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州仙子錄1-19
九州仙子錄1-19
第一章 宗門之難
天寧峰山腳下一男一女坐在一顆怪石上休憩。男的身穿一身青袍,劍目星眉,目光堅定,一身浩然之氣。正是天寧峰上焚火宗的二代弟子中的翹楚,平日里深受宗門弟子愛戴,也有人傳言說宗主已經暗暗決定將宗主之位傳給他了。
女的身穿一身寬大的藍色衣袍,卻難以遮擋住胸前豐滿的玉團。眉目清秀體態輕盈,皮膚白若凝脂,超脫凡塵好像不食人間煙火的謫仙。
“師姐,咱們稍微休息一下再回宗門吧。”衛齊對著身旁的冷仙子說道,平日里他對師姐尊敬的很,這次下山也是處處以她為尊。畢竟師姐不論是玄功還是智謀都在自己之上。
顏沐雪抬頭仰望山頂,距離宗門還有好一段山路要走,時間也很充足,覺得休息一下也無妨大雅,便點了點頭。
“嗚!”地一聲突然想起,整個山峰都好像顫抖一般不斷地晃動,二人直接驚起,擔憂地望著山頂,對視一眼,衛齊說道:
“師姐宗門有異動。”
響聲的是因宗門的護山大陣開啟而發出的,單看這次催動的陣法來看,情況怕是相當不樂觀。
宗門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顏沐雪想的出神,卻不忘安撫自己的師弟,說道:
“放心吧,掌門和師傅玄功大成,加上這護山大陣即使是面對千軍萬馬也可以阻擋下來。”
看來自己真是關心則亂了,有師傅和掌門在,真是想象不到什麼樣的敵人才能攻破山門。衛齊心中暗暗想到,眉頭的疙瘩也解開了一些。
顏沐雪看著稍稍定心的師弟,好看的眉頭卻皺的更緊了,心中自然相信自己的師傅和掌門,可此刻拉響的警報也做不得假。
只怕這次……
“走吧。”搖搖頭,打斷自己的胡思亂想,顏沐雪和衛齊輕身而起,一同飛向山頂。
焚火宗內弟子或重傷或已經身死,躺倒了一地人。而剩余的弟子緊緊圍著兩個美若天仙的女人,緊張兮兮地盯著眼前的敵人。
“這回是天玄境的敵人了吧?”說話的是一個身材相當高大足有十尺有余,長了一張凶神惡煞的臉,把他身旁的女人襯托得如同孩童一般。
男子身旁的女人身材嬌小,卻相當勻稱,又凹凸有致,此時穿了一身白色紗裙,臉上掛著一副不知喜怒的表情,臉蛋真是美極了,比那九天玄女還要美麗十分,甚至可以說是足以讓人驚心動魄,一眼就愛上這個女子。
只是這女子的眼睛卻是極富壓迫感的綠色豎瞳,宛如野獸一般的瞳孔也讓這個女人增添了一股神秘的色彩。
“你自己也該學著辨別了吧?”女子說道,緊緊盯著前方兩個神女般的美人,繼續道,“而且都是高手,隨便哪一個都可以殺死你了。”
“哦?那可真是讓人愉快,要是能采補了我的玄功也能再度精進。”刃牙舔舔干枯的嘴唇,目光淫邪而毫不避諱地直盯著兩個女人,看得所有人心中都有些窩火。
“別太放肆了,掌門和師叔在這里,乖乖束手就擒吧。”一名焚火宗弟子跳出來斥責道,讓這個男人這般不加掩飾地輕薄掌門和師叔真是比殺了他還要難受。
掌門炎靈兒伸手阻止了弟子,皺著眉看著面前這個妖艷的女子,用秘法和師妹不動聲色地交流著。
“師妹,這男的不過堪堪達到天玄境,你我二人任意一人都可以輕松對付,可這女子我卻看不出深淺來。”
白衣霜性子冷傲,和她一手帶大的弟子顏沐雪一般清冷。在江湖上也總是有人把這對兒師徒放在一起比較,一個綽號寒冰仙子,一個綽號白雪仙子。
白衣霜心知自己和師姐玄功大成世間罕有敵手,如今卻看不出一個小女孩的修為深淺。只知道這人身上必有古怪。
“你二人為何犯我山門。”炎靈兒大聲喝道,知道此戰必不可免,要是不拿出大宗的威嚴,將來天下人要如何看待焚火宗?
“多說無益,直接開打吧!”
暴脾氣的武痴刃牙直接就怪叫著衝了上來,可沒衝出兩步就被隊友一記手肘打翻在地。
“我應該說過讓你不要輕舉妄動了吧。”
“聖王暗,你……”這一下真的是凌厲非常,僅僅一擊就打得天玄境的刃牙差點把肚子里的酸水都吐了出來。
尋常弟子只以為這壯漢是銀槍蠟槍頭,虛得很,要不怎麼會被一個嬌滴滴的女娃一下打得倒地不起?可炎靈兒和白衣霜二人面色都有些陰沉,這大漢一看就是以防御為長處的天玄境高手,卻被人輕描淡寫的一擊打成了這個樣子。
“兩位真人,我們想要玄火印。”
“不可能!”炎靈兒馬上出聲拒絕,要知道,這玄火印是宗門的鎮山之寶,不可能把寶物交給兩個來歷不明的人手里。
“那還真是可惜啊。”聖王暗面無表情地說道。
“何必假惺惺的,你二人殺我傷我多少弟子,你們還以為能善了嗎?”
面對白衣霜的質問,刃牙嘿嘿一笑,輕薄道:
“你們兩個美人,一個熱情如火,一個冰冷如冰,要是給我采補了,我的玄功一定能大大精進。”
這采補自然是采陰補陽,是邪修一種通過男女交合方式奪取女方功力的方式,面對這赤裸裸的輕薄,兩個玄功大成的仙子面沉如墨,兩人自從闖下威名以來就從沒收到過這種屈辱,手也放到各自的劍柄上。
本來事情不必做的這麼絕,可惜刃牙故意殺了不少焚火宗弟子將事情鬧僵。估計也是存心讓自己幫他把兩個仙子做成爐鼎。
聖王暗瞥了一眼身邊的同伴,緩緩站到他的前面。
“師姐小心,這妖女看不出深淺,只怕是功力在你我之上。”白衣霜提醒道。
炎靈兒微不可察地點點頭,“嘩”地一聲拔出了通體赤紅,散發著驚人熱度的寶劍。
這一戰不可避免了。
“你們退下吧。”炎靈兒對著眾弟子說道,這里很快就會淪為戰場,自己也沒有自信保全弟子們。
弟子們百般糾結地點點頭,下了山。
看著面前二人沒有任何動作,炎靈兒心下稍定,冷著臉看著二人。
其實兩位仙子都是在強忍著怒火,尤其是修煉火系玄功的炎靈兒,脾氣本就暴躁,此刻更是像個火藥桶,一點就著。
“呵,你二人殺我焚火宗弟子,又數次輕薄我和師妹,我一定會讓你們後悔來到這個世上!”
炎靈兒一拔劍,赤紅的劍身燃起了熊熊烈火,“呼”
的一聲,竟然瞬間點燃了整片天空。天空中彌漫著金色火焰,燒的天地之間一片紅光。
刃牙只覺得有些口干舌燥,呼氣都好像會從鼻孔之中噴出火焰一般,萬萬沒想到這炎靈兒修為如此高深,僅僅是拔劍都能瞬間抽干方圓十里大氣中的水分。
看著猶如天神般的炎靈兒,刃牙情不自禁地伸手摸摸褲襠,只有操干這般女子才夠勁兒!刃牙一向嗜武成痴,最喜歡的就是打敗強大的女人然後把她做成爐鼎日夜采補,光是想想這般強大的炎靈兒在自己胯下哭喊,自己就硬了起來。
白衣霜看著刃牙粗鄙行徑眼中都帶著憤恨,卻只能運起功來默默抵擋師姐的火焰。
“你不拔劍嗎,你腰間的劍應該不是擺設吧?”炎靈兒挑釁道,看著眼前少女依然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心中的七成勝算又下降了兩成。
聖王暗歪了歪頭,說道:
“你為什麼不施展全力呢?是害怕波及到弟子們嗎?”
炎靈兒白衣霜心下一沉,炎靈兒確實仍然留有余力,只怕這天火燒死自己的弟子。恐怕就是現在山下都有些弟子受不了這驚人的熱度昏死過去。
刃牙大吃一驚,同為天玄境差距竟然如此巨大?這炎靈兒此時已經可以焚燒整片天空,竟然還留有余力?
“對付你們足夠了。”炎靈兒說道,又緊了緊手上的劍,自剛才起心中就隱隱有些不安。
聖王暗皺著眉頭,伸出蔥白手指在額頭一抹,說道:“是嗎?這天有點太熱了。”
聖王暗身形一閃,炎靈兒暗道一聲不好,高聲喝道:“焚天決!”
只可惜她身上剛剛閃過一道金光,腹部便是一疼,一股霸道的功力在自己身體里肆意游走,全身都有如火燒一般疼痛。
金色的火焰緩緩褪去,炎靈兒被聖王暗緊緊一擊就打散了全身玄功,此時只能無力地任由聖王暗抱在懷里。
“師姐!”萬萬想不到師姐會被人一瞬間打敗,白衣霜直接抽劍催動玄功,只可惜寒冰仙子再也不能維持那一副清冷的面孔,此刻臉上布滿了憤怒和擔憂。
冰劍一出,百里之內悉數凍結。四周的一切都被冰封,溫度驟然下降,刃牙甚至是來不及反應便被冰封進寒冰之中。
要是單挑的話,刃牙怕是早就被秒殺了。誰也想不到在這以火系功法著稱的焚火宗之中寒冰仙子的功力竟然還在赤焰仙子之上。
聖王暗懷中抱著無力動彈的炎靈兒,看著周圍的冰封萬里的景象,說道:
“感謝你讓我在夏天能看到這麼美的冰。”
說著,聖王暗便掏出了一個半個手掌般大小的印章。
撕拉一聲,炎靈兒身上的紅袍被聖王暗一下子撕開,露出了大片大片的雪白肌膚,以及內里被紅色繡花肚兜緊緊包裹住的豐滿乳峰,真是白的耀眼。
“啊!”修為高深的炎靈兒竟然慘叫一聲,小腹被印章覆蓋的地方像是被烙鐵燙過一般鑽心的疼,甚至疼得這赤焰仙子在聖王暗懷里不斷抽搐。
見到師姐受辱寒冰仙子怒不可遏,提劍便揮砍而去,目標正是聖王暗雪白的脖頸,務求一擊致命。只可惜被憤怒衝昏了的頭腦自然無法認清實力的差距,聖王暗一矮身,穩穩躲過這一劍,接著左手出掌,一掌打在白衣霜的胸上。
白衣霜被一掌打倒在地,全身經絡都在隱隱作痛,竟然提不起半分力氣。
“你究竟對我做了什麼?”炎靈兒虛弱地問道。剛才她只覺得鑽心般的疼痛,像是在自己小腹上蓋了個章?
“只是蓋了個奴隸印記而已。我很體貼地蓋在了別人看不到的地方上。”
只是脫了衣服,無論蓋在哪里都會被看到。
“你……”炎靈兒氣急,這一輩子都沒收到過這樣的屈辱。一宗之主竟然被人在女兒家最羞恥的地方蓋上了奴隸印記?即使全身都使不上力氣也要在她身上咬下一塊肉!
“殺了我們吧!”地上的白衣霜閉著眼睛說道,此刻她心中滿是絕望,比起活著受辱倒不如死了痛快。
聖王暗放開懷里的美人,蹲在白衣霜面前,打量著這寒冰仙子的身體。
穿著一襲白衣,身材又凹凸有致。聖王暗一個女人看著都覺得想摸兩把,更何況那些男人了。
“滾!別碰我!”白衣霜怒喝道。
刺啦,刺啦,白衣霜身上穿了多層白衣,撕起來也更費勁,三下兩下,她就露出了光潔的小腹。
試問,有誰能想到名滿天下的寒冰仙子是一個白虎呢?
“啊!”
白衣霜終於體會到師姐的痛苦,這疼痛簡直是痛到骨髓之中似的,疼得花枝亂顫。
“放心吧,你們兩姐妹性命無憂,只是也不會太好過。”聖王暗打了個響指,天地間溫度迅速回暖,片刻間就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似的。
刃牙鼻子癢打了個噴嚏,心中一陣後怕,沒想到這寒冰仙子的功力如此深厚,自己竟毫無反抗之力?緩緩神,看著癱倒在地上衣衫不整的兩個絕世仙子,眼神發綠,問道:
“解決了?”
聖王暗點點頭,道:“快點解決吧,不要折磨她們。”
刃牙嘿嘿一笑,聖王暗自然知道他沒往心里去。只是暗嘆,這一次兩次也不重要了。
這個高大的漢子搓了搓手,目光之中滿是淫邪,一想到自己將要擁有這世間有名的寒冰仙子和赤焰仙子兩姐妹心中就一陣激動。
就是不知道這寒冰仙子下面的騷逼是否如同這美人一般冰冰涼涼的,亦或是這赤焰仙子下面的小嘴兒是不是那般熱情?
或許自己還能走運為兩個仙子開苞?
白衣霜絕望地閉上了眼睛,對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不敢抱有一絲幻想。試問在這樣一對兒冰火美人面前哪個男人能放棄到手的肥肉?
或許死了才是解脫。
“殺了我吧。”炎靈兒只能無力地怒喊著,看著這個壯漢一步一步想著自己走過來,似乎是想先從自己開始。
這人身材如此高大,想必胯下那東西也異於常人,怕不是能活活捅死自己。
兩姐妹都還未經人事,甚至於就連自摸都沒有過,面對這未知的恐懼,兩個人好像無力的小女孩兒那般。
……
衛齊和顏沐雪加快腳步,很快就碰到了師兄弟,粗略了解了情況之後,二人飛速向山上趕去。
又先後看到了天空被掌門的赤金火焰燒的一片通紅,看見冰封萬里的奇景,心中都始終像是被堵住了一樣隱隱不安。
“師傅她們會沒事的。”似乎看出了師弟的不安,顏沐雪輕聲寬慰師弟,只是她自己雪顏上也寫滿了擔憂,連她自己都無法說服自己了。
“嗯。”
師傅和掌門玄功大成,些許個宵小之輩也掀不起什麼風浪,可我的手為什麼一直在抖?
衛齊想起了師傅清冷的面容,想起和外冷內熱的師傅一起經過的種種,腳步不由得加快了一些。
師傅,等等我。他在心里暗想。
……
這赤焰仙子的皮膚一點也不輸給寒冰仙子的皮膚,都是一樣白嫩而細膩。玄功越高深的仙子,也會越美麗。把炎靈兒和她的師妹並排放在一起,刃牙一會兒摸摸這個一會兒摸摸那個。
白衣霜閉著眼強忍著惡心,卻只能放任這只粗糙的手掌在自己的身上游走,厚厚的繭子刮得自己鮮嫩的皮膚生疼。
“你再摸我就把你的手剁下來!”脾氣暴躁的炎靈兒破口大罵,只可惜這樣也只能激發男人的凶性。刃牙最喜歡看著一臉不屈表情的仙子墮落。
“唔”炎靈兒咬緊牙關,雙目瞪得老大,惡狠狠地盯著這個男人,因為這個男人一只手掌已經探入自己破碎的火紅長袍,隔著肚兜直接狠狠抓住了自己傲人的雪峰。
這胸又大又白,富有彈性,在刃牙玩過的仙子中也算是上成的,又捏又揉,真是有幾分愛不釋手。
尤其是看著這赤焰仙子一臉憤怒的表情真是讓人享受。她旁邊閉著美眸,表情痛苦的寒冰仙子一樣很棒,把手探入衣服之中,徑直找向粉嫩的奶子,一把握住。
“呀!”驟然吃痛,白衣霜竟然發出一聲可愛的驚呼。
“咦?你這寒冰仙子奶子冰冰涼涼的,你這赤焰仙子奶子倒是火熱。”光摸一邊還摸不出來什麼,可這一起摸一對比就發現這白衣霜的身子確實比這炎靈兒的身子冰涼許多。
“下流。”
聽到炎靈兒的怒罵,刃牙直接用手指使勁捏了赤焰仙子的奶頭,隔著肚兜摸手感也不錯,一臉玩味地看著炎靈兒的表情。而炎靈兒被掐的痛了,低聲呻吟了一聲。
似是不忍看著女人受辱,聖王暗留下一句話就走了,
“你做快點,我去找玄火印了。”
“哼”刃牙輕哼一聲,抓住炎靈兒的兩條纖細的長腿,本就細長的美腿在刃牙的大手下就顯得更加細長了,幾乎是拖著她的身體,直接拉到自身胯下。
炎靈兒心如死灰,也不想管自己被人拖散了的頭發,閉上雙目,發出狠話,
“這筆仇我遲早要你血債血償!”
“啪”
這位美麗的宗主大人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會被男人摁在身下扇耳光。
臉上火辣辣的,心里覺得很委屈,真是沒臉面活在這個世上了,還不如一死了之。
“師姐!”聽到清脆的巴掌聲,白衣霜關切地喊出聲,看著師姐木木的表情,自己心痛死了。
刃牙兩手抓住炎靈兒腰間的布料,刺啦一聲撕成兩半,把破碎的布料摔到了白衣霜的臉上。
白衣霜覺得面上一痛,自己的臉被蒙住了,鼻尖傳來了一股女人的芳香。想到師姐處境,鼻子一酸。
炎靈兒此刻極其煽情,上面坦胸露乳,破碎的衣袍完全遮不住春光,兩粒鮮紅的乳頭格外顯眼。下身兩條筆直的雙腿緊緊夾住,做著無力地掙扎。現在她的下半身只剩下了一件素白的褻褲和腳上纖塵不染的綾羅白襪。
“現在就看看我們名滿天下的美人宗主的騷逼,哈哈哈!”
刃牙的笑聲在二女耳中是如此刺耳,炎靈兒本來雪白的肌膚被氣得染上了一層緋紅,可沒等她破口大罵,便覺得身下傳來一股巨力,自己的雙腿被人當玩具般的抬起,保護自己的嫩穴最後的屏障也被奪走了。
“你……”
刃牙手上抓著炎靈兒的褻褲放到鼻尖去輕嗅美人宗主的芳香,露出了一副陶醉的表情。開口道:
“咱們的赤焰仙子的褻褲真香啊,不知道能賣多少錢?”
這個惡人,欺辱自己,還要把貼身衣物拿去賣掉?那豈不是讓全天下人都知道自己和師妹被男人……
“無恥!”
刃牙嘿嘿一笑,道:“更無恥的還在後邊呢!”
自己像孩子般無力,雙腿被人輕易的掰開,自己的秘部被人一覽無遺。
“我的好仙子,你的逼真嫩啊。”
陰唇肥厚,夾得只留下了一條粉嫩的小縫,從那張小嘴兒里吐露出點點的花蜜。
“本來我還想把奴隸印記印在你的大奶子上呢,算了,印在哪里都沒差。”
刃牙的粗糙手指輕輕撫摸赤焰仙子的陰唇,這女人的逼是真好摸,肉鼓鼓的,嫩滑無比。
“你別摸。”
“好。”刃牙突然想到了一個好點子一般,一只手提起一個仙子扛在肩上,向著門派深處走去。
“你要干什麼?你要帶我們去哪?”炎靈兒問道,她心知肚明這人必不可能放棄她們兩姐妹,只可能是想出來了什麼折辱自己的點子。
“我這就把你們兩個騷貨帶到祠堂里去,讓你們焚火宗的英靈們好好看看你們兩個小淫娃。”
“不,不要!”二女同時尖叫起來。要是在宗門最神聖的地方,當著列祖列宗的面前被這男人破了身子,自己真是宗門一輩子的罪人了。
“千萬別,別這樣。”
真是害怕了,哪怕是被殺了也不能讓先烈們受這種屈辱!
“求求你,別這樣,什麼我都答應你。”炎靈兒終於是認輸了,這個一直以宗門為榮的宗主實在是難以忍受這樣的後果。
如果真被人帶到了宗祠里被人破了處,真是萬死也難以洗刷屈辱。
“嘿,本大爺說道做到。”刃牙嘿嘿一樂,扛著兩個仙子,不顧著兩個人的呼喊順手殺了看門弟子闖進了宗祠。
宗祠里供奉著焚火宗的歷代先祖,四處清潔的一塵不染,各個排位前還有香火在燃燒,看得出焚火宗對這宗祠很是看重。
“嘿,晚輩刃牙今天就在這焚火宗宗祠和兩位美人拜堂了。”
“畜生!你不得好死!”兩個仙子哭喊著,像是崩潰了了的小女孩一樣哭鬧,一點也看不出名揚天下的仙子模樣。
“你放開我!”
看著還掙扎的炎靈兒,刃牙大手一揮,直接把香案上的東西全都打翻,留出了一片空地。自己像是小孩把尿一般抱著焚火宗的美人宗主站在排位上面,讓炎靈兒的性器正對著下面的牌位。
這供奉的是誰,哪個是哪個,刃牙一概不知,只是覺得這樣捉弄一番兩個美人比較有趣而已。
“別這樣,別這樣,”炎靈兒哭著向刃牙求饒道,下面的敏感小穴卻明顯感覺到有一根火熱的肉棒抵在了穴口,不斷摩擦著自己的陰唇。
“師姐!”白衣霜發出淒厲的喊聲,像是此刻被人羞辱的是她一般。
“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見怎麼求饒也沒用,二女一起痛罵道,只是這壯漢自然不會憐惜兩位仙子,不斷用巨大腥臭的肉棒摩擦炎靈兒的秘部,感受著出水的狀況。
感覺稍稍濕潤,刃牙淫笑道,“宗主,准備接受祖宗們的祝福了嗎?”
“畜生!我死也不會放過你的!”炎靈兒只能無力地感受到自己陰道一點一點地被火熱的龜頭擠開,瘋了一般地哭號。
“啊!”
終是嘗到了破瓜之痛,炎靈兒感覺下面像是被一根火熱的鐵棒豁開了,加上這根肉棒天賦異稟,又沒有等到完全濕潤,疼得整個人直抽搐。
刃牙只感覺這小穴前所未有的緊致,兩邊夾得自己舒服得腿都快要軟了,還有一股灼熱的熱流沿著自己的肉棒緩緩流淌。
這火系玄功大成女子的處女精血灼熱而滾燙,刃牙連忙運轉功法開始吸收起了精血中的力量,這玄功不斷精進的感覺讓他如痴如醉,簡直比玩女人還要爽。
“滴答。”
“滴答。”
“滴答。”
不知道過了多久,被吸收完了力量的處女血滴在了炎靈兒身下的牌位上,聲音不大,卻清楚地落在每個人的耳朵里。
“炎靈兒不肖,沒臉見列祖列宗。”
“白衣霜不肖,致使宗門蒙羞了。”
兩個仙子抽泣著,心如死灰。
“哈哈,這也讓前輩們嘗嘗宗主的處女血。”
刃牙的笑聲在兩位仙子耳中只覺得格外刺耳,炎靈兒憤怒地哀嚎道,
“不誅殺此賊我誓不為人!”
“宗主,你將來肯定是當一條母狗,自然不能再當人了。”刃牙抱著赤焰仙子,腰上發力,向著小穴深處插入。
炎靈兒眼中燃起了憤怒之火,一言不發。在她心里已經沒什麼更可怕的事情了。
更可怕的事情還是有的。
那就是自己的淫水滴落在了祖宗的牌位上。身為一宗之主被別人小孩排尿般抱著,在祖宗的牌位上被人奸淫,騷逼里還不斷地流出淫水,繼續淫辱先祖。
“哈哈,宗主,你的騷水兒都滴在祖宗的牌位上啦。”
炎靈兒閉起美目,咬著銀牙,默默對抗著奸淫。
“啪啪啪”淫靡的聲音不斷在宗祠里回響,炎靈兒每次被抽插,心中的憤恨便加深一分。
刃牙抱著炎靈兒的腿心肆意地聳動肉棒,在炎靈兒的小穴里抽送,處女鮮血和淫水兒滴滴答答地滴在排位上。
這女人的逼真是邪門,刃牙暗暗想著,他此前也是閱女無數,卻從沒碰見過這樣越操越緊的騷逼!
盡管炎靈兒的小穴里早就濕的一塌糊塗,內里的溫度更是驚人,燙得肉棒酥酥麻麻的,可每一次抽送都變得更加緊致,現在自己稍稍往外拔出一點兒,炎靈兒的軟肉都會緊緊咬住肉棒,被拉拽出一點。
美中不足的是這炎靈兒現在光是閉著嘴巴,“嗯嗯”
地呻吟,卻無法徹底騷浪地叫喊出來,不過刃牙也不怕,他堅信沒有女人能忍受自己粗大的陽具。
白衣霜看著師姐的小穴完完全全變成了這個男人肉棒的形狀,小穴像是噴水一般淅淅瀝瀝地不斷滴水,難以相信這是自己的師姐。
炎靈兒緊緊咬著牙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可下面不斷傳來的酥麻快感卻是不斷在累積,現在自己的腰已經完全酸軟了,兩條美腿被人抱住腿心,兩只套著羅襪的小腳不住地晃動著,一對白嫩的巨乳淫蕩地甩動著,此時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是她那張俏臉上已經遍布了紅潮。
“你個騷宗主,記住第一個操你的男人,記住我的肉棒的形狀。”
刃牙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瘋狂地扭腰抽打炎靈兒的臀部,又是幾下衝刺,下身一抖,肉棒可以清晰地看見大股大股的精液不斷噴出,直直打入了炎靈兒的騷逼深處。
“爽!”
“啊嗯。”炎靈兒驟然被扔到地上,臉無力地伏在地上,騷臀卻是挺得老高,緊閉的粉嫩肉穴里小股小股地噴吐著濃白的精液。
“噗”地一聲,炎靈兒逼內一股金黃透亮的尿液混著濃濃的精液一起噴出,正正好好把那些牌位淋濕了。
尋常女人的尿自然有一股子騷味,這炎靈兒卻是不同,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女人的清香,也不知道這列祖列宗會不會埋怨這個小淫娃。
“宗主你這也太騷了,用尿給祖宗洗了個澡!”刃牙哈哈大笑,炎靈兒臉色漲紅,全身都泛起了一股紅色,煞是好看。
刃牙感覺采補了這美人宗主之後全身都說不出的舒服,這玄功大成的女子就是好,再多開苞幾個天玄境的仙子,自己的功力還能暴增一個水平。
“好了,現在該你寒冰仙子了。”
……
宗門四處找了一圈兒,衛齊和顏沐雪分開尋找師傅和宗主,顏沐雪心中似有所感一般直接奔著宗門禁地而去。
只見一名穿著白色紗裙的妖艷美女站在一邊遠眺風景,烏黑的長發隨風而飄動,遺世而獨立。
“真漂亮啊。”顏沐雪呢喃道。只覺得這人比師傅還要漂亮。
只是這個時候出現在這里的……
“你是誰?”
“聖王暗。”美人回頭說道。
顏沐雪見到她的眼睛眉頭一緊,在她的認知之中人是不可能有這種野獸般的豎瞳的,莫非是妖物?
“你為什麼在這里?”顏沐雪繼續問道。
聖王暗翻掌,張開纖細的五指,掌中漂浮起一枚通體赤紅的寶印。
玄火印!顏沐雪瞳孔一縮,來搶奪至寶的只有可能是敵人。腰間寶劍猛然出鞘,冷冽的劍鋒直指聖王暗。
即使自己已經拿出了殺意,敵人也似乎沒有戰意。
揮舞起寶劍,挽出劍花,劍鋒上凝結著好像萬載都不會消融的堅冰,聲勢浩大,直刺而來。
只可惜尚且稚嫩。聖王心想,側過頭看看主峰,眉頭微皺,單手捏了一個法陣。
顏沐雪身下黃土凝結成棺,牢牢將其困在內里,無論她怎麼揮砍寶劍都無法打開土棺。
“這足夠把你困到明天了。”
……
衛齊也不知道怎麼就走到了宗祠,看著周圍倒下的弟子,一一探查氣息,這些人都是被瞬間斬殺的。內里似乎有什麼響聲?
進到宗祠,內里是他一生都無法忘記的噩夢。
一向威嚴的宗主炎靈兒除了腳上白襪外全身赤裸地趴在地上,原本美麗的秀發此刻凌亂不堪,全身都泛著緊密的汗珠,一對美臀正對衛齊,粉嫩的小穴被操的通紅,紅腫不堪,內里還不斷地吐著白漿。
記憶中被人稱做是寒冰仙子的師傅被人強迫著跪在面前,那個身材高大一身橫肉的男人坐在香案上,一只大手牢牢抓住師傅的甄首,把師傅的櫻桃小口當做騷逼似的不斷奸淫,師傅發出“嗚嗚嗚”的聲音被迫給別人含精弄吊。
這個粗壯的男人在這焚火宗的宗祠里肆意玩弄自己一直敬重的宗主,現在還要玩弄自己美若天仙的師傅。
“師傅!”衛齊呼喊著,惱怒迅速支配了他的大腦,抽出寶劍便是一劍向他砍去。
“齊兒快走!”炎靈兒雖然虛弱,卻依然高聲提醒宗內的得意弟子,同時,也為身為一宗宗主的自己竟被人按在宗祠里肆意玩弄的而感到愧疚。
自己真是沒有臉面再苟活於世了。
至少,也要在復仇之後,只要自己恢復了功力,這種貨色……
“哦呦?”刃牙輕描淡寫地接下了這飽含憤怒的一劍。正如他和兩位仙子實力有著天差地別的差距,現在衛齊和他也有著不可逾越的鴻溝。
“這是你的弟子?”在弟子面前輕挑地拍打師傅的腦袋,同時把胯下肉棒送的更深,幾乎要把白衣霜操出白眼。
“快走。”炎靈兒開口道,眼中滿是急迫,希望給宗門留下些好苗子。
畢竟,依刃牙之前的表現來看,他很可能會殺了衛齊。
“有意思。”刃牙笑道,更加得意地控制美人師傅的腦袋做著吞吐,故意刺激著眼前的衛齊,道:
“啊……你師傅的小嘴兒可真爽啊……”
“你……”被憤怒衝昏了頭的衛齊再度提劍猛劈,卻被刃牙一一輕松彈開,隨後反手就是一掌,結結實實地打在了衛齊的胸口,一掌打飛了幾米開外。
衛齊躺在地上,已經失去了站起來的力量,赤紅著雙目,死死盯著面前的男人,心中滿是屈辱,卻只能在這里憤怒地捶地,眼睜睜地看著惡賊肆意玩弄師傅的小嘴兒。
“哦……爽……你心境亂了。”刃牙眯起眼睛說道。之前的炎靈兒到最後也沒有向自己低頭,這美人宗主的心境也著實了不起,需要帶回去日積月累地去突破。這寒冰仙子的心境也是不一般,本以為這次沒什麼機會了,卻沒想到峰回路轉。
看見弟子被打飛,白衣霜關心則亂,無意識地縮緊了繡口,心亂如麻。
刃牙“啵”地一聲拔出了肉棒,看著寒冰仙子嘴巴里的拉絲,淫靡地用龜頭抹勻,道:
“不想你的弟子死的話,就學幾聲狗叫來聽聽。”
“不行啊,師傅,我寧願死也不要你受辱!”衛齊呼喊著,掙扎著起身,沒走兩步卻又摔倒在地上。
看著弟子的現狀,白衣霜心如刀割,一一權衡著,自己左右逃不開這一劫,舍下一些尊嚴就能救下自己的弟子的話……
衛齊絕望地看著冷若冰霜的師傅張開小嘴兒,紅唇和牙齒之間還有兩根彎曲的陰毛。
“汪汪,汪汪!”
聲音細如蚊蟲,可在場的人都可以清清楚楚地聽見。
衛齊只覺得天都塌了下來,師傅,師傅怎麼可能會?
“給乖母狗點獎勵。”
所謂的獎勵也不過是用腥臭的肉棒拍打白衣霜精致的臉蛋。
看著寒冰仙子陰沉的臉色,刃牙笑道,
“為了保護這麼一個廢物,鼎鼎大名的寒冰仙子竟然能夠屈尊扮狗?!”
“啊!”衛齊憤怒而屈辱地咆哮,試圖來抒發心中的憤懣,只可惜血淋淋的噩夢還在上演。
第二章 師徒分別
“好小子,只要你跪下叫我一聲好爺爺,我就讓你摸摸你師傅的大奶子。”刃牙繼續激怒衛齊,竟然直接抱著白衣霜,讓她面朝著衛齊,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看著師傅衣冠不整,雪白細膩的乳肉大大方方地暴露在空氣中,紅寶石般的乳頭早就被玩的硬起。下面的衣裙早就被撕爛了,褻褲也被刃牙收藏了,泛著水光的粉嫩小穴也正對著衛齊。
師傅的白虎小穴真是美極了。不對,衛齊,你在想什麼啊!
“你做夢!”
“哎,真可惜啊,這麼極品的奶子。”刃牙伸出巨大的手掌對著沉甸甸的乳肉顛顛,讓雪白的乳球上下晃動。
“唔”被人當著徒弟的面玩奶子,白衣霜頭暈暈的,一臉悲戚地看著自己的弟子。
“看看你師傅的奶頭。”對著白的炫目的乳肉又掐又揉,又用兩根手指捻著粉嫩的乳頭,又捏又拉的。
看著師傅的酥胸在刃牙手中不斷變換著淫靡的形狀,衛齊可恥地覺得師傅的身體真騷。
衛齊啊衛齊,你怎麼能這麼想師傅呢?
刃牙又用臉貼貼白衣霜的臉頰,伸出腥臭舌頭舔舐寒冰仙子完美的臉頰。
“看看你的騷師傅,下面騷水也是冰冰涼涼的。”刃牙用手在白衣霜白嫩的白虎小穴上抹了一把,沾了不少淫水,手一揮,手上的水珠就全都甩到了衛齊的臉上。
衛齊只覺得臉上冰冰涼涼的,還有一些水珠灌進了嘴巴,師傅的淫水一點也不騷,反而清清甜甜的。他咽下了幾滴淫水,非但不解渴,反而讓他心中有火燒似的,下面漲得厲害,口干舌燥的。
“師傅。”無力的呢喃著。
“齊兒,別看我。”白衣霜懇求似的讓衛齊別來視线。
別看我,別在看我這幅難為情的樣子了。
“一讓你徒弟看,你這下面水就流個不停,真騷啊。”
身體被人抱在懷里肆意玩弄,心中卻在擔心自己的徒弟。
一旁的炎靈兒痛苦地閉上眼睛封閉了五感,不敢再看這出宗門慘劇。
“再看看你師傅的大腿,又長又細。”
白衣霜的美腿被人抓住把玩,刃牙簡直愛不釋手,捏住一塊肉不斷拉扯。
看著師傅雪白的乳肉被人玩的又紅又腫,小穴流水潺潺,雪白的大腿被人捏的青一塊紫一塊。
他在玩我的師傅,我卻只能靠著摩擦地面來緩解。
沒錯,衛齊現在正在扭腰摩擦著地面,可這樣不僅無法抒發累積的欲望,反而讓他雙目通紅直勾勾地盯著師傅雪白細膩的美肉。
張了張嘴,卻吱吱啊啊地說不出任何話,只能不斷地咽著唾液。
“來吧,小子,只要叫我一聲好爺爺,就讓你摸摸你師傅的騷逼。”刃牙循循善誘,一步一步勾引著衛齊墮落。
一把抓住裹著羅襪的小腳,大手不斷揉捏著柔弱無骨的腳掌,不斷變換著方法撫弄著這只完美的玉足,道:
“看看你師傅的小腳。”
刷的一下剝開羅襪,露出了內里晶瑩剔透的腳掌。足指嬌嫩白皙,好似白玉珍珠般的粒粒分明。
“師傅……”衛齊無意識地呢喃著。
“來吧,只要你叫我一聲好爺爺。”
“不……不行……”
嘁,這小子真是難搞啊。刃牙本就是霸道的人,一向以讓人屈服為樂,如今卻拿不下一個小子?
固然是可以用他師傅和宗主的性命來要挾他,可我就要撕開這小子偽善的面具,讓他沉淪色道,犯下亂了師徒人倫的大錯。
“別這樣了。”白衣霜實在是受不了羞恥,難以保持平靜,柔聲道。
刃牙皺了皺眉,只當是藥還不夠猛,這小子是個處男,沒體會過女人的香軟才能堅守本心。
那就讓他體會體會。
刃牙抱著白衣霜走到了他的面前,一腳踢翻他,讓他仰面朝天。
“別打他。”白衣霜馬上心疼地說道。
“小子,便宜你了。”刃牙霸道的把白衣霜推到衛齊身上,讓這對師徒面對面。
兩個人的臉近的像是要親吻一般,衛齊甚至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師傅氣若幽蘭的吐息。身上每一寸和師傅接觸的地方都再說著舒服,師傅身上有一股冷氣,完美地中和了身體的燥熱,可是心里的燥熱卻更甚了。
師傅的嘴唇真好看。
這麼近距離看這得意弟子還是第一次,白衣霜只覺得心跳有點快。卻不同於肉欲,自己和齊兒之間應該還有一層玄而又玄的聯系。
看著傻小子愣住了,刃牙滿意地笑笑,伸手照著白衣霜的屁股“啪啪”拍了幾掌,看著臀肉掀起肉浪,本來雪白的屁股被打紅了,刃牙更是滿意了。
“小子,還不親親你師傅。”只要體會到女人的好,就如同附骨之疽一般難以戒掉,給了這小子美好,再給他拿走,不怕他不求我。
師傅身上的香氣一直撩撥著衛齊敏感的神經,臉上熱的不行,不斷喘著粗氣,吐出的氣息悉數噴在了師傅的臉上,一陣心猿意馬。
“不行。師傅對我恩重如山,我死了也不能輕薄她。”
這小子孝心可嘉。但真是讓人惱火啊。
提溜著白衣霜身上破碎的衣服,刷刷刷幾下就把她上身扒得精光。又三兩下把白衣霜身下的衛齊上身扒得精光。
帶著奸笑,把白衣霜的身體按下去。
“啊。”衛齊舒服得叫出了聲,和師傅貼緊胸膛,感受到師傅柔軟細膩的乳肉癱軟在自己的胸膛,兩個硬硬的嫣紅小點尤其明顯,讓自己難以保持冷靜。
“怎麼樣?女人的奶子軟吧,不想揉揉你師傅的奶子?”
“不。”
僅僅只能說出一個字,卻依然代表了他的態度。
白衣霜有些動容,沒想到弟子這麼敬重自己,只覺得為了他受的委屈沒有白受。
“呵。”
刃牙心中嗤之以鼻,強迫著白衣霜變換了位置,讓她把屁股挺在弟子的頭上,讓他能夠清清楚楚地看見白衣霜的嫩逼,以及一會兒自己是如何操翻他的師傅的。
師傅的小穴微微開合著,內里的粉嫩軟肉有魔力一般地吸引著自己。
滴答,一滴淫水滴在了額頭之前,冰冰涼涼的。
“好小子,這就給你看看你師傅有多騷。”
“不,不要。”似乎是猜到了刃牙想做什麼,衛齊閉上眼睛只想著逃避。
白衣霜神情復雜,可此時四經八脈都被封死,自己只能像個玩具般任人玩弄。
齊兒,原諒我。
唔嗯,白衣霜咬緊了牙關,感覺到身後有一根堅硬如鐵的肉棒,自己要和師姐一樣被同一根肉棒破開處女之身。或許自己也會被這根肉棒操到失禁,小便也都會淋在齊兒的身上。
“看好了,你師傅的處女是怎麼獻給我的!”刃牙用法術強迫他張開布滿血絲的雙眼。
痛苦地看著眼前,兩條白嫩的大腿,腥臭的肉棒死死抵在師傅的穴口,眼見著這根肉棒一點一點刺入師傅的小穴里,龜頭送進去了,又進去了一點……
這麼大的肉棒師傅受得了嗎?會像宗主那樣被操成一灘爛泥嗎?
還在胡思亂想,師傅的小腹吸了一下。師傅的處女被破了,血要一會兒才會滲出來。
沿著這根肉棒,滴在我的臉上。
師傅的處女血。
肉棒刺了一半,師傅的腿在打顫,要不是這個人可能就會做到我的臉上?
