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賤民,你們這群賤民,都該死!”
硝煙慢慢飄散,幾周的戰火漸漸平息。古老的國度內,新的變革即將畫上句號。起義軍的領袖圍聚在一片新修建的弧形墓園正中,准備處置這一切的罪魁禍首。
“大難臨頭了,還敢這麼放肆嗎?”
“像你們這樣的賤民,蛆蟲,又能把本公主怎麼樣呢?最多就是一死!”被押送的少女以尊貴的身份自持,面容姣好的她甩著一頭迷人的金色長發。一米七的窈窕嬌軀即使身著最朴素的囚服,前凸後翹的火熱身材也足以彰顯出她的魅力。可若是相信外表那可就大錯特錯了,碧眼的公主大人正是將整個王國推入深淵的暴君。
“多少人死在你的欺壓下,又有多少人間接的凍死,餓死……看看這里吧,惡毒的魔女!”環形修建的大墓地,也正是用來埋葬黑暗紀元下的屍骨。老國王駕崩後,繼任的高傲公主並不像她的美貌或是名字那般討喜。加大稅收只為滿足自己的無盡欲望,膽敢畜生的反對者也都被投入天牢。可惜好景不長,盛氣凌人的她不是民心相向。隨著起義軍攻入王廷,昔日的公主大人也淪為了階下囚,即將迎來自己的審判。
“燁鳶公主,國庫里找來的這件寶物,恐怕沒有比用在你身上更合適的了!”
“嘁,這個破玩意兒?賤民的豬腦子也想不出什麼東西啊!”眼前的鏡子她可再熟悉不過了,名為聖裁之鏡的遺留神器據說能鑒定極惡之人的罪過,懲惡揚善。然而在對著天牢里的那些犯人用上幾次,顯得自己像神經病後,燁鳶就把這面古鏡當成了哄小孩的玩具。犯人不以為意,執法者們反倒顯得有些不安。他們並不擔心眾叛親離的公主大人能有機會逃跑,只是所謂的審判,究竟有什麼能耐呢?
鏡面一斜,寒芒一閃而過。幾位“賤民”的臉色有些難看,肆虐又狂妄的笑聲讓氣氛更加尷尬起來。再是咔擦一聲,所謂的遺留神器碎開摔落在地上,很快便消失不見。
“哎呀呀,這下真的變成破爛了哦!看到沒?你們也遲早會一起消亡入土,連蠕蟲都不如的人渣們!”然而,話音剛落,一陣微弱的光芒從燁鳶的身邊亮起,大地隨之顫動起來,“什麼?故弄玄虛!本公主用了那麼多次的破鏡子,沒有一次的生效的!”
“那是因為,你審判的都是無罪之人!”
“忤逆本公主,就是天大的罪過!”想要再做掙扎,卻發現身體在柔和光暈的包圍下已經動彈不得。大地龜裂,一座巨塔平地而起。光芒帶著少女的嬌軀一同向上,很快就滑破雲層,消失在天際……
“不可能,為什麼會生效!為什麼對那些大逆不道的人就沒用!”如果說碎裂的古鏡與難以察覺的光暈還能被認為是故弄玄虛,那拔地而起的高塔就坐實了神器的價值。塊塊石磚砌成的巨塔上,唯一的房間就位於燁鳶身處的塔頂。然而,自己要面臨的似乎並不是拷問與酷刑,身處的靜室如同新娘的閨房,裝修精致之程度比起原來自己的宮殿也是不逞多讓。
“該不會……本公主才是該受大恩大德之人吧……”從小嬌生慣養的燁鳶這段時間過的可不好。被關在牢房里睡在茅草上,她可想念原來自己房間里的柔軟大床與舒適毯子了。身後的大床在薄紗門簾的掩蓋下如同洞房花燭夜般,以白色為基調的各類錦帛綢緞又閃爍著星點般的光芒。貴金屬的嵌入恰到好處,雍容華貴而又不過分喧賓奪主。變故來臨的是如此之快,讓燁鳶對於身體被控制都不在意了。不知不覺中轉向,迎來的是敞開的大衣櫃。
“是該換身行頭了,這里的話,肯定有配得上本公主的華服!”
“是啊,這身衣物,與你再般配不過了!”
“什麼?你是誰?”蒼老而有力的聲音劃過耳邊,如果要用一種身份來描述聲音的主人的話,那麼有通天之能的大魔導師就再合適不過了。沒有得到任何的反饋,身體也不能自如的活動。她只能看著第一個最小的衣櫃敞開,自己身上的囚服也一同融化消散。
“動不了……這是什麼,也不是衣服!老混蛋,本公主的胴體怎是你配看的,我要把你的眼珠子挖下來!”
囂張跋扈的脾氣還是沒有任何改變,衣櫃里露出的只有三只長短不一的小金屬棒。少女碧海般的眸子只能干巴巴的看著柔和的光團拖著不明物件,慢慢飛向自己的下體。
“混蛋!你,你敢!”平日極為看重自己的相貌,燁鳶自然不得任何汙穢留在自己的嬌軀上。沒有花叢的掩蓋,光潔的下體暴露在空氣中。手腳活動不了的她無計可施,只能看著短棒慢慢飛來。最長的一根先沒入下體,小一號的物件並沒有給小穴帶來任何不適,另外一根則是破開臀瓣,但也沒有將後庭撐的很滿。
“你!啊嗯嗯嗯!”想要罵喊之時,最小的金屬棒瞄准了最稚嫩的一穴挺入。尿道被破開的巨大刺激讓公主大人牙關失守,也給她火爆的脾氣狠狠地澆上一把汽油。雙手即刻被拉向兩邊,成大字型地身軀只得目視前方的第二個衣櫃打開。神奇的是,里面除了兩團光球以外啥也沒有。
“剝奪……”又是先前的洪亮之音,最大團的光球徑直飛向平坦的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腹,隨之在身體內蔓延、擴散。
“剝奪?剝奪什麼東西!你要干什麼!”先是下體被塞進了奇怪的物件,不知名的能量又在對身體作怪。透過衣櫃邊的落地鏡燁鳶能看到,蔓延遍全身的能量似乎又在一點點地收束,重新匯聚到了小腹之上,形成了奇妙的魔法印記。一輪彎彎的金色月牙上,烘托著一顆閃著銀光的五芒星。
“自,自適應?那是什麼東西,本公主有那種能力?”一股信息涌入腦海,似乎這里的神秘聲音都不屑於出聲解答。聽聞自己被剝奪了自適應的力量,燁鳶有些摸不著頭腦。另一團光球飛向額頭,很快另一個相同的魔法印記就在額頭上完成了刻印,再是慢慢黯淡下來。
“這個是……維持精神狀態?維持干什麼?”在少女的迷惑中,第三個衣櫃也打開了。三團光球飛出兩團,鑽入她豐滿的罩杯之中,“老不死的東西,又要對本公主的身體做什麼!”聲音里的驕慢之氣下意識弱了幾分,或許是因為未知的恐懼。光芒緩緩褪去,一絲灼熱伴隨著癢感從內部蔓延至兩整只玉兔。另一團順著下體鑽入子宮,滋潤著絕美的軀體。
“哺乳……你!”
涌入腦海的信息宛如一擊重錘,讓燁鳶一下子不知道如何是好。三個衣櫃的奇怪物件後,第四個敞開的衣櫃里總算有正常的衣服了。一整套的白色吊帶內衣,從過膝襪到內褲、束腰、乳罩與過肘的長手套。純白的衣物,鏤空的蕾絲花紋鑲上極細的金銀絲线,此等極致的做工是作為公主的自己也不會看不起的。
可是,如果只是普通的衣物,出現在這座高塔上才有些不對勁吧。
“老混賬,那里面……是什麼!不要,好惡心,快拿走!本公主命令你,啊嗯!”可惜的是,華麗的外表掩蓋不下所有內衣那層光滑絲綢材質後蠕動著的觸手。細密的粉紅小觸須上滿是奇怪的汁液。
“混賬東西,聽不懂話嗎,本公主叫你拿走!”魔法力量的作用下,讓人忍不住就想上前把弄的玉足被一點點的抬起,又逐漸陷落觸手的包裹之中。吊帶襪比燁鳶的美腿略小一號,也使得這件觸手衣服能在以後的日子里全方位地呵護她。三角狀地內褲也跟著貼上,下方的吊帶完全貼合上大腿掛上,知覺不斷從下體傳來。
束腰扣上,壓的金發少女眉頭一皺,乳房也難逃厄運,爬遍的觸須又讓她小臉微紅。十指也全部落入觸手的控制,緞帶將幾件內衣系在一起。奢華寓意的貴金屬鏤空配上這身吊帶內衣,將少女誘人的胴體勾勒至完美。而在觸及不到的衣下,肉芽還在一點點的深入。
“啊哈哈,嗯啊唔……出去!嗯……”
將預先塞入的金屬棒包裹在中間,觸手填滿了三穴剩余的空間。構成的軟肉與少女的肌膚同源,可不知為何帶來一股更強烈的排斥。在神秘力量的壓制下,燁鳶活動不了自己的身軀。小穴到子宮頸都被塞得滿滿當當,後庭也被完全侵占。肉質貼合的感覺甩不掉更是無法忽略,腦海里傳來的訊息則讓她更加不知所措。
“聖水……要干什麼!啊,唔……不要,快停下你這死老頭,對本公主……嗯唔!”
