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喜歡fetish的老公拿捏了把柄之後
被喜歡fetish的老公拿捏了把柄之後
“求你了!宋博,別告訴我爸!”
裹著被單的杜美臉色漲紅,朝著面前一臉憤怒的男人哀求道。
宋博和杜美兩人從小一起長大,因為兩人的父親是一起當過兵的老戰友,在雙方的極力撮合下,兩人也就水到渠成地結婚走到了一起。
只是結婚之後的生活並不那麼美好,杜美在一次偷偷查看手機聊天記錄時,發現宋博居然背地里是個Fetish愛好者,還是個抖S,這讓杜美一時間難以接受。經過一段時間的冷戰後,宋博更是在床上提出杜美能不能戴上手銬來做,這讓杜美一氣之下奪門而出,獨自一人來到酒吧喝了個爛醉。
只是沒想到,這一次醉酒後,迷迷糊糊地准備離開的杜美竟然被一個陌生的男人拉進了酒店,在意識彌留之際被人透了。等再次醒來的時候,杜美發現酒店房間里只剩下了自己一個人,床頭櫃上則放著幾張紅色的嫖資。
已經完全蒙了的杜美只在房間里找到了自己的衣物,手機和錢包應該是喝醉後落在了酒吧里。在衛生間里確認了一番自己的下體後,杜美開始驚慌,因為自己昨晚確實和別人發生了關系。
一番強烈的捶門聲後,房門被酒店管理用備用房卡打開,宋博冷著臉走了進來,來不及穿好衣服的杜美只能裹上被單。見氣氛不妙的酒店管理也默默地退出房間帶好了門。
“離婚吧,我會跟二老說明原因的。”宋博沉默了一番後掏出手機准備打電話,卻被反應過來的杜美衝過來抱住大腿。
雙方的家庭關系很近,兩人的父親不是兄弟勝似兄弟,又是對女性貞操極為看重的傳統大男子退伍老兵,要是被自己親爹知道了因為自己在外面出軌導致離婚,杜美相信自己肯定會被打斷腿逐出家門。
“你也知道我的性趣,我現在也知道了你的性趣,你滿足不了我,我也接受不了你,我們兩個在一起不會幸福的。”將抱著自己大腿的杜美踢開,宋博語氣冰冷地說道。
雖然知道這次事情純屬意外,自己也是受害者,但是杜美知道這時候和宋博講理論根本沒用。在宋博翻找著手機通訊錄的時間里,杜美腦子里快速思索著,最後突然靈光一閃。
“等一下!宋博!你不是喜歡···喜歡那種東西嗎?要不這樣~”杜美臉色越來越紅,但是還是破罐子破摔地說道:“我知道你接受不了妻子有外遇,從現在開始你也別把我當成你的妻子了,就···當成你喜歡的那種性奴,你想讓我在家里干什麼都行,只要你不要跟我爸和叔叔講。”
在杜美看不見的角度,宋博的嘴角勾起了一絲壞笑,接著又迅速地藏住。
“沒想到你居然會主動提出來這種事,也行,看在二老的面上我就先原諒你了,看你之後的表現了。”宋博放下手機說道。
呼~杜美松了口氣,至少現在自己社會性死亡的問題暫時變成了夫妻間的地位問題了。
其實杜美本身對宋博提出的“情趣”並不是絕對的抗拒,只是擔心自己如果開始接受,就會漸漸不斷讓步,直到最後徹底失去家庭地位,從妻子的身份徹底變成性奴。
不過這一次的意外倒是直接讓自己的家庭地位降到了最低,也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到底是什麼,真後悔自己養成了一遇到糟心事就去酒吧喝酒的壞習慣啊!
杜美一邊反省自己再也不去酒吧了,一邊忐忑地思索著回家之後會被以前的丈夫,現在的“主人”怎麼安排。
————————————————————回家的分割线————————————————————
等杜美從衛生間里洗完澡出來,發現自己准備的更換的衣物已經被拿走了。
“那個···衣服···”如果是以前,杜美肯定已經一邊罵著宋博變態隨便動自己內衣,一邊喊著讓他把衣服還回來了,但是現在杜美卻只能小聲抗議。
“就這麼出來,我給你准備了新的內衣。”宋博的聲音在客廳里響起,杜美不得不光著身子來到客廳。
以往的話,即使是光著身子在屋子里晃悠,杜美也不會有任何不好意思,甚至在宋博視线忍不住往自己身上飄時出言調戲幾句,自戀地說自己身材真好之類的。但是今天在宋博以另一種身份打量著自己的裸體時,杜美卻覺得十分羞恥,想找什麼東西把自己的身體遮一遮。
沒有和杜美廢話,宋博起身,將手里的一條貞操帶往杜美腰上套。
“等等!”看著貞操帶上的肛塞、陽具塞和尿道栓,杜美慌了起來,“這種東西···可以不穿嗎?這也太···我還不習慣···”對上了宋博的眼神,杜美將‘這也太變態了’的想法咽了回去。
“怎麼?你自己管不好自己下面,我來幫你管也不樂意?你是不是還想趁我不在和你的野男人發生點什麼?”一邊將貞操帶的三根插入物對准入口,宋博一邊嘲諷道。
明明只是因為喝醉了被人撿了個便宜,卻被汙蔑成不檢點,杜美羞憤地辯解道:“我!我真的沒···啊~”沒等杜美說完,宋博就將貞操帶的插入物一一推了進去。
從小到大菊花都只是用來方便,最多因為發熱被母親塞過退燒栓的杜美,第一次感受到直腸被異物塞滿的觸感,頓時被刺激地忍不住呻吟起來,而宋博也沒有等杜美緩過來,順勢將陽具塞和尿道栓也插了進去。
等宋博將貞操帶的前端與腰部的接口鎖在一起後,杜美已經縮在沙發上哭了起來。
“現在裝得像個烈婦似的,昨晚做的時候你怎麼一點反抗都沒有?”宋博對著杜美的屁股一巴掌,杜美的哭聲立刻停了下來,打了個嗝,還不斷抽泣著。
“我那不是喝醉了嗎···”杜美小聲嘟囔著,卻沒敢再反抗。掙扎著從沙發上坐起來,頓時下體的異物因為壓力更深地頂入了自己的身體,讓杜美臉色一紅,觸電般地站了起來。
“別傻站著,再把這個穿上。”宋博又從衣櫃里取出了一件乳膠衣,這個杜美之前也在宋博手機上看到過,當時宋博還問自己想不想試試。看著照片里被乳膠衣凸顯出來的曼妙身材,杜美是有一絲嘗試的想法,但是很快就被‘太麻煩’‘好變態’‘不舒服’之類的想法衝散了。
此刻被宋博要求著穿上乳膠衣,杜美不由地懊惱,既然無論如何都逃不過,自己要是當初就答應了宋博,勉為其難地試穿一下,現在是不是就該宋博哄著自己了?
在杜美身上塗了一些爽身粉後,宋博將這一件頸部穿入的乳膠衣順著杜美修長的雙腿套了上去。看著杜美的長腿一點點被漆黑光亮的乳膠包裹,宋博也有些感慨。自己當初也饞了很久杜美的大長腿,只可惜杜美既不喜歡穿絲襪,也不喜歡穿長靴,天熱就短裙裸腿,天冷就長褲。宋博問她為什麼不穿絲襪時,杜美還自戀地說‘自己的皮膚這麼好,腿上也沒有什麼疤痕和腿毛,為什麼要穿絲襪?’
不同於宋博的滿足,杜美則是覺得別扭。雖然這種雙腿被緊緊包裹著的感覺也有幾分舒適,但是習慣了腿部皮膚透氣吹風的感覺,此時被完全不透氣的乳膠緊貼著皮膚,還是讓杜美覺得不舒服。
覺得不舒服的杜美雙腿不由得並攏蹭了蹭,頓時被塗抹了潤滑油之後毫無摩擦力地觸感吸引了。這種滑溜溜的感覺讓杜美忍不住偷偷再蹭了蹭。沒想到這乳膠衣雖然穿著難受,但是蹭著還挺舒服的嘛!
乳膠衣在下體部位沒有開拉鏈,只是在貞操帶尿道栓的位置有一個小孔,正好夠尿道栓的頂部從中透出來。小孔的邊緣做過加固處理,倒是不用擔心動作太大順著小孔把乳膠衣扯破了。
很快在宋博的幫助下,杜美完全穿好了乳膠衣。看著自己全身上下除了腦袋,完全包裹在漆黑的乳膠衣中,身上連一絲褶子都沒有,杜美有些奇怪為什麼這件乳膠衣和自己的身材這麼貼合,仿佛提前就訂做好了一樣。
趁著宋博去洗手,杜美偷偷地用手揉了揉自己的胸部,同時雙腿也夾緊磨蹭了起來。實在是滑溜溜的觸感太舒服了,剛剛在宋博面前杜美一直僵硬著身子不敢亂動,此時忍不住想再體驗一下。
揉著揉著,杜美的手就不自覺地朝著自己下身滑了過去,可惜卻摸到了乳膠衣里面穿著的堅硬的貞操帶,讓杜美有些失望。等宋博從衛生間里出來,杜美已經臉色微紅,雙手背在了身後,乖巧地站好了。
看著自己美麗的妻子終於穿上了自己心心念念的乳膠衣,宋博不由得覺得剛剛自己偷偷在衛生間里來了一發真是個明智的選擇,不然此時在妻子面前露出丑態,之前的威嚴冷酷感就白搭了。
坐在沙發上,打開了筆記本,宋博看著茫然地站在客廳中央的杜美,拍了拍自己身邊道:“坐過來。”
“哦~”見自己都已經按照要求打扮成了宋博喜歡的模樣,宋博卻絲毫沒被自己吸引,還是冷著一張臉,杜美有些氣惱地應了聲,坐在了宋博身邊,雙手還支撐在屁股下面,防止下體的異物被頂進去。
撇了一眼杜美,宋博又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把腿翹上來。”
“···嗯”杜美側過身,倚靠在沙發扶手上,將雙腿伸直搭在了宋博的大腿上。
宋博目不轉睛地望著電腦屏幕上的文件,左手有一下沒一下地在杜美的大腿上撫摸了起來。還好此時杜美的注意力不在宋博的電腦屏幕上,不然就會發現宋博只是在漫無目的地滑動著鼠標滾輪。
不過即使如此,杜美也感覺有些意外了。以前兩人在沙發上看電視時,杜美也把腿翹到宋博身上過,只是宋博往往一臉嫌棄地說著‘把你的臭腳拿開’的同時把她的腿推開,哪里曾像現在這樣如同對待珍寶一樣輕柔地撫摸?
看來宋博還是很痴迷我的身體的嘛~杜美享受著宋博的撫摸,心里有些美滋滋地想到。她哪里知道在Fetish晚期看來,裸腿就是異端,而被包裹著的雙腿才是最美的珍寶。
不過新鮮感過後,杜美也漸漸開始難受了。因為乳膠衣的不透氣,即使是家里開著空調,杜美也流了不少汗,一開始還因為爽身粉的緣故沒什麼感覺,現在在沙發上躺了一會兒,杜美開始覺得身上哪兒哪兒都不得勁,恨不得立馬脫下膠衣去搓個澡。
“宋博,這身衣服要穿到什麼時候啊?我們今天中午不是還要去爸媽那里吃飯?”眼看已經快十一點了,杜美想到每周日都會到兩家的父母家里去輪流吃個飯,便開口問道。
“你在說什麼傻話?以後這身衣服就當作是你的內衣了,你出門不穿內衣的嗎?”宋博自然看出了杜美因為難受想把乳膠衣脫掉的小心思,笑著說出了殘酷的事實。
“啊?什麼意思?”杜美還沒反應過來。畢竟在她看來這種東西也就在家里穿著讓宋博滿足一下,怎麼也不可能穿著出門。
“意思就是,直接把你出門穿的衣服套在外面,這身乳膠衣以後就是你的內衣,除了晚上洗澡的時候允許脫下來一次,其他時候必須一直穿著!”宋博臉上帶著微笑,卻用沒有感情的語調解釋道。
“啊?不行不行!一直穿著也太難受了!行動也不方便,用手機也不方便···”杜美立刻慌了起來,她也看出了宋博好像不是在開玩笑,立刻抗議道,“而且這身衣服萬一被別人發現,我不是像個變態一樣嗎?”
“原來你還是覺得這樣是變態啊~”宋博仿佛被觸發了什麼敏感詞,“可是我覺得有了男人還在外面的酒吧里找人發泄的人才是變態啊,要不咋們一會兒上爸媽那里去評評理?”
如同被水澆了個透心涼,杜美嘴唇哆嗦著,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委屈的,最後流著眼淚不說話了。
“既然懂了就趕快去把衣服穿好,咋們要出發去吃飯了。”合上筆記本屏幕,宋博又捏了一把杜美的大腿肉,起身去換衣服了,留下杜美一人抱著肩膀,倚靠在沙發上低頭抽泣。
————————————————————換衣服的分割线————————————————————
在知道自己無法反抗後,杜美也就躺平任由宋博擺布了。
宋博先是遞給了杜美一雙黑色的100d啞光絲襪,杜美卻賭氣地將腿一伸,宋博也沒有拒絕送上門的福利,熟練地幫杜美穿上了黑絲。
在包裹上黑絲後,杜美的雙腿從外表上看不出里面還裹了一層乳膠,強忍著將小腳丫貼在自己臉上揉一番的衝動,宋博又去衣櫃里翻出來一件高領黑色襯衫,只是···
“你這襯衫怎麼下面還連著襠?”杜美覺得宋博拿出來的東西越來越奇怪了。
“不連著襠也可以啊,只要你不怕自己一不小心伸一下胳膊露出腰,被人發現里面的乳膠衣。”宋博將襯衫的袖子套在杜美的雙臂上。
“光遮這些有什麼用?手怎麼辦?我總不能戴個手套出門吧?”將被乳膠包裹著的雙手五指張開伸向宋博,杜美癟著嘴問道。
“為什麼不能?我給你拿一雙手套。”在杜美疑惑的目光中,宋博取出了一雙‘手’。
“這是···?”將‘手’小心地接過,杜美發現這真的是一雙硅膠手套,只是紋理和質地做的非常逼真。
將‘手’套套在了杜美的雙手上,多虧杜美的手指十分纖細,即使被包裹上了兩層,也並不臃腫。但是杜美卻十分崩潰,因為宋博想的越是周到,就意味著自己以後把乳膠衣當內衣的說法越接近事實。
“為什麼啊!明明只是把我的手露出來就好了,為什麼偏要穿上一件乳膠,又戴上一雙仿真手套?這不是多此一舉嗎!!!”看著宋博將手套一點點拉到大臂,又將襯衣的袖口掖過胳膊肘,從外表上看自己的一雙手仿佛自由自在地露在外面,可是手指的緊繃感和遲鈍的觸感讓杜美清楚地認識到自己的雙手是被困在兩層不透氣的手套中的。
然而宋博突然張開嘴含住了杜美的手指,讓杜美的抱怨聲停了下來。
杜美知道宋博有一些奇怪的潔癖,之所以說是奇怪,是因為正常人的潔癖不過是不喜歡用別人用過的東西,比如別人喝過水的杯子,自己就不想再碰了,而宋博更是潔癖到自己喝過水的杯子也不想讓別人碰。因為這一點,兩人從結婚到現在都沒有接過吻,就算是在婚禮上,兩人也只是輕輕碰了一下嘴唇,杜美對此頗有怨念。
而此時宋博竟然將自己的手指含住,還在用舌頭輕輕舔著,這讓杜美臉紅的同時也有一絲甜蜜。
“因為我喜歡這樣的手。”隔著兩層手套,宋博將杜美的雙手握住,“展露在外人面前的總是假的,只有我才知道的真實,我喜歡這種感覺罷了。”
即使隔著硅膠和乳膠,杜美也能感覺到宋博手掌的溫度。縮回自己的雙手,杜美紅著臉說:“好吧,那就先這樣穿,要是露陷了可不怪我。”
等到襯衫的扣子扣好,杜美全身上下已經被布料絲襪和硅膠手套嚴嚴實實地遮住了,完全看不出來內里是一個穿著乳膠衣的美人。
在外面套上了自己常穿的絲織外套和牛仔熱褲,杜美照了照鏡子松了口氣,至少外表上看不出來有什麼異常。覺得自己已經沒問題了的杜美走到鞋架邊,卻發現自己平時穿的鞋子都不知道哪里去了。
宋博當然不會允許杜美還穿著以前的被腳熏得臭臭的運動鞋,他還想著晚上用臉蹭杜美的絲襪小腳呢。鞋架上只有一雙他專門為杜美准備的新鞋子。
新鞋子是一雙馬丁靴,杜美也見過,只是沒穿過。不過看到鞋子是平底的,杜美也沒怎麼猶豫地把腳伸了進去。
“???”發現自己只是腳尖踩到了鞋底,好像就已經頂到了盡頭,杜美覺得不太對勁。將鞋子撿起來觀察了一下,才發現這是一雙偽平底鞋,內部其實是有增高的,而增高的高度接近8cm高跟鞋。而杜美又只有一雙34碼的小腳,8cm的高跟對她來說簡直就是踮著腳走路。
“能不能換一雙鞋?太高了我不習慣。”杜美又一次哀求道。
宋博沒有理會杜美的哀求,將杜美的雙腳塞進了鞋子里,接著一點點拉緊鞋帶,將杜美的腳踝和鞋幫緊緊固定住後打了個蝴蝶結。
“你再走走試試。”將杜美從換鞋架上拎起來,宋博說道。
杜美嘗試著走了一步,又走了一步。她發現雖然自己確實是腳尖著地,但是受力點卻並不是完全集中在腳尖,而是分散在腳踝和足弓各個部位,而且偽平底的鞋底也不像高跟鞋那樣不穩,走起來很踏實。
如果不是高跟鞋穿起來走路太難受,誰又能拒絕自己的雙腿看起來又細又長呢?
“這鞋還不錯,沒想到你還挺有眼光的。”杜美一邊在全身鏡里打量著自己的大長腿一邊稱贊道。
有眼光的宋博一邊欣賞著杜美的黑絲美腿,一邊想著什麼時候忽悠自己老婆把芭蕾高跟穿上。
————————————————————出門的分割线————————————————————
父母的家離得不遠也不近,大約就是走路半小時,開車十分鍾的路程。平時為了方便,兩人通常都是走路去的。只是今天···
“求你了,宋博!咋們開車過去吧!”江南九月份中午的氣溫,即使是短袖出門,都能熱出一身汗,更何況杜美此時全身上下除了腦袋全都包裹在不透氣的乳膠衣中。僅僅只是從出門到下樓,杜美就已經熱的快要冒煙了。
“別傻了,你忘了車子昨晚被你開到酒吧里去了?現在你的錢包和車鑰匙還沒找回來呢。”宋博提醒道。
“嗚!”杜美發出一聲悲鳴。這屬於自作孽,她都無法反駁。好在宋博體貼地撐起了一把太陽傘,將杜美摟在懷里一起擠在一點點陰涼下,雖然擠在宋博懷里更熱就是了。
就這樣走了十分鍾,杜美感覺自己整個人就像泡在水里了一樣,全身上下都是汗水,因為乳膠衣的緣故牢牢地貼在皮膚表面流不出來也不會蒸發。
“不行了~不行了~熱死了~歇一會兒~”杜美感覺自己的每一次呼吸吐出來的空氣都是滾燙的,畢竟全身被不透氣的乳膠封死的她,呼吸是唯一的散熱手段了。
“再走幾步,你看前面那里有個賣奶茶的。”幫杜美擦了擦額頭的汗,宋博指著前面的億點點奶茶說道。
說到奶茶,杜美又有了些動力,兩人一起來到了奶茶店前買了兩杯冰奶茶。
拿到了冰奶茶,杜美立刻嘬了一大口含在嘴里,等到奶茶不那麼冰了再咽下去,而宋博則是將自己手里的奶茶貼在了杜美腋下。
“唔!唔問啊?”杜美被凍了一個激靈,含著嘴里的一大口奶茶問道。
“幫你降溫啊。”宋博又將自己被冰奶茶凍地冰冷的手貼在了杜美側肋。
習慣了第一下的冰冷之後,杜美覺得這樣降溫還行,宋博這家伙還是很體貼的嘛~不對啊!我穿成這樣不都是宋博這個變···心了的壞蛋害的,怎麼會覺得他體貼?
