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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日,和姐姐交往的好友,突然提出和我換妻

   那一日,和姐姐交往的好友,突然提出和我換妻

   江鴻歸收起長柄黑傘,抖落其上稀疏的雪片。白色的雪花散落在他腳邊,在暗淡的黃色燈光下,飛快在他的靴子邊化作了一灘積水。

   他又順道拍打了一下自己米黃色大衣的下擺,把肩部和下擺上的雪花一起送去和傘上的朋友相聚。右手伸進了大衣內襯里,有那麼一個瞬間僵住了,手掌在那一刻無比地想長住在大衣的內側,不用再面臨風寒。但全身上下都積極發揮了民主精神,以壓倒性多數要求右手繼續工作,讓大家都能盡快享受溫暖。就帶著這份不情不願,右手找到了潛藏在大衣內側的鑰匙,帶領諸位穿越這冷與暖,內與外的分界线。

   在門打開至有一條可供自己出入的空隙時,江鴻歸就飛身鑽進房屋,反手關好大門,將北風和白雪鎖在門外。整套流程行雲流水一氣呵成,仿佛一位舞者在台下數十年如一日的排練之後在台上獻上的精彩絕倫的演出。本來想趁火打劫的寒意完全融化在了房間當中,好似它們從來沒有來過一般,要不是房間中多了一道身影,否則沒有人會相信大門曾經打開過。

   把帶著長下擺的米黃色大衣掛在衣帽架上,隨手擦拭了一下袖子。圓頂禮帽被掛在最高處,這使得它可以睥睨其他服飾。Burberry經典款駝色羊毛圍巾像一條盤在樹上的蛇那樣盤在衣帽架上。客廳的燈光不甚明亮,或許是有意為之的,沒有開那幾盞最大最亮的燈,朦朧的黃色燈光被揉碎了灑在客廳當中,照出綽綽倒影。

   江鴻歸感覺自己還是幸運的,能夠手疾眼快開關門,當他看見坐在客廳沙發上看電視的陳雅瑾只穿著一件單薄紫色絲綢睡衣,白皙筆直的雙腿和渾圓的上乳溝就那麼大剌剌地暴露在空氣中時,他就更加堅定這個念頭了。

   “雖然你把暖氣開得很大,但我還是建議,你把衣服穿好一點,省的感冒……坐過去一點,我也要看聖刃,看大善人挨揍真是有意思。”

   陳雅瑾不得不讓出一個身位,無法霸占正中央,隨後把開了袋的薯片往自己那邊拉了拉,英氣的眼睛里是警惕。

   江鴻歸沒有在意她的看法,從櫃子里找出一瓶氣泡水一口灌下,而後用自己後頸蹭了蹭沙發的靠墊,發出了慵懶的呻吟。

   “看在我們倆哥們這麼多年的份上,我建議你還是聽我一勸。”看著真理聖主被騎士踢擊飛在地,江鴻歸突然開口:“哪怕就是不考慮受凍感冒,你在家里,至少也要把衣服穿好一點。畢竟,你也不是一個人住這里,一共有四個人呢,其中還有青年男性,你要注意一點。”

   陳雅瑾滿不在乎:“青年男性那又怎麼了,我性取向不正常啊!我喜歡女人啊!”

   江鴻歸被她這幅樣子氣到了,不由得拍了一下她的大腿:“你不正常無所謂,我正常啊!我怕我要是按捺不住出事怎麼辦,控制不住以後掌握主動權的是我了,你喜不喜歡反而不重要。我怎麼和采萱與我姐姐說,說哦陳雅瑾穿的太火辣了,我覺得這兄弟做不成了,我們干柴烈火沒忍住?”

   炸毛的陳雅瑾衝著他張牙舞爪:“你給我小心點,江鴻歸!我是你姐夫!”

   “你說是就是啊!我跟你兄弟一場,沒想到你就是衝著我姐姐來的,你這真面目我回頭告訴我姐,我揭穿你!”

   “行啊,你同綺煙說去啊,你看她信最愛她的我還是信你這個看起來就沒安好心的弟弟!”

   “說起來,我姐呢?怎麼就你一個人在外面看電視?”

   “她啊,她說明天有事要早起,說要早點睡覺。”

   “然後就嫌棄你毛手毛腳打擾到她,把你趕到大廳看電視,等她睡著了才讓你上床?都和你說了,咸豬手要不得,你挨我姐姐教訓都多少回。啪唧!”

   “江鴻歸你別搶我薯片!”陳雅瑾一個飛撲,把江鴻歸騎在了身下,結實修長的大腿緊緊夾住江鴻歸的腰,單薄睡衣遮掩不住的渾圓臀部就坐在了江鴻歸身上,雙手如老虎鉗一樣死死握住江鴻歸的手腕。

   “放手,你放手,我不搶你薯片了行不行,你先起來!” 江鴻歸立刻退讓,“真是的小氣鬼,吃你一片薯片都有意見了。你起來,你再保持這個姿勢,我怕我就硬了,采萱今晚實驗室過夜,我一個人睡的,你別亂來啊!”

   屏幕里,真理聖主還在憤怒地嘶吼:“你們竟然用腳踢神!”他的憤怒傳遞開來,卻只讓人覺得滑稽又可笑。更何況,屏幕外的兩個人已經體會不到他的憤怒了。滿臉漲得通紅的陳雅瑾故意把自己豐滿的臀部在江鴻歸身上搖晃研磨了一圈,看著江鴻歸的臉和自己一樣漲得通紅才放開手,洋洋得意地扭著腰。

   於此同時,江鴻歸的臉則漲成了豬肝色,瞪大雙眼猶如怒目金剛。豐滿柔軟的臀肉給他幾番按摩之後,他的下體情不自禁地充血堅挺,但又被內褲緊緊勒住,緊致的西褲上鼓起了一大塊展現了他的形狀,而多個層面的壓制又讓他感到十分難受。

   掙脫開的江鴻歸立刻坐到沙發的邊緣,將右腿壓在左腿上方,試圖掩飾自己的尷尬,雙手交叉放在右腿上,繃直了自己的背,活脫脫一個貴婦的坐姿。

   “嘖!”陳雅瑾不爽地齜牙,看著和自己拉開距離的江鴻歸,扭頭繼續看起電視來。

   狼狽,倉皇,真理聖主踉蹌地逃亡,躲避在那個陰暗的山洞里,歇斯底里地渴望著力量,追求著全知全能。他猙獰嘶吼著,看著自己的希望重現,然後被斯特里烏斯坐收漁翁之利。

   “別了,真劍金。” 江鴻歸用一種深沉憂傷的語調,告別了這個充滿了喜劇效果的反派boss。電視機里的托馬老師已經拿著書跳起了ed舞,江鴻歸扭頭看向陳雅瑾:“你愣著干啥,切下集啊!”

   陳雅瑾也扭頭看向江鴻歸,背對著燈光讓她原本漂亮的臉看起來反倒有些嚇人。她不說話,氣氛愈發詭異。

   江鴻歸渾身發毛,用著狐疑的眼光看著陳雅瑾,半晌問道:“你盯著我看干嘛啊,我又不能突然變身。”

   “噓,小點聲。” 陳雅瑾用一種非常嚴肅的態度低聲說,“別吵醒了綺煙。”

   “你有什麼算盤就說吧,我還不了解你嗎?偷偷摸摸的,還要背著我姐。”

   “我問你,你想肏我嗎?”昏暗的燈光照在她的臉上,有一種神秘的迷幻感。

   “啊?”江鴻歸以為自己聽錯了。

   陳雅瑾扯開自己的絲綢睡衣,把自己的北半球暴露在了空氣中。以江鴻歸角度,他可以對這雙玉兔一覽無余。雖然粉紅色的櫻桃沒有露出來,但邊緣淡淡的乳暈卻沒有被完全遮掩。他不由得咽下一口唾液,雙腿夾得更緊試圖掩飾自己的窘迫。

   “我說,你想肏我嗎?” 陳雅瑾又說了一次。

   燈光流轉,曖昧在她的肌膚上流淌。香艷旖旎的氣氛在江鴻歸的鼻尖盤桓,挑逗著他呼吸愈發急促,汗珠自額頭滴落,落在了緊貼著他的陳雅瑾身上。

   “不回答?不回答也沒關系,那我再問你,你想肏你姐嗎?” 陳雅瑾的嘴角揚起了一個巧妙的弧度。

   “你說什麼?” 江鴻歸徹底被震驚了。

   “我說,你想肏你姐嗎?” 陳雅瑾的手在她發問的同時就飛快地按在了江鴻歸的襠部。她沒等回答,就把眼睛眯成一個好看的月牙型笑:“你的身體比你自己誠實多了,一說肏你姐你下面就硬得不行。”

