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第十三章 齷齪的夜晚
輝瀾港——白海鷗區,在一處僻靜的街區角落,有著一座裝飾精美的三層小樓,這棟建築在白天毫不起眼,為數不多的窗戶上一直拉著窗簾密不透光,除了門口的警衛以及偶爾現身的在院子內打掃的傭人以外,沒有人看到過這間屋子的主人,可是每當有人出於好奇靠近這里,附近的警衛就會禮貌的靠近這里,一邊禮貌地提醒路人遠離,一邊有意無意地展示自己腰間的武器,還會時不時往周圍看兩眼,似乎在提示對方:周圍沒有別人,冒犯了他們的話不管遭遇什麼都不會有人知道。
到了晚上,雖然從外表來看這棟建築依舊是安靜無人的樣子,看起來就像是一棟哪家有錢人買下的別墅,只是因為某些原因主人一家都沒有居住在那里導致了閒置。
可是如果有誰能夠收到邀請——不管受到邀請的人是主動還是被迫的,進入了這棟別墅之中,立刻就能發現一番截然不同的天地。
在別墅的一樓,是一個裝飾極盡奢華的大廳,牆面上掛著各種價值連城的藝術品,大廳的一角有幾張擺放著似乎永遠也吃不完的精致食物的雕花長桌,而在大廳的正中央則是一座高起的舞台,幾位風格各異的舞女,正向著台下的客人展示自己傲人的身材,他們的衣著不說是大方得體吧,至少也可以說是不知廉恥,用和細繩沒有什麼區別的布料勉強遮住胸前的兩點,下身的內褲更是早已陷入臀肉之中,如果沒有一雙大手掰開那成熟蜜桃般豐腴的翹臀,恐怕是再也難以尋覓到布料的蹤跡。
只是台上的幾位舞女似乎一點都不會因為自己近乎赤裸的打扮而感到半分嬌羞,反倒是大方到有些急不可待地將自己身體最美好的一面展現給舞台以外的看客,那種感覺,就好像她們與觀眾的關系,不是表演者與欣賞者,而是一件保質期短暫的商品與攤位前挑選的顧客。
與一樓寬敞的大廳不同,別墅的二樓被分割成了一個個單間,這些單間圍繞成一圈,從這些單間的一側,留有一塊單向透明的玻璃,透過它恰好可以居高臨下看到一樓舞台上舞女的表演,更神奇的是,除了訂下這間包廂的客人以外,其他人都不知道,這塊玻璃是能夠調節成雙向透明的。
如此功能,通常都被那些惡趣味的客人用來玩弄自己帶來的女伴,試想一下,當一位女孩被按在窗邊,一邊被身後的男人插入,一邊還要在對方的要求下扭動屁股迎合的時候,本以為處在私密房間內的她,此時的痴態卻被別墅內樓上樓下不知道多少人看在眼里……那樣的景象想想就讓人覺得有趣。
“嘖,可惜了,怎麼會有人這麼不解風情,竟然碰到兩個房間都開啟了雙向透明,”看著兩個房間內的女人,一個正趴在窗前被人後入,另一個則是坐在沙發上男人的身上被肉棒插入,因為隔著玻璃看到了對方房間內的景象,進而意識到了自己如今的處境而陷入崩潰的境地,甘博爾發出了一聲惋惜的輕嘆。
“看來,甘博爾先生今天玩得不是很盡興啊。”單間內,甘博爾和一位身著黑袍的男子相對而坐。
白天時洛雨見過的那位新上任的治安官,此時已經離開了他的轄區,或者說,回到了身為輝瀾城城防軍司令之子的自己應該來的地方。“你們這次做的太過火了,竟然敢直接襲擊治安所,還直接把一片城區的城市守衛隊長給殺了,現在弄得滿城風雨,連帶著我這個繼任者都遭到了懷疑。”甘博爾的話語中帶著一絲怒氣,鹽風區那些一般市民的議論,還有自己手下那些平時和科林走得近的城市守衛,一定都在自己聽不到的地方議論自己,說自己才是那個害死了科林隊長的幕後黑手,所謂的邪教徒都不過是他雇傭的殺手假扮的而已。
“可是,那些人並沒有冤枉您,不是嗎。不如說,我們這些人能夠在輝瀾港通行無阻,您和您的父親稱得上是功不可沒,不是嗎。”面對甘博爾的怒火,黑袍人似乎一點都不著急,“這次也是沒辦法的事情,那個叫科林的家伙實在是有點手段,竟然在我們還沒反應過來的情況下找到了我們的一個據點,帶著他那些手下完成了突襲,如果不出手除掉他的話,萬一他從我們的那些外圍教徒嘴里弄到什麼情報,到時候說不定你我都有危險。”
