獸獸委托《私龍舞者》
獸獸委托《私龍舞者》
繁華的阿克斯城內,今天紅磨坊的客流量也是出乎意料的多,白龍人嵐克斯早早的預訂了這里的貴賓座,只為目睹那些絢麗多姿的表演,擠過眾多的獸人來到最前排拍了拍被弄皺的衣裳,坐在由稀有魔獸的皮革所編制成的沙發椅上,剛好輪到下一輪的表演開始。
“接下來有請我們紅磨坊的頭牌:紅舞者,為各位表演他的拿手舞曲!”
四周的廣播喇叭播放著舞曲的名字,呈扇形的上百位觀眾席發出劇烈的掌聲和歡呼聲,嵐克斯坐在首席,距離舞台的距離不過五米,對於周圍如此熱烈的反應,初來乍到的他頓時有了些許興趣。
天花板的聚光燈突然熄滅,隨後音樂的節奏響起,這是他從來沒有聽過的旋律,在音樂吞沒整個空間的刹那,四個聚光燈啪的一聲照射在舞台中央,一頭穿著淡紅色擺衣裙的黑色龍獸人站在舞台正中央。
纖細勻稱的身體和幾乎赤裸的著裝,精致的臉龐上帶著粉色的面紗增添幾分神秘,黑色的龍鱗如同黑曜石一般,淡紫色的龍瞳看著台下的觀眾,神色淡然,脖子上帶有一串如同夜明珠一般美麗的珍珠項鏈在燈光下閃閃發亮,雙爪雙腳上也串有藍色的手鏈,朝台下的眾獸行了一禮,邁開一小步伐開始舞動身體後的長裙翩翩起舞。
背脊上的深紅褐色柔毛從鱗片的間隙中伸展出來,尾部的毛發又如同火焰般鮮艷,隨著略微夸張的臀部動作左右搖擺,身體柔軟得不像話。
只見他緩緩單膝下跪,右爪爪尖抵在舞台上,左爪撫摸著小腿慢慢往上劃過光滑亮澤的小腹與胸部,再微微昂著頭舉過頭頂,幾乎衣不遮體的身體看上去動作纏綿,充斥著誘惑。
布雷頓舔了舔嘴角,看著台下的眼神風情萬種,接著起身開始跳躍、舞動雙臂上的衣墜,看上去就像紫色星空一般浩瀚美麗,再配上音樂的點綴,就如同畫龍點睛。
嵐克斯早已看的入迷,世間竟有這般美麗的雌龍和優雅而狂野的舞蹈,如果她是自己的私有物,那自己豈不是每天都能看見了嗎。
隨著舞蹈步入高潮,周圍的贊嘆與掌聲越來越激烈,嵐克斯眼中的占有欲也越來越強,這種尤物只有自己才配得上……
等到音樂漸漸停止,擺衣裙的衣墜搭在地上,布雷頓做完舞蹈的最後一個動作來到舞台中央又朝觀眾席的眾獸行了一禮,無聲的走下舞台,而嵐克斯回過神來時,也早已看不見那頭黑龍的身影。
之後的表演也相當精彩,但他總是會不自覺的拿去和那頭黑龍人的舞蹈進行對比,然後看著就索然無味起來,撐著頭扶著扶手的爪子不耐煩的輕輕敲擊著,多想現在就跑到後台把她買下來,但修養又告誡自己不可性急,內心難免有些焦躁不安。
直到最後的空中表演以一頭藍色綠紋的貓獸人在空中進行了四周半的大旋轉後,在眾獸的掌聲下穩穩落在地上,所有的表演才暫告一段落。
舞台的燈光重新亮起,一名穿著西裝的灰犬獸人拿著稿子在舞台中央進行最後的解說演講,但是在第一排的某個貴賓座已經空空如也,只有上面殘留的余溫證明之前上面還有著獸。
“麻煩讓一讓,讓一讓啊。”
後台處,川流不息的獸群擠來擠去,嵐克斯拖著自己火焰般鮮艷的圍巾擠在獸堆中,四周都是那些朝自己喜歡或者愛慕的表演者要簽名和握手的獸獸,好幾次圍巾被一些獸獸卡住沒差點把自己勒死。
尾巴卷附在一條小腿上防止被踩到,嵐克斯原本陽光帥氣的臉龐被擠的面目猙獰,五官都快扭成一團。
“擠什麼擠啊,不知道先來後到嗎?!”一個豬頭獸拿著他愛慕的表演者的畫像,以為嵐克要插隊就破口大罵到。
嵐克斯聽見停下腳步,撇過頭只是冷冷的盯了他一眼,豬頭獸被那目光嚇得連忙退後半步,冰藍色的龍瞳忽然閃過一道不起眼的光,緊接著那個豬頭獸手里的畫像就碎成了碎末,拼都拼不好的那種。
“我的畫啊!”
當豬頭獸回過神准備和那個白龍拼命時時,嵐克斯的身影早就消失在獸流中,聽著身後那絕望的哀嚎,嵐克斯只是捂嘴偷笑。
周折了一番後成功穿過了後台,又隨便拉了個獸詢問了一下經理部的房間後,急匆匆的跑去。
“站住,你不可以進去。”
一番苦苦搜尋加問路後嵐克斯終於找到了紅磨坊的經理部,卻又被一頭紅色的龍獸門衛攔下來。
“我有事情要找你們的老板,麻煩讓我進去,謝謝。”嵐克斯一臉正經的看著門衛,威嚴而不失禮貌的說道。
“你叫什麼名字,有預約嗎?”紅龍從口袋里拿出小本子開始翻閱起來。
“嵐克斯,第一次來這里所以沒有預約。”
“那很抱歉,沒有預約是不能讓你進去的。”紅龍人收起本子,用魁梧的身體擋住門。
“我找你們老板是來談生意的,你這樣把我拒之門外,不太好吧。”嵐克斯直視著他。
“老板有聲明過,沒有預約誰都不可以。”紅龍人沒有絲毫退讓,面不改色的回答道。
“讓他進來吧,火羽你也進來。”
門內響起一個沉悶的聲音,火羽聽後皺了皺眉頭,只能往旁邊側身退了兩步,推開門朝嵐克斯行了一禮。
嵐克斯與火羽擦身而過邁入房間,里面的空間不算小,裝飾都是很明顯的中世紀風格,通體以金色為主,天花板的燈都是由數十個菱形的魔法水晶構成的倒三角形,溫和的光芒被光滑的鏡面不斷折射,照亮整個房間,許多櫃子上擺滿了各類鍾表或者珍奇的魔法道具,牆壁也是塗滿了他看不懂的花紋,而在房間的正中間一頭金色的龍獸人正埋頭看著賬本,火羽緊隨嵐克斯身後,輕聲關上門站在原地。
“你們剛才的對話我都聽見了,首先自我介紹一下吧,我叫滄炎,是這所紅磨坊的老板,客人還請恕我直言,我看你平淡無奇,我們之間有什麼生意好談呢?”金龍人合上賬本,鼻梁骨上撐著一副小眼鏡,雙爪托著下巴上下打量了一下這個風塵仆仆的白龍人。
面料粗糙的外衣,一條簡單的皮短褲,上面還有著一個顯眼而缺失美感的補丁,脖子上掛著個髒兮兮的圍巾,看上去就像個不務正業的中二少年,除了右爪上那個自己有些眼熟的戒指外連個像樣的裝飾品都沒有,不經嘆了一口氣,准備讓火羽趕龍。
“那只是因為我想這麼穿而已,”嵐克斯辯答著,爪子上的戒指閃過微弱的光芒,接著半個爪子大的紫水晶就出現在他的爪子上,然後放在滄炎桌子上,“這個東西應該夠證明我有和你談價的資本了吧。”
滄炎拿起紫水晶放在手中仔細打了一會,似乎有些懷疑又從抽屜里拿出一個放大鏡觀察著,眉頭時而皺起時而舒張,不一會便將紫水晶小心的放在桌子上,同時之前眼中細微的蔑視也消失不見,熱情的邀請嵐克斯坐下。
“倒是我太眼拙了,龍不可貌相,還請問閣下大名?”
