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對好兄弟性轉成豐滿御姐和貧乳蘿莉
一對好兄弟性轉成豐滿御姐和貧乳蘿莉
混亂密室
Day1.反轉的性別
“所以他們這麼做的理由是什麼呢?”白川鄉躺在天花板上,手里舉著一杯香草巧克力冰淇淋一勺一勺的往嘴里送著。“把我們關在這個小屋子里,一個能交流的线索都沒有,難不成是純粹的囚禁。”
神定業也是苦惱的搖了搖頭,坐在天花板上翻看屋子里書籍的他再一次煩悶的扔掉了手里的書,拿起了另一本沒有看過的。“就是一本普通的兒童童話故事書,這其中到底有什麼含義?化妝技巧,烹飪技巧,駕駛技巧,個人傳記,都是些毫無關聯的東西,湊在一起想要傳達什麼信息?”
“或許只是單純的樂子人?想對我們做個類似透明人間的實驗?但我兩個有什麼特殊的嗎,到底是什麼吸引了這群存在,特意出手捏死兩只小螞蟻。”白川鄉吃完了冰淇淋,拿著彈力球一下一下的往地板上扔去,彈力球脫離他的手後劃了一道弧线,再次朝著天花板的位置掉下來了。
“連十萬個為什麼都有!”神定業又換了一本書,嘆氣道。“可能是因為我們兩個都愛看爛片?所以就把我們兩個抓起來拍一部爛片出來。”
“那這片可真夠爛的,有最爛的制片,最爛的導演,最爛的場務......還有最爛的發行公司。”白川鄉一邊說著,一邊分神關注著周圍的密閉空間,廁所的門大開著,他一眼就能看見里面什麼都沒有,剩下的20平米內有著沙發,電視,餐桌,雙人床,冰箱和其他的日常生活設施,一應俱全。冰箱的門每次拉開都會重新補充,餐桌上每天會准時的出現豐盛的一日三餐,完全符合兩人的口味,所有原有的東西都無法破壞,白川鄉連一張抽紙都撕不破,房間內的一切好像冥冥之中好像都被打上了什麼規則。
白川鄉第三十三次失望了,在這次的混亂規則重置之前,依舊沒有發生任何明顯的波動,一切都是那般的水到渠成。他只是眨了個眼,視野內所有的黑色的物體就變成了白的,白色的東西也變成了黑的,就好像是他之前幾周的記憶都是錯誤的一樣,或許給他一個光譜分析儀,他就能驗證這種顏色的顛倒是怎麼回事了。
‘鐺鐺鐺’隨著牆上的時鍾走到了12,周一的正午再次到來,混亂的規則再次重置,上周顛倒的重力回歸原位,天花板上的白川鄉和神定業迅速掉了下來,然後,他們身上綁著的抱枕就和地面來了個親密接觸。
白川鄉靈活的跳了起來,解開了身上的束縛,警惕的打量著四周,觀察這周的混亂規則是什麼,同時心中悄悄送了口氣,還好不是致命性的混亂規則,因為他目前還活著,如果把固體和氣體倒個個兒,那麼恭喜,他現在已經白日飛升了。
“業哥,非致命性規則,非明顯規則,over。”白川鄉煞有介事的說道,卻沒聽到神定業的回答,白川鄉皺了皺眉頭,轉頭看向埋著神定業的那堆抱枕,又喊了一句,“業哥?”仍然沒有回應。
糟了!是致命性規則混亂!白川鄉暗道一聲不好,迅速衝到神定業身邊,一把拽開了神定業身上的抱枕,然後整個人呆若木雞。
只見一位紅發披肩的高挑美女正躺在地上,修長好看的睫毛眨了幾下,露出一雙迷茫的大眼睛,她用迷離的眼神看著身前的白川鄉,紅唇輕啟,吐出幾個酥軟人心的音節,“發生什麼事了,悠樹?”
如果某天一覺醒來,發現自己性轉成了大美女(帥哥),會不會先給自己的好基(姬)友爽一爽?
白川鄉認為自己肯定會。
但神定業顯然不這麼想。絕對不可能,想都不要想!被好兄弟按在身下抽插,成為對方的禁臠,這種事只是想想就會恥辱的想自殺吧!
“轉過去啊悠樹,不要盯著我一直看!老子是男的!是男的!”裹著毯子靠在牆角的神定業衝著白川鄉怒吼道,酥軟入骨的御姐聲聽起來讓人的心頭癢癢的。薄薄的毯子堪堪包裹住神定業的上身,短褲下的修長的美腿卻被暴露在空氣里,晶瑩如玉的小腳不安的絞在一起,顯示著其主人崩潰的內心。男式T恤被飽滿的雪乳撐得緊緊的,豆大的乳頭被勒在胸前清晰可見,下身的男式內褲則被豐腴的蜜臀撐得緊緊的,前襠後襠之間的拼接布被拉車的緊緊的,貼在神定業蜜穴花瓣的下側,隨著她身體的起伏持續不斷的摩擦,給神定業雪白的身軀染上了一層誘人的緋紅。
背對著神定業削苹果的白川鄉無奈的嘆了口氣,搬著小凳子坐到了牆角,只要能讓業哥舒服一點就好,他對神定業目前的情況報以極大的理解。
“你還回頭看!變態變態死變態,啊啊啊啊!”
