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國歷 1946年冬
大雪徐徐飄落到前幕府首都柏林的頭頂,就如一年以前幕府的旗幟從首都頭頂上落下以後,短暫的過渡政權第一共和國也在三個月前宣告結束,幾乎與此同時,第二共和國在一群街頭政治家的歡呼聲中成立,這座巨型巢都此時已經殘破不堪,斷了水又斷了電,幸存者們咀嚼著他們能夠找到的任何東西,尋思著明天應該從哪里去找吃的,而在這座巢都周圍,有一圈被星艦殘骸鋪滿的荒野,這座鐵底荒原現在也成為了廣義上首都的一部分,一些小偷,竊賊,邪教徒,非法魔術師將這里作為了自己的家。
在一艘驅逐艦的艦橋上,或者說,曾經是驅逐艦艦橋的地方,有一男一女正在那里。
“使勁!加把勁啊!”
那位身材高大的男性正在替女性接生,新生兒已經在陰道里面露出了一雙腳,毫無疑問,她難產了。
“加油!挺住!”
女孩已經滿臉淚水,她有著中長的頭發和一對赤紅色的眸子,她的體力已經接近耗盡。
“就差一點了,堅持住啊!”
女孩慘叫著,伴隨著身體的一陣抽搐,兩個人終於欣喜的聽見了新生命呱呱墜地的聲音,男人趕緊過去,他小心翼翼的解開纏在嬰兒脖子上的臍帶,替嬰兒擦去身上的血汙。
“是個女孩。”
女孩勉強笑了笑,但是男人能夠感覺到她的生命跡象正在急劇消失,“老天,赤瞳,赤瞳,你能聽見我嗎?天哪,為了孩子,你得要撐下去啊!”
“我............我不行了.............已經開始發作了..................布蘭德................替我照顧好她............還有...............如果遇見安的話...............請一定對他............對他說...............對..............對不起................”
女孩說完這句話以後,她的瞳孔一下子發散了,腦袋無力的達拉在了一邊,被叫做布蘭德的男人,眼淚不爭氣的流了下來,他伸手合上女孩的眼睛,“我一定會讓她長大成人的。”
帝國歷 1954年秋
一群受雇於肅反委員會的槍手端著衝鋒槍,領頭的那個把煙頭扔在了地上,看著眼前那個男人的屍體,剛剛,他們在例行“清剿違規物品”的時候,一個槍手找到了一塊金手表,他想要拿走這塊手表的醫院遭到了手表主人,一個中年婦女的反對,他開槍打死了她,這一幕正好被貧民窟附近其他的住民發現了,槍手自然打算讓所有的目擊證人統統閉嘴,於是他抬起了衝鋒槍,一個穿著盔甲的男人衝了出來,這位勇敢的男性可以對他為幾十人逃命爭取了時間,但是很不幸,他很快就變成了篩子。
“切,讓他們跑了。”
“算了算了,就一些流浪漢,乞丐,如果他們真敢跑到警察局門口鬧事的話,再打死他們也不遲。”
“喂喂,你看,那是什麼?”
一個槍手指了指貧民窟的一角,一個很小的女孩正站在那里,她穿著一件顯然不合適的短袖,黑發隨意的披在身上,和她的母親一樣有著紅色的眼睛。
“這家伙怎麼處理,打死她?”
