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末日下,撿女屍 透女屍 收藏一具具艷屍媚肉的幸福生活(上)
世界末日下,撿女屍 透女屍 收藏一具具艷屍媚肉的幸福生活(上)
某日。
太陽粒子超級大噴發,強度高到不可想象的離子射线和其他各種輻射在太陽系中橫掃而過,輻射席也卷地球而過,整個地球,在長達10分鍾之久的輻射衝擊之後生機斷絕。
一架通體白色的波音747噴氣式客機尖嘯著從城市上空掠過,這個重達300多噸翼展長達64米的大家伙飛行起來卻格外輕盈。4台巨大的渦扇引擎推動著飛機飛翔在雲層中,像深海里的鯨魚一般平穩,然而這架波音747在對准機場方向之後卻突然一偏機頭,像個飲酒過量的醉漢一樣搖擺著著,傾斜著機身斜斜的砸向地面。
盡管為避免危險,起降航线不會從高樓林立的曼哈頓上空通場,但是寸土寸金的紐約沒有哪棟樓房低於5層,客機下方就是密密麻麻的建築物與剛剛蘇醒的街道,波音747咆哮著朝著樓房一頭撞上去。
“轟!!!”
龐大的客機撞上了樓房的玻璃幕牆,在入口處激起了巨大的煙塵,而卷著黑煙的紅色火球夾雜著碎石殘渣還有大小不一的玻璃碎片從寫字樓的另一面噴涌而出。撞擊造成的巨響衝碎了周遭房屋一半以上的玻璃。由於寫字樓的內部並不十分堅固,客機的殘骸夾帶著火焰與濃煙從樓房另一面穿出後徑直摔下了街道,而後殘留的油料又是一次猛烈地爆炸,一條火龍沿著街道的方向躥出,將街道上殘存的玻璃全部震碎,郵筒、售貨機、汽車都被氣浪卷起之後狠狠拍到了建築物上。在客機衝擊下歪倒的樓頂斜斜地砸入街道,激起了巨大的煙塵。最後街道上只剩下汽車報警器的尖叫與火焰爆燃的劈啪聲。
奇怪的是——
整條街上,沒有一個人出來觀望,更沒有一個人因為受傷而呼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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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3月21日 北京 傍晚 東八區
下班高峰期的長安街上,無數急於回家的私家車與擠滿上班族的公交車,匯聚成幾股向不同方向洶涌而去的車流。早早降臨的夜幕映襯出街道兩旁無數燈火,遠遠看去,無論街道還是街邊,都是一片輝煌的金色燈海。
一個十字路口的綠燈亮起,引擎聲與換擋的離合聲驟然飆高,通行方向的車輛爭先恐後的壓過白线衝出路口。
“碰!”
“咣當!”
忽然直向行駛的車輛與側面穿插的車輛毫不避讓的撞到了一起,電影里才會出現的連環車禍現場就這樣在一國之都最繁華的地方上演,然而卻無人怒罵、無人哭喊、無人驚叫、無人呼救。整條街上燈光依舊燦爛,引擎依然轟鳴,卻失去了應有的煙火氣。
放眼望去人行道上躺滿了行人,就在十字路口的汽車開始亂行那一刻,仿佛全部行人都被瞬間抽取了靈魂,刹那間所有人都歪倒在地,就此永遠沉沉睡去。
一個裹著大衣的女孩子直挺挺躺在寫字樓門口,眼瞼像活著一樣張開,不過放大的眼瞳之中已無光彩,只是靜靜倒映著閃著異樣光芒的太陽。全身唯一還在正常活動的,只有女孩被冷風卷起的衣角與短裙,露出了皮靴筒上面一雙覆蓋著大腿的黑色連褲絲襪,走近一瞧還能看得到黑絲覆蓋下不甚顯眼的白色褲頭,不過它的主人毫無反應,似乎並不在意下身外泄的春光。
地球在這一瞬間,死了。