白川鄉剛坐好,神定業羞惱的聲音又傳了過來,帶著七分羞怯,三份恐懼。陌生的身軀上不斷地傳來專屬雌性愉悅的快感,漸漸興奮起來的,不受控制的女體令神定業驚恐不已,她清晰的察覺到,下身敏感的蜜穴中流出了些許液體,淌過她未經人事的甬道,流經嬌艷的唇瓣,緩緩滴落在她的內褲上。恐懼讓她本能的通過呼喊來抒發情緒。但性轉的羞臊和不善言辭的性格讓她無法向白川鄉直接求助,只能通過無理取鬧一般的充滿攻擊性的話表達自己的無助與哀羞。
一直低著頭面壁思過的白川鄉有些無語的回頭看著神定業,“業哥,我.....”話還沒說完,一個枕頭就飛了過來,被白川鄉敏捷的接住,拿在了手里。
“啊啊啊,不許看啊!你!衛生間里去!”神定業有些抓狂的尖叫著,好聽的聲音里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哭腔。
白川鄉也不反駁,默默搬著小凳子走進了衛生間所,然後把衛生間的門關上了。
隨著門的關閉,整個密閉空間就剩下了神定業一個人,她無力的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說些什麼,突然把頭埋在胸前嚶嚶嚶的哭了起來。
嗚嗚嗚.....傻悠樹,笨悠樹,呆子悠樹,來安慰我幾句有那麼難嗎?...嗚嗚嗚...人家(我)只是不知道怎麼說.....誰遇到過這樣的事情....嗚嗚嗚.....還不如遇到個致命性規則死了一了百了....嗚嗚嗚....你真是笨死了....笨蛋律師!...
正哭著,就聽耳邊傳來了一道無奈又寵溺的男聲,“別哭啦,業哥,擦擦吧。”神定業抬起朦朧的睡眼望去,發現白川鄉正一臉微笑的看著她,手里遞著一張抽紙。
還不待白川鄉說話,神定業就猛地撲在了他身上,如膠似漆的黏在他身上,好似一對親密的戀人,卻又像一對兒感情極好的姐妹。
“嗚嗚嗚.....悠樹....嗚嗚嗚....”
白川鄉一邊身手安撫著懷里的神定川,一邊舉著抽紙讓她擦拭眼淚。感受著熟女御姐身上的女性體香和胸前軟糯的摩擦感,白川鄉在心里偷偷露出一抹愜意的微笑。哈~業哥變身的大姐姐我太愛了。
神定川哭了一會兒忽然感覺不對勁,她仔細思索了一番白川鄉的行動,一切都恰到好處,宛如安排好的一般,咬牙切齒道:“悠樹!!!你是不是早就算計好了。”
正在心中暗爽不已的白川鄉聽到神定川的質問面不改色的露出一個疑惑的表情。“業哥,你在說什麼?我只是感覺你需要幫助才出來的。”
實際上,白川鄉關山門後,在里面默數了十個數,就悄悄的打開了衛生間的門。
“你還騙我!分明就是為了看我笑話。”神定業氣急敗壞道,那麼恰如其分的給她遞上紙巾,送上肩膀,這個人絕對是掐著時間的!
“業哥,你誤會我了,我不是....”不等白川鄉說完,神定業就撲倒了他,揪住他的臉頰惡狠狠的看著他,控訴著他的刻意安排的小受劇本。白川鄉也不甘受辱,奮起反抗,伸著小短手竭力撓著神定業敏感的腰肢,兩人就這般在床上嬉鬧起來,神定業先前因性轉導致的EMO也被消弭於無形。
許久,疲憊兩人停止了打鬧,累的躺在床上喘著粗氣,看著對方凌亂的頭發,都露出了快意的笑容。
“有那麼一瞬間,我真的以為悠樹在饞我身子。”神定業喃喃道。
“哈?但凡是個正常人在這種情況下絕對是會去安慰朋友的吧,業哥的腦子也性轉成黃色了嗎?”
“滾你的。”神定業嫵媚的白了白川鄉一眼,唇角微勾,露出迷人的微笑,“神秘的敵人的可怕,就在於神秘二字呢,呵呵~”
白川鄉一幅沒聽懂的樣子,“業哥,你在說什麼?”
“沒什麼,吃飯吧。”神定業說著,跳下床去。已經是晚上6點了,餐桌上按時出現了豐盛的晚餐。
白川鄉摸了摸腦袋,有些迷茫的看了一眼神定業,下床跟了上去。
吃過飯後,神定業和白川鄉繼續尋找房間內的线索,性轉了的神定業好像脾氣也變大了,翻東西的時候的動作粗暴了許多,讓白川鄉不禁猜測神定業的性轉女體是不是恰好到了經期。
一夜無話。
清晨,神定業悠悠轉醒,伸了個愜意的懶腰,被困密室的34個星期讓他養成了良好的生物鍾,每天會在早上6.50准時醒來,洗漱過後在7.30用早餐,抬頭看了眼表,嗯,沒錯,6.50非常准時。忽然感覺這樣規律的生活也挺好的......好個鬼啊,整天和一個大男人悶在這20平米的密室內,除了吃就是睡,跟養豬似的,匱乏的娛樂活動快把他逼瘋了。我的小可愛,合法小蘿莉,我好想你們。
神定業結束了持續30s的快速意淫,在極端的時間內用敏捷的思維回顧了自己關注的幾個心愛的博主,叮囑在出去後一定要第一時間欣賞她們的新作。然後起身准備去洗漱,下床的時候踩到了一本掉在拖鞋上的書,神定業俯身撿起來,發現書名叫:母豬的產後護理。唉,都是這些沒用的書,昨天也沒找到什麼线索。思緒想到昨天的事情,神定業皺起了眉頭,感覺哪里不對勁。
片刻之後,神定業猛地抬起頭,看向了牆上的時鍾,上面清晰地指針卻讓他感受到莫名的寒意。在他的記憶力,上一刻他還在天花板上等待混亂規則的重置,下一刻便從床上醒來了,長久以來的重復生活讓他下意識的開始了今天的活動,若不是這本書打亂了他的節奏,說不定他現在還沒反應過來。記憶的斷層讓神定業心中警鈴大作,任何設計到記憶的麻煩都可能混淆他的主觀判斷,涉及此類的事件也是最棘手的。不對,白川鄉應該和他一起起床的,白川鄉呢?神定業皺起了眉頭,准備去床上查看白川鄉的情況。
就在這時,隨著一聲嚶嚀的嬌呼,白川鄉揉著惺忪的睡眼從床上坐了起來,看到一臉警惕的站在床前的神定業,伸手打了個招呼,小嘴微張,吐出了婉轉的蘿莉音,“早啊業哥,怎麼了?”
