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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印公主

封印公主 heavy超級重 48057 2023-11-20 16:58

   封印公主

  當我醒來時,我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張裝飾華麗的大床上。臥室的裝飾也很奢華,一看就知道主人的身份不一般。

  

   “我是誰?我在哪?我記得自己好像是被車撞了,怎麼不是在醫院里?”看著周圍陌生的環境,我有些不知所措,捂著腦袋頭疼地回憶著之前的事情。

  

   在房間里摸索著,我找到了一面鏡子。只見鏡子里是一個長得傾國傾城的少女,有著一頭粉紅色的長發和紫色的瞳孔。雖然身材發育尚且有些青澀,但是在同齡人中已經是佼佼者了。

  

   我翻了翻梳妝台,在里面找到了一個日記本,才發現了這個身體的真實身份。

  

   我叫做希爾,是這個國家的公主。而我這個公主最廣為人知的就是長得漂亮,也因此被稱為帝國明珠。

  

   然而漂亮無法改變國家實力弱小的命運,我的國家剛剛被強大的鄰國大軍壓境。

  

   說是大軍,其實人也不是很多。但是他們的隊伍中有著一群名為封印騎士的特殊戰士,在戰場上刀槍不入,無堅不摧,幾乎就是為了戰爭而打造的殺戮機器,我國的軍隊完全不是對手。

  

   國王投降了,除了簽訂了一系列不平等條約後,我也作為人質,被告知將會送往鄰國和親。

  

   原本的希爾公主也因此飲鴆自盡,然後我就來到了這具身體里。

  

   “啊這...穿越成了奴隸少女開局嗎?”我整理了一下思路後理解了現在的處境,貌似是有點淒慘的。可是看著鏡子里比自己原來漂亮得多的模樣,我有些舍不得就這樣再次逝世,反而因為死過一次,求生欲望更加強烈了。

  

   “啊!公主你醒了?”進來的是我的貼身女仆,從小和我一起長大,按照日記里寫的,玲玲會和被送往鄰國的我一起。

  

   “公主殿下真是太可憐了,居然要嫁到那個天色帝國去。我聽說那個國家有些奇怪的習俗,像我這樣的仆人還好,但是像公主這樣的貴族可就慘了。聽說他們國家的貴族女性都必須接受各種束縛,因為她們可以從束縛中獲得強大的力量。但是我們這些外人可沒有那樣的本事,為什麼也要接受這樣的習俗?”玲玲在我身邊抱怨道。

  

   我聽得有些莫名奇妙,貌似這不是一個普通的世界啊?不過轉念一想,像我這樣穿越的主角,肯定有什麼主角光環吧?那我像玲玲說的那樣被束縛之後,會不會也覺醒什麼特殊的力量呢?

  

   暗自竊喜的我臉上忍不住露出一絲笑,在玲玲怪異的目光中說道:“放心啦,我會保護你的!”

  

   在國王的安排下,我坐上了前往天色帝國的馬車。

  

   然而與其說是‘馬’車,不如說是‘人’車,因為我看到這些拉車的其實都是一些打扮奇特的女性。她們身上穿著漆黑的膠衣,雙手被單手套固定在身後,腳上還穿著帶著馬蹄的長靴。真的難以相信打扮成這個樣子的她們居然可以輕輕松松地拖動一輛馬車。

  

   馬車的兩側則是那些被稱為封印騎士的戰士了。她們一個個從外形上看起來仿佛都是剛剛成年的少女。之所以說是外形上,是因為她們全身都被黑漆漆的不知名膠體包裹著,甚至連腦袋也完全包裹著,看不到任何露出來的縫隙,真不知道她們是怎麼呼吸,怎麼看路的。

  

   整個車隊靜悄悄地,沒有任何人說話的聲音。然而這些封印騎士們卻行動地井然有序,仿佛有著特殊的溝通方式。

  

   “公主殿下,我就說很可怕吧?感覺她們看起來就想怪物一樣。”玲玲坐在我身邊小聲說道。然而就在玲玲一說完,馬車邊的好幾個封印騎士的沒有五官的黑色臉部頓時轉向了我們,仿佛聽到了玲玲的話。明明沒有任何五官,但是卻仿佛被眾人注視著,讓我感覺毛骨悚然。

  

   “玲玲不可以隨便這樣說別人,畢竟她們現在都是為了保護我們的。”我立刻開口安慰玲玲,同時也是安慰那些封印騎士們。果然在我說完後,她們又轉過頭去。想到這些封印騎士在戰場上的表現,我突然想著自己到時候會不會也擁有這樣強大的力量。

  

   拉車的人似乎有著用不完的體力,一路拉著馬車飛奔,只用了兩天時間,我就來到了天色帝國的都城。

  

   天色帝國的女皇莉莉絲是一位美麗的女性,舉止動作也很優雅。只是她幾乎沒有什麼動作,即使是走路也是站在一個小小的手推車上被女仆推著,讓我懷疑她是不是根本沒有自己行動的能力。

  

   而在她正面轉向我後,我發現她的臉上表情十分僵硬,仿佛戴著一張面具。

  

   “希爾公主既然來到了我們國家,就要遵從我國的習俗。在此我將希爾公主許配給謝庫里特侯爵,以後也要以侯爵夫人的身份在帝國行動。”

  

   莉莉絲女皇的嘴巴明明沒有動,但是她的聲音卻直接傳入了我的腦海里。

  

   有些驚訝於這種特殊的說話方式,我也對之後的侯爵夫人的拘束方式感到有些畏懼。畢竟作為女皇的莉莉絲似乎都被嚴苛地束縛著,我以後會是怎麼樣的命運還完全不知道。

  

   被安排好了自己的歸宿後,我就被女仆們帶了下去。謝庫里特侯爵是帝國最年輕的侯爵,據說是因為之前對抗厄斯帝國的戰爭中立了功,才從世襲的伯爵晉升為侯爵。

  

   “天哪,這個時間難道是一個極度男權的社會嗎?為什麼大街上幾乎每一個女性都好像有著一定的束縛?而且似乎身份越高貴就會被束縛的越厲害,這不是只能作為男性的玩物嗎?”雖然我在穿越前並不是女拳,但是這種單方面物化女性的行為還是讓我感到不滿。

  

   “應該不是的吧?畢竟她們的領袖是女皇啊,而且我聽說這個習俗除了是因為可以覺醒更強大的力量,也是為了紀念她們的第一位大將軍。”玲玲在一邊解釋著。

  

   就這樣來到了侯爵府,我卻感覺自己仿佛被刻意冷落了。迎接我的是一位女仆打扮的少女,只是她手里居然還抱著一個可愛的玩偶。我承認這個玩偶卻是很可愛,但是這不是你在迎接我的時候還把玩偶抱在手里的理由吧?

  

   “你就是莉莉絲送給哥哥的公主?”一個女孩的聲音傳入了我的腦海,而眼前的女仆並沒有開口。我有些奇怪地四處張望了一下,也沒有看到其他人。

  

   “朝哪里看呢?是我在和你說話!”讓我驚駭的是,女仆抱著的玩偶居然抬起了手輕輕擺了擺。

  

   “啊?是的,我是鄰國的公主希爾,女皇陛下說我以後就是侯爵夫人了,請多關照。請問你是?”雖然不知道這個玩偶是什麼情況,不過會這種特殊的傳音技巧肯定不是一般人。我自己只是個戰敗國的人質公主,也不敢擺弄什麼身份,畢恭畢敬地朝著女仆手里的玩偶行了個禮。

  

   “哼!雖然你很漂亮,但是不要希望哥哥能夠喜歡上你,有我一個就夠了!”然而玩偶似乎對我敵意十足,傳來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氣急敗壞。

  

   “呃,這位是夏爾將軍,也是謝庫里特侯爵的妹妹。向您問好,希爾公主殿下。”似乎也感覺到了自家主子有些不禮貌,女仆立刻幫忙解釋道。

  

   我簡直不敢相信!強大的天色帝國,端莊的女皇,無敵的封印騎士,最年輕的侯爵大人的妹妹,她們的大將軍居然是一只可愛的玩偶?我覺得這個國家越來越離譜,當然說不定這位夏爾將軍只是有著什麼奇怪的癖好,或者是正在做著某種特殊的修行?

  

   女仆抱著被稱作夏爾將軍的玩偶離開了,而我則被另一位女仆小姐帶著來到了更衣室。

  

   “您好,我叫希爾,請問怎麼稱呼?”我的態度十分謙虛,因為我現在有些疑神疑鬼地,畢竟遇到一個玩偶都是帝國的大將軍,那面前的女仆小姐說不定還是一位封印騎士哦。

  

   “叫我艾拉就好,我是負責您日常著裝的女仆。”這位叫艾拉的女仆小姐果然不是一般人,她的嘴巴都沒有動,聲音就直接出現在我的腦海。這個國家到底有幾個人不會傳音術的?

  

   “等下,我的女仆玲玲呢?”我突然感覺身邊有些冷清。原來在我來到侯爵府上後,玲玲就被一個女仆帶走了,直到現在也沒有回來。

  

   “由於其他國家的女性並不能像我們一樣,覺醒這種傳音術之類的能力。所以在著裝後,您的日常交流可能會有一些麻煩。因此玲玲需要和您簽訂一個特殊的主仆契約來實現交流,她現在應該正在准備契約儀式吧?”

  

   “呃,你的意思是,我在著裝後沒辦法說話嗎?”我似乎聽出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也對,她們國家的貴族女性似乎都是用這種傳音術交流的,那我在無法說話後豈不是變成了啞巴?

  

   “是的,作為侯爵夫人,您是不可以自己開口說話的。不過簽訂了主仆契約後,您可以像使用傳音術一樣將自己的意思直接告訴玲玲,然後由玲玲代您轉達。”

  

   “好吧,雖然聽起來有些麻煩,但是可以傳達自己的意思就好。”雖然有些遺憾自己以後不能說話,但是一想到神奇的傳音術,我就感覺有些興奮,這可是以前的世界所沒有的魔法啊,雖然只能對玲玲一個人用。

  

   我先是在艾拉的服侍下洗了個澡。侯爵府的浴室十分豪華,對於我這種從小到大只體驗過花灑的人來說,無異於一種享受。

  

   然而在我趴在浴池上接受艾拉的按摩時,我看到艾拉取出了一枚金屬肛塞。

  

   “等一下!這···這是要干什麼?”看著那個熟悉的東西,我立刻警惕地問道。

  

   “這是肛塞啊,只是用來方便灌腸的,就是把您肚子里的髒東西清洗干淨。”艾拉的聲音溫柔中仿佛透著一股幸災樂禍?

  

   “為什麼著裝還要灌腸啊?”我有些不樂意,畢竟無論是上輩子還是這輩子,我都沒有被侵犯過後面。

  

   “因為在著裝之後,公主殿下基本上就用不到後面來排泄了啊,如果不清洗干淨,可能會生病的。”艾拉的耐心似乎用完了,在解釋過後,將手里的肛塞懟進了我的菊花。

  

   “唔啊啊啊!輕···輕點啊!疼···”我突然被菊花的脹痛感弄得叫出聲來,然而艾拉毫不留情地操作讓我的菊花第一次被異物侵入,此時我感覺到一股莫名的恥辱。

  

   在肛塞插入後,艾拉將一根管子接在肛塞上,開始注入溫水。

  

   “唔嗯~這是···為什麼會感覺···好舒服~?”當溫水衝入我的腸子里時,一種前所未有的奇妙感覺讓我不自覺地呻吟了出來。然而意識到自己居然有些享受這種羞恥的操作,我立刻埋下頭雙手抓緊了浴池邊緣咬牙不再說話。

  

   然而隨著水越注越多,我的小腹也漸漸鼓了起來,強烈的排泄欲望從菊部傳來,卻都被肛塞堵在體內。

  

   “啊!要灌到什麼時候啊?我覺得漲的好難受啊!”終於我忍不住打破了沉默,開始懇求艾拉停下來。

  

   在肛塞拔出的瞬間,我覺得自己的菊部不受控制地將腹部的積水排出,這種特殊的快感讓我再次發出了嬌喘。

  

   重復了幾次後,我已經是筋疲力盡,趴在浴池邊任由艾拉擺布。而艾拉也取出了一個和剛才不一樣的大號肛塞。

  

   “嗚嗚嗚,這個好大,我不要···”雖然拒絕著,但是我的身體沒有任何反抗,任由艾拉將肛塞懟進了我的菊花,一定是我已經精疲力盡了。

  

   “今後如果不出意外,這枚肛塞會一直留在您身體里的。”又旋轉了幾下調整好位置,艾拉扶著我回到了更衣室。

  

   菊花里插著肛塞,走路時我感覺每一次邁步都有些怪異。只見艾拉又取出了一件純白色的像乳膠衣一樣的衣服。只是這件純白色的膠衣沒有頭套,是胸前拉鏈的款式。

  

   將雙腿從膠衣的領口伸進去後,如同傳絲襪一樣將腿部拉到頂端。我發現雖然膠衣的外表上看起來並沒有分開腳趾,但是在內部我的每根腳趾都被單獨包裹在一個小套子里。

  

   雙腿穿上後,我發現在乳膠衣的襠部有著一根細細的導尿管和一個陰部的JJ套。將導管插入尿道,又將JJ套塞進小穴後,艾拉示意我將雙手伸進袖子里。

  

   “這樣的話,以後上廁所怎麼辦?我總不能只小便吧?”一邊穿著袖子,一邊問道,畢竟肛塞一直堵在我的菊花里,讓我無法排泄任何東西。

  

   “以後您的食物會以流食為主,即使是固體食物也是那些可以完全消化的,不會產生任何殘渣。”艾拉一邊解釋著,一邊將我的袖子拉到了頂端。

  

   我發現這件乳膠衣並沒有手掌,在雙臂的頂端是一個小小的拳套。我只能將手握住捏成拳頭,才套進了拳套里。這件膠衣幾乎沒有任何彈性,我的手指被緊緊地包裹著無法分開。

  

   雙臂完全傳入後,艾拉將我胸前的拉鏈一點點拉上。膠衣的胸部按照我的尺寸做了兩個罩杯,在拉鏈拉上後,我的雙峰被罩杯扣住,顯得堅挺而飽滿。

  

   “這樣看的話,我的胸還是很大的嘛,就是這雙手,感覺很不方便啊?”我用包裹著的小拳頭頂了頂自己的胸部,發現即使包裹在罩杯里,依然很Q彈。

  

   “您以後的日常生活都離不開玲玲,無論是傳話還是代勞,這樣的話又有什麼需要您親自動手的呢?”拉上了胸口的隱形拉鏈,艾拉取出一瓶乳白色的液體塗抹在了乳膠衣的拉鏈上。只見拉鏈就好像溶解了一樣逐漸消失不見。

  

   “喂喂!拉鏈怎麼不見了?這以後怎麼脫下來洗澡啊?”看著拉鏈神奇地消失,再用包裹著的小拳頭摸了摸自己緊貼著脖子的領口,我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不用擔心,公主殿下,這件衣服的材質很特殊,雖然不透氣,但是卻可以透過液體。如果您流汗了,汗液會從衣服里流出來的,洗澡的時候也可以穿著衣服直接洗。”

  

   “洗澡的時候也穿著?難道我以後要一直穿著這身衣服嗎?”聽到艾拉說洗澡也穿著,我立刻不安地問道。

  

   “是的,作為侯爵夫人,是不可以露出自己的身體的。無論是在外面還是在家里,因此您以後會一直穿著這身衣服,除非衣服損壞劃破了,才會更換一件。不過這件衣服的材質是很結實的,基本上不需要擔心劃破。”

  

   “可是···嗚嗚嗚!”我還想再說什麼,卻被艾拉將一個像口塞一樣的東西堵進嘴巴里。這個口塞是像口罩一樣的造型,材質和我身上的乳膠衣類似。我在嘴里咬了咬那個口塞,似乎不是很大,甚至可以讓我的嘴巴完全閉上。

  

   “公主殿下,笑一笑。”見我閉上了嘴巴,只是在嘴唇間留著一個口塞和口罩連接的小口子,艾拉讓我微笑。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我還是露出了一個自認為最好看的笑容。接著艾拉便將口罩按在了我的臉上。在口罩和臉部貼合後,我感覺自己的嘴巴和臉部仿佛被強力膠水黏住了,即使十分用力,也只能稍稍地改變一下自己的表情。這意味著我以後會一直保持著微笑的模樣了。

  

   此時我感覺到嘴里的口塞開始漸漸膨脹,將我的口腔完全撐滿。因為嘴巴閉著又被口罩黏住的緣故,我無法張嘴,只能任由口罩的黏性和口腔里的膨脹相互角力,而我甚至連露出一個痛苦的表情都不行,只能發出嗚嗚的鼻音。

  

   在口罩戴好後,便漸漸溶解了,變得透明最後消失不見。但是我還是感覺得到自己的嘴巴被什麼東西完全貼住不能動。

  

   “嗚嗚嗚!唔哦?呼呼呼···”我對這口塞感到神奇。看著鏡子里的自己依舊是完美可愛的臉蛋,只是無論怎麼喊叫都再也無法發出一個字母。而隨著嘴里口塞的撐滿,我的舌頭也再不能動彈,連多余的音節也發不出來,只能發出單調的呼吸聲而已。

  

   我用雙拳摩擦著臉部,試圖將口罩摘下來,卻發現自己摸不到任何臉上的接口,仿佛我天生就不會說話一樣。我眼神驚恐地看著艾拉,然而搭配上嘴唇的微笑,我的表情更像是在驚喜。

  

   “這個口罩以後也會一直戴著的,畢竟作為侯爵夫人是不可以隨便說話的。以後您有需要傳達的話,需要通過和您簽訂主仆契約的玲玲來傳達。不然地話除非對方主動對您使用傳音術才能直到您的意思。”

  

   【那我怎麼吃飯啊?】我無法發出聲音,只能在心里向艾拉呼喊著。

  

   “以後需要進食的時候,只需要通過吸管從您嘴唇間的縫隙插進去就可以了。不過因為您的舌頭被口塞壓住,您再也嘗不到味道就是了。不過這些都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這個口罩不會遮住您的美貌,您看起來依然是那麼完美迷人。”從艾拉僵硬的表情上我看不出什麼,但是聽她的聲音,似乎有一種羨慕?

