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黑暗吞噬的百合花(下)
被黑暗吞噬的百合花(下)
被黑暗吞噬的百合花(下)
林雨諾總是能回憶起在石牆大學和蘇詩涵的第一次相遇,那時候的林雨諾是一個基本不怎麼學習的丫頭,總是喜歡一個人在學校湖邊的長椅上,插著耳機抽著煙想著根本不會發生的事情,那時候,蘇詩涵捧著書笑著出現在她的身邊,用夜鶯一樣好聽的聲音問道:“我可以坐在你旁邊嗎?”
“可以啊,只要你不嫌棄煙味就好。”林雨諾摘下耳機,表情有點迷惑:“不過,你為什麼一定要坐在我旁邊?”
“因為湖很美。”蘇詩涵摘下了眼鏡,用眼鏡布仔仔細細地擦拭著鏡片:“也因為我的眼睛總是能捕捉到同樣孤獨的靈魂。”
“噗。”林雨諾有點被逗笑了:“孤獨是什麼?”
蘇詩涵重新戴上了眼鏡:“孤獨是一種境界,王國維說境界不是單純的景物,有些人的心中擁有自己的境界,境界這麼的讓人與眾不同,所以擁有孤獨這種境界的人總是散發出讓人一眼就能辨認出來的氣息。”
林雨諾看著這個面容相當可愛的女孩,戴著眼鏡一臉認真地給她解釋著這些自己從來沒想過的東西,竟然聽的入神了。
那之後她們便熟識了,想來從她們的相識到現在,已經有了半年的光景,這半年的生活很充實也很美好,林雨諾總是在想以後的日子會是什麼樣的,她覺得未來兩個人會一起開店或者是各自找到工作來供應彼此的生活。
她想起來她們兩人確認關系的那天,天上下大雨,林雨諾抱怨天公不作美,蘇詩涵笑了:“至少以後回憶起來的時候,可以說說今天的雨,啊,這雨真大,居然還打雷,看來要回被窩睡覺啦。”
回憶的涌起總是如此猝不及防,而回憶被中斷的也是如此的突如其來,往昔的每個美好回憶都讓現在的所有場景顯得更加丑陋和令人作嘔。
虛弱到連胳膊都沒力氣抬起來的蘇詩涵,又一次被民工拽住了胳膊提了起來,民工們強硬地將蘇詩涵從林雨諾的懷抱中奪走,即使林雨諾高喊著“不要”也無濟於事,在她們精心布置過的出租屋內,塞滿了民工的汗味和精液的味道,八個民工全身赤裸的站在蘇詩涵和林雨諾身邊,而林雨諾與蘇詩涵的情況也極其糟糕,蘇詩涵的全身上下只剩下白色的長襪,而林雨諾的情況稍微好一些,至少保留了上半身的衣服。雖然這衣服已經被撕扯的不能再穿了。
“別.....求求你....別再.....”被強硬拉起來的蘇詩涵囁嚅著發出了求饒和掙扎的聲音,那聲音已經細若蚊蠅,低不可聞,在暴力的凌辱中,蘇詩涵的身體已經達到了極限,似乎輕輕地一碰,蘇詩涵就會倒在地上再也起不來,她的眼睛歪在鼻梁上,精液與鮮血的混合物滴滴答答的從鏡框上流下來。原本靈動又可人的大眼睛已經黯淡無光,絲毫看不出那雙眼的焦點在哪里,她的胸部上滿是齒印和抓痕,還有淤青,這些淤青也可以在她稚嫩的身體上被找到,纖細的身體曾經承受過什麼樣的暴力,通過這些淤青就可見一斑。
民工們一前一後地摟住了蘇詩涵,將詩涵潔白的肉體夾在了兩具黝黑健壯的身體中間,其中一個民工,將蘇詩涵的腿抬了起來,於是蘇詩涵那幾乎已經慘不忍睹的小穴暴露在林雨諾的眼中,林雨諾幾乎不忍心再看:那原本如同新生兒一樣潔白緊閉的小穴如今已經被干的鮮血淋漓,白色的濃漿依舊滴滴答答的從里面被擠出來,蘇詩涵和林雨諾兩個人,幾乎都擁有著天賜的肉體,強暴過蘇詩涵的民工們都知道,無論之前經歷過多麼暴力夸張的抽插,蘇詩涵的小穴都會在肉棒拔出來之後的幾分鍾之內恢復到處女的緊致,這讓民工們爽得愛不釋手,可對於完全沒有產生快感的蘇詩涵而言,這就是究極的折磨。
抱住蘇詩涵的民工——在前面的叫老狗,後面的叫老劉,很快就開始了他們的動作,老狗把詩涵的腿搭在自己健壯的胳膊上,然後,粗大的肉棒幾乎在詩涵右腿被抬起的一瞬間就插入了她那流著血的肉穴之中。
“又....又來了....”蘇詩涵閉著眼睛流淚:“饒了我....饒了我....疼.....真的很疼.....”
“這娘們真緊!!”老狗淫笑著感嘆了起來,然後開始快速地挺動著他的腰。於是蘇詩涵斷斷續續的微弱呻吟又一次響起:“嗯.....哈啊...哈啊.....別....求求....不.....啊.....好.....好難過.....誰能來......救我....”
“畜生!畜生!”林雨諾憤怒地握緊了拳頭,淚水如同斷线的珍珠一樣流淌在地板上。
而此時此刻,敲門聲又一次響了起來。所有民工的動作幾乎都停住了,大個麻利的穿上了褲子,走到門口問話。
“誰啊!”