神定業看著眼前嬌俏可愛的蘿莉,陷入了對人生的懷疑之中。
Day2.兄弟之間的性侵猜疑鏈
“悠樹,我覺得這次的規則,有蹊蹺,應該不只是性轉這麼簡單,你看,前一刻我們還在天花板上,時間大概在昨天的中午十二點,下一刻就到了今天了。”神定業煞有其事的分析道,一邊分析,一邊給懷里的白川鄉喂食。
白川鄉神色木然的張著嘴巴,機械的接受著神定業的投喂,渾身肌肉被轉化為脂肪的他盡管身懷搏擊絕技,依舊不是神定業的對手,被其緊緊摟在懷里,嬌小玲瓏的身子宛如精致的洋娃娃,被迫和神定業進行投喂游戲。
神定業串起最後一塊果肉,遞到了白川鄉嘴邊,“啊~~乖,張嘴。”,然後把果肉送進了生無可戀的白川鄉嘴里。
“悠樹,我分析的有道理嗎?你怎麼不說話啊?不要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開心一點嘛。你笑起來很好看的。”神定川憋著笑。
你看我開心的起來嗎?白川鄉看著偷笑的神定川,有心把口中的果肉啐到他臉上,卻受制於目前的形勢放棄了這個計劃。
“業哥,我之前還沒發現你這麼變態。”白川鄉冷著臉說道。
“哎?悠樹說的是哪里話,我喜歡什麼類型的女生悠樹又不是不知道。怎麼能叫變態呢?”神定川狡辯道。
“所以這就是你試圖給兄弟傳女裝的原因?”白川鄉看著神定川從床下箱子里翻出來女裝,眼角有些抽搐。“之前你搜查床底的時候不是說沒什麼發現嗎?”
“確實如此啊。”神定川一幅理所當然的樣子,“不過是些許女裝罷了,能有什麼线索呢。不過你看,這件公主裙意外適合悠樹現在的身材呢。”說著,神定川放下牙簽,從床邊的箱子里取出一件白色的連身公主裙,下面的紗裙自帶蓬松的裙蓬,上身是長袖蕾絲。神定川可以預見白川鄉穿上之後有多迷人。
“不,我覺得並不合適。”白川鄉依舊伴著臉,拒不配合。
“我不要你覺得,我要我覺得。”神定川眯著眼睛,露出了危險的笑容。
最終,經歷了第三次世界大戰之後,白川鄉一臉屈辱的換上了公主裙。
“出來吧,我換好了。”被迫營業的白川鄉臉上露出了罕見的紅暈,對留有一條縫隙的衛生間喊道。
聽到白川鄉聲音的神定川帶著激動的心情推開了衛生間的門,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絕色的白衣小天使,長長的裙蓬垂落在地上,遮住了白皙的小腿和美腳。藍色的柔順長發被編成了精致的公主頭,白川鄉萬萬沒想到神定業這個狗竟然還特意去學了公主頭的編發,真是變態到一定程度了。就好像他沒去看俘獲熟女芳心的十三個要點一樣。
香嬌玉嫩的蘿莉藕臂垂在胸前,雙手絞在一起反扣著,薄唇輕咬,幽怨的看著神定業。一時間,看的神定業有些呆住了。
“好看嗎?”清脆的聲音傳來。
“好,好看。”神定業呆呆的說道。
“那你看夠了嗎?”小蘿莉再度問道。
“沒,沒有。”神定業依舊一副豬哥兒的模樣,呆呆道。
“真變態,什麼時候看夠。”小公主嬌嗔道。
“對,我是個變態。怎麼都看不夠....”
“去死吧你!”白川鄉怒道,抓起身邊的枕頭朝神定業丟去,卻被神定業抓在了手中,嘿嘿嘿的笑著靠了上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業哥死變態。”白川鄉尖叫道。
沒有人知道後來發生了什麼,只知道白川鄉偷偷在紙上寫下了報仇兩個字留給明天的自己,力透紙背,可見羞憤之深。
其實神定業也沒做什麼,也就是穿著衣服摟摟抱抱,蹭蹭貼貼,這些二人之前喝酒後爛片看到激動地時候,也都做過,但此時換了性別,易地而言,卻又大大的不同,個中滋味,恐怕也只有神定業自己最清楚了。難道他就不清楚明天輪到自己性轉嗎?他當然清楚,但這位重度蘿莉控面對如此可愛的合法蘿莉,怎麼能忍得住呢?反正那時候的記憶我也沒有,愛咋咋的,我躺平了,享受現在就好。來悠樹,再跟哥哥貼貼~
“死開啊,長腿死變態!!!!”
.......
