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呼————~”
夏悅靠在辦公椅上,長舒了一口氣。
終於到了下班的時間了~!
夏悅的內心有些小雀躍。
“夏悅姐!和我們一起去吃個晚飯唄!”
一個穿著工作西裝的年輕女孩向夏悅發出了邀請。
這是公司最近新招的幾個實習生之一,因為夏悅人長得漂亮,對人也熱情和善,所以很受這些後輩們喜歡。
“不了不了,我得早點回家了,唉~已經沒精力和你們這些年輕人去玩啦!”
“欸——”
女孩一臉失落的表情。
“又被拒絕了呢~”
看來這副景象已經是家常便飯了。
“你們幾個小姑娘哪里知道咱們的夏大美女是金屋藏嬌~這是要早點趕回家共度春宵呢~!”
開口的是坐在夏悅旁邊的一個女同事,和夏悅是同期進公司的,臉上帶著揶揄的笑容。
“嘿!就你話多!”
夏悅白了她一眼,收拾好東西打算走人。
但心里卻默默的補上了一句。
“唔好像也沒錯來著。”
夏悅的家里住著一個女孩的事兒公司里知道的人並不少,畢竟夏悅在公司也算半個名人,還有小道消息傳言夏悅和這家公司的董事長有些關系,不過也確實有些關系就是了,董事長是她爹媽的老朋友,逢年過節還會聚聚。
工作這兩年來邀請夏悅的飯局著實不少,不過夏悅能推的都推掉了,推不掉的也會打聲招呼提前離場,久而久之,就有人傳言說夏悅這是要早點回家陪男朋友。
後來傳言就被證實了,確實是要回家陪朋友,不過陪的不是男朋友而是女朋友,是被夏悅自己證實的。
從那以後,大家也就很少再去邀請夏悅晚上出來聚餐了,就連公司里幾個本來想追求夏悅的男人也都默默更換了目標。
這幾個新來的小姑娘是不清楚這檔子事兒才會來邀請夏悅的,不過當她們聽到了夏悅身旁同事的打趣瞬間就被轉移了注意力,幾雙大眼睛閃閃發亮,寫滿了“我要吃瓜!”
“這樣吧~晚上就讓姐姐我去陪你們吃飯,咱們順便聊聊你們的夏前輩!”
而這時,夏悅已經匆匆離開公司開著車子穿行在城市的道路上了,不過由於是晚間高峰期,這車速著實讓人著急。
好不容易開到家,夏悅停好車後習慣性地抬頭望了一眼,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平常這個點家里的那層樓應該是亮著燈的,但不知怎麼今天依舊是黑漆漆的一片,在上下兩層明亮的燈光下顯得有些突兀。
夏悅拿出手機打開聊天軟件,眉頭緊鎖,臉色變得有些凝重,隨手關上車門就開始往家跑。
而聊天軟件上和園梓的對話依舊停留在:
【可是真的很好吃嘛,求求你啦!我的好園梓!】
【嗯】
【那我出門去趟超市】
……
砰砰砰——
夏悅敲起了門。
“小梓!小梓?你在家嗎?小梓!”
夏悅多麼希望下一刻就可以看見園梓揉著眼,一副睡眼惺忪的樣子幫自己打開門。
但沒有回應,也沒有腳步聲,屋子里靜悄悄的。
夏悅掏出鑰匙,深吸一口氣,打開了房門,屋內黑漆漆的一片,只有一台對著門口的監控攝像頭閃著微弱的紅光。
“小梓!小梓!你在家嗎?”
夏悅一邊喊著,一邊打開了家里所有的燈,一間房挨著一間房的找……
沒有……沒有……還是沒有……
夏悅聽著手機里的女音一遍遍說著:“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後再撥。”
有些頹然的靠在沙發上,夏悅仰頭看著有些刺眼的吊燈,監控錄像里顯示著女孩是在下午兩點二十五分的時候離開家的,但現在已經是晚上的六點五十了,中間間隔了足足有四個半小時的時間,園梓到底是去哪了呢?
夏悅咬了咬嘴唇,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打開了手機點亮了一個幾乎從來沒有用過的軟件,軟件設計的相當簡潔,點開後顯示的是一張地圖,地圖上的注釋卻相當詳細,以及一個還在發著紅光的紅點,看到紅點後夏悅猛地瞪大了眼,眼中滿是震驚與——恐懼……
這個軟件是夏悅拜托父母找人幫忙弄的,與之配套的便是送給園梓的手環。
手環的正常功能一般是作為手表使用,但夏悅沒有告訴園梓,這個手環同時也相當於一個小型追蹤器,通過軟件就可以看見佩戴者的位置以及一些簡單的狀態。
正常情況下代表佩戴者的小點是呈現為綠色的,而一但變成了紅點那麼只剩下兩種可能了,一種是手環被破壞,紅點是手環最後處在的位置,還有一種就是佩戴者已經失去了生命特征……
夏悅緊緊抿著嘴唇,握住手機又急匆匆的跑回了車上,她打算立即開車去地圖上紅點顯示的位置,那里已經是郊外了,夏悅一次都沒有去過,實在是想不通園梓怎麼可能一個人去得了那個地方,要知道她可是除了自己的車其他的車子都不能坐的啊!
滴滴滴————
轎車行駛在夜晚的馬路上,夏悅已經不記得這是自己第幾次這樣長按喇叭了,但道路上依舊擁擠,直到開出了市中心,車流這才慢慢減少。
眉頭緊皺,夏悅看了眼時間,已經快八點了,距離紅點的位置還有一小段路,可握住方向盤的手卻忍不住有些顫抖,汗水已經把掌心變得有些濕黏,夏悅在心中反復告訴自己不可以瞎想!不要瞎想!應該只是手環壞了,可她越是靠近目的地就越是害怕看見心愛的女孩一動不動躺在地上,害怕她已經離自己而去。
夏悅將車隨便靠近路邊,停下,剛打算拉開把手衝下車,身體猛地一頓,略微思索了一下,就從車座旁的抽屜里拿出了一個略長的手電筒。
手電筒有著厚重的金屬外殼,握在手里沉甸甸的,外殼上有三個按鈕,一個是開啟燈光的按鈕,一個是改變亮度的按鈕,還有一個則是——放電的按鈕。
沒錯,這是一個用於自保的防狼手電,瞬間放出的電流雖然不至於致命,但也足以使一個成年人陷入昏厥。
夏悅下了車一只手握著手電打開照明,另一只手拿著手機朝紅點的位置走去。
“小梓!小梓,你在嗎!”
沒有走多遠,夏悅一邊叫著園梓的名字一邊來到了紅點的位置,並沒有出現園梓的身影,但夏悅松了一口氣,雖然這不代表園梓現在就是安全的,但至少夏悅緊緊繃住的那根弦放松了一些。
出現在女孩眼前的只是個普通的垃圾箱,看上去一點都不引人注目,周圍有幾戶零散的農家,但這個垃圾箱里的垃圾卻不多,味道雖然有些刺鼻但也不至於到忍受不住。
夏悅想了想,也是,村子里應該也沒有什麼人會大老遠的跑到這里來扔垃圾吧。
夏悅用衣袖捂住口鼻,一只手握著手電,另一只手拿著從路邊撿到的小木棍在垃圾箱里翻動著,想試試看能不能找到什麼有關於園梓下落的线索。
垃圾箱里主要都是些生活垃圾,被撕破的壞衣服、零食的包裝袋、沒有圖標的空紙箱、外賣的快餐盒,這時一個隨便扎起來的黑色垃圾袋吸引了夏悅的注意力,夏悅試著用小木棍輕輕挑開了黑色的垃圾袋,頓時里面裝著的東西露了出來。
女孩嚇了一跳,瞪大了眼睛,就連身體都下意識後退了幾步,黑色的垃圾袋里裝著的居然全都是用過的紙巾與避孕套!上面還沾著各種不明液體,一時間空氣中的腥臭味都濃郁了起來。
夏悅強忍著惡心,緊皺著眉頭,繼續用小木棍翻找著,她現在並不打算去理會那袋惡心避孕套與面紙,而是用手機拍了幾張照片,打算找到園梓後回頭有空找警局里的朋友反應一下情況。
啪——
像是有什麼東西摔到了地上的聲音,夏悅趕忙用手電照過去,只見一只手機背面朝上落在了地上,夏悅呼吸一頓,她認得這個手機,背面手機殼的圖案和園梓的一模一樣。
夏悅已經顧不上用衣袖捂住口鼻了,連忙彎下腰伸出手就去撿,同時她還注意到了手機旁的另一樣東西……破碎的手環,像是被人用腳踩爛的,里面的電子元件都碎了,但橡膠腕帶只是沾了些塵土。
夏悅也沒嫌髒,連著手機一起從垃圾箱里拿了出來,用紙巾細細擦干淨,握在手上打量了一翻,不出所料,手機也是壞的,屏幕上滿是裂紋,甚至機身都有些彎折,肯定是開不了機了。
重新回到了車上,夏悅打開了車里的閱讀燈,園梓壞掉的手機和手環被用一張紙墊著放在副駕駛上,而夏悅則低著頭在手機地圖上翻找著什麼。
地圖上顯示這附近基本上樹林,靠近幾個小村莊的地方有些農田,夏悅皺起了眉頭,有些無力地倚在靠背上。
雖然找到了園梓壞掉的手機和手環,但……雖然不太願意相信,一種夏悅之前不敢去想的可能性卻不由自主地溜進了夏悅的腦海。
“哎,最近你們幾個下班回家的時候都小心著些。”
當時是幾個朋友約了自己周末聚餐,本來自己一開始是打算拒絕的,結果當自己和小梓從晚上做到凌晨,早上醒來又繼續做,終於還是被小梓嫌棄了,換好衣服後就被趕出了家門,明明這個房子是我的!她人也是我的!憑什麼是自己被趕了出去!
夏悅心中既不服氣還有些委屈,於是便和那幾個朋友說自己改變主意了,還是去吃午飯吧,畢竟這麼多年朋友了,總不能見色忘義吧。
飯桌上,一個在警局干刑警的朋友突然莫名其妙的說了那麼一句話。
夏悅剛剛拍的照片也是打算反應給她的。
當時她還說了最近不安全,已經有好幾個年輕女孩都失蹤了,她的領隊懷疑有伙人販子在偷偷搞鬼,但一直沒發現什麼线索,而且失蹤的女孩大多數都是獨身一人,或者和外界聯系甚少的,這導致查證起來更加困難。
想到這里,再聯系到剛剛垃圾箱里的生活垃圾和一大袋避孕套,夏悅的臉色變得慘白。
再次點開地圖,選中了舊版地圖的選項,這時……手機地圖上突然顯示出一片舊工業區的圖案,占地雖然不大,在幾年前就廢棄了,也不知道一開始是做什麼用的,而且就離當前的位置不遠,走路大概十分鍾應該就能看到了。
夏悅咽了一口口水,撥通了警局里那個朋友的電話,但電話中傳來了忙音,夏悅皺了皺眉,思索了一會兒,又撥通了另一個電話。
“喂~我當是誰呢,這不是我那倒霉孫女嘛!這麼有空不陪著你的小女朋友特地打給我?”
有些嬌媚的女聲在電話的另一頭說到。
夏悅深吸了一口氣,顧不上電話另一邊的女人占自己便宜。
“怎麼啦?和她鬧矛盾啦?”
輕輕呼出氣,盡可能讓自己顯得冷靜一點。
“小梓不見了……我正在找她!”
“啊——?這麼大一個活人你看不住啊?還能給丟了?”
對面的聲音提高了八度。
“我當時在上班,小梓給我回了條出去買菜的消息後就一直沒聯系過我,我下班回家後發現她也不在家。”
“你等等,你等等,你是說你女朋友出去買菜後就不見了?不會是去什麼地方玩了吧?”
“不……我找到了她的手機,像是被人用力砸壞的。”
“啊,不會吧……那你現在在哪?我過來找你!”
“不用了,我現在在郊區,說實話我也是第一次來這個地方。”
“不是,你怎麼跑到那麼個鬼地方去了?”
“小梓的手機我是在這邊的垃圾箱里找到的……”
對面沉默了一會兒,並沒有追問夏悅為什麼能找到園梓的手機。
“那你現在怎麼辦,你知道她在哪了?”
“不……不知道。”
“那你找我到底要干啥?快說!”
“嗯……如果我到明天中午都沒有聯系你,你就報警,我已經設置了郵件,明天中午就會定時把我現在的定位發給你。”
說完這句話後夏悅深深呼吸了一口氣。
“那你為什麼不現在就發給我!”
對面的聲音聽起來夾雜了一些怒意。
夏悅從臉上勉強擠出了一點干笑。
“我要是現在發了你立刻就會趕過來的吧,而且我也很不確定,目前都是猜測……萬一我遇到了意外你明天也可以報警救我不是,如果你現在來了那咱們如果同時遇到危險可就完蛋了。”
“誒……你這人,唉……還是那副樣兒,那你打電話給靜姐過沒有?”
“打過了……但沒人接,估計她又在加班開會吧……”
“唉……那你自己小心著點,如果可能遇到什麼危險立刻報警逃跑聽明白了沒有!”
“知道了知道了,我心里有數的,那我先掛了啊。”
“嘿你等……”
還沒等電話那頭的人把囑托說完,夏悅就掛斷了電話,再說下去估計她真的要跑過來了。
“喝————呼————喝————呼——————”
夏悅深呼吸幾口氣帶著手機和防狼手電下了車,確認好廢棄廠區的方向後,便出發了。
秋天的夜晚帶著些許的涼意,尤其還是在這個遠離城區的地方,道路的兩邊基本上都是茂密的樹林,夏悅用手電照著腳下,小心翼翼地走了大概十分鍾的樣子,便在樹隙間隱隱約約看到了類似於建築物的黑影。
夏悅壓下心中涌起的恐懼感,壯著膽子繼續向前走,穿過樹林,出現面前是一片不大的工業園區,不過一點燈光都沒有,畢竟已經荒廢許久了,路口處的園區大門敞著,保安室里堆滿了廢棄物。
夏悅輕手輕腳地走進了園區內,有幾棟三四層樓高的建築,但看起來完全不像是能住人的樣子,建築後面還有幾間小倉庫,有的用卷簾門遮著,還有的卷簾門都壞了,不大的空間內部同樣堆滿了雜物。
夏悅嘆了口氣,心中暗罵自己有病,怎麼會覺得園梓可能在這里,明明就是個一眼兒望得到邊的廢棄小工業園,幸好靜姐的電話沒打通,不然自己就打擾到人家工作了。
剛准備往回走,這時夏悅隱隱約約的似乎聽到了有些聲音,有點像哭聲又有點像什麼叫聲,夏悅的心中頓時有些發毛,冷汗都不自覺的流下了,但還是強迫自己沒有逃走,緊緊握住手中的防狼手電,憑著感覺朝著那幾間小倉庫的方向走去。
涼風吹到夏悅身上令她感覺有些發冷,越是靠近那個方向,似乎聲音就會清晰一點。
悄悄走到一個最偏僻的倉庫前,倉庫的卷簾門是拉緊的,走在半路的時候夏悅就確定,那些聲音確實是有的,而且還是女孩子的聲音,隱隱還有點熟悉。
夏悅把耳朵貼近了卷簾門,屏住了呼吸,皺著眉頭聽著,女孩的聲音模糊不清,還有些悶悶的,這時里面又傳出了個男人的叫罵聲,但同樣是有些模糊不清,夏悅只能勉強聽懂一些。
“……媽的!這幾個……,居然……老子……看著這個騷……,還不……玩!……臭小子居然還不回來,老子……都快憋炸了!”
