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業後的暑假，雙向暗戀兩人的初夜
畢業後的暑假，雙向暗戀兩人的初夜
暑假是美好的。人生最悠閒的時期是學生時代，而作為學生最悠閒的時間也不過暑假——空無一人的家，空調，蟬鳴隨著烈日一起無可阻擋地進入室內，快樂的唯一阻礙是海量的暑假作業，而千方百計繞過這阻礙出游又反而成了一種別樣的樂趣。這種樂趣是高考後的那個暑假所沒有的。三年，高中作為囚籠也好，樂園也好，它都在那個暑假和我永遠告別了。高考的成績不算壞，正好在預期，相應的，暑假的氛圍也輕松得很。剛畢業時地相擁而泣和出成績時的歡喜悲愁在暑假後只剩存影，假期伊始的同學聚會和通宵玩樂的記憶更是消失地如泡沫破裂，更無什麼記憶。本是期待已久的暑假最終成了仿佛沒有時間流逝的領域，變得無聊至極。
直到一個月後。
老爹老媽就那麼帶著剛開始暑假的妹妹來了一趟說走就走的旅行，我並不在出行的行列。不過也好，旅行的目的地我在十年前就去過，再隨行不過幫忙拎包。這下我有了一周多的清淨和不少的伙食費，終於能自己做點想吃的東西。最初幾天家里人還會分享逸事外加噓寒問暖，但才兩三天後這個環節就不知所蹤。一天早上起來，照例拿出手機漫無目的地瀏覽，權當做起床時的提神。
“？”
微信上有幾條五分鍾前的未讀信息
“誰啊……”
初要約我一起出去。
初和我是三年的高中同學，作為寥寥無幾的文科男生，我和她在高二也順理成章地再一次分在了同一個班。她作為一個相對內向的二次元音游宅女也自然和我的關系不錯，平時相處也十分輕松，但礙於我這個人經常對待感情上扭扭捏捏羞於表露，兩人的關系也就沒能更進一步——翻譯過來就是高中我暗戀她三年沒能表白。收到這份邀請我自然是詫異而驚喜。
“抱歉啊，才看見”
“沒事，這麼早起來就打擾你”
“我起得早，笑”
“哦”“你現在在家嗎”
“在的，我們家就我沒去旅游”
“我 可 太 高 興 了”
“草wwwwwww”
“慘”
“所以”
“咱們去哪”
“…………”
“我家附近的那個書店怎麼樣”
“壓力馬斯內（贊賞）”約定好地址放下手機，我才注意到自己臉紅了。
“真是……明明慌得要死還插科打諢……”今天要穿好一點。
九點，正是太陽尚且溫和的時候，一路走過去並沒有多熱，更何況我還穿了件防曬外套。清晨時的杜鵑和麻雀早已停下鳴唱，但樹上的蟬絕不會大街沉寂下來。無人而不寂，可能這就是夏天，我就這樣胡思亂想著一直走。書店就要到了。“還沒到嗎……”不過也是，大夏天的總不能讓女孩子在太陽底下等一個家住附近的男人吧……想象一下這個場景，果然早點來是明智之舉。
“啊，蕭老師”
終於來了嗎……遲到了兩分鍾啊，等等——這身衣服是什麼情況！！！
純白的短袖襯衫搭配上下半身淡藍與白色兼顧的紗質半長裙顯露著夏天的氣息，披散在腦後的頭發被裝飾著藍色絲帶的太陽草帽攏在後面，看上去已經是完全離開高中生活的少女了。而且這披散著的長發是我高中三年從沒見識過的，實在是……難頂……
“維老師您今天挺准時啊”
至於為什麼會有這種像編輯和作家一樣的稱呼，還要從初開始在某個藍色網站上更新插畫開始說起，但這種稱呼方式真正的用意或許還是避免直呼其名的尷尬。
“因為最近真的很閒嘛……”
“好了快點進屋吧，外面真的很曬哦”
“讓你久等真是抱歉（無慈悲）”初就這樣大步走進書店的大門。
“好歹關心我一下——”
這家書店自打我出生起就是我最常去的地方之一。作為一家有幾十年歷史的老書店其文化氣息可謂相當之濃厚。同現在流行的以咖啡飲料和文創品作為主要收入來源的花架子書店來說，這里確實是個看書聊天的好去處。我們信手挑了幾本書後沿著嘎吱作響的木質台階走上二樓，找到一個小小的二人位坐下。陽光攜著帶點木香灑進來——頭上的屋頂是用純榫卯的木質結構。
“你挑的還是地理書和歷史書呢……”
初看著我摞在桌子上的書說道。
“是嗎……”我自己都沒注意到，近十本書里有三本是《中國國家地理》，還有幾本文史類書籍。
“沒記錯的話，你高考這兩門考得很好吧”
此言不虛，盡管語數外三科的分數並非頂尖，但地理和歷史這兩科的水平確實將我拉到了一個不錯的大學。
“是啊，熱愛真的是個神奇的東西……你的語文不也是一樣嗎？”
盡管初的高考總分不盡如人意，但她的語文分數也到了“亮眼”的程度。可惡啊……明明我的語文一直比她要好的……
“嗯，雖然結果不是很理想……但我還是選了自己喜歡的專業哦！”
