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領主兄弟心灰意冷,他們的妻子與妃嬪背著他們與黑奴偷歡,於是其中一個說道:“讓我們先離開一會兒吧,讓我們漫游於安拉的土地,供奉崇高,直到我們一些和我們有相同境遇的可憐人。如果我們找不到這樣不幸的人,就讓死亡光臨我們。”
他們離開宮殿的第二扇秘門,旅行,旅行,穿過草甸和森林,來到海岸,世界之盡,那有巨樹,頂天立地,痛飲甘泉,坐下休憩,這是他們聽到了詭異的聲響,抑郁的天空翻滾,海洋破開,黑色的巨塔升起升起,靠近迫近,徑直朝岸邊砸來,它分裂,拉絲,化為無數觸手向古樹伸來,兩兄弟大驚失色,飛快爬樹,所幸此乃世界之樹,碩大繁盛,兩人藏匿於樹間,發現,那海中的觸手再度分裂,黏液四射,斯成無數小觸手,激射而出,這些矯健的觸角宛如蛞蝓蚰蜒,蠕動蠕動,兩兄弟才發現,那觸手朝樹下的暗門而去,兩人松了一口氣,暗中觀察,只見不知從哪里,一個皮膚白皙、全身赤裸的女孩被拖了出來,她豐滿地恰到好處,宛如滿月,那海中的魔鬼,觸手回旋糾纏,將姑娘緊緊纏住,那姑娘臉上蕩漾著笑意,全是滿足,她的身上已經淌滿白花花的黏液,乳房被觸手擰成一團,又松開,彈動而飽滿,她的乳頭被宛如蠕蟲般的觸手輕點戳動,兩兄弟在樹上看呆了,貴為領主,他們也從未見過如此淫靡熟爛的景象,只見那女孩的陰戶中竟然淌出觸手狀的黏液,在空氣中成形凝固,宛如腐爛的屍首,熟透的果實,那些黏液蟲,攀爬貼附,又淌上女孩光滑鼓脹的小腹,她的子宮里究竟都裝了些什麼?孕育著什麼?蜿蜒而上,繞過乳房和脖頸,塞入她的微張的小嘴,“嗚嗚嗚嗚….”她含糊不清地浪叫著,口水不自覺地淌出來,或許是腸道也被攪動,還伴隨著嘔吐,那魔鬼也興奮了,催完上面催下面,一簇簇觸手又精准地扎入陰戶,幫助其生產,那女孩的腰背弓著,又展開,陷入癲狂。觸手亂舞,五顏六色的黏液激射而出,那女孩就被掛在半空中,像被獻祭給古神的祭品,但她沒有祭品的惶恐,只有興奮,女孩放心地將自己交付給魔鬼,她任由自己的汁液穢物不斷地被催出,她還在空中進行生產,不斷有怪物從她陰道中爬出,繼續與她交歡。她的孔穴自由地張開著,咽喉、眼睛、耳朵、鼻腔、陰道、尿道、屁眼,好幾種液體和固液混合物滴落流下,匯成溪流,大海也因此粘稠。這種奇景持續了三天三夜。
兩兄弟褲襠已經濕了,他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互相安慰,他們的手不自覺地在對方身上游動,孤苦如他們,只能抱團取暖。
終於魔鬼陷入了疲憊,它的觸手疲軟下來,他們產下的汙穢之種腐爛在海面,烏鴉回旋,女孩被放到海岸上,最後,魔鬼宛若海葵,將女孩環抱與觸手間,女孩清搖鈴鐺,魔鬼陷入沉睡。
這時,躺在觸手間的女孩狡黠地微笑起來,她朝樹上拋去媚眼,示意倆兄弟下來,兩兄弟嚇得半死,但又不敢不從,顫巍巍地從世界之樹上下來,那姑娘輕松地從觸手間扭動開身子,對他們說:“過來,小弟弟,沒什麼好怕的。”
他們害怕地要死,意識到她全都看到了,輕聲細氣回答:“看在真主的份上,饒恕我們。”
“耶和華與你們同在,”她回答道,“你們還好下來了,你們要是不從,我就叫醒我的天使,它會把你們玩到死。”
你管這玩意叫天使?兩兄弟怕地要死,它們害怕“天使”的神力,但又渴望著被觸手玩弄。
震驚中,他們聽到女孩說道:“我想要你們騎我,對,現在,馬上,就像你們坐在你們的馬鞍上一樣,或者我可以叫醒天使。”
“哦,高貴的女士。”他們哀求,“看在安拉的份上,別強迫我們,我們害怕你的‘天使’。”
最後,領主薩哈雷亞對他的弟兄薩曼說,“兄弟,按她說的做吧。”
但是薩曼說,“我不會做任何事除非你先做。”
然後他們爭吵不休誰先騎她。
女孩不耐煩了,叫道,“快點,像個男人一樣,我的下體已經激流噴射了!”
倆兄弟只好輪番騎她,薩哈雷亞擔負起兄長的責任,先騎上神女,他感到那女孩的下體就像一個深淵,無窮無盡,又收縮緊促,他的弟弟生怕哥哥不行,又抓住神女的乳,封住神女的口,兩人一上一下,與神女鏖戰,兩人靠五瓶秘制壯陽藥,幾股繩索,三條鐵索,勉強與神女戰了一下午,已經精疲力竭。
完事後,神女讓兩人交出城堡倉庫的鑰匙,兩人不解,神女扯出一大把鑰匙,解釋道,這是我背著這只天使幽會過男人的數量,每當我榨干一個男人,他要交給我居所的鑰匙,我已經又九百五十把鑰匙啦。兩領主心平氣和交出了鑰匙,表示你贏了。
回家的路上,兄弟兩人不再期期艾艾,連觸手天使這樣強大的生殖伴侶,神女依舊會出去勾搭其他男人,他們妻子的背叛也不值一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