說話的男人很粗俗,即使是只言片語也聽得夏悅緊皺起眉頭,不過根據他的話應該可以推算出他應該是在等著誰,以及好像在守著女孩的樣子。
夏悅看了看手中握緊的手電,默默在心中下了決斷。
砰砰砰——
夏悅敲響了卷簾門,里面的叫罵聲一頓,接著又響了起來。
“他……,終於……來了,快……和老子換班!”
男人一邊靠近卷簾門一邊叫嚷。
吱——————
卷簾門發出了刺耳的摩擦聲,從下往上慢慢拉開,暗黃色的燈光透了出來。
男人一愣,看著大門外空無一人。
剛打算伸出腦袋四處看看,一個人影就從旁邊的死角竄了出來,還沒等男人反應過來,眼前就閃出了一陣刺眼的電光,接著就翻著白眼倒在了地上。
“呼……”
夏悅送了一口氣,這才發覺握住手電筒的手心都濕了,走進小倉庫內,緊接著夏悅就愣住了。
“嗯啊~~啊……小梓~好難受……肚子好疼……救救我……悅悅姐~~~哼啊~~為什麼~小穴好癢……好難受……啊~~~不要……不要……不要把~小梓……關在車里~不要……啊~啊~小梓想要……肉棒~插進來~啊……插進~~小梓的小穴……”
少女淫蕩嬌媚的呻吟聲從停在倉庫中的一輛黑色轎車里發了出來,而這個女孩不是別人,正是夏悅心心念念的園梓。
夏悅瞪大了眼,大腦一時間有些宕機了,直到手電——砰——的一聲落到地上才讓夏悅反應過來,顧不上去撿手電了,趕忙撲在了黑色轎車的窗口,急於看看里面是什麼情況。
但這轎車的玻璃色調太暗,只能勉強看清楚後座上坐著一個女孩,此時女孩雙腿大張,一只手扒著私處,另一只手用手指在穴內攪動著,發出了咕唧——咕唧——的淫靡水聲,同時口中還不停地發出下賤淫蕩的呻吟,如同一個欲求不滿的痴女。
夏悅看到了女孩的情況便意識到了不對勁,園梓應該是被下了藥或者做了什麼手腳,而且那些人很可能還知道園梓對車有很嚴重的陰影,所以才把園梓關在車里,同時用性欲和恐懼折磨著她。
夏悅憤怒得牙齒嘎吱作響,恨不得衝過去和折磨園梓的人拼命,但理智勉強壓制住了身體的衝動,使勁拉了拉車門——拉不開,應該是被鎖住了。
“小梓!小梓!小梓!你再等我一下!我一定會想辦法救你的!”
而被關在車里的女孩並沒有對夏悅的話產生什麼反應,依舊在用手指折磨著自己的私密部位。
夏悅抬起頭環視了一下小倉庫,好像除了這輛車和一張老舊的椅子以及一些雜物就沒有什麼特殊的東西了,接著夏悅便注意到那個被電暈在倉庫門口的男人。
快步跑過去在他身上摸索著,夏悅眉頭緊皺,居然沒有車鑰匙?那他是怎麼把小梓關進車里還鎖上門的?難不成還有其他人?
想到這里,夏悅又連忙起身四處看看,但依舊沒有奇怪的地方,就在這時一個男人的聲音突然吵了出來。
“操!你他媽是誰!壞了!快來人!這兒被人發現了!”
只見倉庫外不遠處站著一個身形肥胖的男人手上還提著幾瓶酒突然指著夏悅叫了出來。
夏悅心中暗道不妙,一把抄起落在地上的防狼手電按住放電開關就朝著男人衝了過去。
而男人也沒料到這個女人居然會膽子大到朝著自己衝過來,再加上剛喝過酒反應遲緩,接著臃腫的身體一陣抽搐,眼前一黑倒在地上。
“呼——呼——呼——”
夏悅抹了抹頭上的汗水,看到男人被電暈後喘了幾口粗氣掏出手機就准備開始報警。
滴——滴——滴——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
“喂,你好,這里是……”
砰——————
寂靜的夜晚下突然傳過一聲槍響。
還沒等手機里的聲音把話說完,夏悅的手機被子彈穿透啪地掉在了地上,機身上出現了一個不大的小洞。
冷汗瞬間爬滿了夏悅的後背,慘白的俏臉上毫無血色,眼睛瞪得大大的,小嘴微張甚至忘了怎麼合攏,嘴唇不停地翕動著,身體有些發軟。
“操!誰他媽讓你用槍的!”
“這……黃哥你看這臭婊子要報警了啊!我也是情急之下……不過這不是沒把人打死嘛!”
“操!老子是怕你把人打死嗎!老子是怕電話里的人起了疑心!”
“是是是,黃哥您說得對!要不咱們這就去看看這個臭婊子是什麼人!”
聽到背後兩個男人的對話,夏悅慢慢從驚恐之中回過神來。
快跑!快跑!快跑!
夏悅在心中拼命對自己叫喊,但兩條腿就像是灌了鉛一樣怎麼也抬不起來。
男人們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了。
再不跑就來不及了!
終於,兩條腿好像恢復了知覺,夏悅心中一松剛踏出了一只腳接著整個人就像不受控制了一樣癱倒在地上,一股溫熱的濕意慢慢從下半身傳了出來,而兩個男人也不慌不忙地走到了夏悅跟前。
“操!這臭婊子居然嚇尿了!哈哈哈!”
男人刺耳難聽的聲音讓夏悅一陣惡心,但嗅到了空氣中隱約的尿騷味,臉上依舊忍不住有些發燒。
“真他媽賤,長這麼漂亮怎麼連不能隨地大小便都不知道啊!哈哈哈!”
兩個男人輪番嘲諷侮辱著夏悅,不顧女孩的掙扎,一個人托著夏悅的上半身,另一個人抱起夏悅的兩條腿想把她抬進倉庫。
夏悅努力抬起變得軟綿綿的腿想往這個二十多歲的駝背年輕人臉上踹,試圖從男人的魔掌中掙脫開來。
突然身後的男人招了招手,接著一只黑色的手槍就從年輕男人的手里遞了過來,男人接過手槍,握著槍柄猛地將槍口插進了女孩的嘴里。
灼熱中帶著一股火藥味的鐵管被突然插進口腔中,舌尖甚至都觸碰上了槍眼,一股說不出來的怪味讓夏悅瞪大了眼,柔軟的身體繃得緊緊的,接著身後的男人就陰惻惻地附到了夏悅的耳邊。
“哼哼,還敢亂動嗎?”
“喝—呼—喝—呼—喝—呼—”
夏悅急促地呼吸著,眼睛有些發酸,但頭卻不受控制地拼命搖著……
黑色的槍口從女孩的嘴里拔了出來,男人看著上面沾著的些許透明液體,有些嫌棄地甩了甩。
將嚇得如同個鵪鶉的淡金發女孩給拖進了小倉庫後,男人又叫了個渾身肌肉的壯漢把那兩個被電暈的男人也給搬了進來,重新拉上了卷簾門。
夏悅縮在滿是灰塵的地面上,看著倉庫卷簾門被咔吱——咔吱——地拉上,雙手被反綁在身後,耳邊時不時傳來了關在車內的少女時而驚恐時而淫媚的嬌吟與男人們的交談叫罵,淚水慢慢滑過臉頰……
砰——
雙手被那種最粗糙簡陋的麻繩捆在身後的金發女孩被男人像貨物一樣隨意扔在了冰冷堅硬的地面上。
柔軟的身體重重的摔倒地面上疼得夏悅咧了咧嘴,扭過頭狠狠瞪了一眼將她扔在地上的男人,那是一個身材相當壯碩的男人,渾身上下就套一條灰色內褲,內褲被他勃起的性器高高頂起,被頂起灰色的布料上有一片深色痕跡。
夏悅看了一眼就嫌棄的趕緊扭過頭,面前不遠處站著一個長相普通的中年男人,穿著件白色浴袍,身體倚在沙發背上,正是剛剛把槍口塞進自己嘴里用來威脅自己的男人。
夏悅緊緊抿住唇,在注意到一旁整齊的牢房里關著一個個神情呆滯、赤身裸體的年輕女孩後就已經明白自己之前的猜想已經變成了現在遭遇的現實了。
心中對這幾個男人更是厭惡、鄙薄,簡直是一群人渣,雖然已經默默把這群人問候了個遍,但臉上依舊沒有露出什麼表情,畢竟現在自己落在了他們的手上,而且他們手上還持有槍械……
槍械,一想到這里夏悅就控制不住地想要發抖,子彈擊中手機,貼著自己的身體擦了過去,那一陣陣無力感、失重感、惡心感讓夏悅有些提不起反抗的決心,她害怕因為自己的反抗會讓這些人惱羞成怒,這樣不光自己面臨安危,更可能會危及到園梓的生命,這是夏悅沒辦法接受的,不過不知道這群人知不知道自己和小梓的關系,不過大概率可能是知道的,而且不光知道,很可能對小梓曾經遭遇了什麼,現在的生活情況都摸得一清二楚,畢竟拋開其他因素,小梓真的是絕佳的下手目標,而自己作為其他因素中最不可控的一環,只要我放棄了繼續找小梓,那小梓可能真的就沒有任何獲救的機會了……
夏悅在心中一刻不停地分析著現在的情形,試圖找到能夠脫困的機會,只要明天中午自己的好朋友能夠報警並且成功通知到靜姐,自己和小梓還是有很大的希望獲救的,甚至這些人渣都能夠落入法網。
“行了,別想了,夏小姐,兩天內我們就會撤離這個地方的!”
男人低頭看著地上的女孩慢慢說到。
陌生男人的話輕輕滑過夏悅的腦海,卻瞬間激起了驚濤駭浪,一時間夏悅甚至沒有反應過來。
男人看著女孩臉上露出的驚訝神情,滿意地點了點頭。
“本來我們在成功捉到你曾經的女朋友……”男人說著還輕輕揚揚腦袋示意樓上倉庫被關在車里的女孩,“……這條大魚後就已經做好近期撤離的准備了,但是你能找過來著實讓我有些驚訝,為了避免暴露,所以我不得不提前啊!”
男人說著還露出了一副頗為無奈的表情。
夏悅撇了撇嘴,扭過頭盯著地面。
“不過,我很好奇啊,你是怎麼找到這個地方來的,我自認這里已經很隱蔽了。”
說著男人直起身朝著夏悅慢慢走近,站在女孩身旁的強壯男人討好般地挪開身子,而躺在地上的女孩垂著頭一言不發。
“不過,我想你也不會告訴我們的,本來我們並不打算對你下手,畢竟說實話你這樣一個大活人突然消失了還是可能會惹出些麻煩的,不過既然你自己送上門了!”男人伸出手抓住夏悅淡金色的長發猛地提起,強迫女孩和自己對視,“哼哼,我也不介意把你也調教成一只寵物母狗!”
夏悅咬著嘴唇,繃著臉,怒視著男人表面普通實則狠毒的笑臉。
“行了,大黑,你上去和麻雀把她牽下來吧!”
男人扭頭對一旁的強壯男人說。
被稱呼為“大黑”的男人愣了愣,隨即點了點頭。
“不關到明天早上了?成,黃哥,我現在就去!”
男人又看向手中因為被自己拎著頭發而露出疼苦神色的女孩。
“哈哈,不好意思,我都忘了!”
雖然男人口中這麼說著,但卻沒有絲毫松開的打算,夏悅只能盡可能地仰起脖子,試圖減輕疼痛。
“不過,我說了這麼多了,你就沒有什麼想說的嗎?該不會是啞巴吧!”
男人看著女孩仰頭的小動作,臉上滿是嘲弄之色。
“呼……哼——呸!松開……你的……臭手!”
夏悅的喉嚨里發出了斷斷續續的聲音。
“哈哈哈,疼的話,你早說啊!不過作為奴隸,要乖乖叫主人才可以啊!”
男人手上用力惡趣味的拽了拽,接著猛地松開,女孩漂亮的臉蛋一個不注意狠狠砸到地面上。
“嗚——!”
臉上傳來的鈍痛讓女孩發出了一聲悲鳴,痛覺讓夏悅有些壓不住火氣忍不住開口想要問候一下男人的家人,剛打算開口,耳邊就傳來了女孩若有若無的呻吟聲,男人混雜的腳步聲,和鐵鏈與地面摩擦發出的哐當哐當聲。
夏悅下意識地側過頭,便看到從地下室出口的通道里慢慢走出了幾道身影。
強壯的男人走在前頭,手中拽著鎖鏈,有些過長的金屬鏈條在地上拖著,另一端則緊緊連接著一個寵物用的皮質項圈。
被項圈栓住的是一個美麗的短發少女,神情呆滯,清秀的臉蛋有些發白,薄薄的嘴唇微張,時不時發出幾聲小小的喘息和撓人的呻吟,眼眶紅紅的配上從眼角滑落的幾道淚痕看得就惹人心疼。
但女孩纖細的身體卻一絲不掛裸露在外,白嫩的皮膚上布著一道道紅腫的痕跡,甚至還有好幾塊烏青的傷痕,兩只小手和膝蓋撐著微微顫抖的身體跪在地上追著前面的男人緩緩爬行,挺翹的小屁股上還被塞進了一個狗尾巴肛塞,跟著女孩的身體動作慢慢晃動,令人既可憐又想對她做出更加過分的事情。
女孩身後還跟著一個勾著脖子的年輕人,神色猥瑣,看到女孩爬行的速度跟不上前面的男人就對她挺翹的小屁股上狠狠蹬上一腳。
“嗚嗚……嗚嗚嗚……”
女孩發出了悲鳴,身後的男人一腳將女孩踹倒在地下室冰冷的地面上,如同一只受傷的小貓,女孩趴在地上快速蜷縮起瑟瑟發抖的身體。
“喂!喂!你們這些人渣不准傷害小梓!”