白川鄉悠悠轉醒,感覺這一覺睡了很久,而且身體也很難受,睜開眼睛,臉前是一對兒碩大的凶器,高挺的蓓蕾之上散發著淡淡奶香味兒,體態豐盈的紅發大姐姐正緊緊的把他摟在懷里,齒白唇紅,美眸緊閉,長長的睫毛隨著神定業的呼吸微微顫動,別有一番風味。
女體的神定業懷抱溫軟如玉,白川鄉在她懷里待的很舒服,不應該感覺難受,他低頭望去,眼神微微一凝,發現了盲點。
白川鄉渾身的肌肉繃緊著,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抬頭看了鍾表上的日期,XX年X月X日,很好,比自己睡前多過去了一天,他瞬間就把當下的情況搞清楚了。
豐滿圓潤的酥乳墊在白川鄉的脖子旁肩膀上,讓他昨晚睡得很香,有種回到母親懷抱的感覺,而此時的白川鄉神色肅殺,扶著神定業的腰肢從她身上爬了起來,惹得熟睡的神定業嬌喘連連。“嗯~~”
白川鄉輕啐一聲:不知羞恥的女人。然後靈活的翻身下床,在桌子上看到了自己含淚刻下的兩個字——報仇。
心中的怒火再度升騰,白川鄉死死壓抑著暴打眼前女人的想法,這實在是太便宜他了,粗暴的扯下身上的公主裙,白川鄉看著腳邊堆滿女式衣服的箱子,心中漸漸有了計較。
7.30,隨著餐桌上早飯的刷新,神定業准時醒來,美艷的御姐伸了個懶腰,准備調笑一下身邊的白川鄉,讓他面無表情的撲克臉上多些內容,卻發現自己的手根本動不了。
“怎麼回事?悠.......”喊到一半,就看到了坐在床前的白川鄉一臉冷笑的看著她。“悠,悠樹,這是怎麼回事?”神定業看著一臉冷漠白川鄉,心里惶恐不已,悠樹這是要獸性大發了嗎?怎麼辦,我又打不過他,終究要把女體的第一次交給悠樹嗎,會不會好痛。啊啊啊啊,神定業你在想什麼,現在不應該搞清楚發生了什麼事嗎?在胡思亂想什麼呢,悠樹這幅表情怎麼看都不對勁吧。任神定業心中心念百轉,始終找不到合適的應對方法。
沒有理會臉色變換不定的神定業,白川鄉見神定業醒了,便起身朝他走來。
隨著白川鄉的靠近,神定業再也顧不上思索對策,也終於看到了白川鄉手上拿著的東西----一條裸體圍裙。是的,一條白色的裸體圍裙,而且是兩人看過的h漫里的那種極度色情的版本。
看著一手持刀,一手提著裸體圍裙緩緩靠近的白川鄉,神定業嚇得花容失色。“悠樹!你不要衝動,有話好好說,跟你做愛不是不可以!有事好商量啊!!!”
白川鄉並沒有搭理尖叫的神定業,用水果刀三下五除二把神定業身上的衣服割成了碎布條,一起割斷的還有綁著神定業的繩子,然後把裸體圍裙扔在了神定業身上。“穿上。”神定業的尖叫聲戛然而止。
白川鄉有些莫名其妙的看了眼神定業,看到她還在發呆,催促到。道:“你在鬼叫什麼,快穿。”
一群人在屋子里,你想開個窗,大家都不同意,但你要是想把房頂掀了,別人也就同意你開窗了。
基於這個道理,本以為要痛失貞操的神定業聽到白川鄉的話後,乖乖的穿上了裸體圍裙,渾身上下連內褲都被割爛的神定業光著雪白誘人的身子在白川鄉的注目禮下穿上了色情的裸體圍裙,飽滿的胸脯把裸體圍裙撐的高高的,下身簡短的布料垂在神定業胯間遮擋住了那芳草萋萋的水簾洞,身後完全是赤裸的,僅有一根线拴在腰部固定著圍裙,妙曼的身姿暴露在空氣中,從後面看的一覽無余,可以窺見知性大姐姐身上的所有美好。
神定業看著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看的白川鄉,臉紅的像熟透的柿子,“看夠了沒有!悠樹,你太過分了!”
白川鄉卻渾然不覺的過分,他用一種欣賞的目光看著羞赧的神定業,暗道,果然,熟透了的大姐姐的魅力根本無人可擋,怎麼看都覺得喜歡。想到這里,心中對神定業欺辱自己女體的憤恨也消散了許多,挑了挑眉毛,對神定業說道:“走吧,去吃飯。”說著,起身朝餐桌邊走去。
神定業恨恨的用粉拳捶了捶床墊,在肚子的驅使下被迫下床吃飯,等吃飽了再想辦法收拾你,神定業暗自想到,卻在前往餐桌的時候習慣性的瞥了一眼時鍾,然後石化在了原地。
這頓早飯白川鄉吃的很暢快,很滿足,不錯不錯,味道非常的好,他甚至開心的哼起了家鄉的小曲兒。而對面的神定業則顯得魂不守舍,失魂落魄的,連自己性感的身子一直在走光都沒有發現,嗯,或許這也是白川鄉心情這麼愉悅的原因之一。
二人吃完飯,性格直率的神定業猶豫了許久,還是開口問道:“悠,悠樹,昨天我是不是對你做了很糟糕的事。”雖然這麼問出來真的太丟臉了,但自認跟悠樹是好好朋友的神定業依舊忍著羞恥這麼做了。
“呦,真難得哦。”白川鄉頗有些調侃的看了眼神定業,沒有再逗他,“是這樣的,雖然不知道你具體做了什麼,但我在你懷里醒來的時候穿的是蘿莉裙裝。”
在,在我懷里?!!穿的蘿莉裝?!!天哪昨天的我到底做了什麼糟糕的事情,完蛋了,悠樹的報復不會才剛開始吧。
其實是神定業多想了,對於白川鄉而言,這件事就到此為止了,他本來就是個淡漠的性子,昨日的自己留下的紙條上也僅僅是寫著‘報仇’而非‘肏她’,到這個程度已經很合適了,神定業逼自己穿了裙裝,自己逼他穿了裸體圍裙,嗯,很公平。惡作劇嘛,就是要有來有回才有助於維持朋友間的感情。
而另一邊的神定業在短短的幾秒鍾內閃過了數十個念頭,但由於白川鄉沒有下一步行動,最終不得已作廢。白川鄉在一旁繼續的翻著書,為什麼倆人一直在翻書,因為這房間里的書實在是太多了,好幾大箱子,箱子內部好像還被壓縮過一般,肉眼可見的大小,掏了很久里面都還有書,是這個密室內除了定時刷新的餐桌以外唯一的超凡物品了。
心生愧疚的神定業看著專注而忙碌的白川鄉,薄唇輕咬,一雙媚眼之中飽含情意。
“悠樹~喝咖啡吧~”酥軟人心的溫柔女聲傳來,白川鄉循聲望去,看到神定則踏著輕盈優美的步伐,蜂腰擺動,款款而來,玉手端著的餐盤之上放著一杯冒著熱氣的咖啡。驚得白川鄉從椅子上滑了下來。
“何,何方妖孽!”
