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其他 自設百合破壞凌辱——病弱的黑道軍師與紅發似血的大姐頭(上)

自設百合破壞凌辱——病弱的黑道軍師與紅發似血的大姐頭(上)

   自設百合破壞凌辱——病弱的黑道軍師與紅發似血的大姐頭(上)

  冬天的星環市可謂銀裝素裹,寒風卷著早上下的殘雪到處亂飛,吹過臉頰的感覺和刀刮沒有什麼明顯的區別,街道上的積雪被采購年貨的人們踏平,看上去髒兮兮的又扁扁的。不過路旁排排站立的大樹上倒是很好地保留了初雪的純潔,它們像是哨兵似的站在機動車道的左右靜默守望,經常會有幾個路過的小孩子叫著笑著跑到滿是積雪的大樹之下,對著樹干踢上一腳,感受那些積雪撲簌簌地從樹枝上紛紛揚揚地灑下來的感覺。

  

   而街上的人們都優哉游哉地走著,一邊走一邊用饒有興味地眼光打瞄著左右的店鋪,也有人站在街邊,抽著煙看因為積雪路滑而減速行駛的來往車流,人們的打扮光鮮亮麗,臉上寫著芸芸眾生的苦辣酸甜悲喜憂,不過總的來看,好像還是臉上寫著喜悅的人更多,大家都知道要以愉悅的心情面對難得的休憩。

  

   往日的星環市生活節奏一直都很快,人們不僅忙碌而且緊張,這里的經濟很繁榮,近幾年外來的居民越來越多,大家都夢想著在這個寸土寸金的城市里尋找到發跡的機會,只不過雖然來追逐夢想的人很多,大部分人卻都只是被這座龐大的鋼鐵巨獸化為了繼續前進的養料而已,這是一個略顯殘酷的城市,貧富差距很大,一些人需要拼上性命去為了生存而奮斗,而另一些人則只是需要享受這個大城市帶來的一切便利就足夠了。

  

   只是到了節日臨近,大家也都會識趣的放松下來,每逢各種各樣的節日,這個城市都會有意地放緩前進的步伐,人們會自然而然地開始享受節日帶來的悠閒假期,這個城市里的人們很拎得清,工作日就是工作日,節假日就是節假日,所以最近的很長一段時間都能看到這個城市里人們慢悠悠過生活的樣子。

  

   現在的這條街區就是星環市最繁華的商業區,鱗次櫛比的大樓排布出讓人有些喘不上氣的威嚴,充滿格調的招牌和琳琅滿目的華貴商品總是無聲地把一些人隔絕在了店外,至於那些看上去光鮮亮麗,高聳入雲的辦公樓則完全給了人一種無法接近的壓迫力,出入在這個廣場的大多數是富人,而伴隨著富人的聚集,很多討生活的人:乞丐也好,小販也好,都擺出了低聲下氣的姿態祈求能多從那些富家公子或者太太手里多討一點兒鈔票好能在節日里維持溫飽。

  

   晚上還有雪,這會兒的天氣也是陰郁的,小孩子們在被逐漸亮起的華燈點綴到如同天堂一般的廣場上撒著歡亂跑,一邊指著商店櫥窗里的名貴兒童玩具或者電影里主人公的海報大笑著亂跑,行人也完全能理解小朋友們喜好跑跳的天性,所以大多會讓開那些孩子,只不過即使是成熟的大人也不能每一次都預判到小孩子的奔跑路线——就比如說這一會兒,就有一個姑娘被孩子撞翻在地上。

  

   小孩子和少女同時發出了一聲驚叫,也幾乎同時摔倒在地上,

  

   一般到了這個時候,就輪到家長出面道歉了,這一次也完全不例外,孩子的父親是大腹便便的商人,母親則是貴婦人的打扮,紅色的束身連衣裙搭配的是珍貴的動物皮毛外衣,看著甚至有流光溢彩的味道了——這女人在看到這一幕之後先是把她的孩子給扶起來,然後看著被撞倒的少女,就像是一切都很稀松平常似的,用手撐著膝蓋,微微低下身子問了一句:“你沒事吧?”

  

   “啊...我沒事...”回應貴婦人的聲音聽上去文文弱弱沒什麼精神,倒在地上的少女用手撐著冰冷的地板,好像還沒能適應摔在地上的疼痛,半天都沒能站得起來,而一旁湊上來的中年商人;眼睛彎了彎,胡子翹了翹,看上去感覺似乎是笑了一下,然後甕聲甕氣地對被撞倒的少女說道:“對不起啊,我沒能管好孩子。”

  

   本來就對於難得的購物時間被耽擱而有些不爽的婦人看到自家的丈夫居然要屈尊彎腰去扶一個小丫頭,不由得有點冒火,她用不屑的眼神稍稍打量了一眼這個姑娘——而她只消稍微仔細一點去看一下這個女孩兒,就立刻感覺到了一絲驚愕:這個女孩兒簡直漂亮得不像話。

  

   女孩兒看上去年紀應該在二十歲左右,潔白的皮膚與樹上的積雪儼然不相上下,精致的半框眼鏡為少女這瘦削的身體平添了文弱的氣息,從亮銀色的長發到讓人不自覺想要伸手撫摸的臉蛋仿佛都在竭力地向每一個看到她的人描繪著少女那惹人憐惜的氣質,女孩兒很瘦,從貧瘠的身體到纖細的手腳都不禁讓人揣測她從出生到現在有沒有吃過哪怕一頓飽飯,那藏在半框眼鏡背後的海色雙眼,大概是由於少女眼型的原因吧,總是透露出冷漠和對周邊事物乏味的氣息,搭配上那寡淡的薄唇,總是給人一種對什麼事情都有些厭倦的冷漠美感。

  

   打量了這個女孩兒好一陣子,再看看伸手去扶那個姑娘的自家丈夫也一臉錯愕呆滯的樣子,女人的嫉妒心便在胸膛中作祟,暗戳戳地給了丈夫一拳,丈夫吃痛地轉過頭來,而這會兒那個摔倒在地上的姑娘似乎仍然沒有從被撞倒的疼痛里緩和過來。

  

   像個瓷娃娃似的,該不會是這一下就撞傷了吧?婦人心里有點擔憂地想著,腦子里瞬間蹦出了醫療費的賠償和各種各樣的其他賠償項目,不由得皺眉看了一眼自家怯生生抱著自己大腿的孩子,氣氛一時間有點尷尬,還是那位摔倒的女孩兒皺著眉頭擺了擺手,開口打破了僵局:“我沒事的,你們走吧。”

  

   “怎麼了?”

