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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在勞改營

威肯沉浮錄 里奇托芬 18699 2023-11-20 16:20

  帝國歷 1941年6月27日 薩克森豪森

   現在是上午5:30,龍沒精打采的從床上起來,今天會有一大批犯人被送到三清教育隊接受再教育,他們這些獄卒必需要做好准備。

   穿上黑色的制服,戴上登山帽,配好臂章,背上步槍,獄卒們在廣場上排成一列,在他們前面,站著幾個如狼似虎的教官,這時,幾輛大巴車開了過來,一群穿著暗綠色囚服的犯人被趕了下來,他們看起來都很年輕。

   “話說這次進來的都是什麼人啊?”

   “學生。”

   龍身邊的同伴說道:“幾個月前邊境不是又有些學生上街游行嗎?這不都抓過來了,此外還有一些失業與流氓分子,哦,對了,還有一個被抄家的貴族子弟。”

   “被抄家的貴族子弟。”龍嘀咕著,“這一屆只有一個啊,真稀奇。”

   “要大選了,頭幾個星期大家都會很收斂,但是之後幾個星期,可就是腥風血雨了。”

   三清教育隊,原本是上一代總理大臣高木正雄在其家鄉附近一個叫做三清市的地方建造的一個勞改營,在現在的奧內斯特時代,三清教育隊已經成為了一種全國性的機構,公開宣稱是清除三類流氓分子:不勞而獲者,不同政見者,不務正業者,前者泛指各種失去土地的流民,城市里面的流浪漢等失業人口,不同政見者泛指那些參與學生運動而被逮捕的學生與在與奧內斯特斗爭當中失敗的貴族,不務正業者則是指那些真正的流氓分子。政府將會派遣教官對這些人員進行7天的“再社會化教育”--這些人基本上根本回不到社會當中。第一類人員,三清教育隊姑且還算是客氣,在集中訓練了一些重體力工作以後就會被扔到北方與東方的那些蠻荒之地,第二類與第三類,則會被扔進首都底層的巨大區域,

  

   “來來來!都站好!站好了!一群懶蟲,站都沒有一點站相!”

   ”男生都滾到那邊去!女生給我站到這邊來!“

   在男生們就像是趕豬一樣被重新趕回巴士以後,一個年紀稍大,皮膚被曬得黝黑,戴著墨鏡的教官站到了隊列面前。

   ”給我聽清楚,你們這群狗娘養的混蛋!你們因為太廢物或者是作奸犯科而被抓了進來,而我們這里就是給你們這群豬來點進化的!“

   ”切。“

   隊列里面一個太妹打扮的少女冷哼一聲,教官瞪了她一眼,走過去,掄起鋼管,橫著輪了過去。

   ”啪!“

   三顆碎牙從她的嘴巴里面飛了出來,太妹捂著臉倒在了地上,教官抬起腳,一腳踹到了少女的腹部。

   ”嗚.....“

   少女鐵青著臉,嘔吐了出來,嘔吐物粘在了教官的靴子上,教官冷笑一聲,掄起鋼棍再一次打在了女孩的左臉,這下,哪怕龍隔著大約10來米,都聽到了清晰的骨頭折斷的聲音。

   ”囊蟲。“臉黑的教官轉到了一邊,他忽然瞥見了另一個少女,她有著一頭髒兮兮的金黃色長發,頭發上面系著一根髒兮兮的藍色綢帶,她身上的囚服很不合身,而她在膝蓋以上少許的位置往下都是假腿,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女孩蒼白如紙的臉上,表情顯得很不自然,當她那雙藍色的眸子看向自己時,教官感覺她分明是瞪著自己。

   ”你!瞪什麼瞪!“

   女孩遭到呵斥以後,左右看了看,仿佛不確定是不是在喊自己,這讓教官更加火冒三丈,他走了過去,抬起鋼棍輪了下去。

   ”啪!“

   少女捂著自己的肩膀,眼睛里面滿是驚恐,表情卻沒有什麼變化,嘴角斜長著,留著口水。

   ”媽的,原來是個面癱,喂!長得丑就別把臉抬起來!“

   教官說著,一耳光扇了過去,少女被打得嘴角流血,跪倒在地。

   ”好了,你們這些豬!我看給你們說廢話是沒有什麼用的,去!給我沿著操場,跑100圈!馬上!“

   教官揮舞著鋼棍,隊列遲鈍的開始轉換,慢慢跑上了跑道,面癱的少女瞥了一眼倒地不起的太妹,掙扎著爬了起來,低著頭,跟上了隊列。

   很不湊巧,在幕府的首都,柏樹林,6月份也正是夏季,太陽代替著教官的鋼棍,折磨著這一批平均年齡不到15歲的少女,駕馭著不合適的假腿,面癱的少女掙扎著跟上跑得越來越慢的隊伍,時不時會有人在路旁摔倒在地,而一旦停下,等著她們的就是一頓打,大約2個小時以後,女孩們三三兩兩的回到了操場,在那里像牛一樣喘著氣。

   ”立正!“

   面癱的少女低著頭,跟著同伴們一起不情不願的排好了隊。

   教官看了一眼時間,“休息五分鍾,五分鍾過後,去采林場搬木頭!現在坐下!”

   “教官!”

   “嗯?”

   教官惡狠狠的盯著一個舉起手,大學生摸樣的少女,“什麼時候吃午飯?”

   “這可真是一個壞問題。”面癱少女在心里面嘀咕了一句,只看見教官眯著眼睛,拔出了匕首,走了過來。

   “吃午飯?”

   少女已經被嚇傻了,站在原地,一動也不動,只見教官一把把匕首捅到了少女的眼睛里面,在少女的尖叫當中把眼球拔了出來,隨後,他一手捏著少女的鼻子,一手把眼球塞了進去。

   “好吃嗎?”

   “嗚......嗚.........”

