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第十九章 殘忍絕望的狂舞(上)
吱呀一聲,鐵門開啟的聲音突然將洛雨驚醒。
“呃……”晃了晃腦袋驅散了一些眩暈感,洛雨這才回想起自己的處境。
就在她以為自己可以成功避開黑袍人回到鹽風區的時候,對方突然擋在了自己的必經之路上,然後自己就被身後的人一悶棍放倒了,她隱約記得,那個打悶棍的家伙似乎在自己身後啐了一口,好像和自己有什麼深仇大恨。
“醒了嗎,賤人,”好像就是這個聲音,洛雨突然意識到,剛剛自己似乎不是幻聽?
洛雨還有些模糊的雙眼看到這個房間的門口,有一道黑影正在操縱著什麼機關,接著她就聽到了鐵鏈的聲音,隨之而來的是自己手上傳來的向上牽引的力量。
直到這時,洛雨才回過神來,發現自己的雙手被一對鐐銬鎖住,固定在了腦袋上方,剛剛的鐵鏈聲正是從自己頭頂傳來的,隨著鐵鏈碰撞聲,洛雨發現連接著自己雙手的被往上方拉去,進而將自己整個人都往上方拉去。
很快,原本能夠雙腳平穩站立在地面上的洛雨,變成了只能艱難地墊著腳尖維持站立的狀態,雖然這麼做相當之累,可她也沒辦法,自己手腕上的鐐銬邊緣一點都不平整,如果放棄站立的話,自己整個人的重量就都只能依靠頭頂的鐵鏈了,到時候鐐銬邊緣的毛刺就會刺進手腕,到時候不管是失血還是傷口感染都相當糟糕。
話雖如此,要維持如今這個姿勢多身體孱弱的洛雨來說還是太難了,她也不知道自己能夠堅持多久。
“誰……誰在那里,能不能把我放下來一點。”雖然洛雨覺得把自己抓到這里的人多半沒安什麼好心,但眼下為了少吃點苦頭還是應該嘗試和對方交流一下,反正情況再糟,也糟不到哪里去了……吧?
當看清那個從房間口機關附近的陰影中走出的那個人影時,洛雨馬上就後悔起自己主動搭話的這個舉動。
“把你放下來?這是在威脅我做事嗎,如果我不聽的話,修女小姐你准備怎麼辦,把我喉嚨再割開一次?”男人的聲音在低沉中帶著一絲顫抖,似乎正在壓抑著某種激烈的情緒。
雖然洛雨這麼一個會魔法的人,看到什麼怪力亂神之事都不應該太奇怪,但看清面前這個男人臉的時候,她還是一副見了鬼的表情。
甘博爾,那個不久前剛剛被自己割喉的男人,正完好無損地站在自己面前。洛雨絕對肯定,那個男人絕對是死透了,畢竟為了做好逃跑的准備,她可是在男人被割喉之後還在他的臥室里待了好久,那麼長時間加上那麼大的出血量,正常人肯定早就已經斷氣了,正常情況下不可能有辦法救活一個斷氣了這麼久,又流了那麼多血的屍體,除非,是借助什麼超凡力量。
男人臉上表情靈活生動,絕對不是什麼仿生人偶能夠模仿出來的;還有那股恨不得化為實體的恨意,以此表現出的這種靈魂強度,也不是被死靈法術喚起的屍體能夠擁有的;那麼就只有一種可能了,是那個不知為何掌握了強大聖光的邪教徒領袖,施展了足以復活死者的能力。
“是!呃!咳咳咳!”洛雨馬上就想告訴對方,自己是被那個黑袍人下令過來殺人的,現如今引起這兩個人的猜疑,恐怕是自己脫身的唯一機會了,不管有沒有用洛雨肯定要試試。
不過可惜的是,對方根本就沒有給洛雨這個機會,洛雨剛說出第一個字,她就覺得自己喉嚨深處仿佛被一只手掐住,本來能夠脫口而出的話語全被堵在了嘴里,什麼都說不出來。
