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卡蒂調教
斯卡蒂調教
夏季正午的陽光猛烈,正是暑氣升騰之時。一座孤零零的偏僻小鎮,它的酒館迎來了一位遠客。聽得吱呀一聲,搖搖欲墜的兩扇木門慢騰騰挪開,耀眼的光线刺激了酒吧內零零散散坐著的幾個賞金獵人。自然的明媚喚醒他們的昏沉,於是幾雙渾濁的眼睛微微抬起,然而在意識到來者何人之後,又忙不迭地垂落。
太陽在後方照耀。這位不速之客沐浴在光中,飽滿挺拔的胸部在披肩下若隱若現,挺翹渾圓的臀瓣隨著雙腿前後交錯,白皙豐盈的大腿從長褲的鏤空處微微擠出,窈窕的身影如同鮮花在原野綻放。
她也是一名賞金獵人。她的名字是斯卡蒂。
銳利的紅瞳掃過酒吧,深處的櫃台後面站著酒吧老板,正擦拭著他的酒杯,一排排酒瓶在吧台後面排列整齊。吧台前坐有一名男子,大檐帽蓋著他的臉,從衣服上不屬於這片荒漠的暗紅斑駁來看,大概是一個賞金獵人;一杯金黃色的雞尾酒擺在他的手邊。遠離吧台的小桌邊上,兩名難以分辨種族的酒客正在分食一張半焦的披薩,用哥倫比亞語咒罵著什麼。
斯卡蒂沒有仔細聽,她尋找著目標,信步走向吧台。精致的小皮鞋踏在發霉的木質地板上,響聲清脆,在安靜的酒吧里格外刺耳。酒吧內的其他人低著頭,默不作聲,斯卡蒂在業內大名鼎鼎,即使是在大陸邊陲,同樣沒人想引起她的注意。
斯卡蒂的脖頸微微刺痛,手掌如疾風般拍向脖頸。本以為是小蟲叮咬,但是白皙的手掌心卻沒有任何汙跡。
“要喝點什麼,姑娘?”老板擦拭完最後一個杯子,抬頭招呼斯卡蒂。酒吧老板穿著被漿洗到微微褪色的吊帶褲和紐扣衫,兩臂撐在吧台上,肌肉盤虬,挺著啤酒肚,皺紋滿布的面龐和微禿的頭頂昭示著歲月的痕跡,瞪得像銅鈴的眼睛和紅紅的酒槽鼻則顯示著他“尚能飯”。
遠道而來的獵人坐在吧台前的高腳椅上。她接過老板遞來的菜單,手指輕點嘴唇,微微沉吟,如鯨吟般空靈悅耳,用不熟練的哥倫比亞語念出了一個酒名。
老板點頭應是。過不多時,一杯深紅色的酒液便遞到斯卡蒂的面前。
“小姐真是好品味,竟一眼就相中了我們店里銷量最好的酒。”老板連連奉承。然而,斯卡蒂完全沒有鑒賞美酒的心情,一仰頭就將紅色的酒液喝了個干淨,然後將嘴角溢出的酒液擦干。在完成詢問情報前的必要客套後,從外衣口袋里,她掏出兩張照片擺在吧台上:一張是一位面容恬靜的白發修女,另一張是身穿漆黑長袍,露出半張扭曲邪惡的臉龐的陰森教士。
“見過這兩個人麼?”空靈如鯨吟般的聲音再次響起。
數日前,斯卡蒂在執行羅德島的任務時,偶然間聽到飯館里的路人在討論一個阿戈爾修女的事。坐在旁邊的斯卡蒂凝神諦聽,他們口中的阿戈爾修女的特征與幽靈鯊類似,而且修女似乎還有正常的神智。
這是調查幽靈鯊背後謎團的重要线索,一直為血脈相連的伙伴而奔走的斯卡蒂,不可能錯失這個機會。在仔細問過路人消息的來源後,斯卡蒂最終找到了這里,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鎮,一個破敗凋敝的獵人酒吧。據那兩位路人所言,那名與阿戈爾修女同行的主教打扮的怪人,最近出現的地方就是這里。
“唔……”老板搓著下巴上的胡渣,做出努力回憶的表情。
“這兩位,我記得幾個月前曾一起來過我這里。”
“那時那位修女是什麼狀態?”斯卡蒂急切追問。
“你說的狀態……是指?”
“看上去有沒有自我意識?可不可以正常交流?”
“唔……與我商量買酒的,是那位看上去很陰森的教士……說真的,當時我還在想宗教人士喝酒真的沒問題嗎?不過,他們兩人倒是和另外一人有過交流。”
“誰?”斯卡蒂急切的問道。
“喏,那人今天正好也在這里,你可以去問一下。”老板指指角落。
斯卡蒂順著老板手指的方向看去,一位賞金獵人正躺在那里。
那人留著一頭短發,破舊的帽子蓋住面部,仰躺在酒吧的沙發上,雙手疊在胸前,破舊的皮夾克下,是一件黑色的襯衣。他穿著一條滿是刮痕的牛仔褲,翹著二郎腿,腳尖正跟著酒吧內舒緩的音樂打著拍子。
斯卡蒂向男人走去。
似乎是感覺到腳步聲的由遠及近,男人打著拍子的腳尖逐漸停止,被帽子遮住、看不見的面龐也微微偏向來者。
“請問,你見過這兩人麼?”斯卡蒂擺出那兩張照片。
“……黃煙和火肺。”
男人沉吟半晌,說出了兩個令斯卡蒂覺得十分耳熟,但又一時想不起來的名字。
“誰?”斯卡蒂疑惑。
“黃煙……和……火肺。”男人吐字更加清晰,一字一頓地重復了一遍。
斯卡蒂秀眉微蹙,仍然難以回憶起那兩個名字的主人。
“呵……”男人發出嘲弄的哂笑,雙手微微舉起,向空氣中抓了一把。
倏地,斯卡蒂便感到天旋地轉。
一陣撕裂般的痛楚從脖頸傳來,仿佛一根透明絲线在其中拉扯,異常的悸動流向四肢百骸,所到之處盡皆失去控制。斯卡蒂驟然失去平衡,仰倒在地,她昂頭望向酒吧老板,只見他就像提线木偶一般滑稽抽搐著,又摔倒在地;兩名酒客手中的披薩也掉在地上,他們同時趴倒在酒吧的扶手椅上。
在詭異的畫面中,只有一個人還能自由活動——那名賞金獵人。
他移走擱在臉上的帽子,起身來到斯卡蒂的身側。
斯卡蒂雙眼緊閉,披風散在身下,一動不動。
男人一言不發,警戒似的等了一會兒,才緩緩蹲下身子。他先是捏捏斯卡蒂略有嬰兒肥的臉蛋,確認斯卡蒂昏迷以後,再讓目光停在隨著呼吸、上下起伏的豐滿胸部。挑開披風的下擺,渾圓的輪廓更加清晰,男人屏住呼吸,又輕蔑一笑,戳了戳斯卡蒂的肩膀、胳膊,又攀附兩根手指——三根、四根,直到整個手掌。男人貪婪摩挲著斯卡蒂的藕臂,與內心的猖狂一同,不斷加重手上的力道。然而,他的視线始終不離兩座乳峰,渴望的手指最終鼓起勇氣,痙攣似的游向那里。