“您好,您這里訂的蛋糕做好了,我來給您送到了。”門外是個挺老實的聲音。大個透過門鏡看了一眼:門口站著的是一個看上去比蘇詩涵年紀大一點的小伙子,手里拎著精致的蛋糕禮盒。
“救命!救命!救救我們!快報警!快報警!!強奸啊!”林雨諾聽到門外有人,立刻像是發現了希望一樣地大喊了起來。
“林雨諾?”門外的聲音有些疑惑,又帶著一點興奮。
大個突然笑了,一伸手,就將門給打了開,健壯的小伙子拎著蛋糕走了進來,看到屋子里的場景,幾乎驚呆了:屋子里亂成一片,滿是精液的臭味,屋子里,一個正戴著滿是精血的眼鏡的美少女正被兩個赤裸的男人夾在中間強奸。另一個有黑色長發和身材纖長的少女被一個長得非常黑的男人按住,把玩著穿著黑色過膝襪的長腿。
這不是石牆大學最有名的一對兒美女林雨諾和蘇詩涵嗎!
送蛋糕的男孩子叫李磊,是石牆大學大二的學生,最近正在蛋糕店打工,前一陣子剛剛和林雨諾表白過,但被林雨諾用相當冷酷的語言拒絕了。如今能夠以這種戲劇性的情況見面,真是讓人不得不感嘆命運的神奇。
林雨諾看到來人,心幾乎涼了半截:怎麼是他?這個男人是一個名副其實的色鬼,和她聊天的時候幾乎一直在盯著她的腿看來看去,雨諾對於這個男人幾乎是相當的厭惡,但此時此刻,這個人是她和詩涵能夠脫離這地獄的唯一機會,於是林雨諾幾乎是用哀求的口氣說:“求求你,救救我們,快報警,我會好好報答你的。”
李磊愣了半天,然後嘴角扯出了一抹冰冷的笑容:“各位哥,今天的事我絕對不說出去,但是有一個要求。”說著他的目光轉向流淚的蘇詩涵和臉上掛著精液被按在地上的林雨諾,下達了命運對兩位少女的死刑宣告:“讓我也加入你們。”
這一刻,林雨諾直接癱軟在了地上。
“哈哈哈哈小兄弟我確實沒看錯人,可以的,這兩個娘們一個小時之前都還是處女,現在也一點都沒松,你盡情干。”大個笑了。
而李磊,幾乎是立刻走到了趴在地上的林雨諾身邊,一邊脫下褲子一邊陰陽怪氣的笑著彎下腰嘲笑林雨諾:“林雨諾,你以前不是很高貴很清純嗎?怎麼現在像個婊子一樣光著屁股被民工圍在中間?嚯,下面的精液可不少啊,嗨呀腳上也有,你還會腿交嗎?我都不知道誒!”
“滾!滾!!”林雨諾抬起手,一巴掌抽在了李磊的臉上,李磊被這一巴掌抽的愣了一下,然後又笑了:“我本來是想溫柔點對你的,你自己賤,別怪我。”說著,脫下了自己的內褲,尺寸驚人的肉棒直接抵在了林雨諾的腿上。
“惡心的敗類!學校的恥辱!滾開!從我身上滾開!”知曉自己即將被學校同學侵犯的林雨諾更覺得心理上與生理上極度的抗拒,她奮力地扭動著身體,想要掙脫旁邊黑臉的控制,可黑臉怎麼會給她這樣的機會呢?被奪取大多數力氣的雨諾在掙扎中崩潰,她拼命緊閉著的雙腿被李磊強硬地分開,露出了仍然在流著血的肉穴,李磊把手指塞進了雨諾的穴肉之中摳挖了一把,指甲刮到傷口的感覺讓林雨諾痛不欲生,她昂起了頭,痛苦地咒罵著:“啊.....你這....混賬!惡心的畜生!敗類!別碰!啊....嗯!別碰我!!”
“看來上一個老哥肏得不夠用力啊,你這嘴巴還是這麼毒。”李磊拔出沾著血和精液的手指後笑了,將這些東西一把抹在雨諾的屁股之上,然後用身體頂在了雨諾的雙腿之間,巨大的肉棒堅決的塞進了雨諾的陰道口。原本已經恢復到閉合狀態的陰道口又一次被迫大大的張開,鮮血也再一次被推擠出來,看上去真的要多痛有多痛。
“你....你敢插進來,咱們的問題就不是罵幾句能解決的了....嗯嗯!呀!啊......疼啊!你這個畜——咔啊啊啊啊啊啊!!!”雨諾的威脅甚至還沒有說完,猴急的李磊就已經將肉棒全部送了進去,疼痛把雨諾的所有咒罵都憋在了喉嚨里,而雨諾體內緊致的感觸也讓李磊發出了一聲呻吟:“我操,這也太爽了。”
“是吧,這娘們緊的不行。”旁邊坐著的飛豬樂了:“稍微一放松就感覺要射了。”
李磊的肉棒在雨諾的陰道中停留了一會兒,然後他還拿出了手機遞給了旁邊的黑臉:“哥,幫我錄個像。”
“啊!嗯......你......你他媽敢!”雨諾幾乎崩潰了,這個李磊,單純的強奸她居然還覺得不夠,還要錄像,而此時黑臉已經接過了手機,對准了雨諾那滿是痛苦和憤怒的臉開始拍攝了,雨諾想要用手擋住漂亮的臉蛋,可一旁的禿頭直接過來將雨諾的雙手按在了頭頂。
李磊緩了一會兒,就開始了他的動作,可能是對林雨諾心中有恨吧,他的每一次抽插都是一插到底再整根拔出,然後再重復一插到底的動作,這無疑讓雨諾更加痛苦,被疼痛席卷緊窄陰道的雨諾甚至已經忘記了自己正在面對鏡頭,她的腰拼命地弓起,想要從這殘酷的折磨中解脫,口中的呻吟隨著李磊的抽插時高時低:
“啊......好疼!嗯啊啊......你這......畜生......別!別動!嗯!太......用力了!你......你是.....瘋子!啊!痛啊!”