這麼一比較，到底是誰的未來更好一點呢……一個去了不錯的學校卻選了一個和愛好沒什麼關系的專業；一個去了一般的大學卻選了自己最愛的專業。當年老師擺出的問題如今就成了放在面前的事實，還真是令人感嘆。工作日的書店本就沒有多少人光顧，閣樓一般的第二層更是清靜。就算和初邊看書邊聊天也絕對不會有人來制止——就算聲音很大樓下的老板爺爺也會躺著說“青春真好啊”這樣回憶過去吧。假期的早晨總是飛逝而過，轉眼間便到了午飯時間。
“去吃飯吧，我終於有錢請客一次了”
“麥當勞麥當勞！”
“好，麥當勞”我還以為初會狠狠宰我一次，但她熱衷於快餐，這無疑拯救了我的支X寶。
…………
好能吃……雖然這麼評價女孩子不是很好，但初的飯量確實秒殺了我所認識80%的女生。但畢竟不是所有女人都能吃完一個半巨X霸和一份薯條還有半杯可樂的。相較之下我為了給初留一個好印象特地吃得很少。還有麥當勞的工作日特惠真是不錯，也許再過幾年工作餐就要指望它了……
“蕭老師”
“嗯？”初把我從神游中叫回來。
“一會要不要去海洋館”
“不錯啊，最近待在家里都要長草了”
“那我現在買票吧，再讓您花錢可太不好意思了”
第一次約會……這算約會嗎？居然去書店和海洋館還真是很特別。如果是那種大街上隨處可見的情侶的話約會一定會選擇游樂園和電影院吧。我也是喜歡水族館的。
午後的地鐵上人並不多，找到兩個相鄰的座位並非難事。我和初就這麼並排坐下，車廂里並不擠，但初還是微微靠近我。是空調有點冷嗎？上身一件短袖襯衫確實經不起冷風吹。
“穿上點吧，別著涼了”我脫下外套披在初的身上，雖然薄了點但好歹能遮點涼風。
“謝謝……”初稍微拉緊外套的邊緣，臉上泛起一抹櫻紅“要聽歌嗎……”
“好”
她拿出一幅耳機，把一頭遞給我。地鐵就那麼行駛著，嘈雜卻又有寧靜，我卻早已忘記那幾首歌。到站了，出站的人異常多，帶著小孩的尤其多。我們兩人艱難地蹭向出口。
“不能走散了”抱著這樣的念頭，我無意地牽住初的手，直到走出車站才發現自己不安分的咸豬手。
“啊——不好意思我……”
“沒事……接下來就牽著吧”初向我伸出手。這下輪到我臉紅了。一直到水族館我都輕輕握著她的手，這是我第一次和女生牽手。一路上我不敢用力捏住，只是輕輕裹著。初的手算得上纖纖玉手，但指節上有不少繭子，想必是因為經常畫畫吧。
到了水族館，我們從低緯一直看到高緯，從小型看到大型，又從無脊椎看到哺乳類。每每遇到我認得的生物，我都會給初講解一番，而她可能不懂，但也會邊問邊聽，就像高中時一樣。
“哦哦！是企鵝！”到了極地區，初也興奮起來，像個小孩。
“是帝企鵝啊，看來這個海洋館還挺有錢的，養得毛發很亮嘛”企鵝搖搖晃晃地走來走去很是憨態可掬，它們可能是整個水族館里最可愛的生物了。
“哇，那個企鵝好像在孵蛋呢”初指向一只很高大卻一動不動的雄性帝企鵝，寬大的黑色腳背和肚腩夾著一個若隱若現的白色鳥卵“我記得企鵝是一夫一妻制吧，它還真是個好爸爸”
“不”我很無趣地打斷了初“准確來說只有麥氏企鵝是一夫一妻制。而真正一夫一妻的動物也是寥寥無幾，包括中國所認為代表至死不渝的鴛鴦也會更換配偶”
“我曾經在哪里看到過，清朝，還是明朝有一個文人曾經家中池塘有一群鴛鴦，每日兩兩結伴而游，愜意至極”“余觀之池鳧，望其每日游弋自在，心中亦甚歡喜。春交夏嬉、秋饕冬頤，此非蘊《風》樂之靈禽乎哉？尤雨落雪降時，鴛常嗔頸以喙啄撫鴦羽，揮露撣雪。掃畢，相依而眠，更令余生難抑痛妒！然一日余閒步賞池，卻視一鴛棄妻同不知何處野婦同行，大為驚忿。後一一察遍爪簽，竟無一對相匹！自此，余再未篤情長雪月為誠”差不多就是這麼一個故事。
“所以那個人不再相信愛情了……”初有些吃驚地低下頭。
“這就是主觀臆斷的後果啊，再說了把人類的愛情套在動物的繁殖本能身上，難道不是件很蠢的事情嗎？人的一切思維都不可避免的要建立在動物性之上，但又要超過動物性。愛有衝動的，穩固的，有激烈的，也有平靜的。人們同愛情相關的經歷有好有壞，但愛情這個概念永遠是高尚的，不是嗎？”
“不愧是蕭老師呢……在學校的時候就感覺你是個很清醒的人，懂的也非常多……”初看著我，聲音很小。“可能你不覺得但我們都認為你很厲害，因為你真的敢做一些我們都不敢想的事情”
“嗨，奇技淫巧罷了，真是過獎。”我有些不好意思“還有改造學生會這事，現在看來還挺傻的，連計劃都不成熟……”
“你總是這麼類似虛偽的謙虛會讓人很生氣”初馬上打斷我。
“好好，我改……”
“這還差不多嘛”這個水族館並不算很大，兩個小時便逛完了。但海洋館存在的意義想來也是不過讓人漫無目的地吃著天價冰淇淋到處閒逛，於是我們兩個便買了一對冰棍，一直這樣游蕩到下午閉館。水族館要散場了，我和初也要散場了……嗎？走到來時的地鐵站，我打算同她告別。
“維希亞老師回去要坐哪趟线”
“嗯……其實”初不知為何變得扭扭捏捏，不停撥撩著頭發“我今天晚上不用回家……我說跟媽媽說今天晚上去小由她家過夜……”
淦哦。
