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城,孤兒院。
“凌月~,快出來了,臨少爺又來看你了!”門外一位妹妹大聲喊道,仿佛想要讓院外的人都聽到。
尖銳的喊聲打破了少女的思緒,急忙回應道:“知道了!跟臨少爺說我馬上就出來。”
她是個孤兒,打記事起就已經在孤兒院中了,抱回來的時候連名字都沒有,但襁褓之中靈氣氤氳,院長估計這個嬰兒修煉天賦應當不淺,便從了他家族的姓氏——“凌”。
只要對靈氣有一定的親和力,就能通過修煉功法吸納蘊藏靈氣。而靈氣親和力高的天才會被城中的各大家族盯上,給予好處賄賂到家族中,未來未必不會成為一代強者。
少女在“凌城”的孤兒院里過了15年。一直到去年,14歲,每年都會有城主府的人來檢測她有沒有修煉的能力。
但她並不像院長估計的那樣是修煉天才,甚至連修煉能力也沒有,每年驗靈石都毫無反應。
14歲以後對靈氣的親和力基本就不會再增長,這等於宣告她永遠不能修煉了。
少女也不覺得有多遺憾,雖說實力強大,受萬人敬仰,但她也不是六尺男兒大丈夫,擁有頂天之志。她只是個女子罷了,運氣好被有實力的男人看上,這一輩子就夠了。
而這凌城最大的勢力自然就是凌家了,城里很多產業都是凌家的財產。院長有意把她介紹給他一侄兒——凌臨。
凌臨還沒有娶妻,或許是她有幾分姿色,凌臨看上了她,想讓她做他的小妾,幾個月里不斷給凌月送靈玉。
本來少女也沒權利決定嫁給誰,凌家也是這凌城最大的家族,而凌臨的修煉天賦在凌家也算是中等了,這小妾過得肯定也比普通人家好上不知多少,到16歲便要嫁給他了。\t
現在是數日子過的時候,早點到16歲,她就能早點過上光鮮亮麗的生活,不過現在過得也不差了,自從被臨少爺看上,房間里的衣服首飾已經多得擺不下了。以後就能住到大房子里了......少女一個人在閨房里里胡思亂想。
“凌月~,快出來了,臨少爺又來看你了!”門外一位妹妹大聲喊道,仿佛想要讓院外的人都聽到。
尖銳的喊聲打破了她的思緒,急忙回應道:“知道了!跟臨少爺說我馬上就出來。”
凌月連忙衝到梳妝台,給臉蛋抹上一些脂粉,其實早上已經抹過了,但馬上要見日思暮想的人了,不能用普通的貨色應付。把前段時間買的上好的脂粉挑選了三種,在臉上細致地擦拭,直到臉上的潤紅色滿意了才收手,又從“未婚夫”送的首飾中挑選出幾樣戴上。
這些弄完已經過了一柱香的時間了,但還沒有想好穿什麼,又不想讓臨少爺等太久,猶豫了一下,一咬牙,隨手拿一件衣裳換上。臨走還是怕自己的打扮出問題,在高鏡前又檢查了一番。
鏡前的少女有著兩彎柳葉細濃眉,一雙明眸在白皙的皮膚的映襯下略顯大了些,挺直、秀美的小鼻子下是兩瓣薄薄的丹唇,似花似火。少女雲鬢垂在玲瓏玉耳前,垂髦(劉海)恰好落在彎眉處,長發披肩。(靈氣世界上女子15並不盤發插簪)胸前的柔軟初具規模,可似乎還在發育,細腰纖纖,翹臀下的長腿挺直,整個人有將近五尺高(一米六五),踏著一雙平底綠紋鞋,整個嬌嫩的身材被一件翠綠色的露肩蓮花裙擺長裙藏住。
凌月這才滿意地對自己點點頭,推開房門,走出內院,遠遠就看到一位身形飄飄的公子,正是凌臨,此時一雙灼目盯在她身上不肯離開。
凌月雖歡喜,卻羞澀不敢與男人對視,把頭別開,只快步走到他跟前,不料才走到一半,他便衝了過來。
“臨公......子?”凌月疑問道。
不料話說到一半成驚呼。男人衝過來竟然一把把凌月公主抱起。
院中還有其他人,凌月一時不知所措,只嬌羞得把腦袋藏到他的懷里,還下意識地摟住了他的脖子。但這正如了男人的意,走前還不忘得意地笑了笑。
凌月只輕輕地掙扎了一下就不動了,任由他在一群人的矚目下把自己從院內抱出。這樣有實力又有身份的男子,哪個女子會不喜歡呢,更何況凌月現在還是春心萌動的年紀。
“討厭~快把我放下。”到了院外,凌月才從嘴里擠出細蠅般小的聲音,也忘了敬稱男人為公子。
男人壞笑道:“嘿嘿,你不喜歡嗎,摟得這麼緊。不喜歡的話從我身上下來啊。”
凌月這才意識到自己因為害羞摟得這麼緊,趕緊松開摟住他的手,提了提聲說:“快、快把我放下!”
男人這才不舍地緩緩將凌月放下,還不忘在凌月的翹臀上摸了一把,這突如其來的一下弄得凌月全身一觸。
不過凌月也並不太生氣,嫁給凌臨只是早晚的事了,只是她還不太習慣這樣。
凌月想起姐妹說過,即便要嫁給一個能呼風喚雨的男人,嫁出去之前不能太依男人,還說男人其實也喜歡女人有一點任性。和凌臨相處的這幾個月來,凌月也懂了一點這話的道理。
便假作嗔怒,盯了他一眼:“人家的清白都快被你玷汙干淨了!”