“叫我嵐克斯就行,客套話什麼的就免了,我這次來找你就是想在你這里購買一名舞姬。”嵐克斯做到沙發上,爪子撫摸著皮墊,內心就像是一個將要得到心愛的玩具的孩子一樣,又緊張又激動。
“哦?是哪位舞姬那麼幸運能被您看上呢?”滄炎起身來到一個櫃子旁,拿出一套金色花紋的瓷器,放了點茶葉泡上一壺上等的紅茶招待嵐克斯。
“是一頭黑龍,好像是叫紅舞者。”清香的茶水還冒著淡淡的白霧,但嵐克斯並不急著品味。
“您是第一次來這里的吧?”滄炎坐回椅子小呡一口茶水,答非所問道。
“是啊,有什麼問題嗎?”
“因為基本上所有第一次看過他表演的獸都有找我談過關於他的生意,”滄炎毫不意外的淡淡一笑,“所以我才會安排火羽守在門口。”
“價錢不是問題的。”嵐克斯迫切的回答道。
“不是錢的問題,”滄炎靠著背椅,朝火羽勾了勾爪子,火羽連忙跑到滄炎身旁的書桌下面順從的跪下,滄炎將腳爪踩在他的背上,腳爪揉揉頭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要知道他可是紅磨坊的頭牌,想要買他的人數不勝數,如果隨隨便便就賣了,那無論是對紅磨坊還是那些喜歡他的觀眾來說都將是巨大的損失。”
“你到底要多少,開個價吧。”嵐克斯現在已經有點不高興了,嘰嘰歪歪的不就是想抬高價格嗎。
“這個嘛……”滄炎假裝思考著,而被踩著的火羽用嘴巴叼下了滄炎的靴子,開始伸舌頭舔舐著那只大腳爪。
“至少得這個數吧。”滄炎伸出了五根爪子。
“50金幣?”還好比起普通的奴隸也就貴了兩三倍,承受的起,嵐克斯心里想到。
“是500金幣。”滄炎敲了下桌子,腳爪大半的插進火羽嘴里,玩弄著那條濕漉漉的舌頭。
“你確定你沒有開玩笑嗎?”嵐克斯一下子站起來,眼神中似乎有著冷冽的光芒,要知道一個上等的奴隸也不過30金幣,而2個金幣可以說是一個獸人家庭一年的開銷了。
“你覺得他很便宜的話還會輪得到你嗎?”滄炎對嵐克斯的反應習以為常,畢竟在他之前已經來了不下百位客人,其中不乏名豪高官,但他們都被這個數目勸退,只因為覺得不值得。
嵐克斯慢慢坐回沙發上,之前的氣勢漸漸變弱,滄炎說的並不是沒有道理,但500金幣確實太多了,他身上並沒有這麼多錢,捂著臉苦苦的做著思想掙扎。
“不過我看這個紫水晶挺值錢的,就以一塊50金幣的價格抵押怎麼樣?”滄炎緩緩露出勝利者的微笑,畢竟這種純度的水晶在市場上都是以80金幣為起步,還經常有價無市,這場交易勝利的天平已經開始向他傾斜,而年輕的嵐克斯和他比起來終究還是太嫩了。
瞧見老板,或者說主龍高興的樣子,火羽也很性奮,在用眼神得到允許後吐出腳爪,拉開滄炎襠部褲子的拉鏈,一根肥碩巨大,還有著火焰紋路的肉棒頓時冒出來,頂著火羽的鼻子,還不等那騷味散發出去,火羽就迫不及待的開始用嘴巴給主龍的肉棒做起了按摩。
嵐克斯兩眼看著滄炎,已經知道自己是塊砧板上的肥肉,除非自己放棄,咬咬牙也只好一口答應下來,反正自己家里有礦,不過就是成色很好的幾塊破石頭……而已,嵐克斯自我安慰著。
“合作愉快啊。”滄炎眼睛笑得都要睜不開,和嵐克斯兩爪緊緊相握,在一系列的交接和支付手續後,滄炎得到了十塊等量的紫水晶,而嵐克斯得到了紅舞者的賣身契,通過上面的契約,他才知道原來紅舞者的本名叫布雷頓,原本以為是雌龍的他居然是個雄龍,而且還是一個施法者,有種回本了的感覺。
“如果未來有什麼疑問,或者想給布雷頓刻上淫紋什麼的,也歡迎來找我,我可以給你免費。”滄炎神秘的笑笑,揉揉給自己勤奮口交的火羽。
嵐克斯出於禮貌隨口“嗯”了一下,現在他只想快點帶自己的小布雷頓回家玩“游戲”。
由於布雷頓原來在紅磨坊有著很高的地位,所以滄炎允許他在外面居住,並且開起了自己的小店,賣一些自己做的魔法道具什麼的,而契約書上就有著地址,離紅磨坊不過五分鍾的距離。
從外表看上去,布雷頓的小店平淡無奇,在繁華的大街上屬於那種看了一眼就忘記的樣子,再三對比確認後,嵐克斯推開門走了進去,而門內的鈴鐺發出了清脆的聲音。
“歡迎光臨。”布雷頓踮著腳打理著高處的貨架,聽見門鈴的聲音招呼著,聲音溫和悅耳,聽上去就像百靈鳥在歌唱。
沒有了妝容和衣物的襯托,這樣的布雷頓看上去才有了幾分雄龍人的象征,嵐克斯看著布雷頓的身體,難以想象那種需要超高韌性且姿態萬千的舞蹈是由一頭雄龍人跳出來的。
“請問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布雷頓拍了拍身上的灰塵,來到嵐克斯面前。