  

   就在婦人想要推搡著有些魂不守舍的丈夫離開這里的時候,另一個聲音加入到了這尷尬的氛圍中,這聲音聽上去要比坐在地上的女孩兒要有活力得多,婦人下意識地循聲望去,事實上,閱人無數的婦人只聽聲音就能想象得到這個姑娘的樣子,再抬頭看時,除了這個姑娘比她想象中要美貌得多之外,姑娘的其他特點和婦人的想象基本差不太多——鮮紅如血的長發扎成一條長長的單馬尾,眸子讓人聯想起盛大的落日或融化的黃金,正閃爍著機敏的光彩,完美又精致的五官透露出的是頗具壓迫力的氣質,明明身體线條纖細,卻絲毫不吝惜於描繪那充滿少女魅力的部位,比坐在地上的少女要豐滿得多,也更像是這個年齡段的女孩子一些——婦人在心中揣度著。

  

   匆匆趕來的少女輕輕牽住了倒在地上少女的手,後者呢,則像是已經習慣了似的牽著紅發少女的手掙扎著起身,輕輕念了一串名字——應該是那位紅發女孩兒的名字吧,婦人這麼想道。

  

   “法芙娜...”白發的少女起身,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

  

   “霜月,又在發呆想其他的事情了嗎?”被稱為法芙娜的女孩兒用戴著黑色皮質手套的手輕輕拍打著名為霜月的少女身上的雪,又看了看這對兒夫妻:“下次注意點,走吧。”

  

   婦人的眉頭不由得緊皺了起來:這女孩說話的口氣讓她很不快,很多年沒人敢這麼和她說話了,她的丈夫最近在商界大獲成功,她的人脈也自然功不可沒,現如今無論是誰見到她都要尊一聲“太太”或者“夫人”,而這個看上去乳臭未干的丫頭居然用這樣的口氣對她講話?想到這里這個穿著裘皮大衣的婦人不由得擺出了她慣用的,咄咄逼人的架勢:將雙臂環抱在胸前,然後——

  

   “快走吧。”她的丈夫卻在這個時候不識趣地打斷了她,她感覺自己的手臂被丈夫用力地捏緊了,丈夫用力地扯著她的胳膊,直把她扯了個踉蹌——她抬頭看丈夫的表情,發覺他那張和善的臉此時凝重的仿佛是看到了凶殺案的現場似的,於是下意識地沒敢多說什麼,而是跟著丈夫的步子,帶著孩子離開了這兩位美麗的少女。

  

   “拽我干什麼?”等到離開了一段距離之後,婦人憤怒地質問著她的丈夫:“難道就因為她們長得好看嗎?”

  

   “別廢話。”男人心有余悸的擺了擺手:“法芙娜這個名字你沒有聽過我倒是不怪你,但是我必須給你挑明了說,咱們一家子剛剛差點小命不保!”

  

   “你在說什麼啊?”婦人一頭霧水:“就憑那個小丫頭?”

  

   “嘖,她是黑手黨的領袖,一年多以前她從她老子那里接手了整個家族,然後在一年的時間清理掉了整個城市里所有的敵對家族,現在你看到的這個商業街,有起碼六座寫字樓都是她家族旗下的,但她老子經營家族的時候他們還只有兩座樓,這麼說你能明白那個法芙娜的威力了嗎?那家伙是個精明的殺人魔啊!”

  

   “黑手黨...?可是...為什麼?”婦人愣了半晌,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用驚愕的表情看著她的丈夫:“你說的是...康斯坦丁家族?”

  

   “嗯。”男人一臉後怕的點了點頭,然後摟住了自己的夫人:“好了,咱們繼續逛街吧,我向你保證不會有任何事情的。”

  

   “......”婦人半天都沒有說話,被她的丈夫摟了得有十多分鍾,她才嘆著氣說了一句“老天爺保佑。”然後一把拽回了又要到處亂跑的孩子,狠狠地踢了一腳他的屁股:“以後不許你隨便跑動,聽懂了嗎?”

  

   而此時廣場的另一頭,法芙娜正攙扶著剛剛被撞倒,此時正皺眉揉著自己尾椎骨的霜月,有點責備地說:“不要一直想自己的事情啊。現在還在疼嗎?要不要帶你去醫院?”

  

   “不用,我很好,咳,咳咳咳咳...”擺了擺手的霜月一邊努力地向紅發的少女表示自己沒事,卻又佝僂著身體重重地咳嗽了起來,她的咳聲很特別,每一聲都沉重的像是要把肺部給咳出來似的,法芙娜心疼地看著用臂彎擋住自己嘴巴的人兒,用手撫摸著霜月的後背,手掌接觸到的病弱嬌軀隨著咳嗽而顫抖,再看那張寡淡的小臉,此時由於用力而染上了病態的暈紅。

  

   她的病更重了。法芙娜一邊撫摸輕拍著霜月的後背一邊難過的想著:她的身體太脆弱了,這幾個月來她又從來沒有好好的休息過,作為整個家族的大腦,作為在前任康斯坦丁家族族長彌留之際與她同時跪在病床前答應會輔佐她壯大這個家族的少女,霜月已經付出了太多。

  

   法芙娜有時候會驚嘆於霜月那天才一般的頭腦,也會驚訝於那份根本不屬於這個年齡的老謀深算,霜月,以青梅竹馬的身份從這個城市的光明處毅然決然地陪同法芙娜鑽入了充斥著混沌,殺戮與斗爭的角落,陪同法芙娜一起適應家族的各種事務處理,與法芙娜一同制定了摧毀其余幾大家族的計劃方針,並在之後的幾個月里,將那些構想化為了現實。

  

   霜月的黑眼圈一天比一天重,咳嗽聲也一天比一天響,偶爾路過她房間的時候,法芙娜能看到這個病秧子將一大把膠囊和藥片一並送到嘴里然後努力地用溫水送下,能看到霜月表情痛苦地抬著頭吞藥的樣子,往日的一幕幕交疊在一起,法芙娜只覺得心中如同刀割一樣的痛,伸手摸了摸霜月的頭,驚愕地發現少女的額頭滾燙到讓她害怕,再看霜月的身體,搖搖晃晃好像隨時都要倒下似的——難怪剛剛被撞倒之後半天都沒能掙扎起來。

  

   “今天的會議你不用去了。”想到這里,法芙娜輕輕地摟住了霜月那瘦削的窄肩膀,胸前那對兒碩大的軟肉也輕輕推擠著霜月的手臂,霜月有點錯愕地直起腰來回頭看著她:

  

   “為什麼?”