  

   【可是,可是我不想連話都說不出,也嘗不到食物的味道啊。】嘗不到味道對於原本是個吃貨的我來說簡直就是災難,我發出呼呼呼的聲音抗議道。

  

   “抗議無效哦,這樣的裝束是必須的。要知道連女皇陛下的嘴巴都是完全密封的,而且女皇陛下甚至連食物都無法吃。”人與人之間的悲歡並不相同,在艾拉看來,堵嘴什麼的再正常不過了,像自己堵了十幾年都沒說什麼。“好了,希爾殿下的日常打扮也完成了,我帶您去和您的女仆簽訂主仆契約吧。”

  

   “呼···”我折騰了半天也沒有任何辦法解開身上的任何一處裝束,只能沮喪地低下頭,即使是想要嘆氣也被嘴巴里的口塞擋住,只能從鼻子里發出沉悶的呼氣聲。

  

   在行走時,身上的膠衣之間的摩擦、下體插入的肛塞的壓迫、全身緊繃著的包裹讓我倍感艱難,在艾拉的攙扶下才勉強抵達了地下室。

  

   地下室里,玲玲早已做好了准備。只見她的身上也穿上了一件黑色的緊身衣,將頭部以下的身體完全包裹起來,就像身邊的艾拉一樣。在黑色緊身衣外面則穿著侯爵府的制式女仆裝,在我看來幾乎沒有任何拘束。

  

   “公主殿下您終於來了!唔,感覺您身上這身衣服看起來比我的好看多了。”大量了一下我的模樣,玲玲露出了羨慕的神情。

  

   【羨慕個什麼啊,為什麼玲玲就又可以說話,還活動方便?】“呼呼!”要知道在我看來都是只有主人說話的份,女仆是不能隨便說話的,現在卻倒過來了,讓我有些難以接受。

  

   將我帶到魔法陣的另一側,艾拉啟動了魔法陣。我感覺到自己和玲玲只見建立起了某種聯系。我似乎可以通過契約將自己的意思直接傳達到玲玲的腦海里了。

  

   【玲玲你能聽見我的聲音嗎?】我試著在腦海里通過契約發送消息。

  

   “可以可以!就和艾拉姐姐說話的時候的感覺一樣!”玲玲也顯得很興奮。“不過公主殿下您怎麼不自己說話啊?我看您的嘴巴也沒有被堵上啊?”

  

   【別提了,我只是看起來沒有堵嘴,實際上我連表情都沒法改變啊,只能這樣和你說話了】我露出一個苦澀的表情,然而搭配著嘴巴的微笑,看起來只是一個安詳的模樣。

  

   “啊?是這樣嗎?不過我覺得公主殿下您這個表情就很好看,比您平時發脾氣的樣子好看多了。”玲玲似乎對我現在的狀態很滿意。

  

   “您今天是要在城里逛一逛,還是在家里休息一下呢?”見契約完成了,艾拉問道。“剛剛看您有些不適應,如果覺得很難受的話,今天就先在家里休息一下。”

  

   【玲玲,告訴艾拉我沒事,只是有點不習慣】雖然確實有些不舒服,但是這其實是因為自己難以啟齒地對這種拘束產生了一種快感,我不敢說出去。

  

   “沒問題的,公主殿下說她只是因為衣服穿著太舒服了所以才有些不習慣。”然而玲玲似乎猜到了我的意思,直接將我內心深處不願意承認的事情說了出來。

  

   【玲玲你怎麼亂說啊!】被玲玲戳破真實想法,我有些惱羞成怒。

  

   “啊?我是按照公主殿下您的意思說的啊?放心好了,我配了您十三年,還不清楚您的想法嗎?”玲玲並沒有意識到自己有什麼不對的,懂得察言觀色,了解主人的潛台詞,這不是仆人的常規操作嗎?

  

   雖然我確實有些享受這種全身被包裹地緊繃繃的感覺了,但是被玲玲這麼一說,顯得我好變態的樣子。不過看到艾拉並沒有什麼異樣或者是嘲諷,我才意識到這好像是這里的習俗,如果覺得難受才是異端吧?

  

   “既然這樣,那就請公主殿下換上外出的著裝吧。”在玲玲的攙扶下我回到了更衣室里。艾拉取出了兩對金屬鎖銬,分別套在了我的胳膊肘和手腕上。接著艾拉將我的雙手拉到身後,只聽一聲輕響,我的手肘和手腕處的金屬鎖銬便雙雙鎖在了一起,將我的胳膊以直臂的方式固定在背後。

  

   “哇!這樣的姿勢公主殿下看起來胸部更加堅挺了哦!”看著我不由自主地挺起胸,玲玲在一旁贊嘆道。

  

   【閉嘴吧你,我現在可是完全動不了啊!】然而我感覺玲玲像是在幸災樂禍,雖說胸部挺起來被乳膠衣襯托的格外精巧漂亮,但是我只覺得自己的雙手從肩膀到手指都變成了裝飾,完全不能動彈。從鏡子里看自己的正面,就像完全沒有雙手一樣。

  

   接著艾拉又取出了一條白色的長裙穿在了我身上。長裙是修身的款式,完全貼合著我的身體曲线,同時將我背後的雙手套在了一個單獨的袖帶中,讓我的雙臂甚至連左右擺動都做不到。

  

   在拉上了長裙的拉鏈後,我發現長裙的腿部格外的緊,讓我的大腿完全無法分開,小腿也只能邁出小小的一步。

  

   裙子在肩部以及背部的蕾絲綴花讓我緊緊背在身後的雙臂變得不顯眼,即使從側面看也顯得十分纖細,整個人如同斷臂的維納斯一般。

  

   “公主殿下真好看,不能動的公主殿下看起來比以前優雅文靜多了,更有氣質了!”玲玲忍不住開口贊嘆道。

  

   聽了玲玲的話我有些無語。什麼叫不能動的公主更有氣質?這個希爾公主以前不會是個性格奔放又跳脫的公主吧?

  

   【就你話多,我現在難受死了,快幫我問一下艾拉腿能不能稍微松一點點,不然走路好困難啊】雖說我已經做好了被束縛的心理准備,但是沒想到一條長裙居然把我拘束的這麼精美而又緊致。我很不習慣地邁著小碎步,幾乎要挪動三步才能比得上平時的正常一步,而且無論我如何使勁都邁不出更大的步伐了。

  

   “可是您之前走路的樣子看起來太粗魯了,我覺得公主殿下您這樣就挺好看的。”玲玲不但拒絕了幫我傳話,甚至還反懟了我一句,我有些懷疑以前到底她是公主還是我是公主。

  

   艾拉又取出了一件束腰胸衣戴在了我身上。隨著艾拉那不正常的力量漸漸收緊胸衣的繩子,我感覺自己呼吸都困難了許多。胸衣將我的腰身和背後的雙手一同收緊,我感覺自己的胳膊都要斷了。

  

   這狠狠的一勒讓我放棄了和玲玲對話,全部精力都用在了大口呼吸上。畢竟如果我不使勁地話,正常呼吸都做不到,只能瞪大眼睛喘著氣。

  

   將裙撐戴在胸衣下方,艾拉取出蕾絲長裙鋪在了裙撐上。外人只能看到我纖細的腰肢下方挺翹的臀部以及寬松的拖地長裙,卻不知道在寬松的長群里,我的雙腿被緊緊地包裹在一起。

  

   將一雙帶鎖的水晶高跟鞋穿在了我的腳上,艾拉又取出一頂帶著緯紗的寬檐帽戴在我頭頂,將我的容貌遮住,若隱若現。

  

   我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如果不去討論被緊緊束縛的身體,確實是一具完美的軀體配上華麗的衣服,簡直漂亮得我自己都起了欲望。可惜一想到那完美的外表下是自己那被層層束縛的身體,我就感覺到絕望無力,我現在才明白為什麼希爾聽說自己要嫁過來時,選擇了自殺。

  

   在艾拉的引路,玲玲的攙扶下,我小步小步地踩著高跟鞋搖搖晃晃地走到了侯爵府門口,准備登上侯爵府的馬車。

  

   “哼,出個門打扮的這麼漂亮給誰看呢!”熟悉的聲音傳來,是那個玩偶模樣的夏爾將軍。只見那個精致的玩偶又被女仆抱了出來。

  

   【玲玲,你告訴她我只是想出去逛逛,是艾拉說必須要···】我感覺到了夏爾的敵意和醋味,可惜我無法像她一樣傳音,只好通過契約向玲玲命令著。

  

   “怎麼了?我家公主殿下就是這麼完美,不像某些人只能頂著個洋娃娃的殼子!”然而沒等我說完,玲玲就已經懟上了夏爾。

  

   【玲玲!你要害死我嗎?】玲玲居然懟上了帝國大將軍,我擔心自己會有一天被偷偷溺死在浴池里。

  

   “哦,公主殿下讓我轉告你,我們是去城市里逛街,不是去孤兒院看望小孩子,所以不需要帶洋!娃!娃!怎麼樣?公主殿下,我模仿的很像吧?”玲玲用奇怪的方式轉述著我的話。

  

   像個鬼哦!我現在越來越懷疑以前的希爾公主到底是個什麼性格。

  

   “你說什麼!!?”只見女仆懷里的玩偶正在發抖。

  

   原本只能微微擺動四肢的玩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突然可以自由活動了,只見玩偶從女仆懷里跳到了地上,朝我衝了過來,在玲玲的驚呼聲中把我用力一推。

  

   原本就難以保持平衡的我直接摔倒。然而我並沒有摔倒在地,而是落入一個陌生的懷抱中。

  

   “夏爾住手!我叫你在家里招呼一下客人,你就是這麼招呼的嗎?”說話的是一個成年男性,將我扶正站穩後,訓斥著夏爾。

  

   “嗚嗚嗚!哥哥你居然為了她吼我!明明之前每天還抱著我睡覺的!”夏爾的聲音帶著哭腔。

  

   哥哥?難道這個年輕人就是我以後的丈夫埃爾文?而且什麼叫抱著她睡?這兩兄妹到底是什麼關系?我此時混亂無比。

  

   “我那是為了幫你覺醒,既然你現在已經可以做到身體掌控了,特訓就結束了,莉莉絲已經催了好幾次讓你趕快回軍營。”聽了夏爾的話埃爾文有些頭疼,畢竟在他的未婚妻面前說這種讓人誤會的話,即使是妹妹也不能開這種玩笑啊。

  

   隨著夏爾哭著離開,我的注意力回到了埃爾文身上。

  

   “真是抱歉啊,希爾,我的妹妹從小就和我關系好,可能是因為你以後就是我的妻子了,所以對你的敵意有點大,請不要介意。”

  

   埃爾文的相貌和風度我都表示很滿意,只是這個夏爾怕不是個兄控啊!以後會很難相處啊!不過我還是稍稍蹲了一下行了個禮,向玲玲說道【告訴謝庫里特侯爵,就說我只是想出去轉轉,不是刻意和夏爾發生衝突的】

  

   玲玲眼睛一轉,一臉我懂了的表情說道:“侯爵大人,公主殿下說剛才和夏爾將軍的衝突讓她受到了驚嚇,希望您可以陪著她一起在城里轉轉。”

  

   我就知道你個壞女仆沒安好心!不過如果侯爵大人能陪同我一起轉轉,確實再好不過了。或許我並不是討厭玲玲的變本加厲,只是對於自己的真實想法被道破而惱火吧?

  

   埃爾文的體貼和風度確實讓我在被嚴苛束縛地情況下感受到了身為柔弱女性的照顧。無論是在登上馬車時的公主抱,還是在搖搖晃晃的馬車上的攙扶,或者是在我有些腿麻時的按摩,都讓我感覺到一種默契與關懷,也難怪夏爾那種野蠻的女漢子會痴迷於自己的兄長啊。

  

   在都城里逛了一會兒,熟悉了一下各個城區後,我們便回到了侯爵府。因為長時間的拘束和稍稍有些炎熱的天氣,在脫下了身上的拘束長裙後,我的乳膠衣表面已經滲出了一層細細的汗珠。

  

   “玲玲,和我一起到浴室里,看我給公主殿下洗個澡,以後這個事情就要交給你一個人完成了。”艾拉說道。

  

   “沒問題!我早就想給公主殿下洗澡了!”玲玲露出了痴漢的笑容,讓我下體一涼。

  

   三人來到了浴池里,艾拉示意我躺在一個淺水區的躺板上。我沒有懷疑有什麼問題,乖乖地躺了上去。

  

   然而在我躺好了之後,我的手腕和腳踝以及脖子突然彈出了幾個鎖扣,將我的手腳完全固定在了躺板上。這讓我感覺不妙,沒聽說過洗澡還要把人鎖著的。

  

   “首先要洗的是頭發,公主殿下的頭發又長又多,如果不好好保養可不行。”隨著艾拉說完,我感覺自己被手腕腳踝鎖著的鐵銬帶著拉了起來,整個人倒掉在半空中,一頭粉色的長發垂到了浴池里。

  

   “哇!原來你們這邊是這麼洗頭的!看起來好方便啊!”玲玲在一邊稱贊道。

  

   【可是我現在很不舒服啊!】被倒掉在空中,全身的重量只靠著腳踝和手腕的鐵銬支撐,我感覺自己很難受。

  

   “所以洗頭的時候要稍微降下來一些。”艾拉說完,我發現原本倒掉在半空中的我身體開始下降,在我驚恐的目光中,腦袋一點點地沒入水中,接著是眼睛,鼻孔,嘴巴和脖子。

  

   由於頸部的鎖銬,我無法彎腰將我的腦袋從水里抬起來,只能用力掙扎起來,同時通過契約向玲玲呼救。

  

   “你看,所以這就是為什麼要上鎖的緣故。”似乎這種事情很常見,艾拉在手上抹勻了洗發液後,便潛入水中開始幫我清洗頭發。

  

   【玲玲!救命!我的鼻子進水了!】我向玲玲呼救。

  

   “啊?哦!”玲玲點了點頭,伸手捏住了我淹沒在水下的鼻子。

  

   雖然說鼻子被玲玲捏住後,我確實不再嗆水,但是這不是關鍵啊!關鍵是我沒辦法呼吸啊!我用力地扭著頭,想要擺脫玲玲的手。

  

   【玲玲快放我起來,我要沒氣了!】

  

   想了想,玲玲深呼吸了一口氣,接著彎下腰,嘴唇貼在了我的鼻孔上,將空氣吹進了我的鼻腔里。

  

   嗯嗯嗯~,雖然確實讓我從窒息的痛苦中緩了過來,但是玲玲你剛剛逛街的時候是不是吃了大蒜???

