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其他 【靜夜書齋新品預覽】強大冷傲的女同警花,在犯罪分子的暴力與藥物之下變成最卑賤的肉便器

【靜夜書齋新品預覽】強大冷傲的女同警花,在犯罪分子的暴力與藥物之下變成最卑賤的肉便器

   【靜夜書齋新品預覽】強大冷傲的女同警花,在犯罪分子的暴力與藥物之下變成最卑賤的肉便器

  【前段劇情預覽】:

  

   臨近入夜的晨輝市陰雨綿綿,天空仿佛是有了什麼煩心事兒一般見不到好氣色,從城市的任意角落抬望眼,一路看向四面八方天空與大地交匯的天際线,目光所及處皆是鐵的灰色。拜此所賜,城市也是鐵灰色的,天快黑了,街道兩側的路燈一盞一盞地點亮,將未來得及流入城市排水系統的水窪暈染上隨落雨而波動的橙黃色光澤。

  

   綿綿細雨落得密卻輕,灑在雨傘的傘布上,就好像是在愛撫著雨傘一般寂然。昔日繁華的街區因為雨的到來而顯得冷清——有人喜歡雨,但晨輝市的人不喜歡,這個城市的生活節奏很快,快到容不下浪漫和藝術,時代發展至今,浪漫和藝術這種抽象的東西便很難在街頭上尋得,更像是家里蹲們給自己行為作粉飾用的標簽。

  

   下了雨就該回家,晨輝市的大多數人都是這樣想的。所以晨輝市的這條遠離市中心的街區,此刻只有寥寥幾把傘在隨著主人的行走而搖晃。雨傘多為暗色調,因其上薄薄的雨水被明亮的路燈照耀而發亮。

  

   雨水無聲,空氣安靜,晨輝市的黃昏擁抱了帶著一身疲憊離開公司、工廠或學校的人,在因密厚雲層阻擋而不可見的天幕之上,晨昏為夕陽的光芒所切割,散發光芒的天球又斂入天空的盡頭,黑夜逐漸擁抱了這個世界,隨著黑色將雲層上的黯淡光芒蠶食,屬於晨輝市普通人的時間也來到了尾聲,而一直在街上漫步的那把傘卻依舊在街上前進個不停。

  

   就連十歲的小孩子都明白,在這個罪惡橫行的城市里夜行有多麼危險——在地下蟄伏的魑魅魍魎,於白天克制著自己的犯罪欲望而偃旗息鼓,可每當夜幕降臨,霓虹點亮,那些汙穢便蘇醒,叫囂著宣泄屬於自己的癲狂。市長在秘密醞釀一場對晨輝市主要犯罪集團的打擊行動,而屬於晨輝市夜晚的那些人還渾然不知,還在將這場狂亂罪惡的搖滾進行著。

  

   街上的人越來越少。剛開始的時候,街上還有著撐傘或不撐傘的人,但除了這把大號黑傘下面的人之外,其他人都顯得步履匆匆,行行復行行,直走或轉角,人流穿行到最後,只剩那一個撐傘身影漫步在歸於寂靜的街上,停停又走走,最後在一個小區的大門前站定。

  

   那身影伸出一只戴著手套的手去接從空中落下的雨,天氣寒冷,雖然還沒到飄雪的季節,可十度左右的氣溫還是讓人不那麼舒服。若是紅日滾滾天朗氣清的季節倒是還好,可今天的晨輝市一天都陰沉著,手套和雨傘的主人不喜歡這種天氣,在等雨停,等放晴,也在等今晚的伴兒來到她身邊。

  

   手套的主人翻過手腕,看了看表盤在手腕下側的手表,離約定見面的時間還有十分鍾左右,時間剛剛好。約定的人會在十分鍾之後出現,共同渡過夜晚無聊的時間,那把黑傘足夠兩個人共同躲雨,正是為二人並肩行走而提前挑選。雨傘和手套的主人轉起了傘把,傘布上的積水打著旋兒飛出,時間在這樣的過程中消磨,少頃之後,雨傘的主人等來了人。

  

   是人,但不是要等的人。

  

   “唷,哥幾個,難怪人家常說早起的鳥兒有蟲吃,今晚出來得早還有意外收獲!”

  

   說這話的人用與氣氛極其不相符的張揚語調吐露狂妄的言語,他沒帶傘,他身後的那幾個發型奔放的青年也沒帶傘,就好像要和身上甚少的衣服一並表達出“不服天條管”的所謂斗爭精神——他們是組成晨輝市夜幕下罪惡王國的基石,天色漸晚後便隨處可見的地痞。他們成群結隊的出現,有些屬於某個大型黑色組織,有些只是四處流竄的散兵游勇,不論屬於哪里,他們都是一樣的惡劣,也有著一樣卑賤到不值一文的生命。

  

   “這是誰家的小美人兒大晚上敢在晨輝市的街頭逛啊?”

  

   說這話的人語調極為輕佻。他留著寸頭,身形枯瘦,手臂上有烏黑的針孔——癮君子,傘的主人一眼就能看得出:這群人被毒品弄昏了頭,不怕冷也不知死,但卻依舊有著對美的清晰認知。

  

   傘的主人毫無疑問是位美人,黑色的傘,黑色的齊頸短發與黑色的毛呢大衣讓她那細瘦的身材飽含拒人千里之外的氣場,但這份氣場反而更能吸引更多不知天高地厚的登徒子。

  

   對於流氓們來說,雨傘主人的穿搭與容貌相搭配,有著絕對的吸引力。

  

   在上身,黑色呢子大衣的下擺一直垂到大腿附近,內里搭配灰色的帶扣坎肩,最里面襯著一件高領黑色毛衣。修身,干練,壓迫力十足。

  

   下半身,九分闊腿西裝褲露出一截被黑襪包裹住的腳踝,英倫風的低幫矮靴做整套服裝搭配的收尾,比起商務更偏向休閒風格。

  

   無論怎麼說,這套裝扮比起穿在這樣一位白皙可人的少女身上,更適合穿在一位有望成為商界精英的男性身上——傘的主人是一位從氣質到容貌都無可挑剔的少女,飽滿柔和的胸部曲线與收束起來的腰部曲线共同營造出了屬於年輕麗人的柔美與性吸引力,那即便是闊腿褲也未能掩蓋住的腿型更是表明了少女在身材上的優渥。

  

   冷色調的風格與冷白的皮膚相得益彰,氣質上也與少女的五官與體型相合。略顯凌厲的眸子與薄且血色寡淡的唇,高挺的鼻梁與秀氣的鼻子,加上被黑發半遮住的耳朵,組合成了這位少女冷冽的五官。外貌的精致,讓她即使穿著男裝也顯得極富魅力。

  

   她看著面前的流氓,眼神與看屠宰場腐爛的肉似乎沒有什麼不同。

  

   “伙計們,惹錯人了。”傘的主人用不比這氣溫高多少的聲音給出了回復:“我現在有事,不想在你們身上浪費時間。”

  

   拿傘的麗人又看了一眼手表:離與那位約會的時間還剩下七分鍾,可以的話自然不想弄髒衣服。至於面前的這些暴躁青年自然是不會理會麗人的勸阻,他們擺出相當有威懾力的架勢向前,一起行動自然是為了讓傘的主人被這份氣勢懾服。傘下的少女的表情倒是依舊老神在在,她四處環視了一眼:這里沒有別人。

  

   “別害怕呀小美人兒~”流氓的領頭兒依舊用著那套已經被用爛了的輕佻語氣上前:“哥幾個器大活好,跟我們上床保證你爽上天嘞!”

  

   “我討厭男人,麻煩你們離我遠點。”麗人向後退了一步,與此同時也將傘收了起來:“最後問一次,你們真的不打算離開嗎?”

  

   “當然離開呀,和你一起離開!”

  

   後面的流氓反應倒是快,正把話接在會點燃少女怒火的節骨眼。那些人依舊是向前,張開的手掌對著少女胸前那彰顯女性特征的翹挺渾圓,手指像是逃跑的毛毛蟲一樣扭動著,騷擾——或是猥褻的意味已是昭然若揭。

  

   對這些活躍在晚上的流氓來說,值得害怕的女性擁有著一個穿著毛呢大衣與馬丁靴的白發形象,但那個少女據說是在一個月之前受了重傷,根本沒有再興風作浪的能耐。現在,對這些流氓來說,每一個出現在晨輝市晚上的女人,都只有被他們群起而攻之並帶回某個破爛房間侵犯的份兒。

  

   所以當矮靴踢起薄薄的雨水掠起,鞋底如捕獵的鷹隼一般襲向面前男人的胸口時,沒有一個流氓反應得過來。雨傘主人突施冷箭,那雙矮靴的鞋跟如同重炮似的釘在面前這位受害者的骨骼上,撞擊的地方傳出了一聲悶響——雨傘的主人不是會手下留情的仁善之輩,至少對於活動在晨輝市夜晚的鼠輩她不會手下留情,她的後退以及對流氓們前進的放任都是為了尋找那個更適合出腿的距離。

  

   雙方距離最微妙的那個瞬間,雨傘的主人將擰腰與抬腿,提力與放力的過程在極短的時間內演繹了出來。面前流氓的表情還停留在剛剛的淫猥與挑釁上,等到那嬉笑的嘴巴因疼痛與震驚張大,那干瘦的身體已經向後栽了去,並直接跌倒在其他流氓的懷里,將後面的流氓也撞了個踉蹌。

  

   “我操…”

  

   被踢中的流氓發出一聲驚慌的怒罵,其余的流氓則露出兩股戰戰幾欲先走的神態,只是雨傘的主人絕非他們應當挑釁的人,倒不是因為戰斗能力與那個白發的雪女一般可怕,而是因為這位黑衣黑發的麗人只要認定對方需要被捕獵,就絕對不會放過。

  

   她剛剛已經給過機會了,可惜流氓們並沒有珍惜。

  

   那被收起的雨傘此刻成了古代將領們會用的長槍,特制的傘頭發出“砰”的一聲,戳中另外一個流氓的胸口。流氓統共有五人,在這種突發情況發生的時候,剩下幾個流氓已經被驚得忘記了還手,雨傘的主人在完成了戳擊之後收傘,用傘骨抽中了第三個男人的腦袋,趁著他被抽得歪過身子的間隙送出了干淨利落的一擊正蹬踢,將第三名敵人踢翻。

  

   被雨傘戳中的那個男人跪在地上捂住胸口呼吸困難,被踢中的那兩個男人亦是同樣的難以呼吸。場面一時有些混亂,剩下的兩個男人轉身想逃,但雨傘的主人此刻就是一匹進入捕獵模式的狼。戴著手套的手閃電般探出,抓住一個流氓的飛機頭向後拽去,那位流氓的身體立刻如同一張弓一樣向後彎來,麗人於是提膝送出膝撞,這一下正撞在男人的後腰。

  

   骨骼發出清脆的響聲,被踢中的男人慘叫聲瞬間傳開,但在時時刻刻都有喋血事件發生的晨輝市之夜,這種聲音實在太過常見了,甚至沒有居民打開窗戶去看,只是放任男人的淒厲哀嚎被逐漸入夜的天空吸納。

  

   傘的主人拽著那莫西干頭的腦袋向下摔,那樣子像是在扔垃圾。

  

   動作不留後患且迅速快捷,當少女完成對其他四個流氓的料理之後,剩下的那個男人只跑出了幾米不到。

  

   “惹了事就別怕事啊。”黑發少女心中打定了趕盡殺絕的主意,所以她追了上去。

  

   啪嗒啪嗒,那是短靴踏過積水的聲音,雨傘的主人沒有放棄追擊,她的速度很快,快到根本不是常年吸毒的流氓能比,從她啟動,到她追上那個踉蹌亡命的流氓只用了不到十秒鍾。

  

   近身之後,下腰蹲伏,接一記利索的掃堂腿。

  

   “嗚啊!”

  

   最後一個流氓在發出悲鳴聲後被成功放倒,雨傘的主人不屑地啐了一聲,隨後送出了結束的一擊,短靴踹在男人的下巴上,那人登時就沒了聲音,倒在地上,掙扎著喘息了一會兒之後便連意識也失去了。

  

   辦完了這一切之後,傘的主人看著那幾個七扭八歪倒在地上的家伙,一個玻璃制品從某人的口袋中滾出,滾到了她的腳下。

  

   玻璃管,這是吸毒者常用的吸毒工具。傘的主人輕蔑地一笑。

  

   翻過手腕看一眼手表——離約定見面的時間還有四分鍾,還來得及處理一下這幾個雜碎。雨傘的主人帶著這樣的心緒,重新打開了雨傘撐在頭頂,隨後摸出了手機,撥通了一串號碼:

  

   “李局,該出警了。”

  

   傘的主人用不溫不火的聲音對電話那頭開口:“幾個猥褻婦女兼襲警的流氓,隨身攜帶吸毒的工具,你帶人把他們帶回警局處理一下吧。”

  

   “若男?”電話那頭傳來了成熟又有些驚訝的聲音:“秋季下午七點之後不出警,這規矩你還記得吧?”