  

   “我要你今天再去看一次醫生。”法芙娜的表情有些凝重:“我要你好好地聽聽醫生的建議,然後用想要多久就多久的時間調理好身體,我要你按時地吃一日三餐,我要你像個普通的女孩兒一樣吃點兒垃圾食品,恢復了之後和我一起鍛煉身體,這麼說你能懂嗎?”

  

   霜月愣了愣:“但是今天的會議...?”

  

   “你之前的一年里已經做得夠好了,小霜月。”法芙娜的手放在了霜月的頭頂,揉亂了那一頭雪一般的發絲:“好好休息,好好看病,我開過會了就去找你,好嗎?你自己知道你的身體到底是什麼狀態的。”

  

   “可是...”霜月還想說點兒什麼來反駁,而霜月則用手指用力地捏緊了霜月那沒什麼肉的左右臉蛋開始拉拽:“快——去——!難道你不聽我的命令了嗎?”

  

   “哎哎哎——”霜月反抗著捏住了法芙娜的手腕,被掐起來的小臉難得地沒了原來的淡漠,語氣里也稍微提起了些精氣神來:“我去,我去就是了啦!”

  

   “這才好。”法芙娜親昵地用手拍了拍霜月的小臉,然後在霜月那件黑色的毛呢大衣上來來回回地摸索著,霜月呢,則有點掙扎地反抗著法芙娜的動作,只是兩人的力量差距實在懸殊,纖瘦的霜月被法芙娜一只手就壓制住,最後只能像是一個被抓到在做壞事的孩子一樣用有點害怕又有點不甘心的眼神看著法芙娜從她大衣的內側口袋摸出一包香煙和一枚精致的煤油打火機。

  

   “但是這就很不好,我記得你上個月就和我保證過戒煙了來著?”法芙娜像是個老媽媽一樣一邊數落霜月一邊用手指用力地按著霜月的鼻尖,直到霜月的眼淚都被按出來才停手:“嫌自己死得慢是嗎?”

  

   “哼....”霜月小聲嘟噥著,而法芙娜則無視了少女諸如“那是提神用的”“我一天才抽半包”之類的辯解——今天沒有開車過來的法芙娜摟著霜月的小肩膀,一直把她拽到了馬路邊,伸手攔下了一輛計程車,並將嘴里一直碎碎念著的小病秧子塞進了副駕駛的位置。

  

   “師父,把她送到城郊的席維斯醫院。中間她說要在任何超市下車都不要聽她的哦。”這麼說著法芙娜塞給司機兩張大鈔:“不用找了,快送她去。”

  

   這麼說著,法芙娜把車門關閉,霜月衝著車窗揮揮手,算是告別,汽車啟動,法芙娜轉身離去,霜月對著車外又咳嗽了好一陣,平息下來之後才撐著發熱的大腦與無比沉重的四肢開始想今天的事情——雖然不能參與今天會議,不能見證最後一個家族將大部分股權讓給法芙娜的過程有點遺憾,不過到時候聽法芙娜描述對方家族首腦愁眉不展的樣子一定很有趣,想到這里霜月不禁笑了一下。

  

   即使在生病的狀態下,她的腦子轉得也相當快,這是她自己也清楚的一件事情,法芙娜也無數次贊嘆過,只是現在由於高燒導致大腦發昏四肢無力,導致她無法進行有條理的思考,只能一邊難受地哼哼著一邊胡思亂想——這麼說起來法芙娜好像總是說自己的腦子不夠聰明;可是霜月卻清楚地知道自己的老大其實非常聰明,至少在不得不動用暴力的時候法芙娜的腦子轉得一定的特別快。

  

   霜月想起來了:刺殺懷特家族首腦的時候法芙娜自己親手制定了埋伏的地點和動手的時間,雖然沒有讓霜月參與這場會議,但是出於好奇霜月還是在門口偷聽了一會兒——說到這里,好像法芙娜一直在嘗試讓霜月遠離黑手黨的生活中不得不動用暴力的那一面呢,但是明明霜月不是那麼脆弱的軟蛋,她完全也可以參與到把法芙娜的敵人從物理層面消滅的計劃制定之中,有機會要和法芙娜說這個事情才行,要讓她知道我的全能——

  

   汽車很快開到醫院,霜月心下也清楚司機收了錢應當就確實不會在中途停車給她買煙的機會,考慮到自己咳嗽得這麼厲害,體溫也好像提到了一個沒想過的程度,霜月忍著煙癮,強迫自己看著窗外變換的風景一直來到了法芙娜吩咐的醫院——事實上這個醫院的領導層基本都是家族之前的合作伙伴,幫會火並之後那些打手和“兵”們都會來這個地方集中治療。

  

   當然這個事情只有康斯坦丁家族的成員們知道,所以除了康斯坦丁家族之外,城市里的任何一個人都有可能光顧這家醫院。

  

   就在霜月一邊重重地咳嗽一邊看醫生在紙上寫寫畫畫的時候,身後某一個打扮普通的病人卻看著她的側臉沉浸在驚訝中半天都沒能緩和過來;正所謂無巧不成書:這位病人的身份非常特別,他是霜月與法芙娜制定的清除計劃中第一個受害家族的成員,是被霜月結合各種陰謀陽謀送進監獄的家族首腦的長子——事實上霜月還見過這個人,在那個決定他們家族命運的會議上,這個小子就坐在他們家族首腦右手邊的第二位,名字叫做凱恩·波特。

  

   雖然霜月早就已經對這個人沒有任何印象——霜月一向有點臉盲——但是對於黑手黨這個圈子,甚至對於普羅大眾而言,霜月和法芙娜都很容易讓人過目不忘,兩位少女的氣質和容貌實在是太超群了,甚至可以用卓絕來形容,包括今天撞到霜月的那個孩子的家長,估計在很長一段時間里都會把她們二位的身影牢牢地記在眼睛里,少女雖說謙虛,但也習慣了自己被各種各樣的目光長久注視,所以並沒有對這件事如何在意。

  

   而對於凱恩波特——且叫他凱恩吧——對於這個少女自然是有著刻骨銘心的仇恨,那個會議上這個女人簡直是全場的焦點,她戴著像今天一樣該死的半框眼鏡,一邊咳嗽著一邊講述著兩大家族所掌握的籌碼和康斯坦丁家族對於波特家族賭場生意勢在必得的信念,同時用邏輯清晰到冷血的陳述逼迫他的父親向康斯坦丁家族拋售了大部分的家族產業。

  