然而事情總有一些例外,在全球的七十億人里,總有那麼一個幸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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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在哪……”不知過了多久,解小伍按著仍然微痛的頭顱悠悠醒轉。他是個普普通通的研究員,在烏魯木齊市207所下屬的一個研究院工作,主要是為軍方研發通用型智能作戰平台。3月21日,就是這款內部代號為“卒Ⅰ”的通用智能機械,進行總裝驗收的日子。一切都很順利,在研究院領導、軍代表和部隊的三方測試下,“卒Ⅰ”通過了各項嚴苛的測試,只等交付部隊進行試用後,就可以開始批量生產了。然而就在人們歡呼雀躍慶祝成功的時候,人們刹時像是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氣,橫七豎八的癱在了地上。
看著面前啞光處理的黑色底盤,解小伍終於想起了之前的事情。剛才他正在檢查底盤的行走機構,沒想到腦子一疼,就暈過去了,結果醒來後發現同事們躺了一地。
他一骨碌從底盤下爬了起來,之前還喧囂不已的試驗場已經寂寥無聲,拉過一個同事的手,沒有一點搏動。他再向左右四周看看,只見所有人已經橫七豎八躺了一地,他過去挨個查看那些同事,也沒有一個喘氣的了。
是遭到敵人的生化武器打擊了嗎?作為一名曾經的戰斗人員,解小伍下意識的檢查了一下周圍環境,很明顯,這個屬於絕密的試驗場沒有絲毫異樣。他又連忙掏出保密手機,給最近的警衛部隊撥打電話,應該有專人24小時值班的電話卻只有“嘟嘟嘟”的忙音。他還不死心,120,110,119全都打了個遍,卻只是一下又一下的忙音,再打朋友同學的號碼,也沒有一個人接。最後他想起微博,結果一下一下地狂刷也刷不出出哪怕一條最新的頭條。
“怎麼會這樣……”
解小伍啪的一下把手機摔在地上,忽然又想起了什麼,抬起右手看看表:2019年3月21日17:56:53,“卒Ⅰ”的演示結束時間大概是在14:57:21,也就是說,他已經昏睡將近3小時了。“這他媽的到底是怎麼回事?”作為一個無神論者和一個科研人員,他實在無法解釋這一切。
忽然,他想起早上的交班通報上,提到過今早太陽有異常的活躍活動,可能對研究所的通信以及精密電子設備造成影響。這種事情以前也發生過很多次,不過對於他們的研究進度而言,並沒有太大影響。不過,眼前的一切讓他認識到了這樣一個殘酷的事實——這個試驗場,整個烏魯木齊市,甚至是全球,可能沒有活人了。
光是想象一下這種全世界最後一個人的悲慘生活,解小伍就已經快要瘋了。以前總覺得有組織是一種束縛,可現在這種時候,他真心希望可以找到組織。
頹然一屁股坐了下來。然而他的屁股卻沒有感受到疼痛,反而像坐到了一張鋪好的床上一樣。
“嗯?”解小伍看向身下,才發現自己正坐在一個躺倒的女同事的胸脯上。他認得這個女孩,她叫楊素素,是剛來研究所不久的畢業生,今年才23歲,但是已經研究生畢業了,在專業方面總是有一些著實令人驚艷的見解,是個不折不扣的超級學霸。
通過平時的工作交往,他知道這個學霸女神雖然文靜善良,但絕不是那種書呆子的類型。即使現在已經失去了生命,依然可以從她的臉上看到生前的陽光。兩人的關系也挺好,算得上是知心好友。平日里,沒少嘻嘻哈哈湊在一起玩樂。兩人都是單身,關系又如此親密,經常被同事們打趣。說實話,解小伍心里是有這種旖旎的念頭的,他不知道楊素素有沒有,不過現在,她的感覺已經不那麼重要了。