酒館靜悄悄的,安逸的環境助長了賞金獵人的肆無忌憚。一鼓作氣,男人扯開斯卡蒂的外套,露出白色棉質的胸罩和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腹。他一把撩開最後的防護,兩只大手盡情抓捏斯卡蒂的乳房,粗黑的大手侵犯白皙的玉兔。兩根食指騰出空來,欺負那兩朵紅梅,粉紅奶頭被上上下下仔細把玩,大力摁進雪白的乳肉中,又倔強地挺出來。
充斥霉味的空間里,回響起一聲聲淫笑。忽而,男人的左手探向斯卡蒂的肚臍,干淨的凹陷被漂亮的肌肉拉伸,形成狹長的线形。粗黑的手指不斷往里面頂弄,刺激著少女的敏感地帶,嬌艷的唇瓣間漏出忍不住的輕吟。
察覺到少女微弱的嬌啼,賞金獵人的施虐欲望更盛。
右手停止蹂躪少女的玉乳,向上探去,手臂繞過斯卡蒂的脖子,將她抱起。食指拇指捏住少女的兩頰,將沉睡中的斯卡蒂的小臉提起來。完全放松的面部肌肉被捏開,露出兩排皓齒。賞金獵人張開滿是煙草味道的大嘴,伸出腥紅的舌頭,向里面探去,和毫無意識的斯卡蒂交換著唾液。在二人的互動中占據完全主導的賞金獵人用靈活的舌頭將斯卡蒂的小舌勾出,纏繞住彼此,侵犯著斯卡蒂尚未有人踏足的口腔。
真是交到大運了。男人心里竊喜。
數月前,男人的兩位朋友“黃煙”和“火肺”在一次打牌中透露道他們在機緣巧合之下獲得了兩個年代久遠的物件,據說與傳說中阿戈爾的“黃金艦隊”有關。男人只是以為這是二人喝大了之後的醉話,只是笑笑,沒說什麼。沒想到那日一別,竟是永別。再一次見到二人時,他們倒在一個破舊的酒館中,身上多了道巨大的刀痕。
在經過調查之後,他得知是羅德島的干員,同時也是一位著名的賞金獵人——斯卡蒂將二人殺害並且取走了物件。本想著為二人報酬的男人頓時心灰意冷,那斯卡蒂就算是在高手雲集的賞金獵人內也是少見的高手,而且據說百毒不侵,只是一個二流賞金獵人的男人毫無機會。
“總之就是這樣,兄弟我無能,沒法給二位報仇,只能到黃泉再給二位賠罪了。”在二人歪歪斜斜的墓前,男人少見的買了一瓶百年陳釀,將墓前的杯子恭恭敬敬的填滿,然後舉起自己的份,一飲而盡。
“上古時期的神奇寶貝,現在開賣咯。”一聲響亮的叫賣炸開在正郁郁寡歡的男人耳畔。
這里怎麼會有商人叫賣?男人心情很差,回過頭去正要發作,注意力卻被那個商人的奇怪裝束吸引了。那人頭戴一個鐵桶頭盔,披著漆黑的長袍,在這荒郊野嶺之間很是引人注目。
“喂,你是哪來的,這里怎麼會有人做生意呢。”男人吆喝道。
“哦,尊敬的先生,你得明白,優秀的商人從來不等待客人上門,優秀的商人尋找顧客。”鐵桶人搓了搓手,賞金獵人幾乎可以想象那鐵桶下貪婪的笑容。
“更何況,我面前不正有一位需要我的神器物件解憂的顧客嘛。”鐵桶人像是變戲法一樣展開自己的長袍,各種奇怪的小花樣陳列其上,看得人眼花繚亂。
“嗯,讓我看看~”鐵桶人捋了捋並不存在的小胡須,手指像是章魚的觸手般扭動,探入衣服中。再次將手拿出來時,他的手指上纏繞著幾根透明的絲线,有些絲线下面空無一物,而有些絲线下面則懸掛著小小的人偶,其細節之入微簡直讓人懷疑它到底是不是真的人偶。
“就是你了。”鐵桶人將手遞給男人,在二人手指相接的一瞬間,透明的絲线轉移到男人手上。
“據說這是一個劇團的遺物,那個劇團的劇團長據說是一個陰森可怕的長生者,喜歡將觀眾誘騙進自己的劇團然後用變幻莫測的戲劇表演逼瘋他們。”
“不過好在,一位來自羅德島的仁人義士帶領著他的部下前去搗毀了他和他的造物。鄙人也有幸在戰後獲得了這個小玩意,它里面蘊含了一部分劇團的力量,使用者可以通過這些絲线獲得他人身體的控制權。”
“我想,它應該可以解決您當下的困擾。”
“不過值得注意的是,對於您想要對付的那位小姐,這絲线的力量恐怕無法完全壓制。所以我建議您在暫時控制住她後,用一些手段鞏固這種控制關系。”
男人呆愣著注視著透明的絲线,看著懸掛的人偶彼此交錯。鬼迷心竅之下,他決定買下它。
“這個多少錢?”男人抬起頭來發問,卻發現那個鐵桶人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除了手里的透明絲线,沒有任何他曾經出現過的證據。
\t時間回到現在。
賞金獵人不再滿足於僅僅是品嘗斯卡蒂的香津。他重新將昏迷的斯卡蒂放在地板上。手指牽動看不見的細线。斯卡蒂睜開眼睛,但是眼睛里沒有一點神采。
“站起來。”賞金獵人下令。
斯卡蒂乖乖照做。
“跟我來。”
斯卡蒂像是提线的木偶般跟隨在賞金獵人身後。賞金獵人打開酒吧角落的暗門,下面是一道樓梯。順著樓梯走下去,二人來到一間地下室。
地下室的的牆壁長滿霉斑,地面也髒亂不堪。在靠近一面牆的約莫四分之一房間的地方打掃的勉強可以站人。那里擺著一張床,上面蓋著一個汙跡斑斑的舊床單兩邊立著兩盞聚光燈,將床板照耀的像是舞台一般。床的對面則是一台攝影機。
“上去。”賞金獵人喝道。
斯卡蒂身體搖擺著,像是失去絲线支撐的木偶。她走到床邊,側躺在床上,修長的嬌軀舒展開來,讓人聯想起在深夜里爬上礁石放聲詠唱的美人魚。
不過此時斯卡蒂被關在破舊酒吧的地下室中,空氣中彌漫著酒精,煙草和石楠花的味道,和深夜寧靜的海面相去甚遠。
男人從角落里找到一塊報幕板,上面寫著一個編號《SSNI-001》。男人走到攝影機後,調整了一些設置,然後煞有介事的在鏡頭前舉起報幕板,對著空氣念道:“3,2,1,開始。”
鏡頭里白發紅瞳的阿戈爾美人顯得有些拘謹,懵懂的眼眸泛著水汽,小嘴微張,面對陌生的房間和奇怪的儀器顯得有些緊張,雙手不安地撫弄著橫放在床板上的雙腿。
“你的名字。”毫無感情的聲音從攝像機後傳來。
斯卡蒂緊抿嘴唇,下巴微微上揚,好像在壓抑感情,眼眸中水氣更加濃郁,仿佛要流下淚來。
“I……Isha-mla。”男人的命令仿佛是無可逃避的命運,逼迫著斯卡蒂念出那個塵封已久的名字。
“哦?”鏡頭後面的聲音有些驚訝。“那麼‘斯卡蒂’是?”