  

   “嘖,警察不能維護治安的話,要警察還有什麼用?”被稱作若男的少女撇了撇嘴,表情中流露出相當程度的不滿:“我是為了把這群混賬全都送進監獄才來晨輝市做警察的。”

  

   “若男,晨輝市的情況和你原來的城市不一樣…”電話那頭被稱為李隊的男人有些無奈又有些心虛:“那些樹大根深的家族還沒有完全除盡,我們警察當前的任務是…”

  

   “徐徐圖之。”若男冷漠地接過了這句老生常談,她一邊打電話一邊不滿意的來回踱步。晚上的晨輝市很少有路人,所以每一個過路人都很容易吸引這名為若男的少女的注意力。夜幕下她看到一位有著極端美麗面容的少女從她遠處走來又從她面前經過,來人白發如雪,拄著拐杖默不作聲地向前,一步一步地踉蹌著,每向前一步,都會吐出沉重的鼻息。

  

   夜色中,察覺到若男目光的白發少女停步轉頭,兩位少女在路燈的炫目光芒下對視了一眼——

  

   兩人有著一樣冷冽的氣質,甚至連穿衣的風格都相差不多。

  

   若男的目光被這位白發的少女吸引,半天都未能移開:

  

   看上去是個還不太習慣拄拐的女生,瘦瘦的,一副不想與人搭話的氣質。她很漂亮,我過去從沒有見過這麼漂亮的女孩子…若男撐著傘,看著那白發的倩影愣住了,胸中的萬語千言激蕩著,視线也因此在少女的身上移轉:她的樣子有些憔悴,孤孤單單的。身材過於纖細了,感覺一陣猛風就能把她吹倒。

  

   走路的步伐很沉重,她的鞋子似乎比一般人要重上不少,走路稍微有些一瘸一拐的,可能是腳上有傷?

  

   這般細致的打量和觀察,大概是出於一名女警的直覺,也可能是出於對美的贊賞吧。若男的眼神停在那白發的女孩兒身上很久都未曾移開,她覺得這個少女不同尋常:從頭到腳都散發著特殊的氣息,就連這如同月光凝成的發色她也是第一次見。

  

   “你做的?”

  

   白發的人看著若男身後那躺著的流氓,為了回應若男長久的注視而輕描淡寫地發問。那聲音亦是給人冷而不淡的感覺,似乎有些寂寥,聽上去就好像是有什麼傷心事兒又不願與其他人說似的。

  

   “是。”若男的氣質與那白發少女是很接近的,她簡明扼要的回答,聲音同樣沒有感情。只是若男還想再說些什麼,那白發的女孩兒卻沒有將談話繼續進行下去的意思,她雙手插著口袋,自顧自地從若男的身旁經過,沒打算過多停留,不消一會兒,轉過頭的若男就只能看到那個白發少女的背影了。

  

   “喂。”若男叫住了那個背影:“你是誰?”

  

   “普通市民。”白發的女孩兒頭也不回的離去,留了個單薄又有些生人勿近的背影。若男便也沒有再將注意力放在那個女孩兒身上——如果被今晚陪她的女伴發現自己對其他女孩兒的興趣,也會壞了今晚床笫之歡的興致。

  

   放任白發少女離去,撐著傘,看著表,有點百無聊賴的站立等候。若男在幾分鍾之後等到了那個她今天要見的人:

  

   褐色格子魚尾連衣裙的上半身罩著黑色羊毛坎肩,再外面套著層加厚的灰色短西裝上衣,風吹過,把她的裙擺吹起便露出了高丹尼爾系數的天鵝絨連褲襪,腳上踩的高跟鞋,鞋面擦得鋥亮。女孩兒鵝蛋臉,畫了濃妝,但還是能給人那種鄰家少女的感覺,這是若男今晚在等的人。

  

   這有一頭栗色波浪卷發的姑娘和若男認識了三個月,彼此卻依舊不知道對方的姓名。過去三個月里,兩個人躺在彼此的通訊錄中,等一場金錢與性的交易,除此之外便老死不相往來。兩個人留下的回憶只有在床上呼吸彼此呼吸,交換彼此體溫與欲望的淫靡。

  

   唯獨對這個人,若男沒必要用警察的本能去審視,不需要調查她的背景,也不需要知曉她到底姓甚名誰。

  

   這是名妓女。若男看著這個栗色卷發的瓜子臉小妹笑著向她走來,心中有些悵然:我明明是厭惡罪惡的警察,但我每個月都會找妓女。

  

   我是女性,但我會和同為女性的性工作者爬上床。

  

   一個人生命的標簽是否大部分由他人賦予?若果真如此,自己應當接受的標簽又有多少?

  

   每個活在此世的人都會被標簽的力量所束縛;面對上面的問題,每個人又都會給出五花八門的答案。但似乎很少會有人會為這種問題動怒吧——如果真的有人為這種問題而憤怒,那此人定然是被標簽這一詞匯給攪擾得厭煩到了極點吧。

  

   “你來得真早。”栗色卷發的妓女說著走近若男,高跟鞋嗒嗒的響:“這幾個人是怎麼了?剛在這里打過架?”

  

   “嗯。”若男不置可否,至於那位容貌頗為出眾的女孩兒則沒有繼續問那些流氓情況的興趣,只是親昵地挽上了女警的胳膊,就好像過去的幾個月里她們一直聯系緊密且無話不談一樣。

  

   而若男也默許了這樣的行為,將花名為“卷尾貓”的女孩兒摟緊後來到了街邊。

  

   “我來叫計程車嗎?以前都是你叫的。”卷尾貓態度熱情,臉上帶著俏皮的笑,就好像與若男正在熱戀之中:“偶爾也讓我出一次車費?”

  

   “我付就是了。”迎合著這樣的氣氛,若男也笑了笑,摸了一把卷尾貓的腦袋之後伸手攔車:“你昨天還在網上抱怨過錢包見底了吧。”

  

   “你這警察偷窺我的社交網絡是為了方便以後捉拿歸案嗎?”卷尾貓笑著插科打諢。

  

   “那倒是沒有。”若男攔到了一輛汽車,聲音依舊輕描淡寫:“個人興趣而已。”

  

   汽車短暫的停泊之後重新啟動,駛向了晨輝市那罪惡與紙醉金迷的深夜。

  

   昏暗的燈光只能照亮旅館的圓形大床,在床沿,若男那白皙的身體閃爍著朦朧的白玉光澤。拉上的窗簾從底端漏出晨輝市夜間的燈紅酒綠,緊閉的窗戶掩不住這城市夜間的喧囂。但這些聲音對於房間里的這兩位人兒來說早就被排除九霄雲外,警察與妓女,此刻這兩個本該站在對立面的兩個人眼中只有彼此。

  

   若男坐在床上,而卷尾貓跪在若男的面前。每一次的交媾都會這樣開場,洗干淨身體之後卷尾貓就會跪在翹著二郎腿的若男面前,捧起若男赤裸的腳,用手掌托著若男的腳掌,伸出舌頭輕輕舔舐若男的腳尖。

  

   “你的腳真好看。”毫不厭惡地用舌尖舔著若男的腳趾,用自己的舌頭將若男那玲瓏玉趾以唾液潤濕後,若男那本就白皙的足部皮膚更是蒙上了一層絕美的色澤,就連腳趾也是大小正好,平整光滑且色澤粉嫩,更不用提這對希臘腳本身富含的魅力。打第一次收下若男的錢,卷尾貓就對若男服服帖帖,哪怕是跪在若男面前舔舐足背,卷尾貓看上去也沒有任何抗拒。

  

   “大概是因為從來不穿高跟鞋。”若男靈敏地用腳趾夾住了卷尾貓的舌頭:“所以大小腳趾都沒有變形。”

  

   “欸嘿…”卷尾貓倒是不怎麼介意若男用腳夾住自己的舌頭,她一邊對若男笑著一邊以手撫摸著若男那緊繃凝練的小腿曲线,放松狀態下可以感受到若男腿部肌膚的柔軟彈性,但即使在這種狀態下也見不到腿腹的肉有什麼墜晃的趨勢,只看這一雙腿便能感受到眼前這位女警平時到底有多麼自律。

  

   舌頭被若男放開,卷尾貓的舔舐侍奉自足尖向上,縱使若男在痛毆那些流氓的時候展示出了讓男人們都想要奪路逃跑的壓迫力,在褪去那身男裝後也依舊是一位可愛的少女,這只曲线順暢的光潔美足有著讓人不覺想要獻上呵護與疼愛的細膩。自足背向上,若男的皮膚亦是白皙到沒有瑕疵,卷尾貓是女孩子,可每和若男上床一次,都覺得自己離被這位可愛女警掰彎又進了一步。

  

   舔舐與輕吻,從若男的腳到腿,再到股溝與腹部,最終當卷尾貓吻上若男的側臉時,若男握住了這栗發女孩兒的手腕,身體向後一仰,就將少女也拽到了床上,她放任卷尾貓趴在自己的身上,撫摸著少女的頭發,感嘆著卷尾貓這個花名確實與女孩兒的氣質相配,隨後抬起一條腿盤在卷尾貓的臀部,腰胯一擰,憑借著強大的核心力量直接將少女壓在了床上。

  

   “嗚啊…”卷尾貓已經習慣了若男每次在床上的強硬,在發出一聲低微的喘息之後她便順從地躺在了這張軟綿綿的床上。

  

   床上,卷尾貓的纖手輕撫若男那張帶有冰山美人氣質的臉,床上兩人的雙腿交纏,若男的膝蓋頂在卷尾貓的雙腿之間,身下少女的那份恭順讓她滿意又不太滿意。用嘴唇在身下少女的鎖骨上留下一吻,花名為卷尾貓的少女立刻仰起了頭,輕闔雙目後發出動聽的呻吟。

  

   “之前就想問了。”女警的手放在卷尾貓的臉上,讓失足的少女直視自己的雙眸:

  

   “你對我的溫柔和體貼是真心實意還是逢場作戲呢?”

  

   卷尾貓聽到這話後愣了一下,隨後噗嗤一笑:

  

   “你給我的錢剛好夠我陪你三個小時。”栗色卷發的少女在若男的側臉上吻了一口:“這三個小時里我全心全意的對你,其他的時間段你又何必過問呢?雖然我對你這三小時之外的人生也感興趣…不過現在是在做生意嘛。”

  

   是我想太多了。

  

   若男在心中嘲笑了一下自己這如同小孩子一樣的問話,低頭吻住少女那不知與多少人吻過的唇。對方自然而然的伸出舌頭迎合,已經習慣了應對任何客人的她會讓手掌靈巧地沿著若男的下顎线滑落至女警那天鵝一般的頸子,然後再以手指如同撫摸鋼琴琴鍵一樣擦過若男那性感的鎖骨,當靈巧的手指觸碰到那粉嫩的乳頭時,若男的心跳漏了一拍。

  

   只有同為女性的人觸碰我時不會讓我感到厭惡。

  

   若男確認了一下自己身體的反應,隨後還以顏色般的將手放在了卷尾貓那有著褐色乳頭的乳房上,手指用力的時候能感覺到那酥乳微微發硬。

  

   “剛來過月事?”唇分,女警淡然的發問。

  

   “嗯。”卷尾貓又是噗嗤一笑:“職業病嘛,這麼喜歡從我身上的細節做推理。”

  

   “嗯…”若男沒有回答,她其實沒有特意了解過胸部軟硬和月經之間的關系,這句話是年輕時候的一個人與她講的。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對卷尾貓說這句話,但這句話開啟了她塵封的回憶,讓她想起一些不想對其他人說起的往事。

  

   第一次對她說那句話的人是男人,將她拖進大學社團的雜貨間里險些侵犯了她的男人。

  

   當時有兩個人,若男不自覺地去回憶那些細節,手在卷尾貓胸前的小小葡萄上捏個不停。

  

   一個負責用警校生才會用的擒拿術制住我,另一個給我上了手銬。

  

   “嗯啊…”被玩弄乳頭的卷尾貓發出聲聲低吟,自己的手也在若男的乳暈處畫起了圓。

  

   他們摸我胸的時候,其中一個男人就說了那樣的話。

  