   少女為了避免自己被活活噎死,不得不咀嚼著自己的眼球,把她咽了下去。

   就在勞改營附近3km處,一條全新的高速公路正在修建當中,而很多附屬建築物需要用木頭建造,

   龍坐在卡車的引擎蓋上,大口大口的喝著水。

   “幾年前,這里還是一片荒地,現在到底是有些起色了。”

   對於專制軍政府而言,經濟往往最好的安慰劑,後世評價奧內斯特至少認為其在經濟上面不算有功至少無過,除了大規模對外擴張以外,從奧內斯特的第三個4年任期開始,他便重新開始像高木正雄一樣在全國范圍內大搞基建,並且拓展工業,促進就業,緩解社會矛盾,眼前的這條柏樹林--阿爾道夫高速公路就是這一政策的體現,除了動員了大批工人以外,各地的三清教育隊也充當了免費勞工的作用。

   面癱的少女正在和她的18名同伴一起扛著足有半米粗的粗重木材,她的肩膀一邊被樹皮磨的生疼,另外一邊則因為剛剛的毆打而疼得要命,烈日炎炎,她的嘴唇已經被烤得干裂,她能夠感覺自己的腳皮都已經被磨爛了,但是現在,唯有咬緊牙關,因為她前面的少女剛剛就抱怨了一句,現在正蹲在地上,被教官一頓暴打,少女被拔下來衣服,四個教官輪流用鋼管猛砸少女的腹部,少女的腹部被打得青一塊紫一塊,過了一會,肚子慢慢鼓了起來,發出像水袋一樣被打擊時的那種咣當咣當的聲音,女孩翻著白眼,舌頭吐在外面,像頭死豬一樣。

   接下來的工作,完全是重復的工作,少女們被要求每30分鍾完成一次搬運,她們勉強卡著這個時間完成了工作,就這樣也沒少挨幾下鞭子。

   相比之下,龍的工作就要輕松多了,他不過是扛著一支步槍,看著這些連思考逃跑的力氣都沒有的少女。他基本上就是坐在卡車上,摸著手機,搜索著新聞。

   “喂,喬,你的VPN還有流量嗎?”

   “有啊,不過不多了。切 政府那群混蛋,自己的網站上也就只剩下一些該死的八股文。”

   龍一笑了之,不過,很快他看見了一條十分駭人的新聞。

   “乖乖。”

   龍把手機遞給了同伴,同伴皺了皺眉頭,“這不是假的吧?”

   在那個充斥著廣告的自媒體當中,有著好幾張血腥的照片,例如一男一女兩個人的人頭被掛在路燈上,帶血的人骨,一個殘疾的,被繩子牽著走的少女,就像是狗一樣,最為吸引龍的,是這三張照片都似乎是在首都內拍攝的。

   “首都內發生了惡性殺人案嗎?”

   同伴皺著眉頭,點了點頭,“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我在首都警察局有一個朋友,他最近好像給我提起過,說是一位有名的醫生,全家都被滅門了,幸存者只有3個女仆,還有兩個投訴的客人。”

   “這麼會這樣?”

   “哎,真是造孽啊,有傳言說是那個醫生是個人面獸心的家伙,聽說他在自己家里面做人體實驗,但是,還有另外的傳言,他的朋友都在私底下表示這是他觸怒了奧貝斯特,結果被奧貝斯特派殺手做了。”朋友故作神秘的說著,“你知道這張照片,就是這張少女趴在地上的這張,人們看見是奧貝斯特的兒子席拉牽著那根繩子。”

   “你的意思是說,奧貝斯特………”

   “噓……你想和她們一樣啊?”

   兩個人心領神會的點了點頭,然後默不作聲了。

  

   “下一個!”

   死熬到了下午五點,囚犯們終於迎來了第一餐,半碗米飯,一些下飯醬,幾塊泡菜,面癱的少女和同伴們一起蹲坐在地上,哀嘆著,在那里吃著飯。

   “我受夠了!”

   突然,有一個人把餐盤砸在地上,“我是堂堂勃蘭登堡大學的研究生,怎麼就讓我吃這玩意!”

   “呵。”一個教官哈哈大笑,指著那個人,“這家伙以為我們是假的啊?”

   幾個人走了過去,撿取餐盤,對著女孩輪了下去,那塊用馬口鐵做成的餐盤瞬間變了形,女孩倒了下去,幾個人還不盡興,其中一個拽著女孩的頭發,把她拽到了煮著熱水的鍋面前,把她的臉摁了進去。

   “咕嚕咕嚕………”

   女孩雙手揮舞著,掙扎著,但是細皮嫩肉的她大腿還沒有對方的胳膊粗,很快就沒了動靜,教官把女孩的腦袋拉了出來,用匕首在女孩已經被煮熟了的臉上割下來了一塊肉,“你們誰想吃?”

  

   晚上10點,在用鐵錘砸碎了不少石頭以後,女孩們被趕進了被稱之為“雞籠”的宿舍,那些一米高,一米寬,兩米半長的鐵籠一共三層,就夠一個人躺在里面。

   “你!等一下。”

   一個教官攔住了排在面癱少女前面,正欲進入宿舍的一個少女,“你!去那個房間!我們之後有事找你。”

   女孩看上去很害怕,不過還是點頭答應了,女孩離開了隊列,面癱少女正想進宿舍,卻也被攔下了。

   “你,去那里找一把鏟子,然後跟我到這邊來。”

   面癱少女順從的點了點頭,跟了上去。

   “你,在這,挖個坑,越大越什越好,你有半個小時的時間,半個小時以後我來驗收。”

   半個小時以後,等到教官拖著平板車過來時,坑已經挖的差不多了。

   “切,還蠻能干的嘛,過來,幫我個忙。”

   面癱少女走到了平板車旁,平板車上躺著三具屍體,最開始的那個小太妹,脊椎骨被打折,還沒等面癱少女們跑回來,她就因為窒息而死了,中途倒下的那個少女,腸子被踢爛,醫生為了驗屍,切開了她的肚子,爛掉的腸子讓她的腹腔當中全是屎和尿,之於那個研究生,臉都已經煮的不成人樣了,面癱少女在教官的指示下把三個人的鞋子扒了下來,屍體就隨隨便便的扔進了坑中。

   “土就不用填了,反正之後還有東西會進來。”

  

