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黑暗吞噬的百合花(中)
被黑暗吞噬的百合花(中)
(請第一版主的大哥們扒我文章的時候把字扒全)
民工們的淫笑不絕於耳,大家似乎都為二狗能夠強奸到這個青春靚麗的女大學生而感到開心不已,而此時的二狗,雙手抓住詩涵的一對膝蓋,露出猥瑣的笑容注視著全身上下除了白色絲襪外身無寸縷的詩涵,眼神中滿是讓詩涵覺得危險的光芒。
二狗長得精瘦,臉上看起來還沒能擺脫小孩的那股稚氣,只不過胯下黑毛叢生的三角地帶中伸出的那根粗壯的陰莖卻是讓誰都不能忽視他的存在。
詩涵在老狼長達半個小時的操弄下,陰道早就已經不堪鞭撻,暴虐的摩擦讓她光潔無毛的陰戶又紅又腫,從穴口到宮頸傳來的劇烈疼痛讓詩涵想要伸出手好好揉一揉陰道的傷口,可是那傷口細密地分布在少女那初經人事的陰道內壁,如何能夠按揉得到呢?於是少女只能無力的抽搐,輕輕起身想要逃離這個地獄,可脹痛和撕裂的疼痛依舊縈繞在少女的下半身,疲憊和絕望讓詩涵沒有脫離的力氣,詩涵每一次想要撐起自己的身體都因為無力而宣告失敗,她看著二狗那無比猥瑣的表情離自己的俏臉越來越近,只能哭泣著向這個比她的年紀要小很多的孩子求饒。
“求求你.....不要.....不要再來了.....姐姐......姐姐已經受不了了.......”
因為疲憊而從鼻腔中發出的與呻吟無異的喘息和少女那被精液和鮮血覆蓋的臉頰,無一不撩撥著二狗的性欲,二狗雖然只有十七歲,但是對於女人的渴望不比在場任何一個民工要弱,他那碩大的陰莖雖說比老狼要細,但是居然比老狼的陰莖還要長,詩涵無法想象這根肉棒插進來之後會給她帶來怎樣的折磨。只能搜腸刮肚的想一些勸誡的話企圖讓二狗回心轉意。
“弟弟......你還小.....大好的...青春,不要.....做這種.....不能饒恕的事情.....真的.....求求你,清醒一點.....”
周圍的民工都發出了惡心的笑聲,似乎是嘲笑詩涵的幼稚一樣。
“哈哈哈這娘們還有力氣講道理!”
“二狗!把她干得說不出話!”
一臉猥瑣的二狗,嘴巴里甚至都流出了肮髒的口水,直滴在詩涵那原本潔白無瑕的白色絲襪上:“姐姐你的腳也好美,我真想讓你用腳夾我的雞巴。”
“可......可以!姐姐....姐姐給你夾!不要進來....求求你.....姐姐真的已經受不了了......”詩涵哭泣著祈求二狗能夠發發慈悲饒過她那飽經摧殘的小穴,可二狗完全沒有因為詩涵的妥協和屈服改變主意,只是淫笑著趴在了詩涵的身體上,像是一個得到心愛玩具的小孩一樣大聲宣布著:“我要先肏姐姐的騷逼!”
二狗一邊說著,一邊高聲對大個說:“大個叔,能把鏡子放在姐姐面前嗎?我想讓姐姐看看我是怎麼肏她的!”
詩涵萬萬沒想到二狗小小年紀居然如此的變態,一時間被驚訝得什麼話都說不出來,大個聽完二狗的話之後大笑著把原本給兩位少女用來試衣服的穿衣鏡擺到詩涵的頭頂,而二狗,則抓住詩涵的胳膊,將詩涵整個翻了過去,讓詩涵被迫趴在冰涼的地板上,並像個行家里手一樣,將詩涵的腰和屁股用力地抬起來,逼迫少女用屈辱的姿勢背對著比她年幼還有些痴呆的小民工,詩涵的眼淚早就在剛才的性愛中流干,此時此刻她只能用略顯沙啞的聲音求饒:“求求你了.....小弟弟....二狗!不要....不要再來了.....姐姐.....已經要......壞掉了!”
而二狗絲毫不為所動,這樣楚楚可憐的少女,只能更大地激發他的獸欲,他蠻橫地抓住了詩涵那柔順的秀發,強迫詩涵抬起頭,詩涵通過鏡子看到了自己悲慘的模樣:黑色半框眼鏡的右半邊被精液與鮮血覆蓋,臉上由於羞恥而泛起的潮紅已經隨著時間的推移逐漸褪去,剩下的只有因為忍受痛苦和折磨而留下的慘白,少女的胸部由於重力而下墜著,即使在這種情況下,少女的胸部依舊有著完美的形狀,除了民工們暴虐過的痕跡之外,乳房依舊潔白且充滿彈性,乳頭也仍然保留著櫻花一般的美麗色澤,她的皮膚上有著民工們肆虐過的淤青和紅印,但依舊不能影響少女皮膚的稚嫩光澤。
在爬跪著的她身後,二狗那黝黑又肮髒的身體就跪在那里,維持著隨時能夠侵犯詩涵的姿勢,詩涵痛心疾首地透過鏡子看著二狗那因為性欲而涌出血絲的眼睛——那眼神中沒有一絲一毫對於長輩的尊敬,沒有一絲一毫對於剛剛被蹂躪過的少女的憐惜,只有澎湃的獸欲,而他胯下的那根巨大的陰莖,現在正頂在少女的臀瓣中間蓄勢待發。
“求......求求你們了!不要.....不要再折磨詩涵了啊啊啊!”林雨諾此時此刻也不忍再看到詩涵受苦,卻因為無法反抗而只能用粉拳錘擊著地面,二狗淫笑著看了林雨諾一眼:“姐姐不要急,馬上就輪到你咯。現在我會讓你聽聽你好朋友的哭聲的。”
二狗說完這話後正式開始了他的強奸行為,他稍微調整了一下下半身的角度,讓自己的肉棒對准詩涵那顫抖著的陰戶,沒一會兒,他那根巨大的傘狀龜頭就奮力地擠開了詩涵那仍然在流著鮮血和精液的陰唇,而詩涵驚恐萬狀的雙眼,此時此刻透過鏡子將這一切都看在了眼底,她眼看著自己原本狹窄的陰道將那根陰莖一點一點的吞入,隨著鏡子里看到的二狗的陰莖被吞下的部分越來越多,詩涵所感受到的疼痛就越來越明顯,目睹著自己被強奸的全過程讓詩涵在心靈上比剛才更為痛苦,最終詩涵痛哭著把眼睛閉了起來,黑暗中感受著那根給她帶來全新痛苦的肉棒正將傷痕累累的肉壁重新撐開,這過程讓她痛苦難耐。剛剛肉棒塞入她下體的過程和二狗那猥瑣的表情仍然印在腦海無法散去,只讓詩涵感受到更大的折磨。
“哈啊啊啊......又.....又進來了....好痛!不要......不要啊啊!!”