楊素素上身仰躺在地上,飽滿的胸脯給解小伍當著肉墊。一雙美腿卻保持著側臥的姿勢,交疊在一起。解小伍站起身,看著躺在地上的女孩。烏黑的長發披散在沙土地上,寬大的白色工作服依然擋不住曼妙的身材。
工作服的領口被風吹開了一角,楊素素里天藍色的高領毛衣露了出來。工作服下,是穿著黑色厚絲襪的雙腿,腳上還蹬著一雙棕色的絨面短靴。解小伍雖然對女孩子的穿衣打扮不是很了解,但是僅看質地,也知道這雙靴子不便宜。輕柔的將楊素素抱起來,走進旁邊的指揮調度室。三月的新疆還很冷,不能凍著她了。解小伍心里想著。
他把調度室里的其他人一個個拖出房外,關好門,仔細打量起癱軟著坐在椅子上的楊素素。女孩生得極美,鵝蛋臉上依然大睜著的雙眸水波流轉,文靜中帶著一股媚意。瓊鼻筆挺,紅唇微薄。平時不管對誰,她都很溫和,但是解小伍知道,這只是拒絕的另一種表達方式,這種溫和下,是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即使是兩人私交甚密,解小伍依然能感覺到從楊素素身上傳來的那種抗拒,談不上厭惡,但也只是微微有些好感罷了。
這樣一位美人兒,聰明溫潤,氣質典雅,自然在研究所里吸引了不少的追求者。解小伍甚至還有幾次因為和她過於親密,被人或明或暗的擠兌過。可是現在一切都不存在了,這個女孩是屬於他的,是屬於他的一具毫無聲息的艷屍了。
解小伍蹲下身子,抬起起女孩那雙搭在椅子邊緣的黑絲雙腿。楊素素套著著棕色絨面短靴的蓮足正對著他。小巧玲瓏,和她們都主人一樣精致可人。抓住短靴的鞋跟用力下拽,肌肉松弛後的腳丫無力攤開,沒怎麼費勁就脫下了女孩的短靴,露出她那穿著黑色絲襪的腳丫。解小伍扔掉手里的靴子,伸手貼到楊素素的腳丫上比劃了一下,女孩的腳掌比自己的手略長一點。再看看短靴里面的號碼,只有36碼。可以稱得上是小巧玲瓏了。
以前兩人在一起出去旅游時,解小伍就無數次好奇過女孩藏在鞋子里的兩只腳丫是什麼樣子,可即使趁著玩笑打鬧,也依然無緣一睹真容,現在機會來了。
脫掉楊素素另一只腳上的短靴,的兩只絲襪腳抱在懷里。女孩的腳掌柔軟,腳腕纖細,有種柔嫩纖弱的感覺,因為已經死去,一直捂在短靴里的腳丫有點冰涼,卻依然干燥,沒有那種濕漉漉的潮濕感。低頭仔細嗅嗅,還散發出淡淡的香氣。軟香在懷,男人開始不可抑止地激動起來,忍不住將女孩的兩只綿軟纖細的絲足抱在懷里,瘋狂地嗅著足香,親吻腳掌,用瘋狂的親吻和摩擦,把她們捂熱。
一番動作下,女孩的重心平衡改變,差點從椅子上翻倒。解小伍只能無奈的放下雙足,把女孩抱起放平在攤滿了圖紙和進度表的桌子上,然後自己坐下來,繼續“研究”女孩那兩只微微有了暖意的腳丫。
楊素素的兩只絲足在男人的玩弄下,變得濕噠噠的。這是素愛干淨的她無法忍受的,不過女孩也沒法抗辯什麼——她已經死了。現在只是一具死去的慢慢失去體溫的艷屍。無論別人做什麼,即使是扒掉她的衣服讓她光屁股,她也無能為力,無法阻止這一切。不過說到底,她也不必在乎自己的遭遇,既然已經死了,無論別人做什麼說什麼都無法對她構成影響。靈魂早已離去,沒有生命的肉體也不屬於她了。
撇下兩只美足,先把女孩身上的工作服外衣脫掉,而後是天藍色的毛衣和身下的短裙。楊素素身上只剩下了一件合體的白襯衫和腿上套著的黑絲襪。黑白色的明顯對比,讓這個學霸女神看起來更像是那些戀愛動漫里的女主角。