“那你們也應該挑個好時間吧,至少要在我提交從岩風區那個鬼地方調走的申請之後吧,那樣我也就不用留在那麼個賤民才待的鬼地方執勤,你是不知道,那個鬼地方空氣里都彌漫著一股海里飄過來的腥臭味,還有那海風吹的我身上滑溜溜的,好不容易打理好的頭發和衣服都被弄得一團糟,就因為你們那些沒有事先通知,自作主張的行動,害得我吃了多少苦,我們又要花多少功夫幫你們擦屁股,轉移那幫盯著這件事不放的難纏家伙的注意力。”
甘博爾越說越激動,最後甚至拿起手里裝著酒水的高腳杯,作勢要潑向面前的黑袍人,可是在看到對方放在沙發上的右手微微抬起,原本的動作立馬僵住,干舉著酒杯片刻之後,一把將這個做工精良,價值不菲的酒杯,連同里面千金難求的佳釀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看來甘博爾先生今天情緒有些激動,那在下就先行告退了,希望您今晚也能夠在我們這里玩得開心,請問先生還有什麼吩咐嗎。”
“哼,樓下那個叫羅涅妲的舞女,好像比上次看到的時候胖了,我下次不想再看到那個肥婆跳舞了。”在說這話的時候,甘博爾似乎忘了,自己上次光顧這里的時候,可是點名了對方上樓陪伴自己,還對對方那恰到好處的傲人身材贊不絕口。可憐的羅涅妲小姐,明明一點都不胖,卻要因為一位客人的無端發泄,丟掉自己年輕的生命。
在這個地方,如果一個服侍他人的女性被任何一位客人討厭,那麼等待她的命運,就將是被送入別墅平時不對外開放的地下室中,供那些施虐欲更強的客人玩樂,當然,是當作用完就扔的一次性玩具。
對於甘博爾很明顯的泄憤之舉,黑袍人沒有提出反對意見,只是點了點頭,“明白了,先生,還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你,上次您預訂的貨物我們已經調教好了,她現在就等在外面,我就不耽誤您的享受了。”
說完之後,黑袍人干脆的起身來到門口,打開房門之後做了一個手勢,甘博爾就看見有一個人影,爬進了房間。
“按照往常的習慣,我會介紹一下這次商品的來歷,但是這次是個例外,畢竟是甘博爾先生委托我們抓住調教的,想必您應該比我更了解對方,我也就不多費口舌了,現在,她是您的了。”
說完這些,黑袍人直接離開了房間,順便關上了房門。
房間內,甘博爾坐在沙發上,看著趴坐在自己面前的金發少女,臉上露出了惡劣的笑容。
“還記得我嗎,多管閒事的女人?”
像一條真正的母狗一樣趴著的金發少女一聽到甘博爾的聲音立刻被嚇得渾身顫抖,連帶著她身上穿著的,被大幅度魔改過的修女服覆蓋下的巨乳都一顫一顫的。
聽到男人的話語,已經徹底被擊碎了反抗意志的少女沒有片刻猶豫,一下子重重地低下頭,讓自己的額頭接觸冰涼的地板,同時自覺地翹起屁股,將自己被白色吊帶襪裝飾著的大腿和沒穿內褲的無毛下體展示出來。
“賤……賤奴不知道什麼時候冒犯了主人大人,請……懇請主人原諒賤奴當初的無禮,盡情地用賤奴卑賤的肉體泄憤吧,不原諒賤奴沒關系,但主人您一定不要再生氣了。”不過嘛,說實話,以面前少女嚇破了膽子甚至不敢抬頭的模樣,實在讓人懷疑她到底還記不記得怎麼得罪了甘博爾的。
甘博爾看著面前卑微至極的女人,滿意地翹起了二郎腿,“不錯,總算是有點樣子了,幫那樣的賤民說話,只能說明你本身就是和他們一樣的卑賤東西,不過是幾個賤民,竟然敢擋著老子的路,被打死還不是活該!也不知道是哪個女人被所謂的聖光燒壞了腦子替他們出頭,難道以為穿上了聖光教派的衣服,你們信仰的那個可笑的聖光就真的能夠保佑你嗎?”