“正是令人感動的重逢啊,甘博爾少爺,再次看見殺死自己的凶手是一種怎樣的體驗呢,我可是非常好奇的。”第三個人聲音響起的時候,洛雨才發現了站在自己背後的對方。
聽到黑袍人的詢問,甘博爾舔了舔嘴唇,“多謝教主先生的幫助,這次的救命之恩足以讓您成為我和我的家族最親密的朋友,我向您保證,從今往後的輝瀾港,城市守衛還有城防軍就是您的教派最堅實的後盾。”
“有甘博爾先生的這句保證我就放心了,我相信在未來的合作中,我們兩方一定能夠合作無間的。”黑袍人對著甘博爾行了個禮,“這個女人和我一樣,掌握了一些超凡的力量,出於安全考慮,我就把她的語言能力暫時封住了,希望您之後玩得開心。”
接著黑袍人就沿著甘博爾進來的路,來到房間門前,開門離開。隨著鐵門一同關閉的,還有洛雨最後一絲逃跑的希望。
“嗚!嗚嗚嗚!額咳咳!”看著臉上表露出無法抑制興奮的甘博爾,洛雨一邊拼命搖頭,一邊張嘴拼命想要說些什麼。
“賤人,有什麼話一定要現在急著說嗎,”甘博爾做出一副困惑的樣子,接著突然恍然大悟,“對了,我想起來了,你剛剛說想要把你放下來對吧,這個我可不敢,畢竟把你放下來之後,萬一再把我喉嚨割斷了,再去找教主先生的話,就太給對方添麻煩了。”
一邊戲謔地說話,甘博爾緩緩地繞著洛雨走了一圈,接著走到她身後看不到的地方,在那邊的一個櫃子里不知道翻找著什麼東西,“不過誰讓我是個仁慈的人呢,既然修女小姐已經認我為主人了,那我肯定要幫自己的所有物想辦法減少一點痛苦的。”
找好了自己需要的東西,甘博爾就在洛雨的身後忙活著,似乎正在組裝什麼東西。那一聲聲金屬物品碰撞的聲音就仿佛是敲打在洛雨的心頭,她可不相信這個家伙真的會為自己著想。
很不幸,洛雨在對他人惡意的預測方面,一向是相當准確的。
“修女小姐是怕被吊起來手腕受不了嗎,那就用這東西幫你分擔一點壓力吧。”甘博爾走幾步繞到了洛雨面前,拿起手里的東西在洛雨面前晃了晃。
看到了對方手里的東西,洛雨一下子瞪大了水藍色的瞳孔,“嗚!嗚,唔嗯!”洛雨搖頭的動作更加劇烈,被吊起來的手也顧不上扎進毛刺,拼命掙扎想要把手從鐐銬里抽出來。
能讓洛雨這麼害怕的東西,是一對彎彎的鐵鈎,就是那種放在屠宰場懸掛牲畜殘軀的肉鈎。
“修女小姐為什麼要這麼害怕?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雖然看起來有點像,這可不是掛肉塊的肉鈎,我也不會用它刺穿修女小姐的肩膀,把修女小姐整個人掛到天花板上的。”話雖如此,可又有誰知道面前的男人原本是不是有如此打算呢。
“看仔細一點,這個鈎子的前端是這麼一個圓球,又能用什麼來刺穿皮膚鈎住你的,”甘博爾的話雖然聽起來像是在安慰洛雨,可是那鐵鈎前端的圓球卻又讓洛雨的心更加提起,如果不是鈎住皮膚下的血肉,這個鈎子又會怎麼使用呢。
不過甘博爾顯然沒有讓洛雨疑惑太久,“修女小姐身為女孩子,覺得這個鈎子該怎麼用,才能幫你分擔一些身體重量給手腕帶來的壓力呢?”說這話的時候,甘博爾已經走到了洛雨面前,一只手順著她的修女服伸到下面,探到了少女的私處。
將手伸到這邊的甘博爾也沒多做挑逗,利落地扒掉了洛雨的內褲,“答案揭曉,就讓,修女小姐的小穴來分擔一部分壓力吧!”