刃牙雙手抓著美臀,緩緩將肉棒送進去。整根沒入。同時運轉功法,吸收處女精血的力量。
滴答,血滴在了臉上,腥腥的,師傅的血也是腥的。
“這騷逼真緊。”刃牙感慨道,緩緩抽送肉棒,每一次都必定把白衣霜的軟肉帶的翻出來,落下幾滴冰涼的淫水。一切衛齊都看得清清楚楚。
“別,別看。”白衣霜感受到火熱的視线,顫顫巍巍地說道。
“哪輪得到你這個母狗說話。”
“啪”的一聲,師傅的屁股被扇了一巴掌,師傅全身一抖,一切都被衛齊看的清清楚楚。
其實白衣霜的注意力一直都在弟子的肉棒上,雖然有著褲子,卻仍然能看出雄偉的輪廓。
因為自己,齊兒憋的也很難過。
刃牙感覺這小穴沒來由的一緊,這一夾差點被夾得繳了械。這白衣霜的騷穴冰冰涼涼的煞是舒服,難怪都說這修煉冰系玄功的女人都是上好的炮架子。
“啪啪啪”
“啪啪啪”
淫靡的聲音一直在回響。衛齊雙目無神意識渙散,一副已經崩潰了的樣子。
“呦,你回來了啊。玄火印找到了嗎。”
看著這三人淫邪的姿勢,聖王暗直皺眉,而刃牙一邊扶著屁股操這白衣霜一邊和自己說話更是令人不爽。
畢竟自己也是個女人。
“已經找到了,可以撤退了。”聖王暗回答道。對於這個靠著采補女人到天玄境界的人一直都看不慣。
看看一旁封閉了所有感官的炎靈兒,原來漂亮而端莊的美人宗主現在慘兮兮地躺在一旁,剛剛開苞的小穴紅腫不堪,還在緩緩吐著白色的濁精。又看看正挺著雪白的嫩臀在自己宗門弟子臉上進行交合的白衣霜。
這二人的名號她也聽說過,沒想到卻因為自己而淪落到任人采補的境遇。
“小子,好好看著我是怎麼灌滿你師傅騷逼的。”刃牙加快了抽插速度,腥臭丑陋的肉棒不斷在白衣霜的身體里進進出出,層層的肉褶像張小嘴兒不斷吮吸著肉棒,小穴內里又冰冰涼涼的,真是天生就用來取悅男人的肉便器。
白衣霜咬緊了銀牙,即使已經淪落到這種地步,也不想在弟子和師姐面前表露出不堪的一面,一語不發,只是多少會有一些若有若無的誘人呻吟。
刃牙身體一抖,放開了精關,精液量依舊是大的驚人,不斷噴吐著濃精,大有不填滿這騷穴不罷休的氣勢。
白衣霜現在並不好受,肚子里被灌入一股灼熱的濃精,燙的自己陰道也忍不住地不斷蜷縮,臉上也露出了一副失神的表情。
而衛齊能看到的只有不斷抽搐的雪白肉體,以及從交合之處不斷流出的白漿,現在自己也騙不了自己了。
一向美麗高潔的師傅被一個男人抓著屁股內射了……
“我一定……要……殺了你們。”一向溫文爾雅的衛齊紅了眼睛,面目猙獰可怖,恨不得把面前的男人挫骨揚灰。
“呵呵。”刃牙無所謂地笑笑,直接拔出了肉棒,白衣霜無力地攤倒了下去,肥嫩而紅腫的肉穴正好落在了衛齊的臉上。
能夠聞到師傅身上的清香,以及,精液的腥臭……
師傅小穴一張一合,吐出的淫液混合著濃精,滴落在衛齊臉上,衛齊也因此感到更加屈辱。
可是,鼻翼卻能夠若有若無地剮蹭到粉嫩的陰唇。
聖王暗這才稍稍關注到了在白衣霜身下的衛齊,總覺得有哪里很奇怪,便開口問道:
“這個人是?”
“就是這個女人的徒弟,直接殺了就好。”刃牙毫不在乎,一邊穿好衣褲一邊回答道。
這是九玄體?應該沒錯吧?可是……為什麼會在這里出現?
“你的父母是誰?”
衛齊喘著粗氣,灼熱的哈氣都盡數打在了白衣霜光潔的恥丘上,弄得白衣霜癢癢的。此刻衛齊心中一腔怒火難以平息,自然也不會給這個男人的同伴以好臉色,只是憤恨地看著聖王暗,一語不發。
算了,事後也可以再度調查。
“怎麼了?要不要直接殺了?”
聖王暗看了看落魄的師徒和四周被攪得亂七八糟的焚火宗,最後對著刃牙,說道:
“你我好不容易才從長久的獸性中尋回了理智,一味地嗜殺又與那些沉默的野獸何異?”
刃牙面色陰沉,身為武人自然無比渴求著強大,可對著擁有著絕對力量的聖王暗卻只有濃重的不甘心。
也有人問過他為什麼單單對聖王暗不爽。
明明只是一個女人卻身居高位;明明擁有著強大的力量,卻唾棄我等武人的執著;明明只是皇帝的利刃卻總是一副平靜的樣子對人說教;
“那你的意思是放他一馬?”
衛齊用盡了最後所有的力氣仰著頭大聲喝道:
“我衛齊總有一日會把你們碎屍萬段!”
面對一個懷有殺意的敵人,不論是否弱小都應當斬草除根。刃牙抬起手作手刀狀,意欲一下擊穿衛齊的頭顱……
可是下一刻一只白嫩而纖細的手掌停在了他的面前,看似毫無威脅的手掌卻讓刃牙驚出了一身冷汗,已經無數次領略過同伴的厲害的他即使一向不爽卻也不敢正面違背聖王暗的意思。
“未來你可以成就天玄境,可你一輩子都無法戰勝我。”
這個女人平靜地似乎在講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真是讓人覺得憤怒。
“我一定會殺了你們!”
聖王暗看著面前因為憤怒而扭曲的面容心中思索著什麼,一腳把礙事的白衣霜踢開,最後緩緩把右手放在了青色劍柄之上,冷漠道:
“那就讓你好好看清我們之間的差距好了。”
“難道你……!”刃牙瞳孔縮成一團,驚詫地說道。
印象中聖王暗從來都沒有拔出過腰間的劍。因為她不需要拔劍就可以輕松擊敗過往的敵人。刃牙回想起了曾經自己還只是地玄境的時候,曾經見到過聖王暗那身令人絕望的玄力,即使自己只是站在戰場的邊緣也快被這股玄力嚇破了膽。
雖然不明白聖王暗對這個少年的態度為什麼這麼違和,可刃牙卻不會往心里去。只因為今天自己有可能再度見識到那股讓天地都為之戰栗的玄力!武者的本能讓他屏住了呼吸,暗暗提起玄力對抗,此時卻是又興奮又是緊張。
劍出鞘。
只是平常地拔出了劍,空氣中聖王暗的玄力仿佛凝結為實質,幾個天玄境高手全身上下每一個毛孔都在為之戰栗,甚至就連視野都為之模糊。看上去就好像世界也在顫抖一般。
衛齊敢肯定這個女人僅僅只是釋放出了自己的玄力而已,可現在自己的所有感官為了保護機體都開始模糊了,甚至就連認知都開始偏差。
明明可以看見這個女人臉上的每一處系列,卻無法將之完整的統合在一起。
人的臉是如此可怕的事物嗎?
天玄境的三人遠遠要比衛齊更加膽寒。
要知道整個修玄界中,天玄境已經是理論的頂峰了。眼前這個女人無疑是天玄境,卻與其他天玄境不同,或許她已經比無數上古先賢走得更遠了。
“難道這就是天玄之上的境界嗎?”白衣霜呢喃道。
僅僅是感受這個人的玄力就讓三個天玄境的高手修為精進了一大步,足可以比過幾十年的苦修。
好在僅僅是片刻之後聖王暗就收斂了玄力,世界仿佛被打磨一新一般,現場的幾人覺得世界都變得清晰了不少。
衛齊“斯哈”“斯哈”地吐著氣,整個人都濕透了就像是剛剛從水里撈出來一般。
“要報仇的話至少也要到達到天玄境。”
“啊!”衛齊發出了淒厲的哀嚎,血珠四濺,手掌被鋒利的劍刃刺穿釘在了地上。
被衛齊的尖叫聲所喚醒的白衣霜從剛剛的驚懼中緩過神來,呼喊道:
“齊兒!”
炎靈兒在剛剛天地也為之驚懼的玄力中也被迫恢復了五感,掙扎著想起身。
刻意放大感官直面這股玄力的刃牙整個人面色蒼白,衣衫都已經濕透了,甚至就連思維都已經開始停滯。張開嘴巴想說話卻發現自己已經因為過於恐懼而失聲。
“懷揣著憤怒在迷茫中成長吧。”
留下一句話後聖王暗喚醒了呆滯的同伴,帶著炎靈兒和白衣霜離開了。
衛齊甚至就連她們什麼時候離開的都沒有發現。
“你把你的劍留給那小子了?”離開的路上,刃牙問道。
“左右也不是什麼好劍。”聖王暗一臉平靜地說道。
炎靈兒和白衣霜換了一身素衣被捆得結結實實的,不過兩人都被打昏了,睡得死死的。
刃牙的手不老實,剛想摸摸炎靈兒的翹臀就聽到了同伴的警告。
“這兩人都是獻給皇帝的貢品,不要以為皇帝開恩准許你采補了她們的處女精血就代表一路上你可以肆意妄為。”
“切,對了,關於那小子的事情我都如實上報給陛下,可以吧?”
聖王暗沉默片刻,道:
“可以。”
與其讓國家在腐朽之中度過,不如留下一絲希望。
即使那希望再渺茫,也是遺存的火種。
……
後來焚火宗內部亂成一團,各種妖魔鬼怪都冒了出來,廢了好大力氣才平了亂子。可在江湖上焚火宗的名聲一落千丈,宗門聖物玄火印丟了不說,就連宗主炎靈兒和她的師妹寒冰仙子都被人抓走,成為了笑談。
江湖上對兩位仙子的下落自然是興趣滿滿,各種說法都有,難聽點的還有兩位仙子被人抓走制成了娼妓,現在還不知道在哪里給別人品蕭含精呢!這段時間焚火宗的弟子在江湖上真是連頭都抬不起來了。
只有焚火宗內少數人知道真相。為了安撫弟子們焚火宗宣布了一件事情。
二代弟子中衛齊第一個達到了天玄境,成為了年輕一輩之中的第一人。
焚火宗內
“師弟你還好嗎?”顏沐雪關切道。自從宗門之變之後衛齊就種下了心魔,讓她很擔心衛齊的狀況。
衛齊恍若未聞一般,盯著手上的劍痕愣愣出神。已經反復找人確定過了,這把劍就是一個制作精良的寶劍,遠遠稱不上什麼神兵利器,自然也查探不出什麼來歷。
那個女人用劍刺穿了自己的手掌。那天過後自己竟然發現自己已經成就了天玄。
一夜之間從青玄境越過了地玄境到達了天玄境。這在整個歷史之中都是聞所未聞的事。
她們到底是什麼人?
“師弟?”
這才聽到了師姐聲音的衛齊後知後覺,緩過神來。
顏沐雪幽幽嘆了一口氣,說道:
“你手上的傷還在隱隱作痛嗎?”
“嗯。”
有時候會覺得像是燃燒般疼痛。
“你真的決定要走了嗎?”
“嗯。我一定要找回師傅和宗主。”
顏沐雪知道衛齊已經下定了決心,也不再勸說。其實她也想出去尋找師傅和宗主的蹤跡,可眼下她實在是不能離開宗門。
“好吧,要走的時候,我送你。”
雖然以衛齊的風格大概會留下一封書信就默默離開宗門。
……
大齊皇宮內
一個四十五六歲的中年男人身著一身錦繡衣袍坐在桌前細心翻閱著奏章,身旁站著兩個隨時等候主子命令的太監,這人正是當今大齊國主——唐晨。
齊皇長得清秀而俊逸,劍目星眉,看上去英俊而瀟灑。此時雖然批閱著奏折,卻明顯有些心不在焉,倒有一點像是在等人。
“聖人,兩位大人回來述職了。”
齊皇這才喜出望外,心中暗想,有了玄火印就可以進行下一步計劃了。
“讓他們進來吧。”
聖王暗和刃牙得到召喚這才進入了宮殿。聖王暗的雙手捧著一塊兒半個巴掌大的小巧印鑒,正是從焚火宗得到的聖物玄火印。
刃牙左瞅瞅右看看,對這皇宮的奢華他真是怎麼也看不夠。
二人行禮,不過聖王暗不過是拱手行禮,而刃牙卻是跪下行叩拜禮。
禮節過後,聖王暗開口道:
“皇帝,玄火印已經到手了。”
太監馬上把這方小印呈上來,他知道陛下最近一直惦記著這塊兒寶印,必定能讓陛下開懷大笑。
果不其然,齊皇仔細端詳著這塊通體赤紅的玉石打造的玄火印,暗道神奇,開懷大笑道:
“你們干的很好。朕恩准你們休沐一月。”
這一開口就是給二人放了一個月的假,還不算其他的獎勵。
不過二人心里都清楚自己為皇帝效勞,是否休沐意義都不大。可出於禮節還是再三叩謝。
皇帝先前看過二人草擬的報告,對事情也大概都了解,又問了些細節後,說道:
“刃牙你先退下,朕還有些事要問聖王暗。”
對於這些獨屬於皇帝的殺手集團首領,齊皇向來只稱呼代號。
刃牙告退。
眼見著大漢退出宮外,齊皇開口問道:
“那衛齊有什麼特殊的?”
聖王暗一點也不意外,平靜地說道:
“一時興起罷了。”
齊皇自然不信,眯著眼睛看聖王暗,像是要把她看透一樣,可又不想撕破臉。
大不了嚴加看管一番。
“無妨無妨。”
交代了幾句過後,齊皇就讓聖王暗退下了。
一旁的老太監一張老臉笑的跟朵菊花似的,極其諂媚,笑道:
“陛下,兩位大人還帶來了兩個美人,陛下要不要趁著夜色……”
要不是閹了估計這個老太監也是個色中餓鬼。
齊皇點了點頭。得到了首肯的老太監馬上就吩咐了下去。
不一會兒就有兩個小太監用繩子拽著兩個女人上了大殿。
二女顯然都被精心打扮過,各種貼花腮紅唇彩什麼的都一應俱全。炎靈兒穿著一身紅色紗衣,緊緊裹住了曼妙的身材,腳上穿了一雙金絲銀縷的繡花鞋。妝容精致,各色首飾一應俱全,把美人宗主的好身材襯托的淋漓盡致。
白衣霜被特意換了一身如雪一般的同款白色紗衣,打扮的與炎靈兒如出一轍。只是這對兒師姐妹的氣質卻完全不同,一個如火一般熱辣,一個如冰一般清冷。
二人都是被作為戰利品獻上,身為階下囚都被在雪白的脖頸上種下禁制,一身高深莫測的修為百不存一,以至於聞名天下的兩位仙子此時只能被兩個小太監用繩子拴住脖子拉走。
齊皇定睛一看,真是不能再滿意。其實比起身材樣貌,這女人的身份地位更能吸引齊皇的目光。這赤焰仙子貴為一宗之主,樣貌身材也都為頂尖,更有著尋常美人沒有的獨特氣質。若是調教好了,一個熱情的美人必定能讓自己流連忘返。
一身白衣飄飄欲仙的寒冰仙子也是不錯,看著這個冷若寒冰的仙子一步步沉淪肉欲更是莫大的享受。這兩個玄功大成美人就應該放在一起,一火一冰簡直就是天作之合。
齊皇都有些後悔准許刃牙采補兩位仙子的處女精血了。但轉念一想,若是能加強手下的實力,也算是物盡其用了。
二女只覺得屈辱,自己何曾受過這種屈辱?只可惜作為階下囚的她們注定會喪失所有的尊嚴。
見兩個仙子神情復雜地低下頭,齊皇想著各種法子好好炮制兩個武功高深的美人。
“兩位仙子來我皇宮做客,不必拘謹。”
“你……”炎靈兒見道幕後黑手氣憤地說不出話來,憤恨地迎上齊皇玩味的淫邪目光。
“我們焚火宗沒有冒犯皇家吧,陛下為什麼要這麼對待我二人。”白衣霜問道。
齊皇哈哈大笑,道:
“朕只是想要這玄火印罷了,順便請二位仙子來皇宮里為朕舒緩舒緩壓力。”
“呸,狗皇帝。”炎靈兒直接破口大罵,這齊皇不加掩飾地輕薄自己和師妹,早就忍不住了。
齊皇倒是不討厭這種美人。在這深宮之中伏了法的俠女仙子數不勝數,名氣再大,再剛烈的女子最後都難以抵得過時間,最後都一一伏在自己身下品精含屌。他自信這二人也不例外。
那麼要從誰開始呢?先拿這一直高冷傲慣了的寒冰仙子動刀?讓這炎靈兒好好看看自己的師妹是怎麼一步一步淫賤地在自己胯下求歡好了。
“把宗主的嘴堵上。”
炎靈兒被反剪住雙手,堵住嘴巴,被人按倒在台階下,只能“嗚嗚”地掙扎。
幾個小太監看著炎靈兒的翹臀直咽口水,卻每一個人敢動手去摸一下。
“不知道寒冰仙子學沒學過歌舞?”齊皇問道。
“你不必拐彎抹角地羞辱我。我不會屈服的。”
“哦?那朕一定給仙子找個好老師。現在請仙子轉兩個圈圈兒。”
“你做……”夢字還沒出口,白衣霜卻驚訝地發現自己的身體自己動了起來,提起一只腳真的在原地轉了兩個圈。
小腹上的奴印在隱隱作痛,似有火燒。
白衣霜好像明白了這個奴隸印記的作用。
炎靈兒睜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師妹竟然真的聽狗皇帝的話原地轉了兩個圈兒。
齊皇看著一襲白衣衣袂飄飄的白衣霜穩穩地轉了兩圈,裙舞飛揚的樣子真是好看。
或許可以把這寒冰仙子調教成一個舞奴?
大殿上一個小太監領了一個一襲紅衣的美人兒過來。這美人相當年輕,一襲紅衣的樣子真是看得男人心里都癢癢的。
這個人白衣霜和炎靈兒也認識。
雁門女俠曲鴻燕,當初以舞聞名,號稱劍舞雙絕的美女。只是沒想到會在這里見到她。
“曲鴻燕……”白衣霜神色復雜地呢喃道。當初一見甚是驚艷,沒想到她……
曲鴻燕向齊皇施施然行了個禮。
“怎麼樣?朕給你找的老師夠資格吧?”
“……”
曲鴻燕自然明白了齊皇的意思,笑意盈盈地著對白衣霜說道:
“白仙子沒想到又見面了。”
白衣霜一語不發。
“那我就先教一些簡單的動作,姐姐你跟著我做。”
曲鴻燕澀情地扭動腰肢和臀部,將身體玲瓏的曲线展現得淋漓盡致。而白衣霜自然不肯學,可迫於奴印的淫威,身體卻自然地跟著曲鴻燕學習。
本就有著高深武功,又極具天賦的白衣霜扭起來真是有模有樣,一臉抗拒地學起艷舞看上去也相當有趣。
“不對不對,姐姐要大膽一點,把你的大屁股搖起來。不然怎麼能讓陛下臨幸我們呢?”
曲鴻燕艷俗地扭動腰臀,配合著韻律有一種玄而又玄的美感。
真是屈辱。倒不如一劍捅死自己。白衣霜心想。
當年的雁門女俠如今怎麼就成了這樣的騷貨?
看著兩個女人扭著腰,齊皇也來了興致,招招手用奴印控制著炎靈兒自己走過來,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雙手忍不住在香軟的嬌軀上摸索著。
軟玉在懷,齊皇大膽地去聞炎靈兒脖頸的香氣,魔爪也直接抓住了炎靈兒的大奶子。一抓上去就覺得乳香四溢,整個手都覺得置身溫暖的軟肉里。
炎靈兒被堵著嘴巴被迫向著仇人投懷送抱,坐在齊皇的腿上任由兩只大手在自己香軟的嬌軀上隨意褻玩,看著師妹屈辱地學著艷舞。恨不得馬上一掌擊斃齊皇。
明明同為女人,為什麼要助紂為虐?
見這寒冰仙子相當有靈性,曲鴻燕便開始傳授更有難度的動作。蓮步輕移,飛舞旋轉,翩若驚鴻。
珠纓旋轉星宿搖,花蔓抖擻龍蛇動。舞低楊柳樓心月,歌盡桃花扇底風塗香莫惜蓮承步,長愁羅襪凌波去。只見舞回風,都無行處蹤。偷穿宮樣穩,並立雙趺困。纖妙說應難,須從掌上看。
齊皇看得自然是滿意極了。論起身段模樣,這白衣霜還在曲鴻燕之上,要是培養成長袖善舞的舞奴也是相當不錯。平日里批閱奏章感到勞累時,就讓她出來跳段歌舞,要是有了興致就把寒冰仙子攬在懷里肆意玩弄。
看著兩個翩翩起舞的美人玲瓏有致的身材,齊皇抿抿嘴唇,一股欲火直匯下面,粗長火熱的陽物勃起,隔著薄薄的褲子和炎靈兒的紗裙頂在她的屁股上。香香軟軟的,老二覺得舒服極了。
曲鴻燕在這深宮里呆的久了,服侍得久了,對皇帝自然有了自己的了解。眼見得齊皇起了興致就更加賣命地舞動起來。
高高抬起一條白嫩的大腿,紅色的衣裙也跟著飄起。曲鴻燕來時做足了准備,全身上下都只穿了一件紅衣紅裙,這一抬腿就將裙下風光完完整整地展露給了齊皇看。
春光一閃而逝,可雁門女俠粉嫩的陰戶和菊花都被齊皇牢牢記在腦子里。白衣霜受到奴印的控制再不情願也只能照著擺出動作。
俘虜自然是沒有人權的。炎靈兒和白衣霜更是連選擇衣物的權利都沒有。放在以往兩位玄功高深的美人萬萬不會穿這麼短這麼透的紗裙,此刻主動高高地抬起腿給仇人看自己最私密的地方讓白衣霜覺得萬分羞恥。白淨的俏顏上也因此多了一抹紅潮。
只是她自己根本不知道這反差鮮明的樣子在男人的眼里有多誘人,而挑起齊皇欲望的苦果只能讓自己的好師姐代為品嘗。
“嚶”
炎靈兒嚶嚀一聲,沒想到齊皇粗糙的大手更加放肆,竟然偷偷襲擊自己的花穴……
有了點濕意,可距離能夠插入還差得遠呢。不過這炎靈兒的逼確實好摸。比別的女人更軟更嫩,肥肥的陰唇一掐都好像能捏出水兒來。
齊皇存心想逗逗這個赤焰仙子,解開炎靈兒身上的束縛,輕挑地開口,道:
“炎靈兒,咱們玩個游戲如何?”
炎靈兒心知這個狗皇帝不過是想換著法子淫辱自己姐妹二人,最好的方法就是封閉了所有感官,咬牙硬挺過去。可長久以來擔任一宗之主的驕傲卻不允許她向這個仇人低頭。
“狗皇帝,有什麼法子都使出來吧,我們絕對不會向你屈服的。”
“哈哈哈,話不要說的太滿了。這樣吧,仙子你只要能在一刻鍾內能忍住不高潮就算你們贏。”
“別做夢了。”
“如果你贏了,朕就放了你的師妹。如果你輸了也不會有任何懲罰。”
這等淫邪的賭約炎靈兒自然不肯接受,但人為刀俎我為魚肉,落在了皇帝的手里就只能像她的大奶子一樣被任意搓扁揉圓。
況且,自己封閉了感知的話勝算還是很大的。
心中已經有了對策,炎靈兒開口道:
“你能保證你說話算話?”
“朕是九五之尊,自然一言九鼎。”
“好。”
炎靈兒合上雙目,迅速封閉了五感,心中頓時一陣清明,同時默默計時。
自己已經封閉了所有感知,任何感情都被壓抑在心里,篤定自己必定可以贏。
狗皇帝必然拿自己沒有辦法。炎靈兒心想。
可事情真的能如願嗎?
“啊!”下一刻,炎靈兒突然發出了可愛的驚呼。驚訝地發現自己正被狗皇帝按在書案上,肥圓的奶子緊緊貼合著書桌,纖纖細腰被人緊緊抓住,下身小穴酥酥麻麻的,已經完全變成了狗皇帝肉棒的形狀,花穴深處卻又本能的渴求著更多。
她不知道的是她小腹上的奴印正在隱隱發出白色的光華。
第三章 春潮始動
狗皇帝對我做了什麼?炎靈兒又驚又懼,本來以為可以穩操勝券,卻沒想到……
“這奴印可不僅僅只是能操縱你們的身體。”齊皇笑著說道,得意洋洋地捏了捏炎靈兒腰上的軟肉。這白皙的皮膚簡直比最上乘的絲綢還要順滑。
“哦,咬的真緊……這奴印還有一個作用,那就是當朕插進你們的騷逼里的時候,你們的身體都會敏感數倍。”
效果真的是相當明顯,不管炎靈兒怎麼平復內心,都感覺心像是火燒一般無法保持平靜。身下花穴里的層層褶皺不斷蠕動著,像張小嘴兒一般死死咬住齊皇的肉棒,貪婪地吮吸著。
哦……不愧是火系玄功大成的女子,這性器也要遠比一般女子來得活躍,溫度也要比別人稍稍高一些。花穴里瘋狂蠕動抽搐著,齊皇感覺甚至不需要自己動彈,這張貪婪的小嘴兒自己就能把男人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全都榨出來。
這般主動的騷穴齊皇也是第一次見到,好奇的緊,細細品味著炎靈兒的花穴。
炎靈兒感覺全身都變得相當敏感,本來白皙的臉蛋現在像是火燒一般,就連腦子也暈乎乎的,下面更是不得了,剛剛被人插進去就已經流水潺潺了。
感覺到自己的花穴不受控制地自己吮吸著肉棒,炎靈兒在心里暗罵,
自己的那里怎麼這麼不要臉?
“炎靈兒,你應該練的是水系功法,瞧瞧你這騷逼,水流個不停。哈哈”齊皇抓住機會用言語狠狠地羞辱身下的美人。
曲鴻燕知道齊皇的心思已經全放在了炎靈兒身上了,也不必再繼續羞辱白衣霜,反而像是拉著好閨蜜一般拉著白衣霜就近觀摩齊皇鞭打炎靈兒。並適時出聲道:
“陛下真是威武,三兩下就把焚火宗宗主操得水亂流了。”
白衣霜復雜地看著一副不堪樣子的師姐。先前師姐被那個高大漢子抱住草弄時都可以堅守本心,現在怎麼就變得這麼……騷浪?
再不願意承認,白衣霜也知道師姐被狗皇帝草出了感覺。
印象里一直威嚴滿滿的師姐如今像個娼婦似的紅著臉挨草,臉上還是那麼一副舒服的表情。
“唔……師妹……別看我……”炎靈兒氣喘吁吁,鼻子里不斷發出悶哼聲,白衣霜別過頭去不忍再看。
齊皇開始緩慢抽送,對著炎靈兒的小穴暗暗稱奇,沒想到這嫩逼竟然越插越緊?
看來,往後一段時間內,炎靈兒就要成為齊皇榻上的常客了。
到了現在齊皇每一次拔出肉棒都會翻帶出炎靈兒腔內的軟肉,結實的腹部不斷撞擊著美人的翹臀發出“啪啪啪”的淫靡響聲,激烈地讓白衣霜也羞紅了臉。
可是這個男人仍不滿意。因為胯下承歡的炎靈兒雖然肉體的性欲已經被完全激發,雙目中也滿是春潮,可她還能保持最後一絲的清明,死死咬住牙關絕不說出任何淫言浪語。
“仙子你的逼真緊啊。”齊皇長呼一口氣,搖著臀部扶著堅硬如鐵的肉棒去一點點豁開炎靈兒的小穴。
溫熱的小穴早就濕的一塌糊塗,整個花徑更是泥濘不堪,僅僅咬死肉棒的粉穴內里更是不知道存了多少春潮玉露。稍稍一用手扒開陰唇就有大股灼熱的淫水沿著肉棒滴落,齊皇的陰毛被這淫水弄得油光發亮顯得相當淫邪。
“呼,呼,”察覺到身後的男人停下了動作,炎靈兒趁機大口大口喘息,調勻了氣息,被欲望衝昏了的頭腦也開始稍微冷卻。
下半身的小穴已經舒服得快要失去知覺了,腰又痛又麻。齊皇又相當喜歡玩我的屁股,肯定被抓的紅腫不堪了。
現在已經過了半刻鍾,還是很有希望能夠忍下來的。
齊皇稍稍站起了身調整了一下姿勢,把上身完全壓在了炎靈兒身上,擺出了像兩條狗交合一般的姿勢。
久居高位讓炎靈兒養出了一身傲氣,這種被齊皇壓在身下的姿勢就好像是自己已經屈服了一般,讓她渾身都不舒服。
“唔”炎靈兒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哼,這個色中高手怎麼可能放棄她的極品酥胸呢?被人從背後毫不憐惜地抓住碩大的乳球讓她全身都輕微顫抖了一下。
幾下粗暴的抓揉過後,手指尋到了堅硬的乳頭,摸著仔細品味著上面的紋理,像是撫摸紅寶石一般讓人愛不釋手。
炎靈兒剛要開口,屁股卻被人狠狠撞了一下,粗大猙獰的肉棒幾乎根沒到底,讓她的話都憋了回去,只發出一聲悶哼。
胸部和小穴同時遭受襲擊,肉棒插得更深,快感也遠比之前來得強烈一些。
炎靈兒用手死死捂著嘴巴,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只是她自己也沒發現的是,她已經舒服到主動把纖腰挺直挺起粉臀,甚至主動調整好小穴的位置去承接仇人的鞭撻。
“仙子你真是太讓我滿意了,只要你聽話,朕就賞給你一個妃子的名分!”
“別,嗯……別做夢了……”
得到了拒絕後,齊皇反而激發了狼性,發誓要馴服這匹烈馬。
聽到要賞給炎靈兒仙子的名分,曲鴻燕心里有些吃味。像是這些被蓋上了奴印的女人都被齊皇收作了私寵,只會失去了一切被調教成齊皇發泄獸欲的便器。
陛下對炎靈兒也太好了吧?曲鴻燕心中暗道。當初自己也被叫做雁門女俠,受到無數男人的吹捧和愛慕,至今也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舞奴,要說和其他宮女有什麼區別,只能說是特別受寵?
以階下囚的身份被封為皇妃,炎靈兒還是第一個。
即使心中再怎麼嫉妒,骨子里都被烙印上奴性的雁門女俠還是堆起明媚的笑容,笑道:
“那可真是要恭喜炎宗主了呀。第一次就被陛下看中了。”
“你……你做夢……”炎靈兒氣憤地說道。白衣霜悲戚地看著師姐受辱,心中不是滋味。
哦?齊皇感覺身下的美人被操開了似的,兩條美腿竟然主動來蹭自己的大腿?
炎靈兒全身都緊繃了起來,整個人都像是飛到了天際一般舒爽,粉穴內里的皺褶也是飛速蠕動,這一下突變就差點讓齊皇繳了械!
只可惜這炎靈兒嘴太硬,始終不肯發出叫床魅聲。真不知道在床上肆意撒嬌的炎靈兒是個什麼模樣。
見到炎靈兒呼吸變得粗重了,齊皇好像受到了鼓舞一般加快速度打著擺子,像是打樁一般抽插著粉穴,速度快得快要出了殘影。要是尋常女人,騷逼怕不是幾下就要被齊皇插爛了。也幸虧炎靈兒一身高深玄功,禁得住不論怎樣的淫玩。
“啊!”
又是幾十下後,炎靈兒仰起頭發出了一聲嬌吟,臉上是一副白衣霜從未見過的媚臉,顯得又騷又浪。
我還以為這赤焰仙子不會叫呢!齊皇心想,心中滿是成就感,雖然只是一聲,卻也是撬開了她的嘴巴。
齊皇拔出粗大的肉棒,炎靈兒無力的放下屁股,紅腫的花穴之中流下大片大片的淫液,美玉似的身子不斷地抽搐。
很顯然,炎靈兒沒能挺過一炷香的時間,早早泄了身。
神情愉悅的齊皇志得意滿地走到白衣霜面前,用奴印控制著白衣霜跪下身子。
白衣霜面前腥臭猙獰的肉棒像是戰勝的公雞一般高高的揚起頭,正對著自己的頭,充斥著雄性氣息的味道像是霸道地鑽進自己的鼻子中。
白衣霜只當狗皇帝淫玩完師姐之後來耀武揚威,好好殺殺自己姐妹的威風,可沒想到……
齊皇霸道地捏著白衣霜美麗的下巴,強迫她張開嘴巴,沾染著師姐愛液的雞巴在自己的粉唇上蹭蹭就塞進了自己的嘴巴里。
這是要自己口交嗎?
下一刻,一股火熱的液體直接噴淋進自己的嘴巴。
在自己的嘴巴里射精……怎麼這麼多?
足足十幾秒後,齊皇才心滿意足地摸摸軟下去的肉棒。
白衣霜吐出了嘴巴里的液體,卻不是認知里濃白的精液,而是金黃色帶著點尿騷的液體。
這是……尿?
白衣霜一陣干嘔。
白衣霜委屈得想哭。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江湖人稱寒冰仙子的自己,身為焚火宗雙嬌的自己,嘴巴被一個男人當成了便器!
也不知道穿出去多少少年俠士要心碎。
“你,你……”氣憤得她說不出完整的話來。
曲鴻燕對自己的地位認知得相當清楚,自動就蓮步輕移來到了炎靈兒的身後,用手扒開一條縫隙,張開朱唇直接吻上炎靈兒紅腫不堪的小穴,吸食內里的精液。
“你做什麼?”
花穴再遭襲擊,炎靈兒驚懼道。
後者嗚嗚地將精液全都吸了出來,含在嘴巴里,鼓起的腮幫子好像在訴說齊皇的射精量有多麼夸張。
“唔”
炎靈兒被捏住了嘴巴,被迫張開粉唇。這個雁門女俠不要廉恥地直接吻上去。
嘴巴被雁門美人強行撬開,大股大股地精液混合著口水被她送了過來。兩個風情不同的美人接吻也是一副絕美的畫卷。良久之後,唇分,雁門女俠舔了舔舌頭,炎靈兒有些懵,白濁的精液順著嘴角流出滴落在白皙豐滿的奶子上顯得純潔又淫邪。
“咳咳,”炎靈兒後知後覺,把精液咳出。
“奴隸未經允許自然是不許為陛下受精的,嗯哼,這次陛下射的很深呢。”
白衣霜和炎靈兒二人自然想象不到這皇宮竟然是如此淫邪之地。今天的一切都在不斷刷新她們的認知。
“陛下天還早呢,要和白姐姐也玩一玩嗎?”曲鴻燕主動攬住齊皇,同時用香軟的嬌軀磨蹭齊皇,說道。
對於白衣霜齊皇自有安排,對於這種冷若冰霜的仙子自然得好好品味。齊皇迫不及待地想看看這寒冰仙子跪在自己腳邊發騷,主動求著自己用肉棒填滿她的空洞。
齊皇跟曲鴻燕耳語幾句後,雁門女俠竟然用一副憐憫的表情看著白衣霜,看得白衣霜心底有些不安。
一陣香風逝去,曲鴻燕小跑著離開不一會就又施施然地回來了。
只是這次手上就拿了不少東西。曲鴻燕先是翻來銀色的酒壺的蓋子,向里加了種白色粉末,搖勻。
“白姐姐,喝了它吧?”
明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白衣霜自知無法反抗,不如瀟灑些也給自己留個體面。端起銀色酒壺一飲而盡。
八成是什麼春藥。白衣霜心想。
自己冰系玄功大成,一片冰心在玉壺,保守本心是基本操作,自信自己的忍受力比師姐只強不弱。
之後曲鴻燕要扒了白衣霜的衣裙,白衣霜自然不肯,只是功力被封住的寒冰仙子如何斗得過雁門女俠?反而掙扎著又泄漏了不少春光給齊皇看。
寒冰仙子屈辱地被人穿上了守貞器。這守貞器一防外人強暴,二防自己自摸。對於齊皇打的什麼主意白衣霜也能猜的差不多。
無非是用藥物累加自己的情欲,想看著自己屈服,主動到齊皇胯下求歡。
“先前給白姐姐喝的酒是蕩婦淫。”曲鴻燕解釋道。
對此不曾涉獵的白衣霜自然未曾聽說過這東西,更沒有領教過這東西的厲害。
“接下來可有白姐姐好受的了。”曲鴻燕幸災樂禍的樣子在白衣霜看來是如此可恨,對同為女人的自己痛下毒手,一向冰清玉潔的寒冰仙子自然看不起她。
呸,還叫什麼雁門女俠,不如叫雁門騷俠。
“既然寒冰仙子是塊兒不容褻瀆的堅冰,那朕就用小火慢慢融化你這高冷的仙子。”
唔,頭有些暈暈的,意識也變得朦朧了不少。白衣霜急忙運轉心法,保住內心中的一片清明。
幾個太監把白衣霜抬了出去,炎靈兒也不知道這狗皇帝要怎麼對付自己的姐妹。
“那接下來就讓奴婢給炎宗主打個樣好了,教教她女人該有的本事。”
齊皇並沒有出聲反對,任由曲鴻燕展示各種奇技淫巧。炎靈兒大開眼界,這會舞蹈的女俠真是不同一般,無數炎靈兒想都沒想過的姿勢在曲鴻燕手中都是信手拈來,把齊皇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又上了不少淫玩女人的器具,其中還有一根男人手臂粗的假陽具,讓炎靈兒大吃一驚。更想不到的是曲鴻燕竟然用屁眼慢慢吃下了那根假陽具。炎靈兒想象了一下,要是自己的話,粉嫩的菊花都要被撐裂開來。
這種玩具即使是曲鴻燕也不好受,最後拔出假陽具之後還挑釁般地衝她搖了搖小粉臀。看著本來緊緊的一個小洞被完全撐開,炎靈兒甚至可以輕而易舉地看清內里的構造,過了好一陣子才慢慢恢復原樣。
齊皇也是不忘初心,最後射在了炎靈兒嬌滴滴的臉蛋上,一把抓著她烏黑的秀發,炎靈兒整個人都被提起來,痛得直皺眉,炎靈兒臉上掛滿濃精的樣子倒是看得齊皇龍顏大悅。
接下來就都由雁門女俠施展各門絕技,使出渾身解數,齊皇每次要射精的時候都會讓炎靈兒用完美的臉蛋兒來承接,一晚上下來連射了五次,讓炎靈兒臉上都布滿了腥臭的濃精,像是張面膜一般緊緊糊在她的臉上,惹得她直干嘔。
再說說白衣霜,這位寒冰仙子被幾個小太監抬去了一間暖房,把她蒙上眼睛扒光了衣服綁到了一張暖床之上。
床底下不斷有柴火在燒,被灌了藥的白衣霜腦袋被燒的迷迷糊糊的,只感覺下面變得越來越敏感,好像一直有水在流。
如果僅僅如此對玄功大成的寒冰仙子也不算什麼,要命的是不時有宮女來喂她參了各種春藥的藥湯,催乳滋陰已是尋常,還有各種至淫的春藥,尋常仙子怕是一碗湯下去就已經神智不清,開口求求操了。
還會有人在她全身各種地方亂摸一氣。齊皇對白衣霜的奶子不太滿意,宮女們也都重點照顧了寒冰仙子的奶子,無數鮮嫩小手在胸口亂揉,把本來就豐滿的奶子摸得脹大了一圈兒。被蒙上了眼睛的白衣霜只覺得自己全身都被小手摸過,又被小火燒的煩躁不堪。
為了攻心,可憐的白衣霜自然不可能再有睡眠時間,像是熬鷹一般,一群宮女幾班倒來折磨她,早就把她下面逗得流水潺潺了。
宮女們記得上一個遭到這種對待的還是一個江湖上名聲赫赫的女神捕,不過幾日就被收拾得服服帖帖,主動挺起個大屁股任由齊皇伐撻,真是要多騷就有多騷。
……
衛齊果真如同顏沐雪預料的那般留下一封書信就偷偷離開了。師傅和宗主被抓走已經成為了他心中一根難以拔出的刺,待到境界稍稍穩固之後就踏上了出山尋找的路。
每每想到那個少女他心就微微發寒……實力恐怖到足以顛覆他的認知,甚至衛齊隱隱覺得她並未使出全力。
青州一家茶館內衛齊用手輕輕撫弄著聖王暗遺留下來的把劍,他早就反復確認過這把劍的品質,確實僅僅只是一把做工上乘的寶劍,絕非什麼值得江湖稱贊的神兵利器。
衛齊覺得相當不對勁,因為這把普通的利器遠遠配不上少女驚天地泣鬼神的實力。
可現在最大的突破口就是這把劍了,為此他也特意千里迢迢趕到青州來拜訪天下間有名的鑄劍師,希望能得到一些线索。
“聽說了嗎?焚火宗的寒冰仙子和赤焰仙子都被抓走了。”
有好事者討論道。焚火宗的劇變已經成了天下人的談資。
“噓,你別說,那天我就在山腳那里,親眼見到兩個大美人被個男人抓走了,現在還不知道在哪里給那男人舔雞巴呢!”