即使剛才被老狼那麼巨大的陰莖疏通過,詩涵那與眾不同的體質也讓詩涵的陰道在短暫的時間里收縮到與處女沒有區別的程度,而這種情況下被強硬撐開陰道的痛苦,和陰道壁內傷口被刮蹭的疼痛,絲毫不比剛才老狼造成的折磨程度低上多少,少女那沙啞的喉嚨在下體不斷被陰莖插入的過程中又一次發出了劇烈的慘叫:“啊啊啊啊!!好痛!!真的好痛啊!饒了我......饒了我吧!求求你!別再插進來了!心髒......心髒快要停止了!!!”
而二狗此時卻是喜笑顏開:他人生中第一次進入如此緊窄的陰道,精液和鮮血的潤滑讓他的插入不怎麼費力氣,而詩涵那足夠劃入名器范圍的陰道將二狗的每一寸陰莖都仔仔細細地包裹和按摩,被快感刺激的二狗,根本不理會詩涵的求饒和呼救,只管奮力插入,他的陰莖比老狼還要長,所以在他抵達剛剛老狼所觸碰的地方時,陰莖還留下一小截在外面。
“姐姐,我和你睡覺了哦,我還沒全插進去呢....我要使勁了,接好了哦!”二狗高興地大喊著,雙手把握住詩涵的纖腰,狠狠地向詩涵身體的深處用力進攻,而詩涵的陰道本來就短,此時此刻被巨大的陰莖強行疏通拉長所帶來的痛苦和絕望的感受是旁人無法理解的,她的上半身瞬間因為疼痛而挺直,美麗的頭顱高高地昂起,發出最絕望痛苦的哀嚎:“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啊!!!破.....破了!好脹!好痛啊啊啊啊!不要再....不要再深入了.....快要!痛....死.....了!”
而二狗絲毫不理會詩涵的死活,對於二狗而言,詩涵只是一個泄欲的工具,他狠狠地挺動著他的公狗腰,直到將陰莖全部送入少女那傷痕累累的陰道,龜頭甚至已經頂到了少女的宮頸,被觸碰宮頸的感覺絕對不是什麼舒服的體驗,可能只有久經沙場的欲女會覺得被觸碰宮頸是新鮮刺激的體驗,而對於初經人事的詩涵而言,只覺得這是一種刻骨銘心的酷刑,原本已經沒有什麼力氣的詩涵又一次發出了不成樣子的慘叫,她的詞匯量已經被這場折磨榨干,如今只能用最基本的詞匯描述自己的感受,她曾希冀著有人能伸出援手,也希望著這些民工能夠發發慈悲放過她,可是最終只有一次又一次疊加的疼痛和刻骨銘心的恥辱規勸著她放棄所有希望,最終她那飽讀詩書的大腦能傳達給口腔的詞語只剩下對感受的基本描述和對這些民工獸行的哭訴:
“啊....痛 ....好痛......疼!死掉了......已經要......死掉了.....放過我.....放過我.......求....你們......恢復一點.....人性吧......”
而二狗在插到詩涵最深處之後一刻都未曾休息,她抓住詩涵的腰——因為過於用力,在詩涵的細腰上都留下了觸目驚心的紅色指印——下半身開始瘋狂地聳動,詩涵的哀嚎也隨著她的動作變得斷斷續續:“啊.....啊!為......為什麼......為什麼我......會遇到這種事......啊!里面......好痛!不要再碰了啊啊啊啊!!!”
傷口被刮擦的疼痛和被折磨虐待的體驗讓詩涵再也沒法產生一絲一毫的快感,她雙手撐著地板忍受著這漫長殘忍的折磨,而她的雙手早就因為剛剛拼盡全力的抵抗和被老狼長達三十多分鍾的折磨而綿軟無力,本就虛弱的身體在此時此刻被榨干了所有體力,而二狗的抽插卻依舊蠻橫粗暴,瘋狂的奪取著少女已經見底的體力值,疼痛和速度極快的抽插讓少女的呻吟和喘息都越來越粗重,最終詩涵雙手再也沒法支撐她的體重,於是少女的上半身淒慘地趴倒在地上,但下半身卻因為雙腿的修長纖細和二狗的支撐,仍然保持著跪姿承受著二狗的抽插,整個身子被撞擊的不斷顫抖,因為重力垂下的胸部在撞擊中像是果凍一樣搖晃著,讓民工們更加獸欲勃發。
被比自己年紀小上很多的孩子侵犯,讓詩涵的內心更加痛苦,而二狗的性能力又是如此強橫,讓詩涵不斷承受著心靈和肉體的雙重折磨,二狗見詩涵的上半身癱軟在地上,便彎下腰,強硬地抓起詩涵的雙手拉起詩涵的上半身,將詩涵的雙手當成了扶手一般奮力地抽插著詩涵那稚嫩的小穴。這種上半身不被自己控制的無助感,對於詩涵來說,又是一種全新的折磨。
“啊!啊!啊!啊!嗯.....嗯嗯嗯!!不要!不要!疼!別再.....別再來了!快結束吧!求你了!!!這樣.....好怪....好....好難受!”上半身被強行拉起,被強行支配的詩涵只覺得更加屈辱,但縱使再不情不願,此時此刻的她也只能慘叫著承受著二狗的強奸,疼痛摧殘著她的理智,屈辱粉碎著她的靈魂,她痛苦地昂起腦袋,雙眼能看到的卻只有鏡子映照出的冰冷現實,她看著下身二狗的陰莖快速的進進出出,帶來的痛感無比鮮明,讓詩涵不斷發出不成調子的慘叫,對於已經筋疲力盡的可憐詩涵而言,這場折磨仿佛看不到盡頭......
