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區·指揮室——
年輕的指揮官翻閱著手中來自總部的指示,作為一名初來乍到的新人,碧藍航线總指揮部最近提出了一個實力促進計劃:新人們可以指定幾名艦娘去總部進行為期一個月的學習,除了各種經驗以外,積極參與計劃的港區也會獲得物資石油等發展港區不可或缺的獎勵。
咕嚕咕嚕——
咕嚕咕嚕——
不算狹窄的指揮室內,一個白色的毛球百無聊賴地在地板上從左邊滾到右邊,再從右邊滾到左邊。
“惡毒,麻煩你安靜一點。”指揮官有些無奈地扶著額頭,定睛一看,地上那團白色的毛球正是來自維希教廷的驅逐艦娘,有著及腰白發的蘿莉惡毒。
身著白色薄紗睡裙的惡毒停止滾動,趴到了一旁的秘書艦專用桌上,“可是好無聊啊~哈啊...好困...好想在床上滾來滾去......Zzzzz......”
蘿莉把手指比成手槍的姿勢,癱軟在桌子上。
“biu~”
頑皮的動作直擊新人指揮官的心房,自己的秘書艦真是太可愛了。
不對,現在不是沉溺在她甜蜜陷阱里的時候,指揮官甩了甩腦袋,“那麼有空的話,要不要去參加總部的學習培訓?”
指揮官的手指在文件上敲了敲。
“誒~太麻煩了,不要~”慵懶的白發蘿莉毫不猶豫地拒絕道,“指揮官舍得跟惡毒分開嗎?”
面對來自蘿莉惡毒的撒嬌,指揮官也稍微穩了穩心神才冷靜下來,如果可以的話,他也想每天和惡毒黏在一起,但是不提升港區的實力的話,在面對將來有一天會到來的塞壬入侵時,恐怕那將是永遠的分別。
“就去一個月,而且會對你的作戰能力有很大的提升,去一下嘛。”指揮官努力勸說著這個懶懶散散的艦娘,“還有其他的艦娘也會跟你一起去的。”
“一個月見不到指揮官......”蘿莉的水藍雙眸打著轉窺探著指揮官的態度嘀咕著,顯然還是不太情願。
“那這樣吧,學成歸來我給你兩個月的假期,怎麼樣?”對於懶人來說,假期就是無可抵擋的誘惑,對惡毒自然也不例外。
“一言為定!”白發蘿莉的星眸里立刻迸發出光芒,毫不猶豫地答應了下來。
——出發當日——
維希教廷的惡毒,重櫻的花月,東煌的海天,三人集結在港口,由指揮官為她們送行。
“花月,海天,你們兩個多幫忙照顧一下惡毒。”指揮官拍了拍兩人的肩膀托付道。
“好的。”
“沒問題,指揮官。”
“什麼嘛,只有我被當作小孩子看...論資歷我還來的更早呢!”一旁的惡毒看到指揮官這麼說鬧起了別扭。
剔透瑩雪的發絲嬌慵得披散在腰後,略顯散亂的劉海發梢下是一雙還帶著朦朧睡意的瑰亮藍眸,俏麗中略帶青澀的臉蛋精致可愛得一如人偶。
出於禮儀上的考量,此時惡穿著她那初到港區時的正裝,裁切合宜的純白衣裙綴飾著象征華麗的鳶尾花瓣,只不過這件來自維希教廷特制的白色連衣裙裙擺未免太過高了,只要視角稍微低一些便能窺見惡毒被白絲褲襪包裹的幼嫩股間。雪白的裙擺下面是兩條包裹在白絲褲襪中的修長美腿,纖盈水嫩的粉腿俏生生的夾緊收攏,像是一株並蒂蓮。再往上的部分沿用同樣的設計語言,從小腹到下乳處的連衣裙開了一個菱形孔洞,將惡毒還未發育只是微微隆起的白皙幼乳輪廓悉數勾勒,裸露在外的肌膚瑩光勝雪,在和煦晨光的輝映下嫩潤得像是玉石。
“那要不你反過來照顧她們倆?”了解惡毒本性的指揮官明知故問。
“不要......”
不出意料地被這個慵懶蘿莉給拒絕了。
“呵呵,惡毒姐姐,就交給我們吧。”一旁的海天露出文雅恬靜的微笑幫忙打著圓場。
“是啊是啊。”花月也跟著附和。
“那,就交給你們了......”本性慵懶的惡毒小聲嘀咕著。
目送著心愛的艦娘們離開,心里對未來充滿希望的指揮官再度回到了指揮室處理其他公務。
——總部·中央廣場——
被迫站在太陽地里聽著講台上的不知名老頭的訓話,平日里缺乏鍛煉的惡毒被火辣的陽光烤得搖搖欲墜。
好不容易熬到講話結束,如同一坨被曬化的香草冰激凌,惡毒在花月和海天的攙扶下來到屬於她們的集訓宿舍。每位艦娘都有自己獨屬的單間,一進屋惡毒就撲倒在了床上,畢竟是總部,這里的物資設備要比港區要齊全的多。陷在柔軟的被窩里,疲憊的蘿莉艦娘連衣服都沒換,不一會兒便沉沉睡去。
“呼——呼——”
趴在床上的惡毒沉浸在夢鄉里,旅途勞頓的身體不斷發出輕輕的鼾聲。就在她沉睡的同時,房間門再度被打開,一個身高遠超常人的魁梧黑人男性推門走了進來。望著床鋪上酣眠的白發蘿莉,黑人熟練的關上房門。再次朝床鋪瞧去,像是感知到了黑人的目光,惡毒無意識的扭了下她纖如水蛇的腰肢,試圖尋找更加合適的睡姿;一番動作下來讓本就相當短的裙擺直接翻了過來;反倒讓她幼翹渾圓的腰臀曲线以及修長圓潤的粉腿直接暴露在了黑人眼底。
“嘿嘿,這次老子抽到了個大獎呢,能給這麼可愛的蘿莉艦娘播種也太爽了!”