“拉倒吧你,你啥時候離開過青州。”有人揭穿他,茶館里頓時就充滿了快樂的氣氛。
而衛齊只能握緊劍柄,放在幾天前他或許還會提起劍逼迫他們道歉。可如今他卻只有一股無力感,自己能阻止的了他們,可焚火宗已經成了天下人的笑柄,自己怎能堵的住這悠悠眾口?
“也不知道焚火宗那幫男人還抬不抬得起頭。一幫大老爺們還守不住兩個嬌滴滴的大美人!哈哈哈。”
“可別說了,我聽說那焚火宗宗主炎靈兒和寒冰仙子白衣霜平日里都可騷了,整天和宗里的弟子亂搞,說不定還是自願跟那男人走的呢!”
衛齊聽到這汙言穢語自然羞憤難忍,“鏜”地一聲直接拔劍,一種閒客被嚇得一股腦就全逃了。
不知為什麼,看著這幫烏合之眾作鳥獸散衛齊心中隱隱有一種快感。
“小哥你這把劍上有一股不詳的氣息。”
衛齊問聲望去,說話的是一個身著嫩黃衣衫明眸皓齒的可愛女孩兒。她有一幅修長窕窈的好身材,雪藕般的柔軟玉臂,優美渾圓的修長玉腿,細削光滑的小腿,配上細膩柔滑、嬌嫩玉潤的冰肌玉骨,真的是婷婷玉立。
芙蓉不及美人妝,水殿風來珠翠香。
女孩兒身上的香味若有若無最是誘人,衛齊對她的第一印象很好。
“姑娘何出此言?”
衛齊一下子就來了精神,打聽了這麼久都沒有什麼結果,如今卻有人說這柄劍不同尋常,不管結果如何,多少是一些收獲。
黃衫少女皺著眉歪了歪頭一副苦苦思索的樣子,最後回答道:
“似乎好像有一點妖物的氣息?”
“妖物的氣息?”衛齊看著手中的劍,上面殘存的玄力早已經消散得差不多了,可人和妖物的玄力天差地別自己不可能認錯。
這個少女怕不是胡謅的。衛齊心中暗想,同時不免有了一股失望之感。
衛齊卻突然想起了那雙野獸般的眼睛。人類是不可能有那樣的豎瞳的,或許那個女人真的是妖獸所幻化也說不定。
不不不,妖獸和人的玄力自己是不可能認錯的。那個女人必定是人無疑。
“唔,總之就是很不詳啦!”少女放棄了思考,直接說道。只是看起來就像是在向衛齊撒嬌一般。
有點莫名其妙,算了還是先去找歐陽大師吧。
歐陽大師是江湖都享有盛名的鑄劍師,一生打造了無數神兵利器,想必一定能從這把劍上看出什麼端倪。
“要不然就給我爺爺看看好了,我爺爺肯定會很感興趣的。”
“你爺爺是?”
“我爺爺是歐陽靖,青州最有名的鑄劍師。”
衛齊喜出望外,沒想到剛來青州就找到了歐陽靖的孫女。現在衛齊不覺得這個少女信口胡說了,或許這把劍上真的有一些古怪之處。
畢竟鑄劍世家有一點超出凡人的直覺也是應該的。
“那就勞煩小姐引薦了。不知小姐怎麼稱呼?”
“我叫歐陽貞,包在我身上了。”
看來歐陽貞是一個相當豪爽的人。衛齊最喜歡和這類人交朋友,和歐陽貞互換了姓名就一起向著歐陽家的劍廬走去,一路上笑談風聲。
衛齊並沒有提起焚火宗弟子的身份,也是怕這個活潑的少女問東問西,引起自己的尷尬。畢竟這個少女看上去就很像這種神經大條的人。
兩人說說笑笑時間倒也過得飛快。歐陽家的劍廬很大,里面不斷傳出工匠們熱火朝天的打鐵聲,還沒進去衛齊就能感受到一股熱浪撲面而來。
不過從歐陽貞的衣裝看來卻不像是這種鑄劍世家出來的女孩子。
工匠們倒是都熱情地和她打招呼,看起來人氣很高的樣子。畢竟是歐陽家的大小姐……
歐陽大師正在涼亭喝茶,不過他赤裸著精壯的上半身布滿了汗水,看起來像是剛剛休息的樣子。
“哼。”
有點意外,歐陽靖看著衛齊和孫女竟然嫌棄似的悶哼一聲。
“爺爺~”歐陽貞親昵地摟住歐陽靖的一條胳膊,用著相當甜美的語氣向他撒嬌。看得衛齊真是開了眼界,沒想到這姑娘撒起嬌來這麼可怕,鐵打的心腸怕是也要被融化。
“哼。”
歐陽靖又是一聲悶哼,看起來和孫女像是剛剛吵架的樣子?又或許他們的關系不太好?
衛齊馬上搖了搖頭否定了剛才的想法,因為老爺子雖然嘴上嫌棄卻並沒有彈開孫女。
“你不是離家出走了嗎?回來干什麼?”
?
衛齊覺得自己似乎卷進了別人的家庭糾紛。
“爺爺,孫女給你找了把古怪的劍,你肯定有興趣。”歐陽貞隱蔽地給衛齊使了個眼色,衛齊心領神會,直接抽出劍,恭恭敬敬地端給老前輩。同時心里也懷疑是不是被這小丫頭利用了?
可是,歐陽靖並沒有接過寶劍,反而在上下打量衛齊,半晌才開口道:
“你倒是很奇怪?”
“歐陽大師你此言何意啊?”
嗯,長得挺好的,白白淨淨,劍目星眉也算是一表人才。身上又有一股浩然正氣,要是能入贅歐陽家肯定是件幸事,只是身上似乎有著不少秘密。
“如果老夫沒看走眼的話,你應該已經成就天玄了吧?只是,你現在應該無法駕馭一身修為。”歐陽大師娓娓道來,他心里也是納悶。
天玄境已經是當今修玄界公認的巔峰,要想成就天玄最基礎的就是對自身有著足夠認知和了解,所以不可能出現這種不協調的情況。而且此人也太過年輕了一些……
想來應該是有所奇遇吧。
衛齊自家人知根知底,歐陽貞一聽到天玄境就嚇得張大了小嘴兒,在她的認知里天玄已經是修士的頂點了,再往前一步就是虛無縹緲的仙人了。
“哇!小哥你真的是天玄境高手嗎?”
這種黏人的女孩是衛齊最不會對付的一類人,總是覺得有一點局促。在心底里斟酌了一二之後衛齊還是決定實話實說。
畢竟自己此行的目的就是為了得到更多的线索。
一定要把那兩人碎屍萬段!
“實不相瞞,我本來不過是青玄境,能夠一舉突破到天玄境也和此劍有些淵源。”
歐陽靖的老臉漏出一副震驚的表情,就差點把“你在騙我”寫在臉上了。境界本來就只有水到渠成,或許用些手段可以突破一些小境界,但絕對不可能跨越兩個大境界!可這少年也不像是再說謊……
不管怎麼說,歐陽靖都對這把劍提起了興趣。
仔細端詳了片刻,剛要抬頭就看見自家孫女一臉欠打的邀功臉就覺得不爽,開口道:
“這把劍就是做工好一些的劍而已。”
果然嗎,衛齊心里早有預期,其實卻依然相當失望。不過有人的表情更加夸張,歐陽貞的表情已經就差把“你別騙我寫在臉上了。”
不過要是能看出產地也好。
“但是劍的主人卻非同一般。”
沒想到峰回路轉?
“從這把劍的磨損看來,劍主應該是不善,或者是不喜歡用劍。小友你看這劍除了一些試用時的揮砍痕跡以外就沒有任何痕跡,就說明劍主不怎麼用這把劍。”看著衛齊和孫女沉溺於看劍,歐陽靖老懷大慰,繼續說道,“這把劍用的是京城白鐵礦產的礦石所打造,從工藝上看也像是京城那邊的鑄劍師所打造,我們繼續在這把劍上是看不出什麼端倪了。”
“能知道劍的出產地已經是很大的幫助了。”最起碼先前的鑄劍師僅僅只是推測出自於北方的工藝。
“我這種老鑄劍師還能感覺到劍上殘存的一股玄力。唔,怎麼說呢?該說是有一股不詳的氣息?”
?
怎麼都說是不詳的氣息?難道只有自己感覺不到?
“你聽說過妖王羅武嗎?”
“嗯。”
妖王羅武當年以一己之力力扛十八位天玄境巔峰高手不落下風,在那個時代獨領風騷。
“那你可知人和妖都有著自身的壁壘?”歐陽靖說道。
這倒是從未聽說過,這世上又有誰真正觸碰到那道天塹呢?
歐陽大師繼續說道:
“無論是任何物種,他們的上限早就在開始修玄,不,或者是更早的時候便已經注定。有的人窮盡一生耗盡壽元也不過是青玄,而有人卻能夠成就天玄。越是修煉便越是能感覺到那道天塹,妖的巔峰不過是天妖,人的巔峰也不過是天玄。”
這番言論聞所未聞,衛齊聽得如痴如醉。
“這時候就有前人發現,既然人與妖如此想克,那是否可以用對方的力量打破極壁呢?”
難道?
“妖物借助人類的力量雖然獲得了遠超同伴的智慧,卻淪為了普通的野獸。人類借助妖物的力量雖然獲得了龐大的力量,卻成為了只有本能的野獸,也就是我們說的妖人。”
原來如此啊,這是一段人類難以忘卻的傷痛。
“可是其中就沒有成功的人嗎?傳說中妖王羅武既有著不輸人類的智慧又有著不輸妖物的強大力量,而且其玄力似人非人似妖非妖,幸好無數先賢們悍不畏死地拿人命堆死了妖王,不然我們至今也是妖族的口糧。”
僅僅是言語都能感受到先前的悲壯,可事實卻更加慘烈,從妖王時代活下來的人族十不存一,在當時玄士更是斷了層,緩了千百年才恢復了人族的盛世。
“大師是說妖王就是突破了極限的妖物?”
“只是推測而已。朝廷大肆活捉地妖天妖的事情你也知道吧?”
“這不是幾百年前就定下的國策嗎?”衛齊心中恐慌遠甚以往。以前只以為這只是為了保護普通人和弱小的修士,可要保護他們只要把妖獸殺了不就好了嗎?
朝廷到底是要干什麼?
“在這更進一步,甚至可以突破天玄極限的誘惑下沒有人不心動吧?這幾百年來舉國之力有那麼一兩個成品也不為過吧?”
“大師是說這把劍的主人是?”
人與妖本就對立,可修煉到越高深境界的修士身體也會像妖獸般強橫,而天妖也修煉到外貌與人幾乎無異。人與妖之間或許有些玄而又玄的聯系。
“嗯,不過一切都只是推測。”
推論荒誕,卻又有跡可循。也能解釋那個女人讓天地都為之驚懼的實力。也可以解釋為什麼她有著野獸的豎瞳。
或許人類之中已經有了天玄之上的存在……
衛齊喉頭動了一下。如果一切都是真的的話,那那兩個人背後的勢力就已經呼之欲出了。
“歐陽大師是怎麼知道的?”
歐陽靖卻是一臉悲痛,沉聲道:
“為此我歐陽家失去了最優秀的傳人……”
呼,在這種誘惑下,自然有無數大家族前仆後繼,也難怪妖人一直殺不盡除不絕。
或許已經有家族和朝廷達成默契。
只是……
“痴迷於力量的他們一定不會放過妖族中的佼佼者。下個月就有一只黑蛟地妖將要迎來進化,若是能夠成功進化成為黑龍天妖,就能夠成為完美的素材。他們必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衛齊想到了一個詞——養殖。
人類真是傲慢,現在是想高居於天空之上創造出自己的仙人嗎?
已經徹底失去了敬畏之心,淪為追逐力量的野獸的他們必然不會放棄這次機會。
“那黑蛟在哪里?”
此刻已經顧不得思考歐陽家隱藏的秘密,顧不得思考他們的目的。只要能夠找回師傅和宗主,即使是龍潭虎穴也要闖一闖。
心緒一動,衛齊手上的劍痕就又在隱隱作痛了……
……
“本宮該如何理解你是仙人的心髒這句話?”
問話的是當今最為尊貴的人的兒子,也是當今大齊太子——唐康。深知父皇已經逼近了壽命的大限的他已經越發放肆。正處於二十五歲血氣方剛年紀的太子也正瘋狂的奪取曾屬於父皇的權力。
“現在對你來說知道這件事還太早了。”聖王暗回答道。
唐康不明白父皇為什麼一直縱容這個女人。明明只是皇家的走狗,卻從來都不會對父皇和自己俯首稱臣,也從來不會叫自己一聲太子。
不過人倒是長得很美,唐康淫邪地舔了舔嘴唇,一點也不加以掩飾地盯著聖王暗的酥胸。
留下一絲火種真是太好了。聖王暗心想。
齊皇現在有三個皇子,太子已經養廢了,老二和老三又都是草包,這三兄弟無論是哪一個又都是眼高手低的荒唐之輩。若是有一天繼承大統怕不是要毀了大齊基業。
“我建議你還是修一修德行比較好,畢竟你的太子之位也並非穩如泰山。”
這女人又在高高在上地評判他人。唐康氣得牙癢癢,憤怒道:
“你不過是我們皇家養的一條狗而已!等到本宮繼承大統,你放心,本宮一定把夜夜你叫到前為本宮排泄壓力。”
“那你放心好了,你不會有登基那一天的。”
“哼,父皇距離四十年天命已經只剩下兩年了,只要本宮不做錯事,就能穩穩坐牢太子之位。”
三個皇子本就是一路貨色,你想不做不錯,你的兄弟可不會答應。
而且唐晨至今也沒有把事情告訴給幾個皇子……可以理解為這三個皇子都是靶子嗎?
那就添一把火吧。
“下個月徐州陳家。”
“你說什麼?”
“你可以去看看。”
呵呵,這女人也不過是懼怕我皇家權勢的鼠輩罷了。根本不敢跟將要繼承大統的本宮對抗。
太子如是想著,揚著頭離開了。
……
“你的腦子里除了女人和戰斗也應該裝一點其他的事情吧?”
刃牙繼續在女子身上耕耘,粗壯的怒龍就是他淫玩女人最大的本錢,此刻已經把身下的女子操干得花枝亂顫,香汗淋漓。
聖王暗對於這種自甘墮落的風塵女子不會抱有任何憐憫,即便這女人曾經是個轟動京城的奇女子也是一樣。
或許當初是三皇子把她推入火坑,但自甘墮落就完全是她自己的個人選擇。畢竟你情我願的事情。
“殺人如何呢?”
“一味地殺戮與沉默的野獸何異。你我從長久的野性之中解放出來也該學著去生活。”
明明只是個女人而已。卻在戰場上比男人更加身居高位。
刃牙滿不在乎的說道:
“那你是來干什麼的?應該不是專程來看我操這淫婦的吧?”
“送別。”聖王暗閉上美目,緩緩說道。
“哈哈哈!”
“我不過去一趟徐州而已,整的跟我要送死一樣。”
每當要減少一個同伴時,無論是否喜歡那個人都同樣會感到心痛。
第四章 求道人
這些天衛齊一直在歐陽家的劍廬里安穩修煉,試圖掌握天玄境的實力。按照歐陽大師的說法,他現在恐怕是最水的天玄了……而光是那兩個人估計就已經是天玄中的佼佼者了。
況且前方還不知道有什麼敵人在,衛齊不得不抓緊每一分時間來提升實力。
然而在決定動身前往徐州的前一天青州就發生了一件大事。
當今大齊最為殊榮之身的繼承者,大齊太子駕臨徐州……
本來唐康是打算按那個女人說的話直接前往徐州的,可是一想到自己和青州本土家族之間的聯系還是太薄弱了,就決定先在青州停下腳步和本土的地方豪紳聯系一下感情。
這下子青州世家可算是過了年了,剩余那些舉棋不定的家族們一股腦兒的出世主動向著大齊太子示好。兩方一拍即合自然也就達成了共識,宴會上一片其樂融融。
衛齊也起了旁敲側擊的心思,可宴會上人多嘴雜又怕自己一時衝動連累了歐陽家,只能在宴會上默默觀察太子。
太子簡裝出行,身邊的侍衛帶的也不多,除了一些照顧起居的丫鬟侍女,宮內精衛外有兩個人提起了衛齊的戒備。
一個一身白色衣衫,艷而不妖,一直在太子身邊寸步不離,衛齊觀察到太子偶爾會拉拉這個女人的小手兒,看來二人關系必不一般。
對於這個女人衛齊也只有八成的把握拉她一起死。
一個身著一襲紫衫,明明是一張娃娃臉身材卻波濤洶涌,氣質更是異常嫵媚,宴會上更是不少色中餓鬼都羞紅了臉看著她。此女真是邪門,男人只是遠遠看上一眼都覺得心驚肉跳,魂都被她勾走了。當真是傾國傾城。
可是衛齊卻萬萬不敢小看她,因為這個女人身上的氣息凝實神瑩內斂,和她僅僅對視一眼就讓天玄境的自己無比膽寒。這必然是一方天玄境大成的強者。
太子出行光是明面上就有兩個天玄強者為其保駕護航!要知道這份底蘊已經可以開山立派了!
宴會上和太子有了一面之緣,衛齊也僅僅只是打了一個招呼,他心里明白,這並非是最佳時刻。
當太子挨個家族拜訪的時候才是自己旁敲側擊的時機!為此甚至不惜拖延幾日再前往徐州。
太子正春風得意,這些家族的諂媚和奉承讓這位自覺皇位穩如泰山的太子無比受用,到了晚上回了房間都飄飄然的。
“花尊者,方才宴上可有什麼人才可為本宮所用?”太子醉醺醺地躺在床上,對著花艷紫問道。
唐康有兩大愛好,一個是收集天下美人,另一個就是收集人才為己所用。
只是一個好色的草包能收集的自然也沒有什麼正直的人才。曾經有人勸諫過他荒淫無度是昏君,可他馬上就反問:
“我父皇也是沉溺於女色,不照樣把這天下治理得井井有條?”
殊不知他不是齊皇,不是那個從刀山火海走出來的帝王。
而尊者就是對於天玄大修的尊稱。
對於太子的隨意花艷紫也早就習以為常,畢竟自己是離經叛道之人,只是隨意回答,道:
“倒是有個挺有意思的小家伙。”
太子馬上就來了精神,畢竟能讓花艷紫稱為挺有意思的人也就那麼幾個。
對於這個美艷到骨子里的女人唐康一直心中懷有一顆愛慕之心。當初驚鴻一瞥就給當初年少時的唐康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
年少時的悸動最是難忘。也就是說花艷紫是大齊太子的初戀,也是其永遠隱藏於心中的一座花園。
本來也有過一身正氣,勤勉剛正,又才華橫溢的唐康見了花艷紫便徹底沉淪。
也不費吹灰之力得到了這個美人。可自此便食髓知味,永遠心甘情願地沉淪於女人的溫柔鄉。
可是,當初純潔如同白花的唐康馬上便嘗到了夢碎的滋味。因為這個女人竟然如此放蕩,甚至和父皇和老二老三都曾有過魚水之歡!
女人不過是權勢的附庸罷了。
可即便經歷了無數美人陪伴,唐康的心中也永遠為這個艷名遠播的女人留有一席之地。
可對於這個即使當初父皇使出各種手段都無法征服的女人,自己真的能夠徹底霸占她嗎?
“主子,和歐陽家在一起的那個男人成就了天玄,可是有點奇怪。”一身白衣的陳欣怡說道。
這是一個少數甘願奉人為主的天玄境大修,也是唐康最為信任的心腹之人。同時也是唐康床上的常客,是唐康的禁臠。
“天玄?”唐康驚疑,畢竟天玄境也不是大白菜,說有就有的。一個天玄修士無論走到哪里都是香餑餑。太子當即就動了愛才之心。
“是的,雖然氣息輕浮可確實是天玄境無疑。”
只要是天玄境就有招攬的價值。哪怕是最為弱小的天玄也要比地玄境來得強勢。
“我想起來了,我記得宴會上他似乎總盯著你們看?”唐康說道,同時心思一動。
說不定這也是一個同道中人。總之可以嘗試一下。
這可真是冤枉了衛齊了,其他男人看著二女是貪圖她們的美色,而衛齊卻是驚詫於她們的實力。
“明天我們就去歐陽家拜訪吧。”
唐康說道,徹底蓋棺定論。
對於尋常的人才只要送上自己玩夠的美人就好了,可是對於天玄強者就要下一番功夫了。
思索了再三,唐康決定送給衛齊一個大禮。甚至就連他都有點心疼。
……
第二天一早歐陽家就忙碌了起來。因為太子前來拜訪了。雖然未提前下拜貼,可歐陽家也不敢怪罪什麼。畢竟人家將來說不好就掌握了天下的生殺大權。
唐康本來就打算拜訪歐陽家,對於這種天下數一數二的鑄劍師,他還是很希望能把這股力量握在手里的。
畢竟在這個年代能夠鑄造上好兵器的工匠是很吃香的。
衛齊沒有露面,歐陽靖帶著孫女歐陽貞接待太子等人。
看見活潑可愛青春無敵的歐陽貞,唐康心思就開始活絡了,可又生怕因為管不住下半身讓歐陽家倒向了二弟三弟。
唐康好色,卻也喜愛權勢。
相談甚歡,參觀了歐陽家的劍廬之後歐陽靖就讓孫女帶領太子隨便轉轉。
老頭也是沒安好心,想著孫女要是能嫁給當今太子也是一件幸事。
歐陽靖自然能看出唐康的淫邪本性,他也不害怕孫女被人淫玩。因為當今大齊有著一條不成文的規定:
有了名分,或妻或妾的女人就是男人的臉面,地位也是不一般,甚至能夠分到丈夫的一些權柄。而那些奴隸,即便曾經是什麼仙子什麼女俠也只能乖乖挺起個屁股供主人隨意淫玩,甚至是和人分享取樂。
這也是為什麼曲鴻燕嫉妒炎靈兒可能被齊皇封為妃子的原因。
不過當然了,吃干抹淨肯定是不可能的,就算是有些曖昧舉動,你也得乖乖給個名分。
歐陽貞在前面帶路,看著少女天真可愛的樣子,唐康覺得小腹有一股難以宣泄的邪火。
也不怪他心智不成熟,只因他本就修習色道,歐陽貞的顏值也相當高,這種清純的小美女是最能勾起唐康這類人玷汙欲望的人。
趁著歐陽貞嘰嘰喳喳地介紹各色風景的時候,唐康的魔爪偷偷在陳欣怡的玉體上摸索,而後者甘之如飴。
其實這看似瞎轉悠,唐康心中也存了找找衛齊的意思。畢竟自己來的目的之一就是嘗試拉攏衛齊。
修為最為高深的花艷紫悄悄給唐康指了路。
“歐陽姑娘我們往這邊走走如何?”
……
衛齊感知到有一行人走過來就停止了修煉。對著太子恭敬地行禮。同時打量著兩個天玄高手。
紫衣那個女人明顯修為更加高深,衛齊甚至覺得就算是師傅也未必能打得過她。
“尊者是歐陽家的人?”
本來也沒自信在兩個天玄面前隱藏修為,硬著頭皮回答道:
“我本來是有事來拜訪歐陽大師,後來就耽擱幾日調整一下氣息。”
唐康心中一喜,要是這衛齊是歐陽家的人他也不太好出面挖人。
這男人身上有秘密啊!花艷紫心想。衛齊已經完全提起了她的興趣。
看著紫衣美人風情萬種地舔舔誘人的紅唇,衛齊心中沒來由地一顫,像是被猛獸盯上了一般。
這女人簡直深不可測!衛齊心想。
幾個人互換了姓名,相談甚歡,期間衛齊幾次想要旁敲側擊,可都還沒開口就讓那個紫衣女人堵了回去,只好從長再議,眼見天色不早,唐康笑道:
“本宮在落腳處備下了一桌酒席,還請尊者賞臉。”
“一定一定。”
衛齊正有此意。
太子落腳地自然不可能簡陋,該有的東西一樣也不少,不少奢侈品看得衛齊眼界大開。
酒席上推杯換盞,有兩排一排四個舞女跳舞,舞女們身著青紗,在燭火下扭起身段兒,朦朦朧朧的也挺有意思。
後來隨著酒會繼續推進,舞女們所跳的舞尺度也越來越大,看得小處男衛齊面紅耳赤,太子唐康一見心中偷樂,好久都沒見過這樣純情的人了。
好為人師一直是人類的劣根性。
衛齊目不斜視,一副正人君子做派更是讓唐康想當他色道的老師。
拍拍手。
上來了一個曼妙美人,身姿臉蛋都遠超常人。
有曼妙女子,清顏白衫,青絲墨染,彩扇飄逸,若仙若靈,水的精靈般仿佛從夢境中走來。天上一輪春月開宮鏡,月下的女子時而抬腕低眉,時而輕舒雲手,手中扇子合攏握起,似筆走游龍繪丹青,玉袖生風,典雅矯健。樂聲清泠於耳畔,手中折扇如妙筆如絲弦,轉、甩、開、合、擰、圓、曲,流水行雲若龍飛若鳳舞。
這是太子的一塊兒寶貝禁臠,調教得床上肆意放浪,床下卻不損其純潔無瑕。可氣質這般纖塵不染的女子卻讓衛齊想起了師傅。
本來有些上頭的衛齊瞬間就清醒了過來。
衛齊啊衛齊,你可真不要臉!師傅還沒有救出來你卻在這里思淫!
唐康倒是硬了起來,看著一旁目不斜視的衛齊他在心里也不得不贊嘆一聲好定力!
怕是坐懷不亂說的就是這般人。
唐康給使了個眼色。
氣質超出凡塵的舞女想起了先前太子的交代。放開一切手段去勾引衛齊,只要能夠摸到他的床上就算是完成任務。有多騷就要多騷,務必要牢牢把這個男人的心拴在自己身上。
她心里也納悶,先前這人明擺著就是個初哥,肯定沒見過什麼大陣仗,自己這一套出場舞蹈就算對付那幫道貌岸然的大儒都綽綽有余,恨不得馬上把自己按在身下扒開了衣服,一品白玉般無瑕的冰肌玉骨,可這人怎麼一下就正經了?
不過男人嘛,不外乎貪財好色。只要找對了症結就能無往不利。
純潔的那一套不行就換一套。
這女子的舞風一變,動作當時就大膽了許多,扭動著婀娜身段,盡情展示自己的好身材,一雙素手在自己身上摸索著,看得唐康心頭一陣火熱。
我先前怎麼會把這種女人看成師傅?衛齊心中暗暗罵自己,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卻覺得這酒沒有半點滋味兒。
女子一騰挪一轉身,輕若飛燕,一條伴有著女子清香的雪白腰帶緩緩地落在二人面前。女子的衣襟開了些許,白衣要掉不掉,煞是勾人。
衛齊有些口干舌燥,偏頭一看,原來太子早就拉來一旁的陳欣怡,此時正溫香軟玉在懷。
一個天玄境的高手俏生生地躺在唐康的懷里,任由一雙色膽包天的手在自己身上摸索。
甚至還有一只爪子直接探入裙子,伸進褻褲,撫摸自己的嫩穴。
要是主子現在掏出來,手上必然有自己的騷水兒。
見火候差不多,自己也被撩撥的想要釋放一下欲望,唐康摟著白衣美人陳欣怡說道:
“尊者,本宮想起來有事要回房辦理一下。就讓珠兒帶你在府上住一晚。珠兒可是很善解人意的哦。”
什麼善解人意,怕不是善解人衣吧。衛齊心中暗啐,有意要離開,可想想又不願理麻煩歐陽家,索性就留下一晚好了。
反正衛齊對自己的一身正氣有信心。
“有勞姑娘了。”
……
被帶進了精致的廂房後衛齊剛想委婉地勸珠兒離開,可美麗動人的小舞女被人一下子擊中脖頸倒地不起。
什麼時候?!衛齊瞳孔微縮,先前竟沒有發現這紫衣美人?!看來她的修為遠在自己之上。
“嗯哼?小哥?”花艷紫舔了舔唇,僅僅一個挑逗的動作就已經勝過珠兒所做的一切,讓衛齊面紅耳赤,心中躁動難忍。
這人道行可比小舞女深多了……
“前輩,你……”
“奴家名叫花艷紫,小哥覺得奴家美嗎?”
這女人怕不是練了一身媚功。和這個女人同處一室,光是聞著她身上的味道就已經讓人心跳加速,聽到這蘇媚的聲音就讓人骨頭都酥軟了……
默念不動心經,衛齊勉強找回一絲清明,說道:
“前輩請自重。”
哦?看來這天玄境也不全是水分,至少這心法修煉得還不錯。有些老色胚光是聞到自己身上的味道都會心猿意馬,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豐滿的酥胸。即便就連那無欲無求的老太監都無法抵御自己的魅力,尤其是皇帝身邊的總管,總是一副磨蹭著身體恨不得扭成個麻花的樣子真是太好笑了。
這已經關乎到了花艷紫最自豪的魅力,不拿下這個男人誓不罷休。
“小哥為什麼來這歐陽家啊?”花艷紫決定先閒聊幾句,只要衛齊一漏出破曉,自己就主動投懷送抱。到時候溫香軟玉在懷,還怕他不心動?
就算是當初號稱道德標杆,一身著述無數的老頭兒也在自己這里栽了跟頭。平日里自視清高的聖人猴急得想把蛋都送進來。
可是,為什麼他自殺了呢?
衛齊決意當個鴕鳥,不理她。
對於這種男人花艷紫新奇得緊,她被稱為魔性之女,一生被無數男人追捧,還沒遇到過拿不下來的男人。就算是當初不動心經大成的少林方丈在自己的魅力面前也成了色中餓鬼。
自己一生毀了無數男人。愛我的為我墮落,恨我的為我而死。你又將怎樣墮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花艷紫輕輕一推,一股不容小覷的巨力將衛齊推到在地上。而一陣香風襲來,她穩穩地坐在床上,一只穿著紅色繡花鞋的美腳向衛齊胸膛探來。
鞋尖點在胸膛,衛齊覺得有一股邪火升騰而起,恨不得抓住這只散發著魔性的美腳抱以痛吻。
人與為欲望所困的野獸最大的區別就是人懂得克制。
從小從師傅那里接受的教導不允許衛齊就此沉淪!
哼,有意思。
足尖貼著胸膛往上,鞋尖輕挑地勾住了衛齊的下巴。
看著這條覆於紫紗之下的美腿,多一分少一分都難以勾勒出這樣的美感。
“真美啊!”衛齊情不自禁地贊嘆。他必須承認這個魔性的女人比宗主比師傅還要美,甚至比那個聖王暗還要美麗!這樣的壞女人也正是最能激發男人欲望的人。
一只手抓住了腳踝。花艷紫沒有穿襪子,衛齊的大手直接抓住了秀美的腳腕。
真是纖細啊!摸著就舒服得像是吸了五石散一般飄飄欲仙。
呵,男人就是男人。花艷紫心道。
可是這只手在發力,想把這只美腳壓下去。
……
花艷紫沉默了。同時也發現這個男人有著非同一般的定力。也就更有摧毀的價值。
衛齊有些悵然若失。內心卻又恢復了一絲清明。
……
……
唐康本來是想來一個大被同眠的,可是花尊者突然失去了蹤影,唐康一點也不擔心。因為這世界上能敵得過花艷紫的不足一手之數。
陳欣怡臉上有了絲紅暈,看上去一點也不像是天玄境高手,反倒像一個懷春少女。
這世上能折服天玄境的身子,能強逼著天玄境女修為奴,能肆意玩弄她們的身子。但讓天玄境心甘情願地俯首稱奴的只有她們心中自己設立的枷鎖。
齊皇正是要一步步開發兩個天玄境仙子的敏感肉體,一步步腐蝕她們的心房。培養她們對自己扭曲的忠誠,將奴隸印記刻在她們的心里。
女人無外乎如此,總有內心的空洞。哪怕是仙子女俠落入齊皇手中最終都會沉淪肉欲的婊子。
很明顯陳欣怡甘願成為唐康的奴隸就是因為,
愛。
“主子今天想要玩哪里?”
“好欣怡你自己推薦吧。”
本來猴急猴急的太子一把美人撲倒床上後就變得偽善了起來,按他本人的話來說,男女之間也要講究情趣。
“我的菊花是我身上肉最軟嫩的地方,主子可以一邊操我的屁眼一邊玩我的奶子。”
菊花不僅是最緊的地方,也是陳欣怡最敏感的地方。同時也是唐康最喜歡的地方。
“善。”
陳欣怡把扒光衣服的樂趣就給了愛郎,她修煉的是上等的水系玄功,最直接的反應就是把她柔弱無骨的身子變得相當柔軟。
白白的肌膚嫩的一掐就能出水兒似的。下面銷魂的小嘴兒更是花蜜不斷,流出來的淫水兒一點騷味兒都沒有,反而清香怡人,滴在肉棒上還能被迅速吸收,能讓自己變得更加龍精虎猛。
陳欣怡的屁眼自然也異於常人,不像其他人的那般干澀,她的菊花自然是夠緊致,可彈性驚人,又有源源不斷的腸液潤滑,甚至可以輕松容納下唐康的拳頭,無論怎麼對待都可以迅速恢復如初。
唐康照著雪白的肥臀輕輕拍了一下,臀肉馬上掀起一陣臀浪,真是誘人。
陳欣怡心領神會,馬上把屁股抬得更高,精致如同美玉的美背挺得筆直,讓唐康把自己下面看得清清楚楚。
緊致粉嫩的菊花微微開合,干干淨淨沒有一絲異味。陳欣怡的菊花還有一個特異功能,那就是可以自如地產出一些如同麝香般的露珠,香味長久不衰,聞著還讓人覺得振奮。同時也是最佳的潤滑劑。也就是說陳欣怡簡直就是天生的炮架子,什麼時候插都異常水潤。
陳欣怡自己微微掰開小洞,諂媚地說道:
“主子請享用。”
唐康扶著火熱堅挺的肉棒用龜頭故意在穴口磨蹭,沾染到清清涼涼的花蜜真是舒服極了。
陳欣怡的身子固然讓人流連忘返,可花艷紫的身子卻讓人食髓知味,只要把肉棒放進去就快樂得快要升天了。
不知道想著另一個女人的陳欣怡迫不及待地展示自己偷偷修煉的密技,菊花像是有吸力一般直接套住了半截肉棒。
內里的皺褶開始有意識地瘋狂蠕動,陳欣怡的屁眼像是會呼吸一般有韻律地自己夾吸著唐康粗大的肉棒。
“哦……爽……欣怡……你這……”
這可真是給了本宮驚喜!
為了嘉獎胯下尤物的努力,唐康照著雪臀粗暴地揉弄幾下,看著臀肉溢滿了整個手掌,心里想著:
“還是這般身材火辣的尤物最能勾引男人,像是歐陽貞那樣的女孩兒屁股就沒有這般有肉。”
肉棒在鮮嫩的菊花中進進出出,發出淫靡的水聲。
“啊……好舒服……好爽啊……”
修煉了水系玄功的女子還有一點好處就是這淫水滔滔不絕,不斷衝洗著肉棒,溫溫熱熱的像是泡在溫泉里一般舒服。
箍得真緊啊!唐康心中贊嘆,更加志得意滿地奮力耕耘這片良田。
“主子要再緊一些嗎?”陳欣怡仍舊留有余力,卻生怕夾疼了心愛的主子,便開口問道。
“哦……爽……不用了,再噴點水兒……”
聞言陳欣怡迅速潮噴,溫熱的陰精洗刷在肉棒和蛋上舒服得唐康全身都在顫抖。
只是今夜注定難以平靜,唐康越戰越勇今晚誓要好好給陳欣怡通通淫穴。
……
……
花艷紫脫了朱紅的繡花鞋,用赤裸秀美的嫩足在衛齊的褲子上磨蹭,衛齊呆呆的,也不知道是忘記了反抗還是已經就此沉淪。
全身都燥熱得難受,想要用手彈開這只調皮的美足,可又害怕要是觸摸到妖女吹彈可破的肌膚自己的理智恐怕會蕩然無存。
沒想到這妖女的媚功已經修煉到了這種地步。
這個男人不肯給予自己回應,那自己就說說自己的事情。花艷紫打定了主意,娓娓說道:
“小哥八成是以為奴家是修煉媚功的妖女?”
理智的弦緊繃著,衛齊把一切心思都寫在了表情上。現在就算是一個三歲小孩兒都能看出他的心思。擺明了就是在說“難道不是嗎?”。
花艷紫動容一笑,像是姹紫嫣紅春滿園,一個人就比得過整個春天。
“奴家修煉的是最正宗的陽雷法。”
不可能!修煉陽雷法會讓修士變得剛正,不可能讓人變成放浪的騷貨。
“這個魅力還說是天賦呢?還是說詛咒呢?不過我現在確實是深受其益。”
衛齊沉默,女人的美麗在實力不夠強大的時候就是她們的災禍。或許這個妖女曾經也是某個名門正派備受矚目的新星,因為各種陰差陽錯才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想來曾經也飽受苦難。
“哎呀,小哥你怎麼玩奴家的腳呢?”花艷紫故作羞恥調笑道。
衛齊心一驚,自己的手不知道何時起就抓住了這只柔弱無骨的小腳。腳背白皙而鮮嫩,隱約能看見各種脈絡血管。腳趾秀氣而粉嫩,五根蔥白腳趾粒粒分明,讓人甚至忍不住想用舌頭一一刮拭。足弓有著完美的弧度,衛齊的手也忍不住著魔般地從她腳底細細摸過。
緊忙放開了玉足,心底里卻有了一種悵然若失的失望之感。
花艷紫最喜歡的就是勾引道貌岸然的偽君子破功和讓純情的處男永遠沉淪於肉欲。
沒有任何緣由,僅僅是能從中獲得扭曲的快感而已。花艷紫刨除了美貌就是一個扭曲而惡劣的女人罷了。
見衛齊抗拒,花艷紫反而大大方方的把腳踩在他的手上,同時惡劣的讓五根秀美的足指微微開合,說道:
“小哥還真是好色呢。”
衛齊看著覆於紫紗之下的修長美腿偷偷咽了一口口水。強忍著用手摸摸的想法,可如此就管不住下半身了,肉棒硬頂著褲子,隆起一座小山峰。
本錢不錯呢,看來今晚能度過美妙的一晚。
花艷紫對自己的魅力有著絕對的自信,只要自己的魅力完全散發,就算是女人也會為之發狂。
就在衛齊發愣之時,兩只玉足已經靈活地扒下他的褲子。
雄偉而散發著男人魅力的肉棒得到解放,在空氣中抖了一抖。衛齊必須可恥地承認,肉棒解放的感覺真的很爽。火熱的肉棒也稍稍平復了許多。
就連空氣中都好像彌漫著火熱的氛圍。
“別……”
只可惜花艷紫不可能放過這樣的玩具。兩只腳靈活地夾住火熱的肉棒,溫柔地蹭了蹭。
花艷紫的腳底十分軟嫩,甚至讓衛齊懷疑這妖女平日里是不是一直都飄在空中,兩只美腳從來都不沾染土地……
花艷紫皺著眼眉用腳揉搓肉棒又用腳趾按摩龜頭,心中卻在想:
這難道是……
九玄體?
“有意思。”
大腦宕機的衛齊下意識問道:
“什麼?”
花艷紫心思馬上活絡了起來。
“小哥你最近一直在平復玄力吧?”
衛齊一直都難以平復天玄境這股霸道的玄力,修行顯然已經遇到了瓶頸,又沒有什麼合格的老師教導,最近幾日修為甚至每日愈下,玄力都變得渾濁了許多。
“小哥似乎有點太著急了,雖然不知道你的修為為什麼這麼水,但奴家覺得你應該慢下來。”
這就是所謂欲速則不達吧。花艷紫心想。
自己又何嘗不知道呢?只是想到師傅和宗主還不知道在哪里受著什麼樣的折磨,自己怎麼可能靜得下心?