夏悅看到自己的戀人如同沒有人要的寵物被兩個男人粗暴對待,怒氣涌出心頭,昂起頭忍不住大聲喊到。
女孩蜷縮在地上的身體顫了顫。
強壯的男人松開了拽在手里的鎖鏈隨手扔在了一旁,剛張口,一旁的年輕男人就搶在前頭說。
“黃哥,人可給您帶來了啊,您知道我和老黑剛剛打開車門的時候這個小婊子在干什麼嗎!她居然在自慰!哈哈哈!兩只手都被鎖住了居然還不消停,手指頭都快把騷逼扣出血了!”
大黑瞥了年輕男人一眼,閉上嘴,不著痕跡地挪開了幾步。
而男人聽到麻雀的話搖了搖頭,一副預料之內的表情。
“哼,灌了一肚子藥呢,不發騷就怪了!”踢了踢躺在身前的女孩,“你也別亂叫啦!她是不會理你的!”
男人抬頭看著不遠處蜷縮著的纖弱少女。
“小母狗!還不趕緊爬起來向你最喜歡的夏悅姐姐做個自我介紹!”
“嗚……哼嗯……”
聽到了男人的聲音,女孩發出了幾聲輕哼,慢慢支起還在打顫兒的身體,抬起頭看著不遠處的男人和躺在男人腳邊的女孩,眼睛微微眯著,像是籠著層薄霧。
“哼嗯……哼嗯……悅悅姐……?”
嬌媚中夾雜著幾分疑惑,女孩歪著腦袋緩緩發出疑問,跪起身子,雪白纖細的嬌軀上出了層薄汗,問完後,女孩又緊緊咬住嘴唇,像是在努力忍受著什麼。
夏悅注意到園梓小腹上的紫黑色淤青尤其明顯並且微微凸出,完全不似原來平坦的樣子。
“是!是我,小梓!喂!你們對小梓做了什麼!她怎麼變成現在這樣,有本事你們衝我來啊!人渣!”
夏悅掙扎著身體。
“哼哼,灌腸的時候往里面加了些藥罷了。”男人輕蔑地瞥了一眼女孩,“母狗!自我介紹呢!這麼快就不聽話了嗎!是不是還想進車子里關著!”
“嗯啊!沒、沒有!對不起,主人!對不起,主人!哼呼……求求您不要再把小梓關進車子里了……小梓好害怕……”
女孩嚇得渾身發顫,連忙低著頭跪服在地上。
“小梓!小梓!你怎麼了!你……”
“呼——都叫你別喊了,她是聽不到你說話的!”
男人有些不耐煩。
夏悅扭過頭惡狠狠地盯著男人。
“你們到底對她做了什麼!”
“哈哈——”男人彎下身子直視著女孩的怒容,“其實告訴你——也沒關系,聽說過催眠嗎?”
“……欸?”
“你的小女朋友已經被我催眠成一只淫·蕩·的·母·狗了啊!明白了嗎!哈哈哈哈哈!”
男人一字一頓地向女孩宣告著她的戀人的慘狀,隨即看著女孩逐漸凝固的表情大笑起來。
“呼……悅悅姐……”女孩絮語般的聲音響起,夏悅下意識的轉過頭,“小……小梓是個淫蕩的……壞女孩……是主人的寵物……小母狗哼啊~~汪汪汪~~哼嗯……”
但耳邊傳來的卻是女孩淫蕩下賤的自白……
一股潮濕惡心的寒意慢慢滲透進夏悅的體內將身體里的溫度全部逼到眼簾流了出來,滾燙的淚珠滑過女孩慘白的臉龐滴在冰冷的地面上。
“哈哈哈……很好很好,你的夏悅姐姐看到這麼淫蕩的小梓一定會更加高興的!”
男人跨過躺在地上的夏悅,慢慢朝著跪伏在地上的園梓走了過去,牽起女孩的項圈朝著另一側走去。
女孩雪白纖細的身體在夏悅身旁慢慢爬過,嬌嫩的身體上因為暴力對待留下的淤青清晰可見,鐵鏈發出了清脆的撞擊聲,毛絨絨的假尾在屁股後面晃蕩。
夏悅甚至可以聞到女孩因為發情而散發出媚人氣味和男人的腥臭味,這讓她想起了垃圾箱里的那袋避孕套……接著那個強壯的男人就從身後托起夏悅柔軟的身體,粗魯地將她拖到了沙發上。
夏悅下意識地想要掙扎,但一瞬間她突然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掙扎了,小梓被這幫人渣變成了現在這副樣子,自己可能也……還能夠得救嗎?就算得救了如果小梓一直都像現在這樣該怎麼辦?
看著托著自己腋下的那雙黑色粗糙的手掌,夏悅猛地一口咬了上去!
感受到手上突然傳來的刺痛,大黑怪叫一聲,像燙著手一樣把金發女孩扔在了沙發上,突如其來的撞擊讓夏悅感到一陣氣悶。
不能放棄!自己絕對不可以放棄!只要和小梓逃出去就還有機會!哪怕小梓的意識再也清醒不過來自己也要永遠陪著她。
夏悅抬起頭咧著嘴惡狠狠地看揮舞著拳頭作勢衝上來的強壯男人,看著他又被男人制止住退了下去,嘴角不由得上勾,但看到那個長相普通的男人准備靠過來又撇開了臉。
“嘿嘿,知道嗎,我和你最愛的小梓的第一次就在你現在躺著的沙發上哦!”
夏悅盡可能地繃住臉,但還是忍不住怒意上衝,她發現這個男人總是能精准地刺激到自己最氣憤的那個點。
“哈哈哈,她可是一邊學著母狗‘汪汪’叫一邊求著我用力肏她啊!”
“哼呼——哼呼——卑鄙!”
夏悅發誓,如果不是手被捆著她絕對會狠狠用拳頭招呼這個男人的臭臉!
砰——男人下意識的後仰不小心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堪堪躲過了女孩突如其來的的頭槌。
“好險好險!”
男人一臉後怕的表情。
“嘖——”
夏悅一擊不成,撇了撇嘴,滿臉可惜的看著狼狽坐在地上的男人。
“嚯,還真有精神,希望你接下來也能這樣!”
男人從地上爬起來拍拍屁股丟下了一句叫夏悅心里直發寒的話,轉身朝著癱軟在一旁小聲喘息的女孩。
“喂,母狗,歇夠了沒有!還不快給主人爬到茶幾上蹲好!”
園梓聽到了男人的命令,身體一顫,順從地爬到了那張寬大如床的茶幾上,不同於地面,茶幾這種玻璃對於裸露在外的肌膚來說要更加地冰涼刺骨。
女孩一邊發著抖一邊遵照男人的命令修長的美腿疊在一起,豐腴的大腿和纖細的小腿擠在一起更顯得肉感十足,兩條腿之間張開得大大的,紅腫的小穴朝上高高舉起,隱隱有水跡滑過白嫩的肌膚,嬌嫩的雛菊下意識地收縮,連帶著塞在里面的狗尾巴肛塞也在女孩的胯下輕輕擺動著。
纖細的腰肢挺起,更能夠看清楚被撐的微微凸起下腹上淡青色的經脈。烏青的傷痕,嬌小的乳房微微顫抖著,兩顆小小的櫻色乳頭高高挺起,女孩仰著頭,兩條細嫩的胳膊撐在身後分擔著腿部的壓力。
夏悅緊繃的俏臉上微微有些發紅,她從來沒看過小梓做出過看起來如此淫蕩的動作,在和小梓做的這麼多次里最多不過是騎在自己身上罷了。
雖然不願意承認,但看見小梓在男人的命令下居然願意變得如此淫賤,心中居然產生了一絲絲興奮的感覺。
夏悅心中暗暗罵了自己一句。
男人滿意的點了點頭,靠上前揉了揉女孩柔軟的小腹。
“唔嗯……嗚嗚……疼……”
園梓發出了小小的悲鳴。
“接下來,主人就要拔出塞在小母狗屁眼里的塞子了哦!”
男人湊近女孩的身體緩緩說到。
而女孩迷茫的表情一頓,露出了有些焦急的神色。
“……不、不可以這樣的,主……主人!求求您!讓小梓去廁所吧!”
“哈哈哈,當然——不可以,你的夏悅姐姐就坐在前面看著的啊!如果不好好噴出來她會不喜歡小梓的哦!”
“小梓!小梓!你不要聽這個人渣亂說!我不可能會不喜歡你的!”
躺在沙發上的夏悅聽到了男人的話急忙掙扎,同時也意識到男人可能就是通過這樣的方法威脅園梓讓她一步步墮落成現在這個樣子。
但女孩就像是沒有聽到夏悅的聲音一樣,輕輕咬住嘴唇,皺著好看的眉毛,對著男人緩緩點了點頭。
男人的臉上露出了得逞的笑容,手伸到女孩高高挺起的胯下,毫不猶豫地抓住毛絨絨的尾巴一把扯下……
“嗚嗚嗚……哼嗯嗯……呃呃呃……”
沒有了肛塞的阻擋,女孩淡粉色的雛菊急速收縮著,身體打顫兒,腦袋後仰,嘴里發出了奇怪的悲鳴。
“嗚嗚嗚……不行了……要忍不住了~~小梓的後面要忍不住了……嗚嗚嗚,明明悅悅姐就坐在前面看著~~不行了……呼呼呼嗚嗚嗚~~~要噴了要噴了要噴了~~!!!”
噗————噗嚕————
白色的濁液夾雜著一縷縷淡黃色的汙物從女孩的菊門中猛地噴了出來,帶著熱氣灑在玻璃茶幾上,飛濺在地面上。
“呃呃呃……啊啊啊……出來了出來了~~好奇怪……嗚嗚~~後面好奇怪好舒服~~悅悅姐~~小梓要壞掉了~~壞掉了~~~”
噗——噗——
女孩纖細的腰肢上下起伏著,一股股白色濁液迫不及待地從雛菊中涌出,慢慢變回平坦的肚子發出了咕嚕——咕嚕——的聲音,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說不出來的異味。
“……哼啊~~嗯啊啊……好舒服~~好舒服~~嗚嗚嗚,悅悅姐~~~求求你,不要……看小梓~~好羞恥……不要看……不要看~~舒服的要去了……嗚嗚嗚~~小梓不行了不行了~~嗚嗚嗚~~~”
男人輕輕揉搓著女孩又重新變得平坦的小腹,看了看幾乎已經排盡的灌腸液,露出了有些遺憾的笑容。
“沒想到屁眼里還挺干淨的,有點浪費了老子精心調配的灌腸液啊!”男人說著扭過頭看著沙發上滿臉怒容的金發女孩,“本來想讓你把她噴出的屎吃干淨的,現在看來沒機會啊!”
說著男人又拍了拍園梓的肚子,像是壓死駱駝的稻草,女孩終於支撐不住,手腳一軟癱倒在茶幾上。
夏悅聽到男人的話臉色一白,下意識地看了看濺得茶幾上,地上到處都是白黃色渾濁的灌腸液,因為沙發離茶幾比較遠,所以基本上沒有濺到身上的。
“哈哈哈,開玩笑的,我可不是麻雀,受不了。”
男人露出詭異的笑容又繼續說。
接下來男人又叫來了守在旁邊看了半天的大黑和麻雀,讓他們把癱軟在茶幾上幾乎失去意識的女孩抬了起來。
“喂!你們要把小梓帶到哪里去!喂!你們要對她做什麼!”
麻雀瞥了眼沙發上掙扎著起身的女孩,嘴角露出不屑。
“干什麼?當然是干她啊!”
說著等不到麻雀動手,大黑就一把把女孩夾在懷里,毫不費力的和麻雀將園梓帶進了地下室一頭的房間里,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夏悅急忙想要起身,但被捆在身後的雙手讓她完全掌控不好平衡,噗地一聲摔下沙發,渾濁的液體沾了一身,白色的襯衫變得有些透明,鵝黃色半身裙上又染出幾片深色水痕。
“要不你就用衣服把地上擦干淨好了,省得我還要找人打掃,哈哈哈!”
男人發出了一聲嗤笑,朝著茶幾前方擺著的電視走了過去。
打開電視,男人又在連著電視的電腦旁撥弄著什麼,夏悅紅著眼眶,緊緊咬住牙,雖然心中有些奇怪,但還是默不作聲坐在了地上後背倚著沙發。
電視被男人調試了幾個頻道後終於出現了畫面,夏悅擺動身體想要看清楚電視里放的是什麼。
出現在那台電視里的是一個監控頻道,看上去是一間臥室,寬大的床上鋪著一層沾滿水跡的白色床單,但是沒有被子,牆壁粉刷成白色,臥室除了房門在邊上還有扇鐵門,看起來有些令人不寒而栗。
然而最讓夏悅感到目眥欲裂的是出現在屏幕中的人。
在看見園梓的一瞬間夏悅就明白了,電視中監控的房間是剛剛那兩個男人帶著小梓進去的那一間,這個男人居然在電視上放監控中的視頻給自己看。
只見電視中,那個強壯的男人一把將纖弱的女孩扔在床上,還沒等女孩喘口氣,那個佝僂著脖子的年輕人就火急火燎的脫掉了身上的衣服,一把抓住連著女孩脖子上項圈的鐵鏈,強硬的將女孩的頭拽到自己身前。
“喂!你到底什麼意思!有本事衝我來啊,快放開小梓!”
夏悅看著電視里的監控視頻,看著自己心愛的女孩被兩個男人同時侮辱,心中的憤怒直衝大腦,也顧不上地上散發著異味的灌腸液,連滾帶爬地掙扎著向男人靠近。
“哈哈哈,沒什麼意思,只不過讓你欣賞一下小母狗是怎麼服侍我們的!”