神定業看著白川鄉驚慌失措的表情,心里知道他已經不怪自己了,當下決定更加用心的把這場戲演完,朱唇輕啟,柔媚道:“小弟弟~坐在地上干嘛,快起來。”說著,伸出一只手俯身把白川鄉拉了起來,圍裙下垂,飽滿的雙峰被暴露在白川鄉眼前,白花花的一片頓時讓他看花了眼,愣愣的被神定業拉了起來。
神定業坐在椅子上,把白川鄉抱在了懷里,懷抱著他吹了吹咖啡,端著送到了白川鄉的嘴邊,“不熱的,快喝了吧,小弟弟~”
白川鄉被神定業緊緊摟在懷里,濃郁的奶香味混合著咖啡的香味飄進了白川鄉的鼻子里,熟女溫軟的懷抱給他帶來了莫大的刺激,下體的龍根隱隱有抬頭的跡象,匆忙喝下了略微有些燙嘴的咖啡手忙腳亂的從神定業懷里擠了出來,他怕再待下去,自己就要做一些不受控制的事情了。
神定業看著落荒而逃的白川鄉,輕掩紅唇,發出了銀鈴般的笑聲,她忽然感覺,這般調戲白川鄉也是分外的有趣。
入夜,二人各自給明天的自己留下了紙條,白川鄉寫的是:大仇得報,勿念。神定業寫的則是讓男身的自己明日不要欺負白川鄉。
寫完後,二人便上床睡覺了,白川鄉對神定業避如蛇蠍,遠遠的躲在牆根,卻被身著暴露的裸體圍裙的神定業從後方包圍的起來,緩緩逼近,最終成功的把白川鄉攬入了自己懷中,白川鄉再度聞到了那股勾人心魄的奶香味兒,在躁動中緩緩睡去。
Day3.被篡改的紙條
神定業一睜眼,就感覺到了自己身體上的不對勁,背部完全赤裸著,腰間系著什麼東西,身前緊緊只有一個塊簡陋的布料,懷里抱著白川鄉。
“果然被反殺了嗎。”神定業嘟囔道,心里雖然已經有了一定的預期,但這種不妙的預感應驗的體驗並不怎麼美好,他輕柔的放下懷里熟睡的小蘿莉,起身看到了床邊垃圾簍里自己被切割的細碎的男裝。
“我草,悠樹玩的這麼花嗎?”神定業感慨著,正准備挑一件男裝換上,但轉念一想,現在攻守易勢,自己有什麼好怕的,該害羞的是悠樹!這麼一想,神定業便沒再找衣服,直接穿著裸體圍裙開始溜達,然後就看到了桌子上女體的自己留下的紙條:嗚嗚嗚┭┮﹏┭┮,好痛,悠樹好過分,一定要給我報仇!而一旁的白川鄉紙條上寫的是:我把這女人好好調教了一番,(*^▽^*)大仇已報。
有意思,真有意思,神定業表面上露出了憤怒的神情,但心里卻對此嗤笑不已,篡改留言還特意加上了顏文字,難道不懂做的越多越容易錯嗎?他跟悠樹都沒有這個習慣。不愧兩人默契的演了這麼久,終於抓到你的尾巴了幕後黑手!雖然已經有了眉目,但這個戲還有要演下去,神定業實在是太想離開這里了,呼,不能急,快了,快了。
神定業看著依舊在床上酣睡的白川鄉,露出了一抹莫名的笑意,然後緩緩靠近了床鋪。
7.30,白川鄉准時醒來,她覺得自己做了個噩夢,夢里自己變成了蘿莉,還被神定業強制營業。白川鄉皺了皺小鼻子,准備去洗漱一下清醒清醒,連這種夢都會做,太離譜了。然後就發現自己已經來到了餐桌前,低頭看去,正坐在某個露出溫柔笑意的男人的腿上。旋即,潮水般的記憶涌來,再度喚醒了她受難日的記憶。
不等白川鄉癔症過來,神定業就端著粥喂了過來,“來,吃飯了哦,悠樹,乖,張嘴~”此時的神定業看起來宛如一個誘拐小女孩的壞叔叔。
再白川鄉張嘴准備說話的時候,勺子毫不客氣的捅了進來,“唔唔唔唔唔唔!(神定業,你干嘛!)”
而隨著神定業投喂的粥越來越多,白川鄉又吐不出去,只能硬著頭皮把粥喝了下去,一勺接一勺,這種投喂到嘴的畫面讓白江川莫名的感覺有些色情。在吃了早餐之後,兩個人好像都出現了些許變化.....
“該死,神定業,你到底在抽什麼瘋!”被迫被人抱在懷里喂著吃完了飯,白川鄉氣急敗壞的問道,昨天自己怎麼就半推半就的滿足了重度社廢神定業長久以來的性幻想,神定業嘗了甜頭,今天竟然還要得寸進尺。
神定業不顧懷里白川鄉的掙扎,真色陶醉的撫摸著白川鄉如同嬰兒般嫩滑的蘿莉腿,黑色的褲襪搭配白色的小裙子,強烈的色彩對比在白川鄉身上給人一種無與倫比的視覺衝擊。身著裸體圍裙的神定業宛如痴漢一般對白川鄉上下其手。
“悠樹的身體,真是很迷人呢~”
“滾啊!,放開老子,神定業!!!你難道有跟男人做愛的性癖嗎!”白川鄉小臉通紅,在神定業大手的束縛下抗拒的扭動著身體,柔順的褲襪給他的下身帶來了前所未有的刺激感,連帶著神定業撫摸也成為了快感的催化劑,敏感的女體哀羞著,掙扎著,尖叫著,也愉悅著,淫靡的氣息悄悄感染著二人,悄無聲息的腐蝕兩人的理智。
“如果是像悠樹醬這般的‘男人’,我真的拒絕不了啊。”神定業看著滿臉紅霞的白川鄉,忍不住低頭親了親她紅潤的耳垂,隨即聞到了一股蘿莉身上的體香。好香呀,悠樹的身上。神定業想著,本來就打算演戲,那為何不把戲演到底?