李磊看著自己朝思暮想的女神在自己的胯下痛苦不堪的樣子更為興奮,而自己的陰莖好像進入了一個妙不可言的桃源洞,熾熱的溫度和緊窄無比的包裹感以及曾經拒絕過自己的女神發出的痛呼,都讓他體會到極佳的刺激,他喘著粗氣,抽插的同時不忘記發表自己的感想:“好爽!好緊!肏死你!拒絕我有什麼用!還不是被老子狠干!”
“別動了!別動了!嗯.....啊啊啊!疼啊......你這.....你這不要臉的畜生.....啊!又.....被撐開.....啊啊啊啊啊!好....好痛啊!”淒慘的呻吟證明著少女的苦楚,少女無法抵抗內心對於李磊的厭惡和劇烈的疼痛,但此時此刻除了痛苦的喊叫她還能做些什麼呢?只能用一聲一聲情不自禁的慘叫宣泄著對這凌虐的抗拒。
而此時的詩涵被老狗和老劉夾在中間,老劉似乎對這雙穿著白色絲襪的長腿情有獨鍾,在詩涵那已經站不穩的身體被老狗一次又一次用力的撞擊並發出含糊的呻吟時,老劉則用陰莖瘋狂地摩擦著詩涵的大腿,用雙手揉捏著少女的纖細腰肢和屁股,給詩涵帶來慘烈的皮肉之苦。
“嗯....哈啊.....哈啊......不行.....不行了.....饒......了我......放過我......”詩涵雖然已經沒有了任何力氣,但是精神和大腦仍然對極致的疼痛做出了反應,依舊將痛覺真實的反饋給這個已經不堪重負的少女。
而雨諾,則被同樣的痛苦以及被自己最鄙視的男人強奸的屈辱一並折磨著。
這對任何一方都如花似玉的愛人,在這個本就不大的房間內,同時承受著或陌生或厭惡的丑陋男人的折磨,慘叫聲和哀嚎聲幾乎是此起彼伏,而兩個女孩的聲音本就動聽,她們的慘叫交織在一起,在屋內的民工聽來,簡直是最美妙的樂章,讓肖邦,舒伯特和拉賓筆下的音樂都黯然失色。
老狗的粗壯肉棒感受著詩涵體內的舒爽和溫度,雖然里面已經堆積了許多的精液,但這些精液給了沒有任何愛液分泌的陰道壁以絕佳的潤滑,使老狗的抽插更加的舒適和順暢,雖然里面仍然很擠窄,但強硬撐開緊閉肉穴的感覺更讓老狗眉開眼笑,他一口咬住了詩涵可愛的耳垂,輕輕地說:“你真緊啊,小寶貝,我干死你,干死你......”
“別!啊.....求求你......饒了我.....啊!救命.....救命啊.....太疼了......我真的......快撐不住......”
“是嗎?”老狗一邊動著腰,一邊對老劉說道:“老劉,你先讓開,我把她放在她朋友身邊。”
老劉識趣的閃開,詩涵的身體沒了老劉的支撐,瞬間向後栽了下去,老狗拔出肉棒,像親密的愛人一樣摟住詩涵的肩膀,半拖半推的將她送到了正仰面躺著被李磊侵犯的雨諾的頭頂,按住雨諾雙手的黑臉一瞬間就明白了老狗的用意,淫笑著放開了雨諾的雙手站在雨諾的身側,開始揉搓雨諾的小腳,李磊看到這麼美麗的女孩向他走過來,自然也是滿心期待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他減慢了抽插的頻率,等待著接下來的事情發生。
老狗把詩涵的手搭在肩膀上,在雨諾頭頂的位置停下,然後輕輕一甩詩涵的胳膊,又一個閃身,從詩涵身邊讓開,沒有了老狗支撐的詩涵瞬間脫力趴下,她憑著本能用雙手撐住地面,狼狽的四肢著地,她的臉正和雨諾的臉相對,兩張被折磨的面無人色的少女,此時她們的俏臉是如此貼近。
“嗯....啊!啊!詩......詩涵.....我.....嗯!嗯!嗯!我......對不起......我沒......保護好你.....嗯......呀!”
被干的痛叫不已的林雨諾看到面前出現詩涵的臉,苦苦支撐的神經終於崩潰,眼淚如同決堤一樣奔涌而出,而詩涵,輕輕地用手撫摸著雨諾的臉,用手,擦去雨諾臉上殘存的精液,像極了第一次見面,她仔細擦拭自己眼鏡的樣子。
但淚水,卻一滴一滴的落在雨諾的臉上,在雨諾的臉上被撞擊的四分五裂,如同兩位少女那在折磨中摧毀的心。
啊,多麼感人的重逢。
老狗看著這個場景,心里淫笑著,又一次扶住了詩涵的纖腰,將肉棒硬生生地塞了進去。
“啊——”詩涵原本注視著雨諾的俏臉瞬間又一次被疼痛給扭曲,她哭泣著側過頭,看了一眼身後抽插著她的老狗,然後又一次將目光投向了同樣在忍受折磨的雨諾。
“嗯.....啊......哈啊...哈啊.....喜......喜歡你喲。”詩涵注視著雨諾的臉頰:“一直以來都.....嗯......啊......最喜歡了。”
說罷,詩涵深深地低下了頭,吻上了雨諾的嘴唇。
“嗯......啾......啾.....咕....哈.....嗯.....嗯!嗯哈.....”雨諾也迎合著詩涵那絕望的吻,用舌頭挑弄著詩涵的舌頭和口腔內壁,同時,又因為抽插的疼痛,而皺著眉發出極其難過的呻吟。
“哈哈哈哈這兩個娘們親上了!”