“那麼男主角就是我咯?請多多關照。”說完這句略顯中二的話後,解小伍自己都忍不住笑了。不過仔細想想,在這種世界末日的情況下,自己好像確實是男主角了。他一邊想著,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楊素素身上的襯衣扣子已經全部解開,被白色文胸遮擋著的漂亮胸部露了出來。去掉女孩胸前這礙事的布條,楊素素挺拔的雙乳雀躍著彈了出來,粉嫩的提子俏立在雪峰上,邀請著面前的客人。
解小伍一邊回憶著自己和女孩之間的點點滴滴,一邊仔細摸遍她身體上的每一寸肌膚,想象這個女孩還活著時,被人撫摸挑逗發出的誘人呻吟。
“既然已經坦誠相見了。楊素素姑娘,做我老婆吧。”女孩自然不會拒絕,他的手指也就趁勢隔著絲襪,伸進了女孩緊閉著的陰道里。
隨著手指的攪動,女孩的陰戶慢慢分開了一道口子,這是可以進入的信號。
脫掉自己的全部衣服,在女孩的絲襪襠部撕開一個口子。早已熱得發燙的肉棒一下子插進了女孩的身體。
沒有什麼阻隔,看來在他之前已經有人捷足先登了。解小伍先是有點失落,然後很快又快活起來——不管是誰奪走了女孩的第一次,她以後的每一次都是自己的了。想到這里,他重重地壓在女孩清秀的身體上,雙手握住了她雪白的乳房,陰莖飛速在她緊致的陰道里穿插起來。在他身下,可憐的學霸女神眼睛迷茫的睜著,再不復生前的靈動聰穎,身體也跟著解小伍的用力抽插一起前後晃動,胸前雪乳和她的腦袋都有節奏的晃悠著,但臉上表情還是那麼呆滯無神。
他還不盡興,扛起女孩的雙腿,楊素素的一雙絲足剛巧擱在他肩頭。解小伍舔著女孩的雙足,抓住她的纖腰前前後後地運動,終於在楊素素許久沒人光顧過的陰道里達到了高潮,緊緊地摟住素素的身子,將幾億子孫射入了她的子宮深處。
解小伍滿足地拔出了仍然昂首挺胸的陽具,然後松開手一屁股坐在身後的椅子上,女孩的雙腿隨之下落,腳跟咚的一聲狠狠磕到堅硬的桌腿上。早已死去的她卻只是無動於衷。
他又爬上桌子,抬起女孩的一只絲腿,讓她豎著踩在桌子上,左手捏了捏她的小腿肚,右手扶著肉棒在她小腿上上下撥動。
解小伍跪直在楊素素大腿一側,抓著她的小腿抬在空中,然後將肉棒放在她的大腿窩內,再把小腿放下,雙腿間的軟肉夾著他的肉棒,充滿了肉感。
他就這樣扶著女孩的小腿,保持著夾緊的力度,下體一抽一抽,在她的腿窩間腿交了起來,“別說,還是蠻有感覺的……”
男人下身晃動著,盯著女孩的大腿根部,被侵犯過的陰戶上已經變得濕漉漉的,穴口雖然還閉著,卻在男人面前泛著光,顯得亮晶晶的。可能是女孩的青春玉體太過誘人。很快,解小伍就又來了感覺,沒幾下就射在了女孩的腿上,還有一部分濺射出去,落在了女孩身下的桌子上。
等射完精,他松開了一直握著的女孩纖細的小腿,楊素素的腿不受控制的往下掉,精液順著大腿往下流著,最後在小巧的絲足上洇開一片,讓女孩看起來更加妖嬈誘惑。
他略略休息了一下,開始給女孩穿衣服。倒不是處於對死者尊嚴的維護,只是單純的不想讓別人看到自己老婆的裸體而已。哪怕旁邊的人都是死人。
試了幾下,發現女孩的裙子不怎麼方便穿,於是他打消了給女孩穿好衣服的想法,而是直接給她披上那件寬大的工作服。不過女孩那雙干淨精致的靴子他可沒落下。仔細地替女孩把短靴套上,讓流到絲足上的精液更充分的濡濕女孩秀氣的腳丫,僅從外觀上來看,沒人會發現女孩干淨的短靴里是一只浸泡在黏糊糊精液里的腳丫。
隨後,他扛起這具輕盈的身體,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覺得女孩的身體比剛才輕了不少,不過他也沒有在意,以為是自己長期鍛煉的結果。就這樣左肩扛著工作服下幾乎全裸的楊素素,右手拎著從女孩腳上扒下來的短靴,走出了調度室。女孩的陰戶里還不時滲出幾滴精液,解小伍一邊撫摸著她工作服下的翹臀一邊走向試驗場中間的“卒Ⅰ”,素素的兩只柔荑還不斷溫柔地拍打按摩著他的屁股。
