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抬頭,坐在客廳內,剛浣完腸的言陌便知道,她最近撿到的灰白色的波斯貓——夜又在那看著遠處青翠的東山。
下海市已經到封城的第10天了,該死的小陽人,倘若讓她能逮住它們的身影,言陌是不懼和它們血肉相搏斗,戰斗到底,讓它們知道中國武術博大精深,當初教她武術的老師傅那麼高壯,還是市里小有名氣的老師傅,不照樣讓她順利出師了,區區小陽人,哼。
可這波封城,又加之下海市政府又不給力,導致沒有及時儲糧的言陌處於“食不飽,力不足,才美不外見”的艱難處境,上不見社區物資配送到戶,下見米缸即將到底,怎一個慘字了得。
團購嗎?言陌也不是沒有嘗試過,但每天早上六點整都是斗志昂揚的狂點手機,一分鍾後委屈巴巴丟開手機——壓根搶不到菜啊,她都要懷疑到底APP里有沒有菜給她搶了。
「你傷害了我,還一笑而過……」
言陌設置十點鍾的鬧鍾響了,《一笑而過》才剛放全曲的高潮片段,就被突然暴躁的言陌給掐停了。
「啊,好煩啊,真不想見到這混蛋!」
原本舒舒服服躺在沙發上的言陌口頭上發出老祖安人的問候語,極其不願地起身離開沙發,到房間進行梳妝打扮,准備接見一個她內心無比想要掐死的混蛋或者說是客人——她隔壁戶不久前新入住的鄰居,一個長像一般還沒有她高的外地男人。
「嗚,為了土豆,要忍」
窗外陰暗的光芒照射進來,照得梳妝台上放著的情趣貓尾的金屬肛塞表面反射著幽冷的金屬光澤。言陌放手摸去,毛茸茸的白狐毛手感一如既往的柔滑。
「不知道這樣的日子……還要多久啊」
來勢洶洶的新冠病毒如果可以用壞心情殺死,那言陌可以讓它們在地球永久性滅絕——但沒有如果可言。她沒有那個能力,她只是個平凡的普通人,會因為溫飽問題而想方設法填飽肚子的普通人。
可愛的熊貓睡衣被言陌褪下丟到床上,漏出點綴著兩粒乳香小草莓的平坦雙乳。向下越過纖細的柳腰,看到蔚藍色的蕾邊內褲中間凹陷出一條小縫。由於某個羞恥的人為因素,言陌含苞待放的小雛菊沒有被內褲遮擋,毫無遮攔地暴露在空氣中。
從梳妝台的櫃子深處取出潤滑油,擠出一部分塗在拉珠式的肛塞表面,再細心抹勻;又擠出一部分在纖細的食指上,熟練地把潤滑油塗抹在自己的菊穴里外。言陌咬著櫻色的下唇,試著用食指緩慢在菊穴抽插幾下,感覺到手指和菊穴間的阻力還是有點大,估計不能很順利地把尾巴戴上,便抽出食指又加了些料。
「差不多了,真不想戴給他……明明就不是給他的尾巴……嗚嗚嗚」
話是如此,可現實是殘酷且無情的,在這疫情肆虐的下海市,很多事情不是她能做得了主的。
坐在梳妝台前的椅子上,一雙白皙修長的玉腿八字型張開的言陌,拿起拉珠最前端和玻璃珠差不多大小的珠子輕車熟路地抵在菊穴的花苞,那冰冰涼涼的觸感不由得讓她菊花一緊。
言陌刻意地稍微放松一下菊穴的括約肌,用點小力便將第一顆小珠子吞入了菊穴中。
老人家們常說,完事開頭難。可言陌卻並不這麼認為——至少對於塞拉珠,特別是由小漸大的拉珠而言,這完全是開頭十分容易,越到結尾越難。