“用含過老子雞巴的嘴互相親,真牛逼!”
“哈哈哈兩個人剛才都含過雞巴了!不過沒想到這倆娘們居然是同性戀哈哈哈哈!”
李磊此時更加興奮:“原來你喜歡女人,好啊,我先肏你,再肏你的女朋友!哈哈哈哈哈!!”
而詩涵和雨諾,似乎根本沒有聽他們那些汙言穢語,只是互相親吻著,撫摸著對方的臉頰,雨諾甚至還幫助詩涵,把眼鏡扶到了原本的位置。
“射了!”沒有太多性愛經驗的李磊率先在雨諾的穴肉身處射出了他的精華,他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此時二狗也忍不住自己的欲望,他抓住了雨諾那穿著黑色過膝襪的雙腳並攏,由於足弓的弧度,兩只腳即便並攏,也留出了一個小小的縫隙,二狗,就對著這個縫隙插了進去,不斷的摩擦,雖然膝蓋上傳來了劇痛,但相比肉穴被干傳來的疼痛,膝蓋的疼痛已經算是輕的了,雖然雙腳的觸感極其惡心,但是雨諾今天已經被無數惡心的事物刺激的麻木了,面對足交這種事情,她已經不再劇烈的掙扎了,只是認命似的承受著二狗的玩弄。
二狗用力地捏住雨諾的兩只腳腕,瘋狂地套弄著自己的陰莖:“啊啊!這個大姐姐的腳穴也好舒服!好棒!射了哦!接好!”
雨諾只是感覺腳腕和小腿一熱,親吻著詩涵的她心下清楚,二狗射了。惡心的觸感讓她皺了皺眉,但心下也放松了一些:也許一切都結束了?
而此時的大個,獰笑著開始行動了。
當二狗離開雨諾的時候,大個捏著雨諾的脖子,強硬地將兩個親吻著的少女分開,然後,強壯無比的她,將雨諾的雙腿分開,用像是幫助小孩撒尿一樣的姿勢把雨諾抱起,流著血的小穴被迫展示給在場的所有人,這樣羞恥的姿勢讓雨諾羞愧難當,她的上半身用力地扭動著,想要脫離大個的控制,而大個的力氣簡直太大了,他的雙手就像鐵鉗一樣控制住了雨諾,讓雨諾的掙扎就像是在撒嬌一樣嬌弱無力。
“不要.....放開......你要.....做什麼......”雨諾的手仍然極其依依不舍的伸向詩涵,被老狗奮力耕耘著的詩涵亦抬起了手想要觸摸雨諾,可明明只有兩步左右的距離,卻讓兩個少女拼盡全力也觸不可及。
而詩涵在察覺到大個想要做什麼之後,即使因為被老狗大力抽插著而疼痛不已,也依然向大個發出了祈求。
“嗯....啊.....別......不要......她會......壞掉......的......衝....我來吧......”以詩涵的視角能看到大個那根胯下之物到底有多麼巨大,那簡直是一條胳膊,粗細程度和長度都讓詩涵感覺到了無比本能又原始的恐懼,剛剛李磊和飛豬的陰莖比起大個,簡直是小巫見大巫,即使是老狼,也沒有這麼巨大的陰莖,而即便是飛豬和李磊,都給雨諾帶來了那麼鑽心剜骨的疼痛,這根巨大的肉棒若是放進去......詩涵已經不敢想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大個冷笑了一聲:“我記得這個姑娘的嘴巴相當惡毒啊,現在特別想知道她還能不能再用那能說會道的嘴巴罵我們。”說罷,那根體積巨大的陰莖,就頂在了雨諾飽經磨難的小穴口。
只是觸碰到陰道口的一瞬間,雨諾就察覺到了情況不妙:“為什麼.....為什麼會這麼大?不要!不要進來!!我要殺了你!快放開我!嗯啊!”
但這種求饒如果有用的話,那麼今天的所有事情就根本不會發生了,大個根本沒理會雨諾的話,漸漸放松了手上的力量,雨諾的身體也因此開始下沉,那根巨大的肉棒,便開始將雨諾的膣肉瘋狂的擴張成一個讓雨諾無比害怕的大小,一點一點的,塞進雨諾的陰道。
“噫.....呀啊啊啊啊啊啊啊!!!”雨諾幾乎立刻感受到了這根陰莖的巨大,肉穴被強行撐開,乃至里面的傷口都被迫撐大的痛苦讓雨諾連一句成樣子的話都說不出,而掙扎也完全無用的情況下,只能拼命地咬緊牙關,忍受著愈演愈烈的撕裂感和脹痛感,原本陰道壁內還有一點點處女膜的殘余,如今在大個的長驅直入下,也被刮蹭的一干二淨,大個的動作堅決又殘忍,速度不緊不慢也沒有一絲變化,就這樣以固定的頻率塞進雨諾的陰道。
“呃.....呃啊啊啊啊!!”雨諾的手緊緊掐著大個的胳膊,似乎是想要從大個的胳膊上撕下一塊肉來,但大個的胳膊簡直是鋼筋澆鑄一般,雨諾的指甲根本不能將其撼動分毫,只是留下了一個月牙一樣的指甲印。
“不要.....別!進.....咔啊!進不來....的!拔......出來......會死!真的......會死!”雨諾的每一聲哀嚎都像是從喉嚨里擠出來一般,她的身體劇烈地顫抖,口水甚至都從她那薄唇中流了出來,而大個,絲毫不知道什麼叫憐香惜玉,他可能終於對這種緩慢的插入過程失去了耐心,雙臂狠狠地向下一按,腰,則奮力向上一挺,整根陰莖,直接凶狠地直插到底,將整個陰道都強硬地伸長,並轟上了雨諾脆弱嬌嫩的子宮口,陰道里原本已經在愈合的傷口瞬間全部被重新撕裂,鮮血像是肥皂泡被戳破一樣從陰道內濺了出來。
“!!!!!”在如此巨大的衝擊下,雨諾什麼話都沒有說,只是狠狠地倒吸了一口涼氣,整個人似乎都陷入了極大的震驚之中,瞪大的雙眼在那一瞬間陷入了和詩涵一樣的失神狀態,她的身體,也隨著大個的全部插入,狠狠地顫抖了一下。
短暫的寂靜之後,她發出了今天最慘烈的哀嚎。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咿啊呀啊啊啊啊!!!”