一股粘稠的液體順著尿道慢慢注入,就算知道未知成分構成的液體會滋潤她的身體並提供養分,可是尿意也隨之飆升。金屬棒與觸手的雙重封鎖下,再怎麼拉伸括約肌也無濟於事。
“你對,本公主的身體……做出這麼下流的事情,是死罪,死罪啊!”無意義的叫罵,也不知是清楚自己接下來命運後的單純發泄,還是改不掉的蠻橫脾氣。
第五個櫃子,一雙十四厘米的白色高跟與三只淡金色的小環。白絲裹住的纖細玉指被塞入量身打造的鞋頭內,內置的粘稠聖水填滿了剩余的空間,為長期穿戴保證了健康,而代價則是惡心與不適。腳踝處的一字皮扣固定上,防止主人甩動雙腿來蹬掉這雙美麗優雅的枷鎖。兩只小環貼上乳尖,將觸手刺激後撐起內衣的蓓蕾完美貼合住。剩下的一只則是扣上最為敏感的陰蒂,完成對敏感部位的進一步封鎖。
“哈啊……啊,嗯……”有過一些自慰的經歷,但燁鳶又何曾如此接觸過自己的身體。掙扎無果的她打算在恢復自由的第一時間脫掉身上的所有限制,等待她的卻是第六個櫃子里的一整套貼身鎖具。統一的淡金色鐐銬配上潔白的內衣完全不會突兀,卻也只得繼續讓暴躁的公主大喊大叫著。
腳鐐鎖上,借由兩腿間的細鏈一路向上接合在大腿環上。從未見過的金色貞操帶設計非常簡約,大致呈橢圓形的細環繞過胯骨固定,丁字型的另一道環則是跨過下體緊緊鎖住,其下觸手內褲依然清晰可見。伴隨著一對乳銬鎖在了乳房根部,鎖具才完全穿戴完畢。
咒罵已然成了掩蓋恐懼的手段,看向邊上還未開啟的衣櫃,燁鳶知道對自己的懲罰不會那麼快就結束。接下來則是一些銀色的十字架,兩只通過細鏈接合在腳腕正後,垂在細跟上。兩只最小的作為耳垂的裝飾,也非常適配聖潔之色的衣物。其余的幾只固定在乳銬、貞操帶與大腿環的下方,與高跟鞋上的兩只一同充當起掛鎖。
一套白色絲綢材質的觸手內衣,配以金銀雙色的鎖具,落地櫃中的自己已然美若天仙,散發著滿溢的女子力與誘惑。打扮絕美的少女望向正在打開的第七只衣櫃,那是一件每個女孩幻想過最多的一套衣物。
“不,你怎麼能用婚紗……玷汙我,不要!”
“這可是最配的上你的衣服,你自已也說了,不是嗎?”
潔白如雪,編制的絲綢又薄如蟬翼。從腋下覆蓋到腳踝的高腰長裙,是高傲公主看得上的華麗衣物。沒有間隙的完美貼合,正如無縫的天衣。整件觸手婚紗套上了燁鳶的嬌軀,軀干上沒有被內衣附著到的部位,也全都在觸手的撫慰范圍之下了。修身的裙擺垂在雙腿之上,少了一分張揚與喧囂,多了一點優雅與靜謐。即使套上一層晚禮服般的裝扮,少女嬌軀的美好依舊沒有被遮掩。挺立的嬌嫩乳房,頂起裙擺的小翹臀,還有被絲綢勾勒出身形的一雙美腿。恰到好處的銀色繡线,進一步地修飾著軀干立體的美。
扯開的手臂被拉回身前,等待的是與腿部類似的拘束。長手套的覆蓋突出了手形的秀美,純白的織物又平添了一份撫媚。相比蓋在婚紗下的腳鐐與腿環,相似淡金的鐐銬還內襯了一層紗布。手腕與手肘出上鎖,以細鏈留出些許活動空間的同時,又使得好看的蕾絲裝飾像裙擺一樣微微延展。明明是拘束道具,覆蓋在身上又完全不會顯得突兀。
第九個衣櫃,繼續打扮著初生的新娘。修女服樣式的結白頭紗蓋上及腰的長發,唯有末端才露出一小截閃耀的金色。蕾絲眼罩又藏起了迷人的碧眼,取而代之的是臉型的修飾與額外的魅惑。相比之前的道具來說,燁鳶覺得這兩件單純的裝飾要好那麼一點。
“還有三個,還有三個……這是什麼東西……不,不!詛咒你,詛咒你……還有那群賤民,賤民啊!聖裁之鏡,為什麼不審判那些賤民啊,為什麼!”兩行清淚從眼罩下方慢慢劃過。燁鳶知道,這是自己最後的說話機會了。
“絕世容顏,永葆青春,這不就是你勞民傷財正想要得到的東西嗎?現在,你的願望也實現了。”
小嘴微張,沒有選擇的公主將口罩內部的觸手肉棒慢慢吞下。主體的口塞直頂喉嚨,立馬就激起一陣強烈的反胃。蔓延的觸須覆蓋上溫潤的雙唇,又不允許她做出別的動作。一絲清涼從頸後後傳來,燁鳶知道那是用來上鎖的小十字架。而這一切的封堵,也在從瓊鼻垂下的面紗之下隱藏起來。
純白的紗布包裹著一束鮮花,懸在下一個敞開的衣櫃里。白色的花瓣烘托著中心藍色的花蕊與花心,甚是好看。花名海葵,花語才智與未來。快結束梳妝打扮的新娘也抬起被鐐銬鎖住的雙手,捧上送過來的花束。藏在花苞中的鑽戒徐徐飛出,慢慢滑進少女纖細的右手中指。這座巨塔上,自己是唯一的住民。現在身處的中央臥室,緩緩升起一灘流動著銀色之水的小噴水台。嬌嫩欲滴綠葉襯著的白色花朵環繞一周,正中托起暗淡著星點光芒的藍色水晶球。
許願池,是燁鳶剛得到的信息。
最後的,第十二個衣櫃終於展現了真面目——一只金色的項圈。考慮到婚紗上下的種種,項圈與鎖鏈更多的或許是象征意義。一頭鎖在托著許願水晶下端的平台上,項圈的一段毫無疑問地貼合上了燁鳶的脖子。
“平息。”
“噤聲。”
“禁欲。”
高塔之上,昔日公主的贖罪生活,便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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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嗯……嗯,嗚……”
絲綢、薄紗、觸手與金屬一共編制成的貼身囚籠終於完工,限制身體的神秘力量隨著今後生活的三詞准則落下後也一同消散。唯有憑借自己的力量站立,燁鳶才對身上的限制有了進一步的了解。細高跟強迫她的腳趾繃直,填充的粘液又潤濕了鞋子內壁,消散而去的摩擦力不會給她接力的機會。腳心深陷的少女一邊咒罵著過膝長襪下的觸手,一邊卻只能依靠那些柔軟材料來作為緩衝。
鎖鏈從上到下,幾副鐐銬作為配重也壓抑著少女的力量。不再有聲音與她互動,也不再有信息涌入她的大腦。這座華麗的天頂宮殿,也唯有她一人。一整排衣櫃已經全部合上,中央的落地鏡連帶身後的床一同映出,沒有比等待夫君的新娘更適合燁鳶的形容了。而遺失神器降下的懲罰,也會在接下來的日子里細細品味。
“嗚!嗯嗚,呼……嗯嗚!嗯……”
來自於下身符咒的騷動,將少女拉回現實。所有性器官都在觸手的覆蓋之下,一個不妙的念頭很快就出現了。下體近乎被塞滿的異物感讓她非常不適應,全程目睹著裝的燁鳶又清楚地知道,擺脫這身繁復束縛的辦法是不存在的。星與月組成的徽記,只要點燃體內的欲望就足夠了。
輕微的瘙癢順著腹部蔓延,微妙的感覺讓公主大人想要更多一些的愛撫,更多一點的觸摸。可禁欲二字又懸在心上,令人不安。她還搞不清所謂的安撫與噤聲是什麼,但不管怎樣,穿著觸手過膝吊帶襪踩著灌滿粘液的高跟傻站在房間內絕對不是什麼明智的選擇。腳鐐與腿環還留下了一些空間,走兩步還是允許的。
“叮鈴鈴……”
“叮鈴鈴……”
“嗯嗚嗚……嗯哼!嗯……呼……”
細微的聲音,也不知道具體是從何而出。不管是鐐銬還是鎖鏈,亦或是那些十字架樣式的掛鎖都有可能。一陣騷動又從塞滿的蜜穴傳來,讓身體的主人不適地扭了扭。
“噠……”金屬細跟輕踩地面,撞擊之下彈出了清脆的聲音。婚紗是修身的款式,使得分開的大腿還得撐開裙擺。更惱人的還要屬下體的玩具又調皮地震動了幾下,惹得燁鳶分了一小下神。裙子的後擺略長,拖在地上宛如仙女的服飾。而高跟的鞋頭又正好從前擺微微露出,多了一絲若隱若現的迷離。
婚紗的腰部本來就收的比較緊,內部襯的束腰占據了一部分空間的同時,又進一步壓制著這位新娘的腰肢。緊致的觸手胸衣配上惡趣味的乳銬,也讓胸前呼吸有點不暢。最惡心的還要屬封堵小嘴的肉棒。身上與私處遍布的觸須就已經夠討厭的了,最大的一根直接頂在自己的喉嚨里,牙齒與嘴唇全部給填的滿當。
“叮鈴……噠……”
又是騷動,偷襲般的玩弄讓暴脾氣的少女很是煩惱。握著手捧花的十指緊緊一攥,愛美卻不代表燁鳶想被打扮成這樣完美的新娘。只想找個地方稍作休息,卻給嚴密的拘束氣的想要罵人。侵占後的口腔里舌頭都有些無從安放,還沒等她想要用牙齒教訓一下比賤民還要低等的生物,覆蓋在嘴唇上的觸手層就先動了起來。
“嗯?嗚!嗚嗯!嗚呼嗯……嗯嗚!”