基地里一個衣衫不整的男人扛著一具幾乎赤身裸體的美女香屍,一步一步的走向測試平台中間的絕密武器,男人的手還不安分地伸進美女衣服的下擺,揉捏著她朝向前方的屁股。這副畫面如果放在半天之前,足以讓他接受最嚴厲的紀律處分,但在短短三小時之後,世界已成末世,到處一片死寂,根本沒人對這件怪事有什麼反應,也不能有所反應了。
試驗場所在的基地雖然有足夠的保證生存的資源,但是生活質量可能就要差些了,再加上解小伍還對這一切抱有一些不為人知的幻想。最終,他決定出去看看。
外面的世界,還安不安全呢?
解小伍看著那台幾乎武裝到了牙齒的“卒Ⅰ”通用型智能作戰平台,和遠處的一排排倉庫,有了主意。
……
把肩上的美人先放在一旁的椅子上,然後熟練的操作起連接在作戰平台上的各個端口。晚上七點的新疆,天還沒有黑,夕陽灑下昏黃而又溫暖的陽光。肆虐過後的恒星又恢復了它一貫的祥和,光线清晰的照出各個操作面板。解小伍熟練的檢查調試起來,很幸運,作戰平台一切正常。看來這場災難對精密元件幾乎沒什麼影響。
把便攜式操作終端綁在左手小臂上,點開幾個面板,把平台調成警戒模式,然後把仰躺在椅子上的女孩抱起來,放在平台背負的收納箱里。說是收納箱,也只是由簡單的繩網組成的。與其說是收納箱,倒不如說是個吊床。女孩的屍體放在里面,頭和腳還欠在外面,像是野營後因為疲勞,正在休憩的精靈。
解小伍忍不住在楊素素臉上吧唧親了一口,然後開始尋找手頭能用得上的東西。為了確保安全,武器是必不可少的,一輛皮實耐用的車也同樣重要。
他記著來試驗場的時候,停車場里除了民用的越野車,還停了不少大塊頭的輕型裝甲車輛,有些還是經過簡單武裝的,對於現在的環境,再合適不過了。
按著記憶,沿彎彎曲曲的馬路朝停車場走去。“卒Ⅰ”忠實的用合成孔徑雷達掃描著已經死去的世界,隨時准備用火力消滅掉可能出現的一切威脅。而解小伍則舒舒服服的躺在了“吊床”里,壓在楊素素柔軟的身體上。他拽起女孩的兩只手,讓她們對著陽光。女孩的手指白皙纖長,在陽光下透出漂亮的色澤,掌紋很細膩,和她的腳丫一樣沒有一絲繭子,看起來很干淨。解小伍把她們抓在手里,和女孩十指相扣,然後把她們一根一根放在嘴里咂摸吮吸。從這里到停車場最起碼要過6塊界石,大概五公里多一些的樣子,以現在“卒Ⅰ”的巡航速度,怎麼也得20多分鍾。他完全可以用女孩的身體來消磨時間。
走了大概十幾分鍾的時候,“卒Ⅰ”繞過一個小山丘,一片房屋突兀的出現在荒涼的一點綠色都沒有的空曠地上。解小伍知道,這片房屋是專門仿照本拉登被擊斃時的藏身點,一比一還原出來的模型,專門供給特戰部隊進行訓練。看外面停著的四輛二代猛士裝甲車,一輛車頭朝後進行警戒,另外三輛從三個方向對著房區,看樣子應該是有部隊正在里面訓練。
他抱著試試看的想法,改變“卒Ⅰ”的軌跡向那片房區駛去。如果還有人活著,自己最起碼過得不孤單;如果沒人活著,也可以從這里得到自己想要的武器和車輛。
很快就到了房區前,很遺憾,這里依然靜悄悄的。解小伍嘆了口氣,看來是真沒什麼活人了。他很快就鎮定下來,開始完成第二個目的。
先打開向後警戒的那輛裝甲車,駕駛員一下子從座位上滾了出來,翻了兩圈就不動了。解小伍在胸口畫了幾遍十字又默念了好幾遍阿彌陀佛,才小心翼翼的翻過他的屍體。已經死去的特戰隊員仰躺在開始逐漸變涼的沙地上,這時解小伍才發現自己犯了個錯誤,這個特戰隊員居然是個姑娘!