撕裂的劇痛和被瞬間漲大的疼痛讓雨諾徹底失去了平時的威風和驕傲,旁邊的李磊見狀大笑著拍起了巴掌:“哈哈哈哈哈,你也有今天啊林雨諾!爽不爽!爽不爽啊!?”
“疼啊!!死了!我要死了!!求求你拔出來!快吧出來啊聽見了嗎!!”
大個的嘴巴湊到了雨諾的耳邊,輕輕地說出了惡魔的低語:“今天的目標是把你活活干死。”說完,他就用有力的雙臂,將雨諾抬起,帶血的肉棒一點一點的抽出,當抽出了一半之後,又狠狠地釘入雨諾的深處——他的抽插開始了。
“啊!呃啊!!不要!!疼!好疼!!呀啊!!!!”雨諾瘋狂地搖晃著小腦袋,仿佛是想要把這莫大的痛苦甩開一樣,烏黑的秀發隨著她的動作如蝴蝶一樣翻飛,但痛苦卻沒有因此縮減一分一毫。
“對不起!啊!!啊!....如果......我....以前做了......什麼錯事......我.....對......對不起!原,原.....諒我吧!嗯!嗯!別......別再動....了.....”
“說!你是個嘴巴惡毒的賤婊子。”大個說著,一邊抽插著雨諾,一邊把雨諾按在了牆上,繼續奮力的抽插,雨諾的雙腿都因為疼痛造成的痙攣而蜷縮了起來,十根腳趾可愛地縮起,沾著精液的腳掌,不停地向內側扭去,此時的詩涵甚至已經忘記了自己的右腿此時是重傷的狀態,她只想用一切可能的方法來抵抗這種疼痛,可這根肉棒的大小,真的超越了這個初經人事的少女所能承受的極限。
“我......啊!嗯!我......好......好疼.....好疼!”雨諾終究是在心底留存了一絲自尊,沒能將那句話說出口,但大個自然是不會答應的,他幾乎將雨諾釘在了牆上,瘋狂地抽插,甚至連牆壁都因為他的動作發出了“咚,咚”的聲音,而一旁的飛豬則湊上前來,用大手瘋狂地捏著雨諾那已經支離破碎的右側膝蓋:“快按照大個的吩咐說呀,大個可是非常持久的,你可能會被折騰到天亮啊。”
“啊啊啊啊!!疼!真的!好.....疼!別.....別插......別碰!嘶——嗯!啊啊啊啊!我說!我.....我是.....我是個....嘴巴惡毒的......賤婊子!啊啊啊!!”在疼痛的摧殘下,雨諾的尊嚴徹底成了齏粉,隨著帶有男人臭味的風飄向了遠方。
而大個的動作,卻越發的狂野。雨諾的精神幾乎在這抽插下崩潰了:“呀啊!我已經.......說過了.......為什麼....為什麼.......”
“我有答應過只要你說就放過你了嗎?”大個獰笑著,繼續撞擊著雨諾嬌嫩的子宮,而雨諾此時此刻被撞擊著搖晃著,如同一個被熊孩子甩來甩去的洋娃娃一樣無助,連聲音都變得如同囁嚅:
“啊!疼......好痛!你......個......騙子......你.......無恥.....啊!啊!啊!懷孩子的......地方......要撞......壞了......”
詩涵甚至都不再忍心看著被大個折磨凌辱的雨諾,痛哭著低下了頭,甚至老狗在她身後射精,她也只是輕輕叫了一聲,再沒有別的反抗,就只是保持著被插入的姿勢跪趴在那里,嗚嗚地哭著,並低著頭對大個說:
“求求你真的.....別再這麼做了......真的會......有生命危險的......她在剛才還是......第一次啊......你......呃!呀啊啊啊啊啊啊!!!!”
本是在低聲闡述著的詩涵,突然像是恢復了活力一樣發出了讓所有人都嚇了一跳的慘叫,轉頭一看,此時的老狼,已經將自己的巨大陰莖塞進了詩涵那稚嫩的肛門里,撕裂的鮮血幾乎在一瞬間就從少女那淡粉色的肛門里涌了出來,老狼獰笑著讓自己的陰莖感受著少女的直腸,而這種奇怪的疼痛幾乎讓詩涵立刻死掉:“啊啊啊啊!不對......那里....啊!不是......性......性交用的啊!那里......不行!裂了......裂開了啊啊啊啊!”
“哈哈哈!屁眼子就是爽!來吧小娘們!咱們繼續!快看著你的女朋友!駕!駕!駕!”老狼抓起了詩涵的頭發,像是騎馬一樣抽插著可憐的詩涵,被超大陰莖奪走肛門第一次的慘烈痛苦幾乎讓詩涵瞬間暈了過去,但短暫暈厥的神智又被極度劇烈的痛苦拉回,詩涵狠狠地咬住了自己的小手,想抵御這種疼痛,可呼痛的聲音依舊沒法被輕易掩蓋:
“唔!啊!啊!嗯.....啊!啊!哼嗯....唔!唔!唔啊!”
