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其他 【春節拜年祭特別更新】自設百合破壞凌辱丨白發的病弱黑手黨軍師與紅發似血的大姐頭(下)

【春節拜年祭特別更新】自設百合破壞凌辱丨白發的病弱黑手黨軍師與紅發似血的大姐頭(下)

   【春節拜年祭特別更新】自設百合破壞凌辱丨白發的病弱黑手黨軍師與紅發似血的大姐頭(下)

  法芙娜在會議結束之後,保鏢為她將車停在樓下,在左右幾十個兵的夾道歡送中,紅發的少女遣散了想要替她駕車的保鏢——她要自己去找霜月,不想讓別人來摻和她和霜月的交流,所以,在會議圓滿成功,並拿下最後一個家族的大部分產業之後,她自己登上了她那輛的豪華轎車——這車的款式還是霜月參謀的,霜月不會開車,一般都靠她接送上下班,所以在買車的時候更多地參考了霜月的意見——雖然這家伙也根本沒提出什麼像樣的意見就是了。

  

   想到霜月這會兒應該正打著吊針等她,她就不禁有些感到急切了,搖下車窗和各個想要陪同的兵團長告別,囑咐他們直接回家不要跟上來之後,法芙娜的車速直接飆到了最快,她沒有直接去醫院,而是先驅車去了霜月最喜歡的那家奶茶店買了奶茶,按照記憶里霜月點奶茶的習慣點了一杯,然後又到了她和霜月常光顧的烘焙店買了小軍師最喜歡的幾款面包,手里提著食物和飲料的她滿心歡喜:事情已經全部解決了,之後的康斯坦丁家族會迎來一段安穩的上升期,政客與警方已經被她們的勢力控制住,五大家族全部解體,根本沒有什麼可以再度威脅她們了。

  

   這之後,要在打理生意的同時好好的陪霜月恢復過來:法芙娜已經在心里為霜月想了一套好的鍛煉方針了,她准備出高價請一個營養師負責調理霜月的生活,短期目標是先把她喂胖十斤左右,然後再讓她慢慢地試試拳擊和慢跑,不過霜月一定不會喜歡拳擊的吧,如果她實在是抗拒,換成游泳也未嘗不可——

  

   這麼想著,法芙娜把油門踩到了底,在公路上開出了最快的速度,一直開到了城郊的席維斯醫院。

  

   剛剛在停好車之後,法芙娜就覺得有些事情不太對勁。

  

   無法說出到底哪里不太對勁,但是...就是有些不對勁。

  

   法芙娜走下車,穿著毛呢大衣——自從接過了康斯坦丁家族之後,她就很少穿那些少女系的服裝了,她的衣服一般由專門的裁縫定做,主打的風格一直是嚴肅和正式——這件毛呢大衣里一般藏著小零食,在霜月喊餓的時候會直接投喂給她,現如今零食已經在手上了,所以口袋里裝著的東西從零食變成了肋差——就是那種短的,比匕首長上些許,沒有護手的東洋刀。

  

   法芙娜相信自己的直覺,她感覺得到醫院里氣氛不對,於是就從汽車的抽屜里把這刀帶在了身上,她不希望真的出事,但是小心謹慎總比大大咧咧要好——這個道理還是霜月教會她的。

  

   帶著這樣的想法,法芙娜踱進了醫院,她走進了內科診室,醫生見到她之後立刻鞠躬並上前親吻她的手背。

  

   “霜月呢?”法芙娜拍了拍醫生的肩膀:“她情況怎麼樣?”

  

   “霜月小姐的身體...太差了,做了一系列檢查之後就直接安排了住院,就在三樓的專屬病房。”醫生的神色有點惋惜:“法芙娜閣下,霜月是非常好的孩子,還請你把她照顧好,康斯坦丁家族不能沒有這個大腦。”

  

   “啊,我知道的,謝謝醫生。”法芙娜笑了笑,轉身離去,醫生目送法芙娜颯爽的背影,然後就像是被抽干了脊梁似的癱坐了下去:

  

   “對不起啊,對不起啊,法芙娜大小姐。”

  

   當下整個醫院事實上都已經被清空了,但是為了降低其他人的警惕,凱恩還是把早就已經控制住了的醫生留在了醫院:在很久之前和康斯坦丁家族全面開戰的時候,波特家族就通過金錢和其他方面的威脅打通了這家醫院的大部分關系,甚至今天坐鎮醫院的副院長也早就是波特家族的親信,在凱恩決定好要向霜月復仇的時候,他就已經聯系好了副院長將院長支離這里,遣散了幾乎全部的無關人員,也臨時將所有護士都叫到了位於頂樓的辦公室開一場漫長而毫無意義的會議。

  

   在凱恩和其他打手來到這里之後,以相當干淨利落的手段找到了被法芙娜安排到這里保護霜月的保鏢並悄無聲息地殺掉,將屍體和血跡清理干淨之後扔到了醫療器械倉庫里,然後他們就堂而皇之地走進了霜月的病房開始了他們的暴行。

  

   至於這些事情,法芙娜是完全不知道的。

  

   法芙娜在走向病房的過程中,腦海里甚至還幻想著霜月一個人呆在病房里的畫面——不過這個丫頭從來不喜歡保鏢跟隨也真是一件麻煩事——她能想象到霜月一只手的手指把玩著自己銀色的長發,另一只手百無聊賴的玩著手機,或許她會插著耳機一邊聽歌一邊胡思亂想;早知道應該給她帶本書的。法芙娜想道:霜月這會兒一定在等我把好消息帶給她吧,也該談一談之後家族發展的計劃,但是肯定不是現在,在霜月的身體完全恢復之前法芙娜不准備讓她參與任何家族事務的處理;這奶茶不知道霜月會不會喜歡啊,法芙娜只記得霜月不喜歡多放糖,但是其他的配料要求就完全記不住了,早知道還是買咖啡穩妥;但是面包一定不會買錯的,霜月不止一次向法芙娜推薦那一款面包了。

  

   想到就要見到霜月,法芙娜的嘴角忍不住勾起了一抹笑意,她加快了腳步,趴在病房門口的窗戶上,偷偷地向里面看著——在她想象中的場面里,霜月應該正恬靜地坐著或躺著,她一定很餓了——

  

   只是病房門內的景象卻讓法芙娜整個人都陷入到了呆滯里。

  

   霜月此時正赤裸著身體被脫下褲子的男人們圍在中間,她無助又絕望地看著向她撲上來的男人,小小的腦袋被按住,潔白的肉體一覽無遺,遍布著細密的傷痕,那被法芙娜無數次調侃過貧瘠的胸部上面滿是青紫和慘紅斑駁在一起的顏色,腹部有著鞋印形狀的淤青,臉上腫了起來,淚水正源源不斷地從她的眼眶中流出,她的嘴唇是蒼白的,看不出一絲血色,口水的痕跡從嘴角蔓延到下巴,然後就是有著一圈紅色掌印的細嫩脖頸,很明顯是被暴力地扼住過。那些男人們,在肆意玩弄著霜月的身體,那羞人的部位被男人肮髒的陽物不停抽插著,黝黑的生殖器把霜月下面的鮮血掏出又塞入,每一次都伴隨著霜月痛苦至極的呻吟,明明是看著就痛的場面,但霜月卻沒有任何反應,是因為...已經快要失去意識了嗎?

  

   法芙娜的怒火在冰冷的注視中沸騰到了頂點:尤其是那些人拿著奇怪的藥劑湊近霜月的身體時,法芙娜再也無法控制自己了,她今天沒有帶槍,但是她有刀。

  

   一腳踢開病房房門之後,法芙娜冰冷的站在門口,這一刻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向了她,法芙娜沒有看霜月之外的任何人,她注視著霜月那藏在半框眼鏡後的海色眸子:那雙眼睛在見到法芙娜的一瞬間就活了,一瞬間就充滿了希望的光彩,但那情緒也絕不止希望,還有無盡的苦楚和委屈藏在其中,就像是在嗔怪法芙娜“為什麼才來”似的。

  

   “你們死了。”法芙娜咬著牙吐出了這麼幾個字之後,就以閃電一般的速度掠了出去,手中的奶茶和面包還沒落地,法芙娜那紅發就已然飄逸著在半空中留下了一道絢爛的軌跡並閃爍進了人群,凱恩第一個注意到了法芙娜的身影,幾乎被法芙娜的眼神給嚇破了膽,以至於當法芙娜衝上來的時候,他立刻以極其狼狽的姿勢滾到了一邊,躲開了法芙娜的刀路,但是法芙娜的目標根本不是他,法芙娜的刀直接從正在蹂躪霜月的男人喉嚨里捅進去,直到捅穿才拔出來,鮮血噴滿了法芙娜的臉,法芙娜特意提防著,沒有讓鮮血噴到霜月的身上,在拔出刀的那一刻,她輕輕地和霜月說了一句:“別看。”

  

   然後,法芙娜又轉身,另一個男人還沉浸在玩弄霜月的小腳帶來的暢快中,根本沒能反應過來眼前發生了什麼事,法芙娜的聲音此時聽著就像是一頭母獅子,她一邊將刀子順著男人的臉扎進去一邊憤恨地吼著:

  

   “她是我的掌上明珠!我連對她大聲小聲都不忍心,你們怎麼敢!”

  

   刀從臉頰里抽出來,在男人慘叫的功夫,法芙娜的肋差又一次插進了他的左眼:

  

   “你們怎麼敢!!說話!你們怎麼敢!!”

  

   直到法芙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殺死了兩個人之後,法芙娜的殺意已經隨著怒火而沸騰,甩了甩肋差上的鮮血,其他的打手們這才反應過來並迅速地進入戰斗狀態,要說波特家族曾經也是以暴力的武斗派聞名於全市的黑手黨,這幾個兵團長以前也都是雙手沾滿血腥的殺人高手,如今也確實是因為霜月的身體實在是太過誘人所以才完全放松了警惕,現如今在兩個同伴已經橫死當場的狀況下其他人能夠遏制住震驚的情緒拔出刀子對准法芙娜也算是反應夠快。

  

   法芙娜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她出刀又快又准又狠,每一刀都是衝著要了對手的命去的,而那些打手們則很快就圍上了法芙娜,法芙娜自然明白被包圍的情況對她來說處於壓倒性的不利,她又撲了上去,一只手抓住某一個矮個子兵團長握住刀的手向下壓——法芙娜的力氣在此刻要強於這個男人——然後抓住這個機會另一只手持刀對著他的脖子連捅了三刀才罷休,鮮血瘋狂地噴涌,從他們打斗的位置一直噴到了病房蒼白的牆壁上,在地板與牆壁上都留下了刺目的紅色圖畫。

  

   這樣血腥的殺戮場景已經夠可怕了,更不需提法芙娜那一刻不停的狂怒吼叫:

  

   “你們怎麼敢!!”