塞到第六顆珠子的時候,它的直徑已經達到了差不多兩個指節的長度,想要塞進去,還需要言陌調整自己的呼吸以及菊穴的松弛,以此配合著手推擠的力度。
「好疼……」
眼角啄著滴眼淚的言陌咬著銀牙,把第六和第七以及第八,這最後三顆珠子塞了進去。灼熱的菊穴內,冰涼的拉珠在蠕動的腸肉包裹下,一顆顆地相互推搡著,想要跑去排泄的感覺也在不斷涌上言陌的心頭。
弓著柳腰,捂著平坦地小腹的言陌可以清楚摸到最大那顆拉珠的些許外形,也可以感受到皮下那個圓形之物的堅硬,卻唯獨感受不到來自食物帶來給她的飽腹感。
「為什麼更加的覺得餓了呢……」
毛茸茸的可愛狐尾在巧妙的安排之下,仿若就是少女身體的一部分,耷拉著垂過少女煞是好看的膝部。
不知什麼時候摸進來的夜似乎對這條白尾抱有強烈的好奇心,兩只肉嘟嘟的小貓爪拉扯著狐尾的末端,貌似把它當成了逗貓棒了。
「呀!夜,別拉」
言陌慌忙抓住自己屁股後的狐尾,細長的手指按住險些被拉出菊穴的拉珠,同時又微腮帶怒,薄面嗔怪著這只調皮的貓兒。
「再鬧就不給你小魚干吃」
一貓一人在那互相大眼瞪小眼,誰也不讓誰時,清脆的門鈴聲響了起來,牆上的掛鍾也不偏不倚指到了10點30分的位置。
「哼…………」
哪怕很不情願,言陌還是穿上一套白色透明的情趣款吊帶薄紗睡衣,丟下憤憤不滿磨爪子的夜,邁著小碎步走到門口給那人開門。
「這是你今天的物資」
言陌接過眼前的男人遞過來的一袋物資,沉甸甸的,好像比前幾天給的量還多了些的樣子。她將物資抱在胸前擋住了那紗衣之下兩顆誘人的果實,一臉不悅地給眼前散發著汗味的男人讓了條進去的道。
「怎麼,小貓咪不過是看見了我,就這麼的讓你不爽嗎?」
「………………」
言陌低著頭,默不作聲,抱著懷中物資的藕臂默默抱得更緊。她心里確實很不爽,想一巴掌扇到他的臉上,想要給他踹上幾腳,想把他扒光丟到小區讓他裸奔——總之怎麼讓他不好過,那就怎麼來。
「哎呀哎呀,那這樣的話……我就走咯」
言陌打掉伸過來作勢要把物資收回去的手,沒好氣地瞪了一眼。
「唔,還挺疼的」
裝,就知道裝,出了多大力去打,難道我自己還不清楚嗎,就那一丁點的力就喊疼,騙騙純情小姑娘還行,騙我?哼,男人。
「要進就趕緊進來,不進我就當做你免費送給我的」
「嘖嘖,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之中,竟有如此傷風敗俗的明搶行為」
「嗯嗯嗯,所以呢?」
「進,干嘛不進,我又不是白送土豆又不去吃肉的冤大頭」
「嗯?等一下,你要干什麼?那是我的房間」
言陌用狐疑的目光,投向徑直走進自己房間,在放置手辦的櫃子和梳妝台的抽屜四處搜尋著什麼東西的男人
「啊,找樣東西…………我看看……找到了」
「?!?為什麼你會知道我有這東西啊!」
那屬於一級封印物的烏黑項圈原本被言陌藏在手辦櫃子的深處,並且很好地去利用“光沿直线傳播”這巧妙的方法來藏匿它(卡視野)
按道理說,她的東西都是由自己藏起來的,除了她自己以外,不應該會有人發現的啊,但為什麼啊!