  

   在艾拉幫我洗完了頭之後,看到我和玲玲只見詭異的互動,突然拍了下腦袋,“哎呀我都忘了公主殿下還需要呼吸的。”

  

   被整的夠嗆的我無話可說,畢竟剛剛艾拉全程洗頭的時候整個人都泡在水下,看起來是真的不需要呼吸。

  

   在清洗完身體後,我整個人濕漉漉地被撈上了岸,奄奄一息地趴在地上。

  

   “公主殿下,洗完澡之後需要用抽水機把身上的衣服中的殘留的水全部抽干,才可以就寢。”

  

   於是我又被艾拉塞進了如同乳膠真空櫃一樣的抽水機。當抽水機里的空氣被完全抽走後,我才發現抽水機並沒有呼吸孔。

  

   【玲玲!問一下還要多久啊?】感受著肺部的空氣也一並被抽水機吸走,我覺得自己撐不了太久。

  

   “哦,艾拉姐姐說大概要五分鍾就好了。”

  

   什麼!!!五分鍾!!!我開始劇烈地扭動身體試圖從抽水機中掙脫出來,然而也不知道這層薄薄的乳膠膜是用什麼材料做成的,我一點脫出的辦法都沒有。

  

   “哎呀,公主殿下可不是你們天色帝國的女孩子,五分鍾時間可是會悶死的!”玲玲在看到了我的掙扎後反應過來,立刻對艾拉說到。

  

   兩人開始手忙腳亂地試圖把我從抽水機中救出來,可惜抽水機一旦開始工作就無法打開,最後花了兩分鍾時間,艾拉強行破壞了抽水機,才使它停止工作。

  

   兩分鍾時間,對於被關在抽水機中的我來說如同度過了漫長的兩個小時。當我從抽水機中被救出後,我費力地喘著氣,然而嘴巴被堵住無法呼吸,我只能努力通過鼻孔緩解缺氧的窒息感。

  

   “公主殿下您沒事吧?”玲玲在一旁扶著我問道。

  

   “呼呼!”我趴在玲玲身上粗重的喘著氣,不知道被關在里面多久了,但是我只覺得如果再晚一點怕是要交代在這,大腦依舊嗡嗡作響,甚至現在連思考的能力都沒有,只想著呼吸這唯一的本能。

  

   “這下可壞了,抽水機不能用的話,在修好之前府上的人暫時都不可以洗澡,不然身上都是濕漉漉的。”艾拉有些苦惱。“不過聯系維修人員應該也只需要三天就可以修好,應該不會造成太大影響,在這之前就只能用古老的脫水方式了。”

  

   在我恢復了正常呼吸後,艾拉將我帶進接待室。

  

   “原本您應該是和侯爵一間臥室的,但是你們現在尚未成婚,所以您暫時只能住在接待室。”

  

   【玲玲告訴她我知道了,現在有些累想快點休息,今天麻煩了。】我也沒計較,雖說現在大家都對我很好但是我還是知道自己的身份是戰敗國的公主的,並沒有權利計較現在的生活環境,而且今天確實很累還差點死了,所以示意玲玲幫忙關下門我就躺在床上去了。

  

   “那個,抱歉,女性貴族是不允許睡床的。”見我似乎想往床上躺,艾拉說道。

  

   “啊?不睡床的話睡在哪里啊?”玲玲正要和艾拉說話,聽到艾拉的提示後問道。

  

   艾拉走到接待室的櫃子旁打開了玻璃櫃門,只見櫃子里面並沒有放東西,而是一個玻璃制成的凹槽,正好可以讓人站在里面。

  

   【玲玲幫我問下,是讓我睡在這里面嗎?怎麼睡呀?】我似乎明白對方的意思,但是我還是想確認下是不是這樣的情況,畢竟不能睡床上著實有些難受和不習慣。

  

   “這個玻璃硬邦邦的怎麼睡人啊?”玲玲問道

  

   “站進去之後,雙手抱胸,背後緊貼凹槽就好了。”艾拉扶著我站進凹槽中,將我按在里面。

  

   我感覺自己背後的看起來像玻璃一樣的固體並沒有想象中的那樣堅硬,而是有彈性地貼合著我背部的线條。

  

   “呼…呼~”被強迫性的按進了凹槽里面後,背後的柔軟讓我覺得像是躺在席夢思上一般,我放棄了掙扎和任何不悅,甚至饒有興致的在玻璃櫃里面逛了逛身體測試身體的可活動范圍。

  

   然而凹槽似乎比我的身體要更加纖細一些,擠進去後,我的身體完全無法左右晃動,仿佛快遞包裹中被四面填充的泡沫擠在中間的易碎品一樣。

  

   見我雙手抱胸站好後,艾拉關上了櫃門。在艾拉關櫃門時,我才發現櫃門上也有類似的彈性玻璃,在門關上時便從正面壓在了我的身上,完全關上櫃門後,我的身體正面後背後也被彈性玻璃完全貼合,緊緊擠壓在中間無法動彈。

  

   櫃門僅僅在臉部留著小小的呼吸孔,保證我休息時呼吸不受影響。而我在櫃子里完全看不見外面,也聽不見外面的聲音,只能聽見自己平緩的呼吸聲。

  

   “櫃門在關上後會自動鎖死,只有到明天早上6點之後才會自動解鎖,而解鎖之後櫃門也無法從內部推開,只能由女仆幫你從外面打開。”艾拉的聲音傳入我的腦海中。

  

   “呼…”剛剛的興奮在櫃門關上後發現我的身體被壓迫的完全無法動彈後就全都消失了,雖說包裹全身的是柔軟的不明材料不至於壓迫我的全身不讓我呼吸,但是睡覺居然也要被剝奪自由簡直讓我有些無法接受,而剛想讓玲玲告訴她幫我放出去我還不想睡時聽到自動鎖死後就罷了,無奈的呼了一口氣後就就在黑暗之中沉沉睡了過去。

  

   然而不知是什麼時候,我突然醒了過來,感到下體傳來陣陣尿意。希爾公主一直有半夜起夜的習慣,而我也繼承了這一身體習慣,更何況昨晚洗澡時喝了一杯飲料後我並沒有上過廁所。

  

   【玲玲!聽得到嗎!?能不能幫我問問艾拉內急怎麼辦呀!】剛醒來發現我的身體絲毫不能動彈,才想起來睡在特制的玻璃櫃里面,漆黑一片的視野讓我並不知道現在是幾點,但是膀胱的滿溢感讓我顧不上那麼多了,焦急的呼喊著玲玲。

  

   然而主仆契約是單向的,只有我可以直接給玲玲傳音,而由於櫃子的特性,即使此時玲玲就站在我面前對我大喊大叫,我也什麼也看不見,什麼也聽不見。沒有得到任何回應,我依然被困在這個狹小的空間里,甚至不知道自己還會被困在其中多久。無法說話,無法動彈,甚至手指也被膠衣完全包裹,我所有的注意力都被迫集中在了尿意的折磨上。

  

   【玲玲快放我出去!實在要憋不住了呀!】我都快哭出來了,活了這麼久從來沒尿過床的我,難受的憋著尿,如果我的臉可以做表情的話此時肯定是痛苦面具,而且我意識到尿出來的話會被導尿管排出來,那樣在這毫無空間的櫃子里怕不是要被尿液寖泡全身,就算不排出來那就會尿在膠衣里面,可是膠衣似乎會永遠的陪伴我,那樣的事情更加可怕,我已經完全不敢想象會怎麼樣了。

  

   又過了一會,就在我感到絕望想要自暴自棄時,櫃門被打開了。

  

   打開櫃門的是謝庫里特侯爵,也是唯一一個有權限在早上6點之前打開櫃門上的鎖的人。

  

   “哇哇,公主殿下嚇死我了,您一直在和我說話,我卻沒辦法放你出來,只好到處找人,最後找到了侯爵大人才終於打開櫃子了”玲玲跟在侯爵身邊已經哭的稀里嘩啦語無倫次。

  

   侯爵將我從櫃子里抱了出來,快步來到了衛生間,將我放在馬桶上後,幫我拉開襠部的隱形拉鏈,露出了導尿管的出口和塞著乳膠JJ套的小縫。

  

   “呼!”似乎像是發泄一樣,憋了許久的尿意終於能夠解決,一股很是有力的水柱從我的那根導尿管里面噴射出來,聽著水流嘩啦啦的聲音我甚至有些臉紅,居然被未來的老公看著自己上廁所的樣子,雖說我不是gay但是突然覺得對方的身影真的很偉大,居然只是為了幫我上個廁所就半夜起床,此時的我一邊排泄一邊對侯爵的好感無限放大了起來,甚至依偎在了他肩膀上。

  

   釋放完後,玲玲幫我清潔了一下便拉上了拉鏈。由於來得急沒有穿鞋,因此侯爵又一次將我抱起來。

  

   再一次來到接待室的櫃子前,侯爵問道:“現在才凌晨兩點,希爾你還是再睡一會吧。”

  

   “呼~呼呼!”似乎對對方的環抱有些依依不舍,但是又不好意思同樣讓沒睡好的艾爾文陪我,只能戀戀不舍的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

  

   然而我剛剛重新在櫃子里站好,櫃門一關上,剛剛的無助感和心悸感瞬間席卷了我的大腦,我的身體開始劇烈顫抖,呼吸也變得急促。

  

   “呼…”同樣的黑暗,同樣的不能動彈,我不僅忍不住想起了剛才的痛苦羞恥的感覺,忍不住想要讓玲玲把艾爾文叫回來,不過這次並沒有膀胱的逼迫,加上對方溫暖的懷抱讓我還是忍住了這個想法,我內心的恐懼逐漸被未來老公的溫柔所驅散,腦子里始終揮之不去,終於一邊思念著對方一邊再次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門被玲玲打開,我被叫醒了。

  

   “侯爵大人告訴我今天會和公主殿下一起去服裝店里選婚禮時的衣服。”玲玲說到。

  

   【好誒!可以幫我問下什麼時候結婚嘛?】雖說睡眼朦朧的醒來,但是聽到又要和艾爾文出門,還是逛婚紗店,我立刻來了精神從櫃子里竄了出來伸了個懶腰,激動的和玲玲說著話。

  

   “這個我已經問過了,侯爵大人說選定的婚紗做好後就會舉辦婚禮。”玲玲回答道

  

   由於需要出門,艾拉再一次幫我換上了昨天穿過的那一身衣服。

  

   雙手被金屬銬鎖在背後套在緊身裙里,穿著高跟鞋的雙腿被裙擺緊緊包裹不僅無法彎曲坐下,而且只能邁出小碎步。束腰胸衣和裙撐撐起的拖地長裙進一步限制著我的行動,而戴上緯紗寬檐帽後我幾乎看不清腳下的路。

  

   然而侯爵已經知道了我的艱難後再次抱起了我,登上馬車後將我橫置在了車廂的座椅上,枕在侯爵的腿上。

  

   “昨天晚上如果沒有休息好的話就再睡一會吧,努力的想要適應帝國的習俗很艱難吧。”侯爵說到。

  

   “呼呼~”躺在對方的大腿上,看著他的面龐,不知道為什麼比昨天見面感覺更加英俊瀟灑了,聽著對方溫柔的關心,我的內心深處一陣悸動,臉紅的點了點頭後又搖了搖頭,似乎只要在艾爾文身邊,什麼樣的習俗都無所謂了,突然馬車震動了一下把我拉回了現實,想著剛剛的問題,不自覺的把頭埋進了艾爾文懷里。

  

   婚禮服裝店就在貴族區,沒過多久就到了。被侯爵抱下了馬車後,我在玲玲的攙扶下艱難地走進了服裝店。

  

   “歡迎光臨愛河浣紗,我們店轉為客戶定做婚禮婚紗,請問兩位有什麼特殊的要求嗎?”

  

   店鋪的老板是一名年近五十的男性,向侯爵行了個禮後問道。

  

   “希爾你對自己的婚紗有什麼要求嗎?”侯爵沒有回答老板,而是問了下我。

  

   【玲玲幫我說,一切聽侯爵大人的安排就好了!我想成為侯爵大人最風光的妻子!】雖說問我,但是我也不清楚有哪些將就,既然嫁給別人就全都聽艾爾文的好了,只要求能把我最好看的一面體現出來就行了,其他的任由艾爾文來選擇。

  

   “公主殿下說,要你們店里最好看的,最貴的婚紗!”玲玲點了點頭,向老板轉述道。

  

   “這。。。”老板聽了有些為難。

  

   “不用擔心價格,我都付的起。”侯爵補充道。

  

   “不是價格的問題,本店確實有一款作為鎮店之寶的婚紗,但是因為是傳奇服裝大師加納的得意之作,而加納大師又已經去世了,所以本店也只有一件用來展示的樣品,”

  

   “如果這件婚紗可以穿上也好,但是不知是不是大師在制作的時候有些疏忽,這件婚紗對穿著的人身材太過苛刻,以至於一直沒有人能穿的上。”

  

   “蛤?沒有我們公主殿下穿不了的衣服,不信你們拿出來試一試嘛!”玲玲聽老板說我可能身材不行,立刻跳腳起來。

  

   【玲玲!不要這麼高調!我們並不是在自己國家了啊!】感覺每次玲玲的行為都讓我感到很是不安和尷尬,我急忙制止了對方,不過聽說是鎮店之寶也免不了好奇心想要見識見識,回頭看了看艾爾文有些期待的朝著他點了點頭希望得到對方的意見。

  

   “那就麻煩店長讓我的未婚妻試穿一下吧,我也很想見識一下這件婚紗。”玲玲被我訓斥後吐了吐舌頭,侯爵則回應了我的期待,對老板說道。

  

   我和侯爵以及玲玲被店里的服務人員引到後台,瞬間我的目光便被玻璃櫥窗里精美的婚紗吸引。

  

   婚紗的造型是一個展翅的潔白天使,一對附魔了懸浮魔法的絲綢編織的羽翼無風而動。然而我仔細一看,便發現婚紗纖細的腰部下是挺翹的臀部和在小腿處細的只能容下一條小腿的裙擺。

  

   “呼!”果然魔法世界的設計就是厲害,這樣的設計哪怕是法國都比不上,而看著那套聖潔的婚紗,我更是挪不開眼睛,死死的盯著她不停的觀察著,興奮的甚至不停的發出沉重的呼吸聲,不過當我看著那細的令人發指的裙擺我意識到可能這就是所謂的設計失誤,不過我似乎還是忍不住往前挪著步子想要近距離更加細致的觀察。

  

   侯爵仔細端詳了一下這件婚紗,發現所謂的無法穿上主要體現在兩處地方。首先是婚紗並沒有設計雙臂,因此雙手只能是背在身後。然而婚紗纖細的腰部卻根本容不下直臂背在身後的雙手。其次則是婚紗裙擺那過於收緊的小腿,幾乎不可能有人能夠兩條腿同時從那裙擺里伸出來。

  

   【玲玲,告訴他們吧,雖說這套確實好看,但是以我的身材似乎確實不夠資格穿上呢!可以換一條其他的試試!】雖說被婚紗吸引了目光,但是觀察了許久後我冷靜了下來,畢竟這是天色帝國,女性衣服設計我已經親身體驗過了,如果真的穿上這套怕不是手腳要被卸下來才塞得進去,我立刻放棄了穿著的念頭想要換一條試試。

  

   “我知道了!”侯爵突然明白了什麼“我知道應該怎麼穿這身婚紗了!”