“你是布雷頓嗎?”確保萬一,嵐克斯還是小心確認了一下。
“嗯,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嗎?”布雷頓點點頭,淡紫色的眼睛看著嵐克斯,很像那些被敲詐走的紫水晶一樣美麗閃爍。
“怎麼說呢,”嵐克斯強忍著內心的興奮,“從現在開始我算是你的主龍了吧。”
“什麼?”布雷頓微微歪頭,突然有著不好的預感。
“這個你應該知道的吧,”嵐克斯拿出布雷頓的賣身契,“這賣身契上面可是有滄炎的親筆簽名。”
“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布雷頓明白來著不善,但又很奇怪,“我和他之間沒有什麼賣身契啊。”
“你還想騙我是嗎,真是低級的方法,”嵐克斯不以為然的笑笑,當做是獵物最後的垂死反抗,“現在我以你主龍的身份命令你過來給我舔腳。”之前就看見那頭騷龍舔著滄炎的腳還有口交,弄的他心里癢癢的,這下自己也終於能體驗到了。
但實際上布雷頓並沒有什麼行動,反而往後退了兩步,弄得他一陣尷尬,爪子緊緊握著那個所謂的賣身契,還真是印了那句話,無奸不商。
“如…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的話,客人能離開嗎,我這里要打烊了。”布雷頓小心翼翼的問道,但現在才剛到中午,又怎麼會打烊。
“我當然會離開,但你要跟我一起!”嵐克斯再也顧不上什麼禮數了,朝布雷頓撲去,而布雷頓當然也不會束手就擒,連忙大聲呼救,同時架起魔法,與嵐克斯對峙,但為了自己本來就小的店鋪,又不敢用大規模的魔法。
兩龍扭成一團對峙,輪力氣肯定是身為冒險家的嵐克斯厲害,但又不能傷了布雷頓,只能被他壓在身下牽制他,而在旁邊的貨架櫃子上,一個花盆因為櫃子被撞擊掉落下來,一聲清脆的聲響,剛好不好的砸到布雷頓的後腦勺上。
隨後布雷頓兩眼一黑失去了意識,失去反抗軟弱無力的趴在嵐克斯身上,嵐克斯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連忙確認布雷頓只是被砸暈,沒有受到什麼傷害後,起身看了看門外,還好獸流有夠喧鬧才沒有引起注意,翻箱倒櫃找著一個似乎是布雷頓裝草藥的袋子,將布雷頓裝進去,抗在肩上假裝成顧客快步離開街區,他已經要抑制不住內心的興奮與激動。
一路上暢通無阻,時間從中午變成了晚上,嵐克斯回到了自己在野外建的別墅,當布雷頓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上午。
“那家伙究竟把我帶到了哪里?”布雷頓趴在地上,揉了揉還有發疼的後腦勺很是不安,他的衣服不知道被誰脫下赤裸著身體,爪子上的鐵鏈發出清脆的聲音,雙爪雙腳都被禁錮並拴上了鐵鏈,連接到離自己只有半米遠的牆上,脖子也套上了一個類似金屬質感的項圈,任憑自己使出吃奶的力氣,也扯不斷鐵鏈,魔法更是被封印一樣,不停的念著咒語沒有絲毫反應。
這里似乎是一個儲物間,很大,地面上零零散散的堆放著許多雜物,而逃離的門離他不過十幾米的距離,牆壁上的魔法石散發的光芒照亮了這里,他已經醒過來兩個多小時了。
“吱呀……”直到木門被緩緩推開,又餓又渴的布雷頓看著那個緩緩從台階上走下來的白龍嵐克斯,憤憤的咬牙切齒。
“怎麼樣,我的小仆龍,對新家還滿意嗎?”換上了華貴的衣裳,嵐克斯看上去更加高貴典雅,來到布雷頓面前蹲下,看著赤裸無助的黑龍人,內心的欲望在不斷的脹大。
“……”布雷頓沉默不語,拼命拉扯著鐵鏈。
“放棄吧,那些鐵鏈可是我用秘銀做的,還有你脖子上的寵物項圈,也是混入了昂貴的魔法材料,一旦帶上任何魔法都會被封印,除了我沒有獸能夠取下來。”
伸爪撫摸著那一身光滑的黑色鱗片,紅褐色的毛發柔順溫暖,沒有礙事的衣服,從肚子一路往下延伸到兩腿間的縫隙,輕輕蹭弄著如同雌龍外陰一般的生殖腔,如果不是事先知道他是一頭雄性,恐怕他真的會以為這頭黑龍人是個雌性吧。
“你別碰我!唔~快,快放了我!”
黑龍無法掙扎,生殖腔被蹭弄的有些舒服,不斷扭動身體躲開那個魔爪,卻時不時是讓那個爪子更加粗暴的玩弄生殖腔。
“嘴上說不要,身體卻很誠實哦。”嵐克斯看著像蚯蚓一樣扭動的布雷頓收回爪子站起來,有著反抗的調教固然有意思,但過於反抗,可就要多花一點功夫了。
抬起右腳爪,腳底粉白色的肉墊還沾有著一點點的泥土,在布雷頓的注視下狠狠的踩到生殖腔上。
“嗚嗷嗷!!”