“我作為深海獵人,賞金獵人和羅德島干員的代號。”
“有多少人知道你的真名?”
“活著的人中……只有你。”
“接下來要問到一些更私密的問題了哦。”賞金獵人調整鏡頭,放大鏡頭,將視角固定在斯卡蒂的胸部,拍了幾張特寫。
“平時穿什麼罩杯的胸罩呢?”
“……36C。”
“年齡。”
“今年二十一歲。”
“唔哦,正是適婚適育的年齡呢。一周做幾次愛呢?”
“做……愛?”斯卡蒂咀嚼著從來沒有聽說過的詞匯。
“哦?”賞金獵人的聲音中出現了一絲興奮,“你居然連做愛是什麼都不知道?”沒想到這樣的美人居然還是個處女。
“咳咳。”賞金獵人清了清喉嚨,按下心來,“做愛就是創造小寶寶的儀式,這麼說你就明白了吧。”
“……小寶寶?可是媽媽告訴我,小寶寶都是在紅月之夜從深海里的珍珠貝里漂出來的。”斯卡蒂朦朧的眼眸閃爍。
“不是這樣的。”賞金獵人循循善誘。“小寶寶是需要一男一女相互配合才能造出來的哦。”
“你想要小寶寶麼?”賞金獵人的話語充滿致命的誘惑力。
斯卡蒂紅眸眨動,她回想起和伙伴們在海中自由游弋的時光,“我想……我想造小寶寶,我想擁有更多的‘家人’,請……和我一起造小寶寶吧。”
“那麼就先把你的衣服脫干淨吧。”賞金獵人舔舔嘴唇。
斯卡蒂慢慢的站起身來,執行賞金獵人的命令。她先是將被賞金獵人猥褻時便已被解開的上衣脫下,露出如白玉般的胳膊和身體。然後挺直身體,好方便解開胸罩在背後的連接,但是反而處於胸罩保護下的胸部變得更加突出。“啪嗒”一聲,白色的棉質乳罩落在地上,雪白的雙乳整個暴露在淫穢的空氣中,恰到好處的乳暈上是圓潤可愛的乳頭,因為剛才和賞金獵人的親密接觸,粉色的乳頭已經挺立,伴隨著斯卡蒂的身體微微顫抖。高分辨率的攝影機聚焦放大,將上面的凸起和細汗拍得一清二楚。
斯卡蒂小臉微微酡紅,不知是因為第一次將裸體暴露給男性還是酒精的余韻。她蹲下身子,脫下皮靴,露出包裹在白色襪子中的腳丫。棉質的襪子也被脫下,露出如玉的美足,看的賞金獵人口水直流。為了脫下皮褲,斯卡蒂仰躺在床上,雙腿彎曲,將腳掌朝向攝像機方向,將翹臀和股間恥丘不設防地暴露給攝影機。賞金獵人當然不會放過這絕好的風景。斯卡蒂的內褲是和胸罩完全不相配的黑色蕾絲系帶內褲,這位從小作為武器培養長大的阿戈爾美人從來沒有過搭配衣物的意識。在聚光燈下,內褲中間濕潤的深色已經清晰可見。
斯卡蒂坐起身來,將褪到腳跟的褲子脫下。此時斯卡蒂全身上下能夠蔽體的衣物就只有一件單薄的系帶內褲了。斯卡蒂仿佛是天生的淫娃,雖然對性愛還一竅不通,但一舉手一投足間便已讓攝影機後面的賞金獵人血脈僨張。斯卡蒂的表情毫無波瀾,仿佛手頭上做的事稀疏平常,但是葫蘆形的安產身材卻仿佛在勾引雄性與自己交媾,光滑無毛的白虎小穴在燈光下反射著淫穢的光芒,仿佛在渴求著肉棒的內射,在里面播下子種,胸前的一對白兔上點著兩朵紅梅,隨著身體左右晃動。賞金獵人幾乎已經可以想象出這兩點紅梅在自己的精液作用下,顏色變深,分泌出奶汁的畫面。
賞金獵人手忙腳亂地將攝影機調成能夠自動選取鏡頭的模式。他再也做不到坐在那里干看著,還不等斯卡蒂將內褲也褪下,便將斯卡蒂撲倒在床上。突然的衝擊讓少女發出一聲細小的驚呼,隨機便被淹沒在男人的熱吻中。男人像是游魚一樣在床上打了個滾,反身將斯卡蒂抱起來。男人滾燙的身體幾乎要將斯卡蒂的雪背灼傷。
賞金獵人與斯卡蒂親熱了一會,稍稍摁下心來。他將斯卡蒂抱下床來,讓她站直,將熱燙的肉棒挺起,平舉到斯卡蒂的小腹前。身高並不是斯卡蒂的優勢,在如同一座小山的壯漢面前,斯卡蒂就像是一條弱小的游魚,聽從發落。
“跪下。”男人下令。
話音剛落,斯卡蒂的雙膝便碰觸地面,深海獵人的尊嚴與榮耀瞬間蕩然無存,只剩下一個眼神迷離,呼吸粗重,對主人言聽計從的妓女。她被情欲染紅的臉龐正對著男人的下體,耳根被雌性渴望交配的欲望染得通紅。灼熱的肉棍隔著內褲散發著危險的氣息。身體的奇怪反應讓斯卡蒂第一次感受到了危險——如果輸給這根肉棒,自己恐怕這一生都沒有辦法從肉欲的地獄中逃離了。
所以要離這個男人遠點,斯卡蒂大腦僅存的一絲自我意識呐喊道,要從這根巨大的熾熱鐵棍旁逃脫——
“給我口交,Isharmla。”
男人的大手在話音落下的同時按住了斯卡蒂的頭,將其狠狠地按在自己的肉棒上,隔著一層內褲烘烤著斯卡蒂的臉頰。
許久未被人呼喚的本名和瞬間變得濃烈的雄性荷爾蒙徹底擊潰了斯卡蒂腦內最後一絲防线,讓在雄性荷爾蒙中浸淫已久的斯卡蒂最後一道防线徹底奔潰。斯卡蒂不由自主的執行男人的命令,咬住內褲的一角,慢慢將男人身上僅剩的布料褪下,那根早已按捺不住的鐵棍“啪”地一下彈出,拍打在斯卡蒂的臉上。