吮吸,壓進,那層粉紅的肉壁不僅有一層分布均勻的吸盤,還對著嘴唇像人類親吻一樣進發。填堵在里面的觸手又從主干上分出更多的觸須,侵犯著四周。本來呼吸就已經不順暢,被這麼一濃的燁鳶更是招架不住。細微的嬌喘都開始難以聽見,也不顧別的就把一甩要騰出手。
“嗚……嗚嗯嗯嗚嗯嗚!嗚嗯,呼嗚咕!”
一甩花束看似浪漫又瀟灑,卻仿佛打開了潘多拉魔盒一般。從高跟鞋內到小穴後庭,還是乳房腰側,身體上下的觸手都開始了蠕動。全方位的刺激下不僅牙關的動作更具侵犯性直接咬了下去,顫顫巍巍的新娘更無法在邪惡的身形下維持平衡。幾聲倉促的銀鈴之聲預示著腳下的不穩,一同傳來的還有玩具的振動。不僅僅是小穴里的金屬棒,後庭與尿道,甚至是鎖住陰蒂乳頭的小環都一同開啟。蠕動的肉壁與工作起來的小玩具互相配合著,只是自慰的少女絕對無法抵擋這般雙重的刺激。
“嗯!嗯嗚咕!”腳下一滑,高跟鞋的防水台便踩到了婚紗的裙擺。少女的身形徑直而下,狠狠地摔在地上。
“咕嗚嗚嗯!咕嗯嗯!嗯!嗚嗚嗯!”更加急促地悲鳴又透著口塞的封堵傳出,在觸手的保護下摔倒並不疼,可身體觸底的一瞬間一股電流席卷全身,電的燁鳶更加不知所措。癱倒在地的她發現眼前已經是一片昏暗,什麼也看不見了。觸及不到的肌膚上,是不曾停歇的吮吸調教,打消了她起身的念頭。
那里!那里不行啊混蛋,要干什麼!
危機尚未解除,乳房的觸手開始了更過分的動作。一條肉芽順著細小的入孔慢慢鑽入,將刺激傳導到了少女完全沒有觸及過的地方。金環束縛下挺立的蓓蕾也被不停地撩撥著,陣陣刺激化為燥熱涌上大腦。好巧不巧,更多的信息又浮現了出來。
“唔嗯……嗯,嗚……”
噤聲的條例下,燁鳶不被允許發出過多的聲音。而體內的所有玩具,充當起了檢測器,根據聲音的大小會有數量不一玩具的觸發到直接觸發電擊的懲罰。先前步行時的聲音就只會讓玩具欺負自己個一兩次,而摔倒弄出的動靜足以帶來全身的電擊。
玩具與小環已經停下,但現在自命不凡的公主也清楚了懲罰的機制。口塞自然不會允許的發出聲音,但遍布上下的鐐銬與掛鎖顯然也是為了噤聲的規則准備的。玉足上的高跟無法取下,每走一步也一定會有聲音。若是活動下手臂跟大腿,也得准備要迎接刺激。
“咕嗯嗚……嗯嗚,嗯哼!嗚嗯……”
觸手服還在不依不撓地調教著身體,視线地的鎖使得反饋地=而來快感變得更加強烈。延綿不絕的蠕動從各處傳來,甚至都有各自地特色。小穴的嫩肉被吮吸按摩著,更能讓身體躁動起來。而尿道棒周圍的那些肉壁,則會帶來更大的刺激與明顯的疼痛。後庭的騷動最為惡心,菊瓣被撐開的異物感又帶來一陣莫名的羞恥。明明是自己都沒碰過的地方,現在卻被最簡單,受操控的生命形式享用著。
白玉般的十指無力地彎曲著,手掌受到的刺激與腋窩傳來的相互疊加著,讓燁鳶值得把被銬住的雙臂垂在地上。她已經知道了騷動的根源。新娘手捧的海葵可不僅僅是裝飾,同時也是壓制身上觸手的道具。如果自己沒能乖乖地捧著那些花,觸手服就會像現在這樣侵犯她的身體。就連面部的蕾絲眼罩也有聯動的功能,在十指觸碰不到花束之時就會奪取她的視线。
“嗯嗚……嗯,呼嗚……”
嬌喘已經慢慢轉為哭腔,身體被玩弄的越來越奇怪,高潮的欲望涌上心頭,可打破禁欲的條例又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強制穿戴的高跟與腳鐐限制了大腿的動作,就算沒有全身的刺激也很難只用腿站起來。想要想衣服變回普通的婚紗,少女就得從一片黑暗中找回被自己扔掉的禮物。
“嗚嗚……嗯嗚,嗚……”
已經感受到涓涓細流順著插入乳孔的觸手流出,被榨出乳汁的燁鳶勉強著自己雙腿一翻,借由手臂再做支撐爬向遺失的那束海葵。然而兩眼一摸黑的她根本不記得那玩意兒的位置,在陣陣快感的侵襲下越來越無力。
好熱,又好舒服……
下面已經全被觸手弄濕了……
觸須零距離的吮吸下,少女的愛穴又怎抵抗得了。蜜汁充當了最合適的潤滑劑,讓肉芽的玩弄越來越舒服。似乎是覺得前戲已經完成,包裹著內嵌物體的觸手好像擰成一團一樣,又對著這片宜居地發起了衝擊。
“唔咕……唔嗯!”
內部傳來的力道讓燁鳶發燙的身體再度一軟,第一次邁進巨塔上的宮殿時,她又怎會想到等待著自己的是華麗的觸手服。漆黑一片的世界中,下體與胸前的侵襲最為嚴重。乳環將蓓蕾箍起,貼在內衣里的細小毛須又在來來回回的刷動著。明明是不及自己小拇指大小的敏感部位,周身被挑逗的同時奶頭的地方還在被不停地吮吸著。
到底要被這些色情觸手,欺負到什麼時候啊……
“咕!唔嗯……”
上身是持續的榨乳,下體的動作又不曾有一點減弱。凝實的觸手肉棒先是慢慢向後壓縮,抵著丁字形貞操帶的內端。遍布嫩肉上的吸盤一點點地被拖拽下來,每一個微小部件的松開都能化作一股酥麻傳導向神經中樞。緩慢的收縮完成,伴隨而來的就是一擊提速插入。每一擊都正中花心,極度契合身體的形狀與軟嫩的材質帶來的快感遠不是自己的手指能做到的。
還未適應小穴的攻勢,後庭的觸手也加入了戰斗。一處的收縮伴隨著另一邊的深入,哪怕燁鳶的菊穴還未得到充分的開發,還不能真正作為性器官來使用,背德感與抗拒就能讓她腦海一片混亂了。口腔里的觸手更是討厭,全程維持著對少女溫潤玉唇的親吻。粉嫩的小舌原來還能藏在深喉口塞下的空間里,現在也被肉棒分出的觸須纏住。似乎普通的親吻已經不能滿足這些飢渴的生物,一種另類的舌吻攻勢已經展開。
我的身體,不是你的,快點離開……
不……
柔軟的舌頭在狹小的空間內自然是避無可避,被很輕易地捕獲住。一切的變故都來自於一次牙齒的發力,現在已經演變成了岌岌可危的情勢。看不見的衣下,小腹上的刻印交相呼應著。理智一點點的被性欲與刺激蠶食,唯一能活動的藕臂拖著手銬抓向遭難的乳房。燁鳶不知道怎樣脫下用於囚禁懲罰她的婚紗,卻也想胸口的入侵者稍微消停一會。
“咕唔!嗯……嗯唔?嗚,嗯嗚……”
蘭花指輕壓雪花般的禮服,反而讓胸衣下的觸手更加放肆起來。額外的三條觸須又順著乳孔爬入,在溫熱之處的深處蔓延出額外的細絲。更多的接觸就意味著更迅猛的快感,負責吮吸的觸手還加快了速度,乳汁流淌的感覺反而更加明顯了。
被欺負的更厲害了,燁鳶摸索的手指終於攀上乳頭。也就在觸碰的一瞬間,封鎖蓓蕾的金環開始了高頻振動。手指如被燙了一下的猛地一收縮,里外包裹的吮吸與振動已經讓她欲火焚身,想要把玩具給停下來。
“嗯嗚嗚嗚嗯嗯嗯呼!”
“叮鈴鈴!”
毫無疑問的,禁欲的公主不會有觸碰私處的權力。開始的振動作為警告無效後,一陣電擊作為懲罰被觸發了。無助的雙手垂倒下來,她想讓胸口好受一點,可是討厭的觸手似乎在電擊與震動下完全活化起來,以更過分的頻率開始了欺負。
我可是堂堂公主啊,身體怎麼能讓觸手一直玩弄下去……
“嗯,嗯嗯嗯哼!”