神定業含著白川鄉的耳垂在她耳邊輕聲說道:“悠樹可知道,昨天的你對我做了很多過分的事情,可是把女體的我欺負的很慘呢~”
白川鄉難以置信的搖了搖頭,“不可能,”他對自己心知肚明,以他對朋友的偏愛,最多對神定業做個惡作劇,神定業身上的裸體圍裙可能是她的手筆,但絕不可能做過分的事情,即便是性轉的自己也扭扭捏捏的以身飼虎了。“我絕對沒有做這樣的事。”
“那悠樹就看看這個紙條吧。”說著,神定業遞過來了兩張紙條的紙條。
“這怎麼可能......”白川鄉看著上面熟悉的字體,嘴里喃喃道,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真的把神定業給XX了,不對,這紙條不對勁。“業.......”
不等白川鄉說出話來,神定業就低頭堵住了她的嘴,唇齒相交,老社恐品嘗到了小蘿莉甜美的軟唇,確實如他想象中一般甜美,絲滑,帶著些許香味。
“唔唔唔唔唔唔!(放開我業哥,這紙條不對勁!。)”
甘甜的津液被神定業從白川鄉檀口中吸出,絲毫不給白川鄉開口的機會,雪白的藕臂用力的捶著神定業的胸膛,但身嬌體柔的小蘿莉又能有多大力氣呢?唇齒相交,體液交換,白川鄉的眼神漸漸迷離起來,錘擊神定業胸膛的小手也逐漸變得無力,隨著肺部氧氣的耗盡,再沒有力氣錘擊,只能輕輕的拍著神定業,好似在撒嬌一般。
白川鄉已經喪失了時間的觀念,只覺得每分每秒過的都很煎熬,意識漸漸模糊,只剩下鼻腔內濃厚的的男性氣息,在她的大腦快感區里留下了屬於神定業的獨一無二的記號。
良久之後,在白川鄉美眸上翻,快要昏過去的時候,神定業松開了嘴唇,眼眸中帶著絲絲情意,饒有興致的看著白川鄉宛如脫水的魚兒一般,急促的呼吸,無力又無奈的倒在罪魁禍首的懷里,不斷地吸入對方身上的沐浴露清香,在這種意識朦朧的時候牢牢的把壞人的味道銘記在潛意識之中。
隨著嚶嚀一聲,白川鄉的意識清醒過來,“業..唔~”小嘴還沒發出完整的音節,神定業就再度吻了上去,重復著之前的動作,然後再度在白川鄉昏厥的瞬間松開了。如此反復幾次之後,白川鄉再也不敢開口了,強烈的刺激讓白川鄉的身體已經把神定業的吻判定成了一種反射,一旦被神定業的味道侵入身體,就會呼吸急促,雙腿發軟,腦部的供氧會被剝奪大部分,被動的承受著快感和刺激的衝刷。
在一起清醒過來,白川鄉委屈的緊閉小嘴,眼淚汪汪的看著神定業,像個受氣的小媳婦似的。神定業強忍笑意,明知故問到,“悠樹醬,怎麼了?”同時心里為畫這個本子的老師點了個贊。
大滴大滴的眼淚宛如脫线的珍珠一般從白川鄉臉上滑落,羞恥已經無法形容他此時的狀態了,當刺激達到一定的程度,羞恥就消失了,超限制的生物電信號大量的涌入大腦的神經反射區,帶來的的後果就是身體發軟,胴體發紅,呼吸急促,聲音變得嬌柔,我們通常稱之為,發情。
神定業俯身溫柔舔舐干淨白川鄉臉上的淚痕,輕輕地抱緊小人兒,給她一定的寬慰。隨著神定業的的安撫,白川鄉的情緒漸漸的穩定下來,身子也不那般沉重了,黑絲包裹的小短腿也恢復了控制,嬌哼一聲,推開了神定業的懷抱,跳了下去,躲在了床上蓋起了小被子,一副我生氣了你快來哄我的樣子。
神定業笑了笑,看著白川鄉孩子氣的動作,心道一切盡在掌控之中,如果是平日里的白川鄉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舉動。神定業這次學著白川鄉,做了一次心理預期管理,並沒有在白川鄉生氣的第一時間上前去哄她,而是晾了他一會兒,等到白川鄉皺起了好看的小鼻子,神定業估摸著世間差不多了,才起身上去哄她,可憐的白川鄉被理論知識豐富的神定業玩弄在股掌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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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態變態大變態!神定業你真是個無恥的變態混蛋。”礙於匱乏的髒話,白川鄉並不能對神定業造成有效的殺傷,神定業甚至面帶微笑的享受著白川鄉的辱罵,欠揍的表情好像再說:好罵,再多罵點。輕柔婉轉的蘿莉音與其說是在罵他,不如說是在給他加油助威,身下的陽根反而更加堅挺了。
發現了這一點的白川鄉紅著臉閉上了嘴,恨恨的看著悠然自得享受著自己的黑絲蘿莉小腳足交的神定業。腳上加大了力道,踩死你,踩死你。陽根上突然變大的力道讓神定業倒吸了一口涼氣,“嘶~~”
腹黑小蘿莉眨巴了雙眼,壓抑著雀躍的心情關心的問道:“怎麼了?是不是弄疼你了。”
“沒事,可以再大力點,剛剛只是太爽了,一時間沒忍住。嗷!!!”神定業還沒圓潤的裝完這個逼,就被惱羞成怒的白川鄉一腳提到了蛋蛋上,頓時發出一聲慘叫。
知道自己辦了壞事的白川鄉一副愧疚的表情,心里忐忑的問道:“你沒事吧?”