  

   這個女人的聲音在平日里算是非常好聽的那一類,只是此時帶著嘶啞的感覺和十足的中氣,再加上滿臉鮮血的恐怖模樣,實在是把所有人都鎮住了,康斯坦丁家的家主此時就像是個女修羅似的,根本不講任何道理,在從另一個受害者的屍體上下來之後,她又一次衝向了下一個敵人,短刀與匕首碰撞出了尖銳的鐵鳴聲,法芙娜此刻以一敵三,那樣子真的像極了武俠故事里的最終反派角色,紛飛的紅色長發和滿臉滿手的鮮血讓霜月都為之呆滯了,明明是一個年輕的女孩子,此時爆發出來的殺氣卻壓制了對家的三個曾經殺人如麻的軍團領導。

  

   被放在一邊的霜月癱在了床上,她終於得到了休息的機會,但是這時候她不能什麼都不做,無論如何讓作為家族領袖的法芙娜以一敵多還是一件危險的事情,她艱難地摸出了手機——事實上就算只是這樣簡單的動作也讓她呼哧帶喘,她將手機拿在手里,顫顫巍巍地撥通了家族中最忠誠的老軍團長的電話號碼。

  

   老軍團長萊茵多米尼克,已經為這個家族效力了二十年,曾受過上任家主的恩,為人不爭名不逐利,但對家族是確確實實的忠心耿耿,在霜月的電話播出去之後,那邊立刻就將電話接通了,速度非常快。

  

   “軍師閣下?”電話那頭是那令人安心的蒼老聲音。

  

   “萊茵叔,我們在席....”霜月焦急地匯報著情況,但是還沒等她說出幾個字,她的喉嚨就又一次被扼住了,再抬頭,看到的是凱恩惡毒的眼睛:

  

   “我先殺了你!!”凱恩掛斷了電話之後掏出了刀子,直接對准了霜月脆弱的喉嚨。

  

   “波特!!”就在這個時候,法芙娜咆哮著掙脫了另外幾個人的包圍——在這樣亂來的動作中,她的後背,左臂各被深深地劃了一刀,但即使這樣她還是一個箭步衝到了霜月的身邊,拼盡全力握住了凱恩持刀的那只手,用力地一扯,不僅將凱恩的刀奪了下來,還將凱恩整個拽得趔趄了兩步。而後面的人為了保護凱恩又一次用刀刺向了法芙娜——

  

   “死,你們全都要給我死。”法芙娜的聲音依舊充滿了憤恨,她又衝了上去,和那幾個人眼花繚亂地打成了一團,即使在現在看這個戰團,單槍匹馬的法芙娜也是占據著絕對的上風,霜月盡量地退縮著,隱藏著自己的身形,她害怕過一會兒波特家的這些人會把她當做要挾法芙娜服從的籌碼,所以即使輕輕地動一下,雙腿之間都會傳出鑽心的疼,她還是努力地向旁邊移動著——

  

   床底是個不錯的去處。

  

   霜月這麼想著,也顧不得地面到底髒不髒——畢竟自己的身體已經被玷汙成這個樣子了——翻了個身就跌在了地上,然後忍著七葷八素的痛感爬進了床底。

  

   她大概沒想到法芙娜會輸吧。

  

   霜月在看到法芙娜來的那一瞬間就徹底安心了,她知道法芙娜的本事,也知道法芙娜絕對會拼命地保護她,她甚至已經在想幾分鍾之後的場面了:法芙娜會笑著把她從床底下拽出去,會抱住她的身體為她擦去眼淚,幫她洗淨身上的髒汙,會摟著她的腦袋對她說:“對不起,我沒保護好你。”而霜月那個時候就會說:“沒關系,我好想你,我好害怕我好痛”然後摟住法芙娜的脖子狠狠地在她的嘴唇上留一個吻——

  

   沉浸在這樣的幻想中的霜月,突然聽到了刀掉在地上的聲音,叮叮當當的響,此後便沒了那些軍團長們呼喝的聲音好法芙娜的怒吼,鐵器的撞擊聲也停住了,霜月以為一切都結束了,她悄悄地從床底下露出了一個腦袋:

  

   事情並沒有如同她想象中的發生,霜月的眼睛瞪大了,她看到一個人從身後鎖住了法芙娜的手臂,那人應該是所有人里面最強壯高大的家伙了,好像也是剛剛離開這個病房去洗手間的人,此時不知道是怎麼從身後接近了法芙娜並成功地完成了偷襲。

  

   法芙娜的眼神依舊和老虎一樣凶猛,她用傾瀉著怒火的雙眼瞪著在場依舊站立著的五個人,她已經很強,足夠強了,如果不是被偷襲的話一定還能再干掉很多人,或許能把所有波特家族的余黨全都清理干淨也說不定,但是現實生活中沒有那麼多的如果,霜月掙扎著爬出床底,向法芙娜深處了雙手:

  

   “艾...法芙娜!咳咳咳咳!法芙娜!”虛弱的霜月立刻就意識到了情況不對,她拼命地讓她的大腦運動起來好能思考解決問題的辦法,法芙娜被控制住了,非常可能有生命危險,但是現在她能做的——她的手機此時在凱恩的口袋里,根本沒有拿到的機會。

  

   “霜月!”法芙娜甩著腦袋,看她的樣子仿佛還想咬死幾個波特家族的人,而凱恩波特沒有給法芙娜如願的機會,健壯的男人攥緊了拳頭,咬著牙哼道:“把她抓緊,不要讓她亂動!”

  

   然後暴力的拳頭立刻打上了法芙娜的腹部,這一拳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了,法芙娜的腰猛地向後弓了去,甚至還帶動著抓住法芙娜的壯漢也向後退了幾步,而法芙娜的臉色立刻就變得難看了起來,她猛地吐出了一口混著血沫的口水——

  

   “你說我怎麼敢。”凱恩獰笑著又一次提起了拳頭:“就是要強奸你的軍師,怎麼樣?不妨就讓我來告訴你吧,你的軍師求著不讓我插進去的樣子。”

  

   又是一拳打在了法芙娜的腹部——

  

   “她害怕到自己摳自己的小穴想把自己弄濕一點,可惜根本一點用都沒有,老子把她肏得血流不止。”凱恩殘忍地叫嚷著,每說完一句話,就會在法芙娜柔軟的腹部上再來上一記重拳。

  

   “你這...混蛋...”法芙娜的眉頭緊皺著,雖然忍受著劇痛,但是憤怒仍舊沒有從她的眉宇間散去,她癲狂地向前探著身子,拼命地嘗試從束縛中掙脫。但是凱恩怎麼會給她反抗的機會呢,他曾經進行過拳擊相關的培訓,如今打在法芙娜腹部的每一拳的發力都像是教科書一樣標准,那一拳的力量裹挾著爆發力和動力勢能,轟在法芙娜的腹部的每一拳,凱恩都竭盡全力,凱恩沒有再說話,而是沉默著一拳一拳重毆著法芙娜的腹部,每一拳都好像是要絞爛法芙娜的五髒六腑一樣,剛開始的時候法芙娜還能咬住下唇忍耐,但是隨著凱恩打到地九拳,第十拳,內髒的劇痛和體表火辣辣的灼燒感終於讓法芙娜無法承受,法芙娜最終被打到面部扭曲地嘔吐出了胃液與鮮血的混合物——

  

   “!!”霜月被這一幕嚇得倒吸了一口冷氣,她想大聲呼喊法芙娜的名字,但是她知道呼喚也是沒有用的,她只能一邊祈禱法芙娜能夠撐過去一邊絞盡腦汁的想著能夠逃出生天的辦法,可是她的手機此時已經被凱恩奪走,能夠做的事情是在是太有限了,她那已經被高燒和曠日持久的折磨摧殘到難以進行思考的大腦拼命地運動著,尋找著破解困局的辦法。

  

   “對啊,老子就是混蛋,老子一腳踩在你家軍師的臉上,老子把她踩在腳下,老子狠狠地奪走了她的處女,把精液射進她身體里!”這麼說著,終於打累了的凱恩氣喘吁吁地從床底將尖叫著的霜月給拖了出來,他一把將霜月按在了椅子上,用兩根手指插進了霜月那仍然殘存著精液和血絲的肉穴內,蠻橫地摳挖著——那動作根本不是愛撫的動作,更像是為了摧殘而進行的刑罰,粗糙的手指和尖銳的指甲不停地刮撓著霜月穴內的傷處,讓霜月又一次流著淚發出了淒婉的哀鳴。

  

   “嗚....嗚哇啊啊啊...咳咳咳...嗚呃!”霜月的身體微微地顫抖了一下,但什麼都沒有做——她早就什麼力氣都沒有了,如今也只是癱軟在椅子上,看著法芙娜的表情從虛弱變得怒不可遏,看法芙娜瘋狂搖晃身體,可最終什麼都做不了——

  

   “衝我來!!”法芙娜的聲音幾乎是從快被咬碎的牙縫中擠出來的:“媽的!衝老娘來!!”

  

   “呵,放心,我們怎麼會放過你呢。”凱恩點了一支煙:“我們幾個兄弟會好好地輪奸過你們幾圈,然後再把你們倆綁到男廁所被流浪漢輪奸一晚上,之後再用絞索殺了你們,放心,會把你們倆的屍體掛在中心廣場的,到時候大家都能看到康斯坦丁家族的末路。”

  

   “帶去婦產室。”在霜月和法芙娜充滿仇恨目光的注視下,凱恩冷淡地下達了命令——他心中突然有了惡毒的玩法,

  

   這之後,霜月被拽住一條腿,法芙娜被兩個男人架著,他們在醫院那空無一人的走廊里兜兜轉轉,最終來到了那緊閉著的大門前,婦產室的燈沒開,一群人摸索了半天才找到開關,等這里蒼白的光芒開始閃耀,霜月和法芙娜都看到了這個地方的陳設布局——一張分娩台,大概是給孕婦躺坐的地方,床的下端有兩個分開的凹槽,看上去應該是用來卡住腿的,至於分娩台上面則是無影燈,左右呢,則靜靜地擺放著檢測器和各種各樣的手術器材:止血鉗,酒精,剪刀之類——這樣隨意的擺放如果被查到的話恐怕會直接吊銷這家醫院的營業執照,不過現在恐怕也沒人會管了,至少在霜月她們再離開這里之前沒人會管。

  

   “我想只是用語言的話不夠想你解釋我到底是怎麼折磨你家軍師的。”到了婦產室之後那些男人就將法芙娜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剛剛法芙娜給他們帶來的震撼實在是太大了,他們現在要做的就是盡量讓這個少女變得虛弱,而法芙娜在被摔倒在地上的時候也只是發出了一聲悶悶的嗚咽,除此之外就是趴在冰冷的地板上瞪著凱恩的臉。

  

   至於霜月則被抓著一條腿,以極其不雅的姿勢到處拖行,地上流下了一道淺淺的血痕,源自於霜月那剛剛又被凱恩抓破的下體,霜月到現在都沒有死是一個奇跡,可能和霜月強大的生命力有關——事實上她現在仍然發著燒,也依舊被咳嗽折磨的喘不過氣來,她被迫張開雙腿露出那流著鮮血的肉穴,那美麗的嫩穴現在看上去又紅又腫,邊緣都是干涸了的血痕和精液的軌跡,凱恩則完全沒有因為霜月的樣子看上去淒淒慘慘就放過她,她抱起霜月的身體,將霜月放在了產床上,霜月被扔在了上面,像是條蟲子一樣蠕動了兩下——這就是她現在能做的全部掙扎了,除此之外的她更像是一個已經癱瘓了的人,做什麼事情的力氣都沒有了,她任憑凱恩擺布,也任憑男人們在她的身上留下暴虐的痕跡——

  

   “霜...霜月....”法芙娜掙扎著將手伸向被按在產床上的霜月,凱恩則笑著將霜月的腿固定住,然後——不知從哪來的熟練手法,操縱著產床將霜月的兩條腿給分了開。

  

   孱弱的少女被迫將雙腿分開到一百二十度,將身體的隱私部位暴露給自己要用一生去侍奉的首領,帶來的羞恥甚至要大於被肮髒的男人看到私處,霜月絕望地捂住了眼睛:“別...別看...法芙娜...看別處...”

