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制自設百合破壞凌辱——病弱的黑道軍師與紅發似血的大姐頭(中)
定制自設百合破壞凌辱——病弱的黑道軍師與紅發似血的大姐頭(中)
“時間到。”凱恩冷酷地拽著霜月的手,將霜月的手指從那緊窄干澀的陰道里抽了出來,手指上沒有哪怕一點濕潤的痕跡,見到這個景象的凱恩獰笑了一聲:“看著我的雞巴,我要插進去了。”
“等...別...求你...求你弄濕一點....求你了...求求你....或者再給我....兩分鍾...不...一分鍾就夠了...真的不要啊....”霜月絕望地看著凱恩分開自己的雙腿,眼淚大滴大滴的向下掉,但她所有的絕望呼號都宣告了無用,凱恩根本不在乎這些,在凱恩看來,只要能弄痛眼前這個女人,對他來說就是最大的刺激,他才不怕什麼疼痛,他只是需要好好地把實質性的折磨是加到這個女孩兒身上——
於是,在霜月絕望的吸氣聲中,凱恩那巨大的龜頭抵在了霜月的陰唇中間。
陰莖插入的過程很緩慢,凱恩意識到這個女孩兒的肉穴甚至已經不能用緊來概括了,那簡直是一種窒息一般的壓迫力,僅僅是突破大陰唇的封鎖,凱恩就感覺自己的下體被緊緊地箍住了,而在這個過程中霜月幾乎哭得不成人形,她的聲音斷斷續續,零零星星,但無一不在發泄著抗拒和痛苦:
“求...求你了嗚嗚嗚...我還是...還是第一次....”
“誰管你啊。”凱恩說完這句話之後就沉默地不再做聲了,他奮力地向前挺著腰,每前進一寸都感覺自己的龜頭在和霜月那干澀的膣穴做斗爭,但是讓凱恩驚喜的是,因為還在病中的緣故,霜月的肉穴熾熱到發燙,再加上包裹感強烈和征服蹂躪仇人的快樂,完全能夠讓凱恩忽視肉棒被摩擦和擠壓的難過繼續插入。
但對於霜月來說,這將是今晚她遭遇到的最大折磨。
“哈啊,哈啊,哈啊,不行的,不行不行不行...疼!”隨著凱恩肉棒的越發深入,霜月的眉毛開始越來越緊地鎖住,劇痛開始從下體的前端順著脊椎蔓延至大腦,甚至霜月的陰道口剛剛觸碰到凱恩的龜頭,疼痛就已經達到了一個讓她想要逃跑的程度,她被抓著腦袋,強迫著看自己的下體吞入凱恩肉棒的全程,巨大的直徑讓霜月想要嘔吐,她能夠感覺到,那堅硬的東西帶著恐怖的溫度,即使在自己正發著高燒的情況下,這根肉棒也達到了幾乎能將她的下體燙傷的地步。
疼痛無可抑制地從脆弱的孔洞處傳播開來,霜月那剛剛勉強容納過自己手指的膣口開始被殘忍的擴張,巨大的肉棒帶著一往無前的威勢頂撞進這干澀的下體,疼痛從剛開始的脹痛加劇到如同身體要被從中間劈開的激烈劇痛,虛弱的霜月此時已是任人宰割,沉重的四肢在剛剛折騰過那一番之後根本沒有任何抵抗的力氣,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等待自己的淚水流干,等待著最終的痛苦來臨。
求你了,法芙娜,求你趕緊過來....