那也就是說。
房區里面的人極有可能也都是姑娘!
他先探了探這個女兵的脈搏,和其他人一樣,沒有一點搏動,翻開眼皮照一下,瞳孔已經擴散了——這個女兵已經死透了。
解小伍把她頭上的凱夫拉頭盔取下來,從她腰間取下水壺,把水灑到她臉上,洗干淨女兵臉上的灰塵。讓他覺得有點遺憾的是,這個姑娘並沒有他想得那麼漂亮。他搖了搖頭,開始扒掉女兵身上的全部裝具。裝有四個步槍彈匣和手榴彈的攜行具、綁在大腿上的92G手槍、防彈衣、還有護膝護肘,很快都從女兵身上扒下,調節好大小後被他穿在身上。剛才還殺氣騰騰的女兵此刻只穿著單薄的迷彩服,像是被人繳械了一樣癱在地上。
手槍是有了,她的步槍呢?解小伍由回到車上,在駕駛室中間找到了屬於這個姑娘的95B步槍,看上面的導軌和全息瞄准具,應該是經過自己改裝過的。
轉身來到勇士車乘員艙,不出意外的發現了操縱車載機槍的女機槍手。把女機槍手遮住了半邊臉的面巾撥開,同樣不是那麼讓人滿意。照例把女兵的武裝卸下,然後拖到車外,和這輛車的駕駛員並排放在一起。
解小伍又開始檢查起另外三輛車,終於在其中一輛上有了收獲。那同樣是個占據了機槍射擊位置的女特戰隊員,當解小伍發現她的時候,她的上半身正好卡在機槍座中,保持著最後的戰斗姿態。他不得不拽著女兵的兩腳把她從機槍座上拽出來。女兵戴著的頭盔、防風鏡和面巾也因此被掛在了機槍上,一張俏麗的臉蛋露了出來。在看到她的第一眼,解小伍的呼吸都停止了那麼幾秒,沉醉在女兵的容顏之中。
其實這個姑娘並不是特別漂亮,真要是說起來,遠沒有楊素素那麼美。但是小麥色的臉蛋上,五官立體而筆挺,卻又不給人一種侵略的感覺。配上眯縫在一起的雙眼,讓人有種女武神靜坐休息的錯覺。再看看她的身子,高挑而又富於野性。大概一米八的身高在穿上作戰靴後,甚至穩壓了解小伍一頭。長期的鍛煉讓她的身體結實健康。但是不知道什麼原因,女兵並沒有練出那些難看的肌肉塊,而是依然保持著完美的流线型。
再看看她肩膀一側的軍銜,一道粗拐上加了兩把交叉在一起的槍,看起來還是個士官。
解小伍得意的吹了個口哨,這個收獲他很滿意。
眼看著時間已經快到八點了,太陽即將下山。從基地到市區的路又不好走,看來今晚只能在這過夜了。有美人相伴,想必夜晚也不會太難熬。
看著趴在自己腳邊生息全無的女士官,解小伍玩心大起。這個姑娘今晚自然是要好好侍寢的,可現在距離天黑還有那麼一個多小時,她的同伴們完全可以作為助興的節目。
想到這,他就開始吭哧吭哧的收拾起來。
一個小時後,解小伍穿著從女兵們身上扒下來的全套裝備,笑嘻嘻的一腳踹開了房區的大門。大門兩側是兩個被他擺成站崗姿勢的女兵,她們靠在崗樓上,像是在偷懶打瞌睡。解小伍舉槍瞄准,9mm口徑的金屬彈丸旋轉著從槍口飛出,撞碎了特戰隊員們身上防彈衣的陶瓷板,把她們無魂的嬌軀撞得歪七扭八的倒在地上。