   江鴻歸趕緊掙脫,坐到另外一張沙發上:“別憑空汙我清白,你這樣按過來,我肯定有反應的,你不能就這樣嚷嚷著我想上我姐。”

   陳雅瑾赤腳踩在地毯上,媚笑著扭動腰肢走向江鴻歸,雙手握住他的右手腕,放在了自己的胸上,熾熱的呼吸相擁相抱。

   江鴻歸覺得有些癢:他的手抓著陳雅瑾那豐碩的水蜜桃,手掌癢癢;陳雅瑾的發絲撩撥過他血液奔流的臉龐,他臉癢癢;他想說話卻不知道說什麼,他喉嚨癢癢;那三言兩語引發了他心底那黑暗的欲望,他心癢癢。

   “看吧,我就知道,你就是想肏你姐了!” 陳雅瑾有些得意洋洋,胸口隨著身體的晃動而起伏。江鴻歸放棄了去辯論她的論證方式和過程存在著諸多謬誤,可以拿去給管理類聯考作為題目文本那種。

   但他看見了自己內心深處那道翻滾著的黑色波濤。

   欲望在他的心底流淌著,平時是寂靜的湖水,湖面風平浪靜,縱有清風拂過,也不過掀起點滴漣漪。但颶風過境,形成壯觀的龍吸水,那邪淫罪惡的汙泥就徹底平鋪開來。如海面下的冰山那般壯闊,如野火那般無止息地燃燒。

   他在直面自己的欲望,那卑劣丑惡的欲望。

   江鴻歸一點也不否認自己是一個荒淫好色之徒,他幾乎每天都能積累下一大堆性欲,然後全部在自己心愛的顧采萱身上全部發泄出來。每次看著顧采萱失神的臉頰被塗上自己的白濁,就使得他獲得了極大的滿足感,以及繼續宣泄自己欲望的衝動。雖然他只有過顧采萱一個愛人,此前也從來沒有和戀人以外的女性纏綿——他本以為自己也不可能這麼做的,江鴻歸始終覺得自己是一個正直、忠誠、潔身自好的男人——但他有時候會暢想,讓他的胯下再多出幾個臣服於己身和肉欲的受害者,讓失神的她們不顧遍布身上的精斑本能地爭奪著用嘴服務自己肉棒的機會,那是一種什麼樣的享受。

   他當然覬覦過他姐姐。事實上,江綺煙正是他的性啟蒙幻想對象。有著可以被描述成色情身材的姐姐當然很容易成為少年青春期夢境里的訪客。那把上衣撐出一個帳篷的乳球可以被揉成許多形狀,可以圓,也可以扁,也可以是錐子型。深邃的山谷,它夾過貪婪的手掌,夾過飢渴的臉龐,當然也夾過堅硬如鐵的血親肉棒。肥厚到可以坐到椅子上不需要墊子的安產型肉臀,會在高高翹起時作為自己弟弟的玩物,隨著主人身體扭動而抖動,甩開一陣肉浪。拍打臀部發出的清脆響聲會和肉棒撞擊肉穴的聲音,交織成愛欲的樂章,作為婉轉呻吟的伴奏。有著完美弧线的雙腿現在只是在等待著如何被把玩,費力地撐起那一灘厚實的淫肉。

   他屈服了,他忠實地承認了自己肮髒的欲望。

   他確實很想玩弄江綺煙的肉體,想把她壓在身下,將亂倫的精液灌滿她的子宮,讓她如一條雌犬那樣哀鳴。想看她雌伏在自己面前,用著諂媚的崩壞臉吮吸自己的肉棒。想看她大著肚子,徹底淪為血親的性愛玩物以後,生下徹頭徹尾江家的孩子。

   “你果然想肏我老婆!” 陳雅瑾把額頭抵住江鴻歸的額頭,四只眼睛對視著,江鴻歸不知道她是不是看見了自己瞳孔中那涌動的黑泥和欲火。

   “因為我也想啊!”她放開江鴻歸,坐在了沙發上,一條腿疊在另外一條上,絲毫不顧及這個姿勢是否有走光的風險。

   江鴻歸有些氣結,盯著陳雅瑾,冷聲說:“你想干什麼,我可沒空陪你發瘋!”

   陳雅瑾捻起一撮自己的頭發,在自己的食指上打了一個圈,來回拉扯了幾下,才微笑地看向江鴻歸:“剛才那句話是一句雙關。”

   “雙關?”江鴻歸皺眉,來回念叨,“雙關?”

   “你,你該不會?哦!你是頭殼壞去還是中暑?!我就該知道的,我早該知道的!果然,你果然瘋了,才會提出這種點子!你是今天腦子被地鐵門夾了?要不要我把地暖關了,我看你的腦子熱壞了!你怎麼可能覺得我會同意你的提議!”

   陳雅瑾只是坐在那里,看著男人語無倫次,暴跳如雷。

   她微笑著,什麼也不說。

   半晌,男人終於停下來了。他坐在沙發上,喝完了之前沒喝完的那瓶氣泡水,朝陳雅瑾投去灼熱的視线。

   “你意下如何?”

   “交易達成。”

   男人的聲音有些嘶啞,也有些疲憊。

   他看見了貪婪和肉欲的深淵,他已經陷進去了,還奉獻上了別的犧牲品。他不知道,深淵的胃口有多大,它的盡頭在哪里。

   電視機里的眾人已經換上了和服,吃著流水米线,共同慶祝著新的一年,或許還有真理聖主的頭七,這時的他們除了賢人,還沒有意識到真正的黑暗和災難即將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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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江鴻歸的手掌拍在了江綺煙那兩瓣肥美卻不顯下垂的肉桃上,滿意地看著其揮舞的肉浪,對陳雅瑾說:“驗貨完畢,我老姐的身體確實很淫蕩,我拍兩下屁股你看她就開始流水了。”

   說著,他用手指在江綺煙花蚌口悠哉游哉地劃了一個圈,手指還戳了一下粉紅色的肉壁,粘上了不少江綺煙的愛液,他微笑地舔了一下,將手指伸到江綺煙的唇邊:“老姐,你不是喜歡女人嗎,怎麼我玩你,你都反應這麼大,流了這麼多水?你該不會其實是弟控吧?還是說,你天性淫蕩,隨便被誰玩都有這麼大反應?味道很不錯的,你要不自己嘗一嘗?“

   江綺煙朝自己的弟弟投去一個怨毒的眼神,牙齒緊咬住下嘴唇。

   被自己的愛人出賣給自己的弟弟作為玩物。

   卑劣的背叛。

   兩重。

   憤怒和屈辱的火焰在她的眼睛當中燃燒。但她現在卻只能趴在自己的床上,朝著自己的弟弟大開門戶,並且他隨意的玩弄就讓她的身體動情,肉穴和子宮正在拼命地收縮和痙攣,空虛的她們在渴望被征服。她知道自己其實是個雙,只不過喜歡女人多過男人,她也不是沒有想過,會有男人將肉棒塞進她的身體,玩弄她到涕泗橫流,失態瘋狂。她只是沒想到,是自己的戀人把自己出賣給一個男人,來換取和這個男人的女友共度良宵的機會,而這個男人還是自己的弟弟。

   “哦!”江綺煙突然瞪圓了雙眼,發出了一聲夾帶呻吟的哀鳴。一瞬間她的雙目失去了焦距,罪魁禍首就是突然襲擊她敏感的陰蒂的那只手。

   “就和娃娃一樣呢,老姐。” 江鴻歸嘲弄的聲音帶著憐憫,“我一摸,你就叫一聲,你就這麼騷嗎?你看,又出水了。”

   “你玩就玩,別把我老婆玩壞了!”一邊的陳雅瑾從顧采萱那兩條有著纖細曲线的長腿之間抬起頭,舌頭舔舐嘴角的不明液體,略帶不滿。

   貪婪,飢渴。江鴻歸給陳雅瑾的形象找到幾個他認為最准確貼切的刻畫,之後嫌棄地回應:“你也是,小心點,別把我襯衫弄壞了,還有采萱的眼鏡,別到時候壓壞了。”