斯卡蒂臉上的汗毛幾乎全部豎起,男人的陽具早已因斯卡蒂的行為變得充血漲熱,灼燒著她的面龐,似乎還滴出幾滴先走汁,落在斯卡蒂的蔥鼻上,令斯卡蒂的鼻腔內充斥著肉棒的氣味。雙手扶住男人的雙腿,斯卡蒂張開小嘴,衝男人的肉棒呵了口氣,伸出小舌開始舔舐。軟舌在口腔的唾液里攪動幾下,隨後輕輕貼上男人的龜頭,笨拙而溫柔地移動著,濕潤的舌尖一圈一圈地按摩著;斯卡蒂將男人碩大的龜頭含入口中,墊在馬眼下的舌頭左右交替移動,不斷刺激棒身的各個位置。在男人的示意下,斯卡蒂難為的將遠超平均長度的肉棒完全含入口中。斯卡蒂一邊用手保住男人的胯骨,一邊刺激著肉棒,從棒身的底部自下而上地舔上龜頭,最後將其含住,小心翼翼地在口中淺淺地小幅度吞吐。
而斯卡蒂這時的順從卻更激起了男人的性欲。粗大的手掌掐住斯卡蒂還流著香涎的櫻桃小口,腰身一挺,將肉棒挺送進斯卡蒂的口中。斯卡蒂的舌尖環繞著男人的冠狀溝,將男人棒身上攜帶的精垢全部清掃干淨,在用香舌服侍的同時用自己的腦袋不斷前後吞吃著男人的肉棒,嘴唇緊貼在棒身上形成真空,同時又用舌尖按摩著男人的嶺口,不斷帶來快感的衝擊。在這般猛烈的攻勢下,男人終於把握不住精關,按住了斯卡蒂的後腦,開始猛烈地抽插斯卡蒂的口腔,整根肉棒完全插進了斯卡蒂的喉嚨。而斯卡蒂也忍住嘔吐的衝動,期待著男人的射精。
“射了……!”隨著最後一次抽插,肉棒內噴射出灼熱的粘稠液體,直接灌入斯卡蒂的胃袋。斯卡蒂的鼻腔中充斥著精液的氣息。“咕唔……!”斯卡蒂只覺得一股熱流澆過自己喉嚨,男人久未發泄的龐大精種一瞬之間灌進口內,幾乎占據了斯卡蒂的全部口腔;猛然向後一抽,男人肉棒內殘存的精液再次從嶺口射出,落在斯卡蒂的發絲、鼻尖、臉頰,還有雙乳和脖頸上,斯卡蒂的口內滿溢著精液,因男人下令“不要吞下”而積攢在嘴里。
男人像是拖拽寵物一般將還在努力忍住嘔吐欲望的斯卡蒂拽到鏡頭前,然後令其跪下。
“把嘴張開。”男人又說道。斯卡蒂沾染著精液的櫻桃小口對著鏡頭緩緩張開,口腔間白濁拉絲清晰可見,濕潤粘稠的口腔里男人的精液幾乎積成一個小池塘,上面漂浮著還飄著幾根黑色毛發,在口內蒸騰著熱氣。斯卡蒂的白發被男人拽住,腦袋微微後仰,紅眸因為強烈的嘔吐感而泛著淚光,這些都被攝像機忠實地記錄下來。
“很好,”男人很滿意,“現在吞下去。”
斯卡蒂遵從他的命令,一仰頭將口中的精液一口氣咽了下去,濃烈的精臭熏得斯卡蒂干嘔連連。隨後再度張開口腔。男人將大拇指伸進斯卡蒂的嘴,斯卡蒂的牙齒上已經被精液沾染上了痕跡,而被男人掐住的舌頭上更是留存著星星點點的白色痕跡。吞下精液的同時,在強烈的嘔吐感,雄性荷爾蒙以及傀儡絲线的多重夾擊下,斯卡蒂徹底難以壓抑身體本能的衝動,下體泄出一道道淫液,在昏黃的燈光下反射著光芒。
在做完口交後,男人將已經被精臭味與荷爾蒙熏得神志不清的斯卡蒂牽引至床前,自己先坐在床上,然後將斯卡蒂抱在懷里,讓她雙腿打開,黑色蕾絲內褲包裹的股間對准鏡頭。斯卡蒂的小腦袋耷拉在賞金獵人胸前,身體順應著他的動作。男人雙手輕輕一拉,內褲的系帶便被解開,在重力的作用下落在地上。斯卡蒂的處女肉穴展露在鏡頭前,光滑無毛,嚴絲合縫,隱隱有透明的液體往外滲漏,如同一只潔白的美蚌。而她本人此時還沉浸在剛才的刺激中,雖然潛意識還在做無用的掙扎,但只等賞金獵人臨門一腳,就能將斯卡蒂徹底變為自己的性奴隸。兩邊的聚光燈打在二人身上,幾乎可以分辨斯卡蒂身上的每一根汗毛。
斯卡蒂的宮腔傳來陣痛,但那不是受傷流血帶來的痛楚,而是在劇烈的緊張和興奮下神經跳動帶來的幻痛。身為深海獵人的斯卡蒂的肉體幾乎可以說毫無弱點,但身為雌性的斯卡蒂卻有著一個致命的弱點。即使是斯卡蒂,也會像其他的女人一樣有性欲,若是此時與雄性交媾,注入精種,也會有懷孕的風險。不知是巧合還是天意,斯卡蒂今天正好處於危險的日子,最容易被受孕的日子。
尚未經人事的斯卡蒂完全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只能發出無意義的音節。但是在男人的精液味道中充分發酵的身體卻已經完全了然,粉紅色的處女小穴此時正汩汩的流出淫褻的液體,恬不知恥的諂媚著入侵者肉棒。龜頭上前走汁橫流,仿佛是毒蛇吞吐著芯子,對著懷中雌肉的致命弱點蠢蠢欲動。雪白的雌肉躺在被日光曬至黃黑,滿是刀疤的粗壯男體上。如此美人被粗野的惡漢誘奸的場景就如同野狗啃食精致的美食一般暴殄天物,讓觀眾掩面,又忍不住從指縫間窺視。
“不……不要……啊……”盡管還不知道將要發生什麼事情,但是身體從未有過的變化讓斯卡蒂心中發怵。
賞金獵人可不會管這即將到手的美人心里想什麼。肉棒對准蜜穴,微微撐起斯卡蒂的身體,讓她重心前傾,然後在放松身體,讓斯卡蒂的身體在重力的作用下自由下墜,早已變得濕漉漉的肉穴便輕易地將紅熱的肉棒龜頭吞將進去,但由於肉穴的緊致,又難以完全吞下,只能一點一點的向里推進。