“喂喂,那樣太虧了,何必浪費子彈呢?把她賣到肅反委員會的窯子里面吧,還可以換些錢花花。“
”喂喂,記得讓他們用帝國馬克付給我們,不然今天拿到錢,明天就貶值了!啊,哈哈哈哈!“
帝國歷 1956年夏
第二共和國
七條天空蹲坐在莊園的狗窩里面,身後那如同莊園一般的別墅曾經是屬於她父親的家族,可是,她的父親十年前被吊死了,自己的家人們現在有的在礦井里面,有的逃向了北方,還有的逃往了地下,她自己可就沒有這麼幸運了,在試圖逃跑的時候,她被一個粗暴的男人用一把木工錘給天靈蓋開了瓢,如果不是另一個男人覺得她”長得還算可愛。“的話,她現在恐怕已經是化成灰了,那個留下自己命的男人現在是東威肯肅反委員會的執行委員長,他現在是這座莊園的主人。
大門緩緩打開了,一輛卡車開了進來,七條天空看見大約有10來個被稱之為”東方異民族“的半吸血鬼被送下了車,她們都穿著十分暴露的泳裝,手上戴著鐐銬,莊園里面的管家跑了過來,和領頭的軍士聊了兩句,他畏畏縮縮的向軍士拱手作揖,還給軍士遞了幾根雪茄,軍士開開心心的從副駕駛的位置上拉下來另一個半吸血鬼,就七條天空看來,她們看起來就像是印第安裔或者夏威夷裔與亞裔的混血,但是,她們都長著尖尖的耳朵,一顆小虎牙突出在外,身材曲线相當優美,在點了點人數以後,管家走到了七條天空的面前,”喂!小鬼!待會聽到鈴響,就到垃圾處理口那里!把推車也帶上!可能會有很多垃圾!“
七條天空點了點頭,管家就把被鎖鏈鎖成一串的半吸血鬼拉向了別墅的方向。
”閣下,今天的用品已經給您送來了。“
被稱之為主人的這個男人,是一個有些干瘦的男子,他已經有了一頭灰發,不過顯然,著並不影響他在某些方面的衝動。
”這次有多少?“
”12個,大人。“
”呵呵,大概可以用3周吧,你挑4個進來。“
4個半吸血鬼被管家領了進來,恭恭敬敬的向男人行了一個禮,這些女孩的表情看起來都很平靜,仿佛對自己接下來將會遭遇的命運漠不關心。
”敢問小姐們今年芳名是甚?芳齡幾何啊?”
“大人,小女名為帕圖米,今年27歲。”
“大人,小女名叫卡紫米,今年21歲。”
“大人,小女名叫卡梨,這是我的妹妹,梅梨,我們都是18歲。”
“我聽說,你們半吸血鬼有一個習俗,你們一到40歲就會自殺,據說是因為你們的壽命不會超過50,並且在超過40歲以後就會開始罹患各種老年病?”
“大人知道的事情很多。”
“那麼,我想你們一定不介意今天提前投胎吧?”
四個半吸血鬼又向這位執行主任行了一個禮。
“帕圖米,你先過來,我想你一定不介意你的同伴多活一會。”
帕圖米溫順的跟著執行主任一起走進了臥室旁的一個房間,一進去,女孩驚呼一聲,房間里面形形色色的擺滿了各種刑具,包括一個斷頭台,一排肉鈎,一個需要用手把犯人拉到半空的絞索架,一台攪肉機,還有一個空空的水櫃,這個房間十分貼心的還配有一個廁所,但是帕圖米能夠聽見廁所里面還有女人嗚嗚的聲音。
“哦,別在意廁所里面發出的聲音,里面的可替換部件不太安分。”
男人把帕圖米拉到了斷頭台面前,他讓帕圖米把腿盡可能的打直呈一個V字形固定在斷頭台的前端,女孩就像是做屈伸一樣,腦袋擱在兩腿中間,男人把女孩的脖子固定在閘刀下面,把閘刀拉了起來,所有把閘刀的繩子的末端塞到了女孩的嘴巴里面。
“我看,在那四個人里面,你是最強壯的吧,讓我來看看你能撐多久。”
女孩稍微扭動了一下脖子,就當是點頭了。
男人拉下了褲子,把自己紫色尖端的武士毫不留情的捅進了女孩的小穴當中,女孩猛地抖動了一下,繩子猛地向下落了一點,不過很快停止住了。
“喂喂,多撐一會。”
男人摁住女孩被反綁在背後的雙手,開始不停的向前抽送,女孩的身體被猛地推向木制的固定板,把那里撞得吱呀作響,女孩想要大叫,不過還是老老實實的咬住了繩索,優美的身體伴隨著抽送而不斷痙攣,兩只乳房幾乎都快被壓扁了一樣。
“騷婊子,你一定很想被干吧!”男人狠狠的對著女孩的屁股扇了一巴掌,女孩的身體又是猛地一哆嗦。
女孩已經能夠感到進入自己身體的武士已經漲的很大了,她的雙腿拼命的想要夾攏或者是弓起來,但是繩子固定的很緊。男人被女孩身體的痙攣惹得一陣火熱,低吼一聲,一股股白色的精液涌入了女孩的身體,女孩拼死咬緊牙關給,總算等到了最後一股精液涌進了她的身體,她以外自己暫時逃過了一劫,但是,一個冰冷的東西捅進了自己的屁眼里面。
“啊!”