   顧采萱的雙眼滿是茫然,剛洗過還散發著洗發水香氣的長發散落在床上。身上的男士襯衫領口打開,酥胸和香肩全部暴露在空氣中,雪白的底色上點綴著一寸櫻紅。粉嫩的乳首上還有新鮮的吻痕,櫻唇微張,不住地往外喘息。她漂亮的雙腿呈一字馬分開,陳雅瑾的舌頭正長驅直入,在探索此前只有江鴻歸的肉棒才有資格探索開發的領域。

   她還是沒有理清現狀。她想穿著男友襯衫戴好眼鏡真空光腿撩撥男友欲望的,然而男友的欲望現在被他的姐姐承受著,而自己卻被一個女人分開兩腿舔的肉穴緊縮。陳雅瑾和江鴻歸給她帶來了兩種截然不同的快感。

   江鴻歸平時的攻伐,幾乎都是大開大合,可謂之粗暴的,和平日里他的溫柔細膩截然不同。被他壓在身下肆意占有的時候,顧采萱往往會想,自己是不是在這樣的時候揭開了他的假面,把心里關著的那只野獸放出來。蠻橫的打樁式抽插,讓每次她的腦子都被來自下體的快感占據一空,讓她徹底臣服,清晰地認知自己只是一個雌性,一個只會在交配時甘拜下風,徒勞地用身體討好肉棒的無能雌性。

   而每次江鴻歸完成了他酣暢淋漓的性愛後,總喜歡纏綿在她耳邊,用細膩的吻和魅惑的嗓音,安撫肉穴內壁都快被干得外翻的顧采萱。這是甘醴,也是毒藥。顧采萱覺得自己的智力已經被江鴻歸的肉莖從自己的肉穴里抽帶出去了,自己完全淪為了一個沉迷於肉欲的愚蠢女人,只要把江鴻歸的肉棒含在嘴里,自己就什麼都不願去想不願去做。她知道自己早晚會溺死在這片快感和溫柔里面,但她已經太過愚蠢而無法逃跑了。只不過,當足以將他們一塊淹死的黑潮來臨時,她才驚覺自己似乎過於天真。

   陳雅瑾的床技則和江鴻歸有著明顯不同。她可沒有江鴻歸器大活好的先天優勢,能夠直接把女孩肏成自己的肉便器,用精液把女孩喂到精液中毒。她是個女性,也就更了解熟知怎麼去撩拔挑逗,刺激女性的敏感點,用巧妙的撫慰帶給別人高潮。

   很明顯,顧采萱那已經被江鴻歸的大肉棒調教得服服帖帖的淫蕩肉體毫無廉恥和尊嚴,根本抵擋不了陳雅瑾那老辣的挑逗。發情的肉體只是在乎怎麼被玩弄,連趴在她身上的是男是女都不甚在意。她的下體和胸部這兩個最為敏感的地方被同時進攻,粉紅的櫻桃毫無例外地變硬許多來迎合陳雅瑾的挑逗。靈巧的舌頭在顧采萱的溪谷里四處摸索,肉壁上的褶皺被她一個個照顧過去,忠實服務著新來的探索者,試圖極盡諂媚侍奉。

   呼吸變得急促,舔舐的頻率開始加速。呻吟和喘息聲開始回響在江氏姐弟的耳邊,讓他們的血管開始擴張,血液更加凶猛地運輸著氧氣。顧采萱兩條修長的雙腿猛然緊緊夾住陳雅瑾,頭死命地向後昂去,長發變得四散凌亂,眼鏡下那雙靈氣的眼睛已然被替換成了死魚眼。

   身體在痙攣,肉壁在緊縮,無不在說明這根繃著的弦已經到了極限,只需要輕柔慢捻,做一個基本的勾托抹托,不需要看起來花哨的搖指掃弦,就會迸發出婉轉動聽的顫音,隨後轉為清脆的崩裂聲,仿佛初學者掌控不好大撮的力度,弄壞了這根可憐的琴弦。

   顧采萱高潮了。她大口地喘著氣,兩條腿還在微微顫動,腳趾死死地縮成一團,癱軟在床上,小腹不住地起伏。陳雅瑾用手隨意地抹臉,甚至還玩心大起,舔了兩口擦過臉的手,跪立起身,挪動膝蓋向前幾步,張開雙臂讓自己的上半身直勾勾地倒下去。兩對白面團來了一個親密接觸,臉上寫滿了快活的陳雅瑾扭動著自己的腰肢,讓雙方的乳肉搖晃著再來一個對碰,變成各種各樣的形狀。

   歡快地在顧采萱的左右臉頰上各親一口,陳雅瑾不禁對江鴻歸豎起了大拇指:“你老婆真棒!”

   “我眼光這麼好,我老婆棒不棒還需要多想嗎?”江鴻歸已經解開了自己的褲腰帶,把那根曾經把顧采萱玩弄得欲仙欲死的罪魁禍首釋放出囚籠。另外一邊已經結束一個回合了,這邊才剛結束前戲准備開始。

   陳雅瑾看見那個粗壯的肉棒,不禁脫口而出:“哇哦,本錢雄厚啊兄弟!”

   江鴻歸又是一掌拍在自己姐姐的臀丘上,不停回味著肉實的觸感,沒好氣地瞪了陳雅瑾:“我要辦正事了,你別給我添亂。”

   沒想到陳雅瑾突然從顧采萱身上爬起來,晃蕩著她胸口兩團白肉:“我給你幫忙吧,我老婆從來沒被肉棒肏過,你這麼大她肯定受不了,玩壞了就麻煩了。”

   江綺煙朝著兩個她本來深愛著的人投以怨毒的目光。只是她現在身無片縷地趴在床上,像一條母狗一樣高高撅起臀部,轉過頭報以怨恨眼神的樣子屬實有些滑稽可笑,兩個罪魁禍首張狂的樣子便是最好的佐證。

   “啪!”又是一聲清脆的掌摑聲,江鴻歸的巴掌又落在了江綺煙的屁股上,看得陳雅瑾都有些心疼了:“別磨磨蹭蹭了,你快點插進去啊!”說著,她挪動身子到二人旁邊,手指搭在江綺煙的恥丘上,往兩邊拉開,粉紅色蠕動的軟肉一覽無遺。

   “你看看,這麼好看的小穴,你看看這陰核,看看這褶皺。”陳雅瑾如同菜市場的小販開始夸耀起來,“真的,我和你說,要不是我沒有屌,這玩意說什麼都不能便宜你的。這小穴你插進去,是不是爽翻天,我問你?又緊又濕,我怕你插進去就不想拔出來了,就賴在我老婆身體里面不走了!”

   江鴻歸不得不搖了搖頭,陳雅瑾的脫线程度向來是超出眾人的預期的,在這張床上的諸位平日里有時很難揣測到她到底為什麼會這麼想這麼做,就比如現在她提出的這次換妻play。他拋開那些念頭,推開陳雅瑾,將自己的堅硬肉棍頂在桃源門口,卻不料已經被前戲送上過一次高潮的江綺煙下意識地扭動著身子,打滑了。對於自認為算是花叢老手、玩女人行家的江鴻歸來說,犯下這種初哥級別的失誤,屬實有些丟人現眼。

   “古道熱腸”的陳雅瑾這時又湊過來:“都說了,我來幫你,別不領情嘛,我們多少年的好兄弟了真是的!我連自己老婆都給你上了,夠兄弟了吧。”說著又用右手掰開江綺煙粉嫩的肉穴,讓自己的好兄弟大飽眼福,另外一只手更是直接抓住了鐵哥們的肉莖。江鴻歸的肉棒在碰到陳雅瑾有些冰涼的手掌時,不由地顫動一下,更是微微擴大了一點。她將江鴻歸紫紅色的龜頭緩緩地塞進自己女友的肉穴里,那緊致的花園被無情地擴張開來。

   陳雅瑾松開手,改成放在江鴻歸的背上:“我推你進去,你的太大了,直挺挺插進去我老婆受不了的,你要太粗暴把她弄壞了,我會心疼死的,我推你進去,我控制好節奏。”

   江綺煙的喉嚨有些沙啞。她先是告饒哀求,試圖勸告自己的女友和弟弟迷途知返,她甚至說出了“無論如何,你也不能讓我和鴻歸做啊,我們是親姐弟,這是亂倫,哪怕是別的人也好啊!”這種話。