「你……你不要過來…………」
內心對這條項圈有些陰影的言陌不由自主地後退幾步,黑色的瞳孔急驟收縮,一副你敢過來我就敢跑的樣子。
有用嗎?沒用,一丁點用都沒有。連抵抗都來不及抵抗,咔嚓一聲,這個項圈就已經強制性地戴到了言陌雪白的項頸。
「唉呀,別這樣看著我嘛,怪不好意思的」
言陌絲毫不掩飾自己內心的憤怒,投以看到人渣一般的惡心目光,喉嚨猶如生氣的貓兒,發出咕嚕嚕咕的聲音。
「我警告你,我的業務范圍可不包括這種sm!」
「這不是給你加價了嘛」
「什麼!?草」
原來今天的物資會莫名重一些,居然是這個原因嗎!太惡毒了!!太卑鄙了!!!
「哎呀呀,炸毛了?別生氣嘛」
說是如此,可他卻微笑著將項圈自帶的鎖鏈纏繞在沙發的一角,並且還特意給上鎖了,一點都不給言陌任何的逃跑機會。
「嗯哼,完美,洗個澡先……你嘛,就在這和它玩一會吧」
「你!」
事到如今還有什麼罵法呢,這波上大當,屬於是啞巴吃黃連,有苦怎麼也說不出了。
言陌護著自己屁股後邊的尾巴,警惕地盯著慢慢上前,蠢蠢欲動的夜。
「喵~」
「喵!」
一人一貓,互相盯著對方,一時間僵持不下,你一言我一語地進行著謎一樣的貓語溝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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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得加價」
言陌的閨房里,可憐弱小又無助的少女義正言辭地向著心不在焉玩弄手機的家伙提出了她的條件。
「哦?」
疑惑的反應,外加手指在屏幕上那麼一滑。
「額呃呃呃……你為什麼還會有APP啊!」
處於人體絕對安全限度內的電流霎時自項圈的兩電脈衝點產生,言陌與之接觸的皮膚立即感受到了絲絲的電流穿過,仿若是被微小的絨毛輕輕刮動皮膚似的騷癢,酥酥麻麻中又帶著難言的刺激。
「果咩……我錯了……嗚嗚嗚,快停」
「唉呀,看不到誠意,我也控制不住我自己的手呀」
「啊,你個(龍門粗口)!」
氣急敗壞的言陌伸手一把抓住了某個不可描述的地方——男人的生殖器官——通俗易懂一點就是肉棒。
「嘶,輕點輕點,會疼的啊!笨蛋」
「(龍門粗口)乖乖坐好」
一直被迫積攢怒氣的言陌在項圈的脈衝電流之中徹底爆炸了,興許是電流透過皮膚後部分轉化為了生物電流,刺激到了大腦的神經,言陌此時此刻超級的勇,不單是握住了,還用拇指在馬眼處打轉。
青澀的手法雖然毫無技巧可言,甚至力道還缺些火候的掌握——有些握得疼痛,但看著慢慢蹲下靠近胯部的那副精巧的俏臉,男人的肉棒很自覺地充血勃起,算是對少女努力的微小鼓勵。
面露難色的言陌看著近在咫尺的肉棒,她的鼻腔里充斥著男性的氣息和她購買的沐浴露的芳香。
「記得……要加價」
仿佛是給在提醒一般,言陌輕啟櫻唇,吐出四字的細語。頷首低眉,慢慢將唇湊往陰莖。
「你看著,我這像是有拒絕的機會嗎?」
「……閉嘴」
「嘖嘖,你開心就好昂」
忍著心理上的惡心,言陌白了一眼臉上笑吟吟的客人,伏首將男根含進兩瓣櫻唇,直到男根頂到了咽喉,生理上的反胃感席卷了大腦,少女才停下自己的動作,生疏地吞吐著男根。
「emmm,恕我直言,你這技術想加價,我覺得不行昂」
「…………」
氣憤的言陌又翻了個白眼,模仿閒暇時看的一些愛情動作片女主角的技術,嘗試著去服務口腔中的漸漸硬氣的男根。