  

   而法芙娜卻被霜月那白淨漂亮的肉穴給弄得有些呆滯了,她從未留意過霜月的身體,雖然平素里一直會覺得霜月很美很文靜,但是此時看到那象征著愛欲與生殖的部位時,竟然產生了一種“真美”的想法,不過那上面掛著的干涸血跡讓法芙娜目不忍視,只看了一會兒,少女就紅著臉低下了頭,淚水在她的眼眶中不停的打轉。

  

   “看啊,怎麼不看了?”凱恩殘忍地笑著打開了無影燈,光芒將霜月那本就白皙的皮膚照得甚至有些蒼白,然後他在擺放器具的桌子上來回翻找著,找出了一個像是鳥類的嘴一般的透明器具——

  

   “你看,這個是擴陰器。”凱恩笑著為法芙娜介紹:“用這玩意能夠好好地看你家小軍師的穴內哦。”

  

   “你...你這個變態...”聽了這話的霜月立刻就羞紅了臉——從那些男人闖進她的病房到現在,這是她的臉最紅的一次:“不...咳咳咳咳不要這麼做....”

  

   “輪得到你來命令我?”凱恩猙獰地一笑:“把法芙娜拽過來,讓她細細地看看她家軍師的里面!”

  

   於是,法芙娜便被拽著頭發,一直拖到了霜月的兩腿之間,霜月甚至都能感受到法芙娜的急促呼吸撲到她的恥丘,這讓她極為羞恥,被疏通良久卻依舊緊致的肉穴不停地收縮著,兩個男人,一個抓住法芙娜的腦袋讓她無法移開視线,另一個則在法芙娜的身後用刀頂著法芙娜的脖子,法芙娜被控制住,滿心的怒火無法發泄,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凱恩將大號的擴陰器一點一點地塞進霜月的身體——

  

   “嗯....嗚...嗚嗚...”擴陰器的型號幾乎和凱恩的肉棒差不多大,在塞進去的過程中讓霜月感受到了相當強烈的不適——事實上以霜月現在的狀態,她那傷痕密布的肉穴根本不應該再被塞進去任何東西,但是凱恩依舊這麼做了,從始至終霜月感受到的都不是正常的男女交合所體會到的快樂與幸福,對於霜月來說這一晚上一直在承受的都是疼痛與折磨,當冰冷的擴陰器終於全部插進了霜月身體的最深處時,凱恩用力地握緊了擴陰器的握把,於是擴陰器的兩片葉子開始向上下分開,在霜月的痛吟中,將霜月的肉穴給分開。

  

   “..不要..不要分..分開..變備.....”霜月絕望地捂住了自己的臉,她已經能夠感受到穴內傳來的涼意,將那剛剛被蹂躪過的膣穴強行分開的過程無疑也在拉扯著她膣內的傷口,霜月的淚水無數次干涸又涌出,疼痛已經將她的心撕碎成了碎塊,讓她的四肢末端不停地顫抖,而法芙娜則眼睜睜地看著她的軍師被從身體最淫靡也最隱秘的位置分開,無影燈照耀下,霜月的穴內風景一覽無余,每一個細節都能透過擴陰器的透明材質看得一清二楚,霜月的穴內在被撐開的情況下會讓法芙娜想起口腔或者是什麼東西,透露出嫩嫩的粉色,而那被撐開的肉壁看上去就好像充滿皺褶和不規律的凸起似的,法芙娜很難描述得清楚,在那緊窄甬道的盡頭,法芙娜能夠看到——她在生理書上見到過,那-個粉嫩光滑,有著黏液的薄膜的肉球,肉球的中間有一顆比芝麻大上一點兒有限的孔洞:那正是她心愛的軍師最神聖的孕育工具——子宮,其上面斑斑駁駁的布滿精液的痕跡,但更多的精液仍然是在和子宮與陰道的狹縫間堆積著,白濁又淫靡。除此之外,法芙娜也確確實實地能看到,那肉壁的很多地方都有著一道道的裂口,隨著霜月痛苦的呼吸和試圖收縮膣穴的動作下,那些裂口就不斷地撐開,然後又閉合,每一次這樣的收縮,都會擠出一股慘紅的鮮血。

  

   法芙娜的眼淚終於忍不住流了出來,她大概也能夠想到志在復仇的波特家族會對霜月做出什麼事情,但是再看到那一道道正在流出鮮血的傷口遍布再少女全身上下最敏感最脆弱的部位,再想到霜月那孱弱的身體在被折磨時一聲聲呼喚著她名字時的場面時,她那原本堅強的心終於崩潰了,她沒能保護好她的軍師,在她得意洋洋地在會場上享受著其他家族的畢恭畢敬時,她就在那張病床上掙扎著,嗚咽著,哭到一點力氣都不剩,然後被玩壞成一個不知反抗的破布娃娃,她感到無比的痛苦和自責,不僅是因為她無法保護好自己身邊最重要的人,也是因為這個正處於花季的少女,在凝視著自己最重要的霜月的體內時,雙腿之間竟然也產生了一股燥熱的感覺——慟哭著的法芙娜,緊緊地皺起眉頭的法芙娜,俏臉之上卻是悄然飛起一抹紅霞。

  

   “對不起....嗚嗚嗚嗚....霜月...對不起....”慟哭著的法芙娜,左手捂著自己的肚子,又抬起已經不剩什麼力氣的右手,想要觸碰一下那冰冷的器械,但又怕進一步弄痛霜月,最終她只能注視著霜月膣壁上的傷口涌出血來,在擴陰器的透明殼子上留下一層赤紅的液體薄膜,然後順著擴陰器流出霜月的體外,聽著霜月痛苦又羞恥的呻吟。看著那被強硬撐開的小小陰道口被擴張成一個屈辱的O型,不停地顫抖著嘗試收縮。

  

   “看夠了嗎?”凱恩抓住了法芙娜的前發晃動著這位少家主的腦袋,而法芙娜就像是完全沒反應似的,只是哭著,她哭得實在是悲慘,以至於連霜月也感到悲從中來,嗚嗚地哭出了聲。

  

   凱恩倒是聽得很受用,只是只是一直讓她這麼哭著也沒有什麼意思,於是他貼近了法芙娜的腦袋,耀武揚威地問道:“接下來我要繼續肏霜月了,沒問題嗎?”

  

   “嗚...不要!不要...求求你...別再對霜月...”法芙娜的語氣終於透露出了哀求:“求你們...衝我來吧...”

  

   “看你的表現了。”凱恩帶著狡黠的表情對霜月說道:“你怎麼證明你比那個小娘們更值得玩呢?”

  

   “我....”法芙娜的怒氣幾乎要灼傷她的大腦,但是她告訴自己必須要冷靜:現在的她根本沒有力氣對付這些人,不僅是手上有沒有武器的差距——她自己清楚的記著,她被凱恩足足轟了十拳,這十拳,一拳重似一拳,讓法芙娜在與疼痛的對抗中喪失了全部的力氣,她現在的腹部一直在傳出被絞爛似的劇痛,讓她連站立都勉勉強強,她感到自己的虛弱,不由得也理解了為什麼霜月總是一副對什麼事情都不怎麼感興趣的樣子——如果一直拖著這樣虛弱的身體,恐怕連法芙娜都會覺得生活沒有什麼樂趣。

  

   雖然霜月一直自稱是因為自己的智慧讓她超越了凡塵俗世的喜悲,但是看看霜月那被淚水弄得一塌糊塗的小臉,就看得出霜月事實上也是對一些事情相當看重的。

  

   “我該怎麼做。”法芙娜深呼吸了一下,努力讓自己的語氣聽上去沒有那麼多的憎恨與輕蔑。

  

   “很簡單,脫就行了。”凱恩看著法芙娜那即使被衣服裹著也顯得凹凸有致的身型:“脫光了,然後求我們干你。”

  

   “.......”法芙娜的憤怒簡直肉眼可見,她的拳頭攥緊,不停地顫抖,但每一次試圖用力的時候,都會被腹部的劇痛給折騰到額頭出汗。

  

   “怎麼,不願意嗎。”凱恩笑了笑,在霜月又一聲悲鳴中,將那沾著鮮血的擴陰器給拔了出來,霜月輕聲低呼著“不要答應他”,然後又被凱恩在腹部打了一拳。

  

   “呃嗚!!”悶哼了一聲的霜月立刻就說不出話來,而凱恩則脫下了他的褲子,露出了他那根巨碩的陽物,那東西如今又一次充血勃起,讓法芙娜立刻就羞紅了臉——平生第一次看到男性的生殖器讓法芙娜感到了極大的震撼,她並非對男女之事一無所知,她清楚女性的生殖道在未經開墾的時候究竟有多麼緊窄,再看看這根巨大的肉棒,立刻就想象到了霜月在剛才的幾個小時里究竟經歷了什麼樣的苦難。

  

   “不要打她!”法芙娜高聲喊了一句,而凱恩則像是掌握了什麼重要籌碼似的對法芙娜說道:“或者我繼續用這根大家伙插進你家小軍師的身體里,她現在下面傷成什麼樣子你也清楚吧?”

  

   “我做就是了。”看了一眼霜月之後,法芙娜咬著牙說出了這句話,她首先是將穿在最外面的毛呢大衣給脫了下來——說起來這件毛呢大衣和霜月是同款,出自同一個設計師之手——將外套脫下來之後,法芙娜掙扎著站了起來,將那件大衣披在了霜月赤裸又傷痕累累的嬌軀上:“對不起...霜月...我沒保護好你...”

  

   霜月勉強地抬起了手,眼鏡對側的眸子寫滿了絕望和哀傷,她開口,聲音里寫滿了用虛弱與顫抖表達出的憔悴:“摸...摸摸我的臉...好嗎...”

  

   法芙娜的淚水撲簌簌地落在霜月的脖子與臉蛋上,她沒有撫摸霜月,而是彎下身子,在法芙娜的臉蛋上留了一個吻:“這是我能做的一切了,對不起...霜月。”

  

   “....”霜月閉著眼睛搖了搖頭,那長長的睫毛里也藏滿了淚水,而法芙娜也沒有長久的注視霜月的俏臉,她害怕如果自己太磨蹭,那個男人又會折磨霜月這已經不堪重負的嬌軀,於是她利落地脫下了襯衣和外褲,但女孩子的羞澀依舊拖慢了她的動作,她越是脫到貼身衣物就越顯得躊躇——

  

   這一切都是因為我的無能,這是我的罪。

  

   每一次當法芙娜躊躇猶豫的時候,凱恩那巨大的肉棒就作勢貼上霜月的肉穴,讓霜月發出一聲恐懼的呻吟,法芙娜閉著眼睛,流著淚脫下了自己內衣內褲外的所有衣物,扭捏地打著赤腳站在自己的短靴旁,而周圍的男人們在此時此刻的目光,已經完全被法芙娜死死地吸住了。

  

   不同於霜月的孱弱和惹人憐惜,法芙娜的身體健康飽滿,在胸部上的表達尤其夸張,她的胸部起碼有36D,但更難能可貴的是有著這麼宏偉胸部的法芙娜還有著極其纖細的腰肢,讓她整個人將嬌柔和豐碩完美地融合在一起,她的身體是那麼的潔白無瑕,除了腹部那慘烈的淤青與紅腫之外,她身體的每一處都散發著誘人的氣息,她比霜月要高上一頭,表現出來的便是那修長的雙腿,线條筆直性感,每一處都充斥著青春與健康的氣息,那看上去挺翹的臀部雖說不如胸部看上去那麼突出,但是也極具魅力——

  

   那些波特家族的軍團長們看著這瑰麗的風景线都陷入了呆滯,如果說在面對霜月的時候他們的內心升騰起的是想要狠狠欺負的施虐欲的話,面對法芙娜的時候他們的心中充斥著的就是純純粹粹的性欲,他們都想要立刻奸淫這位性感又強大的少女,包括凱恩的性欲也立刻被點燃到了極限——

  

   至於那些被殺掉的軍團長——他們彼此之間本就很少有共處的機會,在今天這個場合下更像是參與一次亂交派對的陌生人,在已經見慣了太多血腥殺戮的他們看來,那些兵團長的死帶來的憤怒完全沒有與眼前這個少女交合的衝動來得強烈,雖然不言不語,但是在他們的心中大概已經將法芙娜強奸了一萬遍了吧。

  

   “還有兩件,快脫。”凱恩的喉嚨被興奮刺激得有些沙啞,而霜月也不得不手腳麻利地將自己的胸罩扣解開,那雙充滿彈性的巨乳立刻就搖搖晃晃地登場,吹彈可破的皮膚上隱隱約約浮現出的青色血管證明了少女的胸部完完全全是被造物主雕琢塑造而成,至於胸前的那兩點櫻花色的乳頭則更是勾人魂魄,在產房的蒼白燈光下閃爍著誘人的光澤。

  

   而接下來就是重頭戲了——

  

   即使法芙娜再不情不願,為了霜月,也迫於眼前的形式,她也只得將內褲慢吞吞地脫下,將那光潔的肉穴展示給那些肮髒的男人,她的臉已經紅到了耳根,如果換做其他任何時候,她都會想盡辦法讓這個人的太陽穴被子彈貫穿,可是此時她卻完全沒有辦法這樣做,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她現在只能委曲求全,乖乖就范,她全裸站在這里,被男人們視奸著,忍受著讓她恨不得立刻死去的羞恥,用羞恥到顫抖的聲音對凱恩說:

  

   “這樣你該滿意了吧!”