  

   “真的嗎?我不信。”店長表示懷疑。

  

   “讓我試試吧,希爾願意嘗試一下嗎?”侯爵征求我的意見。

  

   “那個,公主殿下剛剛說想換一條。”玲玲見大家都說完了,才支支吾吾的復述我的意思。

  

   【玲玲閉嘴!沒聽到侯爵大人的話嘛!我試!】本來還想拒絕的我聽著艾爾文的話後立刻像是走不動道一樣,羞澀的轉過身拼命的點了點頭表示願意。

  

   “哦,公主殿下又改主意了,她願意試一下。”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公主殿下如此善變,但是玲玲還是負責地轉述道。

  

   將我帶到更衣室,侯爵解開了我身上的束縛。

  

   婚紗是胸前松緊繩的設計,將婚紗從小腹一直到領口的系繩解開後,侯爵將我的雙腿的大腿和小腿疊起,一起穿進了婚紗的大腿。

  

   “呼?”我不解得看著艾爾文的行為,雖說衝動之下相信艾爾文的話選擇了嘗試,但是這樣子穿衣服豈不是跪在地上了?但是兩只腿已經沒辦法再使勁甚至直立了,我只能抱住艾爾文不讓自己掉下去。

  

   “真不愧是加納大師,這件衣服居然是用龍凝膠制作的纖維編織的。”將我的雙腿穿進婚紗後,侯爵贊嘆道。

  

   我只覺得自己的雙腿被裙子包裹的緊緊的,完全無法分開。而腳掌也被緊緊壓在臀部,正好撐起了婚紗挺翹的臀部。雙膝之下的裙擺收的很緊,讓我無法再向下一絲一毫,而在侯爵收緊了小腹到腰部的松緊帶後,我的下半身被包裹在了裙子里。

  

   “呼呼!”雖說我不知道龍凝膠是什麼,但是從艾爾文那贊不絕口的語氣中我也多多少少意識到是什麼奇珍異寶,而看著自己的雙腿已經完全變成了婚紗的一部分,我又是驚慌又是驚訝,驚訝著自己的下半身是如此的漂亮,即使看不見完整的腿,同樣驚慌的是,我的兩只腿緊緊的貼在我的臀部上,當被收緊後連腳趾頭都不能動彈分毫,居然處理的比我外出的手部還要嚴密緊致。

  

   將我放在軟墊上,雙膝著地,侯爵將我的雙手背到了身後,大臂和小臂疊在一起。原本將手背在身後就難受,而在背後將手臂折疊,即使是希爾學過舞蹈柔韌性極佳的身體,也感覺手臂傳來斷了般的疼痛。

  

   我感覺自己的胳膊被套進了一個狹小的套子,緊緊地將疊著的手臂壓的更緊。我這才發現原來那對翅膀連接著肩胛骨的根部原來有一個朝下的翅根,里面居然留了可以放進疊著的手臂的空間

  

   “呼呼!”顯然手部折疊後的痛苦讓我有些無法接受,雖說嘴巴無法漏出痛苦的感覺,但是緊皺的眉頭依然可以體現出我此時的難受,手腳全都被極致的拘束了起來,除了四個關節可以些微擺動以外,我整個人也完全跪在軟墊上無法挪動一步,痛苦的雙手不停的輕微擺動著帶著身後的巨大翅膀不停飄動著。

  

   在侯爵將婚紗的松緊帶完全收緊後,婚紗的正面形成了一個從領口一直到小腹的深V,隱約露著被乳膠包裹著的乳溝的同時,也進一步從視覺上將我的腰襯托的更細。而翅膀上的懸浮魔法則將我整個人托舉起來,漂浮在離地面一米的高度,長長的纖細的裙擺依靠重力垂下,又在靠近地面處如同喇叭花一樣撒開。

  

   小心翼翼地松開抱著我的手,侯爵打量著如同真正的天使般聖潔的我,滿意的點點頭。

  

   然而注意到我緊皺的眉頭,侯爵有些擔心“希爾很難受嗎?果然太勉強了,還是換一件吧。”

  

   【唔…玲玲…幫我問下侯爵大人喜歡我穿這套嘛!如果侯爵大人喜歡,我就穿著衣服嫁給他!】我同樣注意到艾爾文滿意的眼神,不想掃了他的性質,我立刻讓玲玲傳達我的意思,不過雖說我這樣回應,但是我沒想到懸浮魔法居然如此霸道,我感覺自己就像被強硬的吊在半空中一樣,再沒有一絲著力點,現在的我除了擺動著如同翅膀的雙臂,蠕動下已經毫無用處的身體什麼都做不到,前進後退似乎也需要別人來操作。

  

   “侯爵大人,公主殿下很喜歡這身婚紗,嗯,我也很喜歡。公主殿下希望穿著這身婚紗嫁給您!”玲玲向侯爵轉述道。

  

   “希爾穿上這身婚紗真是太漂亮了,我也很喜歡。”侯爵將飄在空中的我重新抱住,如同抱住了一個流落人間的天使一樣興奮。將我抱出更衣室後,我立刻得到了一眾員工與顧客的矚目。

  

   “呼…”雖說手依舊疼得令人難受,但是得到了艾爾文的肯定和稱贊,似乎讓所有的疼痛都消散了一般,感受著對方溫暖的懷抱,雖說我已經像一只任人玩弄的氣球一樣只能被牽著飄在空中,但是眉頭已經舒展開了,我努力的忍著疼痛讓自己的表情甜美起來,當被艾爾文牽著出了房間我也更加努力的朝著所有人保持著笑容並擺動雙手讓翅膀更加活靈活現。

  

   “感謝您破解了加納大師的遺作,我們店會按照大師的設計制作同款婚紗,作為感謝,這件婚紗就免費贈送給您了”老板很開心,大方的送出了我身上的婚紗。

  

   謝過店長後,侯爵對我說到:“希爾,現在婚紗已經買到了,我們後天就舉行婚禮如何?”

  

   【呼!玲玲快點告訴侯爵大人,我很樂意!】雖說現在的我只是一只被艾爾文牽著的天使,但是卻是一只被囚禁著的天使,但是聽著早已經好感度爆滿的男性的求婚,我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完全拒絕不了,激動的點了點頭後煽動自己的翅膀。

  

   玲玲轉述了我的意思後,艾爾文點點頭,“那先把這身婚紗脫下來吧,一直穿著希爾太辛苦了。”

  

   【玲玲,和侯爵大人說不麻煩了!再脫掉婚紗穿回出門用禮服需要浪費太多時間了,就這樣回家讓艾拉幫忙好了。】本來我也覺得這樣的狀態有些難受,但是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已經不早了,回去還要趕不短的路程,如果在這里麻煩艾爾文幫忙穿脫可能晚上都回不去了,所以我剛准備點頭想了想就使勁搖頭。

  

   “公主殿下說她喜歡這身婚紗,想一直穿著,不用脫了”玲玲點了點頭,對侯爵說道。

  

   “真的嗎?不過這身婚紗確實很漂亮,我也很喜歡,既然希爾想穿著那就不換了。”艾爾文向老板道別後,便牽著我回到馬車上。

  

   【都說了玲玲你不要亂翻譯呀!現在我和別人交流的唯一辦法就靠你了!】自己的意思似乎又因為玲玲的錯誤翻譯變成了另一種意義,但是我除了口頭上責備以外並沒有其他辦法改變已經翻譯出的話了,只能無奈的被艾爾文牽著,雖說也確實和自己的目的性一致,但是總讓人覺得怪怪的。

  

   由於我是飄著的,隨著馬車的飛馳,我就像風箏一樣跟在馬車後面,被艾爾文牽在手里。

  

   回到了侯爵府後,我被一眾女仆圍觀。大家紛紛稱贊我的美麗,有的還忍不住上來摸摸我的翅膀。

  

   “這可是侯爵大人送給我們公主的婚紗,後天婚禮上公主殿下就會穿著這身婚紗和侯爵大人成婚!”玲玲一邊牽著我,一邊自豪地向其他女仆說到。

  

   【玲玲!不要多嘴了啦!快點把我放出來啦!】聽著玲玲到處炫耀著,甚至牽著走跑了侯爵府一整圈弄得人盡皆知,我不停的制止玲玲的惡行,終於玲玲像是逛累了才願意聽我的話緩緩的往接待室走去。

  

   在接待室里,將我的婚紗脫掉後,我被解放了出來。由於今天我沒有什麼活動,只是被牽著飄在空中,因此並沒有流汗。

  

   玲玲從廚房拿來了我的晚餐,將吸管插進了我的嘴唇。

  

   “公主殿下今天要洗澡嗎?我來給您洗!”玲玲問道。

  

   【不是吸水機器壞掉了嘛?這幾天洗不了澡了吧?】兩只拳頭捧著自己的晚飯無聊的吸食著,似乎經過了幾天的穿戴,無法張開的雙手已經有些習慣了一樣,加上確實不需要自己做任何事,我已經無所謂自己那已經完全失去知覺的手指了。

  

   “雖然抽干機壞掉了,但是艾拉姐姐說還有其他的脫水方式”玲玲說道。

  

   【這樣嘛!那當然要洗澡嘍!麻煩玲玲幫忙嘍。】聽說能洗澡,我立刻吸食完了自己的晚飯,跳了起來拉住了玲玲的手示意帶我過去,畢竟就算是前世我也是天天洗澡的人,現在如此舒服的大澡堂沒有不洗澡的理由呀!

  

   再一次享受了玲玲的激情搓澡後,我和玲玲一起來到了烘干室。

  

   “額,我感覺這種脫水的方式不適合我們”看著烘干室里高速旋轉的轉盤上固定住的好幾個女仆,玲玲感覺自己並不適合用這種方法脫水。

  

   【唔嗯…我覺得也不適合,要不玲玲你去試試?】我覺得自己可能也不適合,畢竟那樣速度的旋轉,下來可能早就暈頭轉向了,我推了推玲玲示意玲玲去試試效果怎麼樣。

  

   “不用了,我還是換身衣服把水擦干吧。”玲玲依依不舍地脫掉了自己身上濕漉漉的黑色緊身衣,又換上了一件備用的。

  

   【啊!不公平!玲玲可以換衣服!我的換不了怎麼辦啊?】看著玲玲居然脫下了緊身衣,我是又羨慕又嫉妒,自己的白色膠衣早已經是自己的身體一部分了,我也在穿上第二天後就放棄了脫掉的打算了,這並不是我一介凡人能夠掙脫的掉的膠衣。

  

   “要不,再穿一層?”玲玲想了想說到,“只要在外面再穿一件不透水的膠衣就可以了啊!”

  

   【阿這…那你幫我問下艾拉姐姐有沒有備用的吧,這樣濕漉漉的睡覺確實不太好呢…】聽起來是個好主意,再次看了看臨時的烘干設備,鞠了個躬似乎為了自己的失誤弄壞了方便的設備而道歉。

  

   很快玲玲就不見人影了,過了一會兒才一臉興奮地拉著一個箱子回到浴室。

  

   “公主殿下你看我找到了什麼!”玲玲將箱子打開,只見箱子里是一件特殊的道具,就像是一張人魚皮,顏色和皮膚一模一樣,而頭部則是一張美麗的臉龐,戴著水藍色的長發。

  

   將箱子里的道具一一取出,我看見道具一共有三件,一件單筒魚膠袋,一件人魚皮和一條大大的魚尾。

  

   【這些是啥啊?不是讓你找艾拉姐姐問問有沒有新的衣服嘛?怎麼帶回來這麼奇怪的東西?】單看玲玲拿出來的東西我只能聯想到零散的東西,並沒有看出來是什麼一件值得興奮的東西,雙手抱起一件往自己的臉上蹭了蹭感受到的也只是說不出來的材料而已。

  

   “我問了艾拉姐姐存放衣服的倉庫在哪里之後就去倉庫里找了找,然後在倉庫的角落里看到了這個箱子里面的衣服,我覺得公主殿下肯定會喜歡的。而且這件衣服我剛剛試了一下也有吸水的效果,只要穿上再脫下來公主殿下身上的膠衣就干了。”玲玲一邊擺弄著地上的道具一邊解釋道。

  

   【這麼神奇嘛?那就試試吧,早點弄干淨早點休息,等會再帶我找找侯爵大人吧,總覺得睡在玻璃櫃里面再起夜動靜太大了不好。】聽著玲玲的介紹,我也不再多想,畢竟已經很晚了還要找艾爾文討論下睡覺的問題,不弄干淨去見對方不禮貌,但是太晚了影響他休息就不好了,於是我就示意玲玲幫我穿脫這套衣服。

  

   魚膠袋雖然很緊,但是我的雙腿很細,因此很輕松地穿上了。我覺得自己的雙腿被緊緊並在一起,加上腿上本來就穿著的乳膠衣,連輕輕的摩擦都做不到。

  

   接著玲玲又幫我戴上了魚尾。魚尾大大的,將我的腳背繃直,腿上的鱗片十分漂亮。

  

   人魚皮雖然做的很精美,但是還是沒有我本人的容貌好看。但是為了把身上的水弄干,我只好在玲玲的幫助下套進了人魚皮中。

  

   我的雙手卡在自己腋窩下,折疊起來,裝進人魚皮小小的魚鰭。在玲玲把人魚皮完全套上後,我的頭被套在了人魚皮的頭套中,眼睛透過人魚那透明的瞳孔看到外面。然而我卻發現,這身人魚皮好像不能呼吸。原本就設計的比我的胸圍小了一圈,我是吐了一口氣才勉強將自己的上半身穿進了這身人魚皮,此時不僅胸部被擠壓地緊緊的,連呼吸都做不到。

  

   【等等!玲玲,這衣服…不能呼吸!太緊了,快點放我出去!快點呀!】當我意識到這不是給普通人設計的衣服後似乎已經晚了,因為玲玲已經用力的把人魚皮完完全全的套在了我的上半身,此時毫無氧氣供給的我立刻呼喚著玲玲解開這身衣服,痛苦的窒息感更是讓我驚慌失措掙扎了起來,已經完全變成美人魚一樣的身體只能像是上岸的魚一樣胡亂的蹦噠著魚尾巴,可惜無法呼吸的痛苦依舊時刻折磨著我的腦海。

  

   “啊?怎麼會!我馬上幫殿下脫掉!”玲玲慌忙之下立刻想幫我把身上的人魚皮脫下來。然而人魚皮非常光滑,加上我不斷地掙扎,玲玲包裹在黑色緊身衣中的雙手嘗試了幾次都沒能把人魚皮與我尾巴的邊緣分開。

  

   “殿下你別動啊,我。。。我抓不住!”玲玲都要急哭了,感覺自己手指不是很靈活,又開始笨手笨腳地脫自己身上的緊身衣。

  

   【救…救命啊!呼吸…呼…不…了…】我只覺得時間過去了很久,然而無論我怎麼掙扎,雙手掙脫不了魚鰭的包裹,雙腿也被魚膠袋死死的束縛著,慢慢的我的意識模糊了起來,而到現在我才知道自己並沒有主角光環,並不能靠絕境來覺醒天色帝國女人的能力,而我的掙扎也逐漸減弱,地上的美人魚不再動彈了,只是偶爾的一陣抽搐奮力的彈起來又癱在了地上。

  

   就在我快要因為缺氧而昏迷時,侯爵正好來到了澡堂。看到半死不活地癱在地上的人魚,侯爵愣了一下,接著又看到了邊上急的團團轉的玲玲,立刻反應過來,急忙將我抱起來到浴池邊,將我放進水中。

  

   “不要啊!公主殿下本來就不能呼吸,侯爵大人您快把殿下從水里撈起來啊!”玲玲嚇了一跳。

  

   沉進浴池的我本以為自己就要涼了,卻突然發現自己的呼吸恢復正常。

  

   【呼!?玲玲…別慌!我可以呼吸了!】只覺得在意識的最後身體一陣冰涼,我以為自己真的涼了,可是周圍的環境突然越來越暖和,呼吸也開始正常了起來,睜開眼才發現自己居然在水里面。我聽著岸上的玲玲大喊大叫立馬呼喚了過去表示自己沒事了,甚至我發現自己居然可以靈活的浮在水上,於是立刻拍打著自己的魚尾示意自己還活著。

  

   “這件衣服原本就是為了在水里呼吸設計的,在岸上反而無法呼吸,所以我才把希爾放進水里。”侯爵安撫著玲玲。而聽到我的回應後,玲玲才放下心來,面紅耳赤地將自己脫了一半的黑色緊身衣穿好。

  

   “可是這身衣服是女性穿的吧?侯爵大人的庫房里為什麼會有這麼一件奇怪的衣服呢?”玲玲有些好奇。

  

   “啊,這個是我妹妹夏爾之前訓練的時候用的,現在她已經覺醒了應該就不需要了,希爾你要是喜歡的話就送給你吧。”艾爾文回答到。

  

   【玲玲告訴侯爵大人,既然是夏爾大人的就不用了,只是借過來烘干下衣服方便早點休息用的,順便再幫我問下侯爵大人能不能不睡在玻璃櫃里面,有些害怕。】感覺自己穿著夏爾大人的衣服被艾爾文誤解了,想要解釋一下,順便之前的請求也一並說出去了。

  

   “原來是夏爾的啊,難怪剛剛穿上的時候公主殿下的胸一直穿不進去。不過公主殿下說她不需要這件衣服,還沒有公主殿下原本的樣子好看。”玲玲聽了後說道。

  

   在我憋了一口氣上岸後,艾爾文幫我脫下了身上的人魚服。魚膠強大的吸水性讓我身上的膠衣變得干爽無比。

  

   “啊,公主殿下說她害怕一個人睡在接待室的玻璃櫃里,想要和侯爵大人一起睡。”玲玲補充道。

  

   【玲玲!】我已經不知道怎麼說這個女仆翻譯了,自己的話似乎傳過去總要變味才能說出來,雖說目的達到了但是越想越奇怪,可是剛剛從鬼門關走回來的我並沒有力氣再爭辯什麼了,而自己也不能糾正她的話,這讓我很是無奈。

  