在旁邊的林雨諾正痛哭著看著自己的愛人因為被強硬的侵犯而發出從未聽過的慘叫和哀嚎。在二狗插的正興起的時候,林雨諾被一只有力的大手狠狠地拉住了頭發,摔翻在了地上,因為疼痛而慘叫一聲躺在地上的雨諾側過目光看去,發現拽倒她的這個人正是那個被叫做禿頭的男人,禿頭淫笑著和黑臉一起把雨諾按倒在地上,不容反抗,而他們的控制事實上是相當多余的,雨諾的右腿在剛才那個民工的重壓下已經處在折斷的邊緣,膝蓋一片慘紅的雨諾,連想要移動都會感受到撕心裂肺的劇痛,剛剛打過她的黑臉對著民工們高喊著:“這還有個美女啊!大家別光看那一個啊!”說著便將雙手按在了雨諾不算大的胸部之上奮力地揉捏。而幾個民工聽了這些話也一臉興奮地挺著巨大的陰莖向雨諾靠了過來,本是心如死灰的雨諾見到這些平時她甚至不屑一顧的男人向她靠近,恐懼和厭惡瞬間填滿了她的心房,詩涵那痛苦的表情和慘叫仍然回蕩在她的耳畔,讓未經人事的雨諾對性愛充滿了恐懼,而平素里就討厭男人的雨諾,在此時此刻男人陰莖和汗水臭味的包圍下,幾乎要干嘔出來。
黑臉興奮地看著被壓在身下的少女:雨諾穿著黑色的短袖和牛仔短褲,短褲的下面仿佛是為了勾勒雨諾的長腿一般穿著透明度不怎麼高的黑色過膝襪,讓雨諾本就修長的雙腿线條更加誘人,尤其是此時此刻雨諾的右腿受了重傷,以認命的無力姿態虛弱的放在地上,更勾起黑臉的性欲,黑臉興奮地向雨諾靠近,想要親吻少女那只被詩涵觸碰過的嘴唇,而此時此刻的雨諾在剛才的休息中積攢了不少力量,見到黑臉那惡心的腦袋向她靠近,她本能地開始反抗,她奮力地蹬著那條沒有受傷的腿,揮舞著粉拳,想要把身邊的臭男人全都趕走,原本身手不凡的雨諾,反抗起來也確實給黑臉他們帶來了一些麻煩,可黑臉相當的明白趁人之危的道理,深知雨諾右腿受傷的他,立刻狠狠地用手肘砸向了雨諾的右腿,堅硬的骨頭撞擊原本就支離破碎的膝蓋,只讓雨諾覺得痛不欲生,但她沒有慘叫,只是張著嘴巴發出“咔啊....”地喉音,隨即反抗的動作變成了弓著身子捂著膝蓋的痛苦顫抖。而黑臉倒也不是一定要占有少女的嘴唇,於是只是蹲著,看少女痛苦的捂著膝蓋,這樣彎曲雙腿的動作也很性感,很賞心悅目。
此時此刻,知道反抗已經沒有用的雨諾仍然以憤恨地眼神盯著圍在她身邊的四個人:“唔——總有一天......我要把你們......全部干掉!”
“干掉誰啊?”禿頭淫笑著把手放在雨諾的右膝蓋上,有力的大手捏住膝蓋骨,像是把玩轉運珠一樣地用手指暴力的揉捏雨諾的膝蓋,雨諾也終於忍不住發出了慘叫:
“啊啊啊!別碰!不要再碰了!混賬!混賬啊啊啊啊!!”
“嘁。”剛剛掰傷雨諾右腿的男人——大家都叫他飛豬——吐了一口口水在雨諾颯爽的黑色短袖之上,此時的雨諾被黑臉壓住受傷的右腿,被禿頭按住雙手,整個人已經完全不能做出有效反抗,於是解開了自己的褲帶,開始了對這個石牆大學高嶺之花的采摘行動。
飛豬平時在民工中的地位相當高,於是現在理所當然的第一個享用這個美女大學生。
飛豬先是隔著衣服揉搓雨諾的胸部,雨諾的胸部確實不大,躺著的狀態下胸部只會更小,實在是摸不到太多東西的飛豬,肥大的雙手像是蛇一樣鑽到了雨諾的衣服下面,手指撬開胸罩,在雨諾驚恐的注視下用手指掐著雨諾的乳頭,小小的乳頭因為驚恐和飛豬的刺激慢慢變硬,雨諾也憤怒又羞恥地發出了咒罵:“你這.....惡心的肥豬!別!別碰老娘!”
“你不是大學生嗎,怎麼能說這麼粗俗的話?”飛豬嘿嘿一笑,完全沒有在意雨諾的侮辱,下身的肉棒足足有十五厘米長,粗細程度比老狼不遑多讓,那根汙穢之物挺立在雨諾雙腿之間的視线可及之處,讓雨諾想要作嘔的移開視线,可一抬頭,就能看到黑臉和禿頭那也已經膨脹到可怕的肉棒。
“天啊......”雨諾閉上了眼睛,沉重的發出了嘆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的絕望讓平時堅強又冷靜的少女什麼都說不出來。
“過來,婊子,給老子含著雞巴!”飛豬抓住了雨諾的衣服,強大的力量幫助他直接把雨諾拽了起來,雨諾黑色的瞳孔死死地盯著飛豬的臉,從牙縫里擠出了她的憤怒:“你做夢!”