賞金獵人倒吸一口氣,沒有料到斯卡蒂居然有如此名器,以至於身經百戰的他在插入時也差點要射出來。不過正是這樣的名器才更有調教成自己形狀的價值。他開始微微顛簸身體,讓斯卡蒂的身體在慣性的作用下升起,然後在重力的作用下降下,將賞金獵人的肉棒一點點“吃”下去。
“嗯啊❤~嗯啊❤~”斯卡蒂發出一陣陣淫叫,空靈的聲音婉轉動人,讓賞金獵人的肉棒更大了幾分。初次迎接客人的小穴極度敏感,在肉棒粗暴的征伐下發出“啪啪啪”的求饒聲。
肉棒一點一點的推進,賞金獵人的大肉棒逐漸感受到了一層微弱的阻礙。閱女無數的他自然知道這是什麼。他胯部發力,將二人的結合處托起,完全暴露在聚光燈下,好讓攝影機記錄賞金獵人將斯卡蒂變成自己的女人的過程。
“咿呀❤❤❤~”下體傳來撕裂般的痛楚。象征著純潔和忠貞的處子血混合著淫液順著賞金獵人的肉棒滴落,斯卡蒂的臉頰上也滴下兩滴清淚。身為深海獵人的她早已習慣了疼痛,但這從未體會過得撕裂般的感覺仍然讓她忍不住雙手環抱,身體縮起來抵抗痛楚。賞金獵人粗暴的將斯卡蒂的雙臂分開,強迫她展開因疼痛而蜷縮的身體,肉棒也毫不留情,用力撐開最後一部分花徑,讓斯卡蒂最大限度的體會破瓜之痛。這並不是夫妻之間琴瑟和鳴的性愛,而是一場報復,一次處刑。他不僅要奪去斯卡蒂作為女性最重視的處子之身,更是要用這肉棒讓斯卡蒂受種懷孕,用身體償還自己犯下的罪行。
“哧溜。”賞金獵人舌頭探出,品嘗斯卡蒂的淚水。淚水里面氤氳著不甘,屈辱,更多的是滿溢的情欲。肉棒已經頂到斯卡蒂花徑的盡頭,孕育小寶寶的房間。整根肉棒也正好完完整整的被斯卡蒂的小穴吞吃進去。
“你看,我們的身體很契合吧。”賞金獵人湊到斯卡蒂耳邊調笑道,一邊舔弄著上面細小的絨毛一邊調笑道。耳畔傳來的水聲和被舔弄得感覺放大了斯卡蒂的感官,仿佛耳朵成了第二個性器。一邊要集中精力感受下體的衝擊,一邊想方設法改變姿勢躲避賞金獵人的舌頭弄得斯卡蒂氣喘吁吁。初次被男性插入的小穴十分敏感,讓斯卡蒂的身體下意識地想要將肉棒拔出,但是被限制了移動空間的身體只能讓肉棒部分拔出然後再吞將進去,反而讓賞金獵人不用發力便可以操干斯卡蒂的小穴。賞金獵人的雙手不安分的玩弄著斯卡蒂的奶子,粗黑的手指捏弄著挺立的粉色乳頭,被煙草熏得泛黃的指甲掐弄著乳孔,看著它們被摁進乳肉然後又不屈的站起來,更讓他興奮起來。不似自己堅強的乳頭,斯卡蒂早已招架不住賞金獵人的攻勢,還不等賞金獵人內射便已不知射出幾次陰精。感受著斯卡蒂徹底放松的身體,賞金獵人明白懷中雌肉已經徹底發情,決定先內射一波,在斯卡蒂身體里刻上自己的記號。
他將斯卡蒂的身體托起,肉棒完全脫離小穴,帶出一波愛液,花徑兩壁閉合的時候發出“啪嘰”的聲音,仿佛在依依不舍得對肉棒道別。賞金獵人欣賞著斯卡蒂漂亮的性器。光滑無毛的兩片鮑肉在猛烈的衝擊下已經變得紅腫,仿佛剛剛哭紅了眼睛一般。在花徑入口微微摩挲後,賞金獵人突然卸力,讓斯卡蒂整個墜下,再次將肉棒整個吞入,頂到盡頭的房間。他慢慢松開斯卡蒂的束縛,讓她以鴨子坐的姿勢端坐在自己的肉棒上,通過相連的心意下達命令。斯卡蒂背對著賞金獵人,將背部完美的线條和葫蘆形的安產身材暴露給誘奸了自己的男人,順著賞金獵人的心意動了起來,微微轉動身體,讓與子宮頸熱吻的馬眼充分研磨,榨出更多的汁液,在充分潤滑小穴後,斯卡蒂緩緩蹲起身子,雙手撐在身後,打開雙腿,對准攝像機,緩緩地撐起身子,再緩緩落下,循環往復,逐漸加快頻率,抽插帶來的快感讓斯卡蒂忍不住閉緊雙眼,銀牙緊咬,品味肉棒帶來的愉悅。雙乳也隨著身體上下搖動,不遑多讓的對著鏡頭展現著自己的存在感。賞金獵人大力拍打著斯卡蒂的翹臀和腰身,微微松動精關,積攢了數月的精種爭先恐後的宣泄在斯卡蒂的子宮中。
“啊❤~啊❤~啊❤~”斯卡蒂兩眼含淚,紅色的眸子反射出動人的光芒,小嘴發出一陣陣嬌呼,兩腿打戰,承接著賞金獵人的精種,仿佛被滾水燙到一樣抽動著嬌軀,然後無力地躺倒在賞金獵人懷里。賞金獵人也順勢接住了斯卡蒂下落的身體。斯卡蒂躺在賞金獵人懷里,小嘴微張,嬌喘連連,銀白的發絲也被汗水浸染,貼在額頭上。
賞金獵人把玩著斯卡蒂高潮後完全放松的身體,手指抽弄著還未恢復形狀的肉穴,帶出一些濃稠到幾乎是固體的精液。
“精液順著你的陰道進入你的子宮,成千上億的精子中只有一個幸運兒會和你的卵子結合。在你的宮腔內著床,發育成小寶寶哦。”賞金獵人在斯卡蒂耳畔低語,給剛剛成為女人的斯卡蒂小姐科普著性知識,手指也不安分的淫褻著斯卡蒂的身體,在斯卡蒂子宮的部位畫著圓圈,將膠狀的精液塗抹在斯卡蒂的乳頭上。“撫養小寶寶可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哦~你的奶子會變大,乳頭顏色變深,分泌出乳汁供給給小寶寶。”賞金獵人與斯卡蒂耳鬢廝磨,後者還沉浸在高潮的余韻中,被動地接收著賞金獵人的話語。