鼓著腮幫子橫了宋博一眼,杜美憤憤地咬著塑料吸管,讓宋博看得莫名奇妙,心想真是善變的女人。
“你看看人家男朋友!再看看你!”貌似是一對排隊等奶茶的小情侶,只是不知道那個男生是真的太渴了還是莫得腦子,接過第一杯做好的奶茶之後居然自己先喝了起來,引來對象的歇斯底里。
這樣看的話,宋博確實算得上體貼了,不過畢竟人家是男友,宋博是老公,更體貼一些也是應該的吧?杜美在心里想著。等奶茶喝完了,杜美也覺得不那麼熱了,兩人便繼續上路。
不過快樂總是短暫的,奶茶總是利尿的,而根據尿意定律,當你離家越近時,想尿尿的欲望就越強,而在你找鑰匙開門的瞬間,是最容易漏尿的時候。
“宋博,我穿著的這身怎麼上廁所啊?”在父母家樓下等電梯時,杜美湊到宋博耳邊小聲問道。
“上廁所?上不了哦,只有全部脫下來才行。”宋博裝作沒發現杜美夾緊的雙腿,不懷好意地說道。
“啊?要全部脫下來?那一會兒不會被爸媽發現嗎?”杜美心存幻想地問道。
“別傻了,之前在家的時候都說了,只有每天晚上洗澡的時候可以脫一次,所以你得憋到晚上洗澡的時候。”宋博揉著已經呆住了的杜美的腦袋。“當然憋不住也不要緊,貞操帶上有尿道栓,想尿也尿不出來。”
上不了廁所,一直憋到晚上洗澡,想尿也尿不出來。
“宋博,你混蛋!”杜美越想越委屈,卻想越難受,眼淚在眼眶里打著轉,盯著宋博咬牙切齒地罵道。
穿上了宋博喜歡的衣服,自己忍了;按照宋博的要求把乳膠衣當內衣,自己也忍了;頂著大太陽一路走到爸媽家,自己還是忍了。結果現在,自己連上廁所的權力都沒有,杜美覺得自己再也忍不了了。
————————————————————電梯的分割线————————————————————
“我不干了!我要回家!你去告訴我爸啊!你放開我!”杜美被宋博攔腰抱著進了家門。
等聽到敲門聲打開家門時,二老看到的就是這樣的場景。
“嘿,小兩口吵架,正常的,我和你爸出去先轉會兒~”宋博的老媽先反應過來,拉著老伴溜了。
“你什麼意思!我說了我不干了!我要上廁所!”雙腿夾得緊緊的,杜美雙手錘著宋博的胳膊,一邊哭一邊叫嚷著。
將杜美抱進廁所,脫下熱褲,解開連體襯衫的襠部扣子,再脫下黑絲,宋博將杜美摁在了馬桶上坐好。
“剛剛是嚇唬你的,可以上廁所,別著急。但是每次上廁所之前要經過我的同意。”宋博說完掏出自己的手機,打開了一個杜美沒見過的APP,又進入了一個純英文的操作界面,選中了一個模塊之後,屏幕中間出現了一個按鈕。接著宋博將手指按在了按鈕上,頓時之前因為憋不住尿了幾次都沒有尿出來的尿道栓阻塞消失了,尿液激射而出。
杜美愣了一下,才突然反應過來,紅著臉對宋博喊到:“出去!”
站在廁所門口,聽到水流聲停止,過了一會兒又是細細簌簌地穿衣服的聲音,廁所門才打開。
“你剛剛怎麼當著我的面就尿出來了?”宋博明知故問。
“啊!誰知道它突然就開了,我之前試了幾次發現尿不出來,就沒有刻意憋著了,以後你不准在我沒准備好的時候突然把它打開!”杜美說道。
“所以又同意了我們之前的約定?以後一直這樣穿著?”宋博發現了杜美語言里的漏洞。
杜美的臉又紅了,她發現自己好像突然就覺得這樣一直穿著也不是不行,這種想法很危險,杜美搖了搖頭把自己的思路調整清晰後,醞釀了一會兒說道:“明明是你要挾我,要我穿成這樣的,我只是沒有辦法才只能順從你的要求。”
“好吧,是我要求的。那你以後要想上廁所,記得找我,這個APP即使是遠程也可以控制你的貞操帶。”宋博將手機收回兜里。
“你這個變···了心的壞蛋,連人家上廁所都要管著。”杜美嘴上雖然很臭,但是心里對宋博這種占有欲還是挺滿足的,即使自己不小心出了軌,宋博還是對自己充滿占有欲,是不是說明自己對宋博的吸引力很高呢?至少如果宋博出軌了,自己是不可能願意繼續和他在一起的。這樣看來宋博還是挺愛我的啊~
看著因為可以隨時小便而忘了自己被誰脅迫著穿上乳膠衣帶上貞操帶的杜美,宋博覺得斯德哥爾摩綜合征誠不欺我。
————————————————————午餐的分割线————————————————————
“哎呀,年輕人多吵吵沒什麼,小博要是欺負你,盡管跟媽說,咋們兩家什麼關系,你就是媽的親閨女。”
廚房里正在洗碗的杜美和宋母一邊擦著盤子一邊聊著。
“媽,他沒欺負我···”雖然很想說宋博就是個變態,但是杜美還是把話咽了回去,默默地擦著盤子。
“小美你先去看電視吧,看得出來也是很少在家做家務的,也別在媽這裝樣子,小博從小幫我刷盤子,我把他叫來幫忙。”看著杜美在洗碗時雙手笨拙的樣子,宋母以為杜美是想在自己面前表現表現,覺得大可不必。
穿著乳膠衣,帶著仿真硅膠手套,此時又戴著洗碗手套,‘笨拙’地擦著碗的杜美張了張嘴,又憋了回去,默默地脫下洗碗手套來到客廳,踢了一腳宋博。
看著宋博在廚房里洗碗的背影,杜美覺得在自己答應了宋博的這些‘變態’要求後,宋博好像在日常瑣事方面對自己的包容度高了不少,除了和這些‘變態’要求相關的地方拒不讓步外,其他的可以說是任勞任怨了。
對此宋博表示,圈子里哪個人要是老婆同意配合自己一塊玩,不是把老婆哄上天,要不是自己···
因此在回家之後,杜美決定做一些更‘過分’的測試。
“老公,我穿著高跟鞋走路走的腳好痛啊,你幫我揉揉嘛~”杜美嘗試著說道。
“你就是穿的少,以後多練練就不疼了。”宋博嘴上說著,雙手卻老實地拉過杜美的小腳揉了起來。
感受到這不科學的一幕,杜美驚呆了,同時感慨穿著膠揉腳的感覺還挺舒服。
“老公,我穿著膠手上打字不方便,明天的課件PPT你幫我做一下唄~”杜美再次嘗試著說道。
“你也要多練練,以後就得一直這樣穿著了,我可不會一直幫你。”將杜美連人帶電腦一起拉進懷里,宋博開始讓杜美一邊口述自己一邊輸入。杜美覺得更離譜了。
“老公,今天晚餐你來准備吧,我這樣的話,完全沒辦法洗菜切菜啊~”杜美嘗試×3。
看著宋博關掉筆記本,起身前往廚房,杜美覺得自己現在這個樣子也不是很難過嘛,雖然穿的像個奴隸,但是活得像個主子。
就是晚餐做的有點難吃,鹽好像加多了。
經過多次嘗試,杜美發現宋博對自己的包容度確實高了許多,就是也更喜歡和自己在一起膩歪了,當然這一點杜美並不討厭。
就這樣一直到晚上,宋博幫杜美脫下了乳膠衣,只見杜美身上全是汗液與爽身粉凝結在一起的汙垢。
“你扶我一下。”脫到腳的時候,杜美有些不好掌握平衡,試圖扶著宋博,然而被宋博躲開。“自己坐在地上脫。”
杜美:“???”好家伙你變臉也太快了,我一脫下來你就又變成這樣了?
默默無語的杜美進到衛生間洗澡上廁所,宋博開始清洗杜美脫下來的乳膠衣。
等到杜美洗完澡出來,看到掛在晾衣杆上的乳膠衣,心里就是一喜,扭頭卻發現宋博手里又拿著一件剛從包裝袋里拆出來的同款乳膠衣。
行吧,這樣也不賴,至少只要自己穿上乳膠衣之後,宋博就會變得特別體貼。
又一次穿衣,杜美倒是熟練了不少,就是在帶好貞操帶的時候,杜美沉默了一會兒。畢竟一會兒在床上,宋博要是想對自己做點什麼,這個貞操帶不是會很礙事?
————————————————————上床的分割线————————————————————
雖然提前做好了心理准備,杜美知道自己這個樣子上床,宋博是絕對不會放自己普普通通睡個安穩覺的。
但是當宋博拿出一卷保鮮膜的時候,杜美還是覺得有點怪,更何況這保鮮膜還是下午回來的時候在樓下超市買的。
“沒辦法,暫時東西不太齊全,只能先用這個湊合湊合了。”宋博是這樣說的,讓杜美很難想象所謂的東西齊全之後自己會變成什麼樣子。
宋博先是用保鮮膜將杜美的雙手直臂包裹在背後,接著將杜美的雙腿並攏用保鮮膜纏繞在一起。確認杜美無法掙脫後,用保鮮膜將身體和身後的雙臂也包裹在了一起。足足花了三卷保鮮膜,杜美從一個黑色的乳膠美人變成了一個白色的塑料繭,只剩下頭還露在外面。
捏住了杜美的鼻子,宋博趁著杜美張嘴呼吸,把她今天穿了一天的黑絲塞了進去。杜美有些慶幸自己今天穿著乳膠衣,同時還換了雙新鞋子,不然這會兒她可能已經吐了。
宋博又掏出一張敷貼貼在了杜美嘴上,將杜美漲的鼓鼓的嘴巴封死,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此時的杜美雖然很想反抗,但是因為手腳已經完全被保鮮膜纏住,只能徒勞地在床上蠕動,也就放棄抵抗了。
看著一雙茫然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自己,宋博覺得自己有些下不了手,於是又用保鮮膜將杜美的腦袋也包了起來。包到鼻孔時,宋博特意留下了呼吸的縫隙,讓杜美不至於窒息。
等到杜美的腦袋也被完全包裹進塑料繭之後,宋博將枕頭丟開後把杜美橫放在了床頭。
“今天晚上就用你來做枕頭了,睡覺的時候記得不要亂動,把我弄醒了可是會有懲罰的。”腦袋枕在杜美的小腹上,宋博一只手不老實地搭在杜美的胸部揉捏了起來。
這是玩的什麼東西?讓我穿成那樣之後又用保鮮膜完全包起來?那為什麼要穿那件乳膠衣?被包裹成塑料繭的杜美腦子里很亂。
要這樣睡一晚上?那怎麼睡得好!明天星期一我還有課,還正好是我的語文早自習呢!難道讓孩子們看著老師在講台上打哈欠嗎?
雙臂在身後壓得有些麻了,杜美晃動身體想要換個姿勢,卻被宋博對著自己的奈子一巴掌。“別動來動去的!”
你倒是舒服了!我好難受啊!被打疼了卻又叫不出來的杜美感覺很委屈,卻也不敢再動了,只好強忍著手臂的酸麻試圖讓自己入睡。
感覺到自己的枕頭沒動靜了,宋博悄悄打開手機的APP,開啟了一個模塊。
原本折騰了一天,感覺自己就快睡著了的杜美突然發現一直靜悄悄地插在自己小穴里的陽具塞居然震動起來了!從來沒體驗過這種東西的杜美嚇了一跳,接著就是一邊嗚嗚叫著一邊晃動起來。
“誒呀,這個枕頭怎麼這麼不乖!我都快睡著了又被你吵醒了!”宋博不知不覺地整個人也跟著橫了過來,將杜美牌塑料繭像抱枕一樣抱在懷里,同時繼續開大了震動幅度。
嗚嗚!杜美被刺激的都快哭了,叫又叫不出來,身體被保鮮膜包裹著,又被宋博緊緊抱在懷里無法掙脫,只能無助地接受下體傳來的越來越強烈的···快感?
杜美有些無法接受自己居然有快感,要是這樣難受的折磨自己都會有快感,自己豈不是一個和宋博一樣的變態嗎?強忍著下體的快感,杜美告訴自己不能墮落,要抵制住這種感覺,要···
在杜美胡思亂想之際,宋博的嘴唇吻上了杜美面部唯一有著縫隙的鼻孔。
感覺到宋博用力地輕吻,杜美突然放棄了抵制,任由小穴的震動將自己推向高潮,同時將肺部剩余的空氣呼出,仿佛在回應宋博的索取。
感受到懷里的身軀抖動地越來越劇烈,宋博松開了嘴唇,用手里的保鮮膜順勢在杜美臉上又包了一層,將呼吸孔封死。
!!!什麼情況!!!被宋博吻到快要窒息的杜美剛想呼吸就發現自己的呼吸口被徹底封死,同時自己小穴的刺激程度還被進一步調大了,這臭男人不會是計劃好的通過這種方式趁機報復我,想把我弄死吧?
杜美開始在窒息和高潮的刺激下垂死掙扎,然而普通情況下拼盡全力也無法掙脫這層厚厚的塑料繭的她,此時已經是筋疲力盡,身上更是穿著乳膠衣,所謂的掙扎也僅僅只是在宋博懷里如同撒嬌般的輾轉。最終在窒息和震動的雙重刺激下,杜美的身體一下下地痙攣起來,也不知道是因為缺氧還是因為高潮。
宋博立刻扯開了杜美的呼吸口,重新接觸到空氣的杜美大口喘息著,獲得氧氣的愉悅感和此時的高潮讓杜美體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激,這種刺激比之前和宋博做愛的時候的感覺要強烈得多!
將杜美腦袋上的保鮮膜全部拆下來,露出了杜美含著淚又迷離的雙眼,宋博滿足地將兩人的額頭貼在一起。
又過了好一會兒,杜美才從高潮的余韻中回過神來,全身搖晃著,嘴里嗚嗚叫個不停。宋博也十分體貼地將杜美身上的保鮮膜完全拆開,再次露出了美麗的乳膠身軀。
撕開敷貼,將嘴里已經被唾沫浸濕的絲襪抽出來,杜美僵硬地活動了一下下巴。
“我剛剛以為自己差點就要死了~”被宋博抱在懷里,杜美語氣幽怨地說道。
“你就這麼不相信我嗎?”被杜美的語氣刺激地稍稍有些心疼,宋博一下又一下地撫摸著杜美光滑的後背。
“你說的就沒有一句真話,之前還說什麼就這樣做枕頭睡一晚,我還以為自己真的要做一晚上枕頭~”保鮮膜被拆開的時候杜美就知道之前說的就是在嚇唬自己,就和中午的時候說什麼不能上廁所一樣。不過此時被宋博安撫著的感覺很不錯,讓杜美忍不住就想裝得更害怕一點。
“對了,剛剛下面震動的那個···”杜美突然想到了剛剛一直刺激著自己的小玩具。
“要再開開嗎?”
“···嗯。。”
“嗯?說什麼我沒聽清?”
“你···討厭啊,能不能不要再逗我了!”杜美將臉藏進宋博胸口。
宋博擺弄著手機,杜美的身體突然一顫,情不自禁地抱緊了宋博。
“那個,不可以在我上課的時候打開~”杜美聲音中帶著一絲嫵媚地說道。
“那可說不准,萬一我給你發消息的時候你沒有回我,我可要給你點提示才行。”
“你···討厭!”明明顯得很體貼,卻總是在這種地方寸步不讓。
“那剛才的那種感覺,以後還想試試嗎?”
“那種感覺太難受了!我才不要,不過畢竟我現在答應了你的條件一切聽你安排,我就算不願意又有什麼用呢~”雖然一開始確實很難受,但是最後的高潮刺激也是十分強烈,如同吸毒一般讓杜美有些著迷。不過杜美卻不肯承認自己有幾分喜歡,畢竟一旦承認了,指不定宋博又弄出什麼嚇死人的新花樣。
————————————————————睡覺的分割线————————————————————
周一早上六點,因為有早讀,杜美早早地起床洗漱。看著鏡子里全身漆黑乳膠的自己,杜美莫名想到了昨晚宋博和自己之間的小游戲。雖然因為小游戲的緣故,再加上穿著乳膠衣睡了一晚上,自己身上感覺有些難受,膠衣里面全是汗,但是因為規定了只有晚上洗澡的時候才允許脫下來,再加上現在時間也來不及了,因此杜美只好忍著身上的異樣感去找衣服。
然後杜美發現,昨天穿過的黑絲,因為昨晚塞在了自己的嘴巴里,現在還泡在衛生間的洗臉池里。
“是時候多買幾雙絲襪了。”想到自己以後就要一直這樣打扮,杜美發現為了掩飾身上的乳膠衣絲襪倒是成了必須品。“宋博,你那里還有絲襪嗎?”
“沒了,我就只有昨天專門給你准備的那一雙,要不你就把泡著的那雙濕的穿上?”宋博當然不可能只有一雙收藏,但是他也有一些獨特的愛好。
“那不是穿著很難受?”杜美覺得濕襪子穿著也太難受了。
“你身上穿著一層乳膠衣呢,就算是濕襪子,水也碰不到你,而且穿出去還涼快。”宋博繼續誘惑道。
杜美覺得有道理,而且乳膠衣穿在身上,相當於把自己的身體和外界完全隔絕了,杜美突然覺得有一種詭異的安全感。從水池里拎起絲襪,稍稍擰巴擰巴讓其不再滴水,杜美坐在凳子上慢慢穿上。
偷偷從鏡子里欣賞了一番滴水絲襪的美景,正在洗漱的宋博覺得自己需要等會兒偷偷再來一發。
穿上連體襯衣,帶上硅膠仿真手套,杜美又恢復了昨日的打扮,只是在外面換上了一件顯得比較成熟知性的連衣裙,畢竟自己是語文老師,要去給孩子們上課的。
這一次宋博倒是沒有讓杜美繼續穿馬丁靴,而是給她准備了一雙平底小皮鞋。至於再讓杜美穿以前她最喜歡的那些運動鞋休閒鞋板鞋什麼的是不可能的。
下了樓就要分道揚鑣了,看著自己妻子因為內里穿著的乳膠衣和戴著的貞操帶,步伐更加婉約的背影,宋博覺得生活變得越來越美好了。
清晨的氣溫並不高,再加上杜美穿著的絲襪還是濕的,因此走到學校之後杜美倒是沒有覺得像昨天一樣熱到冒煙。不過等到她在自己的辦公桌上放下手提包,習慣性地准備先去上個廁所時,突然愣住了。
哎呀,忘了自己現在上廁所都要經過宋博的允許了,早知道早上起來的時候就讓他幫忙打開一下了。一邊掏出手機給宋博發消息,杜美一邊在心里想著。
“抱歉,現在還在公交車上,十分鍾之後再幫你解鎖吧。”宋博回復道。
十分鍾之後就開始早自習了!杜美有些抓狂。不過想了想早自習也才半個小時,只是堅持半個小時應該沒什麼大問題。這樣想著,杜美先朝著教室走去。
帶著一群小朋友們早讀本來就是一件費心費力的事情,而此刻費心費力的杜美還要額外忍受著自己的尿意,讓杜美無法忍著坐在講台上一動不動,只能通過在教室里來回晃悠來緩解尿意。
“咦?杜老師你尿褲子了!”一個注意力不集中的小男孩突然喊到。
“唔!”杜美被嚇了一跳,因為她剛剛因為憋得難受索性不憋了,反正貞操帶的尿道栓也會把尿道鎖死。結果現在就被發現尿褲子了,不會是宋博那個狗東西突然又把尿道栓打開了吧?