男人皮笑肉不笑的看著在倒在地上掙扎的女孩。
“嗚嗚……唔嗯……嗚嗚嗚……”
電視中的女孩突然發出了一聲聲痛苦的悲鳴,就連隔著房門和這麼遠的距離夏悅都能隱約聽見。
只見兩個男人一前一後,強壯的男人跪在床上扶著園梓挺翹的小屁股,掏出一根宛如怪獸般的粗大肉棍,對准女孩從未被開墾過的淡粉色雛菊毫不猶豫的刺了進去,另一個人男人則靠在床沿,一只手按住女孩的頭,另一只手揉捏著女孩嬌小的乳房,將自己細長的肉棒捅進了女孩的喉嚨,享受著女孩的口穴侍奉。
從未被開發過的腸道被男人用滾燙堅硬的肉棒狠狠抽插,沒有提前做過潤滑,僅僅只靠殘留的灌腸液是絲毫不夠的,女孩的腸壁干澀而又脆弱,男人強硬的進攻撕破了柔軟的腸肉,每一次抽插都帶著一絲絲刺眼的血跡,然而男人的臉上卻滿是舒爽。
“嗚嗚嗚嗚嗚……疼……疼……呼哼……嗚嗚……救救……疼……呼嗯……救救我……哼哼嗚嗚嗚……呃呃呃嗚嗚……悅悅姐……救救我……嗚嗚嗚……”
使用著園梓小嘴的男人不厭其煩的將自己細長的肉棒一次次撞向女孩脆弱的喉肉,只當肉棒做出拔出的動作的時候女孩才能夠發出一聲聲痛苦的求救。
夏悅看著視頻中的園梓纖細的身體被前後兩個男人同時玩弄、撞擊,柔軟的身體仿佛要被對折在一起,鮮紅的血液順著女孩有些紅腫的臀肉滑過雪嫩的大腿灑在白色的床單上,耳邊是女孩粗重的呻吟聲和斷斷續續的求救,只覺得自己的心像是被刀子剜割成了一片片。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金發女孩掙扎著從地上坐了起來,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電視,口中不斷反復叫喊著,隨即扭過頭看著一旁的男人,心頭頓時涌現出難以言喻的恐懼。
他在笑……他在笑——他在笑他在笑他在笑——
夏悅眼中倒映著男人普通的長相上露出的冷笑,輕蔑、嘲諷、滑稽……像是在看一個小丑、一個落入網中的獵物。
“不要,不要這樣對她!你快讓他們停下來啊!小梓快被他們弄死了!不要不要不要!”
男人瞥了一眼,接著起身走向一個房間,一副絲毫沒有理會女孩的打算。
“別、別走!小梓快死了!求求你!求求你!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不要讓他們再碰小梓了!”
夏悅看著男人走遠的背影,淚水將視线遮得模糊,手腕被麻繩勒出了深深地紅印,無助、虛弱、恐懼深深蠶食著女孩的精神。
砰——
不知道什麼時候,男人又走回到夏悅的身前,將手中的東西扔了下來。
“求求……咳咳咳……求求你,讓他們放過小梓吧!”
夏悅的聲音有些沙啞,淡金色的長發散亂著,看上去狼狽不堪。
“這得看你選擇啊。”
男人的聲音低沉而平淡。
“欸……”
夏悅抽泣的身體一頓,好像沒聽清一樣仰起臉。
男人的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看起來平靜得讓女孩感到恐怖。
用衣袖抹去眼淚,夏悅看清楚男人扔在自己身前的東西微微發愣。
那是一副項圈,和園梓脖子上的一模一樣,皮質的,寵物用的。
寒意將夏悅的身體裹住,不同於與被沾濕的衣服穿在身體上的寒冷。
夏悅嘴唇打著顫兒,慢慢抬起頭,透過眼前雜亂的淡金色發絲她看見電視監控里的女孩已經被兩個男人折磨得奄奄一息了。
兩條細長的胳膊聳搭著,腦袋全靠身前的男人托著才沒有垂下去,但這個男人依舊不依不饒地把自己惡心的下體往女孩的嘴里捅。挺翹的小屁股被身後的男人抱在粗糙的大手里,身下的床單上是刺目的一片血跡,男人粗大的肉棒依舊在女孩的腸道里橫衝直撞發出了咕唧——咕唧——的聲音,夏悅知道,這是園梓的血液夾雜著男人的體液摩擦發出的聲音。
“嗚……嗚嗚,我……我明白了……”
夏悅咬著牙,慢慢說著,頭埋得很深。
“嗯,你明白什麼了?”
男人的聲音有些上揚。
“不好好說清楚的話,我可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啊——”
男人故意拉長了語調。
屈辱、折磨、苦澀還有焦急,種種情緒交織在夏悅的心頭,令她感覺到窒息。
“哼——呼——”夏悅深深呼吸了一口氣,“我會做你們的奴隸的……求求你們放過小梓吧!”
“嗯——?”
男人伸出腳突然用力踩到女孩頭頂,夏悅猝不及防之下,額頭與地面砰——的撞在了一起,一時間只感覺腦子里嗡嗡的亂響。
“你居然還敢和我們談條件!還做我們的奴隸!你就是條母狗!不,連母狗都不如,母豬!下賤的肉便器母豬!”
男人大聲辱罵著女孩,腳下踩著那頭漂亮的淡金色長發反復碾著。
“唔呃……你!”
“你什麼你,信不信我再找個人去干她的騷逼!哈哈哈!”
男人表情猙獰發出了駭人的笑聲。
“嗚嗚……嗯呼……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求求你們來肏我吧!我是你們的……母豬……下賤的母豬便器……嗚嗚……”
夏悅有些崩潰地討好著回應男人,額頭被地面摩得生疼。
……
嘎吱——
緊閉的房門被推開,床上的兩個男人同時停下了身體的動作,扭頭看向門口,而被他們夾在中間女孩像是沒有了骨頭一樣,軟綿綿的身體癱倒在了床上。
男人拽了拽手里的鎖鏈,有著淡金色長發的美麗女孩則聽話地慢慢爬進了房間,雪白豐滿的嬌軀一絲不掛的跪伏在地上,脖子上戴著和床上幾乎陷入昏厥的女孩一樣的項圈,柔軟白嫩的乳房垂在身下,紅嫩的乳頭時而刮動地面,豐腴挺翹的肉臀高高撅起,兩只小手抵在額前做出臣服的姿勢。
“嗚嗚……我……我……”
男人皺了皺眉,臉上的表情有些陰沉,毫不客氣地用腳蹬了蹬女孩豐腴的大腿。
“啊嗚……”跪趴在地上的夏悅忍不住發出了一絲悲鳴,深深埋在地面的臉上露出了悲傷痛苦的表情,“賤、賤貨是專門侍奉……主人的下流母豬,求求各位主人把大雞巴插進母豬下賤的騷逼吧,把珍貴的精液賞賜給……我這頭不知廉恥的肉便器母豬,請不要再玩……嗚嗚……那只淫蕩的……小母狗了……”
少女渾身發著抖,淡金色的長發披散在雪白的背脊上,對著房間里的兩個男人哀求到。
大黑和麻雀的有些驚疑不定地看著雌伏在地上的美麗女孩,紛紛向男人投去疑問的目光,而當男人緩緩點頭後,臉上更是露出了喜悅的表情。
“哈哈哈,黃哥您真是太厲害了!這才多長時間啊居然就把她調教的服服帖帖!”
“行了,你們兩個把那只小母狗放開吧,一起過來玩玩這頭賤畜母豬!”
男人對著兩個人說。
麻雀首先對著男人拍起了馬屁,而大黑則干脆地把癱軟在他們兩個人中間失去意識的女孩扔到了一旁,挺著沾滿血跡和其他液體的粗大肉棍。
“太好了,黃哥,您是不知道啊,這小婊子玩起來和奸屍似的,一點反應都沒有!玩得我都硬不起來了!”
男人瞥了一眼大黑依舊高高勃起的性器,翻了個白眼,脫下了身上的浴袍和其他兩個人同時圍住跪在地上的女孩。
“母豬!接下來該要怎麼說啊!”
“嗚……求求各位主人,讓賤貨用……母豬騷嘴……嗚嗚……服侍各位主人的大肉棒,把美味的精液……灌進母豬淫蕩的身體吧!”
聽到了男人的問話,夏悅慢慢從地上直起身子,乳波蕩漾,紅潤的嘴唇上下翕動。
“怎麼,看你的表情難不成讓你服侍我們的雞巴還難為你了?”
“不,不,沒有,不是這樣的,感謝主人賜予母豬大雞巴……”
夏悅絕望麻木的臉上趕忙擠出苦澀的笑容,雌言媚語,盡可能地討好著男人。
“那還不趕快蹲好!臭母豬!”
男人擺動屁股,高高挺起的粗大肉棍拍打著女孩漂亮的臉蛋,在滑嫩的皮膚上留下了幾道腥臭的體液。
聽到了男人的命令,夏悅趕忙從地上爬起來,擺出剛剛學會的下流蹲踞,叉開雪白肥膩的大腿,露出了淫熟的私處,不同於園梓尚且有些青澀稚嫩,夏悅的小穴呈現為誘人的深粉色,飽滿的陰阜上是修剪整齊的黑色叢林,發育成熟的下流蜜穴噴吐出一股股灼熱的氣息,一對豐滿的乳房高高挺起,隨著身體的動作乳肉顫動,悄然勃起的櫻桃乳頭似乎宣告著女孩的身體已經避免不了的開始發情了。
“是……是的,母豬已經蹲好了……接下來請讓母豬服侍各位主人的大雞巴……”
夏悅仰起臉,伸長脖頸,淡金色的發梢落在精致的鎖骨上,露出了討好般的媚笑,但抑制不住的淚水卻滑過了沾有汙穢的美麗面龐。
“等等,作為母豬怎麼能少得了這個啊!”
站在夏悅側邊的駝背男人麻雀突然從手中掏出一件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准備好的鼻鈎。
“欸……”女孩看著男人伸手遞過來的情趣道具微微一愣,臉上露出的的媚顏更像是在哭泣了,“母豬……謝謝主人賞賜……”
金屬鈎伸進小巧的鼻孔,鼻翼被強制向上吊起露出了鼻腔內的粉紅色軟肉,上嘴唇因為肌肉的牽動不受控制地咧開,露出了女孩整齊潔白的牙齒,男人們的下體發出的腥臭味似乎更加明顯了,在男人的注視下,自己為自己帶上了如此羞恥的鼻鈎,尊嚴完全被玷汙,屈辱感與羞恥感折磨得夏悅感覺自己的大腦都快要停滯了。
女孩美麗可人的小臉因為鼻鈎被強制變成了一副可笑滑稽的母豬臉。
“哈哈哈,真丑!”
“真是活脫脫的一頭母豬啊!”
“你的女朋友還在旁邊呢,都不感到羞恥嗎!哈哈哈!”
男人們輪番嘲笑著夏悅的丑態,侮辱的話語如同一記記重拳錘在夏悅的心頭。
“嗚嗚……齁嗯嗯……我是主人們的肉便器母豬……齁呃求求主人們把大雞巴塞進母豬的身體吧!”
女孩露出了崩壞的表情,絕望地向著男人們宣誓到。
“呃呃呃嗚嗚……齁齁嗯嗯呃……”
一旁的大黑猛忍耐不住抱住女孩的腦袋將自己怪獸般的惡臭肉棒塞進了女孩紅潤的嘴唇,頓時如同要把味蕾炸開的惡臭在夏悅的下流口穴中爆開,汙濁的臭氣零距離鑽入鼻腔深處,隱約中還有股血腥氣,熏得女孩腦子昏沉,翻出白眼,搭配上鼻鈎露出了極度下賤的母豬高潮臉。
另一邊的兩個男人則握住了女孩細長靈巧的兩只小手在自己同樣高高勃起的肉棒上快速套弄著。
黃哥雖然有些不喜大黑搶占了女孩淫蕩嘴穴的第一次,但瞥了他一眼後也沒再說什麼,騰出一只手玩弄起了女孩挺翹晃動的白嫩美乳。
大黑抱著夏悅的腦袋套弄了幾次後就拔出來自己的肉根,還沒等夏悅回過神來,另一只散發著灼熱腥氣的肉棒就甩在了自己的面前,夏悅下意識地就張開嘴含住了那紫紅色的灼熱龜頭,努力地擺動腦袋前後套弄著。
“齁嗯嗯~~嗚嗚……呼嚕~~~齁齁……”
女孩粗重的鼻音聽起來如同母豬下賤的哼吟,口腔內的媚肉上下擠壓著男人腥臭黝黑的棒身,曾經為了挑逗戀人而專門鍛煉的靈活小舌淪落到討好男人的龜頭和馬眼。
“喂,作為母豬的話要好好‘噗嘿’‘噗嘿’地叫出來啊!”
麻雀一邊用夏悅的淡金色的美麗秀發套弄著自己細長的肉棒一邊說到。
“齁呃……嗚是……主人,噗嘿~呃呃呃……噗嘿~~噗嘿~~嗚嗚嗚嗯嗯……請主人~~盡情玩弄母豬下賤的便器嘴穴~~噗嘿~~齁齁呃呃……”
“哈哈哈,真乖!”
男人用自己的下體盡情摩挲著夏悅的柔嫩的喉肉,伸出手狠狠拽了拽吊在女孩臉上鼻鈎夸獎道。
三個男人輪番將自己丑陋的下體插進了夏悅的嘴里,享受著女孩的口穴便器侍奉與母豬媚哼淫叫。
“喂!母豬,把嘴給主人張大點兒!一滴都不可以漏不出來!”
“如果敢漏出來我就把小母狗拽過來幫你舔干淨!”
一聽到男人拿園梓威脅自己,夏悅豐滿的嬌軀嚇得一顫,盡可能的仰頭張大了嘴,而挺立在女孩媚臉上方的是三根各有特色的肉棍,青筋猙獰,肉菇顫抖,散發著熱氣的腥臭白濁液同時從三根肉棒里噗呲——噗呲——的噴了出來。
汙穢的液體灑進了女孩紅嫩柔軟的口腔,蓋住了女孩下流的面孔,精液鑽進了女孩被強制擴張的鼻孔內,但夏悅苦苦支撐的身體卻一動也不敢動。
粉嫩的小舌頭在白濁中輕輕攪動著,撥動了幾根黑色的卷曲陰毛,女孩柔軟的口腔根本盛不下三個男人同時射出的精液,有不少都溢了出來,雪白的皮膚上掛著一縷縷濁精,淫蕩而又下賤。
噗——噗——噗——
突如其來的腥臊尿液從頭頂上澆下,夏悅下意識地就想避開卻被男人出聲阻止,只能緊緊閉著眼張著盛滿精液的小嘴保持著原有的姿勢。
男人濁黃的尿液一波又一波,就像是故意等著這一刻一樣,三股腥臊的黃色尿注自上而下將女孩額前的淡金色劉海打濕,濁黃的液體順著女孩仰起的臉蛋流進鼻孔和小嘴,與白濁的精液攪合在一起……
尿液在夏悅的身下匯聚成一灘惡心的水漬,豐滿雪白的身體上沾滿了黃白濁液,散發出讓人退避三舍的腥臊味,女孩眼神渙散,堵在鼻孔出的液體發出了呼嚕呼嚕的下流聲音,原本干淨可人的小嘴里卻盛滿了男人惡心的體液。
“喂,母豬,好東西可不能自己一個人獨享啊!”