“好啊,你可以不含,你不含的話,老子現在就去狠狠地干你的朋友,老子要和二狗一起把雞巴插進你朋友的窄逼里,把她的小逼撐得徹底裂開,你想知道你朋友最多能發出多慘烈的叫聲嗎?我一會兒就告訴你!”飛豬淫笑著看了一眼正在被二狗耕耘著的詩涵,雨諾也心痛的將目光投向了她心愛的人兒:詩涵的意識已經隨著激進的性愛漸漸遠去,失神的雙眼空洞地看著鏡子里二狗的陰莖進進出出,發出不成詞句的呻吟和哀嚎,二狗則將肮髒的手指塞進了詩涵的嘴巴里,摳挖著詩涵的牙齒和舌頭,讓詩涵被迫流下屈辱的唾液,從嘴巴里漏出含糊的慘叫:“啊.....啊......哈啊.......別......太......快了......好....疼......好深......扛......不住了......讓我.....死....吧.....”
“別再折磨詩涵了!”雨諾發出了比剛才更憤恨的聲音,聽上去幾乎是怒吼,但又帶著深刻的哀求感和無奈。
“可以,完全可以,那麼現在,跪在老子面前含住老子的雞巴。”飛豬淫笑著站起來挺了挺腰,龜頭甚至觸碰到了雨諾那高挺的鼻尖。
“你.....人渣!畜生!”雨諾憤怒地叫罵著,可是如今的她除了咒罵和順從還有什麼選項呢?她連保護詩涵不受侵犯都做不到,如今能做的,只有盡量減輕詩涵受到的折磨,於是她改變了體態跪了下去,受傷的右腿接觸到堅硬的地板讓她皺起了眉頭發出低不可聞的呻吟,而面對著這根惡心的陰莖也讓她作嘔,她的小嘴張開又閉上,仿佛在猶豫要不要含住這根讓她惡心的東西,而飛豬顯然已經沒有了耐性,他掐住雨諾的嘴巴,逼迫雨諾張開櫻桃小嘴,將自己的肉棒狠狠地捅了進去:“媽的!張大點!不許咬!不然殺了你朋友!”
雨諾於是終於張大了她的嘴巴容納這根本不該進來的闖入者,旁邊的禿頭和黑臉也忍不住欲望,抓住了雨諾的手腕,逼迫雨諾握住他們的生殖器上下套弄,雨諾在這一刻被迫同時侍奉三個男人。
飛豬抓住了雨諾的小腦袋,腰身用力地挺動,讓雨諾發出了口水與呻吟和咒罵混合的聲音,聽上去極其撩撥這群惡棍的欲望。
“唔——咕啾——嗯!咕嗚!——啾——嘶嚕!混......唔!!咕!噗嚕.....混蛋....唔唔唔!!”
雨諾的雙眼仍然憤怒地瞪向居高臨下的飛豬,但此時的她即使用再凌厲的眼神注視飛豬也沒有任何威脅,飛豬狂笑著繼續挺動著陰莖,觸碰到喉嚨的感覺讓飛豬眉開眼笑,也讓雨諾生理上作嘔,肉棒在口腔中胡亂地頂著,有時還會故意頂撞雨諾的口腔內壁,讓雨諾可愛的小臉鼓起龜頭的輪廓。
而雨諾的嘴里被這根巨大的陰莖填滿,臭味和惡心的液體讓她幾乎窒息,雙手被迫感受兩個不同男人的陰莖輪廓讓她更加絕望,但又沒法將手抽出來,於是只能被迫服侍在她左右的黑臉和禿頭。
黑臉和禿頭本就已經在爆發的邊緣,被林雨諾冰涼纖細的小手握住陰莖只覺得已經興奮到不能自持,抓住雨諾的小手擼了自己的陰莖幾十次後便幾乎同時對著雨諾的小臉射了出來,雨諾想要躲避,可左右的噴發讓她根本避無可避,只能接下這惡心的液體。
而此時的飛豬也已經爽到了一個極點。
“媽的!這娘們還不會動舌頭!不過也好爽!老子先把第一發送給你!”
飛豬這麼說著,加快了抽插的頻率,而雨諾此時此刻也瘋狂地想要讓自己的頭掙脫開飛豬的控制,可已經虛弱不堪的她哪里是飛豬的對手呢?一次又一次嘗試的失敗後,她感覺到飛豬的肉棒狠狠地頂在自己的喉頭,帶來極其強烈的嘔意。
“嘔......唔!噗嚕!啾!不.....啾嚕....噗溜.....”
雨諾可愛的臉和極品的身材,不甘的眼神和溫暖的口腔都刺激著飛豬的性欲,巨大的肉棒最終在雨諾的喉嚨發射,濃厚腥臭的精液瞬間灌進了雨諾的喉嚨,雨諾拼命地在被堵住嘴巴的情況下干嘔,想要吐出精液,而飛豬,早就看出了雨諾的想法,他將陰莖從雨諾的嘴里拔出,然後飛快的用左手捏住雨諾的瑤鼻,右手捂住雨諾的嘴巴,讓雨諾無法呼吸,雨諾拼命地想要吐出嘴里的東西,嘴角都滲出了肮髒的黃白色精液,但飛豬射的實在太多,這樣擠終究是擠不出來太多,而飛豬的動作又讓她不能呼吸,最終在本能的驅使下,雨諾被迫將那一大泡精液全都吞咽了下去,黏糊糊的液體順著喉管慢慢地滑落,飛豬看著這個女孩將自己的精液吞下,滿意的松開了手,看著雨諾趴在地上瘋狂地干嘔,卻什麼都嘔不出來,她用手擦著自己臉上的精液,卻仿佛永遠都擦不干淨。這種屈辱讓她連話都說不出來,只是想到自己過去這麼多年的人生,何時受到過這種對待?學校里的男孩子平時甚至未曾對雨諾大聲小聲地說話,而如今卻被這樣的侮辱。只讓雨諾覺得苦不堪言,心底的什麼東西在屈辱中漸漸瓦解......