痛苦中夾雜一點呻吟,布雷頓弓著腰閉眼緊咬著牙冠,敏感的生殖腔被毫無防備的踩弄,腳爪的肉墊還在上面來回碾壓,企圖掰開兩瓣唇口。
腳爪踩著生殖腔帶來的刺激讓布雷頓感到一絲羞恥,更重要的是那埋在里面的肉棒開始有了勃起的跡象,穴口也漸漸變得濕潤起來。
“被腳爪踩著的感覺怎麼樣啊?”嵐克斯微微彎腰注視著布雷頓,在他的兩根腳趾間,生殖腔已經露出了一個粉嫩的龜頭,還流著淫液。
“唔~你到底要對我做什麼,快放了我。”布雷頓的臉變得微紅,小巧可愛的肉棒在腳爪的玩弄下一點點伸出來,龜頭被肉墊踩著,刺激的快感讓他的身體忍不住微微顫抖。
“你可是我通過合法途徑花大價錢購買來的奴隸,怎麼可能會放了你。”
肉墊來回的在肉棒上反復摩擦碾壓,直到那根肉棒完全勃起,才暫時放過它,而肉棒的大小還不過自己的二分之一,生殖腔縫有著很足的空間。
“我是自由的,不是任何獸的奴隸!”布雷頓還想為自己辯解,可飢餓的肚子卻不爭氣的發出了“咕嚕嚕”的聲音。
“倒是忘了給我的新仆龍喂食,一天沒吃東西餓壞了吧。”嵐克斯溫柔的說道,仿佛他們真的是主仆一般,越是這樣越讓布雷頓感到害怕。
嵐克斯慢慢脫下自己的褲子放在一邊,下半身毫無遮攔的展露出來,爪子拉扯著布雷頓脖子項圈上的鐵鏈讓他的頭被迫靠近自己,然後抓著他的兩個龍角當做把手,把頭按在自己的生殖腔附近,至於他的雙爪則是被鐵鏈束縛在背後,發出“嘩嘩”的碰撞聲。
好濃烈的氣味,布雷頓掙扎著龍角上的爪子盡力想閉住呼吸,因為鼻間全是嵐克斯生殖腔縫傳來的腥味和一些尿騷味,一聞就知道是很長時間沒有清洗過的結果。
“來給主龍好好清理一下吧, 表現的好的話,會賞賜給仆龍美味的食物。”
嵐克斯只覺得自己的心都快要跳出來了,昨天晚上做夢都在想著玩弄這頭黑龍,而現在,他的龍頭正埋在自己的生殖腔上,被自己凌辱著,肉棒還沒有因為生殖腔被刺激就自己充血,迫不及待的要展露出來。
布雷頓是很想拒絕,直到自己的肉棒被一個有些粗糙的東西觸碰到,然後慢慢卷住肉棒收攏,開始有頻率的擼動冠狀溝,忍不住輕聲嗚咽,被迫呼吸著那個氣味,身體慢慢變得熾熱起來。
濕熱的鼻息噴射著生殖腔,有些癢又很舒服,肉棒夾雜少量的液體延伸出來,頂著布雷頓的鼻子散發著自己的騷味,不容他任何的反抗,一下子插進那片濕熱的口腔將它塞得滿滿的。
“對了,我奉勸你收起那些牙齒,不然我可不知道會對我的小仆龍做出什麼事情來。”
布雷頓嗚咽兩下,剛准備用牙咬下嘴中那根好久沒有清理過的肉棒,就聽見了嵐克斯帶有威脅的話語,同時自己跨間的肉棒被勒得更緊,只能乖乖松口。
“嗚嗚……”
嘴中的肉棒又咸又腥,口水打濕柱身混合著頂端小孔流出的淫液一下一下的被肏入喉嚨,龍吻吸蠕著肉根,舌頭在嘴中不斷攪動,當肉棒抽離出去時想要將它頂出去,舌苔與龜頭之間的摩擦卻換來更加粗暴的插入。
從外表可以明顯的看見布雷頓的喉嚨隨著嵐克斯肉棒的抽插鼓起一定的弧度,強烈的嘔吐感讓布雷頓很不舒服,喉嚨被肏入時生理性的想干嘔收縮,卻又像一個真空龍穴杯一樣緊緊的擠壓包裹著它。
“主龍的肉棒很好吃是不是,嗯唔~嘶,小心點你的牙齒,小嘴巴快要把主龍的肉棒都給吸下來了。”
嵐克斯昂著頭呻吟著,一只爪子握著龍角,一只爪子鼓勵似的揉揉布雷頓的腦袋,肉棒在抽插的途中難免被牙齒磕磕碰碰,快感夾雜著絲絲疼痛,讓他無比沉迷,尾巴表面也是變得濕濕滑滑,或許布雷頓不願意承認,但他的身體已經開始漸漸配合著嵐克斯的玩弄,小肉棒隨著尾巴卷縮擼動,挺動胯部讓肉棒晶瑩粉嫩的龜頭與尾巴上細小的鱗片間隙相互蹭弄,酥麻的快感一次次衝擊著他的大腦,嘴中肉棒那惡心難聞的腥臭味也有了微妙的變化。
氣味不再刺鼻難聞,淫液夾雜著原本惡心的髒汙,隨著肉棒頂入喉嚨一點點吞下飢餓的肚子,就像是剛出生的幼龍吸蠕著母龍的乳頭一樣,布雷頓用舌頭卷住嘴中的龜頭,當肉棒拔出時狠狠的吸蠕一口,而重新插入時又與龜頭全方面的摩擦,嘴角流出淫液與唾液的混合液體。
“唔,唔嗯……”
為什麼會這個樣子,布雷頓不清楚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麼,原本堅定的精神力在此刻居然開始飄忽不定,肉體上的快感與折磨讓他左右為難,一邊想要反抗,一邊又不得不吞吐著那粗大的肉棒和那些咸腥的液體。
“呼~呼~呼~”嵐克斯輕輕喘著氣,兩腿盡力的張開加快抽插,在布雷頓還在做思想掙扎的時候,嘴里的肉棒突然噴發出大量濃稠腥臭的龍精,頂著喉嚨滾滾的噴射進肚子里,甚至因為量太多,一些來不及被吞咽的龍精從嘴巴的縫隙飛濺出來。
一發…兩發…三發……
布雷頓閉著眼睛不知道嵐克斯在他嘴中釋放了多少,只覺得自己的嘴巴、喉嚨和肚子全是那黏腥的精液,匆忙的吞咽著龍精防止自己被嗆死,飢餓的肚子被灌滿了精液,終於有了可以消化的東西。
“咳咳!”