黑人似乎想起了自己被托付的任務,淫笑著朝著房間內部唯一的那張床鋪走去。逐步靠近蘿莉惡毒的同時,黑人將自己身上的清涼衣衫隨手脫下扔在一旁,露出他那久經鍛煉黝黑鋥亮的虬錯肌肉,以及隱藏在內褲中傲然挺立的純黑凶惡之物。
黑人布萊恩被托付的任務無他,到達指定房間然後讓房間里的雌性受孕便可,至於為什麼要這麼做,總指揮部沒有說,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布萊恩已然來到床邊,幼小可人的惡毒與挺拔魁梧的黑人體型構成了鮮明的對比,蘿莉的嬌軀恐怕只到男性肚臍那麼高,雄性粗壯的臂膀更是到達了惡毒大腿粗的程度,更別說和雄性兩米高的昂然巨軀對比起來,惡毒嬌小白皙的身體簡直像是一具便攜移動飛機杯。
最駭人的是,黑人勃起的肉棒粗細甚至堪比蘿莉的玉腕,長度上達到了驚人的一尺,青筋虬結的隆凸靜脈有如扭曲的毒蛇;頂端猙獰的龜頭也不輸蘿莉的小粉拳,脈動著的陽具興奮地不斷流出透明惡臭的先走汁。
喘著粗氣的黑人爬上了還在睡夢中的惡毒的床,脫掉了她的系繩短靴,將她的兩只白絲嫩足直接抓在了手里。柔軟的足弓被黑人的手掌擒住變換成各種形狀,像是在確認蘿莉的滋味將惡毒的粉足按到自己丑陋不堪的臉上,一股誘人的甜香霎時間鑽入鼻孔,這無異於一劑春藥更加煽動起雄性的肉欲。斯哈著捏住惡毒玲瓏軟糯的白絲蓮足,小巧玲瓏的白絲足趾被男人對到一起形成一個圓狀的孔洞,黑人惡趣味地對准這白絲足孔將勃起的黑硬陽具插了進去。
咕嘶咕嗞——
蘿莉艦娘嬌小的足趾自然包裹不住黑人手腕粗的男根,隨著布萊恩肉棒的插入,惡毒香軟溫潤的白絲玉趾宛如綻放的花苞一般綻開,光滑的白色絲襪愛撫著堅實的棒身,龜頭流出的先走汁浸濕了蘿莉純潔的白色絲襪,在肉棒的抽插下均勻地塗抹到了棒身之上。
“呼,好香好軟的小腳,看起來跟雪糕似的,沒想到用起來這麼爽!”
黑人顯然很受用惡毒的白絲足穴,大手包裹著她的小腳來回在自己粗壯的陽根上來回摩擦,閉起眼睛享受著,嘴里時不時的吐出一口濁氣。
睡夢中的惡毒並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正在經歷什麼,懵懂的幼足不斷給低劣黑人帶去升天般的快感,越發興奮的雄性黑人粗暴地擺弄著她的白絲小腳,28cm的巨物不斷穿梭在她的雙腳之間。
“唔!”黑人喉嚨里發出一陣低吼,手掌控制著蘿莉的絲足,龜頭頂在她柔軟的足心里爆發了出來。
渾濁的白漿成股地從黑人的巨根前端噴灑而出,一波又一波地沾染著蘿莉的嫩足。活力十足的精子在惡毒的白絲襪足間自在地游移著,占領了她嬌小的足底後仍不滿足,白漿順著蘿莉趾縫染上了她的足弓。
心滿意足地玷汙了惡毒的白絲幼足,黑人的大手握著她的小腳互相摩擦著,讓自己的子子孫孫透過蘿莉的白色絲襪徹底將她不盈一握的嬌腴嫩足填滿,不多時,惡毒的小腳上便已沒有任何一處未被精子侵犯的淨土,沾滿精臭的白絲粉足低垂著沾滿了黑人滾燙濃稠的濁漿。
看著惡毒幼白嬌媚的幼足在自己的掌控下拉出一道道精絲,為繁殖而生的黑人肉棒再次挺起,對准這個沉睡中的白絲蘿莉發起挑釁。
頗有些不舍得放開了惡毒的白絲小腳,黑人開始沿著她的雙腿往上游走。惡毒所著的制服頗有些類似芭蕾舞裙,裙角經過特殊處理彎出一道道波浪,托她趴在床上的福,裙後擺更是高高翹起,完全無法遮擋她幼腴盈碩的小屁股。
“屁股翹得這麼高,真是個賤貨!”