霜月絕望地呼喚著能夠拯救她的人出現——但是她心下知道,法芙娜根本不可能這麼快就趕過來,這會兒會議恐怕才進行到一半,她悲哀地看了一眼自己的下體:那巨大的肉棒才剛剛將龜頭送進自己的身體,而她已經疼到無法忍受,她努力地讓上半身向後仰,想要離這根肉棒再遠一些,可是這樣的動作又能有什麼用呢?只不過是徒增痛苦罷了,她絕望地看著自己的下腹逐漸腫起一個龜頭的輪廓,無助地感受著那股疼痛逐漸增強,可是現在她已經連慘叫的力氣都沒有了,連回應劇痛都做不到——
巨大的肉棒蠻橫地衝撞開從未有任何人涉足過的孔洞,讓霜月感受到了神經炸開一樣的劇痛,她枯瘦的雙手爆發出了最後的力量攥緊了床單,無力的她連整個拳頭都在顫抖——這是最絕望的感覺,明明無法承受之痛正在折磨小軍師的身體,她那無力的身軀卻無法給出一絲半點的反抗,甚至連扭動身體的力氣都沒有,劇痛讓她忘記了呼吸,極差的心肺功能直接引發了輕微的窒息,讓她的大腦一陣暈眩,但即使在這種情況下劇痛依舊清晰又迅捷地襲擊著霜月的四肢百骸。
“呃……”
比起霜月的痛呼,凱恩反倒是因為少女的陰道過緊而有些說不出話,肉棒甚至被她的穴肉絞的生疼。曾經也不是沒征伐過緊致地小穴,但像這個女孩兒這樣的緊致還是第一次。況且——凱恩滿意地看著無助的霜月:她的痛呼讓凱恩如聞天籟,對於他來說,沒有什麼能比得上聽到因為讓仇人痛苦而發出的痛呼更為喜悅。這麼想著凱恩繼續強硬地向內插入,推擠開層層疊疊的阻礙,直到龜頭頂上那一層頗具彈性的,阻擋著凱恩抵達少女身體最深處的薄膜。而凱恩的動作,也因此暫停了下來。
“哈啊...哈...咳咳咳...”男人的動作突然停下讓霜月以為一切都結束了,那根巨物在少女緊窄的身體里,即使紋絲不動,也依舊給她帶來了撕裂的疼痛和難以言喻的脹痛,讓她不斷地收縮她的小穴,嘗試將那根恐怖的入侵者推出體外,而就在少女以為這個男人馬上就會離開的時候,霜月突然感覺到身體里的某樣事物被觸碰到了——
“哈啊...你...你碰到什麼了...你在干...什麼....”剛剛經受過巨大痛苦的霜月甚至沒有抬起身子的力氣,只能在心底祈禱著這些人能夠盡快離去,而下體有什麼事物被觸碰到的感覺讓她感覺極其怪異,她總是感覺自己好像想起來了什麼,但卻又無法完全把握那已經離她遠去很久的知識,她沒有回憶的余裕,只能努力嘗試著逃離這根肉棒的折磨,雖然她知道這不可能。
而凱恩則露出了猙獰的笑容,他察覺到了,他知道身下這個柔弱到讓所有人都會心生憐惜的少女仍然是個處女,能夠奪取她的純潔是一方面,突破這層薄膜之後這個小軍師的反應才是最為精彩的畫面——
這麼想著,凱恩用力地攥住了霜月纖細的腰肢,在剛剛的停駐中積蓄下來的力量在此刻爆發了出來,霜月雖說短時間內沒有反應得過來自己究竟被碰到了什麼地方,可是她本能地覺得不妙,直到她想起“處女膜”這個事物的存在,驚愕地想要哀求凱恩放過她的時候,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凱恩的巨物在霜月開口之前就已經突破了那層脆弱的阻礙,徹底的奪取了這位孱弱少女的純潔。
有那麼一瞬間法芙娜的身影就在她的眼前閃回了過去,凱恩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了,在撕碎那層阻礙之後,那根巨大的肉棒就癲狂地鑽開了那層層逼仄的熾熱嫩穴,硬生生地將內里干澀的嫩肉給剮開了一道道裂痕,然後如同發瘋的公牛一樣繼續向霜月那不停顫抖著縮緊的肉穴里挺進,而這樣的劇痛給少女帶來的心靈與肉體上的雙重打擊更是讓少女幾乎立刻死掉——
“嗚嗚嗚嗚啊啊啊啊啊!!好疼啊啊啊啊!!!疼!!”
哪怕是已經完全沒有力氣的霜月此時此刻也因為感受到了刻骨銘心的劇痛而發出了聲嘶力竭的慘叫,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想到霜月還有余力發出這麼淒慘的聲音,此時此刻霜月的身體幾乎達到了崩潰的邊緣,她的慘叫聲——語氣說是慘叫更不如說是一支瀕死之人說出的遺言,哪怕劇痛激發了她僅存的力量,她的聲音也會被凱恩的叫罵聲輕易地掩蓋:
“媽的,疼就對了,老子今天非要干死你!”