“這……不太好吧……（騙自己母上大人還在還在外面過夜這種事真的太牙白了！）”
“蕭老師要是介意的話……就算了……”
“額，這這這，怎麼說呢其實沒有介意的那種意思只是家里沒有晚飯而且好像備用的洗漱用品都沒有備用的了不太好意思招待你……”
“沒關系……我帶了自己的……”
一起回家了。
我從沒想過初居然會這麼大膽，就這樣和別的男人回家什麼的確實不像她的作風。但我確實不相信她會經常這麼做，我真的沒法想象一個抽象二次元婆羅門女高中生會在高中上壘。
“歡迎光臨寒舍，隨便坐就行”
喵~
“哇，貓貓！之前只在照片里見過它現在沒想到見到本體了耶，摸摸(,,´•ω•)ノ\"(´っω•｀。)”
“和他玩吧，但記得輕一點啊，他已經個是老逼登了”
我把初的背包放好。
“明明很年輕嘛——哦！！！他躺下了！”
初蹲在地上不停地逗弄著家里的老貓，看著他在地上翻滾。
“有什麼想吃的嗎，我去買菜了”
“你做什麼好吃就做哪個吧……對了，記得買可樂和雞翅”
“可是我不太會做可樂雞翅啊……”
“我做不就好啦”
“好，再麻煩您幫我把米飯蒸上”
“OK~”
……賣完食材後，我在收銀台陷入糾結——擺在我眼前的是一貨架的避孕套。要買嗎？初……她真的打算和我一起做嗎？如果她只是把我當成朋友的話這樣豈不是太冒犯了。就算她真的打算和我交往，這樣會不會太冒進了，和女孩子要一步一步來啊……又或者，最不可能的情況，她只是把我當做一次床伴？那我不得而知。就這樣抱著有總比沒有強的態度，我順手把一盒能看到最貴的避孕套放進購物袋。唉，換個角度想想讓男方來准備安全措施也是應該的。收銀員在結賬的時候對我買的東西毫不詫異，看來自己真的不再是什麼小孩了。
“我回來了——”
“哦—我看看都買什麼了”初從沙發上小跑過來。
“就是番茄還有羊肉之類的”那個東西可不能讓初看見“還有你要的可樂和雞翅，給”
“很新鮮呢，買的可樂也是我喜歡的品牌”
“什麼是可樂什麼是潔廁靈我還是很清楚的哦( -ω-)”沒暴露真是太好了。
我拎著袋子走向廚房，准備開始料理晚上的飯菜，卻看見初在沙發上局促地坐著。
“別那麼拘束啊，打開電視看看吧”
“額……我還是第一次去男生家里玩所以有點緊張……”
居然是第一次到男生家玩嗎。
“你想干什麼都隨便啦，反正我家沒人”
“哦——麻得庫那塞！這是這是PS4嗎？！”
“是的呦，剛高考完老爺子就把這玩意買下來了，正好現在我妹學習也不是很緊張。反正玩了幾天就發現自己之前心心念念的東西竟然還挺沒意思的”
“斯國一呐……”初的眼睛都要發射愛心了，我記得她明明有個很高配的電腦啊。
“吃完飯陪你玩吧”
“嗯！”
番茄炒蛋和蔥爆羊肉都是相當簡單的菜，但味道絕對是待客拿得出手的。很快地炒完番茄雞蛋勾芡收汁後我才想出來初的可樂雞翅還沒開始准備。
“維老師，您再不過來飯都快做好了——”
“來了來了！”初大步跨向廚房，三下兩下系好圍裙綁上頭發開始清洗雞翅焯水，儼然是熟練的廚娘模樣。新娘力好高啊……一起做飯……這簡直就是新婚夫妻會做的事啊……還是說只有新娘子會下廚嗎……不對不對我在胡思亂想什麼啊！
“蕭老師你在干什麼啊，你為什麼只是看著！大蔥在哪里啊！”
“哈？啊好的給你大蔥！”
“你今天總是莫名其妙陷入沉思哦”
“抱歉抱歉……”
很快可樂雞翅就做好了，炒兩下就能出鍋的羊肉更是迅速。兩碗飯，三個菜，一頓普通而美味的晚餐馬上開始。
“嗯——(╯▽╰ )好香~~”初已經坐桌子旁邊迫不及待了。
“成色真不錯，——對了，你要喝酒嗎？首先聲明我還沒有喝酒的習慣”
真的不是我想把初灌醉或是怎麼樣，我目前也沒有買酒或喝酒的打算，只是我們的高中同學還在學校時就已經有一些以酒為樂的，現在我們早已畢業，想必也有不少人開始喝酒了。
“壓力馬斯內！這個可以有。主要是想趁著還沒徹底離開學校的時候試一下偷偷喝酒的感覺，嘿嘿……”
“這是什麼奇怪的理由……”我轉身到冰箱拿出兩罐啤酒“那我也喝一口吧，只有你一個喝不太公平”
“對誰不公平啊”
“對誰都不公平吧”我撲通一聲坐下，把一罐酒遞給初。
“咕嘟咕嘟~哈啊——走了一天後來這麼一口真是太——爽了！”
“你怎麼跟個社畜大叔似的，小心以後跟王姐一樣變成酒鬼”
這葛城美里一樣的發言真是讓人不得不吐槽。
“她還在上學的時候就老是去喝酒了，我可沒她那麼能喝”
初吃著飯狡辯到。
“要用雞翅的肉湯拌飯嗎”
“會很甜吧”
“很好吃哦”
“那麼勺子，請~”
……酒足飯飽，刷好碗。現在可以一起玩游戲了。“好了~選游戲吧”
“我想試試雙X成行”其實現在也就這個可以給兩個人玩。
那就開始吧。
“來這里啊”
“嗚哇——手柄操作好難——”
“你怎麼不過來”
“你先過來我這里啊”
“哎我過不去呢怎麼——”