“咔嚓。”
“卡紫米!進來!”
等到卡紫米進來時,她看見帕圖米的腦袋仍然在地上滴流亂轉,直到撞到一張椅子才停了下來,“你來了。”
男人解開了束縛住帕圖米身體的夾具,女孩無頭的屍體猛地挺了起來,血液與嘔吐物猛地從斷裂的咽喉處涌了出來。
“把她的屍體扔到屍體回收處那里。”
男人拿紙巾擦拭了一下仍然雄壯魁梧的武士,向卡紫米指了指屍體回收處,那是一個用金屬蓋板蓋住的通道,卡紫米熟練的拎起同伴的屍體和頭顱,把它們一股腦的扔進了回收通道。
“那麼,大人打算怎麼玩死我呢?”
“你,站在肉鈎下面。”
女孩順從的站在了肉鈎下面,過後一會,她猛地感覺某個尖利的物體穿過了她的脖子,隨後從她的嘴巴里面竄了出來,她被金屬弄得想要嘔吐,但是隨後,她就感覺到鐵鈎把她拉到了半空中。
“這種死法跟被吊死差不多,不過,因為是整個脊椎受力,比起絞死,你能多撐4倍的時間。”
女孩還在半空中亂動,男人把一把椅子拖了過來,他站在椅子上正好能夠讓自己的武士捅進了女孩的屁眼里面,他能夠感覺得到女孩整個聚攏了過來,就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一根稻草一樣,女孩的大腦認為這里能夠多少分擔一些重力,而她的敏感部位卻很想把那根強行插入的肉棒,女孩就這樣笨拙的在半空中完成著抽查抽查的腳步,女孩黝黑而又健美的身體擋住了男人的視线,讓他並沒有注意到,一個“東西”悄悄推開了廁所的門,溜了出去,自己爬進了屍體回收處。
男人抱著卡紫米的腰,就像是一個打樁機一樣的對著卡紫米的後庭,卡紫米此時下巴已經脫臼了,人體自身的體重已經讓脆弱的肉體快散了架,她能夠感覺得到自己的肋骨正在一根根的折斷,發出嘎嘣嘎嘣的聲音,她的臉也快要被撕開,她努力的扭動著身體,想要提醒後面的那個男人,他要死了。
“嘭!”