男人對夏悅示意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女孩。
居然還要讓自己把嘴里的東西喂給小梓……
夏悅嘴巴微張,神色黯淡,在三個男人譏諷的目光下撅著屁股慢慢爬到了柔軟的床上。
眼前昏迷的女孩脆弱得如同一個被人拋棄的布娃娃,眼眸緊緊閉合,眉頭緊蹙,薄薄的兩瓣嘴唇有些紅腫,清秀的臉蛋上沒有一絲血色。
夏悅剛准備翻動女孩滿是淤青的身體,便看見了女孩挺翹的屁股上尚未干涸的血跡,心中一疼,只得小心翼翼地撥動女孩腦袋,讓園梓的臉對著自己,同時盡可能避免身上沾著的汙濁體液滴在女孩的身上。
俯下頭,在男人下流的目光下,兩對有些紅腫的嘴唇觸碰在一起,夏悅緊緊閉合著牙齒將口腔中惡心汙穢的液體往下咽。
“唔唔嗯嗯……呼呼……”
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麼,從園梓的小嘴里發出了輕微的哼聲,戀人熟悉的唇肉讓女孩下意識的就將自己變得極為敏感的小舌頭往對方牙齒上頂。
夏悅瞪大了眼,發出了粗重的呼吸聲,在確定口中的濁液已經被自己咽下去後還是微微松開了牙關,園梓的小舌頭就像是受到了鼓勵一般,急迫的鑽進了夏悅的口腔內尋找著另一條熟悉的伴侶。
似乎是感受到女孩對自己依舊不變的愛戀,夏悅的眼神變得有些曖昧,看著園梓慘白的臉色變得有些泛紅,宛如吮吸蜜糖一般用自己的舌頭將另一條小舌卷住,緩緩摩擦,身心不自覺地沉溺其中,為了這份幸福,夏悅更加確信了要帶園梓逃跑的決心。
“嗚——!”
夏悅迷醉的眼睛猛地瞪大,喉嚨中發出一聲悲鳴,牙齒下意識地合攏卻不小心咬住了那條敏感的舌頭,口中滑膩的小舌頭猛地一顫,女孩發出了如同小獸般的嗚咽,夏悅有些慌忙的松開牙齒,滑落在嘴里的小舌頭迅速縮了回去。
“操!給你這頭母豬幾分顏色,你還真的開染坊了!這麼喜歡親她的騷嘴回頭讓你舔她的屁眼去!”
只見男人毫不猶豫的抬起腳將粗糙的大拇指捅進了夏悅撅起的淫媚小穴。
“不、不是這樣的!齁呼……主人,母豬知錯了!母豬知錯了!求求主人饒了母豬吧!”
聽到男人的叫罵,夏悅連忙俯下頭求饒,尊嚴被隨意踐踏,飽滿的乳房隨著身體的晃動蕩起一波波誘人的乳浪,但屁股卻一動不敢動,高高撅起任由男人用腳趾侵犯著自己的發情的蜜穴。
“母豬!給我過來!躺好!”
“遵、遵命,主人!”
按照男人的指示,夏悅張開修長豐腴的一雙美腿,白嫩的嬌軀平躺在柔軟的大床上,和一旁昏迷的園梓靠在一起。
黃哥兩只手握住女孩纖細的腳腕高高舉起,爬上床將自己高高挺起的火熱肉棒對准了女孩微微開合的紅嫩蜜穴,粗大的肉棍毫不猶豫的捅了進去,女孩柔軟的發情穴肉不受控制地裹住男人粗大的下體,雌媚的呻吟從女孩紅潤的小嘴中發了出來。
“真他媽爽!你這母豬騷逼天生就是用來服侍男人肉棒的吧!哈哈哈!”
咕唧——咕唧——的淫靡水聲從兩人的交合出發了出來,肉穴被貫穿擴張的疼痛感很快就被難以言喻的充實滿足感所替代,和園梓纖細的手指完全不一樣的感覺,狂風驟雨般的強硬猛烈,下流的雌伏媚叫不由自主的從夏悅口中發了出來,柔軟白嫩的嬌媚肉體因為男人猛烈的撞擊不停地抽搐著。
“齁齁齁~~~主人的肉棒~肉棒插進來了~~母豬好爽……小寶寶的房間被頂到了~~齁嗚嗚嗚~~明明小梓從來沒有碰到過這麼深的地方~~呃呃呃啊啊啊……被主人的肉棒貫穿了~~子宮也被捅破了~~齁齁齁嗯嗯嗯~~~”
站在一旁的大黑和麻雀看著黃哥和女孩激烈的交合剛剛射精撒尿後有些疲軟的肉棍再度興奮起來。
大黑的目光轉向一旁昏迷不醒的園梓,當即走了過去,握住女孩全身上下唯一穿著的白色短襪的玲瓏小腳,柔軟的腳掌並攏,將自己勃起的粗大性器對准足心插了進去。
昏迷的女孩幾乎沒有一點掙扎的跡象,纖細修長的美腿任由男人擺弄,兩只小腳被迫擺出了下流的足交媚穴,任由男人的插入拔出,柔軟的棉質短襪雖然避免了女孩的足肉與男人的肉棒直接接觸,但卻大大增強了足穴的摩擦力,舒爽的感覺讓男人不由得眯起眼。
而看到其他兩個人都找了屬於自己的媚肉玩具,麻雀則是看上了夏悅的一對豐滿美乳,迅速爬上了床。
而沉浸在男人肉棒抽插中的夏悅,在看到強壯的男人再次把目標轉向昏迷的戀人,雌媚的臉上露出了有些焦急的表情。
“嗯嗯啊啊啊~~齁,求求主人嗚~~來玩淫賤的母豬吧,不要去玩小母狗……母豬一定會~嗚嗚嗚服侍好主人的大雞巴的~~!”
“操!這里哪有你說話的份兒!”
剛剛爬到夏悅身旁的麻雀狠狠給了女孩一巴掌,大聲罵道,力度之大甚至讓女孩俏麗的臉蛋上迅速浮現起一塊紅腫的巴掌印,就連吊住女孩小巧鼻孔的鼻鈎都被打飛到一邊,男人粗暴的對待讓女孩的越來越多的淚水不由自主的溢出眼眶順著眼角滑落沾濕了床單。
“嗚嗚嗚……對、對不起主人,對不起,是母豬錯了,母豬和母狗都是為了服侍主人而生的,求求主人饒了嗚嗚嗚——呃呃呃呃——”
還沒等夏悅把話說完,麻雀就迫不及待的把自己丑陋肮髒的屁股對准女孩紅腫的臉蛋坐下,男人散發著惡心臭氣的屁眼緊緊摩擦著女孩美麗的臉頰。
“呃呃呃——嗚嗚嗚嗯嗯嗯——”
被埋在男人屁股下的夏悅發出了極其痛苦絕望的呻吟聲。
“操,母豬,快用舌頭給老子把屁眼舔干淨!舔得老子不滿意你和母狗明天的午飯就是老子的屎!”
佝僂著背的年輕男人興奮得大聲叫罵,同時將自己細長的肉棒塞進了女孩深邃的乳溝,兩只手握住渾圓飽滿的乳肉狠狠套弄起來。
白濁的精液一次次灌進了女孩溫暖敏感的子宮,在女孩最為私密的部位留下了抹不去的痕跡,沾滿精液的飽滿乳房因為男人一次次蹂躪變得紅腫不堪,玲瓏的小腳上套著白色的短襪因為男人肆意的使用甚至變成了汙濁的黃色,最後被男人脫下塞進了女孩傷痕累累的菊蕾……
絕望的凌辱持續了很久,昏暗的地下室內根本沒有通往外界的窗戶,夏悅模糊的印象只記得到了後面,玩弄自己和園梓的又多兩個男人,自己下賤的臣服還是沒有幫助園梓完全逃離掉凌辱的命運,神志不清的女孩反復在昏迷還有醒轉的折磨中掙扎著,纖細的身體如同在巨浪中一葉扁舟,隨時都可能被吞沒,偶爾發出的嘶啞求饒聲根本不被野獸們所理會,只會讓他們更加的興奮地把下體塞進女孩傷痕累累的下體,一遍遍用精液去玷汙那曾經的純潔。
在無休止的折磨中,夏悅失去了意識……
……
……
……
“小梓……難受就哭出來吧,哭出來會好受很多的……”
“小梓,以後我們住在一起吧!我們永遠都不分開哦!”
“小梓!這個送給你,以後出門要記得戴上哦!”
“小梓~上班好辛苦啊~要不我還是躺在家里混吃——啊不!照顧你吧!”
“小梓?你是不是長胖了?大腿怎麼枕起來軟綿綿的~”
“小梓~你的胸什麼時候可以再長大一點呢……我也好想享受一次‘洗面奶’啊!”
“小梓……可以再做一次前兩天那個嗎……耳朵很舒服……感覺工作都不累了呢~”
“小梓……”
……
“小梓!小梓!小梓!我一定會想辦法救你出來的!”
……
淚水從女孩緊緊閉合的紅腫的眼眸中溢出,滑過沾著些許粘稠液體的清秀臉蛋落到了冰冷的地面上。
少女微卷的睫毛顫了顫,慢慢睜開了帶著幾分迷茫的眼睛。
入眼的是園梓很熟悉的那抹雪白修長的脖頸以及那陌生中有一絲熟悉的紅色項圈,園梓疑惑地皺了皺眉,剛打算撐起身子,一陣酸痛就從身體的各個部位傳來,好像散了架一般,周圍的空氣中飄著一股令人作嘔的腥臭味,同時一段段陌生中夾雜著熟悉的模糊片段突然涌入了腦海。
片段中的自己如同妓女一樣臣服在男人的胯下婉轉承恩,一邊淫叫著一邊獻媚著討好男人,在夏悅面前像條淫蕩的母狗一樣不知廉恥……一段段淫媚可怕的記憶瞬間讓園梓的腦海彷佛爆炸了一般痛苦,腦子就像是被取了出來肆意蹂躪後又給塞了回去。
整個世界好像都破碎了,露出了猙獰殘酷的傷疤,肉體被一遍遍玷汙,靈魂飽受煎熬,絕望感充斥了女孩的心頭。
園梓縮緊了纖細的身體不停地顫抖著,冷汗滑過赤裸白嫩卻又滿是淤青的身體流到了冰冷地面上。
“嗯啊……啊、啊啊啊——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唔……小梓?小梓!?已經沒事了……沒事的……沒事的……小梓……”
溫柔卻帶有些沙啞的輕柔女聲傳進了園梓的腦海,一只有些微涼但柔軟的手掌輕輕撫上了女孩的頭頂,將女孩凌亂的短發慢慢捋順,緊接著一具更加柔軟的身體就將園梓樓進了懷里,雖然同樣是有些冰涼的,卻充滿了安全感令人彷佛置身於溫暖的春天,園梓在夏悅的安撫下漸漸平靜了下來。
“悅……悅姐……嗚……”
情緒剛剛穩定下來的女孩慢慢抬起頭,虛弱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哭腔,入眼的卻是戀人憔悴蒼白的面龐,淡金色的長發黯淡而無光澤,似乎還沾黏著很多不明的液體,美麗的臉蛋上腫起一塊令人心疼的紅紅的巴掌印。
園梓帶著些許委屈的小臉愣住了,眼睛看著夏悅的面龐有些發直,赤裸的嬌軀猛地打了一個寒顫,顧不上肌肉傳來的酸痛以及幾乎麻木的下半身,掙脫開戀人的懷抱,手腳並用躲到一旁,纖細的身體蜷縮成小小的一團。
沒有能逃離苦海,依舊淪落在地獄。
“對不起對不起悅悅姐對不起……是我害了你是我害了你對不起對不起……”
巨大的恐懼感瞬間牢牢占據了女孩脆弱的精神,自己失去意識前最害怕的事情還是發生了,愧疚、痛苦、害怕、委屈、悲傷、絕望……種種負面情緒彷佛雜糅成一粒劇毒的藥丸喂進了園梓的嘴里,流進了心里。
“不要不要不要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小梓……?小梓?”
夏悅看著渾身打顫兒的女孩緩緩挪動身體想要靠過去。
突然女孩抬起沾滿淚水的臉蛋,茫然地看著夏悅,絕望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復雜到極點的笑容,掛在脖子上的鎖鏈與地面摩擦發出了哐啷——哐啷——的刺耳聲音,明明身體已經虛弱到了極點,但不知從何而來的力氣讓女孩竟然支撐起幾乎失去知覺的雙腿,猛地朝著牢房堅硬的白色牆壁撞了過去……
——砰——
夏悅緊緊抱住癱軟在懷里纖細的女體,女孩光潔的額頭上浮起一塊紅紅的腫包,幸好自己手快拽住了女孩的腳腕只是趴倒在了地上輕磕了一下額頭,不然真的就讓她撞死在牆上了,想到這里夏悅的心中一陣後怕。
“你怎麼這麼傻啊!”
園梓緊緊抿住沒有血色的嘴唇。
“是我自己找過來的,又不是你的錯!”
“要不是因為我被那些人渣抓住——嘶——!”
還沒等園梓說完,夏悅就用大拇指狠狠在女孩的額頭上按了一下,疼到女孩倒吸一口冷氣。
本來想要自殺一了百了,但還被無顏面對的戀人救了下來,現在還依偎在她的懷里,頭枕著柔軟的胸部,哪怕之前遭遇的事情再悲傷,園梓也不好意思的紅了臉。
“還有,小梓,你真的是膽子大了啊!居然敢自殺了!”
一想到剛剛發生的事夏悅還覺得驚心動魄,看著懷里的女孩不由得有些慍怒。
“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你……對不起,悅悅姐……”
“那你就沒想過萬一你死了我怎麼辦嗎!丟下我一個人!?”
聽到夏悅生氣的聲音,園梓有些著急的想要抬起身子,但卻被夏悅沒好氣的阻止了。
“嗚……對不起,悅悅姐,對不起……”
“總之小梓你記好了,如果有下次我會陪你一起的!”
聽著夏悅不容置疑的回答,園梓默默垂下了腦袋。
現在……還能怎麼辦呢,真的能逃出去嗎,雖然從醒來開始身處在地下室里的男人一個都沒看見,但不用想就知道那些人渣是不可能放過我們的,剛剛沒人來可能只是那些男人還在休息吧,等他們醒來,等待著我們的可能依舊是無止盡的凌辱,用下賤的媚叫期盼能夠換取他們可能不那麼粗暴的對待,用這具雌伏的肉體讓自己的戀人少受一點折磨……相比較之下,或許死亡才是更好的選擇吧……
“呼——其實我現在的心里很開心哦!”
夏悅湊近園梓的耳邊輕輕吹了吹黑色的發梢,打斷了女孩的思緒。
聽到戀人莫名其妙的話,園梓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嗚……我昨天還以為小梓永遠都認不得我了呢!”
夏悅將自己的下巴擱在女孩圓潤的肩膀上,聲音中帶著幾分委屈還有一絲慶幸。
“欸……怎麼會!我昨天……嗚——!”