“嗚……咿呀!對,對不起,主人,賤奴,賤奴已經知道錯了,再也不敢了。”聽出了甘博爾語氣中憤怒的少女身體抖得更加厲害了,同時更加用力地將腦袋低下,連帶著讓那對被近乎透明得修女服覆蓋的巨乳擠壓在地板上,壓成了兩團柔軟的白色“面團”。
與此同時,已經被調教出條件反射的少女更加賣力地撅起翹臀,同時微微搖晃屁股,真的就好像一只小狗在搖晃一條看不見的尾巴一樣。
看著面前這個仗著信仰的力量,竟然敢對自己懲罰賤民的行為指手畫腳女人變成這麼一副模樣,甘博爾舒爽的差點要吼出聲來,就好像是他自己親自動手,一步一步地摧毀了面前這個女人的全部尊嚴一樣。
“看來你這只賤畜已經明白自己應有的地位了啊,那我可要問問你,你叫什麼名字?”甘博爾當然知道面前少女的名字,自己之前在對方手里吃癟之後,馬上就利用了自己的人脈去調查對方,結果卻無奈地發現,憑借對方的武力以及聖光教派審判官的身份,自己真拿對方沒什麼辦法,可是凡事都有意外,就在男人以為自己要吃個啞巴虧的時候,之前行賄過自己父親的那個新興宗教的教主,也就是和自己談話的這個黑袍人,突然找上門來表示願意替自己出這一口惡氣,現在看來,那個黑袍人做得不錯。
聽到男人的問題,早就在心底里沒有了一絲尊嚴可言的少女不敢思考,馬上做出了回應,“賤奴叫希……不,主人,賤奴不配擁有名字,賤奴存在的意義就是作為主人的玩具,主人的沙包,這樣的賤奴怎麼配擁有名字呢。”看少女的反應,在調教的過程中顯然也沒少受到過這方面的“關照”,一開始出於本能的應答很快就被她自己糾正,想來是被教導著時刻謹記著要擺正自己的位置。
“哈哈哈哈,很好,很好,看來那個裝神弄鬼的家伙手下還有點本事,能把我們嫉惡如仇的審判官小姐變成這個樣子。”
興致越來越高漲的甘博爾放下了二郎腿,站起身來走到趴著的金發少女身邊,短短幾步的距離他卻走的很慢,而且每一步都故意放大了腳步聲,以此來欣賞少女因為自己逐漸靠近而顫抖地更厲害的美妙胴體。
隨著靠近地上的少女,甘博爾的鼻尖出現了一股淡淡的香味,閱女無數的他立刻知道了這股香味的來源,“看來賤畜是真的明白了自己卑賤人生的唯一價值了啊,老遠就聞到那股雌性的騷味了,就這麼想要被主人懲罰嗎?”
多走了兩步的甘博爾繞到了少女的後方,蹲下身子仔細觀察了一番少女的下體。
此時,因為長時間保持了同一個姿勢,少女的大腿一直在發抖,暴露在空氣中的蜜穴更是已經不自覺地分泌出了愛液,順著大腿一路往下滑,打濕了潔白的絲襪。只不過,比起那粉嫩的,還在滴水的蜜穴,甘博爾又發現了更加好玩的地方。
在那個誘人的蜜穴上面,少女的雛菊入口處,有一個水晶質感的小巧拉環,這個拉環連接著的東西顯然已經徹底沒入了菊穴之中,周圍的一圈軟肉仿佛呼吸般時開時合,可是拉環那頭的物體卻穩穩當當始終留在里面,大概可以由此猜測,被塞入可憐的少女後庭的東西尺寸絕對不小。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有趣的點子,甘博爾沒有對那個拉環下手,而是用力揉了一把少女的軟嫩臀肉,緊接著輕輕一拍。
“嚶……呀,”沒想到,只是這種程度的刺激,竟然直接講少女送上了高潮,看著少女下體噴涌而出的“花蜜”,甘博爾的話語中不由得帶上了一絲鄙夷,“竟然因為這種程度的刺激就高潮的賤畜,還有什麼存在的價值嗎?”