等自己平復了玄力。師傅和宗主恐怕……
心緒一波動,玄力也就有所泄露。
焚火宗的功法?花艷紫心想。其實對於焚火宗的事她知道的不少。
畢竟當初原定計劃就是由她帶著十個地玄境暗衛高手去搶奪玄火印。
只是後來變成了聖王暗帶領著刃牙。
焚火宗的實力不弱,兩個天玄境大成的高手坐鎮放眼天下都是一股不容小覷的勢力。
只是天道從來都是不公正的。每個人的上限都從開始修煉亦或是更早的時候便已經注定。越是修煉便越是能夠看到那道無法逾越的天塹,好比有人窮盡一生走到了天玄境的極致也難以抵擋剛剛步入天玄境的天之驕子。
只能說炎靈兒和白衣霜的天資如此。如果不借助妖物的力量突破極壁,基本也就走到了盡頭了。
花艷紫已經知道怎麼對付衛齊了。
“奴家有辦法讓你三天內完全把握天玄的力量哦。”
衛齊眼睛一亮,現在他實在是太缺時間了。他不覺得那個淫邪的惡徒會放過師傅和宗主。要是不抓緊每一份時間變強,她們還不知道要受到什麼侮辱。
“什麼辦法?”
哼,上鈎了。
“雙修。”
“不可能!”
不過這幅暗爽的表情可沒什麼說服力。
“小哥你的體質很特殊。你我雙修對彼此都大有裨益。”
“你不必再說了。”
意料之內的頑固,看來要下一些猛藥。
“你還不知道誰抓走了你的師傅和宗主吧?”
龍有逆鱗觸之必怒。心中那根刺被觸動,衛齊吼道:
“告訴我是誰!!!”
聲音大的花艷紫耳朵都有點痛,幸好早就布下了結界。就算是聲音再大十倍也沒有任何人能夠聽見。
自己再做的是違背組織的決定。泄露出去了可能會被追殺?組織里能穩勝自己的人也只有那個女人了吧?
只可惜花艷紫篤定那個女人不會對自己出手。代價不痛不癢,可是收益卻是巨大的。
要是能把九玄體培養成床伴,自己說不定有機會去搏一搏那道天塹?
雖然借助妖獸的力量可以增加力量,可是要越過那道天塹談何容易?
能走到天玄境的修士無一不渴望那無上的大道,為了那虛無縹緲的契機,做出些損失又如何?
“動手的是求道人,但現在兩個人在齊皇手里。”
求道人和齊皇?那求道人應該就是尋求妖獸力量突破極壁的組織吧?
對手是大齊的國君?自己能贏嗎?
“求道人里光是天玄高手就有不下十位。”
衛齊心中一沉,自己哪怕連普通的天玄境都不如,拿什麼和他們斗呢?
“不過天玄境和天玄境都各不相同,水貨也是很多的。求道人里用實力劃分了坐席,六位一下綁到一塊兒都無法戰勝前五位席。”
前五位應該就是天玄中的佼佼者了。可是衛齊也不關心那麼多,像野獸般壓低了嗓子吼道:
“告訴我聖王暗和刃牙是第幾席!”
“刃牙是第十二位席。”
似乎也並不是那麼無法企及,只有那個人,那個褻瀆了師傅和宗主的人自己一定要將其碎屍萬段!!!
“而聖王暗是第一席位,奴家是第二席位。”
本來自己和聖王暗是同一時代的人物,也是不分伯仲的勁敵。可在她獲得了仙人的心髒之後就獨步天下,變得難以企及。
“如果你能和奴家雙修,那奴家自然不會虧待了你。”
“……”
花艷紫看得出來衛齊有些猶豫。
“三天內你就可以掌握現有的實力,十幾天後奴家就能給你找來一條黑龍,讓你突破極壁。”
黑龍想來說的就是那頭黑蛟吧?還沒有晉升就已經被人安排好了命運嗎?
也對,無數大人物都在關注著這條黑蛟。他就是想失敗也不可能。
“你們求道人的目標是什麼?”
花艷紫輕笑,說道:
“自然是為了探求那虛無縹緲的大道。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了突破那道天塹。”
天玄之上就是仙人。也是無數修士們的終極目標。
沒有人知道成為了仙人究竟有什麼不同,即使無數人倒在了求道的路上,也有源源不斷的後來者默默踏上尋道之路。
花艷紫問過那個最接近仙人的女人“你為什麼尋道?”。
聖王暗回答說:“人類不曾抬頭望過天空,我只想屹立於諸天之上,看一看沒有人見過的風景。”
“我不會借助這些邪門歪道的手段,我只會一步一步地變強。”
衛齊目光堅定,看得人心動。
自古以來能攀登巔峰者無不是心志堅定之輩。花艷紫也為他的正氣而動容。
可是這樣的九玄體於自己無用,那還不如毀了。
花艷紫邪魅笑道:
“奴家聽說了,齊皇對你的美人宗主可喜歡得緊,一連幾日都夜夜要她作陪,每天都讓她挺著屁股接受龍精。說不得焚火宗還能出個娘娘呢!”
“別說了!!!”
“還有你的美人師傅,人稱寒冰仙子的白衣霜。要奴家說這稱號還真是貼切,齊皇稍用些手段,這幾日寒冰仙子就被融化了,每日都在那暖床上流水潺潺,說不得今日就忍不住到齊皇胯下扭著屁股求操呢!”
“住口!”
“炎靈兒倒是還好,齊皇中意她,自然是當做禁臠每日讓她服侍,每天都破格恩賜她用騷逼接滿精水。把子宮都給灌滿了,肚子都隆了起來,不一定什麼時候就懷了龍子龍孫。到時候你們焚火宗也就一飛衝天了。”
“我告訴你別說了!!!!!”
“你的師傅可就慘了,要是齊皇玩膩了就指不定賞給誰了。說不准就拿到宴會上挺著大了幾號的奶子給大家跳舞取樂,做個下賤的舞奴,隨便哪一個人都可以攬進懷里一品芳澤。”
“啊!!!!”
“要是犯了錯就被陛下扔到獸園里,讓飢渴的野獸操爛你師傅的騷逼,用精液灌滿白衣霜身上每一個洞。過個一年半載說不定還能給野獸生個雜種。”
衛齊狀若癲狂,在修為比他高深無數倍的花艷紫面前也只能無能狂怒。幾次暴起都被一只嫩腳輕松踩在腳下。
“你明白了嗎?你沒有那個時間了。”
衛齊被花艷紫踩在腳下,一臉木然的表情。
第五章 花艷紫
自己一直都不敢去想象……
即使自己心知肚明美麗高冷的師傅和宗主落入那個淫邪的男人手中會遭受到怎樣的羞辱,卻一直都心存僥幸,甚至一步步麻痹了自己的心。
自己是難以和對手抗衡的。要不付出任何東西就在短期內獲得力量也是天方夜譚。
所謂凡事都有代價。
現在的自己迫切地想要變強,哪怕是身入歧途……
“你為什麼要幫我?”
這也是衛齊一直想不通的地方。花艷紫將情報告訴我無疑對她所處的組織求道人是一種背叛。說要幫助自己變強也是不知所謂。
況且行那男女雙修之事在衛齊的認知中吃虧的一直都是女子,花艷紫又生得花容月貌,估計隨意勾勾手指就有無數熱血少年為她爭得頭破血流。為什麼要便宜了自己。
沒錯,衛齊覺得是自己占了花艷紫的便宜。這樣絕代風華的尤物放眼過去自己能目睹也是一種奢望,更何況能和這樣的女人雙修。
美麗得不可方物的花艷紫邪魅地舔舔紅唇,說道:
“沒什麼原因,就是想試試你的器量。”
花艷紫敷衍衛齊,真正想的是什麼也只有她自己才清楚。而衛齊自然顧不上花艷紫的目的,他已經沒有選擇了。
“你說到做到?”
“那是自然。”
衛齊終於是下定了決心,說道:
“那好,花艷紫前輩,若是我衛齊能夠僥幸救出師傅和宗主,日後便任憑你差遣。”
花艷紫心想:這人啊真是虛偽,先前還是一口一個妖女,現在用得上自己了就一口一個前輩。
不過這身子夠精壯,龍精虎猛的,也頗有本錢,想來能讓自己舒服舒服。
“放心吧。我會好好教你的。無論是雙修還是怎麼當一個合格的男人。”花艷紫貼近衛齊的耳邊說道,搞得衛齊癢癢的。
衛齊心中還是有一些芥蒂,人生第一次歡愛竟是和剛見過幾面的女人,也沒有任何對未來的承諾,僅僅是一場露水情緣。
不,我和她只是雙修,一切都是為了穩固自己的修為,只是方式奇特了一些……衛齊心中找著理由。
可所有的勇氣都刹那間被摧毀的一干二淨,一股香風襲來,花艷紫直接坐到了他的腿上,二人面對面,臉貼得很近,衛齊甚至能看得清花艷紫臉上細微的絨毛,二人像是要接吻一樣。
溫香軟玉在懷,即使是聖人君子此時也不免心猿意馬。
這女人的身子真軟。
現在衛齊呆呆地坐在地上,花艷紫坐在他的懷里和他面對面。兩條纖細的美腿直接環住了他的腰,兩條藕臂環住了他的脖子。女人獨特的香味鑽進鼻子,衛齊覺得口干舌燥,一股邪火直往小腹走。
花艷紫的臉蛋堪稱完美,五官精致得如同是人工雕刻出來的藝術品,尤其是纖薄而紅潤的嘴唇真是讓人忍不住想嘗嘗是什麼味道。
自己能親她嗎?
“大小還不錯。”
衛齊:“嗯?”
原來是花艷紫故意挪了挪屁股,用恥丘隔著薄薄的紗裙去磨蹭火熱的陽物。
“你的東西還挺大,說不定能讓我好好爽爽。”
一般的女子不會說出這般大膽的話語,衛齊一直中意的是師傅那種高嶺之花,美麗而聖潔,讓人不敢褻瀆的女子。可現在這個浪女不斷挑撥著自己的理智,懵懂之中卻又有一絲歡愉。
這樣的女人或許也不錯?
善解人衣的花艷紫小手飛快地扒光了衛齊的衣服,房間里男的脫得赤赤條條的,女的卻只脫去了鞋子,倒也是個奇景。
黃花大小伙有了抹羞斥,自長大以來就不曾有過在女人面前赤身裸體的經歷了。
“你躺下。”
衛齊從善如流,乖乖照做。
花艷紫“咦”了一聲,發現這小鬼的肉棒竟然又變大了一些,在自己經歷過的男人之中也是上等的了。
動手,紫色衣裙從精致完美的玉體滑落,掉在地上。聽覺遠超常人的衛齊能清楚地感知到一切,下意識地活動活動手指,腦子里開始想入非非。
花艷紫有著堪稱妖術的魅力,不知道誘人的紫衫之下藏著怎樣的完美肉體。
雪白圓潤的豐臀緩緩坐在了自己的胸口,粉紅的小穴帶來的觸感格外清晰,花艷紫還特意扭了扭腰,讓陰戶緊緊貼著衛齊的胸膛不斷滑動。
癢癢的,還有一點濕意。
美人府下身子,粉嫩的屁眼自然也被衛齊看在眼中,迷人的小洞在空氣中微微翕動,內里不知道有怎樣的軟肉。
花艷紫調了調位置,方便讓衛齊能夠品嘗到自己的花穴,自己則是溫柔地舔舐子孫袋。
火熱的肉棒舒服得一跳一跳的,男人的氣息相當濃郁,花艷紫也漸入佳境。
“這個叫鸞鳳顛倒,奴家保證讓你舒服得欲仙欲死。”
衛齊胯間一根猙獰充血的陽物傲然挺立,通身已經是黝黑,上面遍布著青筋,散發著雄厚的男性氣息。卵蛋也是燥熱得很,又晃來晃去的,看得花艷紫心中歡喜得緊。
嗯,該說不愧是血脈嗎?不僅僅是九玄體,連這陽具也跟傳說中那人的一樣可怖。
“咚咚咚”,
這是心跳的感覺?自己有多久沒有體會到這種感覺了?
“啊嗚”一聲,衛齊覺得肉棒舒爽無比,粗壯的凶器和花艷紫兩片粉唇親密接觸,花艷紫已經主動吻在了這根粗大肉棒的龜頭上。
爽!女人的嘴唇真是柔軟,舒服得衛齊差點叫出聲來,肉棒像是有了自己的思想似的,微微地跳動著,主動向美人求歡,試圖突破到美人檀口之中去尋找丁香小舌。
這是小處男人生之中第一次有女人肯用芳唇親吻肉棒!溫香柔軟的觸感正不斷灼燒著衛齊的理智。
這個姿勢是要自己也舔舔她的性器吧?衛齊想著,本來是不情願的,自己也不至於飢渴到去填女人尿尿的地方……
只是花艷紫的私處實在是太過於完美,花穴也實在是太過於粉嫩。一點也不像是浪女的騷逼。
從未見過女人那里的衛齊著了魔一般想要扒開肥嫩的陰唇去看看里面的軟肉。
鼓起勇氣顫顫巍巍地摸上兩片陰唇,肥嫩肥嫩的,一摸就要出水似的。花艷紫突遭襲擊嬌軀一顫,衛齊清清楚楚地看見在夾緊的小洞之中流出了幾滴花蜜,淫水把恥丘打得發亮。
“外陰兩側的是大陰唇,你摸摸,對就是那里,在大陰唇內側的是小陰唇,對,就是那里,很濕潤吧?在小陰唇之間的頂端有個小圓頭,那里就是陰蒂,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你可以摸摸那里。”
衛齊自然從善如流,此時已經被花艷紫激發了男人的本能,無師自通地用手指去不斷玩弄刺激她的陰蒂,搞得花艷紫舒服的不斷呻吟。
花艷紫悶哼,可嘴上卻不停地啜吸火熱的肉棒。衛齊的肉棒同時兼顧了粗細長度和硬度,花艷紫對這根大寶貝喜歡得緊。
衛齊玩著花艷紫的陰蒂,覺得有些上癮,現在他可不覺得女人這里髒了,反而覺得花艷紫全身上下都是寶,對這個女人身上每一寸肌膚都愛不釋手。
花艷紫被摸得很爽,可久經風浪的浪女可不會被一個小處男輕易打敗,看著玩的不亦樂乎的衛齊她就想小小的給他點顏色。
“奧……”
花艷紫變了個花樣,一只纖纖玉手不斷換著花樣擼動肉棒,一只小手不斷揉搓著卵蛋,嘴巴則是專攻敏感龜頭,又吸又吹,又是吞吐又是舔舐,花樣繁多,爽的衛齊直接起飛。
“唔,你別……”
花艷紫不管他,繼續變著花樣榨精。
衛齊這才知道這女人的厲害,一稍稍認真就能把自己炮制得舒舒服服的。
自小就從不服輸的衛齊被激發了勝負欲,不管不顧,用手扒開陰唇就直接用嘴巴親上去。
花艷紫的花穴嫩的出水,蜜水形容不出是個什麼滋味,可衛齊的精神卻為之抖擻,覺得全身都舒暢不少。
天玄境女子的淫水都具備如此功效嗎?難怪雙修能在修玄界盛行一時。
本來只打算小小懲罰一下衛齊的花艷紫被激發了女人的凶性,決意要讓有點不服輸的小處男認清誰才是這場性愛的主導!
衛齊初經人事,自然只會痛吻和亂舔一通。結果就只是把自己的嘴唇親的紅腫不堪,典型的吃力不討好。
花艷紫的花樣可就多了去了,一連手法幾變,樣式多得衛齊都數不清,一雙巧手把肉棒伺候得服服帖帖的,身子也是舒服得不斷顫抖。
未等衛齊開口求饒,久經人事的花艷紫知道這處男已經到了精關,當即就停下了吞吐,暫時放過他。
這九玄體的陽精用在這里實在是太浪費了。花艷紫心想。
“別動。”
衛齊見花艷紫起身,也想動彈,可惜遭到了花艷紫的無情鎮壓。
“你照我說的做……”
花艷紫的講述雖然淫靡,可衛齊還是一一記在心里。他還記得自己和花艷紫雲雨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交的東西算不得高深,畢竟代代相傳流傳下來的東西早就接近完美,頂多就是針對個人進行適配而已。
花艷紫跨坐在衛齊小腹上方,二指分開粉嫩的小穴,殷紅的穴口正對著衛齊高聳的肉棒。
衛齊覺得花艷紫的小穴肥嫩肥嫩的,精致至極,可是這女人的身體更美,身材更加美好。雪白的雙峰頂端的粉紅乳頭已經完全挺立,上面紋理更是誘人,光是看著就讓人想一口含住。
自己終於要成為男人了嗎?
花艷紫笑得跟個狐狸似的,看得衛齊有點痴迷。
“准備好成為真正的男人了嗎?”
“嗯。”
那你可要盡力多抗幾下。哪怕是色中餓鬼被自己一夾不過幾百下也要交了精水。先前就到了精關的小處男怕是被自己的花穴一吃下去就得乖乖繳械。
花艷紫的小穴早就濕透了,龜頭抵在洞口滑滑的,一點一點地就被吸了進去。內里的層層褶皺死死咬住肉棒,都不用動就差點交了精液。
眼見著花艷紫把雪臀不斷下沉,粗壯的肉棒一點一點被銷魂美穴吞入,感受著肉棒完全被這個女人所容納,二人性器完美地貼合在了一起。
衛齊終於是破了自己保存多年的童子之身!
“嗯……”
見衛齊強忍著不肯徹底放開自己,花艷紫悄悄運轉起功法。
“啊……哦……奧……”
花穴內里發出細微的“噼里啪啦”響聲,花艷紫的小穴里涌出一股微弱的電流,四處亂串,威力不大,卻讓衛齊覺得肉棒酥酥麻麻得,好像都失去了控制一般。
這女人好生了得……
花艷紫將雷系玄功練到了極致,一但開始雙修花穴內就會有一股電流,絕對舒服得男人欲生欲死。
花艷紫控制著小穴縮緊,內里層層軟肉開始蠕動緊緊地箍死肉棒,衛齊只感覺越來越爽,一下子就泄了精關。
衛齊有點傻眼,沒想到自己的初次體驗就這麼五六下就結束了,莫非自己早泄?
“嗯?!”花艷紫感受著火熱的陽精一股一股地往自己陰道深處噴射滿足地眯起了好看的眸子。衛齊的陽精品質很高,值得成為自己的炮友。
“其實你做的不錯,比我想象中的好多了。”
面對花艷紫的寬慰,衛齊則是一臉“你在騙我”的表情。
“當年齊皇像你這般大的時候,剛插進來就哆哆嗦嗦的射精了,我笑話了他好久。”
驟然聽到齊皇的名字,衛齊恨得牙癢癢,可聽到齊皇如此不堪的時候心中卻在暗爽。就連花艷紫改變了自稱也沒有發現。
花艷紫心想:自己可真是真是個罪孽深重的女人。齊皇一大家子的童子身都毀在了自己的逼里。
當初齊皇還是個擔驚受怕的皇子,自己就破了他的童子身。知恥後勇的小家伙不斷玩弄著女人,精進性技,到了現在甚至已經能把自己操到求饒。
想起上個月自己才被齊皇把頭按在水池里爆操,騷穴和屁眼里都被灌滿了精水,菊花更是緩了整整一日才能恢復如初。為了洗刷當初的恥辱,每次都要狠狠地淫玩自己,讓自己搖著屁股求饒才肯罷休。
也不知道齊皇養成這荒淫的性子究竟是受上代齊皇的影響多還是自己的影響多。
三個草包皇子就遠遠比不上他們的父皇了,就算三個人聯手大鍋炒穴,也一一被自己榨干了精液。不過三個小家伙都在飛速成長,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能把自己操得淫水連連……
現在……
衛齊交了初精,可肉棒卻依然堅挺,甚至在花艷紫體內還隱隱膨脹了一圈兒。
花艷紫緩緩起身,二人性器一分開,衛齊油光水亮的肉棒跳了跳,似乎在說著還要再次大戰三百回合。花艷紫的小穴穴口緊閉牢牢的將精液鎖在了內里,一滴都沒有流出來。
這次花艷紫坐在地上,兩條玉腿大開,誘人的粉穴閃著光亮,格外淫靡。
“來吧,隨便你怎麼動都行。”
花艷紫想著一會兒要不要放放水,潮噴幾次照顧照顧衛齊微妙的自尊心。
衛齊心中正意猶未盡,聞言就將花艷紫撲倒,直接叼住了花艷紫的一邊乳頭。
原來他早就想試試這晶瑩粉嫩的乳頭是什麼味道的了。
牙齒撕磨,又吸又咬之下花艷紫還是有點疼的,調笑道:
“你再怎麼咬我,也是沒有奶水的。”
先前的秒射讓衛齊很受傷,當即就扶著堅硬的肉棒在花艷紫的陰道口不斷磨蹭,然後逮到小洞用力往里探入。
“哎,笨蛋,你差錯地方了。”
伸出小腳去踢衛齊,可這只白嫩的玉足卻像是投懷送抱一般被衛齊抓了個正著。
下一刻衛齊抓著這只嫩足,輕輕含住一根雪白的腳趾。
衛齊的狀態不對,顯然是被自己完全勾動了情欲。
所有跟花艷紫做愛的男人都會在歡愛中不斷失去理智,淪為欲望的野獸,直至精疲力盡才肯罷休,只是沒想到這時機這般巧罷了。
“也好,正好能夠借此看清你的器量。”花艷紫如是說道。
已經喪失了理智的衛齊猴急地將肉棒塞進了花艷紫的花穴之中,沒等細細品味就迅速挺腰。此刻已經完全沉淪肉欲的衛齊自然不會在乎胯下女人是美是丑,只是迫切地想要釋放內心的火熱。
而近期一直活於壓力之下的衛齊積攢的負面欲望更是無比狂野。
“哼嗯?看來今晚過後就能把玄力調整的七七八八了。”
……
……
第二天起床的時候,衛齊全身都酸痛難忍,尤其是腰,幾近挺不起來了,不過玄力倒是平穩了不少。一看身邊同樣睡在床上的人,衛齊嚇了一跳。
這不是珠兒嗎?為什麼會是她和我睡在一張床上?難道昨晚?
在衛齊驚疑不定的時候,渾身赤裸的珠兒才悠悠轉醒,看著自己和衛齊全身赤裸地睡在同一張床上嬌羞地用手抓緊被子。
同時暗暗確認下身情況,珠兒的下體已經是一片狼藉,似乎在訴說著衛齊昨夜多麼狂野。
珠兒腦子沉甸甸的,完全想不起昨天發生了什麼。不過事實不是再清楚不過了嗎?
“珠兒姑娘,我……”衛齊剛想解釋,可卻又提不起底氣。昨夜陪自己歡愛的不是花艷紫嗎?怎麼一夜起來就變成了珠兒?
珠兒對自己的身份拎得清,自己本就是名妓,當初被太子看中,被調教成了一個專供取樂的舞女。這次太子想要拉攏這位大人,想必會把自己送給他……
不管怎麼說這位公子劍目星眉,長得英俊瀟灑,和太子還有點像呢。
跟著他想必不用再過之前的生活了。
“公子,不必說了。”
“我……”
衛齊已經說不清了,甚至就連他自己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一個夢。
殊不知這一切都是花艷紫的布置。
衛齊只好帶著珠兒去找太子。
唐康一副神情萎靡的樣子,陳欣怡反而一副神采奕奕的樣子,正在給唐康按摩太陽穴。
花艷紫在一旁笑得跟個狐狸似的,眯著眼睛品茶。見到衛齊則是偷偷眨眨眼睛。
看見花艷紫拋眼色衛齊才明白發生了什麼,可是自己和珠兒依然是理不清的關系。
早在宴會之上衛齊就能看出太子有招攬之意,而小禮物就是這珠兒。不如索性就要下這珠兒,找個機會放她自由。
看到珠兒的樣子唐康就什麼都明白了,促狹地說道:
“尊者昨夜過得可有遺憾?”
這口鍋是別想撇清了,索性不如光棍一點。衛齊心想,便說道:
“我對珠兒滿意得很,想厚著臉皮想向太子討要珠兒。”
“哈哈哈,我看珠兒對尊者也是愛慕的很,本宮索性就成人之美。珠兒你今後就跟著尊者吧。”
珠兒表面平靜地稱“是”,內心卻在暗喜。
“其實本宮一直求賢若渴,不知尊者可否願意隨本宮創立一番事業。”太子追問道。
衛齊偷偷看了一眼花艷紫,見她微微點頭,索性就答應了。
“敢不從命。”
“好好好。你我聯手必定能做出一番事業。”太子一連說了三個好字,自己則是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暗暗對自己說道。
看見了嗎父皇!我才是大齊未來國主的不二人選!
衛齊也有自己的計較。今早自己醒來時便發現自己的修為精進了不少,和花艷紫一次交合就使自己受益良多,說不定三天內真的能夠掌握一身玄力。到時再吸收了黑龍的力量突破極壁,自己救出師傅和宗主也就有了底氣。
先前聽到花艷紫提起黑蛟化劫,想必她們此行的目標也是黑蛟,而花艷紫讓自己答應招攬估計也是存了這份心。
而之後自己也可以通過當太子親信獲得接觸皇宮的機會,如此一來說不定可以避免和強敵戰斗就能偷偷救出師傅和宗主。
一瞬間峰回路轉,衛齊壓抑內心的狂喜之情,繼續和太子交談。
花艷紫所謀也大差不差,卻比衛齊所想多了一個心思。
晚上衛齊可以假裝和珠兒夜夜歡歌,而自己來個暗度陳倉。如此一來夜夜雙修,對衛齊和自己都有好處。
見衛齊如此重情重義,花艷紫已經在暗暗考慮是否要為他生個孩子,不過後來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未來之事還尚不明朗,也沒必要早布閒棋。反正不論未來如何自己都早立於不敗之地。
衛齊與太子互相摸底了半晌。衛齊心有隱忍自然不可能如實相告,而剛愎自用的唐康卻一股腦的透了底。
畢竟在唐康看來天下人都擠破了頭想要為皇家效命,即使是天玄高手也不例外,而向著天玄境強者吹噓又是極大的滿足了自己的虛榮之心,也就沒存什麼心思。
衛齊一邊奉承一邊冷笑,臉上卻是一副諂媚的表情。
看著二人說話的花艷紫幽幽嘆了一口氣,心中暗想:
這太子這般愚蠢,齊皇也必不可能把皇位傳給他。想來唐康也只是一個靶子而已,那麼真的太子又在哪里呢?
“實不相瞞,本宮這次出行是受了一個人的點播。”
花艷紫:……
衛齊心想:看來太子的傾訴欲還真是蠻強的。
……
……
“那黑蛟即使進化為天妖也不用這麼多人前去吧?”
齊皇一邊批閱奏章一邊故意裝作漫不經心地問道。
聖王暗瞅瞅四周,竟然沒有一個女人在?倒是難得沒有玩女人。
其實齊皇即使好色荒淫無度,也能把齊國治理得井井有條,其原因全在於勤勉。
這也是難得的勤於政事的皇帝,一連幾十年來未有一日休息,所有奏章都要親自過目批示。除卻思德之外倒確實是個好皇帝。
齊皇的想法很簡單,天階妖獸雖然難得,卻也不至於沒有,僅僅只是一只黑龍的話也不必興師動眾。
況且,那條黑蛟已經分配給了徐州世家,按照規定自己也不能出手收為己有。派人前去更是白白浪費了勞力。
太子去了,花艷紫和陳欣怡也去了,刃牙早早就起身前往,劍北辰也暗暗前往了,現在就連聖王暗也要去湊湊熱鬧。這可是五個天玄境高手了!甚至還有三個天玄境巔峰高手!
這其中究竟有什麼朕不知道的消息在?
“這個問題我也在尋找答案。”
聖王暗一直都不擅長說謊,齊皇也知道這一點,可即便知道了她在說謊又有什麼用呢?
這個殺手統領的態度已經相當明確了。她不希望自己這個大齊國主知道其中的關節!
她們在聯合起來保守秘密?難道她們想?
“朕想要你說清楚!”齊皇有些惱怒,壓低了語氣說道。刻意強調了皇權。
“我們要剿滅組織的叛徒。”
叛徒?哪里來得叛徒?朕怎麼不知道?你們不是為皇家所用的殺手集團嗎?暗衛有叛徒朕怎麼可能不知道??!
齊皇覺得眼前這個一直為自己所用的殺手有一些陌生。
“你們究竟還有多少瞞著我的事情?!”
“皇帝,你只需要明白你的皇位穩如泰山就夠了。”
或許自己應該去問問刃牙?齊皇有一些後悔派刃牙前去徐州了。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偽裝成皇帝殺手集團暗衛的求道人自然不可能繼續容忍這個已經明顯開始偏向皇權的成員。
……
……
曲鴻燕領了皇命前去看望寒冰仙子白衣霜。
這個名滿天下的高冷仙子早就被烈性春藥激得神智不清了。要是一般女子此刻怕是早已失去了一切神智淪為欲望的野獸,永遠無法恢復。
白衣霜的四肢都被堅韌的白綾固定,要是平常即使被困成了麻花,玄功高深的仙子也可以輕易掙脫,可那些湯藥還有著散功的作用,十幾天下來白衣霜的功力已經散盡,全身都提不起力氣,與那凡塵女子無益。
要想恢復一身精純玄功就不知道要恢復到什麼時候了。
“白姐姐的身子真美。”曲鴻燕坐在溫熱的暖床上,伸出小手玩玩白衣霜的奶子。經過了這麼長時間的滋陰催乳,她的奶子又大了兩圈兒。
白衣霜的皮膚堪稱欺霜賽雪,真是女人見了都要嫉妒。
“你……來……干什麼……”白衣霜嘶啞地說道,現在自己的狀態真是糟透了,甚至看見了女人的手指都恨不得讓她幫自己通一通瘙癢難耐的小穴。
“呀,白姐姐竟然還能保留神智?”
在預估之中白衣霜應該已經完全發情,哪怕是面對路邊的野狗都能打開美腿主動求歡才對。
倒是沒想到這寒冰仙子這般能忍。
可也就是強弩之末罷了。這個樣子反而能讓齊皇品嘗到擊潰這個高冷仙子的快樂。也算是刺激炎靈兒之余的一點剩余價值罷了。
說起炎靈兒曲鴻燕真是恨得牙癢癢,明明每次在床上都被齊皇操翻了,騷水兒像噴泉似的噴的老遠,卻還是能堅持本心。
真是裝給誰看呢?明明只要墮落就好了。
曲鴻燕不由得想起了那個夜晚。自己被最愛的人親手抓住獻給齊皇,齊皇當著他的面毫不憐惜地破開了自己冰清玉潔的身子。那晚看著他痛心疾首的樣子自己心里也有了些暢快。
如果你心里有我的話,為什麼要把我獻給齊皇?
名氣不如炎靈兒大,相貌不如炎靈兒那般美,修為也沒炎靈兒那般高深,甚至將來地位也會遠遠低於她。
自己只是個舞奴,而她將來有機會成為妃子。
為什麼世界如此不公平呢?
不,至少現在我能用她的師妹撒撒氣。
“騷姐姐已經難以忍受這般空虛了吧?”
無比敏感的肌膚一被觸碰就引起了激烈的反應,曲鴻燕看著白衣霜不斷抽搐著的下體,也不知道將來打開這守貞器的時候這個寒冰仙子要流出多少水出來。
想來一定很壯觀。
曲鴻燕翻身,輕飄飄地壓在了白衣霜的身子上,朱唇輕啟,直接咬住了白衣霜一邊嬌嫩的乳頭。
故意用牙齒細細研磨,也分不清白衣霜究竟是疼是爽,不過看著白衣霜騷浪的樣子曲鴻燕心中有了扭曲的快感。
“別……快停……下……”
曲鴻燕脫了全部衣衫,露出和白衣霜此時差不多大的胸部,直接貼了上去。
溫床暖暖的,寒冰仙子的身體卻冰冰涼涼的,很是舒服。
這可苦了白衣霜,整個人掙扎著想用更多的地方去接觸雁門女俠的身體,好像只有這樣才能緩解內心的空虛一般。
“白姐姐怎麼主動蹭小妹啊?”
現在白衣霜的肉體已經敏感到光是和人接觸就能有不小的快感,距離搖著屁股求歡估計也不遠了。
“都怪白姐姐,小妹也來了感覺了,那白姐姐就好好給小妹舔舔吧。”
曲鴻燕決定好好羞辱羞辱白衣霜,便起身,把陰戶對准了白衣霜的臉,直接做上去。
堅挺的鼻子刮得有些癢癢,曲鴻燕扭扭屁股,把白衣霜坐的臉都有些發麻。
曲鴻燕漂亮的陰戶近在咫尺,鼻子又能不斷聞到女子的氣味兒。
真是屈辱,誰能想到大名鼎鼎的寒冰仙子有一日會被人坐在臉上?
曲鴻燕扭著屁股繼續羞辱白衣霜,一邊挑釁道:
“來吧,白姐姐,給妹妹舔一舔。”
臉,尤其是鼻子都有些發酸,一不小心鼻子竟然卡入了陰唇之中,直接點上了里面鮮紅的軟肉。
“呀,姐姐還真是主動啊!”
白衣霜竟然生出了一種想要舔舔曲鴻燕那里的想法?
沒等曲鴻燕進一步動作,就有宮女進來了,說道:
“陛下要白衣霜侍寢。”
“那就要恭喜白姐姐要體會一下世間極樂了。”
……
……
宮殿依舊是原來的樣子,上次自己就是在這里看著師姐被齊皇淫玩。一路上,白衣霜也說不清自己是什麼感覺。
可一旁的曲鴻燕見她走路都要夾緊了雙腿靠著宮女攙扶,臉上也有了誘人的羞紅。
一會兒被掌握著奴印的齊皇一摸那里還不得跟噴泉似的噴出來?
齊皇木著臉坐在高位上,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齊皇現在心情很不好。而齊皇心情不好時下面的美奴就要遭殃了。
曲鴻燕心里一咯噔,硬著頭皮跟著宮女進來。在心中暗罵那個惹齊皇生氣的人。
“我師姐呢?”白衣霜先聲奪人,率先開口道。她已經深刻認識到這個皇宮就是一個淫樂窩,此刻沒有見到師姐,心中怎麼可能不擔心?
“哦?看來你還能保留有意識啊?”
齊皇終於露出一抹淫邪的微笑,拍了拍手。
“唔”
白衣霜能感受到自己的眼睛被身後的宮女蒙上,雙手被迫被舉到頭頂。
這是繩子?雙手被粗糙的麻繩綁到了一起,略微掙扎,只憑著現在的玄力是難以掙脫了。
下一刻白衣霜感覺到一股失重感,因為早有預料,此刻也並沒有感到驚慌。
“不管你用什麼手段,我們都不可能向你屈服的。”
“朕倒是很喜歡聽意志崩毀的聲音。”
齊皇調教過意志如此之強的女人也不是只有白衣霜一個人。每一個堅強女人的崩潰瞬間都會發出無比悅耳的呻吟。
不知道寒冰仙子你會為朕帶來怎樣的愉悅?
“啪嗒”一聲!在白衣霜身下的守貞器開了,落在地上發出一聲脆響。
“唔”白衣霜嬌吟一聲,變得無比敏感的私處僅僅暴露在空氣之中都讓自己覺得無比舒爽。
“滴答,滴答,滴答”
即使白衣霜自己都知道下面有多麼不像話,能夠清晰地感受到淫水沿著健美的大腿不斷滑落,落在地上發出“滴答”“滴答”的聲音。
自己怎麼那麼不爭氣?
齊皇深處粗糙的大手輕輕撫摸濕的一塌糊塗的秘部。軟軟嫩嫩,冰冰涼涼的。
“啊……嗯……”
本就一直處於發情狀態,驟然被擁有奴印的齊皇摸到最敏感的地方,即使是寒冰仙子也忍不住輕聲嬌喘。
“仙子你下面可誠實得很啊!”
起了興致的齊皇把占滿了冰冰涼涼淫水的手指點到了白衣霜的唇邊,強行插入仙子的檀口之中,說道:
“嘗嘗你自己淫水兒的味道吧。”
丁香小舌自然敵不過齊皇的手指,在繡口之中被任意攪弄。
冰冰涼涼的,沒有任何騷味,還有一絲清甜。
玩完了小嘴兒又摸摸堅挺的酥胸,滿意道:
“現在仙子你的奶子才勉強入得了朕的眼。”
“嗯哼……呼……”
女人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一是陰蒂二是菊花三便是乳腺。這一下可是天雷勾動了地火,齊皇粗糙的手掌刮得敏感挺立的嫩乳相當有感覺。
為了排解花穴深處的空虛,白衣霜也只能不斷摩擦兩條美腿,只可惜這也僅僅是徒增欲火罷了。
“別……別摸了……”
白衣霜的反抗軟綿無力,反而倒像是欲拒還迎。
皮膚白皙而細膩的寒冰仙子此時被人扒光了衣服,吊起來任人玩弄,兩條細長的美腿遍布濕痕。這幅煽情的畫面若是被修玄界的仰慕者看到怕不是要信念破碎。
白衣霜只覺得奶子漲得生疼,齊皇肆意揉捏乳球反而讓她覺得緩和了好多。
越是粗暴,反而越是舒爽……
齊皇給曲鴻燕使了個眼色,後者略不情願地彎下身子,伸出小舌溫柔地舔舐白衣霜粉嫩的屁眼……
“啊……”
兩大要害被人拿捏,一直處於發情狀態的白衣霜竟然直接就爽得高潮了?
這寒冰仙子自然是羞得不行,欺霜賽雪的精致玉體也布上了一抹緋紅之色。
“你別舔……那里……髒……”
齊皇一手揉著雪乳另一只手卻是悄悄找上肥嫩的陰戶,用食指去按壓揉弄白衣霜的陰蒂,看著仙子變得更加不堪,調笑道:
“舔哪里?”
一向傲慣了的仙子自然不肯從嘴巴里說出那個詞語,索性就緊緊咬死牙關,不肯再說出半個詞。只是兩個人自然不肯放過她,現如今齊皇只需用兩指捏捏敏感的陰蒂就能讓這個寒冰仙子嬌吟不止。
給別人舔舐屁眼的曲鴻燕自然是心懷憤怒,可又不得不聽從齊皇的命令,只好偷偷地使壞,兩只素手在暗中用力掐著仙子大腿內側最為嬌嫩地軟肉,甚至已經留下了青紫的痕跡。
“白姐姐又高潮啦?!”
第六章 三皇子
白衣霜也實在是難以再說出什麼狠話了。明明不想屈服,可身體帶來的快感卻一波強過一波。
“咕,殺了我吧。”
死也比活著受辱要好的多。
感覺到雙腿被齊皇抓住,用手臂緊緊夾在腰間,白衣霜知道自己的小穴要迎來第二根肉棒了。
齊皇堅挺的怒龍直直頂在粉嫩的陰戶上,白衣霜的陰唇卻像是渴求已久一般,剛剛被頂上就迫不及待地張開一個小口,主動迎接男人的奸淫。
“哦,很嫩啊!”齊皇贊嘆道,這種小穴倒是少見,或許偶爾可以拿出來換換口味。
“唔嗯”白衣霜面露痛苦之色,齊皇的肉棒對她秀氣的小穴終究還是太大了一些,這火熱的陽物像是要把自己的身體豁開似的。
“真騷啊……”
肉棒卻很容易地插了進去,或者說是被白衣霜完全濕透的小穴自己吸了進去,一吸進去軟肉就咬死了肉棒。內腔的壁肉嫩滑無比,明明夾得很緊,齊皇卻能夠自如地活動肉棒在白衣霜體內抽插。
狠狠鞭撻著白衣霜完全濕透的嫩逼發出了“噗嗤,噗嗤”的淫靡響聲。而白衣霜的花穴已經完全變成了齊皇肉棒的形狀,就連用手指給白衣霜疏通小穴的曲鴻燕都能清晰地感受到僅隔薄薄一層肉壁的肉棒。
被蒙著雙眼,身體的感官便被無限放大,多日積累的欲望在此刻宣泄,加上奴印的效果,白衣霜淫蕩到一邊挨草一邊不斷噴出淫水。齊皇的每次抽插都必定帶翻出逼內的軟肉和大片淫水。
唔,我怎麼這麼賤?明明在挨草卻怎麼覺得越來越空虛?
“嗯……啊……”
“別……那里……好爽……”
白衣霜已經完全沉溺於肉欲不斷發出淫靡的呻吟聲,就連兩條如雪般潔白的美腿都不自覺地緊緊纏住齊皇粗壯的腰。
“別……”
“陛下真是威猛,操得白姐姐的水噴個不停呢!”作為合格的舞奴,自然懂得適時用言語羞辱白衣霜來給齊皇助助興。
“你這寒冰仙子平常冷冰冰的,真操起來比炎靈兒騷多了,這水兒跟噴泉似的停不下來!”