  

   “你好像忘了我之前的吩咐。”凱恩笑了笑:“我的要求是,讓你脫光了之後求著我們肏你。”

  

   “嗚...”法芙娜咬緊了嘴唇,她還是一個未經人事的處女,她的身體依舊純潔,可在這個糟糕至極的時刻,她卻不得不將自己的軀體主動獻給這些肮髒的男人——

  

   這樣的矛盾和屈辱讓法芙娜恨不得立刻咬舌自盡,但是——如果她死了,承受在場這些男人們折磨的就是霜月,這一切都是她造成的:如果她沒有打發霜月一個人來醫院,如果哪怕她給霜月安排一個暗中保護的保鏢,哪怕她來的時候帶一把左輪槍,哪怕她以前再多關心一下霜月的身體狀況,事情都不會發展到這個地步。

  

   這是我的罪,是我把霜月拖進了這個凌辱與折磨的地獄里,必須由我償還。

  

   法芙娜悲戚地想著,又看了一眼霜月:霜月此時正用復雜的眼神看著自己:她一定有很多想說的話,有很多想做的事情,可是在那麼久的暴力摧殘下她卻什麼都做不了了,她一定很疼也很累,她還生著重病呢,怎麼可能讓她再經歷這些折磨呢?尤其是,現在我還與她在一起。

  

   想到這里,法芙娜流著淚,咬著牙,忍受著主動委身於敵人的巨大屈辱,對著凱恩坐下,張開了雙腿:

  

   “請...請你強奸我...”她閉緊了眼睛:“請你插進我的下面...”

  

   “哈哈哈哈哈....”凱恩被康斯坦丁家家主的這幅樣子逗得捧腹大笑,就好像聽到了全天下最搞笑的笑話一樣,他用那癲狂肆意的笑鞭撻著法芙娜的意志和尊嚴,法芙娜就保持著分開腿的姿勢,默默忍耐,聽候發落,直到凱恩笑累了之後,她看到凱恩找了一張靠背椅坐了下來,巨大的肉棒直指天花板:

  

   “你自己坐上來。”凱恩說:“你自己動。”

  

   “......”法芙娜的大腦嗡的一聲。

  

   要我主動把自己的處女之身送出去,這個男人...要我自己毀掉自己的貞操...

  

   霜月...霜月啊啊...

  

   沒有人知道此時的法芙娜到底經歷了怎樣強烈的思想斗爭,但是可以看到的是,法芙娜站起來了。

  

   她面無表情如同死人,一步步地走向了得意洋洋地坐著的凱恩,然後輕輕地握住了凱恩的肉棒。

  

   握住的一瞬間法芙娜的手就像碰到了火焰一樣猛地抽回,然後法芙娜——“這可不是展示少女矜持的時候”——這麼想著,又一次用手抓住了那根肉棒。

  

   很硬,很熱,像是一塊烙鐵。

  

   法芙娜這麼想著,然後在凱恩的催促中,站在了凱恩的襠部之上,她用左手扶著凱恩那根巨大的肉棒,右手,分開了自己那緊閉的陰唇。

  

   “你自己知道你長著個饅頭屄嗎?”凱恩饒有興趣地問。

  

   “聽不懂。”法芙娜根本不知道凱恩在說什麼,只是忍受著巨大的羞恥和恥辱,努力地用拇指和食指從上陰阜的上側分開自己的陰唇,然後慢慢地坐下去。

  

   “嘛聽不懂無所謂。”凱恩用手撐著臉:“快點坐下去,別讓我久等。”

  

   “......”法芙娜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努力地讓自己的身體向下沉,她的動作很慢,在肉棒分開陰唇之後就更加的緩慢——這期間她拼命地控制自己不要因為抗拒就把腰抬起來,就像是逼迫自己做鍛煉,逼迫自己加練一百次揮刀練習那樣,逼自己慢慢用下體迎向凱恩的肉棒。

  

   由少女主動進行的侍奉自然要比男性主動插入要省力一些,因為省去了摸索找尋陰道口的過程,但自打那碩大的龜頭慢慢地突破陰唇之後,脹痛的感覺就開始涌上法芙娜的心頭。

  

   法芙娜......

  

   霜月悲哀地看著委身於敵人的首領,心中的悲哀已然無以復加,她們的冒失與自大促成了這個結局,她想要大聲呼喊法芙娜讓她不要將處女獻給這個丑陋的男人,可是轉念一想:這又有什麼用呢?難道法芙娜拼命地抗拒就不會被強奸了嗎?難道只要法芙娜堅定她的信念的話她們所受的傷害就能被遺忘了嗎?難道霜月開口發言她們就能立刻逃出生天了嗎?

  

   已經沒有用了。

  

   霜月絕望地想著:現在唯一能夠指望的,就是萊茵叔能夠察覺到她們的位置,然後帶人過來救援。

  

   可是如果萊茵真的帶著兵來救援,看到霜月和她被侵犯完的樣子,又會如何想呢?法芙娜的威嚴會干脆地化為齏粉,甚至不需要過幾天,法芙娜被侵犯的事情就會在整個家族發酵——

  

   到那個時候又怎麼辦呢?

  

   霜月的思緒被法芙娜的聲音打斷了——

  

   “嘶....”正將凱恩的肉棒塞進自己身體的法芙娜倒吸了一口冷氣,眉頭擰成了一團:“太...太疼了...”

  

   再看法芙娜那豐腴的陰唇此時已經被肉棒推擠至左右兩側,變成了兩條窄窄厚厚的肉,此外便能夠看到法芙娜那粉嫩的膣穴,那被擠出來的粉色肉粒正是法芙娜的陰蒂,再看法芙娜膣穴的入口此時已經被凱恩的肉棒強硬地撐開了一個不規則的,雞蛋大小的圓形,只是瞥一眼就能明白少女到底有多麼吃力——

  

   “什麼啊,這就喊疼。”凱恩笑了:“你家的小軍師可是被這玩意干了三四十分鍾呢,而你連收納它都做不到嗎?”

  

   “......”法芙娜咬緊了下唇,繼續向下,繼續向下,她能夠感覺到自己膣內的嫩肉被蠻橫地推開,她的下體此時無比的干燥,被插入的過程中不僅有肉穴被分開的脹痛,那膣內的嫩肉也被肉棒的邊緣推扯得不斷變形,疼痛不言自明,但法芙娜依舊在忍耐,她的臉依舊紅得仿佛能滴出血來,她慢慢地讓自己那顫抖的腰下沉,下沉,然後——

  

   “停下來了嗎?”凱恩笑道:“你感受到了吧,處女膜的存在。”

  

   沒錯,這一次法芙娜停下她的動作正是因為感受到了身體里那層雖說無用但是對少女來意義重大的肉膜。它正被凱恩的龜頭觸碰著,法芙娜能夠感覺到它形狀的變化。

  

   再下沉一些,我的處女之身就會在這里被奪走。

  

   法芙娜絕望的想著,此刻的她恨不得直接伸出手掐死眼前的這個男人,但是殺了他的話,其他的人恐怕就會立刻開始對付霜月——

  

   “在被你消滅的家族族人奪走處女之前,有什麼想說的嗎?”凱恩看著法芙娜那張寫滿了屈辱與痛苦的臉問道。

  

   “...沒什麼想說的。”法芙娜的嘴巴倒是一直蠻倔的,除了關於霜月的事情之外,她很少向別人服軟。

  

   “很有骨氣呢,我喜歡這樣的性格。”凱恩的手攔住了法芙娜那纖細的腰肢:“所以我決定幫你一把。”

  

   法芙娜還在想凱恩所說的幫一把到底是什麼意思,那男人抓住她腰的大手就猛地向下一拽,這一拽直接讓法芙娜的雙手無法撐住椅子扶手,在法芙娜的一聲驚呼中,她那沒有一根毛發的陰阜直接撞上了凱恩那陰毛叢生的胯部,二者貼合在一起,發出了一個令人為之一振的“啪”聲。

  

   “嗚!”處女膜被搗毀,陰道整個被貫穿的痛苦讓法芙娜的大腦隨著身體劇烈地震顫了一下,她甚至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疼痛就已經直接搗碎了她的大腦。

  

   “法芙娜·康斯坦丁。你是我的了。”享受著少女膣內的青澀與緊致,凱恩的笑容無比燦爛——他在一天之內連續得到星環市最大黑手黨家族族長和軍師這兩個最位高權重家伙的處女嬌軀,這是一種莫大的成就:這個世界上不可能有人能夠同時與法芙娜和霜月做愛,她們彼此的性格應該都不會容忍自己男人將注意力分給其他人,但他凱恩做到了,他讓這兩個女人的肉穴變成了他的形狀,哪怕以後遇到再優秀的男人,那男人能玩到的都只是自己玩過的二手貨!

  

   凱恩的思想就這麼胡思亂想著,然後被法芙娜悶悶的慘哼聲給喚回——

  

   “哼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法芙娜疼得不停搖頭,她拼命地用手撐著凱恩的腹部想要離開,但凱恩則牢牢地把握住她的身體不讓她離去,與霜月遭受到的待遇一樣,凱恩不僅將她初經人事的肉穴蠻橫地撕開,還直接撞上了她的子宮,但法芙娜的精神意志確實是極其堅強的,即使在這種情況下她也沒有放聲大叫,而是用手牽扯著自己紅色的馬尾到嘴邊,用力地咬住自己的頭發,好忍耐那鑽心剜骨般的疼痛。

  

   “這麼能忍嗎?”凱恩笑了,她抓住法芙娜的身體,不停地左右搖晃著,好讓法芙娜那柔嫩的膣壁更多地被他的肉棒翻攪。

  

   “嗯嗯嗯嗯...哼!!”咬住頭發的法芙娜憤恨地瞪了凱恩一眼,然後又因為劇痛而閉上了眼睛,凱恩沒有急於讓法芙娜自己動起來,他要先欣賞處女血流出來的場面,那場面是最為美不勝收的,紅色的鮮血從少女粉嫩的穴內流出,被雪白的皮膚襯托的更加扎眼,那象征著純潔凋零的液體通過這個體位正好能落在他的陰毛上,更體現一種褻瀆的美感。

  

   他才不管法芙娜此時是不是已經疼得不敢動彈,他只是不停地搖晃著腰,又搖晃著法芙娜的身體,每次搖晃都會將鮮血擠出來一些,讓法芙娜痛苦的哼聲聽上去更加淒慘。

  

   “嗯嗯嗯嗯...哈啊啊啊——”最後終於像是忍耐不住了似的,法芙娜發出了一個悠長的痛苦嘆息,凱恩倒是也看夠了這個樣子,於是對法芙娜說道:“自己動起來,上下動,讓老子的肉棒只留一個頭在你的騷穴里然後再坐下來,這樣反復,能懂嗎?”