眼瞅著那幼嫩飽滿的屁股瓣對他毫無防備,黑人怒罵著,急三火四地將臉頰埋了進去。雖然惡毒平日里慵懶,但是個人衛生還是很注意的,即便是在太陽底下曬得香汗淋漓,可白絲包裹下的腴漲翹臀不僅毫無異味,反而有一股蘿莉特有的奶香刺激著黑人的鼻腔。
布萊恩急不可耐地伸出舌頭在蘿莉的褲襪上四處亂舔著,厚糙的舌面猶如一杆肉槍,刮過臀肉的同時也不免將惡毒彈性極佳的軟糯臀脂壓得變形凹陷。湊在兩瓣蘿莉翹臀中間股溝的鼻尖貪婪地嗅著惡毒那淡淡的清香,荒唐的行為毫無章法可言。
“嗯......哈......指揮官......好癢......不要......”
睡夢中的惡毒還以為是自己的指揮官在惡作劇,囈語輕聲呢喃。
“小婊子還在想你的綠毛龜指揮官呢,嘿,嘿嘿,干老子干大你的肚子!”
黑人並不在乎這位蘿莉在說什麼,他的任務是繁殖,在踏入房間之後,惡毒對他來說就不過是個生育用的物品而已。
布萊恩肥厚有力的舌頭不斷掃蕩著惡毒的臀縫,白絲褲襪在口水的浸潤下逐漸變得透明,濡濕的褲襪將蘿莉艦娘淡粉色的漂亮雛菊呈現在趴在她屁股上的猛獸眼前。
未曾被人開發過的菊蕾嬌小得似乎難以容下一根手指,緊貼著褲襪呈現純潔無瑕的嫩粉色,在周遭白雪似的臀肉面前尤為顯眼。此刻蘿莉艦娘私密的雛菊正小幅度的收縮著,囁喏著咬住了絲質褲襪。看得心頭火氣的黑人布萊恩圍繞著惡毒的菊蕾,隔著薄如蟬翼的純白絲襪奮力吮吸著,兩只黑手不斷揉捏著蘿莉頗具規模的幼媚翹臀,將她柔軟滑膩的臀肉擺弄成各種淫亂不堪的模樣。
不消一會兒,隔著褲襪騷擾惡毒的嫩菊也不足以滿足黑人的獸欲,黑色的魔爪干脆將白發蘿莉延伸到腰間的褲襪一把扯下,拉到惡毒的大腿中間,把蘿莉的神秘地帶徹底晾在了空氣中。
近距離毫無阻隔地看著惡毒雛菊本能地顫抖收縮,更激發了黑人的欲望,黑手左右向外掰開她蜜桃般地臀瓣,鼻尖頂在蘿莉的尾椎骨上,泛著惡臭的口舌對准惡毒的菊穴啜吸著。
蘿莉艦娘的菊部肌肉感受到異物地侵入本能性收緊,卻抵擋不住黑人肥舌的有力進攻,反而讓他生出了攻城伐地的征服欲。舌尖在她的菊穴入口處四處出擊,打得蘿莉菊穴內的敏感肉壁無處可逃,只能丟盔棄甲屈辱地被黑人灌入惡臭的口水,潤滑著她的腸道,發出淫靡的噗呲噗呲水濺聲。
確認惡毒的雛菊已經准備完畢後,黑人稍微起身,擺弄著她臀瓣的雙手更加用力撕扯著那未經人事的嬌嫩菊穴,接下來的將是蘿莉的第一道考驗,堪比她粉拳的碩大黢黑龜頭頂在惡毒的菊蕾上,黑人碩大無朋的生殖器與蘿莉艦娘雛稚的粉菊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咻嚕咻嚕......
黑人火熱腥臭的龜頭磨蹭著惡毒的菊穴入口,龜頭黏附的厚臭積垢一點點的掛在淡粉色的菊蕾褶皺上,透明粘稠的先走汁與他的口水混合交織潤濕著嬌小菊蕾,再也無法忍耐;已經盡了自己最大憐憫的肉棒奮力向前一挺......
“嗯呀啊啊啊啊啊啊——————”
睡夢中的惡毒突然被屁股上撕裂的劇痛所驚醒,小小的嘴巴大大地張開發出痛徹心扉的呻吟,水藍色的雙眸不可思議地睜大,然後上翻露出眼白。
“呼呼,果然是沒被人用過的屁眼比較好,夾得好緊!”
蘿莉的驚呼對正在侵入她菊穴的黑人來說仿佛一針興奮劑,嫩菊初開便是粗如兒臂的黑人熊根,剛剛的奮力一擊只不過是將蘿莉拳頭大小的龜頭硬生生塞了進去,這對於精挑細選出來以繁育為生的黑人來說當然是不夠的。饒是如此惡毒的粉白的臀瓣中央也赫然擠入了一根黢黑有力的黑雞巴,絲絲縷縷的嫣紅鮮血順著漲成鮮紅色的菊環往外冒出,在剔透瑩白的臀溝上匯成一灘觸目驚心的刺眼血跡。
兩只粗大的黑手按在惡毒的小蠻腰上將她牢牢控制住,腰部發力鼓動著肉棒在蘿莉的菊穴內開疆拓土。本就不是為了交配而生的蘿莉雛菊除了入口處有黑人口水的潤滑,其深處則是燥熱的青澀腸道。
“......♡.........♡......♡......”