“嗯……啊……嗯……”
白衣霜感覺小穴酥酥麻麻的,舒服死了。全身都浮出了細密的汗珠,只覺得酣暢淋漓,身體越來越不聽自己使喚了。
屁股又覺得被揉得很爽,同為女人自然了解女人的身體,雪白的臀肉被曲鴻燕肆意揉捏,估計早就留下了紅紅的手印。屁眼更覺得舒服,纖細而修長的手指不斷地在腸道里瘋狂攪動,整個屁眼都快要被豁開了……
“唔……啊??!”
白衣霜全身都如同脫了水的魚兒一般劇烈抽搐,下面更是噴出一股又一股的暖流,衝刷在齊皇的雞巴上,讓他舒爽得哆嗦哆嗦身子。
就這麼一會兒,白衣霜都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了。把焚火宗的臉面都丟盡了。
如今解開麻繩,白衣霜怕不是會如同一灘爛泥般癱軟在地上。
寒冰仙子如今已經連臉上的表情都無法控制了。面上掛上了一張羞恥的高潮臉,就連櫻桃小嘴兒都被干的無法合攏,甚至還流下幾滴香涎……
“喂,你倒是爽死了,朕可是還沒爽到呢!”
沉溺於高潮余韻的白衣霜是聽不到齊皇的抱怨了。
“陛下,白姐姐的屁眼可比她的騷逼強多了,奴婢已經幫陛下玩開了。”曲鴻燕借機獻媚道。
“哦,那朕就來試試。”
幾個宮女嫻熟地控制繩索,把這個寒冰仙子擺弄成了一個踮起腳尖上半身擺平高高挺起屁股的煽情模樣。
齊皇用手輕輕撫摸粉嫩的屁眼,菊花肉粉嫩而柔軟,微微掰開,內里軟肉更是漂亮迷人,稍稍插入一指微微攪動,緊度也是相當合格。腸液也夠用了,正是最合適使用的時候。
白衣霜現在覺得過往獲得的贊譽都不過是虛名而已,如今自己身處皇宮之中只能任由這個天下間最為殊榮之人搓扁揉圓。自己就好像是掌權者的一個玩具,想怎麼玩弄就怎麼玩弄。
直到感覺到屁眼被火熱的龜頭頂到時白衣霜才緩過來神,驚懼道:
“你插錯地方了!不是那里!”
“看來我們的寒冰仙子還不知道這屁眼的作用啊!”
“嗯,唔”
嬌吟著的仙子驟然嘴巴被兩片嬌軟的香唇封住,緊接著便有一根靈巧的香舌嘗試著扣開自己的牙關。
即使白衣霜討厭這個雁門女俠,也不得不承認曲鴻燕的口腔內唇齒留香,嘴唇嬌嫩極了。
曲鴻燕當年也是小有名氣的江湖尤物,只是可惜……
被異物入侵的屁眼本能地縮緊了軟肉,感覺到受阻的齊皇揚手對著略帶紅印的雪臀就是一掌。
“啪”
如同小孩兒被打屁股一般屈辱,屁股處傳來陣陣疼痛,只是這肉體上的疼痛還好,心中的屈辱更讓她難受。
齊皇對這雪臀滿意極了,看著臀肉掀起一陣肉浪,像是找到了新玩具一般“啪”“啪”又是兩巴掌。心中想著:將來這屁股搖起來肯定好看。
“唔,唔”屁股遭受襲擊的白衣霜眼角含淚,一對雪乳卻又遭受了襲擊……一雙白嫩纖細的小手直接摸上雪白的大奶子。
曲鴻燕只覺得這冰肌玉骨確實是與眾不同。這對奶子抓起來真是容易讓人上癮。
要是將來白衣霜有了乳汁,還不知道怎樣美味。
同為女人的曲鴻燕能夠精確地找到一對美乳上的敏感點,一雙白嫩小手此刻在白衣霜眼中看來就像是一對無法逃脫的魔掌,摸得自己舒爽至極。
白衣霜只恨身體太淫賤,被二人配合著淫玩。
齊皇進攻受阻,就把手指探入微微開合的花穴之中,只探入一根手指約摸一兩個指節深。
本來應該拉拉巴巴的g點此刻已經是光滑無比,僅僅只是輕輕撫弄白衣霜的身子就一抽一抽的。連帶著菊花也不斷微微開合。
齊皇自然抓緊機會整根刺入。
“唔!??”
玉女菊門初次被肉棒插入,痛得白衣霜覺得屁股都被一根鐵棒捅成兩半,火辣辣地痛。
“哦……仙子你的屁眼可比炎靈兒的強多了。”
白衣霜聞言,心沉到了谷底,暗想:
看來師姐也遭此劫難。
“唔咦?!”
見到白衣霜晃神,不想她好過的曲鴻燕捏住乳頭,將之拉的老長,痛得白衣霜不斷驚呼,就連眼淚都快流了下來。
“啊!”
這邊吃痛,後邊的齊皇也開始行動,毫不憐香惜玉地抽動著肉棒,火熱的陽物在緊窄的腸道里橫衝直撞。還有兩只粗糙的大手在光滑的小腹上胡亂地摸索。
明明不想的,身體卻這麼有感覺。
自己不是一直在給宗門抹黑嗎?
“插著你的屁股,騷逼水倒是留個不停!”
嗯,嗯,好有感覺……
底子好倒是好,只是這技術就差強人意了,之後就應該丟給曲鴻燕好好調教調教。
“朕操得仙子爽不爽啊?”
“嗯……嗚啊……”回應的僅僅只有白衣霜細不可查的呻吟聲。
合格的女奴自然不會讓主子掃興,直接用媚到骨子里的聲音說道:
“看白姐姐喘的這麼騷,一看就是舒服到骨子里了。”
可惡,身體為什麼這麼有感覺?
齊皇扶著白衣霜的屁股,聽著寒冰仙子誘人的叫床聲,心中覺得這個白衣霜不僅身段好,聲音也是好聽,這嗯嗯啊啊的叫床聲聽得人骨子里都酥了。只得將胯下火熱的陽物更加劇烈地抽送,結實的肚子狠狠撞擊在白衣霜的屁股上。
白衣霜被迫挺起個翹臀,夾著大腿強忍著快感,卻不知道自己早就主動把屁股搖起來迎合齊皇的抽插。
不一會兒就有了射精的感覺,便揉起了白衣霜雪白的乳肉,把一對嫩乳緊緊抓在掌中肆意揉弄,身下也是不停地聳動陽物,猙獰可怖的肉棒被銷魂屁眼里的層層嫩肉緊緊咬住,卻無法阻止龜頭不斷地往里探索。
“白衣霜,朕這就賞你一次內射!”
“哈嗯??”白衣霜不斷發出甜美的呻吟,此刻像是已經完全沉溺於肉欲,看不出一點抗拒的念頭。雪白的小臉已是染上了一抹緋紅,水汪汪的美目中也是多了一股春色,閒置的花穴內也是一股一股地往外滲著花液……
齊皇連刺數槍,突然府下身子貼近玉背,兩條有力的胳膊緊緊抱著白衣霜地小腹,終於是在白衣霜淺窄的菊花中射了精。
“不,不要!”
然而濃精卻是全部灌進了白衣霜嬌嫩的菊花之中,滿滿當當的,甚至白衣霜的屁眼還一點一點吐出濁精,相當淫靡。
這下名滿天下的寒冰仙子的屁股也被人開了苞,就連屁眼都合不攏了……
“咱們得寒冰仙子被陛下操哭啦!”曲鴻燕全然沒有半點憐惜這個同病相憐的可憐人,反而興奮地叫喊道。
“你們焚火宗的女人真是不禁操。”
此刻美人落淚真是我見猶憐,可齊皇的欲望還沒發泄得盡興,自然不可能放過這塊美肉。
“咔嚓”
聽到了有些熟悉的響聲,白衣霜馬上厲聲問道:
“你做了什麼!?”
只見皇帝手上拿著一塊兒小巧的青色石頭,淫笑道:
“朕把仙子你這屁眼流精的樣子用留影石記錄下來,這等絕景自然不能一人獨享。”
聽這狗皇帝有意傳播自己羞人的畫面,白衣霜掙扎著喊道:
“狗皇帝!我覺對不會放過你的!”
“怎麼?用你下面那張小嘴兒咬死朕嗎?哈哈哈。”
其實這留影石造價極貴,平日里齊皇也舍不得用在這種淫邪的地方,此刻卻正是一掃陰霾志得意滿的時候,也就拿出來取樂。
齊皇暗想:這留影石還有時間的限制,要是不一塊兒記錄一組影像就太虧了。
……
齊皇指揮著宮女們松綁,又派幾個宮女取了幾件衣服,琢磨著怎麼把這寒冰仙子拍的美美的。
無力反抗的白衣霜被宮女們換了一身白色衣衫,卻與往日里自己的穿著一致,也是江湖上對自己最為熟悉的形象。
腦袋還在隱隱作痛,可現在也顧不得這麼多了,白衣霜直言道:
“狗皇帝你要做什麼?”
“不穿上衣服萬一別人認不得你怎麼辦?”
見這狗皇帝果然存意要把影像傳播出去,氣的仙子將近說不出話來。
白衣霜穿上了往日的服裝。一身白衣飄飄欲仙,恍惚間好像又回到了往日。
只是這次……
齊皇犯了難,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怎麼整才好。想著同為女人的曲鴻燕說不定有些好主意,遂問道:
“燕奴你說怎麼拍才好?”
曲鴻燕笑道:
“白姐姐容貌修為都是上乘,又總是一副冰清玉潔的樣子,陛下不如從反差感入手,表面上是人人敬佩的仙子,私下里卻是個欲求不滿的賤貨。”
話聽懂了,齊皇笑著說道:
“那便依你所言。”
宮女們翻出了收繳的寒霜劍,歸還於白衣霜,只是白衣霜卻怎麼也開心不起來。
木然地被擺出造型。曲鴻燕抓住轉瞬即逝的神韻,“咔嚓”一聲留下影片。
殿內一美人負劍而立,發流散如瀑,纖腰一束,玉腿輕分,氣質清冷如冰霜。
站在那里就有如仙子落凡塵,讓人不敢褻瀆。
這才是世上人人傾慕的寒冰仙子白衣霜,聖潔如同天山雪蓮。
齊皇見了也滿意地點點頭。曲鴻燕得到了肯定,干的也是更加賣力了。
“碰”
剛才還聖潔如同仙子般的寒冰美人轉眼間就被一個畫著艷妝的宮女推倒在地上,幾個宮女凶巴巴地衝上來扒自己的褲子。
屈辱!
沒想到玄功高深的自己有朝一日會被幾個宮女推在地上隨意玩弄!有幾個嫉妒白衣霜美貌的宮女還故意使陰招,專門往那女兒家最羞恥的地方招呼,不一會兒白衣霜就被扯得躺在原地,衣衫凌亂,鬢發盡散。
小腹一陣火熱,自己的手突然不受控制抓住愛劍寒霜,用劍柄對准了私處。
已經明白了齊皇的陰險想法,用奴印控制著自己用平日的佩劍自慰。影片真傳出去那自己還說得清嗎?
白衣霜小臉刷白,已經想到日後即便有人拿著自己自慰的影片指著自己罵蕩婦,自己也無力還口的樣子。
到那時真相還重要嗎?白衣霜深知這世界上不知多少人垂涎著自己的美艷肉體,一但自己從天上摔下來,最先羞辱自己的絕對就是當初仙子仙子叫得上癮的那批人。
“放心吧白姐姐,妹妹一定把你高潮的樣子拍的清清楚楚。”
“……無恥。”
剛剛被齊皇玩弄得丟了不知道多少次的肉體竟然還那麼敏感……冰涼堅硬的劍柄抵在小穴口不斷磨蹭,三兩下後,劍柄上就已經有了一層水了。
“陛下,讓白姐姐把屁股抬起來肯定更好看。”
齊皇從善如流,操縱著奴印。
白衣霜被迫擺出了淫蕩的姿勢。用自己的白玉美背頂在地面上,穿著雪白銀靴的腳腳尖點在地上支撐,兩條玉腿大大分開,露出腿心的粉穴。沒錯,齊皇給自己的也僅僅是外衣女兒家的貼身衣物自然是一件沒有
要是影片流傳出去了,天下人恐怕都會認為自己平日里就是個不穿肚兜褻褲的騷貨。
當初師姐送給自己的流蘇也被自己的淫水打濕,刮得自己癢癢的。
倒像是自己主動自慰給天下人看一般。
“唔”
劍柄插入了些許,有些棱角刮得小穴生疼。
可是,卻很有感覺……
高高在上的齊皇自然不懂得憐香惜玉,白衣霜的纖纖玉手機械般地用劍柄攻擊自己的小穴,像是不搗爛不罷休似的。
好疼……
嬌嫩的軟肉自然是無法習慣,刮得里面火辣辣地疼。
可是,好舒服……
白衣霜能感受到自己的小穴里面水也逐漸變多了,暗道:
自己真是個淫蕩的女人。
曲鴻燕在正對面,饒有興致地盯著,等待著自己高潮的一瞬間。
齊皇高高坐在上面,信手抓了一個美麗的女奴給自己口交。那個人曾經也是小有名氣的奇女子,沒想到卻在這宮內供人玩樂。
“看來仙子對自己的劍很有感覺啊。”
“唔嗯。”
手有點酸了,小穴酥酥麻麻的。很可能要高潮了。白衣霜心想,心中逐漸絕望。
“嗯……啊……”
身體開始扭動,兩只腿也開始不斷打晃,有時兩條玉腿還會不自覺地夾緊。
“啊……好爽……啊……”
自己在說什麼?
“要去了……”
宮殿內所有人都在等著這一瞬間。
手越動越快,劍柄也是越插越深,花穴不斷流出蜜汁,滴在白衣上說不出的淫邪。
“奧,啊!!?”
白衣霜頭驟然抬高,像是放聲歌唱一般發出高亢的尖叫。股間噴出一道透明鮮亮的水柱,噴的老遠,甚至還有一些淋到了曲鴻燕的衣衫上。
兩腿酸軟,屁股也無力地栽倒在地上。衣擺被自己的淫水完全打濕,這一刻白衣霜才知道自己究竟多淫賤。
曲鴻燕自然把握住了這無比珍貴的瞬間,捧著留影石施施然向齊皇邀功。
“哈哈哈!仙子你可比那妓院里的妓女還要騷幾十倍!”齊皇調笑道。
影片里是一張完全沉迷於肉欲的女人高潮時扭曲而騷媚到極點的臉。清清楚楚地記錄了寒冰仙子白衣霜用自己的愛劍自慰到潮噴的羞恥一幕。
看著這些人圍觀自己羞恥的照片,白衣霜啐道:
“呸,下流。”
“白姐姐你下面水才止不住的往下流。”
齊皇被那個美人口的也來了感覺,抓住美人的秀發將其扔到一邊,緩緩走下來,道:
“燕奴,你可要拍好了。”
“一定把姐姐拍得美美的。”
“唔”,白衣霜吃痛,頭發被齊皇霸道地拎起,腦袋被強迫著拉向龜頭。
此刻的白衣霜完全沒了往日里高高在上的驕傲,只能像一個玩具一般被齊皇隨意擺弄成各種樣子。
被強迫著閉上美目,即使頭發被人像抹布一般被人拉扯,臉上也擠出一副虔誠的樣子,張開櫻桃小口緩緩吻上了龜頭。
“咔嚓”
就像是完全臣服於男人肉棒的性奴一樣。用白濁玷汙了此世最為神聖的東西,卻又有一種淒厲的美感,任何人看了都會忍不住升起一股邪念。
“啊嗚”
張開小嘴兒含住了肉棒,吞吐吸吹,用舌頭不斷舔舐棒身。
下一刻,大股濁精噴出,灼熱濃厚的精液落在白衣霜的俏臉上,甚至就連眼睛都被黏住,無法張開。
毫不憐惜地把白衣霜的腦袋摔到一邊,齊皇轉身問道:
“怎麼樣?”
“拍到了好多不錯的照片。”
“我看看。”
齊皇滿意地摟住曲鴻燕香軟的嬌軀,後者羞斥地一笑,主動坐到了齊皇的懷里,露出早就准備好的花穴,對著仍然挺立的肉棒緩緩坐下去。
“嗯……”一聲蘇媚至極的嚶嚀。
“你這小騷貨早就濕成這樣了?”
“嗯……請陛下憐惜……嗯……”
這白衣霜和專業的性奴的差距可就凸顯出來了,被調教得精通奇技淫巧的曲鴻燕花式百出,各種姿勢伺候得齊皇舒服得眯起了眼睛,不一會兒就又交了一次。
不過齊皇對白衣霜充滿了期待。這種聖潔的女人調教好了就遠遠不是曲鴻燕這種女人能比得了的了。
然而此時白衣霜只能像條死狗一般躺在原地喘息。
“陛下要繼續玩白姐姐嗎?”
“當然。”
穿著一襲白衣的白衣霜看著還是相當有感覺的,齊皇挺著肉棒走向白衣霜。
“你要做什麼?”
“仙子不會覺得這就結束了吧?”
“下流。”
“宮里玩女人的手段仙子還沒怎麼領教呢。”
齊皇伸手去抓捏雪白的臀肉,只覺得愛不釋手。看到白衣霜那兩穴都紅腫不堪,胯下淫邪的東西就再度挺立了起來。
這時候宮外卻是走進來了一個老太監,整理整理服飾後,尖聲說道:
“陛下,三皇子求見。”
“那臭小子來干什麼?無非就是想女人了,讓他進來吧。”
“是。”
……
三皇子唐豐是個小胖子,一進殿內就看見一氣質清冷如冰霜的美人翹著雪臀被父皇草弄。想來就是寒冰仙子白衣霜了,倒真是如同仙子一般的人物。
這父子兩一點也不避諱,齊皇一邊努力耕耘一邊說道:
“臭小子,你來干什麼?”
唐豐嘿嘿傻笑,說道:
“孩兒最近勤勉讀書,疲憊得很,想讓父皇做主,讓花姐姐來幫孩兒緩解緩解疲勞。”
齊皇心里暗啐,知子莫若父,自己這個完蛋兒子想什麼齊皇一清二楚。無疑就是想女人了,偏偏又是個眼高於頂的貨色,非一般的女人還滿足不了他。要是自己年輕個十歲二十歲自己早一巴掌呼過去了。唉,畢竟是自己最喜歡的兒子。
在三個皇子之中,三皇子唐豐長得最像自己,也最得自己喜愛。
“花艷紫她去徐州了。”
就算她在這里也不一定能聽自己使喚。齊皇對於麾下高手一向寬容,要不然也不可能把兩個美女的頭籌送給刃牙。
畢竟天玄高手個個都有不小的本事,即使是皇帝也不好輕易驅使,更何況是那個深不可測的花艷紫。
男人總是對自己第一個女人念念不忘,齊皇現如今也有點想念那個能電得自己酥酥麻麻的小穴了。
“啊??!”唐豐相當失望,暗道:看來是和大哥一起走了。
徐州究竟有什麼東西能讓皇家派出這麼多高手前往?
“父皇,這個女人是?”
“哼。”齊皇冷哼一聲,就不信這個整天打聽自己後宮情況的兒子不知道這個女人是誰。
唐豐見狀尷尬的笑笑,說道:
“父皇這個想必就是焚火宗的寒冰仙子白衣霜吧?要不父皇你把赤焰仙子賞給孩兒?”
“臭小子你還真敢開口。炎靈兒你就死心吧,父皇已經決定把她納入後宮了。”
唐豐心里大吃一驚,什麼樣的女人值得父皇這般破例?還能比這白衣霜美上十倍不成?
小胖子又把視线投向曲鴻燕玲瓏有致的身段上,意思不言而喻。
齊皇幽幽嘆了一口氣,也不知道這個兒子怎麼成天惦記這些性奴。
不過這些性奴在齊皇的眼里也只是玩物罷了,給兒子玩玩也沒什麼。轉念心思一動,齊皇說道:
“臭小子,便宜你了。”
父子之間心有靈犀,唐豐笑呵呵地走到了正在瘋狂交合的兩人前面,對著不斷呻吟著的白衣霜說道:
“就勞煩寒冰仙子給本皇子舔舔了。”
白衣霜簡直不敢相信,瞪大了眼睛說道:
“你們可是父子啊!你們這樣就亂了人倫!”
父皇的妃子,那些有名分的女人自己自然不敢碰一根手指頭。可是對於這種玩物,皇家只當是一個肉畜罷了。
唐豐捏住仙子粉嫩的下巴,心中暗想:
這女人的肌膚白皙細膩,還有一股冰涼之感,所謂冰肌玉骨不外如是了。
“奧……爽!”
肉棒插入小嘴兒就像是進了桃源鄉一般舒適。冰冰涼涼的,柔軟的嘴唇和丁香小舌真是要了人命了。就是可惜沒調教好。
“唔……嗯……嗯……”
嘴巴被毫不憐惜地抽送,粗大的肉棒每次都差點頂進喉嚨里,激得白衣霜忍不住翻白眼。而後面的齊皇好像更加凶猛了,一下一下的大力抽插,真是快要把花穴都操爛了。父子二人好像比賽一般鉚足了勁,就苦了白衣霜,痛苦得快要昏厥。
父子同時奸淫一個女人,看來大齊皇室已經徹底沒救了。
“父皇,這白衣霜的小嘴兒真是美妙!”
“看你那點出息,朕告訴你這白衣霜的奶子才是真正未來可期!等將來讓她學了催乳大法,每天都能產些極品乳汁,不知道有多香甜!”
白衣霜看著兩個人對自己的身體評頭論足,卻只能無力地被二人夾擊,操得自己“嗚嗚”叫。更羞辱的是自己也來了感覺,已經臨近高潮。
父子二人合擊,又是過了一會兒。
“啊,仙子,你的小嘴兒真能吸啊,本皇子魂兒都要被你吸走了。”
“嗚嗚”
白衣霜瞪大了眼睛,萬萬沒想到這三皇子精液這般多,灼熱的一股濃精噴淋進喉嚨,刺激得自己一直咳嗽。
“哈哈,皇兒你的技術還得再練練。”齊皇放聲大笑,愉悅得用手不斷抽打白衣霜紅腫的屁股,像個勝利者一般不斷聳動著陽物,卡著精關就是遲遲不肯射出來。
“父皇,這白衣霜的腳想來肯定好看!”
三皇子見獵心喜,眼見得如玉美人的腳上套著白靴,唐豐的心里就跟貓撓似的。
以自己的經驗來看,白衣霜的腳定然好看。
“好,那朕今日就成全你。”
或許和兒子一起玩女人也是一種天倫之樂?尤其是在一步一步走向大限之時,齊皇便無比珍視這段父子為數不多的相處時間。
齊皇索性退出來,攬過一旁等候已久的曲鴻燕,一雙魔手不老實地上下游走,逗得美人歡笑不止。
唐豐直接猴急地剝下白衣霜的銀靴和白襪露出一雙白淨秀氣的小腳。足尖輕翹,足弓呈現出完美的弧度,足指白皙而圓潤,足背雪白晶瑩可以看清青色的血管,足底干干淨淨又有一抹粉紅。兩只小腳玲瓏秀美渾然天成,看不出半點平日走路留下的痕跡。
“妙啊,妙啊!”三皇子連連贊嘆。只是這幅樣子在齊皇眼中就有些不爽。他始終認為女人的腳再美又如何呢?
在當今最為殊榮之身的皇帝看來女人最有價值的就是一對奶子。女人的胸是流淌著愛與蜜的聖泉,也是人類從誕生之刻便不斷渴求與追尋的真物。以圓潤白皙挺翹為美,胸可以小巧玲瓏卻必定要具備美感。
這也是齊皇願意破格封炎靈兒為妃子的一大原因。因為炎靈兒的胸簡直完美不可挑剔,大而堅挺,白皙溫潤,形狀也是一等一的美,手感更是說不出半個差字來,堪稱是天下女人的楷模。
而她師妹白衣霜的奶子在齊皇看來就差了不止一籌!美則美矣,卻又少了一股神韻。幸而自己有能力改造這對巨乳,不用一個月就能打造成冰肌雪乳的極品美人。
白衣霜想用完美的小腳丫踹在三皇子那張肥臉上,可惜連連高潮之後自己已經疲憊不堪,只能屈辱地看著這個胖子淫玩自己的腳。
唐豐像是撫摸最精致的綢緞一般細細撫摸著這雙玉足,表情猥瑣的好比江湖中最下作的淫賊。
圓潤的足趾被分開,唐豐用手指去一一嵌入趾縫,惡心得白衣霜全身都翻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在她心中這唐豐簡直比他的父親還要變態。
玉足被三皇子虔誠地端起放在嘴邊。
他要做什麼?不會是?
下一刻惡心濕滑的舌頭開始舔舐晶瑩的腳趾,靈活的像是蛇的舌頭一邊狠狠刮拭著每一個角落,又覺得不過癮似的一口直接含住了晶瑩玉趾。
三皇子的舌頭濕濕滑滑的,又吸又含的,白衣霜對此只覺得惡心。
她不知道的是唐豐對於女人的腳也有自己的追求,天玄境的女修早已不沾凡塵,全身上下每一片肌膚都纖塵不染,連同著玉足自然也是纖塵不染。所以三皇子才直接含住了白衣霜的足趾。
“白仙子你的腳可真好看。”
抽空撇了眼父皇,暗嘆這父皇果然會享受。齊皇現在一手摟住一個風騷的美人,兩個美人輪流獻上雪白豐潤的嫩乳供齊皇品嘗。兩個美人躺在地上大大方方地承接齊皇的蹂躪,用腳去踩美人的玉乳,或者用腳趾磨蹭她們的花穴。還有個曲鴻燕跪在旁邊在小心地給齊皇吞吐肉棒。
見此唐豐心中的欲火也就更旺了,用手抓住兩只玉足,控制著白衣霜用腳夾住自己早就挺立的肉棒。
想著:這世上大概沒有人能拒絕白衣霜兩只小腳組成的“足之穴”了?
交替著搓弄著肉棒,因為白衣霜的玲瓏秀足太嫩,唐豐的雞巴一點痛感都沒有,反而舒服得眯起了眼睛。
就是可惜這白衣霜沒調教好,要是將來有機會讓她心甘情願地為自己足交不知道是什麼樣的享受……
“舒服!”
就在兒子爽的時候,齊皇更是被五個美人伺候得快要飛上了天!感受到精關將至興奮得用雙腿緊緊夾住了曲鴻燕的甄首,威嚇道:
“你個燕奴含的再深一些,否則朕明日便叫幾十個侍衛輪流操你的小穴,讓那些血氣方剛的武人們當著宮里其他性奴面前把你肚子操大!”
曲鴻燕一聽害怕得不得了,馬上就“嗚嗚”地連忙吞吐夾吸火熱的肉棒,真是恨不得把十八般絕活都一起用上。
這話到底是說給誰聽的白衣霜心知肚明。按身份來說的話曲鴻燕還是自己舞奴的老師,連曲鴻燕都能隨意賞給侍衛們,自己便也能交給別人輪奸。
此時白衣霜那?美艷無雙的清冷美?眸中便?顯現出一絲???夾帶著濃重殺?氣的慍怒之意。
即使封了近乎全部的修為,白衣霜此時的殺意也震得唐豐一哆嗦。可是等後知後覺的唐豐緩過神來馬上臉上就掛上了一副凶相。
一發狠馬上就捉住白衣霜的腿心,將兩條美腿壓倒,同時直接欺身頂上。
現在白衣霜的兩條大腿已經頂上了自己的雪乳,這次唐豐打算用衝壓配位好好殺一殺這寒冰仙子的傲氣。
對准紅腫不堪的小穴直接就刺了下去。
“嗯啊!”
白衣霜吃痛,痛苦地悶哼一聲。可凶狠的唐豐一點適應時間都不給就瘋狂地挺腰每一下都狠狠地撞在她發紅的恥丘上。
白衣霜腰痛的不行,這個體位又讓三皇子幾乎根根到底,提起的殺意很快就被草散了,只能在三皇子身下哼哼唧唧地呻吟。
“嗯……呼……嗯……”
“你叫的可真騷啊!看本皇子不操死你!”
另一邊的曲鴻燕用小嘴兒呈了齊皇的恩賞,一張小臉因窒息而憋的通紅,口中的精液是喝下去不是吐出來也不是,只能含在嘴巴里,腮幫子像松鼠一般鼓起來了。
只因為曲鴻燕實在是太怕了,上一次齊皇用自己犒賞侍衛們。那群只懂練武的大老粗自然不懂得憐香惜玉,把自己和兩個姐妹操得五天下不了床,小逼和屁眼足足緩了三天才恢復原狀,個個肚子都被濃精灌大得跟懷了雙胞胎似的。
尤其是里邊還有家鄉雁門的人,一直鉚足了勁想操自己這個名滿雁門的雁門女俠,還有一個精壯的侍衛就連那卵蛋也都插了進來!
“吐出來,自己抹到奶子上。”
得到命令的曲鴻燕這才感動,把白濁的精液吐在掌上,結結實實地在自己嬌乳上塗勻,本就白皙的玉胸顯得油光水滑的。
可還是因為有些精液從嘴巴里漏出來而挨了一腳。被一腳踢翻的曲鴻燕隱約聽見了一旁唐豐志得意滿的叫囂。
“啪”“啪”“啪”
陽物瘋狂在白衣霜的花穴內進進出出,白衣霜水流不止,一插一拔都必定帶出水花濺落在地上,二人交合處不斷發出淫靡的響聲。
看兒子操女人操得賣力,當老子的又怎麼可能認輸?
“你們幾個撅起屁股排成一排。”
幾個美人聽命,紛紛找好位置撅起雪臀等候臨幸。
齊皇意氣風發地來到第一個屁股身後,先是用手捏了捏雪臀,滿意地點點頭,然後用手扒開陰唇毫不費力地插進肉棒,一邊聳動陽物一邊說道:
“落花劍唐雯,你剛入宮的時候也是一身傲骨,躺在床上被朕拿了紅丸也是一聲不吭,後來朕從京城找了十幾個肮髒惡臭的乞丐輪流給你灌精,朕記得那時你全身都是濃黃腥臭的精液,刷洗了一天一夜才變回了原來的落花劍。至此你才肯向朕搖著屁股求歡。”
“啪啪啪”幾十下就把當初的落花劍唐雯操得噴了水,兩腿直哆嗦站都站不穩。齊皇從泥濘的花穴中拔出肉棒還發出了“啵”的一聲淫響。唐雯這才癱坐下去,連忙謝恩道:
“雯奴謝陛下恩典。”
第七章
第二個屁股就顯得嬌小了許多,個子身子在幾個美人之中也是最小的。這個美人玉背完美無瑕猶如一塊兒白玉一般,皮膚漂亮得已經堪堪能和寒冰仙子相提並論了。齊皇掰開小逼,用肉棒磨了磨才勉強插了進去。
“玉美人甘倩倩,朕記得當初朕對你真是喜愛得緊啊!第一次見面就把你和你娘親當著你全族的面前摁在地上草了一天一夜。又讓你爹草了你一個時辰,你弟弟草了你一個時辰,又讓全族男人包括那兩條黃狗挨個在你這騷逼里射了精。你恨不恨朕啊?”
干倩倩也不管別人能不能看見硬是擠了個笑臉,媚笑道:
“倩奴不敢,給陛下當個精盆是甘家幾世修來的福分。”
“那朕准你和你那大奶娘明日來伺候朕!”
“唔……嗯……謝陛下!”
又草了幾下,齊皇就拔出肉棒走到了下一個屁股身後。“啪”“啪”抽打了兩下雪臀,這個屁股的主人竟是一陣抽搐就泄了身,小穴內里噴出了一股透明鮮亮的淫水正澆在齊皇的小腹,舒服極了。
齊皇一邊用肉棒磨蹭著粉嫩的陰唇一邊說道:
“葉長老,所有女奴之中朕最喜愛的就是你了。不僅特許你不用自稱為奴,更是沒讓第二個男人玩過你的身子。”
“昭儀謝陛下寵愛,必定繼續挖掘門內弟子為皇家排憂解難。”葉昭儀說道。
這葉昭儀在如今江湖中也是個人物,是天下最有名的美女宗門天女門的長老,平日里都冷著臉,是天下有名的冷美人,放眼天下誰不得恭恭敬敬地喚上一聲“葉長老”?
同時也是少有為皇家所控制住的天玄高手。齊皇要控制天女門也離不開她,任她隨時往返宗門皇宮,權利大的不像是一般的女奴。
本來炎靈兒和白衣霜也應該享有這般待遇,可齊皇自覺無法徹底讓二人為自己所用,倒不如一步步地吸食二人功力來壯大自己的力量。
齊皇撫摸著葉昭儀屁股上的紅印,調笑道:
“當初朕的昭儀可比那白衣霜傲多了,現在怎麼朕一打你的屁股就高潮了?”
“還不是陛下的手段太厲害了。用那淫蟲破了昭儀的守貞法陣,又用那淫棒捅破了昭儀的玉女仙心。”葉昭儀嬌媚道。一點也看不出平日里天女門長老威嚴的樣子。
誰能想到江湖上有名的冷美人已經被調教得一拍屁股就噴一地水兒了?這般乖巧的天玄境女奴也是各種機緣巧合下的產物,當初葉昭儀日夜被齊皇奸淫,種種手段不計後果地一一用在她身上。仙心也險些破碎,差點就像那絕世大修蘇若雲一般被玩成了只知道瘋狂交合的野獸。
玩到天玄境女修的身子容易,可要她們心悅誠服就難了,即便是皇室也只能看運氣。更多的還是信念破碎修為一落到谷底,再美麗的容貌也只會變得猙獰如同野獸。美人美就美在那風情各異的氣質上。
“嗯~ ”
葉昭儀媚叫著,下面的美穴卻是緊緊咬死了肉棒,層層的肉褶像是有了磁力一般吸住了肉棒,每一下都只能整根深入。
這其實只是一個小伎倆,也是一個基礎的男歡女愛之術,要是齊皇不把滾燙的精液灌入女人花穴深處的話,除非舍得讓這個極品尤物脫陰,否則這肉棒就拔不出來了。
齊皇倒是沒有點破葉昭儀違背了規則故意施展淫功的小舉動,也就是深受信賴的葉昭儀了,要是換做別人敢打著為陛下著想的旗號來偷偷做些違背齊皇意志的事情,怕是最好也要在無比敏感的陰戶上塗上最烈性的春藥,吊在調教房里整整幾日,讓這些沉溺於肉欲的性奴們時刻處在發情卻無法排解欲望的痛苦之中。
“好,那朕就賞給你朕的龍精!”
激烈交合了幾十下後連戰三個美人的齊皇就把火熱的濃精噴淋進了這個高冷女長老的花穴最深處,就算是扣也扣不出來了。
“爽!”
另一邊的三皇子終於在白衣霜這里射了精,唐豐一向注重保養自己的陽物,精液濃重而充斥著男性的味道。甚至還能看到唐豐子孫袋里的精液沿著肉棒一圈兒一圈兒地射入白衣霜的花穴內!
白衣霜都數不清自己被射了多少回了,她唯一知道的是這對父子今日還要繼續淫玩這些女人。被燙得有些失神的白衣霜甚至都產生了一種肚子都大了兩圈的錯覺。
眼見三皇子還不滿足,白衣霜冷冰冰地說道:
“你們還真是被性欲奴役的可憐蟲。”
唐豐也不惱怒只是嘿嘿笑道:
“白仙子倒是清高的很啊!你信不信本皇子此刻把肉棒拔出來,你那騷逼就得跟噴泉似的噴出精來。”
“咕……”白衣霜也無力反駁,她知道對自己體內究竟被灌了多少精水心知肚明,現在也就是三皇子的雞巴堵著緊窄的穴口,要是把雞巴撤了,自己的小穴還真得跟泄了洪的大壩似的一泄如注。
“白仙子你放心吧,今日本皇子保證把你的冰心玉壺灌滿!”
“哼!臭小子。”一邊的齊皇看著兒子草弄那寒冰仙子說道,也不知道是滿意還是嫌棄。
走到了第四個粉臀身後用手輕輕摸摸堪稱完美的翹臀,憐愛道:
“姑姑,若是當年你肯幫助朕,而不是全都押注在皇兄身上的話朕也不會這麼對待你。”
這個臀型完美的女人名叫唐夕,也是當初的長公主,當今齊皇的姑姑。不過此刻天下人也都以為唐夕和前太子一起造反死於兵荒馬亂之中了,曾經的尊崇地位和特殊身份也成了齊皇玩弄這個失敗者的余興。
毫不留情地插進了親姑姑的花穴之中,亂倫帶來刺激讓這個高高在上的王者都有些飄飄然。每一次玩弄這個女人的時候齊皇都覺得自己好像回到了年少的時光。
“朕的雞巴和皇兄的比起來怎麼樣?”
唐夕全力夾緊了騷逼,迎合著齊皇的抽插,呻吟道:
“嗯……舒服……嗯……陛下……的雞巴比廢太子的強……哦……一百倍一萬倍!”
無論怎麼是真話還是假話,聽到這個皇室成員說自己比皇兄強就讓齊皇無比受用。
當初造反引起大亂的人其實是齊皇。這也成為了他心中的一根刺。畢竟父皇選擇的人是皇兄不是自己。即使時間已經證明了自己是那個合適的人選,得不到親人認可的齊皇也總是覺得差了些什麼。
“操我!嗯……讓姑姑給你生個孩子!”唐夕一副動情的騷媚樣子,說著淫詞艷語卻是一點也不害臊,或許是殘酷的命運讓這個昔日尊貴的女人認清了命運。只有依附於這個天下間最為尊貴的人才能讓自己這個失去了名字身份的女人保全性命。
“那當初你為什麼要主動爬上皇兄的床!”
“嗯……當初,是廢太子逼我的。”
齊皇一邊不斷辱罵這個下賤的姑姑一邊操得起勁兒直到把這個淫賤的女人操得哭著求饒才肯放過她。
最後一個女奴曲鴻燕的下體已經是一片狼藉,近日來齊皇在女奴之中對她臨幸最多,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能夠封為愛奴。
曲鴻燕此刻兩條白嫩的美腿都在微微顫抖,難以合上的屁眼和花穴里還有些尚未干涸的濁精流出,沿著雪白的皮膚向下就去,弄得她癢死了。
“啊!”
沒有任何廢話,齊皇直接就插進了仍舊堅挺的肉棒。曲鴻燕猝不及防之下發出了一聲可愛的驚呼。
看來明日曲鴻燕是無法下得了床了。
父子二人淫玩眾女直到五更才肯休息,把幾個女人殺得丟盔棄甲,就連白衣霜也被龍精虎猛的父子操得失了神。
第二天齊皇悠悠轉醒的時候竟發現自己這個不成器的兒子的肉棒還留在那白衣霜的體內,竟是連睡著了也不肯放過這塊兒美肉。
被象征性地痛斥了幾句後,三皇子就告罪離開了。這廝臨走的時候竟然還一步三回頭,顯然是沒有玩夠,惦記著下次一定要玩個夠本!
勤勉的皇帝自然不可能錯過早朝,隨意處置了白衣霜後就開始收拾打扮,准備見一見自己的臣子。
被涮洗干淨的寒冰仙子被麻繩捆綁住懸吊在半空,在特制媚藥的影響下,整個人都有些暈乎乎的,理性也在不斷消失。
強烈的肉欲在體內不斷膨脹,小穴更是酥癢難耐,花穴深處不斷渴望著有什麼東西能夠填滿空虛的陰道。
不斷累積下的欲望甚至讓繩子緊緊勒進肌膚的疼痛都變為了另類的快感。
白衣霜只能咬緊了牙關,情緒漸漸變得焦躁起來,這一次就不知道要被這樣放置多久了……
……
……
告別了歐陽家後,衛齊隨著太子一行人動身前往徐州。
一路上衛齊白天和太子談笑風生,到了晚上則是打暈了珠兒,和花艷紫夜夜雙修,功力也已經漸漸平復。托了花艷紫的福,衛齊甚至掌握了幾門雙修的秘術。只是這樣也改變不了女強男弱的境況。
經歷了幾日的路程之後一行人終於到了徐州,在當地找了個最好店家投宿。夜里屋內只有太子陳欣怡和花艷紫三個人,顯然是要說一些機密的事情。
唐康注視著二人緩緩開口道:
“咱們已經到了徐州了,接下來是先去找父皇的人還是先自行打探打探消息?”