急忙低頭看才發現,原來只是因為濕漉漉的絲襪上的水在小皮鞋里積蓄太多,一步一個濕漉漉的腳印,才被以為是尿褲子了。
用手里的課本對著小男孩的頭輕輕敲了一下,杜美紅著臉教訓到:“老師只是剛剛上廁所的時候不小心把鞋子弄濕了,你不好好讀課文盯著什麼地方看呢!”
好不容易熬到早自習結束,杜美又來到廁所,找了個坐便器坐好後給宋博發消息。
“不好意思,我正在開會,稍後回復您(自動回復)”
啊啊啊!鬼知道這家伙一個會要開到什麼時候。杜美有些著急,又不好直接打電話去問,畢竟一個緊急電話把人家從會議室叫出來就是為了上廁所,要是老板還正好因為心情不好要宋博開免提什麼的,那可就丟臉丟到家了。而且半小時前宋博已經打開過一次尿道栓了,現在再找他會不會覺得自己在耍他?
找了不少的理由說服自己後,杜美強忍著尿意又回到了辦公室。
今天上午杜美有兩節課,分別在第二節和第三節,這就意味著如果宋博不能在四十分鍾之內開完會,自己不但要忍著尿意去上一節課,還要忍著尿意去參加課間操,想想就覺得頭皮發麻。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就在杜美覺得自己已經逃不過憋著尿參加課間操的命運時,宋博突然回復了。
“抱歉小美,你現在應該還沒上課吧?我這會兒借口上廁所從會議室溜出來了,你要是有需要的話我現在就幫你打開。”
嗚嗚!杜美感覺宋博真是太好了,居然願意偷跑幫自己解決困境。急忙來到廁所里,杜美回復消息道:“我准備好了!”
兩秒過後,正准備放水的杜美突然一手捂住嘴巴,一手捂住下體。因為她發現自己小穴里的陽具塞居然開始震動起來。本來就因為尿意被刺激的思維混亂的杜美差點就在廁所呻吟了起來。
什麼情況?這個狗東西不會是以為自己像昨晚一樣發情了吧?虧我還以為他是為了拯救我才翹得會!杜美覺得自己的感情被浪費了,不過這會兒她得趕緊回復宋博讓他把震動停了,不然她就要忍不住叫出來了。
然而沒等她發消息,震動就停了下來,同時尿道栓解鎖了,激流噴射而出,讓杜美一陣舒爽。
“抱歉,剛剛開錯了。”手機又收到了消息。
杜美有些糾結自己到底該生氣還是感動,總覺得宋博在逗自己玩,但是又沒有證據。但是尿路暢通的愉悅感還是讓她放棄了在這件事上刨根問底,在解決了個人問題後,便穿好衣服離開了衛生間。
另一邊看著尿道栓的壓力傳感器數值已經恢復正常的宋博露出了微笑。
————————————————————下班的分割线——————————————————
除了早上發生的一些不愉快,整體來說今天一整天倒是沒有什麼其他問題。因為戴著兩層手套,在黑板上用粉筆寫字有些不習慣,不過自己的手指頭不再一直沾滿粉筆灰倒是讓杜美有些開心。
雖然在課間操的時間,因為乳膠衣不透氣的緣故,杜美覺得自己像在蒸桑拿一樣,但是看著其他女老師們穿著的白襯衫背後濕透隱約透著胸衣的模樣,再看看自己身上一絲出汗的痕跡都沒有,這讓杜美覺得如果真的適應了穿著乳膠衣時的悶熱感,那用乳膠衣當內衣打底確實更加有利於維持形象。
而且因為腿上穿著緊緊包裹的乳膠衣和絲襪的緣故,杜美發現自己就算連續站著兩節課,腿部肌肉也不像之前那樣酸脹了。
總而言之,這身打扮並不是完全一無是處,當然這些好處到底是杜美下意識地給自己找的台階,還是逐漸接受了的借口就不知道了。
本以為意外出軌會讓自己的生活變得一團糟糕,結果老公宋博變得更加體貼黏人了,工作和生活也沒有被打破規律,同時自己雖然不願意承認,但是也體驗到了一些新的更刺激的樂趣,而代價只是要一直穿著這身也不是完全沒有好處的乳膠衣,杜美覺得自己還是挺賺的。
當然宋博覺得自己賺翻了,當他在自己的圈子里曬自己的老婆時,也不知道酸死了多少條狗。不過一想到杜美回家後肯定會抱怨這身打扮穿著一天有多難受,宋博就覺得自己應該稍稍補償一下,杜美穿著乳膠衣做飯不方便,今天還是自己下廚吧。
因此當杜美買好菜回到家里,發現廚房里宋博正在忙碌時,心里對目前生活的接受度更高了,不過為了自己的味蕾,她還是將宋博手里的鍋鏟奪走,只把洗菜備菜的任務交給了他。
————————————————————晚餐的分割线————————————————————
本以為吃完晚餐後,杜美會迫不及待地要求洗澡,然後再找些小理由拖著不肯穿上乳膠衣,沒想到吃完飯後杜美居然提出一起去散步。
如果是圈子里那些Fetish晚期,那他們穿著乳膠衣去干什麼自己都不覺得意外。不過杜美一個圈外人士,居然主動提出乳膠衣外出之類的要求,就讓宋博十分驚喜了。
雖然杜美覺得沒什麼不對的,她就是想去超市再買幾雙絲襪。畢竟她想著雖然早上穿著濕漉漉的絲襪確實挺涼快,但是被小孩子當成是尿褲子還是太丟臉了————以後可以先用洗衣機甩干到不滴水了再穿。
等到宋博收拾好了廚房,杜美拿起茶幾上的硅膠仿真手套,這東西多帶一雙對手指靈活性太礙事了,所以在不需要做偽裝的情況下杜美都會第一時間把手套脫掉。
“咳咳,等一下,出去散步的話得按照我的要求來。”宋博搶走了杜美正准備穿上的手套。
雖然不知道宋博又要搞什麼幺蛾子,但是看在他今天又是主動做飯又是洗碗的份上,杜美決定滿足一下宋博的奇特要求。
半個小時後,杜美有點後悔了,此時她的嘴里正和昨晚一樣塞著白天穿了一天的絲襪,貼著敷貼,還在外面戴上了一頂用來偽裝的口罩。同時她的雙手被宋博不知道從哪里新買的一件拘束套以後手縛的形式固定在了背後,還好姿勢不像昨天那樣難受。
最讓杜美不能接受的是,宋博居然在里面除了乳膠衣什麼都沒給自己穿,就在外面給自己套上了一件風衣就拉著自己出門了。雖然風衣下擺很長一直到自己的小腿,但是宋博只給自己扣了胸口的兩枚扣子。一旦風稍微大一點或者走路快了一點,風衣的下擺就會把自己的下半身完全露出來,自己的身子就被看光了!
然而杜美已經失去了抗議的機會,只能嗚嗚嗚地搖頭,可惜宋博正牽著風衣的一只手,自己要是不跟著他,衣服就要被他扯掉了。
沒錯,宋博也不知道從哪里弄了一雙塑料模特的手,把硅膠仿真手套戴在外面後,掛在了風衣的袖子里。此時杜美的雙手雖然被拘束套束縛在背後,但是從外表上看卻是兩只手一只揣在兜里,一只被宋博牽著。
因為又穿上了馬丁靴,杜美走路有些費勁,又不敢邁步太大露出風衣的下擺,又不敢走得太慢被前面牽著的宋博撤下衣服。嘴巴被堵著,鼻子也蒙著一層口罩呼吸困難,杜美是真的是覺得自己一定是中邪了才會想著滿足一下宋博。
雖然走在前面,但是一直關注著杜美狀態的宋博發現杜美的呼吸越來越凌亂,腳步也越來越踉蹌,於是漸漸放慢了腳步,拉著杜美來到了路邊的休息長椅上坐下。
坐下來的杜美沒想太多,她現在就想好好休息一下。靠在宋博身上,杜美雙腳離地,稍稍放松一下自己的腳趾。
啪,杜美的腳突然放下,雙腿也突然夾緊,因為宋博那個狗東西又把小玩具開開了!
你瘋了嗎?在大街上這麼多人!杜美眼睛瞪得大大的盯著宋博,她很想這麼說,只是嘴巴被堵得嚴嚴實實的只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聽上去更像是因為刺激而發出的呻吟。
將身體不停地扭動的杜美抱住,宋博一邊安撫著杜美的情緒一邊安慰道:“別擔心,晚上光线暗,沒有人會注意到我們的。”
對於剛剛接觸羞恥play的人來說,他們最大的恐懼就是來自於路人的關注。但是真正的露出系老司機就會發現,路人其實不怎麼會關注這種較為隱秘的隱私。而即使是真的發現了什麼,他們也會默默走開,而不是湊上來問這問那,因此只要克服了自己的障礙,就會變成‘只要我不覺得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然而杜美卻覺得自己此時和宋博偷偷在路邊長椅上的情趣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每一個路過的行人都會發現自己‘變態’的舉動,因此雖然被小玩具刺激的高潮迭起,但是杜美卻把頭死死地藏在宋博懷里,如同鴕鳥一樣。此時杜美覺得自己的嘴巴堵著叫不出來,臉上戴著口罩不會被認出來真是太好了。
大約玩了十分鍾,感受到杜美反感的情緒漸漸消失,宋博才再次牽起杜美上路。經過剛才的一番刺激,杜美此時雙腿有些發軟,走路的速度倒是比之前更慢了。這樣走走停停足足走了半個小時,兩人才來到目的地————距離小區不到2km的一家百貨超市。
此時才晚上八點多,超市里還是人來人往的,杜美有些害怕自己身上的秘密被發現,卻被宋博強硬地拉著走進超市。
其實在路人看來,杜美的模樣沒有什麼問題,就算是小腿處露出來的乳膠衣,在不了解的人看來也會以為是穿著什麼皮褲之類的。因此即使杜美瑟瑟縮縮地跟在宋博身後忐忑地躲避著人群的視线,也沒有多少人注意這個穿著風衣戴著口罩的美女,更何況人家老公還在身邊,路人瞎操什麼心。
就這樣一路來到了服裝區,也沒有遇到任何奇怪的關注,杜美也漸漸膽子大了起來,開始主動在擺放著各類品牌絲襪的貨架上挑選了起來。
當然杜美以前根本沒怎麼買過絲襪,對這些品牌也沒有什麼了解,她看的懂的也就是包裝封面上的模特拍出來的效果了。
這個好像看起來還不錯,要不···誒誒誒,這種不是只有小女孩才會穿的嗎?
看著宋博從貨架上拿了幾雙純白色的絲襪,杜美瘋狂地搖頭,這種小女孩才會穿的白襪子讓她一個24歲的已婚少婦穿太羞恥了。
然而宋博沒有管杜美的拒絕,將白絲襪放進了購物欄。
又挑了幾雙肉絲、灰絲、棕絲、漁網、油光、吊帶後,宋博才在杜美已經麻木的目光下挑了幾雙黑絲。
還行,不至於沒有能換洗的了,杜美的要求放的越來越低了。
排隊付款的隊伍很長,而且人擠人,看得杜美有些皺眉。畢竟她現在身上藏著秘密,不太想和人近距離接觸。但是讓宋博一個人去付款,買的還全是女用的絲襪,會不會讓宋博很難為情?杜美糾結著想到。
“你先去門口等我,我排隊付款完了就去找你。”宋博作為一個老司機,在超市買女性內褲這種事情都身經百戰,更何況只是絲襪。
覺得宋博為自己做出了不小的犧牲,杜美小小的感動了一下之後就去超市門口等著了,全然忘記了如果不是按照宋博的要求打扮成這個樣子,根本輪不到宋博幫自己付款。
雙手束縛在身後不能動,嘴巴也被絲襪堵著,沒辦法玩手機也沒辦法哼歌的杜美無聊地踢著地上的小石子,又無聊地數起了超市里進進出出的人頭數,就在她無聊到想拿地上的瓷磚來玩跳房子時,杜美突然覺得宋博排隊的時間是不是太長了點?
返回超市湊到隊伍邊上視线搜尋了一番,杜美發現宋博不見了。
原本已經幾乎消失的忐忑不安和對路人的害怕頓時再次將杜美淹沒,杜美這才發現自己先前的勇敢表現,都是來自於一直跟著自己的宋博。此時宋博不知去向,無助感和羞恥感瞬間讓杜美失去了思考。
“小姐,你是丟了什麼東西嗎?”站在門口的迎賓見杜美一副驚慌的模樣,上前詢問道。
被突如其來的搭訕嚇得一個哆嗦,杜美完全忘記了只要自己搖搖頭就可以應付的對話,她只知道自己嘴巴被堵著的秘密就要被發現了。顫抖著往後退了幾步,杜美又不敢轉身逃離,因為她害怕自己逃跑的行為會讓迎賓拉住自己的風衣,從而暴露自己身上的秘密。
總而言之,杜美傻楞在那里放棄了思考。
“小姐?小姐?”見杜美既不說話也沒有反應,迎賓也有些害怕,稍稍走近了些想看看是不是這個客人有什麼突發性惡疾。
看著迎賓越來越靠近,杜美已經接近絕望。她甚至希望此時自己小穴的震動棒能被突然打開,至少這樣能讓她感覺到宋博還在不遠的地方找自己。
“她沒事,只是和我走散了在找我而已。”一個熟悉的懷抱從身後摟住了杜美,宋博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杜美從來沒覺得宋博的聲音有這麼好聽,茫然地被宋博牽著來到了路邊停著的小轎車里,被宋博攙扶著坐在副駕駛座系好安全帶,杜美突然哭了起來。
“抱歉,我剛剛付完款之後覺得再讓你一路走回去太幸苦了,就先去不遠的酒吧把咋們的車開過來了,哦對,車鑰匙是今天白天的時候酒吧的人送來的。”宋博一邊撕下杜美嘴上的敷貼,抽出絲襪,一邊解釋道。
“你混蛋!你怎麼把我一個人丟在那里!我要是又遇到了壞人怎麼辦!”雖然聽懂了宋博的解釋,但是杜美還是覺得自己的委屈無處發泄,整個人撲在宋博懷里放聲大哭起來。
其實我一直在你背後悄悄看著你,車子是讓酒吧的朋友幫我開過來的。宋博一邊安撫著杜美一邊想著,不過他並沒有把心里話說出來,“別哭別哭,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丟下你一個人了。”
得到了想要的承諾,雖然杜美也覺得並不是真的,但是委屈的情緒總算是緩解了不少。
“我腳好痛,回去之後幫我揉腳。”“好。”
“我不想動了,回去之後你把洗好的衣服曬了。”“好。”
“我···我願意以後一直穿著這身乳膠衣,你能不能原諒我?”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杜美突然問道。
“···,好。”宋博握著方向盤的手微微顫抖,語氣平緩地說道。
————————————————————原諒的分割线————————————————————
自從上次宋博同意原諒自己之後,杜美原本的性格就又恢復了,和宋博膩歪的時候也不再有任何顧慮了。
就是,杜美發現宋博好像對自己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都很痴迷。
以前杜美覺得女性能吸引男性的不就是豐乳翹臀大長腿嗎,可惜自己是那種小巧型,沒有豐乳翹臀,唯一拿得出手的大長腿還被宋博嫌棄。
但是現在看來好像不是這麼回事,從有一次兩人一起在沙發上看電視,自己靠在宋博懷里嗑瓜子。磕著磕著自己的一只手被宋博握住拉了過去。杜美以為宋博想要自己手里的瓜子,也沒在意,結果宋博居然另一只手順著自己的胳膊就撫摸了起來。因為靠在宋博懷里的緣故,杜美腰上的軟肉可以明顯地感覺到,宋博摸著摸著下面就硬了。
杜美:???,她第一次知道原來自己的胳膊也能讓宋博產生感覺。
之後杜美開始悄咪咪地進行測試,以各種借口讓宋博接觸自己身體的各個部位,結果發現只要自己和宋博有親密接觸,宋博就會有感覺。
排除掉自己進化了的可能性後,杜美覺得這就全都是這身乳膠衣的功勞了。杜美知道宋博喜歡乳膠衣,可沒想到宋博喜歡到這種程度。但是在高興自己對宋博吸引力的同時,杜美也開始憂郁,因為她有些懷疑如果是另一個女人也穿上這身乳膠衣,那她對宋博的吸引程度是不是和自己一模一樣?
雖然一時間無法確認這種問題,但是和宋博一樣‘變態’的女生應該不多吧?