園梓剛想要回憶那段有些模糊的記憶,腦海中卻猛地傳來一陣刺痛。
女孩纖薄的眉毛緊緊蹙著,發出了痛苦的嗚咽,針扎一般的感覺讓她不自覺的抱緊頭。
“小梓?小梓,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
看到園梓的情況有些不對,夏悅連聲阻止到,抱緊女孩輕輕安撫。
“嗚嗚……悅悅姐,我的頭……好疼……我、我只記得那個人渣好像給我打了藥嗚之後……之後……我……我就變得不像自己了……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沒關系的小梓!沒關系的……等我們逃出去後一定有辦法治好的!”
聽到夏悅的話,園梓微微一呆,慢慢抬起頭,泛紅的眼睛無神地盯著牢房的欄杆。
“我們……我們真的能逃出去嗎……?”
聲音如同風中的細絮。
“可以的!一定可以的!”
夏悅緊緊握住園梓冰涼的小手捏了捏。
雖然囑咐了好友收到自己定時發送的郵件後立刻報警,但也不知道現在到底是什麼時間,更不知道警察能不能憑借地圖上的位置就真的能把自己和園梓還有這里關著的那麼多女孩都救出去,況且那些男人還說這兩天就會撤離,真的趕得上嗎?
夏悅在心中反問自己,將希望寄托在這種虛無縹緲的救援上,但看著因為自己的鼓勵園梓那滿是絕望的小臉上出現了一絲希冀,夏悅實在是不忍心把這些告訴她。
“對了,小梓,你還記得昨天晚上那個人渣把藥扎在哪里了嗎?”
“欸……”聽到夏悅突如其來的發問,園梓一愣,隨即臉上有些發燒,“那、那個,嗚……”
夏悅看著女孩突然變紅的臉蛋心中頓時有些奇怪,接著便立刻意識到以那些人渣的所作所為完全可能會把藥注射到一些難以啟齒的隱秘部位,心中暗罵自己怎麼這麼沒腦子,就算是想轉移小梓的注意力這下意識挑選的話題也太爛了,自己這麼問不等於在揭開小梓的傷疤嗎!
當即准備讓園梓不要再去回想了,話剛到嘴邊便看見清秀的臉蛋上掛著抹潮紅的女孩對著自己慢慢張開了薄薄的嘴唇,吐出了瑟瑟發抖的粉紅色小舌頭,微卷的睫毛不停地打著顫兒,眼眸閉得緊緊的。
夏悅瞪大了眼睛,看著戀人這副羞怯的樣子,試探地問了一句。
“……舌頭?”
園梓輕輕點了點頭,脖子上細長的鎖鏈發出了清脆的聲響,接著迅速縮回了舌頭,抿緊嘴唇。
“這幫渣滓……!”夏悅咬牙切齒,“那小梓,舌頭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
“嗚嗚……”女孩的表情微微一僵,“變得……很敏感……”
“敏……感……?”
“嗯……只要碰到就會變得……很奇怪,就像是……就像是在撫摸下面的……小豆豆……!”
說到這里,園梓已經忍不住用手捂住自己燒得火熱的臉蛋了,就連蒼白的皮膚都微微泛著粉紅。
“這……”夏悅一時間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了,“那、那說話的時候會有影響嗎?”
“這……這個還好,但是如果不小心碰到牙齒還是會有一點點感覺的,還有……還有在和悅悅姐……接吻的時候……會變得很舒服……嗚嗚!”
夏悅漂亮的面龐微微有些抽搐,坐在自己懷里的女孩真的是平時那個冷冷淡淡的家伙嗎,為什麼不在床上的時候也變得這麼可愛了?
突然有一瞬間,夏悅的心中閃過了一絲邪惡的想法,園梓的舌頭變成這麼敏感好像還挺不錯的,這樣子是不是以後就可以自己一口一口地喂她吃飯了!
咕——咕——咕——
吃飯……
夏悅苦著眉頭,空癟的肚子發出了咕嚕咕嚕的抗議,從昨天晚上到現在除了男人灌進來的精液就沒有再吃過一點東西了,突然意識到了的飢餓感潮水般的涌了上來。
“小梓……你餓嗎?”
毫不意外的,坐在自己懷里的女孩也點了點頭,相比較於自己,園梓從昨天到現在吃的東西可能就更少了,扭頭環顧了一下牢房,相當的簡陋,三面白牆,牆上釘著鐵環,項圈上連著的鐵鏈的另一頭直接鎖在上面,根本沒有逃跑的余地,男人們也不可能提前放好食物在牢房里。
兩個女孩也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音,如果吵醒了那些男人,相信放在她們嘴里的不可能是補充能量的食物更可能是他們勃起的下體。
夏悅緊緊抱住懷里的女孩,園梓輕輕靠在身後的女孩,兩人的手握在一起,縈繞在周圍空氣里的是難聞的腥臭味,不只是地下室的氣味,還有她們飽受凌辱的身體上沾著的汙跡所發出的,食物、藥品、熱水這些平時唾手可得的東西現在卻是如此的遙不可及,飢餓感、痛感同時折磨著這兩個可憐的女孩。
兩個人依偎在一起不知道過了多久,寂靜的地下室中傳來了咔吱——的聲響,是房門打開的聲音。
但這聲音對於夏悅和園梓來說並沒有帶來一絲歡喜的情緒反而令兩人如墜冰窖,她們知道,那些個男人醒來了。
果不其然,脾氣暴躁的男人很快出現在了牢房的欄杆外,瘦黃的身體上只套了一件內褲,此刻還被他勃起的性器頂得高高的。
“喲,小母狗和母豬已經醒了嘛!”
男人看著互相依偎在一起的女孩縮在牢房的角落里,猥瑣的臉上露出了下流的淫笑。
聽到男人的侮辱,兩個女孩心中不由得一沉,該來的還是會來的。
看著男人撥弄著手上那一串鑰匙,夏悅緊緊握住園梓發抖的小手,牢房的鐵門被男人推開。
“嘔——真臭!真不愧是兩頭下賤的肉便器,這麼臭還能抱在一起!”
男人走到女孩們的身旁蹲下身子,臉上露出了嫌惡的表情。
“嗚——!”
女孩握緊拳頭,眼睛死死盯住男人,蒼白的小臉上浮現出一抹憤怒的潮紅。
“怎麼,這麼想吃老子的大雞巴啊!”看著女孩憤怒的表情,男人反而出言調笑起來,“那還不趕緊跪下來搖搖屁股,說不定老子還會賞你嗦兩口!”
“你——!”
金屬鐵鏈砸在地上發出了哐啷哐啷的聲音,園梓掙脫開夏悅的雙手在男人意外的目光下抱著男人干瘦的小腿狠狠咬了上去。
“嗷嗚————!”
牢房里發出了一聲刺耳的怪叫,男人使勁掙扎著被咬緊的小腿,撲通一聲四仰八叉摔倒在地上。
“我操!臭母狗敢咬老子!”
意識到發生了什麼,男人氣急敗壞地從地上爬起來,對准女孩纖細的身體一腳踢了上去。
“嗚唔……”
“臭母狗!臭母狗!臭母狗!”
男人用沒有被咬傷的那條腿使勁揣著女孩滿是淤青紅印的身體,一邊踹一邊罵,臉上盡是暴怒猙獰之色。
看著園梓被男人肆意蹂躪毆打,夏悅大驚失色,掙扎著用自己的身體抱上去,將女孩護在身下,男人也不管是誰,粗糙的腳掌一下下落在女孩的背脊,手臂,柔軟的側腰和豐腴的大腿上。
“嗚——嗚呃——嗚——”
“悅悅姐!悅悅姐不要!快放開我!不要!”
夏悅一聲聲痛苦的悶哼清晰的傳進了園梓的耳朵。
“不要……不要不要!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再打悅悅姐了,要踢就踢我吧!求求你求求你!是我錯了……是我錯了!”
後悔、痛恨、自我厭惡,僅僅是因為自己一時間的衝動點燃了男人的火藥筒,害得夏悅也遭到了牽連,明明已經拖累夏悅落入深淵了,自己卻沒有因此反省,明明都是我的錯……明明都是我的錯……
“臭母狗!臭母豬!賤貨!垃圾!敢咬老子!敢咬老子!踢死你!踢死你!”
女孩卑微的求饒絲毫沒有平息男人的怒火,厚重的腳掌一下下踹在夏悅柔軟的身體上。
“嗚嗚……求求你,求求你!我是母狗嗚嗚……求求你饒了臭母狗吧……嗚嗚嗚……”
所有的自尊和驕傲都被男人踩碎在腳下,附和著男人的謾罵用極其下賤淫穢的詞語侮辱著自己,連成线的淚水流出了眼瞼。
看著腳下的夏悅幾乎被打到失去意識,男人才停下了腳上的動作。
“嗚嗚嗚……求求你,主人,是母狗錯了……是母狗錯了……”
“呸!臭母狗!”
看著雌伏在腳下的纖細女孩,男人毫不客氣地將惡心的口水吐在園梓滿是淚滴的清秀小臉上。
“滾開!”
“遵、遵命主人嗚嗚……”
園梓挪動身體慢慢爬到癱軟在地上的夏悅旁邊,看著金發女孩柔軟的嬌軀上一片片惹人心疼的紅腫青痕。
“對不起……對不起,悅悅姐,對不起,是我錯了……是我錯了……”
透過淚水勉強看清夏悅緩緩挪動的嘴唇,園梓小心翼翼地湊過腦袋,深怕弄疼了夏悅。
“悅悅姐……悅悅姐……對不起……”
“嗚……哼呼……沒事的,小梓……呼……咬得好!”
“欸……”
園梓滿是淚痕的小臉一愣。
“操!兩只賤貨!快走!”
不知道什麼時候男人已經用鑰匙打開了牆上的鎖環,一只手牽住了兩個女孩脖子上掛著的鎖鏈一瘸一拐地朝著牢房的門口走。
“唔……是、是的。”
園梓下意識地就想扶夏悅站起身。
“操!母狗會用兩條腿走路!?”
“欸……”園梓微微一愣,慢慢垂下腦袋,“是……”
小心翼翼扶起夏悅的身體,幫助她跪爬在地上,悲哀地跟著男人慢慢向牢房外爬行,看著夏悅一顫一顫的身體,以及偶爾發出的痛哼聲,園梓對自己的自責更深。
砰——
男人粗暴的打開一扇房門,房門與房間里的牆壁重重撞擊在一起發出了悲鳴。
“滾進去!洗干淨了再出來!”
男人粗暴的把鏈子往兩個女孩白嫩的背上一扔。
“嗚……”
房間內是個狹窄的衛生間,地上髒兮兮的,水池旁是個簡陋的蹲便器,里面的牆上掛著花灑和蓮蓬頭。
看見兩個女孩慢慢爬進去,男人關上了房門又是砰的一聲,隨後發出了咔噠的上鎖聲。
園梓扭過頭注意到房門內是沒有鎖的,也就是說如果沒人在外面開門,自己和夏悅無疑被鎖在了這個窄小的衛生間里。
“悅悅姐,悅悅姐,你還好嗎?”
顧不上已經走開的男人,園梓趕忙伏到癱倒在地上的夏悅身旁。
“嗚……呼……還好,幸好打得都是些肉多的地方,過幾天就沒事了。”
“對不起……悅悅姐,嗚嗚……我太衝動了……對不起……”
“沒事啦,沒事啦,快洗澡吧!嘶——”
夏悅下意識地想抬起手撫摸女孩的頭發,卻沒想到牽動了瘀傷,倒吸了一口涼氣。
清澈的水流從花灑噴了出來,令兩個女孩沒有想到的是過了一會兒居然出了熱水。
溫暖的水流衝涮在冰冷的嬌軀上,麻木的身體似乎得到了緩解,但同時下體傳來的兩處撕裂感也變得更加明顯了,疼得園梓直咧著嘴,眼淚都落了出來,只能和夏悅一樣癱坐在地上,讓熱水從上而下衝刷著滿是汙穢的身體。
淡金色的長發與黑色的短發被打濕掛在女孩們的肩頭,不同的是這次不是男人們的精液或尿液,而是溫暖干淨的熱水。
臉上,身體上,頭發里干涸的濁黃色精液和其他混合在一起的腥臭體液經過了熱水的衝涮紛紛溶解形成了汙水流進了下水道和一旁的蹲便器內,身體終於慢慢變得干淨起來,不過身體上的痛楚也因為熱水的刺激,血液的傳遞變得更加活躍而愈發疼痛起來。
尤其是園梓,原本兩個人相互撫慰的時候對自己的開發程度就比較低,在把處女交給夏悅時疼得那副慘樣更是讓夏悅之後都盡可能地不把手指插進女孩的蜜穴,經常只通過刺激女孩嬌小的乳頭,小陰蒂來幫助她達到高潮。
此刻溫暖的熱水幫助女孩慢慢恢復知覺,被強制擴張的陰道與肛門都傳來了鑽心般的疼痛感,男人粗暴的使用對女孩們的私處造成了相當嚴重的傷害。
“喝呼……喝呼……嘶——”
園梓坐在地上對著夏悅小心翼翼地張開修長的雙腿,口中不斷倒吸著涼氣,此刻對戀人也顧不上什麼羞澀了。
相比較於園梓,夏悅的適應力倒是強上許多,已經咬著牙把自己的私處清洗干淨了,倒是身體上一處處淤青更疼上一些。
“小、小梓,我要把手伸進去了哦……”
夏悅看著女孩滿是痛楚的臉蛋,下意識的咽了口口水,有些結巴的說。
“嗚……嗯嗯,輕一點,悅悅姐……”
女孩撇開了臉小聲叮囑。
透過朦朧的霧氣,夏悅看清了女孩飽受凌辱的下體,兩瓣粉嫩的陰唇變得又腫又紅,咧開了一道縫隙,嫩紅色的穴肉幾乎被磨破了一層皮,甚至在慢慢滲出瘮人的血液,本來因為戀人對自己張開雙腿而在心中生出的一絲旖旎徹底消失了,心中只剩下對那些人渣的憤恨。
夏悅緊緊抿住嘴,甚至摒住了呼吸,伸出一根細長的手指慢慢插進了女孩的肉穴內。
“嗚!嗚嗚……”
園梓發出了幾聲悶哼。
“還可以嗎,小梓?”