要是換一批人唐康早就去找他們了。只可惜唐康對這批皇家的殺手頭領總是敬而遠之,總覺得這些人有什麼事情在瞞著皇家似的。尤其是那些神神秘秘的天玄高手,有時甚至會直接拒絕遵從父皇的命令。
當然了,對於花艷紫唐康心中是相當信任的。或許這也只是他心中那些多余的情感在作祟?
此刻花艷紫自然不會多嘴告訴這個眼高於頂的蠢貨實情,隨意敷衍道:
“這次也不過是陛下讓他最中意的兒子提前熟悉熟悉徐州本土勢力罷了,太子只要去認識認識本土家族的人才,宣揚一下皇家的仁德即可。”
唐康微微沉吟片刻,盡管心中還有不少疑點,可仍舊選擇相信了花艷紫的話。
畢竟自己未來是要繼承這大統的人,和齊國各大勢力打好關系也在情理之中,只要不越界的話。
“那好,明天我們就去一一拜訪徐州世家。”唐康如是說道。
花艷紫歪了歪頭瞧瞧窗外,回絕道:
“那可不行,奴家到了徐州自然得和小伙伴們打個招呼,說不好還能給殿下拉攏幾個臂助。”
想到父皇手下那幾個天玄強者,唐康饞的口水都要流下來了,當即就連連點頭,笑道:
“要是能拉攏到幾位尊者的好感,就以說得上是本宮此行最大的收獲!”
又想到前幾日收服的衛齊,唐康愈發覺得自己是天命所歸,是繼承那無上權柄的不二人選!
呵呵。
花艷紫心中冷笑,暗想:這蠢貨被蒙在鼓里還毫不知情,要是有朝一日能夠登基為帝,那可真是天下億萬生靈的災難。
唐康仍舊沉溺於美夢之中,翻箱倒櫃找出了不少好東西,熱切地看著花艷紫,說道:
“艷紫,本宮這有不少天材地寶,你都帶上,分給各位尊者。”
當下沒什麼外人,唐康的稱呼也就越發親昵起來。說起來將來無論是誰登上大寶之座,花艷紫的日子都能過得滋潤。這個太子不必多說了,一個情字剪不斷,理還亂。二皇子三皇子也都對花艷紫的完美身子流連忘返,就連齊皇可能布下的後手她也都參了一腳。同時又都和這些人的關系並不密切,一身強橫的實力也讓他們想得熱切……
可以說,她早已立於不敗之地。
花艷紫笑呵呵的照單全收,邊收邊應道:
“殿下放心,奴家一定如數分給他們。”
此乃謊言。花艷紫打算一人獨吞這筆橫財,她心知肚明:組織里的忠誠都是由令人絕望的絕對實力帶來的,天材地寶對天玄境的誘惑真的有限,不如自己獨吞下來發揮余熱。
唐康對於花艷紫自然有些了解,知道她可能吞了一半或者說七成,但絕對想不到花艷紫胃口大到照單全收!
又是商議了許久細節後,花艷紫才施施然離開了。唐康和陳欣怡還有話說,一聊就是半天,感到疲倦後才摟著陳欣怡滿足的睡去。
或許做著當上皇帝後指點江山的美夢吧。
……
衛齊一直在等花艷紫過來,最近他有點沉迷於不斷獲得力量的快感和花艷紫的美好肉體。
珠兒殷勤地伺候著衛齊,並暗暗記錄好報告准備隨時報給太子。
對於這個天玄境大修珠兒心里覺得這人古怪得很。白天一副溫文爾雅的樣子,也不要自己做這做那的,一到了晚上就如狼似虎似的,每次第二天醒來時都覺得全身刺痛,下面更是一片狼藉,紅腫的小穴流著濁精,奶子也是一片紅腫難消。反正自己也早有覺悟,可是這人也太怪了一些,每次行那淫事時都必定打暈自己,一身的床上功夫也無處施展,真是奇怪。
或者說這就是強者的怪癖?
今晚珠兒看衛齊皺著眉頭,明顯是一副煩躁的樣子,便小心翼翼地試探道:
“主人,珠兒現在給您侍寢?”
“不用了。”衛齊連忙搖搖手拒絕,同時心中暗想:
以往這個時候她也該來了?今晚是碰到什麼事了嗎?這樣也該和自己說一聲啊?
如果是以前的他自然不會如此煩躁,只是漸漸食髓知味的他的狼性已經被喚醒。又是被花艷紫這個堪稱完美的尤物奪走了童子之身,連夜的男歡女愛更是讓他心中記住了花艷紫這個女人。
這也是花艷紫故意而為,讓衛齊在心中一步步不自覺地將男歡女愛的美好,實力提升的快感和復仇的希望和自己的身子牢牢綁在一起。讓這個男人今後一見到自己就會想起世間的種種美好,讓他沉淪於自己的身體之中。
男人也總是對自己的第一個女人念念不忘,今夜花艷紫放了一次鴿子就讓衛齊心癢難耐。
“那珠兒伺候主人睡下?”珠兒小心翼翼地問道,生怕得罪了這個接過自己生殺大權的主子。
“不用了……算了……睡覺吧。”
衛齊在珠兒的伺候下脫了衣褲便上了床。俏生生的珠兒在床邊抿著嘴唇坐到了床沿上,一雙大眼睛含情脈脈地說道:
“主人要把珠兒打暈麼?”
衛齊:……
以往也都是花艷紫動的手,直到二人好好翻雲覆雨一番之後花艷紫才在珠兒身上施暴,制造一副激烈性愛之後的痕跡。今夜花艷紫不在衛齊倒覺得有點無處下手了。離開了花艷紫後衛齊所有的床上經驗都好像一塊兒離開了,對著這個美麗的女人窘迫得好像又回到童子身的時候。
“睡,睡吧。”衛齊說道。
珠兒覺得有些不對勁,這個色中餓鬼表現得好像有一點太局促了?
“珠兒的身子又香又軟,抱起來睡肯定舒服極了。”
“珠兒會幾十種不同的姿勢,肯定能讓主人爽上天。”
“珠兒……呃……”
還在連珠炮介紹自己優點的珠兒被衛齊直接打暈,拖到床上蓋好被子。
以往自己被榨得精疲力盡,只能任由花艷紫擺布,如果可以的話衛齊還想像師傅教導的那般當個正人君子。
只是正人君子似乎不會每日和人私通?
衛齊自下山後愈發感覺處處難行,心中又是想起了往日里高冷的師傅和威嚴的宗主。也不知道此刻她們受著怎樣的折磨。
放心吧,我一定會救出你們的。
當務之急是不斷提升自己的實力。
……
花艷紫不是故意放衛齊鴿子的,此刻花艷紫坐在屋頂上,身邊還有一個黑裙少女,正是聖王暗。
“你們怎麼和那個人攪在一起了?”聖王暗開口道,聲音清清冷冷的,像是在質問。
和聖王暗有著不小淵源的花艷紫自然不會放在心上,隨意回答道:
“畢竟是九玄體嘛,稍微賣賣善緣也是留一條路。”
聖王暗的表情陰晴不定,終是說道:
“他的童子身被你破了?”
“畢竟是九玄體嘛,讓我有點把持不住。”說著花艷紫妖異地舔了舔唇,配上攝人心魄的臉蛋足以讓任何男人破功。
“你是故意的?”
“抱歉抱歉,搶了你的頭湯。我早就勸過你學學房中術,要是你早點上個貞操鎖,我也無法拿下他的元陽。”
聖王暗微微眯起雙眼,一言不發。花艷紫繼續說道:
“要不然你把你的處女血也給我得了。集齊了九玄陽體的元陽和九玄陰體的元陰說不定我也有機會成就完美十玄體?”
聖王暗深深看了花艷紫一眼,緩緩說道:
“要想成就十玄體只能由天玄境巔峰九玄陽體和天玄境巔峰九玄陰體交合才有可能誕生,現在唯一的九玄陽體已經被你廢了。”
這也是一件上古密辛。知道的人已經寥寥無幾了,而恰好兩個人都是從那個時代活下來的人。
“抱歉抱歉,姐姐一不小心就斷了你的求仙路。”花艷紫嬉皮笑臉地說道,似乎沒有一點愧疚。
要知道斷人仙路在修玄界是堪比滅族之仇的大恨。花艷紫此舉已經是徹底斷了聖王暗翻越天塹的希望。換做別人拿刀砍死都算是仁慈了。
“我們兩個是同伴?對吧?為什麼你?”聖王暗不解的問道,即便如此她也沒有憤怒地對這個意思好友拔劍而向。
“我只是不想你以身殉道罷了,畢竟你是所有人中最有希望突破那道天塹的人,沒有必要冒那個風險。”
聖王暗沉默了。
歷史上曾經有一個人成就了完美十玄體。當時妖王羅武通過汲取人類的力量突破了天妖的極限,開啟了一個時代的篇章。那時候的人類也一度淪為了妖物的口糧。當時十八天玄巔峰大修帶領著無數修士悍不畏死地奮力抵抗,可惜卻失敗了。人類也徹底淪落谷底成為了家畜一般的存在。直到一對兄妹橫空出世。
九玄即為九天,是天空的最高處。玄之極為九,也是施加給人類的枷鎖。這世上只有九玄體而沒有十玄體。而九玄體是當初名門望族唐家獨有的血脈,已經是最為巔峰的天賦,千百年才能出一個。
也許是人類命不該絕,無數修士的悍不畏死為人類留下了復仇的火種。面對妖王羅武這樣突破了妖物極壁的強者唯有超越了人類的極壁才能抗衡!
當時的唐陽和唐音做出了違背祖宗的決定。兄妹交合亂了人倫,用秘法融合了血脈,幫助唐陽成就了十玄體才戰勝了妖王羅武。
後來唐陽也被尊稱為聖王,而他的兒子則建立了大齊王朝,一代又一代地延續了聖王的血脈。
妖物和人類都有著其無法跨越的天塹。面對著這令人絕望嘆息的壁壘妖物和人類都進行了無數種嘗試。妖王羅武借助著人類的力量突破了妖物的極限,卻仍舊難以跨越那道天塹,究其一生也不過是強一點的天妖罷了。而唐陽借助著同族的力量完成了血脈的極致純化,和妹妹唐音雙修平衡了陰陽之力,將人類的力量完美掌握突破了自身的極壁。可他也終究是比羅武更加接近那道天塹罷了。
求道人的所求正是跨越那道天塹,真真正正地成就仙人。
而聖王暗已經舍棄了部分人類的力量,融入了妖物的力量,經過了漫長的嗜血期才重新掌握了人類的理智。現在體內人與妖的部分完美地達到平衡,要是成就了十玄體,體內的力量就會失衡,到那時只怕是凶多吉少。
只是見到了天塹之後的美麗的修士怎麼會甘心倒在門口?
沉默半晌的聖王暗如是說道:
“你不該多事的。”
花艷紫心中舒了一口氣,知道這件事已經翻過去了,輕松道:
“底下的人已經找到了那伙人的蹤跡了,估計這幾日就能收網了。”
夜幕里暗影逐漸凝結為人形,從影子中鑽出了一個俊秀的中年男子。一張俊臉飽經滄桑,似乎寫滿了故事,最為獨特的似乎就是他左額頭上隱隱泛著雷光的傷疤。
“你比預計的晚了幾日。”聖王暗開口道。
劍北辰摸摸臉上稀稀拉拉的胡茬,回應道:
“我剛到徐州這不就來和你們會合了?”
按照原定計劃來說,由劍北辰來處決掉求道人中隱隱倒向皇帝一側的刃牙,組織中的第一席和第二席去解決掉組織的叛徒。可如今聖王暗卻起了別樣的心思。
“計劃變更一下,你和我們一起去解決叛徒。”
“那刃牙怎麼辦?”劍北辰問道。對於他來說只要能夠用優質的玄力打磨自己的劍就可以了,根本無所謂敵人是誰。
“刃牙就交給衛齊去解決。”
“我沒意見。”花艷紫馬上附和道。只是她心里卻覺得此舉無異於讓衛齊去送死。
剛剛步入天玄連境界都沒怎麼把握的水貨去挑戰一個天玄境的前輩,只能讓人聯想到螳臂當車。
能拉就拉一把吧,畢竟也算是自己的小情夫。花艷紫心想。
“衛齊是誰?”
劍北辰問道,可惜兩個人顯然都沒有搭理他的打算。
“他理應背負起自己的宿命。”
況且,他也並非絕對沒有勝算。
幾經商量過細節後三人就分散了,花艷紫心底倒有些慶幸,本來都做好叛逃的准備了,沒想到輕松就蒙混了過去。
……
一夜無夢。
第二天一早衛齊就被花艷紫拉走修煉。這倒是頭一遭,以往也只有把這個女人操得爽了才肯口頭教自己幾招,如今竟然肯幫助自己修行?
一襲紫衣的花艷紫依舊美艷動人,穿著一套自己特意裁剪過的衣裙,裙擺短得甚至遮不住雪白的大腿,白花花的嫩肉看得衛齊恨不得把眼睛都放上去。
“今天怎麼肯幫助我修行了?”衛齊直接開口問道。現在二人的關系很是微妙。不過連續幾日的男歡女愛即使是鐵石心腸也難免多了一份柔軟,衛齊覺得花艷紫不會無緣無故地害自己。
“奴家泄露組織情報的事情已經敗露了,被罰的好慘呐!”花艷紫撒嬌似的說道。
衛齊心中一咯噔,這般強大卻又肯隱於暗處的組織不用想都知道對成員又多大的約束力。或許是自己害了她?
雖然憎恨這個組織,衛齊卻拎得清誰是敵人誰是朋友。唯有那個破了師傅和宗主完璧之身的家伙絕對不可饒恕!
“那他們有沒有為難你?”衛齊關切道。
花艷紫卻是心中冷笑,面上卻是一副笑意盈盈的樣子,媚笑道:
“這次真是差點被扒了一層皮。你可要牢牢記住這個恩情。”
白賺的人情自然是多多益善,衛齊也是連連稱是,好言好語地哄著花艷紫。
這個風騷尤物輕啟貝齒,口中的芬芳氤氳之息仿佛美酒一般醉人,她說道:
“奴家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嗯?”
“你最為痛恨之人也到了徐州。”
說起最為痛恨之人,衛齊馬上想起了那個面目可憎的壯漢。在自己面前淫玩冰清玉潔的師傅,還要自己叫他“好爺爺”。
衛齊咬牙切齒,劍目星眉的俊秀臉蛋變成了好似惡鬼般猙獰的臉,咬牙道:
“那個人他在哪!”
花艷紫可不顧衛齊心中的憤怒,依舊是那副開滿桃花的笑顏,開口道:
“別著急嘛,在奴家的努力爭取下,我們決定給你一個報仇的機會。”
“我一定要把他挫骨揚灰!”衛齊幾乎已經淪為了憤怒的野獸,聽到有機會復仇,雙眼血紅面上青筋可見,端的是一副惡鬼像。
“你就放心好啦,幾天後你們必將有一場惡戰。現在你要做的是提升實力。”
“呼……呼……”衛齊努力平復心緒,可現在他就連呼出的氣息都是灼熱的,又怎麼能恢復平常心?
“以你現在的水平也不過是螳臂當車罷了。”
“不,我還記得他的玄力。我現在的玄力比那個人只高不低。”衛齊張口說道。這也是他疑惑的地方,自己剛剛能稍稍平復一身強橫玄力,僅僅是自己這樣的水貨玄力水平就已經超過了那個人。從氣息上看那個男人無疑早就步入了天玄境,玄力水平應該比自己高出一大截才對。
花艷紫自然能明白衛齊的疑惑,開口道:
“你這麼說也對。刃牙先天的天賦不如你,又是靠著采補女人的元陰突破到了天玄境。要不是有一顆尚武之心,怕是要成為天玄境墊底的存在。”
“然而,就算是這種水平的人玄力也應該比你這水貨更強橫才對。”
“到底是為什麼?”衛齊連忙問道。直覺告訴他,弄清這件事很重要,甚至是自己能否復仇的關鍵所在。
“求道人所追求的不過是突破那道遙不可及的天塹罷了。組織里很多人都選擇了借助妖物的力量暫時突破自己的極壁。”
“然而,這種行為風險極高,就算成功後也有不小的副作用。”
衛齊似乎抓住了什麼玄而又玄的東西,楞楞地開口道:
“為了完美融合妖物的力量,代價是永久失去一部分人類的能力。”
花艷紫給了衛齊一個孺子可教的表情,繼續娓娓說道:
“我們的玄力也會因此變得渾濁,甚至大幅衰退。這也是刃牙的玄力水平不如你的原因。”
可是這樣又有什麼意義呢?明明是渴求用妖物的力量來突破一身的極壁,卻反而使自身玄力變得渾濁……這明顯是本末倒置吧?
一定是獲得了什麼更加寶貴的力量!
“那你們獲得了什麼?”
花艷紫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發現這個呆呆的小家伙或許還有那麼幾分小聰明?
“肯付出這樣的代價自然是有更加誘人的利益。我們這些融入了妖物的人獲得了一種名為妖化的能力。”
衛齊心想:
這類人或許就是歐陽大師說的那些人吧?
“通過解放妖力來使融入的部分展露出妖物本來的姿態,妖化之後最保守的估計也是能使各項基礎能力翻倍。”
衛齊現如今的玄力水平也不過勉強勝過刃牙罷了,一但刃牙使用了妖化之後就必然不是他的對手了。
“如果我能融合了那條黑蛟的力量,是不是……”
還有著比復仇更加重要的事情,如今自己的師傅和宗主還不知道在哪里受辱,要救出她們自己勢必要獲得更加強大的力量。
“當然可以了,要是你們相性好的話說不定你還能把玄力翻個五倍哦!”花艷紫誘惑道。只是有一些話她還沒有說。
不過起碼也要到幾年之後了。借助妖物的力量的人會進入一段漫長的嗜血期。這段時期中會失去所有理智而化為只知道遵循本能而行動的野獸。等到衛齊再度尋回理智的時候,他高冷聖潔的師傅怕是早就被齊皇用各種手段玩遍了身體的所有角落。他那威嚴高傲的宗主早被齊皇射大了肚子,為仇人傳宗接代。
“你說過要幫我得到那黑蛟的力量……”衛齊囁嚅道,此刻的底氣也不是很足。
“當然,前提是你要聽話。不過在那黑蛟化龍之前,你必須先戰勝刃牙,否則你根本沒有未來可言。”
花艷紫領著衛齊開始做針對性的訓練,以往一直不蹚渾水的她此刻也破例入了場。只因她願意去賭一賭那渺茫的未來。
……
……
“嗚……嗚……”
搖曳的燭光下一絕美女子不斷地小聲呻吟著。
女子身穿一身寬大的藍色衣袍,此刻卻已經被弄亂,難以遮擋住胸前豐滿的玉團。皮膚白若凝脂,超脫凡塵好像不食人間煙火的謫仙。正是衛齊的師姐顏沐雪。
只見她的手腕被?一根纖細的繩子纏住再被強行拉到?過了頭頂,?一雙白若凝脂的雙臂卻只能被迫伸直。這繩子雖然看起來纖細,但卻異常的柔韌,玄功高深的顏沐雪雙手不斷掙扎也沒讓這根細繩松開分毫。
顏沐雪身材勻稱,腰肢雖然纖細但是卻?分外的有力,修長的美腿隱約可以看?肌?肉的痕跡。在她一旁的自然是她的愛劍。
繩子緊緊勒住手腕的疼痛自然無法讓這個修為高深的女人呻吟出聲來。
真正讓顏沐雪無力反抗的便是那雙罪惡的雙手。
“混蛋!”顏沐雪怒罵道,可很快卻又情不自禁地發出一聲騷媚到骨子里的呻吟。
只見她飽滿的乳球正被一只粗糙的大手肆意把玩,雪白細膩的乳肉在這只手上不斷變換著淫靡的形狀。粉嫩的乳頭也被粗糙的手指搓的微微發紅,堅挺地聳立著。捏著乳球的手稍稍一發力,就舒服得顏沐雪輕哼出聲來。
“爺爺我蹲你蹲了半個月了,今天可算是落到爺爺我手里了。”老淫賊興奮地叫喊道,一張布滿皺紋的老臉上滿是淫邪之色。兩只賊手不斷地在這個妙齡女子身上游走。
顏沐雪身上每一寸肌膚都已經被這個老頭摸遍了,這個老頭的淫功端的是無比高深,一雙魔手光是各種手法就能讓寒冰仙子的得意弟子欲仙欲死,春潮涌動。
所謂術業有專攻。這個老淫賊玩女人的手段哪怕是齊皇也遠遠不如,正是被整個九州都深通惡絕的老淫賊欲魔。
而這老頭卻有個怪癖,最喜歡逼良為娼。在欲魔手中失了貞潔的女人不知凡幾,最後卻都被他廢掉了玄功賣進了青樓其中最為出色的戰績便是把當年名聲遠揚的女劍仙活活玩成了青樓妓女。
女劍仙一生嫉惡如仇,自然得罪了不少人。當這些三教九流聽說這欲魔竟然把女劍仙賣到了青樓接客時,一個個都興奮地成群結隊的來照顧女劍仙的生意。
單單是第一天排隊的人就踏破了門檻,據說那女劍仙被操得連騷逼屁眼都合不攏了,甚至還有一個色中餓鬼把那子孫袋都連同肉棒一起插了進去!即便是現在光顧女劍仙生意的人也要提前一個月預約才能在她的騷逼里干上一炮。
【九州仙子錄(重編)】(7)(1/2)
作者:6275
字數:9062
2022/01/11
第七章
第二個屁股就顯得嬌小了許多,個子身子在幾個美人之中也是最小的。這個
美人玉背完美無瑕猶如一塊兒白玉一般,皮膚漂亮得已經堪堪能和寒冰仙子相提
並論了。齊皇掰開小逼,用肉棒磨了磨才勉強插了進去。
「玉美人甘倩倩,朕記得當初朕對你真是喜愛得緊啊!第一次見面就把你和
你娘親當著你全族的面前摁在地上草了一天一夜。又讓你爹草了你一個時辰,你
弟弟草了你一個時辰,又讓全族男人包括那兩條黃狗挨個在你這騷逼里射了精。
你恨不恨朕啊?」
干倩倩也不管別人能不能看見硬是擠了個笑臉,媚笑道:
「倩奴不敢,給陛下當個精盆是甘家幾世修來的福分。」
「那朕准你和你那大奶娘明日來伺候朕!」
「唔……嗯……謝陛下!」
又草了幾下,齊皇就拔出肉棒走到了下一個屁股身後。「啪」「啪」抽打了
兩下雪臀,這個屁股的主人竟是一陣抽搐就泄了身,小穴內里噴出了一股透明鮮
亮的淫水正澆在齊皇的小腹,舒服極了。
齊皇一邊用肉棒磨蹭著粉嫩的陰唇一邊說道:
「葉長老,所有女奴之中朕最喜愛的就是你了。不僅特許你不用自稱為奴,
更是沒讓第二個男人玩過你的身子。」
「昭儀謝陛下寵愛,必定繼續挖掘門內弟子為皇家排憂解難。」葉昭儀說道
。
這葉昭儀在如今江湖中也是個人物,是天下最有名的美女宗門天女門的長老
,平日里都冷著臉,是天下有名的冷美人,放眼天下誰不得恭恭敬敬地喚上一聲
「葉長老」?
同時也是少有為皇家所控制住的天玄高手。齊皇要控制天女門也離不開她,
任她隨時往返宗門皇宮,權利大的不像是一般的女奴。
本來炎靈兒和白衣霜也應該享有這般待遇,可齊皇自覺無法徹底讓二人為自
己所用,倒不如一步步地吸食二人功力來壯大自己的力量。
齊皇撫摸著葉昭儀屁股上的紅印,調笑道:
「當初朕的昭儀可比那白衣霜傲多了,現在怎麼朕一打你的屁股就高潮了?
」
「還不是陛下的手段太厲害了。用那淫蟲破了昭儀的守貞法陣,又用那淫棒
捅破了昭儀的玉女仙心。」葉昭儀嬌媚道。一點也看不出平日里天女門長老威嚴
的樣子。
誰能想到江湖上有名的冷美人已經被調教得一拍屁股就噴一地水兒了?這般
乖巧的天玄境女奴也是各種機緣巧合下的產物,當初葉昭儀日夜被齊皇奸淫,種
種手段不計後果地一一用在她身上。仙心也險些破碎,差點就像那絕世大修蘇若
雲一般被玩成了只知道瘋狂交合的野獸。
玩到天玄境女修的身子容易,可要她們心悅誠服就難了,即便是皇室也只能
看運氣。更多的還是信念破碎修為一落到谷底,再美麗的容貌也只會變得猙獰如
同野獸。美人美就美在那風情各異的氣質上。
「嗯~」
葉昭儀媚叫著,下面的美穴卻是緊緊咬死了肉棒,層層的肉褶像是有了磁力
一般吸住了肉棒,每一下都只能整根深入。
這其實只是一個小伎倆,也是一個基礎的男歡女愛之術,要是齊皇不把滾燙
的精液灌入女人花穴深處的話,除非舍得讓這個極品尤物脫陰,否則這肉棒就拔
不出來了。
齊皇倒是沒有點破葉昭儀違背了規則故意施展淫功的小舉動,也就是深受信
賴的葉昭儀了,要是換做別人敢打著為陛下著想的旗號來偷偷做些違背齊皇意志
的事情,怕是最好也要在無比敏感的陰戶上塗上最烈性的春藥,吊在調教房里整
整幾日,讓這些沉溺於肉欲的性奴們時刻處在發情卻無法排解欲望的痛苦之中。
「好,那朕就賞給你朕的龍精!」
激烈交合了幾十下後連戰三個美人的齊皇就把火熱的濃精噴淋進了這個高冷
女長老的花穴最深處,就算是扣也扣不出來了。
「爽!」
另一邊的三皇子終於在白衣霜這里射了精,唐豐一向注重保養自己的陽物,
精液濃重而充斥著男性的味道。甚至還能看到唐豐子孫袋里的精液沿著肉棒一圈
兒一圈兒地射入白衣霜的花穴內!
白衣霜都數不清自己被射了多少回了,她唯一知道的是這對父子今日還要繼
續淫玩這些女人。被燙得有些失神的白衣霜甚至都產生了一種肚子都大了兩圈的
錯覺。
眼見三皇子還不滿足,白衣霜冷冰冰地說道:
「你們還真是被性欲奴役的可憐蟲。」
唐豐也不惱怒只是嘿嘿笑道:
「白仙子倒是清高的很啊!你信不信本皇子此刻把肉棒拔出來,你那騷逼就
得跟噴泉似的噴出精來。」
「咕……」白衣霜也無力反駁,她知道對自己體內究竟被灌了多少精水心知
肚明,現在也就是三皇子的雞巴堵著緊窄的穴口,要是把雞巴撤了,自己的小穴
還真得跟泄了洪的大壩似的一泄如注。
「白仙子你放心吧,今日本皇子保證把你的冰心玉壺灌滿!」
「哼!臭小子。」一邊的齊皇看著兒子草弄那寒冰仙子說道,也不知道是滿
意還是嫌棄。
走到了第四個粉臀身後用手輕輕摸摸堪稱完美的翹臀,憐愛道:
「姑姑,若是當年你肯幫助朕,而不是全都押注在皇兄身上的話朕也不會這
麼對待你。」
這個臀型完美的女人名叫唐夕,也是當初的長公主,當今齊皇的姑姑。不過
此刻天下人也都以為唐夕和前太子一起造反死於兵荒馬亂之中了,曾經的尊崇地
位和特殊身份也成了齊皇玩弄這個失敗者的余興。
毫不留情地插進了親姑姑的花穴之中,亂倫帶來刺激讓這個高高在上的王者
都有些飄飄然。每一次玩弄這個女人的時候齊皇都覺得自己好像回到了年少的時
光。
「朕的雞巴和皇兄的比起來怎麼樣?」
唐夕全力夾緊了騷逼,迎合著齊皇的抽插,呻吟道:
「嗯……舒服……嗯……陛下……的雞巴比廢太子的強……哦……一百倍一
萬倍!」
無論怎麼是真話還是假話,聽到這個皇室成員說自己比皇兄強就讓齊皇無比
受用。
當初造反引起大亂的人其實是齊皇。這也成為了他心中的一根刺。畢竟父皇
選擇的人是皇兄不是自己。即使時間已經證明了自己是那個合適的人選,得不到
親人認可的齊皇也總是覺得差了些什麼。
「操我!嗯……讓姑姑給你生個孩子!」唐夕一副動情的騷媚樣子,說著淫
詞艷語卻是一點也不害臊,或許是殘酷的命運讓這個昔日尊貴的女人認清了命運
。只有依附於這個天下間最為尊貴的人才能讓自己這個失去了名字身份的女人保
全性命。
「那當初你為什麼要主動爬上皇兄的床!」
「嗯……當初,是廢太子逼我的。」
齊皇一邊不斷辱罵這個下賤的姑姑一邊操得起勁兒直到把這個淫賤的女人操
得哭著求饒才肯放過她。
最後一個女奴曲鴻燕的下體已經是一片狼藉,近日來齊皇在女奴之中對她臨
幸最多,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能夠封為愛奴。
曲鴻燕此刻兩條白嫩的美腿都在微微顫抖,難以合上的屁眼和花穴里還有些
尚未干涸的濁精流出,沿著雪白的皮膚向下就去,弄得她癢死了。
「啊!」
沒有任何廢話,齊皇直接就插進了仍舊堅挺的肉棒。曲鴻燕猝不及防之下發
出了一聲可愛的驚呼。
看來明日曲鴻燕是無法下得了床了。
父子二人淫玩眾女直到五更才肯休息,把幾個女人殺得丟盔棄甲,就連白衣
霜也被龍精虎猛的父子操得失了神。
第二天齊皇悠悠轉醒的時候竟發現自己這個不成器的兒子的肉棒還留在那白
衣霜的體內,竟是連睡著了也不肯放過這塊兒美肉。
被象征性地痛斥了幾句後,三皇子就告罪離開了。這廝臨走的時候竟然還一
步三回頭,顯然是沒有玩夠,惦記著下次一定要玩個夠本!
勤勉的皇帝自然不可能錯過早朝,隨意處置了白衣霜後就開始收拾打扮,准
備見一見自己的臣子。
被涮洗干淨的寒冰仙子被麻繩捆綁住懸吊在半空,在特制媚藥的影響下,整
個人都有些暈乎乎的,理性也在不斷消失。
強烈的肉欲在體內不斷膨脹,小穴更是酥癢難耐,花穴深處不斷渴望著有什
麼東西能夠填滿空虛的陰道。
不斷累積下的欲望甚至讓繩子緊緊勒進肌膚的疼痛都變為了另類的快感。
白衣霜只能咬緊了牙關,情緒漸漸變得焦躁起來,這一次就不知道要被這樣
放置多久了……
……
……
告別了歐陽家後,衛齊隨著太子一行人動身前往徐州。
一路上衛齊白天和太子談笑風生,到了晚上則是打暈了珠兒,和花艷紫夜夜
雙修,功力也已經漸漸平復。托了花艷紫的福,衛齊甚至掌握了幾門雙修的秘術
。只是這樣也改變不了女強男弱的境況。
經歷了幾日的路程之後一行人終於到了徐州,在當地找了個最好店家投宿。
夜里屋內只有太子陳欣怡和花艷紫三個人,顯然是要說一些機密的事情。
唐康注視著二人緩緩開口道:
「咱們已經到了徐州了,接下來是先去找父皇的人還是先自行打探打探消息
?」
要是換一批人唐康早就去找他們了。只可惜唐康對這批皇家的殺手頭領總是
敬而遠之,總覺得這些人有什麼事情在瞞著皇家似的。尤其是那些神神秘秘的天
玄高手,有時甚至會直接拒絕遵從父皇的命令。
當然了,對於花艷紫唐康心中是相當信任的。或許這也只是他心中那些多余
的情感在作祟?
此刻花艷紫自然不會多嘴告訴這個眼高於頂的蠢貨實情,隨意敷衍道:
「這次也不過是陛下讓他最中意的兒子提前熟悉熟悉徐州本土勢力罷了,太
子只要去認識認識本土家族的人才,宣揚一下皇家的仁德即可。」
唐康微微沉吟片刻,盡管心中還有不少疑點,可仍舊選擇相信了花艷紫的話
。
畢竟自己未來是要繼承這大統的人,和齊國各大勢力打好關系也在情理之中
,只要不越界的話。
「那好,明天我們就去一一拜訪徐州世家。」唐康如是說道。
花艷紫歪了歪頭瞧瞧窗外,回絕道:
「那可不行,奴家到了徐州自然得和小伙伴們打個招呼,說不好還能給殿下
拉攏幾個臂助。」
想到父皇手下那幾個天玄強者,唐康饞的口水都要流下來了,當即就連連點
頭,笑道:
「要是能拉攏到幾位尊者的好感,就以說得上是本宮此行最大的收獲!」
又想到前幾日收服的衛齊,唐康愈發覺得自己是天命所歸,是繼承那無上權
柄的不二人選!
呵呵。
花艷紫心中冷笑,暗想:這蠢貨被蒙在鼓里還毫不知情,要是有朝一日能夠
登基為帝,那可真是天下億萬生靈的災難。
唐康仍舊沉溺於美夢之中,翻箱倒櫃找出了不少好東西,熱切地看著花艷紫
,說道:
「艷紫,本宮這有不少天材地寶,你都帶上,分給各位尊者。」
當下沒什麼外人,唐康的稱呼也就越發親昵起來。說起來將來無論是誰登上
大寶之座,花艷紫的日子都能過得滋潤。這個太子不必多說了,一個情字剪不斷
,理還亂。二皇子三皇子也都對花艷紫的完美身子流連忘返,就連齊皇可能布下
的後手她也都參了一腳。同時又都和這些人的關系並不密切,一身強橫的實力也
讓他們想得熱切……
可以說,她早已立於不敗之地。
花艷紫笑呵呵的照單全收,邊收邊應道:
「殿下放心,奴家一定如數分給他們。」
此乃謊言。花艷紫打算一人獨吞這筆橫財,她心知肚明:組織里的忠誠都是
由令人絕望的絕對實力帶來的,天材地寶對天玄境的誘惑真的有限,不如自己獨
吞下來發揮余熱。
唐康對於花艷紫自然有些了解,知道她可能吞了一半或者說七成,但絕對想
不到花艷紫胃口大到照單全收!
又是商議了許久細節後,花艷紫才施施然離開了。唐康和陳欣怡還有話說,
一聊就是半天,感到疲倦後才摟著陳欣怡滿足的睡去。
或許做著當上皇帝後指點江山的美夢吧。
……
衛齊一直在等花艷紫過來,最近他有點沉迷於不斷獲得力量的快感和花艷紫
的美好肉體。
珠兒殷勤地伺候著衛齊,並暗暗記錄好報告准備隨時報給太子。
對於這個天玄境大修珠兒心里覺得這人古怪得很。白天一副溫文爾雅的樣子
,也不要自己做這做那的,一到了晚上就如狼似虎似的,每次第二天醒來時都覺
得全身刺痛,下面更是一片狼藉,紅腫的小穴流著濁精,奶子也是一片紅腫難消
。反正自己也早有覺悟,可是這人也太怪了一些,每次行那淫事時都必定打暈自
己,一身的床上功夫也無處施展,真是奇怪。
或者說這就是強者的怪癖?
今晚珠兒看衛齊皺著眉頭,明顯是一副煩躁的樣子,便小心翼翼地試探道:
「主人,珠兒現在給您侍寢?」
「不用了。」衛齊連忙搖搖手拒絕,同時心中暗想:
以往這個時候她也該來了?今晚是碰到什麼事了嗎?這樣也該和自己說一聲
啊?
如果是以前的他自然不會如此煩躁,只是漸漸食髓知味的他的狼性已經被喚
醒。又是被花艷紫這個堪稱完美的尤物奪走了童子之身,連夜的男歡女愛更是讓
他心中記住了花艷紫這個女人。
這也是花艷紫故意而為,讓衛齊在心中一步步不自覺地將男歡女愛的美好,
實力提升的快感和復仇的希望和自己的身子牢牢綁在一起。讓這個男人今後一見
到自己就會想起世間的種種美好,讓他沉淪於自己的身體之中。
男人也總是對自己的第一個女人念念不忘,今夜花艷紫放了一次鴿子就讓衛
齊心癢難耐。
「那珠兒伺候主人睡下?」珠兒小心翼翼地問道,生怕得罪了這個接過自己
生殺大權的主子。
「不用了……算了……睡覺吧。」
衛齊在珠兒的伺候下脫了衣褲便上了床。俏生生的珠兒在床邊抿著嘴唇坐到
了床沿上,一雙大眼睛含情脈脈地說道:
「主人要把珠兒打暈麼?」
衛齊:……
以往也都是花艷紫動的手,直到二人好好翻雲覆雨一番之後花艷紫才在珠兒
身上施暴,制造一副激烈性愛之後的痕跡。今夜花艷紫不在衛齊倒覺得有點無處
下手了。離開了花艷紫後衛齊所有的床上經驗都好像一塊兒離開了,對著這個美
麗的女人窘迫得好像又回到童子身的時候。
「睡,睡吧。」衛齊說道。
珠兒覺得有些不對勁,這個色中餓鬼表現得好像有一點太局促了?
「珠兒的身子又香又軟,抱起來睡肯定舒服極了。
「珠兒會幾十種不同的姿勢,肯定能讓主人爽上天。
「珠兒……呃……」
還在連珠炮介紹自己優點的珠兒被衛齊直接打暈,拖到床上蓋好被子。
以往自己被榨得精疲力盡,只能任由花艷紫擺布,如果可以的話衛齊還想像
師傅教導的那般當個正人君子。九州仙子錄(重編)】(7)(2/2)
只是正人君子似乎不會每日和人私通?
衛齊自下山後愈發感覺處處難行,心中又是想起了往日里高冷的師傅和威嚴
的宗主。也不知道此刻她們受著怎樣的折磨。
放心吧,我一定會救出你們的。
當務之急是不斷提升自己的實力。
……
花艷紫不是故意放衛齊鴿子的,此刻花艷紫坐在屋頂上,身邊還有一個黑裙
少女,正是聖王暗。
「你們怎麼和那個人攪在一起了?」聖王暗開口道,聲音清清冷冷的,像是
在質問。
和聖王暗有著不小淵源的花艷紫自然不會放在心上,隨意回答道:
「畢竟是九玄體嘛,稍微賣賣善緣也是留一條路。」
聖王暗的表情陰晴不定,終是說道:
「他的童子身被你破了?」
「畢竟是九玄體嘛,讓我有點把持不住。」說著花艷紫妖異地舔了舔唇,配
上攝人心魄的臉蛋足以讓任何男人破功。
「你是故意的?」
「抱歉抱歉,搶了你的頭湯。我早就勸過你學學房中術,要是你早點上個貞
操鎖,我也無法拿下他的元陽。」
聖王暗微微眯起雙眼,一言不發。花艷紫繼續說道:
「要不然你把你的處女血也給我得了。集齊了九玄陽體的元陽和九玄陰體的
元陰說不定我也有機會成就完美十玄體?」
聖王暗深深看了花艷紫一眼,緩緩說道:
「要想成就十玄體只能由天玄境巔峰九玄陽體和天玄境巔峰九玄陰體交合才
有可能誕生,現在唯一的九玄陽體已經被你廢了。」
這也是一件上古密辛。知道的人已經寥寥無幾了,而恰好兩個人都是從那個
時代活下來的人。
「抱歉抱歉,姐姐一不小心就斷了你的求仙路。」花艷紫嬉皮笑臉地說道,
似乎沒有一點愧疚。
要知道斷人仙路在修玄界是堪比滅族之仇的大恨。花艷紫此舉已經是徹底斷
了聖王暗翻越天塹的希望。換做別人拿刀砍死都算是仁慈了。
「我們兩個是同伴?對吧?為什麼你?」聖王暗不解的問道,即便如此她也
沒有憤怒地對這個意思好友拔劍而向。
「我只是不想你以身殉道罷了,畢竟你是所有人中最有希望突破那道天塹的
人,沒有必要冒那個風險。」
聖王暗沉默了。
歷史上曾經有一個人成就了完美十玄體。當時妖王羅武通過汲取人類的力量
突破了天妖的極限,開啟了一個時代的篇章。那時候的人類也一度淪為了妖物的
口糧。當時十八天玄巔峰大修帶領著無數修士悍不畏死地奮力抵抗,可惜卻失敗
了。人類也徹底淪落谷底成為了家畜一般的存在。直到一對兄妹橫空出世。
九玄即為九天,是天空的最高處。玄之極為九,也是施加給人類的枷鎖。這
世上只有九玄體而沒有十玄體。而九玄體是當初名門望族唐家獨有的血脈,已經
是最為巔峰的天賦,千百年才能出一個。
也許是人類命不該絕,無數修士的悍不畏死為人類留下了復仇的火種。面對
妖王羅武這樣突破了妖物極壁的強者唯有超越了人類的極壁才能抗衡!
