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玄真
在成為不老不死、保有自我意識的死靈傀儡,正式不做人之後的幾個月里,我幾乎翹掉了所有的課程,一直保持著高頻率的外出旅行。死靈回路加持下的大腦吸收知識就像吃記憶面包一樣過目不忘,即使很多天不吃不喝也不會感到身體不適,就算被砍成人棍也能迅速生長復原,再加上我不再改變的肉體年齡,無論哪一樣都注定了我不能再過正常人的生活。因此,我想趁我還沒露餡,借著這個普通人身份的掩護,把想看的地方都看了,順便享受一下“土特產”。資金由叁保證自不用說,學校那邊成績一點不落,學費照交,再加上跟班主任進行了一次演技高超的談話,就連校長也默許了我的行為。
鏡頭拉回現實,我坐在飛機的二等艙室(我這種普通人是不可能坐得起一等艙的)的左前方,孤身一人,又不完全是。在我仔細藏好的右臂上,此刻纏繞著足以引起密集恐懼症的數量的金色回路,那是壓縮過後的貳。自從身體功能交給死靈回路管理,我研究出了吸收傀儡體內的回路存放在手臂內的術式。被吸收回路的傀儡會變回屍體,我拜托叁把貳的身體凍在冰櫃里,並囑咐她提防肆去偷屍體磨豆腐。自從叁加入我的收藏,原本任性幼稚的大小姐人格在對我的忠誠和愛下變得成熟了不少,把其它三位(並不服氣的)死靈傀儡的管理權交給她後,我便帶著貳開始了這無拘無束的狩獵之旅。
回憶間我的目光隨著眼球漫無目的地打著轉,忽然定住不動了,盯著那個讓我眼前一亮的目標,使我從恍惚中清醒過來。那只是很標准的空姐打扮,制服上衣和套裙,黑絲褲襪與一對精巧的黑色厚底高跟,順著領巾往上看去,古銅色的長發盤起,水墨般的眉毛,外眼角略微上挑,渾圓的鼻頭,深人中和富有彈性的紅唇,一副標致的風韻美人相。常說純情男兒見到美人,刹那間連孩子名字都已想好,我在那瞬間想到的卻是她翻眼吐舌、臉色青紫的死相,下身不禁撐起了帳篷,回過神來又趕緊調動死靈回路復原。她看上去約莫25歲,輕盈地站在乘客中間,游刃有余地處理著他們的要求,那風姿真像一位降下恩惠的女神。眼見她處理完事務,走向艙尾方向的茶水間,我從容地等待數秒,離開座位往同一方位的衛生間走去。在靠近視线死角的茶水間里,我不動聲色地看著她優雅倒茶,舉杯輕啜,把茶杯緩緩放在托槽上。我看著她把那口茶咽下去,然後快步上前,右手繞過她身側隔著制服猛捏了一把酥胸,趁她驚得渾身緊繃之際,一個駕輕就熟的動作,一個清脆而不易察覺的響聲,我擰斷了她的脖子。
黑絲美腿痙攣了兩下,似乎想支撐這具艷屍繼續站立,但它在下一秒便失去了活力。如同貴婦般優雅的空姐,就這樣瞪大了無神的雙眼,軟倒在我懷里。我欣賞著她難以置信的表情,右手撫過依然溫熱的太陽穴,把貳的死靈回路注射了進去。金色的絲线在女屍的血管中奔涌,貳和我的回路同時工作,轉瞬間便修復了斷裂的頸骨和組織。空姐的屍身在僅僅數十秒內就被貳的死靈回路完全控制,以那對丹鳳眼的重新聚焦為標志,貳從我懷里掙扎著站起來,嬌柔地低頭問候道:“主人。”“禮數免了。