“啊呦現在怎麼不行了呢蕭老師~”
“別說——哎這個操作我就覺得離譜”
“抱歉抱歉~”
……
從來沒有想過玩個游戲會這麼累人……也許是時間太長了吧，竟然一直玩到九點多……兩個人都滿頭大汗，不洗澡根本睡不了覺。
“維老師要去洗澡嗎？”女士優先，很合理吧。
“唔—你先去吧，我洗要很長時間……”
“對了，晚上你睡我房間吧，東西亂動也沒事的”“哦…”
我很快地洗好澡換完衣服出來，沒有讓初等太長時間。
“輪到你了哦——”
“知道啦”
“呃呃這個噴頭要怎麼用啊——”
“左邊水龍頭調水溫中間換噴頭右邊調水量”
“謝謝……”水流聲不一會就穿過浴室傳到客廳。就在自己家，一個全身赤裸的少女現在就在浴室里清洗著自己的身體……這種本子橋段現在就發生在自己身上，這水流衝刷的哪里是初的胴體，完全就是在衝刷我這個處男脆弱的理智……
“她好像沒鎖門啊……這膽子也太大了……”我小聲嘟囔，這種危險行為簡直就是在用自己挑撥門外的男人，如果遇到沒有自制力惡劣雄性無異於舍身飼虎。初是不是太信任我了……
渾身紅溫。
水流聲停下了。
“那個，蕭老師……”
“怎麼了？”
“吹風機在哪里……”
“就在下面的櫃子里，打開應該就看見了”
“不行……我找不到……里面東西太多了——嗚，我眼鏡上全是霧氣……你進來幫我找吧……”初的聲音越來越小。
淦。
這算什麼啊。讓我進去？我絕對不敢。
“這……這怎麼好意思……”
“沒關系的，我裹好浴巾了……”
只好進去了。
不能逃避。
好熱，浴室里完全被蒸汽注滿，感覺自己渾身都被蒸紅了。為什麼女生洗澡要用那麼熱的水啊……初就站在門口，但我完全不敢看她，只好低頭找吹風機。“給你……”
“謝謝……”盡管我的眼鏡上全是霧氣，但還是能隱約看見初現在沒戴眼鏡。還是很可愛呢……
“你要不要……幫我吹頭發……我自己來不太方便”“好……”才答應完，初便背過身去，將身後的浴巾放下來一大半。她的後背現在徹底展覽無余，無論是後背美麗流暢的线條還是光滑如出水芙蓉般的粉嫩肌膚都能盡收眼底，眼神微微向下瞟去還能隱約看見小屁股間淺淺的誘惑溝壑。毫無疑問，我起了。
在高中的一次同學聚會我們幾人曾一起玩過真心話大冒險。初抽到了一張真心話。“如果你喜歡的人在你面前喝醉了你會干什麼”那並不是一個的刁鑽的問題，只要隨便回答些什麼就能糊弄過去。然而初臉卻有些紅了，她笑著說：“我要趁人之危”當時包括我在內的所有人都覺得那就是一句放飛自我的玩笑話，卻沒想到今晚在我身上應驗了。她是不是洗完澡酒力發作了？可這都過三個小時了。冷靜……冷靜……呼……繼續吹頭發。終於吹干了……
“你是不是壓不住槍了”初突然發出疑問。這個問題真是直取要害，但我最終還是決定順從自己的內心。“嗯”支支吾吾，仿佛語言功能喪失一樣“去我房間吧”十點，夜已靜了下來，房間四下只剩空調顫動的聲音唯一，的台燈烘出一片橘黃色的溫馨。我讓初坐在床上，給她圍上被子。
“剛洗完澡有點冷吧……”
“嗯……”
我慢慢靠近初，對上她的目光。
“真的可以開始嗎”
初只是紅著臉點點頭。試探性地親吻。初的嘴唇很飽滿，軟軟的，讓人難以拒絕，我們就這樣不斷品嘗著對方。青澀的初吻讓我們屢屢碰壁，總是牙齒相碰，很破壞氣氛。情到深處，兩人更加貼近。我輕輕挽上初的腰，初也環抱住我的脖子，一時間只剩下沉悶的呼吸聲和眼鏡間清脆的碰撞。
“唔唔？……”
初居然朝我伸出舌頭，真的好大膽啊……我微微張嘴，接納了這位小小的莽撞來客，一時間兩條舌頭不停相互糾纏挑逗，品位著對方的口腔，然而只有牙膏味。
不過我也不好意思說她——我的右手輕輕貼上初的酥胸，這下是百口莫辯的咸豬手了。好熱……好軟……女孩子的胸部真的是造物主的恩賜……我就這樣享受著手上溫熱柔軟的無上觸感，繼續與初甜蜜地親吻。“嗯……這里…”初握著我的手，將它引向粉嫩的乳頭。“很舒服……”
唇分，我慢慢湊上她的耳朵輕語。
“我來幫你……”
伴隨著輕輕地吐氣，初有些不住地嚶哼，微微顫抖。好可愛。
“沒想到……你這麼會調情……嗯”
我的嘴從耳邊一路向下游走著親吻，掠過脖頸和鎖骨，最終抵達少女小小的山峰。初的胸大小正合適，用手正好可以蓋住大半。輕輕含住乳首，不停撩撥小小的乳頭。右手也模仿著嘴上的動作，拇指在頂端上不停前後摩擦，同時輔以溫和地揉捏。很快初的乳頭就逐漸挺立起來。接下來應該可以開始了。
“要繼續嗎……”在初的耳邊低語，等待著她的答案。初沒有回答，用雙手捂住下身，看起來仍在猶豫。“實在不行就不做了，沒關系的”我低頭看向小臉通紅的初羞答答地把目光瞥到一邊。就算今晚沒有雲雨交歡，只是能初相依而眠也知足了。
“不……我想做……”
“那就先放松點吧，我會很小心的”我鄭重地承諾，這種時候可不能讓女孩子有半點不安。