老狼的陰莖掏出了少女肛門內的鮮血,如果說陰道還有那麼一點在被強奸時分泌一點潤滑液保護自己的可能,那麼肛門這個根本不能用來做愛的地方就根本不可能給女性帶來一絲一毫的快感,只讓詩涵感到無盡的疼痛,老狼的骨盆撞擊著詩涵的屁股,啪啪聲,他享受著肛門的柔軟和熾熱,爽的什麼話都沒有說,只是猛力的抽插著可憐的詩涵。
此時詩涵的慘叫,雨諾的慘叫糅合在一起,成了慘烈的樂章。
“別!啊!那里......不可以!好疼!屁股......要壞了!”
“啊......嗯!嗯!太......太大了......要死了......輕......求求你......輕一點!把......把我......放下去!”
“嗚......嗚嗚嗚屁股真的不可以啊啊啊!疼!疼死了!出血了.....放過我吧.....”
“慢......慢點吧.......子宮......子宮壞掉了......你這......惡心的野獸.....啊!啊!我不是......那個意思.....嗯!啊!對不......對不起!好疼.....嗯啊啊啊!疼......別......別那麼......用力......算我......求你了”
在雨諾和詩涵的眼里,這時間如同一瞬間一樣快,又如同一個世紀一樣漫長,大個究竟是什麼時候將精液射出的呢?雨諾已經沒有印象了,只是自己的喉嚨已經因為慘叫而沙啞,下體的疼痛感依舊無比強烈,鮮血依舊殷紅,那是新鮮的血液,也是剛剛承受過的難以想象的痛苦的證明,雨諾被放回了地上,也可能是被扔到地上,不管怎樣,只要此時的雨諾有想要移動的念頭,下體與膝蓋就會爆發出讓她慘叫的疼痛。
詩涵趴在地上,除了呼吸之外已經沒了別的反應,雙腿因為脫力而微微發顫,看那樣子也是奄奄一息,雨諾努力的伸出手,想要抓住詩涵,但此時,另外幾個農民工又圍向了雨諾。
“你們......不要......不要啊.....別再......干我.....了......放過......我......”
此時的雨諾已經害怕的忘記了疼痛,她手腳並用,拼命地向遠離這群民工的地方爬行,那樣子就像是瀕死的毛毛蟲,淒美又難堪,民工們只是嘲笑地看著她向遠處爬行,等她的手已經放在了門把手上的時候,就慢悠悠地抓住雨諾,他們一起拽住她的腿,將她拖拽回來,然後再放開她,看她繼續向門外爬,就像是小孩子們在玩弄螞蟻。
等他們玩膩了之後,就將雨諾按在了身下,接下來,就又是一輪全新的凌辱,雨諾的下體在大個的疏通下,竟然仍然沒有變得松垮,事實上,這里仍然如同處女一樣充滿彈性和緊致,可強奸她的民工卻不這麼認為,他們總覺得被大個插過的女人都會變成破抹布,於是在一個民工用力插入雨諾下體的同時,另一個民工會用腳狠狠踩向少女的膝蓋:“夾緊點!”一邊這麼喊著。
“啊.....好.....疼......好......累......別......踢.......”雨諾的腿發出了劇烈的疼痛,本就緊縮的肉穴由於疼痛縮的更加的緊,於是強奸著她的民工也滿意地拍著她的屁股:“這才對!操了,真爽!我肏死你!”
“痛......啊......哈啊.....別.....別再進.....來了......輕.....輕點......求......求你......”
雨諾被插的已經有氣無力,她的上衣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被扒下去了,露出兩個小巧玲瓏的乳房,隨著抽插有節奏的輕輕晃動,另一個民工用陰莖不斷插著雨諾那性感無比的肚臍,最後居然將精液射進了雨諾的肚臍里。而精疲力竭的雨諾甚至已經沒有力氣去辱罵這種變態行為了,更讓她難以接受的是,其中一個民工居然用她的膝蓋窩,夾住民工的肉棒用來泄欲,本就受傷的右腿在民工毫不控制的掰折下終於發出了清脆的“咔吧”聲,伴隨著一聲悠長的慘叫,雨諾可能永遠的失去了曾經把腿踢得干脆利落的能力。
詩涵則在被開發了肛門之後,在同一時間接受三個男人的鞭撻,民工們用刀逼迫她主動坐在肉棒上,自己來動腰,可詩涵哪里還有多余的力氣呢?慘叫著一點一點的坐上民工的陰莖之後,只能哀嚎著微微扭動腰肢,她的手撐著民工的胸膛,眼淚一滴一滴的流下,讓民工更加的興奮,開始向上挺動著陰莖,在少女的陰道里摩擦。
“哈啊......哈啊......疼......別再這樣了......我不想——咿呀啊啊啊啊!!”
哭泣的小臉又一次因為疼痛而猙獰,飛豬將肉棒又一次塞進了她的後庭,於是,下面的民工上下挺腰,身後的民工反復抽插,雙管齊下帶來的痛苦讓詩涵只能不住的哭泣:
“這樣......好奇怪.....別啊啊啊......真的.....疼啊.....別——唔!噗——!噗唔!”
