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卡蒂催眠調教【作者剪輯版】
斯卡蒂催眠調教【作者剪輯版】
夏季正午的陽光猛烈,正是暑氣升騰之時。一座孤零零的偏僻小鎮,它的酒館迎來了一位遠客。聽得吱呀一聲,搖搖欲墜的兩扇木門慢騰騰挪開,耀眼的光线刺激了酒吧內零零散散坐著的幾個賞金獵人。自然的明媚喚醒他們的昏沉,於是幾雙渾濁的眼睛微微抬起,然而在意識到來者何人之後,又忙不迭地垂落。
\t太陽在後方照耀。這位不速之客沐浴在光中,飽滿挺拔的胸部在披肩下若隱若現,挺翹渾圓的臀瓣隨著雙腿前後交錯,白皙豐盈的大腿從長褲的鏤空處微微擠出,窈窕的身影如同鮮花在原野綻放。
她也是一名賞金獵人。她的名字是斯卡蒂。
\t銳利的紅瞳掃過酒吧,深處的櫃台後面站著酒吧老板,正擦拭著他的酒杯,一排排酒瓶在吧台後面排列整齊。吧台前坐有一名男子,大檐帽蓋著他的臉,從衣服上不屬於這片荒漠的暗紅斑駁來看,大概是一個賞金獵人;一杯金黃色的雞尾酒擺在他的手邊。遠離吧台的小桌邊上,兩名難以分辨種族的酒客正在分食一張半焦的披薩,用哥倫比亞語咒罵著什麼。
\t斯卡蒂沒有仔細聽,她尋找著目標,信步走向吧台。精致的小皮鞋踏在發霉的木質地板上,響聲清脆,在安靜的酒吧里格外刺耳。酒吧內的其他人低著頭,默不作聲,斯卡蒂在業內大名鼎鼎,即使是在大陸邊陲,同樣沒人想引起她的注意。
\t斯卡蒂的脖頸微微刺痛,手掌如疾風般拍向脖頸。本以為是小蟲叮咬,但是白皙的手掌心卻沒有任何汙跡。
\t“要喝點什麼,姑娘?”老板擦拭完最後一個杯子,抬頭招呼斯卡蒂。酒吧老板穿著被漿洗到微微褪色的吊帶褲和紐扣衫,兩臂撐在吧台上,肌肉盤虬,挺著啤酒肚,皺紋滿布的面龐和微禿的頭頂昭示著歲月的痕跡,瞪得像銅鈴的眼睛和紅紅的酒槽鼻則顯示著他“尚能飯”。
\t遠道而來的獵人坐在吧台前的高腳椅上。她接過老板遞來的菜單,手指輕點嘴唇,微微沉吟,如鯨吟般空靈悅耳,用不熟練的哥倫比亞語念出了一個酒名。
\t老板點頭應是。過不多時,一杯深紅色的酒液便遞到斯卡蒂的面前。
“小姐真是好品味,竟一眼就相中了我們店里銷量最好的酒。”老板連連奉承。然而,斯卡蒂完全沒有鑒賞美酒的心情,一仰頭就將紅色的酒液喝了個干淨,然後將嘴角溢出的酒液擦干。在完成詢問情報前的必要客套後,從外衣口袋里,她掏出兩張照片擺在吧台上:一張是一位面容恬靜的白發修女,另一張是身穿漆黑長袍,露出半張扭曲邪惡的臉龐的陰森教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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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過這兩個人麼?”空靈如鯨吟般的聲音再次響起。
\t數日前,斯卡蒂在執行羅德島的任務時,偶然間聽到飯館里的路人在討論一個阿戈爾修女的事。坐在旁邊的斯卡蒂凝神諦聽,他們口中的阿戈爾修女的特征與幽靈鯊類似,而且修女似乎還有正常的神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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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調查幽靈鯊背後謎團的重要线索,一直為血脈相連的伙伴而奔走的斯卡蒂,不可能錯失這個機會。在仔細問過路人消息的來源後,斯卡蒂最終找到了這里,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鎮,一個破敗凋敝的獵人酒吧。據那兩位路人所言,那名與阿戈爾修女同行的主教打扮的怪人,最近出現的地方就是這里。
\t“唔……”老板搓著下巴上的胡渣,做出努力回憶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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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位,我記得幾個月前曾一起來過我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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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那位修女是什麼狀態?”斯卡蒂急切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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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的狀態……是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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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上去有沒有自我意識?可不可以正常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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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與我商量買酒的,是那位看上去很陰森的教士……說真的,當時我還在想宗教人士喝酒真的沒問題嗎?不過,他們兩人倒是和另外一人有過交流。”
“誰?”斯卡蒂急切的問道。
“喏,那人今天正好也在這里,你可以去問一下。”老板指指角落。
斯卡蒂順著老板手指的方向看去,一位賞金獵人正躺在那里。
那人留著一頭短發,破舊的帽子蓋住面部,仰躺在酒吧的沙發上,雙手疊在胸前,破舊的皮夾克下,是一件黑色的襯衣。他穿著一條滿是刮痕的牛仔褲,翹著二郎腿,腳尖正跟著酒吧內舒緩的音樂打著拍子。
斯卡蒂向男人走去。
似乎是感覺到腳步聲的由遠及近,男人打著拍子的腳尖逐漸停止,被帽子遮住、看不見的面龐也微微偏向來者。
“請問,你見過這兩人麼?”斯卡蒂擺出那兩張照片。
“……你知道黃煙和火肺?”
男人沉吟半晌,說出了兩個令斯卡蒂覺得十分耳熟,但又一時想不起來的名字。
“誰?”斯卡蒂疑惑。
“黃煙……和……火肺。”男人吐字更加清晰,一字一頓地重復了一遍。
斯卡蒂秀眉微蹙,仍然難以回憶起那兩個名字的主人。
“呵……”男人發出嘲弄的哂笑,雙手微微舉起,向空氣中抓了一把。
倏地,斯卡蒂便感到天旋地轉。
一陣撕裂般的痛楚從脖頸傳來,仿佛一根透明絲线在其中拉扯,異常的悸動流向四肢百骸,所到之處盡皆失去控制。斯卡蒂驟然失去平衡,仰倒在地,她昂頭望向酒吧老板,只見他就像提线木偶一般滑稽抽搐著,又摔倒在地;兩名酒客手中的披薩也掉在地上,他們同時趴倒在酒吧的扶手椅上。
在詭異的畫面中,只有一個人還能自由活動——那名賞金獵人。
他移走擱在臉上的帽子,起身來到斯卡蒂的身側。
斯卡蒂雙眼緊閉,披風散在身下,一動不動。
男人一言不發,警戒似的等了一會兒,才緩緩蹲下身子。他先是捏捏斯卡蒂略有嬰兒肥的臉蛋,確認斯卡蒂昏迷以後,再讓目光停在隨著呼吸、上下起伏的豐滿胸部。挑開披風的下擺,渾圓的輪廓更加清晰,男人屏住呼吸,又輕蔑一笑,戳了戳斯卡蒂的肩膀、胳膊,又攀附兩根手指——三根、四根,直到整個手掌。男人貪婪摩挲著斯卡蒂的藕臂,與內心的猖狂一同,不斷加重手上的力道。然而,他的視线始終不離兩座乳峰,渴望的手指最終鼓起勇氣,痙攣似的游向那里。