飛豬見到這一幕之後滿意地狂笑著,將雨諾重新推倒在地,並且無視著雨諾的掙扎,伴著雨諾的驚呼和詩涵的慘叫強硬地分開了雨諾的雙腿。
“做了這種事還不夠嗎!快滾開!滾開啊!”被迫吞下精液的雨諾羞憤交加或者說怒不可遏,她瘋狂地錘打著飛豬的身體,可已經沒有力氣的她能對皮糙肉厚的飛豬造成多少傷害呢?飛豬按住了雨諾的雙手,不容許她反抗,而那肥厚的嘴唇開始不斷親吻著少女的脖子,少女厭惡地閉上眼睛抬起腦袋,仿佛不想讓自己的臉離飛豬的嘴唇太近,而飛豬此時其實也不想觸碰雨諾那滿是別人精液的臉,於是他只是順著雨諾的脖子一路向下親吻著,每觸碰到一個地方,都能感受到雨諾充滿厭惡的扭動,雨諾死死地咬住嘴唇,一句話都不說,而旁邊的禿頭和黑臉笑了:“這娘們和剛才的娘們一樣,在這裝高冷呢。”說完,兩人狠狠地捏住了雨諾的左右胸部,拼盡全力地捏抓。
“嗯!......人渣!”雨諾吃痛忍不住發出了呻吟,而此時的飛豬終於用嘴唇在雨諾的全身都留下了肮髒的印記,上半身從雨諾的身上抬了起來。
黑臉和禿頭分別按住女孩的左右手臂,讓纖細的手臂向上伸直,而兩個人對視了一眼之後,就將自己的陰莖順著雨諾短袖的袖口插了進去,摩擦著少女嬌嫩的腋下。
“變態!你們是真的變態!滾開!滾開啊!!”雨諾從沒想過人類可以變態到這個地步,連自己隱私的腋下都會成為玩弄的目標,她憤怒的咒罵著,而飛豬,已經解開了雨諾牛仔短褲的扣子,雨諾的雙手被控制,只能扭著腰蹬著腿來避免被脫下褲子的命運,那條黑絲長腿在一次又一次蹬踹的動作出展示出修長又誘人的曲线,旁邊壓住雨諾右手的黑臉笑了:“一會兒我得好好玩玩這娘們的騷腿。”
“好,老子先讓她沒法這麼拽。”飛豬的力氣不比大個小,雨諾的掙扎在飛豬的動作下全都化為了無用功,包裹住臀部和一小截大腿的牛仔短褲被飛豬整個脫了下去,露出少女淡藍色的條紋內褲:“哈哈哈哈,穿的怪他媽清純的,怎麼只有襪子這麼騷啊?”
“用你管!!!”雨諾羞紅了臉,語言上雖說仍然寸步不讓,但她的心里卻已經感到相當的恐懼,現在的她對於性愛完全是抗拒的心態,詩涵被折磨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樣子仍然在她腦海縈繞,甚至一抬頭就能看得見詩涵的慘狀,這只能加重雨諾的恐懼感,飛豬將那碩大的頭顱伸到了雨諾的雙腿之間,用力地嗅著雨諾內褲下的那處溫暖柔軟,由於飛豬的臉和雨諾的腹股溝離得很近,使他發現了一個驚喜的事實:
“操!這娘們也是個白虎!真他媽絕了!”飛豬大呼小叫著抓住了雨諾的內褲向下扒,雨諾扭動著纖細的腰肢反抗,下腹的人魚线和性感的肚臍都因為激烈的動作而露了出來,羞恥讓雨諾紅了臉頰,但眼神中射出的卻仍是憤怒的目光,飛豬是多麼有力氣的一個人,雨諾的掙扎他完全不放在眼里,只是稍微用一些力,雨諾神秘的三角地帶就如同逐漸升起的太陽一樣展現給眾人,禿頭和黑臉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靜靜看著少女那最隱私的部位逐漸暴露,隨著內褲完全離開少女的雙腿,那光潔如同新生兒一般的陰戶終於羞澀的緊閉著被迫見到了完全不想見到的觀賞者。飛豬的雙手按住了少女的恥骨,兩個拇指分別攀上了少女左右側的陰唇,並輕輕地將它向兩側掰開。
“惡心!肥豬!別看.....啊....別碰!”隱私部位被觸碰帶給了少女恐懼的感觸,少女的身體因此而顫栗,發出的威脅也帶著無力的顫抖,飛豬仔細地聞著少女被扒開的陰戶,里面鮮嫩的粉肉保持著處女獨特的緊致,帶有少女尿液的味道和淡淡的腥味,粉嫩的肉膜如同小豬的鼻孔,橫亘在少女的陰道之中。
而此時此刻插入少女沒有腋下的兩個民工也很快達到了高潮,精液沾濕了少女沒有毛發的腋下,讓少女感到無比的黏滑惡心,而少女已經無暇他顧,處女膜被看到的一瞬間,她深刻感覺到了自己的貞操陷入了巨大危機,整個人都猛地顫抖了一下。
“果然也是處女,今天你們兩姐妹在同一天破處,很值得紀念啊!”飛豬笑了笑,又一次拽住了雨諾那疼痛不已的右腿,將雨諾拖到了正被二狗蹂躪的詩涵身邊,飛豬放下雨諾後,用手拍了拍詩涵那已經意識渙散的小臉:“清醒一點,輪到你的好朋友了。”
詩涵呆滯的偏過了頭,看到上衣被扯的凌亂又松垮,下半身除了黑色過膝襪之外已經被扒的一干二淨的雨諾後,突然像是恢復了力氣一樣的哭了起來:“嗚嗚嗚嗚!雨諾.....不要....不要啊!!”
二狗見到詩涵恢復了活力更為興奮,他用力地抽打著詩涵那可愛的屁股,像是騎馬一樣的瘋狂抽動著下體:“好姐姐!好姐姐!我也要射了!”
“別!別!不要.....啊!”詩涵立刻扭過了頭做著完全無用的求饒,而雨諾此時也爬了起來:“你敢這麼做....我就....啊!!!”
甚至還沒有將威脅說完,飛豬就狠狠地一腳踢在雨諾的小腹上,逼迫雨諾又一次因為疼痛而跪倒在地上。
此時此刻二狗也在詩涵悠長的慘叫中完成了射精,詩涵喘著粗氣屈辱地趴在地上,下半身仍然挺起著,精液與鮮血流出體外,甚至發出了淫靡的“咕嘟”聲。二狗一邊拔出肉棒,一邊滿意的對詩涵說:“姐姐真緊真可愛!”