這麼說著,凱恩那巨大的肉棒繼續向著少女身體的最深處挺進著,此後肉棒移動的每一寸對於霜月來說都是酷刑,這樣的感覺無異於在沒有進行麻醉的情況下躺到手術台上,遭受切割的正是她那初經人事的陰道,鑽心的疼痛讓霜月有了自己即將被凱恩把身體均分成兩瓣的錯覺,疼痛依舊在不停地鼓噪著,進犯著少女的理智,讓少女的心髒飛速跳動如同剛剛跑完一場全程的馬拉松。
“咳咳咳!!嗚...嗚咳咳...疼....疼死...了...別動...求求你別...別再繼續了...我要...死...了....”
“好啊,死給我看,現在就死!”凱恩癲狂地叫嚷著,將肉棒更用力地釘進霜月的身體。
“不要...咳咳咳...喘...喘不過氣....我會...死...真的會...死...”
“你以為為什麼老子們要找到你?”丑陋的男人大聲呼喝著,肉棒在那粗壯的腰肢又一次發力之後,終於整根插入了霜月的身體,代價是霜月的稚嫩陰道被強大的外力所拉長,連藏在最深處從未有人觸碰過的子宮都被肉棒頂撞到變形——
鮮血慢慢地從霜月那可憐兮兮的肉穴中汩汩流出,那血的线條交織糾纏著在凱恩緩緩拔出一點的肉棒根部結成一個血環,然後在凱恩的肉棒底部凝結成血珠,點點滴滴落在素白的床單上,冷暖色調的強大反差之下,那飽受折磨的嬌軀顯得更加的慘白淒婉,霜月絕望地用手拽著床單,至於那從凌辱剛開始就在不住流淌著的眼淚,反而因為過於劇烈的疼痛而被逼了回去,霜月不是小孩子,不止會用哭泣來發泄自己遭受的苦難,但即使如此,這種苦難也不是她能夠承受的,她的臉色蒼白,甚至泛出了鐵青色,她的眉頭緊鎖著,頭腦一團亂麻,瞳孔因為承受到的震撼過於巨大而不停的顫抖,這樣脆弱的身體在這種情況下遭受到的疼痛究竟有多麼劇烈只有霜月自己能懂,可她卻無法用言語描述自己的痛苦,即使讀過很多書也不行——霜月所承受的是三重疊加在一起的苦痛從原本只有黃豆大的陰道口被強硬地擴張成凱恩那根巨大肉棒的直徑,到干澀的處女肉穴被過於巨大的肉棒直接貫通開,再到從未有人觸碰到的器官被猛烈撞擊,帶來的是可以區分的完全不同性質的疼痛,交疊在一起之後對於霜月就是毀滅性的打擊。
美少女軍師的表情可謂絕望,她的淚水逐漸流干,整個人都在這種痛苦之中被浸泡著,當那疼痛從突然出現到滲透於少女每一個神經的時候,霜月給予的反饋從尖叫和緊繃變成了抽搐和顫抖,那樣子真的就如同失血過多就快死掉的人一樣:她的呼吸痛苦而又急促,每一次呼吸只能吸入很少量的空氣,但是聽聲音霜月似乎也已經完全將肺部給吸滿了,那之後肺部的空氣就會在短促的時間內吐出,使少女的呼吸頻率快到一個反常的地步——霜月的身體早就已經在漫長的超負荷工作以及本身孱弱的身體素質下變得如同玻璃人偶一般易碎,在這種狀態下霜月沒有直截了當的暈過去已經堪稱奇跡,但是凱恩卻完全不在乎霜月到底能不能禁受這樣的折磨,或者說他迫切地希望著霜月被折磨得更慘一些,在察覺到霜月已經疼到神志不清的時候,凱恩將霜月推倒在了高檔的病床上,然後把霜月纖細的雙腿抬起,迫使霜月的小穴朝向天花板,然後他就將自己的體重全部壓在了霜月的股間。
這樣的插入姿勢自然能夠讓肉棒更加深入霜月的身體,可是霜月的陰道本就不深,再加上凱恩的肉棒長度實在過分——在此之前,和凱恩做愛的妓女看到這家伙胯下的巨大陰莖時都會考量好一陣子,甚至在被插入的時候還會高呼“我的天啊”——以這樣的體位插入到霜月的身體里自然是讓霜月無法承受:不管是霜月的神智還是身體都經不起這樣的狂風暴雨,狹窄而短的陰道直接被凱恩從物理意義上貫穿,位於凱恩龜頭的尿道口直接頂上了霜月的子宮口,如果不是子宮口實在過於狹小,那恐怕凱恩再用力一些就能把龜頭直接送入霜月那象征著生命孕育的禁地。