酒館靜悄悄的,安逸的環境助長了賞金獵人的肆無忌憚。一鼓作氣,男人扯開斯卡蒂的外套,露出白色棉質的胸罩和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腹。他一把撩開最後的防護,兩只大手盡情抓捏斯卡蒂的乳房,粗黑的大手侵犯白皙的玉兔。兩根食指騰出空來,欺負那兩朵紅梅,粉紅奶頭被上上下下仔細把玩,大力摁進雪白的乳肉中,又倔強地挺出來。
充斥霉味的空間里,回響起一聲聲淫笑。忽而,男人的左手探向斯卡蒂的肚臍,干淨的凹陷被漂亮的肌肉拉伸,形成狹長的线形。粗黑的手指不斷往里面頂弄,刺激著少女的敏感地帶,嬌艷的唇瓣間漏出忍不住的輕吟。
察覺到少女微弱的嬌啼,賞金獵人的施虐欲望更盛。
右手停止蹂躪少女的玉乳,向上探去,手臂繞過斯卡蒂的脖子,將她抱起。食指拇指捏住少女的兩頰,將沉睡中的斯卡蒂的小臉提起來。完全放松的面部肌肉被捏開,露出兩排皓齒。賞金獵人張開滿是煙草味道的大嘴,伸出腥紅的舌頭,向里面探去,和毫無意識的斯卡蒂交換著唾液。在二人的互動中占據完全主導的賞金獵人用靈活的舌頭將斯卡蒂的小舌勾出,纏繞住彼此,侵犯著斯卡蒂尚未有人踏足的口腔。
真是交到大運了。男人心里竊喜。
數月前,男人的兩位朋友“黃煙”和“火肺”在一次打牌中透露道他們在機緣巧合之下獲得了兩個年代久遠的物件,據說與傳說中阿戈爾的“黃金艦隊”有關。男人只是以為這是二人喝大了之後的醉話,只是笑笑,沒說什麼。沒想到那日一別,竟是永別。再一次見到二人時,他們倒在一個破舊的酒館中,身上多了道巨大的刀痕。
在經過調查之後,他得知是羅德島的干員,同時也是一位著名的賞金獵人——斯卡蒂將二人殺害並且取走了物件。本想著為二人報酬的男人頓時心灰意冷,那斯卡蒂就算是在高手雲集的賞金獵人內也是少見的高手,而且據說百毒不侵,只是一個二流賞金獵人的男人毫無機會。
“總之就是這樣,兄弟我無能,沒法給二位報仇,只能到黃泉再給二位賠罪了。”在二人歪歪斜斜的墓前,男人少見的買了一瓶百年陳釀,將墓前的杯子恭恭敬敬的填滿,然後舉起自己的份,一飲而盡。
“上古時期的神奇寶貝,現在開賣咯。”一聲響亮的叫賣炸開在正郁郁寡歡的男人耳畔。
這里怎麼會有商人叫賣?男人心情很差,回過頭去正要發作,注意力卻被那個商人的奇怪裝束吸引了。那人頭戴一個鐵桶頭盔,披著漆黑的長袍,在這荒郊野嶺之間很是引人注目。
“喂,你是哪來的,這里怎麼會有人做生意呢。”男人吆喝道。
“哦,尊敬的先生,你得明白,優秀的商人從來不等待客人上門,優秀的商人尋找顧客。”鐵桶人搓了搓手,賞金獵人幾乎可以想象那鐵桶下貪婪的笑容。
“更何況,我面前不正有一位需要我的神器物件解憂的顧客嘛。”鐵桶人像是變戲法一樣展開自己的長袍,各種奇怪的小花樣陳列其上,看得人眼花繚亂。
“嗯,讓我看看~”鐵桶人捋了捋並不存在的小胡須,手指像是章魚的觸手般扭動,探入衣服中。再次將手拿出來時,他的手指上纏繞著幾根透明的絲线,有些絲线下面空無一物,而有些絲线下面則懸掛著小小的人偶,其細節之入微簡直讓人懷疑它到底是不是真的人偶。
“就是你了。”鐵桶人將手遞給男人,在二人手指相接的一瞬間,透明的絲线轉移到男人手上。
“據說這是一個劇團的遺物,那個劇團的劇團長據說是一個陰森可怕的長生者,喜歡將觀眾誘騙進自己的劇團然後用變幻莫測的戲劇表演逼瘋他們。”
“不過好在,一位來自羅德島的仁人義士帶領著他的部下前去搗毀了他和他的造物。鄙人也有幸在戰後獲得了這個小玩意,它里面蘊含了一部分劇團的力量,使用者可以通過這些絲线獲得他人身體的控制權。”
“我想,它應該可以解決您當下的困擾。”
“不過值得注意的是,對於您想要對付的那位小姐,這絲线的力量恐怕無法完全壓制。所以我建議您在暫時控制住她後,用一些手段鞏固這種控制關系。”
男人呆愣著注視著透明的絲线,看著懸掛的人偶彼此交錯。鬼迷心竅之下,他決定買下它。
“這個多少錢?”男人抬起頭來發問,卻發現那個鐵桶人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除了手里的透明絲线,沒有任何他曾經出現過的證據。
\t時間回到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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賞金獵人不再滿足於僅僅是品嘗斯卡蒂的香津。他重新將昏迷的斯卡蒂放在地板上。手指牽動看不見的細线。斯卡蒂睜開眼睛,但是眼睛里沒有一點神采。
“站起來。”賞金獵人下令。
斯卡蒂乖乖照做。
“跟我來。”
斯卡蒂像是提线的木偶般跟隨在賞金獵人身後。賞金獵人打開酒吧角落的暗門,下面是一道樓梯。順著樓梯走下去,二人來到一間地下室。
地下室的的牆壁長滿霉斑,地面也髒亂不堪。在靠近一面牆的約莫四分之一房間的地方打掃的勉強可以站人。那里擺著一張床,上面蓋著一個汙跡斑斑的舊床單兩邊立著兩盞聚光燈,將床板照耀的像是舞台一般。床的對面則是一台攝影機。
“上去。”賞金獵人喝道。
斯卡蒂身體搖擺著,像是失去絲线支撐的木偶。她走到床邊,側躺在床上,修長的嬌軀舒展開來,讓人聯想起在深夜里爬上礁石放聲詠唱的美人魚。
不過此時斯卡蒂被關在破舊酒吧的地下室中,空氣中彌漫著酒精,煙草和石楠花的味道,和深夜寧靜的海面相去甚遠。
男人從角落里找到一塊報幕板,上面寫著一個編號《SSNI-001》。男人走到攝影機後,調整了一些設置,然後煞有介事的在鏡頭前舉起報幕板,對著空氣念道:“3,2,1,開始。”
鏡頭里白發紅瞳的阿戈爾美人顯得有些拘謹,懵懂的眼眸泛著水汽,小嘴微張,面對陌生的房間和奇怪的儀器顯得有些緊張,雙手不安地撫弄著橫放在床板上的雙腿。
“你的名字。”毫無感情的聲音從攝像機後傳來。
斯卡蒂緊抿嘴唇,下巴微微上揚,好像在壓抑感情,眼眸中水氣更加濃郁,仿佛要流下淚來。
“I……Isha-mla。”男人的命令仿佛是無可逃避的命運,逼迫著斯卡蒂念出那個塵封已久的名字。
“哦?”鏡頭後面的聲音有些驚訝。“那麼‘斯卡蒂’是?”
“我作為深海獵人,賞金獵人和羅德島干員的代號。”
“有多少人知道你的真名?”
“……只有你。”
“接下來要問到一些更私密的問題了哦。”賞金獵人調整鏡頭,放大鏡頭,將視角固定在斯卡蒂的胸部,拍了幾張特寫。
“平時穿什麼罩杯的胸罩呢?”
“……36C。”
“年齡。”
“今年二十一歲。”
“唔哦,正是適婚適育的年齡呢。一周做幾次愛呢?”
“做……愛?”斯卡蒂咀嚼著從來沒有聽說過的詞匯。
“哦?”賞金獵人的聲音中出現了一絲興奮,“你居然連做愛是什麼都不知道?”沒想到這樣的美人居然還是個處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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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賞金獵人清了清喉嚨,按下心來,“做愛就是創造小寶寶的儀式,這麼說你就明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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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寶寶?可是媽媽告訴我,小寶寶都是在紅月之夜從深海里的珍珠貝里漂出來的。”斯卡蒂朦朧的眼眸閃爍。
“不是這樣的。”賞金獵人循循善誘。“小寶寶是需要一男一女相互配合才能造出來的哦。”
“你想要小寶寶麼?”賞金獵人的話語充滿致命的誘惑力。
\t斯卡蒂紅眸眨動,身體自內而外升起一股衝動,在體內橫衝直撞。
“我想……我想造小寶寶,我想把我的‘家人們’帶回來,請……和我一起造小寶寶吧。”
“那麼就先把你的衣服脫干淨吧。”賞金獵人舔舔嘴唇。
斯卡蒂慢慢的站起身來,執行賞金獵人的命令。她先是將被賞金獵人猥褻時便已被解開的上衣脫下,露出如白玉般的胳膊和身體。然後挺直身體,好方便解開胸罩在背後的連接,但是反而處於胸罩保護下的胸部變得更加突出。