————————————————————團建的分割线————————————————————
“咱們國慶節團建去海邊,小美你要報名一起參加嗎?”年級組長問道。
“啊?去海邊要下水嗎?”杜美問道。
“說什麼傻話,去海邊不下水還去海邊干嘛?記得把泳裝帶上。”年級組長回答道。
“額,那我能把我老公叫上一起嗎?”杜美覺得自己就算是去海邊,宋博也肯定不會同意把乳膠衣脫掉,所以想著把宋博也拉上一起。
“都是咱們女同志,叫男人干什麼,到時候你叫一個她叫一個,還團建呢,變成蜜月旅行了。”年級組長拒絕了杜美的要求。
“好吧,那我問問我老公,那天沒什麼安排的話我就參加。”杜美想先問問宋博怎麼辦。
“哎呀,你自己的事情聽老公安排干什麼?我看小美你在家里就是太乖了。”年級組長話雖然這麼說,但是並沒有阻止杜美。
回家後吃過晚飯,兩人照例外出散步。自從上次的超市之旅後,兩人莫名地養成了一起散步的習慣。
沒有牽著風衣的手,而是挽著杜美的腰,宋博的手隔著薄薄的風衣享受著杜美腰間乳膠和布料摩擦的觸感。
習慣了在散步時雙手束縛在身後,嘴巴被堵上,杜美也任由宋博享用。兩人走到小河邊的長椅上後才坐下,依偎在一起享受著小玩具的樂趣。
一番快樂時間過後,宋博正准備帶著杜美回去,杜美卻嗚嗚叫了起來,宋博十分會意地摘下了杜美戴著的口球。上周宋博找人定制的口球到貨之後,就沒有再用絲襪堵嘴。杜美也沒有什麼反感,畢竟絲襪雖然沒有異味,但是在心理上總是有些過不去的障礙。而定制的口球完全貼合杜美的嘴型,不僅能完全填滿不留縫隙,不會流出口水,也不會因為過於龐大漲的杜美下巴酸痛。
“我這周末想去參加咋們女教師的團建,是去海邊沙灘。”杜美說到。
“那就去唄。”宋博雖然聽出了杜美的言外之意,但是沒有說破。
“可是,我們是要下水的,要穿泳裝。”杜美咬著嘴唇說道,“能不能先把身上的乳膠衣脫了?就脫一天,我真的不是不喜歡穿。”
實際上連著穿了這麼久的乳膠衣,杜美也基本上習慣了,除了穿著的時候特別熱之外,乳膠衣倒是沒有太大的缺點,而且穿著乳膠衣時特有的那種安全感和宋博對自己的特殊優待也讓杜美漸漸地接受了這種衣物。可是她還是無法接受被別人知道自己里面偷偷穿著這種‘變態’的服裝。
“不行,我們該回去了。”宋博表示拒絕,並且將口球遞回杜美嘴邊。
杜美還想爭取幾句,不過看到口球,也就知道宋博不會改變主意了,有些失落地張開嘴任由宋博將口球戴上。算了算了,明天去和年級組長說自己有事去不了吧。
回去的路上杜美情緒有些低落,宋博一邊走著一邊安撫道:“其實你可以就穿著這身乳膠衣去參加團建,甚至連偽裝的手套都不需要戴。”
杜美好奇地抬頭看了眼宋博。
“你就說,你身上的乳膠衣是潛水服。”說著宋博用手機搜了幾張潛水服的圖片給杜美看。
“之所以穿著潛水服過來,一方面是想體驗一下近海潛水,另一方面是擔心被太陽曬黑。”宋博給出的理由很充分,至少杜美覺得她被說服了。
仔細看了看照片里的潛水服,杜美覺得從自己一個外行人眼里看來,和自己身上的乳膠衣好像也沒什麼不同的,無非就是自己身上的乳膠衣連手腳也一起包裹住了。
“就算真的有人認出了你身上穿的東西,那他肯定也是一個同道中人,那就更不用怕了。”宋博的話打消了杜美的最後一絲顧慮。她可不認為自己一所小小的學校里,會有懂這種東西的女教師。
————————————————————海邊的分割线————————————————————
雖然不允許家屬一起,但是宋博還是開車將杜美送到了海邊。畢竟指望杜美穿著乳膠衣搭乘公交車是不可能的。不過雖說宋博在送完杜美之後就道別了,但是其實還是悄悄跟了過去。畢竟杜美被宋博忽悠地相信了,宋博自己可是有些擔心有人對自己老婆見色起意,圖謀不軌。
團建的很順利,雖然剛開始杜美還有些忐忑,而且眾人一開始也確實對杜美身上的乳膠衣十分好奇。但是聽了杜美的解釋後,紛紛相信了這是潛水服,並且都覺得穿著潛水服來海邊防曬真是個明智的選擇。更有甚者對杜美身上的潛水服十分感興趣,試圖打聽穿著的體感和購買渠道。
不僅沒有被當成‘變態’,反而成為了人群中最靚的仔,這種反差讓杜美有些飄飄然,在團建結束後的更衣室里開心地哼著歌。
“杜美,你身上的其實根本不是潛水服,是乳膠衣對吧?”說話的是高年級外語組的老師袁莉,之前和杜美之間關系不熟,此時空蕩蕩的更衣室里只有兩人時,袁莉突然湊過來小聲問道。
杜美如遭雷擊,“啊?什麼乳膠衣?這就是潛水服。”杜美試圖掩飾。
“我也是玩這個的,怎麼可能認不出來,說起來你居然敢穿著乳膠衣來團建,是個大佬啊!”袁莉卻顯得十分自來熟,語氣中帶著圈子里的人在茫茫人海中發現同類時的興奮。
“你的膠衣是什麼牌子的?居然看不到接縫,不會是一體成型的吧?一體成型的居然這麼貼合,你什麼渠道弄得?不會是按照身材單獨建模的吧?”袁莉一邊在杜美身上摸來摸去,一邊說著杜美不懂的話。
“啊!你不要問我啦!我也不知道,這都是我老公讓我穿的,他喜歡我這樣穿的。”被袁莉摸來摸去地有些羞恥,杜美急得把宋博供了出來。
袁莉的眼神立刻帶上了詭異的目光,打量了一番杜美後,嘖嘖個不停,讓杜美莫名其妙。
在乳膠衣外面披上外套之後,杜美朝著和宋博約好的接自己的地方走去,袁莉也跟了上來。
“宋博,她是袁莉,她看出我身上穿的是乳膠衣了!”一進副駕駛座,杜美就緊張地說道。
“嗯?”宋博倒是沒想到杜美的同事里居然真的有一個同類,對杜美做了個安心的手勢,宋博走出車外和袁莉交流起來。
由於離得有些遠,杜美只聽到兩人說著什麼“原來你就是···”“真是沒想到···”“不愧是大佬···”“只是運氣好···”“大佬帶帶我···”“有空一起玩···”之類的。
聽著聽著杜美的心突然揪了起來。
之前她就擔心如果有一個同樣穿著乳膠衣的女人出現在宋博面前,宋博會不會對對方同樣著迷。現在突然出現的這個袁莉從身材上來看,除了腿沒有自己細長外,無論是胸部還是翹臀,都比自己強一些。
更重要的是,這個袁莉明顯是一個喜歡乳膠衣的,和宋博也更有共同語言,如果她也穿上了乳膠衣,宋博會不會?
和袁莉聊完,確認了對方在同好群里的昵稱,互相擴列後,宋博滿足地回到了車里,看到的就是杜美抱著身子在副駕駛座上縮成一團的樣子。
“你怎麼了?坐好了准備開車了。”宋博有些奇怪。
“剛剛那個袁莉,你覺得怎麼樣?”杜美緊張兮兮地問道。
“她啊,其實我們倆早就在網上認識了,只是沒想到她居然是你的同事。”宋博在聊到對方是臉上的笑容讓杜美感覺到刺痛。
“她也是個Fetish愛好者,而且經常做一些乳膠服飾的模特,以及一些聚會的特邀嘉賓,我給你看看她的照片。”說著宋博從手機里翻出了一些以前保存的美圖。
看著圖片里那個穿著華麗乳膠裙裝,帶著束腰,頭上還頂著可愛面具的洋娃娃,杜美覺得只是單純地穿上一件乳膠衣就覺得已經滿足了宋博的自己太天真了。
一路上杜美沉默無語,她覺得自己就算能做到和袁莉一樣,也比不過人家。
等到吃過晚飯,宋博拿出拘束套來到杜美面前時,杜美突然問道:“宋博,我之前以為自己每天和你出去散步時的樣子,就是你最喜歡的模樣了,但是今天我發現我其實只接受了你的愛好的冰山一角。”
聽出了杜美語氣里的凝重,宋博也放下了手中的拘束套,抱著杜美在沙發上坐下。
“我不知道自己能接受到什麼程度,但是我今天發現,就算我完全接受了你的愛好,也只不過是和袁莉在一個起跑线上。所以你能告訴我,如果有一天我真的無法接受你的愛好時,你還會選擇我嗎?”
杜美的疑問其實也是宋博以及每一個Fetish愛好者心中的疑問。如果自己的戀人不是自己的戀人,而是另一個同樣喜歡Fetish的人,那自己會單純地因為對方的愛好,而輕易地移情別戀嗎?
如果是在現實中,或許大部分Fetish愛好者會移情別戀,畢竟對象不如同好,在這個70億人的星球上,每一個同類都是萬里挑一,能在线下見面都是一種奇妙的緣分。
但是,
“袁莉穿上乳膠衣,是因為她喜歡乳膠衣;而你穿上乳膠衣,是因為你喜歡我。”將杜美抱在懷里,宋博仿佛抱住了全世界。
相比於因為愛好而認同我們的人,因為愛而認同我們的人才更加珍貴吧。
————————————————————娃娃的分割线————————————————————
在宋博向杜美真情流露後,杜美對現在的生活更加滿意了,這一點體現在杜美主動提出想體驗一下照片里袁莉的模樣。
然後就看到宋博第二天拿回家了一個箱子,從里面拿出來了一個和照片里差不多的bjd風格樹脂頭殼。
“朋友剛好有一個想出手,我就給買回來了。”宋博是這麼解釋的。
雖然懷疑宋博是早就偷偷做好了就等著騙自己戴,不過杜美現在也不在意宋博的這種小心思了。將頭殼的前後蓋拆開,杜美想戴上試試,卻被宋博阻止了。
“娃娃的腦袋是膚色的,你身上卻是一身黑,不是很奇怪嗎?”宋博指著杜美的身子說道。
杜美心想那你把我身上的黑色乳膠衣脫了不就好了,不過她也知道宋博肯定不會同意。
“那你說怎麼辦?”杜美攤攤手。
“好說,先把這個穿上。”宋博又從箱子里取出一個包裝袋,從中抽出一件肉色的乳膠衣在杜美面前展開。
“那你先幫我把這件黑色的脫了吧。”杜美覺得沒什麼問題,就是換個顏色而已。
“不用那麼麻煩,直接穿在外面就好了。”宋博將肉色乳膠衣的開口撐開對准杜美,示意杜美趕快把腳伸進去。
“穿兩層?那里面那件黑色的有什麼意義?”不能理解宋博的性趣所在,杜美還是十分配合地將自己腳上的拖鞋踢落抬了起來。
肉色的乳膠衣和里面那件黑色的基本一致,都是分腳趾,連手套的款式,還好在穿之前宋博在肉色乳膠衣里面抹上了潤滑液,在杜美穿好雙腿後,就發覺腿上的緊繃感比之前在乳膠衣外面套上黑絲要大得多。而漸漸地把腰腹胸也拉上後,杜美感覺自己就像之前被宋博纏繞保鮮膜時一樣,全身都被繃得緊緊的,呼吸都苦難了不少。
等到身上全部穿好,杜美才發現這件乳膠衣比自己身上的黑色膠衣還多了一個頭套,也就是說這是一件臉部穿入的乳膠衣。
“因為頭殼只能罩住腦袋,如果沒有頭套的話脖子那里就露出來了。”宋博解釋道。
杜美自然不知道什麼露出脖子的娃娃都是異端之類的說法,她只是覺得要戴上頭套的話,自己的頭發不是會被弄得很亂,雖然自己不是長發,但是也至少齊肩了,宋博表示可以用發網把杜美的頭發包起來。
接著宋博拿出了口球。
“等等,為什麼要戴口球?一會兒要出門嗎?”說實話杜美還挺喜歡外出的時候戴口球的,因為一旦戴上口球,就意味著自己不需要負責任何溝通上的活,這對不怎麼外向的杜美來說感覺挺棒的。
“沒有,只是因為娃娃是不可以說話的,所以一般戴這種頭殼的人里面都會把嘴巴堵上。”宋博一本正經地胡扯道。
半信半疑地把口球戴上後,宋博將肉色乳膠衣的頭套拉上,包裹住杜美的頸部下巴和腦袋,只露出雙眼和鼻子。杜美倒是覺得這件乳膠衣的彈性很好,只是這麼一個小小的入口就可以把自己整個人穿進去。
“好了,把頭殼戴上吧。”宋博將放在一旁的頭殼前後蓋拆開,將臉部對准了杜美的臉。杜美發現頭殼的內部鼻孔處連著兩根軟管。
對於異物插入身體的感覺杜美很抗拒,但是由於嘴巴已經被堵住了,杜美只能搖晃著腦袋不讓軟管插入鼻孔。在宋博的刻意放水下,軟管只是頂在了杜美的鼻子兩側。
將頭殼的後蓋和前蓋拼合在一起,腦袋被罩住的杜美只聽到咔擦一聲,頭殼便鎖在了杜美的頭上。
頭殼的尺寸和杜美的腦袋貼合的十分完美,就連頸部和頭殼之間的縫隙都沒有。而杜美又沒有好好地對准鼻管,因此很快杜美就發現自己呼吸的空氣越來越渾濁。
全身上下‘光溜溜’的娃娃突然抬起雙手抱住了自己的腦袋摸索了起來。
“好了,小美,已經完全戴好了,不要著急,先去照照鏡子吧。”宋博裝作不明真相的樣子,將杜美試圖摘下頭殼的雙手握住。
呼吸困難的杜美急了,搖頭晃腦地嗚嗚叫著。可惜戴著口塞又戴著頭殼的情況下,嗚嗚嗚的聲音很小,聽著就像是撒嬌的嚶嚶聲。聽到宋博不僅不幫忙,還拉著自己去照鏡子,杜美急得用力掙脫他的鉗制,不停地做著摘頭的手勢。
“這才戴上兩分鍾不到,小美就想摘了嗎?可惜這個頭殼是內置定時鎖,戴上之後自動上鎖一小時,一小時之後才會解鎖。”宋博攤了攤手。
不會又是在逗我吧?之前做枕頭也是,憋尿也是,宋博最喜歡逗我了,這次一定也是在逗我吧?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杜美不敢也不願意相信,憋著一口氣搖著宋博的胳膊試圖萌混過關。
“哎呀,我這次真沒逗你,給你看看說明書。”宋博將箱子里的說明書湊到杜美娃娃頭殼的眼睛前,正對著一行紅色的提示語【注意,本產品每次佩戴至少一小時,請確認在合適的情況下嘗試】
要死了!!!杜美從說明書上看到的一整頁都是這三個字,拉過宋博的一只手,杜美用手指飛快地在宋博掌心重復劃拉著SOS。
“小美你怎麼了?你別嚇我,你不會呼吸管沒對上吧?”宋博仿佛嚇了一跳,急忙搭住杜美的雙肩緊張地詢問道。
杜美此時已經因為缺氧有些意識恍惚了。因為一直被宋博摟在懷里無法起身,也沒有辦法用手摘下頭殼,杜美只能徒勞地用腦袋一下一下撞在宋博胸口,仿佛這樣就能把頭殼打碎一樣。
感覺杜美已經快要到極限了,宋博掏出了手機打開了小玩具。
原本已經軟趴趴了的杜美突然如同回光反照一般突然全身緊繃著蜷縮了起來。
怎麼回事?我都快死了,宋博為什麼···?不過又是那種強烈的快感呢,就這樣在快樂中死掉好像也不賴···
一直感受著杜美狀態的宋博取出了一個小勾子,順著頭殼的鼻孔軟管伸了進去,將被杜美的鼻子擠癟的軟管勾了出來。
突然呼吸到了新鮮空氣,原本死亡的絕望突然變成了生命的希望,杜美在一陣痙攣後達到了高潮。
軟趴趴的娃娃‘赤身裸體’地躺在床上,胸口快速起伏著,卻因為兩層乳膠衣的包裹無法深呼吸。唯一有些煞風景的就是精致的娃娃臉上,鼻孔部位像是鼻毛一樣突兀地伸出兩根短管。
又被騙了,真討厭。思維漸漸恢復清晰的杜美用腳蹬了蹬坐在床頭一臉壞笑的宋博,卻被反手抓住了腳踝,感受到小腿和腳上傳來的撫摸感,杜美也沒有把腳再縮回來的意思。
等到杜美恢復過來後,宋博將兩截被勾出來的鼻管又塞了回去。這一次杜美乖乖地忍著異物感,讓鼻管順利地貼上了自己的鼻腔。還行,管子質地很柔軟,不是那麼難受。
下了床來到落地鏡前,杜美看到自己已經化身為了一個看起來大概十來歲的可愛洋娃娃,肉色的乳膠衣緊繃著的皮膚仿佛充滿了年輕的嫩滑,稍稍比正常頭圍大一圈的頭殼襯托地自己身軀十分嬌小精致。
挺不錯的嘛!杜美對這個造型十分滿意。
“好了,小美,別老光著身子了,快把內衣穿上。”宋博來到杜美身後,將一件杜美已經很久沒穿過的白色抹胸給鏡子里的乳膠娃娃套上,又遞給了杜美一條純白色的內褲。
之前的黑色乳膠衣一直被當作內衣穿著,因此杜美已經很久沒有穿過自己的文胸和內褲了。此時身上明明穿著兩層乳膠衣,可是杜美卻突然有種自己是赤身裸體的羞恥感。
手忙腳亂地將手里的內褲穿上,看著鏡子里僅穿著內衣的娃娃,杜美有些認知上的錯亂,仿佛自己就是那個娃娃,現在只穿著內衣光著身體照鏡子。杜美仿佛明白了宋博為什麼要堵住自己的嘴巴,因為在不說話的情況下,這種身為娃娃的代入感要更加強烈不少。
“樂樂,別照鏡子了,到爸爸這兒來。”一旁的宋博突然開口說道。
照著鏡子的杜美愣了一下。誰是樂樂?爸爸是怎麼回事?杜美突然想到兩人剛結婚不久時,自己問宋博以後孩子叫什麼名字,當時宋博說大名暫時不知道,不過小名的話,男孩就叫龍龍,女孩就叫樂樂好了。
頓時杜美也有了興趣,雖然自己已經是一個二十四歲的少婦了,但是誰還沒有一顆少女心呢?而且自己現在才十來歲的模樣,確實讓杜美有種回到了童年時的錯覺。
腳步輕快地撲進宋博懷里,‘樂樂’歪著頭看向宋博。
“咳咳,今天你媽媽有事出去了,只有爸爸在家,爸爸幫你穿衣服好不好?”抹了一下不存在的鼻血,宋博揉著‘樂樂’的腦袋說道。
‘樂樂’乖巧地點了點頭。
宋博掏出了從買下來就一直沒有穿過的純白絲襪。之前和杜美一起去超市買絲襪,肉絲灰絲杜美都穿過了,唯獨白絲杜美紅著臉怎麼都不肯穿,因此一直丟在衣櫃里吃灰。
杜美看著宋博手里自己原本覺得無比羞恥的白絲,此時卻覺得穿起來正合適,甩掉拖鞋爬上床,杜美將雙腿伸向宋博。
等到幫‘樂樂’穿好白絲,宋博又從衣櫃里取出兩件衣物。杜美仔細一看,居然是自己小區門口的小學校服,也不知道宋博從哪搞的。
“都怪媽媽也沒給你買什麼好看的小裙子,家里只有校服能穿了,樂樂先委屈一下吧。”將校服短袖和校服短裙給‘樂樂’穿上,宋博挖苦了一下杜美。
一邊配合地伸手抬腿,杜美一邊在心里點著頭。樂樂這麼可愛,確實應該專門買幾件合適的裙子給樂樂。
和宋博在床上膩歪了片刻,宋博突然將杜美牽到了書房里。將一本字帖放在杜美面前,宋博說道:“雖然今天媽媽不在家,但是學習任務還是要完成的,樂樂今天先練練字,一會兒爸爸來檢查。”
雖然玩角色扮演杜美喜歡,但是真的要做作業,杜美表示自己已經做膩了。而且自己字寫的很漂亮,哪里還需要練什麼字?見宋博離開了書房,杜美也跟著丟下字帖離開了書房。
“怎麼了?媽媽不在家就不聽話了嗎?怎麼這麼不乖?”看到杜美跟著自己,宋博一副很憤怒的樣子。“看來要打屁股才能長記性。”
打屁股?杜美臉一紅,轉身試圖逃跑,卻被宋博一把拽住了胳膊。杜美還試圖反抗,卻被宋博取出一副金屬手銬,將‘樂樂’的雙手鎖在了背後。
有沒有搞錯,你打女兒居然還用上了手銬?雖然不知道宋博從哪里弄得手銬,但是杜美發現自己已經沒辦法掙脫宋博的鉗制了。
將‘樂樂’背朝上橫放在一條大腿上,讓包裹著白絲的屁股高高翹起,宋博又用另一條腿壓住了‘樂樂’的小腿不讓她雙腳亂蹬。宋博一巴掌拍在‘樂樂’的屁股上。
‘樂樂’身體如同觸電般一顫。倒不是因為疼,隔著絲襪和兩層乳膠衣,杜美幾乎沒感覺到什麼疼痛感,但是宋博正好一巴掌打在了自己的貞操帶底部,連帶著深入自己菊花和小穴的插件深深地往里頂了頂,刺激到了敏感部位。
又打了幾巴掌,杜美下體的小玩具也被宋博打開了,這下每次巴掌帶來的刺激變得更加強烈了,杜美試圖用雙手捂住自己的屁股,但是在這種撅著屁股的姿勢下被拷在身後的手怎麼也夠不著。
又是一巴掌下去,感覺到大腿上的‘樂樂’緊繃著的身體突然松弛下來,宋博滿意地關掉了小玩具,把杜美扶了起來。
該死,又被他欺負了一次,杜美縮在沙發一頭咬著嘴里的口球憤憤地想著。
“樂樂,不要怪爸爸,爸爸也是為了你好,你現在還小,正是學習的時候,不要老想著玩。”宋博一副老父親的模樣教訓到。
“如果樂樂還是個乖孩子,不如幫爸爸解決一些個人問題,你也知道最近一段時間你媽媽她一直不讓我碰她。要不樂樂幫爸爸舒服一下?”宋博也坐上了沙發,張開雙腿對著杜美,只見雙腿之間的睡褲襠部支起了高高的帳篷。
居然讓女兒給你打炮!而且那是我不讓你碰我嗎?明明是你自己要給我穿上貞操帶的好不好!杜美對宋博歪曲事實的說法十分無語,但是想到確實從自己穿上乳膠衣到現在,宋博已經憋了很久了,要是憋壞了就不好了。
杜美想了想,自己下面還穿著貞操帶,身上還穿著兩層乳膠衣,下面肯定是不行了。嘴巴也不行,自己戴著頭殼還戴了口球。那用手?但是手又被宋博拷在背後了,得找宋博先幫我解開。
“咳咳,那個,就用腳吧,爸爸不嫌棄。”宋博一邊說著一邊已經脫下了褲子。
這還是杜美第一次嘗試用腳,僵硬地控制著自己的雙腳在宋博的根部蹭來蹭去,杜美突然有種自己的女兒背著自己和老公偷情的詭異感覺。不過換個角度,這也是一種自己背著媽媽偷偷和爸爸做游戲的感覺。一時間杜美有些混亂,腳上的動作也變得有些走心。
不過宋博倒是不介意杜美不會自己動,伸手握住兩只被層層包裹的乳膠白絲小腳,宋博熟練地用杜美的雙腳衝了起來。
————————————————————足交的分割线————————————————————
沾滿精液的白絲褲襪已經被宋博脫下來拿去洗了。如果是光著腳,杜美在被射一腳的時候或許會稍微有點惡心。但是腳上包裹著兩層乳膠衣的情況下,杜美卻沒有任何反感,這也是乳膠衣帶來的奇妙安全感。在廁所里衝洗了一下自己的乳膠小腳丫後,杜美自覺地從衣櫃里又抽出一條白絲穿好,然後回到客廳打開了電視。
當調到一個自己喜歡的家庭倫理劇後,杜美剛想放下遙控器,卻突然想到自己現在是‘樂樂’,於是杜美又換到了一個正在播放動畫片的頻道,專心看起了動畫片。耐心看下來,杜美覺得動畫片其實也蠻有意思的。看來人並不是長大了就失去了童心,只是不好意思戴著張老臉去看小孩子喜歡的東西了。
洗完絲襪的宋博也回到了客廳,抱起‘樂樂’一起看了起來。
直到‘嘀嘀’的提示音響起,杜美才發現一個小時已經到了,頭殼可以摘下來了。
“看來媽媽要回來了呢,樂樂,是時候和爸爸說再見了。”宋博用溫柔的語氣對懷里的杜美說道。
這一個小時身為‘樂樂’的體驗,讓杜美有種回到了童年的錯覺,她突然不想這麼快就結束。
看出了杜美的猶豫,宋博又說道:“頭殼的解鎖時間只有一分鍾,如果一分鍾之內不把頭殼摘掉的話,就會默認繼續佩戴,而下一次解鎖需要的時間是八個小時。”
現在是上午十點半,八個小時的話,意味著一直到晚上六點半,杜美才能摘下頭殼。這麼長的時間,跳過一頓午餐,還要一直戴著這個沉重的頭殼,真的有必要嗎?