   雜物間里回蕩著若男掙扎的呼聲和男人們的調笑,她的嘴巴被堵住了,沒法發出太響的聲音,但是反抗的決心她還是有的——那兩個男人對若男的身體覬覦已久,他們騙性格內向的少女在一個從來不會有人光顧的地方見面,他們的力氣很大,在和若男見面之後就直接將猝不及防的她給按在了地上。

  

   本就有些怕生的若男當時大腦一片空白,而那兩個男學生哆哆嗦嗦的摸遍了若男身體的每個角落,將若男的衣服蠻橫地扒開,揉捏若男的雙乳和臀部,兩個人都沒說話,若男也因為被堵住了嘴而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黑暗的小房間里,他們肆意輕薄付若男的嬌軀,奪走了她的初吻,並對若男逐漸赤裸的身體任意發泄著欲望。

  

   對於一個少不經事的少女來說,那樣的經歷無疑是絕望的。

  

   最後那兩個男人沒能得逞。他們摸遍了若男的身體,奪走了若男的初吻,甚至連手指都已經有一部分伸進了若男下身那純潔的蜜貝。但最後卻還是因為過於緊張而被慌亂的若男找到了破綻,若男的腿功是從小培養的,在那種時候幫了她,讓她在躺著的情況下能夠一腳踢暈一個男人,再鯉魚打挺站起身來一腳踢翻了另外一個男人,就此從被輪奸的危機中解脫。

  

   更具體的細節若男已經不願意回憶,只是那時的恐懼和厭惡若男至今都無法忘掉,從那之後她便覺得男人肮髒,她覺得無論哪個男人都有淫邪的欲望,只想將自己的分身插入少女的身體,並將其視為理所應當,或許這只是

  

   而比起男人,對於那種類似“男人就應該與女人上床,女人也只能在生命中與男性結合”的標簽,若男更是恨之入骨。她忘了自己是因為擁有與常人有別的性取向才討厭被人貼標簽,還是因為討厭被人貼標簽才成為一名被美稱為“百合”的同性戀者了。只是時過境遷,如今的她已經對男人厭惡到了甚至恨不得時時刻刻都與之保持千里之外的距離。

  

   “怎麼走神了呢?”卷尾貓輕輕起身,親吻了一下若男的側臉:“累了?狀態不好?”

  

   “沒有。”若男稍微一用力,重新將卷尾貓按在床上——大概是因為今天遇到了那些流氓所以才會想這些早該忘了的往事吧。

  

   拋卻了那些雜七雜八的想法,若男張口,輕輕嚙咬了一下卷尾貓的乳頭。女性乳頭的口感已經在若男的舌頭與牙齒間過了許多遍,只是若男還是有些貪戀這種口感,像是將一粒小小的葡萄放在口中,會讓人有忍不住咬上一口的衝動,牙齒的研磨將那粒微微發紫的珍珠壓癟,在身下的卷尾貓發出了一聲呻吟。

  

   “嗚啊…”卷尾貓的身子微微一縮,若男依舊是貪戀著那種奇妙的口感。卷尾貓的身上有香水的味道,但並不濃烈,呼吸的時候能夠品味到一種玫瑰花的香甜。若男的手動了起來,她習慣自己掌握主動權,所以當興致高昂的時候,會將對方壓在身下不許動作,她是女孩子,知曉如何挑逗才能讓另一個女孩子感覺舒服,所以雙手也狡猾地沿著卷尾貓的鎖骨向下。

  

   以手撫摸過卷尾貓的皮膚,從胸口到側腰,卷尾貓怕癢,手指劃過腰线的時候會讓她的腰向內里猛地縮上一下,這讓若男感覺很有趣,每一次她都會給這只放蕩的貓兒瘙癢。而身下的卷尾貓便會發出一聲聲不知真假的呻吟和嬌嗔來:

  

   “別再欺負人啦…”說這話的時候卷尾貓努力起身,在若男那吹彈可破的臉蛋上吻了一下:“快給我好不好…”

  

   “給你什麼?”若男全情投入到這場愛人的角色扮演游戲中,抬起嘴巴,用手捏了捏對方那已經被唾液給完全濡濕的乳頭,像是要把唾液抹勻。而卷尾貓則像是過去的許多次一樣,故作忸怩地閉上眼睛,然後抬起腰,用股間那赤裸秘所的叢生毛發,與若男下體的整齊毛發相互摩擦,用這樣的方式提醒著若男該做正事了。

  

   和往常一樣,若男躺倒了卷尾貓的側面,伸手摟住卷尾貓的腦袋,讓卷尾貓縮在自己的懷里,在床上她強勢又不講道理,更喜歡扮演男女性愛中男方的角色。卷尾貓縮在若男的懷中小聲呻吟,微微扭動,而若男的手則緩緩向下,在來到女孩兒雙腿夾緊的空間之中後,便帶著強硬分開了那軟且遍布皺褶的股間。

  

   不必言語也不想言語,默默感受這屬於肉體的一晌貪歡,所以她閉上眼睛,用手指輕輕揉那女孩兒陰蒂的位置,手指動作輕柔,像是在照料自己家里養的某一盆花。

  

   手指動著,動著,卷尾貓也就在她的懷里扭動,呻吟,很快股間便微微濕潤,黏膩的愛液從卷尾貓的股間流淌而出。而若男則感受著來自女性陰部那種獨特的手感,手指不止停留在陰蒂的附近愛撫,也會輕柔那兩扇微微分開的陰唇,就像正在敲開那扇通往快樂的門扉。

  

   “嗚呀…”

  

   來自敏感處的刺激讓被抱在懷中的卷尾貓發出了一聲聲讓人骨頭酥麻的呻吟,年輕女孩兒的身體在若男的懷中扭動,若男的手指亦是響應了懷中女孩兒的情欲,繼續刺激那專屬於女性的敏感花蕾。卷尾貓的腿搭在若男的身上,手指輕撫著若男的乳頭,若男亦是繼續著自己的動作,兩個少女在床上交纏著。若男能夠感覺到對方的呼吸,也能夠感覺到自己的乳頭由外人觸碰時帶來的那種奇妙刺激,她抖了抖,手上的動作就像是報復卷尾貓對她乳頭的攻略一樣加大了力道。

  

   “哈啊…我只接你這一個女客,但是每次都是被你弄得最舒服啊…”卷尾貓廝磨著自己的大腿內側,對若男輕聲感嘆。而若男則沒有回答,而是繼續著手上的動作,她懂得怎麼讓女伴舒服,手指的輕重緩急調整得非常得當,隨著潺潺的水聲響起,星星點點的愛液逐漸從卷尾貓的股間流淌而出,將若男的手指潤濕。卷尾貓輕聲呻吟著,抖動著,另一只手也向著若男的股間發起了進攻。

  

   “和以前一樣,記得嗎?”感覺到那纖巧的手指來到自己私密的位置時,若男的身子輕輕顫抖了一下,雖說有一個多月沒有和卷尾貓在床上纏綿過,叫這種被外人觸碰股間的刺激稍微驚嚇了一下,但是若男還是能夠安之若素,甚至自然而然的挺起腰迎合卷尾貓的觸碰。

  

   “哈啊…記得哦,不能插進去對吧…”卷尾貓扭了扭身子:“真是可惜啊,能插進去的話就能解鎖更多玩具的玩法了。”

  

   “我還是處女。”若男言簡意賅地對卷尾貓說完,用指尖靈巧地逮住了卷尾貓顫抖股間那已然因為情欲悄然抬頭的陰蒂。這讓卷尾貓還沒來得及露出驚訝的表情,俏臉就被情欲的潮紅和快樂的侵攻給折騰得沒法再說話。

  

   “你想問我為什麼還是處女對不對?”當若男的眸子與卷尾貓在適應刺激後露出的驚訝目光對上之後,女警的直覺讓她輕易地猜出了卷尾貓的想法。她看著卷尾貓,只是用額頭與卷尾貓的額頭相碰又摩挲了一下,隨後輕描淡寫地說道:

  

   “大概是怕疼?也可能是想找個合適的對象?誰知道呢。”

  

   卷尾貓咬著下唇,忍耐住呻吟的欲望輕輕點頭。隨後便完全接受了這個事實,輕輕挺起腰迎合若男的撫慰。

  

   賣春少女倒是完全沒有不允許將手指插進去的規矩,若男的指甲總是修理得非常整齊流暢,即使插進去也不會弄痛這個久經沙場的人兒,手指突破了層層疊疊的阻礙之後便被那緊塞的溫暖所包裹,內里又濕又潤,愛液盈滿了內里深深淺淺的肉褶,手指塞進去之後會把那些蘊藏著的蜜汁擠出,讓若男感到奇妙的舒適感。

  

   甚至不必自己達到什麼性高潮,也不一定非要對方全心全意侍奉自己作為敏感點而存在的位置,只是體會這種在床上支配或是愛撫同性的感覺就足以讓這位女警滿足。

  

   女人和男人是不一樣的,無論如何都不同。

  

   若男感受著那黏滑的愛液,聽著卷尾貓在自己懷里的呻吟,用赤裸的肌膚感受卷尾貓同樣赤裸的肌膚。她喜歡在性上占據主導地位,也喜歡在床上被其他人依賴的感覺,所以即使已經與妓女同床了不少次,她都扮演著那個以熟稔手法讓對方發出呻吟的角色。

  

   白花花的兩具肉體在纏綿中發出讓人聽後血脈賁張的呻吟,若男的動作貫徹著一直以來的粗暴,將兩根手指塞進卷尾貓那緊窄的小穴之後便沒有給這女孩兒適應的時間,像是想要將那緊致肉穴改變成自己手指的形狀一樣抽插了起來。

  

   “嗚啊…有點…有點疼…”卷尾貓皺緊了眉頭想要逃離,可是她心里也清楚:這個她還不知道名字的女警一直以來都是這樣的,她透露著一種讓人無法違抗的氣質,也討厭不被服從的感覺。所以在床上的卷尾貓一定要全心全意地服從這位性格里帶著高傲和不容置疑的女人。

  

   “忍著。”

  

   若男給出了意料之中的回復,她繼續進攻著卷尾貓身上的敏感點,以手指抽插,同時以自己的唇確認著卷尾貓此刻的狀態。已經習慣了這一切的卷尾貓身體微微顫抖,在若男股間愛撫著的手指悄然改變了撫弄的方式,她將自己的手掌整個貼在若男的股間,微微抬起的中指正好與若男股間的花唇熨帖得嚴絲合縫,對敏感處的愛撫也讓若男的情欲逐漸升騰,快樂的情緒讓若男逐漸吐出了呻吟聲:

  

   “哈啊…你的手指還是一如既往的靈活…”

  

   升騰的快感讓若男不自覺地發出了感嘆,她看著卷尾貓那張微微浸入情欲中的臉,剛剛因為手指猛然插入而緊蹙的眉頭此刻已然放松開來,眼前這女孩兒的眼神逐漸迷離,口中的呻吟又開始變得像是剛才一樣高亢熱烈。

  

   相比於毫無性經驗的若男,卷尾貓所經歷的顯然更多。若男能夠感覺到卷尾貓膣穴的蠕動,也能感覺到內里愛液的分泌——或許這就是這種久經沙場的妓女能做到的事情,她們能夠讓自己適應疼痛,能讓自己快速的動情,也能讓自己即使在難受的情況下做出最讓對方滿意的表情與動作。

  

   “當然…”卷尾貓說完之後稍微喘息了一下:“但是還是不如你…嗚哇G點被碰到了!”