甘博爾一把將手里的鐵鈎頂端對准了粉色的肉穴,毫無預兆地突然插入進去。
【好冰!】這是洛雨下體的第一反應,可很快,當一開始的寒冷帶來的麻痹感消退之後,痛苦的感受立刻占據了洛雨的全部思緒。
那根鐵鈎的表面甚至還有一些鏽跡,這不平整的表面插入觸感敏銳的小穴之中的瞬間,就給緊貼著的肉壁上帶去了宛如被砂紙摩擦的疼痛。
在疼痛刺激下的洛雨想要反抗,可是原本就只能艱難地踮腳維持站立的她,即使想要掙扎也找不到借力的地方,反倒是想要踢出來的大腿被甘博爾抓住,抬起之後用肩膀抗住,固定了洛雨的身體更方便他用力將鐵鈎推入。
確認了將鐵鈎推入了小穴深處,甚至已經頂到了子宮入口之後,男人又拿起一個一端是圓球,另一側則是軟管的東西,將它連接在鐵鈎露在外面的那一端,旋轉了幾下上面像是閥門的小部件,接著用力捏了兩下手里的圓球。
“嗚!呃!”一瞬間,洛雨就感覺自己的腹部像是被人打了兩拳一樣,隨後驚恐地發現,那個被塞入自己小穴內的鐵鈎前端,竟然一下子膨脹了好多,就此死死地卡在了陰道里。
“這個鈎子的前端是用一種可伸縮材料做的,與它連接的鐵鈎也特地被設計成了空心,只要像這樣充點氣進去,就能固定住了,多麼精妙的設計,你說對嗎,修女小姐。”這麼說著,甘博爾放下了對方還在掙扎的大腿,欣賞起了小穴內插入了鐵鈎的洛雨,在那里雙腿胡亂地踢打著掙扎的模樣。
對於甘博爾的這些介紹,洛雨已經沒有了聽下去的力氣,她現在只感覺到了疼痛,不管是鐵鈎表面的鐵鏽摩擦嬌嫩的肉壁,還是鐵鈎前端膨起的球體,都給她的性器帶來了撕心裂肺的痛楚。
隨著自己下意識地掙扎,洛雨感覺鐵鈎的前端頂在自己的小穴深處,每當自己掙扎的時候,就對著自己的子宮入口來了一記重拳,又因為子宮口被撞擊的痛苦,進一步加劇了她的掙扎,由此便形成了一次痛苦的循環,可是如今被痛苦折磨的洛雨又怎麼能夠意識到這可悲的事實呢。
漸漸的,洛雨掙扎的動作慢了下來,倒不是因為在這種直擊靈魂的劇痛下她還能思考如何替自己減輕痛苦,純粹是因為孱弱的身體已經不支持她繼續浪費體力來做這種無謂的掙扎罷了。
沒有了掙扎力氣的洛雨,自然也沒有了繼續踮腳的力氣,在這種雙腿無法支撐身體的情況下,少女的體重理所當然地被分擔給了高舉的雙手以及小穴內的鈎子。
因為剛才的掙扎,洛雨的手腕已經被鐐銬邊緣的毛刺刮出了一道道血痕,在帶來疼痛的同時也從客觀上起到了潤滑的作用,稍微減輕了一點她的痛苦。
看著洛雨從劇烈的掙扎逐漸歸於沉寂,甘博爾的臉上肉眼可見的失望,“既然說了要幫你分擔一點手腕上的壓力,那不如再多加一點吧,正好女人下面可是有兩個地方能夠固定鐵鈎的,對吧。”
這次已經筋疲力盡的洛雨自然是做不出什麼反抗的動作,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甘博爾輕松將另外一根鐵鈎串進了她的菊穴之中,故技重施對著尖端打氣膨脹,讓其卡牢牢地卡進了緊縮的腸道內。
看著臉上已經留下了兩道淚痕的洛雨,少女淒慘的模樣絲毫不能引起男人的同情,看著已經放棄掙扎的洛雨確實如自己所願,將身體的重量壓在了前後兩個肉穴內的鐵鈎上,雖然子宮和腸壁被壓迫的感覺同樣讓人難受,可是在習慣了一會兒之後,再在兩者的分擔之下,確實比起一開始要容易接受得多。
看著真的像是被屠宰後的牲畜一樣被掛在鐵鈎上一動不動的洛雨,顯然甘博爾不是很滿意。
在圍著洛雨轉了一圈,看了一眼自己的“傑作”之後,甘博爾又一次走到了洛雨面前,“修女小姐,怎麼不掙扎了,明明在我家的時候,那種情況下都想著要殺了我,還找到辦法逃了出去,明明修女小姐是那麼有活力的一個人,現在怎麼可以像一條死狗一樣被掛在這里呢。”
“至少,也要像一條被活著掛上肉鈎的狗一樣……”說到這里的甘博爾突然停頓,猛地攥緊拳頭,對准洛雨小腹上鐵鈎前端撐起的位置用力打上去。
“奮力掙扎一番才對,”把剛剛說到一半的話補充完整,甘博爾連忙抖了兩下剛剛揮拳的手,嘴里發出嘶溜地痛呼聲。
就連揮拳時候拳頭有一層小腹作為肉墊緩衝的甘博爾,在打完那一拳之後都疼得不行,那麼被小腹內地鈎子和小腹外男人堅硬的拳頭兩面夾擊地洛雨,此時又是怎樣一副模樣呢。
重擊到來地瞬間,毫無防備的洛雨大腦瞬間一片空白,同樣失去控制的還有她地表情,原本如同寶石般閃耀的瞳孔刹那間失去了神采,鼻涕眼淚還有口水齊流,一下子將她精致地面容搞得一塌糊塗。
等到姍姍來遲的疼痛訊號被傳輸到大腦的瞬間,洛雨就像是被高壓電擊貫通了一樣,整個人體陷入了違反常理的扭曲。
往常人小腹遭受如此重擊的瞬間,理應會根據本能弓成蝦米的樣子,以此來緩解受到的痛苦,而此時洛雨的反應也大抵如此,可如果考慮到她現在被吊起來的模樣呢?