   僅僅是這樣她們還嫌棄不夠,在交易結束一周不到的時間里,警察就以各項其他黑手黨都會犯的錯誤為罪名直接逮捕了波特家族的族長與軍師以及大部分的軍團領袖,至此波特家族直接瀕臨解體,只剩下為數不多的親戚以及忠心耿耿的親信還在為波特家族經營著已經不剩幾家的酒吧。

  

   父親的鋃鐺入獄和家族的衰落都狠狠地刺傷了這個男人的心,如今當凱恩胸膛中看到霜月的震驚鈍化之後,另一種情緒開始蔓延了上來——這張美到讓人窒息的文弱面龐在凱恩看來只能點燃他心中最熾烈的仇恨,只要看到她就會想起自己那破碎的家庭,凱恩的拳頭攥得直發抖,他恨不得現在就直接用刀從背後刺穿這個洋洋得意的小娘們,但是他還是保持了最大的克制,在這里動手的話,這只狐狸的保鏢不知道會從哪里竄出來,他不想白白地死掉。

  

   他現在只能一邊咬牙切齒一邊看著霜月搖搖晃晃地用她那特有的縹緲聲音和醫生溝通——不過這個娘們,還有那個紅頭發的娘們,都好他媽漂亮。凱恩這麼想著——這個病懨懨的小身板干起來應該很爽吧,色欲就在這一瞬間產生並與復仇的欲望融合在了一起,催化著一個惡毒計謀的誕生——

  

   他眼看著醫生帶著她走出診室,眼看著護士帶著她走進了最頂級的擔任病房,霜月那踉蹌到隨時有可能倒下的背影和傳遍整個醫院走廊的咳嗽聲都訴說著這個少女的虛弱,護送她進病房的只有醫生和護士,這證明她今天沒有帶保鏢——

  

   聽說今天就是康斯坦丁家族和星環市五大家族中最後一個家族簽訂合約的日子了,凱恩眯了眯眼睛:這狡猾的母狐狸終於在最後一刻松懈了。復仇的欲望無比的強烈,凱恩看著走進病房的霜月,暗自記下了這個病房的位置和號碼,然後打開了自己的手機,撥通了一個個號碼。

  

   而霜月此時則換上了病號服——她稀里糊塗地被安排了住院,稀里糊塗地被安置在病床上,稀里糊塗地被在手背上來了一針,抬頭看那滴滴答答流下藥液的吊瓶,只覺得時間流逝得極其緩慢,心里不由得在想法芙娜那邊情況到底進行得如何了。想要掏出手機給法芙娜發一條訊息,但是直到躺下的時候她才意識到自己的身體虛弱到什麼程度,這張床此時對於霜月來說就像是一個黑洞,讓她的四肢都沒有移動的法子,高燒讓她整個人都有點冷,即使醫院的空調已經將室溫提高到二十六度左右,霜月還是不由自主地裹緊了被子,呼吸很急促,每一口氣都短促得很,就仿佛馬上就要窒息了似的。

  

   小小的身軀換上了病號服,隔著寬松的領口就能看到那雪白的肌膚與鎖骨,霜月的頭很暈,但是卻無論如何都難以入睡,閉上眼睛之後感覺就像是喝醉了酒一樣,視野中明明一片漆黑但卻感覺天旋地轉,說到喝醉酒,霜月不由得想到一個多月之前和法芙娜在高檔的餐廳吃所謂的高檔牛排,她沒記住高檔牛排的口感和味道,倒是回憶起了喝太多葡萄酒迷迷糊糊地在法芙娜臉上親了一口的囧事,那天法芙娜好像也喝醉了,在小提琴樂師的注視下她們抱在了一起滿地亂滾——

  

   萬幸那天是包場....

  

   霜月的臉紅了,她想起了很多事情,想到自己小時候第一次進法芙娜家宅子被震撼到的感覺,也想起了每天和法芙娜上下學,給她講課上她不懂的知識,被老康斯坦丁請到家里陪法芙娜一起完成作業卻正好趕上敵對家族的汽車炸彈襲擊,太多太多的事情了,她知道康斯坦丁家族幫助了她太多,法芙娜也給了她太多關愛,各種各樣的心緒都消弭於無形,只剩下“為法芙娜做更多的事情”這一念頭不斷在腦海里盤旋。

  

   “咳咳咳...”她重重地咳嗽著,那潔白的長發和病床蒼白的床單完美地結合到了一起。

  

   所以,要讓康斯坦丁家族在未來的五年或者十年之內徹底洗脫黑手黨的身份,去嘗試踏足政界或者商界,首先就從削減“兵”的數量開始吧——但是那些被遣散的兵又要怎麼安排呢?

  

   胡思亂想的霜月在床上扭了扭,沒有什麼食欲的她完全不想吃東西,隔了一會兒,護士一邊感嘆著這樣的病情到底是怎麼能撐到現在的一邊給霜月加上了吸氧器,一直吹著涼氣的管子墊在鼻子下面看上去有點兒滑稽,吊針的藥液流動速度非常緩慢,霜月看了一眼,好像隔三四秒才落下一滴,護士說這個藥打快了手臂會很痛,所以霜月也沒有再去在意流速什麼的,她又一次閉上了眼睛,努力地嘗試睡著。

  

   但還沒等她真正睡下——她的神經本就敏銳,此刻病房里是這麼的安靜,更是讓霜月那無法安眠的神經變得容易捕捉一切動靜,她迷迷糊糊的,但是好像聽到了人噗通一下摔倒在地上的聲音,她不太確定發生了什麼,她也沒有力氣去管,被子蓋久了又覺得熱得難受,於是就側躺在床上,讓沒有穿襪子的纖細長腿搭在被子外面,像是百無聊賴似的扭著那只白生生的小腳。

  

   然後病房的門打開了,霜月背對著門,雖說聽到了聲音但是也沒什麼力氣再翻身,她聽著許多腳步聲向她的床走近,以為是護士們來為她檢測體溫——第一次測試的時候體溫已經在三十九度以上了,希望打了針之後可以退燒...但是,不會是給我打屁股針的吧,這麼想著的霜月掙扎著回過頭,眼前的景象卻讓她驚呆了。

  

   在她面前的是八個穿著不一,正以狼的目光注視著她的高大男人!

  

   “呀!”即使被嚇了一跳,憑借霜月現在的身體狀態也沒辦法發出什麼太大聲的叫喊:“你們是誰?”