再是一次被壓制的高吭呻吟,白絲長手套觸碰到的,只有婚紗裙擺下的堅硬金屬。貞操帶忠實地旅行著自己的職責,不讓受罰者有機會觸碰自己的私處。幾絲晶瑩滑落絕美的側顏,在面紗的遮蓋下也不會有人能欣賞到。兩次電擊已經告訴燁鳶,她不會有取巧的辦法。電擊不僅會帶來痛苦,受到刺激的觸手還會加大它們的動作,來享用自己保養尚好的玉體。
“嗯……嗚……”
長時間的刺激與舌尖嘴唇的親密動作已經讓少女逐漸迷失,刺激的性愛體驗只用通過找回手捧花才能暫停。可偏偏黑暗中的自己不曾記得鎮壓物的位置,在摔倒後方向感又更加錯亂。無處安放的雙手現在也遭難起來。擠壓與電擊激活了長手套下的觸須,手指也被一圈圈地纏住收緊。不能撫摸身體,也不能讓觸手受到任何擠壓。越是忍不住快感,就會讓觸手變得更加麻煩。
乳銬、胸衣、項圈與口塞,都讓燁鳶的呼吸不夠順暢。浪潮般的快感與迷離的親吻,又奪取了少女最後的理智。只是胡亂地在黑暗中摸索,內心的思緒已然盡數轉化為對性愛的渴望。
被玩弄的這麼舒服,是不是等下就要去了……
燥熱遍布全身,也不顧手掌傳來的不適,支撐好地面側坐的少女已經停止了黑霧中的探索。最開始的恐懼與抗拒早就被快感征服,悉數演變成了不斷發酵的期待。榨乳與抽插,口腔中零距離的愛撫,自持清高的公主第一次極致的情欲體驗,就在全身的騷動下即將邁出最後一步。
好刺激的玩弄,全身的,從未有過,好爽……
就是這樣的感覺,一點有一點……
對,要來了,要來了要來了……
要來了!
燁鳶不經意之下,全身都迎合著私密部位的刺激顫動著。不論長相,不論身份,不論閱歷。在這一刻,任何少女都會露出最可愛最真實,也是最原始的對歡愉的渴望。
就要來了!
高潮了,來了,來了!
來了……
無可比擬的快感,三百六十度刺激下累積的所有,所有……每一個細胞,每一條纖維對最後那陣痙攣的渴望,在這一刻都集中,壓縮,凝聚……
可卻沒有最後的釋放。
“嗚嗚嗯……唔……”
已經像抓被單一樣攥緊了手心,哪怕手上的織物內是惡心的觸手也在所不惜。美麗的婚紗與可人的公主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所有的動作都在這一刻停下來了。
為什麼停了,為什麼……為什麼!
吸啊,快點吸,里面還有乳汁的,色情的玩意兒,不是想要里面嗎?
小穴,小穴,再插一次,再來一次就足夠了啊……
下體仍然被填滿著,沒有觸須的蠕動,也沒肉芽的吮吸。明明插入物的大小正合適,在這一刻卻變得如此突兀。
快點親我啊,親啊,讓你親啊!讓你親啊……
銀牙再次輕咬,少女上下顎的力道不足以破開韌性極佳的觸手,只能在上面丟人地摩挲著,也得不到任何一點反饋。
怎麼,這樣!
怎麼這樣……
被欲火燒灼許久的身體沉寂下來,呆呆地愣在原地,她能感受到快感在一點點地逝去。就是差了這麼一點,這麼一下,明明私處一個不少地被觸手服與玩具欺負著,明明不管哪個地方再動一下下就可以去了。
禁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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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鈴……”
拴在項圈前的鎖鏈輕微一顫,提醒著自己是籠中鳥的身份。不管她面朝何方,低頭便是掙不斷的金鏈。
禁欲,她還記得這兩個字。但也只有親身體驗一次快感從巔峰逐漸褪去的懊惱,才知道這份懲罰的意義。沒有回應,也沒有提示。少女的世界只剩下黑暗,與不知在何方的希望。
我犯下的罪行,就有這麼嚴重嗎……
第一次的寸止狠狠地挫了挫燁鳶的銳氣,小公主破天荒的思考著自己荒淫無度的生活。趁著難得的寧靜,她又開始向周圍摸索起來。高跟鞋與腳鐐使得平衡很難維持,在黑暗中站起身絕對不是什麼明智的選擇。手銬的約束狀態下,穿戴了觸手長手套的她也沒法將花束扔的太遠。
找到那束該死的花,握好它,再也不要弄丟了……
在哪里?到底在哪里?
對於燁鳶來說唯一的好消息,可能就是四肢未被完全接觸了。不過手腕與手肘都被鎖著,她沒有辦法分開光潔的玉臂太多。金屬銬環與鎖鏈帶來的重力,又使得抬起手臂很浪費體力。大腿上的限制類似,細長的鞋跟又作為一重額外的阻礙。
“唔……嗯呼……”
鎖鏈晃動的聲音不斷響起,也激發了小玩具的振動。也沒有太多力氣去折騰,只是忍受那些金屬制品對於燁鳶還是能做到的。高跟鞋壓著層疊的婚紗裙擺,她清楚在看不見的情況下最不能迷失方向感。如果朝著相反的方向不斷摸索,很可能會離救民的稻草越來越遠。屆時,自己可能只有被觸手服玩弄至失神一種結局了。
“嗯呼……嗯……,嗯……”左腳往後一伸,將腳鐐之間的金鏈繃直。燁鳶想要一點點地旋轉著軀體,以手在地板上不斷探索。雖然十分吃力,但這也是視线封堵後的唯一辦法了。臉上的蕾絲眼罩絕非凡品,臥室內的光照明明足夠充分,雙眼能感受到的卻只有單調的黑暗。
“嗯哼嗯哼,嗯!”
騷動來自於貞操帶下,即使性欲整體上在消退,被小環束縛的陰蒂也不會有復原的機會。包皮已經形同虛設,遍布的觸手隨時都能玩弄燁鳶的敏感部位。雙腳稍稍收回,小環的振動在拉伸時又再一次地開始。一來一回之下,身體的力氣又被卸去幾分。不知為何的公主雙手一撐,柔弱的她體力已然不支,滑動之下又把手銬一掙。
“嗯哼哼……嗯哼!唔,唔嗯……”
原來,鎖在乳頭與陰蒂上的小環還與手銬腳鐐有聯系。不優雅的動作是不被允許的,上鎖的鐐銬需要被遵循,而不是對抗。其他的鎖具與觸手衣物,也是如此。繁多的拘束早就超過了任何宮廷禮儀,也不管燁鳶曾經有多麼的盛氣凌人,桀驁不馴。只要身處這件閨房,那她就是需要體貼的新娘。
伸展,探索,努力著不斷活動的雙手,卻沒有觸及到任何東西。第一輪的摸索就這麼落空了。顯然,自己的運氣並沒有那麼好。
可自己,又有什麼辦法呢?胴體已經被控制到了這種程度,不遵循高塔里的規則,還不知道有什麼懲罰等著自己。無可奈何地搖晃著腦袋,頭紗覆蓋下的金發也不曾有飄揚的機會。這一份美好被遮掩著,而這位的新娘打扮也是如此。從外看去,燁鳶的婚紗一點也不張揚,只是恰到好處地修飾著前凸後翹的身材。內衣的設計更是如此,最具誘惑力的吊帶內衣與激發人控制欲的鎖具,都被一身白紗遮掩下來。
膀胱儲存著聖水,膨脹的尿意足以讓少女坐立不安,只能微斜著身體摸黑。內藏觸手的吸附下,裙擺也不會隨著她的動作慢慢張開,而是包裹著那雙穿著吊帶襪的大長腿。她不用擔心衣服會因為動作而使華服散亂,共生的小家伙們會履行自己的職責。注意力轉移到了尋找花束上,單調又重復的動作下,時間也在黑暗中慢慢拉長。而黑夜中的一抹亮光,在少女的呻吟中再次出現了。
“……唔?嗯唔,嗯……嗯哼嗯哼!嗯……”
手掌支撐著再次被玩弄的身體,抬起後又無力地垂下。顯然,只要十指未能按壓到包裹鮮花的白絹,觸手就不會真正地消停下來。性欲已經退散的差不多了,那麼新一輪的玩弄就該開始了。
“嗯,哼……嗯唔!嗯!”
小穴被填滿著,尿道棒與觸手外加貞操帶封鎖死了尿道,後庭又被肉芽與玩具占據。被手銬腳鐐約束的少女已經艱難地不去想舒服的事情,又在這時受到了全方位的玩弄。明明想要在眼前的黑海中標記更多的方位,強迫自己噤聲的深喉口塞又玩起了流氓的把戲。集中注意力時被吻的思緒迷離,內衣里面的肉質層吮吸的吮吸,榨乳的榨乳,就像粘人的貓咪遇到了親愛的主人,怎麼甩都甩不掉。
又動起來了,這該死的衣服……
好討厭……為什麼要一直阻礙我,明明我只想把花拿過來,我是在讓你們安靜下來啊!
賤……民……
罵了無數遍的詞語在腦海里想起,蠻橫、不通人情……就算自己有說話的權力,燁鳶也不可能與附著在婚紗和性感內衣里的低等生命體交流。已經是第二輪攻勢了,也很清楚它們會玩怎樣的把戲。可身體就是不在控制之中,本能地燥熱又舒服了起來。
“嗯唔……嗯,嗯哼……嗯!”