“啪嗒”一聲,白色的棉質乳罩落在地上,雪白的雙乳整個暴露在淫穢的空氣中,恰到好處的乳暈上是圓潤可愛的乳頭,因為剛才和賞金獵人的親密接觸,粉色的乳頭已經挺立,伴隨著斯卡蒂的身體微微顫抖。高分辨率的攝影機聚焦放大,將上面的凸起和細汗拍得一清二楚。
斯卡蒂小臉微微酡紅,不知是因為第一次將裸體暴露給男性還是酒精的余韻。她蹲下身子,脫下皮靴,露出包裹在白色襪子中的腳丫。棉質的襪子也被脫下,露出如玉的美足,看的賞金獵人口水直流。為了脫下皮褲,斯卡蒂仰躺在床上,雙腿彎曲,將腳掌朝向攝像機方向,將翹臀和股間恥丘不設防地暴露給攝影機。賞金獵人當然不會放過這絕好的風景。斯卡蒂的內褲是和胸罩完全不相配的黑色蕾絲系帶內褲,這位從小作為武器培養長大的阿戈爾美人從來沒有過搭配衣物的意識。
在聚光燈下,內褲中間濕潤的深色已經清晰可見。
斯卡蒂坐起身來,將褪到腳跟的褲子脫下。此時斯卡蒂全身上下能夠蔽體的衣物就只有一件單薄的系帶內褲了,輕輕一拉便掉落在地上。斯卡蒂仿佛是天生的淫娃,雖然對性愛還一竅不通,但一舉手一投足間便已讓攝影機後面的賞金獵人血脈僨張。斯卡蒂的表情毫無波瀾,仿佛手頭上做的事稀疏平常,但是葫蘆形的安產身材卻仿佛在勾引雄性與自己交媾,光滑無毛的白虎小穴在燈光下反射著淫穢的光芒,仿佛在渴求著肉棒的內射,在里面播下子種,胸前的一對白兔上點著兩朵紅梅,隨著身體左右晃動。賞金獵人幾乎已經可以想象出這兩點紅梅在被自己的精液受孕下,顏色變深,分泌出奶汁的畫面。
斯卡蒂站起身來,挺直身體,羞恥心讓斯卡蒂嘗試用手臂去遮掩自己的羞處。但是斯卡蒂傲人的身體現在卻成了贅余,想要遮住乳房和奶頭就會暴露出臀肉和蜜裂,反之也亦然。
賞金獵人走上前去,想要近距離觀賞斯卡蒂的處女小穴,但是卻被斯卡蒂撥開手。
“做愛……一定要……這個樣子麼。”斯卡蒂小心翼翼地發問,聲音越來越小,顯得很沒有底氣,更加暴露了自己的經驗不足。
“好……害羞。”斯卡蒂羞得說不出話,小臉漸漸垂落下去。
盡管處於催眠狀態,但是斯卡蒂對身體下意識地保護還是讓賞金獵人難以強行突破,為了避免意外,只好一步一步來。
“你現在,覺得很冷。”賞金獵人湊到斯卡蒂耳邊摩梭。
好像突然一陣海風吹過,斯卡蒂突然感覺仿佛置身冰窟。牙齒打起寒戰,雞皮疙瘩也突了起來。即使保住自己的身體,也無法緩解一二。
“我的身體,是這個世界上最最溫暖的事物。”
一陣熱風普遍而來,就好像是在雪地里跋涉後回到點著暖爐的家一樣。斯卡蒂顧不得什麼羞恥之心,一把抱住男人的胸膛,雙乳壓成餅狀。斯卡蒂冰涼的小舌舔舐著賞金獵人的火熱的胸痛,小臉燒得通紅。豐滿的大腿緊緊夾住賞金獵人火熱的肉棒,來回摩梭。無知的少女就這樣讓毒蛇般的肉棒在自己的小穴外來回摩擦,羞恥感什麼的全然拋於腦後。
斯卡蒂像只樹懶熊一般盤繞在賞金獵人身上,貪婪地攝取著賞金獵人的熱量。待身體終於回暖,斯卡蒂才從賞金男人身上下來。在經歷過這麼一番肌膚相親之後,原本的拘謹也蕩然無存,斯卡蒂大大方方的站在賞金獵人面前,粉嫩的乳頭,豐滿的乳肉,緊致的蜜裂,都一覽無余。
“跪下。”男人下令。
話音剛落,斯卡蒂便雙膝一軟,順從的跪倒在地上。深海獵人的尊嚴與榮耀蕩然無存,只剩下一個眼神迷離,淫喘連連,對主人言聽計從的奴隸妓女。她被情欲染紅的臉龐正對著男人的下體,耳根被雌性渴望交配的欲望染得通紅。灼熱的肉棍隔著內褲散發著危險的氣息。身體的奇怪反應讓斯卡蒂第一次感受到了危險——如果輸給這根肉棒,自己恐怕這一生都沒有辦法從肉欲的地獄中逃離了。
所以要離這個男人遠點,斯卡蒂大腦僅存的一絲自我意識呐喊道,要從這根巨大的熾熱鐵棍旁逃脫——
“給我口交,Isharmla。”
男人的大手在話音落下的同時按住了斯卡蒂的頭,將其狠狠地按在自己的肉棒上,隔著一層內褲烘烤著斯卡蒂的臉頰。
許久未被人呼喚的本名和瞬間變得濃烈的雄性荷爾蒙徹底擊潰了斯卡蒂腦內最後一絲防线,讓在雄性荷爾蒙中浸淫已久的斯卡蒂最後一道防线徹底奔潰。斯卡蒂不由自主的執行男人的命令,咬住內褲的一角,慢慢將男人身上僅剩的布料褪下,那根早已按捺不住的鐵棍“啪”地一下彈出,拍打在斯卡蒂的臉上。
斯卡蒂臉上的汗毛幾乎全部豎起,男人的陽具早已因斯卡蒂的行為變得充血漲熱,灼燒著她的面龐,似乎還滴出幾滴先走汁,落在斯卡蒂的蔥鼻上,令斯卡蒂的鼻腔內充斥著肉棒的氣味。雙手扶住男人的雙腿,斯卡蒂張開小嘴,衝男人的肉棒呵了口氣,伸出小舌開始舔舐。軟舌在口腔的唾液里攪動幾下,隨後輕輕貼上男人的龜頭,笨拙而溫柔地移動著,濕潤的舌尖一圈一圈地按摩著;斯卡蒂將男人碩大的龜頭含入口中,墊在馬眼下的舌頭左右交替移動,不斷刺激棒身的各個位置。在男人的示意下,斯卡蒂難為的將遠超平均長度的肉棒完全含入口中。斯卡蒂一邊用手保住男人的胯骨,一邊刺激著肉棒,從棒身的底部自下而上地舔上龜頭,最後將其含住,小心翼翼地在口中淺淺地小幅度吞吐。
而斯卡蒂這時的順從卻更激起了男人的性欲。粗大的手掌掐住斯卡蒂還流著香涎的櫻桃小口,腰身一挺,將肉棒挺送進斯卡蒂的口中。斯卡蒂的舌尖環繞著男人的冠狀溝,將男人棒身上攜帶的精垢全部清掃干淨,在用香舌服侍的同時用自己的腦袋不斷前後吞吃著男人的肉棒,嘴唇緊貼在棒身上形成真空,同時又用舌尖按摩著男人的嶺口,不斷帶來快感的衝擊。在這般猛烈的攻勢下,男人終於把握不住精關,按住了斯卡蒂的後腦,開始猛烈地抽插斯卡蒂的口腔,整根肉棒完全插進了斯卡蒂的喉嚨。而斯卡蒂也忍住嘔吐的衝動,期待著男人的射精。
“射了……!”隨著最後一次抽插,肉棒內噴射出灼熱的粘稠液體,直接灌入斯卡蒂的胃袋。斯卡蒂的鼻腔中充斥著精液的氣息。
“咕唔……!”斯卡蒂只覺得一股熱流澆過自己喉嚨,男人久未發泄的龐大精種一瞬之間灌進口內,幾乎占據了斯卡蒂的全部口腔;猛然向後一抽,男人肉棒內殘存的精液再次從嶺口射出,落在斯卡蒂的發絲、鼻尖、臉頰,還有雙乳和脖頸上,斯卡蒂的口內滿溢著精液,因男人下令“不要吞下”而積攢在嘴里。
男人像是拖拽寵物一般將還在努力忍住嘔吐欲望的斯卡蒂拽到鏡頭前,然後令其跪下。
\t“把嘴張開。”男人又說道。斯卡蒂沾染著精液的櫻桃小口對著鏡頭緩緩張開,口腔間白濁拉絲清晰可見,濕潤粘稠的口腔里男人的精液幾乎積成一個小池塘,上面漂浮著還飄著幾根黑色毛發,在口內蒸騰著熱氣。斯卡蒂的白發被男人拽住,腦袋微微後仰,紅眸因為強烈的嘔吐感而泛著淚光,這些都被攝像機忠實地記錄下來。
\t“很好,”男人很滿意,“現在吞下去。”
\t斯卡蒂遵從他的命令,一仰頭將口中的精液一口氣咽了下去,濃烈的精臭熏得斯卡蒂干嘔連連。隨後再度張開口腔。男人將大拇指伸進斯卡蒂的嘴,斯卡蒂的牙齒上已經被精液沾染上了痕跡,而被男人掐住的舌頭上更是留存著星星點點的白色痕跡。吞下精液的同時,在強烈的嘔吐感,雄性荷爾蒙以及傀儡絲线的多重夾擊下,斯卡蒂徹底難以壓抑身體本能的衝動,下體泄出一道道淫液,在昏黃的燈光下反射著光芒。
\t在做完口交後,男人將已經被精臭味與荷爾蒙熏得神志不清的斯卡蒂牽引至床前,自己先坐在床上,然後將斯卡蒂抱在懷里,讓她雙腿打開,沐浴在淫水之中的兩片美鮑和緊致的肉穴對准鏡頭。斯卡蒂的小腦袋耷拉在賞金獵人胸前,身體順應著他的動作。
斯卡蒂的處女肉穴展露在鏡頭前,光滑無毛,嚴絲合縫,隱隱有透明的液體往外滲漏,如同一只潔白的美蚌。而她本人此時還沉浸在剛才的刺激中,雖然潛意識還在做無用的掙扎,但只等賞金獵人臨門一腳,就能將斯卡蒂徹底變為自己的性奴隸。兩邊的聚光燈打在二人身上,幾乎可以分辨斯卡蒂身上的每一根汗毛。
“你看,這里就是生出小寶寶的地方哦。”賞金獵人一根手指抽弄著斯卡蒂蜜穴的入口,讓斯卡蒂感受著小穴的位置。“只要我像剛才那樣,用我的肉棒,”賞金獵人的肉棒輕輕搖晃示意,“插進這里,射出你剛才吞下的液體。你就可以懷孕哦。”
\t仿佛是在回應著如同毒蛇吐芯一般噴吐著先走汁的肉棒,斯卡蒂的宮腔傳來陣痛,但那不是受傷流血帶來的痛楚,而是在劇烈的緊張和興奮下神經跳動帶來的幻痛。身為深海獵人的斯卡蒂的肉體幾乎可以說毫無弱點,但身為雌性的斯卡蒂卻有著一個致命的弱點。即使是斯卡蒂,也會像其他的女人一樣有性欲,若是此時與雄性交媾,注入精種,也會有懷孕的風險。不知是巧合還是天意,斯卡蒂今天正好處於最容易被受孕的日子。
\t
用自己的肉棒親自將斯卡蒂受孕,看著她的肚子違背自己的意願一天天變大,生下被迷奸而懷上的孩子,精心呵護二十余年的身體變為不認識的野男人的胯下玩物,還有什麼更能讓賞金獵人感到興奮呢?