直接被奪走屁穴處女的劇痛驚醒,惡毒連開口詢問都做不到,被巨根轟入菊穴的白絲蘿莉吐著舌頭發出無法明辨的嬌吟,劇烈的疼痛將惡毒的心智衝胯,她的大腦陷入了宕機,連話都說不出來。無法接受不可想象的悲慘現實正在她的身上上演,而蘿莉艦娘也只能在肉棒一點一點擠進她身體的同時,借由體內的空氣被壓迫擠出時的震動發出夾帶著悲鳴的喘息聲。
不知憐惜為何物的魁梧黑人只顧用他的巨根探索著惡毒的處女菊穴,即便蘿莉艦娘青澀稚雛的幼膩肉壁被他的雄根撕扯得流出鮮血,布萊恩也依舊不知節制的重重沉下腰臀,將惡毒肥美挺翹的渾圓碩臀擠壓成兩塊雪白肉餅。
咕嗞咕嗞!!啪啪啪——
蘿莉的小腹肉眼可見的被入侵者頂起,28cm的雄偉巨根終是無法完全進入惡毒嬌小的菊穴,才僅僅沒入半數便讓睡夢初醒的白絲蘿莉艦娘雙眸翻白,嘴角流著口水趴在潔白地床單上,劇痛繃斷了她的神經使她再度陷入了昏迷。
“怎麼這麼不經肏?媽的真敗興!”
雖然黑人並不懂得憐惜,但是真的把胯下這個雌肉玩死了那對他也並沒有好處。要是真的把這只蘿莉艦娘肏死了可就麻煩了,畢竟屍體可無法繁育後代。
可興奮起來的肉棒不允許他就這樣把自己從蘿莉的雛菊里拔出去,僥幸心理作祟下,黑人的大手將惡毒的幼軀扶好,僅僅沒入半截的肉棒對准她的流血雛菊抽插了起來。
撲哧撲哧撲哧......
黑人巨根與蘿莉艦娘的腸壁摩擦著帶出越來越多的血絲,可憐的惡毒不發一語翹起屁股宛如一個飛機杯被男人使用著,腸道末端的粉肉黏膜隨著巨根的進出被拉扯出她體外,再隨著肉棒一同回到原位。
惡毒燥熱菊穴包裹著撕裂她的男根給黑人帶去緊致纏綿的快感,不多時,黑人雄性便察覺到射精的前兆,肉棒加速衝刺著蘿莉的雛菊,最終頂在她的最深處將獸欲全部澆灌在惡毒那未曾有人踏足的淨土。
熾熱濃稠的精液與青澀稚嫩的腸道宛如干柴烈火般交織,激烈地射精令昏迷中惡毒也不禁本能地抽搐了幾下。
暢快地在蘿莉雛菊里宣泄完畢後的黑人啵地一下拔出自己依然硬挺的肉棒,在她翻起的裙擺上隨手擦了擦殘余的精液。惡毒的處女菊蕾被黑人巨根肏過之後形成了一個巨大的空洞,里面翻涌著入侵者的種汁,即使入侵者已經離去,稚嫩花蕾也已無法再回到過去緊致的模樣。
滿意地看著這由自己一手造成的傑作,黑人的大手不顧惡毒那儲滿精液的菊穴,將她白絲褲襪和內衣拉起,扯回原位蓋住那隨時會滿溢而出的肉洞。
黑人的肉棒依然堅挺,可是雌便器蘿莉卻明顯已沒有余力再承受一次相同程度的蹂躪。布萊恩悻悻地從惡毒身上下來,留下昏過去的蘿莉一人離開了房間。
——翌日——
也不知過去了多久,昏迷中的惡毒再次清醒了過來,或許沾了艦娘體質的福,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已經不再明顯,只是被菊穴里流出的粘稠陽精沾染在白絲褲襪上,潮濕的觸感時時刻刻提醒著她昨天的那不是一場噩夢。
強忍著褲襠里的惡心觸感,嬌小蘿莉扭捏著站起身顫顫巍巍地爬到門邊,她不能再在這里待下去了,她想回到指揮官身邊。
可是就在惡毒艱難地來到房門邊的同時,反鎖的房門卻打消了她的妄想,絕望的蘿莉不死心地捶著房門,用她嘶啞的喉嚨求救。
“救命——誰來救救我——花月——海天——指揮官——”
房門在她的呼救聲中竟然真的打開了,只是站在門外的既不是與她同來的艦娘,更不是心心念念的指揮官,而是那個在她心里種下濃厚陰影的魁梧身影。
“呀——不要——別過來——”
昨天還沒來得及回過頭就被黑人干得昏厥過去,現在直面高大雄壯的黑人布萊恩,惡毒慘叫著向後退去。可是黑人卻不慌不忙地托著手里的鐵盤走進了房間里,房門自然是在他進入後再次關閉反鎖。
鐵盤中放著的是蘿莉艦娘的早餐,惡毒從昨天昏過去之後便滴水未進,即便是艦娘也不能不吃東西,所以黑人便被告知帶些吃的過來。
可此刻的蘿莉被混亂和恐懼衝擊了心智,完全無法想象正常飲食這回事。
黑人皺了皺眉,他也沒想到自己只是過來執行個受孕任務,對象竟然這麼不配合,煩躁感逐漸涌上心頭,黑色的手掌抓起白發蘿莉的衣領將她輕松提起拎到了餐桌旁。
桌上擺的東西都是平時惡毒喜歡吃的東西,應該是提前跟指揮官統計過了吧,可嬌小的蘿莉此刻卻宛如一個受驚的白兔一般坐在原地一動也不動。
“咕......嗯......唔......”