如果是在柔軟大床上自慰,零星的寸止會成為性愛的磨刀石,使得絕頂的一瞬間變得更加歡愉。可深陷神器降臨的懲罰中,一輪輪的刺激只會將公主大人推入深淵。壓抑性欲,在眾多情趣用品的欺負下克制自己,找回遺失的花束。
先前累積的快感雖然跌落到了谷底,可被挑逗起的性欲只是被暫時壓制了。隨著乳汁被逐漸被吸出,小穴的肉棒不斷抽插著少女的身體,口中的巨物又把觸須卷上小舌,一聲接一聲的嬌喘與沉重起來的吐息已經說明了燁鳶的狀態。手臂的舉止變得越來越淑女,敞開地雙腿也開始了收縮。她想把大腿並攏些來克制蜜穴傳來的快感,可怎麼動怎麼覺得刺激反而更強烈了。
舒服,又是這麼舒服……好想要啊,好想高潮一次……
不需要金屬玩具地振動,觸手就能把少女照顧地服服帖帖。愈燒愈旺的欲火將理智的堅冰慢慢融化,也讓被拘束的身體越來越無力。大腦與身體的想法背道而馳,理性與感性的天枰又變得岌岌可危。
自己再用點力揉的話,應該會更舒服……啊哈,反正乳房,那種地方都被觸手進去了……
我……不行!禁欲,禁欲……不能再想了……
搖晃起惹人戀愛的腦袋否定自己的想法,從片刻的失神中清醒過來,左手已然放在了胸前,只差一點就要越過禁欲的紅线。
趕緊,趕緊把那東西拿回來才可以……
“嗯嗯!唔嗯哼!”
“唔呼……唔嗯呼……”
不知怎的,占據小穴的觸手突然加大了力度。花心被徑直頂著,可愛的公主又是一身嗔嬌。多點不間斷的快感侵襲之下,她的理智就如風中火燭一般搖曳。
快找到了,很快就能停下來好好休息了……
加油!
趕緊把手挪開又給自己打了打氣,平時簡單伸手一抓即可完成的動作現在就快把金發的美人逼瘋了。內心不斷否定著惡心的觸手,兩只小手開始在地板上撲騰起來,縱使雜亂無章也不能再控制不住身體。
“唔,嗯……嗯!嗯唔……嗯?呼……”
一邊在心底數落著快感,默念著讓自己厭惡性欲的話語。舌頭即使被卷上觸須也不能閒著,盡可能地反抗觸手的狼吻。可是與燁鳶的咒罵完全相反,小穴與乳房被欺負的如此舒服。身體的感官與大腦的思維互相排斥著,困惑成為了第二股力量,伴隨著強制接受的刺激一起衝擊逐漸模糊的意識。
明明是這麼舒服的事情,為什麼要否定,又為什麼要拒絕……
如果只是禁欲作為懲罰,戴鎖不就好了嗎?不讓我碰不讓我去,偏偏還要死命欺負……
“唔……嗚……嗯,嗯……嗯……”
縱使有口塞的封堵,短小無力的多次呻吟也意味著少女的嬌軀快到達了極限。小穴內看似千篇一律的抽插,可每一次的力道與位置都不甚相同。渾濁的鼻音,是透過呼吸制御下對新鮮空氣的渴望。撐地的手掌擠壓了細密的觸須,在更嚴密的纏繞又進一步弱化了她的力量。\t瘋狂的玩弄下燁鳶還是脫力,雙手一伸就向前癱倒出去。乳銬與胸衣擠壓著發育良好的巨乳,持續被吮吸的狀態下又被身體狠狠地壓在地板上。巨大的刺激之下她近乎瘋狂,誘人的織物藏住了皺起的秀美,卻掩飾不掉順著發燙臉龐留下的淚滴。
實在是……起不來了我……
又要被這些該死的觸手,欺負到……
放棄了反抗,僅僅斜過身體想要讓辛苦的雪團好受一些。如墜冤獄的這一刻,靠下的手臂缺戲劇性地觸碰到了一絲不易察覺的輕柔。五指耷拉在地上,燁鳶本能地想要緩解長手套內的騷動。觸手的貼合極為緊密,似乎與她通透的水晶肌膚合為一體。可越是想要觸摸什麼來緩解手部的刺激,就越會加大這些小玩意兒們的動作。
“嗯……嗯哼,呼……”
蘭花指不停地翻騰著,強忍著心底的厭惡,也得控制左右手不能相互接觸。除非想辦法克服並接納它們作為自己的第二層皮膚,否則為銬在身前的雙手留出的活動空間反而會讓少女更加難受。
“嗯……呼……”
“嗚!嗯……唔?”
“唔嗯嗯……嗯!嗯唔呼!”
多次的觸碰後,黑暗中的少女才感知到那層縹緲的存在。是欣喜若狂,又是欲哭無淚。燁鳶從未想過,一束花會把自己害的這麼慘。手捧花的方位給即將被吞噬的理智打上一大針強心劑。宣泄著最後的力氣拖動大腿往前,她如溺水之人抓向漂浮木板那般努力地夠出了一對玉臂。
碰到了!
抓到了!
接下來,只要再用點力氣,把她握緊,可是,手臂沒有力氣了……
癱倒的身體處於更加難以呼吸的位置上,觸手服還在不依不撓地調教著調皮頑劣地公主,一陣陣地快感涌入腦海,欲火催動著上身,早就將原本就不充沛的體力消融地一干二淨。
明明就在眼前了,明明就差一根手指都不到的距離,就可以將救命的花束碰到身前,明明……
對哦,還可以抓過來,只要夾緊手指借外圍的紗布把花拉過來,就能,就能……
太滑了!最高檔的絲綢,如牛奶一般的質感。高高在上的公主大人並不希望賤民觸碰自己如玉的雙手,只有自己才能擦著享受錦帛綢緞的奢華。可就是自己最愛的材料,包裹著手指的外延,配合著里面搗亂的柔軟肉須,抹掉了所有的發力點。
“嗚,嗚嗚……嗚嗚嗚!嗚……”
從小就是父親的掌上明珠,嬌生慣養、王國獨寵的公主大人,又怎會受到如此的委屈。就好像當初自己的皮質高跟,將食物故意踢在天牢里餓了三五天的犯人面前,看著他們滿心歡喜地伸出肮髒的手,再一腳重重地踩住,欣賞底層蛆蟲扭曲而又丑陋地面龐。
天堂到地獄的轉化,一瞬間就足夠了。
動啊,你們,繼續動啊……被你們害成這樣,就好好服侍我啊,讓我舒服啊……
前所未有的委屈與懊惱,輕易地動搖了燁鳶的神智。幾乎要的時刻,又怎能約束著自己遵守規則呢?卸下了所有的防備與抵抗,不再否定也不再困惑,虛弱的少女將微薄的空氣攝入全都用來享受愛撫。以命令般的口吻指揮觸手再多一點地玩弄著,她似乎找回來一些公主的威嚴。
就是這樣,做的不錯。繼續下去,本公主就滿意了……
“唔,呼……嗯,嗯唔……嗯……”
稀薄的意識,迷醉在情欲之中。一切都被拋到腦後,如此久的前戲,都在醞釀著高潮的甜蜜。不需要看也不需要聽,全身的肌肉都在響應著。只要再來一下,只要再來一下,就可以!
就可以……就可以,什麼……
陌生而熟悉的寂靜,帶來的是加倍的恐懼。從根源喚醒開發著自己的性器官,又在邁出最關鍵一步之時停下。先前距離抓回婚紗的抑制器只差一握,現在距離高潮又缺了那百分之一的快感。
為什麼啊,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為什麼!
好想要,好想高潮,本公主好想要!
不,不可能的,本公主想要的東西,從來都沒有得不到!不會的,從來都不會的!
觸手不聽話了,只是觸手,不需要它們,也有辦法高潮,還有東西可以讓本公主舒服的……
“咕唔嗯……咕唔,嗯唔……嗯!”情欲之火,就好似俯骨的淫毒。得不到的東西越是美好,就越是痛苦。燁鳶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拉扯著手臂抓向婚紗。只要讓鎖住蓓蕾的小環一直振動下去,就可以阻止快感跌向谷底了。電流劃過幼嫩的手指,麻與疼混合在一起。高度發情的狀態下,反饋在乳房上的疼痛似乎已經化為了快感。配合上表層的振動刺激,即使其他觸手不聽使喚也能滿足自己絕頂的欲望。
就是這樣,更舒服了……另一只手也要……
不用摸下體,貞操帶帶來的反饋不夠……
不可以松手,一定不可以……
“嗯唔……唔嗯嗯,嗯……嗯哼……”
呼吸再度急促起來,重新獲取的快感,也是燁鳶的興奮劑,維持著手臂的動作。透過面紗以受限的表情笑了起來,慢慢攀升的性欲在此刻已經高於一切了。
一點點,再要一點點……對,前面就是這個狀態了……
高潮,高潮,這次不會停下來了……
電流與肉須的蠕動,不會阻止驕蠻公主達到她的目的。正如大臣的諫言與人民的反對,也無法讓她放棄滿足自己的欲望。揉捏著兩團軟肉,任憑手指已經有些酥麻。這次她將用自己的力量,跨越過絕頂的門檻。
“唔!嗯嗯嗯……唔,唔!”
仰著身子躺在地上,忘情地呻吟起來,摩擦著大腿想要愛撫那碰不到的私處。可明明刺激已經足夠,最後的屏障卻還未能突破。
是,是要再堅持一會吧……都到這樣了,已經比剛才,還要舒服了……
只要本公主不放棄,就可以……
對……
就把手耷拉在胸前的兩團脂肪上,憑借最後的力氣苦苦支撐著手指的發力與按壓。然而燁鳶不知道的是,藏在婚紗下的小腹表面上,星與月組成的徽記也一同閃耀著。安靜下來的婚紗與吊帶內衣也好,禁錮私處的貞操具也罷,不過是刻意營造給她的假象。不管怎樣堅持下去,解除不了神賜徽記的她,從一開始就被剝奪了高潮的權力。
“唔……嗯……”
病態的狂熱還是未能持續太久,暫時失去知覺的手臂,也無法再觸發乳環的振動。在情欲的山峰上每多攀登一步,跌落至谷底的懊惱也會增添幾分。理智逐漸喚回,大腦卻依舊放空著。
這是,刻意設計好的吧,一定是吧!