許久高潮慢慢結束,還沾滿了些許龍精的肉棒拉扯著幾道粘粘的白絲從嘴里抽離出去,布雷頓劇烈的咳嗽幾聲,才緩過來一點。
“主龍的精液味道不錯吧。”嵐克斯的尾巴松開布雷頓的肉棒,上面還附著有一些微腥乳白的液體,沒想到給自己口個肉棒都能高潮,尾巴伸到嘴邊舔了一口,是類似於牛奶的味道,帶著微甜只是腥味重了點,看來這個黑龍還有著作為奶龍的潛力。
“呼,你這個……唔唔!”布雷頓吐了口嘴里的精液,看著嵐克斯准備破口大罵的時候,嵐克斯又按著頭把肉棒重新插回嘴里,緊接著就是一股溫熱的液體流入嘴中,沒有龍精那麼粘稠,但是卻充滿了一股騷味,皺著鼻子“咕嚕咕嚕”的吞咽下去,真想一口把這個混蛋的肉棒咬下來看著他痛哭流涕的樣子。
“現在的你哪像什麼舞者,簡直就像是個需要尿液和龍精灌滿的肉壺。”嵐克斯說著羞辱布雷頓的話語,喂飽自己的小仆龍後,抽出腥騷的肉棒在他的臉上均勻的塗抹著,隨後松開龍角讓他自己趴在地上。
“我才不是肉壺,你這個卑鄙的白龍。”布雷頓咂咂嘴,嘴中和臉上全是濃烈的尿騷味和龍精的腥臭味,極度嫌棄的拿爪子擦拭臉,一想到自己飢餓的肚子被他的龍精和尿液喂飽,就忍不住想吐。
“看來小仆龍還是學不乖嘛,沒關系,我這里還給你准備了見面禮物,相信你一定會喜歡的。”嵐克斯陰森森的語氣讓布雷較頓連忙往後退了兩部,緊靠著牆邊。
接著嵐克斯就從兩個衣服口袋里拿出了一個比戒指稍大一些的紫色屌環,一個小鐵圈和一瓶消毒藥還有刺穿用的工具,慢慢靠近布雷頓將他按住。
“你!你又要對我做什麼?!”布雷頓極力反抗,但嵐克斯將捆住他的鐵鏈一點點收緊,直到布雷頓呈“木”字懸吊在空中無法做出絲毫的反抗,白色的爪子把玩著那個小巧的肉棒和周圍的生殖腔,將它含在嘴里吸蠕幾下,讓它重新挺立起來。
“放輕松,這個是主龍給你的禮物,舞者不是身上都會佩戴珠寶什麼的嗎,帶上這個以後你就是我的私有財產了。”
將肉棒上面的龍奶舔干淨後,嵐克斯在布雷頓肉棒的根部套上那個鐵環,深深陷入肉根內,這樣如果鐵環不取下來,那他的肉棒將再也無法縮回生殖腔,之後在工具上用消毒藥清洗了幾下,一只爪子握著肉棒,另一只爪子拿著工具,在布雷頓顫抖害怕的目光下靠近龜頭頂端,中空尖銳的工具豎著刺破表皮,穿過尿道扎進龜頭里。
“嗷嗷嗷!!快!快停下來!!”布雷頓身體開始劇烈的掙扎,鮮血從龜頭的傷口一點點滲出,銳器扎進龜頭為後面穿戴的屌環開拓空間,但這種疼痛過於激烈,甚至布雷頓覺得自己要被疼死過去。
“你這個混蛋!我一定要,嗷嗷!!”布雷頓咒罵哀嚎著,甚至留下了龍淚,身體被緊緊捆住只能很小幅度的扭動,嵐克斯聽見他的謾罵,一狠心直接將還有一半的龜頭全部穿過從肉棒下方繞回,然後就是布雷頓的慘叫。
“乖乖聽話就會少很多痛苦了。”嵐克斯輕輕說道,他的雙爪已經要沾滿肉棒龜頭流出的鮮血,緩緩拔出工具,之後將屌環穿進龜頭開拓好的縫隙里,“咔擦”一聲帶好,這樣屌環就穿進了他的龜頭成為肉棒的一部分。
“看看,多漂亮的傑作。”雖然肉棒上的傷口還在流著鮮血,但這依然不影響他對布雷頓美的欣賞,而布雷頓也沒有力氣去反抗了,只能感受自己肉棒的痛楚憤憤的盯著嵐克斯。
不久後,嵐克斯或許是觀賞夠了,拍拍爪子叫來門外的守衛,解開布雷頓身上的鐵鏈,帶著他出去清理一下身體,不過布雷頓做出的反抗,還真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為了自己未來的享受,得對他采用更加殘忍的手段來馴服他。
布雷頓來到嵐克斯別墅的第二天,正午的太陽算不上毒辣,庭院的空地堆滿了為數不多的仆獸們,他們圍繞著用大理石臨時堆起來的台階議論紛紛,上面擺放著一個絞首架,而昨天新來的那個黑色龍獸人就跪倒在絞首架中間,帶著一個口球發出“唔唔”的聲音,眼睛被黑布裹得嚴嚴實實,雙爪和尾巴都被束縛在背後,跨間的肉棒上屌環微微搖擺,上面還掛上了一個小鈴鐺,他們的老板嵐克斯站在布雷頓身旁進行演講。
“……所以,介於之前仆龍布雷頓對我做出的那些許多失禮的舉動,根據規定,將對其處於絞刑,即刻實行。”
不是的!布雷頓嗚咽的吼叫著,幾只有力的爪子按住他扭動的身體,接著就感覺一個粗糙的套繩套在了他脖子上的項圈里,身體因為害怕,抖得像篩子一樣。
耳邊傳來輪子滾動的聲音,一個牛頭人拉著繩子開始通過絞首架上方的滑輪緩慢帶著布雷頓的龍頭向上勒,將他的身體緩緩提起來,脖子就像要被扯斷一般,原本精致的臉龐變得猙獰,呼吸逐漸困難起來。
“唔唔……”好疼,快要不能呼吸了……
身體慢慢筆直的被吊起來,布雷頓不得不高高踮起快要離地的腳尖才能給自己提供極其稀少的氧氣,雙爪緊繃著鐵鏈,身體的血液堆積在大腦無法流通,窒息的痛苦摧殘著布雷頓的意志,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承受這樣的痛苦,甚至開始懷疑自己如此反抗究竟是為了什麼,全身的肌肉都開始僵硬起來,冰冷的恐懼從背脊上延伸到尾巴尖,肉棒因為不斷充血比起剛才似乎又更腫大了許多,鈴鐺也因為不斷搖擺,發出清脆的聲音。
嵐克斯比了個爪勢讓牛頭人保持並停下,龍爪撫摸上極為敏感的龜頭,抵在爪掌上緊緊貼合半握再旋轉揉搓,真正窒息的快感讓布雷頓的大腦在快感和眩暈感之間來回切換,可憐的擺動著身體,嵐克斯朝肉棒吐了口口水簡單的潤滑後,開始擼動起來。
已經有些淡紫色的肉棒散發著淡薄的氣息,爪子摩擦過馬眼,輕輕擠壓著龜頭,另一個爪子勾勒著屌環,稍微往外扯給肉棒帶來極大的刺激,往下來回擼動著冠狀溝和肉柱。
布雷頓被吊著頭昂首蒙著眼罩看著天空,嘴角流著龍唾,紫色的龍瞳已經開始變成淡灰色,他覺著自己被繩子勒著的脖子已經斷了,肺部好像要燃燒起來,大腦的痛覺似乎麻木了,只有肉棒的刺激卻又如此鮮明。
我會這樣羞恥的死掉吧……無用的執著自己不應該存在的尊嚴,如果我昨天順從一點,會不會好受很多呢,反正自己一直是地位低下的仆龍,只不過換了個主龍而已,我想要好好聽話,成為主龍的肉壺,我不想這樣痛苦的死去……
時間過去三分鍾了,掙扎的幅度也越來越小,布雷頓了解到自己的脆弱,他想和嵐克斯認錯,但已經說不出任何話來,視线變得有些模糊,如果不是肉棒和生殖腔傳來的快感刺激著他的大腦 ,只怕早已經昏死過去。
等到爪子被龜頭流出的淫液打濕,順著肉根與生殖腔之間的間隙,一點點插進緊閉的生殖腔內,濕熱的內腔被擴開玩弄,肌肉柔軟又富有韌性,拿來磨槍倒是不錯的選擇,另一只爪子也沒有空閒,撫摸著他近乎完美的身體,沒有任何的反抗,順從的像一個玩偶一樣。
“當我看見你的第一眼時,就已經決定不管付出什麼代價,都要讓你死心塌地的臣服我,”嵐克斯在布雷頓耳邊輕聲說道,爪掌抵在龜頭上,五根爪子已經插進生殖腔內開始旋轉揉插,還有一個爪子在布雷頓胸膛游走,就像兩個卿卿我我的戀人一樣,“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想要誠服我,做我的仆龍嗎?”