看著這雌便器無動於衷的模樣,還等著她趕緊吃完好肏她的黑人索性抓起盤里的面包直接往她嘴里硬塞。
可對於受驚的惡毒來說,這一行為不可避免地再次使她感到驚悚,被硬塞進嘴里的面包在脫離了黑人的手掌後自然地掉落到了桌上。
“不吃飯是吧,那就吃老子的雞巴!”
敬酒不吃吃罰酒,黑人粗暴地把惡毒從椅子上拽了下來。
“呀啊————”
不待她的慘叫結束,兩只大手便擒住了她的小腦袋,黑硬堅挺的肉棒如一具惡煞般立在蘿莉的眼前。
“不要...咕嗚嗚嗚.....”
惡毒再次被迫面對這凶惡的陽具,比她小臉還要長的雄根幾乎沾滿了她的整個視线。無論是黢黑恐怖的腫脹肉根,還是蓄勢待發分泌著惡臭濁汁的烏黑龜頭,都提醒著惡毒就是這根粗大的生殖器貫穿了她未經人事的嬌雛菊蕾。想到這里,惡毒的屁股都火辣辣的疼痛起來,淚水瞬間便從因為恐懼而瑟縮的眼角流了下來,可是黑人當然不會去在乎這些,心情煩躁的男人只想趕快找點東西來瀉火。
不肯好好吃飯,那就得吃點別的東西作為代替才行。在黑人的壓迫下,龜頭撬開了惡毒稚嫩的薄唇,輕易地頂開她潔白的皓齒一口氣突入了進去。
“咕......唔..滋啾....啾噗....”
蘿莉艦娘局促狹小的口腔在含入這堪比她粉拳大小的龜頭後便再無反抗掙扎的空間,只能在肉棒無情粗暴的攪動中發出羞恥的悶哼聲。
僅僅是突入便超過了昨天蘿莉艦娘極狹處女菊蕾的體驗,蘿莉的咽喉一口氣被大半陽具沒入,頓時只覺進入一團柔軟滑膩的嬌狹穴袋內,蘿莉滑膩溫潤的粉舌抵在龜冠上微微滑動,像是被一塊膏脂包裹著一般。黑人顯然很滿意來自惡毒口穴的觸感,抓住她頭發的雙手也開始擺動了起來。
“嗯嗯......咕......嗯......嗚嗚......”
嬌嫩的咽喉被黑人腥臭粗壯的陽具所占領,近乎窒息的苦悶感讓惡毒不得不專注於黑人肉棒的抽動,把握好黑人將肉棒拔出的時機盡力呼吸著,可這求生的本能卻反而給黑人帶來難以言喻的快感——肉棒抽走時蘿莉的盡力吸氣讓肉棒與口穴之間形成了短暫的真空,反過來牢牢吸住黑人的陽具。
宛如無師自通一般,本就欲求不滿的黑人肉棒在惡毒的檀口中並未支撐多久,白濁濃稠的精漿便泄洪一般劃過她的喉嚨,涌入惡毒的胃袋中,成為了這位可憐蘿莉兩天來的第一餐。
“嗯嗯——唔嗯——”
黑人沉浸在欲望得以釋放的極致快感中,忘我地將肉棒頂進惡毒的口中,失去了喘息機會的惡毒只能默默忍受著男人的惡臭精液不斷灌進自己的小肚子中,等待著一個重獲呼吸權的機會。
漫長的射精仍在持續,窒息感使惡毒意識逐漸飄遠,水藍色的雙眸再次被男人干到翻白,兩天未曾排泄過的膀胱也隨之失禁,黃澄澄的尿液緩緩流出,沾染了她已經滿是精斑的白絲褲襪。
終於,結束了射精的黑人將肉棒從惡毒的小嘴中拔出,失禁的蘿莉隨即癱軟在男人腳邊。看著她股間溢出的暗黃尿漬,精力旺盛的黑人毫不客氣地攔腰抱起虛弱的惡毒帶她來到了房間里的廁所。
經過特別設計的廁所牆壁兩旁有著橡膠制的掛環,剛好方便把虛脫的蘿莉惡毒雙腿架在環上,從背後托住她的身子幫她把尿。惡毒的白絲褲襪再次被黑人脫下,露出她那仍然滴落著精液的菊蕾和失禁的股間。
粗糙烏黑的手指撫上蘿莉股間的幼陰,不加掩飾地撥開饅狀粉唇,挑逗著那其中的失禁尿穴。
“咕......不、不要......”
稍微從剛剛的窒息中恢復過來一點的惡毒對現狀也感到十分羞恥,可全無力氣反抗的她只能任由黑人摩擦她敏感的尿道口。
唰——
早已處在潰壩邊緣的蘿莉幼軀在黑人的挑逗中徹底失守,金黃的水柱劃過一道精致的弧线從惡毒股間分毫不差地落入了馬桶之中。
滴答滴答......
積蓄的尿液排泄殆盡,黑人隨手用惡毒純白的裙擺,或者說本應是純白但已被他昨天拿來擦拭肉棒殘精的裙擺擦了擦她股間的尿液,接著將她從掛環上解了下來,也不收拾蘿莉褪下的白絲褲襪,就這樣抱著她離開了廁所。
撲通——
蘿莉艦娘的嬌軀被黑人隨手扔到了床上,發出沉悶的響聲。
“呀......”