當時的唐陽和唐音做出了違背祖宗的決定。兄妹交合亂了人倫,用秘法融合
了血脈,幫助唐陽成就了十玄體才戰勝了妖王羅武。
後來唐陽也被尊稱為聖王,而他的兒子則建立了大齊王朝,一代又一代地延
續了聖王的血脈。
妖物和人類都有著其無法跨越的天塹。面對著這令人絕望嘆息的壁壘妖物和
人類都進行了無數種嘗試。妖王羅武借助著人類的力量突破了妖物的極限,卻仍
舊難以跨越那道天塹,究其一生也不過是強一點的天妖罷了。而唐陽借助著同族
的力量完成了血脈的極致純化,和妹妹唐音雙修平衡了陰陽之力,將人類的力量
完美掌握突破了自身的極壁。可他也終究是比羅武更加接近那道天塹罷了。
求道人的所求正是跨越那道天塹,真真正正地成就仙人。
而聖王暗已經舍棄了部分人類的力量,融入了妖物的力量,經過了漫長的嗜
血期才重新掌握了人類的理智。現在體內人與妖的部分完美地達到平衡,要是成
就了十玄體,體內的力量就會失衡,到那時只怕是凶多吉少。
只是見到了天塹之後的美麗的修士怎麼會甘心倒在門口?
沉默半晌的聖王暗如是說道:
「你不該多事的。」
花艷紫心中舒了一口氣,知道這件事已經翻過去了,輕松道:
「底下的人已經找到了那伙人的蹤跡了,估計這幾日就能收網了。」
夜幕里暗影逐漸凝結為人形,從影子中鑽出了一個俊秀的中年男子。一張俊
臉飽經滄桑,似乎寫滿了故事,最為獨特的似乎就是他左額頭上隱隱泛著雷光的
傷疤。
「你比預計的晚了幾日。」聖王暗開口道。
劍北辰摸摸臉上稀稀拉拉的胡茬,回應道:
「我剛到徐州這不就來和你們會合了?」
按照原定計劃來說,由劍北辰來處決掉求道人中隱隱倒向皇帝一側的刃牙,
組織中的第一席和第二席去解決掉組織的叛徒。可如今聖王暗卻起了別樣的心思
。
「計劃變更一下,你和我們一起去解決叛徒。」
「那刃牙怎麼辦?」劍北辰問道。對於他來說只要能夠用優質的玄力打磨自
己的劍就可以了,根本無所謂敵人是誰。
「刃牙就交給衛齊去解決。」
「我沒意見。」花艷紫馬上附和道。只是她心里卻覺得此舉無異於讓衛齊去
送死。
剛剛步入天玄連境界都沒怎麼把握的水貨去挑戰一個天玄境的前輩,只能讓
人聯想到螳臂當車。
能拉就拉一把吧,畢竟也算是自己的小情夫。花艷紫心想。
「衛齊是誰?」
劍北辰問道,可惜兩個人顯然都沒有搭理他的打算。
「他理應背負起自己的宿命。」
況且,他也並非絕對沒有勝算。
幾經商量過細節後三人就分散了,花艷紫心底倒有些慶幸,本來都做好叛逃
的准備了,沒想到輕松就蒙混了過去。
……
一夜無夢。
第二天一早衛齊就被花艷紫拉走修煉。這倒是頭一遭,以往也只有把這個女
人操得爽了才肯口頭教自己幾招,如今竟然肯幫助自己修行?
一襲紫衣的花艷紫依舊美艷動人,穿著一套自己特意裁剪過的衣裙,裙擺短
得甚至遮不住雪白的大腿,白花花的嫩肉看得衛齊恨不得把眼睛都放上去。
「今天怎麼肯幫助我修行了?」衛齊直接開口問道。現在二人的關系很是微
妙。不過連續幾日的男歡女愛即使是鐵石心腸也難免多了一份柔軟,衛齊覺得花
艷紫不會無緣無故地害自己。
「奴家泄露組織情報的事情已經敗露了,被罰的好慘呐!」花艷紫撒嬌似的
說道。
衛齊心中一咯噔,這般強大卻又肯隱於暗處的組織不用想都知道對成員又多
大的約束力。或許是自己害了她?
雖然憎恨這個組織,衛齊卻拎得清誰是敵人誰是朋友。唯有那個破了師傅和
宗主完璧之身的家伙絕對不可饒恕!
「那他們有沒有為難你?」衛齊關切道。
花艷紫卻是心中冷笑,面上卻是一副笑意盈盈的樣子,媚笑道:
「這次真是差點被扒了一層皮。你可要牢牢記住這個恩情。」
白賺的人情自然是多多益善,衛齊也是連連稱是,好言好語地哄著花艷紫。
這個風騷尤物輕啟貝齒,口中的芬芳氤氳之息仿佛美酒一般醉人,她說道:
「奴家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嗯?」
「你最為痛恨之人也到了徐州。」
說起最為痛恨之人,衛齊馬上想起了那個面目可憎的壯漢。在自己面前淫玩
冰清玉潔的師傅,還要自己叫他「好爺爺」。
衛齊咬牙切齒,劍目星眉的俊秀臉蛋變成了好似惡鬼般猙獰的臉,咬牙道:
「那個人他在哪!」
花艷紫可不顧衛齊心中的憤怒,依舊是那副開滿桃花的笑顏,開口道:
「別著急嘛,在奴家的努力爭取下,我們決定給你一個報仇的機會。」
「我一定要把他挫骨揚灰!」衛齊幾乎已經淪為了憤怒的野獸,聽到有機會
復仇,雙眼血紅面上青筋可見,端的是一副惡鬼像。
「你就放心好啦,幾天後你們必將有一場惡戰。現在你要做的是提升實力。
」
「呼……呼……」衛齊努力平復心緒,可現在他就連呼出的氣息都是灼熱的
,又怎麼能恢復平常心?
「以你現在的水平也不過是螳臂當車罷了。」
「不,我還記得他的玄力。我現在的玄力比那個人只高不低。」衛齊張口說
道。這也是他疑惑的地方,自己剛剛能稍稍平復一身強橫玄力,僅僅是自己這樣
的水貨玄力水平就已經超過了那個人。從氣息上看那個男人無疑早就步入了天玄
境,玄力水平應該比自己高出一大截才對。
花艷紫自然能明白衛齊的疑惑,開口道:
「你這麼說也對。刃牙先天的天賦不如你,又是靠著采補女人的元陰突破到
了天玄境。要不是有一顆尚武之心,怕是要成為天玄境墊底的存在。」
「然而,就算是這種水平的人玄力也應該比你這水貨更強橫才對。」
「到底是為什麼?」衛齊連忙問道。直覺告訴他,弄清這件事很重要,甚至
是自己能否復仇的關鍵所在。
「求道人所追求的不過是突破那道遙不可及的天塹罷了。組織里很多人都選
擇了借助妖物的力量暫時突破自己的極壁。」
「然而,這種行為風險極高,就算成功後也有不小的副作用。」
衛齊似乎抓住了什麼玄而又玄的東西,楞楞地開口道:
「為了完美融合妖物的力量,代價是永久失去一部分人類的能力。」
花艷紫給了衛齊一個孺子可教的表情,繼續娓娓說道:
「我們的玄力也會因此變得渾濁,甚至大幅衰退。這也是刃牙的玄力水平不
如你的原因。」
可是這樣又有什麼意義呢?明明是渴求用妖物的力量來突破一身的極壁,卻
反而使自身玄力變得渾濁……這明顯是本末倒置吧?
一定是獲得了什麼更加寶貴的力量!
「那你們獲得了什麼?」
花艷紫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發現這個呆呆的小家伙或許還有那麼幾分小聰明
?
「肯付出這樣的代價自然是有更加誘人的利益。我們這些融入了妖物的人獲
得了一種名為妖化的能力。」
衛齊心想:
這類人或許就是歐陽大師說的那些人吧?
「通過解放妖力來使融入的部分展露出妖物本來的姿態,妖化之後最保守的
估計也是能使各項基礎能力翻倍。」
衛齊現如今的玄力水平也不過勉強勝過刃牙罷了,一但刃牙使用了妖化之後
就必然不是他的對手了。
「如果我能融合了那條黑蛟的力量,是不是……」
還有著比復仇更加重要的事情,如今自己的師傅和宗主還不知道在哪里受辱
,要救出她們自己勢必要獲得更加強大的力量。
「當然可以了,要是你們相性好的話說不定你還能把玄力翻個五倍哦!」花
艷紫誘惑道。只是有一些話她還沒有說。
不過起碼也要到幾年之後了。借助妖物的力量的人會進入一段漫長的嗜血期
。這段時期中會失去所有理智而化為只知道遵循本能而行動的野獸。等到衛齊再
度尋回理智的時候,他高冷聖潔的師傅怕是早就被齊皇用各種手段玩遍了身體的
所有角落。他那威嚴高傲的宗主早被齊皇射大了肚子,為仇人傳宗接代。
「你說過要幫我得到那黑蛟的力量……」衛齊囁嚅道,此刻的底氣也不是很
足。
「當然,前提是你要聽話。不過在那黑蛟化龍之前,你必須先戰勝刃牙,否
則你根本沒有未來可言。」
花艷紫領著衛齊開始做針對性的訓練,以往一直不蹚渾水的她此刻也破例入
了場。只因她願意去賭一賭那渺茫的未來。
……
……
「嗚……嗚……」
搖曳的燭光下一絕美女子不斷地小聲呻吟著。
女子身穿一身寬大的藍色衣袍,此刻卻已經被弄亂,難以遮擋住胸前豐滿的
玉團。皮膚白若凝脂,超脫凡塵好像不食人間煙火的謫仙。正是衛齊的師姐顏沐
雪。
只見她的手腕被?一根纖細的繩子纏住再被強行拉到?過了頭頂,?一雙白
若凝脂的雙臂卻只能被迫伸直。這繩子雖然看起來纖細,但卻異常的柔韌,玄功
高深的顏沐雪雙手不斷掙扎也沒讓這根細繩松開分毫。
顏沐雪身材勻稱,腰肢雖然纖細但是卻?分外的有力,修長的美腿隱約可以
看?肌?肉的痕跡。在她一旁的自然是她的愛劍。
繩子緊緊勒住手腕的疼痛自然無法讓這個修為高深的女人呻吟出聲來。
真正讓顏沐雪無力反抗的便是那雙罪惡的雙手。
「混蛋!」顏沐雪怒罵道,可很快卻又情不自禁地發出一聲騷媚到骨子里的
呻吟。
只見她飽滿的乳球正被一只粗糙的大手肆意把玩,雪白細膩的乳肉在這只手
上不斷變換著淫靡的形狀。粉嫩的乳頭也被粗糙的手指搓的微微發紅,堅挺地聳
立著。捏著乳球的手稍稍一發力,就舒服得顏沐雪輕哼出聲來。
「爺爺我蹲你蹲了半個月了,今天可算是落到爺爺我手里了。」老淫賊興奮
地叫喊道,一張布滿皺紋的老臉上滿是淫邪之色。兩只賊手不斷地在這個妙齡女
子身上游走。
顏沐雪身上每一寸肌膚都已經被這個老頭摸遍了,這個老頭的淫功端的是無
比高深,一雙魔手光是各種手法就能讓寒冰仙子的得意弟子欲仙欲死,春潮涌動
。
所謂術業有專攻。這個老淫賊玩女人的手段哪怕是齊皇也遠遠不如,正是被
整個九州都深通惡絕的老淫賊欲魔。
而這老頭卻有個怪癖,最喜歡逼良為娼。在欲魔手中失了貞潔的女人不知凡
幾,最後卻都被他廢掉了玄功賣進了青樓其中最為出色的戰績便是把當年名聲遠
揚的女劍仙活活玩成了青樓妓女。
女劍仙一生嫉惡如仇,自然得罪了不少人。當這些三教九流聽說這欲魔竟然
把女劍仙賣到了青樓接客時,一個個都興奮地成群結隊的來照顧女劍仙的生意。
單單是第一天排隊的人就踏破了門檻,據說那女劍仙被操得連騷逼屁眼都合
不攏了,甚至還有一個色中餓鬼把那子孫袋都連同肉棒一起插了進去!即便是現
在光顧女劍仙生意的人也要提前一個月預約才能在她的騷逼里干上一炮。九州仙子錄】(8)(1/2)
第八章
「呼,呼,呼」
衛齊努力平復著氣息,怎麼也想不到花艷紫僅僅只是一指就能將自己的玄力
盡數打散。體內的玄力在經脈之中橫行,任是衛齊怎麼努力也無法平復這股霸道
的玄力。
看著衛齊俊臉上布滿汗珠,花艷紫笑道:
「青玄境重招式,地玄境重勢不重形,而到了天玄境就是玄力的比拼。
「呼,呼」
在修玄界普遍認為在青玄境的時候比拼的就是招式的精巧和熟練,畢竟青玄
境之間的差距還沒有大到全力一擊還無法擊破護體玄力的程度,還只要你的招式
夠高明就能夠在同階戰斗中占據優勢。到了地玄境,大家的招式也都已經練至圓
滿,到了融會貫通的地步。招式也就成為了最大的弱點。比拼的就是勢和意,崇
尚的也就是無招勝有招,講究的就是戰斗的本能。在地玄境這個階段,天賦的占
比便被徹底放大,天賦不夠,有些人便是借助無數天材地寶窮極一生也無法再度
突破境界。修玄界的殘酷也可見一斑。地玄境修煉到瓶頸,在徹底領會了勢和意
並且對自身充分認知之後,步入天玄境也就是水到渠成的事了。只可惜這就已經
是天資不夠的修士們的極限了。
而到了天玄境之後,每一個對手的招式都以經臻至化境,尋常的對拼已經無
法在招式上分出勝負。比拼的也自然就是最為基礎的玄力。天玄境也就是一條不
斷突破瓶頸開發玄力的道路。然而在這條路上走的越遠就越能感受到自己面對那
道絕對無法跨越的天塹時的無力。
衛齊奇跡般地跨越了地玄境來到了天玄境,按理來說現在最應該補足的就是
對勢和意和對自身的認知,可是經驗和玄力積累都不是能在短時間內補足的,花
艷紫也只好先讓他去學會提高玄力水平的方法。
畢竟玄力才是修士安身立命的根基。
衛齊覺得全身被電的酥酥麻麻,身體好似有火在燒一般,此刻卻仍咬著牙堅
持調動玄力。
「修士能夠從情緒之中獲得力量,只要放大你對應的情緒就能夠讓玄力暫時
性變強。這種小技巧在天玄境的戰斗之中很實用,但是要注意不要衝昏了頭腦。」
換言之,攻心似乎在戰斗之中也是一個重要的一環。
人的七情無外乎喜、怒、哀、懼、愛、惡、欲,一時之間衛齊也摸不到頭腦,
索性直接問道:
「那你對應的情緒是什麼」
她露出了一個無比明媚的微笑,回答道:
「奴家的話就是歡愉。尤其是以男女之間歡愛帶來的歡愉最為卓著。」
衛齊心想:難怪花艷紫這般……騷浪。
花艷紫繼續說道:
「聖王暗那個家伙的話便是哀傷,總是一副高高在上說著批判眾生的話語,
有時候奴家真想撕爛那張臉。」
能夠用一副笑臉說出這麼可怕的話語,花艷紫還真是可怕。衛齊決心不要干
些讓這個女人記恨的事情。
「至於你的對手,憤怒會讓刃牙變得更強。」
憤怒啊,似乎很實用的樣子。衛齊回憶起那個大漢的所作所為,一股怒火便
直上心頭,恨不得將其大卸八塊。
花艷紫看著衛齊體內的玄力不斷攀升,心中暗想:
玄力雜亂無序的上升著,也不知道是福是禍。
畢竟玄力變強自然是好事,可也讓這股玄力變得更加難以操縱。
「唔,玄力變得更難控制了。但是玄力切切實實地有在變強。」衛齊因玄力
暴走而面色猙獰,咬著牙說道。
同時心想:憤怒或許也是最適合變強的情緒。
「不一定哦,如果找對了方法,玄力應該是更加安穩而平和地變強。你現在
僅僅只是因為羞憤而導致的暴走罷了。」似乎是看出了衛齊的心思,花艷紫說道。
果然,沒有這麼簡單啊。
在衛齊感嘆之際,花艷紫正提筆在一張小紙條上寫著什麼,一邊寫還一邊咯
咯地笑著。端的像是滿園春一般,無人不為之動容,就連衛齊也看得入神了。
「下面倒是挺有精神,可惜你現在應該做的可不是那些美事。」
衛齊尷尬地重新把精力投回修煉之中。有些食髓知味的衛齊有時看見花艷紫
覆於青紗之下凹凸有致的身段都會涌起一股邪火。
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他沉溺於性欲時,玄力又變強了不少。
將一切都看入眼底的花艷紫嫵媚一笑,如同水蛇一般從衛齊背後纏上去,一
對碩大柔軟的玉乳貼在衛齊的後背上,弄得他心里癢癢的。
「你這人還真是虛偽,裝得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下面可誠實得很。」花艷
紫笑道,同時伸出玉手去隔著褲子去抓衛齊的陽物,愛憐地撫摸。
衛齊的玄力又強了一點。花艷紫巧笑嫣然,笑道:
「哼,本來還以為你和奴家是同道中人。」
「啊?」
「你所對應的情緒或許是羞憤。」
不會吧?衛齊自然不敢相信,在他心里他一直都恪守著師傅的教導,勵志要
做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不至於這般表里不一。
是與不是,一試便知。
「還裝什麼裝?哪有正人君子讓人一摸就硬的不得了的?」花艷紫調笑著,
衛齊卻無法反駁,因為自己的陽物在花艷紫的手里確實是無比舒服,甚至變得更
加堅硬了。
「別,別擼!」
這只充滿魔性的纖纖玉手僅僅只是擼動了幾下,就讓衛齊射在了褲子上。
有點像尿褲子的感覺,溫溫熱熱的,還有點舒服……
衛齊的玄力
……
……
另一邊太子唐康則是前來拜會徐州本土的地頭蛇徐家。對於衛齊花艷紫二人
沒跟著來唐康心里還是有點不舒服的。畢竟唐康深知花艷紫是個什麼樣的騷貨,
想到兩人攪到一起去了唐康就有點煩躁。
唐康此次也不是來惹事的,也就沒帶什麼護衛,有著陳欣怡的保護便已經足
夠了。
消息無比靈通的徐家自然早有預備,恭恭敬敬地迎接東宮到來,該有的禮數
是一樣也不少。
有點出乎意外的是,本土的有名有姓的氏族們在場一個也不少,通通集聚在
徐家,像是開著什麼會議一般。
唐康只當是徐州世家熱情地迎接自己,如沐春風一般地上前寒暄。
只是一邊的陳欣怡卻暗暗摸上了袖子中的匕首。
因為這些人表面上恭敬,眼神中卻又透著一股子冷色。
免疫了互相吹捧的環節,徐家主事人徐清直接開口問道:
「太子殿下這次到訪徐州不知所謂何事?」
此時本土的家族話事人們的眼神也冷到了極致,就連唐康也隱隱覺得有些不
對。只得尬笑道:
「只是來拜訪拜訪,想和大家結個善緣而已。」
幾個地頭蛇互相對視幾眼之後,繼續推出代表李清,他說道:
「太子殿下真的沒有什麼要我們做的?」
「本宮此次真的是來結個善緣而已。」
李清緊緊盯著唐康,見他不似作假,便哈哈笑道:
「太子殿下快請上座,咱們幾個自然應該聽從太子吩咐!」
此前劍拔弩張的氣氛頓時化為烏有,一時間所有人都舒了一口氣。
徐州的地頭蛇們自然是在討論那頭黑蛟化龍後的分配問題,這時候太子來得
也太巧了,只以為是皇室的人背信棄義違背契約,要來爭奪這頭黑蛟。
在坐擁九州的齊國皇室看來這黑蛟固然是珍貴無比,可也不至於和徐州地頭
蛇們撕破臉。畢竟徐州世家們屹立不倒的最大原因就是徐州上下同氣連枝,與其
說是大齊的徐州倒不如說是這些世家的徐州。
眼見皇室不為爭奪而來,自己這些土地主們自然好吃好喝地給他伺候舒服了,
畢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越是緊要關頭越要排除一切外來因素。
葷的素的自然一並上了,徐州頗具風味的招待也讓太子無比受用。甚至就連
太子今晚的床伴也一並選好了。
唐康自然不會拂了他們的面子,笑呵呵地照單全收。好好品嘗品嘗徐州女子
的風味。
……
……
刃牙秘密到了徐州,馬上就找到了當地的暗衛,剛一進門就嗅到了一股香風。
只見屋內是兩個一模一樣的姣美少女一同坐在秀床上,合裹著一張百花被子,
兩個小美人的四條細長嫩腿自然垂地,秀氣的足尖點著纖塵不染的地板。
嘿嘿一笑,刃牙自然是什麼都懂了。
兩個小美人心有靈犀地開口道:
「恭迎欽差大人。」
不錯,刃牙此行正是得了暗旨的欽差,齊皇表面上是怕這徐州世家們玩脫了
才把刃牙派過來。
不過更深層次的原因是想讓這個有意依附於皇權的天玄尊者充當自己的耳目,
打探打探這些殺手統領究竟在謀劃著什麼。
刃牙四下里打量一眼,自覺無詐便大大咧咧地走到二人面前,直接掀起了百
花被子隨手扔到了一旁。
兩個少女隱藏於被子下的春光自然全部露了出來。該說是不愧是少女,這皮
膚就是夠白嫩。小乳鴿嫩的入手可化似的,嬌嫩如同寶石般鮮紅的小乳頭更是讓
人忍不住想要品嘗一口。稀稀疏疏的恥毛也看得出這對兒雙胞胎小美人年紀不大。
伸出粗糙的手掌撫摸綢緞般的肌膚,又捏了捏其中一人的小乳鴿,刃牙漏出
了一副滿意的神色,說道:
「你們兩也是暗衛?」
兩姐妹自然不會隱瞞,一同開口道:
「現在還只是掛名兒,等讓大人滿意之後就有了正名了。」
刃牙點點頭,畢竟這兩個小美女長得雖然漂亮,可實力卻太低微,就連入流
都談不上。不過暗衛本著物盡其用的宗旨,這對兒雙胞胎用來憐愛倒是再合適不
過了。
刃牙脫下褲子衣服坐在床上,二女自然躲開空出了位置。分開兩條粗壯的大
毛腿,指著胯下高昂的陽物,說道:
「舔舔吧,深喉會嗎?」
二人媚眼如絲,嬌滴滴道:
「有學過,可是大人這般雄偉的陽物,我們姐妹的嘴巴怕是吞不下。」
二女張開檀口,這嘴巴小巧玲瓏,嘴唇分潤而可愛,要是吞吐男人的肉棒不
知是怎樣的享受。
其實在見到刃牙胯下凶猛的陽物之時,二女心中也是嚇了一跳,這等窮凶極
惡的東西要是塞進小穴里怕不是要一步到胃了吧?還不得捅進子宮里?
「你們誰是姐姐?誰是妹妹?」
其中一女馬上出聲回答道:
「回大人,我是姐姐。」
刃牙自不在意,雙胞胎長得一模一樣,又不是和她們談戀愛又,何必記得清
清楚楚,便慵懶道:
「行,那你來舔吧。妹妹就給姐姐舔舔屁眼。」
刃牙隨意發號施令,這兩個女人只是暫時的玩物罷了,甚至連名字在他眼里
也是沒有必要的東西。
這兩個嬌娃娃以後不知道要服侍多少臭男人,等到年老色衰之後怕是要一同
送到暗娼那里為士兵們解決私欲直至淒慘的死去。
不過也不是沒有跳出這個悲慘命運的機會,只要能把欽差大人伺候滿意了,
到時候讓大人帶著自己去京城,從此當個私人的玩物也比在輪奸之中悲慘地結束
生命好的多。
姐姐自然是打起了精神,使出全身解數來服侍刃牙,一雙小手十指齊動,比
京城的名妓還會摸。尤其是纖纖玉指輕捏龜頭的時候,非但不疼,還覺得莫名的
舒服。
待到肉棒完全勃起,手指間的前列腺液可以拉絲之後,雙胞胎中的姐姐張開
繡口輕輕吻上龜頭,濕漉漉的口腔「咕嚕」「咕嚕」賣力地夾吸,吸得刃牙靈魂
都要出竅了。
又舔又吸又吹又含幾十下後,姐姐嗷嗚一口吞下肉棒。只可惜這跟肉棒實在
太大,她的嘴巴又實在太小,竭盡全力之後仍差一點兒。
妹妹雙手扒開陰唇,看著姐姐微微有了濕意的粉嫩小穴伸出靈巧的丁香小舌
不斷刮拭微微變大的陰蒂,舒服得姐姐屁眼都一張一合的。
看著兩腿之間嫻熟而賣力吞下肉棒的姣美少女,刃牙真是舒服極了。享受了
好一會兒才在少女的口舌服務之下交了精液。
干脆直接就躺倒在床上,讓兩個小美人自由伺候自己好了。
不等刃牙開口,一個光溜溜的嬌滴滴小美人就分開雙腿騎了上來,濕漉漉的
花穴「咕嚕」一下子就吞下了碩大的陽物。只可惜這男人的陽物太過於可怕即使
龜頭頂到了子宮還有一小截殘留在外面。
若是不開宮的話便無法整根吞下。
不知道是姐姐還是妹妹的小美人微微一笑,下體不斷發力,一點一點地控制
著子宮口放這猙獰的陽物進入。
「啊!」小美人發出一聲嬌吟,終於是將整根肉棒都用下面的小嘴兒吞下!
有點出乎刃牙的意料,驚訝道:
「倒是沒想到你還會這個!?」
這也不是刃牙第一次插入女人的子宮之中,只是以往暴力插入的時候,身下
的女人不論是何身份都鬼哭狼嚎的,有時還會流血不止,著實是掃興。倒是沒想
到這徐州的暗娼還會這般技藝。
小美人一邊扭擺起腰肢好讓身下層層肉褶吸力變得更加強烈,一邊應答道:
「嗯,這也是我們姐妹的一大特技,我們的子宮咬的可比騷逼緊得多了,一
般人幾下就能被我們榨出精來,不過一般人也插不到這里就是了。」
「嗯。」
刃牙細細品味,這等新奇的感受的確奇妙,甚至讓他都動了帶這兩個女人回
京的心思。
小美人賣力地扭腰,下面的小嘴吸力也是越來越強,幾百下後刃牙竟然一時
精關難忍,頓時就噴出了一泡熱精。盡數噴淋進了子宮之內。
「謝大人恩賜。」小美人俏生生地說道。隨後便是笑顏如花,最後一下扭腰
提臀,兩條白嫩的玉腿一挺,「啵」地一聲二人性器分離。
子宮口頓時完全閉合,自己將兩片陰唇扒開,用手指將粉穴撐開,刃牙可以
清清楚楚地看見內里的一切構造。所有的精液都被子宮牢牢鎖住,竟是未有一滴
泄露。
「你這技術真是了得,不過想為本大爺生個孩子你還不配!」刃牙調笑道。
小美女聞言也不惱怒,只是陪笑道:
「我們姐妹的子宮只是個樣子貨,就是給大人們裝精水的肉壺,不論大人怎
麼玩都不必擔心留下什麼子嗣。
這也是她們二人只奢望給刃牙當個玩物的最大原因。妻和妾是用來傳宗接代
的,自己這樣的肉壺就只配給別人含精飲尿。
隨後便退到一邊,換了姐妹上去,如她一樣分腿坐下,將尚未軟化的陽物吞
入,運力一吸,以嫩牝夾住,內部蠕動不休。二女打了車輪戰的心思,誓要讓這
個男人把姐妹二人收為性奴。
【九州仙子錄】(8)(2/2)
「大人可不要偏心也要賞人家一肚子好精才行。
刃牙露齒一笑,說道:
「好,好,好!今天本大爺就好好陪你們玩玩。要是讓爺滿意了就把你們收
下帶回京城當個肉壺!」
二女心喜,連連稱是,都鉚足了勁鐵了心要榨干這個男人。
比起她的姐妹,這個小美女的動作夸張了不少,像一匹烈馬一般瘋狂地扭動
腰肢,嘴巴則是發出了響亮高亢的淫叫。
而她的姐妹也不閒著,用纖纖玉指玩弄著大漢的乳頭,小嘴咬上去的時候,
柔軟的小舌頭刮拭乳頭刮得相當舒服。
兩個訓好的小淫娃無比聽話,也知道男人想看的是什麼。一對兒長得一模一
樣的雙胞胎姐妹擁吻時的模樣真是說不出的唯美夢幻。尤其是頂著兩張一模一樣
的臉一同舔舐龜頭爭奇斗艷的模樣更能激發男人無限的欲望。
一晚上,刃牙玩遍了兩個小美女身上每一個洞,對兩個小淫娃自然滿意得不
能再滿意。
到了第二天兩個小騷貨的肚子都被刃牙用精水灌滿了,就連失禁都不止一次。
而刃牙這個天玄境的高手走出房門的時候連腳步都有些虛浮,昨夜的性愛激烈程
度可見一斑,不過刃牙卻留下了承諾。
……
……
聖王暗席地而坐,卻突然皺了皺眉頭。
「你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
「切,誰知道呢!」說話的是一個相當不耐煩的年輕女孩兒,在五個人之中
看上去最為年輕,脾氣也最為暴躁,也是最先搭話的人。實力也稍弱那麼一些。
「怎麼?很意外我們會率先找上你嗎?我們可是從深淵之中爬出來找你復仇
了。」五人之中站在最中心的男人說道,其他人以他為尊,顯然他就是這些人的
領袖。
聖王暗微微皺眉,明顯對計劃出現偏差而感到不快。原計劃是找到這些反叛
者後用誘餌引誘出這些組織的叛徒再一網打盡,倒是沒想到這些人率先出手,反
倒是被打了個措手不及。
不過,這和自投羅網也沒什麼分別。
「狼王是你們殺的吧?」
「只是他正好撞了上來而已。」
狼王是求道人之中的第六席,卻被人瞬間殺死,甚至就連一點信息都沒來得
及傳遞出去。這顯然是對他知根知底的人才能辦到的。
「昔日的同伴也開始互相殘殺了啊!」聖王暗一張俏臉上看不出悲喜,不過
從她身旁開始焦躁的玄力能夠看出她此刻心情不是那麼美麗。
「那麼劍北辰呢?」
「自然是被我等先行打倒了。那家伙明明是我的替補,卻如此孱弱,看來你
們的門檻真是降低了不少啊!」他們的首領相鈞如是說道。
要是劍北辰的實力足夠強勁的話也不至於成為替補了……
「能夠無聲無息地解決掉劍北辰,看來你也掌握了開辟一方淨土的方法了。」
聖王暗如是說道。
所謂一方淨土即為天玄境巔峰開辟出的只屬於自己的一個小世界,實力高深
者甚至可以自成一個能夠獨自循環的森羅世界。還有傳言說如今的世界就是某一
個不知名存在所開辟的一方淨土……
在一方淨土之中自然可以隔絕其他修士的所有感知,即便強如聖王暗在現世
之時也無法感知到他們的動向。
敢來找自己復仇,想來應該是有什麼布置,動作能夠如此干淨利落,難道組
織里有內鬼?聖王暗心想,同時分出神識去感知花艷紫的狀態,心中稍稍放下心
來。
他們為什麼不先對花艷紫動手呢?先清除實力稍弱的最後啃硬骨頭才是最佳
選擇吧?還是說他們已經達成了什麼默契?
聖王暗已經不願意再繼續細想下去。要是漫漫人生路上就連最後的好友也選
擇背離自己……
「我們之間有著實力的鴻溝,你們應該早就有了深刻的認知才對。」
當初,叛亂之時正是由她出手平復。念及情誼自己放任他們逃跑,或許當初
的仁慈就是個錯誤。
「這個我們當然清楚,畢竟上次把我們打成喪家之犬的人就是你啊!」
話音剛落,五人默默圍住了聖王暗,悄悄凝結成陣,而出於對自己實力的絕
對自信,聖王暗也沒有出手阻止五個人的小動作。
畢竟自己有著絕對的底牌。
五人同時飛快地念起咒語,身上也漸漸浮起了淡淡的金色光暈。
其實到了天玄境已經舍棄絕大部分的咒語吟唱,而需要繁瑣詠唱環節的咒術
無一不是強勁的大招,而需要五人合力完成的咒式更是不可小視。
相鈞對這個昔日的同伴有著足夠的了解。
這個女人的玄力獨步天下,卻也因此而滋生了傲慢,只會從正面堂堂正正地
擊潰敵人,打擊敵人的道心。這也是他們可以從容不迫地完成術式的最大原因。
在吟唱了足足一刻鍾之後五人同時張開雙臂,形成了一個金圈兒,片刻之後
便箍到了聖王暗的嬌軀之上,泛起了一道金色光暈之後便徹底消失不見。
不像是威力巨大的殺傷術式,倒像是封印?看來他們是打定主意先削弱自己
的玄力……
聖王暗嘗試調動自己的玄力,大概封印掉了一成的玄力。
明明見到術式起了效果,相鈞心中卻反而是一沉,盯著面前的絕世少女緩緩
說道:
「本來我們預估能夠封印掉你三成的玄力。看來再怎麼高看你都不為過。」
不過能夠削弱一成玄力也是階段性的成功了。況且有著道器的幫助我等也著
有一戰之力。
「我們應該換一個戰場了。」聖王暗幽幽說道。隨之抬頭仰望天空,「刷」
地一聲整個身體升騰而起,直衝雲霄。
天玄境之間的全力戰斗對於地上的生靈來說無異於一場天災,也因此天玄境
高手一般都會默契地選擇天空作為主戰場。至於為什麼不把戰場定為一方淨土?
作為屹立於天玄境巔峰的修士最後的退路,無法確認情報不會泄露的情況下自然
不肯讓別人了解一方淨土的位置。
聖王暗飛速升空穿過層層雲層,直到能夠將整個徐州收入眼底為止。這個高
度就算是尋常天玄境強者都會覺得微微發寒玄力受阻,可對於天玄境巔峰的修士
來說卻算不得什麼。
片刻之後五人才跟上,實力稍稍差一些的人已經開始微微喘息,甚至不自覺
地開始用玄力取暖。
「就在這里好了。」聖王暗如是說道。
相鈞右手食指在空中書寫道符,空間微微開裂,徑直從裂縫之中抽出一張弓
一根箭矢。
這真是一張相當漂亮的弓,以淡藍色為主色調,富有流光溢彩,頗具金屬美
感,還帶有一絲遠古的氣息。
「這是軒轅計喉弓?」聖王暗驚詫道。
軒轅計喉弓是上古五大道器之一,同缺月五光鎧,太初星辰塔,混沌開天斧,
森羅萬象鏡一同著稱。至於其功效早就失傳了,不過傳說得到這五大道器之一就
能開啟通往根源的道路。現今也只有大齊皇室有一件太初星辰塔,倒是沒想到五
大道器之一的軒轅計喉弓會出現在這里。
不過相鈞似乎還不知道五大道器最大的作用。聖王暗也不覺得以相鈞如今的
水平能夠駕馭軒轅計喉弓,或許應該借此感受一下其他道器的威能。
任由相鈞拉來溢著藍色流光的華美弓弦將箭矢瞄准自己,此刻聖王暗看上去
狂妄到了極點。
相鈞此刻一心不亂,全神貫注地瞄准目標已經進入了玄而又玄的狀態。
「嗖」地一聲,帶著流光的箭矢射出,速度快得幾乎要穿越時間和空間。
不過,還能看得穿。聖王暗心想,微微側過身子,伸出白嫩的手掌,自信能
夠輕易抓住箭矢。
可是,下一刻,
「噗嗤」一聲,箭矢沒入胸膛,血花噴涌而出,如落雨般滴落到下面。箭矢
如同消融的冰塊一般在她體內融為光點。
聖王暗:?時間似乎有些對不上了,空間似乎也有著改動的痕跡?
看來這根箭矢不僅僅是快而已,還扭曲了時空。出手便是必中,哪怕是躲過
也會被拉到被射中的時空之中。任何躲閃都無濟於事。
「軒轅計喉弓名不虛傳,看來你此刻能發揮的功效就是打散我的玄力而已。」
玄力是天玄境戰斗的根基。徹底打散玄力已經是最為可怕的狀況之一了。
「哼,你現在此刻已經是強弩之末了。」相鈞說道,不過此刻他的狀態也遠
遠說不上是好,僅僅射出一箭就讓他體內的玄力瀕臨干涸,道器之威能可見一斑。
不過效果是值得的。
聖王暗不說話,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五人一同爆發玄力,身姿也緩緩開始改變。
更為顯著的變化就是玄力的強度,五人一同妖化之下就連天空都布滿了不詳
的玄力,空氣之中都好似有了悲鳴。
「妖化嗎?看來你們也成功掌握了這股力量了。」聖王暗自言自語道。
「呵,唐暗!我等已經徹底舍棄了人類的身姿,於輪回煉獄之中獲得了究極
的力量!」相鈞咆哮道,即使聲音已經變得模糊不清,聖王暗自然能從中感受到
一股快意。
聽到了熟悉的名字後,聖王暗有片刻的愣神,思緒似乎也飛到了過往一般。
然而五人的玄力又再度暴漲,身形也完全變為妖物的形態找不到人類的影子,
與之相對的,玄力也變得暴躁而不安,可強度卻比妖化之後有了至少三倍的提升。
「這就是我等通往根源所獲得的力量!這二段妖化也是我等交給你們的最終
答卷!」
看著聲嘶力竭的五人聖王暗從心底里感到莫名的哀傷,面上卻依舊是一副無
悲無喜的表情,說道:
「我們好不容易才從漫長的獸性之中解放,你們卻要再度舍棄人類的理智再
度變回沉默的野獸嗎?」
「這是必須付出的代價!只有通往根源,才能突破那道天塹!我等會證明我
等的路才是正確的!」
看來已經無法溝通了,或許只能用實力才能打醒他們了。看著昔日的組織成
員在錯誤的路上越走越遠,或許自己也有一定的責任。
化為妖獸卻仍能在一定程度上保持理智,五人變換了站位,呈五芒星之勢,
開始詠唱各自的咒語。
明明已經舍棄了人類的身姿,卻仍然使用著人類的招式。對於相鈞等人所詠
唱的咒語聖王暗倒是一點也不陌生,正是被稱為禁術的「五龍轉滅」,是五人成
陣所能使出的破壞力最強的招式。
看來他們的戰術已經相當明顯了,先是削弱自己的玄力再使用軒轅計喉弓來
打散自己的玄力,最後二段妖化把玄力提升到極致,不記後果地使用禁術。
已經確認過這招「五龍轉滅」所積蓄的玄力已經足以摧毀自己的肉身。聖王
暗似是絕望般的緩緩閉上美目。
陣術成型,五只玄力凝結的龍碰撞到一起,發出了毀天滅地的響聲。
……
……
即使戰場位於天穹之上,爆炸的威光也波及到了地面,地上的生靈無不懼怕
著這道摧毀萬物的威光。即便是天玄境修士也神色凝重地看著天穹,就連他們也
為之心懼。
感知到五龍轉滅毀天滅地的威能,花艷紫輕笑,心想:
二段妖化看來確實不可小覷,缺點卻也不少。至少在出現完美的二段妖化出
現之前,花艷紫都不打算以身試道。
或許再讓他們了解更多關於根源的事?
花艷紫胡思亂想著,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舊識的隕落而覺得心煩意亂。
「這才是天玄境的戰斗嗎?」衛齊問道,就連聲音都有些發顫,這股玄力就
連衛齊都能感知得到。此刻他正發自內心地敬畏這股毀天滅地的威能。
「哼嗯?這種戰斗對你這個小家伙來說還太早了。」
……
……
所有的煙霧散開,聖王暗的肉體已經完全化為飛灰。或許也並不准確,她原
來的位置還有一顆不斷跳動著的心髒。
相鈞瞳孔微縮,隨即目光之中又閃過一抹貪婪。
仙人心!
剛要出手去奪取,一直跳動著的心髒周圍開始凝聚出血肉,僅僅幾秒鍾就凝
為了聖王暗的模樣。
「為什麼?仙人心為什麼會幫你凝聚血肉!!?」
傳說之中聖王唐陽在根源見到了仙人的遺體,並肢解了遺體帶回現世。仙人
心又怎麼可能去幫助覬覦其力量的敵人?