在身體本能地發出想要弓起的動作時,遭到了前後兩穴內鈎子的無情封鎖,如此情況之下的扭動,讓洛雨看起來真的變成了一只被掛在肉鈎上奮力掙扎,妄圖逃脫被屠宰命運的肉畜。
如此情形之下,洛雨感覺自己仿佛隨時都會被前面的鐵鈎撕裂小腹;又或者被後庭中的鐵鈎扯出整根腸子,抑或者是在劇烈的掙扎下,整個人被兩根鐵鈎撕成兩半,變成真正意義上被屠宰後分成肉塊的牲畜。
只是這一次洛雨的掙扎也只持續了不久,她已經所剩無幾的可憐體力顯然支撐不了身體本能進行多久的應激反應,很快洛雨又變成了半死不活地掛在前後兩根鈎子上的狀態。
對於此番“躺平”行為,甘博爾自然是一萬個不爽,自己剛才在對方身前身後忙了那麼久,她還用自己的肚子把他的拳頭“打”得那麼疼,現在又怎麼好意思擺出如此“悠哉”的姿態呢?
就在洛雨因為疼痛而精神恍惚的時候,甘博爾又從一旁的櫃子里拿出了新的道具。
“明明我剛才那麼盡心盡力地想要幫助減輕痛苦,可修女小姐怎麼可以用這麼冷淡地態度來應對呢,身為貴族,看來我有必要好好教育下出身低賤的修女小姐,什麼才是真正的禮貌了。”
甘博爾這次拿出的東西是兩枚乳頭夾,在它們的另一端還各連接著短繩,沒有耐心慢慢幫洛雨脫下修女服的他,索性直接雙手抓住洛雨那身修女服的領口,撕拉一聲將其拉開了一個大口子,然後抓住一側的雪白果實,用力對准上面櫻粉色的前端用力恰了兩下,當乳頭充血變硬之後,就將夾子緊緊的夾在了上面。
雖然為了夾緊乳頭不讓夾子掉下,那兩枚夾子都是那種狠狠咬住乳頭的根部,用力拔出的結果很可能是乳頭被拽掉的程度,可是經歷過了剛才的痛苦,此時這種程度的疼痛只能讓洛雨感到麻木,最多就是像輕微電流刺入一樣,引起乳肉的微微振蕩。可是,戴上兩枚乳夾只是一個開始,當甘博爾開始拉動後面兩根短繩的時候,痛苦才剛剛開始。
那兩根短繩的材料彈性極好,當甘博爾拉著原本只有二指長的它們固定在了地上的一個鈎子上的時候,洛雨那對飽滿渾圓的面團,已經被拉成了橢圓木瓜的形狀。由於乳頭上傳來的巨大拉力,洛雨的身體不得不盡量前傾,可卡在她菊穴內的鈎子顯然不允許這團被固定在上面的軟肉如願以償。
甘博爾惡趣味地用指甲在已經被撐到極限的短繩周圍比劃,時不時做出兩根手指的指甲將要並攏的假動作,吸引著洛雨時而用驚恐的眼神跟隨他的手指,“看清楚我的手指,不許把眼睛閉上,要不然我可就真的掐斷繩子了。”雖然他已經強調過,但是每當他的佯裝要掐斷繩子的時候,洛雨就會本能地閉上雙眼,又在反應過來之後迅速睜開,希望避免繩子被弄斷的命運。
在逗弄了洛雨一陣之後,看著逐漸克服閉眼本能的洛雨,甘博爾很快又有了全新的玩法。
他又拿起了一根鞭子,對著地上空甩了兩下,“我們接下來玩個小游戲,叫做‘猜猜我會打哪里’。”
啪!“這次是小腿。”
啪!“肥嫩的屁股。”
啪!“騷穴。”
啪!“大腿。”
啪!“這次是你這張我一看就煩的臭臉!”