被如此粗暴對待地惡毒發出無力的嬌吟,即便知道接下來等待她的會是無盡的地獄,但她還是只能默默地趴在床上等待噩夢的降臨。
從昨天就在等待這一刻的黑人也興奮地爬上惡毒的床,將她嬌小的幼軀翻過來正面朝上,不再掙扎的惡毒抬起雙臂捂住臉頰暗自流淚任由他擺布。
白絲腳腕被黑人扛在肩上,細膩的大腿被黑人手掌把持分開,那個昨天刺入她菊穴的肉棒此刻正在自己的股間蠢蠢欲動,留給惡毒的只剩下絕望。
滿溢著先走汁的龜頭無聲地頂開了惡毒的饅狀幼唇,抵在她稚嫩的蜜穴入口處。
“呼——”
即將給這個嬌俏蘿莉開苞的興奮感讓經驗豐富的黑人也忍不住深呼吸了一下,屏住呼吸慢慢推進著下身的肉棒。
“呀啊————好疼!不要——住手!救命啊————”
即便有了心理准備,不再像昨天被突然襲擊那樣茫然失措,可是處女穴被撕開的生理痛楚還是讓這個蘿莉艦娘無法忍受地發出了慘叫。
看著惡毒幼穴里流出的處女血,聽著她淒美的呻吟,黑人的肉棒越加亢奮地向前挺動著。蘿莉的處女膜也不知是被龜頭所擊破,還是隨著兒臂粗細的肉棒撕裂穴肉時一同被扯碎,純潔的證明仿佛從來沒有存在過一般灰飛煙滅。
突入惡毒嬌軀的陽具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憑空架起一道山巒,並不斷向上延伸,山巒每擴張一分,便引起蘿莉一分淒慘的尖叫。
即便身為艦娘的惡毒肉穴彈性延展性十足,也完全無法容納黑人28cm的粗壯陰莖,更何況這還是她的第一次。黑人碩大的龜頭已經頂在了蘿莉那幼小的子宮口上,看著還露在外面的小半截肉棒,黑人多少也明白這就是極限了。
“哈啊......哈啊....咿呀疼疼疼....求、求求你....不要動嗚嗚....”
肉棒貫通幼穴的撕裂感疼得無以復加,嗓子都已經喊啞了的惡毒趁著龜頭頂在子宮口前停止動作的短暫片刻,喘著粗氣妄圖平復下身的痛楚。
為了追求繁育與快感的黑人當然不會就這麼停著給她喘息的時間,在確認已經無法更進一步的情況下,接下來要做的便是盡情享用這極品的蘿莉飛機杯。
親吻著惡毒子宮口的龜頭緩緩抽離,剮蹭著她被撕裂的穴肉,在插入時被肉棒填滿的嫩膣里空氣已經被排干淨,而隨著肉棒的拔出,失去棒身填充的腔道與龜頭間的真空區間壓迫著蘿莉柔軟的穴肉爭先恐後地去舔舐黑人的腥臭陰莖。
“嗚、嗯咿呀咿!!!”
蘿莉艦娘的真空幼穴帶來的超絕吸力拉扯著與她不相符的黑人肉棒,仿佛不想他退出去一樣。布萊恩當然也不是真的舍得就此離開蘿莉的嫩屄,肉棒稍微拔出一點便被惡毒的蜜穴給吸了回去,嚴絲合縫的卡在一起。
噗、噗、噗......
肉棒與蜜穴就這麼小范圍地來回摩擦,蘿莉幼穴緊致的包容感盡全力裹著那個無禮的入侵者,不顧主人意志地向黑人肉棒獻上忠誠。作為征服者的黝黑陽具則是理所當然般體會著稚嫩陰道里軟糯肉壁上層層疊疊的肉褶,隨著龜頭地進出下層巒疊嶂的穴肉不斷被拉平又堆疊。
艦娘的特殊體質讓惡毒在失貞後短暫的十幾分鍾內便適應了黑人異物的非法入侵,被擴張到遠非蘿莉外表年齡所能承受的幼陰逐漸開始習慣黑人的陽根大小並重新定型,龜頭與子宮間的真空區域隨著蜜穴的拓寬也逐漸混入了空氣。雖然少了真空吮吸的緊密貼合感,但是能更大幅度地活動肉棒讓黑人更加賣力地聳腰挺進。
咕嗞、咕嗞......
肉棒在惡毒幼穴中的反復進出帶起了淫靡的液體飛濺聲,雖然蘿莉蜜穴已經逐漸被規訓成肉棒的形狀,但從雄壯棒身上粘連的是血絲而非蜜汁可以看出,惡毒的幼軀尚未完全接納這根違背她意願的入侵者。
“真緊,呼呼呼,看樣子老子是撈到了大獎啊!”
掐著惡毒纖細光滑的白嫩粉腿,黝黑鐵塔一般的黑人雄性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小臉疼到發白渾身抽搐的蘿莉艦娘。即便從每一寸痙攣的黏膜腔肉都傳遞出對黑人生殖器的不歡迎,只不過惡毒自己是否接受他,對黑人來說又有什麼關系呢?即便不接受,他也已經奪走了這名蘿莉艦娘的處女,並將她的嬌小蜜穴變得能夠容納自己兒臂粗細的巨根,名為惡毒的蘿莉艦娘已經是他可以肆意玩弄的受孕雌便器了。而且對自己的28cm有著極度自信的布萊恩也敢保證,惡毒這剛剛喪失處女的幼穴已不是別人能夠輕易滿足的二手蜜壺。
“肏死你肏死你!!”