外面的那對少女聽見里面傳來了一聲噪音,“你們兩個,現在進來吧。”
少女們走了進去,不禁被眼前這個後現代醫術感到頗為驚奇,卡紫米的身體幾乎被分成了兩半,像一件破外套一樣的落在地上,一根掛著一條脊椎的腦袋正在因為重力的作用在半空中晃來晃去,而那個男人正站在椅子上,兩個女孩眼看著他肉棒上套著的子宮被精液一點點填的鼓了起來。
“很抱歉,我現在已經不想再射了,你們趕緊過來吧,我們把這檔子事弄完。”
那個男人指示梅莉鑽進水槽里面他扔了一根假陽具進去,隨後把水槽密封了起來,梅莉發現頂部的排水孔,一股股清流正在涌出來,意識到男人大概是打算讓她溺死在這封閉的水缸里面。
“你妹妹還可以撐一會,我們趕緊作吧,這樣可以讓你們兩個一起去投胎。”
男人直接把卡梨的泳裝扒拉到一邊,把自己的陽具在女孩的屁股上面蹭了蹭,隨後捅進了卡莉的小穴當中,卡莉趴在玻璃制成的透明水槽面前,看著水逐漸淹沒過了妹妹的小腿,伴隨著身後每一次的撞擊,卡莉的乳房在玻璃面前被一次次的擠扁,梅莉透過玻璃看見姐姐逐漸因為H而失態,卡莉像任何一個後背位的女孩一樣,她看不見正在和她做愛的人,手腕被按在玻璃櫃上,因此有一種束縛感,她縱情的嘶吼著,後面那個男人完全沒有給她任何的憐憫,他抽插這個女孩的力度就像是在使用一個飛機杯一樣不耐煩,梅莉在面前的玻璃水櫃里面站了起來,努力踮起腳尖,清水已經沒過了她的胸口,而在外面,卡莉能夠感覺那根正在逐漸脹大的肉棒,一股灼熱的液體正在那里積蓄,男人抽送的更加厲害了,卡莉的腦袋不斷被這種抽送撞在玻璃櫃上面。
梅莉此時已經處於溺水狀態,清水沒過了她的頭頂,她已經無法呼吸,她看見卡莉閉著眼睛,嬌叫一聲,男人把一把木工錘拿了過來,對著卡莉的腦袋就是一下,後者的天靈蓋頓時被開了一個洞,卡莉立刻眼歪嘴斜,耷拉著口水,男人可不打算敲一下就算了,第二下從女孩的耳朵上打了過去,梅莉忍不住想要呼喊姐姐的名字,卻猛地開始嗆水,她雙手捂著自己的喉嚨,臉色逐漸開始變紫,卡莉的腦袋又挨了一下,她的一只眼球被擠出了眼眶,牙齒咬斷了自己的舌頭,男人又敲了一下,卡莉的腦組織被攪動的像是被榨汁的水果一樣。此時,男人很高興的看見卡莉已經溺死在了水槽里面,一股昏黃的液體從她兩腿之間冒了出來,身體已經不動了。
七條天空用她羸弱的身體干著屠夫的活,她扛著一扇女孩的肋骨,上面的肉被很細致的剃了下來,想必,那一定是被那個男人當做是今天的晚餐,而卡莉的大腦空空如野,大概成了那個男人的餐後甜點,她自己大概能討到一些用雜草攪拌而成的糊糊作為晚餐。
卡莉點了點這些屍體,一共有五具,其中一具散發著淡淡的臭味,七條聳了聳肩,從旁邊接了一桶水,一股腦的澆在了屍體上面,這具屍體卻突然劇烈的扭了扭,“別!我還沒死!”
七條天空被嚇了一跳,向後退了兩步,她和那具“屍體”四目相對,後者用紅色的眼睛看著七條,隨後又四處看了看。
“感情我還沒有離開這座莊園。”
那具“屍體”自顧自的說著,從一旁卡紫米的屍體上找了一些內髒碎片抹在臉上,又躺了回去。
“你這是干嘛?”
“你不明白?”
女孩又坐了起來,“當然是逃出去。”
“逃出去?為什麼要逃出去?”
“你難道還沒有搞明白,繼續呆在這個莊園里面你遲早也要被從這里抬出去。”
“可,出去?又有什麼?”
“至少不會TM的比這里更糟。”
七條天空想了想,“你在這里等我一下。”
七條溜到了關押半吸血鬼的宿舍,8個女孩就像是被圈養的豬一樣蹲在圍欄里面,其中一個看見七條過來,便站起了身。
“有什麼事嗎?小妹妹?”
“我想請您幫個忙,你能幫忙把那些屍體運出去嗎?如果有人問起我來,就說我不小心摔死了。”
女人看了看推車,又看了看她,笑著說,“你是要逃走嗎?”
七條天空有些緊張,但是後者只是聳了聳肩,“好吧,人各有志。”
在首都地下,有一座火力發電機,通過燒“多用途燃料”來為首都發點,這些燃料包括一切能燒的東西,當然也包括人的屍體。
賽琉咬了咬牙,把兩個只剩下皮包骨的小孩的屍體打發進了焚屍爐,隨後把一卷面餅塞到了自己嘴巴里面。
“心情不好?”