詩涵屈辱的閉上了眼睛,淚水不住地流淌著,她什麼都沒有說,這種恥辱讓她只能閉著眼發出抽泣的聲音。其他的民工卻仍然不准備放過她,那些手依舊在詩涵的身上肆意的游走。
此時惡魔的凌辱酷刑輪到雨諾來承受了。
飛豬用手擼動著巨大的肉棒,將雨諾整個踩倒在地上,雨諾今天被民工們用力地毆打過,現在早就沒了再反抗的力氣,只能躺在地上咬著牙瞪著飛豬,可惜,眼神是不能殺人的,她什麼都阻止不了。
飛豬似乎也不想做什麼前戲,對於飛豬而言,這樣桀驁不馴的女人,需要用刻骨銘心的疼痛讓她記住和屈服,飛豬迫不及待想看到如同高嶺之花一樣的冷酷女孩在疼痛中崩潰的樣子,於是猴急的蹲了下來,分開了雨諾的雙腿,巨大的陰莖猛地頂在了陰唇的前方,龜頭微微地讓陰唇分開,蓄勢待發。
“你敢進來....我絕對饒不了你!”雨諾無力地捏著拳頭發出最後的威脅。
“我倒是要看看你怎麼饒不了我。”飛豬那滿是橫肉和油光的臉露出了一個極其惡心的笑容,然後他便開始用力地用肉棒攻擊著少女最隱私的地方,狹窄的陰道口在剛剛容納龜頭的尖端時仿佛就已經被擴張到了極限,巨大的壓迫力讓雨諾閉上了眼睛緊咬銀牙,下半身仍然做著微弱的抵抗。
“嗯!嗯嗯嗯!!混蛋....快滾....不准....進來!”雨諾完全沒有經過前戲做准備的陰道依舊無比干澀,此時此刻被強硬的撐開並塞入這根惡心的東西,讓雨諾立刻對詩涵的遭遇感同身受,她開始明白為什麼雨諾的慘叫會那麼的撕心裂肺,她緊咬著牙關不讓痛苦的呻吟從嘴里逸出,右手因為忍耐痛苦而想要抓住身邊可以抓住的東西,但觸手可及的地方只有民工肮髒的肉體,這讓雨諾更為無助。
此時此刻,一只戴著克羅心戒指的冰涼小手輕輕地。顫抖著握住了雨諾的手,雨諾抬頭看去,發現詩涵那慘淡的面容,被蹂躪到沒有一絲血色的淒慘臉頰,正帶著無盡的疲憊和絕望看著雨諾,伸出手的動作,也仿佛是出於愛的本能一樣,沒有帶著任何的語言和表情。
“哈哈哈!真是姐妹情深啊!”旁邊的另一個民工見狀終於忍不住,走到了詩涵的身後,讓詩涵被迫迎接了人生中第三根肉棒的插入。雨諾的表情立刻被痛苦填滿:“啊!讓....讓我.....休息一下.....好難受.....好痛!不要啊....別....別再來了.....”那哀嚎聲最後簡直低不可聞。
而飛豬的肉棒也在雨諾的肉體中越來越深入,疼痛越發的明顯,雨諾不自覺地抓緊了詩涵的小手,兩枚克羅心戒指在此時此刻碰到了一起,那場景真是要多淒慘有多淒慘。
“哈哈哈哈,你以為你能忍住嗎?還會更疼哦。”飛豬的雙手抓住的雨諾的一對兒膝蓋,將它們狠狠地向下壓,雨諾的膝蓋幾乎要碰到肩膀,而受傷的膝蓋被再一次用力彎折的疼痛,讓雨諾的下身不由得縮得更緊,而這也為雨諾帶來了更強烈的痛楚,雙倍的疼痛終於擊碎了雨諾的所有高傲和冷漠,她的淚水又一次溢出了雙眼,她放開了詩涵的手,用雙手拼命地推著飛豬的身體,想要把陰莖推出體外,可那完全是徒勞無功。
“疼啊啊啊!別來了!好疼!!”雨諾那原本被憤怒和羞恥占據的美麗面龐終於在痛苦和恐懼中崩潰,但這種程度的崩潰完全不夠,飛豬的肉棒繼續前進,終於碰到了那一層薄薄的阻礙。
“你......!”感受到處女膜被碰到的雨諾在震驚中睜大了眼睛,一時間她甚至不知道該如何對這個情況做出反應,只剩下脹痛感再壓迫著她的喉嚨,讓她的聲音變得掙扎又顫抖。
“老子要進來了!”飛豬感受到處女膜之後興奮的狂叫著,將陰莖稍微拔出來一點,之後上半身完全趴在了雨諾的身上,讓雨諾的雙腿緊貼著自己的胸部和小腹,為她帶來更鮮明的痛苦,而飛豬也借著趴到雨諾身上的氣勢,將巨大的肉棒完全塞進了雨諾那未經人事的陰道中,頃刻間,紫紅色的巨大龜頭狠狠地撞上了雨諾那嬌嫩身體的最深處,雨諾的處女膜應聲撕裂,殷紅的血液幾乎在一瞬間就涌了出來。
“咔啊啊啊啊啊啊!!”雨諾被這種極其劇烈的疼痛刺激的發出了震耳欲聾的慘叫,原本表情冰冷的小臉被疼痛摧殘的一團糟,而旁邊被另一個民工抽插著的詩涵也不禁流下了淚水:“呀......啊......雨.....諾....不要.....不要......”