“嗯……”初慢慢地移開交疊在私處上的手，終於露出了少女未曾有他人涉足過的小小花園。可能是因為剛洗過澡，兩片肉瓣還透著微微的粉紅，其上點綴著零零散散的小小恥毛，與上方毛絨絨的恥丘交相呼應。稍微張開的縫隙間還能隱約看見邊緣略黑的小陰唇，飄來沐浴後的淡淡香氣。可以說初的私處由內而外地表現出一種健康與飽滿，仿佛一朵在只有神明才能踏足的聖林內自在開放的，美麗而純潔的新蕊，讓人迫不及待地想要一品芳澤。
“真好看呢”我細細端詳這嬌嫩小穴，感受著下體的一陣陣激動。
“毛毛，會不會礙事啊……”
“怎麼會呢，它們就是為了保護你才存在的啊”傻姑娘，用不著遷就別人的。
俯下身去，輕輕撥開初的大陰唇。
濕透了呢……在手指的幫助下，腿間的兩片唇瓣逐漸分開，拉出幾條短短的銀线。
“我可以……用嘴幫你做嗎……”
作為前戲，口交是很合適的。這樣爭取著初的意見，她依舊點頭默認。我趴在初的私處前，示意她躺下。又抬起那兩條勻稱的腿，搭在肩上緩緩撫摸。
“如果覺得哪里有感覺了就和我說，我會把握好節奏的”
“好……”雖說陰蒂是女性最敏感的地方，但一上來就猛然刺激顯然不是明智之舉。我仍打算從愛撫開始循序漸進：一邊從腰腹摩擦到腿根，一邊如蜻蜓點水般親吻柔軟的穴口，有時手會柳暗花明地貼上小腹，意外引起初一陣陣明顯的顫抖，真的是……太可愛了。“呃……這房子隔音還挺好的，你可以……隨意點……”
不一會，初的嘴里便開始時不時溜出舒服的喘息。“嗯……好……舒服，啊嗯……能不能再……唔……”看著初這麼難受的樣子，我也不忍心再繼續磨蹭，決定開始加強對花核的進攻。開始用舌頭不停在小穴上畫直线，靠舌尖與舌背的切換不停改變摩擦方式，有時又出其不意地將舌尖探入小小的膜孔，在初的心中劃起一圈圈漣漪。這一套攻勢後，就可以發起對陰蒂的最終衝擊。轉圈不停地舔舐搭配著快速的吸吮，很快就將初送上了高潮的邊緣。
“不——不行了，馬上就要——”
真是不好意思，現在還不行。我停下嘴上的動作，將兩只手指慢慢插入初的甬道內。插進兩個指節，這就夠了。把手心翻轉向上，指肚輕扣陰道的上壁，終於在泥濘一片的小徑中找到了一叢小小的凸起。
就是這里了，抱歉剛才突然停下來，現在就讓你高潮！
“嗚——那里才——嗯！”初還沒來得及抗拒，左手就按上了他的小腹，用力向下擠壓，與蜜道內的手指一同刺激那塊敏感區，也就是在醫學上尚有爭議的G點。
“哈啊——嗯……好……好舒服……”伴隨著高潮的到來，初的身體開始一陣陣蜷縮，紅紅的私處也泛濫不止。
“辛苦了，先休息一下吧”我抽出被黏膩愛液浸濕的手指，靠近仍沉浸在高潮余韻中喘息不止的初，在她的額頭上留下一個吻。
“嗚嗚嗚……太激烈了，明明都用過跳蛋了結果還是去得那麼猛……”初捂著臉用哭腔撒起嬌來。
“啊~沒想到維希亞老師這麼色呢~”
“因為，高三真的很累啊……總要放松一下……”初用被子捂住腦袋，應該是在模仿鴕鳥
“還有都做到這份上了居然還不打算叫我的名字嗎？”“呃……好”蕭某你真是個廢物，都讓女孩子舒服成那樣了居然連名字都不敢叫嗎。
“初……”
“這還差不多嘛……蕭下老師”初露出頭，溫柔地看向我。可惡，我又臉紅了啊……
“啊！”
“怎麼了”
“咱們……沒有套子哎……”
“沒事，我買了……”
“嘿嘿，你也居心不良~”
“這種事情當然要男方准備才對啊！”危險無套後讓女生吃避孕藥傷害身體，那我可做不來。
“這麼說……我們……”
“嗯……”相顧無言。我脫下自己身上的衣褲，徹底地和初坦誠相見。原來被人看光是這種感覺，好羞恥啊……看來剛才確實對初不太公平。
“唔……好大啊，第一次看到真貨呢……”初湊過來碰了碰我的內莖，露出了驚奇的表情“我說啊，待會真的能進去嗎”
“也許吧，肯定要慢慢來”我的小兄弟勃起到極限有十四厘米，但因為不強求盡根沒入所以長度可以忽略，但最粗的地方有近三指並攏寬，就這點而言進入還是有難度的。
戴好套套後，我扶著肉棒對好已經泛濫不堪的花瓣。“開始吧……”初毅然決然地躺下去。
“第一次墊個枕頭會更好吧”我將手邊的枕頭塞進初的腰下。
“哦哦，拱起來了，確實跟平躺不一樣呢……”
“那我開始了……”將頂端輕輕送進入口後，我感覺到了明顯的阻力。
“嗚——痛……”
“別緊張，深呼吸”因為身高差，我稍微彎腰就能親到初的小臉“放松就不疼了”
“嗯……”話是這麼說，但女孩子初夜的緊張感可不會輕易消失，初仍然眉頭緊鎖，手上死死揪住身下的床單。
“對了，你等我一下”
“怎麼了”斷開和初微小的連接，我伸手向床頭櫃的抽屜中摸索。
“有潤滑劑會順利很多的”
“你跟別人試過嗎……”