杜美卻猶豫了,因為她真的很喜歡樂樂,如果以後自己和宋博的女兒長大了,或許也像樂樂一樣可愛吧?
靜靜地坐著思索了許久,直到又是一聲‘嘀嘀’的提示音,杜美松了口氣,現在好了,至少不用再糾結了。就讓樂樂再開心地在外面玩一下午吧!
之後的時間,‘樂樂’跟著爸爸在廚房學著怎麼做飯,‘天賦異稟’的‘樂樂’還在爸爸加錯佐料時及時地糾正了他的錯誤。
和爸爸‘一起’吃過午餐,‘樂樂’和爸爸相擁在床上睡了個午覺。雖然‘樂樂’一直因為某個小玩具的刺激一直沒睡著,卻不敢隨便亂動吵醒了‘熟睡’的爸爸。
等到下午起來,爸爸提出一起去江邊放風箏。雖然不知道大熱天的下午有什麼傻子會去放什麼風箏,但是貪玩的‘樂樂’還是贊同了爸爸的主意,心情忐忑地跟著爸爸溜到了地下車庫,開車到了江邊。
看來確實沒有傻子,江邊空蕩蕩的一個人也沒有,但是這倒是便宜了‘樂樂’這個怕生的孩子,雖然頂著烈日在江邊拉著風箏奔跑又累又熱又難以呼吸,但是只要‘樂樂’玩的開心就好。
等到‘樂樂’筋疲力竭到站都站不起來後,一身臭汗的爸爸帶著‘樂樂’回了家,拉著身上干干爽爽的樂樂一起在浴缸里洗了個鴛鴦浴。
洗完澡在床上躺了一會兒才恢復一點體力的‘樂樂’看著爸爸在廚房里忙碌的身影,十分好學地又湊了上去。
等到肚子餓的咕咕叫的‘樂樂’幫著爸爸把飯菜端上桌,‘嘀嘀’的提示音響起,媽媽終於回來了。
摘下頭殼,露出一張汗跡斑斑,通紅又疲憊的小臉,杜美覺得自己今天真是失了智,居然膽大包天的就那樣戴著頭殼穿著膠衣跟著宋博坐電梯去了地下車庫,來了一次無遮擋外出,而且還在大太陽下穿著兩層膠去放風箏,一圈跑下來又累又熱又餓的杜美覺得自己汗都要流干了。
回家之後又被宋博強行拉到浴缸里,泡在溫水里蒸了十幾分鍾桑拿,才半死不活的被宋博抱到了床上,因為體力透支而睡了過去。
雖然口球很適應杜美的嘴型,但是連續佩戴九個小時,杜美還是覺得自己的下巴十分酸痛。此時雖然自己非常的餓,但是杜美卻覺得自己連抬胳膊的力氣都沒有。畢竟此時杜美身上還穿著兩層乳膠衣,只是把外層的頭套摘下來了而已。
“爸爸,我好累,你喂我~”軟軟地靠在椅背上,杜美軟聲軟氣地說道,還沒從‘樂樂’的角色中脫出。
“瞎喊什麼呢,小美,要叫老公!”被杜美的稱呼逗樂了,宋博一邊糾正一邊將飯菜用勺子拌好喂給杜美。
一頓飯吃了一個小時。
————————————————————喂飯的分割线————————————————————
因為杜美實在太累了,今天的飯後散步取消,幫杜美脫下兩件乳膠衣後,杜美去洗澡上廁所,宋博開始清潔乳膠衣。看著從乳膠衣里倒出來的接近半升汗水,宋博有些心疼。
洗過澡的杜美狀態明顯好轉了許多。換好了新的乳膠衣後,看到宋博正把兩件乳膠衣和白絲掛到一起,杜美突然也想到了什麼。
等到宋博忙完了瑣事回到客廳,看到的就是杜美板著臉裹著一身睡袍坐在沙發上的模樣。
“宋博,你老實交代!今天我不在家的時候,你對樂樂做了什麼?”杜美十分入戲地說道。
“啊?沒有做什麼啊?就是輔導了一下樂樂的功課。”宋博仿佛也明白了什麼,有些尷尬地糊弄道。畢竟用‘女兒’的腳打飛機什麼的,實在是說不出口。
“還裝,樂樂都跟我說了!什麼叫‘媽媽不讓我碰她’?你去把我們每晚散步的時候穿的拘束套拿來!”雖然氣勢很凶,但是杜美臉卻通紅的。
等到宋博將拘束套拿來,杜美脫下身上的睡袍,只見杜美下半身正穿著一條黑色褲襪。
在宋博的幫助下將拘束套穿好,杜美坐到了沙發一端,抬起一只包裹著黑絲的小腳,腳尖朝著宋博勾了勾。語氣誘惑地說道:“老公,現在我的手也暫時用不了了,要不我用腳來幫你解決一下吧?”
早已支起帳篷的宋博脫下褲子乖乖坐好,開始享受杜美的服務。
上午被宋博抓著腳指導了一番後,杜美倒是比先前嫻熟了不少,此時又只穿了一層乳膠衣,因此腳掌的靈活性也要更強不少。
“怎麼樣,老公?我的水平和樂樂比誰更好啊?”
“喔~小美最棒了!”
“那以後老公有需要,是找我還是找樂樂啊?”
“都要~都要~”
“嗯???”杜美腳上的力度突然加大了。
“別別別!要老婆!要老婆!”
對宋博的回答十分滿意的杜美想了想,突然身體前屈,在雙腳不斷搓揉的同時,第一次用上了嘴。。。
————————————————————口交的分割线————————————————————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又過去了一周。
這一周因為新家庭成員女兒‘樂樂’的加入,杜美在淘寶上網購了好幾條可愛的小裙子。
因為新衣服變多了的緣故,‘樂樂’回家的頻率增多了不少,甚至有幾晚直接在家中留宿。
因為妻子的離開免不了寂寞空虛的宋博有時不得不找‘樂樂’解決一下個人問題,同時也會因此被回家後的杜美用腳伺候一番。
今天晚上是‘樂樂’的時間,宋博正抱著穿著一身黑色Lolita裙裝的樂樂坐在沙發上一邊看著動畫片一邊嗑瓜子。
‘啵’手機突然亮了。
在宋博拿手機時,坐在懷里的‘樂樂’對此絲毫不感興趣,依舊專心致志地看著動畫片,但是杜美卻借著頭殼眼孔的縫隙偷偷瞄到了顯示的消息發起人。
袁莉!
杜美頓時警覺起來。
雖然在上次宋博真情流露之後,杜美對袁莉放松了戒備,但是晚上九點這個點,突然發消息找宋博而不是找自己轉告宋博,未免太讓人起疑了。
【宋先生,明天周六,是否有時間到我家交流一番?】
【沒問題,明天幾點?】
【那就晚上八點吧,地址是XXX公寓XXX房間,拜托請一定要准時來,不然我會很失望的~】
【OK,那明晚八點見。】
好家伙,直接上門了啊!宋博這家伙和我結婚以前不會也經常和其他女孩···杜美心里酸酸的。
然而宋博結束了和袁莉的聊天後,直接將手機屏幕放在了杜美面前。
“樂樂你看,有個阿姨想要做你的新媽媽,樂樂喜歡嗎?”宋博忍著笑說道。
去你的新媽媽!杜美果斷搖頭。
“那樂樂等會兒走的時候記得告訴媽媽,明天晚上和我一起去見阿姨,好不好?”宋博揉了揉杜美的頭說道。
於是第二天晚上七點,提前洗了個澡的杜美跟著宋博一起出門了。
由於是去見假想敵,杜美覺得自己不能輸了氣勢,因此提前在黑色乳膠衣外面穿上了‘樂樂’套裝的肉色乳膠衣,只是沒戴上頭套。拘束套口球馬丁靴一樣不少地全部裝備上了,連裝著頭殼的箱子也放進了車子的後備箱,讓宋博有些哭笑不得。
然而就在宋博准備點火發動時,手機突然又亮了,依然是袁莉的消息。
【拜托了!宋先生,到了的話請直接輸入我的房門密碼******,我現在的情況很不好,如果您沒有在八點之前及時趕到救下我的話,請將我的錄像保存下來,作為我用生命來取悅您的最後一點價值吧。】
杜美在一旁也看到了這一句話,感覺有點蒙,說好的偷吃呢?怎麼突然就變成了生離死別?
又過了不到一分鍾,宋博收到了袁莉的視頻電話申請。聯系之前邀請自己上門的舉動,以及這個十分隨意的居住地址,宋博勾起嘴角笑了笑。
“小美,你先看看是個什麼情況,一會兒到了我再給你解釋。”說完宋博點開視頻電話申請,放在杜美面前的手機支架上,就啟動出發了。
視頻電話一接通,杜美聽到的就是一聲夾雜著嫵媚的哀嚎聲,只見攝像頭對面,一張長方形的真空床正擺在畫面正中央。真空床里,一個雙腿M型分開,雙手背在身後的女性身軀胸口正劇烈地起伏著。
真空床里的女子在臉部並不是連著一根呼吸管,而像是戴著一頂特制的呼吸面具,貼臉的一側在真空床內,死死地套在女子的頭部,扣住了女子的口鼻;而連接著呼吸管的另一側,則在真空床之外,分為左右兩根長長的呼吸管。
呼吸面具和真空床之間並沒有完全固定住,只是簡單地在真空床上開了個和呼吸面具形狀一樣的開口,只能做到簡單的氣密,在女子因為劇烈呼吸而搖動腦袋時,真空床和呼吸面具之間扯出了明顯的開口。不過這並不影響真空床的緊繃程度,因為連接著抽氣口的真空泵一直在持續工作。而且女子的面部被呼吸面具扣的死死的,即使有少許空氣鑽入真空床,也無法被戴著呼吸面具的女子獲取到。
女子的身上被乳膠床緊緊地貼著,在腿部和胸部以及手臂隱約能看到一些繩子的紋路,顯然女子並不是簡單地躺在真空床里,而是被繩子綁的嚴嚴實實的,再被真空床牢牢地壓迫著。
順著女子面部的呼吸面具,兩根呼吸管一根是進氣口,另一根是出氣口。進氣口的一根終點連著一只負壓瓶的側面。負壓瓶高度大約有半米,此時負壓瓶內的水位已經達到進氣口的底部,而在負壓瓶的頂部則是一個輸液用的吊瓶,吊瓶里剩余的液體正一滴滴地滴入負壓瓶中。此時吊瓶里剩余的水已經不多了,如果全部滴入負壓瓶,水位會完全漫過呼吸管的進氣口。
而呼吸管的另外一根出氣口則在末端連著一個小型風洞瓶,每一次呼氣時,風洞瓶里的懸浮漂就會被高高吹起,再緩緩下落。當懸浮漂下落到最低點時,真空床里的女子便會發出一聲哀嚎,接著用力呼吸起來。
除此之外,在房間的邊緣放置了好幾台正在錄像的攝像機,正一直記錄著房間里發生的一切,此時顯示在宋博手機上的視頻電話畫面顯然也是其中一台攝像機的實拍畫面,在畫面的左上角還顯示了當前錄像時長。
21:32:48!
————————————————————錄像的分割线————————————————————
當然以上解釋都是從Fetish愛好者視角解讀的,對於杜美這個萌新來說,她完全看不懂視頻里是個什麼情況。不過杜美唯一能看明白的一點就是,畫面里的女子如果沒有外人協助,是絕對無法逃出這個絕境的。
“嗚嗚嗚!”雖然不明白畫面里的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是什麼,不過聽著女子的哀嚎聲和視頻錄制時長,杜美催著宋博開快點。不管是不是偷吃的,總之先把人救出來再說。
很快,還不到七點半,宋博和杜美就趕到了袁莉所在的公寓房門前。杜美急得不停地蹭著宋博,她的手束縛在身後,沒辦法輸入房門密碼。
“噓,一會兒別出聲,相信我。”宋博在開車時也瞄了幾眼視頻畫面。確實視頻里的內容讓他雞兒梆硬,但是他也在不斷地思考著袁莉的手法。
輸入密碼鎖後,門開了,宋博輕輕地推開門,悄無聲息地走到了房間里。
果然房間里的情況和視頻里的一模一樣,確實是在實時直播。宋博避開了所有攝像頭,找了個死角的位置觀察起來。
過了五分鍾,宋博從房間里離開,順手帶上了房門。回到車里一直盯著手機畫面的杜美眼睛睜得大大的,眼神里滿是好奇。
宋博也坐上了車,開始給杜美解釋視頻里的細節。
“她就是袁莉,房間里沒有其他人,也沒有什麼人謀害她,這就是一場精心設計的作繭自縛。”宋博解釋道。
怎麼可能?如果只有自己一個人,怎麼在被綁著的情況下鑽進那個已經被抽成真空的乳膠床?杜美不相信。
“她身上的繩子明顯是自縛的方式。先將兩條腿分別對折綁好,再通過自縛束縛上半身,僅僅保留雙臂能自由活動。接著再挪到這個拉鏈款式的真空床內,戴好呼吸面具。然後通過真空床的雙面拉鏈從內部拉上拉鏈,因為真空泵的緣故,真空床開始抽氣,但是真空泵雖然吸力大,抽氣速度卻一般,所以從開始抽氣到完全抽干大約有五分鍾的時間。在這五分鍾時間里,袁莉在真空床內部將自縛最後的手部捆綁完成,被真空床以現在的姿勢完全固定住。”宋博解釋道。
宋博的解釋如同一個情景再現一般,讓杜美完整地還原了袁莉的作案手法。不過能夠在僅有雙手可以活動的情況下鑽進真空床,又在真空床狹小的空間里在五分鍾內完成自縛,宋博也不得不承認袁莉很專業。
“真空床雖然可以把人固定,但是如果僅僅是四肢自由地鑽進真空床里,只要力量夠大,還是能夠將真空床撕破逃出來的。不過袁莉雙臂雙腿都被繩子緊縛著,失去了最大的發力點,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撕破真空床逃出來。即使她在自縛時留了活結作為後手,因為真空床的緣故,她也不可能在強大的壓力下背著手解開繩結。因此你可以理解為,如果我不把她放出來,她就算在里面活活餓死,也沒辦法自己出來。”宋博解釋道。
不知道為什麼,杜美聽了之後稍稍有點觸動。明明是依靠自己的力量完成的布置,卻是為了讓自己無論如何也無法逃脫,這種自絕後路飛蛾撲火一般的操作,讓杜美自愧不如,如果愛情也是一場這樣的殘酷命運,自己能不能像袁莉一樣勇敢地做出這種選擇呢?