再在這站著會引起懷疑,找找她的記憶,看這客機上可否有清淨之地。”我用心靈感應吩咐道,伸出食指插入空姐的唇間攪動著她的舌頭,牽出一條唾液的銀絲,又把食指沾染的唾液均勻地抹在那塗了口紅的嘴唇上。雖然知道里面的“靈魂”是貳,但看著氣質高貴的空姐面無表情地任由我擺布成各種淫穢的樣子,還是很刺激的。我強壓直接吻上去的欲望,若無其事地回到了座位。五分鍾後,空姐娉娉婷婷地走到我的座位旁,說系統出了問題,要手動確認我的登機信息。我故作不安,隨著貳控制的這具美屍來到托運倉庫附近的雜物間。她返身鎖了門,清掃開堆積的障礙物,一言不發地平躺在地上。我輕輕一句“靈魂封印”,空姐重新變成了一具安詳的屍體。
“平躺”這一狀態總是能賦予女屍更多的魅力,那對在重力作用下嚴重外八、直到被韌帶阻礙的蓮足,那雙不虛握著仿佛不能安心的小手,還有那看似安詳雙眼微閉的表情,熟睡到對自身不舒服的躺姿毫無察覺般,這些細節都宣示著這位曾經不可侵犯的美女如今已任人擺布,就像提线木偶被线吊著的關節,在風中無力地晃悠。我手腳並用來到空姐腳邊,捧起她的右腳,摩挲著套在黑絲中的小腿,把厚底高跟鞋脫下來,看一眼,是37碼,相對於她快一米七的身高來說有些嬌小。貳控制著屍體從茶水間走到這兒確認無人,又走回來叫我,步履未免過於匆忙了些,脫下高跟鞋時足尖的香汗甚至泛起一陣水霧,吸入鼻腔是汗水淤積在絲襪中充分發酵過的獨特臭味,讓我頗為滿足,當下張嘴含住了這黑絲小腳的前端,如同從果皮下吸出果汁一般,把腳尖乃至腳心的汗水全吸進嘴里,黑絲足底因此透出肉色來,我對准這肉色又是一通狂舔。靈機一動我翻身臉朝上躺在女屍抬起的右腿下方,讓那自然搭在地面的黑絲美足平放在我額頭,腳趾正好壓在我鼻尖,做出“姐姐踩我”的滑稽景象,欲擒故縱地玩著各種花樣。捉了左腳也如法炮制後,我的視线順著黑絲美腿一路向上。高貴優雅的空姐仍然無動於衷地躺在那,正規的空姐制服與那些賣弄風騷的cos服就是不一樣,盡管已是躺下的狀態,卻仍把關鍵部位擋得嚴嚴實實,就連雙腿大張後的襠部也依舊處於若隱若現的狀態,這無疑是女屍最後的尊嚴。而這尊嚴,我的惡趣味告訴我,要由空姐親自毀壞才最有意思。用不著喚醒貳,我催動死靈回路,刺激女屍的肌肉記憶,讓她依照習慣躺著脫去身上的衣服。如我所料,保持背部貼地的狀態脫下本就緊身的制服是很麻煩的,空姐程序性的動作笨拙而遲鈍,沒有刻意去顯露性感卻因為扭動腰肢的動作而異常色情。我忍不住把手伸進解開一半扣子的襯衣里,塞進乳溝感受女屍的溫存,而死靈回路驅動下的女屍動作受到阻礙,只能呆滯地推著我的手臂,或者過一段時間後跟隨其它肌肉記憶走另一條路徑,看上去就像她急不可耐地要在陌生人面前袒胸露乳似的。如果我有更多時間,一定會畫出屬於空姐的死靈回路,召喚出她的模擬人格,狠狠地叫上兩聲“騷貨”,嘗嘗氣質空姐身不由己的淚水的味道。在平躺和我的雙重阻礙下,空姐終於脫光了衣服,變回一具屍體,或許日常的快速換衣訓練是有效果的。我讓她脫了內褲後再次穿上黑絲,上半身則一絲不掛。