用身體孕育生命,來償還罪孽,這就是賞金獵人為斯卡蒂精心設計的復仇。
“啊……啊♥……”
尚未經人事的斯卡蒂完全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只能發出無意義的音節。但是在男人的精液味道中充分發酵的身體卻已經完全了然,粉紅色的處女小穴此時正汩汩的流出淫褻的液體,恬不知恥的諂媚著入侵者肉棒。龜頭上前走汁橫流,仿佛是毒蛇吞吐著芯子,對著懷中雌肉的致命弱點蠢蠢欲動。雪白的雌肉躺在被日光曬至黃黑,滿是刀疤的粗壯男體上。如此美人被粗野的惡漢誘奸的場景就如同野狗啃食精致的美食一般暴殄天物,讓觀眾掩面,又忍不住從指縫間窺視。
\t“不……不要……啊……”盡管還不知道將要發生什麼事情,但是身體從未有過的變化讓斯卡蒂心中發怵。潛意識里覺得這絕對不會是好事,腦海里有一個聲音在像自己發出警告,越來越響亮。
不能讓那根肉棒插入!
不能讓他射進去!
\t賞金獵人可不會讓到手的美人跑掉。肉棒對准蜜穴,微微撐起斯卡蒂的身體,讓她的身體重心前傾,放松身體,讓斯卡蒂的身體在重力的作用下自由下墜,早已變得濕漉漉的肉穴便輕易地將紅熱的肉棒龜頭吞將進去,但由於肉穴的緊致,又難以完全吞下,只能一點一點的向里推進。
\t“寶貝兒,你這還真是名器啊。”賞金獵人倒吸一口涼氣,驚呼出聲,雙手抓捏著斯卡蒂的乳肉,差點射了出來。
“不過,正是這樣的名器,才有被調教成本大爺的形狀的資格啊。”賞金獵人嘿嘿淫笑。他挺動胯部,斯卡蒂的身體被頂起然後落下,將賞金獵人的肉棒一點點“吃”下去。
“嗯啊❤~嗯啊❤~”斯卡蒂發出一陣陣淫叫,空靈的聲音婉轉動人,讓賞金獵人的肉棒更大了幾分。初次迎接客人的小穴極度敏感,在肉棒粗暴的征伐下發出“啪啪啪”的求饒聲。
肉棒一點一點的推進,賞金獵人的大肉棒逐漸感受到了一層微弱的阻礙。閱女無數的他自然知道這是什麼。
“你還真是第一次啊。”賞金獵人得了便宜還賣乖,假裝驚奇道。
“是……嗯啊❤~嗯啊❤~”斯卡蒂淫叫著,在嬌喘的間隙回答著賞金獵人的問題。
“好你個小淫娃,才第一次做愛,身體就扭得這麼淫蕩了,看大爺的大肉棒把你調教成聞到我的氣味就會發情的專屬奴隸妻。”賞金獵人喘著粗氣叫道。
“我才不淫蕩……啊♥~”斯卡蒂想要出聲辯解,但是挺立的乳頭和肆意橫流的淫水讓她的話語毫無說服力。賞金獵人挺動分身,輕松的突破了那道薄弱的屏障。
賞金獵人胯部發力,將二人的結合處托起,完全暴露在聚光燈下,好讓攝影機記錄賞金獵人將斯卡蒂變成自己的女人的過程。
\t“咿呀❤❤❤~”下體傳來撕裂般的痛楚。象征著純潔和忠貞的處子血混合著淫液順著賞金獵人的肉棒滴落,斯卡蒂的臉頰上也滴下兩滴清淚。身為深海獵人的她早已習慣了疼痛,但這從未體會過得撕裂般的感覺仍然讓她忍不住雙手環抱,身體縮起來抵抗痛楚。賞金獵人粗暴的將斯卡蒂的雙臂分開,強迫她展開因疼痛而蜷縮的身體。
肉棒在斯卡蒂的小穴內橫衝直撞,就像是刑具一般刮擦著斯卡蒂的腔道,刺激著斯卡蒂的感官。這並不是夫妻之間琴瑟和鳴的性愛,而是一場報復,一次處刑。
“咔嚓咔嚓咔嚓。”閃光燈大亮,攝像機將這值得紀念的一幕忠實的記錄下來。
“給我好好記住這根肉棒的形狀,這可是你的第一個男人。”賞金獵人得意洋洋的在斯卡蒂耳畔淫笑。
劇烈的疼痛讓斯卡蒂的腦海一片空白。在傀儡絲线的作用下,她將賞金獵人的話語被動的接受,將自己的蜜穴所裹挾的粗大肉棒的形狀銘刻在自己的記憶中。
“哧溜。”賞金獵人舌頭探出,品嘗斯卡蒂的淚水。淚水里面氤氳著不甘,屈辱,更多的是滿溢的情欲。肉棒已經頂到斯卡蒂花徑的盡頭,孕育小寶寶的房間。整根肉棒也正好完完整整的被斯卡蒂的小穴吞吃進去。
\t“你看,我們的身體很契合吧。”賞金獵人湊到斯卡蒂耳邊調笑道,一邊舔弄著上面細小的絨毛一邊調笑道。耳畔傳來的水聲和被舔弄得感覺放大了斯卡蒂的感官,仿佛耳朵成了第二個性器。一邊要集中精力感受下體的衝擊,一邊想方設法改變姿勢躲避賞金獵人的舌頭弄得斯卡蒂氣喘吁吁。初次被男性插入的小穴十分敏感,讓斯卡蒂的身體下意識地想要將肉棒拔出,但是被限制了移動空間的身體只能讓肉棒部分拔出然後再吞將進去,反而讓賞金獵人不用發力便可以操干斯卡蒂的小穴。
賞金獵人的雙手不安分的玩弄著斯卡蒂的奶子,粗黑的手指捏弄著挺立的粉色乳頭,被煙草熏得泛黃的指甲掐弄著乳孔,看著它們被摁進乳肉然後又不屈的站起來,更讓他興奮起來。
不似自己堅強的乳頭,斯卡蒂早已招架不住賞金獵人的攻勢,還不等賞金獵人內射便已不知泄出幾次陰精。感受著斯卡蒂徹底投降的身體,賞金獵人明白懷中雌肉已經徹底發情,決定先內射一波,在斯卡蒂身體里刻上自己的記號。
\t他將斯卡蒂的身體托起,肉棒完全脫離小穴,帶出一波愛液,花徑兩壁閉合的時候發出“啪嘰”的聲音,仿佛在依依不舍得對肉棒道別。
賞金獵人欣賞著斯卡蒂漂亮的性器。光滑無毛的兩片鮑肉在猛烈的衝擊下已經變得紅腫,仿佛剛剛哭紅了眼睛一般。在花徑入口微微摩挲後,賞金獵人突然卸力,讓斯卡蒂整個墜下,再次將肉棒整個吞入,頂到盡頭的房間。他慢慢松開斯卡蒂的束縛,讓她以鴨子坐的姿勢端坐在自己的肉棒上,通過相連的心意下達命令。斯卡蒂背對著賞金獵人,恬不知恥地將背部完美的线條和葫蘆形的安產身材暴露給誘奸了自己的男人,順著賞金獵人的心意動了起來,微微轉動身體,讓與子宮頸熱吻的馬眼充分研磨,榨出更多的汁液。
在充分潤滑小穴後,斯卡蒂緩緩蹲起身子,雙手撐在身後,打開雙腿,對准攝像機,緩緩地撐起身子,再緩緩落下,循環往復,逐漸加快頻率,抽插帶來的快感讓斯卡蒂忍不住閉緊雙眼,銀牙緊咬,品味肉棒帶來的愉悅。雙乳也隨著身體上下搖動,不遑多讓的對著鏡頭展現著自己的存在感。賞金獵人大力拍打著斯卡蒂的翹臀和腰身,微微松動精關,積攢了數月的精種爭先恐後的宣泄在斯卡蒂的子宮中。
\t“啊❤~啊❤~啊❤~”斯卡蒂兩眼含淚,紅色的眸子反射出動人的光芒,小嘴發出一陣陣嬌呼,兩腿打戰,承接著賞金獵人的精種,仿佛被滾水燙到一樣抽動著嬌軀,然後無力地躺倒在賞金獵人懷里。賞金獵人抱住斯卡蒂的身體。躺在賞金獵人懷里的斯卡蒂,小嘴微張,嬌喘連連,銀白的發絲也被汗水浸染,貼在額頭上。
\t賞金獵人將被內射後幾乎暈厥過去的斯卡蒂放在床上,站起身來,居高臨下地欣賞著斯卡蒂的美妙曲线。腳跟輕掂,將尿道里殘余的最後一柱精液抖干淨,落在斯卡蒂的奶頭上面,與反射著光芒的汗液混合從乳肉的弧度上緩緩滑落。