  

   “呼嗯…一個月不把手指伸進去。”若男被自己下體傳來的快樂弄得稍微哆嗦了一下:“都有點不熟悉了。”

  

   “這樣啊…”卷尾貓笑了笑:“那多點我幾次如何?和你這種美女上床我的體驗也更爽一些哦。”

  

   “平時接待的都是男人吧。”

  

   若男能感覺到卷尾貓的膣穴正用力吸吮著自己的手指,就好像要把她的手指給整根吞進去一樣,不由得有點好奇那些被卷尾貓服務過的男人會在卷尾貓高超的技巧之下露出什麼樣的表情——畢竟這會兒收了錢服務自己的卷尾貓完全展示不出她自己的十八般武藝,這是卷尾貓親口說過的。

  

   “包括今天傍晚那會兒倒在地上的那個。”卷尾貓的眼中閃爍出回憶的光彩:“昨天還和他上過床,脾氣和下面那話兒都大得要死,每次和他做的時候都感覺自己要死在床上了。”

  

   “你說那個流氓嗎?”若男看著卷尾貓——或許今天本就不是適合將身體與精神全部奉送給性的日子,本該是情欲逐漸升騰的時間,若男的熱情卻突然冷卻了下來。就好像昨天在社交軟件上聯系卷尾貓時那個心底活躍著欲求不滿之火的自己從來都沒有存在過。她看著卷尾貓,聽著卷尾貓抱怨著昨天那個對她過於野蠻的客人,但耳邊逐漸就換上了此前電話中那中年男人的聲音。

  

   摘除那些屬於女性和警察的標簽,若男願意將屬於自己這份職業的最初標簽保留——懲奸除惡,貫徹正義。若男的內心是有著這樣的願景的,她心懷正義,她原本辦公的城市治安條件相當不錯,而這位女警則對那個城市的和平與寧靜做出了不可磨滅的貢獻,她在隔壁城市就對晨輝市這座罪惡之城有所耳聞,在今年年初主動申請調到這里。

  

   但是她沒想到這座城市的根源並非罪惡,而是腐爛——就連維護正義的警察也對那些危害社會治安的搗亂分子不聞不問,任憑他們在夜里宣泄自己的罪惡,並且明確地表達自己無能為力。這讓若男越想越是不舒服,在車上和卷尾貓閒談的時候她本來已經把那些東西給忘掉了,可這會兒越是回憶起電話那頭她上司息事寧人的語氣她越是感覺惡心。

  

   心髒沉重地咚咚跳著,

  

   “心情不好嗎?”

  

   在床上認識的人實在太多了,卷尾貓察言觀色的能力不是一般的強:“不舒服的話今天就不做了,我陪你吃頓飯吧?”

  

   “呵呵…”若男對卷尾貓苦笑了一下:“不耽誤你的業務嗎?”

  

   “你的心情很重要呀。”卷尾貓的表情看上去很明媚:“畢竟我才剛開始上鍾沒一會兒,吃一頓飯的時間當然是有的啦。”

  

   “哦,那吃點什麼吧,我請客。”若男說罷就起身去了浴室,洗掉身上出的汗和股間那已經把大腿都給潤濕的愛液。站在蓮蓬頭下淋著熱水,卷尾貓也進了浴室,從背後抱住了若男赤裸的背。

  

   “這也是服務的一部分嗎?”若男感受著卷尾貓那軟綿綿的胸部和硬挺的禿頭蹭自己的脊背,如果是剛才的話她會選擇在浴室里和卷尾貓繼續做到她們都精疲力竭,但今天的她莫名地沒有心情——想來對於警察而言,第一次聽到自己的上司要對罪惡行為不聞不問應當是個不小的衝擊。

  

   “看你怎麼理解咯。”卷尾貓從背後抱著若男,用手掌撫摸著若男胸部的輪廓:

  

   “興許只是我有點好色。”

  

   蓮蓬頭的對面便是浴室兼洗手間的鏡子,若男轉過了身,卷尾貓便機敏地繞到了若男的背後,鏡子里照出若男那讓人心曠神怡的標志身材,從天鵝般的頸子向下,性感的鎖骨和飽滿的酥胸,以及深粉色的乳暈與乳頭,這都讓她更具惹火的吸引力,她誘惑卻也純潔,從初中開始她就不缺追求者,在她參加工作並穿上警服之後更是立刻被冠上了警花之名。

  

   而卷尾貓顯然也為若男的身體而沉醉:

  

   “身材真好,比我好多了。”卷尾貓的手指掠過若男的胸部後又掠過若男的肋骨,最後在若男的腹部停留了一會兒。作為女性,卷尾貓也有著對美的事物的傾慕之心,這名女警無疑是她這麼多年的人生中見過最漂亮最動人的那位,以至於幾次的交易讓卷尾貓對這個本該是自己最畏懼之人產生了深深的好奇。

  

   雖說沒到愛戀那個地步,但是能夠多和這個女警來點肌膚之親這種事,卷尾貓也自然是樂在其中。

  

   “所以今天晚上你一直在想什麼?”卷尾貓從一旁的架子上取下沐浴液,擠到手上之後均勻地給若男塗抹:“我有資格知道嗎?”

  

   “懲奸除惡。”若男苦笑著,本想用最言簡意賅的話語來了結這段對話,但是既然對象是如此順從的卷尾貓好像也並沒有什麼大礙?若男也實在是想和人傾訴一下這種郁結在她胸中的苦悶,所以她補充道:

  

   “這城市對暴力犯罪不聞不問。”

  

   “女警小姐呀。”卷尾貓滿是沐浴露的光滑小手在若男的乳暈上摩擦著:“我知道你剛來晨輝市還沒太久,但是晨輝市現在這種罪惡和正義涇渭分明的局面是多個勢力共同作用的結果哦。”

  

   “嗯。”若男對這種事有所耳聞:“但無論怎麼說…你懂的。”

  

   “是啊,每天凌晨殯儀館都會接到大訂單的城市確實很畸形,所以我很崇拜那位雪女啊。”卷尾貓說這話的時候語調都提高了不少,聽起來很是亢奮。

  

   “雪女?”

  

   “是啊,鐵足雪女,或者叫她雪霧也行。雖然不知道她到底姓甚名誰,也不太清楚她過著怎樣的生活,但是在晨輝市的黑色世界里,她被一大群人崇拜著,因為那個女孩兒是能夠以一己之力打破平衡的人。”

  

   “她很強嗎?”若男的胸中稍微被點燃了一點好勝心——聽諢號感覺那個雪霧應該是一個擅長於腿法的女人,可若男也是經歷了嚴苛的訓練以及特殊的培訓,論戰斗技巧,尤其是腿腳功夫,她覺得自己不輸給任何人。

  

   “是啊,我之前在盛世年華上班,親眼看到了她在包廂一個人踢翻十幾個彪形大漢又搶走毒品瀟灑離去嘞。”

  

   “那個人現在怎麼樣了呢?”若男在心中思襯著那個雪霧的戰績——單槍匹馬踢翻十幾個敵人?好像確實有點夸張了。

  

   “嗯…之前聽說是因為被偷襲而受了重傷,暫時告別了懲治罪人的工作退居幕後了,具體的我也不清楚啊,但是我知道的是,她活動最頻繁的那段時間,晨輝市晚上的毒品交易和搶劫強奸事件大幅度減少了,她靠她的一拳一腳打破了晨輝市的暗夜呢。”

  

   “確實是個厲害角色。”若男從沒聽說過雪霧的事情,如今被卷尾貓這麼描述之後,若男的腦海中頓時蹦出了一個強壯又陰狠的女性形象,但無論那個人的形象如何,她在做的事情都值得若男敬佩。

  

   “所以啊,我雖然也是晨輝市罪惡黑夜的一員,但是我也希望自己晚上回家的路上能更安全點,雪霧沒再出現的第一個周末我就被幾個男人輪奸了一晚上,哎呀真是,不僅難受還耽誤賺錢…”

  

   若男回頭看向卷尾貓那張寫著陽光與俏皮的臉,心中滿溢著驚訝,驚訝過後便是一陣心疼。卷尾貓摘下蓮蓬頭,輕柔地為若男衝掉身上的泡沫,對女警嘟噥道:

  

   “反正我是希望再有一個雪霧那樣的狠角色出現,誰都行,至少讓我過個安生日子吧。”

  

   “或許會有那樣的人。”若男洗干淨身體之後便離開了浴室,卷尾貓也洗簡單的衝洗了一番,那之後若男就一直回憶著卷尾貓說的話,也再沒了想要做愛的欲望,只是無言地將衣服穿好,等她將那件大衣披在身上之後,她突然冷不防地對卷尾貓說道:

  

   “總有一天我會讓這個城市的夜晚也適合那些普通市民生活。”

  

   “那我就相信女警大人咯。”卷尾貓和煦地笑了,若男抓著雨傘走出酒店的房間,卷尾貓依舊是像之前一樣挽上若男的手臂,這讓若男莫名地感覺有些滿足。來晨輝市之後就一直投身於繁忙的工作之中,同部門的同事基本都是男人所以理所當然的被若男排斥,直到現在她也沒有什麼非常交好的朋友,常常都是獨來獨往,行色匆匆。

  

   那之後她和卷尾貓在一家相對來說沒什麼人鬧事的飯店解決了晚餐,一邊吃著,卷尾貓一邊給若男講著晨輝市街頭巷尾的傳聞,講著橫行在晨輝市黑夜世界的各個幫派,她的聲音很輕,若男也是因為很久沒有人與她聊這樣的事情而難得地話多了起來。但就好像是此消彼長一樣,等到若男也開始講一些自己做警察時候的奇妙見聞後,卷尾貓逐漸變得沉默且局促不安了。

  

   若男的眼睛盯著卷尾貓,身為警察的直覺讓她對卷尾貓的情況感到了警惕,從坐在飯桌上開始這個女孩兒就一直出現打哈欠的情況,雖然一直在說話,但是氣色無疑是越來越萎靡的。

  

   “姐姐去一趟洗手間哦。”年紀稍微大一歲的卷尾貓站起身來,挎著她一直隨身攜帶的手提包,同時手也緊張地在包里翻找著什麼。這讓若男瞬間就激發了身為女警的本能,她一個箭步起身上前,直接將手伸進了卷尾貓的包里,隨後就像是理所應當一樣,從卷尾貓的挎包中捏出了一個塑封著藍色粉末的小袋子。

  

   毒品。若男的眉頭幾乎立刻就皺了起來——晨輝市頂峰制藥公司研發的新型毒品,因為也傳播到其他城市的緣故,若男幾乎只看一眼就知道了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你吸毒?”若男的語調瞬間變得比之前面對流氓們時還要冷,而這句話也立刻吸引了飯店中其他客人的注意力,他們早都注意到了這個女孩兒在容貌氣質上的不凡,這會兒更是對能夠讓視线更合理地停在若男身上而笑逐顏開。眾人視线的聚焦下,卷尾貓變得非常尷尬,她的眼神躲閃著不敢與若男對視,最後才結結巴巴地點了點頭,並抓住了若男的手腕:

  

   “對不起…”

  

   “這很不好。”若男的手因為一種莫名其妙的憤怒而發抖:“非常非常不好,其他的事情我都能接受,唯獨這一點不行。”

  

   “對不起!”卷尾貓的樣子看上去好像越來越難受,若男知道那是毒癮逐漸發作的表現,此刻這位容貌端麗的可愛女孩兒逐漸走向崩潰,她哭了,哭著搶過了自己的包,掙脫之後對若男喊了出來:

  

   “我道歉!我道歉!我不為自己吸毒而道歉,我為自己屈服於這個城市的黑暗道歉,對不起!我只是要武力沒武力要權力沒權力要勢力沒勢力的妓女!我保護不了自己只能隨波逐流!對不起!”

  

   撂下這句話之後,卷尾貓跌跌撞撞地衝出了飯店。留下若男的腦子里嗡嗡作響,卷尾貓剛剛說的那些話深深地刺傷了她作為警察的自尊,晨輝市的罪惡深重到了讓一個女孩兒只能通過出賣身體和隨波逐流的吸毒來自保,想生存下去依靠的不是法律和秩序,而是武力、權力和勢力,這讓這位名為付若男的女警踉蹌了幾步,甩給飯店老板幾張鈔票示意不用找零,女警飛奔出去追向了那位賣春的女孩兒。

  

   若男健步如飛,可最後追上的只有卷尾貓哭著跳上晚間出租車的背影。

  

   ……

  

   回家吧。

  

   付若男的腦子依舊嗡嗡直響。她不知道卷尾貓之後會去做什麼,但大概率會用屬於她的方式將那藍色的粉末吸入身體,然後忍受著藥效發作的致命快感與吸毒的罪惡感,等到那一切都過去之後,收拾好自己的心情和身體,再奔赴到另一個男人的床上。這個幻象混著卷尾貓訴說的她被輪奸的過去一同,讓女警的心里更加不舒服了。

  

  

   【中段劇情預覽】:

  

   “放開我!把我放開!”付若男無力地在地上抽搐掙扎著,警花少女奮力地用手捶打著地板,借此發泄那仿佛刑罰一樣的痛苦,但傷勢散發出的疼痛只能愈演愈烈,她能感覺到自己的腳踝已經腫起來了,滾燙的皮膚頂著她的靴筒,又被阿鬼以運動鞋碾壓,致命的痛苦讓若男的意志混亂,下意識地對身邊這些雖然受了傷但洋洋得意的流氓們說道:

  

   “放了我…放了我的話我就不追究你們…”

  

   “這婊子說什麼夢話呢。”旁邊的小弟嘲笑著若男,在若男的面前蹲下來之後用手撫摸著這個少女的臉蛋:“草,上次看到這婊子的時候就感覺她真他媽漂亮,你們摸摸這皮膚,也太他媽好了!”