  

   “霜月小姐你好。”站在中間的那個男人獰笑了一下:“波特家族向你致以問候。”

  

   “波特....”霜月只沉吟了不到一秒的時間就立刻明白了要發生什麼,她知道現在的狀況意味著昔日的仇人登門復仇,脆弱的心髒頓時墜入了冰窟,恐懼讓她立刻伸手去按傳喚護士的通訊儀,但通訊儀那邊傳來的只有令人心里發慌的白噪音。

  

   “好啦,你這只狡猾的狐狸,你以為我們什麼都不做就敢來找你嗎?這里已經空了,現在這里只有你和我們。”凱恩·波特笑著坐在了霜月床邊的椅子上,他沒有急於動作,而是像為了加深霜月的絕望似的,注視著霜月那想要起身卻無力起身的嬌軀和閃爍著思考光芒的海色眼眸。

  

   “你們想...干什麼?”霜月拼命地在腦海里思考著脫身的辦法,她想要立刻聯系法芙娜,對的,只要聯系法芙娜就一定沒問題了,她這麼想著,努力地伸出手去摩挲她的手機,而凱恩波特卻完全沒有給她這樣的機會,他飛快地撲了上來,那鷹爪似的手以閃電般的速度把霜月那纖細的雙手按在了床上不能動彈。

  

   “嗚...放開我...放開...”霜月努力地掙扎抗拒著,但是哪怕在她身體非常健康的時候她都沒法和法芙娜對抗,現如今在連翻身都有難度的情況下簡直沒有一絲半點能和凱恩對抗的希望,完全是十零開的對決,霜月的身體扭動了一陣子,她努力地嘗試用膝蓋去頂凱恩的腹部,用手去和凱恩的雙手對抗,但完全無法撼動凱恩的身體,僅僅反抗了十幾秒鍾,霜月就氣喘吁吁地癱軟在床上,這個時候少女開始考慮用語言來穩住這個男人——法芙娜開完會之後會到這里來的。

  

   “冷靜下來...哈啊...請告訴我,你需要什麼...如果需要錢的話...我會直接給你的...”

  

   “錢?”凱恩的臉向霜月湊近,而霜月那藏在眼鏡背後的眸子則厭惡地移開了視线。

  

   “老子們要的是你。”這話說著,凱恩伸出了舌頭,用力地舔舐了一下霜月的俏臉,霜月扭了扭頭,用枕頭蹭淨了臉上惡心的唾液:“就算你真的殺了我,你的父親也不會從監獄里出來的。”

  

   “誰在乎那個啊。”凱恩瞪著霜月:“原本想把你直接殺了的,但是現在我改主意了,你這貧瘠的身體...好像非常有玩弄的價值呢。”

  

   “你在說什麼...”霜月拼命地想要從床上起身,她手背上的吊針在激烈地掙扎下已經脫落,刺痛中霜月看到了針頭牽著藥液與鮮血的混合物被甩開,在床單上留下了一道細長的血痕:“放了我的話...我會努力地把你的父親撈出來哦...”

  

   “媽的,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誰?”凱恩的表情開始變得扭曲了起來:“只要我們今天放了你,隔幾天我們就會滿身彈孔地死在垃圾堆,這個時候還在想著騙人,你這個不誠實的婊子!你用毒計害我們家族分崩離析的時候沒想過這一天嗎?!”

  

   “哈啊...哈啊...”自知已經沒有逃脫希望的霜月心下已經絕望地發現了一個事實:此時此刻任何的計謀和語言都無法壓制這個男人的復仇欲望,她逼迫著自己的大腦去尋找解決辦法,可此刻她絕望地發現自己引以為豪的計謀不再能湊效時,她有多麼的無力和軟弱,康斯坦丁家族的首席軍師此時就被敵方家族的余孽壓在病床上。

  

   “冷...冷靜下來,我們坐下來...好好談談好嗎?”氣喘吁吁的霜月仍然沒有放棄緩和這個男人情緒的想法,她那冷漠的眸子此時難得流露出了慌亂,而凱恩則像是聽到了什麼最好笑的笑話似的回頭看了看他帶的那些手下們:“哈哈哈哈你們聽這個婊子在說什麼?她說要和老子談談!”

  

   然後他又惡狠狠地盯住了驚惶的霜月:“老子們今天要的就是你。放棄吧母狐狸,與其去想拖延時間的方法,不如去想想接下來怎麼調整你的身體好能少受點苦。”

  

   凱恩的這句話說完,那對兒鷹爪一樣的大手就放開了霜月,然後抓住了霜月那病號服的衣服前擺——病號服是襯衫的款式,為了方便隨時脫下,只需用力地拉扯扣子就會解開,隨著紐扣被打開的噼啪聲和霜月不停用手抓握凱恩手腕的動作,霜月那潔白的軀體便大片大片地露了出來。

  

   病房的燈光不明亮,但是即便光芒再微弱,都能夠在霜月那素淨的身體上閃爍出軟玉的光澤,霜月的身體纖瘦,但離骨瘦如柴倒是也有一段距離,只是在躺著的情況下,那已經快要貼到後腰的小腹和凸顯出的肋骨還是訴說著少女的虛弱,在霜月變得急促的呼吸中,那小小的胸脯上下起伏著,訴說著恐懼和驚慌。

  

   但凱恩是完全不在乎的,復仇的火焰在他的胸膛熊熊燃燒,他可不會像康斯坦丁家族的成員一樣對霜月百依百順處處小心照顧,他是來報復的。他抓住了霜月那標志性的銀色長發,狠狠地將霜月從病床上扯到了地上,力道太大,直接讓霜月小小的身體在地面上滑行了相當的一段距離——

  

   “哈呃嗚!!”摔到地上的疼痛讓霜月閉上了眼睛發出了一聲淒慘的哀鳴,她皺著眉頭,赤裸著上半身艱難地喘息著,本就捉襟見肘的氣息此刻更顯得完全不足以維持她那脆弱的生命,她劇烈地咳嗽起來,每次咳嗽的時候身體都會劇烈地佝僂下去,凱恩沒有放過這位可憐的康斯坦丁家族軍師,他那尖頭的黑皮鞋狠狠地踢向了霜月的腹部。

  

   “哈啊!!”被踹了一腳的霜月痛呼著被迫將姿勢改換為仰躺,她捂著自己被踢中的上腹,眼神里充滿了恐懼,她未曾經歷過刺殺,也未曾直接參與過家族之間的火並,從未經歷過這些事情的她此時受到了極大的衝擊,恐懼與疼痛同時攥緊了她的心髒,讓她發出了一聲又一聲驚惶的呻吟:

  