“然後就是她臉上戴著的呼吸面具了。這個面具限制了她吸氣只能通過負壓瓶。負壓瓶這種東西,會讓人的每一次吸氣都變得十分艱難,水位越高,呼吸時需要耗費的力氣就越大。因此就算現在水位不再變化,袁莉也不會餓死,她也會在不久之後因為無力吸氣而窒息死去。”宋博繼續解釋道。
說到窒息杜美臉色有點發紅。雖然她從來沒有真正同意過和宋博玩這種危險的東西,但是實際上自己已經被宋博捉弄著窒息過兩次了,而且每一次自己都在最後時刻迎來高潮,讓她有些著迷,真是像毒品一樣。
“當然,她也沒有機會等到因為無力吸氣而窒息,因為負壓瓶頂部連接著的輸液管正在不斷地抬高水位。從昨晚和我聯系之後就開始,一直到現在這個高度,已經漫過呼吸口一半了,基本上到了八點鍾,呼吸口就會被水封死,袁莉即使用再大的力量呼吸,也吸不到任何空氣。”宋博一邊說著,一邊看著視頻畫面里逐漸逼近死线的水位。
這種感覺,是一種等待死亡降臨的感覺。死亡的可怕來自於一瞬間,而等待死亡的漫長時間才是真正的恐懼。從昨晚十點一直到現在,袁莉抵抗這種恐懼的唯一來源,就是對宋博守時抵達的信心。當宋博真的救下袁莉時,累積的恐懼就會化作對宋博的感激;而最後的希望破滅時,之前被堵在心底的恐懼則會瞬間吞沒整個靈魂。
這一點在第一次外出被宋博拉下時,杜美就體驗過了,當時只是對自己被發現是‘變態’的恐懼,便已經讓杜美失去理智,更何況是對死亡的恐懼。杜美不敢想象袁莉最終死去之前是一種什麼樣的體驗。
“當然,袁莉忍受了接近一天的痛苦不止這些。因為精神上的高度亢奮,也會帶來高度的疲憊。因此袁莉此時應該已經困得睜不開眼了。不過她卻怎麼也睡不著,也根本無法睡著。因為一旦她的意識開始模糊,刻意控制的用力呼吸就會停止,因此玩弄高水位負壓瓶時如果不小心睡著的話,很有可能窒息而死。因此袁莉通過出氣口的風洞給自己上了個保險。我剛剛看了一下電路的連线,風洞的開關應該是連接著貼在袁莉乳頭和大腿內測的電極片。一旦袁莉因為太困而忘記呼吸,風洞的懸浮漂就會落到底部,打開電極片的開關。強大的電流會瞬間刺激袁莉的敏感部位,讓她驚醒的同時因為疼痛而用力吸氣。”宋博解釋道。
聽了宋博的解釋,再聽到視頻里每隔兩三分鍾都會傳來一次的哀嚎聲,杜美知道袁莉的精神已經疲憊到了極點,已經完全無法憑借自己的意志驅逐困意,只能依靠電極片無情地懲罰來強行脫離窒息的危險。杜美甚至覺得,就算水位不再升高了,就這樣一直被折磨下去,無法入睡,袁莉也會在不久之後完全瘋掉猝死。
聽完了宋博所有的解釋,杜美陷入了沉思。花這麼大的代價和精力,弄出一個對自己完全絕望的局面,就是為了請宋博到家里做客,未免也太奇怪了吧?這到底圖個什麼。
“因為【將自己的命運完全交給他人掌控】和【完全掌控他人的命運】對於我們這個群體來說,是極具吸引力的。甚至可以說,每一次我們高潮時的幻想,都是在意淫著這兩種情況的發生。而此時的袁莉就幾乎真的做到了這一點,這對我來說吸引力是巨大的。在被我救下來後,我很有可能和她建立一段特殊的從屬關系。所以小美你猜的沒錯,她確實是想偷吃,只是不是你想的那種偷吃,而是以我們的方式偷吃。”宋博笑著解釋道。
好吧,不能理解你們這種人的思想。杜美聽懂了每一個字,但是卻不能理解。不過為什麼宋博說是幾乎做到了呢?難道袁莉還有辦法自己脫離這種絕境嗎?
————————————————————袁莉的分割线————————————————————
已經連續一天沒有休息了,每一秒都在和負壓瓶的大氣壓對抗。四肢已經被捆綁著的繩子壓迫的麻木了,卻又因為真空床的緣故,連換一個姿勢的小小奢求也無法滿足。
袁莉此時已經疲憊到了極點,同時也亢奮到了極點,因為她提前定好的八點鍾的鬧鍾響了。
從五分鍾之前開始,每一次呼吸袁莉都會吸到不少水,為了自己的口鼻不被水完全淹沒,她不得不將水喝掉。這對於已經一天一夜沒有上廁所的她來說已經變得異常艱難了,而且水位還在不斷上升,每次呼吸都要喝掉不少水。
而到了八點鍾,負壓瓶的吸氣口會被完全淹沒,自己再也無法呼吸,即使是喝掉呼吸管里的水,下一口吸到的也會是一管沒有任何空氣的水。
因此在聽到鈴聲響了之後,袁莉就摒住了呼吸,存住了最後一口氣,等待宋博的救助。
不過這最後一口氣的留存難度並不小,因為一旦自己停止呼吸,電極片的電流就會開始刺激自己的乳頭和大腿根部。毫無征兆突如其來的電流刺激讓袁莉嘴角漏出了一絲空氣,在灌滿水的呼吸管中冒起一串泡泡。
強忍著電流刺激,袁莉咬緊牙關等待著最後的挑戰,因為她在最後給自己留了一點驚喜。
一個尾部拴著繩子的震動棒從天花板上掉了下,精准地命中了下方袁莉的小穴後,頂部緊貼著袁莉的陰部劇烈震動起來。
“唔!”該死,繩子留長了,砸的好疼啊!吊在半空中的震動棒已經開始瘋狂刺激袁莉的小穴,而最關鍵的是,剛剛的襲擊讓袁莉漏了一大口氣。
宋博!你怎麼還不來啊?給你機會你不爭氣啊!我看錯你了!你要是再不來,我就要自己出來了!
感受了一下自己的缺氧感,袁莉覺得還能撐到斷電的時候。
沒錯,這件公寓出租屋是袁莉租來的一間用來做調教室的小屋,在此之前已經測試過多次,袁莉可以通過在打開電閘前充值計算好的電費余額,來決定房間在什麼時間因為電費耗盡而跳閘。
只要房間電源跳閘,真空床的抽氣泵就會停止工作,接著自己只要用力扭動頭部,呼吸面具與乳膠床接口部位的縫隙就會吸入空氣,慢慢讓真空床內部變得松弛,自己就可以有機會解開雙手的自縛,摘下呼吸面具,逃脫成功!
然而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袁莉心里原本失望的情緒消失,變得越來越恐懼。
因為自己的屏息已經到達極限了,但是房間依然沒有斷電!
瞬間,原本為了維持氧氣消耗而靜悄悄地躺在真空床里的人形瘋狂掙扎起來。
————————————————————掙扎的分割线————————————————————
“而我關掉了她房間里耗電量最高的空調。”宋博指著屏幕里瘋狂掙扎的袁莉對杜美解釋道。
看著袁莉瘋狂掙扎的猙獰模樣,杜美有些害怕,因為這是正真的垂死絕望之人的最後自救。只見袁莉腦袋拼命地左右搖晃,不斷地通過接縫吸入空氣,卻又立刻被真空泵抽走。
雙臂被繩子綁的死死的,完全使不上力,而身體唯一能活動的關節,一對渾圓的大腿一上一下用力拉扯著真空床,試圖將真空床扯破。
然而即使是雙腿分開的幅度達到最大,也沒有突破真空床的彈性,在堅持了大約半分鍾後,剩余力量耗盡的袁莉被真空床無情地拉扯回到最初的姿勢。
“嗚嗚!”看著袁莉已經不動了,杜美催促著宋博趕快救人。
啪,宋博關掉了房間的電源總閘。
————————————————————垂死的分割线————————————————————
沒想到,自己想要誘惑宋博的消息居然成真了,自己的這一段錄像,居然真的是自己最後的遺物了。
想到這里,一直被電流,震動棒,窒息感,拘束感四重刺激著的袁莉突然感到了第五種刺激。
就是那種,自己真的完完全全把命運交出去了的刺激感。
這種,生命不再屬於自己的感覺,這種,因為他人的一個小小的過失而陷入絕望的感覺!
在這種情況下,袁莉居然高潮了,一想到自己最後這段錄像會成為眾多同好心中的白月光,成為同行們不可超越的經典作品,在一個個同類們因為共鳴而高潮,同時又為自己感到惋惜,最後卻又意淫著內里的那人如果是自己的觀賞中永遠流傳,袁莉就覺得自己的大腦在發抖。
一番掙扎之後,袁莉力量耗盡,歸於沉寂,然而命運卻仿佛在跟她開玩笑,因為電閘這個時候斷了。然而袁莉已經沒有剩余的力量從層層束縛中逃離了。
“啪”呼吸面具的進氣口被摘掉,大量的水流從呼吸面具中流出來。
“怎麼樣?被我微調之後的高潮夠帶勁嗎?”宋博的聲音傳來。
正處於賢者模式的袁莉不悲不喜,只覺得自己還不如剛剛就那麼死掉算了。
————————————————————脫出的分割线————————————————————
經過了一天一夜的折磨和刺激,以及剛才的瀕死體驗,袁莉在被救下之後就昏迷過去了。
將袁莉從乳膠真空床中拉出來後,宋博才發現袁莉身上也穿著一身黑色的乳膠衣。乳膠衣應該是背部拉鏈款式,連著頭套,僅僅在袁莉的口鼻部位開了一個倒三角。而袁莉的嘴里也戴著一個環形開口器,這也是為什麼剛才的電擊,每一次都只是發出哀嚎聲,卻無法說話的緣故。
因為喝了不少水,袁莉因為M型腿縛加雙手背縛的姿勢,挺起的小腹被水漲的慢慢的。在宋博輕輕按壓小腹時,即使是睡夢中的袁莉也發出了難受的哼哼聲,看來膀胱的壓力已經接近極限了。但是袁莉依然沒有漏出來,看來在她的乳膠衣里面應該也佩戴了尿道栓之類的裝置。
沒有給袁莉松開緊縛的繩子,而是將袁莉雙手部位留好的活結拆開後系了個死結。接著宋博在房間的道具箱里找到了一件乳膠束腰,給袁莉穿上了,強行將因為水漲的鼓鼓的小腹束縛成了纖細的腰部。將睡熟了毫無意識的袁莉搬到床上後,宋博牽著杜美離開了公寓,走之前還順走了攝影機的內存卡。
雖然因為宋博在這方面極其敏銳的觀察和富有想象力的推測讓杜美大開眼界,但是對待已經被折磨地昏厥過去的袁莉落井下石的行為讓杜美有些皺眉。而且此刻袁莉的自縛已經被宋博改成了死結,就這麼離開了,袁莉一個人醒來之後不是又痛苦又絕望?
“宋博,那樣做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回到家之後的杜美問道。
“是有點過分,不過你也看到了袁莉自己給自己精心准備的陷阱,哪個不必我這個更加過分?在你看來這樣是痛苦的折磨,但是在我們這樣的人眼里,這樣可是最美妙的體驗。”一邊在筆記本上剪輯著視頻,宋博一邊說道。
好吧,還是不能理解你們的樂趣所在,不過明明是個陌生人,卻能滿足宋博的喜好,自己身為宋博的妻子,只能站在一旁看著宋博饒有興致地配合著對方,送另一個女人迎來一次高潮。
雖然在正常人看來,兩人連肉體接觸都沒有,但是杜美卻有種宋博給別的女人來了一次性服務的詭異感覺。這種感覺讓她很不舒服。
“別擔心,等我把視頻做好,我們明天早上就去把袁莉放出來。”
又是袁莉!又是她的視頻!杜美感覺這一趟回來之後宋博關注著的都是袁莉的事情,自己都被冷落了。
“袁莉有她自己的調教室,宋博你應該也有吧?”一直坐在宋博身旁,看著宋博剪輯視頻的杜美問道。
“額···好吧,我其實也有。”宋博觀察了一下杜美的情緒後承認了。
這下子杜美倒是知道那些所謂的朋友出手的,自己網購的,找人定制的東西都是從哪里來的了。
“明天我們先別去袁莉那里,你先帶我去你的調教室。”杜美撅著嘴說道。
“去我的調教室做什麼?里面的東西你肯定都不喜歡的。”宋博皺了皺眉。
“因為···不知道為什麼,今天跟著你去袁莉那里,我看到她的模樣之後心里很不舒服,而且你還表現得那麼開心。”杜美十分猶豫地說道,“我就想明天去你的調教室,然後你按照你們這種人喜歡的方式把我也變成袁莉那樣,你再去袁莉那里把她帶過來看看我。”
————————————————————調教室的分割线————————————————————
第二天一大早,宋博就帶著杜美出門了。只是驅車十分鍾後,兩人就來到了宋博的調教室。
沒想到宋博的調教室居然在這里。看著調教室窗口對面的酒吧,杜美覺得有些怪怪的。
摘下了杜美的口球,又解下雙手的拘束套,杜美有些緊張。雖然昨晚已經答應了宋博任由對方擺布,但是自己畢竟從來沒有體驗過這些東西,一想到昨天袁莉那痛苦的模樣就有些害怕。
“別怕,不會像袁莉那樣的,那麼先把這件乳膠衣穿上吧。”宋博從儲物櫃里取出了一套和樂樂的乳膠皮膚一樣顏色的肉色乳膠衣。
果然那些量身定做的乳膠衣是早有預謀地准備了多套,杜美心里想著,手上卻十分配合,熟練地在自己的乳膠‘內衣’外開始塗抹潤滑油。
等到杜美拿起乳膠衣准備從頸部穿上時,杜美才發現這件肉粉色的乳膠衣和之前的一件有所不同。
“為什麼這件乳膠衣的頭套是完全沒有開口的?”看著原本應該有著開口的頭套臉部光滑平整沒有任何開口,杜美疑惑地問道,“這樣怎麼穿啊?”
將乳膠衣翻到背面,宋博拉開了乳膠衣背後的拉鏈。雖然拉鏈款乳膠衣在圈子里的人看來是入膠圈的新手最先接觸的乳膠衣款式,但是從一開始就一直穿著無拉鏈款的乳膠衣的杜美卻沒有見過。
拉鏈款的乳膠衣穿著的速度更快了不少,等杜美把身體穿好,戴上頭套時,發現頭套內部在鼻孔部位有著兩個鼻管。對此已經習慣了的杜美沒有什麼太大的抵觸,張開嘴戴上宋博遞過來的口球後,乖乖地套上了頭套。
杜美在對准鼻管後,呼吸變得艱難了不少,仿佛氣流通過了一根長長的管子。等宋博幫忙拉好了拉鏈,杜美已經什麼都看不見了,只能摸索著伸出手,攥著宋博的衣角。
“呼吸口在這里,管子藏在乳膠衣內部,連著你的鼻管。”宋博抱住了杜美,一只手正好放在杜美的後背心,頓時杜美感覺自己的呼吸孔被堵住了。不過此時宋博倒是沒有什麼玩窒息play的意思,只是演示了一下就松開了手。
所以有什麼意義嗎?杜美一頭霧水,費那麼老大勁在乳膠衣里面做出管道,從鼻孔繞到背後,總不能就是為了讓我的呼吸變得更困難一點吧?
當然戴著口球的杜美無法問出自己的問題,宋博也沒有解釋的意思,只是取出了頭殼戴在杜美光溜溜的腦袋上。感覺到這一頂頭殼內部沒有鼻管,看來不是樂樂的頭殼,也不知道宋博這家伙到底有幾個頭殼。
戴好了頭殼後,‘赤裸’著身體的樂樂就出現在了宋博眼前。然而已經什麼都看不見的杜美只能伸著手腳任由宋博擺布了。杜美能感覺到宋博幫自己穿上了文胸和內褲,又給自己穿上了一雙長筒襪。
再之後宋博又給自己穿上了什麼衣服杜美就感覺不出來了,只覺得好像樣式挺復雜,還有束腰。自己的雙手也被束縛在了背後,和平時出去散步時一樣。
等到衣服穿好後,宋博讓杜美趴在了一張‘模具’上,之所以說是模具,是因為杜美發現自己的身體完美地填充了模具的空隙,腰腿各處傳來的卡滯感讓杜美動彈不得。
而且模具並不是以平躺的姿勢,而是反弓著身體,從腰部開始,杜美的上半身就被模具抬了起來,保持著頸部九十度朝上的姿勢。同時自己的膝關節部位並沒有預留小腿的位置,所以不得不翹著小腿九十度朝上。這個姿勢對於沒有鍛煉過柔韌性的杜美來說有點難受,但是此時無法開口的情況下,杜美只能暫時忍著,祈禱這個姿勢只是暫時的。
然而杜美很快就聽到了自己背後被宋博覆蓋上了什麼其他東西,甚至聽到了敲敲打打釘釘子和電動螺絲刀的聲音。
“別怕別怕,不是要把你一直封在里面,等到袁莉來看過了就放出來。”看著杜美一雙驚慌地撲騰著的小腳丫,宋博捏了捏杜美的腳尖安撫道。
然而杜美並沒有被安撫到,一想到這個難受的姿勢要維持一個上午,杜美就想哭。然而一想到袁莉保持著那副模樣在真空床里待了一整天,杜美又突然有了斗志。
組裝完成後,宋博給杜美腳上穿上了一雙鞋子,也不知道是什麼樣的鞋子,將杜美的腳尖繃地直直的,讓杜美懷疑這鞋子穿上了怎麼可能正常走路。
“好了,我要去把袁莉接過來了,一會兒在袁莉過來之後無論如何千萬不要動,不然我可就在她面前丟臉了。”一邊梳理著頭殼的假發,宋博一邊說道。杜美聽了想點點頭,卻發現自己的頸部被固定地死死的,根本動不了。
聽著宋博離開的腳步聲和調教室大門關上的聲音,杜美漸漸感覺到了孤獨和恐懼。明明只是過去了幾分鍾,杜美卻覺得仿佛過去了幾個小時。
原來昨天袁莉一直忍受著這樣的孤獨在真空床里飽受折磨嗎?杜美突然有些佩服袁莉的心理素質了。不過,杜美並沒有想到袁莉雖然比她更難受,但是其實還是一種‘自縛’,雖然時間漫長,但是有辦法自己解開。而杜美卻是真正的‘被放置’,完全沒有自己脫身的辦法。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杜美心里開始胡思亂想。畢竟只有宋博一個人知道自己被困在這個小小的調教室里。如果宋博真的出軌了袁莉怎麼辦?如果宋博在去找袁莉的路上出了車禍怎麼辦?如果宋博忘帶了調教室的門鑰匙怎麼辦?杜美突然感覺有太多種意外會導致自己被永遠地困在這里,無助地渴死餓死,連呼救的方法都沒有。
突然,杜美下體的小玩具動了起來,讓杜美繃緊了腳尖,接著胡思亂想的恐懼心理突然就消失了。畢竟小玩具只有宋博有啟動的方法,而此時的啟動,就是宋博在告訴自己,他沒有忘記我的存在。
沒有了恐懼和孤獨,杜美開始享受著小玩具的刺激,第一次體驗這種在全身動彈不得的情況下高潮的感受。
————————————————————去接袁莉的分割线————————————————————
再次來到袁莉的調教室,袁莉正在床上痛苦地哀嚎著抵抗著下體澎湃的尿意。檢查了一下錄像,宋博發現袁莉大約是凌晨三點左右從昏迷中蘇醒的。
錄像里,袁莉花了一點時間觀察自己的情況後,便試圖自己解開身上的繩子。然而摸到自己的繩結已經變成死結後,袁莉稍稍懵了一會兒,接著便在床上奮力掙扎起來,試圖暴力蹭開繩子。
可惜袁莉的自縛技術太好了,即使體力耗盡了也無法將繩子蹭掉,只能艱難地在床上滾來滾去試圖緩解自己的尿意。
宋博將袁莉沾滿口水的開口環摘了下來,嫌棄地丟到一邊。動了動自己被撐開了兩天的下巴,袁莉咽了口口水。透過乳膠頭套的微孔,袁莉看到了宋博正站在自己床邊。
“拜托了,把我的繩子解開吧,我想上廁所。”袁莉急切地哀求道。
宋博點了點頭,松開了袁莉的束腰。失去了束腰的束縛,袁莉脹滿的膀胱讓小腹微微隆起。
“你說你想上廁所,可是我看床單還是干的,你明明還憋得住啊?”宋博一邊按壓袁莉的小腹一邊明知故問。
“我有在膠衣里面塞尿道栓的,啊!別按了~”袁莉一邊咬著牙解釋著,一邊因為宋博的按壓發出哀鳴。
“原來有尿道栓啊,我看看在哪里?”宋博說著拉開了袁莉襠部的拉鏈,露出了尿道栓的末端。
“別拔!別拔!我不想洗床單!”見宋博似乎有直接把尿道栓摘了的意思,袁莉急忙阻止。
“好吧,那我把你帶到廁所。”接著宋博便不顧袁莉的驚呼,將袁莉抱起來帶到了廁所里。
沒有理會袁莉的羞澀,宋博將她放在坐便器上,快速摘下尿道栓。然而摘下尿道栓的瞬間,袁莉還是尿了宋博一手。
“啊這,不好意思,我真的憋了太久了忍不住了。。”袁莉一邊簌簌地放著水一邊解釋道。
“道歉有什麼用?我本來昨晚回去之後都幫你把視頻剪輯好了,想著今天拿過來就給你,但是我現在改主意了。”宋博一邊洗手一邊語氣冷漠地說道。
從包里取出了一個金屬項圈,宋博將袁莉乳膠衣的雙拉鏈調整到頸部後,將項圈給依然被繩子綁著無法反抗的袁莉戴上了。
一看到項圈袁莉就知道這是干嘛的,因為她自己也有這種項圈。這種項圈可以將拉鏈的鎖頭固定在項圈內部,只要項圈不摘下來,拉鏈就拉不開。也就是說,戴上項圈後如果宋博不給自己把項圈摘下來,袁莉就沒辦法脫掉身上的乳膠衣了。
“不要啊,我都穿了這身乳膠衣兩天了,里面都是汗,你讓我脫下來洗個澡嘛~”袁莉試圖撒嬌萌混過關。
“沒戲,你自己選,要麼自己換上女仆裝,去幫我打掃一天我的調教室,要麼你的視頻我就直接刪了。”
“哦,那你幫我把繩子解開,我去換女仆裝吧。”聽到宋博的要求,老司機袁莉立刻懂了宋博的真實意圖,她也想去宋博的調教室看看。
等到袁莉換好女仆裝,宋博也是眼前一亮。袁莉此時也戴著一頂漆黑的頭殼,和黑色的乳膠衣十分搭配。黑色的娃娃身上穿著白色的乳膠女仆裝,白色乳膠過膝襪和黑色小皮鞋,手腕和腳腕處還十分貼心地戴好了拘束手銬,隨時可以通過鏈子或者繩子固定住。
滿意地點點頭,宋博領著女仆娃娃前往地下車庫出發前往自己的調教室。
————————————————————開車的分割线————————————————————
“話說,昨晚你去我那里找我,杜美知道嗎?”車上,坐在副駕駛座上的女仆娃娃問道,隔著頭殼聲音甕甕的。
“她昨晚不在家里,我也沒告訴她。”宋博說道。
“那,你今天帶我來你的調教室,她知道嗎?”女仆又問道。
“這個她也不知道,不過一會兒應該就知道了,畢竟她也在我的調教室里。”宋博說道。
“嗯???”原本袁莉還以為是自己的操作誘惑到了宋博,今天試圖找自己玩一出fetish調教,結果杜美居然就在宋博的調教室里,這是什麼操作?修羅場還是婦目前犯?