賞金獵人很滿意自己的“作品”。賞金獵人本來就是橫征暴斂的職業,作為這一行的佼佼者,男人更是將這一天性發揮到了極致,就像是動物會在自己的領地上留下自己的氣味一樣,賞金獵人用自己的精液在斯卡蒂的身體里刻下了永遠的印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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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嗯……”斯卡蒂發出帶著鼻音的沉悶聲響,仿佛沉浸在揮之不去的夢魘。一手擋在額上遮蔽燈光,另一手去擦拭乳肉上的粘膩精液,卻只把精液擦得滿身都是。雙腿上下摩擦,股間發出滑膩的粘連聲音。
斯卡蒂的子宮內如同火爐般灼燒,濃稠的精液如同灼熱的強酸,腐蝕著她的身心。斯卡蒂的小腹上開始出現繁復邪異的花紋,就好像精液透過子宮在皮膚上烙下印記一般,這是邪惡的源石技藝生效的標志。一旦花紋完成,斯卡蒂便會徹底失去自由意志,成為聽命於主人的傀儡。
“醒來吧,Isharmla。”
斯卡蒂猛然睜開眼睛,但是紅眸中一片朦朧,即使機械地執行命令,仿佛是還沒睡飽就被叫醒一般晃晃悠悠坐起身來,面朝賞金獵人,修長的雙腿並攏,跪坐在床上,額頭緊貼在平放的雙手上,用象征臣服的土下座姿勢向賞金獵人行禮。
賞金獵人環繞著斯卡蒂的身體,嘖嘖稱奇。之前著急於在斯卡蒂的身體里刻下烙印,這還是他第一次仔細欣賞斯卡蒂曼妙的肉體。奶脂般雪白的肌膚如同用玉石打造,沒有一絲瑕疵,形成完美弧度的乳肉埋在床鋪之中,露出小半側乳。賞金獵人來到斯卡蒂身後,斯卡蒂的美蚌和菊穴暴露在賞金獵人咸濕的視线中,被肆意的視奸,固塊的精液粘稠到只能流出一點。
賞金獵人惡趣味的伸出手,食指按摩著斯卡蒂的菊穴,其余四指扣弄著斯卡蒂的小穴,精液與淫蜜混合,慢慢滴落下來,在下方的床面上形成一灘。
斯卡蒂的小穴不由自主地痙攣收縮,濃稠的精液一時間像是噴泉一般小小的噴射出來一股,濺了賞金獵人一手。
“不許亂動,”“啪”的一聲,賞金獵人用力的拍打了一下斯卡蒂的屁股,怒喝道,順手用斯卡蒂的柔順長發擦干淨手上的精液,“還想不想懷孕了,全都給你灑出來了。”
“對……對不起。”斯卡蒂低頭伏在床面上,聲音囁嚅,真心實意的向賞金獵人叩頭謝罪。
“抬起頭來。”賞金獵人嚴肅的聲音從斯卡蒂頭頂響起,聲音深處藏著險惡與淫邪。
斯卡蒂獲得准許,抬起頭來。賞金獵人雙腿分開,跪在床上,讓自己的肉棒自然下垂。賞金獵人引以為傲的肉棒即使不在勃起狀態也有相當的長度,如同一條鞭子般左右搖晃。
“啊……啊……❤”斯卡蒂緊緊地盯著肉棒,周圍的一切景象都變得模糊起來,仿佛世界上就僅僅只剩下這根肉棒了。斯卡蒂呼吸也變得粗重,不由自主地幻想起自己的身體被這跟“肉鞭”用力“抽打”的情景,幸福感不禁涌上心頭。
就是這根❤……斯卡蒂朦朧地想著。
下一個瞬間。斯卡蒂張大小嘴,從下而上整個將賞金獵人的肉棒完全吞沒入口中,進行起清掃口交。
“唔……”賞金獵人發出舒服的呻吟,雙手扶住斯卡蒂的腦袋,向後緩緩躺倒在床上。
斯卡蒂也配合著賞金獵人的體位變化,小嘴如同吐了膠水般與肉棒一刻也不分開。
“咕嘰……咕嘰……”斯卡蒂軟舌順著肉棒柱身上下掃動,發出陣陣水聲。喉頭用力吸動,將尿道里的殘精和前列腺液也打掃干淨。舒服地賞金獵人不由得發出一陣陣呻吟,肉棒又有蠢蠢欲動之勢,頂得斯卡蒂陣陣不適。
“呼……唔……”斯卡蒂睜開紅眸,將耳畔的兩縷白發撩起,皺起眉頭向上望去,美麗的雙眼中帶著小小的幽怨,抱怨著肉棒的不老實,旋即又垂下雙眼,如同認命一般勉強自己吞吐起逐漸變大的肉棒,就仿佛在說:
真拿你沒辦法❤
經過多次吞吐後,斯卡蒂將肉棒吐了出來。賞金獵人的肉棒已經被打掃的水亮。斯卡蒂張開小嘴,示意自己已經將精液全部吞了下去。當然,這些也都被錄像機忠實的記錄了下來。
“呵呵呵……”賞金獵人就如同國王般享受著妃子的事奉,粗黑的手掌放在斯卡蒂的頭頂,仔細撫弄著那頭光滑柔順的白發。斯卡蒂感到十分受用,用力頂住賞金獵人的手掌不停的摩挲。
好像曾經也有人喜歡像這樣撫弄我的頭發……
是誰來著……
唔……想不起來了……
斯卡蒂迷茫的雙眼中劃過一瞬間的清明,緊接著便消失不見。
……
在充分享受過斯卡蒂的清理口交後,賞金獵人站起身來。一次內射不足以確保斯卡蒂受孕,在天亮之前,賞金獵人有充足的時間調教斯卡蒂的身體。
他站在床邊,一個念頭便讓斯卡蒂機械地站起身來,背對著自己。阿戈爾少女的雪背被聚光燈照的白亮,葫蘆形的曼妙肉體一覽無余,已經初見規模的安產型屁股凹凸有致,讓賞金獵人幾乎挪不開眼睛,肉棒已經再次硬了起來。
斯卡蒂微曲雙腿,微微蹲下身去,雙手從兩側畫了一個弧线,舉到頭頂,兩側乳房因為飽滿而側漏。雙手合十,被賞金獵人從手腕處一手握住。此刻斯卡蒂就如同被賞金獵人單手“提”起一般以屈辱的姿勢站在賞金獵人面前。賞金獵人欣賞著面前淫褻的身體,身體也稍微下蹲,讓肉棒能夠插入斯卡蒂的淫穴。在斯卡蒂香涎和精液淫蜜的潤滑作用下,賞金獵人的肉棒毫無阻礙地插入斯卡蒂的蜜裂。淫靡的“啪啪”聲再一次在地下室里響起。
即使是在被操干,斯卡蒂也只是微眯失去光彩的紅眸,小嘴微微張開,承接著激烈的抽插發出機械的浪叫聲。賞金獵人已經完成對斯卡蒂的身體的掌控。
又是一個念頭閃過,就如同斷了线的風箏般,斯卡蒂的腦袋突然落下,身體也突然放松,“坐”在賞金獵人的肉棒上。
賞金獵人已經不滿足於奸淫沒有意識的斯卡蒂,他稍微放開傀儡絲线的控制,讓斯卡蒂沉睡已久的意識醒來。賞金獵人要讓斯卡蒂體會被強奸但卻無力反抗的不甘,親身感受與不喜歡的野男人接吻的羞辱,最後在斯卡蒂屈辱的絕叫中讓獵人少女在身下懷孕受種!
“嗚……頭好疼……我這是……在哪里?”意識逐漸回歸。斯卡蒂睜開眼睛,紅眸逐漸凝聚。
呼……啊。斯卡蒂逐漸清醒,小小的打了個哈欠。總感覺好像做了個很糟糕的夢,斯卡蒂想。想要伸個懶腰,卻發現自己的身體動彈不得,隨著一股外力上下移動。剛醒來的斯卡蒂完全不清楚發生了什麼,被封印的五感逐漸恢復正常。
“啪……啊……啪……啊……啪……啊……”最先蘇醒的是聽力,女性的絕叫伴著肉體的撞擊聲,在隔音效果極佳的房間里回蕩。斯卡蒂很快便驚訝地發現那羞人的聲音是從自己口中傳出。
隨後是相連的嗅覺和味覺。一股腥澀的苦味在口腔和鼻中蔓延開來,讓斯卡蒂陣陣作嘔,但是一股莫名的力量又控制著她,制住她喉嚨的痙攣。然後是視覺,斯卡蒂艱澀地扭動脖子,環顧四周。周圍是木質的牆壁,和酒吧的牆壁材質一致。自己的正前方擺著一個奇妙的儀器,在羅德島的通識教育課上,她知道,這是陸上人用來記錄的儀器,可是它又在記錄著什麼了?