從脫下的奶罩內找到了一對胸墊,不知是職業要求還是身材恐懼,畢竟女屍本來的胸也不算小,我一只手掌都蓋不下。乳頭是軟的,這是使用死靈回路的小小犧牲——屍體回到了活著時的狀態,折頸一瞬間因肌肉充血而堅挺地聳起的乳房及乳頭也一樣,還是第一時間享用更有魅力。我抓著這對球形搖杆滾了兩圈,分別叼著一側乳頭嘬了兩口,沒有乳汁,這是當然的了。女屍的腰腹能看出常年健身的痕跡,在放松狀態下也能摸出腹肌的紋路,只可惜健身太多也抵不過一次偷襲。撕開黑絲的襠部,微鼓的陰阜覆著一叢略卷的陰毛,貌似並未得到妥善的修剪,這多少讓我有些意外,看來這位空姐的性生活並不多。我舔舔手指,飛機上不讓帶任何刀具真是麻煩,用小范圍脫發指令好了。我極輕地呼了一口氣,那些虬結的陰毛便紛紛離根飄散,露出光溜溜的下體。“這下整潔多了,維護費的話,就用妹汁來補償吧,怎樣?”我頭也不抬地問道,左手扒開兩瓣有些發灰的大陰唇,張嘴湊近尿道口,右手在女屍小腹重壓,一股清亮的尿液便以拋物线射出,正好落在我嘴里,在舌尖滋出一陣甘甜與芳香。看來這空姐飲食還挺健康,我學著她生前喝茶的樣子,優雅地正好接了一滿口,分批咽下,然後把嘴唇貼到尿道口,把剩下的嘬出來,用舌頭充當導管喂到她相鄰的陰道里,權當一會兒插入的潤滑劑。我的舌技在後宮們的“磨煉”下早已爐火純青,就連死去多時的空姐艷屍也被我舔得陰部肌肉一陣抽搐收縮。做完口活,我抹抹嘴,脫完褲子先捉了那對黑絲小腳,把女屍的大腿壓成M形,用汗濕的腳底夾住我的陽具,讓它達到最佳狀態,接著我把女屍的小腿扛在肩上,用我的小腿墊著女屍的後腰使其處於下腰的狀態,在這樣絕佳的姿勢和角度下一個衝刺進入了空姐的下體,第一下就插到了底。空姐被插的上半身一甩,原本微張的雙眼張開的角度更大了些,露出大塊的眼白,仿佛被我頂到失神。我抓起女屍修長的手臂,強迫其上半身坐起來,空姐的腦袋先往後一仰,下巴和鎖骨構成一個絕美的弧度,隨後是一個幾乎抵到我胸口的低頭,盤起的發髻終於經不起折騰,染成褐色的長發披散下來,遮住了大半面部,搭在裸露的鎖骨、肩膀和胸部上,使這任人擺布的空姐顯得更加放蕩而誘人。我調遣死靈回路,讓女屍左右手環繞過我後背,分別抓住相對的手肘,形成一個肉體之鎖,吊著女屍的上半身防止其倒下,也讓我一低頭就能吻到空姐的嘴唇。我抓住她的大腿根部,開始了推舉式的抽插,大腿、手臂、嘴唇,女屍全身幾乎都固定在我身上,我迅猛的攻勢也沒能讓這連接動搖分毫,只有那對豐滿的乳房在顫個不停。就這樣連續抽插了數十下,就在我被這緊巴巴的肉穴裹得快堅持不住之時,飛機不知是遇到了氣流還是什麼,小幅度顛簸了一下,我被這震動一激,滾燙的濃精便射進了空姐失去活性的子宮里。我呼出一口氣,打了個響指,女屍手臂一松,身體後仰,後腦勺擊中地面,下半身則順著我的陽具緩緩滑到地面上。