我想要……布雷頓耳邊傳來嵐克斯淡淡的聲音和耳鳴,舌頭在嘴里微微蠕動,可就是發不出半點聲音,他想知道自己是不是快要死掉了。
“如果你想明白了,就在眾獸的面前高潮射精吧,讓他們都看看你淫蕩的一面。”
拔出插在生殖腔的爪子,伸進布雷頓嘴里用他的舌頭清理著爪子上的淫液,換胸口的爪子握住肉棒開始加速擼動,動作粗魯迅速,淫液飛濺。
好,好爽~要壞掉了啊~
窒息帶來的麻木配上肉棒滅頂的快感,布雷頓多想浪叫出來,肉棒一跳一跳的,淫液也越來越多,越來越粘稠,最後忍受不住,面對著眾獸,在嵐克斯的爪淫下,肉棒搏動著噴射出自己奶香味的龍精到台階下的眾獸身上,他們大多數都是為嵐克斯打工的獸獸,感受到溫熱的龍精淋到自己身上,身體也紛紛產生了反應。
但高潮還遠遠沒有結束,射精後的龜頭變得極為敏感,嵐克斯擼動的動作沒有絲毫減弱,借著龍精潤滑蹂躪玩弄肉棒,熾熱的龜頭逐漸變成紫紅色,還流著龍精的馬眼忽然又尿出透明的尿液,帶著濃烈氣味的尿液噴灑出來,布雷頓被玩到失禁了。
“大人,再勒下去他就真的要死了,要不要松開啊。”握著繩子的牛頭人看著這淫靡的場景紅著臉,跨間的牛鞭早已把褲子撐起了一頂帳篷,台下的眾獸清理著身體,空氣中漸漸布滿淫蕩的氣息
“把他放開吧,辛苦你了。”嵐克斯揮揮手,穩穩接住落下來因為缺氧昏迷過去的布雷頓,鼻間有著淡薄的呼吸,在脖子上還有著一道暗紅色的項圈勒痕,牛頭人憨憨笑笑很自覺的走下台混入獸堆里,其中還有兩個獸獸忍不住偷偷自慰起來。
“各位辛苦了,除了負責打掃龍和整理的獸,其他無關的獸就回到各自的崗位吧。”嵐克斯背上布雷頓,吩咐了幾句話後背著自己的小仆龍回到房間。
房間周圍的裝飾看上去普普通通平淡無奇,但仔細觀察哪怕只是一副壁畫都價值不菲,實屬低調的奢華,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拿出昨天晚上准備好的傷藥給布雷頓外敷內用,看著脖子的勒痕,外加他又是個舞者,除了身體的裝飾,加上一些花紋是不是會更好看一些呢。
“想給布雷頓刻上淫紋什麼的,也歡迎來找我。”嵐克斯突然想到前兩天滄炎說的話。
淫紋嗎……
看著布雷頓昏迷的身體,又忍不住撲上去玩弄舔舐一番,似乎是個不錯的東西。
嵐克斯將布雷頓放在房間休息,叫來一個跑得快的獸獸,給了他紅磨坊的地址,讓他叫紅磨坊的老板來這里,就說是嵐克斯需要他刻畫淫紋,讓他盡量早點來。
“我已經要迫不及待了。”看著傳話的獸離開,嵐克斯嘴角上揚,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回到房間繼續疼愛布雷頓。
在肉體與肉體之間的相互纏繞,太陽冉冉落下再升起,滄炎提著一個工具箱早早的來到了嵐克斯的別墅。
“好久不見啊,嵐克斯,還有布雷頓。”受邀坐在客廳沙發上的滄炎熱情的打著招呼,如果不知道內情,還真的以為他們是許久未見的摯友一樣。
布雷頓赤裸的站在嵐克斯旁邊,低著頭看著自己外露的肉棒,面對曾經把自己出賣的老板,內心五味雜陳。
“這次找你來的目的我就不用多說了吧。”嵐克斯坐在滄炎對面,爪子撫摸著布雷頓的屁股,輕輕玩弄著肉棒,屌環上的鈴鐺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音,炫耀著自己的寶物。
“工具已經准備好了,隨時都可以開始。”滄炎拍了拍腳爪邊的箱子,看著周圍笑吟吟的說道。
“那就到我的房間去吧。”牽著布雷頓脖子上的項圈,嵐克斯帶著滄炎離開了客廳,滄炎目睹布雷頓順從的樣子,眼神深處有著一點點吃驚。
“淫紋的種類有很多,你需要哪種?”走在布滿鵝卵石的小路上,滄炎詢問嵐克斯對淫紋的需求。
“比如?”