  

   “嗚...做...做不到!!呼啊...哈啊...”法芙娜喘息著從牙縫中擠出了這兩句,她的腹部此時本就是劇痛的狀態,此時再疊加上下體的劇痛,更是痛不欲生,此時讓她動起來無異於讓她主動跳進火坑。

  

   “做不到是嗎。”凱恩的雙手捏上了法芙娜渾圓的胸部,手感好到讓他窒息,他一邊像是玩心愛玩具的孩子一樣抓捏著法芙娜的胸部,一邊對那邊已經如飢似渴的男人們喊道:“你們,先用霜月發泄一下!”

  

   “不要!!”法芙娜連忙制止了凱恩,然後開始上下移動了起來,強迫自己動的每一下都讓法芙娜的淚花從眼中涌出,她的叫聲也難得表露出了脆弱的一面:“嗚...啊啊...好疼...好疼啊...好..疼...”

  

   凱恩看著法芙娜將肉棒一點一點地退出自己的體外,每退出一寸就會有鮮血成股地流下,感到了莫大的征服感,他享受著肉棒被青澀的肉穴伺候的感覺,征服感讓他爽快到如登仙境,尤其是法芙娜忍著劇痛再將肉棒不情不願地坐回身體的樣子更是讓他感覺妙不可言,對他來說真正的享受不是肉體的快樂,而是征服的快感,在肉穴的刺激上法芙娜與霜月的小穴各有千秋,只不過——好像還是霜月的發燒小穴更讓他爽快,這麼想著的凱恩,又對法芙娜說道:

  

   “你是只長了個小穴嗎?現在用手托著你那下賤的奶子,把乳頭送到老子的嘴邊,然後恭恭敬敬地請我享用你的淫蕩肉體。”

  

   “哈啊....哈啊...”大概是因為處女之身已經被奪走的法芙娜覺得自己已經沒有什麼可以失去的了吧,這一次她的動作倒是出乎意料的一點都沒拖沓,少女用手托住了自己碩大乳房的下端,然後身體慢慢地傾斜向凱恩的嘴巴,忍著痛苦,對凱恩說道:

  

   “請...請你享用我的...淫蕩肉體...”法芙娜說著,兩行清淚灑在了凱恩的身上。

  

   “媽的,只知道哭。就這還好意思說是黑手黨的領袖。”凱恩不屑地哼了一聲:“現在你要賣力地取悅我,明白嗎,如果五分鍾之內我沒有射精,那就對不起了,我們會好好輪奸你和你家軍師的淫蕩身體的。”

  

   然後,他用手機設定了一個在五分鍾之後會響起的鬧鍾,對法芙娜說了句“計時開始”之後,張嘴含住了法芙娜的乳頭,不停用舌頭撩撥挑逗著。

  

   “什...什麼?”法芙娜瞪大了她那對兒燦爛的金色眸子,回頭看了一眼含著淚注視著她背影的霜月,疼痛仍然在下體囂張地放肆著,但她沒有時間了,沒有猶豫的時間了...五分鍾...

  

   法芙娜絕望的托著自己那引以為傲的胸部,忍著讓她無數次想要慘叫出聲的劇痛,賣力地上下運動,上下運動,直到鮮血在她的膣壁塗勻,直到她的身上滲出汗水,她努力地把自己變成飛機杯,幫助凱恩完成射精,但是一個青澀的處女能有什麼性愛的技巧呢?她越是焦急,疼痛就越是明顯,動得就越是慢,而時間卻一直在流逝——

  

   快射啊,快射啊,求求你了,快射出來吧!

  

   法芙娜看著凱恩那氣定神閒的樣子,感受著胯下的肉棒——依舊熾熱堅硬,每一條血管都能夠對她的膣穴造成嚴重的損害,這種疼痛讓法芙娜不由得推己及人:霜月在剛剛一直在承受這樣的疼痛,霜月被這樣折磨了起碼一個小時,如果我連這都忍不住的話,用什麼保護我的軍師,我——

  

   想到這里,法芙娜的動作下意識地變快了起來。

  

   一次又一次地忍耐劇痛任憑那根剛剛在霜月的身體里肆虐過的肉棒在自己身上施加同樣的暴行,焦急與對霜月的愧疚交織出了法芙娜徒勞的決心,讓少女忍耐住了原本只有黃豆大小的蜜壺被強行撐開到三指寬的劇痛,眼看著時間在一點一滴的流逝,她的急迫和凱恩的老神在在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雖然法芙娜的肉穴確實相當舒適,但是想要讓剛剛經歷過霜月肉穴侍奉的凱恩這麼簡單的就射出來無異於痴人說夢。

  

   “還有二十秒。”凱恩一臉輕松的說。

  

   “嗚!”法芙娜的表情變得鐵青,她已經完全不顧那鑽心的痛苦,開始拼命地上下搖晃自己的臀部,她嘗試去忽略那肉棒的堅硬和熾熱給她帶來的如同被燒紅的烙鐵插入的折磨,也努力地去適應下體的異物感,甚至她還照著剛剛凱恩對她做的事情,主動地搖晃起她的腰肢,可是——

  

   “時間到。”凱恩獰笑著看向了神色從慌忙轉為絕望的法芙娜:“這就是你,康斯坦丁家的家主,你連你最親愛的軍師都保護不好,現在好好地看著你的軍師被輪奸的樣子吧。”

  

   “不!不要!不要對霜月!等...我可以的!再給我一分鍾.....不,半分鍾就好!我可以...我做得到....嗚!”

  

   法芙娜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站起來的凱恩整個抱住,凱恩就像是使用一個大號飛機杯一樣將法芙娜的嬌軀拽離自己的肉棒,而法芙娜此時甚至也顧不上羞恥,直接用雙手環住了凱恩的脖子,用腿盤住了凱恩的腰,像是八爪魚一樣吸附住了凱恩強壯的身體。

  

   “哈哈哈哈你們看這個淫蕩的婊子!”凱恩放肆地笑了起來:“在對強奸她的男人依依不舍啊!看看啊,這是大名鼎鼎的康斯坦丁家族,策劃刺殺福特家族家主,火並掉大衛幫的法芙娜康斯坦丁!”

  

   “嗚!”法芙娜屈辱地扭過了頭,但是她依舊在努力的嘗試著讓凱恩放過霜月,她努力地縮緊著自己的肉穴,讓自己的膣肉和凱恩的陽具熨帖的更加緊密——

  

   “她在吸我,這婊子在吸老子的肉棒。”凱恩淫笑著用蠻力硬生生地把法芙娜的雙手拉開,然後將法芙娜甩了下去,法芙娜摔在了地上,摔得頭暈腦脹,下體一跳一跳的劇痛,雙腿一動就疼得更加明顯,凱恩看了一眼法芙娜,又看了一眼霜月的臉,笑了:“大家一起吧,這些娘們隨你們玩。”

  

   那些男人們聽到這樣的命令之後立刻就將褲子給脫了下去,看起來還是法芙娜的身體更受歡迎,足足有三個男人找上了法芙娜,另外一個與凱恩一起找上了仍然躺在分娩床上的霜月——

  

   “不要....不要...都衝我來吧!不要對霜月...嗚!!”法芙娜流著淚想要喊回那個走向霜月的男人,可她的話還沒說到一半,另一個早就飢渴難耐的男人就將肉棒塞進了她的下體,劇烈的疼痛又一次貫穿了法芙娜的身體,她那剛剛得到緩釋的肉穴又一次被男人摧殘,但事實上,她的情況要比霜月好上太多——法芙娜大概真的具有某種淫蕩的天賦,在自己主動侍奉凱恩的過程中,她明顯地感覺到自己剛剛窺視霜月體內產生的那種燥熱得到了緩解——凱恩沒有留意,法芙娜自己也沒有留意。在抽插中法芙娜已經產生了愛液,只是和血液混雜在一起不是那麼好分辨,可是這一次另一個男人的插入也確實是輕松了一些。

  

   這和那個男人的肉棒不如凱恩的那般巨大也有一定的關系,只是雖然法芙娜能明顯地感覺到折磨的減輕,但男人卻感到妙不可言,他悠長的嘆息了一聲,然後對左右圍上來的人說:“這婊子的里面太爽了,老子今天要干死她。”

  

   其他的男人也完全沒准備放過法芙娜嬌軀的任何一個地方,其中一個男人在法芙娜的身側,用肉棒不停戳揉著法芙娜的乳頭,雖然只有龜頭部分能被乳頭所接觸到,但是那柔軟乳頭反饋出來的彈性和纖細足以讓男人爽出一身雞皮疙瘩,尤其是已經變得堅硬的乳頭給予龜頭的刺激,更是讓這個男人美不勝收。

  

   “這婊子的乳頭硬了。”男人笑了笑:“你他媽該不會是被強奸的有感覺了吧?”

  

   “胡說!!”法芙娜的羞恥和疼痛被男人的調侃激發成了憤怒,而剩下的男人則用手用力地捏住了法芙娜的另一邊乳頭,讓法芙娜辯解的語言被痛呼聲給淹沒:“嗚啊!!”

  

   “別廢話了,把嘴巴張開。”那個男人掏出了肉棒:“要不然就直接殺了霜月。”

  

   霜月的境遇非常慘。

  

   她的身體又被凱恩插了進去,整個人疼得驟然一挺,但好像沒有發出任何的呻吟,她的聲音凝住了,就像是剛剛凱恩第一次強奸她時一樣——

  

   “嗚呃....哈啊...哈...咳咳咳....”病重的霜月最終只是艱難地咳嗽著忍受著下體又一次被疏通開的劇痛,她沒有慘叫的力氣,但是咳嗽的聲音依舊沉重,她就這麼一次次地被撞擊著,那小小的脆弱身體一次又一次地被撞到搖晃,就像是無依無靠被巨浪顛覆的小舟,她那纖巧的手臂也從分娩台上墜下去,隨著主人身體的搖晃也輕輕地晃來晃去,她看上去是那麼的無助,被凱恩分開的雙腿,腿彎就搭在凱恩寬闊的肩膀上,兩條赤裸的小腿蕩來蕩去,腳趾無奈地蜷縮在一起,少女用那已經虛弱到極點的聲音輕輕地低吟著控訴這殘忍的暴行。

  

   “輕...輕一點...求你...輕...點...嗚...啊...咳咳咳...哈嗯....不...行...了...”

  

   而凱恩則從來沒有哪怕一次管過霜月的死活,他只是貪婪著霜月的身體,享受著霜月那極其特殊的肉穴給他帶來的無上刺激,他抓著霜月的一條腿,一邊用舌頭舔著霜月動人的小腿曲线一邊將肉棒插到最深處再完全拔出。

  

   而另一個家伙也在此時瞄准了霜月的小嘴,肉棒直截了當地對著霜月那仍然在呻吟的嘴唇硬塞了進去,霜月的呼吸也因此變得更加艱澀,小小的香舌無助地抵抗著嘴巴被惡臭與堅硬灌滿的苦楚,嘗試著將那肉棒用舌頭頂出去的動作卻更刺激了侵犯者的神經,男人用手捏住霜月的喉嚨,然後更加用力地向霜月的喉嚨深處捅去。

  

   “嗚噗....咕嚕...啾...嗚嗚...唔...”