大為滿足的黑人隨意地抽插著惡毒的蜜穴,時深時淺,節奏全在他的把握之中。足以稱得上健碩的黢黑腰胯結結實實的撞在了惡毒那還帶幼雛雪白有如兩顆青苹果似的嬌軟翹臀上,粗大的生殖器啵咕深深插入進去,再噗嗤的迅速拔出來;帶出的處子之血飛濺著灑在潔白的床單上,化為一副副象征蘿莉曾經純潔的證明。
“哼、哼、呼、...臭婊子夾得越來越緊了,就這麼喜歡老子的雞巴嗎!”
過於曼妙的蜜穴使壯實的黑人布萊恩也喘起了粗氣,肉棒興奮地在惡毒嬌柔細窄的粉潤嫩膣中穿梭,崎嶇蜿蜒的穴肉糾纏著他堅挺的棒身,令他難以自拔地發出悶悶的低喘。
“啊......呀...才、才沒有感覺...不要......快停下...嗚嗚嗚好疼....”
淒慘的蘿莉被黑人將幼穴品嘗得一干二淨,明明身體早已放棄了抵抗,嘴上卻還維持著本能地矜持,只是這抗拒的低吟自然不會起到應有的效果。
噗呲、噗呲——
完成了對蘿莉艦娘處女嫩穴的適應性改造,接下來黑人只需要充分享用這溫潤的人肉飛機杯即可,放開了力道的漆黑肉棒與惡毒的白嫩幼穴互相拉扯著,發出淫靡的液體飛濺之音。
“呼——射了!!!”
被壓榨到極限的肉棒一口氣頂進了惡毒肉穴的最深處,龜頭頂在她的子宮口上,棒身發出一陣激烈的顫抖,將雄性的種子噴了出來。
“嗯呀啊啊啊啊啊啊————”
精力飽滿的黑人種汁灌滿了惡毒的處女幼穴,並不精通男女之事的惡毒尚且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只是被精液填滿的那一刻,她嫩膣里的疼痛竟一點點轉變成了酥酥麻麻的舒爽。
布萊恩蓬勃的欲望輕易填滿了蘿莉那淺淺的溝壑,殘余的白漿隨著肉棒地拔出一同如水銀瀉地般劃過惡毒的股間滴落在床單上。
繁殖欲旺盛的黑人惡作劇般地托起惡毒白嫩豐潤的小屁股,讓她的股間仰面朝天,欣賞著這兩天自己粗壯肉棒捅出來的傑作。蘿莉本來緊閉的純潔幼穴與菊蕾在黑人肉棒的討伐下張開了一個無法自主閉合的小口,剛剛被灌完精液的嫩屄更是宛如一個儲存白濁液的泥潭,黑人拓出的開口下滿滿的精液隨著蘿莉的呼吸不斷變換著水平线。
單是欣賞蘿莉幼穴的淫狀並不足以讓黑人滿足,他粗糙的手指搜刮著逃逸到惡毒股間的精液,將它們再次送回蘿莉的粉嫩蜜穴中去,待蜜穴被再度填滿之後,剩余的白濁便被引導至惡毒同樣嬌嫩的菊蕾之中。
為自己的種子找尋好歸處之後,黑人的手指又轉移目標到蘿莉柔軟陰唇上方的交界處的小小凸起上。他的任務只是來播種而已,並沒有必要去顧慮惡毒的感受,只要能讓對方懷孕生子,即便她在這過程中體會到的只有痛苦也無所謂。
但考慮到保證提高受孕率,刺激母體的欲望也是有必要的。這樣想著他的手指還是撫上蘿莉稚嫩的陰核,用嫻熟的指法輕揉著這充血的珠蔻。
“咕......呀......不要......為什麼......好奇怪......”
剛剛子宮里涌入精液的酥麻舒爽再次襲來,而且因為沒有了強行撐開她屄肉的肉棒,疼痛也已不再明顯,蘿莉艦娘惡毒第一次品嘗到所謂性愛帶來絲絲快感。
陰蒂上帶來的酥麻如同一道道電流劃過惡毒的脊背,直衝她的大腦,被黑人玩弄地一顫一顫的幼穴穩不住滿壺的精液,在不斷的顫抖中將其中的白濁再次揮灑了出去。粘稠的精漿濺到了黑人手上,恰好成為他蹂躪惡毒陰核的潤滑劑。
“咕嗯......呀......住手......不要再......哈啊......”
初次品嘗到禁忌快感的惡毒無力抵抗這股激流,任由身體與精神在黑人的牽引下一步步邁向深淵。
隨著惡毒的呻吟越發嬌艷,黑人的手指也越發加大摩擦她小巧陰核的力度。
“哈啊——————”
惡毒發出一聲尖銳的長吟,清純無暇的白發蘿莉艦娘在黑人的操控下迎來了人生的第一次高潮,初次高潮的小穴面臨的就是數不清的精液攔路,但是噴涌而出的潮水依然勇猛無阻地從灌滿精液的蜜壺中噴出,蘿莉艦娘的幼屄宛如一個噴泉裹挾著蜜壺里精液一起在半空中劃出一道淫亂的弧线。
可是即便惡毒激烈地高潮過後,黑人也沒有收手的意思,手指繼續蹂躪著她小小的敏感的豆蔻。
“不要、剛剛不對、哈啊、不要再摸、那里了、求、求求你呀——————”
短暫的間歇後,惡毒再次迎來了她的第二次高潮,但黑人依然沒有停下......