有想到過吧,預留了本公主自行刺激的空間吧,肯定是預留了的……
不然,怎麼可能會享受不到……
一定是!一定是被之前的給迷惑了,沒有那麼容易的……
花束的方位已然找到,逐漸恢復了體力的她只需一步就足以觸及。可燁鳶還沉靜在被寸止的現實中,久久不能釋懷。
“唔……嗯呼?嗯,嗯嗯!嗯?”
身體的燥熱平靜後,本來卷土重來的挑逗卻有些變了。小穴里的肉棒開始膨脹,撐的燁鳶有些不適,又再一次的頂向花心口。
它要干什麼?怎麼感覺,有些不對……
“唔?嗯嗯嗯!嗯唔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咕唔!”
粗大了幾分的觸手一點點地撬開子宮頸,弄出的動靜讓少女再臨對未知的恐懼。雖然子宮不是敏感部位,但她可不想那種體內深處都被觸碰。小穴弄出的動靜還在持續,擰成棍的觸手動作緩慢而又堅定,像極了剛剛死死不肯松手的她。
對,那個破花!
趕忙扭著身體,也不管會不會帶的鎖鏈發出聲響。恢復了手勁的燁鳶沒有再被觸手妨礙,拽著紗布將花束慢慢拖來。十指趕忙一並發力,使出吃奶的勁將手捧花牢牢握住。
“呼……”
重回光明,挺過懲罰的少女長出一口氣。意外的是,下體的危機並沒有解除。最後的壁壘已經被突破,想不明白的她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
“嗯唔!唔……嗯……嗯?唔……”
雷聲大,雨點卻有點小。包裹著小穴玩具的觸手已經收回,燁鳶只覺得有一顆小圓球滾進了子宮。外表依舊是肉質層的感覺,也沒有像吸盤那樣附著上去。沒有占據過多的空間,還在散發著溫熱的氣息。在膀胱已經被粘稠液體注滿,連排尿的權力都失去後,一點無關緊要的侵占也就不在乎了。但更令她困惑的是,婚紗的危機已然解除,可嘴里的觸手還不打算放過她。
“還真是位有夠刁蠻的小公主呢!”
“唔嗯?”聽到熟悉的聲音,燁鳶的心里頓時五味雜陳。小心翼翼地捧著花束,兩次寸止地下馬威已經起到了足夠地效果。
“不用想了,剛剛滾進你子宮的小球,是一枚淫毒之卵。它會隨著時間來刺激你的身體,作為禁欲失敗的懲罰。”
“也不用思考能躺著無所事事,期間你全身的敏感度會提升至三倍。這座高塔,可不是能閒暇度日的地方。”
“嗯唔,嗯唔嗯!”一邊是禁欲的戒律與觸及不到的高潮,現在體內又被塞入了釋放媚藥的小道具。哪怕自己就算安分守己不觸發任何懲罰,媚藥也足以讓燁鳶再次迷失。聽到消息的少女如入冰窖,而這還不是全部。
“如果你會克制自己的欲望與脾氣,還用落得著呆在這里嗎?”
“你但凡體恤理解一下你口中的那些賤民,他們又犯得著去起義嗎?”
“欲戴王冠,必承其重。王位就好像你現在手中的花束,而人民,就是你現在的衣裳。繼承王位後,本該如履薄冰。”
“女王與人民,並非統治與服從,而是共生。克制自己的欲望,憑借彼此互相生存。自己的錯誤,自己去彌補。相信你也會有足夠的時間,來好好體會這一切!”
“嗚嗯,嗯……”聲音消散而去,留下淪為階下囚的公主一人思索。捧著花束發著呆,她知道很快煩躁的性欲又會找上自己的麻煩。所謂的禁欲,可不僅僅是不能高潮而已。美麗的色情懲罰之下,她還不想思考那個聲音的話語。但有一個問題的答案已經擺在面前了,想要擺脫口腔里的侵犯,就得自己去安撫好與她共生的觸手們。
彌補?怎麼彌補它們?之前就咬了一口而已,明明是它們堵在我的嘴里……
唯一能動的只有舌頭了,難不成要用舌頭主動把它們舔舒服?
不行,我才不要!
淫靡的想法讓燁鳶小臉一紅,不要說惡心的觸手了,就是自己國家的平民她都不願正眼看。要用自己公主的玉體去服侍觸手,怎麼可能?心想不能一直癱在地上,初來乍到的她還沒好好探索一番自己未來的住所,就被手捧花給搞得一團糟了。
“嗯……嗯唔……嗯!嗯唔嗯唔!”
顯然,在束腰的壓迫下,少女的腰腹力量很是有限。婚紗下的觸手層起到了干擾不說,連在一起的內衣與鎖具讓軀干的發力很是困難。用厭惡的眼神看了捧在手心的花朵,這種巧妙的方法極大程度上的剝奪了燁鳶手臂的活動能力。可若是把花先放下,就算有手臂的支撐她也不認為自己能在榨乳與抽插中站起來。
“嗯!嗯唔……”
不信邪的少女又嘗試了一次,可惜就算勉強克服腹部的壓迫,被灌滿的膀胱才是最大的問題。若是被其他東西欺負分散了注意力還好,一旦停下來揮之不去的尿意就會找上囚禁中的少女。下體不管怎麼發力都無濟於事,連失禁都成了一種奢求。沒有辦法的燁鳶只能側過身子,雙手稍微支撐一下才能把上半身抬起,一下子沒抓穩還又被觸手玩弄了幾下。索性比較刺激的榨乳與抽插只會在花束脫手後觸發,不然又不知道要折騰多久。
“嗯……嗯哼,嗯!”
平時腳一伸就能站起來,現在銬住的雙腳還踩著一雙上鎖的高跟,14厘米的鞋跟繃直了腳背,使得花嫁打扮的少女沒有辦法起身。頻頻受挫的少女簡直柔弱到了幾點,捧著無法丟棄的新婚贈禮,她只能慢慢在地上挪著被拘束的身體,借由床的支撐才算站了起來。
嬌嫩的腳趾落入觸手與粘液的包裹,意味著燁鳶不能長時間站立。一身枷鎖的她小心翼翼地前進著,萬一失去平衡也不能借由手臂來支撐。望了一眼鏡中楚楚可憐的自己,一身隨時都有可能觸發的懲罰下,再想做回以前的高傲公主是不可能的了。
“噠,噠……”
沒有理會中央的許願池,初來乍到的新娘不願去看拴住自己的細長金鏈。走動的零星聲音也成了性玩具工作的燃料,挑逗般的振動陪伴著少女的步伐。心里有了准備的話,這些刺激還算能夠忍受。為了每一步都盡可能的多走一些,燁鳶開始把大腿抬到身體的正前,不經意間也讓潔白的背影更加迷人。
從這里出去……旁邊那間房里面有什麼?
“嗯,嗯……嗯唔!”
金屬制的細跟即將落地,變動卻從體內傳來。安靜地躺了一會的溫熱小球突然發難,激發出的燥熱像體外開始擴散。似乎有一圈波紋從子宮開始擴散,所接觸的地方瞬間就進入了高度發情的狀態。
“唔……嗯唔呼!嗯哼……”
無法抵抗的欲望,魔法所過之處,身體的力氣瞬間就被剝奪。從子宮內壁到小穴與腰部,輻射過的大腿立馬就失去了力量。不需要肉質材料的蠕動吮吸也不需要金屬玩具的振動與電擊,淫毒之卵使用的魔法跳過了中間步驟直接傳導了瀕臨高潮的身體感受。脫力的少女被高跟鞋絆倒,在腳鐐的拉扯下又摔了下去。一陣電擊又從體內而起,惹的她只能無助地呻吟著。
“唔……嗯……”
死死地抱住手里的花束,燁鳶選擇了最正確的做法。只要觸手服與玩具都不工作起來,她就不用面對新一輪的寸止。等魔法激發的快感盡數散去,她才在懊惱中慢慢起身。
又癢又熱……好渴望,被愛撫……
這玩意,多久會觸發一次啊……
那我豈不是……
感受了這份懲罰的力道,燁鳶才明白禁欲的紅线是多麼危險。遍布全身的小環與觸手服還有辦法規避,可體內的那枚小球會主動刺激自己的身體。嘴唇的親吻又讓她心煩意亂,發情之下的她不經意間舔了幾下深入口腔的肉棒。
不行,得回去,記得臥室里有個鍾……
如果走到一半這玩意兒動起來了,那不是又得摔跤,然後就……
無奈的少女只好又重新回到臥室,摔倒一次或許還能抓緊花束。但如果兩次,三次,四次就不好說了。但凡自己有一次沒控制好,眼罩帶來的視线封鎖又要讓自己深陷性愛的泥潭之中。猶豫片刻的少女走到床邊緩緩坐下,想要弄明白粉紅小球的工作間隔。
“嗯,嗯哼……嗯唔!”