解小伍繼續前進,裝作一副專業的樣子,逐個房間搜索,把房間里早已死去的特戰隊員們一個個用槍撂倒。整個房區頓時響起了密集的槍聲。當槍聲徹底停歇,解小伍扛著那個之前車里發現的大個子女士官,腿上掛著打空了三個彈匣的手槍,走出房區回到車上。他身後的房區里,女兵們以各種怪異的姿勢躺在地上或是趴在窗口,像是剛剛經歷了一場慘烈的攻防戰。
猛士車有點窄小的艙室已經被改造一新,兩側的座椅被全部拆除,取而代之的是一個直通艙門的寬大床墊。車的副駕駛位置上,只穿著黑絲襪和短靴,披著工作服的楊素素雙腿搭在擋風玻璃上,頭偏向一邊,而在她身後,一場活春宮正在上演。
在之前一小時的准備時間里,解小伍挑選了一輛裝著重機槍的猛士車進行了改造,然後把自己的第一個女孩從作戰平台上抱下來,強忍著再和她干一炮的衝動,開始把所有的女兵擺進房區。現在他都體質因為不明原因,比以前增強了好幾倍,所以這並沒有費他多少力氣。當這場游戲結束,把早就相中的“兵姐姐”扛出來的時候,憋的快要爆炸的他一把將姑娘摔在了後艙的床墊上,自己飛快的脫掉才穿上不久的衣服,然後猛撲倒被自己俘虜的“兵姐姐”身上。
女兵的武裝早已被解除,齊肩的短發披散在床墊上,他湊在姑娘臉上深吸了一口,有一絲發香,或者說是清香的洗發水味。看來這姑娘在訓練的同時沒有忽視養護自己的頭發,與此同時里面還是有女孩子的汗味。畢竟是在戈壁灘,戴著頭盔終歸免不了悶熱。不過兩者混在一起很好聞。
伸出舌頭對著女兵的臉蛋親舔起來,姑娘的臉上還有點汗咸味,因為戴了面罩,沒有粘上什麼風沙,舔起來味道還不錯。一想到一個這麼厲害的女兵一動不動的躺在這里,任自己猥褻她的臉蛋,用口水給她洗了遍臉,解小伍心里就充滿了成就感。女兵的小嘴當然也難逃一劫,顏色略深的唇瓣不沾唇彩,健康的顏色卻更為誘人。他親上去,舌頭撬開姑娘的牙關,和她激吻在一起。
已死的女兵全然不配合他的動作,可也不能阻止他的侵犯。小巧的舌頭被他吸在嘴里,反復咂摸。潔白的貝齒也被來回舔了好幾遍。女兵口中的津液被解小伍吸進肚子里,而後又被他的唾液填滿。
這種口對口的接吻游戲進行了好久,直到男方口舌麻木了才停止。當解小伍戀戀不舍的抬起頭,一道晶瑩的絲线從兩人唇上拉開,然後絲线斷裂,一縷銀絲畫在了女兵亮晶晶的小臉上。
雙手向下,解開女士官腰間的武裝帶,把迷彩服的拉鏈一拉到底,只穿著一件墨綠色文胸的冰涼玉體攤開在男人面前。把姑娘的上衣脫下來扔在一邊。棉質的文胸也被拽掉,女兵一對比肌膚白皙不少的乳房猛的顫抖了半天才穩定下來,有點像水球。胸部尺寸不算很大,外形卻很標致。乳峰間還掛著代表身份的標識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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