在外面的房間里面龍正在打包新送過來的屍體,看見賽琉臉耷拉著走過來,便問道。
“我們究竟要忍多久,當年面對大臣的時候人們的反抗精神現在去哪里了?”
龍嘆了一口氣,伸手拿了一張報紙,遞給賽琉,“74%的支持率。”賽琉在從一大串給目前政府戴歌頌德的報紙板塊里面找到了民意調查表,“這玩意真的可靠嗎?”
“在網上我基本上看不到那種跟現任政府唱反調的,偶爾有一個也很快就被其他人罵下去了,無論是新進的還是之前的,所以,忍著吧,也許我們只是井底之蛙,又或許.........“
”我的老天啊,龍,你瞧瞧看,首都現在有多慘?10座房子里面大概只有1座只有活人居住,剩下的人不斷的在餓死,像我們這樣有穩定工作的人居然要靠這種,這種用野菜做成的面餅卷果腹!剩下的人在啃野草!國家四分五裂,軍隊廢弛,經濟蕭條,這樣的國家居然還會有74%的支持率?你能夠想象這是當年那個面對大臣的迫害面色不改,出過三代night raid的國家嗎?“
”賽琉,冷靜。“
”我應該怎麼冷靜?那些好人現在都已經不在了,壞人現在橫行於世,要我怎麼冷靜?”
“賽琉,night raid曾經被滅過兩次,現在局勢並沒有傾向於我們,即便你現在真的出去和他們拼命又有什麼意義呢?讓這個世界上的好人再少一位?“
賽琉好不容易因為一股氣提起來的精神現在又消散了,飢餓感現在正在折磨著她的腹部,她縮在了一旁的破沙發上。
龍從拖車上面又拖下來一具屍體,黝黑健壯的大腿表明了它曾屬於一個半吸血鬼,而她的骨盆以上只有一小半截被血沾滿的脊椎,顯然,估計某個有食人怪癖的人把這只半吸血鬼肢解食用了。
“漬漬漬,弄死一個席拉,冒出來成千上萬的席拉。”
龍在打算把另一具屍體抬出來的時候,突然感覺到一個東西抵住了他的腹部。
“別動!”
龍臉色一變,但是隨後就發現抵住自己的不過是一根大腿骨,一個顯然還活著的女孩用這把大腿骨對著他的腹部。
“這已經是莊園外面了嗎?”
“是啊,這里是焚屍間,快出來吧,除非你們是想要進焚屍爐。”
四位半吸血鬼的屍體正在慢慢的被燒化,產生的熱量通過蒸汽導管被用來加熱一口大鍋當中的清水,賽琉試了試水溫,“龍,她們的傷口處理好以後就可以過來洗了。”
龍點了點頭,兩個女孩都算是遍體鱗傷,那個留著黑頭發的少女現在廁所里面蹲了一個多小時才把肚子拉干淨,龍看見她渾身上下都是被鞭子抽打或者是被蠟燙傷的痕跡,她的皮膚覆蓋了一層汙物,散發著一股很難聞的味道,兩只深凹在眼窩當中的紅色眼睛機警的打量著龍和賽琉,幾乎可以斷定她嚴重營養不良,龍甚至能從她干癟的乳房下面看見她的肋骨,相比之下,七條天空的情況看起來都要稍微好一點,盡管她一樣的瘦,胸部不正常的飽滿,左手的3根手指,一根肋骨,3根腳趾都有骨折過後倉猝愈合的痕跡,一只耳朵被割了下來,天靈蓋上的洞讓人感覺十分駭人。
“來來來,好好洗一洗,瞧瞧這里,都生蟲了。”
賽琉把一只蛆從女孩的背上扯了下來,女孩看起來倒是無所謂的樣子,就像是一點也不疼的樣子。
賽琉拿起半塊肥皂,仔細上上下下的給女孩搓了一遍,直到那層淡黃色的汙物被完全洗淨。
“這玩意是怎麼弄的?”
“我能先吃一些東西嗎?”
“哦,這倒是沒有問題,但是,為什麼?”