   半夜里面,龍正在電腦上打著字,他每個月必需要寫一份懺悔書,用於懺悔自己的“罪行”,在兩年以前,他作為基爾星港水兵的一員,參加了當時的叛亂,叛亂的艦隊與北方異民族艦隊以及各種抵抗軍勢力合兵一處,擁有護衛艦以上大型戰艦412艘,抵抗軍內部名為night raid的精銳殺手集團也在其中,而此時,幕府的討伐軍艦隊僅僅只有大型戰艦237艘,兵力上處於幾乎1:2的劣勢,並且,在開展以前,艦隊司令就遭到了night raid的刺殺,令人沒有想到的是,一名名為艾斯德斯的中校幕僚居然在此時接過了指揮權,當時處於艦隊當中的龍完全沒有搞清楚自己艦隊是被怎麼擊敗的,他只感覺戰艦上發生了一次劇烈的爆炸,然後戰艦就重創停航,直到被討伐軍俘獲,叛軍艦隊與北方異民族艦隊全軍徹底損壞的戰艦有63艘,嚴重損傷後被俘獲的戰艦有127艘,被打散投降的戰艦有42艘,合計損失232艘,此外,還有70艘戰艦遭到了嚴重的破壞,而討伐軍完全破壞的戰艦有13艘,嚴重破壞的戰艦有27艘,合計不過40艘。在大戰之後,北方軍艦隊逃之夭夭,而基爾港本地叛軍與幕府內部抵抗軍被兵力已經增加到原來三倍的討伐軍艦隊圍攻,原本叛軍指望依靠基爾港堅固的軌道防御體系的能夠多少支撐一會,沒想到又是這位艾斯德斯,率領一支小分隊對星球表面進行了軌道空降,她們成功奪取了星球的軌道防御系統的控制權,並用這些軌道防御炮台向艦隊開火,在叛軍太空艦隊投降以後,艾斯德斯利用空降部隊,持續進行蛙跳戰術,將地表的叛軍進行分割包圍,參與這一仗的超過200萬的當地叛軍與前來援助的抵抗軍約有27萬人被殺,余下不管有沒有受傷最終都成為了幕府的俘虜。

   然而,這一件事情還有另外一個悲劇性的注腳,龍與超過20萬名被俘虜的叛軍士兵一起被發配到了北方的邊境星球奧拜爾從事采礦工作,然而,異常奇怪的一點,一群屬於幕府的魔術執法機構light group的魔術師將一件在基爾港被發現的奇怪遺跡挪到了那里,在3個月以後,龍和少數人被火急火燎的帝國與幕府聯軍疏散到了撤離飛船上,緊接著超過500艘各型戰艦對整個地表進行了軌道轟炸,那20萬名俘虜,連同本地的50萬左右的居民,居然只有區區7萬名居民幸存下來,幾乎是十不存一。

   再之後,原本是叛亂之身的龍大概是因為此事獲得了特赦,他被打發到這個勞改營當看守,估計一輩子也就這樣了。

   里面的房間傳來了一陣陣的呻吟聲。

   ”切,那幫家伙。“

   同房間的喬冷哼一聲,”他們估計又在那里玩女人。什麼時候我們也有那種待遇就好了。”

   “強盜也可以吃香的喝辣的,你要不要試一試學學他們?”

   “那倒是算了。”

  

   在隔壁房間里面,兩位教官正在“圍攻”那名少女,女孩的臉被她的外套罩著,教官粗暴的把她的雙腿撐開,把自己的陽具送了進去,激烈的抽插著。

   “喂,之前那個蠢貨說她是研究生,你也是個啥?”

   “記........記者......”

   “記者?就是那些混蛋的烏鴉嘴?”

   教官隔著外套抽了那個女孩一巴掌,女孩慘叫著。

   教官繼續用力把她的雙腿撐開,逼著少女做著就像是一字馬一樣的姿勢,正在衝撞的宏偉陽具表面裹著一層愛液和一層血跡。

   “臭不要臉的?”

   教官又是一巴掌扇到了她的臉上,“如果不是你們在報紙上面發表文章說我們是什麼北倭間諜我們也不會淪落到這般田地!去死吧!”

   教官說著,從一旁拿起一柄鐵錘,對著女孩的嘴巴就砸了過去。

  

   凌晨,宿舍里面回蕩著記者少女低低的哭聲。

   面癱少女躺在籠子里面,被從上面滴下來的血給弄醒了,她發現,自己的上面就躺著那個被挖去眼球,現在已經淪為獨眼龍的少女。

   “抱.......抱歉.........”

   女孩虛弱的說著,面癱的少女點了點頭,側過了身,避開了滴下來的血液,過了一會,她發現自己這一層的墊板都快被血液浸透了。

   “我看你待會還是來我這里一趟吧。“

  

   早上,早飯不過是一人兩個饅頭,獨眼的少女已經有點失血過多的症狀了,她很怕冷,皮膚慘白,臉上卻泛著紅暈,失去眼球的眼眶還在滲著血,面癱的少女把一團嚼成糊狀的饅頭塞入了空空如也的眼眶,又從獨眼少女的衣服上面撕下一道布條,綁在了傷口處,獨眼少女捂著受傷的眼眶,感覺那里有一點微微發燙,她能夠感受到自己的組織似乎正在熔化,愈合。

   ”你會魔術?“

   面癱少女點了點頭。

   ”我叫伊歐文,你叫什麼?“

   ”艾莉亞,艾莉亞·阿奇佐爾緹。“

  

   一大清早,勞改營里面的少女們又開始了勞作。

   “昨天,你們每30分鍾才能運送一根木材,今天給我提高到25分鍾!”

   自稱是艾莉亞的少女感覺自己的肩膀又酸又痛,昨天好不容易結痂,今天那里又被粗糙的樹皮磨破了,滲出的血液與組織液逐漸浸透了單薄的衣衫。太陽光曬在光禿禿的,空無一物的馬路上,形成了肉眼可見的滾滾氣浪。

   “真TM的是個地獄。”

  

   ”龍,要過來一起打牌嗎?“

   ”不了,我的檢討書都還沒寫完呢。”

   “還沒寫完,你照著去年的抄一份不行嗎?”

   “不行,那群混蛋今年要寫命題作文,真TM的見鬼。”

   在卡車上,龍敲打著鍵盤,在word上奮筆疾書。

   “小狗崽子啊!”

   “哎喲....”