另一個民工,則將詩涵的頭強硬地掰向他,把肉棒塞入了詩涵的口腔,唾液不受控制的從詩涵的嘴角流下,被折磨了數十分鍾後,詩涵的大腦已經開始因為窒息而暈眩,三個民工對視了一眼,在他們倒數三個數字後,同時將精液射入了詩涵的口腔,直腸和陰道。
此時在雨諾身上的民工也射出了精液,民工們看向了此時的大個:他正端坐在沙發上向民工們招手,胯下的肉棒仍然一柱擎天,民工們壞笑了一聲,立刻領會了大個的意思,而飛豬和二狗則抓著詩涵和雨諾到大個的左右,同時逼迫她們一起舔弄大個的肉棒,其他的民工在兩位少女的身後又一次開始了強奸,兩位少女被迫伸出粉紅的舌頭,在大個的肉棒上下來回游走,有時她們的舌頭還會碰在一起,給旁邊圍觀的人帶來莫大的刺激。只不過對於兩位少女而言是莫大的折磨,大個讓胸部豐滿的詩涵用胸部夾住肉棒並上下套弄,又命令雨諾用舌頭來舔自己的馬眼,朝著詩涵的乳溝吐口水以潤滑。詩涵和雨諾強忍住嘔意,照著大個的吩咐去做。而身後民工們的抽插也讓她們的身體不停的顫抖著,也讓她們即使在舔著大個的陰莖,也不斷地發出哀嚎。
“啾......嗯!啊!慢點.....慢一點.....嘶嚕.......啾......求求.....”
直到詩涵和雨諾的舌頭都酸了之後,大個才射出來,詩涵和雨諾的胸部和臉上,滿滿的都是精液,其他民工有的射在詩涵的腳上,有的射進雨諾的穴內,有的射在腰上。
在民工們又射出來一輪之後,兩個已經奄奄一息的少女被迫跪著給每一個民工口交,兩個女孩跪在客廳,接納著一根又一根丑陋無比的陰莖,腥臭的味道和民工居高臨下淫笑的注視讓少女們無比反胃。李磊像是撫摸狗一樣一邊享受雨諾的口交,一邊撫摸著雨諾的腦袋,雨諾厭惡的打掉李磊的手,換來的是李磊憤怒的一巴掌。
而少女們的每一次口交都伴隨著身後另一個民工的大力抽插,以至於不受控制流下口水的嘴角還會漏出痛苦的呻吟。
一旁已經發泄完的民工們拆開了本屬於詩涵的生日蛋糕禮盒,一邊淫笑著念蛋糕上的祝福語一邊將蛋糕狼吞虎咽的吃掉
“祝....蘇詩....這個字怎麼念?涵嗎?祝蘇詩涵生日快樂。哎呦,是哪個姑娘過生日?老子再肏你半小時當禮物!”飛豬哼哧哼哧的笑著用陰莖拍打著雨諾光滑的後背。
李磊此時正在奮力肏干著蘇詩涵,蘇詩涵的知性可愛也讓他垂涎已久,於是這次性交也讓他更加興奮更加拼命:“媽的,不愧是石牆大學出名的文學少女,真爽!來啊!給老子背幾句詩來聽聽!”
蘇詩涵早就沒力氣再反駁什麼了,現在的她除了本能的喊痛和求饒之外,幾乎什麼都說不出來,只能呻吟著顫抖著承受李磊一次又一次伴隨語言侮辱的抽插。
林雨諾的情況也沒有好多少,只是嘴里還能時不時的聽到幾聲低不可聞的咒罵。
詩涵和雨諾的力氣早就用盡,除了疼痛之外再也感覺不到其他的事物,也不知過了多久,總之每個人都在她們的嘴巴里射了一遍,等她們每個人的嘴里和胃里都有至少四個民工的精液時,民工們強迫她們兩個接吻。
此時兩位少女的吻,也僅僅是沒有什麼其他情感,機械的,本能的親吻。她們兩個用舌頭交換著彼此嘴里的精液,舌尖感受著精液的粘稠,感受著彼此嘴里的淚水,都讓兩個少女感到極其奇怪,兩個人最後都趴在地上不斷的干嘔,直到嘔出一些口水與精液的混合物後才罷休。
這之後,老狼強迫她們兩個人面對面疊在一起,雨諾感受到了詩涵身體的微微顫抖,感受著詩涵飽滿的胸部和自己不怎麼大的胸部相擠壓,即使是這樣狀態下的雨諾,也因此而紅了臉。兩個少女空洞的雙眼相互凝望,看到的都只有一片漆黑。
與此同時,八個民工,加上李磊,一共九個人,排著隊輪流侵犯疊在一起的兩個少女,他們可以隨意選擇強奸這兩個女孩中的任意一位,從背後也能分得出來誰是誰:黑色過膝襪的長腿是雨諾,而腿稍微短一點,穿著白色長襪的是詩涵。
大個是這輪奸大隊的頭一個,他淫笑著按著雨諾的腰跪了下來,這次他選擇率先蹂躪詩涵,巨大的肉棒在詩涵沒有任何准備的情況插入,擠出了精液與鮮血一滴一滴的流下。即使是這種狀態下的詩涵,也發出了她目前的狀態能發出的最大聲的慘叫:“啊啊啊啊啊!疼!疼!媽媽!媽媽!救救....我!女兒.....快死了.....快......死了”
看到大個的臉出現在雨諾的背後讓詩涵感覺更加恐怖,她的慘叫因此相當的撕心裂肺,但卻讓大個聽後更想狠狠蹂躪。
而在詩涵上面的雨諾,只能無力的看著自己的愛人發出哀嚎和慘叫,自己卻什麼都做不了。
大個在詩涵那緊窄的肉穴中抽插了一會兒後,感覺根本不滿足於只強奸一個可愛的少女,於是他又把肉棒拔了出來,調整角度後一股腦的塞進雨諾的身體,又一次被大個貫通的雨諾也發出了同樣淒慘的哀嚎:“怎麼......又是......你!疼!疼啊!別插了!啊...嗯....嗯.....嗯......漲破了!啊!啊!”