  

   霜月低聲啜泣呻吟著,男人將肉棒一直捅進了霜月那能言善辯的喉嚨最深處,惹得少女發出了一聲聲沉悶的干嘔聲。

  

   “咳嗚!嗚嗚...嘔咕——”

  

   至此一場盛大的輪奸正式拉開了帷幕,男人們肆意在這兩具讓人過目不忘的肉體上發泄著凶狠的欲望,霜月就一直被按在分娩台上強奸著,直到因為窒息而目光渙散,再也發不出什麼呻吟聲,即使意識已經遠離了這個少女的嬌軀,她的肉穴還是本能地因為想要將肉棒推出體外而緊縮著。

  

   而此時的法芙娜,也在一次次的插入中逐漸有了原始的反應——

  

   以看到友人穴內的風景為種子,萌發出了逐漸膨脹的欲望,讓男人們的抽插越來越快速,從穴內翻攪出來的布再只有淋漓的血跡,黏滑的愛液開始自法芙娜的穴內涌出,法芙娜的大腦開始感覺到了從未有過的別樣刺激,那黃金的眸子中含著忍受欺侮的淚珠,看上去淒淒慘慘,酡紅的雙頰證明著此時少女身體的原始反應,那被抽插到顫抖的嬌軀和來回翻涌的乳浪更加刺激著男人們的欲望,一次又一次的打樁動作施加在少女的身上,而被肉棒塞滿口腔的少女,此時只能不住地嗚咽。

  

   “嗚!嗚噢噢!嗚嗚!!嗯嗯嗯!!哼嗯嗯!!”

  

   “媽的這個婊子,被輪奸還會有感覺的,真他媽不知廉恥啊。”

  

   法芙娜像是抗議一樣的用尖銳的聲音哼了幾聲,那稚嫩的肉穴被肉棒撐開,來來回回的抽插不停地在這個強悍的黑手黨領袖的膣穴上打下印記,讓被撐成圓環的肉穴不斷吐出嫩肉與夾雜著血絲的愛液。

  

   時間不知已經過了多久,兩個女孩都被玩弄了一圈,凱恩和另一個男人都在霜月的陰道與小嘴中噴出了精液,霜月被口爆的時候爆發出了一陣讓人害怕的干咳聲,她足足咳了一分多鍾,驚到法芙娜都不禁大喊著霜月的名字:

  

   “求求你們不要對霜月那麼殘忍....嗚!”

  

   “你也知道求我們啦。”凱恩獰笑著從口袋里掏出了那個自病房中帶出來的一針筒的媚藥:“現在也該上重頭戲了。”

  

   “那是什麼?”法芙娜看著針筒里那危險的顏色,有些害怕地問凱恩,而後者則一臉期待的回應道:“這是能讓你們變成淫賤母狗的藥,放心,你們都有份。”

  

   這麼說著的凱恩,將針頭刺進了拼命想要躲閃的霜月的脖頸。

  

   “等等...霜月的身體會受不了...別!!”法芙娜大聲呼喊著想要阻止凱恩的動作,但一切都已經來不及,那粉色的藥液在霜月的呻吟聲中逐漸推入了孱弱少女的身體,等推入一半之後,凱恩就把針頭拔了出來——銀色的鋼針上沾著的是霜月的血。

  

   “現在輪到你。”凱恩笑了笑,走到法芙娜的身邊,而其他人則識相地將法芙娜按住,把法芙娜的頭提起來,露出光滑鮮嫩的脖頸,然後,凱恩就這樣將針筒中剩余的粉色藥劑扎進了法芙娜的身體。

  

   “咕嗚!”被刺入針管的疼痛和被推入奇怪液體的感覺讓法芙娜發出了一聲呻吟,當凱恩將針筒扔到一邊之後,其他男人便繼續開始實施對法芙娜的侵犯,在此之前法芙娜的肉穴已經被男人內射過至少兩次。

  

   即使在痛苦中被折磨著的法芙娜也意味著被內射意味著什麼,她拼命地想要將壓在她身上的男人推開,用一會兒哀求一會兒咒罵威脅的語言企圖讓插在她身體里逐漸加速並宣告著即將射精的男人回心轉意,但是一切都是徒勞,第一次內射的自慰法芙娜恐怕此生都無法忘記,那股熱流直接衝進了她的小穴深處,燙得她全身不停地顫抖,她絕望地發出了悠長的哀嚎,抒發著被內射的絕望與恥辱,精液在她的體內灌到江河滿載,等第一個男人在法芙娜性感無比的身體里發泄出來之後,那精液在絕望咒罵著的法芙娜的下體涌出,隨著法芙娜下體的收縮,精液涌出的速度時快時慢,甚至由於法芙娜下體的緊致,發出了一個淫靡的“咕嘟”聲。

  

   第二個男人插入法芙娜的身體時,法芙娜恥辱地瞪了一眼那個男人,但是完全不知道該用什麼語言阻止這個男人的侵犯,惡心和反胃的感覺不斷衝洗著法芙娜的內心,當第二個男人貫穿她的肉穴時,她拼命地咬著下唇,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甚至在那個男人高叫著“康斯坦丁的家主,懷上我的孩子吧!”的時候,她也依舊紅著臉微微呻吟著,什麼話都沒有說。

  

   如今漫長的輪奸加入了媚藥作為調味劑,另一個男人撲上了法芙娜的身體。

  

   “媽的,到我了。”那個軍團長機敏地衝到了霜月的雙腿之間,在此之前霜月已經被兩個男人內射過,肉穴已經被射得黏糊糊又髒兮兮,雖然里面的緊致程度和處女時完全沒有區別,但是這個男人還是皺了皺眉,之後又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淫笑了出來。

  

   “那這里的第一次我就收下了。”男人笑著把法芙娜的身體給翻了過去,讓法芙娜的屁股高高撅起,然後從懷里抽出了刀,將法芙娜穴口的愛液和精液全都刮到法芙娜的肛門口,再用戴著手套的手指將那些黏液塞進法芙娜的肛門里面——

  

   “嗚!你在干什麼!”法芙娜吃了一驚,完全沒想過自己用來排泄的洞口會成為被玩弄的目標,而等男人把大量的精液和愛液塞進法芙娜的屁穴,並把肉棒對准法芙娜的肛門後,法芙娜那絕對不願意相信的猜測變成了現實,法芙娜頭一次感到了恐懼:

  

   “你等等!?那里不是用來....嗚嗚嗚嗚嗚!!!!”法芙娜的話還沒說完,堅硬如鐵的龜頭就撬開了她的菊花,讓那緊致到塞入一顆豆子都顯得費力的肛門被硬生生地撐開,原本塞進去的愛液與精液此時開始不斷地自法芙娜被撐開的肛門邊緣涌出,男人扶著法芙娜的腰,自己向前挺著胯部的同時還將法芙娜的嬌軀不停地向後拉,巨大的壓迫力和張開的不適與疼痛都讓法芙娜發出了悲戚的呻吟。

  

   “啊....啊啊啊....不行...的...進不...來....快...嗚!快拔...出去...”法芙娜拼命地攥緊拳頭,夾緊括約肌想要抗拒這變態的插入,也就在這個瞬間,凱恩注射的藥劑開始發揮作用,在法芙娜都沒有察覺到的時候,一股致命的熾熱開始從法芙娜的脖子蔓延到全身,身體的每一個位置感覺都有一種被燙傷的感覺,這種感覺最終集中在了法芙娜的下體,無論是肛門還是陰道與陰蒂,甚至是尿道和子宮,都感覺到了那難耐的燥熱,而當那燥熱的感覺鈍化之後,蔓延起來的就是恐怖的瘙癢。

  

   癢,如同千萬只螞蟻在里面爬行騷弄一般的癢,不僅如此,法芙娜明顯地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突然變得極其敏感,敏感到即使只是乳頭摩擦地板,都會讓她感到身體不斷地顫抖,法芙娜的嘴里開始不由自主地吐出呻吟,並且這呻吟聲開始不可抑制地變得響亮——那不斷發出瘙癢和燥熱的菊花被肉棒一點一點的摩擦,幾乎讓她舒爽到大腦發麻,撐住上半身的雙手微微地顫抖,男人的肉棒還在不斷地向內開拓,而等到男人提起一口氣,將肉棒全部插進法芙娜的身體中時,法芙娜的身體突然猛地拱了起來,然後不停地開始顫抖。

  

   “嗚嗯嗯嗯嗯!!嗯嗯!!!”呻吟著的少女從肉穴中涌出了相當大量的愛液,那被三個男人插入過的肉穴不停地顫抖,每一次顫抖都會吐出精液和愛液的混合物,而法芙娜的臉此時也終於紅的仿佛能夠滴出血來,等這劇烈的顫抖結束,法芙娜脫力一般的癱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呼氣——

  

   在媚藥的作用下,法芙娜登上了性愛的絕頂,而霜月這邊也明顯地受到了媚藥的影響,只是對於這個病弱的少女而言,媚藥的影響似乎能夠給她帶來的改變並不是非常大——可以想象,此時的少女,身體狀態用瀕死來形容甚至都不過分,她的身體虛弱到這個地步,甚至已經不會表達自己在性上的需求了,若不是凱恩感覺到霜月的下體終於開始泛出淫水,他甚至都會懷疑是不是給霜月打了假藥。

  

   “好...哈啊...好奇怪...這是...”和法芙娜有了同樣身體反應的霜月此時正被凱恩不停地抽插著,一次次的抽插只能暫時地平息下體的極度不適,霜月能夠想象到如果凱恩不繼續插她的話她的下體究竟會難受到什麼程度。

  

   “你這狐狸終究還是有感覺了啊。”凱恩獰笑著用手捏著霜月的小屁股:“老子啊,也看膩了血了,麻煩你給老子像個女人一樣流點淫水出來吧。”

  

   霜月的蒼白的小臉終於在媚藥的刺激下有了一點血色,但是媚藥的效果也給霜月帶來了相當的負荷,她的心髒跳得飛快,而她的心髒又本就脆弱,此時更是呼哧帶喘的掙扎著,凱恩不斷搗鑿著霜月那越來越濕潤的身體,原本在霜月口中馳騁的男人看到霜月這個樣子也不太敢再用霜月的嘴巴發泄,索性掀開了法芙娜蓋在霜月身上的毛呢大衣,用霜月的兩個小小乳房來滿足性欲。

  

   霜月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麼時候高潮的,對於她來說高潮的感覺並不是什麼快樂,但確實是一種讓她崩潰的刺激,在她高潮的那個瞬間,已經非常脆弱的身體用伸出舌頭的方式作為對快感的反饋,凱恩看著這個少女輕輕顫抖著吐出小小的舌頭像狗一樣急促地喘息,只感覺這場景簡直美不勝收,於是用手指掐住了霜月的舌頭不停地挑逗把玩著:

  

   “怎麼樣啊小婊子,被老子的肉棒干到高潮的感覺如何啊——”

  

   那是因為你的藥,卑鄙的小人。霜月在心里這麼想著,但是她沒有說出來,如果這個時候激怒凱恩的話,她一點好處都得不到,反而會被更粗魯地折磨,這麼想著的霜月只是輕輕哼了兩聲,意義含糊不清,不知是快樂還是憎惡,而凱恩明顯將這個視為了霜月已經高潮動情了的訊號,繼續肏干著這個可憐的女孩兒——

  

   那邊的法芙娜確實是動情了。

  

   高亢的嚎叫響徹整個產房,讓霜月都吃驚地瞪大了眼睛,此時此刻媚藥的效果已經浸透了法芙娜的全身,讓這個少女不停地發出高一聲低一聲的淫叫,她很快就適應了肛門被撐開並來回抽插的感覺,雖然對這些肮髒的男人她極度憎恨,但是在身體的本能反應和對快感的追求下,她還是向那個男人不斷地搖晃著她的屁股,腸道被來來回回疏通的感覺對於法芙娜而言是完全不同的刺激,這樣的刺激讓她那粉嫩的穴口源源不斷地流出淫水,只是抽插肛門就讓法芙娜連續高潮了三次——

  

   “嗚!嗚噢噢噢!嗚!嗯!嗯!不!不行...腦子要...要不行了...嗚噢噢噢噢噢!!”