對於身經百戰的熟女來說被撞上子宮都是一種難以言喻的疼痛——大概一般人無法理解這樣的感覺,但是只要想一想原本位於自己體內的器官突然暴露在體外,然後再被人狠狠地打上一拳,應該就能體會到子宮被碰撞的痛苦了,事實上這樣的痛苦甚至不弱於分娩,對於那些遇人無數的女性來說被碰到子宮都是一件很難承受的事情,對於霜月來說就更是如此了——
“嗚...嗚啊啊啊啊...裂開...裂開了...救命...救...命...法芙...娜...”霜月無助地呼喊著心中一直惦念的那個名字,而凱恩聽到之後卻笑得更燦爛了:“行啊,你把法芙娜那個臭婊子叫過來,老子們連她一起干。”
這話說完,凱恩那打樁機一般的巨大肉棒就開始了運作,他費力地抬起他那粗壯的腰,帶著無數青筋與血管的肉棒在拔出來的那個過程里,不斷地將霜月身體里的鮮血將體外帶出,隨之帶出的還有霜月那被肉棒的棒身和龜頭冠帶出來的膣內的嫩肉,霜月受到的折磨剛剛開始,而此時的霜月就已經無法承受,她張大了嘴巴,就像突然看到了什麼極其令人震驚的事物一樣,她的呼吸和聲音此時全都聽不見了,只是帶著痛苦的眼神張著嘴巴,原本看上去文文靜靜的少女此時是一幅馬上就要死去的樣子——但是更讓人痛心嘆惋的事實是:即使霜月已經遭遇了這麼恐怖的折磨,即使她的表情已經扭曲到了這個程度,她的臉看上去依舊完美到令人心碎,柔弱少女被凌辱被欺壓的樣子足以激發所有雄性施虐的欲望,更何況少女的容貌實在是過於端麗,表情再怎麼扭曲也只能給人傳遞出一種淒婉的美感罷了。
在霜月這樣的淒慘表情下,凱恩的動作開始了,他把肉棒拔出到陰道口的位置,然後稍微穩了穩心神:霜月的體內實在是太爽了,無論從任何角度去品鑒,這千溝萬壑的甬道都是絕對的名器,凱恩的肉棒被細致入微的按摩著,而那肉穴的深處似乎藏著一張又一張的小嘴正在全方位地吸吮凱恩肉棒上每一個能夠引起敏感刺激的點——而且最讓凱恩驚訝的是,這個吸吮的感覺和插入的深度完全無關,不管凱恩插入到什麼樣的深度,都能夠感覺到霜月那小穴的極致吸力,更何況霜月現在正處於高燒的狀態,身體里的溫度要高於平常人起碼一度,帶來的溫暖和舒適完全不亞於舒舒服服地泡一個熱水澡,對於凱恩的肉棒來說更是妙不可言,可以說當凱恩第一次將自己的肉棒完全埋進霜月的身體中時,險些立刻讓精液噴發到少女的身體里。
凱恩拼上了全力讓自己的肉棒冷靜下來:對於他來說,能夠強奸自己家族的仇人這種心理上的滿足加上干到超級名器的雙重刺激簡直讓他舒服到了天巔,他深呼吸了幾次之後才又把肉棒釘回霜月的身體,這個過程又讓霜月狠狠地抽搐了一下,第一次的插入實在過於蠻橫,以至於霜月那可憐的甬道中都出現了很多到細細的傷口,就好像真的裂開了一樣,在這樣的情況下,那小小甬道又一次被肉棒疏通,帶來的痛苦又是另外一種層面的了——
“呃嗚!!”霜月的反應就好像是被人重重地打了一拳似的,她猛地顫抖了一下,然後發出含混不清地悶哼,在凱恩的肉棒拔出去之後她才重新恢復了聲音和呼吸,此時的第二次抽插讓忍耐劇痛的霜月開始急促的呼吸,但一場性愛的插入次數又何止幾十上百次?有了大量鮮血的潤滑,凱恩的插入開始變得順暢了起來,隨著肉棒一次又一次地塞進霜月支離破碎的身體,少女也不得不在這次插入中被打上一個屈辱的印記——她在人生的第一次性愛就遇到了這型號超群的肉棒,以後恐怕遇到再心愛的男人,經歷過再多的性事,哪怕是被法芙娜用假陽具塞進去,都會不自覺的和凱恩的大家伙做比較。
“嗚!嗚!嗚啊啊!疼!疼死了....裂開了...求你...別這麼深...輕點啊...真的...不行了...”