其他忍不住想要發泄的民工則站在了兩位女孩的前面,把陰莖放在兩個少女的俏臉中間,無論是雨諾和詩涵,見到陰莖出現在她們的面前都本能的閉了一會兒眼睛,而那些民工讓她們像服侍大個一樣,兩個人一起舔一根陰莖,雨諾和詩涵縱使再不情願,此時也只能照做。
很快,躺在下面的詩涵,乳溝里便滿是精液,其他的人,則讓雨諾那拿慣了鋼筆的小手給他們擼管,沒一會兒,精液噴薄而出,悉數灑在了雨諾的背上,頭發上,進一步玷汙雨諾那原本完美無瑕的身體。
更有變態抓起詩涵那一頭長發套在自己的陰莖上用來自慰,然後射在雨諾和詩涵的臉上。深喉,口交,乳交,腋交,足交......幾乎什麼變態的玩法他們都想過了,也基本都做過了。
而兩位少女已經什麼反抗都不想做,眼淚和體力都已經耗干,只能盡量的配合,以求能少受一點痛苦。
二狗最後命令兩個少女同時用她們的絲襪腳服侍他的肉棒,黑色和白色的長襪套著的美麗小腳給二狗帶來了極大的視覺刺激,而絲襪摩擦的觸感和少女那沒有一絲贅肉的足弓,讓二狗眉開眼笑,其他人,則從雨諾的口袋里翻出了詩涵一直在找的香煙抽了起來,觀賞著二人的足交侍奉,詩涵和雨諾肩並著肩坐在地上,實在是太疲憊了,腳幾乎已經抬不起來了,尤其雨諾的右腿已經幾乎被廢,於是服侍二狗這個小孩子的過程簡直苦不堪言,這個過程中兩個少女的手一直放在一起,這是少女唯一的支撐,她們下體中流出的精液和血數量之大,觸目驚心,很難想象,黃昏時還是處女的她們,此時此刻已經被八個人輪流發泄過無數次。
二狗在一聲“姐姐們太騷啦!”的悠長感嘆中射出了最後一發,幾乎在射出的一瞬間,雨諾和詩涵就癱倒了下去,而其他民工此時都穿好了衣服,有說有笑的准備離去,大個站在門口,突然像想起來了什麼似的回頭獰笑著對兩位躺在地上的少女說:“我們拍了很多好照片,如果你們說出去的話,呵呵,你們知道後果的,大不了進監獄,出獄之後,還輪奸你們。”然後用力地關上了門,揚長而去。
屋子里又恢復了寂靜,只是滿地的腳印和精液,以及少女的鮮血和地上的煙頭,這些都證明著這里發生過的一切。
兩個少女幾乎立刻就昏了過去,此時的時鍾指向凌晨三點半。
第二天一早,雨諾和詩涵在下體撕裂的疼痛中醒來,她們看著滿地的狼藉,知道一切都不是夢,又一次互相擁抱著痛哭了起來,身體如同散架了一樣,輕輕移動就會有劇烈的酸痛,而雨諾的情況更慘,她的下腹現在還能感覺到極其難忍的疼痛,原本都是她在照顧詩涵,而如今身體虛弱的詩涵竟然忍受著陰道和肛門源源不斷的劇痛將右腿膝蓋幾乎斷開的雨諾撐到了浴室,兩個少女沒有說任何一句話,只是拼命地衝洗著彼此身上的鮮血和精液。
洗好澡,把原來的衣服和襪子全部扔掉後,詩涵強撐著做了一頓飯,只是兩個人都幾乎沒怎麼吃,昨晚的經歷不斷纏繞著她們的精神世界,讓她們無法獲得解脫,飯後,詩涵步履蹣跚的陪著雨諾去醫院檢查了腿,查出輕微的骨裂,簡單的處理了一下後抓了點藥,然後買了緊急避孕藥,急不可耐的服下。
兩人狼狽的回到了公寓。坐在沙發上的雨諾和詩涵,依舊什麼話都沒說,只是握著彼此的雙手,閉著眼睛默默流著淚水。
“沒事吧。”雨諾轉過頭,率先說出了昨晚民工離開後兩人說的第一句話。
這句話是和詩涵同時說出口的,兩個人心有靈犀,只是手互相觸碰到,就在同一時間向對方發送了同樣的關心。
“還好。”兩個女孩又是同時說出了這句話。
然後兩個女孩又一次抱住彼此,發出了痛哭。
“你疼嗎?”雨諾問詩涵。
“疼。”詩涵委屈的點了點頭,摸了摸自己的額頭,發現自己由於過度的疲憊而發了高燒。
“我也......”雨諾的話說到一半,又止住了,回憶起昨天的種種事情,能想到的只有疼痛,無力和絕望。
詩涵那原本靈動的大眼睛,已經沒有了什麼光彩,雨諾強撐著打起精神拍了拍詩涵的後背:“都過去了,都過去了......”
這時候,門鎖突然發出了咔噠咔噠的聲音。
雨諾偏頭看向了防盜門,發現防盜門突然打開了。
昨晚輪奸過她們,給她們帶來心理和生理上極大折磨的那些民工和李磊,又一次闖了進來,甚至還帶上了幾個昨晚沒有見過的面孔。
為首的大個淫笑著拿起了一把鑰匙展示給兩個女孩看:“我們自己配了鑰匙,你們這樣的美女,只干一晚怎麼夠呢?哈哈哈哈哈......”
然後,那些眼神中沸騰著獸欲的民工,又一次向兩個已經無力反抗的少女圍了上來。
陽台下有一盆開的特別漂亮的百合花,是雨諾和詩涵確定關系的那天共同買下的,詩涵無力的看了陽台一眼,發現那盆百合花已經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徹底的凋謝枯萎。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