“產卵,增強敏感度,思想控制,部位強化改造,高潮控制等。”滄炎列舉了一系列淫紋的效果,一想到這些東西很可能用到自己身上,布雷頓很想反抗幾句。
“那就敏感度和高潮控制吧。”嵐克斯摸了摸布雷頓的頭,先不提雄性產卵,經過昨天的絞刑,目前布雷頓對自己也算是百依百順,所以思想控制也用不上,至於部位改造,他可不願意自己仆龍的身體變得臃腫難堪或者比例失調。
等回到了嵐克斯房間,滄炎將箱子放在嵐克斯書桌上打開,里面裝滿了造型怪異的道具和藥劑,之後他讓布雷頓躺在床上,同時攤開四肢,用繩子捆綁在床的四個角上。
“因為等下刻畫時會產生很多不適的感覺,這樣可以防止他過度掙扎,而且我這個淫紋可是永不褪色的,一旦塗錯了,可就再也塗不了新的了。”
就像是一場風險手術前的准備一樣,布雷頓內心充斥著不安,這種被禁錮的感覺讓他很沒有安全感,在他不敢去看接下來刻畫淫紋場景的時候,一只溫暖的爪子撫摸著他的腦袋,動作十分溫柔,布雷頓只看見坐在身旁嵐克斯看著他的眼神中有著愛戴與鼓勵,注視著那雙藍色的眼睛不知不覺間,身體自己放松了下來。
“安心吧,有我在,他不敢耍小動作的。”
布雷頓蹭了蹭爪子回應嵐克斯,一切准備就緒後,滄炎拿著一個爪指大小的刷子,一個裝滿像是紅色顏料的液體的盤子和一個小刀走了過來,來到布雷頓的跨間,開始淫紋的刻畫。
……
小半天過後,當滄炎握著小刀在生殖腔周圍深深刻下最後一筆,事先用小刷子塗好的火紅紋路在此刻渾然一體,構成一副奇異邪魅的心形,隨後滄炎默念著魔咒,淫紋開始發出淡紅色的光芒,布雷頓昂頭大聲呻吟,雙爪緊緊握拳徒勞的蹬著雙腿,從最開始小刀刻入時劃破生殖腔細小的鱗片和肌肉的痛苦,到後來轉變成深入骨髓的瘙癢,肉棒就像壞掉的水龍頭流著淫液,如果不是嵐克斯按著自己,那些繩子很可能就要被自己崩斷。
直到瘙癢感漸漸轉變成一股莫名的快感,算不上強烈,但卻更加容易沉淪,肉棒的表面也開始纏繞上了淫紋蔓延出的紋路,滄炎這才宣布淫紋的刻畫結束。
“我給他刻的淫紋是可以成長的,隨著你們做愛帶來的快感和龍精的灌入,布雷頓身上的淫紋會慢慢蔓延至全身。”滄炎收拾著東西,看著還沒有緩過來的布雷頓,和嵐克斯說明著淫紋的情況和使用方法
“而且現在淫紋剛剛刻好,為了保證未來淫紋的效果是由你為主導,最好在今天往他的身體里注入新鮮的龍精來激活淫紋,你應該懂我的意思。”
“謝謝了。”雖然他知道做愛這方面的事情,但還是不由得老臉一紅,目光落在布雷頓跨間的淫紋上。
“祝你有一個美好的未來。”滄炎微妙的笑笑,又閒聊了一小會後相擁告辭。
“現在感覺怎麼樣,還難受嗎?”嵐克斯壓在布雷頓身上壁咚,沒有給他松綁,反而迫不及待的拿生殖腔去蹭弄布雷頓的肉棒,兩個龍首的距離只有短短十厘米,都能夠聞到彼此的呼吸。
“不,不難受了。”甚至還有些舒服,布雷頓心里暗暗想到,現在的肉棒變得極其敏感,只是風吹過都能給他些許愉悅,淫紋和嵐克斯生殖腔附近的鱗片摩擦,酥麻的感覺讓他起著雞皮疙瘩。
“這個淫紋和你“紅舞者”的稱號挺搭的。”
“嗯,唔唔……”布雷頓臉紅著點點頭,接著就被嵐克斯深深的吻住,舌頭入侵著他的口腔,虐奪里面殘存的空氣和龍唾,爪子抱著布雷頓,生殖腔的肉棒已經展露出來,和布雷頓的肉棒相互摩擦,形成一大一小鮮明的對比。
“主龍,能不能…松開我啊。”布雷頓感受著肉棒的快感刺激倒吸一口氣,微微扭動自己動彈不得的身體。
“等我占有你的第一次後當然會放了你,”嵐克斯壞笑著,肉棒往下在布雷頓生殖腔口蹭蹭,“不知道仆龍這里能不能拿來磨一下槍。”
“等,等等,嗚嗷!!”布雷頓慌忙的想要勸住,生殖腔怎麼可能塞得下兩個肉棒,然而話沒說出口,嵐克斯的巨物就相當輕松的插進了生殖腔。
沒有絲毫的痛感,布雷頓眯著眼悶聲呻吟著,生殖腔就像雌穴一樣容納著另一根肉棒,兩個肉棒緊緊相貼,被熾熱的嫩肉包裹,嵐克斯費了老大的力氣才插進去一半感嘆這上等的“磨槍石”,而布雷頓的肉棒則是無法縮回生殖腔,被可憐巴巴的擠到旁邊任由主龍扯著屌環玩弄。
“哈~哈~慢點,嗯嗷~”
被淫紋擴大的快感只是肉棒在生殖腔輕微抽插一下都讓布雷頓呻吟不止,黑色的臉龐浮上一層潮紅,龜頭屌環被拉扯有些微微疼痛,更多的是不弱於龜頭被直接揉搓的刺激感,摸了摸上面流出來的淫液,接著握住淫紋纏繞的肉柱擼動起來,一邊磨槍,一邊試驗淫紋的效果。
“唔哼~吸的這麼緊,很舒服吧。”嵐克斯輕輕咬著布雷頓脖子,舔舐上面的勒痕,爪子擼動的速度和肉棒抽插磨槍的速度也越來越快,鈴鐺“鈴鈴”作響,馬眼流出的淫液讓擼動順暢無比。
“舒,舒服~唔,輕點,啊啊~。”布雷頓開始迎合著嵐克斯的抽插,每次嵐克斯大力抽插生殖腔磨槍的時候,布雷頓都會淫叫一聲,說著求饒的話語,卻努力夾緊生殖腔,想渴求更多的快感。
“呼,呼,光是磨槍就這麼舒服了,小仆龍的後穴得有多爽。”嵐克斯開始微微喘氣,動作變得粗暴起來,扯著屌環讓布雷頓又疼又爽。
“嗚嗚,要,要出來了嗚~”布雷頓帶著嗚咽的語氣,過於敏感的肉棒讓他根本堅持不了多久,隨著磨槍抽插搖擺的肉棒輕微顫抖,小幅度的挺動胯部。