雖然看不見少女的正臉,但是甘博爾已經能從對方身體的反應猜到她現在究竟是一副怎樣惶恐的姿態了。“不過仁慈的我可不會在意這種事情,而且我還想給你這個卑微的畜生一個名字。”
甘博爾湊近少女身邊,將手按在對方柔順的漂亮金發上,靠著對方的耳邊說道,“以後你就叫奈莎了,賤畜記住自己的名字了嗎?”
“清楚……了,賤奴,不對,奈莎明白了,謝謝主人賞賜的名字,奈莎謝謝主人,主人真是對奈莎太仁慈了。”
看著自己曾經想要報復的女人如今在自己面前卑躬屈膝,還用上了不久前冒犯了自己的女人的名字,甘博爾差點就因為報復的快感而顫抖到射精了。聽到對方自稱奈莎,甘博爾就有一張錯覺,仿佛現在站在自己面前的,就是那個明明手下只有一群老弱婦孺,卻還敢不給自己面子的修女。
現在想想,就連眼前這個戰斗力不俗的聖光教派的審判官都已經淪為了自己的玩物,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修女小姐還不是手到擒來。這一次甘博爾都不准備讓邪教的成員來調教了,甘博爾決定這次自己一定要親自動手,讓慈愛女神教會那個不識好歹的的修女乖乖跪在自己面前,舔著自己的腳求自己用肉棒去淦她的騷穴。
不過眼下,還是應該先享用面前的這個女人,到時候玩膩了再送給自己的手下,甘博爾可是自認為一直是一個和自己的下屬打成一片的好領導的。
話是這麼說,但現在面前的女人依舊是獨屬於自己的玩物,甘博爾的手捏住了少女的下巴,將她的頭緩緩抬起,調整到正對自己的方向,“不過,奈莎是不是應該向主人證明一下自己的價值呢,快點對著主人介紹一下,奈莎的身體各個部位究竟有多麼淫亂吧。”
在常人聽來屬實是一種羞辱的話語,少女聽到後卻眼睛突然一亮,似乎是因為對自己還有價值這件事而感到由衷的高興,抬起頭來看向了自己未來的主人。
金發少女先是張開了自己的櫻唇,露出兩排潔白整齊的牙齒後小巧的香舌,對著甘博爾展示了一番舌頭的靈活度之後,開始說道,“只要是主人賞賜的東西,賤奴奈莎都會把它們一滴不剩地喝下去,如果主人有清潔肉棒或者清潔腳趾的需求,那奈莎的嘴巴也將會是您最棒的清潔工具。”
看著甘博爾一言不發,可是臉上表現得很感興趣的樣子,認為是對方認可了自己價值的少女繼續說道,“然後是奈莎的胸部,”一邊說著,坐在地上的奈莎抬起雙手,掀開本來就幾乎沒有起到作用的半透明修女服,雙手捧住自己那一對單手把握不住的巨乳,甘博爾這才發現少女的乳頭已經被兩枚細小的圓環穿過,在乳頭的周圍一群還留有一些水漬,“為了服務主人,奈莎的胸部已經被泌乳藥劑改造成了永遠會泌乳的體質,只要主人有需求,那麼只要輕輕一扯奈莎胸前的裝飾,就能盡情享用專屬於主人的奶水了。”
緊接著,奈莎立刻換了個姿勢坐在地上,在地上張開雙腿擺成一個M字,雙手用力掰開那兩瓣遮擋蜜穴深處的軟肉,“然後就是賤奴的淫亂小穴了,只要一想到主人用您那雄偉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插入奈莎的身體,然後讓奈莎的子宮因為主人強大的精液而受孕,奈莎就激動得渾身顫抖。”
“而且,賤奴奈莎還有驚喜留給主人哦,”這麼說著,少女掰開蜜穴的動作幅度變得更大,好像是希望甘博爾能夠看到更加里面的景象,“奈莎現在可還是處女呢,就等著主人用粗大的肉棒把奈莎捅穿了。”