霜月悲鳴著祈求著凱恩能夠拿出哪怕一絲半點的紳士風度,而凱恩呢,則完全是為了摧殘霜月而來,他在插入了幾次,漸漸適應了這舒服至極的名器之後,特意將肉棒停留在霜月的身體最深處,用龜頭擠壓著霜月的子宮,然後忘我的用腰畫著圓圈,就好像是為了把霜月的陰道撐大,或者說想要仔細地研磨霜月的子宮一樣——
“嗚!嗚!哈啊...哈啊...不要...喘..喘不過...氣...我...救...救救我...誰來...”霜月不止一次哭訴過自己已經“喘不上氣”的這件事,這是一個事實,霜月的病情在今天被醫生確診為肺炎,臨床症狀本身就有呼吸急促這一項,即使沒有這樣的折磨,霜月的呼吸也是相當困難的,更何況此時要被這樣的體位壓制,要忍受這樣的恐懼和疼痛,還要忍受無上的屈辱感,霜月早就已經快要因為缺氧而暈倒,而旁邊也實在是有心中存一絲善意的人,其中一個高大的男人見到霜月這番掙扎的模樣,從床頭將呼吸器扯了過來掛在霜月的鼻子下面,幫助霜月緩解這種窒息的痛苦。
即使戴上了呼吸器,霜月的呼吸也依舊無比急促,霜月在被強奸的過程中會不停地通過擺動她的腦袋的方式來表達對疼痛酷刑的抗拒,所以呼吸器總是會自己脫落,而大概是對死的恐懼更加強烈吧,霜月會自己用顫抖的手將呼吸機重新戴在自己的鼻孔下面——
“饒了...饒了我...對不起...對...對不起...您家里的事情...對不起...抱歉...我有罪...所以會求您...輕點...嗚!疼啊...裂開了...已經裂開...了...”
“既然你已經認識到了錯誤,就更應該努力地用身體償還啊。”凱恩用嘲弄的表情看著這個屈服了的少女,一次又一次的插入讓他體會到了至上的快感,他的動作開始變得更加寫意,用這樣的體位強奸著霜月的他,上半身埋在了霜月的胸前,然後他用舌頭將那原本羞答答藏起來的乳頭用舌頭給挑起,先是左邊,然後是右邊,那乳頭似乎早就已經是半充血的狀態,如今被凱恩用舌頭挑起,立刻就挺立在這房間的昏暗燈光中。
“哈哈哈,媽的還在那喊疼呢,這奶頭不是已經立起來了嗎?”凱恩揶揄著可憐的少女,而霜月自然能夠察覺到自己身體里的變化,說起來在剛剛凱恩用舌頭對她乳頭的挑逗中,她也確確實實地感受到了快樂,可惜這種快樂完全不足以和下體的疼痛抗衡——除了下體之外霜月身體的其他位置也都在放射出劇烈的痛苦,此時再看霜月那完美到如同冰雕玉琢的身體,已經遍布青紫的痕跡,從被一巴掌抽出了三道血痕並腫起手指印記,還帶著鞋底汙垢的臉蛋,到被蠻力擰得微微腫起的乳房,再到被用腳踩到紅腫的腹部,再到血流如注的小穴,無一不在控訴著凱恩的獸行。
或許用獸行來形容這樣的行為有些不夠恰當——被凌辱著的霜月突然這麼想到:他們只是虐待我,侵犯我,可在我們的計劃與行動中直接失去生命的人呢?他們甚至什麼都沒來得及反應,就被一槍打穿了腦袋。這只是黑手黨之間的斗爭而已,這是有黑手黨特色的復仇,所以要用復仇償還,要讓他們受和我一樣的苦......
雖然想法是如此,但是霜月此時根本就缺乏能夠和這些家伙對抗的手段,她的身體狀況不允許她進行言語之外的任何操作,所以她也就只能這樣忍受折磨,她咬著自己的手指,好不讓自己痛叫出聲,但是這樣的舉動無疑是失敗的,那樣的疼痛劇烈到根本不是霜月的理智可以抗衡的,霜月的身體過於脆弱,對疼痛的反應也比一般人更為激烈。
一次又一次的活塞運動貫徹著凱恩的復仇意志,他就這麼反反復復地開墾翻攪著霜月那依舊在流出鮮血的肉穴,從正式的插入開始,他就很少發出聲音,他專心致志地體味著霜月肉穴的滋味,在復仇的甜美下,這肉穴侵犯起來給他帶來的感觸更是舒爽,他不能分神也不想分神,只想要專心致志地享受這美處女穴給他帶來的無上快感。
尤其是,這刺激的感觸有著仇人的痛呼聲作為伴奏:
“嗚!嗚!不要!不要!不要再...疼死了...嗚!求..求你...哈啊...哈啊啊...呼..嗚!”