  

   旁邊幾個還能站著的小弟聽到這個流氓的話也紛紛湊了上來,他們中有很多是在頭一天被若男打過的流氓,對若男的美貌都是念念不忘,這會兒雖然若男趴在地上,他們的手卻也還是完全不能老實下來,一只手落在若男的屁股上用力揉著,另外兩只手則沿著若男那筆直的長腿來回撫摸,對男人極度厭惡的若男這會兒簡直惡心到要吐了,她感到生理性的不適,皮膚上頓時泛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別碰我…不許碰我…哈啊…你們是想罪加一等嗎…”

  

   阿鬼聽完,碾壓若男腳踝的力道又重了一分,若男的聲音頓時又被慘叫所替代,她崩潰地叫喊著直到破音。一旁猥褻著若男身體的流氓們因為女警的滑稽表現哄堂大笑,而那個一直在遠處圍觀著這一切的女毒販也在這會兒走了上來:

  

   “牛逼不起來了吧,阿sir?”那個女毒販笑了笑,黑暗中看不清她的臉,但聽那個聲音就能感覺到這女人混了很久的社會,語調里的那股流氓氣息根本無法掩飾:“叫付若男是吧,我的幾個小老弟昨天受你關照了哈。”

  

   昨天...?若男這才回憶起她昨天接卷尾貓之前料理的那幾個流氓,掙扎著抬起頭,她想看清那個女人的臉,想問她為什麼知道自己的名字。而那個女人則直接用穿著長筒靴的腳在若男臉上狠狠地來了一下,若男慘叫了一聲,腦袋歪向一邊,感覺自己的臉蛋好像都要腫起來了,疼痛讓她齜牙咧嘴,本該成為罪惡克星和所有犯罪者恐懼對象的女警如今落難到了被毒販鄙視嘲笑的地步,這讓付若男憤恨到無以復加,她發出低吼聲,想用嘴去咬,想用頭去撞,可疼痛壓制了她,她已經不敢再做出太激烈的反抗。

  

   她從來沒想過自己居然這麼怕疼,也從沒想過自己會因為對被傷害的畏懼而在罪犯的挑釁中默不作聲。但事實就是如此,晨輝市警局的警花少女最終只是捂著自己的臉,什麼話都說不出來,只是兀自悲鳴著流淚。哭泣中,幾個流氓七手八腳的上前,將她那件礙事的防刺服給扒了下去丟在一邊。

  

   “這老樓,我們是用來當小弟們藏身地的。”女人笑著點了一支煙:“前面三層樓都是廢棄的樣子,窗戶也都做了防止透光的處理,所以我們這邊犯事兒了的家伙都會跑到這里來躲,往後的日子就用來招待你了。走吧警官,我來帶你見識見識我們這兒的豪華套房。”

  

   女人一邊抽著煙一邊轉身走向樓梯的位置,有幾個小弟架著付若男的肩膀,強行把她抓了起來,女警縱然是再想要逃走,重傷的右踝也讓她沒有任何可以反抗逃走的余地,她站起來跌跌撞撞,身形每失衡一次,疼痛就讓她像是被踩了爪子的狗一樣悲鳴一聲,被痛毆一頓的她沒有力氣,最後只能跟著小弟們的推搡向前走。

  

   走了一段路,其中一個小弟對前面那個女毒販高喊道:

  

   “金姐!就把這地方告訴這個條子了沒事兒嗎?”

  

   “傻逼,你以為她還走得了嗎?叫幾個人來把受傷的弟兄送醫院去,多叫幾個人過來,該帶的東西都帶一帶,今天開始讓我們的警官大人好好快活一下咯。”

  

   “好嘞!”

  

   小弟們興致勃勃的答應著,幾個男人推著若男,無視著若男一聲聲憤怒的叱罵將若男送到了這棟老舊建築的四樓。到了四樓之後若男發現地面的整潔程度以及整個樓層的裝修風格全都換了。前面那個被稱作金姐的女毒販摸索了一下找到開關,按下開關之後頭頂的燈光亮起——刺眼的光芒讓若男半天都沒能再睜開眼睛,等到雙眼終於適應了強光,若男感覺自己好像來到了一個普通的民居,大廳的裝修就好像是大戶人家的客廳似的,有沙發茶幾,甚至還有喝酒用的吧台和酒架,旁邊的幾個大冰箱里放滿了食物、水和飲料,左右兩側的走廊遍布著緊閉的門,門看著都很高檔,里面顯然是別有洞天。

  

   “客廳也夠大,你們就在客廳干她吧。”那個叫做金姐的女人轉過頭來看著若男,用手捏著若男的下巴打量了一會兒這位女警的臉:

  

   “確實夠漂亮的,你們還挺會挑人啊。”

  

   “必須的!打昨天看到她的時候就想干她了!”小弟笑得相當猥瑣,還不忘在若男身上摸摸索索地吃豆腐,若男甩動著身體想把那個男人的手甩開,同時緊皺著眉頭瞪著那個金姐,金姐則像是完全沒看到若男的眼神一樣轉過了頭:

  

   “你們在這里干著吧,老娘要去睡一覺。”

  

   “好嘞金姐,您晚安,我們陪這個條子好好玩玩。”另一個小弟殷勤地向那個被稱作金姐的女人揮手告別。那個女人很快就走入了一個遠離正廳的房間,關上房門之後便沒有再出來。

  

   “到我們的回合了,婊子。”阿鬼用力拍了拍若男的臉蛋,帶著嘲弄的笑意看著這位已然沒了體力的女警。

  

   “哈啊…啊…”若男這會兒已經被來自腳踝的疼痛與身體其他部位的疼痛給折磨得聽不清眼前那個金姐在說什麼,她晃了晃腦袋,想要看清眼前的景色,可最終卻什麼都看不清,小弟們吆喝著討論著把各種家具都移開,騰出了一大塊空地,另一個小弟則從那兩個被若男打倒的“警察”身上撿來了手銬。

  

   將若男的一只手用手銬束縛在水管上,而後這些小弟就將若男給放了開。那之後重傷的警花少女再也站不住,直接坐在了地上。這過程中她本來想反抗那些流氓的動作,可怎麼也提不起力氣和這些家伙較勁,等到手銬將自己和水管牢牢相連的時候,這位女警的心也沉入了谷底。

  

   完了。

  

   沒有力氣,身負重傷,被一群有毒癮的流氓包圍在房間的角落,接下來會發生什麼,若男心里太清楚了。而即使警局方面察覺到異常來救她,車開到這里也要一兩個小時,接下來的一個多小時她會經歷什麼,若男甚至不敢去想到底會經歷些什麼。而此時這些男人就在她的面前,對她虎視眈眈。

  

   “小婊子,我們開始吧。”阿鬼看著此刻已經失去反抗能力的付若男,直接將手伸向了這位少女。此時此刻擺在眾人面前的這個少女,有著讓男人們垂涎三尺的容貌,即使是短發也完全沒有讓她在可愛程度上有任何程度上的減損,更不用說這完美的身段,她的雙腿纖長,即使穿的是那種比較寬松的褲子也未能完全掩蓋她雙腿的纖細,隆起的酥胸燃點男人的欲望,也標榜著付若男作為少女的誘人之處。

  

   阿鬼的手伸向少女的胸部,而如同本能一般,將阿鬼伸過來的手給打開了。在這個瞬間,若男對於男人的厭惡壓制了她對於疼痛的恐懼。但幾乎是在將阿鬼的手抽開之後她就後悔了。因為在阿鬼旁邊,另一個男人衝了上來。

  

   “都這樣了還他媽這麼跩!老子今天非得弄死你不可!”

  

   一個臉上有刺青的男人發出癲狂的叫喊衝了上來,他動作很快,沒等若男抬腿反抗就騎在若男的雙腿上,然後狠狠地扼住了若男的脖子。這家伙剛剛吸過毒,下手的力道相當重,只幾秒鍾不到,若男那張白淨的臉蛋就完全漲紅了,窒息的感覺讓若男無助地亂蹬著雙腿,隨後她的兩條腿也被另外兩個男人分別抓住了。

  

   “嗚…放…放手…放…”

  

   呼吸越來越不順暢,窒息的感覺變得無比鮮明,若男費力地催動自己的口鼻汲取隨處可見的空氣,可這樣的動作對現在的她來說是那麼的艱難。騎在她腿上的那個癮君子看起來完全沒有理智,他眼睛里全是血絲,齜牙咧嘴的樣子看著就像只厲鬼,他的手用了全力,手掌和手臂不斷地顫抖。

  

   他真的要把我掐死!

  

   對死亡的恐懼讓付若男拼上性命去抵抗,可兩只腳被抓著,手被手銬銬住的她根本沒有任何可以反抗的手段,眼前的光景逐漸被窒息的黑暗所覆蓋,兩個抓住她腳腕的流氓把她的靴子和黑色短襪都給脫了下去,對著她那對裸足似乎在鼓搗著什麼,可這位女警已經沒法去管他們了,就連蹬腿的力氣都在逐漸消散,能吸入的空氣越來越少,眩暈和麻木逐漸蔓延開來,死亡的感覺無比接近——

  

   “我操你他媽冷靜點!”

  

   等到幾個男人將滿臉刺青的混混控制住的時候,若男已經離昏過去只剩一步之遙了。那些男人費了好大力氣才把那個刺青臉的男人給拉開,若男終於重獲呼吸的能力,脖頸處的壓力驟然減輕,若男猛吸了一大口氣,整個人癱軟在地板上,一點力氣都提不起來。脖子上留了幾道相當深的紅印,讓她看上去無疑更為淒慘。

  

   自己的性命完全掌握在這些她平日瞧不起的流氓手里,這感覺讓若男感到憤怒,可恐懼的情緒卻更為強烈,她害怕疼痛,害怕死亡,此刻掙扎著將空氣重新吸入肺部的她,心中滿是劫後余生的慶幸。

  

   “哈啊…哈啊啊…”

  

   付若男掙扎著呼吸,而在一旁冷眼旁觀著這一切的阿鬼也再忍不住奔騰的施虐欲,他的手瞬間落在了警花少女那被警服保護著的雙乳之上用力揉捏,這男人的手太大了,毫不費力就能將若男的胸全部握住,手指收緊,少女那在布料保護下的雙乳驟然改變了形狀。被用力揉捏胸部的感覺絕對稱不上是什麼快樂,乳腺的存在讓這種暴力對少女來說成了一種和虐待腳踝一樣的痛苦刑罰,再加上這份讓她刻骨銘心的屈辱與厭惡,讓女警又一次被攻破了心房:

  

   “不要碰我!不要碰我啊啊啊啊啊!!”

  

   在場的男人們都被這位女警以拳腳招待過,有的還被若男打了不止一次,此時自然是對少女懷恨在心。或許普通的女人會得到他們稍微溫柔一些的猥褻吧,但若男這種女警沒有任何被寬恕憐憫的可能。男人們的手在若男的身上落下,那動作不像是對女體的愛撫,反而像是禿鷲在分食動物的屍體。女警的肌膚被用力捏著,幾乎每一個動作都好像是要將這位警花少女身上的肉給撕下來似的,那一只只手在若男身上發泄著暴力的欲望,每一次都疼得若男發出尖叫。

  

   為什麼會這樣!

  

   若男悲憤地用唯一能動的那只手抵擋著男人們的動作,到最後卻什麼都沒能擋住。紛亂的場面中,其中一個流氓從吧台的位置取來了一把匕首。

  

   “婊子,都不記得我了吧?”流氓獰笑著蹲在若男面前,先是把刀叼在嘴里,然後將手放在了若男的衣襟上,一粒一粒的將這位麗人的衣扣解開。若男想要伸手去擋,可她卻也在剛剛那險些窒息而死的經歷中吸取了教訓,她不敢再過度反抗,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那寶貴的身體正逐漸被暴露,這種驚慌的感覺讓她心亂如麻,根本沒有回答那個壯漢的余裕,只聽那壯漢一邊對付著她的衣扣一邊含混不清地說道:

  

   “上個月在旅店吸毒就是被你逮住的,小婊子,你沒記住我,我他媽可是把你記住了!”那壯漢話音剛落,兩只手便向左右狠狠地一扯,便將這位可愛女警的警服給完全扯了開,若男發出了一聲又羞又怒的鼻音,而那個壯漢完全沒有要停手的意思,身下麗人在警服里還多穿了一件黑色毛衣,但男人顯然沒有想要讓若男能夠把衣服完全穿好的意思,他從自己的腰間拔出了匕首,刀刃直接卡在了若男的衣領處,而若男在看到刀子落在自己身上時下意識地畏縮了一下。

  

   “你這婊子原來也怕死啊。”

  

   少女下意識躲避刀刃的動作讓壯漢更加肆無忌憚地狂笑了起來,而若男當然不是不怕死,她對自己的生命相當珍惜,被這群流氓在這里殺死這種事她更是完全無法接受。所以她咬著嘴唇沒有說話,以免激怒這個同樣吸過毒而神智不夠清醒的男人。至於那個男人則在其他流氓的幫助下直接將若男黑色的毛衣給割了開。

  

   他下手很穩,刀法利落,將那件毛衣撕成兩半的時候完全沒有在若男的身上留下刀痕,這也讓女警那赤裸身體暴露在堂皇的房間內時更讓旁邊的流氓驚嘆:如今若男的上半身只有一件灰色運動胸罩作為遮擋,這胸罩的款式一點都不性感,但若男就是為了避免自己和性感有一絲半點的關系才選擇了這款胸罩,只不過即使從里到外選擇的服裝都避免了讓自己與女性身份搭上太多關系,她那身材也是足以讓男人們獸血沸騰的利器。

  

   “媽的,穿得這麼掃興。”旁邊的小弟們不滿地用手抓住了若男的頭發用力搖了搖:“你是以為穿成這樣老子們就不肏你了嗎?你這賤條子!”