神定業根本無暇回答,只是捂著蛋蛋趴在了床上,一副進氣少出氣多的樣子,在驚慌失措的白川鄉關切的手腳並用爬到他身邊的時候,突然起身把白川鄉撲倒了在了床上,長臂按住了蘿莉的雙手,熾熱如鐵的陽具頂在白川鄉大腿之間,緊緊的貼著白川鄉敏感的大腿內側,以致於小蘿莉的雙腿不安的攪動起來。
“好啊,悠樹醬,竟敢謀殺親夫,該當何罪。”神定業做出一副惡狠狠的模樣,質問道。
“我,我不是故意的....還有...誰,誰是親夫了....”被已這種姿勢按在床上的白川鄉露出羞怯的小女兒模樣,絲毫意識不到神定業言語中的不妥。
“還敢狡辯!罪加一等,判你就地正法,即刻執行!”神定業大手一揮,撕開了白川鄉襠前的絲襪,把滾燙的陽根頂在了白川鄉花阜之上,隨著龜頭與陰蒂的摩擦,白川鄉的臉色越來越紅,為數不多的思考能力也被奪取了,氧氣全部被調配到了敏感器官,用於收集更多的快感,傳達給已經宕機的大腦。
神定業本來只是想逗逗白川鄉,真的,他發誓。但此時看到眼前的白川鄉一副任君采擷的誘人模樣,當下食指大動,龍根頂部一抖,攤入了被萋萋芳草遮掩的洞口。
“嗯~~業哥,輕點~”敏感私處遇襲的白川鄉迷迷糊糊的說道。
聽到白川鄉柔美的叮囑聲,神定業好像吃了十斤偉哥一樣,心中欲火騰的躥了起來,在意維持不住扭曲的理智,嘶吼一聲撲了上去。
神定業的肉棒並不算大,對比他頗高的身姿而言只能說是一般般,反正是只有矮他許多的白川鄉的一半。但對於現在的白川鄉蘿莉玉體來說,已經屬於是遠遠超標的巨物了。分粉嫩肉壁被粗暴的衝開,緊緊的繃成了圓圈狀。雙手和雙腿下意識的摟在神定業肩膀上,環在他腹部,唯有柔軟有彈性的小屁股緩緩下垂,親吻著神定業的陽具。
破瓜帶給了23歲的少女巨大的疼痛,下體宛如撕裂一般疼得她把指甲扣進了神定業肉里,神定業悶哼一聲,沒有說話,但動作變得輕柔了許多,好在之前積累的情欲起到了很好的過渡作用。神定業低頭吻在白川鄉的唇上,本意是給她些許安慰,但卻再度喚醒了白川鄉之前幾乎窒息的深吻記憶,身體進一步發情,花穴主動收縮,親吻著神定業的肉棒,而又被挺硬的肉棒反擊,彈了回去,痛苦過後,充實感促進白川鄉花穴興奮起來,逐漸滲出了些許淫液,浸透了神定業的肉棒。
感受到這一情況的神定業不再安奈自己的欲火,再度吻了吻自己可愛的小天使,下身挺動,開始了激烈的鞭笞。
“哈啊.....業哥....業哥......我好難受.....嗯~......業哥.....”白川鄉嬌小的身軀宛如大海上的一搜小船,在海浪的拍打下搖搖欲墜。如泣如訴的輕柔蘿音在狹窄的房間內回蕩,回應她的只有神定業粗重的喘息聲。
巨大的體型差距讓白川鄉只能任由神定業擺布,好似飛機杯一樣坐在神定業的身上,緊窄濕潤的肉洞堪堪包裹住神定業的碩大,仿佛里面有無數張小嘴在吮吸,帶給神定業此生僅有的絕妙快感。
“嘶~悠樹醬的下面好緊,唔,輕點,悠樹,要被你夾斷了。”
“嗚嗚嗚.....業哥....我好熱....好難受....我,我好想尿尿....啊啊啊.....慢點....業哥....慢點....哈啊....要尿出來了啊...業哥....咿呀.....啊啊啊啊!!!!”白川鄉敏感嬌柔的身體並沒能在神定業身下堅持許久,隨著一聲嬌呼,白川鄉達到了極樂的巔峰,下身猛地噴出大股的暖流,淋在神定業的紅腫的龜頭上,神定業遭此重擊也精關大開,噴射出了熾烈的濃精,灌滿了白川鄉的小肚子,腹部鼓起了了一個肉眼可見的起伏。
而都是第一次做愛的兩人隨著身體的放松,身軀軟了下來,互相擁抱著進入了夢鄉。
Day 4.不對勁的神定業
神定業緩緩睜開了美眸,經過短暫的恍惚之後回過神來,起身看了看時鍾,7.30,而一旁的白川鄉還在熟睡,依偎在自己懷里,緊緊地摟著自己,很有精神的肉棒緊緊的挨在自己下體,貼著自己嬌嫩的花瓣在摩擦,神定業感覺得到,自己的花穴里已經滲出了點點淫水。白鄉川碩大的龜頭頂在自己的小腹處,格外的熾熱。
“真是有精神呢。”神定業舔了舔紅唇,柔聲說道,媚意天成,舉手投足之間散發出來的成熟知性的氣息足以讓任何男人為之沉迷。
伸出玉手輕輕的擼動著白川鄉跟外貌完全不同的粗黑肉棒,神定業摸到了上面粘稠的液體,憑借下面飄來的淡淡腥味判斷,是精液的味道,他很熟悉。而白川鄉的下身被撕開的絲襪很好的說明了這是誰的精液。
“男體的我對悠樹做了這麼過分的事情嗎?”神定業驚訝道,但旋即露出一抹魅惑的笑意,“一定很舒服吧~”
白川鄉醒來的時候,感覺渾身酸軟,骨頭跟散了架似的,一身實力根本發揮不出來。他勉強抬了抬身子,卻感到有什麼東西在壓著自己的腰,低頭望去,發現一臉媚態的神定業正不急不緩的品嘗著自己碩大的肉棒,而牆上的時鍾,已然來到了7.40.