   “不要...不要踢...很疼...咕啊啊啊!!”捂著肚子求饒的少女絲毫沒有勾起這些人的同情,其余的人看著凱恩向嬌弱無比的少女施加暴力,凱恩則像是備受鼓舞一樣抬起他的腳狠狠地跺在霜月的腹部。而本就脆弱的霜月被這一腳踩中之後直接爆發出了聲嘶力竭的慘叫,她的頭拼命地上仰,雙腳用力地蹬踹著木質的地板,腹部被這一腳踩得深深地凹陷了下去,甚至在場有人賭咒說在那一瞬間看到了霜月腸子的輪廓。而被踩中的不止是霜月那脆弱的小腹,還有她那正捂住腹部的手指——

  

   “嗚啊啊啊啊!!疼!疼啊啊啊啊!!!放開!!放開嗚噗!!!”霜月的慘叫甚至還沒有完整地吐出口中,凱恩的腳就又加重了踩踏霜月腹部的動作,他碾壓著霜月的手指與肚子,就像是想要把內髒給碾碎一樣,霜月的嘴巴越張越大,口水噴濺了出來,她發出了平生最慘烈的嚎叫,由於過分用力抵抗這種蹂躪,她的俏臉甚至泛起了一種病態的紅,在被撕開衣服的時候,霜月甚至都沒能來得及表達羞恥和抗拒就被凱恩扔到了地上如此蹂躪,這種激痛簡直要了霜月的小命,她的五髒六腑都在劇烈的顫抖,咳嗽聲斷斷續續,每一個咳聲都仿佛要把肺從口中吐出來一樣——

  

   “咳咳!!咳!!放..咳咳...放開我...求你了....你要什麼我都會給...嗚!別再...”

  

   “呵呵呵。”凱恩獰笑著抬起了腳,在霜月的身側踱步,然後又像是重燃了怒火似的,一腳踩在霜月的臉上——

  

   “吃老子的鞋底吧!婊子!你他媽給法芙娜那個婊子賣命的時候想沒想過會這樣啊!老子要踩死你!!”凱恩用力地碾著霜月的側臉,而霜月那精致的面龐此時被凱恩的大腳徹徹底底地碾成了扁平的一團,她此刻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但雙手依舊在捂著被踩到劇痛的腹部,屈辱在她的心中激蕩著,讓她的淚水不停地順著被踩到歪扭的臉頰上滑落。

  

   在康斯坦丁家族的宅邸中,她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雖然平素一直以謙遜有禮的態度對待著家族的每一位兵團長,但她自己卻知道自己是在被如何對待著——除了法芙娜之外的任何一人見到她都要微微鞠躬,有名的商界巨鱷會恭敬地親吻她的手背,會議中發言的時候會有人為她雙手奉上話筒,她出行的重大場合,幾十號家族的“兵”都會為她站成兩排,深鞠躬迎接她出入各種場地,她備受尊敬和畏懼,但此時,她正被仇人踩在腳下——

  

   “咕...啊啊...啊...”霜月嗚咽著,疼痛讓她不敢亂動分毫,只不過她的四肢還在因為屈辱和疼痛所刺激出的本能而抽搐,而凱恩則感受到了無上的刺激,他將那個高高在上的家伙狠狠地踩在了腳下,只是這樣還不夠——這纖細的身體和完美的面容,如果強硬地侵犯她一定會讓她哭得更加難看吧——這麼想著的凱恩放開了腳,拽住了霜月的頭發將她狠狠地拉了起來。

  

   “婊子。”輕哼了一聲的凱恩又一次把光著腳的霜月扔到了床上。霜月此時的身體已經接近極限,她只能任人擺布,無法做出任何像樣的反抗,她的上半身趴在床上,淚水仍舊在臉上蔓延,少女微弱的呼吸告訴在場的惡棍們她還活著,這也就更大地刺激了凱恩施虐的欲望,波特家族的長子欺身壓向了霜月的身體,霎時間霜月覺得自己肺部那所剩無幾的空氣被全部給擠了出去——

  

   “咳咳咳!!咳!嗚嗚——”掙扎著的霜月無助地用手抓著枕頭,可這樣的動作沒有任何意義,凱恩,在壓住霜月的上半身之後便伸手去解霜月的文胸,任憑霜月如何掙扎都無法阻止自己那淡藍色的胸罩被解開,從身下抽出去再扔到一邊的現實發生,胸罩被取走的霜月發出了一聲悲戚的嗚咽,她已經知道會發生什麼了,但是她的心里還沒有做好最起碼的准備——

  

   代替胸罩塞進霜月身下的是凱恩那雙因為經常用刀槍而布滿老繭的手,粗糙的觸感讓少女的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而凱恩則為能觸碰如此絲滑的皮膚而興奮不已,他用上了全部的力氣去抓捏霜月那堪堪到達B罩杯的胸部,那動作與其說是揉,更不如說是擰,少女胸前敏感的軟肉被凱恩握緊在手里拼命地向不可能的一側旋轉,稚嫩的皮肉傳遞來了致命的劇痛,讓霜月發出了慘烈的喊叫:

  

   “疼啊啊啊啊啊!!!疼!疼!!不要那麼...咳咳咳咳....不要那麼用力嗚!!”

  

   “不弄疼你的話,我來干什麼呢?”凱恩的臉就在霜月那還留著肮髒鞋印的臉頰旁邊:“把舌頭伸出來,或者我用刀把你的下顎削下去,選哪個?”

  

   “!”霜月驚愕地瞪大了眼睛,身後波特家族的兵則適時地掏出了明晃晃的刀子:刀子上面有大量的鮮血,很顯然他們來的路上已經解決了很多人了。

  

   見到這一幕的霜月已經被嚇到魂不附體,此時此刻甚至已經顧不上羞恥了,她顫抖著張開了小巧的嘴巴,輕輕地吐露出粉嫩的香舌,霜月此刻隔著那被踩到歪在鼻梁下的眼鏡和眼前朦朧的淚水,看到凱恩那張遍布著疤痕的丑臉猛地向她湊近,叼住了她的舌頭用力地開始吸吮。

  

   我的初吻——不要!