  

   一旁的阿鬼也興致勃勃地上前,直接解開了若男的褲腰帶,將若男的褲子給扒了下去。警花少女發出了一聲憋悶的尖叫,強烈的厭惡感讓她馬上就要吐出來了。幾個男人七手八腳地把若男那直筒的西裝褲往下扒,而即使對疼痛再畏懼,若男也無法接受自己被男人除去衣物的過程,可她那唯一能動的手已經不知道該去擋哪里了,她想抓住自己的褲子,但胸罩這會兒也遭遇了男人們粗魯對待。

  

   “還他媽和我裝貞潔烈女呢?剛才被打得和狗一樣的女人在反抗個屁啊?”

  

   “關你屁事!”

  

   被這樣羞辱的少女終於壓抑不住怒火,憤怒地吼了出來。但在場的人已經沒有任何一個會被女警的吼聲嚇到了,他們只是進一步輕薄著眼前這具完美的女體,阿鬼用力一扯便將女警的褲子褪到了大腿附近。而若男為了不讓自己的雙腿也陷入赤裸的狀態,本能地將兩條腿大張開來,卡住即將被脫下的黑色九分褲。

  

   “我操這娘們自己把腿分開了哈哈哈哈…”一旁的小弟發出了精神病一樣刻意的狂笑:“等不及被肏了是嗎?放心,哥幾個器大活好保證能滿足你!”

  

   “閉嘴…別說了…真該死…嗚…”

  

   少女被手銬綁住的左手猛烈晃動著想要掙脫,手銬撞著水管咣當咣當的響,激烈的掙扎讓她的手腕上多了一圈圈紅色的傷痕。她蜷縮雙腿想要阻止自己的褲子被脫下,但只要她有反抗的意思,其中一個流氓就會將她那只受傷的腳狠狠地向一側擰去,可怕的痛苦讓付若男尖叫著將雙腿伸直,而這些流氓則嗤笑著付若男喊痛時的慘相,將付若男的褲子直接拽了下去並扔到一旁。兩條纖長的白嫩長腿暴露在空氣之中,立刻吸引了那個刺青臉流氓的視线,讓他直接抱住了女警的一條腿,用舌頭奮力地舔舐著若男的小腿肌肉,但若男此時已經無瑕去管舌頭在自己腿上來回游走的惡心感覺,她股間的地帶此刻就在男人的視线中暴露著。

  

   為了將自己與性感可愛一類的詞匯徹底劃清界限,若男經常做體育鍛煉,在男人撫摸她身體時也能觸摸到她腹部的肌肉线條,可那肌肉並沒有讓男人們放棄凌辱她的欲望,反而讓侵犯的欲火更加高漲,至於若男那修長勻稱的腿,也更是讓她更顯魅力非常。付若男從小到大都未曾受過什麼粗暴對待,皮膚自然是白皙潤滑,沒有一點瑕疵。

  

   這天賜的身體與容貌,是付若男無論如何都無法甩脫的。當那身警服被剝落,被匕首割開,白皙完美的玉體與表明她警察身份的凌亂服裝相對比,對於這些罪犯來說是過強的反差,只會放大男人們侵犯虐待她的欲望。

  

   “還他媽穿男裝,這是每天都在意淫自己長了雞巴嗎?”阿鬼不屑地看了一眼被脫掉褲子的付若男:正如前文所說,付若男的內褲也選擇了顏色款式都與性感可愛無緣的灰色四角褲。阿鬼不滿地將手伸向了警花的雙腿之間,臉上的表情又轉為淫笑:

  

   “今天開始就不用羨慕老子們的雞巴了,因為這一根根雞巴到時候都要塞進你那爛屄里去的!”

  

   男人說完,手便伸向了若男的內褲。

  

   即使付若男並不厭惡男性,作為一個正值青春年華的少女也絕對不會允許自己的內褲被男人輕易脫下,更何況付若男對雄性的厭惡幾乎刻進了骨子里。那守護少女最隱秘位置的布料平時倒是不太被注意,可這時它的存在感是如此強烈。付若男甚至顧不上去拽住自己馬上就要被脫下來的胸罩,沒有被綁住的那只手猛地扯住了自己的內褲邊緣,防止它被阿鬼扯落。

  

   “別碰我!你們這群狗一樣的畜生!離老娘遠點!狗日的王八蛋!”

  

   此時的付若男已經沒了之前實施抓捕時候的那份冷酷霸道,對疼痛的恐懼正在將她逐漸摧毀。如果換做以前,哪怕有男人敢將手伸向她的褲子,都會被她一腳直接踢斷下巴,可現在的她只覺得又痛又怕,即使是被強扒內褲這樣的惡心動作,也沒讓她以踢踹反抗,只是色厲內荏地發出怒罵,但身體卻在篩糠似的抖。

  

   “騷婊子,還敢罵老子們是吧…”

  

   對這個女警的敵視讓本就噬虐的阿鬼莫名升起了無名的怒火,如今付若男在痛苦面前示弱了,相應的,阿鬼的施虐欲望也就更加膨脹,他怒氣衝衝地放開了付若男的內褲,然後雙手抓住了若男的腳腕。傷踝被攥住的疼痛讓付若男又一次發出了淒厲的慘叫:

  

   “不要再捏我的腳腕了啊啊啊啊啊!!疼!疼啊啊啊!!”

  

   “得讓你這婊子學會聽話啊!”阿鬼非但沒有理會若男的慘叫,反而抓著若男的腿站了起來。這會兒的若男只感覺到疼,哪里有反抗阿鬼的力氣?她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兩條腿被阿鬼舉高,那隱私的襠部隔著一層內褲大刺刺地暴露給在場的所有男人,其他流氓看到這場景之後都停下了玩弄若男身體的動作,而付若男也驚恐地看向了這個身強力壯的流氓:

  

   “你…你要干什麼?”

  

   “不聽話的婊子需要教育教育。”一旁那個差點掐死若男的刺青臉獰笑著捏住了若男的下巴:“訓狗就是這樣的,先把狗打到服服帖帖的。”

  

   還沒等若男進一步問那個男人他們到底要對自己干什麼,阿鬼就已經抬起了一條腿。

  

   穿著運動鞋的腳,在高高抬起之後以極快的速度跺下,而那只腳踩踏的方向正是付若男那只有內褲保護,看上去頗有些肉感的陰部。鞋跟猛地撞在若男的恥丘之上,與少女那堅硬的盆骨相互撞擊,幾乎在踩上去的一瞬間,就讓付若男整個人都彈了起來:

  

   “呀啊啊啊啊啊!!!疼!疼啊啊啊!不要!不要!!”

  

   陰部本就是神經密集的地方,無論是對於快感還是對於疼痛都有著比其他位置更強的感知能力,如今腳踝被緊捏的疼痛與陰部被用力踩踏的疼痛相交疊,那種疼痛根本不是警花少女能承受的,極度激烈的痛苦仿佛是一把將她神經都焚毀的火,從下半身一路燒灼到大腦,讓付若男疼得慘叫的同時,淚水更是奪眶而出。

  

   但阿鬼的施虐欲卻沒有因為付若男的慘叫而停歇,他聽著若男的慘叫愈發興奮,一腳又一腳地踩在付若男的胯部,一次比一次用力,甚至能夠聽到鞋底與警花少女盆骨撞擊時的可怕聲音,與此同時還不忘用粗魯的語言辱罵這位昔日高傲的女警:

  

   “操你媽的!讓你跩!讓你跩!”阿鬼看著不斷扭動,痛不欲生的付若男,臉上露出了獰笑:“裝什麼東西?你他媽就是老子們的一條狗!給我認清自己的身份!”

  

   “嗷!!啊啊啊!!別踩了!疼!疼死我了!”

  

   “叫!給老子繼續叫!踩爛你的騷屄!”

  

   “別踩了!!啊啊啊啊!!咿咿咿咿!!”

  

   “還裝不裝清純了!還他媽裝不裝了!”

  

   激烈到仿佛能將靈魂都撕裂的疼痛中,付若男的心理防线逐漸崩潰,一旁流氓興致勃勃的圍觀著,就像是在圍觀動物表演,而作為表演者的付若男很快就再也沒了維持那份高傲的意志,流氓們的嘲笑中,她不管不顧地尖叫道:

  

   “不裝了!不裝了!咿咿咿!!求求你別踩了!求你了!求你了啊啊啊啊!!”

  

   那一刻,付若男能夠聽到自己尊嚴碎裂的聲音。在她發出這種哀求之後,阿鬼也就洋洋得意地收回了想要對少女襠部再踢上一次的腳,隨後又一次將手伸向了付若男那已經被踹得滿是腳印的內褲:

  

   “再反抗的話就不是踢你這麼簡單了,懂嗎婊子?”發覺暴力對警花如此奏效的阿鬼冷笑一聲,隨後將少女的內褲一把給拽了下來——這過程中若男下意識的想要反抗,可對疼痛與暴力的畏懼讓她強壓下去了那種反抗的本能,她最終是絕望又老實地看著內褲從自己光滑的雙腿上溜走,也只能被迫接受陰部展示給男人面前的可悲事實。

  

   “這娘們的屄還挺嫩的啊!”阿鬼忍不住用手指捏了一把若男的陰唇,疼得若男又是一縮,但阿鬼倒是全然不在乎地繼續說道:“和妓女上那麼多次床,我還以為早就玩黑了呢。”

  

   黑亮的卷曲陰毛之下,警花少女的肉蚌相當白皙,陰唇也並不像是那些在床上被征伐過度的女人一樣松弛耷拉著,緊繃的蜜唇看上去干淨漂亮,再加上沒有什麼色素沉積的緣故,即使有著一叢陰毛也絲毫不影響這秘處的美觀,反而多了分淫熟的魅力,自那陰唇中微微吐露出的粉嫩蚌肉,則更是誘人采擷品嘗。

  

   莫大的羞恥如同一根根利劍刺進付若男的心髒。哪怕是幾個小時之前,有人和她說她會在一大群流氓面前被扒掉內褲而不敢反抗,她絕對不可能相信,可如今她卻真的在這里求饒了,她咬著嘴唇,顫抖著默不作聲,淚水一滴一滴的落,羞恥在她心中如同野火一般蔓延燃燒。

  

   如果是平常的她,在聽到阿鬼說她和妓女上床之後,肯定會以絕對冰冷的語氣逼問對方怎麼知道這個秘密的吧,可現在的她什麼都說不出,只是警惕的看著四周,害怕有人會再傷害她。

  

   幾個流氓看到若男股間的風光徹底暴露出來之後都湊了上來,他們嚷嚷著“讓我們看看警察的屄長什麼樣”這種粗俗的話語,用火熱的視线看著作為女性最寶貴最神秘的場所,付若男的陰毛不算多,這會兒有幾根粘在她陰唇的唇縫處,那毛發的末段甚至已經陷進了幽谷之中,有些上面掛著小小的水珠,有些則被水漬黏著,這讓那些流氓更是興奮。他們將手伸向若男的股間,肆無忌憚地從各個角度撫摸那肉肉的陰唇,沒有了內褲的阻礙,對那肉唇的按壓能給出更色情的反饋,手指的觸碰可以清晰看到那綿軟陰唇被按出一個肉坑,也能看到那狹縫被微微敞開,露出粉色的小陰唇。

  