男人卻只顧自己,說:“反正你遲早都是我的人。”
半晌,看凌月還在“生氣”,便哄道:“好啦,帶你去商街買衣裳,買唇脂。”
凌月兩眼放光,唇脂好看的顏色實在太多了,小嘴要全部塗過才好。這才拉著他往商街的方向走。
......
凌月在商街洗劫了一番後,非常高興,一個半時辰里買了好多衣裳和胭脂,都是平時舍不得買的。而凌臨只是耐心地陪在凌月旁邊,最後還送了她一枚儲物戒指來裝這些東西。
儲物戒指確實是很珍貴,凌臨也只是覺得送了凌月一件珍貴的物品而已。可凌月在心里已經暗暗發誓,一輩子也要戴著這枚戒指。
女孩子就是這麼感性,戒指永遠在她們心里有著特殊意義。雖然這枚戒指只是儲物用的,也不太美觀,但它是凌月一生中第一次收到的戒指。
旁邊的凌臨可不知道此時凌月心里想的事,對她說:“我送你回去,然後我也要回去修煉了。”
凌月點點頭,沒說什麼話,只是緊緊地攥著左手中指上的戒指,攥著這小小的幸福。
走了一會,凌臨像是想起一件事,說:“對了,月兒,以後不要叫我臨公子了,就叫我凌臨......或者你用愛稱喚我。”
凌月心中大喜,原本她也是喜歡他的,如果不是為了對凌家的子弟保持一定的尊重,並不會叫得如此生疏。
少女現在又是春心蕩漾,不假思索就回答:“好啊!”, “emmmmm......但我還沒有想好什麼愛稱好聽。”
凌臨笑了,一手摟過凌月的腰,把她摟在懷里,寵溺地說道:“只要是你喊的,都好聽,我都喜歡。”
凌月的心里小鹿亂撞,一雙臉紅透了,“凌臨,我、我......”
他卻捂住凌月的嘴,搶先說道:“月兒,我愛你。”
說罷,不給她反應的時間,臉便探了過來,吻上了她的小嘴。
凌月的腦子里一片空白,緊緊閉著的嘴也被他的舌頭慢慢撬了開來。香舌上的觸感前所未有,但此時她腦子嗡嗡直響,根本不能細細感受。
凌月絲毫沒有察覺他們已經走到一個無人的巷子里。初吻被奪已經讓她絲毫不知所措了,男人卻還不滿意,另一只手緩緩地游到了她還在發育的雙乳前......
胸部突然被襲擊,她一下子清醒了不少,剛想把男人推開,又想起他送自己的戒指,蓄勢待發的雙手又沒了力氣。
要不……就讓他摸一會?
男人可不會等她先想好,仍死死地噙著她的嘴,大手已經伸進她前襟里緩緩地揉搓著。
可憐凌月剛開始推開他的機會沒有把握住,現在已經被他弄得細聲嬌喘,時高時低,時斷時續,毫無力氣了。
無力抵抗,凌月便自己說服起自己來了:反正……反正我遲早是他的人,現在先適應一下,免得……免得洞房那天什麼也不懂。
她不知道自己想法有多天真,要是讓幾個姐妹知道怕是會笑掉大牙。洞房?就算她什麼也不懂男人也不會虧待了自己。何況現在做的也只是洞房的前戲罷了,能適應什麼?這些都只是凌月說服自己的借口而已。
男人試探性地進攻了一陣後見凌月沒有反應,更是變本加厲了起來。本來已經伸進衣裙里的只是緩緩揉搓的手,現在一點一點大力地隔著抹胸抓捏起來,摟著她腰的手也驟然下滑,隔著裙擺黏上了翹臀,肆意撫摸。柔軟的小屁股被他有力的大手陷了進去……
凌月被凌臨前面的輕捻慢挑弄得呼吸都已經急促了起來,一股神奇的感覺從身子里迸發,絲毫感受不到他加大了力度。這種神奇的感覺似酥私麻,愈演愈烈。她身子也越來越軟,就算男人現在就要了她,估計她也沒力氣說一句話來阻止。
男人的手越來越快,凌月喊叫聲也越來越急促,甚至都分不清是呼吸還是嬌喘。一場暴風雨正在醞釀。
男人看面前的尤物無心也無力抵抗了,大手終於摸到她的腰間,尋找著衣裳的系帶,凌月潛意識里好像知道他要干什麼,但卻只能任由他來,原始的欲望讓她意識里甚至有些期待。
系帶被拉開,緊貼的衣物倏地松動。
霎時間一起發生的,竟然還有還有風雲色變!凌臨拉開的系帶像是炸藥的引线,大股灰色氣流從西邊的地平线里涌出、襲來。
雞鳴狗跳,鳥獸驚飛!
灰色氣流從西邊的地平线下不斷涌出,襲卷過來,很快就到了凌城上空。一股肅殺的氣息吹來。凌月像貓突然被抓住脖子似的全身一顫,手腳變得冰冷麻木,佇在原地動不了。凌臨直接雙腿一軟,坐了下去下去,雙手也隨之從她身上離開。
天空中轟鳴不斷,滾雷陣陣,似欲降罰於眾生!在那陣陣滾雷中,竟浮現出一個黑袍人!他一出現,凌月的心髒像是被人握住似的,連呼吸氣都做不到了。
旁邊的事物逐漸模糊了,意識一點一點地消失。她的腦海里閃過諸多畫面,從記事到現在,十多年的回憶仿佛在瞬間就完成了。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凌月在腦海里瘋狂對自己吼著。
可惜腦海里的咆哮聲也逐漸遠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