屁股緩緩放下,下體塞滿的情況下,猛地坐下顯然是找不自在。可等燁鳶坐穩剛准備放松後,振動感從肛門傳了出來。輕嗔一聲的她挪著臀部調整位置,可器具還是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騷亂引動了原本安靜的觸手,伴隨著更多的蠕動,後庭又被欺負了起來。只能在心底抱怨著,噤聲的淑女又只好緩緩起身。累人的細高跟,躺下後身體敏感度的攀升,就與後庭的玩具一樣,並不想給她休息的機會。
算了,看看那個許願池吧……
一步一挪,白裙少女優雅地邁向臥室正中的小型噴泉。手捧鮮花的新娘,碧藍的眸子望向那同色的水晶球。
球啊球啊球啊,讓本公主嘴里的觸手安靜下來!
“嗯!嗯哼嗯哼,嗯!”
雙腿一軟,燁鳶險些又要摔倒下去。費勁地呼吸著,她又抬起高跟鞋往下一踩,隨後又在撞擊之聲中被小環們照顧了一輪。顯然,這樣的願望是不可能實現的。似乎是作為對非分之想的懲罰,來源於小腹印記的快感擴散開來,惹的少女又是一陣心煩意亂。
這個不行的話,那本公主……想要吃到之前御廚做的牛排!
光亮從背後一閃,轉身一看,桌子上的牛排熱氣騰騰。粉紅色的完美橫切面,略帶焦褐色的表面,配上一旁佐餐的黑椒醬,怎麼看怎麼美味。
“嗯!”可惜,很快貪婪的公主就意識到這不是什麼好注意。嘴里的觸手將她當成了肥嫩的羔羊,拼命享用著少女嘴唇與口腔的美好。不僅沒機會享用美食不說,還要被肉類與脂肪的迷人香氣饞的直流口水。
我想要很多好看的衣服,很多!長裙,晚禮服,全都要最好的材料!
燁鳶說完就看向那一整排用來打扮自己的衣櫃。木質門憑空合上,再次敞開便裝滿了各式各樣的華服。
把衣櫃門都關上,可惡!
以前,荒淫無度的公主也有大把大把只用來看的衣服。現在的她被觸手服來回調教了兩邊,又脫不掉這件貼身囚籠般的婚紗,也不可能有心情去欣賞衣櫃里的裙子了。
新奇有趣的許願池吸引了燁鳶的注意力,直到淫毒之卵發作才把她拉回現實。沙發,水床,茶幾,甚至是許多玩具都被一一召喚,可沒有一樣能讓這位公主如意。享用不了美食,穿戴不了衣物,睡不了柔軟舒適的大床……明明有了能實現願望的途徑,所有東西卻又只能看而沒法正常體會。
看得到,摸得著,卻被剝奪了使用的權力。或許,這就是最高程度的禁欲吧。
讓水晶球將一切復原,失望的公主搖了搖頭。強制發情的間隔大概是十五分鍾,也意味著不管做什麼都會被極大程度地干擾著。敏感的三點都在挺立的狀態下被小環鎖住,下體又被觸手塞了個滿當。魔法印記只需提供極低程度的催情,性欲就會持續累積下來。殊途同歸的盡頭,是一輪又一輪的寸止。
本公主這樣,還有未來嗎?
不,拜托了……
能讓我看看自己未來的樣子嗎?
忐忑的心情下也不顧及會不會招來懲罰,願望出口後燁鳶閉上了眼睛,似乎不敢去面對一般。恐懼中混雜著期待,糾結了許久才鼓起了勇氣。古朴的圓鏡出現在了面前,映照出一名少女的身影。一襲黑色的婚紗與自己身上的款式無異,頭紗掩蓋下的秀發已經盡數褪為雪白。血紅般的瞳孔配上潔白的肌膚給人一種病態的印象。項圈與枷鎖未曾消失,同樣捧著鮮花的少女正微笑的看向自己。整體封閉的打扮,不健康的發色瞳色,明明是一副嫉妒惹人憐愛的模樣,那副笑顏卻有著包容一切的柔和。
那就是……以後的我嗎?
凝視著鏡子,少女的樣貌氣質令燁鳶久久不能忘懷。直到子宮內燃起新一輪的快感,才將她的思緒拉回現實。輕移蓮步離開臥室,斷斷續續的快感讓躁動的欲望無法平息。正所謂一步錯,步步皆錯。在間斷的刺激下,被剝奪了所有休息方式的少女不會堅持太久。
怎麼還有廚房……本公主又不會做飯,會做也沒法吃。
客廳……也好無趣,茶具與鮮花,已經夠了……
書房?看書什麼的,最無聊了吧,還是這種狀態下……
真是折磨呢……看似什麼都有,卻又空空如也……
迷失在幽禁中,看似舒適寬大的住宅,卻只會讓這位新娘更加憂郁。時間的逝去喚回的是淫毒之卵觸發臨近的恐懼,而心煩意亂的狀態下則會使人更難以抗拒性欲的挑逗。平日里尋常的行為到了高塔之中都成了一種奢求,游蕩著也找不到一點娛樂方式,燁鳶拖著一身不便活動的長裙婚紗又准備來到水晶球前。
還能許怎樣的願望呢?
鏡子……對啊,還可以看!
也好呢,去書房轉轉吧……
忍受過第三輪欲望的迸發,頑劣的公主破天荒地來到了整齊地書架面前。選擇眾多,可又有些單調。
王國的崛起與覆滅,歷史的進程,朝代的更替……以史為鏡,可以知興替……什麼東西,好沒意思啊。大不了就是一死,管那麼多干啥!
對著大片的歷史書搖了搖頭,再次映入眼簾的又都是修生養性的內容。插花,茶道或是瑜伽,在急性子公主眼里都是浪費時間的蠢事。都不需要將書籍取下,燁鳶就知道自己沒有興趣。
戰爭,策略,攻伐……還是更有血性的詞語能抓住少女的心。一步向前,忍著觸手服的刺激用白皙的小手努力抓下一本,又緩緩放到書桌面前翻開。
【一位好的將軍不會背叛他的追隨者,無論代價是什麼。
一位更好的將軍知道當他想背叛他的統治者時,什麼時候應該偽裝。
一位最好的將軍精明地確立自己的絕對領導,並引領著人民走向更好的未來。
以上。
珀瑟萊·阿普尤爾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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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啊,這又是什麼啊!本公主是來看你講這些大道理的嗎?
“嗚……嗯嗯嗚呼嗯嗯!咕……”
到底還是無心閱讀,扉頁上的幾句話就把燁鳶勸退了。甩下書本就走,第四輪的性欲又從子宮逼向全身。用手艱難地護好命根子般的信物,婚紗下的貞操帶將少女的愛液盡數封堵其中。下體似乎更加敏感起來,傳來的吮吸感又意味著觸手動了起來。
“嗯嗚……嗯……”發燙的身體快要脫力,無助的公主跪倒在地靠著書架。拖著手銬的雙臂一直將花束捧著,也是不小的體力消耗。一直沒有想著去安撫口腔內的暴動,紊亂的氣息在性愛浪潮來臨之際變得更加迷離。脫力感還能隨著時間慢慢恢復,可累積的性欲連同泛濫的蜜汁一起被禁欲的器具鎖住。悉心關照著手里的禮物,也只是華麗囚室里最基本的一項。
拖著疲倦的身體返回,新娘一頭撲進了屬於自己的宮廷大床之中。盛裝打扮下躺在床上怎麼感覺怎麼怪,但也只有那股柔軟與舒適能讓公主大人稍微輕松一些了。眼中的螻蟻用看不起的失落神器將自己捕獲在高塔之上,幾天之前少女的身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鏡中人影揮之不去,越是想要放空心神,欲火與異物感就越顯得強大。深埋心底的情緒逐漸松動,渴望被認同,也渴望被愛戴。黑裙少女與自己的待遇無異,可她的眼神與微笑都足以讓人發自內心的溫暖起來。
那樣的未來,那樣的自己,會是真是的嗎?
還是跟近在咫尺的高潮一樣,是可望而不可即的泡影呢?
“嗯唔!嗯哼嗯!嗯!”
思緒被嘴里的騷動打斷了,愈發強烈的異物感直擊口腔深處。喉嚨的接觸使得反胃感很快就上涌,咳嗽與嘔吐卻全被上鎖的口塞壓制在內。刺激之下分泌出了大量唾液,充盈的填塞與喉嚨處的壓抑又使得吞咽口水變得很是困難。更多的肉須從主干上分出,對著舌床的空間就開始了侵占。
“咳咳……嗯嗯!嗯……嗯吭……”
癱在床上不知所措,觸手似乎要把燁鳶吃抹干淨一樣。要說下體的抽插與上身的榨乳,還能給她帶來性愛的歡愉。而此刻觸手口塞的動作,帶來的卻只有痛苦跟惡心。唯一還能活動些許的舌頭無助的晃著,在觸須與肉棒之間又是那麼的無助。
為什麼,突然變得這麼難受了……
難道就是我沒有安撫它嗎?不就是,不就是前面咬了一下……那你倒是從我嘴里出去啊!
可是總感覺,它的動作跟之前也沒差那麼多,為什麼會變得那麼難受,就跟剛塞進去一樣……
剛塞進去那會,還沒適應吧……過了會適應了,也就沒那麼難受了……
噢,是適應……那老頭說,小腹的紋章剝奪了自適應的力量……
難道說!