   一根木棒的碎片飛到了龍的頭上,他稍微起身,看見一個教官扔掉了剛剛打斷的木棍,一腳踢在了正趴在地上的少女的臉上,女孩顯然比昨天那幾個倒霉蛋要精靈多了,至少她知道縮成一團,並且用雙手護住頭部,教官在她臉上踩了踩,自感誤區,又在她屁股上面踹了一腳,聳了聳肩,走過來給龍賠了一個不是。

   “老實說啊,你們應該收斂一點,你瞧,地下那幾個金主都在找我們要人呢。”

   教官跳上了卡車,蹲在龍身邊,“我看看。“

   龍熟練的敲入了區域網的網址,進入了一個暗網。

   ”嚯,那些幫派願意以1000個銀幣的一口價購買任何10歲以上的囚犯,這可真是大新聞啊。“

   ”是你太不關心金主的行當了吧。“

   龍指了指遠處,道路盡頭,那座巢穴都市。

   ”巢度的地下聽說最近又打起來了。“

   ”地下大大小小幾百個幫派不打才不正常呢。“

   ”所以,為了錢著想,少打死幾個,這隊人總共是120對吧?給我至少留110個,我價錢都談好了。“

   ”你呀,兩年前還是個革命斗士,現在就一倒賣人口的老兵油子。“

   ”說得倒好聽,當年光州事件的時候你還敢在奧內斯特面前蹦迪,現在可不也吃喝嫖賭嗎?“

   ”咔嚓!“

   ”艹!“

   血液和腦漿灑到了兩個人的身上,教官站起身,下去看了看,結果,他看見一個嘴巴以上都被碾爛了的少女屍體還在地上躊躇,雙腿在地上亂蹬一陣,尿液混合著血液在地上形成了整整一灘。在路邊歪停著一輛卡車,卡車司機一臉恐慌的攤開手,“她突然衝出來..............”

   “哎呀,沒想到這麼快就只剩下115個了。”

   龍搖了搖頭。

  

   晚上,經過了一整天的烘烤,營房熱的就像是個蒸籠,幾十個人的汗味夾雜著尿味飄蕩在狹小的空間里面,艾莉亞是怎麼也睡不著,不過也只好強行閉著眼睛,權當是在養神。周圍的一些少女則沒有那麼安靜,她們小聲的互相交談著。

   “喂,你是怎麼被關進來得?”

   “呵呵,我在首都星球上的奈梅亨參加了游行,回國就被抓了,真見鬼,帝國與幕府果然是互相通過氣的,你呢?”

   “我是真TM不知道怎麼進來的,我的教導主任問我想不想參軍,我說反正我也不想學習,所以無所謂,然後我就進來了。”

   “你可真傻,他就差沒告訴你,我們的指標沒完成所以只好借你人頭一用了。”

   “那麼你呢?”輪到了艾莉亞頭上的伊歐文。

   “我啊.....說來慚愧,我是個地下幫派分子,我是精靈幫的,我上來是為了逃避兵役,沒想到,居然就這樣被送回去了。”

   “那你還真是慘,我記得進了地下以後一輩子就不能出來了,你是怎麼進的地下啊,我是指第一次?”

   “不,我並沒有犯什麼罪,我出生在那里,我祖上大約200年前就進去了。”

   “那是真慘。”

   “艾莉亞,你呢?”

   “我?”艾莉亞睜開了眼睛,“我不知道,大概是我面癱吧。”

   “哈哈哈哈哈!”

   “不過這里還真是臭啊.....”

  

   “切,這個沒用的豬。”

   教官拽著一個女孩的頭發,把脫了出來,女孩翻著白眼,口吐白沫,嘴唇龜裂,口腔當中散發著一股濃濃的異味。

   “死了,中暑死的,其他的豬玀!都給我趕緊滾出去!”

  

   艾莉亞扛著屍體,不合身的機械腿每走一步都會發出吱呀吱呀的噪音,第一天的屍體已經生了蟲,屍體發黑發漲,蒼蠅在坑上面飛來飛去,腹部被剖開的少女肋骨露在外面,眼球已經從眼眶里面掉了出來,艾莉亞把脫水而死的少女扔進了坑里面,往里面撒了一層石灰。

  

   ”喂,你看,車又開過來了。“

   咀嚼著寒酸的晚飯,伊歐文指著遠處開來的巴士說道。

   “別做夢了,警察告訴我們說要在這里呆10天,我看是那些男生要回來了。沒理由說只有我們女生受苦吧。“

   ”喂喂,不對勁吧?“

   記者少女指著巴士上下來的人。

   ”另一群.......女生?不對,為什麼從骨骼形狀上看起來更像是男生?”

   這些新來的女生被像趕鴨子一樣趕到了她們旁邊。

   “為什麼這張臉我看起來這麼臉熟?”

   記者少女指著一個人說道。

   “別像了,我是布呂思蘭。”

   “..........”

   “布呂思蘭是誰?”

   “他是我哥哥。”

  

  

   躺在籠子里面,布呂思蘭帶著一絲哭腔。

   ”他們..........他們說地下不需要男的.........所以他們對我們進行了強制性轉手術.........”它伸手摸著自己的小穴,說著:“他們用醫療罐,直接更改了我們的身體曲线,更改了我們的容貌,還為我們每個人都植入了一個人造子宮..........”躺在靠下方籠子里面的艾莉亞聞到了一股愛液與精液的味道,感到了本能的一陣陣惡心。

   伴隨著被改造成扶她的男生們的到來,營地變得更加擁擠。雖然工作到底是變得更加輕松了一點,教官們對她們的毆打現在已經變本加厲,因為相比於女生至少能夠在心理上激起教官們的一點點同情,那些被扭曲了身體的扶她只讓教官感到惡心。

   ”走快一點!“

   ”啊啊啊!“

   棍子打在了布呂思蘭的後背,後者發出了痛苦的呻吟。

   “別打我啊.........我又沒犯錯.......”

   布呂思蘭小聲嘀咕著,它看著身旁的艾莉亞,艾莉亞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前面,面癱的臉看不出任何的表情。

   “真希望我可以像你這樣。”

   “我這樣......”

   艾莉亞聳了聳肩。

   “是啊.......我發現在那些教官面前保持撲克臉才最不容易挨打。”

   “如果你想變成我這樣的話.......大概你需要經受一些驚嚇吧........”

   “什麼驚嚇?”

   “你有家人嗎?”

   “除了我妹妹吉利爾以外,大概就沒有了.......”