   陳雅瑾卻用一句冷酷的話回答了:“哎呀煙煙,肥水不流外人田嘛,鴻歸是我鐵打的哥們,是你弟弟,你就讓他爽一爽嘛,別人我可不干。更何況他同意讓小萱和我睡了,你知道我花了多少功夫說服他的嗎?你看看小萱的兩條長腿,我們不是一直說很好看的嗎,現在我終於玩到了,待會兒你也可以玩一玩,他不會反對的。亂倫?沒關系的!只要不中出就不算亂倫。”

   江綺煙知道,自己是遭遇了完全的背叛。她開始痛斥,她咒罵著這兩個她曾經也本應該最信任最喜愛的人。

   她嘶聲裂肺,她歇斯底里。她的喉嚨罵沙啞了。

   始作俑者在得意忘形,享受著肉體的歡愉。

   一聲呻吟,一聲哀鳴。

   江綺煙覺得自己的五髒六腑都被鐵棍搗碎了一般,下半身被撕裂開來,那根堅硬的東西直接抵在了自己的子宮口,疼痛、酥麻和快感直接給她的大腦運轉過載。

   “哦——”她下意識地發出一聲呻吟,床單被緊緊攥在手里。她的弟弟這時停了下來,享受著給自己姐姐開苞破處的征服感,感受著自己姐姐肉穴中繁多褶皺在收縮著服侍按摩自己的肉棒。

   蠕動著的肉壁,配合上不規律的褶皺,給長驅直入的肉棒周邊各處提供著刺激撫慰。G點的軟肉更是地在龜頭處,給姐弟同時提供著快感的衝擊。

   高亢。尖銳。恐懼。貪婪。

   江綺煙的呻吟聲可以被拿去用紅外光譜分析組分了。她被二十來年人生中最大的衝擊和挑戰折磨得七葷八素。下身強烈的充實感給她帶來了一種不夠真切的衝擊感,發情的大腦有些恍恍惚惚,如同缺氧了一般。

   江鴻歸把想在旁邊幫忙的陳雅瑾驅趕到一邊,自顧自動起來。他緩緩地把肉棒從自己姐姐的腟腔內抽出。江綺煙的平滑肌和本人意志的看法相左,如同溺水的人抓緊浮木那樣死命糾纏住堅硬的陽具,肉壁被拉動形變,龜頭刮過橫生的溝壑。

   空虛代替了剛剛的充實,帶來了更加強烈的迷幻感。江綺煙掙扎想說些什麼,可惜話一出口她自己都震驚了:“不要,不要拔出去。”

   這下連江鴻歸都滿臉愕然,隨後當即嘲弄:“不是吧老姐,你這也太雜魚了,被自己弟弟的肉棒插進小穴,就立刻墮落了。你簡直就是天生的肉便器,連調教都不需要,就變得滿腦子除了肉棒和精液以外什麼也裝不下了。”

   江綺煙遭遇了第三個背叛,也是最悲慘最無奈的,最被她引以為恥的背叛——來自她自己身體的背叛。抗拒的話語已經說不出口了,因為現在緊緊夾著自己弟弟的肉棒是她自己下體,開口求他別拔出去的是她自己。

   她哀鳴著,奪過旁邊的枕頭,緊緊捂住自己的臉,發出了含混不清的嗚嗚聲。她弟弟的嘲弄卻穿透了枕頭,縈繞在她耳邊:“老姐,你聽說過鴕鳥嗎?鴕鳥在遇到危險的時候,會把頭埋進沙子里,假裝自己看不到就沒有危險了,然而自己的屁股卻高高翹在外面。你看你現在,用個枕頭把自己臉遮住,屁股卻翹得那麼高給我操,是不是和鴕鳥一模一樣,啊!”最後一個尾音的時候,他用力把腰一挺,把自己的陽具又狠辣地抽送進自己姐姐的腔道之內,粗暴地把自己的龜頭頂在了子宮口。(注:其實完全是無稽之談,各位讀者可以想一想,頭埋在沙子里鴕鳥該怎麼呼吸,而鴕鳥的速度和耐力需不需要在危險來臨之時放棄逃跑和躲藏。事實上,鴕鳥把頭伸進沙子里,是為了檢查他們埋在沙子里的蛋情況如何)

   肉體碰撞發出的悶響蓋過了江綺煙的輕聲哀鳴。江鴻歸開始扭動著腰肢,和一個打樁機一樣進入工作模式。肉棒以極高的頻率來回在他姐姐的肉穴當中進出,每次都是整個插進去再拔出來,甚至連他的肉蛋都不時撞擊在他姐姐的臀部上。插進去的時候直接頂到了江綺煙的花心,惹得她不得不死命抓緊床單或者大聲浪叫,來緩解快感的衝擊。拔出時,下身的淫肉咬合著江鴻歸肉棍戀戀不舍,大量的愛液滋潤著他的肉棒,每次抽出來之後都是水淋淋的,仿佛剛從浴缸里泡完澡一樣,光线照射時,有著波光粼粼的視覺效果。

   房間里安靜了不少。除去江綺煙的呻吟,就只有肉體碰撞的沉悶聲響和液體飛濺的清脆聲響。剛剛自告奮勇要在江鴻歸上自己女友時助力推屁股的陳雅瑾現在被嫌棄地推到一邊,只好揉著江鴻歸女友的櫻桃看著另外一邊的姐弟淫戲,看到興奮處,就把顧采萱修長漂亮的大腿夾在自己兩腿之間,不停地用雙腿摩擦,蹭到顧采萱的腿上也多了不少水跡。

   真的要死了!江綺煙不由自主地瞪大自己雙眼,貪婪地攫取房間中的氧氣。她無力與快樂作對,她無法與自己作對。她搖晃著自己的肉臀,賣力地迎合著自己弟弟的瘋狂進攻,誘惑著讓江鴻歸更加凶狠地占有自己。痙攣的蜜穴賣力吮吸著肉棒,讓弟弟要拔出的時候一度發出了音爆。

   姐姐的滋味真不錯啊!

   江鴻歸腦海中閃過這樣一個念頭,讓他感受到了極強的征服感和滿足感,更加賣力地前後扭腰,舒服地眯起眼睛。

   抽插在加速,呼吸也在加速。急促的呼吸和心跳隨著時間的流逝越發象征著高潮的到來。江綺煙的子宮口早就被打擊得一蹶不振,敞開大門歡迎江鴻歸的肉棒進入,把姐弟兩人都送上快感的潮頭,讓兩人欲仙欲死。

   “要去了,我要去了!”江綺煙忍耐不住喊出聲來。被這聲嬌喘刺激到,江鴻歸感覺自己的肉棒也在顫抖,跟著自己的姐姐一起喊:“我也忍不住了,我要射了!”

   不料,這句話把沉迷於肉欲的江綺煙刺激得清醒了一些:“等等,不行,你不能射!不是說好了嗎,不中出就不算亂倫,你快拔出去啊。射在外面也行啊,鴻歸你拔出去好不好!”聲音中已經是帶著哭腔。

   被冷遇許久的陳雅瑾這時松開懷里的顧采萱,從江鴻歸身後用力一堆。沒預料的江鴻歸被這冷不丁的突然襲擊分散了注意力,登時精關大開,白濁的精液迫不及待地噴涌而出,牢牢占據了子宮的各個角落,宣告著這片處女地的歸屬權。

   被又濃又熱的精液澆灌的江綺煙失神地瞪圓了眼睛,嘴張開卻是單是嗚咽著說不出話,半晌才帶著哭腔說:“你們騙人,不是說好不射在里面就不算亂倫的嗎?怎麼,怎麼還射進來了,江鴻歸我是你親姐姐啊!”