觸覺也以身體為中心逐漸回歸。全身的肌肉都酸脹無比,但是又堅持著行使自己的職責,支撐著斯卡蒂的身體不讓她向前跌倒。雙臂不自然的高舉被束在空中。自己難道是被人暗算,吊在房梁上?斯卡蒂眉頭微蹙。隨即一股奇怪的感覺如海嘯般從下體處傳來。斯卡蒂以前從未有過這種體驗,那感覺雖然讓人很舒服到想要呻吟,但又讓人覺得莫名的危險,一不小心就會陷入其中,再也無法自拔。
突然之間,那股快感又變得高昂,斯卡蒂的下體不受控制地痙攣起來。“滴答滴答。”羞人的水聲從身體下方傳來。
自己竟然尿床了?斯卡蒂驚訝地想道。
“剛醒過來就因為身體郁積的快感而高潮了麼?真是一幅值得好好調教的淫亂身體啊。”一個充斥著戲謔的陌生的聲音從身後響起。斯卡蒂瞬間繃緊身體——在這種詭異情形下出現在背後的聲音只有可能來自於敵人。
斯卡蒂手腕用力,想要掙脫束縛,卻絕望的發現自己引以為傲的力量起不到半分作用。斯卡蒂的身體和脖子配合著搖擺,想要看清楚自己身後男人的樣子,卻只是浪費僅剩的一些力氣讓自己的身體微微搖晃。賞金獵人欣賞著那葫蘆形狀的曼妙安產形身影從恍惚中逐漸恢復意識,無意義的嘗試只讓她的腰肢如同娼妓搔首弄姿般挺動。原本為了戰斗而生,沒有任何贅肉的腰部不斷掙扎,連帶著其下陡然變寬的臀部曲线也一起扭動。賞金獵人的胯部用力的撞擊著斯卡蒂的美臀,掀起陣陣臀浪。最令人血管僨張的是伴隨著每次抽插斯卡蒂紅腫的美蚌之間還泵出精液和淫水。看到這幅煽情的景象,賞金獵人下定決心一定要把她調教為自己的專屬孕器。
斯卡蒂可愛的努力被賞金獵人盡收眼底。“這麼想看的話,就讓你看個夠吧。”
賞金獵人抱起斯卡蒂的身體轉了個向。斯卡蒂通過牆上的鏡子看清楚了自己的恥態:賞金獵人一手提著赤身裸體的斯卡蒂,另一只手撐腰,胯部有節奏地挺動。隨著賞金獵人的一抽一送,他的胯部重重地拍擊在斯卡蒂的屁股上,發出陣陣的啪啪聲。
斯卡蒂在深海獵人體質保護下完美無瑕的潔白身體蓋在賞金獵人滿是刀疤的黑黃肉體上,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更引人注目的是賞金獵人胯下那根粗黑的肉棒,正隨著胯部的挺動一進一出。
斯卡蒂微微蹙眉。從小作為一個兵器被扶養長大的她沒有接受過正確的性教育,對男女關系也十分懵懂。她僅有的認知也僅僅在於“女孩子不能隨隨便便給男孩子看自己的胸部和兩腿之間”和“在別人面前赤身裸體是一件很羞恥的事情”——這些都是她在深海獵人的小隊中,通過日常的生活和年長女性的話語積累的經驗,至於為什麼,她一概不知。年幼時的斯卡蒂也像其他的小孩子一樣,好奇過自己是從哪來的。每當她拋出這個問題,幽靈鯊便會一臉怪笑地湊近斯卡蒂,還沒等說些什麼,就被歌蕾蒂婭一拳打在頭頂拖走,然後告訴斯卡蒂“小孩子是爸爸媽媽從深海的大貝殼里撿的”。
斯卡蒂一直對此深信不疑。雖然這個答案仍不能解釋很多問題,比如為什麼小孩子都很像他們的父母,以及為什麼只有結婚後才能撿小寶寶,但是隨著訓練的增加和海嗣的頻繁出沒,斯卡蒂也逐漸忘卻了這些問題。
對於一個精心策劃捕獲了一名深海獵人的賞金獵人來說,僅僅是讓她感到羞恥似乎並不劃得來,對於一個出生入死的深海獵人來說,僅僅是在別人面前赤身裸體是可以接受的,下體傳來的陣陣快感讓她感到極為不安,她曾見過一個海嗣用致幻毒素捕獵,而獵物死的毫無痛苦,面帶愉悅的笑容。
“嘶……干了這麼久還是這麼緊……真爽……”賞金獵人吸了一口氣,呼吸粗重,胯部的挺動也變快了。“啪”的一聲,賞金獵人叉腰的手一巴掌拍在斯卡蒂的奶子上,一抓一捏,雪白的乳肉從賞金獵人的指縫間溢出。斯卡蒂感到快感更甚,以為這是“毒素”的加深,警惕地繃緊肌肉。
“哦……哦……哦……”賞金獵人爽的說不出話,稍微緩口氣,抑住跳動的精關,“這可不是什麼毒素。別擔心,我可舍不得殺你。嘿嘿嘿……”賞金獵人的話讓斯卡蒂疑心更重。處於絕對優勢的賞金獵人完全沒有必要欺騙自己,但是他話語中的那份淫濕和詭異卻讓斯卡蒂更加不解,覺得事情絕不會這麼簡單。
賞金獵人賣力地在斯卡蒂身上耕耘,每一次抽插都結結實實地撞在斯卡蒂的花心,馬眼充分親吻著斯卡蒂的子宮口。“呼哧……呼哧……呼哧……”二人一時間內無言,屋內安靜下來,只剩下賞金獵人的喘氣聲和斯卡蒂忍耐到極致而微微溢出的小聲淫喘。斯卡蒂對性事的一無所知反而成了她的救命稻草。她還完全沒有意識到二人所做的事情的意義,還誤以為這是一種特殊的刑罰和拷問手段,堅持著最後一絲理智。賞金獵人需要一個外在的契機將她的精神徹底擊潰,讓她徹底墮落在快感之中。
“滴滴……滴滴……”尖銳的鈴聲將二人之間的沉默打破。斯卡蒂心頭一跳,那是自己的羅德島聯絡儀在響,緊促的鈴聲意味著那是博士在打給自己,她必須想辦法求救,但是又該怎麼辦呢。
思緒流轉之間,賞金獵人居然已經自顧自地將聯絡儀接起,轉到免提模式。“喂。”電話的那頭有一個溫柔的男音響起,正是斯卡蒂現在最想見到的人。她想大聲地告訴他自己現在在哪里,但是心中的另一個聲音又制止著她,不想讓那人知道自己現在的恥態,而更不知為何,在潛意識里,斯卡蒂不想讓他知道自己在和別的男人做這種事情。
她鼻子一酸,聽到那熟悉的溫柔聲音後,她好想在他懷里大哭一場,訴說這段時間所受的委屈和欺負。即使她再怎麼堅強,在經歷了這麼多事情之後也難免像一個小姑娘一樣落下大滴的淚花。
在他懷里大哭一場,然後呢?在羅德島最大的浴缸里和他一起暢游,將這些肮髒粘膩的液體徹底洗干淨,和他赤身裸體地抱在一起,兩個人一起躺在床上,然後讓他也像賞金獵人一樣對自己做相同的事情,將那個東西插進自己的里面……不對,為什麼會想和他做相同的事情?斯卡蒂的意識不自覺地飄飛出去……
以上的所思所想皆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賞金獵人也旁若無人地大聲回應,“喂,是羅德島的‘博士’麼?”在說話間,他毫不客氣地更大力度地抽插著斯卡蒂,讓肉體粘連的淫靡聲音更好的傳遞給聯絡儀那頭的人。
“你是誰?斯卡蒂呢?讓她聽電話!”電話那頭的人聲音中夾雜了一絲不符合他身份的驚懼,仿佛意識到了什麼。
“斯卡蒂壞了道上的規矩,殺了我幾個兄弟。我是專門來教育她的。本來按照道上的規矩,是應該以命抵命的。至於‘抵命’的方式嘛……至少要讓她懷上幾個再說吧,至於之後還不還給你們……就看我有沒有玩膩吧。”
說完,賞金獵人便把話筒湊到斯卡蒂嘴邊,“快和你最喜歡的博士說點什麼吧,這可是最後的話了哦。”
斯卡蒂卻還沉浸在剛才賞金獵人的話語之中。“懷上”是什麼意思?她隱隱約約回想起以前在羅德島上曾經看見的恩愛夫婦,想起自己因為用力過猛打碎上鎖的房門而撞見他們赤身裸體抱在一起,看著門口呆然地自己滿臉尷尬。她又想起在探望幽靈鯊時偶然瞥見那對夫妻滿臉幸福笑容。醫療部的干員告訴他們:“確實是‘懷上’了呢。”又過了幾個月,夫婦的身邊多了一個哇哇大哭的小嬰兒。當時她還驚嘆,羅德島居然也有技術去深海的大貝殼里撈小寶寶……