   布呂思蘭換了一個肩膀扛圓木。

   “我的.....老爸........1212以後就被送到南方去打那些魚頭人了.......上帝保佑,他死得像個男人.........我的........媽媽..........,死得可能比我爸還要早幾天.........她在1930年,5月24日........死在光州了.........她是那里的一位教師..........”

   “我很抱謙......”

   “不,我能理解,你大概也遇到了類似的情況了吧。”

   “實際上更糟,不過,反正都這樣了.........算了吧.........”

   “你看上去已經接受了?”

   “接不接受........由得我們嗎?”

  

  

   第四天晚上,艾莉亞躺在籠子里面,眼睛當中滿是血絲,她是真睡不著,飢餓讓她的腹部就像是被火燒一樣慎得慌,每天過的太痛苦,艾莉亞感覺自己要是再在這里呆上幾天,恐怕自己都會忘記自己在里面到底呆了幾天,此時,一陣刺耳的警報聲傳了過來。

   “搞什麼?吃的不夠連覺也不讓人睡好。”周圍響起一陣低低的咒罵。

   籠子上的電子鎖打開了,四層重重疊疊的籠子,排在上面,女孩先跳下來,由上而下,女孩們魚貫而出,在操場上集合。

   “緹娜!麥爾瑪!出列!”

   兩個女生一臉困惑的走出了隊列。教官走上前去,一把拉住了女孩的衣領,把她拉倒在地,抬起腳就對著女孩的臉上踢去,女孩立刻破了相,3顆牙齒夾雜著血絲飛出了口腔,另一個女孩見狀不妙,轉身就跑,一個教官從腰間拔出匕首把它當作飛刀扔了出去,正好擊中了女孩的腿。

   ”如果你們當中有人想要逃跑的話,這就是你們的下場。“

   教官揮了揮手,自己的手下抬來了一張桌子,把兩個少女扒光了架到了上面,教官一把拔出少女腿上的匕首,沒有任何猶豫的把匕首直接扎進了少女的腹部。

   ”嗚.........“

   少女瞪大了眼睛,臉幾乎變成了紫色,匕首沿著她腹部的中线,向上劃開她還算白皙的皮膚,脂肪與血肉涇渭分明,腸子漏了出來,教官抓起一截腸子,握在手上,狠狠一捏,力氣之大讓糞便都從腸子里面噴了出來,少女發出如同殺豬一般的哀嚎。

   ”不.....不要!不要啊!“

   另一個少女拼命掙扎,想要躲開匕首的刀鋒,但是兩個體壯如牛的男人把她壓在桌子上,讓她動彈不得,教官直接把匕首捅進了她的陰道,就這樣劃開了她的陰莖,鮮血如同噴泉一樣從她的小穴當中噴了出來,少女的哀嚎當中充滿絕望。

   ”你們在我們這里的服刑期只剩下了三天,如果你們老老實實與我們合作,我們的日子都會過得很輕松,我不希望你們像這些傻子一樣,莫名其妙的丟掉了性命!聽懂了嗎?“

  

  

   第五天下午,龍坐在操場附近的空地上,看見艾莉亞等人把兩具屍體扔進了垃圾桶,操場上的女孩們各個面無表情,如同行屍走肉一樣,這來自於兩個原因,第一,她們知道了,有獄卒混在勞改犯人當中,刺探她們的情報,這兩個人就是在計劃逃跑時被密探告密,因此被殺的,至於另一個原因,那位陰道被割開的少女很快就死了,但是被開膛的少女昨天晚上哀嚎了一陣晚,淒慘的叫聲讓營地里面的每一個人都睡不著,少女直到第二天中午的某個時候才斷氣。

  

   吉利爾和艾莉亞這一次並排扛著原木,這位留著雙馬尾的少女在第二天時丟掉了她的初夜與大概9顆牙齒。

   “你說........我們會死在這里嗎?”

   艾莉亞瞥了她一眼,”120個人,現在也就剛剛死了7個,我猜我們應該有80%以上的生存概率吧。“

   她思索了一會,”現在過去了一多半的時間,我想再死7個頂多了吧。”

   “你可真冷靜,冷靜的有些嚇人。”

   ”也有可能只是.......只是我有些.......我有些呆.........”

   艾莉亞想擠出一個笑容,但是她做不到,吉利爾看見她僅僅斜張著嘴,嘴角溢出了一絲口水。

   “話說......你有朋友嗎?我是指,你在外面有沒有朋友?“

   ”不,沒有............至少我記不得了.............我.......總感覺我的記憶有些........有些亂...........“

   ”好吧,暫時就這樣吧。“

  

  

   第六天早上,龍接到了一個電話,”什麼,賽琉,我的老天,我們有三年沒有見面了...........等等,你說你要調往首都?.......哦,原來如此,原來如此,那我們.........你已經在這門口了?”

   龍走出門口,他看見一個穿著紅色短外套與黑色緊身賽車服的少女正坐在摩托車上,看見龍以後,她摘下了頭盔,梳成馬尾的栗色頭發就這樣從頭盔當中灑了出來。

   “龍,你怎麼看起來像坨屎一樣?”

  

   賽琉靠在機車旁邊,拿著一罐啤酒,龍看見她身上閃爍著金屬光芒。

   ”所以,你要調到首都了?真是見鬼,我原本以為你父親死了以後首都警就應該把你吸收進警隊,這兩年你是怎麼過的?“

   ”我去了漢堡,在那里的警察局宣傳部謀得了一份工作,老天,老實說,那可真是一份輕松的工作啊,每天只需要工作6個小時,還只是跟一些小孩子打交道。“賽琉的表情從自嘲變得嚴肅了起來,“然後,我接了一份審判官的外活,在奈梅亨城堡卷入了一場邪惡的大反派的家族內斗,老天。”

   “我看出來了。”

   觀察著賽琉的身體,龍得出了這麼一個結論,“你在城堡丟掉了半條命?”