得知眼前如此淫亂的尤物少女竟然還是個處女,哪怕已經是奪走過無數女性初夜的甘博爾,都有那麼一瞬間的失態,奪走一位少女寶貴的東西實在是能夠給他這樣的男人莫大的征服感,可就算是他也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明明是一位身體已經被完全開發的淫亂少女,卻還保持著處子之身,奪走這樣少女的處女膜到底是一種怎樣的感受,甘博爾都有點迫不及待想要體驗了。
“最後,就是奈莎的屁穴了,主人一定已經發現了,賤奴的屁穴也已經經過了充分的訓練,就等著主人的享用了,奈莎的里面現在可是塞著一串五個珠子,每一個都有賤奴的拳頭那麼大,保證了奈莎的屁穴能夠滿足主人肉棒的抽插,讓主人獲得和淫亂小穴一樣的體驗。”
聽著少女的介紹,就仿佛是在介紹一件好用的商品一樣,就連當事人都完全不在意,將少女的美麗肉體,當作了一件純粹的供他人淫樂使用的道具。少女那經過鍛煉的纖細有力的身體,本來是作為聖光教派的審判官用來對抗罪惡的力量的一部分,從此以後,只剩下了供面前這個卑劣的治安官享樂這一種價值。
只不過,沉浸在介紹自己價值的少女似乎完全不去在意這一點,在介紹的過程中,少女的眼神逐漸迷離,儼然是一副情欲高漲的樣子,哪怕對對方擺著張臭臉的樣子印象深刻的甘博爾都完全無法將面前的少女和自己過去見過的對方聯系到一起了。
……
別墅的三樓,一名黑袍人和兩名紫袍人正看著一枚水晶球,里面倒映著的,正是樓下甘博爾所在的隔間內的淫靡景象。
“比起他的父親,這個家伙完全就是個酒囊飯袋,我實在是不知道為什麼要費那麼大力氣去討好他,要知道,調教成這樣的聖光教派的婊子,在菲里頓都能夠換到一座神明大人賜福的聖像了。”看著甘博爾將金發少女壓在身下授種的不堪模樣,一個紫袍人發出了不屑的聲音。
聽到同僚的話語,之前和甘博爾交談的那個黑袍人說道,“話可不能這麼說,比起讓這些無知之人幫助我們拓展勢力,神明大人的聖諭里讓我們找的慈愛女神教會的那個修女才是最重要的。”
之前說話的那個黑袍人立刻說道,“那我們更加不應該浪費時間在討好這種人身上,不管是他還是他的父親都只是凡人罷了,根本就不能幫到我們什麼地方。”
“呵呵呵,你也是這麼認為的嗎?”黑袍人笑著轉向了另外一個剛剛一直一言不發的紫袍人那邊。
沒等兩個紫袍人回答,黑袍人就開口了,“看看那個男人的模樣,他一定對那個大概率是我們目標的修女有很多想法,奈莎修女的心地善良輝瀾港所有人都知道,你不覺得這個被調教的言聽計從的聖光教派的婊子,是博取慈愛女神教會那群人信任的絕佳工具嗎,這麼簡單的道理,報復心切的甘博爾一定也能想到,就算他想不到,我也會提醒他注意到的。”
“另外,你們可不要忘了這次任務最大的變數,那個能夠殺死我們同伴的灰發女孩,我敢保證,她肯定不是憑著什麼運氣或者所謂的意志力戰勝了我們擁有聖像的同僚的。”
“所以我們要想個辦法,解決掉她,或者說,至少讓她暫時不要把注意力放在我們身上。”
“就讓這位甘博爾先生替我們去找她的麻煩好了,如果他能夠爭氣一點,替我們將慈愛女神教會那些人一網打盡就更好了。”
“唉,也不知道之前隨便找的那兩個蟊賊是不是還活著。願神明保佑他們,噗哈哈哈,算了算了,我們的神明可不像是那可笑的聖光,祂可顧不上這種小事。”
……