  

   而那些黑手黨們則完全將這個視作了鼓勵,他們一邊用下流的語言侮辱著這個紅發的少女,一邊把法芙娜的發箍扯開,讓法芙娜那如血一般艷烈的紅色長發鋪散開來,然後兩只手分別拽住法芙娜的一綹頭發,將這個視為了肏干法芙娜的韁繩,不停拉扯著法芙娜的頭發並撞擊著她的臀瓣,讓法芙娜的雙眼都向上翻了去。

  

   等到那個男人在法芙娜緊窄的菊穴里射精時,法芙娜已經高潮了起碼五次,這之後不知道是誰提出的邪惡計劃,他們把輕盈的法芙娜給抱了起來,然後讓法芙娜趴在了霜月的身上。

  

   “你不用力撐住的話,會壓到你家的小軍師哦。”男人們這麼說著,一邊又一次將肉棒插進了法芙娜的肉穴里,法芙娜的肉穴此時已經完全進入了狀態,那在無數次活塞運動中充血的陰唇此時就像是兩片花瓣一樣綻開著,即使沒有任何人插入,都會流出潺潺的淫水,更不消提此時被男人奮力插入了,男人的胯部和卵蛋拍在法芙娜的下體,直接發出了“啪”的一聲。

  

   “嗚咕!!”法芙娜被插得前仰後合,在雙眼因為興奮而朦朧的那個時候,她看到了霜月那張在憔悴中泛著興奮紅暈的面頰——此時此刻的霜月也因為春藥的效果和看到自家領袖淫蕩的樣子而感到了相當程度的興奮,但虛弱的霜月根本沒辦法給出什麼好的反饋,凱恩倒是暫時放過了她,只是讓她用手伺候肉棒:雖然這樣的動作對於現在的霜月而言也難如登天就是了。

  

   “霜月,霜月....”法芙娜呻吟著,搖晃著看向了霜月那張憔悴的俏臉,試圖在那藏在眼鏡背後的眸子里找到憤恨的情緒:“你...嗯!嗯!你...怎麼樣?”

  

   “我...應該還能活。”霜月淒慘地笑了一下,此時那被她用手服侍著的男人也終於禁不住霜月那柔軟小手的刺激,直接將精液射在了霜月的眼鏡上,精液從眼鏡框上滴落,順著霜月的俏臉一直流淌到了冰冷柔軟的分娩台,積成淫靡的白濁液團。

  

   “對不——”法芙娜的道歉還沒能開口,霜月就用另一只手的手指封住了法芙娜的嘴唇:“請不要再說了。”

  

   這之後霜月指了指自己沒有血色的嘴唇:“如果我真的要死,那我希望你能在我死之前吻我一次,因為我愛你。”

  

   “霜月....”那一瞬間,法芙娜沒來由地感受到了來自心底的幸福和暖意,她呻吟著,被男人肏干著,撐著分娩台趴在霜月身上,滿面羞紅,嬌喘連連,高潮迭起,即使這樣她還是維持著僅剩的清醒意志,吻上了霜月的嘴唇。

  

   “咕啾...”霜月被凱恩吻過,此時居然有了難以啟齒的接吻技巧,她吮吸著法芙娜的舌頭,一直皺著的眉頭終於是舒展了開——法芙娜的舌頭比那些惡心男人的舌頭和肉棒美味太多了。

  

   “媽的,真他媽惡心,男人在這里干你你在這親女人。”另一個黑手毒有些嫌惡地將法芙娜的頭拽了起來:“像是你們這種婊子,就該被老子們玩,就像這樣。”這麼說著,他用手狠狠地擰著法芙娜的胸部,這時候另一個男人也在法芙娜的身體里射出了精液,而法芙娜即使在與霜月對話時意識那麼清醒,在快感襲來的時候也無法抗拒,她發出了聲音相當大的嚎叫聲,不斷噴射著淫水,向一側癱軟了下去。

  

   她就這麼摔在了分娩台的邊上。但是即使如此她還是爬了起來,她從高潮的致命快感中,從幾乎把腦神經都焚毀的快樂中站了起來,哪怕高潮的時候她的臉就像是被抽出了靈魂一樣淫蕩,哪怕她一次次地把舌頭吐出來,哪怕她已經控制不住自己流淌下來的口水和淚水,臉被這些液體弄得一團糟,她也爬到了霜月的身側。

  

   “哈啊...哈啊...霜月...”仍然處在高潮余韻中的法芙娜連撐住身體的膝蓋都在不停地顫抖,她的身體也已經在高潮中瀕臨崩潰,一次一次地高潮壓榨著她的體力,使她的胳膊發軟,但她依舊伸出了顫抖的手,撫摸上了霜月的臉。

  

   即使被折騰到這麼慘,她對霜月也依舊於心有愧,像是破布娃娃一樣躺在分娩床上的霜月已經沒有除了凱恩之外的男人願意玩弄了,她不給什麼反饋,對於其他人來說,侵犯她與侵犯一個質量極高的充氣娃娃沒有什麼區別,但法芙娜卻會給予最高亢的浪叫和最富有生命力的扭動,所以此時的霜月身邊只站著仍然意猶未盡的凱恩。

  

   況且——也沒人敢一直和現在的波特家族家主共享同一個女人。

  

   於是自然而然的,更多人選擇在法芙娜的身上發泄性欲,霜月現在已經不能發出任何聲音了,即使被春藥刺激著暴露出了陰蒂和陰道內的G點,霜月也依舊只是又輕又急促地喘息而已,凱恩想盡辦法要讓霜月登上更極樂的高潮,他努力地用手撥弄著霜月那鼓起來的陰蒂,用他那尖端有點想左彎曲的肉棒不停研磨著霜月膣穴內敏感的點,換來的也只是悶悶的呻吟,少女虛弱到即使是高潮也只是輕輕地顫抖一下而已——她的神智依舊清晰,大概真的是體質極為特殊,媚藥在她身上起到的作用相當有限,充其量也只是讓她的性愛從極度的痛苦變成比較舒服的過程而已。

  

   凱恩的內心有些動搖了,她看著這個嬌弱的少女,感覺自己的內心一次次地為她迷醉,當復仇的欲望逐漸在她一聲聲的慘叫和越來越殘破的身體中得到發泄之後,凱恩開始享受著能夠和霜月肌膚相親的過程,他回憶起了那場會議,他在會場門口抽煙,遇到的就是霜月,霜月還特別客氣地給他點燃了香煙,只第一眼,凱恩就對那張西子捧心的俏臉念念不忘,霜月是這樣堅強又可愛的少女,她實在是太美了,美到讓他心碎,蹂躪的欲望逐漸在一次次地抽插中被衝淡,化作了想要私自占有的強烈欲望:以至於現在為了照顧到霜月的感受,他甚至都不再特意去搗鑿霜月脆弱的子宮,大幅度放慢了抽插的速度,為了讓霜月能夠享受注射媚藥之後的性愛,凱恩不遺余力地伺候著霜月那泛出愛液的下體,他現在非常想聽到霜月因為性欲被滿足而發出的幸福呻吟。

  

   再看那個又一次被插入的法芙娜——剛剛她和霜月吻在了一起。

  

   她們互相喜歡著,從她們對視時的眼神就能看出端倪,但是那個淫蕩又凶暴的婊子,只應該徹徹底底變成母狗。

  

   就在凱恩這麼想著的時候,另外一個人加入了強奸法芙娜的隊伍之中,他把法芙娜整個抱起,然後從法芙娜的後庭,又一次插入了進去。

  

   這一次的插入非常輕松,法芙娜的肛門里已經堆積了數量相當龐大的精液,肉棒又一次分開了法芙娜的屁穴,男人抱著法芙娜的嬌軀,將法芙娜當成了大號飛機杯上下搖晃,同時挺腰抽插,法芙娜一邊胡亂地甩動著她那血紅的秀發,一邊發出不成樣子的呻吟:

  

   “嗚!啊啊啊!!屁股不行...不行了啊啊啊!!屁股不可以嗚噢噢噢又要又要又要去了嗚嗚嗚嗚!!”

  

   法芙娜一邊嚎叫著,一邊登上了令人雙眼發直的性愛之巔,她的肉穴又一次開始顫抖並收縮,即使被男人抱住雙腿,她的腳也在癲狂地亂蹬,她的腳趾緊緊地擰成了一團,雙手無處安放,又害怕自己會掉下去,最終只能抱住自己身後男人的臂膀,她的身體一晃一晃的,高潮讓她的身體繃得如同拉滿的弓,淫蕩的液體不停地從陰道中流出,而另一個男人也再也忍不住,他撲了上去,直接從法芙娜的膣口插了進去。

  

   “嗚噢噢噢噢這樣不行這樣不行不行兩個洞一起會壞掉的嗚嗚嗚!!”

  

   雙穴貫通的快感立刻讓法芙娜又一次登上了高潮;她的陰道已經春水泛濫,每一次被抽插都會發出咕啾咕啾的聲音,法芙娜的舌頭又伸了出來,含混不清地表述著她感受到的快感,而霜月則一直上氣不接下氣的喘息,她高潮了很多次,但是每一次的反應都不怎麼強烈,不知道時間究竟過了多久,也不知究竟有多少男人在法芙娜身上發泄過欲望,但此時的凱恩已經在霜月的體內射了太多太多次,到最後的時候,他也實在沒什麼力氣了。

  

   凱恩抓著霜月赤裸的小腳,像是愛撫一樣的撫摸著霜月漂亮的足弓曲线,然後用霜月的腳掌清理著自己腳上的精液,同時用手不停地玩弄霜月的陰部,像是要給予霜月高潮的余韻一般,在法芙娜那高聲呻吟的背景音中,凱恩對霜月說道:

  

   “聽著,女人。”他用手指肚刮過霜月桃花瓣一樣的腳指甲:“放棄法芙娜那頭淫蕩的母豬吧,來我的家族,你的才能應該不會局限於只在那樣的家族混日子吧,波特家族會給你更好的待遇的。”

  

   “.....?”霜月歪過頭來,疑惑地看了凱恩一眼。

  

   “嗚!波特...嗚...我饒不了你....”在遠處的法芙娜聽到了這句話之後,一邊被干得嬌喘連連一邊對凱恩發出了毫無用處的呻吟,但是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另一個男人將肉棒塞進了嘴里,即使此時的法芙娜已經怒火攻心,她還是本能地去含住了男人的肉棒,她已經掌握了技巧,可以一邊用舌頭卷曲纏繞龜頭一邊吞吐那根惡臭的巨物,並忍耐住陰毛不斷騷弄鼻腔的癢感。此時的法芙娜被除了凱恩之外所有的男人包圍著,她跨坐在一個男人的身上不斷聳動身體,左右手和嘴里各侍奉著一根肉棒,甚至有一個男人以極其高難度的動作,在法芙娜膝蓋著地的情況下將肉棒插入了她的膝窩里抽插,享受著被大腿和小腿的肌肉侍奉的快樂,法芙娜就這麼被淹沒在肉欲里難以自拔,而凱恩瞥了法芙娜一眼,輕蔑地笑了笑:

  

   “怎麼樣?待遇會比你在康斯坦丁家更優厚,法芙娜會死,康斯坦丁家族會立刻衰落下去,到時候的我們就可以直接統治這座城市,我能給你你想要的一切。”

  

   “我可以..考慮...”霜月相當難得地,氣喘吁吁的開口了,她的手臂伸了出去,放在分娩台上擺放各式各樣器械的的不鏽鋼桌子上,像是扶著自己的身體想要坐起來:“能幫我...撿一下眼鏡...嗎?”一邊這麼說著,霜月一邊用非常真誠的眼神注視著凱恩的眼睛:“我會...考慮的...”