“嗯......不行......啊——”
第三次,第四次......惡毒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一共去了多少次,短時間內過於頻繁的精神衝擊帶走了她的意識,可憐的蘿莉又一次被黑人玩弄到昏迷。
昏過去的惡毒依然沒有逃出黑人的魔爪,欣賞著由蘿莉幼穴上演的噴泉秀,黑人樂此不疲地一直玩弄到她的身體徹底失去反應不再噴水為止......
——第三天——
陌生的床鋪上,嬌小的蘿莉艦娘從昏迷中再次醒來。應該是有人來打掃過衛生,嶄新的床單一塵不染,惡毒股間的穢物也被順手清理了一下,穿了兩天被黑人射到滿是精汙的褲襪也不知所蹤。
從溫暖的被窩中起身,她身上的那件維希教廷特制的制服也早已在與黑人兩天的激戰中被汗液浸濕,粘乎乎的感覺讓這名慵懶的蘿莉十分不舒服。
脫下身上的制服,慶幸房間內還有獨立衛浴,一絲不掛的蘿莉惡毒拖著仍略顯疲倦的身體洗了個澡,將黑人留在自己身上的味道徹底洗去。
對著浴室中的落地鏡,惡毒微微分開雙腿,觀察著自己股間的小穴,艦娘那特殊的體質讓她已經不再感到疼痛,但是肉體的變化卻是回不去了,若不是那被黑人肉棒開發過後留下的無法閉合的空洞,蘿莉或許還會覺得這兩天的遭遇只是一場噩夢。
吹干她那雪白散亂的長發,頭頂扎起兩個小小的團子,換上她那從港區帶來的白紗睡衣,雪紡的布料下透出蘿莉那平坦胸脯上的小小乳丘,堪堪遮住小屁股的裙擺下是惡毒未著寸縷的紅潤陰阜。
從浴室中走出,毫不意外的,黑人已經在房間里等著她了。
“......”
剛洗完澡的惡毒身上散發著淡淡的清香,刺激著黑人的嗅覺神經。眼看著他胯下那根巨物不知廉恥地挺起,蘿莉也不多言語,徑自走到餐桌旁享用起她幾天以來的第一頓正經的午餐。性欲旺盛的黑人也相當配合地沒有來打擾她用餐,即便他下身那根黑色巨龍肉眼可見地跳動著。
為什麼自己會這麼冷靜呢?明明昨天還是處女的惡毒咬著面包思考著,她甚至沒有再去試試門鎖能不能打開,也沒有大聲呼救,似乎這個格格不入的黑人的存在是那麼理所當然。
喝下最後一口玉米濃湯,惡毒起身,脫下她身上那唯一一件白紗睡衣,搭在了椅背上,她就帶了兩套衣服過來,制服暫時已經不能穿了,這最後的睡衣可不能再染上黑人的惡臭體液。蓮步輕移,蘿莉來到黑人所在的純白床鋪上,將那個眯起眼滿臉淫笑的黑人晾在一旁,自顧自地趴到了床上。
不需要惡毒開口,黑人自然也明白了她的意思,小家伙悟性還蠻高,才兩天就知道躺平任肏。性欲旺盛的黑人也不跟她客氣,一個翻身便將她壓在身下,嗅著她身上淡淡的香氣,肉棒硬挺著回到了惡毒那甜蜜的小穴中。
“嗚......”
昨天已經被肏到臣服的小穴再次迎來了她的主人,粗壯的棒身宛如一根鑰匙插進了嚴絲合縫的肉鎖,與她的幼腔合為一體。縱使艦娘的特殊的體質減輕了惡毒大多數的痛苦,可是肉體被異物,還是與自己體型極不相符的入侵者所占領的異樣感還是讓嬌小蘿莉悶哼出聲。
蘿莉嫩膣包裹著黑人的肉棒,不再流血的蜜穴配合著肉棒的摩擦分泌著幼女稀有的淫蜜汁水,潤滑著她嬌嫩的肉壁。僅僅一天,惡毒的幼屄就從抗拒黑人的青澀處子,變成了能夠輕易包裹兒臂粗還流水的純欲淫穴。
伏在惡毒身後的黑人,龜頭不斷撞擊著她的子宮口,發出啪啪啪得淫靡響聲......
之後的幾天時間里,黑人每天都到惡毒的房間里來,既是給她送飯,也是來享用她的幼軀。本就懶散的惡毒也發現這樣的生活似乎也不錯,在這里她不用考慮那麼多事情,有人送飯打掃衛生,還有人幫忙洗衣服,只要每天吃完飯往床上一躺,讓黑人在自己身上射個幾次就行,更別說隨著做愛次數的積累,她的幼軀也在急速成長,已經能夠逐漸體驗到被肉棒插入的快感。
幾天的時間里,惡毒的蘿莉幼軀在黑人手中宛如一個人肉玩偶不斷變換著體位,有時被他面對面抱在懷里插入,有時又側身躺在床上被他抬起大腿從背後刺入她的小穴,抑或是把她抱到牆邊,讓她上半身被按在牆上,然後把巨大的黑龍從兩腿間轟入。不過說起來,黑人還是最喜歡把惡毒擺成四肢著地的姿勢,像握飛機杯一樣握住她的小蠻腰,然後狠狠地將精液射進她的蜜穴里。
惡毒自己也沒有察覺到,在連續不斷地性愛中,她的小穴越來越習慣於黑人的肉棒,延展性極佳的肉腔也變得越發狹長以求能夠更多地吞下這從無禮變得親切的外來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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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