在慈愛女神教會這邊,對於闖入者這種擾人清夢的行為,洛雨的心里只剩下了無語,反正自己像這麼倒霉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最多就殺了這兩人唄,還能咋辦。
【莉拉蜜兒,出來干活了。】
在心中呼喚了一下自己的契約生物,洛雨手邊的空間立刻裂開了一道口子,一團黑色的的物質一下子順著手臂爬滿了全身,很快,洛雨又一次穿上了之前怎麼都脫不掉的黑絲。
只不過這一次面對這種情況洛雨沒有絲毫的慌亂,完全是出於她自己的選擇。
一方面,自己接下來畢竟是要出去解決那兩個闖進教堂的家伙,雖然想想會選擇在深夜偷偷溜進來,這兩人想必對自己的戰斗力沒什麼自信,大概就是一般蟊賊的水平,不過保險起見洛雨覺得自己還是做好防護工作比較好,萬一面對這種人都要翻車,那洛雨怕是要羞愧的原地自殺。
作為護甲可是莉拉蜜兒如今占據的這只魔物的本職工作,無論是物理還是魔法抗性,又或者是強化身體的能力都是頂尖,哪怕洛雨現在是一個什麼魔法都不會的普通少女,穿上了莉拉蜜兒化作的護甲,都能輕松打倒幾個壯漢。
至於另一個原因嘛,當然不是因為洛雨雌墮了……雖然不太想承認,但洛雨發現身體被包裹在絲襪中的感覺其實挺舒服的,這個世界的工業水平可完全比不上現代社會,雖然不知為何已經有了各種絲襪,可是舒適程度,至少是洛雨目前能夠接觸到的產品的舒適程度比起現代的產品要差遠了,對於洛雨敏感的皮膚來說實在算不上一種好的體驗,絕對不是因為洛雨雌墮了。
可要是不穿長襪的話,洛雨總不能就光著兩條大白腿出現在其他人面前吧,那就只能選擇難看同時穿著也很不舒服的褲子了,那樣的穿著讓已經習慣作為女孩子的洛雨都有些接受不了,一想到這間修身的修女服下要搭配著難看的寬松長褲,實在是想想就覺得突兀,肯定不是因為洛雨雌墮了。
對於穿上了不久前自己還十分抗拒的衣服這件事,洛雨倒是沒有什麼心里負擔,一方面現在的莉拉蜜兒因為修改後的契約,已經完全在自己的控制下了,況且這次衣服下面也沒有什麼惡心的粘稠液體,莉拉蜜兒更是不敢再對著自己的敏感部位做些什麼小動作,這樣的全身絲襪穿在身上,比起做工一般的修女服要舒服多了,洛雨又不是什麼矯情的人,能讓自己舒服一點當然沒必要去白白受罪了,必然不是因為洛雨雌墮了。
起床之後簡單整理了一下衣著,不發出一點聲音的穿好了修女服,洛雨靜悄悄的離開了自己與其他修女合住的宿舍,沿著走廊靠近那兩個已經被洛雨的使魔一路跟蹤而不自知的綁架犯。
與此同時,另外一邊,兩個男人正走在安靜無人的教堂走廊,其中一人看著只有昏暗燈光的走廊,心中不由有些發怵,“喂,我們怎麼知道那個要抓的修女在哪啊?”
雖然他已經盡力在壓低自己的聲音了,但是低沉的聲音在走廊上還是有些突兀,“別說話!萬一被人聽到怎麼辦。”
“放心好了,你們沒有吵醒別人,馬上你們也沒這個機會了。”這是一個聲音突然插進來,沒等兩人反應過來,那甜美的嗓音就讓兩人一陣恍惚,失去意識眼看就要暈倒在地。
【唉,原來真的只是兩個蠢賊嗎,突然感覺這麼慎重對待他們的我像個傻子。】洛雨嘆了口氣,陳兩人摔在地上之前拉住兩個人的衣領,用懸浮術控制著兩人身體脫離地面,引導著法術走進了白天自己用來給小孩子上課的空教室中,接著抬手布置了之前偷襲奈莎時候一樣的靜音魔法。
洛雨倒要看看,是什麼人想著闖進教堂打擾了她得來不易的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