少女的腮幫隨著吞咽的動作開始凹陷,舌頭也開始纏繞上男根,舔砥著,吮吸著。一切看起來都趨向舒服的方面發展。可少女第一次用嘴巴服務男根,牙齒多多少少會與男根發生磕磕碰碰。
「啾嗯…咕啾、哈啊……啾嚕…啾嚕……哈、哈啊……」
也不用提醒,少女也發現了這個問題,盡量地撐開自己小巧的檀口,減少皓齒與男根的磕磕碰碰,這也讓她有些感到呼吸困難,又不得不松嘴幾次深吸一口氣。
「基德(記得)……孩咬駕駕(還要加價)」
「看你之後表現」
挑弄著少女尾巴的柔軟狐毛,看著胯間沾滿了涎液,反射著光亮的陰莖在少女的可口的唇瓣間,進進出出,內心忽然想浮起惡作劇的想法。
「嗯唔?!」
菊穴肛塞被拉動的刺激令潛心貫注工作的言陌瞪大那雙好看的眼睛,隨後認命似地又白了一眼,口部的活塞運動並沒有因此而停止。
龜頭摩擦著言陌的口腔,不時頂到咽喉的扁桃體,令言陌頓時產生胃部翻江倒海的不適感。
「你比我想象得還要淫蕩呢」
「鼻椎(閉嘴)」
「你再說一遍試試?」
作用在頸部的脈衝電流加大了幾分,透過皮膚,以血液為導體蔓延至大腦和胸口,帶去難言的愉悅,也令言陌的小穴分泌出興奮的淫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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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大概幾分鍾吧,言陌感覺自己的口腔仿佛不屬於自己一樣,或者說像下巴脫臼似的,又累又酸,才停下對男根的吞吐。言陌慢慢把肉棒吐出嘴巴,用如夢似幻的音色發出『呼呼』的喘息聲。
無須多言,按照前幾次的經驗,原本跪在男人胯間的言陌爬上自己的床,也不在意自己濕潤的內褲暴露在異性的視野中,甚至還自覺把內褲橫向移開,漏出那對於充血的肉蔻和輕微顫抖的陰唇,隨後扭頭用眼神示意他下一個環節。
「很自覺嘛小色貓」
不過是用中指和食指輕而易舉地插入言陌的蜜穴,刮撓著里邊濕漉漉的腔肉,就被投以惡心的目光——哪怕她的淫糜的肉壺表現得很誠實,欲求不滿地像瘋了一樣拼命糾纏著想要抽出的手指。
「快點……別磨磨蹭蹭的」
「口托瓦魯」
抽出沾滿了淫靡液體的手指,將言陌拉向一側的內褲恢復原位,之後將肉棒從言陌的後脊椎插入並前後運動著,上半邊摩擦著濕潤滑膩的陰唇,下半邊摩擦著絲滑的蕾絲胖次內側。
「求我?」
食指在少女稚嫩的菊門時而畫著圈圈,時而鑽進去推動菊穴的鋼珠。被勾起性欲的言陌很想拒絕他,可實在是做不到,她現在滿腦子都是想著舒服的澀澀。
「……鰍…………」
「嗯?」
「……鰍……求……拜托……了……」
「求什麼?」
「嗯嗚嗚嗚嗚……球球李狠狠的操我」
「吐字不清……算了,我可沒心思跟你耗了」
享受了短暫的素股,把已經硬如棍棒的陰莖退了出來,同時插入被撇開內褲,失去保護的淫靡熾熱小穴里。
緊緊的肉壁被分開後,立即自動調整成緊密貼合肉棒的形狀,隨著肉棒的進出摩擦噗呲噗呲地發出淫蕩的聲音。
「啊、啊、啊……不行,太……太刺激了……嗚嗚嗚」
不同於言陌用情趣玩具給自己帶來的冰冷快感,男性生殖器的灼熱感灼燒著肉壺的每一寸領地,兼之脖子的脈衝電流和因被攪動的拉珠在菊穴里翻動,給予少女前所未有的別樣的強烈快感。色氣的悲鳴和淫糜的水聲回蕩在房間之中。
保持著後入的姿勢抽插百來下後,言陌的雙臂被抓住,整個人不受控制地向後揚去,還來不及發出疑惑,體位就已經發生了改變——她面對著自己十分討厭的家伙,雙手被束縛在背後,玉體至下而上被頂起,蜜壺的深處被迫承擔了大部分的衝擊,禁閉的子宮口險些破防。