“因為我猜我說完之後你們就吃不下飯了。”
兩個飢餓的女孩掃蕩干淨了龍和賽琉能給他們找到的一切東西,包括12根雜菜卷,2碗草粒粥,一大捆香蕉,還有賽琉珍藏的雞蛋粉。
“慢點吃,別噎著。”
龍從爐子上面取下來了幾只烤好的土豆,擺在了女孩們的面前,然後對賽琉說,“我去艾莉亞那里去搞一些吃的下來,你把她們兩個看好,如果有警察或者是肅反局的保安過來,你知道應該怎麼做。“
”放心,我知道。“
龍打開房間角落里面的一個蓋子,跳了進去。
”好吧,你們吃飽了嗎?“
黑發的少女伸手拿了一個烤土豆,皮都沒拔就塞到了嘴巴里面,差一點被燙到。
“你叫什麼名字?”
“老實說,我不知道。”
少女咀嚼著土豆,“我老媽剛生下我時就死了,這是聽我爸爸說得,雖然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爸爸壓根就不知道我媽媽是誰,因為別人都說我是一個婊子養的私生子,我老爸在我7歲時也死了,被衝鋒槍打死的,原因我不知道,不過死了就死了吧。”
“為什麼我碰到的每一個人的故事都是這樣的開頭,當父母的什麼時候成為了高危職業?”
“然後我就被幾個好心的士兵送到了紅星樓。”
“紅星樓.........”塞琉不由得皺了皺眉,她依稀記得瑪茵兩年前從那里逃出來時臉被刀劃的就跟個小丑或者裂口女似的。
“我按照他們跟我說得,每天十分努力的工作,每天要用小穴服務15名客人,屁股和嘴巴服務另外15個,但是我不知道我們的領班是哪根筋搭錯了,他居然說我太”舊“了,我想他一定是說我太老了,可是我只有15歲啊?”
賽琉看了一眼黑發的少女,她絲毫沒有試圖遮掩自己敏感部位的意思,她的乳頭,陰道,屁眼都又黑又臭又拉跨,顯然,那個“舊”就是字面意義上被用舊了的意思。
“然後我就被打發到廁所去了。”
“廁所?他們讓你打掃廁所嗎?”
“不,他們把我埋到大便池里面.......”
“嘔.........”
賽琉聯想到剛剛替少女洗掉的那層汙物,臉一下子綠了,胃里面翻江倒海,她三步並作兩步衝到了焚化爐前面,吐得稀里嘩啦的。
“無論如何,逃出來是一個正確的選擇,那麼,二位有什麼打算呢?”
賽琉拿手帕擦了擦嘴,問道,
“老實說,沒什麼特別的打算,我只想找一個努力工作就可以養活自己的地方。”
“悄悄看,多麼正常的要求啊,可是我TM的居然一時半伙想不起有哪個地方符合你的描述。”
賽琉嘆了一口氣,門口卻突然響起了敲門聲,賽琉猛地拉開了地板上的一個蓋板,下面是一個洞穴,“你們兩個躲進去!我叫你們出來的時候你們再出來!”
兩個莊園的保安看見房門打開,喪麼達拉眼的賽琉站在那里,“有何貴干?”
“我們想要確認一下,你們剛剛是不是接受了我們那送來的幾具屍體?”
“哦,對。”
“我們需要檢查一下!”
“那就過來吧。”
賽琉先拉開了那幾個半吸血鬼的燃燒室,稍微猶豫一會,又拉開了另外兩個燃燒室,兩個保安看到了4具稍大一點,2具稍小一點的漆黑的骸骨,“有什麼問題嗎?”
兩個人皺了皺眉頭,一個對另一個人說,“我就說嘛,那個天靈蓋被打穿的家伙會有這麼聰明?我看就TM的是死了而已,你看,這都化成灰了。”
另一個人聳了聳肩,衝賽琉點了點頭,“沒事了。”
七條天空和黑發少女正在朝洞口張望,突然,一個冰冷的東西抵住了她的後背,“別動!如果你不想化成灰的話!”
兩個人一愣,黑發少女慢慢轉過身,皺了皺眉頭,“這個粉毛的丑八怪是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