   “大半條,老天,大半條,。”

   賽琉卷起了袖子,“真是發了瘋,醫生告訴我說我渾身上下67%的地方都是各種的機械替代件。命運總是給我開玩笑,當我想要回頭去過那種安穩的生活的時候,他們一紙調令把我調過來了,當然,兩個星期以後才調任。“

   賽琉搖晃著啤酒,”說說你吧,自從你參加了叛亂以後我就不知道你的狀況了。“

   ”well,”龍聳了聳肩,“你相信嗎,這兩年來,我一直就看著一批批的少女被送到這里,被毆打被折磨,然後送到地下去,那里簡直就TM的是地獄。”

   “呼,我就猜到是這樣,不過,正好,有一件事情正好需要你幫忙。”

   賽琉低下了頭,從背包里面抽出來一張照片。

   “你還記得1937年時搬到我們家附近的阿奇佐爾緹先生嗎?”

   “嗚,我記得,一名十分有名的醫生,聽說之前在首都星球的布呂克,他的妻子是一位醫療用品企業的董事長,夫妻二人堪稱郎才女貌,他們還有個女兒對吧。”

   “是啊,他是個好人,之前他還收留過那個窮小子亨利和他的女朋友,他還是我的主治醫生,我的命是他救回來的。但是.......哎..........”

   “他怎麼了?”

   “他死了.......”

   龍瞪大了眼睛,“死了.......怎麼死的?”

   賽琉搖了搖頭,”亨利告訴我說他死於謀殺,全家就沒剩下幾個活口此外,亨利還告訴我阿奇佐爾緹家被人誣陷說他們家在私底下進行慘無人道的人體實驗,他們家的資產也被沒收了,他們家的幸存者也被發配到了三清教育隊。聽著,龍,我想拜托你的事情就是,阿奇佐爾緹家的滅門慘案就發生在幾天以前,他家唯一可能幸存下來的人就是他的女兒,艾莉亞·阿奇佐爾緹,實際上我也與她有著一面之緣,亨利告訴我說,如果艾莉亞·阿奇佐爾緹進了三清教育隊話,她應該就在最近被送到你這里。”

   “她長什麼樣?”

   “我這有一張她的照片。”

   賽琉從上衣口袋里面取出照片,龍看見,照片當中是一個有著漂亮金色頭發,披肩長發上系著一根藍色綢帶,有著藍色的眸子,身材嬌小,穿著一件藍白相間連衣裙的可愛少女。

   “我感覺我好像有點印象,請跟我來。“

   教官把照片拿在了手里面,”這不就是面癱那小子嗎?見鬼,笑起來還是蠻好看的嘛,你們等著,我去把她叫出來。“

  

   賽琉盯著眼前的少女,眼皮不自主的跳動著,她無論如何也沒有辦法接受眼前的這位少女就是照片當中的那位笑容燦爛的女孩。

   ”老天...........在你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艾莉亞就坐在那里,兩眼發怵的看著前面。

   ”她該不會得了精神方面的疾病吧?”

   一個教官這樣說著,“至少我覺得我現在喜歡折磨那些倒霉蛋是因為我.......自己也受到過不少折磨.....”

   “等等,她要開口了。”

   艾莉亞的身體發著抖,有一句每一句的說著這麼一個故事。

  

  

   帝國歷 1941年 6月23日 晚上

   艾莉亞在席拉的宅邸醒來,她原本以為自己應該在醫院,或者至少躺在她自己家宅邸的血泊中,她沒有想到會是在席拉這里,她的記憶非常混亂,她隱約記得自己膝蓋以下被人整個削去了,奇怪的是,她記不得到底發生了什麼,凶手是誰,自己為什麼會在這里,自己的父母又去了那里,家里面那幾個房客都怎麼樣?安?那個想要成為light group的家伙,還有伊耶亞斯,莎悠,他們都在哪?艾莉亞全部想不起來了。

   在艾莉亞的對面,站著歐卡與席拉。

   歐卡咽了口口水,看看席拉,因為艾莉亞實在是很美,雖然只是一個12歲的小女孩,卻有一種鄰家有女初長成的新鮮感。

   “她是你的了。 “說著席拉把艾莉亞拉到床上,把她大字的綁到床上,拿下了口中的白布。“我對殘疾人不感興趣。”

   “你們這是在干什麼? “艾莉亞睜開眼睛,看到一個奇怪的男人正滿臉奸笑著向她走來,她無法掙脫繩索,只好嚎叫著。

   “席拉大人,這妹子好辣,不過我喜歡,謝謝,席拉大人,小妹妹,我來了。 “

   說著歐卡向著艾莉亞走去,把那圓胖的小手指頭,伸進艾莉亞的之中,不大,粉紅色,和她小穴的是一個顏色,很緊,很嫩。

   歐卡迅速脫下了自己的衣服。

   “你,你要干什麼,我是貴族,你個變種人,你想干什麼。 “艾莉亞怒罵道。

   歐卡看看席拉。

   席拉點點頭。

   “她是貴族,她父親活著的時候還是新派議員的代表,你敢上嗎? “

   歐卡壞笑一下,雙手抓住艾莉亞的,口水流了艾莉亞一身,就如同一只准備交配的公豬,把紅紅的大一下子插了進去。

   艾莉亞嚎叫著,怒罵著,歐卡毫不在意,而且很興奮,他從來沒想過自己可以操一個貴族,這些日子他連女的都沒碰過,他射了好幾次,甚至射進這個高貴的女孩的口中和肛門中。

   艾莉亞嗓子都罵啞了,可是她還是不屈服,雖然她家是新晉的貴族,但是她也有著自己的自尊。

   歐卡無力的癱坐在地上,如同一個泄了氣的皮球。

   席拉拿出了那個肉鈎,對准了艾莉亞的。

   艾莉亞終於不叫了,張這大嘴:”不要! “

   她第一次害怕,這九轉離腸鈎,看上去就是個帶彎的大錐子,可是叫她鈎不是沒有道理的,是因它上邊有無數倒鈎,可是輕松拉出人的內髒。

   “別! “

   歐卡也說道,雖然他覺得這個女孩如果虐殺了一定很過癮,但是他還是不忍心。

   席拉看看他:“你不覺得把她的腸子勾出來很有意思?”

   “是有意思,但是她太虛了,這樣玩不了兩天,我不喜歡你的玩法,太髒了,這東西捅進去,腸子不就都廢了,多可惜,而且,我喜歡她的小腳。 “歐卡摸著艾莉亞的小腳說道。

   很小,很白,很嫩,如果按現在的尺碼,頂多是個34的小腳,算得上是三寸金蓮了,雖然已經被割下來了,在歐卡一摸的時候,調皮的小腳趾頭還一動一動的。

   “切,沒想到你還有這個癖好。”

   席拉最後還是遞給了歐卡一個短刀,“你不覺得,她的斷腿上有膝蓋,感覺不太協調嗎?”