   “這婊子有點濕了啊。”一個流氓用手撥弄著若男股間的愛液,獰笑著對其他人宣布著,想要借此讓付若男感到羞恥,可付若男根本沒有因為那些流氓的動作感到任何的舒適,最終只能羞恥的低下頭不去看那流氓指尖的愛液。也就在這段時間,流氓們將付若男的胸罩也給脫了下來,剛剛還全副武裝,威風凜凜的女警現在身上只剩下內褲和鞋子,誘人的曼妙女體讓那些流氓瞠目結舌。

  

   “肏,穿上衣服的時候就覺得欠肏,沒想到衣服脫下來之後更欠肏。”另外一個流氓在發出響亮的吞咽聲之後便將手伸向了警花少女那暴露出來的雙乳之上,若男的胸遠稱不上是大,她的胸圍保持在平均水平,但是形狀相當完美,這也是付若男那天賜肉體的一部分,那對兒飽滿的雪乳上找不到任何瑕疵,甚至連那青色的血管也幾乎隱沒在了少女那白花花的脂肉之中,而作為與潔白乳房的對比,付若男那對雪峰頂端的珍珠看上去則更是誘人采擷,那對紅色的珍珠讓人聯想到熟透了的櫻桃。

  

   “啊…”

  

   終於被流氓們將胸部風光都盡收眼底的付若男發出了一聲絕望的嗚咽。她的身上因為厭惡而浮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對男人的排斥讓她簡直快要嘔吐出來了,那雙平日里冷厲的眸子這會兒也不再有那種鋒芒畢露的氣勢,她在暴力之下逐漸露出屈服之色,甚至不敢與那些流氓對視,只有緊皺的眉頭證明著她對眼前狀況的排斥和抵觸。

  

   其他男人自然不在乎若男陰道里分泌出的黏液究竟是身體本能的保護還是其他的什麼東西,他們只是貪婪著付若男的身體,他們進一步輕薄著眼前這具完美的女體,用手撫摸,用嘴親吻,從臉蛋到脖頸,從脖頸到肩膀,到鎖骨、胸部、肋骨、腹部、沒有一個位置能逃過這些禽獸一般的男人,而那個諢號叫做阿鬼的男人則往前了幾步,用手扶著付若男的膝蓋,將付若男的雙腿強行分開了。

  

   “別看…別看我…”警花少女悲苦地囁嚅著,而在這份無力的抗拒中,那些流氓對若男展開了變本加厲的褻瀆,兩個男人的手掌一左一右,用手指勾著若男綿軟的陰唇,逼迫少女敞開那私密的門扉,另外一個男人甚至撿起若男的警用手電,用強光照射著那粉嫩的黏膜與那緊塞孔洞的內部空間,那些男人因為橫亘於陰道入口不遠處的粉嫩薄膜而發出了怪叫聲:

  

   “我操!我操這娘們有膜啊!還是個雛兒呢!”

  

   在阿鬼和其他流氓如同中頭獎一樣的驚呼聲中,警花少女絕望地閉上了眼睛,什麼都說不出,心髒咚咚的跳,臉蛋滾燙熾熱,仿佛有火在燒。她像是個孩子一樣無助地哭泣著——即使是多年前那兩個猥褻過她的男同學也沒能做到這一步,她這麼多年與妓女上床,從未允許過妓女將手指插進她的穴內,她也一直小心地呵護著自己的處女之身。大概是因為家庭的教育,也大概是曾經有差點被強奸的經歷,總之付若男的貞操觀念很重。

  

   可今天她就要被野蠻的強奸了,她就要失去自己呵護的純潔了。人生是如此的荒唐,荒唐到她以為這一切不過是一場過於真實的噩夢。

  

   天啊,讓我醒過來,讓我醒來吧,這一切都是假的,等我醒來的時候我一定還在家里准備上班,是的…

  

   可身體各個細節被揉捏褻玩的感覺無情地擊潰她的幻想,告訴她一切都絕非夢境,都是真實發生的事情。她厭惡男人,即使因為畏懼而屈服,那份厭惡也絕不會消失,曾經那些敏感的地方,被這些流氓粗糙又胡來的揉捏只讓她感覺惡心,她一點快感都感覺不到,仿佛身體所有敏感的地方這會兒都變得和手背、肩膀這里的皮膚一樣遲鈍了。

  

   流氓們像是搶奪食物的一群狗一樣貪婪撫摸著若男身上所有的地方,阿鬼也不住地揉搓若男的陰蒂與陰唇,一方面是想感受一下警花小穴的手感,一方面,如果讓這個冰冷的女警露出更多不堪的表情,對這些男人來說也是一種快樂——沒有男人不喜歡征服女人,而讓這個女警被快感擊墜,露出沉迷又放蕩的表情,才是大多數男人想看的。

  

   但付若男的性取向畢竟是女。她本就厭惡男性,又處在被強奸的情況,根本不可能為此感到舒適。阿鬼用手搓著若男的陰唇與陰蒂,直到將股間原本滲出的星點愛液全部揉到干涸也沒能再刺激若男給出更多讓男人興奮的表現。於是這個男人惡狠狠地捏緊了付若男的臉頰,對她說道:

  

   “別他媽裝清純了,騷婊子,趕緊把你的賤屄弄濕一點,老子現在要干你了!”

  

  

  

   【後段劇情預覽】:

   “你記住,現在你在我們手上,我們想怎麼虐你就怎麼虐你。”阿黃放下了若男的腳,然後用將膝蓋頂在了若男的後腰,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了膝蓋上,直接將這位女警在地上釘住,在若男那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慘叫聲中,阿黃的聲音冰冷無情:

  

   “你要是伺候不好我們的話,折磨你的方式我們多的是。”

  

   “嘎啊啊…啊呃…呃…”被疼痛和威脅直刺大腦的付若男再次感受到了那份刻骨銘心的恐懼,她趴在原地,哪怕後腰的疼痛已經讓她冷汗直流,她也沒敢亂動,她見識過這群流氓的殘忍,手掌心到現在都還留著那一晚流氓給她燙的煙疤。小黃把身子抬了起來,若男的手被手銬捆在背後沒法做大的動作,只能在車廂的顛簸中用手蹭著剛才被壓痛的後腰。

  

   流氓們將付若男的身子給翻了過來,一只只大手又開始在這女警的身上不斷游弋,直到每一個流氓都在若男的臉蛋、乳房、陰部、腹部和雙腿雙腳過足了癮之後,一個流氓從懷里掏出了一個用盒子封裝好的針筒,又摸出了用泡沫保護著的一管粉色藥劑。

  

   “這次要把你帶到遠點的地方,但是還是得提防那個雪女來救你。”那小弟將藥劑抽到針筒中,對若男露出了獰笑:

  

   “把這玩意兒給你打上,就算你真的能被雪女再救一次,也會自己屁顛屁顛的回來找老子們。”

  

   “那是…那是什麼?”付若男驚恐地看著那流氓手里的藥劑,無論那粉色的液體到底是什麼,都不該被隨便注射到身體里,女警懂得這個道理,她心里也大概清楚這東西很有可能是毒品,那一刻她像是篩糠一樣的抖了起來,其他流氓直接按住了她的腦袋和後腰,讓她沒法亂動。

  

   “你一會兒就知道了,警官大人。”流氓的針管逐漸靠近了付若男的靜脈,付若男驚恐至極,身體被壓著的她無力掙脫,只能發出一聲聲絕望至極的尖叫,然後感受那尖銳的針頭刺進她的身體。

  

   疼痛並不算強烈,針頭埋進身體里之後的付若男為了避免自己被進一步傷害更是一點都不敢亂動,那藥劑開始向她的身體里推擠,被注射的感覺是如此的清晰,旁邊有個流氓看著那些粉色的液體注射進付若男的身體,有點擔心的說道:

  

   “哥啊,這量注射得多了點吧?”

  

   “多點兒多點兒吧,反正死不了。”注射者一臉的無所謂,用大拇指按著針筒,開始將那些藥液注射進身體里。

  

   付若男在這些流氓們殘忍的話語中劇烈的顫抖,她抖個不停,仿佛能夠感受到那些液體如何順著自己的血管流經身體各處,未知的恐懼讓她冷汗直冒,那些流氓將針筒中的液體全部注射進了她的身體里,等到注射完畢,那流氓便毫不留情地將針筒給拔了出去,沒有酒精棉球按壓針孔的操作,也沒有其他措施,就只是將藥注射過之後粗魯的拔出,這讓少女發出一聲痛哼,而那個阿黃也好像等這一刻很久了似的拿出了一個讓人眼熟的玻璃瓶,瓶子里裝滿了粉末,並將那粉末倒在了若男的腳掌心。

  

   做完這一切的男人們沒有再壓著她,只是放任她在原地不斷發抖,一邊抖一邊重復著一句囁嚅的話語:

  

   “你們到底給我打了什麼...”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那個流氓獰笑著回答了在恐懼中顫抖的付若男,汽車繼續開動,那些男人們也繼續享受付若男的嬌軀,其中一個流氓抓著女警的頭發將這個已經飽受折磨的女孩兒給拽到了懷里,在背後抱著若男,從背後揉搓她的雙乳。另一個男人挪開了籠住若男乳房的其中一只手,然後將自己的嘴巴放在了付若男的乳頭上。像是渴求母親奶水的嬰兒一樣使勁啜吸若男的乳頭,幾乎要將那粉嫩的肉粒從乳峰上給啜吸下去,嘴唇與少女乳房處的稚嫩肌膚相貼,發出哧溜哧溜的聲音,那是男人的舌頭在里面不斷活動的證明。

  

   “嗚...哈啊啊...”若男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流氓輕薄她的身體,她還在擔心自己剛剛被注射的藥液,至於那些男人則完全不在意,他們從各個角度圍上來撫摸這具如玉般潔白,如綢緞一般柔美的嬌軀。至於另一個流氓似乎也想抱著若男,但最終是慢了一步,他心有不甘,湊到付若男的身旁,抓住了若男的下巴,強迫若男盯著她那張干瘦猥瑣的臉。若男還沒搞清楚那個流氓要做什麼,就被直接吻上了嘴唇。

  

   “嗚嚶?!”被親住的那個瞬間,付若男懵了,那個晚上這群流氓奪走了她的純潔,在她的身體里一次次地潑灑出罪惡的種子,但唯獨沒有親吻若男的嘴唇,沒有奪走這位少女和男人的第一次接吻,但那是因為那一晚的若男在與男人親吻之前已經用嘴巴吸吮過了男人的陰莖,如今少女的口腔干干淨淨,兩瓣薄唇散發出誘人的光澤,哪有男人能忍住不去占有那份柔軟呢?粗糙的唇與若男柔嫩的雙唇相接,那個男人更進一步,直接抱住了若男的腦袋,強行吻著若男的嘴巴,隨後伸出了舌頭。

  

   好惡心!好惡心!

  

   等到大腦從震驚中緩和過來之後,若男又一次發自內心地感受到了厭惡,她剛剛吐過,這會兒又被男人嘴巴的煙臭和口臭給折騰到吐出來,在男人舌頭伸進來的一瞬間,少女本能的想法就是用牙齒狠狠地將男人的舌頭給咬下來。但是她的理智還是在最後一刻阻止了她,她知道如果自己真的敢去咬這個男人的話,她很有可能遭受到在那晚都沒能體會過的粗暴對待。她最終還是屈服在了暴力之下,承受的苦難已經太多,她早就在被那些流氓戴上手銬的一瞬間就放棄了維護自己的尊嚴。所以她忍耐著舌頭中不斷有舌頭在攪動的感覺,忍耐著自己的舌頭被對方舌頭挑起的惡心,發出嗚嗚的慟哭聲,承受著這淫邪又下流的吻。

  

   從背後抱住她的那個流氓空出了一只手,那只手自然會順著女警的肋骨向下,一直到若男雙腿緊夾著的那篇幽香地帶,他用手死死地掐了一下若男的大腿內側,對若男說道:

  

   “把腿分開,別挨著老子模擬的騷屄。”

  

   於是若男就只得分開緊閉的雙腿,迎接男人進一步的淫邪猥褻,時間在這樣的猥褻中不斷推移,大概是過了幾分鍾,車子開到更黑的地區之後,若男突然感覺到自己的下體變熱了。這位女警起初還不明白發生了什麼,可身後男人將第二根手指也一起塞進若男陰道里的時候,她突然意識到自己的身體狀態不正常,兩根手指撐開了少女緊閉的膣肉,指尖處的角質刮著內里的柔軟,原本對於付若男來說這過程又漲又痛,可這一次當兩根手指撐開她膣穴的時候,她卻突然感受到了一種更加強烈的熱意。

  

   仿佛有一團火在小腹的下側,在陰道的盡頭點燃。與這份熾熱相伴而行的是一種讓她難以忍耐的酥癢,和被蚊蟲叮咬的那種癢法不同卻同樣致命,這種酥癢伴隨的情緒是極度強烈的空虛,自己的陰道突然就在拼命慘叫著懇求被撫慰,甚至被暴力的衝撞,她從沒覺得自己這麼飢渴過,哪怕以前連續兩個月沒有自慰,她都沒有如現在這般渴求有東西在她的陰道里暴力扭動。

  

   “這娘們來感覺了。”將手指塞進若男小穴里的流氓突然將手指拔了出來,而那會兒的若男甚至不知道自己的聲音正從痛苦變為享受,她還在被另一個男人強吻著,被迫吞下惡臭的唾液。等到身後男人將手指放在她眼前的時候,她才看到在燈光下男人的手指之間牽連著的透明黏絲。

  

   “咕哈!”