  

   在心里哀嚎著的霜月被凱恩捉住了舌頭用力地喘息,她不停地發出悶悶的哼聲,通過搖頭來抗拒舌頭被舔舐吸吮的惡心感覺,凱恩嘴巴的臭味通過口舌相接的過程傳遞到了霜月的口鼻之中,那肮髒的唾液也被送到了霜月的口內,霜月拼命控制著自己不要本能性地下咽,於是那些唾液就都順著霜月的嘴角流下。

  

   而對於凱恩來說這樣的感覺簡直舒服到了極點,且不提復仇的快感,親吻這麼柔軟的少女給他帶來的感覺簡直如同登上了仙境一般,霜月的嘴唇與舌頭都是那麼的柔軟,而因為抗拒所帶來的反抗也讓凱恩感到了極強的征服感,說是事實也好還是心理暗示也罷,他總覺得這位霜月小姐的口中帶著一股淡淡的香甜味,吸吮起來刺激非凡,而握住那對兒椒乳的大手也感覺到了相當的彈性,這不由得讓凱恩想要征服的欲望變得更加的強烈,他騰出右手——順便一提霜月的右側乳房在如此暴力地摧殘下已經出現了淤青和指甲摳出的傷口,此時看上去更是淒慘到讓人目不忍視——凱恩的右手撫摸著少女的小腹,摳挖了一下霜月的肚臍,胡亂地摸著少女身上每一處裸露的肌膚,光滑的觸感讓凱恩想起了剛剛出鍋剝好皮的水煮蛋,實在是太光滑了——凱恩這麼想著,男人的本能驅趕著他的大手伸進霜月那有彈性的褲子中去——

  

   “嗚!嗚嗚嗚!!”被封住嘴唇的霜月努力地抗拒著私密部位被男人觸碰,開玩笑,連法芙娜都未曾過多地觸碰過她的身體,此時怎麼會允許男人肆意地玩弄呢?但她沒有任何可以擺脫男人的力氣,甚至要維持自己的呼吸不至於昏過去都要竭盡全力,她就像是一條被切斷了的毛毛蟲一樣用微弱地扭動,對於那猥褻的玩弄無論如何都抵抗不了。只能任由凱恩的大手籠在她的臀部,隔著內褲用力揉捏她那軟軟的臀瓣。

  

   “嗚...咕嗚嗚嗚....”小軍師嗚咽著,她的左胸依舊沒能逃過折磨似的玩弄,事到如今單純的流淚已經無法表達她所承受的疼痛了,凱恩終於享受夠了霜月的嘴巴,而終於獲得順暢呼吸機會的霜月立刻就咳嗽了起來,剛剛咳嗽了兩聲的霜月立刻被凱恩的唾液給嗆到,一時間少女咳嗽到甚至快要背過氣來,但凱恩絲毫沒有就這麼放過霜月的意思,對於凱恩來說這些還遠遠不夠,他的大手甚至快要將霜月的乳腺給捏壞掉了,而即使是這樣,凱恩也一直捏到了自己的手都發酸才放開了霜月可憐兮兮的左乳——那里已經生出了相當的一片瘢痕了。

  

   在將已經咳到暈眩的霜月放開之後,確認了霜月已經沒有任何力氣從床上爬起來,便又讓身後的兵們在霜月的身上胡亂地揉摸起來,所有人都在發出感嘆:

  

   “我操了,這娘們的皮膚是真滑啊。”

  

   此時的霜月對於這種觸摸盡管非常抵觸,但也明白這樣猥瑣的撫摸要比毆打,踩踏和擰乳房容易接受得多,所以甚至都沒有抬起手反抗,只是一直流著淚:她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她對這種事情自然不是一無所知,但是——

  

   法芙娜...你快來啊...

  

   等到所有人都把霜月的身體摸過一遍,甚至有些變態連霜月的裸足都愛撫了一遍之後,凱恩才繼續了他卑猥的動作,他開始蠻橫地去脫霜月那藍白條紋的病號褲,那褲子的褲腰有相當的彈性,所以非常輕松地就被從已經沒有動彈力氣的霜月的腿上扒了下來。

  

   “不...要...不要...啊....”對這解除她身上所有防備過程的抵抗僅僅只是抬起一只手而已的少女此時此刻已經不再奢求著能夠全身而退——至少,能夠活下來就好。她這麼想著,費力地用血液已經干涸了的手背擦了擦眼淚,將眼鏡的位置扶得端端正正:哪怕注定要面對這樣的事情,也盡量優雅地去做吧。

  

   凱恩早就留意過霜月的腿了,當時的那場會議上,凱恩就盯著霜月的腿看了半天:那是一雙相當纖細筆直的長腿霜月的身體比例相當的妥當,大概這就是霜月明明這麼瘦卻還能夠撩撥男人欲望的原因罷,那對兒長腿的弧线簡直太撩人欲火了,凱恩的手放在了霜月的大腿上,本能地想要用雙手去愛撫身下這個少女,但當他想到這個女人的所作所為時,動作不禁又變得粗暴了起來,他揚起了手,用力地拍在了霜月那沒什麼肉的小屁股上——

  

   啪

  

   “啊!”霜月輕叫了一聲,凱恩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了,打屁股的聲音回蕩在整個病房,霜月的兩只小腳立刻就疼得抬了起來,而其他人則幫助凱恩把霜月的小腳給按住,不讓她亂動,然後凱恩又揚起了手——

  

   啪啪啪啪!!

  

   “咿咿咿嗚嗚!!”霜月的叫聲憋悶在喉嚨中,被這麼重重地打了半天的少女又因為飛跳的心髒而劇烈的咳嗽了起來:“咳咳...別...咳咳咳...別打...了...”

  

   “你有命令老子的立場嗎?再廢話就直接殺了你。”凱恩叫囂著,然後開始對霜月兩腿之間那純白的內褲動手,此時的霜月已經完全沒了反抗的勇氣和力量,她現在的身體——還在高燒著的她能夠象征性地蹬兩下那條長腿,能夠發出幾聲抵抗的聲音,都算是她意志力過人,至於遏制自己內褲被脫掉這件事她無論如何也做不到。

  

   “你們幫我脫一下。”凱恩吩咐著左右的打手幫忙,屬下自然是心甘情願地為他做事——畢竟有錢拿還有女人可以玩,上代凱恩對他們也不薄,這樣的肥差有誰不願意做呢?那些高大的男人們七手八腳的去拽霜月的內褲,而霜月那虛弱的身體此時除了顫抖之外沒有給他們任何的反應,而那作為保護主人隱私部位的最後一道防线也在此時此刻被解除,將少女那羞人的部位暴露給了眾人。

  

   趴在床上的霜月費力地用兩只手遮住了自己的恥丘,這畫面讓凱恩看得血脈賁張,他的肉棒已經膨脹到了極限:眼前這女孩兒的下體被手擋住,可陰阜卻在這猶抱琵琶半遮面的遮掩下變得更加的動人,能夠看到陰唇邊緣那凸起的軟肉,正隨著主人的羞恥輕輕地顫抖,就好像有自己的意識一般,而那藏在臀瓣中,由於少女的動作而展露出來的肛門也完完全全是桃花一般的淡粉色,遍布著一圈的可愛肉褶通向身體的最深處,男人們抓住了霜月那徒勞遮擋著的小手按在床上,霜月發出了一聲絕望的嗚咽,那從來都羞於見人的部位此時終於是暴露在了男人的眼中。