   這下別說勾結的江鴻歸和陳雅瑾,就是一邊被玩弄過了的顧采萱看向江綺煙的眼神中都帶著一絲嘲弄和憐憫。

   “煙煙,你怕不是傻子吧!我和你說不射在里面就不算亂倫,你還真信了啊!”說著拍打了江鴻歸的大臂,“都怪你,把我老婆玩傻了。我以後怎麼辦啊!煙煙,你就是用嘴,用腳,哪怕是用手讓鴻歸爽,你們都算亂倫了,更別說他真的插進去,還射在里面了。何況,他就是衝著亂倫來的,把他老婆給我爽。再退一萬步說,就當我說的都是真的,那他什麼都沒說啊,我們也沒說不亂倫啊。”

   這番胡攪蠻纏,讓江綺煙的眼睛暗淡下去。枕頭被她來回揉成團狀,最後一把抱在懷里,把自己的臉擋得嚴嚴實實,而身體也無所謂地大剌剌就暴露在那。畢竟,她都被這幾個人上過了,這個時候再遮擋反而會淪為他們的笑柄。

   陳雅瑾如同水蛇一樣扭動著,緊緊把自己的女友抱在懷里:“煙煙,不要害羞啦。不就是做個愛嘛,你看看你弟弟,把你伺候得那麼舒服。小穴是不是都被撐開了,腿是不是合不攏了?別的女人被這樣子肏,都會爽得欲仙欲死的,搞不好就和你剛剛一樣直接墮落成肉便器了。我幫你找了找來了這樣一個享受的機會,你不應該感謝我嗎?”

   江綺煙不想理會這個滿嘴胡說八道的女人,抱著枕頭側身躺著,把臉緊緊埋在里頭。陳雅瑾的咸豬手想去摸她的乳球,結果結結實實挨了一記。她只好退而求次,抱住江綺煙的腰。江綺煙也沒發作,也不理會她,只是又抱緊了自己懷里的枕頭。

   江鴻歸也躺在一邊,摟住了自己的女友,不老實的手在顧采萱漂亮的大腿上來回游走。顧采萱可憐的大腿今天可是飽受騷擾,誰都要對這對美型的長腿上下其手一番。令人愛不釋手的手感讓根本沒有發泄掉欲望的江鴻歸按捺不住想挺槍躍馬,再戰第二回合。

   “陳雅瑾,幫我把我姐腿分開。”他直接明了提出要求,毫不掩飾自己要再來一發的衝動。陳雅瑾則是對著江鴻歸那根粗壯嚇人的肉棒翻了個白眼:“喂喂喂,雖然給你肏了,但這是我老婆!你說要上就能上的啊!更何況你剛才太粗暴了,把她弄得都快壞掉了,我怎麼可能馬上再給你玩她啊!”

   復仇會使人做出不理智的舉動。更何況這張床上的四個人和理性正經目前沾不上邊。被所有人以為癱軟在旁邊不願面對事實的江綺煙突然爆發了。她一個翻身,死死地把女友壓在身下,用自己的四肢去鎖住陳雅瑾的四肢,兩對乳球緊密地貼在一起,像被蒸屜里的白面饅頭相互擠壓。

   “江鴻歸,你不是還想玩女人嗎?你給老娘上她啊!”江綺煙見弟弟滿臉懵懂,又嘶吼補充了一句,“聽你姐的!你姐現在把這個女人腿給你分開了,你給我上她!”

   平心而論,陳雅瑾的長相和身材絕對是高分級別,並不比江鴻歸的姐姐和女友差到哪里去。哪怕是當了兄弟這麼多年,那種發生在別人身上色不起來的情況,對江鴻歸來說,是不存在的,不然也不會發生故事開頭的那一幕了。這只餓狼,從不顧及送到嘴邊的肉是否有陷阱。於是,當他看到自己姐姐給自己創造機會的時候,他就義無反顧地狠狠插進了自己多年好友的膣腔內。

   陳雅瑾之前挑逗了良久顧采萱,把別人玩到陰精泉涌,自己的下身也不可避免得濕潤興奮起來。這個時候,卻徒然為江鴻歸做嫁衣了,被自己潤濕的肉穴非常順從地迎接了肉棒的插入,毫無半點凝滯生澀之感,仿佛早就搖晃著彩旗等待大駕光臨了。

   驚恐的陳雅瑾大喊:“你在干嘛江鴻歸!我警告你,你要是真敢插進來,咱們這兄弟就做不成了啊啊啊啊啊!”

   江鴻歸把腰往前挺,確認了自己的龜頭頂到了陳雅瑾的子宮口,才慢條斯理:“我以為你早就有這個覺悟的,玩火者。都那個樣子了,誰還在乎兄弟不兄弟的。不如說,既然你是我兄弟,讓我爽一爽也不是個事吧。你都讓你老婆陪我睡了,自己陪我睡好像也問題不是很大呀。”

   陳雅瑾本能地想把身體擺出一個反弓型,來緩解巨物插入她體內時產生的痛苦。可是她現在被江綺煙死死壓在床上,根本沒法做出大幅度的運動,只能徒勞地晃動著頭和四肢,把原來就明晰的雙眼瞪成更大的樣子,白皙的雙手上冒出了幾根青筋。剛剛被江綺煙抓在手里蹂躪過的床單現在又被陳雅瑾抓在手里蹂躪得不成樣子。

   江鴻歸比之前更加賣力地抽動著腰肢,在陳雅瑾自己潤滑好的通道里自由通行。飛快的抽動幾乎把陳雅瑾的腟腔內都變成了真空,強大的吸力把兩人緊緊接連在一起。淫靡的肉體撞擊液體聲再次擠占了這片空間,隨後又被因為敏感嬌嫩花蕊遭受到粗暴撞擊的陳雅瑾呻吟聲掩蓋過去。

   “放……放過我好不好……我,我真的受不了,江鴻歸你饒了我吧,江綺煙你想怎麼肏她就怎麼肏她,我真的受不了……真的,會壞掉的,要不行了,腦子要斷路了!不要!不要!真的不要啊……”

   江鴻歸沒有理會哭得梨花帶雨的陳雅瑾,不如說她的哀求反而成了自己繼續被玩弄的調味料,更何況機會難得,自己放棄這個機會,那壓在陳雅瑾身上的江綺煙第一個不同意。被快感狂轟濫炸的陳雅瑾眼睛中已經失去了焦距,思維幾近被完全打斷,除了對下身的快感做出應激反應以外很難說她還能進行什麼樣的思考。陰精隨著肉棒的抽送不住地從花瓣口往外噴灑,如同一個噴水的花灑。

   “去了!高潮了!喔喔喔!被頂到了,我要高潮了啊啊啊啊啊啊!”她大聲哭喊著,瘋狂搖動著頭,發絲散亂地分布在四周。她拼命地呼喊,就是能張大嘴巴,多汲取一點氧氣。

   江鴻歸的肉棒在被陳雅瑾噴涌的陰精澆灌和高潮時痙攣的肉壁夾擊之下,仍未展露出疲態。在自己姐姐身上射出今日第一發以後,江鴻歸感覺自己完全能夠一路折騰到第二天早上,更何況現在他壓在身下的是江綺煙和陳雅瑾兩個人,他可以一口氣欣賞兩個人的姣好的胴體,讓他精神抖擻,越戰越勇。

   以陳雅瑾的角度來說,她很難分辨出,自己被撕裂的疼痛和下體的充實感帶到失去意識多久了,可能僅僅是幾分鍾,也可能是幾個小時。但對她來說體感時間毫無疑問是非常漫長的,用度日如年描述絕對不為過。那麼,也請我們的讀者就順應陳雅瑾的角度,認定是過了非常漫長的一段時間,而不必深究到底時鍾走了幾圈。

   她勉力擠出一個自認為勝券在握的笑容,只不過在那張接近啊嘿顏的臉龐上試圖表現出威嚴顯然是個偽命題,只會讓人覺得滑稽可笑。江鴻歸的視线越過當夾心的姐姐,和陳雅瑾故作堅強的眼睛對上,不禁促狹地揚起嘴角,下半身猛然加快了速度,對陳雅瑾的敏感點發起了突然的猛攻。

   陳雅瑾還沒來得及開口眼眶里就再度被眼白占據:“等,等一下呀啊啊啊啊!不要動那里,我很敏感的,受不了的呀,啊嗚!”