“別...別...求你...我求你...別插...了...太深...了...要壞了...真的要...壞掉了...”
“我的...內髒要...被...嗚...全部扯出來...了...誰來...救我...”
沒有人回應,沒有哪怕任何一個人回應,哪怕一句話都沒有。即使是凱恩的那群打手,也什麼話都沒有說,垂著手靜默地看著被蹂躪的霜月,他們沒有動作,但是那頂起得老高的褲襠已經徹底表露了他們內心的真正想法,而凱恩呢,則只是發出沉重的喘息聲,然後繼續用力地搗鑿霜月的身體——
漫長的凌辱讓時間的概念都陷入了模糊,能夠證明時間在流逝的要素,除了霜月那沒有止歇的討饒聲和凱恩的喘息聲,以及那些打手們吞咽口水的聲音之外,就只剩下從滯塞到順暢的抽插聲,好像是要把霜月肉穴內的鮮血攪拌均勻一般,凱恩的肉棒耐心地動著,他的耐心在十幾分鍾後得到了回報,撞擊的聲音開始越來越連貫,那肉與肉貼合碰撞的啪啪聲成了這個房間里最規律最穩定的聲音,與霜月那絕命的喘息聲交織在一起,成了殘忍的凌辱樂章。
究竟過了多久呢,連霜月也記不得那沉重的抽插究竟在自己的身上反復進行了多少次,也不知道自己的下體究竟變成了什麼慘樣,她的神智已經開始不清楚,腦子里除了疼之外什麼都沒辦法去思考,甚至在十多分鍾之前在腦海里醞釀著的復仇計劃也被疼痛給衝刷得無影無蹤了,現在的霜月只是一具會發出淒慘哀嚎的軀殼罷了,連凱恩也意識到了這一點:一直為她施加疼痛早晚會讓她在這樣的感覺中麻痹或者死去,是時候給她一點不同的刺激了。
那麼首先——
“我要射了。”在這場殘酷性愛的末了,凱恩像是霜月親密的愛人一樣輕輕地咬住了霜月的耳垂,對著霜月說出了這句如同末日審判一樣的宣言,而哀鳴著的霜月則愣了半晌,她仿佛揣摩了一下凱恩說的“射了”是什麼意思,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像是突然發瘋了一樣拼命地嘗試著將凱恩推開:
“不...不行!內射...不可...以....咳咳咳!!真的...不行...求你了唯獨...這個...不要...”
凱恩等的就是這樣的反應,在此之前這個孱弱的姑娘甚至都被干成了只會喊疼的漂亮人偶,讓凱恩覺得單調,而這樣的反抗和掙扎也正是凱恩想要看到的,凱恩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此時的他看上去更像是一個高速運動的汽車活塞,他的抽插速度提升到了極限,這也讓霜月哀嚎和抗拒的聲音蒙上了更加苦楚的意味。
“嗚!別...咳咳咳...別這麼...快...求你....別射...嗚啊!疼...太疼了...”