她回響起更多碎片化的記憶,那些有悖她常識她卻沒有深究的記憶。一個假說漸漸在她腦海浮現,她喉嚨一緊,不敢再去想賞金獵人這些奇怪行為的真實意圖。她只想大聲對著話筒那頭的人喊出哪怕一絲线索。她知道憑他的智慧哪怕只有一絲线索也好,他也能找到自己。
但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賞金獵人的肉棒突然發力,狠狠地頂到花心深處,滯留在其中,還不懷好意的左右研磨。從未感受過如此衝擊的斯卡蒂只感覺渾身的力氣都順著那根粗大的肉棒泄了出去。千言萬語郁澀在喉嚨里,碎成了一聲聲壓婉轉的絕叫。
只在這一息間,賞金獵人便已經把話筒收了回來。對著話筒繼續說道:“哦,看起來她現在似乎沒力氣說話呢。她居然在和喜歡的人說話時被一個第一次見面的野男人干的泄了身呢。為了感謝你們把她‘原封不動’地送到我這里來,我就破例讓你們聽個響好了,嘿嘿……”說罷,他將話筒湊到二人的結合處,高潮的水聲,肉體粘連的“啪啪”聲,還有背景里斯卡蒂的淫喘一點不漏的通過話筒傳遞給了那邊的人。
還不等對面的人說話,他便砸碎了聯絡儀,在反向定位的極限時間內結束了對話。作為一個賞金獵人,他不是那種因過剩的表現欲而死得很快的新手。懷里的斯卡蒂已經因為衝擊而失去了反抗的意志,原本緊繃的圓臀也變的綿軟,像是棉花一樣在插入時緊緊貼在他的胯部,變成相應的形狀。賞金獵人感受到精關愈發動搖,早已躍動的精液隨著海綿體收縮產生的壓力從睾丸中泵到肉棒的柱身之中,復仇和奪人所愛的快感更將賞金獵人的傲人肉棒撐大了幾分。“吼。”賞金獵人迫發出沉悶的低吼,一手抓住斯卡蒂飽滿的大腿,高高抬起至幾乎一百八十度,抵住牆根,一手將她被束的雙手摁在牆上,讓她站直身來,雪白的小腹和紅腫的美蚌正好對著身下的攝像機。“就讓那個連你的小穴都沒看過的博士好好看看你被內射受孕的瞬間吧,老老實實地給我懷上吧。”賞金獵人在斯卡蒂耳邊低吼。
“不要……我不要懷上啊……”斯卡蒂淚眼漣漣,腰肢扭動,想要將肉棒拱出去,卻只是無力的掙扎。斯卡蒂的小嘴突然被賞金獵人的嘴堵住,吮吸著香涎,已經屈服的身體已經再也榨不出一絲力氣。“啪”的一聲清脆響聲,賞金獵人將肉棒完全抽出斯卡蒂的小穴,斯卡蒂的緊致肉穴內被肉棒抽插攆至平整的肉褶一瞬間恢復原狀。“啪啾”,一聲只有通過肉體傳導才能聽見的隱秘撞擊聲傳入二人腦海之中,賞金獵人的肉棒狠狠地撞擊斯卡蒂的花心,一瞬之間將所有的肉褶伸展平整,賞金獵人的肉棒馬眼死命的吻住斯卡蒂子宮的入口,斯卡蒂的花芯被伸展到最長,將賞金獵人的肉棒整個包住,棒身完全地被溫暖的肉壁包裹,斯卡蒂與賞金獵人性器的適配程度簡直就如同移動城市的交接口般嚴絲合縫,仿佛天生就為彼此而生。“來了,給我好好接住了。”賞金獵人一聲怒喝,用力拍擊了一下斯卡蒂的屁股。斯卡蒂頓時覺得宮腔一陣火熱,已經被完全掌握的身體違背了自己的意願,為了承接賞金獵人的精種擅自做好准備。斯卡蒂低頭望著賞金獵人的肉棒在自己體內膨脹,一呼一吸之間,她感受到一股精流在自己體內激蕩,射向自己最柔軟的花心。盡管心中百般不情願,但是子宮卻誠實地將精漿盡數容納,宮口收縮起來阻止精液的外溢。
二人就這樣保持著這樣的姿勢持續了不知多久。隨後,賞金獵人抖抖身體,連肉棒中最後一點殘余的精液也不舍得浪費,擠進斯卡蒂的危險日小穴。
“啵。”賞金獵人拔出自己的肉棒,依依不舍地向斯卡蒂的淫阜“告別”。大量的濃稠精漿失去阻力,緩緩地流出,糊住了斯卡蒂紅腫的美蚌,更順著下方還保持著勃起的肉棒,流到到正對著斯卡蒂的花徑入口進行特寫的攝像機上,一滴一滴落在鏡頭上面。
斯卡蒂望著身下被賞金獵人的精液和自己的蜜汁糊住的攝像機鏡頭,感覺到一股難以填補的空虛,那片白色逐漸擴大,將整個視线都染成一片白色,她身子一軟,昏倒在賞金獵人懷里。即使是以深海獵人的體質,連續兩場激烈性愛和精神上的強烈衝擊也讓她精疲力竭。賞金獵人不知從什麼地方掏出早就准備好的金屬塞子,將還沒來得及流出的大量精液阻塞在陰道中。賞金獵人無奈地看著仍然堅挺的肉棒,經歷過兩輪射精後的它仍不消停,向著斯卡蒂散發著濃烈雌性味道的蜜裂挺動著,食髓知味一般還想要挺入那溫暖的蜜壺。
“別急,以後有的是時間。”他拍拍自己的小兄弟,小聲說道。
現在的當務之急是立刻轉移。他掏出一個大麻袋,將已經不省人事的斯卡蒂囫圇塞進去,扎進袋口。
他將裝著斯卡蒂的麻袋丟到酒吧後門准備好的越野車上,又提著幾桶汽油折返回來,將酒吧里里外外每一個死角都潑上。當然,在臨走之前,他沒有忘記帶走那盤錄像帶。
隨後,一場大火將這個邪惡的場所和在這發生的所有罪惡盡數掩埋。
\t又過了幾個月,羅德島受到一個包裹,里面有一個錄像帶和數份材料。那錄像帶里記錄的正是斯卡蒂在那個地下室里所經歷的一切。除了錄像帶之外,包裹里還有一份寫真和報告。寫真的主角是一個白發紅瞳,但是赤身裸體的女人。寫真的背景很單調,全部都是在一個能夠清晰看到晴朗天空的房間中攝制。房屋中間擺放著一張大床,足以容納兩個人。寫真的主角就在那大床上擺出誘惑的姿勢,搔首弄姿。但是違和的是,那女人左腳踝上束著一根鐵鏈,延伸至鏡頭拍不到的角落,反而更添幾分媚意。
翻過數頁,在一張占據一整頁,如同分水嶺的寫真中,女人鴨子坐在潔白的大床上,一手拿著一根拇指粗細的塑料棒,一手指著塑料棒中央醒目的兩條紅杠,仿佛在傳達著什麼訊息。
以此頁為界限,後面的寫真仿佛變了風格,主角不再做一些高難度的危險動作,而僅僅是簡單地坐在床邊或床上。又過了幾頁,女人腳上的鏈子也被移去了。隨著寫真一頁頁翻開,女人的形體開始變化。最醒目的就是那逐漸開始隆起的小腹和發黑的乳頭,昂貴攝像機拍攝的高畫質照片中還能隱隱約約看到些許的液滴在女人乳房上和乳縫之間流淌。除此之外,女人的肢體也開始變得纖細柔弱,似乎營養都被那已經足具規模的胸部和安產型寬臀吸了去,更加膨脹,因為重力微微下垂而又不失美感,房間的角落里,還多了一張嬰兒床,似乎在暗示什麼,而寫真主角的身份,已經不言而喻。
\t隨之寄來的還有一份體檢報告,名字那一行寫著“濁心”,聽上去像是舞姬歌女會用的藝名。其他的諸如身高出生日期以及種族等等,皆與斯卡蒂吻合。體檢報告的內容也很簡單,是一份孕檢結果。
\t
這是羅德島得到的有關斯卡蒂失蹤事件的唯一一份线索,而即使是順著這份线索,也極難追索到斯卡蒂的所在。
\t某年某月某日,某地,清晨。
在一片鳥語花香的樹林中,一座別墅矗立在這里。
別墅內有大大小小各種職能的房間,在最大的一間房間中擺放著一張巨大的雙人床,一男一女躺在上面,女人衝著窗戶的方向側身而臥,而男人則懷抱著她,將頭埋在白發女人頸窩之間,一呼一吸之間嗅聞著女人身上的體香。清晨的一縷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打在床單上,凌亂的痕跡暗示著二人昨夜激烈的歡愛。
\t“近日,伊比利亞附近的海域發生了劇烈的地動。而就在不久之前,著名的志願者組織羅德島正好來到附近地區,讓人不由得懷疑,這是否又與一直處在諸多影響國際局勢的重大事件中心的羅德島有關。”
\t“羅德島發言人拒絕就此事發表評論。”