   “雖然還沒有正式舉行婚禮,但只是早兩天應該也不要緊吧。”艾爾文想了想便同意了,將我帶到了自己的臥室,玲玲則關上門離開。

  

   艾爾文的床很大,足以睡下兩個人。“雖然按照帝國的習俗,女性貴族是不可以不受拘束的睡在床上的,但是這里只有我們兩個,希爾要是覺得拘束太難受就還是算了吧。”

  

   “呼呼呼!”聽到艾爾文居然如此遷就我,我也很想在自由的情況下睡一個好覺,立刻興奮的點了點頭表示贊同,因為今天又被艾爾文救了一次,我感覺自己已經不可救藥的愛上了這個男人,於是抱住他的脖子貼上去親吻了他的臉頰然後保持著微笑的表情躺在了床上。

  

   “哥哥!你送我的那件人魚服怎麼······啊!你怎麼在哥哥床上!”然而我們兩人在床上沒躺一會兒,艾爾文的房門就被人推開了。進來的是一副玩偶模樣的夏爾,但是此時夏爾似乎已經適應了玩偶形態下的正常行動,完全看不出來那球狀關節對她的行動有任何影響

  

   “呼呼呼!呼呼…”我看著夏爾突然闖進來嚇了一大跳,立刻起身擺著手想要解釋,然而對方並不是玲玲,我的解釋也只是蒼白無力的呼吸聲。

  

   “希爾和我後天就要舉行婚禮了,她一個人在玻璃櫃里睡覺害怕,我就提前讓她來我的房間里。”艾爾文說道。“以後希爾就是你嫂子了,不可以再欺負她。”

  

   “不行不行!我才是哥哥的洋娃娃!哥哥只能抱著我睡!”夏爾聽了之後更加著急了,強行爬上床鑽到了我和艾爾文中間。

  

   “呼…”我對突然闖進二人世界的夏爾有些不滿意,但是又不能說什麼,只能尷尬的坐在床邊看著夏爾和艾爾文親熱,而我只能氣呼呼的發出一陣陣沉重的呼吸聲。

  

   夏爾似乎並不准備把我放在眼里,我只好用拳頭敲了敲她的身體示意一下自己有些氣憤。

  

   “之前允許你在床上是因為你身上的玩偶裝讓你無法活動,現在你都可以自由活動了,趕快下去。”艾爾文將夏爾從自己身上推開。

  

   “那她呢?她為什麼也可以自由活動地睡在床上?”夏爾感覺到我的敲打,立刻指著我問道。

  

   “希爾她不是天色帝國的女孩子,長時間的拘束對她來說太難受了。”

  

   “呼呼!”聽著艾爾文給我的辯解,我非常高興,意識到這張床上並不是夏爾說的算,雖說我也不想和未來的小姑子拉仇恨,但是夏爾處處和我作對,此時正好壓壓她的威風,我立刻挺著胸部叉著腰一臉微笑的表情。

  

   “啊!你還笑!不行!如果希爾不接受束縛的話,我也不下床!”看到我得意的表情和高聳的胸部,夏爾直接將我撲倒,緊緊地抱住我。“想要我下床,她也要和我一起下去!或者由我來給她加上束縛!”

  

   “呼呼!”我被壓住有些難受,想要掙脫,可是和我想的完全不一樣,哪怕面前的只是一具玩偶身體的夏爾力氣也碾壓了我,我被壓在床上完全動彈不得,只能伸出雙手示意自己的手已經完全被束縛住了,不想再被束縛起來了。

  

   “哥哥你看!她也同意了!”見我舉起手,夏爾立刻說道。

  

   “好吧,好吧,不過不可以讓希爾太難受了。”艾爾文有些頭疼地同意了。

  

   “沒問題,交給我了!”夏爾的玩偶面具依然保持著微笑,然而我卻從她的聲音中聽出了壞笑。

  

   “呼呼呼!”玲玲不在我只能瘋狂的搖頭否認夏爾的意思,而聽到夏爾陰森的笑聲我更是驚恐的看著艾爾文想讓他阻止夏爾。

  

   然而夏爾沒有給我眼神交流的機會,一個白色的乳膠頭套被夏爾套在了我的頭上。我的粉色長發被夏爾一點點塞進了頭套里,又將頭套的下沿掖進了我白色膠衣的領口,徹底將我變成一個純白的乳膠人形。頭套沒有眼孔和鼻孔,我戴上之後什麼也看不見,呼吸也因為微孔設計變得困難許多。

  

   “呼呼呼…”突然什麼都看不見了,加上微弱的呼吸只能從有些堵塞的細小孔洞里面流通,我開始慌亂了起來,不停的想要用手揭開自己的頭套,然而即使夏爾不加阻攔我也無法用圓滾滾的乳膠拳頭揭開這頭套,弄得我只能在夏爾的壓迫下掙扎著。

  

   “哥哥說束縛不可以太難受,我可不能讓哥哥知道你戴上了頭套。”夏爾又取出了一個人臉面具,居然和我的相貌十分相似,也有著一頭粉色的長發。將面具也套在了我的頭上,將面具的下沿掖進白色膠衣,此時我看起來就和剛才一樣,只是雙眼空洞無神。夏爾想了想,取了個眼罩把面具的眼睛遮住了。

  

   “呼呼…”我發現本就難以發聲的自己現在發出的聲音經過口罩頭套加面具,幾乎連我自己都快聽不清了,我更加瘋狂的蠕動著想要掙脫夏爾的擒拿,可惜哪怕最大的力氣用上了也不足以撼動一絲一毫。

  

   “再給你一個小玩具,你以前一定沒用過。”夏爾拉開了我下體的隱形拉鏈,把一個硬邦邦的棒棒塞進了我被乳膠包裹著的小縫。完全塞進去後,夏爾將隱形拉鏈拉上,從外表上看不出來里面藏了什麼。

  

   “呼?”我不知道夏爾給我塞了什麼,只覺得自己的小穴不僅被乳膠覆蓋著,更是多出了一絲充實感,讓我感到很是奇怪,不過疑惑歸疑惑,我沒停止一刻的掙扎,但是在夏爾的威壓下我的掙扎是如此的微弱。

  

   見我不停的掙扎,夏爾取出了一對手銬分別戴在了我的兩個手腕上,並且將我的雙手掰到身後,在背心將手銬連接在了一起。

  

   “呼…”掙扎的正歡的雙手再也無法動彈,背在背後格外的不舒服,為了抗議我把自己的腿也用上了,使勁的抬起來踢打著夏爾的背部。

  

   “你這家伙腿還真細!”把我亂踢的腿抓住,夏爾取出一個白色的乳膠睡袋把我套了進去。乳膠睡袋只露出頭部,將脖子以下的部位完全包裹住。然而我露出的頭部其實也只是面具偽造的假象而已。

  

   “呼呼…”我只覺得身體又想被之前的人魚裝包裹住了一樣,本能的害怕了起來,被包裹成一條腿的下體開始不停的蹦噠了起來,和之前的人魚動作一模一樣,只不過無論我怎麼呻吟都只能發出蚊子般微弱的聲音。

  

   “這睡袋可沒有這麼簡單”夏爾說完激活了睡袋上雕刻的魔法陣。

  

   【玲玲,救我!快點來侯爵大人的臥室告訴他,夏爾把我束縛的好難受!】我知道自己沒法掙脫了,只能傳喚玲玲過來幫忙,畢竟艾爾文說過不能太欺負我。

  

   原本睡袋中殘留的空氣被魔法陣抽了出來,乳膠睡袋立刻緊緊貼在了我的身體表面,將身體的曲线輪廓完美的勾勒出來。見我依然可以蹦噠,夏爾又繼續給我套上新的乳膠睡袋。在我被套上第五條乳膠睡袋,並且激活了魔法陣後,我終於只能輕微地扭動身體,連雙腿也無法彎曲了。

  

   【玲玲…快點來呀!我要被夏爾姐姐玩死了!】每一層睡袋套上來都讓我感到全身被壓縮了一次,當我數到第五次時,壓縮終於結束,但是我已經徹底的被壓縮的連關節動彈一下都做不到,這比睡在玻璃櫃里面可怕多了,我知道自己已經逃不脫夏爾的魔爪了,只能期望玲玲救我出去了。

  

   “哦,忘了告訴你了,我來之前看到你的小女仆拿著哥哥送給我的人魚服。為了感謝她幫我在倉庫里找到它,我把人魚服借給她穿上試試了,現在她應該正在浴池里開心的玩水吧”夏爾將無法動彈的我抱起來,朝著艾爾文的臥室走去。

  

   “呼!?”感覺對方可以讀得懂我的想法一樣,我驚慌的大喊大叫,發出的呼吸聲連我自己都快聽不清了,更別說外面的人了,我知道現在的我可能根本就逃不脫被夏爾玩弄的命運了,最後蠕動了一下就再也沒有力氣反抗不知名的5層壓力了。

  

   “怎麼這麼久?你是不是又欺負希爾了?”

  

   “沒有啊,我只是給希爾妹妹戴上了一個眼罩,並且穿上了一件乳膠睡袋而已。”

  

   “真的嗎?希爾?”

  

   “噓,希爾妹妹都睡著了,哥哥你就不要吵她了。”

  

   夏爾將我放在了艾爾文的床上,並且蓋好了被子。

  

   “好好睡吧,過了今晚你會懷念你的玻璃櫃的。”這是夏爾單獨給我的傳音。聲音落下後,我感覺到自己小穴里的棒棒突然劇烈震動起來。

  

   “呼呼呼!”突然的震動讓從未有過的這種感覺的我嚇了一大跳,然而幾秒鍾以後,一直震動的奇妙感覺讓我感到格外的舒服,我本能的想要扭動身體掙扎,可是不管我用力多大的力氣,我的身體不爭氣的紋絲不動。

  

   “呼呼呼!”粗重的呼吸聲從鼻子里傳了出去,激烈的快感讓我根本無法集中精神。我只希望自己奇怪的鼻音能夠引起艾爾文的注意。可惜我努力發出的聲音在艾爾文聽起啦卻像是熟睡時的呼嚕聲。

  

   聽見我發出了微弱的鼾聲,艾爾文沒有懷疑,將我像抱枕一樣抱住,親了親我包裹著兩層頭部的面具。

  

   “晚安,希爾。”

  

   “呼!”聽著艾爾文淡定的語氣,最後的希望破滅了。可是我並不能改變任何現狀,剛剛已經是我最大的努力呼吸和掙扎了,隨著下體的快感一陣接一陣,我很快就忍不住這奇妙的感覺高潮了。而幾乎是經歷了一天的束縛,在高潮了幾次後沒有任何聲音,我竟然在強烈的震動下睡了過去——確切地說昏迷了更加貼切吧。

  

   第二天,在浴池里泡了一夜的玲玲被人發現撈了起來,我的情況也被艾爾文發現,將頭套和乳膠睡袋摘了下來。

  

   “呼呼...”雖說昏迷了接近一夜,但是當能夠正常呼吸活動時才發現身體異常的疲憊。回憶著昏迷前的快感,我朝自己的下體摸了摸。不知道是因為沒電了還是被取下來了,畢竟那里已經被震得有些麻木沒有任何感覺了。

  

   “公主殿下對不起,我昨天沒能幫到您!”玲玲十分愧疚,如果不是她在倉庫里拿了夏爾的衣服,也不會招來報復。

  

   “是我昨晚太放任夏爾了,沒想到她居然這麼敵視你。”艾爾文也很自責自己昨天沒有發現我艱難的處境。

  

   【算了玲玲,幫我和侯爵大人說聲不要自責,也不要怪罪夏爾姐姐,我會努力和夏爾打好關系的】雖說被折磨了一晚上,但是夏爾的小脾氣卻怎麼都讓我恨不起來,以自己活了幾十年的人生經驗來看,她似乎還是個沒長大的小女孩,我也不打算追究責任了。

  

   “嗚嗚,公主殿下說她並沒有覺得難受,她很喜歡和夏爾一起玩。”玲玲復述道。

  

   “那今天希爾就好好休息一下吧,明天的婚禮可是很累的。”

  

   沒有了夏爾搗亂,我終於如願輕松地睡在了埃爾文的床上。久違的自由睡覺讓我很是開心,由於昨晚被折磨的夠嗆,我雖說睡著了但是並不算睡得很熟,因此我躺在柔軟的床上很快便睡著了。

  

   再次醒來已經是下午,從床上爬起來,我覺得身上十分舒爽。雖然有哪里覺得不對勁,但是想了一下卻沒想起來哪里不對,便叫來玲玲准備洗個澡。

  

   浴室的抽水機已經修好,在玲玲的幫助下我洗的干干淨淨,准備迎接明天的婚禮。

  

   次日我起了一大早,沒有夏爾的干擾,我和艾爾文在床上睡的很舒服。雖然艾爾文在睡覺時把我像抱枕一樣抱在懷里,還時不時地摸一摸,但比前幾晚要睡的舒服多了。

  

   “呼呼~”醒來後舒舒服服的伸了個懶腰,看著即將成為自己老公的艾爾文不免有些唏噓,但是對方的魅力確實讓我一個男人都抗拒不了,甚至甘願成為他的女人,我俯下身體湊過去親了他的臉頰一口後坐在床邊注視著他。

  

   “今天就是舉行婚禮的日子了,希爾趕緊去換衣服吧,換好衣服之後我們一起去教堂。”

  

   依然是艾拉負責給我換衣服,正是之前穿過的那身婚紗,然而我總覺得今天的艾拉看起來怪怪的。

  

   玲玲去忙別的去了,我此時也不能說話,只能看著艾拉把我一點點塞進婚紗里。

  

   “呼呼!”這套婚紗依舊是令人絕望的束縛感,我的雙腿完全不能動彈一點,而兩只手塞進翅膀里面的時候都讓我疼得忍不住沉重的發出了鼻音,待到胸口的系繩終於勒緊後,我才松了一口氣。

  

   “呼呼…”晃了晃自己的胳膊,翅膀隨之飄動,看著鏡子里面的自己真的如同天使下凡,雖說被束縛著有些無奈,但是也只能朝著艾拉點了點頭表示沒問題了。

  

   “沒想到你表面上看起來純潔,內心里居然也是個欲求不滿的色女!”然而面前的艾拉說話了,傳音術的聲音卻是夏爾。

  

   “我之前給你的小玩具你居然還留在身體里面,我之前還想著趁剛剛換衣服的時候再給你帶回去,沒想到你這麼配合我。”夏爾用手摸了摸我婚紗的襠部,我這才想起來早上起床時覺得有些不對勁的地方在哪里。

  

   “呼呼!?”隨著夏爾撫摸著我的下體,我驚訝著對方居然可以偽裝成艾拉的模樣,此時的我有些驚慌,夏爾明顯充滿敵意而來的,可是此時的我已經被婚紗完全束縛的無法動彈,根本逃不掉。

  

   【玲玲!玲玲在嗎?快點來更衣室幫幫我呀!記得帶上侯爵大人!】我急忙呼喚著玲玲,想要玲玲帶著艾爾文過來幫我解圍。

  

   然而沒等我呼叫玲玲,夏爾就將一頂頭環戴在了我的頭上。原本就穿著一身天使婚紗的我,戴上了一頂金色的頭環後顯得更神聖了。

  

   “這是神識禁環,之前我練習神識外放的時候用的,這可是女皇送給我的,現在我把它送給你做婚禮的禮物如何?”

  

   “呼呼?”我不知道這到底是個什麼東西,畢竟神識外放這種功能我壓根就沒聽過,哪怕天色帝國的傳音術我就覺得很神奇了,所以我知道夏爾沒安好心,但是我並不知道會對我造成什麼影響。

  

   “來了來了!公主殿下您剛剛叫我做什麼?”玲玲氣喘吁吁的來到更衣室。

  

   “沒什麼,只是公主想問一下這頂頭環搭配婚紗看起來怎麼樣?”

  

   “很好看啊,我覺得超級搭。不過艾拉姐姐你今天聲音有點奇怪啊?”