  

   “....這種命令我不會聽第二次了,在你選擇效忠我之前。”凱恩有些不快,但是為霜月做這一點小事他還是願意的——此時此刻的凱恩已經完全對霜月沒有了任何戒備,說到底她只是一個脆弱無力的瓷娃娃而已,她什麼都做不到,從頭到尾都是,她的計謀在這麼多男人絕對的力量面前什麼作用都沒有。

  

   在剛剛激烈的抽插中,霜月的半框眼鏡被甩掉到了地上,並在其他人一邊奸淫著法芙娜一邊走來走去的動作中被踢到了分娩台的下方,凱恩跪趴在地上,伸手去摸那價格相當昂貴的眼鏡。

  

   而霜月此時則將另一只手伸進了法芙娜的口袋——求求你啊,一定要在啊,霜月人生中頭一次如此迫切地希冀著什麼事情,然後她終於在法芙娜的口袋里摸到了她想要的東西——那被法芙娜沒收的,霜月以前花高價買來的銀色煤油打火機。

  

   由於一時間對霜月的心軟讓凱恩沒有將法芙娜蓋在霜月身上的衣服扔到一邊,這給了霜月機會,一個殘忍的計謀在霜月的腦海里醞釀成型,她躺了這麼久,忍受了這麼久的凌辱與折磨都是為了等待這一刻,她的心髒跳得極快,注意力也極其集中,甚至時間的流逝在霜月看來都是如此的緩慢,霜月將打火機握在手中,打開蓋子,另一只手則將器具桌上的醫用酒精拿在了手里,她的手都在發抖,但是即使如此她還是輕而易舉地將酒精瓶的蓋子給打了開,另一只手,就像以前無數次點煙一樣,用力地將火機上的打火石轉了一圈,空氣中發出了一個輕微的“噗”聲。打火石摩擦出的火星點燃了打火機一直在釋放的煤油,一股火苗竄將而起。

  

   凱恩的後背弓著,依舊在分娩台下面摸索著霜月的眼鏡,他在霜月拿著酒精那只手的那一側,他馬上就要站起來了,他已經抓到那個眼鏡了。

  

   霜月的心跳達到了極限,她的手都在劇烈的顫抖,她深知這賭命一擊的後果:如果成功的話,她和法芙娜就可以逃出生天,但是如果失敗的話,被當場殺死都是最好的結局。

  

   你做得到的,霜月。

  

   霜月握住酒精瓶的手劇烈地顫抖著,但是覺悟已經做好了,接下來,就看手腳夠不夠麻利了。

  

   在凱恩站起來的那個瞬間,霜月咬緊了牙齒:她多希望自己的身體能夠更健壯一些,能夠更強悍一些,能夠幫她完成這樣的動作——身體啊,快給我靈活起來!手臂啊!再有力一些啊!

  

   拖著那被蹂躪了幾個小時之久的殘破身軀,霜月憤恨地向凱恩潑灑出了她心中熾烈的希望。

  

   在火焰中燃燒吧!畜生!

  

   衣服相當厚的凱恩在一開始甚至沒有留意到自己的身上被潑了純度極高的酒精,這更好,霜月心里想著,在凱恩錯愕地將頭抬起來的那個瞬間,酒精已經全部倒在了凱恩的身上。

  

   然後,就是現在!

  

   在凱恩的目光仍然停留在錯愕和疑惑中的那個瞬間,霜月將打火機向凱恩那被浸透了酒精的衣服上拼盡全力地投擲了出去。

  

   只聽得噗的一聲,一股以藍色為焰心的烈火從凱恩的身上爆發了出來,速度極其之快,幾乎只在一眨眼的功夫,火焰就以餓虎撲食的速度蔓延到了凱恩的所有衣物之上,然後就開始無情地舔舐凱恩的皮膚,凱恩的頭發,胡須,皮肉,都在難以想象的速度中承受著烈火的炙烤,劇痛讓他癲狂地拍打著自己的身體試圖滅火,同時發出了極其慘烈的嚎叫:

  

   “快來幫幫我!!快來幫幫我!!”

  

   此時那些男人剛剛將精液全都潑灑到法芙娜的身上,在看到自己的族長被烈火灼燒的一瞬間就立刻做出了反應,所有人都脫下了自己的大衣,衝向了在烈火中痛苦扭曲的凱恩·波特,而霜月也拼上了所有的力氣,向法芙娜大聲喊道:

  

   “法芙娜!就是現在!”

  

   法芙娜掙扎著起身,她知道沒有時間給她擺脫高潮的余韻了,她身邊就有一把刀,第一次對她實施肛交時將黏液抹在她的菊穴口用的,如今被隨意地丟棄到一邊,法芙娜飛快地瞄了一眼那把刀:刀很長,和她的肋差旗鼓相當,雖然做工不足以和她的肋差媲美,但是用來殺幾個人足夠了。

  

   這麼想著的法芙娜,眼神又一次凶悍了起來,她反手持刀,爆發了身上殘余的所有力量向忙於撲滅凱恩身上烈火的男人們衝去——

  

   驚惶的男人們此時根本是手無寸鐵的狀態,法芙娜又變成了那個紅發的女修羅,她撲向了那些男人們,以極其干淨利落的手法,每一刀都從受害者的後頸入,然後從咽喉出,鮮血不停地噴灑出來,染紅了法芙娜的嬌軀,也染紅了霜月的半邊臉頰,法芙娜一刀又一刀地解決著剩余的敵人們,在殺人的時候這位紅發少女的腎上腺素瘋狂分泌,直接讓她忘記並擺脫了一直被凌辱一直被送上高潮的疲憊,她什麼話都沒有說,只是堅定地做霜月意志的延伸,屠殺著每一個沒能反應過來的男人。

  

   直到最後一個人在倉皇後退中直接絆倒在掙扎著燃燒著的凱恩身上,身上燃著火苗摔出了一步遠,而赤身裸體,滿身精液的法芙娜也沒有放過那個男人——法芙娜還記得,這是第一個插進她後庭的男人,紅發少女拼上全部的力氣跳起來,讓自己的上半身借著重力勢能全部撲在那個男人的身上,柔軟的嬌軀在躍起的威勢下直接突破了男人伸出來阻擋的雙手,短刀精准無誤地埋進了男人的左胸,鮮血立刻爆出,男人在地上抽搐了幾下之後就沒了生息,法芙娜輕輕地念了一句:

  

   “謝謝你的刀,但是死吧,畜生們。”

  

   分娩室的火焰開始逐漸蔓延開,法芙娜將自己的衣服和鞋子都扔到霜月的懷里,霜月立刻識趣地為法芙娜抱緊了衣服,然後法芙娜則直接將霜月橫抱了起來,小跑著離開了這里。

  

   過不了一會兒天花板的自動滅火設施應該會啟動,法芙娜這麼想著,掙扎著一路將霜月抱到了病房,踩著那幾個最先被法芙娜處理掉的男人屍體,將霜月放在了床上,她也躺在了床上。

  

   “呼...哈...呼...呼...”法芙娜和霜月同時躺在病床上,法芙娜摸索了好一陣子,摸到了被隨意扔在床上的呼吸器:“我先吸一會兒,然後再給你...”

  

   “......”霜月什麼都沒有說,她心里想著“你吸這個也不會有用吧。”但是實在是沒有力氣再說出來了。

  

   “哈嗯...好疼...”已經被男人漫長的輪奸消耗掉媚藥效果的法芙娜被雙腿之間的劇痛弄得皺緊了眉頭——無論如何,對於處女來說這樣的性交也過於暴力和漫長了,法芙娜疼得聲音有點顫抖,情緒非常復雜:“這就和做夢一樣...太糟糕了...沒想到會被男人給...”這麼說著,眼淚又開始在法芙娜的眼眶中打轉——可是不能哭啊,霜月比我慘多了,我要是哭了霜月會更難受的。這麼想著,法芙娜自嘲地笑了笑:“還好他們都被殺掉了。”

  

   “......”霜月自然也是疼得要命,但是她沒有什麼力氣將自己的疼痛表達出來,對於這件事情她已經不想去回憶,只是輕輕地用手指戳了戳法芙娜的身體。

  

   “我們都被男人玷汙過了。”霜月的聲音氣若游絲。

  

   “啊...是呢...”法芙娜慘淡的笑了笑:“不過還活著真是太好了,趕快叫萊茵叔帶人過來處理現場吧。”

  

   “所以...那個...能再來一次嗎?”霜月的聲音越來越低,法芙娜有點疑惑的看向了霜月,發現霜月的臉羞得通紅,頭也低下去了:“接吻...再來一次吧。”

  

   “我懂了。”法芙娜將呼吸機拔了下來:“你的意思是咱們兩個都被玷汙過了,只能彼此將就著一起活下去了是嗎?”

  

   沒有給霜月點頭的時間,法芙娜費力地起身,一吻封住了法芙娜那沒有什麼血色的嘴唇。

  

   “我不想你用那麼隨便的語氣...”霜月有點不滿地將手放在了法芙娜的胸部上,輕輕捏了捏法芙娜的乳頭——不過這個力道對於現在的霜月來說應該就是全力了吧,霜月稍稍翻了個身:“我要你...直截了當的說喜歡我。”

  

   “喜歡你,一直以來都喜歡,雖然這個場合說這種話很不合適。”法芙娜在霜月的額頭上留下了一記吻:“你休息一下,我去叫凱恩叔來。等這里處理好之後我就幫你把醫生和醫療器械都帶到宅子里給你治病,今天的教訓我會用一輩子去好好消化的,你不要放在心上,大不了以後找個機會帶你去醫院把膜也補上。”

  

   “又說胡話...”霜月有點無奈地翻了翻白眼——但是事實上今天遭遇到的一切也足以在很長時間里成為這個孱弱少女的心理陰影,甚至連被暴力玩弄留下的疼痛也需要很久的時間來消除,但是——她偷偷地看了看法芙娜的臉:有你在我就不會怕了。霜月這麼想著,將呼吸機戴在了鼻孔下面,輕輕地調整著自己那很久都未曾變得均勻的呼吸。

  

   法芙娜從自己的衣服口袋里找到了一包濕巾,她厭惡地皺著眉頭用濕巾將自己身上的大部分精液都擦干,反復擦了幾遍之後才將衣服一件件地穿好,這之後她又幫霜月將身上髒汙的血跡和精液都清理得干干淨淨——至少從外表上來看絕對干淨,這之後一定要吃避孕藥,也需要徹徹底底的洗個澡,這麼想著,法芙娜拿出手機撥通了康斯坦丁家族最忠誠軍團長的電話,一邊撿起地上的文胸與內褲遞到了霜月的手里——

  

   等電話那頭的萊茵答應火速趕到之後,法芙娜看了一眼依舊身無寸縷的霜月,有點無奈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怎麼還不穿衣服?是打算一會兒被萊茵叔看光光嗎?”

  

   “沒有力氣。”霜月的嘴角牽出一抹笑意:“要你幫我穿。”

  

   法芙娜看著明明已經什麼力氣都沒有,虛弱到幾乎生命垂危的銀發少女,無奈的笑了笑,她將霜月的白色內褲展開,以單膝跪地的姿勢蹲在霜月垂在床沿的雙腿之前:

  

   “遵命,我親愛的軍師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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