\t“據坊間傳聞,那日地動後曾目擊海面上出現巨大生物的身影,很快又消失不見。”
\t“……”
\t定好時間的源石鬧鍾自動將收音機打開,開始播放早間新聞。賞金獵人被新聞的聲音喚醒。伸手按掉收音機,雙手撫摸著懷中女人腹部的隆起,已經懷孕的斯卡蒂需要更多的睡眠。
賞金獵人望著懷中沉睡美人的側顏,在心中默數著斯卡蒂纖長睫毛的數量,上面還沾著昨夜因激烈性愛流下的淚珠。因為擔心孕期的斯卡蒂著涼而並未開窗通風的房間內,精液味道,雌性的淫蜜味道,與斯卡蒂的香汗混合在一起發酵整晚,形成微妙的氣味。嗅聞到這股味道後,賞金獵人胯下的小兄弟又不老實了,昨夜沒有拔出而滯留在斯卡蒂體內的肉棒挺舉起來,將懷中可人驚醒。
斯卡蒂睜開紅眸,眨眨眼睛,感受到下體的充實感覺,但是沒有反抗。她紅眸微動,瞥向身後抱著自己的賞金獵人,眸中的警惕與恨意已經散去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莫名的安心感和熟悉感。
“睡得怎麼樣。”賞金獵人俯下身去含住斯卡蒂的發黑乳頭,吸出孕期分泌的母乳。作為一個母親還過於年輕的斯卡蒂身體的反應比起書上說的更加劇烈,奶水產量極大,每天都需要他幫忙吸出一些。不過這也未必是壞事。
“嗯。”斯卡蒂如同慵懶的小貓一般用鼻息發出聲音,享受著乳房奶汁被擠出的快感。
這件別墅是賞金獵人置辦下來的,位於一個小國的一片山中,山下就是一個小城鎮。脫離了外界各大列強的洶涌暗流,這個小小的國家既沒有礦產,也並不處在重要的戰略位置,因此可以遠離那些爭斗。不過也正因為如此,它與外界的交流極少,也很少有人知道在這麼一個角落有這麼一個國家,但這對於賞金獵人來說並不是一件壞事。在這里,物價也極其低廉,憑借著他多年的積蓄和兩位朋友遺留的財產,他在這里開墾了很大一片土地。斯卡蒂就被囚禁在這里。
賞金獵人本來以為自己在將斯卡蒂帶來這里之後,他會更加激烈地對待斯卡蒂,而斯卡蒂也會用同樣的態度反抗,甚至試圖越獄。但是在意識到斯卡蒂已經被自己徹底掌控,已經從一個強大的獵人變為懷孕的雌奴隸後,他的態度反而快速的軟化,對待斯卡蒂的態度有了一種上位者的憐憫和溫柔。
而斯卡蒂,不知道是出於對賞金獵人溫柔態度的回應,還是所謂的“斯德哥爾摩綜合征”,也開始收起戒備和反抗。二人之間的性愛,從一開始單方面的強暴,逐漸演變成情濃意切的水乳交融。不知不覺間,賞金獵人開始在性愛後在斯卡蒂的房間過夜,斯卡蒂也開始習慣讓性愛後疲憊的身體躺倒在他的懷里,甚至開口提出需求。一開始她只被允許赤身裸體地在房間內活動,但某一天她突然開口說自己想穿衣服。賞金獵人則不知出於什麼心理,一口答應下來,去買了最好的布料,委托當地最好的裁縫裁制成一件漂亮的紅裙,送給斯卡蒂。露臍的裙裝很適合孕期肚子不斷隆起的斯卡蒂,在屋內走動時,舞裙翻飛間還會暴露出斯卡蒂干淨無毛的真空下體,引得賞金獵人心神蕩漾,這之後又免不得一陣雲雨。
之後,盡管還是一樣沉默寡言,但是賞金獵人明白這是這阿戈爾美人的性格如此而非無聲的抗拒,透過傀儡絲线形成的連接,他也能夠感受到斯卡蒂潰敗的心防和涌現的愛意。斯卡蒂逐漸開始配合賞金獵人拍攝那些淫穢的照片,記錄自己身體的變化。賞金獵人將那些照片裝訂成冊,還將錄像帶精心剪輯,偶爾拿出來將斯卡蒂抱在懷中翻看欣賞。如果不憑借賞金獵人對斯卡蒂身體的掌控調動性欲,斯卡蒂在性愛中反而是很慢熱的。在共同欣賞過她的淫蕩姿態後,賞金獵人會感到懷中的美人呼吸粗重,散發出雌性的味道,這個時候,他便不會再忍耐,反身將她壓在身下,在視頻中的淫叫聲中,與斯卡蒂共赴巫山。
別墅矗立在山上,很少有人到訪,賞金獵人不希望金屋藏嬌的事情被別人知道。僅有的訪客是那個穿著奇怪裝束的鐵桶頭,也不知道他是怎麼知道他的所在的。他似乎對於賞金獵人將斯卡蒂成功囚禁一事很高興,好像是賞金獵人幫助了自己而非反過來。他會經常性的拜訪但是並不進入屋內,僅僅是知道斯卡蒂仍在被囚禁就已經足夠。
他仿佛會讀心般給賞金獵人帶來一些道具,解決各種各樣的煩惱。當賞金獵人為孕期不能做愛,而自己的肉棒只要一聞到斯卡蒂的味道就會勃起而煩惱時,他帶來了一個形狀詭異的紋身,這片紋身被貼在斯卡蒂的小腹上,在體表對應著子宮的位置,一經接觸便牢牢地吸附在斯卡蒂身上,就如同胎記一般不可分離。那如同蝴蝶張大翅膀般的粉紅色繁復花紋在形狀和大小上與子宮正好對應,隨著腹部的隆起被撐大,泛著淫穢妖艷的色澤,保護著其中的寶寶,讓二人即使在孕期也可以盡情性愛。
\t不知不覺間,斯卡蒂左右兩個奶子都被吮吸干淨。數日之前,那位客人又再次到訪,給了賞金獵人一樣東西。他猶豫多時,最終終於決定今天將它交給斯卡蒂。
他打開抽屜,從中拿出一個小小的盒子,打開盒子,一顆小小的鑽石戒指散發出奪目的光芒。他將戒指戴在斯卡蒂手上。還不等斯卡蒂的紅眸表現出驚訝,他便突然襲擊,嘴巴順著斯卡蒂的光滑面頰找到小嘴的位置,將可能的抗議全部堵回嗓子里。
……
又過了數日。
斯卡蒂自從來到這里後第一次來到外面的世界,好奇的紅眸四下打量,怎麼也看不夠。此刻她身著一身潔白的婚紗,手捧一束鮮花。數月未見陽光的她皮膚更加雪白,幾乎與婚紗融為一體。為了孕期的斯卡蒂,婚紗進行了特殊的設計,小腹處沒有布料,讓斯卡蒂隆起的小腹和隨著宮腔變大而極具存在感的粉紅色淫紋暴露出來,衣服下擺彈出幾條有彈性的布帶,將純白的絲襪和內褲連接在一起,與其是婚紗,更不如說是一件情趣服飾。斯卡蒂的對面站著鮮少穿正裝的賞金獵人,此刻正因為不適應這新定做的西裝而抓撓背部。
斯卡蒂望著手指上的戒指出身,眼眸中充斥著對未來的迷惑,不知道這個儀式會給自己帶來什麼,又會帶走什麼。還未來得及往下想,頭上戴著鐵桶的詭異人士清了清嗓子,翻開一本小冊子。
盡管因為斯卡蒂的特殊,這場婚禮沒有任何賓客,但是必要的儀式感是要有的,鐵桶人也恰到好處的來訪,為二人見證。除此之外,那個記錄了斯卡蒂初夜的攝影機也站在站在鐵桶人對面,記錄著這場婚禮。
二人手牽著手,做出了誓言。伴隨著二人手指戒指上的一聲嗡鳴,這兩個絕非凡品的戒指發出一陣光芒,將二人的誓言銘刻。
“我宣布你們是合法夫妻。”鐵桶人合上冊子。
賞金獵人迫不及待地抱起斯卡蒂,熱烈的激吻。毫不在乎鐵桶人的視线,他將斯卡蒂半拖半拽回二人的愛巢。
鐵桶人欣然注視著這對新人,轉身離去。他從懷中掏出幾張卡片,卡片上繪制著不同的圖案:其一是長著無數觸手,在洶涌的海面卷起驚濤駭浪的巨型生物,其二是巨大的礦石,在龜裂的大地上如同有生命般蔓延,吞噬著四處奔逃的生命,其三則是雪原上難以描述其形狀的詭異邪惡生物……其四是……
“海神,Isharmla,已無效化。”他喃喃道,從中抽出那張繪制著海洋生物的卡片,一陣風吹過,卡片隨風消逝。
只是一息之間,鐵桶人便消失在原地。身後的別墅內,突然傳來一聲女性的驚叫,緊接著便是打樁般高頻的肉體撞擊聲音。那聲音穿過別墅外大片的田地,傳到茂密的森林,將外圍樹木上一些歇息的禽類驚起,飛到天空之中,飛向高高的雲端,直到再也聽不見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