飛豬的肉棒在貫通的雨諾的陰道時,黑臉在旁邊看著這一切,看著雨諾穿著黑色過膝襪的修長雙腿被迫曲折,看著雨諾那修長的身體因為痛苦而顫抖痙攣,看著雨諾原本冰冷又高傲的表情被痛苦填滿,看著潔白的大腿中間涌出鮮紅的血液,粉嫩的少女性器被迫張大,流著血接納飛豬的肉棒,看著少女的纖細與飛豬的肥胖丑陋做出鮮明對比,他只覺得爽的無以復加,肉棒又一次硬了起來,他聽著雨諾的慘叫,用力地擼起了自己的肉棒,不只是他,其他工友也因為性感驕傲的雨諾被蹂躪被凌辱而感到無比興奮,大家都在看著飛豬折磨身下的少女。而飛豬的陰莖在插入雨諾的最深處後,連一刻喘息的機會都沒有留給雨諾,開始暴力的抽插,與詩涵一樣,在飛豬暴力的擴張中,雨諾的陰道已經出現了幾道裂口,這無疑讓雨諾更加疼痛,她的慘叫聲瞬間掩蓋了詩涵微弱的呻吟。
“啊啊啊!痛!好疼!拔出來!呀啊啊啊!別.....別動!”雨諾的繡眉緊皺,銀牙緊咬,不斷搖著頭抗拒著這樣的疼痛,她感覺此時在自己身上的根本不是人,而是一個活動的電鑽,強硬地鑽開了她那本是緊閉著的陰道,將里面的嫩肉攪碎並繼續向更深的地方穿刺進去。只讓雨諾感到無比的痛苦,這種疼超越了她之前能認知的極限,只攪得她的意識和思想全部紊亂,連最基本的威脅都不再能發出,只能用語言表達著疼痛,尊嚴在折磨中走向崩潰,雨諾的人生中,第一次向男人求饒:
“求你了......求你了!別再....別再動了!好疼.....好疼啊!真的不能.....再動了......已經.....已經破了....疼死了.....”
飛豬聽到少女的求饒,更加興奮,他微微起身,雙手壓住少女的大腿,讓少女的陰戶被迫給在場的所有人觀賞,飛豬拼命地的抽插著,低頭看去,發現自己的黝黑和雨諾的潔白形成鮮明的對比,那讓雨諾感受到劇烈痛苦的壯碩每次拔出,都會帶出一縷猩紅的血液和她內里粉色的嫩肉,這之後飛豬又會用盡全力的將它們一並塞回去,緊窄的小穴被迫擴張,骨盆與骨盆相互撞擊,發出了“啪啪”的響聲。聽到雨諾的哀嚎,飛豬像是發狂的惡獸,抽插的同時,用暴力的語言狠狠地羞辱著雨諾:
“賤婊子!以前不是神氣的很嗎!什麼石牆大學第一美女?什麼冰霜的百合?你現在正被老子按在身子底下肏!明白嗎!”
“別.....不要!不要插....真的痛!真的很痛!饒了我......饒了我!”
“這腿真他媽長,現在就是老子的炮架子了!哈哈哈!我干!我干死你!哈哈哈!操!操!”
“啊!啊!嗚嗚嗚嗚.....輕點.....我求你了!恢復一點任人性.....輕點吧.....嗚!嗯!發發慈悲.....太疼了!啊.....裂......裂了!”雨諾似乎已經聽不到飛豬的侮辱,在她的腦海中盤旋的只有無盡的疼痛和尋求解脫的想法。
“追你的男生應該都能組成一個連隊了吧,老子一會兒就把你被肏的樣子發給所有人看!哈哈哈哈!”
“不行!不行!求求你.....別那麼......別那麼殘忍....啊!嗯!”干燥的陰道根本無法容納這樣的巨物,雨諾那稚嫩的陰道被摧殘成了殘花敗柳,淒慘的哀嚎證明了雨諾正在承受多麼劇烈的痛苦,她感覺自己的下體已經被飛豬給撕裂了,她痛苦的叫著,祈求著飛豬能夠停止這野蠻的行為,可飛豬只會因為這美麗高貴的女孩的哀求更加興奮,胯下的陰莖如同打樁機,一遍又一遍的貫通著雨諾那流著血的陰道,瘋狂地開墾著原本塞進去一根手指都會劇痛不已的小穴。
“啊!慢....慢點.....疼!至少.....至少輕一點.....你這個.....野蠻的.....混賬!啊!啊!疼.....疼啊!”
“老子干死你!老子干死你!”飛豬淫笑著又抽插了幾十下,然後他停止了動作,雨諾天真的以為一切都結束了,沒想到飛豬只是換了個姿勢,他讓雨諾側躺在地上,自己跪在雨諾放在地上的那條腿上,同時把另一條長腿抬高,以這種非常能夠展示腿的纖長的動作,重新插入了雨諾的小穴。雨諾在被迫翻過身抬起腿的時候甚至還想問飛豬在干什麼,可下一秒飛豬蠻橫的塞入肉棒的動作帶來的疼痛就讓雨諾說不出完整的話來,黑臉見到雨諾的腳抬了起來,連忙走到雨諾的那條長腿邊上,從飛豬的手里接過了那條黑絲長腿,用陰莖奮力的摩擦雨諾的小腳,摩擦著足弓和跟腱:“媽的,這美腳不玩就是暴殄天物!”
而飛豬的陰莖也隨著姿勢的改變插入了更深的位置,雨諾越發高亢的慘叫證明著飛豬碰到了剛剛她沒有被碰到的身體最深處,這讓雨諾的精神幾乎崩潰,她多希望自己徹底崩潰昏迷,那樣就不用體會這種不可理喻的痛苦,但她卻沒有昏過去,平日里的運動和鍛煉讓她現在的意識無比清晰,於是她只能絕望地感受著那根痛苦的根源在她稚嫩的身體中進進出出,她那小小的胸部也在飛豬暴力的抽插中微微的跳動,以側身位躺著的雨諾,淚水不斷從眼角流出,那痛苦的神色是對所有控訴都得不到回饋的絕望:她一次又一次的威脅,一次又一次的求饒,換來的都只是更加暴力蠻橫的抽插和無限次疊加的痛苦。
“不要啊!痛!裂開了.....誰來....救命啊!”