  

   “沒什麼,昨天沒有休息好而已。你去忙吧,要是還有事情公主殿下會叫你的。”

  

   【玲玲!她是夏爾,不是艾拉姐姐!不要快點叫侯爵大人帶我出去呀!】我看到了玲玲睜大了雙眼想要告訴玲玲艾拉的身份,激動的肩膀不停的使勁,讓天使翅膀不停的舞動著。

  

   “好的,那祝公主殿下新婚美滿!”見我一副開心的模樣,玲玲向我飛了個wink就走了。

  

   “看來你最後的指望也幫不上忙啊。”夏爾取出了一個注射器,又接了一大瓶水,開始朝我嘴唇間的縫隙注射進去。

  

   “呼呼呼!?”我很奇怪為什麼玲玲壓根不理我的話,甚至莫名其妙的朝我祝福著,就在我一頭霧水之際,食道里一陣冰涼,我想掙扎卻毫無辦法,跪著筆直的大腿根本沒法往後退,被迫挺直的腰板也根本彎曲不了。

  

   “嘻嘻,一會兒這一大瓶水都給你喝下去之後,我會在牧師問你願不願意嫁給哥哥的時候啟動小棒棒。”夏爾一管又一管地將水推進我的食道里,“到時候在大家面前丟臉,哥哥肯定會終止婚禮把你送回國的。”

  

   “呼呼!”我並不想繼續喝,但是嘴巴被堵著根本無法動彈,加上開孔完全塞進食道,灌入的水根本不是我能拒絕喝下去的,而在被強制灌水的時候,我的呻吟聲也極其沉悶。

  

   現在我的一切反抗都體現在那雙翅膀上了,掙扎的越凶,翅膀扇動的越華麗,配合著無法做出悲哀表情的臉部,即使是皺著眉頭都是如同美麗的天使在原地安靜的呆著。

  

   一大瓶水全部灌下去後,我被婚紗緊緊包裹的小腹開始感到漲漲的。收好了作案工具後,夏爾牽著我的衣帶來到了門外。

  

   “你今天真是太美了,這頂頭環搭配的真妙啊。”看到我,艾爾文眼前一亮地夸獎道。

  

   “呼呼呼!”我想掙扎並且皺起眉頭告訴艾爾文自己被夏爾暗算了,可是如同之前的情況一模一樣,每次使勁都是翅膀的飄動,即使皺眉嘴巴也不能撅起來表達其他的感情,加上我聯系不上玲玲,最終我只能用眼睛不停的朝著艾拉,也就是夏爾漂過去,試圖讓艾爾文檢查一下艾拉。

  

   “看來希爾都等不及了,我們快上車吧!”接過‘艾拉’手里的衣帶,艾爾文將我抱上了馬車,在‘艾拉’的揮手中朝著教堂的方向駛去。

  

   一路上馬車的搖晃讓被衣帶牽著的我也跟著搖晃,小腹的尿意漸漸越來越強。

  

   “呼呼呼!”當只剩下我和艾爾文的雙人世界,我反倒是不安了起來,已經逐漸明顯的尿意讓我緊鎖著眉頭,而旁邊一個能夠翻譯的人都沒有更是無法揭露夏爾的陰謀,我只能不停的朝著艾爾文眨眼睛,但是也不指望他能夠讀懂我的意思,畢竟此時的我是真的絕望。

  

   “呃,希爾你是有什麼想說的嗎?”看我不停地眨眼,艾爾文覺得我可能是想表達什麼。

  

   “呼呼!”聽到艾爾文居然懂我的意思,我立刻興奮了起來,可是現在全身上下除了眼睛能動彈外沒有任何的手段告訴艾爾文發生的事情,我只能不停的往頭頂上掃,示意頭冠有問題。

  

   “這個頭冠怎麼了?”艾爾文將我頭上的頭環摘下來,仔細地打量起來。

  

   【玲玲!玲玲!聽不聽得到,剛才的艾拉是夏爾假扮的!快點追上婚車告訴侯爵大人!我被夏爾灌了好多水,現在想內急呀!】趁著頭冠被摘下來了,我立刻和玲玲傳著話,因為現在只有玲玲可以救我了。

  

   研究了一會兒的艾爾文並沒有發現什麼,又把頭環戴回了我的頭上。好在我已經把想說的話重復了好幾遍,此時我也只能指望玲玲能趕在夏爾啟動玩具之前幫我傳達消息了。

  

   馬車繼續行駛了一會兒終於抵達了教堂,而我也感覺自己的尿意強烈到無法忍耐。好在因為婚紗的緣故,我的雙腿夾的緊緊的,在意志力的控制下還是可以憋住,但是一旦再受到刺激,就會一發不可收拾。

  

   教堂里已經站了許多人,有些是艾爾文的同學,有些是其他的貴族。除了少部分男性之外,所有的女性客人都被各式各樣的帶有拘束性質的道具和衣物束縛著,畢竟按照帝國的習俗,重要場合以更為嚴酷的拘束出席代表著對主人的尊重。

  

   在一眾客人羨慕或迷戀的目光中,我被艾爾文牽著飄過長長的紅地毯。

  

   “呼呼!”雖說尿意實在是強烈,但是既然是和自己愛的人結婚,我依舊不想掃了艾爾文的面子,強行展露笑顏並輕微晃動著翅膀,讓所有人看到我美麗的一面。

  

   首先是婚禮致辭,艾爾文來到了宣講台上。

  

   “今天是我和希爾公主的婚禮,感謝各位的參加。希爾公主作為卡米利亞城的皇室,為了和平來到了這里,與我結合,是我們天色帝國與卡米利亞之間的友誼的象征。”

  

   “我在這里宣誓,我會將希爾公主作為我的妻子,給予她最好的生活,讓她幸福生活!”

  

   之後艾爾文又說了一些其他的話,但是我已經有些忍不住了,只能集中注意力忍耐自己的尿意,無暇顧及別的。

  

   “快點開始快點結束呀!已經憋不住了呀,這要是再震一下豈不是真的在這麼多人面前丟臉了!?”隨著尿意實在是憋不住了,我的雙腿開始細微的摩擦蠕動了起來,雙手更是帶動著翅膀不停的抖動著,隨著艾爾文的演講更像是在烘托氣憤一般。

  

   艾爾文的致辭結束了,牧師走上了宣講台,開始致辭。

  

   牧師的致辭主要是再次回顧了一遍帝國艱難的發家史,以及緬懷了一下依然被囚禁在魔神那里的初代大將軍。而站立在台下的我終於等到了玲玲的到來。

  

   “累死我了,終於趕到了!”玲玲是一路跑來的,此時累的腿都軟了。將我的情況告訴了侯爵後,艾爾文皺了皺眉頭。畢竟婚禮現場,新娘突然離場有些說不過去。

  

   將我的頭環摘下來後,我再次和玲玲恢復了聯系。

  

   【玲玲你終於來了!快幫我想辦法呀!我不能當這麼多人尿出來吧!】我知道自己的膠衣並不阻攔液體的流出,而婚紗就是套在膠衣外面,如果此時憋不住了,肯定是從下體一直順著腿並從婚紗最下面瘋狂滴落在地面上,很可能到時候我就是一座人體噴泉,要是再有奇怪的味道更是無法收場。

  

   “我有辦法了!”艾爾文靈機一動。

  

   隨著牧師的致辭結束,就到了新人夫妻互相宣誓的時候了。然而艾爾文並沒有牽著我走上講台,而是將我帶出了教堂的大門。

  

   “希望我們的婚禮能夠受到女神的祝福!”教堂外是一個噴泉池,正好有一個抱著水瓶的雕像向下傾倒著泉水。

  

   抬腿邁進了水池中,艾爾文又將我也拉進了水池里。此時我和艾爾文的雙腿已經沒入了池水里,我的婚紗裙也被池水打濕。

  

   “你願意永遠守護希爾小姐,和她度過余生嗎?”牧師開始發問。

  

   “我願意”艾爾文回答道,雙手扶著我的腰。

  

   “你願意永遠敬重艾爾文先生,陪伴他直到死去嗎?”牧師又問我。

  

   此時我感覺自己下體的小玩具突然開啟了,劇烈震動起來。

  

   “呼呼呼!”熟悉又陌生的快感直接衝擊著我的大腦,我閉上了眼睛,但是並沒有皺緊眉頭,因為忍不住的尿意終於控制不住決堤了。隨著尿液從導尿管排出來,我舒展著眉毛重重的點著頭,我知道艾爾文是什麼意思,所以此時我努力的裝作聖潔的模樣,只不過一邊排泄一邊宣誓讓我內心感覺到極其的羞恥。不過我不停的排著尿液似乎全都被水池的水遮掩住了,並沒有任何人發現,我也松了一口氣,同時也虔誠的祈禱著神明大人的原諒。

  

   “又是你這個小家伙,小時候就偷偷在我的水池里尿尿,現在居然還帶著自己的妻子在我的水池里尿尿。”在我釋放了自己的負擔後,突然聽到了戲謔的聲音。聲音也是直接傳到我的腦海里的,可是我身邊除了那舉著水瓶的雕像外,就只有艾爾文和牧師了。

  

   艾爾文有些尷尬地撓撓頭,似乎被泄露了自己小時候的黑歷史有些不好意思。

  

   “呼呼?”聽著奇怪的聲音我有些不知所措,畢竟現在下體還在被震動著,快感讓我無法正常思考問題,不過婚禮基本上已經結束了,大家都走的七七八八了,我只能害怕的看著艾爾文。

  

   “這是捐款修建了這座教堂的黛安娜女士,在三十年前從軍隊退役後將自己的所有財產捐出來修建了這座教堂,唯一的要求就是要自己充當教堂的女神雕像,我小時候跟著父親參加禮拜的時候因為內急偷偷在水池里小便時,才知道黛安娜女士的存在。”艾爾文解釋道,顯然他和這位黛安娜女士很熟。

  

   【玲玲!幫我和戴安娜女士說聲對不起,嗚嗚嗚~實在不是故意在這里小便的。唔嗯嗯嗯~】我知道了自己的行為居然被別人知道了,立刻羞愧的臉通紅了起來,可能還因為此時的我已經被快感弄得快要高潮了,不過不管怎麼樣隨便小便是不文明的行為,肯定要給對方道歉,不過我的傳音卻時不時的忍不住發出兩聲呻吟。

  

   “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能夠有機會靜距離地見證一對新人是我的榮幸呢!”沒等玲玲轉達黛安娜女士就回答了我的話,語氣十分溫柔。

  

   “希爾她現在還在被小玩具刺激,我們就先回去了,以後我們會一起來看您的。”見我依然皺著眉頭,艾爾文也不再逗留,抱著我從水池里出來後就坐上馬車朝家里駛去。

  

   “呼呼~”我已經被快感折騰的強制高潮了一次,因為身為女人的身體似乎完全抵抗不了這樣的快感,我的身體明顯的繃得更加筆直了,鼻音明顯的重重喘息了一聲。

  

   在已經是自己老公的男人面前被迫高潮,我簡直不敢再正眼對視他,歪過頭去不停的獨自呻吟了起來。

  

   回到家里,艾爾文幫我脫下了打濕的婚紗,從我下體的小縫里取出了折磨了我一路的小玩具。

  

   看著我面色潮紅的模樣,艾爾文問道:“希爾覺得那里被填滿的感覺怎麼樣?”

  

   “呼呼~”這種話根本不好意思讓玲玲說出口,我癱在床上扭捏著身體勉強的點了點頭,也不管老公是怎麼理解的,反正想表達的意思是肯定的。

  

   “那現在希爾已經是我的妻子了,是不是應該履行一下作為妻子的義務?”見我害羞的樣子,艾爾文意有所指的問道。

  

   “呼…”就算是白痴我也知道老公的意思,正處於欲火焚身的狀態哪里有不答應的道理,臉色更是紅潤了起來,但是四目相對後我發現我根本拒絕不了眼前的男人,我立刻環抱住了對方的脖子用力拉進了兩人的距離,嘴唇印上了老公的嘴唇。

  

   原本看起來謙和有禮的艾爾文,在釋放了心中的野獸後立刻變得狂暴而凶殘。拉開了我下體的拉鏈後,艾爾文早已堅硬的小弟順著我小縫里塞著的乳膠套進入了我的身體。

  

   隔著乳膠衣,我也能感受到艾爾文此時熾熱的身軀,將我整個人禁錮在他的懷里。雙手揉捏著我柔軟的臀部,同時托舉著我更用力地一次次頂進那神秘的幽徑深處。

  

   從未被開發過的柔軟花瓣第一次被品嘗,而我也是第一次體驗身為女性的愉悅,然而堵著的嘴巴讓我無法呻吟出來,包裹著的拳頭也無法抓扯床單,全身包裹著的乳膠和艾爾文的身體不斷磨蹭,全身的快樂都只能依靠下體的碰撞來釋放。

  

   一陣翻雲覆雨之後,我感覺到一股熱流進入了我的體內,透過乳膠套來到了更深的地方。

  

   事後

  

   “公主殿下現在也長大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有小寶寶呢。”玲玲一邊幫我清洗著身體一遍說道。“侯爵大人感覺很厲害啊,剛剛搓那里的時候居然流出來那麼多。。。”

  

   【嗚哇!玲玲別說了啦!】之前的場面雖說早已經經歷過,但是都是男方的畫面,現在第一次使用女方的換好著實讓人想找個地縫鑽進去,更何況玲玲還著重強調了自己的下體儲存的白色液體。

  

   一邊回憶著剛才的畫面,一邊出神的想著種種事情,有轉生前的,有轉生後的,有第一次看到艾爾文的等等等等,最後紅著臉埋著頭不顧玲玲的疑惑一個人暗自傻笑了起來。

  

   婚後的生活充滿了愉悅和激情,然而艾爾文並不是每天都在家里,有時會幾天不回家。

  

   “真不知道侯爵大人是做什麼工作的,為什麼那麼忙。”又是艾爾文出差的一天,玲玲幫趴在床上閒的無聊的我捏著肩,一邊抱怨道。“不過公主殿下不考慮找個工作嗎?我覺得天天呆在家里,公主殿下會長胖的!”

  

   找不到工作的我又在家里閒了幾日,埃爾文還是沒有回來。早已習慣了和埃爾文做運動的我每天晚上獨自躺在床上都有些欲求不滿,甚至想自己找點樂子。可惜手指被膠衣包裹成拳頭,小縫又藏在隱形拉鏈中,依靠自己完全做不到自慰,只能勉強蹭蹭外面。這種事情也不好拜托玲玲幫我,我此時無比懷念夏爾送給我的小玩具,要是還插在里面就好了。

  

   又是無聊的一天,玲玲卻突然神神秘秘地找到我。“公主殿下,你看看我又發現了什麼!”

  

   【啊?你有找到什麼奇怪的東西了呀…這侯爵府你當尋寶游戲了嘛…】我對玲玲的尋寶能力有些無語,但是又很羨慕她能夠自由自在的到處跑到處玩,自己每次出門還都要被束縛成那樣,著實難受。

  

   “不是不是,這是艾拉姐姐的面具!”玲玲手里拿著的是一件仿真人皮,而人皮的面容正是隨著夏爾的整蠱而失去蹤影的艾拉。“公主殿下只要把這個穿上,扮成女仆,就可以和我一起不受拘束的出去玩了!”