……
這一次次鞭打的力度早就超過了情趣玩法的范疇,證據就是甘博爾每一鞭子下去,都能在洛雨白皙的身體上留下一道殷弘的血痕,甚至是洛雨的臉上也不例外。
這一次,面對著如此劇痛洛雨強忍著全部撐了下來,咬緊牙關的她除了嘴角偶爾漏出的幾聲悶哼,身上哪怕被打到血肉模糊,也沒有進行太過劇烈的掙扎。如此這般當然不是洛雨在表達無聲的反抗,只是因為胸口的那兩枚乳夾,洛雨覺得如果自己再劇烈掙扎的話,那兩枚夾子說不定會直接把她的乳頭硬生生扯掉,到時候自己絕對會疼到瘋掉的。
對於一般人來說,疼痛到暈厥或者失去理智何嘗不是一種解脫,可對於體內寄宿著宿主的洛雨來說,只要她在折磨中失去了理智,那等待她的必定是系統的強制喚醒服務,那種仿佛是腦子瞬間被煮沸的感覺,她實在是不想再多做體驗了。
直到甘博爾打到自己氣喘吁吁,把染血的皮鞭丟到一邊為止,洛雨全都默默承受了下來,不管鞭子落在哪里,身體都沒有為了徒勞地躲避而多動幾下。
似乎沒有取得預期效果的甘博爾,此時卻完全沒有生氣,反倒是拿出一罐藥膏,從中小心翼翼地取出一些白色的固體,抹在了洛雨渾身上下的傷口上。這種藥的效果相當不錯,接觸的傷口的瞬間,洛雨就覺得疼痛一下子就緩解了大半。
對於甘博爾突然展現出的善意,洛雨有些摸不著頭腦,難道是剛剛一頓皮鞭把他心中的憤怒全都發泄出來了,現在這家伙已經沒那麼怨恨自己了?
遺憾的是,很快,身體上傳來感覺,就讓洛雨沒有了揣測對方用意的閒工夫。
癢,好癢,奇癢無比,此時的洛雨滿腦子就只剩下了這麼一個感受。現在的她有一種錯覺,自己身上正有數以萬計的蟲子在爬來爬去,不斷地在用它們細小的觸須撥弄自己傷口上的每一粒碎肉。
不對,糾正一下,那不是錯覺,短短的幾秒鍾時間里,洛雨的眼前剛剛就爬過了好幾隊的蟲子,是真的有蟲子在她的身上到處亂爬!
一眨眼的功夫,冷汗浸濕了洛雨的後背,全身上下幾乎每一寸皮膚都在反饋一種名叫癢的觸感,如此觸感就像海浪,一浪高過一浪,不斷衝擊著洛雨那堵名為理智的防波堤。
看著洛雨因為忍耐身上的癢感而微微顫抖的模樣,甘博爾的臉上終於露出了心滿意足的笑容,“按照那位教主先生所說,這是一種產自菲里頓的藥膏,效果是治療傷口,不管是止血還是祛疤效果都非常好,不過代價嘛……你知道這種藥膏的本質是什麼嗎。”
“其實這些白色的東西都是細小的蟲卵,它們以人類傷口上壞死的碎肉為食,作為回報會分泌出一種療傷的物質,幫助避免傷口感染還有流血不止的情況發生,原本會留下疤痕的傷口在它們的幫助下,可以變得光潔如新。”
“可惜,它們有一個有些讓人難以接受的副作用,那就是奇癢難耐,原本治愈傷口的藥膏,治療過程中會癢到讓人忍不住把傷口周圍的皮膚全都摳下來,這麼弄不就本末倒置了嗎,結果這種藥也就沒有廣泛推廣出去,反倒是在拷問的時候發揮了不少作用,很多不怕疼的人被傷口上抹了這東西,立馬就變得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了。”
“修女小姐,你不覺得,自己就是這種人嗎?更重要的是,出於加快愈合傷口的目的,這種蟲子分泌出的物質還有幫助傷患補充體力的功效,對於你一不小心就累的動不了的人來說,實在是再貼心不過了,哦對了,還有啊,新生的血肉短時間內的敏感程度是一般皮膚的數倍之多……好好享受吧。”