  

   親吻若男的那個男人終於享受夠了若男的嘴,將若男給放了開。而後就像是收到了什麼訊號一樣,所有流氓都放在若男身上的手放了開來,把若男抱在腿上的那個流氓用力一推,將若男推倒在了地上,之後便沒有再動。所有人都像是期待一場表演一樣注視著若男。而付若男摔在地上之後先是發出了一聲嚶嚀。

  

   手指從小穴里被拔出之後,付若男只覺得下體那種空虛的感覺越來越強,逐漸強到就好像有無數只螞蟻在膣穴里來回爬行似的,這種難受的感覺她從前的二十多年里從未經歷過,如今那突然涌起的欲望正如同火焰一樣燒灼著付若男的五髒六腑,越來越強,越來越強,強到這位曾經對男人撫摸完全沒有感覺的女警,這會兒拼命扭動身子並夾緊大腿。

  

   只有用力夾腿才能讓那百爪撓心般的空虛和欲火稍微平息一點,但效果卻極其有限,對情欲的渴求像是沒有極限一樣不斷攀升,付若男的身體蒙上了一層玫瑰般的顏色,她緊閉著嘴巴卻依舊不停地發出飢渴的呻吟,她的呼吸急促到像是剛剛完成了一場長跑,心髒高速跳動,皮膚發熱並蒙上一層淡淡的粉色,那對乳頭也前所未有的充血挺立,就好像是一粒熟透了的櫻桃。

  

   “你們到底給我打了什麼?!”

  

   被那種莫名其妙情欲給灼燒到幾乎抓狂的付若男發出了一聲聲淒厲的質詢,對性的渴求突然就拉升到了一個極致,她從來沒想過自己的身體會這麼渴求性的滋潤,甚至不是一場普通的性,她只想自己被不當人的蹂躪抽插,像是野獸一樣瘋狂交合,只有那樣才能遏制住下體那可怕的酥癢。

  

   可男人們沒動,男人們只是淫笑著點燃香煙,看著若男無助的扭動和滑稽的夾腿表演。

  

   “哈啊...你們打了什麼...回答我...回答我啊...”

  

   情欲催生出那種仿佛將五髒六腑都啃咬帶勁的苦楚,這不是疼痛,但卻比付若男之前不堪忍受的疼痛還要可怕百倍,欲火化為實質灼燒她的身體,讓她如同忍受火刑一樣痛苦的悲鳴,但沒人理會她,大家就只是看著她在痛苦中崩潰的樣子,女警那自慰的衝動變得無比強烈,可她的手還被手銬銬著根本沒法動,所以她只能像是瘋了一樣磨蹭著自己的大腿內側,恨不得將大腿內側的肌膚全都蹭掉,這樣才能讓自己的膣壁更充分的互相摩擦,她自己意識不到,可隨著她的動作,愛液早就已經流淌得亂七八糟,將她的雙腿之間悉數潤透。

  

   一定是那個藥,但是為什麼,這藥效為什麼這麼強。

  

   好癢,好想要...

  

   不行,不行付若男,你是警察,你是警察,你討厭著男人啊!

  

   想要,想要,想被塞滿!

  

   不要墮落...求求你了付若男,堅持下去啊,想點其他的東西轉移注意力...雖然對脫離這魔窟沒有任何幫助...

  

   隨著付若男絞扭雙腿的動作,那敏感度也在驟然提升的小穴也在那份渴求之下登上了高潮,若男抽搐著發出絕叫,可這種程度的高潮不僅完全不能解決她此刻的澎湃性欲,反而進一步強化了她對下體被塞滿的渴求,也進一步摧毀了她僅存的理智。

  

   干我,干我,求求你們了,誰都好,快插我...

  

   意識像是失控的汽車一樣朝著墮落的深淵疾馳,付若男甚至已經不能控制自己的意識,她沒有開口央求,可內心已經將那份央求重復了無數次:

  

   求你們,求你們像那個晚上,不,比那個晚上還激烈的肏我,求你們用你們的大肉棒狠狠塞滿我的陰道,求你們了別讓我再忍耐這種可怕的折磨了。

  

   從這可怕的怪相中賜我解脫吧,強奸我,輪奸我,插我的小穴。

  

   為什麼沒人理會我,為什麼偏偏這個時候放過了我,為什麼...

  

   若男那散亂的眸子勉強地集中起來,看著周圍的男人,看著那些男人們如飢似渴中帶著嘲笑的視线,眼神不自覺的看向了他們的襠部。她看到那些男人們的肉棒悉數勃然挺立,那些男人們的欲望無聲地浸潤了付若男的身體,讓警花少女的欲望進一步沸騰。注射進她身體里的那可怕藥劑如同魔鬼一樣攥住了這位少女的靈魂,讓她悲鳴哀嚎,不給她任何放松的機會。

  

   直到汽車又開進了一個在城郊的三層別墅,阿鬼把車停在前院,小弟們將付若男押下車,付若男本來以為自己受到的折磨只有打進身體里的藥液,可她想錯了,之前那游走於全身的欲望讓她忽略了小黃灑在自己腳上的粉末,隨著時間的推移和若男身體不斷排出汗液,那些粉末已經被若男的雙腳完全吸收,雪霧之前親身經歷過這藥粉的威力,如今輪到付若男了。

  

   雙腳支撐身體重量的一瞬間,那對本該已經習慣了行走的美足突然如同放電一樣散發出了一陣極強的快感,若男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形容這種銷魂蝕骨的快樂,哪怕是在最敏感的時候用手去刺激陰蒂也沒有給她提供過這麼澎湃的刺激,雙腳觸地的一瞬間,付若男發出了一聲悠長又尖銳的慘叫:

  

   “咿咿咿咿咿我的腳!我的腳怎麼了啊啊啊?!!!”

  

   足踝處那舊傷未愈的疼痛並沒能成功阻斷快感的侵襲,那猛烈的快感是足以吞噬身體內一切感覺的滔天巨浪,就連曾經那份痛苦也被裹挾著變成了為快感推波助瀾的幫凶,將快感如同發射床弩一樣射進了付若男的大腦,讓這位女警在一瞬間就達到了夾腿絕對無法達到的高潮——甚至之前和妓女上床的時候她都沒辦法去得這麼酣暢淋漓,她那被欲望給浸透骨髓的身體之前還能勉強支撐著走上幾步,如今在這次夸張的高潮之後她的兩條腿已經軟得和面條一樣,而即使她正在高潮,來自足部的那份快感還是沒有放過她,只要腳掌在承受著力,她就會一直感受到刺激。

  

   這直接讓付若男跌在了地上,她的膝蓋撞破了,鮮血流了下來,可她絲毫沒有感受到疼痛,高潮的余韻還在她的體內橫行霸道,她在地上躺著哆嗦了兩圈,股間越來越濕潤,等到這位女警意識過來的時候,她才發現自己失禁了,她尿了出來,下半身有著一汪逐漸擴大的騷臭水灘,她本該為此羞恥的,本該為此落淚的,可那樣的情緒現在已經不會生效了,支配她身體的是可怕的情欲,如果是平時的話那種激烈高潮就好像是能夠將欲火澆滅的水,而今天的高潮就好像是用來驅動車輛的汽油,潑灑在欲望之火上之後讓火越燒越旺。

  

   救我,救我,求你們了用你們的肉棒救救我,我要瘋了,我真的要瘋了,再不被什麼東西插進里面來我就要死在這里了,救我救我救我救我...

  

   “這婊子尿了一地啊。”兩個流氓從車上下來,看這位女警的眼神就好像是在看一條狗,另一個流氓也湊了上來,彎腰抓住了倒在地上不停抽搐的付若男。兩個男人合力把像是一灘爛泥一樣的女警給抓了起來,架著她一直到別墅之內,從那面包車到別墅的門口最多只有幾十米,付若男卻感覺自己根本走不完這段路,她無法像是雪霧那樣用超能力一般力量屏蔽怪異的感覺,而即使是在雪霧全力應對的狀態下那藥也還是能把她弄到時不時蹲下發抖,更不用說沒有那種水平的付若男了。她每走幾步路就要哆嗦著高潮一次,愛液淋淋漓漓的順著她的雙腿流淌而下,將她的襪子潤濕,在她行進的道路上留下一串淫靡的愛液軌跡和濕漉漉的腳印。

  

   軌跡從面包車下一直蔓延到了別墅門口,若男被架進那棟別墅,別墅里亮著的光刺得她睜不開眼,等她適應了那光芒之後,才看到別墅的一樓還有著十幾個男人在等待。

  

   “警察老爺。”先一步走進別墅的金姐看著已經被欲望折磨到不似人形的若男,滿意的笑了:“看你這德行,狐妖二號配上二代足戀是不是賊爽啊?放心,今晚這四十多個男人夠你快活的了。”

  

   “哈啊...哈啊...三十...三十...”

  

   比那個晚上還要多了一倍。若男那幾乎無法思考的大腦掙扎著看清了那些男人,她的思維這會兒已經被之前注射的那種媚藥給浸泡透了,此時呈現在視野中的,並非是三十個男人,而是即將磅礴爆發的欲望火山,能夠將她徹底溶解淹沒,她本能的想要抗拒那份屈服的感覺,可她做不到,她的呼吸越來越快,臉變得更紅,下體也分泌出了更多的愛液。

  

   而此刻的付若男已經被剝了個精光,全身上下僅存的布料就是她腳上的白色運動棉襪。她搖搖晃晃,男人們不扶著她,她就立刻跌倒在地,她下意識地伸出了舌頭,好像只有這樣她才不會被那澎湃的情欲給扼住喉嚨窒息而死。她不想露出這種丑態,哪怕她早就已經向那些可怕的暴力屈服,她也不想在男人面前露出這種丑陋的模樣,至少她還想讓自己還保留一些昔日里警花的形象。但她現在已經控制不了自己了。

  

   掙扎著,扭動著,直到阿鬼抓住她的短發,將她的上半身給拽起來,像是拎著一個麻袋一樣將她拖拽到這別墅一樓的正中間——這別墅的一樓除了幾張大床墊之外就什麼都沒有了。付若男被拖拽到了床墊上面,那個男人沒有放開她,而是抓著她的頭發強迫她跪著。

  

   “想被干嗎?”阿鬼用那荷葉大的巴掌拍著若男的臉:“這眼神都他媽快拉絲了啊。”

  

   而在車上被放置了一路的付若男幾乎立刻將“想要”兩個字脫口而出,可在她張開嘴的那一瞬間她還是忍住了。

  

   她還記得自己是一位警察,以懲治罪惡,維護秩序為己任。人是很奇怪的生物,之前脆弱到被打上幾拳就會屈服的少女這會兒卻倔強了起來,雖然臉已經紅得快要滲出血來,她還是緊咬著自己的嘴唇什麼話都不說。阿鬼看著若男跪在地上的樣子,笑了笑,對周圍那些如飢似渴的男人們說道:

  

   “那就等一會兒再干她吧,兄弟們。”

  

   阿鬼他們早就准備好怎麼折磨付若男了,在床墊旁邊擺著一個相當大的紙箱子,阿鬼打開了箱子,從內里拿出的首先是一塊不算大的紫色板子,那板子上密密麻麻布滿了半球體的凸起,每一個凸起都有著接近乒乓球的直徑,凸起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小型凸起。若男在綜藝節目上看到過這種東西,如果是平時的話她自然是對這種叫做指壓板的東西一笑了之,但現在不一樣了。

  

   她跪在地上的時候,臀部擠壓著腳掌,即使是這樣的感覺也已經讓她品嘗到了一種難以言喻的刺激,在身體病態飢渴的情況下跪坐的姿勢險些讓她高潮,她無暇去管自己的雙足發生了什麼事,可她明白在這種情況下站在指壓板上絕對會讓她被搞壞。但阿鬼顯然就是為了搞壞她才弄來這個道具——那個木箱子里裝著的東西很多,指壓板只是其中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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