  

   【這是個好主意欸!快快快!趁著親愛的沒回來出去溜達溜達!我都快憋的難受死了!】聽著玲玲的計劃,雖說我覺得不妥,但是出門的誘惑讓我無法拒絕。

  

   人皮十分仿真,如果不是襠部的隱形拉鏈,我都要懷疑是不是真的是用艾拉制作的了。

  

   以一個坐位體前屈的姿勢從襠部開口進入了人皮中,我發現自己的雙腿成功地穿了進去,而雙手卻在人皮內部沒有開口。

  

   【唔?手穿不進去怎麼辦呀,這還怎麼裝扮成艾拉姐姐呀?你在外面看得是什麼樣的啊?】我的兩個拳頭摸索了半天也沒有找到可以插入雙手的孔洞,只能無奈的詢問著玲玲。

  

   “在背後,在背後~”也不知道玲玲剛剛是不是自己偷偷試過,我果然在人皮的背後找到了一個可以穿入的孔。然而如果穿進這兩個孔,我的雙手就要和之前外出時一樣被束縛成直臂了。

  

   【找到了…可是這樣不還是被束縛著嘛?而且在背後的話怎麼讓手動起來啊?】似乎對這樣的設計很是不滿意,但是考慮到國情又沒什麼不合理的,不過我倒是很在意那兩雙手會怎麼樣。

  

   “哎呀,公主殿下你就先穿進去試試嘛,我也說不清,總之挺神奇的~”

  

   在我完全穿進人皮,腦袋也從脖子那里努力頂了進去後,我感覺自己的視野有點模糊,就像近視了一樣,看不清太遠的東西。呼吸倒是沒有受阻,嘴巴也是可以吃東西的,當然對於堵著嘴巴的我來說沒有太大作用。

  

   人皮在背後似乎有著空間附魔,明明雙手直臂背在身後,我的背部卻一片平坦,完全看不出來藏了一雙手臂。

  

   玲玲將人皮襠部的導尿管插進了我膠衣的導尿管後,拉上了襠部的隱形拉鏈,將我完全封死在艾拉的人皮之中。

  

   【唔!這不還是和之前的感覺差不多嘛!就是腿稍微自由了一點而已嘛…】感覺到雙手依舊是被極致的拘束感束縛著無法動彈,隨著經過這麼久的習慣我並不討厭被束縛起來,但是這次只是想自由一點出去玩玩而已。

  

   “誒嘿,之後就是最神奇的地方了,公主殿下您現在集中注意力,想象著用手把您面前的黑色女仆緊身衣拿起來。”

  

   【這樣嘛?】只見隨著我的注意力集中,那垂下來的雙手居然動了起來,而且看著那雙手居然和真人的樣子完全一樣,很快那雙手就把女仆的緊身衣提了起來【哦哦哦!動了動了!感覺和我在用手差不多的感覺欸!】

  

   落地鏡里,“艾拉”正赤裸著身體,手里拿著黑色的女仆緊身衣。只有我自己知道,這個名為艾拉的女仆,其實是一件仿真的人皮,里面困著一位穿著無法脫下的乳膠衣被拘束著的美麗公主。

  

   隨著我的注意力轉移,原本拿在手里的黑色緊身衣掉在地上,“艾拉”的雙手又重新交疊在一起貼在小腹前,正是艾拉平日里的習慣性動作。

  

   “公主殿下怎麼樣?哦不,艾拉姐姐現在怎麼樣?快把衣服穿上吧!”將地上的黑色緊身衣遞給我,玲玲又從衣櫃里取出一套和自己身上一樣的女仆裝。

  

   【感覺好神奇呀!話說平時艾拉姐姐是不是也穿著這身皮呀…感覺現在的我和她基本一模一樣欸!】我小心的操控著自己的雙手重新動了起來,久違的手指操控我居然有些不適應,熟悉了好一會才終於穿上了女仆裝,成為了艾拉姐姐的模樣。

  

   “應該是吧,也不知道為什麼艾拉姐姐要穿著這樣一件仿真人皮,不過我倒是從來沒見過艾拉姐姐吃飯上廁所,也沒見過她開口說話”玲玲回憶起之前和艾拉同居的日子。

  

   “好了,現在艾拉姐姐可以和我一起出去逛街了!”在我換好衣服後,玲玲開心的挽著我的胳膊。

  

   換上了一身女仆裝的我在玲玲的拉扯下一起出了侯爵府。雖然在乳膠衣外又穿上了一件仿真人皮和黑色緊身衣以及女仆裝讓我感覺全身更加緊繃,但是不受束縛的雙腿和可以隨意念自由活動的假肢讓我感覺到了久違的自由。雖然依然不能說話這一點讓我有些遺憾,但是在外面人生地不熟的,交流的人只有玲玲,倒是沒有太大的影響。

  

   “艾拉姐姐,咱們去哪玩啊?”

  

   【啊?哦哦哦!現在的我是艾拉姐姐的身份呀!】自由的行動讓我欣賞著沿路的風景,雖說看不太清,但是看近一點的建築和花花草草都是沒問題的,突然被身邊玲玲的聲音叫的愣住了,反應了一會後才意識到自己現在的身份【玲玲一般去哪玩呢?】

  

   “我們女仆的話,一般都是去商業區采購侯爵府上需要的物品,或者去別的大人那里送東西什麼的。其他地方的話我其實也沒有去過,之前為了熟悉在新的環境里怎麼照顧公主殿下,也沒有時間玩啊。”

  

   【有錢嘛!我們去商業區買點好玩的東西吧!這樣在家呆著也不會無聊啊!】突然有些懷戀自己的手機,無奈只能提出了逛街的想法,畢竟此時的我實在是太無聊了。

  

   叫了一輛車,玲玲和我一起坐到了商業區。此時正是上午,商業區異常繁華,有賣食物的,有賣工具的,也有賣布料的。不過這些都沒有吸引我的注意力。很快我逛到了一個奴隸商會。

  

   商會的門口便擺著兩個水晶一樣的展櫃,展櫃里站著兩個穿著皮革緊身衣的女孩。由於天色帝國的特殊男女比例,我在奴隸商會中很少看到長得漂亮的女孩,反而是身強力壯,個頭高大的女奴比較受歡迎。

  

   “兩位你們好,有什麼特殊的需要嗎?我們這里擅長各種工作的女奴應有盡有,無論是想用來拉車還是耕田,或者是做保鏢都沒有問題的。”奴隸商會的老板是一個中年女子,雖然不再年輕,但是穿著一身緊身衣的身材依然很惹眼。

  

   【這個國家的農活雜貨居然都是女人做嘛!這要是被女拳師們知道了怕不是要組織滅了這個國家…】聽著中年女人的介紹我不禁汗顏,我也好奇的讓玲玲幫我詢問【為什麼這些女人甘願做這麼累的體力活?沒有動物嘛?】

  

   “那個,這些女奴都是從哪里來的?為什麼會變成奴隸被賣掉?”玲玲想了想,沒有直接問出我的問題,畢竟那樣就暴露了自己是外鄉人。

  

   “這些女奴有的是因為犯了罪,所以被剝奪了平民身份作為奴隸;還有的是因為家里缺錢用,所以才被父母賣掉作為奴隸;還有的是因為個人的愛好,自願來我這里作為奴隸被賣掉的。”中年女人解釋道,“而且雖說是奴隸,但是她們的身份地位並沒有太多的降低,主人們仍然需要保護她們的安全,可能奴隸和平民唯一的區別就是,奴隸會被用強制的方式去干活吧。”

  

   “那,她們干起活來比牛馬還要利索嗎?”玲玲旁敲側擊道。

  

   “那當然了,這些女奴,只要你給足她們拘束和刺激,她們就有使不完的力氣,哪是牛馬可以比得了的。”

  

   【啊…好羨慕她們被束縛起來還能有這麼厲害的行動能力呀!真好啊真好啊!】聽著哪怕是一名女奴都擁有著拘束變強的能力我不禁羨慕了起來,自己的身體必須被迫拘束起來但是卻得不到絲毫的加強,想著想著不禁說出了心里話【要是我也有這種能力在家里幫忙干活也比天天躺在床上無聊好呀!】

  

   “明明我也沒有這種力量還要天天在家里干活,我也想天天躺在床上啊!”聽到我的話,玲玲撅著嘴巴嘟囔著。

  

   見我們兩人逛了一圈卻沒有購買的意思,老板又說到:“如果是不缺奴隸的話,我們這里還有各種專門給奴隸使用的器材,兩位要不要看一看?”

  

   【唔…可是我們也用不上啊?玲玲咱們走吧!】我猜也猜的到肯定是一些拘束用的道具之類的,可是我和玲玲都用不上,侯爵府也不缺女仆,想了想覺得沒必要就准備拉著玲玲走。

  

   離開了奴隸商會,玲玲突然想到了什麼“艾拉姐姐,我們不如去地下城玩玩吧?我記得之前您剛來的時候,侯爵大人帶著我們逛了整個都城,唯獨沒有去過地下城,我很好奇地下城是什麼樣的”

  

   【也行?玲玲知道入口嘛?我也蠻好奇的呢!】被玲玲提醒的我也感到好奇,一般地下城都是什麼灰色產業,不知道這個國家的地下城都有什麼東西。

  

   地下城的入口在產業區的一個小山洞,順著黑漆漆的山洞,我們進入了所謂的地下城。剛一踏入地下城,我就看到了地上一張被踩的有些破爛的海報。

  

   “死斗!蝮蛇對決刃舞者!地下城競技場期待您的到來!”

  

   “誒?這是決斗嗎?公主殿下我們要不要去看看?”玲玲看了看海報上的地址,問道。

  

   【可以欸!看樣子好像也是女人之間的決斗,按照這個國家的習俗,被束縛起來的女人怎麼決斗的呢?】生前正好是個喜歡玩格斗游戲的宅男,對這種1對1的比賽基本上沒有任何的抵抗力,玲玲一說我就興奮了起來。

  

   下了決定後,我和玲玲根據海報上的地址找到了地下城競技場的位置。交了入場費後,兩人進了觀眾席。讓我感覺不可思議的是,觀眾席上有許多身上的束縛非常嚴苛的戴著帷帽的女性,顯然都是一些貴族小姐或夫人。看來這個競技場確實是讓這些整日被束縛住的女性們宣泄自己內心的躁動的地方。

  

   “首先登場的是蝮蛇!蝮蛇是在競技場里人氣很高的一位選手,今天她是作為擂主來迎接刃舞者的挑戰!”

  

   隨著主持人的報幕,一條泛著漆黑乳膠光澤的巨蛇滑入了擂台。巨蛇的頭部依然是一個帶著乳膠頭套的女性,只露出了自己的雙眼和嘴巴。而她的身體則被完全包裹在漆黑的乳膠之中,雙臂之處光禿禿的。

  

   蝮蛇的身體從腰部以下就變得很細,只有一條腿的粗細,而整個蛇尾又長又靈活,如同她的手腳一般。

  

   “蝮蛇的身體是自己的四肢通過空間分離拼接起來的,因此對於蝮蛇來說就和自己的手臂大腿一樣靈活。蝮蛇最擅長的就是利用自己修長的身體將對手纏住之後,活活勒死對方!”在蝮蛇耀武揚威時,主持人開始介紹這位看起來完全不似人形的選手。

  

   【哇!玲玲!這一身好帥呀!這個所謂的空間分離是不是和艾拉姐姐的人皮里面的手部一樣的工藝呀!這樣的決斗好棒欸!】看著那只漆黑的人形巨蟒,我不禁激動的站了起來,模糊的視力讓我不得不聚精會神的看著,聽著神奇的衣服構造,我暗暗決定要好好找找門路看看能不能買得到,畢竟已經見識過艾拉人皮的神奇,這種能夠靈魂行動的衣服更是讓我羨慕並且想要擁有。

  

   “艾拉姐姐你要是想試試這樣的服裝,找侯爵大人說不就好了嗎?”玲玲回答道。

  

   “而今天的挑戰者則是刃舞者,作為突入競技場的一匹黑馬,不知道她今天能不能戰勝新的對手呢?”主持人繼續報幕。

  

   名為刃舞者的少女身上穿著銀白色的乳膠衣,同時她的雙手背在了身後被緊緊固定住,似乎是為了不影響雙腿的發揮。而少女最惹人注目的就是她的一雙包裹在銀色膠衣中的修長雙腿。她的腳尖繃地直直的,從腳尖前端延伸出來一柄鋒利的刀刃,同時連著她的腳後跟,讓這刀刃如同高跟鞋一樣踩在地上,坐實了她刃舞者的名號。

  

   “雖然刃舞者的刀鋒之前擊敗過許多對手,但是今天的擂主蝮蛇一身龍凝膠制成的蛇皮卻是刀槍不入,也不知道刃舞者今天會用什麼方式對敵呢?”

  

   【又是龍凝膠,我的婚紗也是這種材料,感覺聽起來好厲害的樣子呢!玲玲有錢嗎?給蝮蛇下注下注!】到了激動人心的下注環節了,這是我看擂台賽必不可少的環節,而且我一向猜的很准,只不過第一次在異世界下注,我也只能憑借僅有的經驗和眼緣更加看好蝮蛇。

  

   “為什麼?我覺得那個刃舞者看起來又漂亮又帥,應該不會輸吧?”玲玲和我的觀點有些不一致,但是還是聽話地給蝮蛇下注。

  

   身輕腿長的刃舞者踩著刀鋒跳到了蝮蛇的身上,一個飛躍便在蝮蛇身上劃過了數刀。然而泛著漆黑光澤的蛇皮在刀鋒的切割下沒有絲毫劃痕,讓刃舞者皺起了眉頭。

  

   蝮蛇很快便蜷縮起身子,想要將刃舞者卷住,卻被刃舞者靈活地躲開,拉開距離後再度尋找突破口。似乎是覺得蝮蛇僅僅戴著乳膠頭套的頭部是獲勝的關鍵,刃舞者再次朝著蝮蛇的人首方向直衝過去。

  

   眼看刃舞者就要用腳上的刀刃踢到蝮蛇的頭部,沒想到蝮蛇突然直起身子,張開了自己從比賽開始就一直閉著的嘴巴。一股黑色的液體從蝮蛇嘴里吐了出來,直接射在了刃舞者的臉上,讓刃舞者頓時驚慌失措。

  

   “哦!是蝮蛇的毒液噴射!蝮蛇選手雖然不需要呼吸,但是對自己的肺部似乎有著特殊的改造,可以容納一些液體在需要時收縮肺部將液體噴出啦!”

  

   “這一次蝮蛇噴出的液體似乎是磐樹脂,這是一種接觸了空氣後會快速凝固為固體的樹脂,這下刃舞者危險了,沒有雙手的她無法把自己臉上的磐樹脂清理下來,如果等到樹脂凝固,她就無法呼吸了!”

  

   【這個解說太有感覺了!這樣的決斗太令人激動了!蝮蛇加油!玲玲看到沒,蝮蛇要贏了!】聽著解說在積極的講解著比賽的細節,我也聽得熱血沸騰,居然沒有在意玲玲的感受不停的在腦海里給蝮蛇加油助威。

  

   刃舞者很快冷靜下來,似乎想要拉開距離後利用擂台的圍欄來抹除自己臉上的磐樹脂。然而蝮蛇此時卻轉換攻勢,長長的蛇尾直接抽向了刃舞者。

  

   雖然刃舞者靈活地躲開了這一次抽擊,但是蝮蛇的目的顯然不在於此,她的尾巴末端居然是她的一只手。漆黑的手緊緊地扼住了刃舞者銀白色乳膠衣包裹著的脖子,將刃舞者從地面上拎了起來,雙腳離地的吊在半空。

  

   受到臉上的磐樹脂和掐著喉嚨的手的雙重折磨,刃舞者的身體痛苦地掙扎著,雙腿還不斷地揚起,似乎想要利用刀刃打開蝮蛇的尾巴。然而下一刻,刃舞者的雙腿也被蝮蛇的身軀纏住,只能徒勞地晃動身體,束縛在身後的雙臂用力地掙扎,想要掙脫自己為了更加靈活而作繭自縛的拘束。

  

   “嗚嗚,感覺刃舞者好可憐啊,這里的決斗也太殘忍了吧!”一邊的玲玲有些看不下去了。

  

   【我覺得看起來好爽啊!明明是兩個人類卻做出這麼多不可思議的行為動作來決斗!要是我也有這樣的能力我肯定會去當一名封印騎士呢!】基本上蝮蛇贏定了,下注贏了的我更是激動的站了起來,惋惜著自己的身體並沒有特殊的能力,不然我也願意接受比現在更加恐怖的拘束。

  

   “比賽進行到現在,相信大家都會覺得刃舞者已經輸定了,然而之前刃舞者的每次決斗,都是從看似必敗的局面反敗為勝,不知道今天她是否可以繼續創造這樣的奇跡呢?”

  

   臉上的磐樹脂已經凝固,無法呼吸的刃舞者在蝮蛇的束縛下掙扎逐漸變弱。然而下一刻,原本被蝮蛇纏在一起無法分開的雙腿居然強行掙脫了蝮蛇的纏繞,在她驚訝的目光中一個雙腿回旋從蝮蛇的纏繞中掙脫出來。

  

   “果然,刃舞者再一次在戰斗中覺醒了!看來她為自己強加的手臂拘束不僅是為了行動更加靈活,也是為了自己的覺醒!”