哀嚎著的霜月很快就得到了回應,凱恩拼命地聳動著自己的下體,每一次都像是要把霜月給插穿似的,帶著誓要把霜月的肉穴玩壞的決心,拼命地最後衝刺著,霜月悲哀又絕望地抓住最後的希望——她希望在這個時候法芙娜能夠如同神兵天降一樣把身上的這個男人拽開到一邊,可是事情並沒有如她所願那般發生,凱恩在最後一次讓霜月渾身顫抖的拼命插入中突然僵住了。
凱恩的肉棒此時正頂在霜月的子宮口上,他噴發的那一瞬間,尿道口正頂著霜月的子宮口,那些精液直接噴涌而出,其量之大,直接灌滿了霜月的肉穴,萬幸被子宮頸阻擋,要不然可能會一直衝到霜月的子宮內膜處,霜月感受到了這強大的熱力,感受到了液體灌入自己身體的惡心感觸,她的整個身體都因為精液的注入而顫抖,知識淵博的她自然明白這到底意味著什麼——她知道自己已經被徹底的玷汙,肮髒的精液正伴隨著那股熱意在她的體內耀武揚威,而她,則有很大的可能懷上這個惡棍的孩子。
霜月徹底的絕望了,她眼前一片昏黑,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只是呻吟著目送凱恩將那根滿是鮮血與精液的肉棒拔出來——
不知道她之後動作的力氣到底從何而來,她的身體這麼脆弱,又在毆打和長達半個多小時的強奸中被榨取了那麼多的體力,甚至連呼吸都極其困難,但是她還是在凱恩起身之後,哭著,拽著病床旁邊的扶手,忍著下體那撕心裂肺的劇痛坐了起來。
“嗚嗚嗚嗚嗚...真的...咳咳咳...真的射進來了...嗚啊啊...不要啊...我不要懷你的孩子...嗚嗚...”
哭泣著的霜月拼命地用手指摳挖著自己剛剛被凱恩奮力疏通過的肉穴,她不顧疼痛地將手指塞進自己那混合著紅白兩色液體的肉穴,拼命地摳挖著,每一次手指的運動和彎曲都會讓她的眼淚流得更加洶涌,但是她的動作依舊沒有停下,她在所有人嘲弄或同情目光的注視下,拼命地將那些精液向外摳著——
“接下來是誰?”凱恩笑了笑:“看看這條可憐蟲,你們快去,她的身體隨便你們發泄,快上她!”
那些打手立刻領會了他們首領的意思,這些高矮不一的強壯男人紛紛脫下了自己的褲子,露出一根又一根對著霜月虎視眈眈的肉棒,每一根都有著相當可怕的長度,正在奮力挖著自己穴內精液的霜月只是抬起頭看了一眼就徹底的愣住了,她沒想到一切還遠遠沒有結束,恐懼和更深邃的絕望又一次彌漫在小軍師的心頭,她用那白生生的小腳推動者自己的身體縮向床角,用顫抖的聲音低泣著:
“不要...不要再來了..真的不要...我已經受不了了...太疼了...求你們不要...”
沒人理會她的哀求,即使她確實可愛可憐到讓人想要用心呵護,即使她確實美麗到讓人窒息,但是破壞和凌辱這份美麗與柔弱,正是這些男人們想要的,尤其是在看過這個女孩兒在凱恩的胯下哀鳴掙扎的樣子後,就更加希望替代凱恩的位置在少女身上征伐的人是自己,其中一個黑皮膚高個子的男人一個箭步衝到了床邊,伸出手抓住了霜月纖細的腳腕,並狠狠地向後一拉:
“給老子過來!”
纖細的腳腕被握住的霜月感受到了強大的力量,她已經不想再承受這樣的凌辱了,她的陰道口,她的陰唇,都已經因為過分的摩擦而紅腫了,只要一碰就會疼痛不已,她只能拼命地攥緊床另一側的扶手,但是仍舊逃不開被拽到黑漢子身下的命運,可憐巴巴的少女摘下了眼鏡,努力地擦干了自己的眼淚,絕望地看著自己的雙腿又一次被以M型分開,然後眼看著那個男人將肉棒又一次塞進了她的身體。
隨之而來的,就是又一陣刻骨銘心的劇痛。
凱恩皺著眉頭看著那些人們在霜月的身上發泄欲望,聽著霜月的哀鳴,他總覺得仿佛差了點什麼,但是他有點說不上來,他看著無力癱軟在床上,一邊悲戚地哀嚎一邊像是一個木偶一樣任憑擺布。只是會露出痛苦的表情,但被插入之後立刻就老實了。