“不，完全自用……”親愛的初啊你用不著懷疑我純潔的處男身份，潤滑劑君知道它能在傳統功夫以外的場景派上用場的話可是會感動到哭出來的。在自己和初的交合處都仔細塗上潤滑劑後，我開始了又一次嘗試。
“嗯……好脹啊……”這次相當順利，小穴一口氣吞沒了將近半根肉莖。
“嗯啊，呼……好…呃……”
好歷害。這就是好孩子的陰道嗎……溫熱又緊致，仔細包裹住我了的每一寸下體。倒不如說是緊致過了頭，簡直就和用手狠狠握住無異。但絕對不可以就這樣繳槍!早泄可是要毀掉美好初體驗的。抱著如此信念，我繼續著身的耕耘和探索。到了最後的關頭就不能一味向前了，需要不停調整進入的角度，同時還得兼顧好對初的撩撥和親吻，真是高難度動作。就這樣不斷反復十分鍾後……
“嗯……啊—欸？都進來了……”可能是因為疼痛沒有像想象的那樣如約而至，初有些呆呆地自言自語。“唉啊……”真是累死我了，獎勵自己的溫柔體貼，黏在初身上撒個嬌吧。
“唔？啊—真是辛苦了呢”反應過來的初沒有拒絕我，而是雙手環抱住我的後背，主動拉近這次肌膚相親。“還疼嗎”
“嗯”初輕輕搖了搖頭，撫摸著自己的下腹“只是感覺有點……怪怪的，可能還是不太習慣吧”
“太好了……”
“流了很多汗呢”初捧著我的臉，用拇指一點點擦掉我額角上的汗珠。“現在還只是開始哦”
“那我開始動了……”扶著初軟軟的腰，我開始慢慢地抽動，感受著溫熱穴內帶來極致快感。如此進出反復漸漸勾起了初又軟又綿的嬌呼，讓我的臉上止不住地發燙，下體和手上緊貼著的肌膚也如同著了火一樣灼人。發泄獸性的欲望和來自激素的甜蜜愛意不停地反復衝刷著理性與意識，胯下也不由自主地加速起來，仿佛失去了可以溫柔的余力。
“嗯啊啊——太，快了——抱，抱抱我——”初被我突然開始的猛烈衝擊打亂了陣腳，慌亂地朝我伸出雙手，仿佛一個即將沉入深海的人尋找著可以救命的依靠。面對少女的渴求我自然不會拒絕，俯身將她緊緊擁入懷中。
“呼—呼——哈啊，里面，好舒服……”好似凶獸一般，我喘著粗氣靠近初的耳邊低語。
“嗯……再這麼快的話——”
青澀的初夜自然很難承受如此劇烈的衝擊，初地感受著來自體內的抽插，不停地呻吟。但我並不打算慢下來，依然不停地改變不同的頻率刺激少女的陰道。初小小的乳房伴隨著身體一陣陣搖曳，早已變硬的乳頭不停地摩擦著我的胸部，引得二人一陣陣瘙癢。
“嗚——我又要……去了……”將近十分鍾的交合終於將初送上了高潮的頂峰，我也沒有了收斂的理由，加快了身下的動作，肉莖像被精血徹底填滿，在血管與甬道的聯合壓迫下脹得發痛。我再也沒法壓制自己的快感，終於將積攢的精液全部噴泄出去。在最後幾次的摩擦的助力下，初也弓起腰肢，得到了第一次插入高潮。
“呼——”幾乎耗盡體力的我一下癱倒在初的身邊，一時間房間里只能聽見我們的喘息聲。
“哎呀，床單濕透了呢……”初面向我，嘿嘿笑了。“嗯……”我一下子摟住初的腰，初也順勢把臉埋在我的懷里，默默享受著擁抱的溫暖。
“剛才……感覺真的好舒服……”
“對不起……”
“為什麼要道歉嘛”
“剛才我是不是太粗暴了”
“沒有，剛剛合適哦”
“啊呀，套套還沒取下來—”我連忙按住避孕套的根部，將它從半軟的肉莖上緩緩褪下。避孕套里外都被包裹上黏膩的體液，讓人不禁回憶起剛剛激烈的交合。
“讓我看看，哇……有一點血哎”初爬起來細細端詳套套上的血絲。
“好啦快躺下歇一會吧”給套套打上結，隨手擱在床頭。
“第一次能和蕭老師一起，真是不錯呢”初仰面朝天地感嘆道。
“對了我還沒問呢，為什麼初要和我做啊？”
“額……其實，我一直——呀呀呀不管了，我……喜歡蕭下……”
“臉紅透了呦~”
好可愛，雖然我還是不好意思說她就是了。
“嗚——”
“但是，喜歡我總得有個原因吧，我還是蠻想知道的”我攤開團在一邊的被子，蓋在自己和初的身上。
“見多識廣，成績挺好，幽默，最重要的還是很可靠——你看現在就是哦”
“真沒想到呢，其實我也一直喜歡初的……你真的很有趣，也很漂亮的……”
“是嘛……”
“這麼看咱們兩個還是長達三年的雙向奔赴……”我緊緊抱住初小小的溫暖的身體，把臉埋進初亂糟糟的頭發里，享受著少女發絲間的汗香和香波氣味。“唔……你下面頂到我了”
“啊—抱歉……”光顧著摟摟抱抱了，一點也沒注意到自己下面竟然貼到了初肚子上。
“嘿嘿……”初壞笑著掀開被子，將嘴湊到肉棒前“見識真貨的機會可是失不再來吼吼吼”
“呀咩咯——————”來不及拒絕，初的小嘴已經含住了前端。
“嗚呃……”
“味道不是很好……”
“這嗯……不是明擺著嗎”即使口交和吻技一樣青澀，初還是很努力地在吞吐口中的異物。第一次的吹簫讓初有些不知所措，動作也斷斷續續。瑕不掩瑜，少女軟而熱的口腔帶給玉柱頭端幸福的吸附讓人欲罷不能，閉上眼，由唾液潤滑的摩擦吸吮聲如同性交時抽動泄曳的愛汁淫樂一般帶給聽覺無上的滿足。“嗯……啊，要……”壓抑不住想要迸發欲望的聲音，我也發出了痛並快樂著的呻吟。