然而不等袁莉想通,宋博已經開到了。
“好了,你先上去吧,記得打掃干淨,我還有點事,中午再過來看看你的成果。”宋博將調教室的門鑰匙遞給袁莉。
不會吧,居然真的就只是過來打掃衛生嗎?袁莉有些無語,畢竟出發前換衣服的時候她還好好期待了一下,想著怎麼穿搭更能激起宋博的欲望,結果就真的是過來打掃衛生,早知道頭殼都不想戴了。
默默地接過鑰匙,袁莉無語地打開車門上樓了。
“hello?杜美?我是袁莉,來打掃衛生的。”一打開門,袁莉就開口說道。畢竟要是被杜美看到自己有宋博調教室的鑰匙,被一番質問,還不如自己先開口解釋。
然而屋子里靜悄悄的沒有任何動靜。
袁莉有些疑惑,說好的杜美現在也在調教室呢?總不能是···想著想著袁莉有點興奮了,這種偽裝物化的玩法,十分令她心動。
袁莉將自己的高跟小皮鞋脫下來,套在一邊的鞋架子上,穿上了一雙不容易發出聲音的毛絨拖鞋,准備在調教室里找尋一些有可能藏著人的地方。不過那個鞋架子倒是造型挺新穎的,居然和那些賣襪子的商場里的腳模一樣,是一雙雙固定在鞋櫃上的腳部模型。只有一雙鞋架是空的,被袁莉穿上了自己的小皮鞋,其他的鞋架上都穿著各式各樣的乳膠靴,還有一雙居然還穿著芭蕾高跟。
欣賞了一番鞋架後,袁莉開始在調教室里找尋。先是發現了一只靠坐在牆角的毛絨玩具熊,可惜重量不對。接著袁莉又打開了牆角的大型行李箱,可惜里面是空的。
接著袁莉又挨個按壓了一下沙發,感覺每個沙發觸感都一樣,沒有實心的。最後袁莉又翻找了一下衣櫃,沒有在里面看到除了衣物以外的東西。
一無所獲的袁莉將自己的黑色頭殼摘了下來,放在了面前的頭殼架上,稍稍喘了口氣,心里開始慢慢回想起來。看來是我想多了,也對,上次和杜美聊天時,明顯就能感覺到她就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圈外人,怎麼可能同意和宋博玩什麼物化play?看著調教室里干干淨淨的樣子,袁莉心想不會是杜美就是過來幫宋博打掃一下,打掃完了就回去了,只是宋博不知道吧?難怪有一個鞋架是空的,應該是鞋子被杜美穿出去了。
心里確認了自己的猜測,袁莉看了一下頭殼架,話說宋博這家伙頭殼還真是多啊,一排足足五六個,頭殼架上還放著熱縮膜和熱風槍,但是只有第一個頭殼包裹著熱縮膜,而且熱縮膜還被撕爛了。
應該是杜美干的,她根本不知道怎麼包裝頭殼,所以干脆不弄了,既然這樣我把頭殼全部包裝好,等會兒宋博過來我也有個交代。袁莉心里想著,將第一個頭殼表面破爛的熱縮膜撕下來,重新套上一層熱縮膜用熱風槍呼呼吹起來。
————————————————————包裝頭殼的分割线————————————————————
“咚咚咚”等到袁莉開始包裝第三個頭殼時,響起了敲門聲,袁莉意識到是宋博回來了,比預想的要早上不少。不過袁莉並沒有立刻去開門,而是先把自己的頭殼重新戴好,又穿回自己的小皮鞋,接著才把門打開。
“我打掃完了,不過我來的時候沒看到杜美,應該是已經走了。”打開門,袁莉說道。
“哈哈,瞎說什麼呢,”宋博蹲在了鞋架邊,一邊撫摸著那雙穿著芭蕾高跟的‘鞋架’,一邊問道,“小美,我回來了,袁莉有好好干活嗎?有的話就勾勾右腳。”
哈???這是杜美的腳?那杜美整個人是埋在地下嗎?袁莉有些不能理解。然而那雙穿著芭蕾高跟的鞋架一動不動,宛如真正的腳模。
“哎呀,別生氣了,我把袁莉找過來真的就只是打掃衛生的,沒有和她發生什麼,乖~”見杜美沒有動靜,宋博先是愣了一下,接著開口哄到。
袁莉開始在腦子里思索杜美的真實狀態。如果說她的腳在這里,人不是埋在地下,而是趴在地上的話,她的上半身應該在牆壁里面。不對,對面就是臥室,杜美的上半身應該就在臥室里,臥室里的這個位置的話···
袁莉突然感覺身上有點發冷,因為臥室里正好匹配這個位置的,就是那一排頭殼展示架了,而杜美的腦袋,應該就是頭殼展示架上的第一個,掛著被撕爛的熱縮膜的頭殼了。
也就是說,那並不是什麼杜美因為不會包裝而弄破的熱縮膜,而是宋博和杜美玩窒息play之後留下的殘留垃圾。而自己剛剛在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重新給頭殼包裹上了熱縮膜。
雖然袁莉的手法很熟練,但是包裹一個熱縮膜也要花上兩三分鍾,也就是說自己在包裹第二個頭殼時,無法呼吸也無法呼救的杜美雙腳正在牆的另一側瘋狂掙扎,試圖讓自己發現她的處境。然而包裹第二個頭殼花了接近三分鍾,自己又不是第一時間來開的門,因此現在的杜美大概已經因為窒息昏厥,甚至休克了。
發現杜美無論怎麼哄都沒有任何反應,宋博開始覺得不對勁,立刻來到了臥室。
“天啊!你干了什麼?”快速衝到杜美面前,將包裹頭殼的熱縮膜撕下來,宋博將手指伸到頭殼的鼻孔處試探著。
袁莉感覺自己全身冰冷,她好像因為過失造成了杜美的事故。雖然這種事故方式令她興奮不已甚至心生向往,但是畢竟這是一個法律社會,在興奮之余,她還要想想自己需要為此付出些什麼。
打開了分隔鞋架和臥室的隱藏牆板,將固定著杜美的模具從牆壁里拉出來。宋博迅速用螺絲刀打開了模具,將內部一身純白的乳膠婚禮裙的杜美抱了出來。
抱著失去了生機的杜美,宋博哭的很傷心,讓袁莉在一旁連道歉都說不出口。
等了一會兒,宋博才情緒緩和過來,冷著臉將熱縮膜和熱風槍以及十字鎖丟在袁莉面前說道,“你看著辦吧。”
袁莉先是愣了一下,接著便緩緩撿起了熱縮膜套在了自己頭上。雖然她也不想死,但是因為過失造成了杜美的死亡已經是事實了,與其被判個無期,不如以自己喜歡的方式自我了斷。
而且一想到杜美以那種方式走向生命的凋零,袁莉就感到有些詭異的羨慕,不如趁著這股勁頭,鼓起勇氣自我了解的好。
等到用熱風槍處理好熱縮膜,已經可以感覺到呼吸困難後,袁莉用十字鎖在身後將自己雙手雙腳腕部的束縛手銬連接在了一起,然後抬起頭看向宋博,等待著窒息的到來。
然而袁莉卻看到已經‘死掉’的杜美抬起一只手掐了宋博一下。
“喂喂喂!杜美還有氣,我還不想死!幫我解開啊!”袁莉立刻叫了起來。
————————————————————杜美視角的分割线————————————————————
當身上的小玩具被關掉的時候,杜美意識到宋博可能快要回來了,果然不一會兒就聽到了開門的聲音。
然而聽到的聲音卻是袁莉,也不知道宋博哪里去了,不過袁莉說是宋博讓她來打掃衛生的,應該是有什麼特殊的安排,杜美也就按照宋博說的一動不動了。
雖然自己被宋博用了一些奇怪的方式拘束起來,但是杜美並不知道自己現在到底是個什麼模樣,不過聽袁莉的喊聲,應該是沒有發現自己。難道自己被宋博用什麼方法藏起來了嗎?
過了一會兒,杜美就聽到了袁莉的傻笑聲,以及對調教室的鞋架子的贊嘆,確實杜美也覺得那種鞋架子看起來挺有趣的,不過這時杜美感覺自己的小腿被摸了一下,嚇得她差點就動彈了。
原來現在自己翹起來的小腿和鞋架那里的腳模在一塊啊,那按照這個方向,自己的上半身應該被塞進牆里了吧?杜美又想了一下房間布局,發現自己的上半身正在臥室里。那自己的腦袋現在應該正和那些並排擺放在頭殼架上的頭殼在一起吧。
這種姿勢,這種偽裝,難怪袁莉沒發現自己,甚至杜美現在有些懷疑之前看到的另外幾個頭殼架下面會不會藏著什麼其他人。不過自己這種躲貓貓的行為,真的會讓袁莉羨慕嗎?宋博這種人的愛好真是奇怪啊。
因為自己什麼都看不見,杜美只能聽到袁莉在調教室里四處翻找,好像是在試圖尋找自己,杜美更加一動不敢動了,惟恐被袁莉發現之後,在宋博不在的情況下會對無法反抗的自己做出一些不好的事情。
找了好一會兒,依然沒有被袁莉發現,杜美漸漸放下了心,果然聽到袁莉自言自語什麼杜美已經打掃完房間離開了,杜美覺得大概是騙過了袁莉。
就在杜美松了口氣時,卻突然聽到越來越近的腳步聲,袁莉居然來到了自己頭殼的面前,嚇得杜美屏住了呼吸。
結果袁莉並不是發現了自己,而是覺得自己臉上的什麼包裝袋包裝的太爛了,居然還覺得是自己不會做,讓杜美有些生氣。
結果杜美感覺到袁莉拿起了一個像塑料袋一樣的東西套在了自己的頭上,接著又拿起了一個吹風機對著自己的臉吹個不停。即使隔著一層頭殼,杜美都覺得自己整個臉被熱風吹的發燙。
等到袁莉停下了吹風機,伸手在自己頭殼上摸了幾下之後,杜美才發現自己的頭殼大概已經像餐廳里的一次性餐具一樣被塑料膜緊繃著包裹了起來,也突然明白了為什麼宋博給自己穿的乳膠衣要多此一舉地把呼吸孔轉移到背後。
一想到宋博有可能在偷偷錄像,那按照劇本,現在的自己應該是被袁莉的行為無意間窒息了?於是杜美一邊回憶著之前被宋博窒息時的反應,一邊開始用力撲騰起自己全身僅能移動的腳踝。
果然正在處理第二個頭殼的袁莉對此無所察覺,杜美撲騰的力度也越來越小,等到聽到敲門聲時,杜美就停下了動作。
等宋博進門後,開始和自己互動,杜美也十分配合的一動不動,一直演到自己被宋博從模具中抱出來,聽著宋博抱著自己‘痛哭’,杜美有些竊喜地想著,如果自己真的出了意外,宋博會不會也是這麼傷心?
然而等宋博哭完了之後,居然又想拿著這件事去欺負袁莉,杜美開始有意見了,她總覺得如果宋博用他們的方式去欺負袁莉,讓她心里很不舒服。
於是杜美抬起胳膊掐了宋博一下。
————————————————————拆開熱縮膜的分割线————————————————————
被老婆掐了的宋博終究還是把袁莉頭上的熱縮膜拆開了,不過沒有解開她的十字鎖,任由她以雙手背在身後的姿勢坐在地上。不過袁莉倒是不在乎,她只是欣喜杜美沒事了。
不過等到欣喜過後,袁莉想到杜美從昨天下午開始就被宋博放置在調教室里,進行了精心的偽裝,又被對此一無所知的自己一番尋找後無意間欺負,恐怕心情就是先從沒被發現的竊喜變成無法被發現的絕望。
瑪德,好羨慕啊!袁莉看著此時依偎在宋博懷里的杜美,突然覺得自己好酸。
“對不起,我當時真的沒有發現你在那里,我以為那就是個頭殼架。”袁莉道歉到。
對此杜美的回應是,把頭往宋博懷里靠了靠。
“不過我真沒有想到小美你居然和宋博玩的這麼大,明明我上次和你聊天,感覺你就是個圈外人,你們平日里一直這麼玩嗎?”袁莉又問道。
平時當然沒有這樣玩過,最多就是散散步什麼的,不過想到自己的目的,杜美還是點了點頭。
“啊,我好羨慕你們啊!”果然袁莉發出了讓人愉悅的聲音。
等到宋博幫她解開十字鎖後,袁莉圍著杜美趴了一上午的模具,突然問道:“宋博,這個東西能不能讓我試試?晚上,不,明天你再把我放出來都行。”
宋博本人倒是不介意自己的調教室里多一個真人美女家具,但是感覺到懷里的杜美抓著自己的胳膊的手捏緊了,立刻開口道:“不行,我和小美每天晚上都要一起出去散步的,明天的話你們還要上班,算了算了。”
“唉,好吧。”袁莉嘆了口氣,接著又突然想到了什麼,“那你把我項圈摘了唄,不然我身上的乳膠衣都脫不掉。”
什麼項圈?宋博這家伙去找袁莉的時候又發生了什麼事情嗎?杜美立即警覺。
“咳咳,好馬上。”宋博立刻掏出鑰匙解開了袁莉的項圈。
趁著袁莉去衛生間洗澡的功夫,宋博把杜美身上的裝備脫了下來。
“哇,沒想到小美你還真沒說大話,居然真的把乳膠衣當內衣穿。”從衛生間里出來,袁莉一邊用毛巾擦著頭發,一邊看著杜美身上的黑色乳膠衣。
“這有什麼奇怪的嗎?是宋博說你們這類人平時私下里都這麼穿著,而且你現在不也是穿著乳膠衣嗎?”指了指袁莉身上的乳膠衣,杜美回答道。
“我這麼穿是因為宋博把我騙過來就沒帶其他衣服,只能再把乳膠衣里面的汗衝衝干淨重新穿上。話說你不洗洗?”袁莉對於杜美的‘常識’很無語。
“不用了,我和宋博約好了,只有每天晚上九點左右才可以脫一次乳膠衣洗個澡上廁所,其他時候都必須一直穿著。”杜美有意無意地透露著自己的日常生活細節。
“天啊!這樣你也能受得了?宋博是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了嗎?”並不知道杜美其實只在里面待了一上午,還以為因為自己的原因導致杜美錯過了晚上被放出來的時機,不得不按照約定硬撐到晚上,袁莉雖然聽了很羨慕並且表示自己也想,但是以一個圈外人的角度看,這樣的生活難道不會覺得太痛苦了嗎?
“一開始確實覺得不能接受,但是後來發現也不怎麼影響日常生活,也就習慣了。最主要的是,宋博喜歡我這麼穿。”杜美回答道。
對此袁莉已經把杜美打上了‘嘴上說不要不要,但是身體很誠實’的標簽。
雖然袁莉很羨慕杜美的日常行為,但是自己思索了一下並沒有效仿的意思。畢竟人家天天在家日常穿膠是因為有老公可以誘惑,自己一個獨居的日常穿膠連做個飯都不方便,除了能發點自拍炸群之外就沒別的樂子了。所以袁莉還是拒絕了接受杜美的邀請,拒絕了明天上班的時候一起穿膠的誘惑。
————————————————————回家的分割线————————————————————
學校的老師們發現,最近語文組的杜老師和英語組的袁老師,關系要親密了許多,不僅在課間經常湊在一塊嘀嘀咕咕,還經常嬉鬧甚至動手動腳。
“小美,你有沒有戴過單手套?”“什麼是單手套?”