親身體驗過後,燁鳶終於明白了她身上頗為好看的星月圖案會帶來多大的麻煩。她無法適應強暴口腔一般的口塞,別的部分也會是一樣的情況。腳掌也不會能駕馭十四厘米的細跟,哪怕穿再多天走再多步,前進起來都隨時有可能摔倒。小穴與後庭的刺激永遠會那麼舒服,隨著被吮吸出乳汁一起釋放的快感也永遠不會被身體習慣。受保護的小手也不會能適應過肘的觸手長手套,扶不穩也抓不牢。
“嗯……嗯哼!嗯唔,唔嗯哼!哼!”想的越多,就越是害怕。搖著頭不願意去面對現實,燁鳶只想先解除口腔內的危機。先前的聲音已經做出了些許按時,觸手們很可能幫助她克服了強烈的反胃感,在太久沒有得到安撫後,這些小家伙就開始了它們的暴動。只是對舌頭的糾纏與對嘴唇的親吻還能忍受,可這股惡心蔓延開來後,少女就要經歷一輪輪吐不出去的干嘔了。
“咳……嗯,嗯!”
沒有其他選擇,燁鳶只好抬起舌頭,輕輕蹭著插入口腔的肉棒。這根被液體浸潤的巨物表層柔軟而有韌性,倒沒有什麼腥臭的異味。堂堂一國之公主,現在卻要對單线條的觸手生物屈服,用自己的舌尖來回地在表層上刷過來刷過去。口塞的質地反饋而來,似乎也沒有什麼奇怪的。
“嗯……嗯……”感受到少女態度的好轉,分叉的觸須也開始退回。更少纏繞在舌頭上的細須,也意味著侍奉者可以做出更大的動作。知道自己的動作起了效果,燁鳶索性狠下心來把舌頭往中心一卷,包裹著深入喉嚨的觸手再微微發力。
咕嘰咕嘰的水聲不斷響起,誰又能想到白色嫁衣下的花季少女,正在忘情地舔舐吮吸著口腔中地插入物呢?她每一次的皺眉,小舌每一次的發力,都能將口腔內的不適驅散幾分。反胃感的褪去成了少女動作的養料,只要堅持下去不僅能讓嘴巴舒服起來,也不用不情願地接吻了。
“嗯……唔……”微紅著小臉,過於投入的燁鳶只覺得嘴里的觸手顫抖了幾下,“唔!唔嗯嗯額嗯嗯!咳嗯嗯!”
一股粘稠的液體從尖端射出,伴隨而來的還有純正的奶香。好聞的味道彌漫在口腔里,似乎在獎勵少女的侍奉一樣。極度厭惡地擠眉弄眼著,連嘔吐都做不到的她又沒法摒棄這些濁液,只能讓它們一點點地流入喉嚨。品嘗著不願接受的賞賜,她可愛的臉蛋突然又漲紅了。
那,那不會是我被榨出來的乳汁吧?
還挺好喝的……
為什麼,要讓我喝自己的……好羞恥,自給自足什麼的!
是受罰者與囚籠,也是新娘與她的婚紗。這座高塔之內,觸手與少女呈共生的關系。一方面侵占在她的體表上,以體液與廢棄物為養料。另一方面,觸手也替她維持著身體的潔淨,保護著她不會因為摔倒而受傷。已經沒有反抗的選擇了,那麼為何不與身上的活物保持一個良好的關系呢?
“嗯……嗯唔?唔?唔嗯……”
吞入並享受著自己的乳汁,暗暗慶幸著自己又逃過一劫,燁鳶卻發現又有一股燥熱從小腹開始上涌,緩慢而又平和,更持久地停留在她的體內。
“唔嗯!嗯!嗯唔,咕……嗯哼!”
還以為是淫毒之卵觸發了,卻不想一股新的快感又從子宮輻射而出。同時存在的兩種感覺否定了少女的想法。相比體驗過幾次的淫毒之卵,第一股的快感並不如魔法激發的一樣突兀又迅速,而像是發自內心的欲望,不斷在體內纏綿。一點又一點,口腔與喉嚨,甚至是食道也有溫熱感開始擴散,燁鳶很快就反應過來了。
那個乳汁,該不會……有發情成分吧……
乳汁,怎麼變成了媚藥,還都喝下去了……
不要,身體好舒服,好飢渴……明明下體已經被塞的一點空間不落了,可為什麼還覺得有些空虛……有點餓,想吃東西一樣的感覺……
哪怕裙下沒有太過分的動作,燁鳶也感受得到身體變得愈發飢渴。淫毒之卵的激活一次比一次難耐,哪怕她已經盡力克制自己,下一輪的懲罰又要將自己推向高潮的邊緣。不經意間,雙手離私處越來越近……
好想要,真的好想要!
一次,哪怕一次,一次就好了啊……
永遠是這種感覺,變得更熱更舒服了……如果可以捏一下,會多麼高興,多麼爽快!小穴可以噴出好多愛液吧,雙腿會抖成什麼樣子啊,乳房會不會又白色的美味涌現而出……
我,我忍不住了!
再試一次,說不定可以,明明就差那麼一點的,那麼一點點……
“嗯,嗯哼嗯!嗯嗚,嗚嗯嗯嗯嗯!”
為什麼,又失敗了……
是不是,還不夠,哪里還差一點?會不會還有什麼辦法?
對了,是敏感度還不夠吧……就躺在這里好了,只要不動就可以提升敏感度,然後就能突破那層阻隔了!這樣的話,一定可以的!
“唔……唔嗯嗯哼……唔,呼……”
從癲狂中再次反應過來,累積的欲望沒有一點好轉,換來的只有子宮的充盈。第三顆小球被推入體內,再怎麼懊惱也無濟於事了。
我……都在干什麼……
怎麼可能那麼簡單的啊,敏感度什麼的,死老頭肯定想好了啊……
三顆了,一顆就忍不了了,現在已經有三顆了……
觸發順序已經變得無關緊要,不管是三枚淫毒之卵一起工作帶來的疊加,還是將間隔縮短至僅五分鍾,寸止的頻率只會成倍提升著。懊惱不已的少女再次起身,面向湛藍的水晶球默聲念著:
把手捆起來吧,把身體也固定好吧,可以嗎?
金鏈在身前掙斷,長手套包裹著少女的玉臂向後反剪過去。新生的鎖鏈接合銬環又高高吊起,固定在了項圈的後端。金屬柱從身後的空間拔地而起,穿過手臂與軀干的空隙後又延展成了十字架。大腿間的鐐銬縮短並在一起,腳腕也被拴向後方。
“嗯……嗯哼哼……嗯哼!”放棄了花束的封印,觸手開始了全方位的侵襲。騷動又向著乳孔進發,小穴與後庭也不會安穩下來。失去視界的少女身體無法活動,進一步增幅著快感的強度。最後搭配上無法抗拒的三枚淫毒之卵,入眠不了的她已經想好要把身體完全沉淪在快感之中。
好,好舒服啊……哈,啊哈……啊哈哈!
快點,再快點……
我的手?這個是……這個形狀,捅進小穴一定會很舒服的!
嗯啊啊……啊哈嗯啊哈!還可以,旋轉……好多顆粒,表層全都是……轉,轉起來了,好爽!
啊哈,拔出來了,全是愛液……嗯,但是無所謂了,只想一直,舒服下去……再來,狠狠地捅進去!
唔哇啊啊啊啊嗯嗯!
電擊,也好爽,什麼都變得這麼舒服了……再來,還要來,再快些,動起來……
對,就是這樣的……差不多了,只要再來一次,只要把這個震動棒再頂進去,深深地頂進去,就可以……
就可以……
來了,要來了,終於要來了,那麼久了那麼久了……
去吧,去吧去吧!
嗯啊啊啊哈……“唔嗯嗯……嗯?嗯唔?!嗯!”
我……我這是在哪里?我剛不是在……
“叮鈴……唔呃!”
手銬晃動的聲音又使得乳環一震,熟悉而又陌生的快感卷向身體。踩著高跟的少女不知所措,轉頭的她望向室內的銅鏡,被白色婚紗覆蓋的人影正捧著一束鮮花。顯然,剛剛的經歷不過是昏迷後的一場夢罷了。
不,不!一定是你,一定是你……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過分,連做夢,連做夢都不放過我!
夢境中的自己躺在寢室,用舒適的玩具滿足人類最原始的欲望。而就在即將高潮的一瞬間,自由又被觸手服與鎖具奪走。
是魔法,又用了魔法,又對我的身體下了詛咒,故意用這種夢來折磨我吧!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你所想的,自然會反饋進夢境,這根本無需任何操縱。”
“他日你若能完全約束自己的欲望,此等淫夢也會離你而去……”
不可能,這怎麼可能啊!
依舊在心中咆哮著,燁鳶不願接受夢境未被操控的現實。胡亂跺著高跟的她又生氣地咬向不讓她發聲的觸手,直到小穴內的觸手又開始變大深入。
“看來,要治好你這樣的嬌生慣養的公主,不下點猛藥是不行的呢……”
不,又是那個什麼卵,不要,我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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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埋骨之地為基,遺落神器為引,鑄就通天之塔。其上,是昔日公主的罪與罰。高聳入雲,閃耀其上的是交替的星月。深不可測的魔法結界覆蓋而下,以庇護這片曾經少女蹂躪下的破碎國土。以定罪大惡之功德獲取安定,高塔之下重建的國度名為蒼穹。
幽禁的身體被抹去了適應的力量,額頭上的徽記又會在精神崩潰之時將其重組。唯有誠心悔罪,便可褪去詛咒之衣離開巨塔。
可是,當無邊的貪婪得以壓抑,當莽撞與衝動化為成熟,當盛氣凌人褪去為和藹可親,當眾叛親離的公主成長為受人愛戴的女神……
她,還會選擇離開這座高塔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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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