“唔？”
請不要突然抬頭……
“嘶————”
“咦——怎，怎麼了？”初慌張地吐出肉棒，嘴邊還掛著拉下絲來的口水。
“磕，嗑到了……”
“哪對cp？”這算什麼？我以後不會娶一個笨蛋吧……“我是說…牙磕到下面了……”
“嗚嗚對不起……很痛吧”
“還好……只是突然來這麼一下實在有點……”
“那接下來要試試深一點嗎”雖然有積極性是件好事，但初的技術我實在是令我擔憂，嘗試深喉這種高難玩法保不齊會發生什麼。
“嗓子會很難受的，還是早點睡吧”我抽出兩張紙巾，把初濕噠噠的嘴角擦拭干淨。
“你下邊可不是這麼說的”這毫無疑問說的是我依舊堅挺的肉莖。說的也是，上膛狀態睡覺肯定會很痛苦，更別提兩人晚上還要光溜溜地抱在一起，憋著不釋放多半會引起凌晨走火事故。我紅著臉，艱難地咽下一口唾沫。
“悉聽尊便”
……“呼——呼——”還是熟悉的呼吸和熟悉的並排躺倒。
“嗯~多謝款待”
“這是從哪里學來的嫖娼大叔發言……”發情的女人居然這麼恐怖的嗎，這才第二次就有欲求不滿的傾向了……
“略，不知道剛才是誰還想換體位結果被迫放棄了”
當然是我。誰能想到在做愛時把一個平躺的女生抱到腿上會這麼困難，總之由於我的無腦操作讓兩人都吃了痛，改對面坐位的計劃失敗了。
“可別說了，幾分鍾前的往事不堪回首……”
“總會成功的……”初背過去小聲嘀咕。
“哎？”這一記隱藏直球讓我的大腦在一陣停頓後宕機。“嗯……”
“好啦一起去洗澡吧”
“真的要一起？！”
“你去不去吧”
“去……”
“嘿嘿，這還差不多~”
伴隨著洗衣機的轟鳴和床單的翻騰聲，我和初先後踏進浴室，讓傾瀉下的熱水衝刷已經變得汗津津的身體。和在床上不同，現在我們兩個在浴燈的照射下站立著赤裸相對，仿佛伊甸園中最初的人類。
“欸——你竟然平時都用這麼冷的水洗澡的嗎，好冷哦……”
有點嚇人。之前就聽說過女生喜歡用特別熱的水洗澡。當時還以為那只是刻板印象而已，然而現在要是再把水溫調高我可能就要熟了。
“40度還不夠嗎……”
“再熱一點才是最舒服的才對！”
好吧，看來以後要盡量減少鴛鴦浴這個項目。如果還有機會的話。
“需要我幫你洗後背嗎”
“麻煩你嘍”初挽起頭發背對著我坐下，露出白皙的後背。這個姿勢似曾相識。拿起噴頭慢慢左右擺動，看著水流像瀑布一樣沿著彎曲的弧度淌出難以察覺卻又自然美麗的波紋，如此出水芙蓉讓人詞窮，只能說多謝款待。將沐浴露擠在手上後，我試探性地將手掌貼上初的後背，在掌心的摩擦下被沾濕的沐浴露很快變成了一層層白色泡沫掛在初的身上。我的動作也逐漸放開，用按摩一般的手法從後頸一直劃到腰下。雖說這種光明正大的揩油有些令人不齒，但我也只好無奈地執行了呢（笑）。
“前面我自己來就好了”在手上的動作停下後，初拿起我剛才暫放在地上的噴頭，再一次打開水流開始衝洗身體。在洗干淨上半身後，初將手探向自己的兩腿之間，用一根手指輕輕摩擦著已經因冷靜貼合起來的唇瓣。
“我可以摸摸嗎……”清洗小穴的動作實在太有誘惑力了，我終究是沒忍住瑟瑟的欲望。
“真是的”初有些嗔怪地抱怨著“還沒滿足嗎，記得輕一點啦……”
環抱住初水滑的腰肢，我的手又一次向小小的桃花源伸去。兩指微微分開，上下剮蹭著還有些黏黏的唇肉。有幾次指尖無意間沒入溫熱的甬道內，勾起我的遐想。
如果剛剛中出的話現在會不會流出來……要是再稍微按一下小肚子話……嗚……
燒起來了，燒，起來了。
“嗯~哼唔……”初的嚶哼將我拉回現實。
“抱歉，弄疼你了嗎？”欲望讓人頭腦發昏，甚至讓我忘記初的下面現在要注意衛生。
“不是……你再這麼摸就要有感覺了”初紅著臉夾緊雙腿，攥住我的手腕。
“對不起……連自己的手都控制不住，明明第一次剛要做完要注意一點……”
“沒事……不如在浴室里再來一次？”
“明天還要早起吧……要不算了”
“咕————”不滿的小臉好似河豚一樣膨脹起來。看來我想不想做不是重點。
“用手怎麼樣？”
“吼吼吼來吧，你的劍就是我的劍！”
“什麼無○○聖……”面對伸出魔爪的劍聖，我略向後退，保護好自己的武器。
“嗯嗯，很熱呢”我的兄弟還是頭一次被除我以外的人摩擦，一種緊張與不安感從腿間傳開，原來這就是被別人刺激性器的感覺嗎……看來在床上確實要亞撒西一點，咳咳扯遠了。
“啊……還可以稍微用力點擼……”
“欸，是嗎”
然而這稍微增加的力度可能有點超額。
“輕點啊——”
“哦好的好的”初手上的力道終於不像握住一线生機一樣那麼大了。
“我覺得還是用沐浴露潤滑一下比較好”
“真的可以嗎”
“雖然不應該但兩害相權取其輕”
“你這是什麼意思嘛”初的嘴角突然流露出一絲壞笑“愛損人的孩子可要接受姐姐的懲罰呦~”