   “嗯,是不協調。”

   沒了小腳的美腿看上去是那麼突兀,不過一切還沒有結束,席拉讓歐卡去剜去了艾莉亞的膝蓋骨,膝蓋骨呈三角形,如果被挖出就會讓人變成殘肢,席拉說是要親自審問是一個幌子,只是為了折磨。

   歐卡的手很笨,卻很認真,,刀子細細的切,艾莉亞的慘叫他不怕,因為沒人會聽到,即便是有人會聽到也沒人會管,殺人,對於他而言只代表著弱肉強食。

   歐卡確實很笨,刀口已經深可見骨,血肉模糊,可是卻沒有找到骨縫,還是無法把膝蓋拔出來,艾莉亞感覺自己生不如死。

   “安,救我!shiki!救我!亨利!救我!誰來都行!救救我!”

   可是在她的朋友並沒有出現,而是席拉指導這歐卡,攪開了她的大腿,方便把膝蓋骨拿出來。

   艾莉亞感覺刀子如同怪獸一樣撕咬著自己的小腿,小腿和大腿的鏈接被切開,大腿的肌肉不斷的痙攣著,膝蓋骨被挖去,然後這個無論是外貌還是身形都像是的野獸的人正慢慢的切下自己的小腿,她恨,為什麼當時安沒有一刀砍死她,她不知道曾經發誓保護自己的安在哪里,安一定對她失望了,現在這個樣子實在讓她無法見人,她第一次想死了。

   兩條優美的小腿被切了下去,成為了歐卡的玩物。

   膝蓋骨在刀子的咯咯的切割聲中慢慢的離開了她的身體,席拉在她的傷口上撒了止血藥,然後拿出一根鋼針,很粗的鋼針。

   慢慢的扎進了她左邊的,從左邊扎到了右邊,就如同農村穿糖葫蘆一樣,只是這個糖葫蘆是粉色的,很軟。

   鋼針在中拉回擴充了幾下,然後又扎進了姑娘的右邊,血順著艾莉亞的乳房慢慢的流到她渾圓的乳房上。

   她開始哭泣,開始嚎叫,因為止血粉上有止痛藥,所以她現在最痛的是乳房,這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當然還有一點更敏感,那就是會陰。

   而席拉自然不會放過那里,席拉輕輕捏起艾莉亞的小穴的開口,很厚,很大,很嫩,很粉,就如同剛剛泡開的木耳,還帶著水珠,只是這木耳是可愛的顏色的。

   鋼針毫無憐香惜玉的穿了過去,在艾莉亞的慘叫的聲音中打了一個孔,就如同給一個小女孩穿了一個耳孔。

   艾莉亞感覺自己的嘴巴很干,她覺得自己快死了,可是她還沒有死,原來殘忍也可以用在貴族身上,她的心理防线崩潰了。

   “殺了我吧! 席拉,求求你。 “

   艾莉亞沙啞的說道,她雙眼無神的看著席拉,可是席拉沒有理她,他不會理會那些死在自己手上的人,他一向對此十分冷漠。

   三個拳頭大小的鈴鐺被拿了出來,鈴鐺上邊有個可以開合的小環,小環慢慢的穿進艾莉亞的孔,和陰唇孔,席拉解開了她的把綁繩,用一條狗鏈子拴住了她的脖子,把她拉下了床。

   “叮鈴! “”叮鈴! “

   清脆的鈴聲響起,艾莉亞如同小狗一樣的趴著,用雙手和只有大腿的”四肢“走路\" ,滿臉麻木。

   “啪! “

   一個鞭子抽到了她的身上,鞭子是牛皮的,上邊有纖細的鋼針,抽到身上帶下絲絲肉絲,留下一道血痕,艾莉亞會發出一聲慘烈的哀嚎。

   “走,你這只小母狗。 “

   席拉哈哈笑道,不停的抽打著,然後讓歐卡抽打,艾莉亞如同小狗一樣,發出陣陣哀嚎,在屋內四處走著,鈴聲響起,歐卡哈哈大笑,“席拉哥就是席拉哥,果然會玩。”

   “殺了我吧,不要在羞辱我了。 “

   艾莉亞被歐卡拉著爬到席拉近前,被逼著用嘴親吻著席拉的腳趾,這是奴仆對主人的禮節。

   席拉笑了笑:”三天,你好好侍候,三天後,我會遵從我和那些家伙的約定,放你去你該去的地方。 “

   然後席拉從懷里拿出一個藥丸,遞給艾莉亞:”這藥丸是一種強力的春藥,會使你大增,藥效三天,你會頭腦清醒,卻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准備好快樂起來了嗎了嗎,我的小狗。 “

   席拉沒有憐憫她,仿佛這個世界最不值錢的就是憐憫,艾莉亞自然知道這一點,她張開嘴,吞下了那個藥丸。

   藥丸不苦,很容易下咽,很快她感覺自己的渾身燥熱,席拉張開了雙腿,艾莉亞感覺自己的唾液在瘋狂的分泌著,下身的水幾乎流了出來,她用嘴巴含住了席拉的長矛,長矛進進出出,扎進了的喉嚨深處。

   唾液順著嘴角流下,晶瑩剔透,也滋潤著席拉的,歐卡從她的後身發起攻勢,很濕,很怪異的感覺,歐卡覺得自己在和一條狗,一條小母狗玩。

   一夜無話,兩人抱著小母狗睡了一夜。

   被藥品控制下小母狗的很強,無限的配合著兩人,每天早上都會把兩人舔醒,歐卡的院落里或者屋內經常的響起悅耳的銅鈴聲響,很好聽,還伴隨著陣陣女性甜美的呻吟聲,艾莉亞感覺很恥辱,可是她卻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