甘博爾最後的幾句話洛雨已經聽不到了,“哈……啊哈哈哈……呃哈哈哈,哦吼吼哈哈哈啊啊。”說不出話的洛雨此時只能不斷發出意義不明的甜美笑聲,在空蕩的房間內來回反射,聽起來竟然有點瘮人。
可是笑聲能夠驅散內心的陰霾,但卻對肉體上的麻癢完全無能為力,洛雨面對鞭打時一動不動的意志力,在渾身上下無處不在的蟲子啃咬下潰不成軍,很快她就忘記了剛才暗自立下的不亂動的決心。
又哭又笑,涕淚橫流之下的洛雨很快又把臉上搞得一團糟,在毫不節制的大笑之下,洛雨的聲音很快變得沙啞起來,就好像是被困沙漠滴水未進之人一樣,但即便喉嚨快要干到冒煙,洛雨的笑聲還是沒有停止,就好像只有這樣才能像水庫開閘泄洪一樣,發泄一些身體感受到的癢。
【警告,警告,宿主人格即將崩潰,現在開始啟動人格穩定程序。】
洛雨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只不過是以她原先沒有預料到方式到來,畢竟又有誰能夠想到,會有一種癢,能夠直接把自己的精神擊潰呢。
像是電鑽擊穿天靈蓋,像是燒紅鐵棒舂搗大腦,種種僅憑形容,似乎絕對不應該發生在大腦中的痛苦,正在被洛雨一一經歷。
隨著大腦遭受的劇痛酷刑,自然是無法履行控制身體的職責,而在如此處境下將身體交給本能的後果是什麼?
首先是在洛雨的劇烈扭動中,一側的乳夾終於再也支撐不住,啪嗒一聲,短繩從中間斷裂,直接擊打在了柔嫩的雪白乳肉之上,在激起一陣“波濤”的同時,也將這場被束縛的洛雨身體本能導演的妖嬈舞蹈,推向了下一個高潮。
生物的求生本能之下,扭動的身體不斷對抗著那兩個固定身體的鐵鈎,原先肉穴依靠緊致度緊緊地吸住兩根鈎子,可是在一次次的掙扎撞擊中,愣是被擠出了能夠容納手指的空襲,要不是頂端膨脹的球體,說不定有直接從身體里被擠出來的可能性,當然前提是少女的肉體沒有先被兩根鈎子頂穿後破體而出。
至於另外一邊乳夾連接的短繩則是出乎意料的堅挺,直到最後一刻都沒有斷掉,恪盡職守地不斷地拉扯乳頭,就好像在暴風雨中搏擊風浪的勇敢水手,緊緊抓住手里那根纜繩。
不過這樣的堅持也有到達極限的那一天,哪怕短繩沒到極限,可是乳夾先一步支撐不住了,在巨大拉力的作用下,緊緊夾住乳頭的夾子竟然被帶著一點點的挪開,雖然每一絲一毫的移動都是用千百倍的疼痛換來的,可是現在的洛雨早就已經不在乎了。
等到洛雨的身體終於結束這場狂舞,被甘博爾從鐵鈎和鐐銬上放下的時候,曲线優美的胴體就像一灘爛泥一樣摔在了地上,她的身體時不時意義不明地抖動一番,嘴里雖然已經沙啞到幾乎發不出聲音,卻依然發出陣陣顫抖的氣音,幸虧洛雨轉化魔力的能力幫助她清除了身體內產生的汙穢,否則她倒下的地方絕對不會這麼干淨,從外表上看,洛雨如今的狀態只能用一種情況來形容——植物人。
這也不能怪她,從剛才開始身體接受的訊號實在是太多了,渾身上下,由內而外的每一寸肌膚,每一個毛孔,甚至包括每一個腦細胞在內,都爭先恐後地在傳遞兩種信號——“癢”或者“疼”,不堪重負的大腦又被系統強迫不能宕機,只好求短了一部分的功能,這其中就包括了控制身體一部分機能。
換句話說,此時洛雨的大腦除了部分必要的維生機能以外,已經放棄向身體的各個部位傳遞信號了,最後專心當起了信號的接收器,對著身體各處傳來的種種痛苦照單全收,而這,就是一場對洛雨來說,最殘酷的拷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