初把沐浴露塗在手上，貼上頂端，攏起手掌旋轉著摩擦龜頭。沐浴露將手與陰莖間的摩擦力降到最小，絲滑的刺激帶給人一種難以忍受，想要停下卻又不舍停下的快感。這甚至讓我難以忍受地呻吟起來，作為一個男人發出這種快樂的叫聲可能確實有些羞恥。
“嗚嗯……要……”
“男人不可以這麼快哦”初兩手握住玉柱，大拇指按住系帶兩旁的冠狀溝，壓抑住我射精的欲望。在看到我稍微緩下來後，便開始得寸進尺地刺激敏感的溝壑，最終我再也控制不住，將這個晚上最後的一點精華噴射殆盡。
“嗚哇，滿手都是”
“呼——剛才那招暫停太卑鄙了……你到底從哪學來的？”
“哎嘿，那個教你改善提乾涉經的游泳教練，沒想到真的有用哎”為什麼看鬼畜素材會學以致用啊，還有這都是多少年前的老梗了……
“啊——反正我真的是一滴也沒有了……趕緊洗干淨睡覺吧”果然，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
“好好~噫——好像已經十一點多了？！”
“就是說啊……”
幫初和自己擦干身子後，疲倦感終於向我們襲來。老貓已經在沙發上睡成了面條形，洗衣機早已停止轉動，窗外水泄不通的車流也無影無蹤，只有橘黃色的路燈光傾斜著漫進客廳。我也沒有心力和體力再給初翻箱倒櫃地找一件合適的睡衣，就這樣一絲不掛著上床依偎在一起，成功地在來不及關的空調風還沒有徹底攫取意識的情況下一把拉過堆在牆邊的被子蓋在兩人的身上，當做防御著涼的窠巢。
在醒來時已是第二天九點，殘留的酒意和疲憊使起床難上加難，雖然並不需要擔心遲到之類的事情，但最好還是在與她的家人約定好的時間前送初回家比較好。輕聲喚醒還睡眼惺忪的初，准備好她的東西和衣物，有些倉促地胡亂吃點東西後一起趕向家附近的地鐵站，當然路上也沒有功夫理會幾小時前家人打來催我起床的未接來電。到了地鐵站，我發現自己無意識地和初一起下到了候車室，公交卡的兩塊錢就這麼刷出去了。究竟是什麼驅使我一路走到這里送初到最後，我相信不想放手絕對要大於聊天聊過頭了。
“地鐵要來了……”
“是啊……昨天，真是讓我感覺有點不真實”我喃喃地回道。
“這是就人生的感覺吧，或許我們還沒有完全從學校里走出來”
“當可以決定自己的生活時，感到的卻還是不真實……果然我們還是小孩”
“但從今往後，我們就要不可避免地成為大人了”
“假期就要結束了”初先是有些奇怪地歪了歪頭，然而最終還是舒了一口氣：
“嗯，真的要結束了呢”
就在我們交談時，地鐵也伴隨著尖響的刹車聲插入進來，打開車門，准備好把人們送往名為現實的世界。
“這下要說再見了”
“嗯”初慢慢走進車廂，回頭看向我“再見，蕭老師”
我最終沒有邁出踏進車廂的那一步。
“再見，維希亞”
我們朝著對方輕輕揮手告別，看著對方最終消失在一片黑色與白色的點中。
在這之後的假期里，我們兩人的聯系也就僅限於一些基本的話題和閒聊。
我曾關心她的月經是否如期而至，仿佛那個只有千分之一存在可能的孩子是我們兩人最後的不應該出現的如絲若縷的聯系，然而一切照常。
但是我相信那一句再見不是訣別，世界很大，生活更大。我們總會再見的。
於是在那個暑假的上午，我在面前的烈陽下踏上台階，奔向地鐵站的出口，或許是奔向了未來。
——距下一次列車到站還有四分鍾。
後記：啊啊啊——寫到這里真是長嘆了一口氣啊！在深夜的大發電（也就是回憶這段時光）時秋天還沒開始，然而現在已經是冬天了，短短一萬多字拖了這麼久真是太對不起群友們了！紅豆泥私密馬賽！這麼長時間過去了想說的不少，這個故事用第一人稱寫成，原型也確實是我自己的經歷。初體驗題材確實不少，但我想用我尚不成熟的文筆寫一個相對真實的初體驗，有些內容和現實有出入（關於企鵝的對話那段是我杜撰的。
很多人的第一次其實是不完美的，甚至可以說是糟糕的，初體驗很大程度影響一個人對性一生的看法。一次美好的初夜需要雙方配合，而男方的態度基本決定了一整晚的效果，對於我自己來說，我敢肯定我為她帶來了一個美好的第一次，這也讓我感到心理上的責任滿足感。可以說讓各位男性朋友們認識到男方在床上的責任是我寫這篇文的動機之一。如果有女性朋友們能看到這篇文並且能覺得這個男主是個不錯的人，那鄙人不勝感激。
最後感謝我的群友們，他們為我提供了深夜法典的場所並給了我一定的人生指導，謝謝真田安房守昌信，Les prisons de dentelle，BLANK，克里斯，繚煙，雲杉，極羽，CRYPTEK等人，其余群友不勝列舉。
順帶一提，我們兩人的關系目前正在穩步推進中。
再次感謝您的閱讀，請多多指教！
（後記比正文好寫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