昨天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我的身體這麼疲憊?為什麼今天我會在業哥之後醒來,是我太累了嗎?就在白川鄉思索的時候,神定業也發現了他的蘇醒,衝他拋了個媚眼,“嘶溜~被姐姐的淫舌舔著肉棒,悠樹的表情真是可愛呢~小雞雞流出好多水,悠樹一定很舒服對不對~被心心念念的巨乳熟女這麼服侍是不是爽死了呢~”
濕熱的口腔包裹著白川鄉的龜頭,猩紅的小舌頭靈活的在包皮里探索,刺激的白川鄉連吸幾口涼氣,舒爽的感覺直接傳遞到了脊髓,大腦迅速的興奮起來。
“嘶.....業哥.....別這樣...情況很不對.....”雄偉的肉棒被神定業緊緊包裹在嘴里,熟女的口腔緊緊的包裹著整個大肉棒,宛如鯨吞一般吮吸著肉棒。天賦異稟的長度也給白川鄉帶來了更大的感受快感的面積,即使有心推開神定業,卻也因為身體無力和巨量快感導致的酥軟而無法行動。無論是男體還是女體,白川鄉始終都被迫迎戰的被動一方,與平日里的表現大行徑庭,令人咂舌。
不知道神定業哪來的這麼嫻熟的口技,通過觀看色情片真的可以提升自身的技巧嗎?但不論如何,白川鄉很快就被神定業搞得精關松動,積累的處男精液噴薄愈發,用纖纖玉手撫摸著卵袋的神定業也敢感受到了白川鄉情況的變化,猛地一個深吞,白川鄉二十厘米的肉棒竟然齊根沒入,猩紅誘人的丁香小舌墊在肉棒下面,接觸到了白川鄉的卵袋,調皮的一下一下舔著卵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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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y 5. 令白川鄉驚恐的菊穴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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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y6. 母子角色扮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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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y 7. 終章
對於長生種而言,他們最大的資本就是時間,長生種的時間多的要死,他們可以花大把的時間耐心的去謀劃一件事,極少失敗,時間對人類來說,是無法規避的致命弱點。O作為新生的舊日支配者,祂的時間實在是太多了,祂給自己簡單的做了個五年計劃,用於誘導這兩個自己看上的人類,成為自己最初的忠實信徒。結果好像只過了了33周還是34周來著,那倆人說的 ,無所謂了,周這個時間單位對祂的意義不大。就是這麼短短的一段時間,祂只是發了會兒呆,這兩個人就在自己的第一次試探下被腐化了些許,祂其實有點可惜,對自己的第一次計劃做的還是很滿意的,後面五年還有零零散散這種各樣的四五次試探,沒有全部用上顯得不那麼完美。不過沒事,等會兒他們就會完成最後的步驟,成為自己的信徒,到時候再讓他們完成剩余的計劃就是了。取悅神明,本就是信徒的義務。
好了,不多聊了,陌生的虛空窺靈。時間已經到了,我該把身上的神力全部灌輸到最後的午餐里了,去幫助我的信徒覺醒他們的信仰,我,淫欲與混亂之神,終有一日會成為名震多元宇宙的偉大邪神,希望你好自為之,在我崛起之前對我進行投資,我會在吞噬一個宇宙之後給你豐厚的報仇,期待你的遠見。
說完,餐桌壓榨出了自己全部的神力,准時在今天的12.30分刷新出了一桌豐盛的晚餐。
屋中緊緊摟在一起成69型互舔的兩人也都察覺到了房間的變化,白川鄉抬起了通紅的小臉,臉上的情欲之色被對食物的渴望覆蓋,竟准備從神定業身上下來,走向餐桌。但下一秒,就被神定業拉了回來,“悠樹醬,不要跑哦~姐姐這里也有吃的,”說著,不顧白川鄉的掙扎,把自己肥美的乳房塞進了她的小嘴里 。
無論白川鄉如何渴望,神定業始終沒有讓她吃到一口餐桌上的食物,只是一副情動的模樣跟她擁吻在一起,做那顛鸞倒鳳之事。隨著時間的推移,封閉的密室內彌漫著一股焦躁的氣息,祂能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神力正在消散,而那個女人絲毫沒有吃東西的意思。
“卑賤的人類,你在挑釁偉大的舊日支配者!”祂怒吼道,卻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密室越來越不穩定,里面所有的物品都在不停地顫抖,好像是在隨著邪神的憤怒而波動,但神定業依舊對此置之不理。
隨著祂的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急躁,祂已經喪失了之前的從容,言語之間也少了自傲,甚至懇求神定業吃上一口那美味的美食,但注定得不到任何回應。
隨著時間的推移,祂漸漸失去了理智,瘋狂的怒罵著,用諸天萬界,各族各種的汙言穢語對神定業進行著攻擊,神定業依然不為所動。
終於,時鍾指到了6.00,隨著晚飯的刷新,祂的聲音消失了,時鍾也發出了整點報時,而這聲鍾聲不同往日,宛如洪鍾大呂震撼人心。聽到鍾聲的神定業和白川鄉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業哥,業哥,醒醒。”黑暗之中,神定業聽到白川鄉的呼喊,他努力抬起眼皮,看到了身旁的白川鄉。
“嗯?悠樹,我們這是在哪?”
“在我家,我們出來了。”出來了嗎,已經,神定業暗道。
“業哥,最後的混亂規則是什麼啊?從天花板上掉下去之後我什麼都不記得了,只覺得做了個離譜的夢。”白川鄉撓了撓頭,在神定業看不見的視角,白川鄉的手背上隱隱浮現著一個餐桌的符號,一閃而過,兩人都沒有發現。
忘了麼,神定業思索道,“不記得其實更好,人出來就好。”
“em...也行,那你回去休息不,還是睡我這?”白川鄉問道。
神定業看了看窗外,天快黑完了,“我回家吧,你也好好休息。”說著,他站了起來。
“我送你。”
白川鄉把神定業送到了路邊,“再見,業哥,路上注意安全,到家給我打電話。”白川鄉揮手道。
“知道了,再見。”神定業揮了揮手,跟白川鄉道別,手背上也悄然浮現了一個餐桌的符號,又很快隱沒。
那麼,到底是到底是大師兄鎖住了何金銀,還是何金銀鎖住了大師兄呢?親愛的虛空窺靈。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