賢者模式下我的大腦飛速地運轉著,氣流顛簸必然會組織空姐來安撫受驚的乘客,若她的同事找不到她就糟了,我可沒有殺光整個飛機來掩蓋這件事的計劃。當務之急是演好一個偷懶空姐的角色,而這件事不能交給沒有社會經驗的貳來做。我轉了轉眼球,一句“封印解除”喚醒了貳,讓她回到我的身體。我則以同樣的方法,調動我全身的死靈回路,嘗試靈魂出竅進入女屍的身體,既然我也是死靈傀儡就應該能做到。果不其然,在一陣天旋地轉後,我的視角變成了直視著天花板。首先傳入意識中的是下體的疼痛、肌肉的僵硬和胸前兩坨脂肪的沉重。我用死靈回路把這些感覺依次屏蔽,迅速起身,適應與操作著這具更輕盈、更矮小也更柔弱的身體。與此同時,死靈回路幫我接通了空姐的大腦,大量回憶包裹著殘存的人格衝刷著負責大腦皮層的回路,我先是感到強烈的羞恥感和憤怒,緊接著這些情感又被分解消化,拆分成一個個沒有主觀意志的小包裝,填入回路中的某處。我本身帶進來的回路集成於一個地方,它負責告訴我“我是誰”;從空姐大腦皮層歸來的回路集成在另一個地方,它負責告訴我“我暫時是誰”。我因此先是羞得滿臉通紅,急迫地抓起地上的衣服,接著動作一滯,變回身為死靈術士時的樣子,神情淡定地一件件穿上,動作卻像一位受過訓練的空姐一樣熟練。這就是死靈回路的兩位一體。我特意保留了一部分女性的羞恥感,對偽裝的幫助是一方面,促使我做出這個決定的更多出於我對空姐本人人格的好奇。記憶告訴我她叫崔空箏,剛過完她的24歲生日沒一個月,出身於中產家庭,從小就一直是校花,性格開朗,性方面保守,只在大學交過一個男朋友,只上過兩次床,這些信息事無巨細地全部塞給我,甚至讓我知曉她每周什麼時候在哪里自慰,然而我卻無法感覺到與她的記憶相融合,只能止步於閱讀,因為我的意識成長於一副男性的軀殼。想必保留羞恥感能改善這一情況。為了與這一設置相匹配,我沒有穿內褲,就這樣以絲襪襠部撕開、露著陰戶的真空狀態穿上了空姐的制服裙,這種暴露狂的行為讓崔空箏的大腦皮層滾過一陣陣刺激,隱約的恐懼和離經叛道的快感疊加在一起,空姐的陰蒂有些發紅。沒想到這看似端莊優雅的女人身體這麼敏感,我有些把持不住,差點嬌喘出聲,連忙屏蔽雜念,穿上剩下的衣服,踩上高跟鞋,同樣的立刻習慣了這種為美感犧牲觸感的走路方式。憑著腦海里的路线圖,我讓貳操縱我的身體回座位,我則直奔其它空姐所在的方位。
在一眾美女匯聚的乘務室里,崔空箏不出所料被乘務長訓了一頓,我躲在她身體里,出奇地第一次對其它各色美人沒有狩獵的欲望,甚至被她的記憶連帶著受到了不少負罪感和羞恥感的折磨。乘務長,崔空箏記憶中的張姐,也是個36歲的美少婦,可惜我並沒有進一步的計劃,而且崔空箏對她的尊敬與愛戴讓我很難集中精神。這臭婊子,死了一個多小時了還在擋我的道。訓話終於結束,我借著訓話的時間使用崔空箏的記憶編寫了一個簡單的模擬人格,幫我應付那些乘客服務,我則全心掌管身為保守、高貴、優雅女性的那一部分,體會著下體裸露走在過道中的快感。兩小時後,飛機抵達X市,我完成工作後跟隨其它空姐走下飛機,感受著溫和的熱風吹過黑絲。貳已經帶著我的身體去了約定的酒店,而我已經根據記憶鎖定了合適的目標,直奔機場塔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