正強奸著霜月的男人翻攪出殘留在她穴內的精液,就好像是要把霜月的陰道內壁剮蹭干淨似的用力地肏干著霜月的身體,他架著霜月的那兩條長腿不停地抽插著霜月那纖弱的身體,而霜月那兩只小腳就在他的肩膀上蕩來蕩去,看上去是那麼的無助,但沒有任何一個人可憐她的痛苦哀嚎,除了此時站在凱恩身邊的男人,只是這個男人的表情...雖然好像有勸凱恩改想法的意思,可是看上去也完全不懷好意。
“波特先生。”那個男人湊到凱恩的身邊輕輕地說道:“一直這麼玩她也沒什麼意思。”
“我也在想這個事情,你有什麼好點子嗎。”凱恩轉頭看向了這個男人。
“不如讓她變成在快樂里崩潰的狗吧。”那個男人笑著掏出了一個針筒:“蹂躪野獸的快感可比馴化野獸的快感差太多了。”
“細說。”凱恩瞥了這個人一眼,顯得饒有興味:這個男人手里的針筒裝著滿滿當當的深粉色液體,這話正說著,另外幾個人也湊到了霜月的身邊,他們有的抓起霜月那虛弱的身體,把肉棒強硬地塞進霜月的嘴里,有的則開始啃咬霜月那白白嫩嫩的腳丫,還有的直接利用上了霜月那銀白色的長發,伴著霜月的頭發一並套弄著自己的肉棒,霜月真的像是一個人偶一樣任憑擺布,人們要她用手握住肉棒,她便生澀地抓住肉棒,人們要她含住陰莖,她便費力地張開嘴巴,嗚咽著含住男人的髒東西,要她用腳夾住陰莖,她便聽話地用腳夾住陰莖,有一個打手因為實在不願意和一群同伴共享這個美少女而悻悻地離去,據說是去上廁所了——而現在那無助順從的霜月相比於剛開始干得時候好像確實乏味得很。凱恩旁邊的男人看出了凱恩的心思,立刻就像是炫耀似的展示起了他手里的藥劑:
“聽我說,波特先生,這個藥劑是我最近在販賣的媚藥,只需要半管的劑量就能讓一個人下面癢到淫水亂噴,能讓一個人的敏感度極大的提高,能讓聖潔的修女變成最下賤的妓女,你肯定會喜歡這個的,想想那個女人跪在你面前對著你扒開下面求著你干她的樣子,很不錯吧?”
“確實很不錯啊!”凱恩笑著拍了拍手:“去,給她打一針,把一整支都注射進去。”這麼說著,凱恩惡毒地眯起了眼睛:“我要看這個家伙發情到發瘋的樣子。”
“按您說的辦。”那個男人像是英雄惜英雄似的對著凱恩笑了笑,然後將針筒的膠套去掉,舉著針筒走向了已然毫無防備的霜月。
“嗚嗚....嗚嗯嗯嗯...”苦楚呻吟著的霜月由於嘴里塞著肉棒,完全沒有辦法表達自己的痛苦,但是再看她的下身,依舊有血絲不斷地混著凱恩的精液流出來,差不多能看得出來少女下體的鮮血甚至還沒有愈合——可能今天的一整晚都沒有愈合的機會,也可能這輩子都不會有愈合的機會了,不過管她呢,之後就讓你直接升天——
男人這麼想著,將針筒對准了霜月的脖頸,其他人也自覺地讓開了路,甚至連霜月身下的人都暫時停止了抽插,在場的所有人,除了霜月之外,都知道這個藥到底有什麼威力,大家也都想看到這個孱弱的軍師被注射大劑量媚藥到底會有什麼反應。
所有人都在屏息凝神,等待著接下來事情的發生,尖銳的針頭馬上就要抵到霜月細嫩的皮膚,霜月也察覺到了危險的訊號,這才留意到自己脖子附近的針筒,慌忙中她拼命地搖頭躲避,卻被另一個人死死地按住了腦袋。
救救我!法芙娜,我現在真的非常需要你!快來救救我啊!
霜月的心里拼命地叫喊著,祈求著端坐在她心中最重要席位的少女能夠以神兵天降的姿態出現在她面前並拯救她。
而這一次,大概是青梅竹馬之間的心意相通,也大概是老天爺終於決定讓這個可憐的女孩兒暫時不要再忍受折磨了,任何原因都有可能——總之在這個十萬火急的時刻,病房的門突然打開,康斯坦丁家族的第六代家主,也是第一個女家主:法芙娜·康斯坦丁,左手握著肋差,右手拎著奶茶和面包,以絕對的冷酷站在病房的門口。
“你們在對我的霜月做什麼?”艾爾莎開口,話語里不帶一絲溫度,她銳利的雙眼中金光流轉,就仿佛是爆裂的太陽,左手的肋差反射著病房吊燈的溫暖光芒,但那光芒呈現在刀刃上卻是如此的寒冷刺骨,正如法芙娜的表情。
此時此刻,少女的眼中只有傷痕累累,滿臉淚痕的霜月,和六個高矮不一的死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