身下的惡心男人的每一次插入,身上的肥肉都會甩在雨諾的身上,這讓原本就厭惡男人的雨諾更加無法接受,但因為疼痛和毆打已經沒有力氣的雨諾卻無法反抗這令人作嘔的凌辱,只能用聲嘶力竭的慘叫表達著自己無盡的痛苦。
“惡心的.....東西!啊!嗯啊啊啊....痛啊!好.....好疼.....疼死了.....太.....太用力了......你他媽.....你他媽沒玩過女人嗎?”在疼痛的刺激下雨諾說出了與身份極其不符的髒話,雨諾已經疼的忘記了什麼禮貌,只知道用盡所有的語言來表達自己的痛苦。
雨諾那纖細修長的身體,在飛豬的撞擊下如同大海中航行的獨木舟突然遭遇暴雨,被海浪拍打的上下沉浮一般,無助的前後搖晃,飛豬巨大的身軀讓雨諾的身體看上去嬌小纖細又無助,沒法反抗,只能由著飛豬將肉棒一次一次的擠進自己肉穴的最深處,只能感受著疼痛一次又一次貫徹著她的下體。
“啊!啊....啊!疼.....啊....嗯....王八蛋....啊!我要.....我要殺了你們....呃!嗯!你是....什麼機器嗎!疼死...了,啊!不要再....干了,用嘴也可以啊......別再插下面了....真的被你干壞了......”雨諾的靈魂幾乎都要被這巨大的疼痛撕碎,自己的下體仿佛被野獸狠狠地咬下去,仿佛被人凶狠地折斷,這疼痛無法形容無法描述,只是讓雨諾不住地捶打著地面,發出最慘烈的哀嚎。
飛豬的動似乎永遠不會感到疲倦,而旁邊用雨諾的小腳自慰的黑臉在此時已經在小腳的熱度和足弓的摩擦下射了出來,黑色的過膝襪沾染了白色的汙濁,看上去淒婉可憐。
而此時的飛豬又一次改換了強奸雨諾的體位,這次他強硬地起身並把雨諾拉了起來,逼迫雨諾靠著牆壁站立,雨諾已經被干的茫然無措,一時間居然沒有反抗,等她想起來要逃跑的時候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飛豬已經抬起了她的左腿,逼她用疼痛的右腿支撐全身的重量,而左腿被抬起的雨諾也因此露出了那流著鮮血,已經腫脹起來了蜜穴,飛豬抬著雨諾的修長左腿,將自己的大肉棒又一次塞了進去。
雨諾的慘叫和呻吟證明著飛豬又一次開始了她的侵犯,此時在一旁被另一個民工強奸著,並且嘴里被迫含著另一個民工陰莖的詩涵,目光空洞地望著正在痛苦呻吟的雨諾,那眼神中能讀出一切復雜的情緒,又好像什麼感情都沒有。她的嘴巴里只能發出含糊的“嗚嗚”聲來表達虛弱和痛苦,而雨諾痛苦難受的呻吟也再一次傳入了所有人的耳朵里。
“啊!痛啊!輕一點....別再來了...天啊!混賬....王八蛋!魔鬼!快停下來.....好疼....好脹.....我下面都沒有濕啊!你....嗯!你瘋了嗎!”
飛豬什麼話都沒說,巨大的肉棒每一次都完全拔出來後再一插到底,每次都把雨諾撞的狠狠地一顫,右腿的疼痛讓她無法支撐自己的身體,只能嬌弱的扶著牆壁,而這種折磨,也給雨諾帶來終生難忘的體驗。
旁邊的黑臉一邊玩弄著雨諾的小腳:用手指摩擦著腳跟,有時鑽進腳趾的縫隙里,嘴上卻一直不停的為飛豬的抽插記著次數:“六百,六百零一!六百零二!六百零三......”
“嗯.....啊!啊!!咕嗯!疼!別來了!別來了!夠了!插了這麼久了,停下來吧!好嗎!好嗎!”雨諾歇斯底里的慘叫著祈求飛豬能夠結束這漫長的凌辱,而飛豬的抽插,在黑臉數到“七百五十”的時候,猛然加大了速度。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疼!慢點啊!這是.....怎麼了....痛!啊!啊!啊!啊!啊!嗯....”雨諾用手捂住嘴巴,不讓更多的聲音漏出來,但飛豬的撞擊實在是過於猛烈,讓她的慘叫即使捂住嘴巴也能鑽進每個人的耳朵:“嗯..嗯....唔....嗯....嗯....唔......”
正被這無盡的疼痛折磨著的雨諾,悲哀於折磨無法結束,無力的倚靠著牆壁認命的被一次一次撞擊,被疼痛一次一次摧殘意識,突然間,她感覺到了飛豬拼盡全力的一次插入,這種力量是如此的蠻橫,讓雨諾險些跌倒,甚至連她的子宮口在這次抽插中受到了強烈的衝撞,幾乎讓她昏厥過去,而更讓她感到難以置信的是,一股熾熱的液體,隨著飛豬的動作灌入了少女的陰道內。
“不.....你做了什麼?你到底做了什麼!!!你這混蛋!!”雨諾一次一次地質問,但她心里已經明白發生了什麼:她被飛豬內射了,飛豬的精液現在就在她的身體里,她很有可能懷上這個丑陋男人的種。
雨諾徹底崩潰了。
飛豬淫笑著拔出了肉棒,發出“啵”的一聲,精液與血液混合著被緊窄的肉穴擠出,雨諾痛哭著捂住自己的嘴巴,仿佛無法相信這一切,她的思維徹底被擊碎了,整個人顫抖著站立在原地,沒有任何動作。
此時此刻第三個在詩涵身上馳騁的民工也發泄完了他的欲望,詩涵癱軟在地上,心想著:一切都要結束了吧,這時她看到雨諾那纖細的身體呆滯的靠著牆壁,不住地顫抖,想呼喚雨諾的名字,發現自己連這樣的力氣都沒有了,飛豬和小黑捏住了雨諾的脖子,將雨諾狠狠地向詩涵的方向摔了過來,雨諾摔在詩涵的身邊後一動不動,只有粗重的喘息證明她還活著。
然後,以為這場噩夢終於結束的詩涵,驚訝的發現,八個民工將她們兩個圍在了中間,而這些民工的肉棒,又一次高高地抬起了頭,大個也解開了褲子,露出比老狼還要夸張的肉棒陰狠地笑了笑:“兩個娘們的處女都破完了吧,現在咱們正式開始。”
“啊.....”詩涵見到這一切,看到民工淫笑著向她們兩個靠近,甚至連尖叫的力氣都沒有,而這時的雨諾,在被飛豬干到脫力,被民工打斷右腿的情況下,依舊掙扎著爬了起來,將詩涵緊緊地抱在了懷里摟住,蘇詩涵能清楚的感受到林雨諾恐懼的顫抖和委屈的啜泣,她看著圍過來的肮髒民工們,絕望地將頭埋在了詩涵的胸口,閉上了眼睛,准備迎接接下來發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