「呀……頂……頂到了❤️」
言陌的頷首高高上揚,貓眼石似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蘭舌從微張的檀口吐出。言陌如同發生高原反應的人一樣,拼命地喘息著,蜜壺里顫抖地肉褶好似絞刑的繩索,絞著侵入體內的肉棒,起泡的乳白汁液像是間歇泉般從結合部位不斷涌出。
性交的快感仿若十五圓月之下的翻涌潮水,拍打在色情的身體各處,脈衝電流也讓這份快感變得越發混亂上癮,令言陌忍不住舞動柳腰,汲取著更多、更多、更多的快感——哪怕菊穴里相互與腸壁碰撞摩擦的拉珠有些讓人不適。
「嗚嗚嗚❤️啊 啊 啊 嗯 呃嗚————」
兩條胡亂甩動的玉腿,仿佛像是也戴上了脈衝電項圈一樣,抽搐痙攣著。腔肉想要死死囚禁體內的肉棒,榨取其中蘊藏的精液。
也確實如了她誠實色氣的身體的意願,體內的男根突然變大了一圈,精囊儲存的精液通過輸精管向體外擠壓而出,粘稠地精液biubiu地衝擊著言陌的子宮。
一部分無緣進入子宮的濃精從小穴的深處不斷向外溢出,混合著蜜液滴落在白色的床單上,米黃色的精液格外顯目;一部分幸運兒在最後的關頭順著圖片子宮口的龜頭,射擊在敏感的子宮內壁,最後在子宮中積攢下來。
「嗯❤️……」
被中出的同時,言陌也達到了性的高潮,已經緊縮的媚肉一度再次收縮得更加的緊致,一副不榨肉棒干淨不罷休的氣勢。
「嗯~❤️呐呐,還可以再……」
只有彼此呼吸聲的房間里,陷入情欲的少女嘴角揚起一抹微笑,仿若惡魔,發出了墮落的邀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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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還來嗎?」
言陌坐在床邊,擦拭著不斷從陰道溢出的精液,看著瘋狂後留在地面的兩人的戰果,發問道。
「下次嘛?大概不會了吧?」
意料之中,情理之內的回答,可少女還是忍不住追問道:
「為什麼?」
「我是被安排過來的志願者,現在快結束了,不是嗎?」
「……它還沒有離開」
「至少,你已經安全了,這個小區已經清零很久了」
「…………那你能不能先把它給我關了」
言陌指了指自己脖子還處於放電狀態的項圈,酥酥麻麻的快感在體驗深入骨髓的,如同野獸般的性交後,貌似變成了一道調味劑——一種可有可無的快感。
「哦,忘記了——那我先走了」
「不見」
「真冷淡啊,我好歹也是個回頭客了,能不能嗲聲嗲氣歡送一下啊」
「請,你,爬」
「嘖嘖,再見——記得洗干淨啊,有孩子,我可不負責哦」
「滾」
人走了,言陌拿起手機看了眼備注為『主人』的聯系人,最新的聊天記錄還保持在很久前的
主人:『我有事要走了,你先自己玩著吧』
貓:『好噢』
「大豬蹄子……都是大豬蹄子」
外表的雷聲轟隆作響,淹沒了少女幽幽的低語。
……………………分割线………………
「笨蛋,怎麼以前沒發現你這麼色呢?一下車就不見你這笨貓,結果還誤打誤撞跑別人家去蹭吃蹭喝了,丟臉啊」
搭乘公家安排的車輛離開小區的男人抱著一只灰白色的波士貓,指著委屈巴巴的貓笑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