  

   覺醒後的刃舞者雖然依舊無法呼吸,但是她爆發出來的力量卻更加強大了,鋒利的刀刃在擂台的地板上切出深深的刀痕,刃舞者一瞬間就衝到了蝮蛇的面前,在她恐懼的目光中一個回旋踢。鋒利的刀刃在強大的力量加持下狠狠得劈在蝮蛇的頭部,將蝮蛇帶著乳膠頭套的腦袋如同砍瓜切菜一般破開。只見蝮蛇漆黑修長的身體在擂台上一番抽搐後便再也沒有了動靜。

  

   【阿這…被秒了可還行…算了玲玲走吧!】看著剛剛自己還在吹噓的選手被秒了,有些尷尬的我不知道說啥,只能拉著玲玲的手准備離開決斗場,畢竟押注錯了也沒有任何的錢可以領。

  

   “啊,公主殿下都怪你!現在我們身上一分錢也沒有了!”雖然自己喜歡的選手贏得了比賽,但是走出競技場發現自己兜里空空的玲玲立刻叫了起來,連我的真實身份都喊了出來。

  

   【你不會全都壓了吧!那咱們只能走回去了?可是這里離家里不近吧…】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妙,這次似乎玩瘋了,簡單計算了下從這里回家可能要走大半天,我就拉著玲玲准備快點回去,不然萬一艾爾文回來了沒看到我就完蛋了。

  

   “嗚,出了地下城才是產業區,而侯爵府在貴族區,中間橫跨了港口區和商業區呢,如果不坐馬車的話天黑之前根本不可能走回去!”玲玲也著急了,畢竟這麼遠的距離,我們又不是拉車的女奴那樣的特殊體質,走回去肯定天都黑了。

  

   “喲?兩位女仆小姐是想要去貴族區嗎?正好我們是往貴族區運貨的,兩位小姐要是不介意的話,不如搭乘我們的車如何?”就在我們著急的時候,旁邊突然有人插話。插話的人是一名穿著商人衣袍的男性,身後是一輛載著貨物的馬車,還有幾名正在往馬車上裝貨的伙計。

  

   【玲玲快走吧…不行咱們找馬車問問能不能到了侯爵府再給錢…陌生人的車別坐比較好吧!】看了看旁邊的商人,雖說並沒有給我的感覺有什麼異樣,但是為了保險起見還是不准備搭乘便車,畢竟我和玲玲並沒有任何的戰斗力,這種時候還是找正規點的馬車比較好。

  

   “嗯,好吧”失去了白嫖馬車的機會,玲玲有些遺憾,但是還是聽話地跟著我去找正規的馬車。

  

   “抱歉,沒錢不讓上車”

  

   “萬一到了地方你們跑了怎麼辦?”

  

   “我們這也是小本生意,對不住”

  

   一連攔下幾輛馬車,拉車的女孩們在聽了玲玲的說法後都拒絕了。

  

   由於拉車的女孩子都是固定在車上,手不能動,只能在上車的時候給她們胸前的兜里投幣,才願意接單,我和玲玲直到天色漸漸變暗,仍然沒有找到願意載我們的馬車。

  

   【玲玲怎麼辦呀…現在再走回去都半夜了…逃出來玩的事情要是被發現不就完了咩…】似乎自己的餿主意並沒有攔住車而有些尷尬和後悔,只能找玲玲想辦法了。

  

   就在我們想著回家的辦法時,有一輛馬車過來了。

  

   “咦?你們倆怎麼還在這里?”是之前拒載過的一個女孩。

  

   向女孩訴說了一遍我們的情況後,女孩想了想,說到:“雖然我很同情你們的遭遇,但是我還是擔心你們下車之後直接跑了,所以你們先把我的單手套解下來,讓我給你們戴上拘束用的道具,我就拉你們!”

  

   “啊?還要拘束?拘束一個應該就夠了吧?”玲玲有些不樂意。

  

   “不行,兩個都要,不然你抱著她跑了怎麼辦?我還賠了道具錢。”女孩不依不饒。

  

   無奈之下,我和玲玲只能答應了她的要求。拉車女孩在解放雙手之後,從車子的貨箱里取出了一卷膠帶。首先是玲玲,示意玲玲將雙手背在身後,女孩用膠帶一圈一圈地將玲玲的雙臂在身後纏緊。

  

   “哇,好難受啊,艾拉姐姐你每次出門都是這麼艱難地嗎?”玲玲的柔韌性比較差,在並成直臂後疼的直咬牙。

  

   【你現在知道難受了吧!之前還一直說風涼話!】我有些無奈的看著她,作為我的隨身翻譯卻總是歪曲我的意思,還說什麼綁起來的公主更優雅,是該自己也試試這種折磨。

  

   將玲玲的手臂包好後,女孩又將玲玲包好的手臂和身體纏在了一起。最後又將玲玲的雙腿也用膠帶纏在了一起,徹底變成了一根人棍。

  

   “嗚,我現在知道了刃舞者剛剛和蝮蛇決斗的時候是什麼感覺了”玲玲難受地躺在車廂里說道。

  

   “好了,到你了。”將玲玲處理完後,女孩示意我自覺。我倒是無所謂,只不過看著玲玲的樣子有些難過,不過為了快點回去,我操控著雙手很是自覺的並攏在了背後讓女孩操作。

  

   原本雙臂就被直臂固定在身後,而現在靠意念控制的假肢也被膠帶纏在身後,這種奇怪的感覺讓我有些恍惚。很快將我也包裹成了一個膠帶木乃伊,女孩擦了擦頭上的汗。

  

   “真是的,費這麼大工夫把我們倆包成木乃伊的時間夠你拉兩趟車了,而且你一會兒怎麼把單手套再戴上?”胳膊已經麻木的玲玲又恢復了精神。

  

   “你話真多,不說話沒人當你啞巴!”女孩直接用膠帶將玲玲的嘴巴也纏了起來。而我也順帶遭了殃,被女孩把嘴巴纏上,雖然並沒有什麼卵用。

  

   【哼!讓你多嘴吧!體驗一下我平時的感受吧!對了,你好像並不能說話了呢~】看著玲玲的樣子,我居然忍不住嘲笑著玲玲。我扭到玲玲身體旁邊用頭頂了頂她,不過讓我好奇的是拉車女孩該怎麼自己裝回單手套繼續拉車呢?

  

   很快,馬車就動了起來,然而並沒有我們以往坐過的馬車那樣快。拉車的女孩似乎有些疲憊,躺在車廂里我都可以聽見女孩的喘氣聲。

  

   “呼,終於到了,頭兒,我把你要的兩個人拉過來了!”

  

   馬車突然停了下來。女孩打開了車門,將我和玲玲從車上拽了下來。

  

   “又見面了,兩位小姐,看來你們不願意坐我的車,現在好像吃了些苦頭啊”站在我面前的正是之前願意給我們免費搭便車的商人。

  

   【玲玲怎麼回事?我們好像中了圈套了!】然而此時的我只能躺在座位上斜著眼睛看著對方高大的身影,意識到事情不妙後傳音給玲玲,可是我想起來玲玲是第一次被束縛成這樣,肯定比我還要虛弱,而我也只能輕微的扭動著身體以示抗議。

  

   “既然兩位不願意坐我的貨車,那就只好成為我的貨物了。”商人讓手下打開了車上的兩個箱子,只見箱子里是一圈圈皮帶,還有一些放著呼吸瓶的地方,而皮帶下方則是一個人形凹槽。

  

   不斷掙扎的玲玲被放進了人形凹槽中,隨著一圈圈皮帶收緊,玲玲完全失去了掙扎的能力。將一個全包的連著呼吸管的頭套戴在了玲玲頭上,呼吸管的另一端則連著呼吸瓶。

  

   “你們這些天色帝國的女性就是邪門,如果不拘束的夠緊,稍微覺醒了一點就掙脫了,只好一開始就給你們用上最嚴格的。”朝呼吸瓶中加入了半瓶不知名的液體後,隨著玲玲的呼吸,瓶子里傳出咕嚕咕嚕的氣泡聲。

  

   【玲玲你沒事吧?】看著玲玲毫無動彈的痕跡,要不是那瓶氣泡在作響我真的覺得這是殺人滅口的強盜,但是對方似乎並不想要我們倆的姓名這讓我松了一口氣,可是他們處理完了玲玲朝我走過來時我才想起來自己好像也要被處理,趕忙掙扎著,可惜的是膠帶纏的無比緊致,我怎麼控制人皮雙手都絲毫動彈不得,只能看著那人慢慢靠近。

  

   很快我也被裝進了箱子里。人形凹槽和皮帶將我的繩子完全固定,就和當初第一次在侯爵府過夜時,在玻璃櫃中的感覺一樣。頭上被戴上了頭套後,我的視野失去了光芒,呼吸也變得困難,只能通過長長的呼吸管從呼吸瓶里呼吸。

  

   而在不知名的液體倒入後,我感覺自己的呼吸更加困難了,如果不用力吸氣,根本無法將空氣吸入肺部。隨著箱子的蓋子蓋上,我感覺自己也和玲玲一樣被抬上了馬車,被壓在眾多箱子之下。也不知道這一車的箱子里是不是還有和我們一樣的女孩。

  

   我已經沒有心思再給玲玲傳音了,此時的我只能努力的呼吸著,畢竟我和玲玲不是帝國的女性,沒有了空氣根本活不了,但是膠帶一圈圈的纏繞加上皮帶固定,窒息的折磨都讓我此時痛苦不堪,那可比夏爾的惡作劇不留情面多了。

  

   隨著我努力地呼吸著瓶子里的液體所過濾的空氣,我感覺自己的身體漸漸熱了起來,一股熟悉的欲望開始在我身體里蔓延。自己的下體傳來無比的空虛感,讓我想要用什麼東西塞進去狠狠地攪動。然而我的雙手被人皮束縛在身後,意念控制的假肢也被膠帶纏住,皮帶的緊縛讓我連摩擦雙腿都做不到,只能大口大口地喘息,更多地吸入不知名的揮發氣體。

  

   【咕唔…這…這液體絕對有問題!為什麼…感覺好像要艾爾文的肉棒!唔嗯嗯~】雖說被緊縛的身體完全無法動彈,但是我現在就是很想蠕動摩擦自己的身體,每一次掙扎帶來的無力反抗都讓我越來越興奮,小穴更是讓我覺得空蕩蕩的想要和平時一樣被艾爾文插入,我知道那個液體肯定有問題,但是我控制不住不去吸食,控制不住不去發情,我開始忘記現在的處境,慢慢的意識變得淫靡了起來,一心只想如何著在無盡的束縛中獲得快感。

  

   在無窮無盡的飢渴中,馬車行駛了一天一夜。直到馬車突然停了下來,馬車外傳來了兵器碰撞的聲音。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攔住我們?”商人頭領憤怒的聲音傳來。

  

   “我只是一個路過的封印騎士而已!”一個聽起來有些稚嫩的聲音通過傳音術傳到了我的腦海里。

  

   又是一陣拼殺之後,箱子蓋被掀開了,我的頭套也被摘了下來。

  

   “呼呼,我好熱,好難受!”這是嘴巴上的膠帶被撕開的玲玲的聲音。

  

   【咕唔…玲玲你沒事吧~唔嗯嗯~他們在液體里下了藥…快點冷靜一點~】解除了窒息狀態接觸到了空氣終於讓我從無盡的欲望中撕開了一個小口,意識稍微能夠主導一些了,不過依舊腦海里不停浮現奇怪的畫面,尤其是被夏爾不停的套著乳膠睡袋,和艾爾文做愛,被艾拉丟進烘干機里面的畫面居多,而且都比自己經歷過的過分許多,我強忍著欲望呼喚著玲玲。

  

   很快我和玲玲身上的膠帶也被拆了下來,玲玲的思維已經有點不正常,在恢復自由之後居然抱著我在我身上蹭來蹭去的。

  

   “誒?莉莉絲?不對,你是誰?”對我傳音的是一個身材嬌小的女孩,然而連臉部也被漆黑乳膠完全封閉的特殊裝扮讓我意識到這其實是一位能夠獨自車翻一支商隊的封印騎士。

  

   【呼唔~叫我嘛?玲玲~快醒醒!幫我翻譯一下,我是艾爾文侯爵大人的妻子~希爾,謝謝您救了我~嗯嗯~】雖說讓玲玲清醒點,但是同樣中了媚藥的我也開始抱著玲玲磨蹭了起來,傳出的音也是充滿淫靡的感覺。

  

   “蕪湖,我是,我是艾爾文大人的妻子,我,公主殿下!”玲玲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

  

   “你是艾爾文的妻子?那就不奇怪了,這個穿著莉莉絲的人皮的是你的女仆吧?”嬌小的封印騎士似乎和艾爾文認識,得知了我們和埃爾文的關系後態度更友好了。

  

   雖然對方似乎搞反了我和玲玲之間的關系,但是此時被救下後神智不清地我們已經顧不上這麼多了。

  

   從商人的行李箱里找到了解藥,封印騎士喂著玲玲喝下了解藥。玲玲終於恢復了正常。而我因為無法張嘴,所以並沒有喝下解藥。

  

   【玲玲別走~給我蹭蹭~】看著玲玲突然和我保持著距離,我哭喪著想要繼續抱著她蹭身體。

  

   “噫!剛剛真是太丟臉了。”玲玲想起自己剛才的行為就恨不得找個被子把自己包起來。而我因為無法集中注意力,雖然在玲玲身上蹭,但是假肢依然不受控制地放在身前,顯得格外詭異。玲玲將我按住將解藥用注射器喂給我之後,我也終於安穩了下來。

  

   “這里是帝國的邊境,我叫蘿拉。”救下我們的封印騎士傳音說到。

  

   【玲玲!快點謝謝人家,帶著我的份!】似乎記憶出現了斷層,自己雖說清醒了但是動作跟不上思維,每次想了半天才付諸行動,頭也沉沉的,並沒有記住之前蘿拉詢問的問題還沒讓玲玲回答。

  

   “非常感謝你,蘿拉妹妹,不知道能不能幫我們聯系一下侯爵大人,或者送我們回帝國的都城?”蘿拉立刻向對方表示感謝並且提出請求。

  

   “沒問題的,艾爾文還有夏爾是我的好朋友 ,你的困難我會全力幫忙的!”蘿拉回答道。

  

   然而在野外只是休整了一天,我們三人卻迎來了另一個全身漆黑的封印騎士。

  

   “誒?是夏爾!你怎麼到這里來了?”蘿拉認出了對方的身份,傳音問道。

  

   “大事不好了!莉莉絲!還有其他人!都被厄斯帝國的人抓住了!”夏爾的聲音有些語無倫次,我也是第一次見夏爾這個一直和我不對付的小姑子這麼六神無主。

  

   “怎麼會?明明有那麼多騎士們,而厄斯帝國之前的陰謀也被夏爾你挫敗了?”蘿拉有些不敢相信。

  

   “厄斯帝國的秘密武器其實不止我夢里出現的那一種。他們借著進貢的借口,把他們的武器運到了帝國廣場,在莉莉絲召集所有騎士們閱兵的時候突然出手。那個東西會放出一陣耀眼的光芒,而所有被光芒照射到的封印騎士,身上的龍凝膠都完全硬化,只能像雕像一樣站在那里無法動彈。”夏爾回憶著自己在閱兵時的慘狀,依然有些恐懼。“我當時站在莉莉絲身後,沒有被照射到,莉莉絲讓我趕快逃跑去找人幫忙想辦法,可惜莉莉絲在閱兵儀式上是被完全固定在主席台上的,我沒能帶著她一起逃走。”

  

   “可是我們之前破壞的研究所里,厄斯帝國的武器不是噴射龍凝膠的魔導炮嗎?怎麼又有了個可以發光的?”蘿拉聽了夏爾的說法後有些奇怪。

  

   “其實厄斯帝國的研究所不止一座,我們摧毀的那一座是研發的龍凝膠魔導炮,而這個龍凝膠固化儀貌似是當初綁架了你強行進行封印儀式的那個研究所的產物。”夏爾回答道,“蘿拉你還記得自己當初被綁架之後被帶到哪里了嗎?”

  

   “嗚,我不記得了,我當初被綁架的時候全程都是昏迷的,後來被人救出來的時候也是剛剛做完封印儀式,意識恍惚的,什麼也看不見。”蘿拉回憶著當初的場景。“或許把我救出來的那個人知道研究所在哪里。”

  

   “可是你說的那個把你救出來的人我們都找了快十年了,根本找不到啊!”夏爾還記得當初一眾人剛准備去救蘿拉,就發現蘿拉一個人氣息微弱地躺在帝國的邊境的場景。“你說救你的是一個力量和速度比封印騎士還要強的男人,可是莉莉絲安排人手在世界各地找遍了,都找不到你說的那樣強的男人,而且男人也根本不可能有你說的那樣強啊?是不是你記錯了?那其實是一個聲音很粗獷的女人?”

  

   兩名封印騎士在面前討論著,我和玲玲完全插不上嘴,而且遇到這種大事,我一個其他國家的人也不好過多干涉。

  

   然而玲玲卻突然開口了:“我之前在皇宮當女仆的時候,總是幫公主殿下找各種探險家的故事。我記得有一本冒險傳記好像是你們國家挺有名的一位傳奇船長,他有一艘能夠找到任何想要找到的地方的戰艦。為什麼不去找他尋求幫助呢?”

  

   或許是旁觀者清,玲玲的話提醒了兩人,決定去尋找一同面對困難的隊友。而作為被丟下就完全無法獨自生存的我們,也在我和玲玲充滿對冒險的憧憬的要求下,與夏爾蘿拉一起踏上了拯救天色帝國的路。(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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