   唾液、眼淚,在她精致的臉上留下了行走過的痕跡。在戲耍結束以後,江鴻歸暫停了對陳雅瑾的征討,畢竟在這個屑人看來,獵物的掙扎會讓品嘗她們的盛宴更加甜美醉人。

   大口呼吸,驚魂未定的陳雅瑾奪回了自己的生命,品味著從鬼門關附近搜羅到的甜美氧氣,來分解糖分。真的感覺會死的,自己要被江鴻歸這個混蛋活活肏死了。江綺煙的壓制沒有剛剛那麼用力了,但陳雅瑾也沒有試圖掙脫,畢竟在體力上自己現在和砧板上的鯰魚沒什麼區別,甚至沒有鯰魚滑溜。試圖反抗肯定會被再拉回來換一個姿勢繼續肏,比如說用種付位,提著自己的雙腿把自己當飛機杯用,最後中出自己,射的那麼多精液全部順著重力流進自己的子宮,把子宮撐得滿滿當當,身體在這強烈的衝擊之下下賤地排出卵子。這可憐的卵子剛一排出就被無數入侵的精液淹沒,瞬間完成受孕,自己就不得不屈辱地給江鴻歸生下孩子,徹底淪為泄欲的玩具和生育的工具……

   陳雅瑾趕緊搖動把對未來可怕的妄想和巨人一樣驅逐出去,試圖用冷嘲熱諷挽回自己被玩弄到脫力雌伏窘境。“我說你啊,是發情的公豬嗎,就這樣一直趴在我身上哼哼唧唧的,我的身體就這麼誘惑你嗎?還是你的腎髒掏空了,把你的腦漿也一塊兒射進來了,發情成這樣看見誰都想上。”

   江鴻歸現在可不慣著她,直接伸手恰了一下陳雅瑾粉嫩的乳頭,引得她一陣驚呼。“你一個性奴,和主人犟什麼嘴,乖乖自己動起來,再不聽話就不喂給你精液吃了。”說著,肉棒還在腟腔內靈活地打轉,對著各條褶皺剮蹭幾下。

   被這樣挑撥的陳雅瑾無力的雙腿顫抖了一下,隨後就是氣急敗壞的大喊:“江鴻歸!你給老娘好好用你的皮炎想一想!我怎麼可能是你的性奴,你別以為操到我了就胡說八道,你給我等著,一會兒我就把你給閹了,讓你看看管不住自己屌的下場,老娘把自己老婆給你操,你居然還對老娘下手!你等著,你給我等著……嘶——”

   “我說啊,你不是我性奴的話,是什麼呢?該不會,你想當我女朋友吧,要和我結婚的話我也不介意的……啊啊啊啊——”

   洋洋得意的江鴻歸現在和胯下人一起發出了慘叫。原本可憐兮兮當著眾人玩具的顧采萱終於被自己男友的出軌屑言論激怒了,一咕嚕爬起來,對准江鴻歸腰間的軟肉直接扭了一百八十度。被突如其來的疼痛襲擊的江鴻歸直接被嚇得射在了陳雅瑾體內。

   陳雅瑾只感覺突然一股熱流朝著自己身體里急速飛濺,子宮本能收縮,她又一次高潮了,大量的陰精再次噴涌,嬌小的子宮被精液填得鼓鼓囊囊。

   “他媽的,你真的想讓我懷孕啊!”被幾次高潮搞到有些脫力的陳雅瑾憤憤罵道。但她的憤怒也僅限此了。她真的被干得有點累了,她現在就想好好休息,被干懷孕就懷孕吧。江鴻歸射完精的肉棒並沒有疲軟多少,仍然插在她的體內,堵住了陰精外噴和精液倒灌的路线,只有少量液體能勉強順著肉棒流出少許。

   江鴻歸倒是慶幸,至少這一下只是讓自己射了,自己不至於此後就此陽痿,也不會對性愛產生心理陰影,讓性福生活的開始不至於變成結束。他忙不迭地向女友低頭,該求饒時絕對舍棄一切尊嚴極盡諂媚地求饒,是他一向推崇的生存哲學。加上自己知道女友性情較軟,求饒絕對有用。

   果然,看著顧采萱鼓著腮幫子又不知道說些什麼的樣子,江鴻歸心中滿是竊喜。他把當夾心累得快睡著的江綺煙抱起來放到一邊,把陳雅瑾四肢分開讓她平躺在床上,像求偶的雄獸朝著雌獸展現自己的狩獵成果一樣。

   顧采萱捂著臉,好氣又好笑地踹了江鴻歸一腳:“你想肏她就繼續吧,我不會攔著你的。就當是我把跟你上床外包給阿瑾了,我又不和她一樣是同,你就別想再搞些有的沒的了。”

   在女友定調了之後,江鴻歸又把自己的陽具塞進了陳雅瑾的體內。這次他倒沒有繼續玩弄她的身體,只是插在里面,享受著陳雅瑾緊促濕潤肉穴在本能蠕動之下的肉棒按摩服務。他剛剛被那樣刺激了一下射了一大堆在陳雅瑾肚子里,連續幾番大戰,確乎消耗了不少體力,是應該稍作歇息,積攢體力來再搗黃龍。陳雅瑾對江鴻歸的行為也放棄了阻攔,插進來的時候也只是哼哼唧唧了兩聲,嘴巴上還掛著“就這,連老娘下面都沒有弄濕”之類的言論。

   江鴻歸倒是沒想到,自己發動剛鬼再戰的時機會來得如此之快,這要多感謝自己的女友伸出援手。他原本只是壓在陳雅瑾身上,享受溫香軟玉的舒適,下體緊密相連,接受來自好友的侍奉。然而一只靈巧的舌頭突然在他肉棒殘留在陳雅瑾體外的部分開始打轉。

   眯上眼睛,急促地深呼吸一口氣,江鴻歸和貓一樣,用後腦摩挲肩部。不用看,光是憑著這侍奉的風格,在根部打磨回轉,舔舐睾丸和肉棒下方那根青筋,江鴻歸就確認了一定是自己的女友在想方設法讓自己提起精神。

   嘿嘿一笑,他先從陳雅瑾的身體里出來,回身抱住自己的女友,在之前陳雅瑾種過草莓的地方再親上一口,左手把柔軟富有彈性的胸部隨心所欲地揉捏成奇怪的形狀,右手更是拍在了翹挺的肉尻上。

   “你干嘛啊!”臉紅的顧采萱故作要推開江鴻歸,扭過頭去不看他。

   “我還想問,你干嘛啊?剛才舔我肉棒的是誰啊,不會是那個被我操暈過去的老姐吧,還是說陳雅瑾有著一邊被操還能舔操她肉棒的絕技?”江鴻歸輕佻的眼角微微揚起,滿溢著戲謔。上下浮動的語調,落在顧采萱的耳朵里,令她更加羞惱。

   江鴻歸把自己的女友擺到了之前自己姐姐的位置,朝著陳雅瑾說:“你覺得我家小萱很可愛很漂亮,想上她對吧?看在你和你女朋友都被我操了個爽的份上,我就再讓我老婆和你睡一次。不過呢,這次有個附加條件,就是我也要加入其中。我們三個人玩,不是會比之前更有樂趣嗎?”

   又一次的對視,勝者和敗者的對視,布局者和獲利者的對視,雄性和雌性的對視。弱肉強食的叢林法則,贏者通吃的馬太效應,在兩人之間演繹著獨屬於他們的變式。她看著他眼瞳里燃燒的欲火,現在終於要吞噬她了,要將她作為自己的燃料。這是她自找的,是玩火自焚的苦果。

   江鴻歸似乎沒有打算等待回應。他讓自己的女友和陳雅瑾好好貼貼,讓四只挺翹的乳球相互擠壓在一起,變成惹人矚目的餅狀。良好的彈性和綿軟的觸感讓雙方都感受到了對方身材的惹火。兩人的陰唇也緊密貼合,如同櫻唇正在展開一場激情四射的法式熱吻一般,還是拉絲兒的。

   漁翁先生對這個狀態很滿意,非常滿意。他也沒想到兩個人的陰阜能夠貼合得這麼好,他將自己的龜頭在兩個人的蜜蛤上來回挑動,引得兩個人一齊分泌出淫液,卻不插入:“哎呀呀,兩個人的小穴都好好看,也都很好玩。那麼,我該先玩哪一個呢,你們能不能毛遂自薦一下!”