夏悅看到女孩堅定的點了點頭後,慢慢用手指在里面摳弄起來。
咕啾——咕唧——
除了花灑流出的水聲外,窄小的衛生間里又發出了另一種聲音,夏悅小心翼翼地將溫水送進女孩柔嫩的私處仔細清洗著男人流下的汙濁體液。
“喝呼……喝呼……疼……”
園梓仰著脖子喘息著,被下體傳來的彷佛被小刀反復割破的刺痛反復折磨。
夏悅皺了皺眉。
“小梓,這樣下去,里面的精液洗不出來的……”
“欸……那、那怎麼辦,悅悅姐,我不想懷孕啊,而且還是那些人渣留下的,嗚嗚嗚好疼……”
“這樣吧,小梓,你把身體稍微抬一點起來。”
“啊?哦。”
女孩應了一聲後,手臂和兩條腿微微用力。
夏悅慢慢俯下身子,腦袋慢慢湊近女孩的下半身。
“悅悅姐……?你這是……嗚……!”
紅潤的嘴唇吻上了女孩嬌嫩的蜜穴,夏悅嘴巴微微用力,吮吸著園梓敏感的腔肉。
“悅……悅……姐,好像……嗚……好像有什麼東西要……出來了……快……嗚嗚讓……”
“唔沒…哼嗯關系的!”
女孩的下半身輕微顫抖著,小嘴里吐出了半截粉嫩的小舌頭,隱藏在蜜穴深處的濁液被夏悅用嘴吸了出來。
“呼……呼……”
“好啦,這樣子就干淨啦!”
夏悅將嘴里的體液吐在一旁後用熱水漱了漱口對著園梓露出了微笑。
“等等……悅悅姐,還有……後面。”
“欸——”
只見女孩面露春色,翻過雪白的嬌軀,顫顫巍巍地撅起自己挺翹的小屁股。
夏悅感覺自己看著面前如此可愛的女孩好像又有些忍不住了,仔細想來,這好像是兩個人在一起這麼久以來第一次園梓主動對著自己翹起了屁股。
再一次吞下口口水,夏悅緊緊盯著女孩雪白粉嫩微微顫抖的臀肉,之前屁股上干涸的血漬早已經被熱水衝干淨了,現在看上去如同奶油布丁一樣。
“那、那、那小梓,我、我要開始洗了哦!”
和小穴不一樣,園梓的菊門只是微微有些發腫,但受傷最厲害的還是里面的腸肉,夏悅還清楚的記得昨天晚上園梓身下那一片嚇人的血跡,壓下胡思亂想的心神,夏悅試探著將手指插進了女孩的菊蕾。
“疼嗎,小梓?”
“嗚……呼……有一點點,但是還忍得住。”
“那我要洗更深一點的地方嘍。”
“嗯……”
“嗯——!?”
大概伸進半根手指的時候,夏悅突然發出了一聲驚疑。
“怎、怎麼了嗎,悅悅姐?”
“那個,小梓,你先不要動,好像有什麼東西?”
“啊?”聽到夏悅不太確定的回答,園梓有些發懵,“那個,悅悅姐,你是說有什麼東西……塞在我的……屁股里面?”
看到夏悅有些嚴肅的點點頭,園梓感覺自己快要哭了,那幫人渣到底對自己的身體做了什麼!?
“小梓,小梓!你忍著一點,我幫你取出來,碰到的感覺好像是軟綿綿的,應該不會太大!”
扭頭看著夏悅要把第二根手指也插進屁股,園梓有些欲哭無淚,只能點點頭,咬緊牙關。
“嗚……嗚嗯……嗯嗯嗯……哼嗯……”
女孩的額頭上因為疼痛冒出了一層冷汗,屁股里確實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在慢慢拽出自己的身體,但相比之下受傷的腸肉再次受到摩擦而感到的刺痛則更甚,不由得讓女孩開始懷疑以後該怎麼上廁所。
啵——
“呼呼……哼呼……”
園梓喘著粗氣和夏悅沉默地看著放在兩人面前地上的東西,這是剛剛夏悅從園梓的腸道里努力拽出來的,是一只襪子,白色短襪,但現在已經被濁液染得汙黃。
夏悅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園梓現在洗得干干淨淨的白嫩小腳。
“幸好另一只不在里面……”
園梓默默地說,嫌棄地拎起襪子的一角毫不猶豫的扔進了一旁的蹲便器里,用水徹底衝了下去。
“這幫人渣!我要殺了他們!”
園梓咬牙切齒地看著夏悅吼到。
夏悅默默點了點頭,美麗的臉蛋上同樣露出了怒意。
但隨即兩個女孩都變得有些氣餒,怎麼殺?殺人是需要自己動手的,如果真的殺了人意味著從此以後自己將披上一層殺人犯的外衣,況且現在連逃出去都是個大問題,更何談殺呢,殺光他們是不是就可以逃出去了?
園梓默默盯著綁在脖子上的紅色項圈,寵物用的。
砰——
突然身後傳來一聲巨響,夏悅和園梓都被嚇了一跳。
衛生間的門被男人踹開,依舊是那麼的粗暴,似乎毫不擔心衛生間的門會被踹壞。
“操!兩個臭婊子洗了這麼久!?快給老子爬出來!”
男人滿臉粗暴的對著衛生間里兩個女孩吵到。
“唔——是……”
園梓身體一顫,小聲回應道。
夏悅關掉了水閥,跟著女孩的身後跪在地上在男人淫邪的目光下慢慢爬出了衛生間。
沙發、茶幾、牢房、欄杆還有被關在里面蜷縮在角落神情呆滯的女孩們,離開了溫暖的浴室,外面依舊是令人如此的絕望,把身體洗干淨僅僅是為了方便男人再一次凌辱罷了。
水滴順著女孩們滑嫩白皙皮膚流到了地上,順著爬行的路线形成一條長長的水漬,男人扔了兩團看上去髒兮兮的毛巾到夏悅和園梓的身上。
“快擦干淨,然後和老子去換衣服!”
園梓坐起身子,看著手中不知道被用了多少次的毛巾,心中有些嫌棄,看了看身旁的夏悅已經開始用毛巾擦拭身體了,咬了咬下嘴唇,也只能乖乖開始擦頭發。
“快,母狗!這里還有,舔干淨!”
男人聲音引起了園梓的注意力,在擦頭發的間隙,偷偷瞄了過去,只見渾身油脂,體型肥胖的男人正站在沙發旁發號施令,而兩個陌生的女孩正跪在他的面前伏著豐滿的身子,頭埋在地上舔著什麼東西。
園梓眯了眯眼,腦海中依稀想到了什麼,突然涌現出一股強烈的惡心感,臉色也浮現出潮紅。
那兩個陌生的雙胞胎女孩正在舔地上黃白色的濁液,而且是灌腸液,好像還是自己噴出來的……明明是如此惡心的東西,但從她們相似的臉上卻看不出一絲抗拒,只剩下對男人的雌伏與順從。
兩條粉嫩嫩的舌頭一遍遍舔舐著地上幾乎已經干涸的汙漬,遵從男人的命令將黃白色的汙穢用舌頭卷進嘴里。
一陣陣惡心感壓迫到女孩的喉嚨,但都被女孩忍了下去,一個是胃里確實沒有東西可吐,另一個就是園梓害怕自己的行為會引起男人們的不滿,被強迫和那對雙胞胎女孩一樣去舔那惡心的濁液。
在男人的催促下,只將身體擦干了一大半的夏悅和園梓只能停下手上的動作跟著男人慢慢爬進了隔壁的房間。
這是一間更衣室或者說更像一個大型衣櫃,里面的架子上掛著各種各樣的衣服,但無一例外,都是極具侮辱性的色情衣裝,沒有一絲一毫的遮羞作用,僅僅是為了讓男人更加興奮,女孩更加墮落而做出來的。
男人隨便挑了兩件丟在了女孩們的面前,一句話都沒有說,但意思已經相當明顯了。
夏悅和園梓抬起頭相互對視了一眼,彼此眼中悲哀的清晰可見,園梓想到了剛剛在地上如同寵物一樣跪爬的時候肥胖男人粘膩在自己和夏悅身上的猥褻眼神,似乎在說:“你們很快也就會變得和這兩個女孩一樣了。”
“呼……唔……嗚……”
夏悅豐滿的嬌軀上套著緊實而又暴露的拘束裝,與其說是衣服倒不如是幾根令人摸不清楚黑色皮帶,當夏悅好不容易弄清楚這種東西該怎麼套在身上的時候,一頭撞死的心都有了。
上半身兩根皮帶通過金屬圓扣在女孩深邃的乳溝中交叉,從而在豐滿的肉體上構成了‘X’型,同時勒住夏悅發育良好的一對飽滿乳房使其突顯出來,完全沒有起到一絲遮擋作用,女孩粉葡萄般的乳頭高高挺起。
下半身的黑色皮帶如同腰帶一樣勒住肚臍下柔軟的小腹,在肚臍的正下方用一根皮帶穿過女孩的胯下和幽深的股溝與後腰上綁著的皮帶連在一區,但是皮帶的柔韌性相當差,夏悅肥美的小穴和嬌嫩的菊蕾都被緊緊勒住,兩片紅嫩的大陰唇被強制勒開,豐腴的大腿上各同時用金屬扣綁著兩道皮革腿環,除了用於增加女孩羞恥度外沒有任何其他作用。
再看到站在夏悅身邊顫顫巍巍的園梓,雖然不是和夏悅一樣的拘束裝打扮,但同樣的淫蕩而又羞恥。
類似於水手服外觀的一件黑白相間的小衣,布料很有彈性,但卻異常的短,任憑園梓怎麼拉衣服輕飄飄的下擺都會維持在那對櫻色小乳頭上方的位置,露出了嬌小白嫩的南半球和平坦光潔的腹部,相比較之下小腹中央那塊紫色的淤青則顯得更加殘忍。
輕飄飄的小裙子系在女孩的肚臍下方的位置,但刻意縮短的裙擺完全起不到遮蔽的作用,女孩粉嫩的蜜穴挺翹的雪臀清晰可見,大腿上同樣勒著一個黑色的腿環,將女孩柔軟綿密的腿肉完全體現了出來。
慢吞吞地換完下流的情趣衣物,男人似乎很滿意的打量著相互扶持站在面前的兩個女孩。
“換好了?換了快跪地上!誰允許你們站起來了!”
男人暗中咽了口口水,下體將內褲頂得高高的,如果不是被提前交代,恐怕這個時候已經忍不住把女孩壓在身下狠狠肏弄了。
打開房門,夏悅和園梓立刻就注意到令人兩個人又恨又怕的那個長相普通的男人,與昨天浴袍打扮的不同,穿戴得相當整齊。
“黃哥,已經給她們弄干淨換好衣服了!”
粗暴的男人也就這個時候才會把語氣放低。
男人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了笑容。
“你們兩個真是太適合這些衣服了,何等的淫蕩下賤啊!”
夏悅抿緊嘴唇,頭撇在一旁,園梓則是恨恨地看了男人一眼又迅速低下了頭。
“行了,小母狗還有……母豬,爬過來吧,不要讓主人重復第二遍!”
“嗚……”
“哼……”
聽到男人的話,兩個女孩只能慢慢扭動著穿著下流衣飾的嬌軀,朝著男人的方向緩緩爬了過去。
擺放在兩個女孩面前的是個不大的食盆,里面一共放著四個熱氣騰騰的包子,個體不是很大,但面制品發出的清新香氣可比這個地下室的氣味好聞了無數倍。
園梓悄悄咽了口口水,從昨天下午開始就沒有攝入過能量的身體已經快不堪重負了,突然看到了正常的食物,口中的唾液快速分泌著,扭頭看了一眼身旁的夏悅卻發現她的目光也在看著自己,同樣充斥著不可思議和……滿滿的期待。
男人看著趴在地上遲遲不敢靠近食物的兩個女孩,嘴角上翹。
“吃吧,沒放藥,不吃飽了可沒辦法正常調教,如果餓死了我可就虧大了!”
聽到了男人的話,兩個女孩終於還是忍受不住飢餓,一直餓著就算是逃跑也沒力氣啊,兩條白嫩的手臂同時伸出就想去拿包子。
“等等!”男人卻出聲阻止到,“寵物可不會用手拿著吃啊!”
兩具白嫩的嬌軀一頓,兩只小手僵在半空中,接著慢慢縮回了身下,兩顆腦袋湊近了食盆,就像是真正的寵物一樣。
園梓的舌頭因為藥物變得相當敏感,所以吃東西的速度慢了一大截,小小的嘴巴靠近柔軟的面皮,每次只能咬下一點點,放在嘴里慢慢咀嚼,生怕碰到小舌頭,即使這樣女孩的身體也因為刺激而微微變得有些泛紅。
夏悅吃得就要順暢多了,可是注意到園梓的速度後,心中不由得有些擔心刻意放緩了速度。
站在身旁俯視著正在進食的女孩們的男人,臉上的笑容更甚,就好像是真的看著寵物的主人一樣。
吃完盤子里的包子後,兩個女孩姑且也只有半飽,但是也不敢開口向男人們索要,不過相比較於之前已經舒服很多了,食物、熱水剩下的就是該怎麼逃出去了。
夏悅本來將希望寄托在警察的救援上,可在隱約聽到幾個男人的交談盡快撤離這個據點之後,心里也開始打鼓,尤其是看著領頭的男人放下了繼續調教她們兩人的工作而是和那個強壯的男人離開了這個地下室後,心中的不安更是達到了頂點。
而一旁的園梓倒是沒什麼反應,即使那兩個男人離開了也沒有引起她的注意力。
“喂!母狗發什麼呆呢!喂飽你們可不是為了讓你和傻子一樣坐這里!”
脾氣粗暴的男人拉住了掛在女孩脖子上的鎖鏈一邊使勁拽著一邊惡狠狠地罵道。
注意到佝僂著背的年輕男人站在一旁拽著夏悅的項圈,園梓咬了咬嘴唇,一言不發,跪著地上跟著男人像是遛狗一樣朝著房間爬取。
“喂,麻雀,胖子哪去了?”
脾氣暴躁的男人手中牽著鎖鏈就像是散步一樣對著身旁的男人問道,不過跟在身後慢慢跪爬的是個身材纖細的女孩,短短的裙子搭在纖細的腰肢上,下半身完全赤裸著,雪白粉嫩的小屁股色情地搖晃著。
“早帶著那對雙胞胎進房間了!”
佝僂著背的男人很隨意的回答,身後同樣跪爬著一個穿著淫蕩拘束服的美麗女孩,飽滿的乳房垂在身下,嫣紅的乳尖時不時滑過冰冷的地面。
“唉,放著這兩個新來的極品不玩還去玩那兩只逼都合不上的爛貨。”
“那正好我們兄弟兩個一人一個啊!”