“……生命是如此寶貴的東西。因此不管在哪個國家,謀殺都是重罪。”賞金獵人的語氣變得嚴肅起來,變得像是是宣判罪人的法官。
你所受的苦難,都是因為你的罪行。
你要孕育新的生命,來彌補你所奪去的。
而我,就是你的處刑人,你的典獄長。從今天開始,你的命運將落在我的手中。
惡魔在斯卡蒂耳畔低語,給斯卡蒂的內心刻上屈服的印記
僅僅一次的內射尚不能確保斯卡蒂受孕。男人拍拍斯卡蒂性愛後濕漉漉的屁股,示意斯卡蒂調整姿勢。斯卡蒂接收到無聲的命令,勉力撐起發軟的身子,四肢著地,趴伏在床上,與稚氣未脫的外表不相配的挺翹胸部端放在床上,小臉微微回望,目光中充滿渴盼,看向正擼動著肉棒磨刀霍霍的賞金獵人。即使是苦修多年的僧侶也無法忍耐這樣一個美人將還在緩緩流出精液的小穴朝向自己的樣子,更不用說生活中離不開性愛和酒精的賞金獵人。那粗大的肉棒在兩輪射精後絲毫不減雄風,在斯卡蒂的胯間用她分泌的愛液擦拭幾下便已再次挺舉。
還滯留在斯卡蒂穴內的粘稠精液是天然的潤滑劑,讓肉棒毫無壓力的挺進斯卡蒂的體內,引得斯卡蒂發出一聲輕哼。肉棒完全插入,胯部正好撞在斯卡蒂的翹臀上,激起一陣陣臀浪。破瓜之痛消散,斯卡蒂也得以在稍微喘口氣,享受性愛帶來的快樂。斯卡蒂微微閉上眼睛,放大感官,讓她可以更充分的感受肉棒與肉壁接觸摩擦帶來的快感。
“嗯嗯❤~嗯嗯❤~”斯卡蒂發出克制的呻吟,被肉棒破處的疼痛逐漸散去,快感衝擊著斯卡蒂的意識。“又要……又要來了啊啊……那種感覺又要來了……”高潮的快感非但沒讓斯卡蒂體會到做愛的快樂,反而讓斯卡蒂感到恐懼和不知所措。就好像一個長久被關押的囚犯被釋放之後,對觸手可及的自由感到恐懼,反而想要回到牢籠中一樣,從小作為兵器被撫養長大,過著孤狼一樣的生活的的斯卡蒂對兩性之間的緊密結合下意識地展現出了抗拒。
“放松……放松……”賞金獵人一邊抽插肉棒,操干著斯卡蒂的小穴一邊撫摸著斯卡蒂光滑的後背,安撫著斯卡蒂緊張的身體。賞金獵人雙手從斯卡蒂的兩肩緩緩劃下,沿著斯卡蒂側乳的輪廓畫著弧线,來到乳房的頂端,溫柔的將乳頭拉出來,按摩著著斯卡蒂最敏感的頂端一邊,再來到斯卡蒂的腰際,沒有一絲贅肉的纖腰手感極好,讓賞金獵人流連忘返。
就這樣,在賞金獵人魔性的按摩下,斯卡蒂的身體逐漸放松,滑向快感的深淵,繃緊的肌肉逐漸放松,被壓制住的高潮又如同泉水般涌出。
賞金獵人食指拇指捏住斯卡蒂的乳頭,剩下的三指托起斯卡蒂綿軟的乳房,將她從床上抱起,坐在床邊,正對著攝像機。斯卡蒂小腹劇烈起伏,仿佛一場風暴就要來臨。
“噗嘰噗嘰噗嘰——”劇烈的高潮襲來,淫水從二人緊密的結合處迸發,發出水聲。精液摻在淫水中落在地上,將地板和斯卡蒂脫下的衣服染成白色。高潮逐漸停止,但是斯卡蒂的身體還在顫抖——
“噓——”一道透明的水柱從二人結合處的上方噴射出來,衝刷著被精液汙染的地板。在賞金獵人的懷抱中放尿的感覺讓斯卡蒂十分羞恥,忍不住用手捂住臉頰,嬌軀扭動,想要掙脫懷抱。但是賞金獵人怎麼會允許,收縮懷抱固定住斯卡蒂的腰肢,雙手將斯卡蒂的小手攥在手心,強迫她一邊排尿一邊將小臉對准鏡頭,必須要將她調教到即使在賞金獵人面前排尿也不會羞恥的地步才行,這個過程是必須的。
斯卡蒂兩頰羞地通紅,但是高潮後的身體無力催動肌肉,加快排尿的進度。她只好看著身下的水柱逐漸下落,最後消散。
賞金獵人溫柔的舔舐掉斯卡蒂眼角因為羞憤流下的淚水,一手拿起一張餐巾為斯卡蒂擦干淨下體。隨後站起身來,將斯卡蒂的身體也托舉起來,在空中將斯卡蒂調整成雙腿環繞腰身,面向自己的姿勢。斯卡蒂雙臂雙腿因為害怕墜落緊緊抱住賞金獵人,兩人乳頭也緊緊貼在一起,斯卡蒂的小嘴更不用說,也被賞金獵人的嘴巴侵占。
賞金獵人就這樣在屋子里走起來,斯卡蒂的身體隨著賞金獵人走路上下顛簸,肉穴也被干的啪啪作響。速度快時肉棒如密雨一般快速的小幅度抽插,弄得斯卡蒂嬌喘連連,速度慢時則如同春雷,大力操干頂到深處,弄得斯卡蒂發出悠長的鯨吟。二人的汗液,賞金獵人的精液和斯卡蒂的淫水也潑灑到房間的每一個角落。賞金獵人的性技高超,輕易地就將不久之前還是處女的斯卡蒂玩弄的難以招架。肉棒刁鑽的攻擊花徑的每一個角落,仿佛要將斯卡蒂小穴內的每一個褶皺都舒展開來。斯卡蒂的身體十分好懂,每當賞金獵人頂弄到斯卡蒂的敏感點時,斯卡蒂便舒服地發出輕哼。不多時賞金獵人便已經掌握了斯卡蒂的身體。賞金獵人便對准這些弱點不間斷的攻擊,弄得斯卡蒂嬌叫連連。
“主人~主人~”斯卡蒂哀求道,顫抖的聲音呼哧帶喘,即使是與海嗣的大戰也未讓她如此狼狽過,隸屬的烙印已經在精神中刻下,就連稱呼也變了,“請……啊~”賞金獵人又頂到了敏感點,“請慢一點,我的身體……快受不了了。”