   陳雅瑾啐了一口,扭過頭去不想看到他的臉。顧采萱也冷哼一聲,不想給自己這個得寸進尺的男友占更多便宜。江鴻歸也不像自討沒趣的樣子,繼續興高采烈:“確實,我不應該偏心,那就兩個人一起挨肏吧!”說著就插進了顧采萱的體內,引得她發出一聲婉轉的呻吟。顧采萱的肉穴早已經是江鴻歸的形狀了,加上之前的多番挑逗早就內內外外全部潤濕過了,這一回仍是長驅直入毫無凝滯,一下子就直指最深處,頂得顧采萱有些七葷八素。肉壁的褶皺在肉棒拔出時被冠狀溝拉動,給予二人極盡的享受。

   沒過一會兒,江鴻歸就從顧采萱的身體里退出來,反手就插進了陳雅瑾的體內,引來陳雅瑾的一陣驚呼和顧采萱不滿的眼神。早已動情的陳雅瑾根本無力阻擋,身體隨著江鴻歸的節奏一起晃動著,小穴拼命套弄著入侵者。

   玩心大起的江鴻歸在陳雅瑾體內進出多次後,突然又拔出來,把肉棒放在兩人蜜穴貼合處,賣力摩擦著兩人的陰唇和小腹。空虛的兩女同時發出不滿的聲音,用迷離的眼神看著江鴻歸。下體的瘙癢使得她們情不自禁地開始扭動,也從對方身上尋求一絲寬慰,緩解自己的沒有滿足的欲望。她們為對方獻上紅唇和香舌,彼此交換香津。

   江鴻歸看見這香艷的表演,更是氣血上頭,不時把肉棒插進其中一個人的體內,奮力搗鼓,乳白色的汁液從肉穴中倒流而出。空虛和滿足交替來襲,滿足過後是更加難耐的空虛,空虛過後是飲鴆止渴的滿足。欲望的浪潮席卷而過,留下的只是無盡的空洞難以填補。

   所有人都沉入了這份欲望的狂熱。顧采萱和陳雅瑾的身體正在互相貼近對方,試圖找到負距離的那個焦點,江鴻歸則將自己的肉棒狂暴地在二人體內來回抽送,不時還拔出在兩具胴體中間摩擦,似乎兩個人的身體只是他做完愛以後擦拭的抹布一樣。

   加速急促的呼吸,昭示幾人幾乎都在高潮的邊緣,尤其是對於陳雅瑾之前已經被干過兩輪了,這一輪對她來說可不算有什麼前戲,從頭到尾都是高潮狀態。這機械的肉體碰撞迸發出強烈的感受已經超越了神經的負擔限度。現在她就是那根繃緊的,只要一點點的外力刺激就會……

   “嗯啊————”顧采萱先受不住了。她的身體早就已經被江鴻歸的肉棒調教得逆來順受,不客氣一點說她是江鴻歸的人肉飛機杯也不會偏離事實太多了。她的陰精噴涌而出,高潮體液直接澆在了被她壓在身下的陳雅瑾陰蒂上。

   “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陳雅瑾被這一澆,一激靈,眼白占據了瞳孔,身體以超越顧采萱的程度開始一起噴射愛液,隨著陰道肉內壁的收縮,愛液也是時斷時續地噴涌而出,前前後後足足有數十秒,讓人誤以為床單是不是剛從水池里拿出來。

   江鴻歸被上下兩股陰精夾擊,自己也終於精關大開,濃厚的白濁色體液噴在了顧采萱的臀部上,順著臀溝向下流動,滴落在了陳雅瑾的陰唇上。

   急促的呼吸又成為了這個滿溢著肉欲氣息房間里的唯一聲音。相互消耗在肉體上的激情,以體液的痕跡和掌印吻痕的方式留存。溝壑難填的欲望野獸,再次豎起了自己的戰旗。他見二女神色疲憊,眼神迷離,則將自己的肉棒伸到二者臉旁。濃厚的雄性氣息令雌伏的二人情不自禁伸出舌頭,馬眼、龜頭、冠狀溝、莖體乃至於睾丸,每一個部分都舔舐侍奉過去,清理著汙垢和愛液,把這根丑惡的東西舔到光鮮亮麗。

   江鴻歸對鐵哥們嘲笑道:“現在都不用我說什麼,自己就主動舔我肉棒了,采萱我還調教了她好久怎麼給我舔,你怎麼上手就這麼快啊,‘姐夫’?”陳雅瑾發出了不知名的嗚嗚聲,鼻腔中已經充滿了江鴻歸雄性氣息的她只是本能地伸出舌頭,模仿顧采萱的動作,卑微地展現自己雌性的一面。

   某人對這個場面非常滿意,把自己肉棒從她們嘴邊拿開,摸了摸二人的頭:“謝謝你們的清理服務工作,你們稍息一下,一會兒再來我這邊領你們最愛的肉棒。現在我老姐那邊的中場休息結束了,我不能厚此薄彼,我去好好招待一下她。”

   說著,他把半睡半醒的江綺煙兩腿分開,高高抬起雙腿架在自己的肩上,用姐姐那肥熟的肉尻做肉墊,把江綺煙當做一個炮架,再次開始打樁之旅。

   沉悶的肉體撞擊聲和含混不清的呻吟聲再次降臨房間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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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個月後,氣候多變的長三角地區很快迎來了一個炎熱的冬春之交,穿著不同季節衣物的人在城市的各處都可覓見。穿風衣者有,穿襯衫者有,穿短袖者亦有。(筆者親身經歷,和朋友一起吃飯,三個人穿著不同季節的衣服)百種人群,各有特色,無論見到何種模樣,都不足以為奇。

   如果是正常人的話。

   夜晚的公園,在白天的燥熱尚未完全褪去,而冬日的寒意又有幾份殘余遲遲不願離去,伺機卷土重來。夜深時,在某個本該無人的角落里,某輛停在此處許久的黑色本田謳歌mdx默默打開了車門。三個穿著大衣,卻把自己修長潔白的大腿全部露在外頭的女孩們先後從車上下來。大衣把身體捂得嚴嚴實實,下擺卻只到了大腿根部,如果角度刁鑽,可能還可以看見肉感十足的臀部。

   之後,又是一只高幫靴從車廂里伸出,踩在了地上,稍微前傾發力,緊跟著是一條被緊身西褲繃緊顯出筆直纖細好看腿型的長腿。緊接著,另外一條腿也跟緊同伴的節奏,鞋底踩在路面上,肉眼看不出有什麼形變。輕薄舒適的襯衫,把流线型的身體形狀勾勒地淋漓盡致。纖細的腰腹如同石膏模型一樣形狀完美,領口處卻大門敞開,露出了分明的鎖骨,背部衣服被蝴蝶骨撐起。

   “就在這里嗎?會不會不太好吧?”一個留著齊肩長發的大衣女孩轉過頭問。

   “我踩過點了,這個時候這邊不會有人的。再說了,我還在呢。”穿著襯衫的江鴻歸嘴角帶著笑意,說著還從車廂里拿出來一瓶易拉罐裝的氣泡水,拉開環揚起天鵝般的脖子痛飲一陣,用修長的手指拂去嘴角的水跡。

   “別墨跡了,脫吧。”語調很輕柔,表情很溫柔,命令卻很殘忍。三個女孩幽怨看了他一眼,不得不開始動手。大衣脫起來很快,只是片刻之間,就順著她們的香肩下滑到了地上。大衣下面,只有女孩們嬌嫩的軀體。粉嫩可愛的櫻桃、毫無贅肉的小腹以及緊實閉合的美蛤,現在都一覽無余。三個人站在哪里,看起來就像三個痴女一樣。

   江綺煙下意識地蜷縮身體,想規避冷風。只不過現在的氣溫完全不需要這麼做,她的弟弟嚴厲呵斥了她,責令她分開四肢朝著自己的弟弟完全展現自己優美的身體弧线。看見自己姐姐照做後,江鴻歸滿意上下晃動腦袋,伸出手在江綺煙的巨乳上大力搓揉了一番,仔細回味著觸感以後大手一揮:“別愣著,繼續啊!”

   幾個女孩相互對視了一眼,屈辱地用四肢撐地,高高翹起了自己的臀部,讓溪谷完全暴露在了身後人的視线當中。

   “搖一下。”江鴻歸發號施令。

   女孩們不得不把臀部搖出幾道肉浪。

   “真棒,很優秀的母畜。”溫和的聲音仍然在盡情地羞辱著三個和他緊密聯系的女孩,“那麼又到了調教時間了,准備好了嗎?”