兩個男人同時放出了淫邪的笑聲。
打開房間,一股濃郁的淫臭味傳來,讓兩個女孩頓時有些反胃,髒汙的單床上殘留著一塊血跡,看上去這些男人根本沒打算去換。
房間的角落里,園梓發現了另一只泡在一灘散發著腥臭的汙濁黃液里的短襪。
兩個男人似乎沒打算讓女孩們爬上床,這讓夏悅還有園梓勉強松了口氣,徑直牽著她們進了那扇鐵門。
鐵門內的房間和牢房差不多大,但是更加昏暗、潮濕、陰冷,天花板上掛著釘子,釘子上連著一段粗短的繩圈,側邊放著一個拘束架,另一邊的地上鋪著柔軟的墊子。
男人粗暴的拽著園梓走到了墊子旁,並命令她躺在上面張開了修長的雙腿,粉嫩的小穴完全不設防的在男人面前開合,園梓咬緊牙關,歪著腦袋看向身旁。
男人有些性急地掏出勃起的粗大性器,對准女孩依舊緊致的嫩穴狠狠插了進去。
“嗚嗚嗚……疼……嘶嘶,輕、輕一點……”
即使做好了再次被玷汙的心理准備,但強烈的痛感依舊讓女孩流出來眼淚。
“魚哥,這麼著急插啊!”
佝僂著背的男人正將夏悅豐滿的嬌軀往拘束架上綁,聽到了女孩淒慘的痛呼不由得打趣到。
“操!在這小母狗換衣服的時候老子就要忍不住了,要不是黃哥要求,老子早就把她按下面狠狠肏了!”
“嗚嗚……輕一點……好疼……啊啊……喝呼,求你輕一點……”
聽到女孩的求饒聲,男人皺著眉,伸出手狠狠擰了擰女孩嬌嫩的乳頭,弄得女孩又是一聲痛呼。
“操,叫什麼叫!母狗不就是用來給主人肏的嗎!昨天不是挺會發騷的嗎!”
“嗚嗚……可是下面好疼……嗚嗚嗚要被撕開了……”
身下的女孩依舊在哭,紅紅的眼眶更加的腫了。
聽到戀人淒慘的哭喊聲,夏悅的心中也是一陣陣心疼,但身前的男人依舊樂此不疲地把自己往拘束架上捆。
“操!”
男人大罵一聲,拔出沾著血痕的下體。
“咋了,魚哥?”
“這臭母狗插了半天一點水都沒有!還不如去玩那些牢房里的臭婊子!”
“要不你來玩這個?”
說著,男人伸手捏了捏夏悅柔軟的乳肉。
“算了算了,老子拉屎去了!你把她們看好了!”
“干脆拉她嘴里唄!”
駝背男人翻了翻眼睛。
“欸……不、不要……”
聽到麻雀的話,夏悅臉色一白,掙扎著豐滿的身體。
“怎麼,想要拉你嘴里?”
男人猥瑣的眼神停留在夏悅紅潤飽滿的嘴唇上。
夏悅趕忙抿緊嘴唇連連搖頭。
“老子可沒你那惡趣味!惡心!”
男人砰——的甩上鐵門,快步走了出去,嘎吱——受到衝撞,鐵門又緩緩彈開了。
“喂!別亂動母豬!不然待會兒我就在你臉上拉屎!”
“嗚……嗚嗚……”
男人一邊蹲著用繩子綁著夏悅的腳腕,一邊抬頭威脅。
冰冷的鐵鏈擰住了男人瘦長的脖子,麻雀瞪大了眼睛,松開了手中用來綁住女孩的粗糙繩索,急忙向勒緊脖子的鐵鏈抓去。
被緊緊勒住的喉管讓男人下意識的張大嘴試圖吸進空氣,臉色被憋得通紅,意識到拉不開鎖鏈後,粗糙的大手在身後揮舞摸索著突然碰觸到一只纖細冰涼手腕,接著兩只手緊緊抓了上去,使勁拉著,滿臉扭曲。
“嗚——嗯——”
身後傳來了女孩細微的呻吟聲,但那兩只小手就好像是黏在了鐵鏈上怎麼也拉不開。
似乎是感覺到了什麼,夏悅低垂的腦袋慢慢抬來了起來,美目陡然睜大,眼中倒映著虛弱的女孩正緊繃著纖細的身體,兩只小手拽著脖子上連著項圈的鐵鏈死死卡住男人的脖子,清秀的小臉上滿是倔強與猙獰。
“小……小梓……?”
夏悅的嘴唇翕動,但園梓並沒有回應,蒼白的小手死死拽住鎖鏈,單薄的身體後傾。
“呃呃呃呃——松——開——呃呃——松——”
男人的泛著白眼,嘴唇發紫,喉嚨里發出斷斷續續的聲音,松開手里女孩纖細的手腕,緊緊握拳,用胳膊肘拼命向後撞去,緊接著,堅硬的手肘狠狠撞上了一個極其柔軟的東西,身後的女孩發出了一聲悶哼,卡住脖子的鐵鏈似乎松了一點,男人心中一喜,用另一個胳膊肘狠狠向後撞去,同樣撞在了女孩柔軟的小腹上,但這次脖子上的鐵鏈不但沒松反而更緊了。
男人泛著白眼,嘴里吐著白沫,瘋了一樣像身後撞擊。
“小梓……小梓!小梓……小梓……小梓……”
夏悅看著女孩本就有著瘀傷的小腹被男人一下下狠狠撞擊著,甚至下體都開始滲出血跡,剛想出聲阻止便看到了女孩決絕的神色和嘴角的鮮紅,話到嘴邊只剩下一聲聲呼喚。
小梓在努力逃出去,不惜自己受傷也想殺死這些人渣和自己逃出去,而自己呢……只想著警察不知何時回來的救援,一遍遍安慰著她,但在這種地方僅僅是安慰怎麼可能有用。
一瞬間,凌辱女孩的道具成為了剝奪罪人生命的利器。
男人的掙扎逐漸減弱,就連手肘都碰不到女孩滿是紅腫的小腹,瘦長的脖子幾乎被勒得只剩下骨頭粗細,但女孩發白的雙手依舊緊緊拽著。
“小梓!小梓!他已經死了,小梓!小梓!”
園梓身體一顫,慢慢抬起頭,看著滿是淚痕的夏悅,接著手一松,男人的屍體砰地倒在了地上。
“悅……悅……姐……?嗚——好疼?”
女孩痛呼一聲,看著自己柔軟的小腹上滿是嚇人的傷印,雪白的大腿上掛著從私處溢出的血液,身體有些發顫。
“小梓……小梓,不要碰肚子!”
“喝…呼…喝…呼……知……道了”
女孩急促地呼吸著,手掌被鎖鏈勒緊的感覺依舊清晰,看著地上男人屍體,壓下涌上喉嚨的嘔吐欲,將嘴巴上的血跡抹掉,一瘸一拐地幫夏悅解開了綁住四肢的繩子。
從拘束架下來的夏悅一把扶住搖搖欲墜的女孩。
“堅持住小梓,堅持住,我們現在就跑!”
“呼……呼……等等,悅悅姐,還有兩個男人……”
“嗯,我知道了,小梓,你堅持住!”
女孩虛弱無力的聲音傳進了夏悅的耳朵,心中又是一疼,扶著女孩纖薄的身體走出了半開的鐵門。
將園梓扶坐在床上,夏悅悄悄打開房門,伸出頭看了看。
房間外除了關在那幾間牢房里的女孩一個男人都沒有看見,另一個緊緊關著門的房間里,傳來了男人淫邪的笑聲,和女孩下賤的呻吟。
夏悅躡手躡腳地鑽出房間,雪白的身子走到了剛剛洗澡的那間衛生間門前,一股難聞的煙味散了出來,同時聽到了里面手機播放視頻的聲音,輕輕閉合上了房門外的鎖扣,心中松了一口氣,扭頭看了一眼身後關在牢房里的幾個女孩,似乎其中有兩個神情麻木的女孩嘴巴微微張合了幾下,但依舊沒有發出什麼聲音。
輕手輕腳的回到房間里,園梓已經將身體上穿著的情趣服裝脫下來扔在了一旁,赤裸的嬌軀瑟瑟發抖,想要蜷縮起身體但又害怕小腹和下體變得更加疼,有些無助地張著腿坐在床邊上。
看到自己的戀人回來臉色微微有些發紅。
“哼呼……悅悅姐,快把衣服換了把,你身上這個……好淫蕩……”
夏悅的一愣,臉色也頓時紅潤起來,輕輕咬了咬下嘴唇,想要說什麼可看到女孩肚子上的傷、腿上的血只能嘆了一口氣,將緊緊勒住身體的拘束衣脫了下來,走到了一旁的衣櫃。
“小梓,肚子疼嗎?”
夏悅從衣櫃里拿出兩件和男人身上差不多的浴袍走到園梓身旁。
“嗚……疼……像是壞掉了……”
“再堅持一下,那兩個人渣一個被我鎖進了廁所里,一個還在另一個房間里,我們小聲一點……”
園梓在夏悅的攙扶下套上寬大的浴袍,遮住了滿是傷痕的身體,腰帶系得很松。
“嗯……那悅悅姐你有出去鑰匙嗎?”
幫助園梓穿好浴袍後,夏悅正在系著自己身上浴袍的腰帶,聽到女孩的疑問微微一愣,隨即搖搖頭。
“我們先離開這里,好幾個房間呢,實在不行我們想辦法把這些男人都干掉!拿他們手機報警!”
“嗚——悅悅姐 ,好可怕……哼唔……”
園梓嘴角剛露出笑意腹部一痛,發出了輕哼。
“沒事吧小梓!我扶著你走。”
聽到女孩的話,夏悅下意識地瞥了一眼鐵門內倒在地上男人已經冰涼的屍體,接著扶著園梓慢慢走出房間。
廁所門被鎖著,男人偶爾對著手機發出的吵罵聲從里面傳來,另一個房間里依舊有著男女交合的聲音。
夏悅扶著園梓路過寬大的茶幾,沙發,身旁牢房里的幾個飽受凌辱折磨的女孩動了動,一直以來麻木無神的目光終於有了一絲絲的改變,嘴巴微微開合。
其中一個女孩突然從地上爬了起來,扭動著豐滿的身體,臉蛋圓圓的,連接在她脖子上的鐵鏈在地上發出了清脆的摩擦聲。
園梓記得,這是昨天晚上在自己面前像寵物母狗一樣對著男人努力獻媚的女孩。
順著女孩白嫩的胳膊指著的方向,夏悅和園梓看見了一間從沒有進去過的房間,挨著地下室的出口。
園梓深深地看了女孩一眼,看見她慢慢垂下手,低下頭,對著夏悅輕輕說:“去那間看看吧……”
“嗯!”
輕輕打開房門,里面空無一人。
同樣的窄小,和衛生間差不多大,地上扔了不少垃圾,桌面上放著一台電腦,黑著屏幕,牆上掛著一串鑰匙和不少袋子。
夏悅的眼睛猛地睜大,看到了自己的車鑰匙也在其中,呼吸變得急迫起來。
“小梓!小梓!我們可以出去啦!小梓,你再堅持住!我立刻帶你去醫院!”
夏悅握緊園梓的冰涼的小手,取回自己的車鑰匙和牆上掛著的鑰匙串,走出窄小得令人窒息的房間,看著牢房里女孩們帶著希冀的目光輕輕點了點頭,扶著園梓慢慢向著地下室的出口走去。
推開相當隱蔽的地下室暗門,肮髒的小倉庫里一個人都沒有,黑色的車子也不見了。
“小梓,你等等,我去開門!”
說著,夏悅翻找著手上那串鑰匙,倉庫卷簾門的鎖是十字孔,所以找起來很容易,夏悅僅僅試試了兩把就解開門鎖,有些驚喜地扭頭看了園梓一眼。
女孩一邊小聲喘著氣,一邊搖搖晃晃地朝著夏悅走了過來,白色的浴袍上染出了一片血跡。
“我來扶你!小梓!”
女孩倔強地搖了搖頭,兩只手搭在卷簾門上。
夏悅抿了抿嘴,和園梓一起用力將門往上拉。
潮濕的空氣攜著冷風吹了進來,嘩啦嘩啦——的雨聲清脆而又凌厲。
明明沒有太陽,但外面明亮的光线依舊讓兩個女孩眯了眯眼,在夏悅的攙扶下,園梓和夏悅一同踏進了雨里。
清冷的雨水淋在了女孩們的身體上,將淡金色的頭發打濕,黑色的發梢滑下水滴落在肩頭,血跡被暈開,汙穢被衝刷。
車依舊停在原位,穿過泥濘的小道,在夏悅的攙扶下,園梓慢慢在車子的後座躺下。
“小梓,我們出來了!小梓堅持住!我送你去醫院!”
有些急迫的拽開車門,夏悅鑽了進去發動車子,踩緊油門,車子竄了出去!
“小梓,不可以睡啊!我在這里,我在這里!”
“嗚……呼……放心吧悅悅姐……我不困的……嘶——”
躺在後座上的女孩有些無奈的回應,發出了一聲疼呼。
沒開多遠,迎面開來了幾輛警車發出了醒耳的警笛聲,同時後面還跟著兩輛救護車,夏悅連忙按下喇叭。
一輛警車和救護車迎面停下,看著從警車上下來的人,淚水瞬間溢出了夏悅的眼眶。
“靜姐!”夏悅幾乎是飛撲著下了車,把迎面走來的高挑女警察嚇了一跳,“快救救小梓!”
看著面前穿著有些髒汙的白色浴袍,渾身上下濕漉漉的友人,似乎衣服里面還是真空的,臉色還有幾塊淤青,被夏悅喊作‘靜姐’的警察微微一愣,瞬間明白了什麼。
趕忙叫來了身後的醫生和護士,將躺在車後座的女孩抬進了救護車……
……
窗外的雨已經停了,新生的陽光透過薄紗窗簾照進病房。
雪白的病床上躺著一位身材纖細的女孩,腹部纏著厚厚的白色繃帶,一只手上打著點滴,另一只手與坐在病床旁的女孩緊緊相握。
夏悅漂亮的臉蛋上貼著一個大大的藥貼,看起來有些滑稽,眼睛看著手機,手指摩挲著戀人柔軟的掌心。
“小梓!有新聞啦,那伙人渣被警察抓獲了!”
夏悅有些驚喜地看著躺在病床上滿臉寫著無聊的女孩。
“嗯……活該!罪有應得!”
“還有那些女孩子也被救出來了,現在送到醫院恢復治療呢。”
“呼……那就好,但是,悅悅姐,我好無聊……給我玩一會兒吧~!”
園梓苦著臉小聲哀求。
“嗯……醫生說你肚子傷得很嚴重!要多休息,靜養,所以就別玩游戲了吧!”夏悅挑了挑眉頭,半張臉上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笑容,“不過嘛……親我一下——我就給你玩!”
園梓對著夏悅翻了個白眼,但還是乖乖撅起了嘴。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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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