“還叫什麼主人啊,”賞金獵人撥弄著斯卡蒂在重力作用下垂下的雙乳,又將斯卡蒂摁倒在床上,用最適宜種付的姿勢用力抽插,已經射過一次精的他有充足的定力。“叫老公。”壞心眼的賞金獵人完全沒有放過斯卡蒂的意思,肉棒攪弄著斯卡蒂泥濘的宮腔,粘稠的精液混合著淫水灑出來,濺落在髒兮兮的床單上,仿佛花朵在斯卡蒂下體綻放。
“lao……gong?”斯卡蒂迷惑地重復那兩個她不理解的音節,“老公是什麼意思。”
“老公……老公就是……”賞金獵人也不由得有些氣喘,“老公就是要用大肉棒讓你受孕的人。”
“受孕……啊啊……斯卡蒂,斯卡蒂要被老公受孕了❤❤❤~老公的精液要與斯卡蒂的卵子結合在一起了啊啊啊啊啊啊啊❤❤❤”肉棒的攪動讓斯卡蒂難以思考,喊出意義不明的話語。隨後發出一聲悠長的吟叫,似是落單的孤鯨尋求伙伴的信號,似是發情母獸在招引雄性,又似是巨獸瀕死的呐喊。
這聲鯨吟仿佛有魔力一般,讓賞金獵人的肉棒也變得興奮不已。賞金獵人感覺難以把控自己的精關,打頭陣的先走汁像是井噴前的細小水流從馬眼中灑出,然後便是精漿如泉水般涌出,再次將斯卡蒂的肉壺染成白濁的顏色。
賞金獵人挺直身體,馬眼死死抵住降下的子宮,對准斯卡蒂的宮腔射出第二波精種。在射精結束之後,賞金獵人抖抖身體,將馬眼中最後一點精種也灑進斯卡蒂身體,不放過任何一點讓斯卡蒂懷孕的機會,然後才依依不舍的將肉棒拔出來。
和阿戈爾少女的性愛體驗遠超以往的任何一次。賞金獵人坐在床邊,給剛剛激戰過的肉棒降降溫,順便點了一根煙細細品味。廉價妓女粗糙的皮肉和虎鯨少女幾乎找不到一塊色斑的幾乎完全不能同日而語。斯卡蒂的身體帶著一股天然的體香,像是深海的海藻提煉出的香水,更不用說斯卡蒂那敲到好處的挺翹雙乳和緊致的處女小穴。復仇的快感更是給這次性愛添上了一份特別的味道。
阿戈爾少女橫躺在賞金獵人身後的床上,肉體還在高潮的余韻下微微發顫,細膩的汗珠流淌,反射著燈光,仿佛斯卡蒂正在發光一般,精液汩汩的從下體流出,宣告著斯卡蒂已經被種付受孕的結局。
經驗豐富的男性會在性愛後愛撫伴侶,讓她知道自己不是用過即棄的道具。但是作為一個罪人被處刑報復的斯卡蒂沒有這樣的待遇。兩次身經百戰的妓女都無力招架的性愛讓斯卡蒂也意識模糊,陷入了短暫的沉睡。她做了一個夢,在夢里她和自己過去的同伴在海中自由的游弋,讓她能夠短暫的忘記現實中遭受的淫厄。現實中的她流下兩行幸福的淚水,意識、記憶與人格被慢慢改寫著。
與此同時賞金獵人也沒有閒著,他收拾起來攝影機,將錄像帶收好。然後將斯卡蒂散落一地的衣物拾起,帶去隔壁的房間燒掉,斷絕羅德島的人追蹤的可能。
隨後,他返回斯卡蒂的房間,將美夢中的斯卡蒂搖醒。
被弄醒的斯卡蒂揉弄著惺忪的紅眸,眼波閃爍,小嘴微微開合。
“laogong……老……公……老公。”斯卡蒂微微猶豫,念出被篡改的記憶中自己對面前這個男人的稱呼。
賞金獵人滿意地點點頭,柔聲道:“走吧,神父在等著我們呢。”
斯卡蒂點頭,牽著賞金獵人的手站起身來,搖晃著豐滿的胸部和挺翹的臀部向前走去,精液混雜著陰精滴落在地板上,留下痕跡。
二人手牽手走到地下的另一個房間。這是一間小小的教堂,里面坐滿了人,教堂的盡頭有一個神父。賞金獵人牽著斯卡蒂的手穿過眾人。斯卡蒂豐滿淫蕩的身體極有存在感的晃動著,但賓客們似乎沒有任何想法,只是木訥的盯著前方。
來到教堂的盡頭,神父的旁邊有一件“衣服”靜靜地站立著,像是有呼吸一般微微起伏。那衣物外表鮮紅,看上去就像是一件裙子,內里則遍布著張牙舞爪的觸手,形態各異。在賞金獵人的示意下,斯卡蒂順從的站在衣服所形成的包裹中間。
那張皮頓時包裹,舔舐著斯卡蒂的皮膚,但又若即若離。賞金獵人向神父點點頭,後者開始木訥地念著稿子。
“……先生,你願意成為這位小姐的丈夫,典獄長和主人麼?無論貧窮還是富有,無論健康還是疾病,直到用身體贖清她犯下的過錯。”
“我願意。”賞金獵人點頭。
“Isharmla小姐,你願意成為這位先生的奴隸妻,囚犯和性奴隸呢。無論貧窮還是富有,無論健康還是疾病,直到贖清你的罪孽,都囚禁於這身觸手服中。”
“我……願意。”斯卡蒂目光閃爍,說出肯定的話語。