“好啊,如果你能射出來的話。”嵐克斯哼哼一笑,念頭一動,布雷頓肉棒上的淫紋便發出淡淡紅光,接著直接專攻他敏感而脆弱的冠狀溝和屌環。
“嗚嗷嗷,為什麼,我為什麼射不出了~嗚嗚……”布雷頓昂著頭承受著一波波快感的衝刷,舌頭因為肉棒強烈的快感聳在嘴邊,生殖腔隨著磨槍抽插已經沾滿了淫液,但就是不見半點白精。
“現在沒有我的命令,你是不可能高潮射精了,我的小仆龍,”嵐克斯湊到布雷頓耳邊小聲說,“比如說現在讓肉棒高潮。”
“嗚嗷嗷!”布雷頓一聲嚎叫緊繃著身體,跨間肉棒的馬眼立刻涌出大股大股的龍精,就像一個乳白的噴泉一樣。
“然後中途停止。”
隨著嵐克斯的命令,“噴泉”立刻干涸,肉棒腫大了一圈,眾多的龍精堵在尿道得不到釋放,然後逆流回膀胱造成的痛苦讓布雷頓苦不堪言,乞求嵐克斯繼續讓自己射精釋放。
“怎麼能讓小仆龍自己先泄了,作為主龍,一定要先釋放在仆龍體內,之後仆龍才能在主龍的恩賜下得到高潮,明白嗎?”嵐克斯越來越喜歡這個淫紋了。
伸出爪子撫摸著生殖腔周邊的淫紋,上面的鱗片因為淫紋要深入進身體所以被剔除,手感摸上去光滑無比,布雷頓咬著牙忍受那突如其來的刺激,被淫紋覆蓋的生殖腔對觸感異常靈敏,清晰的感受到嵐克斯在上面撥弄挑逗的龍爪,隨後指尖蹭弄著被 抽插的生殖腔,發出一連串的低吟。
“這麼敏感嗎~看來我還低估這個淫紋的效果了。”嵐克斯半跪在布雷頓跨上就,肉棒深深插在布雷頓生殖腔里,然後開始用爪子給生殖腔上的淫紋做著按摩。
“啊啊~主龍,不要~嗯啊~太,太敏感啊啊~”身體都要被快感融化了一樣,腫脹疼痛的肉棒完全被生殖腔按揉的酥麻感代替,再這樣按揉下去,恐怕他又要高潮了。
不過嵐克斯可不會在乎布雷頓的呻吟,只要自己的爪子狠狠的揉捏一下軟乎乎的生殖腔,他就會呻吟一下夾緊腔室,這樣只要在他拔出時按揉一下生殖腔,趁著夾緊的時候再插進去,每次磨槍都是全新的體驗。
“現在磨槍完畢,該實戰了。”
生殖腔太過緊熱,嵐克斯害怕自己還沒有好好開發布雷頓的初穴就被夾得高潮,抽出肉棒沾了沾布雷頓射出的那點龍精當做潤滑,抵在處穴上細心潤滑,弄得小仆龍嬌喘不止,然後一點點把龜頭頂入那片未曾開拓過的天地。
“啊,疼!輕點!”布雷頓因為疼痛哀嚎著,後穴好像要被那個巨物撕開一樣,緊握著繩子努力去放松身體減少後穴撕裂的疼痛,不斷調整著呼吸。
“放松點,你要把我的肉棒給咬下來了。”嵐克斯呻吟一下,拍了拍布雷頓算不上肥碩的屁股,等到最粗大的龜頭進入後穴,肉根部分的插入就輕松了很多。
生殖腔上的淫紋開始發出微弱的紅光,接著緩緩拔出肉棒再插進後穴,如此反復讓布雷頓用後穴去適應自己的尺寸。
“簡直就是華容道啊~”嵐克斯的呻吟都因為肉棒上傳來的快感微微顫抖,布雷頓更是如此,淫紋開始發揮自己的作用,減少布雷頓後穴的痛楚和不適,取而代之就是身體被開拓填滿的快感,加上敏感點被抽插頂弄的刺激,完全迎合著他的肏弄。
交尾處的床單已經變得一片狼藉,兩者的身體都要貼合在一起,就像布雷頓的後穴已經要收縮成嵐克斯肉棒的形狀,隨著抽插發出“噗呲”的水聲。
“啊啊啊~要,要被主龍肏死了,嗯啊~~”
“看來你不但是頭小仆龍,還是一頭飢渴的小騷龍,”嵐克斯笑著看被自己肏到兩眼失神,嘴角流唾的布雷頓,擼動他跨間腫脹的肉棒,馬眼像奶牛一樣被一點點擠出淡白的龍精,“呼~那麼,准備好接受主龍愛的精華了嗎。”
有著之前的磨槍,嵐克斯肉棒早已經處於性奮的狀態,外加布雷頓初穴實在太過銷魂,終於也是忍不住狠狠的又中出了十幾下,然後深入抵在布雷頓的敏感點上,滾滾龍精一股接一股衝刷著那里流進身體內,得到嵐克斯允許後的肉棒同時得到了釋放,也是在高潮滅頂的快感下眼角滑落出一滴眼淚,空氣中布滿了雄性交尾的麝香味。
生殖腔的淫紋開始吸收後穴的龍精,化作自己的養分一點點在生殖腔附近擴散,肉棒慢慢拔出後穴,然後伸到嘴邊,布雷頓迷糊著眼睛,腦袋還沒有從快感中緩和過來,乖巧的含住主龍的肉棒,仔細認真的清理上面殘留的龍精淫液和汙垢,順便壓榨第二輪龍精。
就這樣,每天嵐克斯都會狠狠的肏弄布雷頓一番,生殖腔的淫紋慢慢擴散到了小腹,敏感區域不斷增加,讓嵐克斯能更好的揉弄,布雷頓也開始接受習慣甚至喜歡上這種生活,在空閒的時候他也可以做回自己的紅舞者,為他的主龍單獨起舞,做屬於他的財寶。
而在一個月後,一名寶石大亨找到了嵐克斯談生意,他們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有說有笑,身著白底黑紋女仆裝的布雷站在廚房,爪子撫摸著淫紋,肉棒滴著淫液拉扯出細絲滴在地上,隨著呼吸越來越急促,雙腿微微打顫,按揉的力度也慢慢加大,尾巴不安分的搖來搖去忍不住輕聲呻吟,因為嵐克斯有吩咐過,只有他玩弄自己的淫紋才能達到高潮。
最後高潮時龍精噴發出來,布雷頓趕緊拿著旁邊的兩個杯子接住了大部分龍精,然後倒入事先准備好的茶水混合均勻,收拾一下然後端著熱氣騰騰的鮮龍奶茶恭敬的來到客廳給他們二位品嘗享用,之後自己就站在嵐克斯旁邊,聽著他們的對話,順便被嵐克斯當著別的獸的面吃吃豆腐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