  

   肥厚的陰唇緊閉著,其中間是無數尋花問柳的老手都向往的一线天,勾勒出的那道弧线看上去簡直就是欲望的化身,天知道為什麼這個姑娘的下體,明明是陰唇那種位置卻沒有任何的色素沉淀和毛發,光潔到如同新生兒,粉嫩到如同加了濾鏡,在這種情況下凱恩的下體自然是無法忍受,他三下五除二地脫下了褲子,然後那根肉棒就彈了出來——

  

   左右的兵們看到了凱恩的肉棒之後都下意識的盯著看了好一會兒:這跟肉棒的大小和長度簡直可以用凶器來形容,保守估計都有十八厘米,尖端稍微向左側彎曲,包皮能蓋住半個龜頭,上面遍布著的青筋與血管都在昭示著這根肉棒的威力,它在眾人的目光下挺立著,即使這麼長也完全沒有耷拉下去的傾向,證明著這跟肉棒已經完全被欲望之血給充滿。

  

   “把這個婊子翻過來,我要讓她看看我是怎麼干她的。”凱恩咬牙切齒地看著此時甚至沒有力氣回過頭來的霜月:這會兒霜月的呼吸也稍微平穩下來了,但是體力已經消磨殆盡,仍舊沒有任何反抗的動作,雖然心里對這種事情抗拒到了極點,但是她什麼都做不到,恐怕此時霜月也恨透了自己這幅孱弱的軀體,此時此刻再看霜月那被壓在床上的雙手,只是輕輕地抓住了床單——她連床單都攥不緊了。

  

   而當凱恩吩咐過那些手下之後,霜月便立刻被扳著胳膊翻了過來,就在霜月翻過來的那個瞬間,立刻就看到了凱恩胯下藏著的那個巨大的東西,她驚訝地叫喊了一聲,然後因為羞澀而閉緊了雙眼,凱恩向霜月走近,霜月自然也聽得到凱恩的腳步聲,只是因為不願意接受即將被侵犯的事實而一直沒有睜開眼睛。

  

   被這一幕搞得有些惱火的凱恩揚起手,狠狠地在霜月的左臉留下了一巴掌,只聽得“啪”的一聲脆響,霜月的臉被抽得歪到了一側,她的眼鏡都被這一巴掌打得飛到了一邊,而美少女軍師也因為這火辣辣的一耳光呆住了,她捂著自己被抽到留下掌印的臉,錯愕又惶恐地看著凱恩的臉,淚水模糊了她的雙眼,她只能朦朧地看到凱恩的身形,也能看到那根耀武揚威的巨物,左臉仍舊在發出劇烈的疼痛,她那本就因為發熱而暈眩的大腦此時被打得更暈了,她迷茫到根本不理解自己為什麼會挨打,只是將對眼前這個男人的恐懼深深地刻進了DNA里。

  

   “媽的!睜大眼睛看!把眼鏡給老子戴上!”凱恩蠻橫的命令著,而霜月幾乎是下意識的就擦干了眼淚,用原本捂著臉的手哆哆嗦嗦地撿起了自己那名貴的半框眼鏡戴上,視野清晰了起來,那巨大的陽物在霜月的眼里看上去更加的駭人,她知道凱恩會做什麼,知道那個東西會插進自己的雙腿之間,但是她那聰明的腦子卻完全理解不了這種事情如何有可能辦得到——她的下面連塞自己的中指進去都相當的困難。

  

   “這塞不進去...”將冷靜與理智寫進了本能里的小軍師立刻闡述了自己的觀點:“我不會舒服,你也舒服不起來的...嗚!”

  

   霜月的話還沒說到一半,凱恩就蠻橫地掐住了小軍師的喉嚨:“只要你能慘叫出聲,老子就舒服了,能明白嗎?”

  

   “咳啊啊...咳咳!咳咳咳咳!!放...咳咳!放開我!”霜月無力地用手抓著凱恩的手腕,現在的霜月,虛弱到再怎麼用力都無法給凱恩布滿虬結肌肉的手臂留下指甲的痕跡,只能央求著凱恩能夠饒過她的性命,她不想毫無意義的死在這里,她還有很多未完的事業,她還有太多的目標,太多想去的地方,還有牽掛著的人——

  

   最終當霜月的眼前甚至都開始泛出白光,雙腿都開始拼命的亂蹬,呼吸也開始上不來的時候,凱恩才終於將霜月的喉嚨給放了開,如今的霜月徹徹底底的沒了反抗的勇氣,以至於當凱恩命令霜月自己把自己的下面弄濕並掰開迎接插入的時候,霜月根本沒有猶豫和躊躇——

  

   用嘴巴濡濕手指之後,忍著羞恥和疼痛將手指塞進了緊閉的陰唇和緊窄的陰道口中,凱恩又一次用手捏住了霜月的乳房,對霜月發出了恐怖的威脅:“給你一分鍾,弄不濕的話我就直接插進去。”

  

   “嗚...嗚嗚...嗚啊啊啊啊啊!!!嗚嗚嗚嗚饒了我饒了我饒了我吧嗚嗚嗚嗚!!”忍受著乳房被抓擰的劇痛和強烈的恐懼以及下體塞入手指的脹痛,霜月痛哭著抽送著自己的手指,但是——是因為太害怕也太缺乏經驗了嗎?即使虛弱的霜月已經急到額頭滲汗,下體的干澀也未曾緩解一點。

  

   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急火攻心的霜月一邊皺著眉動著手指一邊劇烈的咳嗽著。

  

   “時間到。”凱恩冷酷地拽著霜月的手,將霜月的手指從那緊窄干澀的陰道里抽了出來,手指上沒有哪怕一點濕潤的痕跡,見到這個景象的凱恩獰笑了一聲:“看著我的雞巴,我要插進去了。”

  

   “等...別...求你...求你弄濕一點....求你了...求求你....或者再給我....兩分鍾...不...一分鍾就夠了...真的不要啊....”霜月絕望地看著凱恩分開自己的雙腿,眼淚大滴大滴的向下掉,但她所有的絕望呼號都宣告了無用,凱恩根本不在乎這些,在凱恩看來,只要能弄痛眼前這個女人,對他來說就是最大的刺激,他才不怕什麼疼痛,他只是需要好好地把實質性的折磨是加到這個女孩兒身上——

  

   於是,在霜月絕望的吸氣聲中,凱恩那巨大的龜頭悍然抵在了霜月的陰唇中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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