   第二天晚飯,席拉和歐卡一起吃,吃的是艾莉亞母親的的大腿肉,很好吃,歐卡整個人都紅光煥發,他身前擺著一對小腳,很精美的小腳,有一對小腿和一對玉手。

   “席拉,我覺得自己過得是大將軍的日子。 “

   席拉笑了笑:”哪個大將軍成天抱著臭腳丫睡覺,連吃飯都放桌子上邊,好吧,給你加道菜。 “

   席拉先是讓趴在地上的艾莉亞吃了一塊肉,然後拿起桌子上的一把彎刀,左手伸進艾莉亞的身下,撫摸著那柔軟的乳房,因為關系月是爬行的動作,所以,乳房因為鈴鐺的拉扯而顯得很大,席拉沒有客氣什麼,右手刀子扎進了艾莉亞的乳房根部,慢慢的切割著。

   “啊... 嗯... 啊......”艾莉亞很痛,可是她卻叫不出來,想慘叫,卻發出叫床一樣的呻吟。

   “啊... 啊... 殺了... 殺了我...... 求你。 “

   刀子慢慢的切割著,鮮血流了一地,艾莉亞卻麻木的如同小狗一樣一動不動,最後還是唰的一下被切了下來,如同一個雪白的饅頭,上邊是一個精致的銅鈴,雪白的乳房在席拉手中還微微的顫抖,如同一個調皮的小兔子,如同有生命一樣,席拉把血粼粼的乳房扔給胖子:”這個比你的臭腳丫不是好多了。 “

   歐卡嘿嘿一笑,把一盤菜倒了,把美麗的乳房放了進去,這次真成了一個雪白的血饅頭。

   席拉又切下了另外一只,艾莉亞暈了過去,卻被席拉上了止血藥。

   在第四天的清晨,有幾個調皮的孩子在街道上面玩起來游戲,但是當他們看到席拉大搖大擺的走在大街上的時候,就像看見了瘟神一樣,商鋪關門,母親們把孩子關進了房間,鎖死了門,大大小小的眼睛看著席拉,他們看見除了席拉和他的跟班以外,還有一個帶著狗鏈子的人,這個人皮膚很好,身材嬌小,看著應該是女性,可是卻是滿臉是血,胸口有兩塊碗口大小的疤痕,幾乎可以看到肋骨,看上去恐怖之極。

   “我可是按照約定,讓你活下來了哦,艾莉亞小朋友。”

   席拉不懷好意的壞笑著,艾莉亞恐懼的避開他的目光。

   “別老低著頭嘛,在把你扔進抵御以前,你應該和你父母道個別。”

   艾莉亞抬起頭,發現一大群人聚集在一個小廣場上,在廣場中間的路燈的兩端,分別懸掛著她父母的頭,中間貼著一張紙幅:“天誅!為富不仁,草菅人命………”

   艾莉亞想要尖叫,但是她的嗓子已經因為發干而無法發聲了,席拉發現她的表情凝固在一個哭泣與驚訝之間的狀態上,嘴巴在一張一合,面部肌肉已經凝固的仿佛石蠟雕像。

  

  

   “這就是艾莉亞的故事。”

   艾莉亞說話時有些斷斷續續,結結巴巴,並且,她全程使用第三人稱講述著那個故事,仿佛那件事情並沒有發生在她身上一樣。

   在場的所有人都感覺到一陣惡心,在場的幾位教官,先是因為如此暴行而感到震驚,然後聯想到自己之前所作的行為產生了一種內疚,隨後又短暫的產生了一種五十步笑百步的自行,最後,他們跌入了一種自我否認的深淵當中。

   “那.........那...........”賽琉感覺站在自己的立場,怎麼都應該說上幾句話,但是她被如此違背她的正義感,她的知識,乃至她的本能的東西所震驚,以至於半天腦袋里面想不出半個詞來,最後,她居然蹦出來了這麼一句話:“你感覺怎麼樣?”

   這句話蹦出來之後賽琉就覺得這是一個蠢到要死的問題。

   “感覺.......”

   艾莉亞看了看自己的手,“我覺得.......或許............或許這一切都早已有了定數,那我............我又能做些什麼呢?”

  

  

   第六天的一整天,勞改營當中的少女們意外的發現自己一陣天都沒有工作可做,幾個教官把半腐爛的屍體搬出來,重新規規矩矩的挖了幾個單人墓穴把她們掩埋了。

   “不行,我想吐............”

   喬把垃圾桶拖到了自己面前。

   “你知道嗎,我現在正在懷疑你們該不會背地里面在做這種勾當。“

   ”你別說了.............我正在反胃........“

   一個教官臉上泛著綠光,”你能別說了嗎?我不想把昨天的早飯都吐出來。“

   ”所以說嘛,成為貴族有什麼好啊?一不留神,全家性命連同財產就都沒有了。“

   另一個教官露著死魚眼,說著。

  

   賽琉和龍還在討論著,”就沒有一個可以把她贖出來的辦法嗎?比如向上面行賄之類的?“

   ”沒用的......“

   一個教官說道:”想把人放出去只能通過把二類/三類轉化為一類,檔案需要送到歐卡面前過目,你覺得歐卡會把人放了嗎?“

   ”到頭來我們什麼也為她做不了啊。“

   ”或許我們不能讓她恢復自由之身。“龍聳了聳肩,但是我們可以給她找一個好一點的地下幫派。”

  

   余下的一天很快也就過去了,女孩們被重新送上了巴士,通往巢都底層的官方道路只有一條,軌道電梯不斷下降,看不見陽光,就這樣下降了數百米,抵達了一個平台,巴士有繼續行駛了好幾十公里,最後停在了一個地洞面前,少女們下了車,排成兩列,進入了一個螺旋式坡道當中,又這樣下降了數百米,少女們感覺自己進入了一個石制城堡當中,監獄看守與幾個穿著暗綠色軍服的武裝人員進行了一些交接,武裝人員們把少女們領進了城堡,在城堡的大殿當中,少女們見到了一位異常美麗的精靈女士,她金黃色的披肩長發似乎正在散發著太陽的光芒,精致的面孔帶著一絲笑意,她穿著一條暗綠色的裙子,身材窈窕,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不言自明的高貴感。

   “各位,很高興認識你們,你們一定都經歷過一段很糟糕的人生,不過,現在,這段人生已經結束了,一段新的人生即將開始,你們現在所在的地方被稱之為巢都底層,這里是一個很自由的地方,只要你們能夠生存下來,而我們會盡量幫助你們生存下來,歡迎來到精靈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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