話音剛落,那衣物便緊密的貼合上去,包裹住斯卡蒂的身體。形態各異的觸手各司其職,胸部的觸手是細小的針孔,溫柔的撬開斯卡蒂的乳孔,頂弄進去,這些觸手會注入催乳的物質,好讓母體能夠產出供給給寶寶的乳汁。小腹處的觸手變得紅熱,在斯卡蒂的小腹上繪制著淫邪的圖案,圖案正中用早已失傳的語言謄寫著賞金獵人的名字。下體附近的觸手探出三根觸手,尺寸從下到上依次變小,最末端的靠近屁穴的觸手變成一串尺寸逐漸增大的小球,艱難的頂入斯卡蒂還未被開發的後穴,分泌出特殊的液體,這種液體可以保持斯卡蒂腸道的清潔,便於賞金獵人在斯卡蒂懷孕的時候也能發泄欲望。中間的觸手長度稍短,變幻成賞金獵人肉棒的形狀和大小,毫無阻礙的插入斯卡蒂的花心,頂住子宮口,除非感受到賞金獵人的肉棒,不然絕對不會打開,確保斯卡蒂的肉穴只有賞金獵人一個人能夠享用,同時還可以在肉棒頂端馬眼的位置分泌出保護寶寶的黏液,保護母體。最上面的觸手是細小的針管,緩緩插入斯卡蒂的尿道,弄得斯卡蒂發出陣陣嚶嚀,這根觸手用於方便宿主的排泄,還能起到驗孕的作用。最終,觸手服緩緩合攏,吸附在斯卡蒂的嬌軀上。從外表看,這和歌姬的紅色舞裙並無二致,但實際上,這既是斯卡蒂的蔽體衣物,也是斯卡蒂的囚服。這件衣服也是賞金獵人偶然間從某個遺跡中獲得。穿上這件衣服,發下終身廝守的誓言的斯卡蒂一輩子也無法將其脫下,只能在其分泌的催情物質和促進懷孕的物質中終日發情,用身體孕育她曾經奪去的生命,為賞金獵人產下後代。這是賞金獵人精心策劃的,針對斯卡蒂這具有不講理的身體的阿戈爾美人的報復。
神父點頭,“我宣布你們成為合法夫妻。”
“新郎可以中出新娘了。”
觸手服操控著斯卡蒂的雙腿高高抬起。下體處的衣服如同花朵綻放般旋開,還在蒸騰著精液熱氣的小穴。斯卡蒂的陣陣嬌呼裹挾在賓客機械的掌聲中,飄出地下的教堂,透過酒吧的暗門,消散在空氣中。
數日之後,當羅德島的干員沿著斯卡蒂身上的定位器最後的位置追查到這里時,留下的就只有燃燒後的一地灰燼。那位阿戈爾小姐,就這樣消失的無影無蹤,仿佛從未出現在這個世界上一般。
又過了幾個月,羅德島受到一個包裹,里面是一個錄像帶。那錄像帶里記錄的正是斯卡蒂還是“斯卡蒂”的最後幾個小時里所經歷的一切。除了錄像帶之外,包裹里還有一些圖片和報告。圖片的內容很單調,是一個身著紅裙的女人端坐在一張床上,左腳被鐵鏈拴在某處,雙手撫摸著小腹。最開始女人的小腹還很平坦,但隨著右上角標注的日期的推移,女人的小腹逐漸隆起,胸部也開始膨大,顯得稍微有些下垂,但又不失美感。雖然看不清面龐,但那標志性的白色長發無言的訴說著自己的身份。
而那份報告則是一份體檢報告,名字那一行寫著“濁心”,聽上去像是舞姬歌女會用的藝名。性別女,其他的諸如身高出生日期以及種族等等,皆與斯卡蒂吻合。而體檢報告的內容也很簡單,是一份孕檢結果。
這就是斯卡蒂留在這個世界上的最後一點痕跡。
數月後,某地
賞金獵人悠然自得的躺在小木屋里的折疊椅上,聽著源石收音機的廣播。
“近日,伊比利亞附近的海域發生了劇烈的地動。而就在不久之前,著名的志願者組織羅德島正好來到附近地區,讓人不由得懷疑,這是否又與一直處在諸多影響國際局勢的重大事件中心的羅德島有關。”
“羅德島發言人拒絕就此事發表評論。”
“據坊間傳聞,那日地動後曾目擊海面上出現巨大生物的身影,很快又消失不見。”
“……”
賞金獵人關掉毫無營養價值的新聞,走進關押斯卡蒂的“牢房”,雖然叫做“牢房”,但是內部的裝潢十分精致,牆壁上貼著海浪形狀的壁紙,還有一些虎鯨從海面躍起。這間房間不僅僅是關押斯卡蒂的囚室,更是賞金獵人給自己和孕妻准備的愛巢,也是撫育寶寶的嬰兒房。身著紅裙的斯卡蒂側躺在床上,腳上戴著象征性的鐐銬,一邊撫摸著小腹,一邊哼唱著阿戈爾的小曲。
斯卡蒂的小腹已經隆起,里面孕育著賞金獵人的血脈。斯卡蒂的囚服可以按照賞金獵人的心意塑造斯卡蒂的身體,不至於身材走樣。懷孕已經六個多月的斯卡蒂和幾個月之前已經判若兩人。作為一個妻子,一個母親沒有任何用處的多余的肌肉被觸手分泌的物質消解,多余的營養被分配給乳房和臀部。斯卡蒂的胸部從C罩杯膨脹到D罩杯,臀寬也增大,更適於生產。當然,這只是為了分娩和哺乳而做的准備,在不需要哺乳的時期,觸手服也會將斯卡蒂的身體調整至更具美感的形態。從前那個讓諸多賞金獵人聞風喪膽的“斯卡蒂”已經徹底消失,留在這里的只有一個女人,一個全身心為腹中小生命的誕生做准備的“濁心”。
聽到男人的腳步聲,斯卡蒂露出笑容,坐起身來,挺起膨脹的乳房。不需要男人說一句話,斯卡蒂胸部處的衣服便如同海葵般旋轉打開,袒露出深色的乳頭和變大的乳暈。褪至乳房邊緣的觸手服微微發力,鮮甜的奶汁便如同泉水般噴出,一滴不落得落在賞金獵人嘴里。
斯卡蒂散發著母性的味道,撫摸著賞金獵人的頭發。賞金獵人一邊吧唧吧唧的吃奶一邊吮吸,滿溢的乳汁被擠出,舒服地斯卡蒂迷上眼睛,發出舒服的呻吟。已經暢飲母乳的男人似乎並不滿足,將衣服脫下,在身下嬌妻的一聲驚呼中將其摁倒在床上。少女的鯨吟透過房屋,驚起樹上的一只飛鳥,飛向碧藍如洗的天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