   “啪!”江鴻歸扇了一下陳雅瑾的臀部:“知道了就晃動屁股說知道了。”

   陳雅瑾深呼吸一口,扭著屁股:“知道了主人。”

   “很上道,那就獎勵你這個。”江鴻歸拿出一個跳彈,用膠布固定在了陳雅瑾的大腿上,再把頭塞進陳雅瑾嬌嫩的肉穴當中,“最大檔,好好享受喲!”在陳雅瑾包含春意的呻吟和跳蛋忠實工作的低沉振動聲中,跳起了輕快的華爾茲舞步,從車上又找出來兩個相同款式的跳蛋,嶄新到包裝盒都沒拆。

   “我不會厚此薄彼的,大家都有份,慢慢來不要爭搶。”江鴻歸的臉上滿溢著笑容,語調輕快活躍。“你們倆要不要最大檔呢?肯定要的,我最了解我親愛的女友和我親愛的姐姐了,你們之間關系那麼要好,肯定有福同享。你看陳雅瑾爽得快眼淚都出來了,她一定很希望和你們分享這份快樂,對不對啊我最要好的朋友?”

   江鴻歸的桃花眼眯著看向陳雅瑾,而江綺煙和顧采萱也向著陳雅瑾投去驚恐的目光。而陳雅瑾此刻早已被眼白占據了瞳孔,支撐身體的四肢不住顫動,津液和眼淚已經遍布臉龐,聽到江鴻歸的問話只是本能地晃動腦袋,完全不知道要說些什麼。

   “哎呀,看來是搞砸了,沒想到把陳雅瑾調教得這麼敏感,今天可能就要壞掉了。”江鴻歸略顯苦惱地按摩著右邊太陽穴,“算了,已經玩成這樣了,已經不能再回頭了。看來她真的很享受呢,那就你們一起來吧”說著在兩女身上開啟了重播,看著三人都被小穴里的跳蛋刺激到身體不住痙攣,幾近高潮的時候,他才“好心”地提示:

   “別忘了,這才是開始。今天我們還有好多好多事要做呢,我先得把套裝給你們穿上。”

   說著,他又從車廂里抱出了不少東西。“口球,還有項圈,來我給你們帶上。”口球堵住了嘴巴,令人性奮的淫叫就變成了含混不清呻吟,哪怕湊到旁邊也很難聽清楚到底說了什麼。三個人的玉頸上又被套上項圈,穩穩勒住又不至於影響呼吸,把屈辱和奴役的形象強加到了三個人身上。

   江鴻歸一直認為這是對人格的否定,把人的形象降格成了家養的牲畜。但如果是自己親手給美少女們賦予這種形象,就非常舒服,比中出自己的姐姐的時候還要舒服,比把精液塗滿陳雅瑾的臉還要舒服,比當初破顧采萱的處還要舒服。簡而言之,舒服麻了。

   感覺自己大獲全勝的江鴻歸開心地喝掉了一整罐的氣泡水,把易拉罐丟進了可回收垃圾的垃圾桶,拍手笑道:“現在前期准備都好了,那麼是不是該開始了正片?”

   三個女生相互對視了一眼,滿臉不情願地面朝江鴻歸,擺出了蹲姿,把雙腿以M字分開,把被塞入跳蛋不停往外滴水的小穴暴露在冬春之交的空氣當中,緊致的陰阜把陰道里的東西夾得很穩,不稍微施加一些外力是不會掉出來。三個人都捧著項圈上的鎖鏈,用上供的姿態交到江鴻歸手中。

   江鴻歸暫時取下了她們三人的嘴巴里的口球,示意著她們繼續做接下來應該做的事。被取走手中鎖鏈的女孩們將大臂和小臂縮在一起,手背朝外手掌垂直,顯然是有意模仿犬類受訓時向主人展現順從和乖巧的姿勢。

   “淫奴顧采萱……”顧采萱漲紅了臉,聲音越來越小。

   “淫奴陳雅瑾……”陳雅瑾扭著頭,滿是不情不願不情不願,卻依然順著節奏說下去。

   “淫奴江綺煙……”江綺煙怒目而視,身體卻興奮地顫動著。

   “請主人盡情/肆意/隨便使用肉壺們的身體發泄欲望,把我們培養成沒有主人肉棒就活不下去的下流便器吧。”

   “呸呸呸,這種詞太爛俗了,真不知道你為什麼要我們念這種詞。”

   “到底是盡情還是隨便啊,怎麼我們念的都不一樣,到底是哪個版本啊?”

   “好了好了,女士們,說話時間結束了,把口球帶好,現在是遛彎時間。”江鴻歸無視了鶯鶯燕燕們嘰嘰喳喳的抱怨和爭論,把女孩們的口球又給塞了回去,現在她們又只能發出含混不清的嗚嗚聲了。江鴻歸很滿意自己的處置方式。

   “那麼,讓我看看啊。”他走到主干道上,用自己的高幫鞋踩了踩水泥地,又四處張望一番,想找一找有什麼標志性地點。最心儀的應該是公共廁所。靠北誒,這種什麼半夜野外露出調教的里番,肯定就要有經典公共廁所了,還要在水盆衝涼,最後按在坐便器——如果這里的公共廁所里有坐便器的話——一頓瘋狂輸出,直到可憐的精液便器和坐便器融為一體,雙目失神渾身精斑,淪為真正的肉便器。就是自己現在有三個,得找三個坑位一個個裝進去。

   江鴻歸的思維發散並沒有對事實造成任何對他有利的方向發展,附近沒有任何可以給他用作地標探索的事物,讓他不由得懊悔起來,埋怨自己之前踩點時怎麼沒想到這件事,在地點的選擇上還存在著不小的問題,導致自己的露出調教計劃遇到了一點小小但煩人的阻礙。但是,這不影響他的宏偉藍圖,自己的第一次野外調教不可能就這麼半途而廢,打不倒他的,只會讓自己更加強大。

   江鴻歸想起了那個野外求生時如何用手表確定方向的辦法:用時針指針對准太陽,那麼十二點方向和時針方向的角平分线所指的就是正南方。他抬頭看了一眼,確認還有月亮,畢竟不會有人指望深夜里還有太陽的,畢竟自己現在身處的是季風區,又不是南北極圈,會出現極晝。當然,他不確信指月亮能不能判別反向,不過也不在意,畢竟不是真的要找南方,畢竟用指南針肯定會精確無數倍,他只是想隨便找一個前進的方向罷了,就和某些作者坐在電腦前想方設法湊字數是一個性質。

   心得意滿的他靠著沒事找事確定了一個方向,回過頭去對三女說:“走吧,讓我們去向海的那邊,去見一見星辰大海!”當然,他收獲的除了跳蛋的嗡嗡聲,就只有齊刷刷的白眼。翻得很整齊,很默契。不過某人不會在意,他只會歸功於自己用肉棒和精液把她們調教成了這幅異體同心的默契。

   陳雅瑾俯下身子,嬌嫩的手掌和膝蓋與冰冷的水泥地面來了一個親密接觸,她要小心自己的皮膚不要被石子割傷劃破。她其實一直沒明白,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她不過是貪圖了顧采萱的美色,竟然會讓自己和江綺煙淪落為性奴,甚至連顧采萱也沒有逃過。

   不過可以確定的一件事是,這件事的罪魁禍首應該是自己。她沒有抑制住自己的貪婪,她沒有抗拒肉體的欲望,她去試探了人性,然後打開那扇大門只後發現了背後的黑潮已經洶涌澎湃,她自己、顧采萱還有江氏姐弟,都不過是欲望潮水的犧牲品。

   她貪婪了,她瘋狂了,她屈服了。

   她有了今天。她得到了她想要的,她可以整天和江綺煙與顧采萱貼貼了。但即便跳過過程只看答案,這個結果也有哪里不對——她現在還要和江鴻歸貼貼了。作為一個蕾絲,這很不應該。

   但可能,自己就是輸給了大肉棒了吧。

   她自嘲笑笑。

   算了,反正輸給肉棒的,又不止她一個。雖然多多少少是她害的。

   月光灑在她身上。影子被拉得很長。

   四個人的影子晃動著,交雜在一起。

   江鴻歸打開了手機,點開一集假面騎士聖刃。

   妝容大變的老烏坐在王座上,真誠地對托馬老師說:“你終於來了,我的英雄。”

   他的話音中飽含著期待。他等得太久了。他真的太期待這天了。

   故事的終局,要由主角們親自落筆。

   春天還是來了,雖然還有寒意,但真真切切熱起來了。不過衣服還是能穿厚盡量穿厚,免得倒春寒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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