“那就是沒戴過了,看來宋博知道你的柔韌性一般般啊。”
“什麼叫柔韌性一般般?我覺得我柔韌性還行啊?”面對袁莉的嘲諷,杜美不甘示弱。
“那你試試這樣?”說著袁莉雙手在背後合十,輕輕松松。
杜美學著嘗試了一下,雖然有些艱難,但是勉勉強強。
“還行嘛,那繼續~”說著袁莉合十的雙手開始順著背脊向上抬,一直抬到幾乎摸著脖子,胳膊肘快碰到一起了。
完全抬不起來的杜美果斷放棄。
“還不是因為我身上穿著乳膠衣,活動不方便。”杜美開始嘗試找其他理由。
“那你今天下班之後去我的調教室,我給你看看什麼叫柔若無骨。”袁莉說完上課預備鈴就響了,兩人各自返回教室。
等到下午放學後,杜美騎著新買的小電驢載著袁莉來到了她的調教室。等到袁莉換好了一身乳膠衣後,輕輕松松地再次重現了下午的高難度後手動作,讓杜美心服口服了。
“我跟你講,你跟我一起練練瑜伽,鍛煉一下柔韌性,宋博保證喜歡。”袁莉開始誘惑道。
本來杜美是對瑜伽沒什麼興趣的。不過聽到宋博可能會喜歡,杜美有些心動。不過袁莉這麼篤定地說宋博的興趣愛好,倒是讓杜美有了點其他想法。再過幾天就是宋博的生日了,換做是以前,杜美可能還不知道送點什麼好。但是現在,杜美覺得可以參考一下袁莉的意見。
“問你個問題,如果你過生日,最希望收到什麼生日禮物?”杜美問道。
“新款時裝,高檔手提包,高端化妝品。”袁莉說完看著杜美抿嘴皺眉的模樣,笑了出來,“開玩笑的啦,我知道你其實是想問什麼,是宋博過生日吧?”
被猜出了意圖,杜美也就承認了,袁莉則立刻心血來潮地出謀劃策。
“你先實話告訴我,你和宋博都玩過些什麼?”擔心自己是在班門弄斧,袁莉先問道。
杜美將最近一個月發生的事情一一告知,卻讓袁莉大失所望。
袁莉聽出來了,之前宋博和杜美之間的互動,更多的是對於服裝上的適應和心理上的潛移默化,至少現在杜美對於日常乳膠衣打底已經沒有了任何抗拒。但是類似於上次在調教室向自己展示的較為嚴苛的拘束物化,杜美還很少體驗,同時也並不喜歡並不適應。
“不如送給宋博一只寵物狗吧?”袁莉提議道。
見杜美一臉不解,袁莉取出手機在相冊里找了一張照片給她看。只見照片里,一個身上穿著黑色乳膠衣,臉上戴著狗臉面具的女子,大腿和小腿並在一起被皮革束縛套拘束,雙手也被彎曲包裹在一起,只能趴在地上依靠四肢的肘部和膝蓋爬行。
“噫!不要!我才不要扮成狗。”杜美立刻拒絕了,畢竟之前和宋博玩角色扮演游戲,扮演樂樂叫宋博爸爸已經很挑戰她的下限了,扮作寵物狗什麼的她絕對無法接受。
“想什麼呢?這是我的照片,我的意思是宋博生日那天,你變成樂樂,然後我變成這樣的寵物狗,就說是被樂樂撿到的小狗,你把我作為生日禮物送給宋博。”見杜美拒絕,袁莉也不意外,立刻改口說道。
杜美沉默了,雖然她覺得如果宋博收到這樣一條人形犬做生日禮物肯定會很開心,但是在得知除了作為送禮物的人之外,還有自己成為禮物的選項後,杜美就不想讓袁莉去扮演那只寵物狗。
“要不,我試試吧?”杜美最終還是放低了自己的下限。
————————————————————人形犬的分割线————————————————————
四肢在地上爬行的體驗對於杜美來說陌生又有些新奇。雖然爬的很累,但是杜美依然樂此不疲地在房間的地板上爬來爬去。
因為在肘關節和膝關節部位有著加厚的軟墊,因此杜美在爬行時並沒有感覺到硌人。
新事物的興奮一直持續到杜美的手機亮了,是宋博發來的消息,詢問杜美怎麼今天還沒回家。
本想拿起手機立刻回復宋博,可是在抬起胳膊卻只看到短短的一截‘狗腿’時,杜美才突然意識到身為‘犬’和人的不同之處。
雖然依然有著自由活動的能力,但是身為人類最重要的使用工具的能力卻被剝奪了。
杜美看向袁莉,卻發現袁莉一點幫忙的意思都沒有。
“你的狗臉面具的鼻尖可以當作電容筆來用,至於其他的就靠你自己努力了。或者說要我現在幫你脫下來?”袁莉點了點自己的鼻子說道。
總覺得脫下來自己就輸了,奇怪的勝負欲讓杜美努力地抬起上肢,一點點攀著沙發立起身子。
只有在變成四足行走後,才知道用兩足站立有多麼困難。艱難站立在沙發前的杜美喘著氣,用手肘一點點撥弄著手機正對著自己,通過鼻尖緩慢地操作著手機給宋博回了個消息。
等到操作完成後,杜美仰倒在地上,再也沒有力氣動彈了。
看著杜美現在無力反抗的模樣,袁莉也有些意動。但是考慮到杜美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同類,袁莉並沒有對杜美做出更多出格的挑逗,而是幫她解開了手腳的束縛。
“怎麼樣?怎麼樣?”袁莉詢問杜美的想法。
“感覺怪怪的,宋博真的會喜歡這種生日禮物嗎?”一邊揉著自己的胳膊肘,杜美一邊半信半疑地問道。
“相信我,准沒錯。”袁莉拍著胸口保證道。
————————————————————生日的分割线————————————————————
今天是宋博的生日,考慮到最近杜美總是跟袁莉偷偷混在一起,問她們在做什麼也不說,因此宋博已經有了一些猜測。
果然在自己回到家後不久,就收到了杜美的短信,讓自己前往袁莉的調教室,要送給自己一個驚喜。
推開調教室的門,迎接宋博的正是‘樂樂’,穿著一身可愛的小裙子,撲進了自己懷里。
熟練地接住並且上下其手地玩弄了一番樂樂的敏感部位後,宋博被樂樂牽到了臥室里。只見臥室里是一個小小的寵物籠子,里面關著一個黑漆漆的人形犬,因為籠子十分狹窄的緣故,里面的人形犬連轉個身都做不到。而籠子上還掛著一個小塑料板,上面正是杜美的筆跡,寫著“這是送給你的生日禮物”
宋博站在原地沒有動,‘樂樂’則是彎下了身子打開籠門,將小小的一只人形犬放了出來。人形犬的身上穿著一身乳膠外套,將四肢折疊著包裹,手腳部位有著毛茸茸的爪子狀軟墊。而根據人形犬四肢的緊繃程度,在乳膠外套內部應該還有著更嚴苛的拘束帶。人形犬凸出來的雙腳則被隱藏在身後毛茸茸的大尾巴里面,頭上戴著一頂獸耳娘的頭殼。
熟練地爬到宋博面前,在地上翻了個身,犬娘四肢朝天露出了自己的胸部和肚皮,搖著尾巴。而樂樂則揉捏了幾下犬娘的胸部,又搔了搔她的腰逗弄了一下,接著衝著宋博歪了下頭,似乎在問這個禮物是否喜歡。
如果說單純地是一個犬娘,宋博自然十分喜歡。但是被樂樂詢問這個問題,要是自己表現得歡喜的接受,簡直就是送命題。而最關鍵的是,看著樂樂興致勃勃地玩弄著犬娘,再想到之前接近一個月杜美都喜歡往袁莉家跑,宋博有種被綠了的感覺。
將地上依舊在調戲著犬娘的樂樂一把拉起來,宋博強行攥著樂樂的手腕出了調教室,拉回了車上,准備帶回家好好懲罰一下,至於袁莉,她自己肯定有後手從那身衣服里鑽出來。
因為杜美和袁莉身高和身材的相似,宋博並沒有想過那個可以在地上熟練地爬來爬去的犬娘會是杜美。因為在宋博看來,並不是戀物圈的杜美是不可能接受像狗狗一樣衝著自己搖尾企歡的,更何況動作還那麼熟練。
————————————————————樂樂的分割线————————————————————
剛被宋博拉上車時的袁莉是懵的,直到車子開出去老遠才反應過來。
原本她和杜美之間的彩排是沒有樂樂的存在的。只是在幫助杜美完成了著裝,並且關進籠子等待宋博時,袁莉自己也來了興致。因此袁莉才換上了樂樂的裝扮,並且在宋博進門後就模仿著杜美的小動作。
給杜美戴上的犬娘頭殼因為是用於情趣的,並沒有開眼孔,因此杜美也不知道袁莉其實偷偷裝成了樂樂的模樣。因此袁莉很期待宋博把杜美當作自己狠狠地欺負之後,發現其實犬娘是杜美時的精彩表情。
然而袁莉也沒想到,宋博居然直接丟下了‘自己’,帶著‘樂樂’打道回府了。
不過現在的杜美什麼都看不見,也只能在地上爬來爬去,頭殼又有上鎖,就算一個人丟在調教室里也不會有危險,不如先繼續裝成杜美,看看宋博什麼時候才會發現。
這樣想著,袁莉放棄掙扎,乖巧地坐在副駕駛上等待後續安排了。
————————————————————回到家了的分割线————————————————————
回到家後,宋博坐在沙發上,拍了拍自己身邊。袁莉乖巧地坐在了宋博身邊,順勢靠在了他身上,被宋博摟在懷里有一下沒一下地揩著油。
“雖然說你記得我今天過生日,我很開心,但是我更希望的是你能夠送我一個禮物,而不是用袁莉來討好我。雖然袁莉的興趣愛好和我一樣,人也很玩的開,但是我愛的是你,做不到在你面前去和別的女人親密。”宋博對著‘樂樂’解釋道。
‘樂樂’點著頭,表示你說的我都懂,但是你愛的杜美現在正一個人被丟在調教室里像狗狗一樣爬來爬去呢。
“那麼你這一次的禮物算是搞砸了,是不是應該給我一些新的補償?”撫摸了兩下‘樂樂’的白絲,宋博解開皮帶脫下褲子。
‘樂樂’熟練地從沙發上起身跪在了宋博面前,一雙乳膠小手握住了宋博的小寶貝開始搓揉。
“你今天怎麼···嗯?”宋博見‘樂樂’起身後並沒有去拿手銬之類的道具,而是直接跪在自己面前,原本還有些詫異。但是在‘樂樂’開始動作後,表情突然變了。
一把推開了‘樂樂’,宋博拉上了自己的褲子。“不對,你不是小美,你是袁莉???”
“樂樂每次都是主動要求被鎖住雙手之後,用腳給我解決的,你不僅用手,手法還這麼嫻熟,肯定不是小美。”一邊說著一邊抓住躲閃的‘樂樂’,宋博在後頸部位按下頭殼的暗扣,打開了頭殼。雖然頭殼下袁莉穿著僅露出眼孔的乳膠皮膚,但是宋博還是認出了她。
“居然真的是你,那這麼說,狗狗里面其實是小美?她不是一直拒絕玩這個嗎?怎麼看起來那麼熟練?”一想到自己剛剛居然因為沒認出來,拽走了老婆的閨蜜,把老婆拉下了,宋博就不知道該怎麼哄好杜美。
“都怪你,肯定是你給小美出的餿主意。”宋博惱火地將頭殼內部的電子鎖調到了十二小時,然後抓住了掙扎個不停的袁莉,強行又把頭殼戴了回去。
“你在這里反省反省,我先去把小美接回來。”將袁莉不斷敲打頭殼試圖摘下頭殼的雙手用手銬鎖在了背後,宋博再次出門往袁莉的調教室方向出發了。
————————————————————人形犬的分割线————————————————————
按照和袁莉的約定,杜美是從六點鍾到達袁莉的調教室開始,就換上了人形犬套裝。
除了用於束縛四肢的皮帶之外,袁莉在杜美外面又穿了一件四肢短小的乳膠衣,這件乳膠衣將杜美已經折疊起來的四肢又包裹了一層。外層的乳膠衣是背後拉鏈的款式,頭套僅僅保留了口鼻部位的一個水滴形開口,沒有開眼孔,因此杜美什麼也看不見,只能隔著一層乳膠衣模糊地看到外界的輪廓。
拉鏈的鎖頭一直拉到頭頂,被狗狗面具蓋住,而狗狗面具又帶著口塞,還在脖子部位用項圈鎖住了,因此不摘下項圈的話,杜美根本無法脫下這一身狗狗裝。
在宋博接近八點抵達袁莉的調教室時,杜美已經在提前准備好的狗籠子里趴了一個多小時了。此時聽見宋博地聲音,立刻配合著袁莉的安排,將之前一個月在袁莉家偷偷進行的訓練全部施展了出來。然而讓她沒想到的是,宋博居然一言不發,接著一直撫摸著自己的袁莉也離開了,只聽見砰的關門聲,房間里就再也沒有任何動靜了。
因為並不知道袁莉偷偷換上了‘樂樂’的頭殼,杜美絲毫沒有懷疑過是不是宋博認錯人了,她只知道宋博和袁莉兩個人丟下自己不知道干什麼去了。
杜美覺得,肯定是宋博那家伙事先和袁莉合伙安排過,這是又想像上次逛超市一樣嚇唬嚇唬自己,說不定在房間里哪個地方就偷偷地安裝了攝像頭,宋博正悄咪咪地躲在樓下的車子上看著監控。
於是杜美開始裝作慌亂地樣子,在調教室里一邊發出嗚嗚的聲音,一邊到處爬來爬去,還在地上翻滾掙扎試圖掙脫身上的套裝的樣子。然而一直這樣折騰到精疲力竭,杜美都沒有等到宋博從門開衝進來安慰安慰自己。
換裝前,杜美也就在下班的路上買了個燒餅墊了墊肚子,一番折騰下來已經沒了力氣,只能趴在地上喘著粗氣。四肢被長時間束縛的酸痛開始慢慢襲來,讓杜美無論什麼姿勢躺在地上都覺得十分難受。
會不會是宋博看到自己這個樣子之後,像上次對待袁莉那樣,准備把我一整晚都丟在這里一個人?會不會是宋博覺得我一直不願意配合他,所以拉上袁莉偷偷地去了他的調教室?杜美開始胡思亂想,剛剛掙扎一番流的汗此時也涼了下來,在當前的氣溫下很快便凍得杜美瑟瑟發抖,龜縮在牆角里嗚嗚地哭了起來。
雖然宋博的一來一回只花了半個多小時,但是對於什麼也看不見,獨自一人留在空蕩蕩的調教室的杜美來說,時間感被無限拉長,當宋博終於趕到調教室打開門時,杜美已經縮在牆角里哭得睡著了。
雖然對於自家老婆的處境有些心疼,但是一想到這只可愛的人形犬內正是一直抗拒著Fetish的愛人,宋博又有些不舍得將杜美輕易地釋放出來。在調教室里找尋了一番,並沒有找到杜美脖子上金屬項圈的鑰匙,宋博反而暗中松了口氣。
熟睡的杜美被突然從地上抱起來,嚇得全身哆嗦了一下。不過很快懷抱的熟悉感和宋博的聲音就讓她安下心來,隨即哭得更厲害了,身體一抽一抽的,同時被束縛成短小前爪的胳膊肘一下下敲在宋博的胸口。
“是我的錯,我沒認出你來,我以為你絕對不會接受這種玩法的。”感受著懷里的杜美像小動物一樣蠕動,宋博輕聲安慰道。“不過我沒有找到你項圈的鑰匙,應該還在袁莉的身上,我先帶你回家。”
聽宋博說鑰匙沒找到,杜美也悄悄松了口氣。她覺得如果宋博真的找到了鑰匙,問她要不要脫下這身K9拘束服怎麼辦。要是自己同意了,宋博會不會很失望?但是要是拒絕了,又會顯得自己很變態,以前一直抗拒Fetish的行為就顯得很滑稽。
見杜美不再“鬧脾氣”,宋博從袁莉的調教室里找了個行李箱。行李箱的大小不是很大,但是剛好可以裝下嬌小的杜美。對於被放進狹窄的行李箱里而不滿的杜美,宋博解釋道:“一會兒回去之後要坐電梯的,要是被人看到了你現在的樣子,你以後可就是小區里的名人了。”杜美立刻乖乖地躺在行李箱里一動不動了。
等到行李箱的拉鏈被拉上,杜美感覺到自己被立了起來,斜著箱體拉了出去,又被抬起裝進了汽車後備箱。大約經過了二十分鍾,杜美感覺車子停了下來,自己也被宋博從後備箱取出來,聽到了熟悉的電梯開門提示音。
“欸?是小宋啊,這是出差剛回來嗎?”是隔壁王大爺的聲音。
“啊,不是出差,只是從朋友家里帶回來一些東西。”宋博解釋道。
“小杜今天沒和你一起去嗎?你們兩個小夫妻每天這個點不都會一起去散步嗎?”突然被提到,杜美在箱子里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她今天晚上到同事家里去玩了,我只好一個人出門了。”宋博說完,不等杜美松口氣,就突然感覺到自己小穴里的遙控玩具被啟動了。幸好堵著嘴,不然杜美剛剛肯定一下子叫出來了。
“小宋啊,你這箱子里裝的是什麼啊?我怎麼看著剛剛好像動了一下?”王大爺疑惑的聲音傳來,原本因為下體的刺激而微微顫動的杜美嚇得屏住呼吸,強忍著下體的刺激控制自己在箱子里一動不動。
“大爺您看錯了吧?應該是剛剛電梯啟動,我的箱子滑了一下吧?”宋博笑著解釋道。
等到電梯停下來,杜美聽到宋博開門後又關上大門的聲音,才終於控制不住身體,整個箱子搖搖晃晃地嘎吱作響。宋博也立刻打開了行李箱拉鏈,將悶在行李箱里二十多分鍾的杜美用力呼吸著新鮮空氣。
————————————————————找鑰匙的分割线————————————————————
將沉浸在快感中的杜美抱到床上蓋好被子後,宋博才回到客廳,看著雙手被鎖在身後,端坐在沙發上的‘樂樂’說道:“我在你的調教室里沒有找到小美項圈上的鑰匙,你把它藏在哪里了?”
‘樂樂’歪了下頭,將背後的雙手甩了甩,宋博將她的手銬解開後,‘樂樂’活動了一下手腕,然後輕輕拍了拍自己的陰部。
“你的意思是,小美項圈的鑰匙,現在在你的小穴里?”宋博有些頭疼。
‘樂樂’點了點頭,又雙手撐著頭殼做了個摘頭的姿勢,接著攤開雙手聳了聳肩。
宋博明白袁莉的意思是,要把自己小穴里藏著的鑰匙取出來,必須摘下頭殼脫下這身肉色乳膠衣。但是之前因為氣憤袁莉欺騙了自己的緣故,宋博將頭殼里的定時鎖設置成了十二小時。也就是說杜美也只能保持這副模樣,直到頭殼的定時鎖打開。
宋博現在既興奮又糾結。興奮的是,杜美不得不以人形犬的模樣一直持續到明天早上,糾結的是,自己該怎麼告訴杜美這個對她來說十分殘酷的噩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