「因為我繼承了仙人的遺願,這顆心髒也願意把我當做主人。」聖王暗回答
道,同時又暗暗嘗試凝聚玄力,本來被打散的玄力此刻又重回了自己的掌控之中,
看來軒轅計喉弓的打散玄力效果僅僅限於肉身。先前被封印的一成玄力也重新解
封,聖王暗再度回復到巔峰狀態。
相鈞面色陰沉如水,此刻他已經萌生了退意……
聖王暗看看四周如同鏡子般碎裂的天空,整個世界都仿佛在哀鳴一般,低沉
道:
「看來玄力就是此世最大的罪惡。」
萬物生靈每攫取一分玄力,這個世界便會變得更加脆弱。甚至到如今僅僅是
這般程度的攻擊都會使時空發生破裂。而世間一切的不平之事也都因實力的差距
而起,強者恃強凌弱,肆意妄為,逐漸忘記了敬畏之心,甚至開始妄圖把手伸向
根源……
如果這世界沒有玄力的話或許就會變得更加美好吧?
聖王暗看著面前的舊識,緩緩說道:
「那就讓你們見識一下你們苦苦追求的根源吧。」
真正的力量無需任何引導,也無需任何外力。
「混沌,太初未分。」
從她身上涌出的黑意如同瘟疫一般瘋狂擴散,侵蝕著周邊所有的一切,很快
五人便置身於一片虛無之中。
不僅僅是一切有形之物,甚至連同所有的色彩都盡數剝離。一切感官都變得
無比陌生,甚至遠遠超出了他們所認知的一切……
或許這才是世界最原本的樣貌。
無論作何反抗亦是無濟於事,在這一片混沌之中唯一能夠得到自由的也僅僅
只有意識而已。而在這個陌生的戰場上,幾個天玄境高手也不會比孩童表現得更
好。
因為人從出生之刻便在死亡。意識每分每秒都在消散,而補足意識的方法被
牢牢掌握在那些接觸過根源的人手中。
「你們在漫長道路上淪為盲目追求力量的野獸,因為偏執而選擇了錯誤的道
路。但是我不會,因為我無比清楚我要走的路。」聖王暗喃喃自語道,同時翻掌
將五人拉回了現實。
相鈞他們呆在原地,甚至連思維都完全停滯了。見識過根源的人都會受到不
同程度的損傷,僅僅只是暫時認知錯亂還算好的。直到半晌之後才逐漸緩過神來。
雖然無法理解剛才所經歷的事物,但相鈞明白的是他們敗了。
五人互相對視一眼之後,頓時作鳥獸散。此時也只能分頭逃跑,將一切都托
付於命運。
「我不會殺你們的,但作為反叛的代價,我會將你們流放至妖界,直到人妖
再度開戰的時候都不要再回來了。
不過軒轅計喉弓卻必須回收。
聖王暗率先對相鈞出手,失去了戰意的相鈞被她輕易抓在手里,那張富有流
光溢彩的弓也被強行收走,隨後又把鮮嫩的玉手伸向其他人。
無論五個人如何掙扎,最後都難以逃脫……九州仙子錄】(9)徐州拍賣會(1/2)
第九章 徐州拍賣會
這里是?
不知過了多久後相鈞才開始恢復意識。自從步入了天玄之後就沒進入過昏迷
狀態,現在狀態簡直是糟透了,體內的玄力竟然生出了一股陌生感,甚至運行起
來都能明顯感覺到阻塞,看來必須要好好休整一下子了。
睜開眼睛便是一片赤紅的天空,四周是大片大片荒蕪的土地,有些土地甚至
還有著皸裂的現象。
「妖界還是一如既往的貧瘠。」他自言自語道,同時用大拇指和中指摁緊揉
揉自己的太陽穴,這是一個最快調整精神的小技巧。
嗯,雖然慢了一點,但還是能感覺到玄力正在一點點恢復。
「唔嗯。」
伴隨著一聲嚶嚀,五人之中脾氣最為暴躁的田語燕才悠悠轉醒。她的實力相
對最差,在根源之地收到的損傷也就最小。因為隨著修為越發高深便越能感受到
自身的極限,面對那道令人只能嘆息的天塹之時也更加絕望。
在抵達根源之時便能夠窺探到更多的真相。
「我們敗了?」相比起根源,再度敗給了那個女人帶來的挫敗感更強。田語
燕此刻有些懊悔地捶打著身下貧瘠的土地。
「情況不是很明顯嗎?我們被流放到了妖界。」說話的是地面上躺著的慵懶
男人羅沙。
暴躁少女最大的敵人就是這種懶漢,他們的相性簡直差到了極點!
「原來你醒了啊,我還以為你得睡上好長一段時間呢,畢竟你在天玄路上走
的最遠,受的傷也應該最重才對。」相鈞一臉雲淡風輕地說道。
五人之中最強的那個人毫無疑問就是相鈞,可對天玄理解最為透徹的則是羅
沙。只能說現實太過殘酷,人與人之間的天資是不同的。值得一提的是,說起天
賦五人之中最有可能接近那道凡人絕對無法觸及的那道天塹的人就是田語燕。
田語燕年紀輕輕就成就了天玄境,創下了十五歲成就天玄的記錄,曾經一度
是大齊的驕傲。如果再過十年的話就算是相鈞也沒有把握能夠贏得了這個暴躁少
女。
羅沙連動都不想動,懶洋洋地說道:
「我以前也有過一段奇遇,對於這種創傷也有點應對的手段。」
不過盡管如此羅沙的精神狀態也不太好。可比起他的收獲,這點創傷就顯得
不值一提了。
在直面過根源之後,都或多或少會有些進步。
「喂!你們這些家伙就不能關注關注那個女人的事嗎?我們才剛剛經歷一場
慘敗!」田語燕有點抓狂。
相鈞輕笑道:
「輸贏都太正常不過了,大不了下一次贏回來好了。」
又不是輸不起。先前妖化過後變得有些偏激,除了玄力和身體素質的大幅提
升之外就全是缺點了,或許我等距離完美的妖化還差得太遠了……
而且那個女人為什麼說我等走上了錯誤的道路?她們明明才是先行者吧?
「你們真的好吵。」又一人悠悠轉醒,是個長相絕美卻給人帶來一股陰毒感
覺的女人。正吐著蛇信子,陰冷地看著自己的同伴。
羅沙打了個哈欠,對著蛇女慵懶道:
「蛇姬你也醒過來啦?」
吐著蛇信子,柔弱無骨的身子靠近躺在地上的慵懶男人,兩條美腿水蛇般地
纏上羅沙的腰,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眼里是不加掩飾的欲火。
「喂喂,饒了我吧。」羅沙想起女人的彪悍戰績連忙求饒。畢竟這個女人每
次交配都要一連持續至少三天時間,沒有幾個男人根本滿足不了這條淫蛇。
「你這人還真是一天到晚都在發情啊!」田語燕只覺得有點荒唐,不過想到
做愛就能讓這個女人變強,也就稍微可以接受。
當蛇姬把視线投到了自己這邊時,田語燕本能地打了個寒顫,像是被陰冷的
獵手盯上了一樣。
「要是和你一起的話,姐姐也不介意哦?女人之間的玩法也是很豐富的。」
「這就容我拒絕了。」
相鈞此時出面拍了拍手阻止了這場毫無意義的爭吵,看了看地上身體糾纏到
一起的二人,嘆了口氣說道:
「羅沙,算了,蛇姬你背上黑熊,我等先找個地方落腳吧。」覺得羅沙這種
懶人應該不會願意背上這個大塊頭,便轉頭對著蛇姬說道。
「不要!」蛇姬搖頭。
「隨便你怎麼玩。」黑熊應該也不會介意,畢竟和蛇姬交配也是一件美事。
雖然事後可能會被榨到連下床都下不了的程度。
蛇姬冷笑,迅速松開了羅沙,轉向了仍舊昏迷的精壯男人。
「話說這里是妖界吧?」田語燕皺著好看的眉頭猶猶豫豫地說道。
「你這神經也太大條了吧?」
「走吧。」
……
黑蛟化龍的日子愈來愈近了,衛齊這段日子在花艷紫的教導下可謂是進步神
速,就是跟著這麼一個絕代風華的尤物進行香艷又嚴格的特訓讓衛齊的精神備受
煎熬。
也好在花艷紫偶爾會發發善心,用小嘴兒把衛齊的陽精給吸出來。
就在黑蛟化龍的前兩天,徐州本土秘密開起了一場拍賣會。身為如今大齊身
份最為尊貴的人的兒子,唐康自然收到了本土勢力的邀請。而衛齊隨便找了個理
由就打發了太子的邀請。一方面是他迫切的渴望變強,另一方面就是他隱隱覺得
這次會碰到他的敵人,那時候怕自己忍不住和那個人動手。
在他心中比復仇更為重要的是救出師傅和宗主。
這次太子殿下只帶了花艷紫一個人,也許是想和自己欽慕的女人距離近一些,
唐康給陳欣怡放了個假,而後者也只能委委屈屈地應下了。
本來抱著不過一州所舉辦的拍賣會而已的想法,可到了這個地下會場之後,
唐康也有所改觀了。
明明是一所建造在地下的會場,卻高於百米,占地寬廣。又裝飾得十分奢華
閣頂的檐角立著四方朝天而鳴的鸞鳳,內部通體用玉白的天外玄玉鑄成,點綴以
鎏金、星辰的碎屑,可謂是無比的奢華,用兩個詞來形容它最為恰當:富麗堂皇、
窮奢極欲。
即使以唐康的身份地位來看都相當滿意,可就是有一點不太滿意。
不在冊!
不在冊就意味著這個奢華的會場不被官方所記載,所獲所得皇家一個子都拿
不到!天知道這個拍賣所能帶來多少收益!要是以前尚且稚嫩的唐康早就冷著臉
了,經過了教導之後的他明白了一個道理:
下面的人把柄越多,自己的地位便越牢固!
看到了一些穿著京城秘衛衣服的重兵後,唐康也明白了這個會所必是父皇特
許的!
而拍賣會的大頭自然是拍品,唐康心中充滿了期待,畢竟能蓋的起這樣的會
所拍品也自然不可能是什麼凡品。
要是他知道他最敬畏的父皇有時候也會來這里進貨,他就不會有這麼多猜疑
了。
一樓是辦理一些登記手續的大廳,只要交付了足夠價值的物品就能夠參加這
場拍賣會。
唐康自然是不差錢的主,大手一揮兩件閃閃發亮的十六色琉璃就放到了小盤
子里,這兩塊小東西的價值可是超過了門票錢的幾十倍!不得不感嘆真是好大的
手筆!
這種敗家行為自然引起了主辦方的極大關注,兩個衣著暴露輕紗的美人一左
一右地攬著他的胳膊一路上說說笑笑地送進了包廂。
比起拍賣會更像是青樓?花艷紫心想。以她的眼力自然能看出那兩個小美人
都是有點功夫傍身的,在這里居然只能當個迎賓小妹。
包房寬敞而明亮,裝修得富麗堂皇,地板和四周的牆壁用得都是最頂尖的白
玉,屋頂甚至掛著價值不菲的水晶吊燈,一應設施應有盡有,要知道就連東宮也
不敢這般奢華!
這已經是明目張膽的僭越了!這些人究竟把皇權當成了什麼?!!就在唐康
憤懣不已的時候,包房的門吱呀一聲地開了。
唐康剛要出口訓斥,看到來人卻忍不住愣住了。
來者穿著一身紫色華服,卻沒有佩戴任何零碎,劍目星眉,一股氣勢不怒自
威。
「父,父皇,你怎麼會在這?」唐康萬萬沒想到會在這里見到自己最尊貴的
父親,一時之間竟是有點結巴。
「康兒,朕的包房怎麼樣啊?」見到了自己兒子的齊皇喜笑顏開,得意洋洋
的向兒子炫耀自己的玩具。
「原來如此啊,我說這幫家伙怎敢僭越,原來這里是父皇的包房。」唐康馬
上回答道,也難怪之前能看到一些秘衛。
齊皇本來是不想參加這場拍賣會的,可轉頭一想到自己的兒子正在徐州,便
下了暗旨提前召開拍賣會,讓地方人員邀請太子前來參加,自己也享受一下天倫
之樂。
「父皇,這是?」
唐康這才注意到父皇身後站著的美人。一身紅衣鮮艷動人,端的是絕代風華,
一身傲氣,不過眉眼間似乎有一股憂慮。
父皇最喜歡的就是這種女人了。唐康暗想。
「這個想必就是炎妃了?」花艷紫痴痴笑道,眉眼間都流露出一股子媚氣。
炎靈兒這才注意到了這個絕代尤物。這女人生的真是好看,容貌還在自己之
上,就連自己看了都有點動心。
「嗯。」齊皇回應道。
花艷紫心想:炎靈兒空有一個妃子的名號,炎妃這種不符合宮里規矩的稱號
那些老頑固怕是都不肯入了名冊。想來齊皇也就是想玩玩罷了。
太子也明白了父皇的想法,當下竟然是連禮數都不必做,直接當這炎妃是個
透明人。
「你知道這場拍賣會拍賣的是什麼嗎?」齊皇出口問道,眼睛卻通過一層單
面玻璃直直地看著台上。
之前有所耳聞,卻沒有細致地打聽,唐康硬著頭皮回答道:
「只知道是一場奴隸拍賣,都有些什麼人卻不太清楚。」
「嗯。」
看不出喜悲,也看不出滿意與否,唐康的心卻是提了起來,不過幸好還有個
人幫忙解圍。
花艷紫略加思考,以她對齊皇惡趣味的了解,這焚火宗一冰一火的姐妹花自
然是合在一起才有價值,姐姐炎靈兒在這里,那妹妹在哪也就不難猜了。
「陛下怕不是把那寒冰仙子白衣霜給寄拍了,當著炎妃的面好好殺一殺她的
傲氣。」
「嗯,不錯。朕把白衣霜寄拍了,不過只是三天的使用權。作為補償她還得
表演個小節目。」
說是秘密拍賣會,其實隱蔽性也就那樣。畢竟只要有人參加就必然有暴露的
風險。而寒冰仙子白衣霜這樣的話題人物自然是萬眾矚目的焦點,第二天寒冰仙
子被當成性奴拍賣的消息怕是要傳遍整個大齊了。
炎靈兒聽到齊皇的話目光閃爍,一只小手也顫抖著拉住了齊皇的袖子,其中
意思也是再明顯不過了。
本來就是殺雞給猴看,齊皇自不可能答應炎靈兒。
「砰砰」,恰好這時候有人輕敲包房的門,在花艷紫一聲請進之後便有許多
衣著性感暴露的尤物面帶微笑地迎了上來。刹那間姹紫嫣紅,大有皇帝選妃的架
勢。
不過這些女人顯然不知道父子二人的身份,否則即使給她們一百個膽子也不
敢主動上前。
其中一個穿著紫色盛裝禮裙的妙齡少女打量打量屋子里的幾個人,微微皺眉。
一般這里是不允許帶女人進來的,這兩個男人無疑是頂尖權貴,帶來的兩個女人
都可稱得上是絕代風華,尤其是那個同穿紫衫的頂尖尤物,美得讓自己都有些自
慚形穢,甚至打起了退堂鼓。不過什麼都不說貿然離去未免有點太失禮了,要是
吃了投訴,自己一干人等怕是吃不了兜著走。
偷看幾眼花艷紫,幾乎是硬著頭皮說道:
「我們是今天的免費女奴,如果兩位大爺有看得上眼的,說一聲就留下來伺
候二位。」
所謂的伺候自然不止是端茶倒水了……
唐康見這幫子鶯鶯燕燕也挺動心,只是在自己最敬畏的父親面前卻不敢造次。
只是心想:此處倒是個消遣的好地方。
這些美人不說是像炎靈兒花艷紫那般冠絕人間,也能輕松在青樓當個頭牌了,
只是這種地位低賤的女人還提不起齊皇的興趣。
畢竟她們一無深厚的玄力,二無什麼動人的故事,三無什麼有趣的身份。
只是還要給自己的兒子考慮考慮不是?一會兒各式表演開始也總得有個人給
康兒含精舔屌,別讓他憋壞了。
再者說,身居高位的人必要懂得分享,這些美人就分潤給別人享用吧。
「你留下伺候他吧,其他人出去。」齊皇頭也不抬,好像這群美人與他無關
一般地揮揮手。
紫色華裙的女孩兒心中一喜,自覺攀上了高枝兒,得意洋洋地看著這些姐妹
們離去,同時蓮步輕移來到了唐康的身邊緩緩跪了下去,抱住唐康一條那腿,刻
意豐滿的胸部貼近小腿,將自己的小腦袋擱到他的腿上以示臣服。
有點意思。唐康心想,這女人不急著獻媚,也不吵吵鬧鬧的,懂那麼一點兒
規矩。用大手細細摩挲女孩光滑的臉蛋兒,塗抹了各式胭脂水粉的臉蛋格外好摸。
「你叫什麼名字?」唐康問道,手指不滿足於撫摸少女的臉蛋開始沿著雪白
的脖子向下探去,摸上女孩溫潤如羊脂玉的美背。
「我叫紫兒。原是一個富商的女兒,後來家道中落就輾轉到了這里。」
比起流落青樓也差不多了。
「喜歡就留下當個侍女也好。」
有了齊皇的話,唐康也放開了所有的包袱,心安理得的決定收下這個小美人。
玩膩了還可以分給手下去玩玩,拉攏拉攏人心,就好像珠兒一樣。
估計齊皇不在這里,唐康早就揉上紫兒的奶子了,這種少女的身體一向叫人
欲罷不能。
沒讓人多等,會場的燈光忽然黯淡下來,懸掛著的射燈猶如受到了牽引般光
线驟然聚攏,照射向了拍賣台處,觀眾們興奮的心情也隨之澎湃起來,從以往的
經驗來看徐州的拍賣會從不讓人失望。
似乎有意讓這些競拍者多等一會兒,燈光下一個小平台緩慢地升騰而起,一
個身材玲瓏高挑的女子也出現在了眾人眼中。
女拍賣師穿著一身熾金花紋的緊窄旗袍,銀色的長發如瀑布一般垂至腰間,
在燈光下閃閃發光。一只造價昂貴栩栩如生的鳳釵插在頭上,鼓鼓漲漲的胸部,
纖纖不堪一握的細腰和爆裂般的臀部組成了誘人的圓潤曲线。在高叉旗袍的下擺
之下是兩條筆直而修長的美腿,腳上是一雙黑色的高跟鞋。
邁著步子風情萬種地扭著腰臀走上前台,底下是無數躁動的競拍者們,爆發
出一陣音浪,無數平日里道貌岸然的大人物們恨不得馬上衝上台上將這個風情萬
種的尤物就地正法。
這腿真是極品。饒是見識過無數美女的唐康此刻也是心頭火熱,甚至此刻肉
棒都開始挺立,隔著褲襠戳在了紫兒的臉上。
哦,是她啊!齊皇則是露出了一副了然的樣子。看著台上這個萬眾矚目的女九州仙子錄】(9)徐州拍賣會(2/2)
拍賣師,齊皇輕輕一笑,又想起了她用套著薄如蟬翼的黑絲美腳上下套弄肉棒的
樣子。當初自己在這一雙堪稱完美的腿下可沒少交了精水。
看到兒子的不堪表現,齊皇開口問道:
「怎麼?你喜歡的話就讓她陪你幾天。
唐康睜大了眼睛吞吞口水緩緩點了點頭。這就讓一邊的小美女有點吃味了,
還沒把自己吃下就研究著別的美女了,男人真是沒有好東西。
「歡迎大家來到本次四州聯合拍賣會,我是本次的拍賣師高夢雲,今天的拍
賣會想必不會讓大家失望的。」女子唇齒微起便好似有一股香風襲來,一雙桃花
眼微微眯起,讓人心甘情願為之粉身碎骨的盛世美顏頓時引起了場下無數人的尖
叫。
這件熾金旗袍的設計實在是太過火辣,高夢雲每個微小的動作都會讓旗袍的
下擺輕輕飄動,露出雪白圓潤的大腿,讓一些不堪的男人幾近瘋狂。
底下的競拍者們見了這幅相當又純又欲的打扮,心頭的欲火又是躁動起來,
不少地位崇高的男人已經開始對著身邊的女奴上下其手。眼見觀眾們的情欲都被
自己調動起來,高夢雲也是嫵媚地展顏一笑,朝著觀眾席俏皮地做了一個飛吻動
作,又是惹出一陣歡呼。
「應主辦方的要求,這次拍賣會將以熱鬧為主要目標,我們保證即使在座的
各位一個子不花也能留下一段美好的回憶。至於其他的規則都和普通的拍賣會一
樣價高者得,我也就不必再多說了。」
這時又走上了一個端著玉盤的黑衣男人,高夢雲伸出玉手從玉盤上取下東西,
底下有人提前站起來想要看看究竟是什麼東西,可惜都看不真切。
環視底下的色中惡鬼,高夢雲輕笑著將手中的器物展示給大家,赫然是一根
栩栩如生的玉質陽物,不過這尺寸就相當驚人,纖纖玉指不知怎麼操作的,這根
玉石玩物就開始嗡嗡作響不斷擺動。一邊撫摸著這玩物一邊介紹道:
「這根玉陽具是根據某個大人物的肉棒一比一定制的,做的栩栩如生哦!一
旦打開開關就會不斷震動,讓人欲仙欲死,長期經過人家淫液的浸泡這東西也變
得無比溫潤。」
「試一下!」
底下有無數聲音高喊著讓這位絕代尤物現場試一下這個陽物,高夢雲對此僅
僅只是微微一笑,繼續說道:
「跟大家說個小秘密哦,人家的身子就是這個壞東西破開的,這麼多年一只
帶在身邊,幫人家無數次緩解了夜晚的空虛,人家可是把這寶貝當成丈夫一般愛
護。」
不清楚規則的人們還以為她這是在推銷玉陽具。了解過這個女人的大人物們
都知道高夢雲有多寶貝這根玉陽具,當初甚至有人開出天價來買這根玉陽具都被
她毫不猶豫的拒絕了,此時也斷然沒有出售的道理。
自己撩起了旗袍的下擺露出了內里的美肉,那一抹嫩粉之色無疑說明了高夢
雲這高叉旗袍之下什麼都沒穿。
為了方便各位競拍者們看的更加清楚,這個尤物主動轉過身去,彎下腰肢,
將熾金旗袍的下擺撩至腰間,將兩個粉穴大大方方地展露給眾人欣賞。
「騷貨。」
「婊子。」
底下的人紛紛呈一時之口快,肆意地用言語來羞辱這個自己一輩子連手指都
無法觸碰到的美人。殊不知要是給他們機會,怕是恨不得在香榻上脫陽而死。
「蝴蝶逼。」沾了齊皇的光,位於最好的位置的唐康自然對這人間美景盡收
眼底。一想到這等美人將來很可能要主動在自己胯下求換,就火熱的連鼻血都快
要流下來。
用玉陽具的龜頭輕輕刮蹭著敏感的陰唇,早就無比熟悉這根玉陽具的小穴不
要幾下就已經流水潺潺,控制著蝴蝶美逼將玉陽具輕松吞下去,還發出了一聲宛
如天籟的呻吟。
「嗯,這東西稍微調皮了點,哼嗯?」
高夢雲發出了相當誘人的呻吟聲,在場不少經歷過風風雨雨的人光是聽見這
個聲音就已經一柱擎天了。地位高些的還好,攔過免費女奴便是一陣親熱。而那
些地位低的人可就苦了,只能一邊欣賞著這絕代佳人,一邊苦哈哈地磨練傳統技
藝。
玉陽具一進去花穴就開始瘋狂擺動,一點也不憐惜這個專用小穴,大有要把
這肉洞豁開的架勢。不過高夢雲控制著小穴一吸一夾,這個玉陽具就老實本分多
了。
「本次盛宴就從人家先開始好了。嗯,啊,應主辦方的要求,嗯,接下來人
家都會帶著這個玉陽具,只要人家泄身一次,嗯,就會從在場的各位競拍者中抽
選出一人,人家會主動上門當他一天專屬女奴。無論做什麼都是可以的,哪怕是
要牽幾條狗輪奸上一天一夜人家也不會拒絕。」
高夢雲似乎狀態漸佳,已經可以很好地控制自己的呻吟聲了。
底下有叫好的,也有不以為然的。畢竟競拍者這麼多一次才抽選一個人,被
選中的概率屬實不大。
「如果人家泄身超過了十次,就會隨機抽選一位競拍者,人家會自願為他生
下一個孩子。」
此話一出,競拍者們簡直沸騰了起來。能摸到高夢雲的小手就已經是可以吹
上一年的談資了,能和她真刀真槍的干上一次已經是三生三世修來的福分了。要
是能讓這般神女為自己產子?簡直不敢想象!
「!」唐康明顯激動了起來,可是他的父皇卻是對他潑了一盆冷水。
「不是什麼人都有資格為你延續血脈,你應該分得清什麼樣的女人是玩物。」
「兒子謹遵父親教導。」
齊皇看的出來太子沒有把自己的話往心里去。不過也不擔心,如果有哪個女
奴敢偷偷生下賤種的話,齊皇一定會第一時間掐死那個孩子和那個女奴。哪怕那
個孩子流的是皇家的血……
唐家乃是聖王血脈,容不得這些賤人玷汙。
拍賣會的熱情已經被點燃,高夢雲自然趁熱打鐵,嬌媚道:
「那麼接下來是第一組拍品!」
萬眾翹首以待。畢竟這頭與尾是重中之重,這場提前召開的拍賣會連高夢雲
這等美人都許諾為他人產子,必然是萬分精彩,能擔得起第一件拍品的必然不是
凡俗女人。
究竟是哪家的仙子?或者說是什麼地位尊崇的大小姐或者宗門聖女?
一名身穿一襲白禮裙,戴著白色面紗,面容看不真切的女性自己緩緩走上台
前,站到了高夢雲的身邊。
這個女人身材高挑,體態完美無缺,禮裙的束腰更是完美地將她的身材勾勒
了出來。
大家伙對於這個女人自然是好奇的很,各種猜測也是漫天飛。
「我猜這女人是百花谷的清雪仙子!我以前遠遠的見過,跟這個女人很像!」
一個競拍者疾呼道。
「不可能!清雪仙子幾天前才宣布百花谷中閉關,我猜是華山的淑女劍!」
一個沒錢又愛杠的修士說道。
「我猜是寒冰仙子白衣霜!早就有傳言說寒冰仙子被人抓走做了性奴,我還
見過黑市拍賣她貼身肚兜呢!」
很快大家就都認為這個女人是失蹤一段時間的寒冰仙子。見到這幫家伙迅速
達成共識的高夢雲在台上輕笑,似是在嘲弄著這幫人的愚蠢。
探索過白衣霜身體每一處的齊皇哈哈大笑,對著坐立不安的炎靈兒笑到:
「炎妃,你看他們都覺得是你師妹,等到白衣霜真的出場的時候他們得怎麼
想?」
炎靈兒抿緊了嘴唇,一語不發。
見到話題熱度差不多要消散之時,高夢雲面對眾人,唇角勾起,熱情地喊道:
「首先要向大家介紹的是第一組拍品!來自於中州二宗之一,長袖宗宗主的
姐姐,江湖絕色榜排名第八的~ 雪美人顧雪翎!」
隨著高夢雲的話音落下,眾人被挑起的情欲瞬間便被點燃!立刻激動地盯著
台上蒙著面紗的美人,似乎想要憑著欲望看穿面紗一般。
這個顧雪翎可是在江湖絕色榜上排名第八的美人!單論容貌身段便已經冠絕
天下,而且她還是那個嫉惡如仇的長袖宗宗主的姐姐,要是能把這樣的尤物按在
床上肆意欺凌?真是想想都覺得激動。
高夢雲解開女子的面紗,一張絕色雪顏在曖昧的燈光的照射之下格外的誘人,
甚至讓全場觀眾都一同屏息欣賞這盛世美顏。
身著一襲白禮裙的雪美人如同謫仙一般遺世而獨立,纖塵不染。
不過這位美如天上仙人的雪美人很快就會零落凡塵,不知道哪個家伙能夠成
為顧雪翎往後的主人呢?
許是覺得氣氛還不夠火熱,高夢雲伸手捏住了顧雪翎一邊的豐碩奶子,隨便
揉弄幾下,看著大奶子在一只素白小手下不斷變換著形狀,高夢雲咯咯笑道:
「看看這胸,要是夾住肉棒簡直就是極樂!」
又用小手撥弄顧雪翎塗了唇彩的薄唇,探入其中去玩玩柔軟的丁香小舌。
「我可以告訴大家一個小秘密!咱們雪美人的所有體液都清甜清甜的,這口
水比那山泉水還要好喝。」
「唔!」
顧雪翎發出一聲悶哼,原來是高夢雲霸道地吻上了自己的香唇,充滿著野性
的舌頭已經撬開了自己的牙關,和自己的舌頭糾纏在一起。
兩個絕代風華的美人的熱情擁吻毋庸置疑地將氣氛再度推向了高潮!
良久之後,唇分。顧雪翎被吻的有些意亂情迷,嘴角也流出了一絲甘泉。
「真是美味。」高夢雲抿抿嘴唇似是有些意猶未盡,繼續說道:「大家給雪
美人一點掌聲,讓她給大家表演一個才藝好不好!」
掌聲雷動!沒有什麼是比看清純美人做那淫事更能使人興奮的事情了。
一個黑衣人緩步上台,留下了一根長有近乎四十厘米的粗長肉色棍子。
「接下來就請顧雪翎用小嘴兒將這根仿馬陽具的棍子吞進去!」
台下議論紛紛:
「騙人的吧!怎麼可能有人能容得下那麼長的陽具!」
「這不得把雪美人捅穿了啊?!」
「這不得一步到胃?」
高夢雲將粗長的棒子握在手上,故意將一端頂在小腹,遠遠望過去就像是長
了一根馬吊似的。
由於動作特殊,顧雪翎不得不踮起腳尖揚起腦袋放平上身。這種滑稽的動作
由顧雪翎來做竟然有了一種異樣的美感。
粉唇微啟,先是用香嫩的小粉舌潤滑棒尖,片刻之後開始一點一點地吞吃長
棍。
一點一點吞沒,卻沒人覺得無聊。畢竟這種淫辱高嶺之花的機會可不不多見。
僅僅吞進了一半底下就有人喝彩:
「這是我見過最厲害的深喉!」
「這得舔過多少陽物才能練出這樣的功夫!」
「呸,什麼雪美人,干脆叫騷美人算了。」
對於這些聲音置若罔聞,顧雪翎只得專注於面前的東西,勝利已經盡在眼前
了。
可變故突生。
就在吞下了四分之三的時候,高夢雲壞笑著頂胯,一下子將整根棍子都頂進
了顧雪翎的口中。
驟然遭受襲擊,可嘴巴被完全填滿的美人連咳嗽都做不到,美麗漂亮的大眼
睛中也有了水霧。
姑且也算是完成了表演。
好在高夢雲沒有讓顧雪翎難受太久,很快就抽出了粗棍,用玉指沾了沾迷之
液體送入口中,一股甘甜沁入五髒六腑,舒服得她眼睛都眯了起來。
「不知道雪美人的表演有沒有讓大家眼前一亮?接下來就要展示顧雪翎另一
個特殊之處了。不過人家要挑選出兩個幸運兒。」
報名的人絡繹不絕,而高夢雲的抽選方式更為簡單粗暴,將手搭在了顧雪翎
禮裙裙擺處,「刺啦」一聲就撕下了一根布條,露出了內里雪白的美腿,顯得相
當誘人。
「刺啦」「刺啦」「刺啦」。
高夢雲連連動手將顧雪翎的禮裙從腰之下分為了八個布條,可憐的顧雪翎下
身就只剩下了一件青色貼身褻褲和腳上的雪白羅襪,玄力一提將這些布片甩至天
上,同時開口說道:
「雪美人的肉穴更是銷魂無比,就由各位幸運兒一試深淺了。規則很簡單,
禁止使用玄力,搶到布片的人就能在我們的雪美人的騷逼里灌上一精。」
台下只能用瘋搶來形容。不過這種比拼與其說是憑高夢雲的偏愛,不如說是
更依賴自身的實力。能爭搶過這幫畜生的必然是同輩之中的佼佼者,甚至還有幾
個地玄境高手搶到了布片。
至於說為什麼沒有天玄境參與搶奪?一來野生的天玄境高手實在是太少太少,
二來你一個天玄境高手和一幫弱者搶奪布片,你不嫌丟人嗎?
唐康明顯有些意動,卻也只能恨自己在包房內無法參與搶奪。
真是沒有花錢受罪的道理。
「你也想參與一下?」齊皇冷著臉看著自己的兒子,開始反思起自己對於子
嗣的教育是否太過於寬松了?
唐康能怎麼辦?也只能訕訕的點點頭。
「你知道為什麼有頭有臉的人物都在包房里不參與這種搶奪嗎?」
唐康一愣,本能的回答道:
「不是因為抹不開面嗎?」
聞言齊皇冷笑道:
「哼,這代表著我們這些上位者的態度,也是緩和階級的矛盾。我們吃的肉
夠多了,這點湯也沒必要硬自降身份去和那些泥猴子們搶了。」
你可以羞辱他們,甚至可以殺了他們,但你永遠不能剝奪了他們的機會。要
是連口湯都不肯留,他們又何必追隨你?
見這個不成器的兒子仍有不甘,齊皇繼續說道:
「如果實在喜歡的緊,就買下來,反正只是個拍品罷了。」
「嗯。」太子馬上喜笑顏開,連連應聲。而好不容易才得到父皇首肯的唐康
怎麼也想不到她會跳出來反對自己。
花艷紫攏了攏碎發,淡淡然開口擊破唐康的美夢。
「拍下來給奴家玩玩如何?」
齊皇倒是意外的「咦」了一聲,略微驚訝地看著昔日的床伴。印象中花艷紫
對除了聖王暗以外的女人就沒提起過興趣。
還是說這顧雪翎別有一些神秘之處?齊皇又開始患得患失了起來。
看著父子二人納悶的表情,花艷紫輕輕一笑,端的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唐康
突然覺得雪美人顧雪翎也就是那麼一回事了。
「皇帝,你是不是忘記了奴家的本名了?」
陷入了遙遠的回憶之中,良久之後齊皇才恍然大悟地說道:
「唔,我記得,顧曉花?你是顧家的人?!!」
這多少給了齊皇一些調查的线索,要是能夠鎖定花艷紫的身份,就能順藤摸
瓜查清組織的底細。
其實經過了漫長的花艷紫對於家族的感情早就已經淡薄了,此時願意撈顧雪
翎一把也不過是見她楚楚動人,另有他用罷了。
「恭喜幾位幸運兒!接下來請八位幸運兒上台!」高夢雲熱情洋溢地說道。
八個人有高有矮有胖有瘦,有人一臉淫邪有人一臉喜悅。
排在第一位的是一個小胖子。九州仙子錄】(10)(1/2)
2022/02/12
第十章
能出現在這里的胖子自然不是什麼一般物他是當地一個中流家族的直
系繼承本來他志得意滿地參與這場拍賣會是想買一個看的過眼的奴可
當他看見第一件拍品雪美顧雪翎的時候就已經不抱有什麼希望了
或許咬咬牙能拿這個香艷的奴可是她的長袖宗宗主實在不是個好
惹的主
那個現在不知道她的被當成奴拍賣可以後?何況這等美
本就是家爭相談論的焦點
再痴傻的呆子都不會為了面那是非去招惹一個惹不起的玄境強者
自覺家族扛不住這等強者的怒火胖子也不抱有任何希望了可沒想到回路
轉?他算是看明白了這個雪美將來要經歷的數不勝數多自己一個也不
多
甜美的聲伴隨著微弱的嗡嗡聲從邊響起
「就請這位子隨意選一好好享一泡吧」
本能地偷瞄一眼高夢雲的美雙眼艱難地從展露片片雪白肌膚的旗袍
岔移開胖子決定好好享用這一頓美餐
「點!」
聽著後其他的催促之聲胖子猥瑣地笑笑心中想著
你們催的再也得用爺我用過的破鞋!
「無論任何要求咱們的雪美都會滿足子的對吧」
顧雪翎羞紅了臉微不可查地「嗯」了一聲
這聲在胖子耳里簡直是宛如籟一般猴急猴急地松了松帶了
子露出里面早就立的棒
聽著周圍嘲笑他中惡鬼的聲音胖子心中不屑對著面前的雪美說道:
「顧仙子就起好好挨吧」
思來想去胖子還是決定用他最喜歡的後姿勢其是這個雪美膚若
凝脂想必美背也必然是如同渾然成的美一般漂亮
顧雪翎兩站直彎纖自己用手將白禮的擺拉至間里面也是如
同意料一般地全部真空兩片雪白的瓣豐而致而眼和作為奴最
的賣點自然維護得粉而光是這半就超過了胖子先前所玩過的所
有更遑論顧雪翎以一片雪顏而著稱光是這一張致的容顏就足夠讓她成
為間最頂級的奴了
「呵!你這美還沒挨就流了一地了!」胖子驚訝地說道顧雪翎
面實在是不堪透徹的露早就匯聚成河從她後就能看見這張粉已經一
片光了
胖子得意洋洋地在一片催促之聲之中扶著屌抵在挑似的磨蹭但
就是不肯去要不是後面怨實在讓胖子有點不消他能玩一
「~ 」胖子服得全孔都張開來的給了他無比的
享剛一去這張粉的就開始不斷蠕動層層的一環一環地套
住了棒一一陰不斷衝刷著棒從二的合不斷滴落著
「美這是高了?」胖子不敢相信地問道剛一去顧雪翎的
就開始不斷地吐著陰顯然是了
「雪美經過我們的不懈努終於調教成了只要里棒就會不斷
的美奴不過各位競拍者不必擔心這個經過特殊訓練能一一
陰足夠裝滿一個木盆!」
連續高讓顧雪翎的速蠕動帶給了胖子極的感甚至於不過
十幾息的時間就讓這個經百戰的蟲了!
「唔!??」滿臉紅的雪美看著如此動此刻怕是沒有一個肯放
過如此物吧
「感謝爺賜」
盡管短短十幾息的時間就已經泄了五六次經過特殊調教的顧雪翎此時看
去依舊游刃有余兩只纖纖手扶著雪白的緩緩控制著離開胖子
的棒二器剛一分開便混合著濃「嘩啦」一滴落在地煞是
「嘁!真是蠟蠟不中看也不中用!」
「胖子這也太了吧!」
台的嘲笑無比扎耳可胖子剛要開便涌一無之感這要他如何
狡辯?只好把一切仇怨都記在這個婊子留兩句逞強的話:
「哼這邪門得很心你們陰溝里翻船!」
說罷便捂著臉逃去了
此時高夢雲著朗聲說道:
「雖然雪美已經被我們調教得服服帖帖的了可要服這個美就不容易
了!」
第二個早就等不及了早早就了子當馬站好位置著個駭的
棒時刻准備來一場盤腸戰!
「看來我們的第二位幸運已經等不及了!」一雪發的絕拍賣師適時
調笑道同時還調皮地用指在第二的膛打轉問道:
「這位爺想要咱們的雪美怎麼伺候?」
「我佘某一向講義今我就得讓台所有兄弟們好好看看顧仙子的!
全都由佘某來動就行!」
還在說話的時候佘某就已經從後面抱住顧雪翎雙的心以一種抱著
孩撒的姿勢將她抱了起來這台的都能將還在翻吐著濁和的
看得一清二楚!
佘某現在只有一個感覺那就是輕!他現如今終於明白了什麼做輕如燕!
這個的居然還能輕到如此地步?
而顧雪翎發間清香更是讓他如痴如醉就連的物都因此又漲了幾圈
!
「顧仙子佘某要來你了!」
龍歸後佘某才明白胖子為什麼十幾息就繳了械這像是有魔一
般吸住了棒一直都在高痙攣的更是前所未見光是去就能
享到不吝於衝時的感了要是尋常子此時怕是早就昏了真不知
道是如何調教出這般娃蕩的
包間里唐康早就忍不住了將紫的腦袋摁在了兩條中間讓她用柔
的去舐自己的穢物齊皇的表現就好得多了居高位的他什麼沒
見過沒過?更何況只是高夢雲和顧雪翎這種美物觀賞有余實用不足
遠遠比不艷紫能帶來的感甚至說這些玩得都是她玩剩的手段
艷紫美眸閃爍多少覺得這個後輩有些雜七雜八學了不少魅功還這
般不堪不過對付一衛齊這種段位的新手卻是綽綽有余了
在她心里這個緣關系早就已經淡薄得不行的後最的用途就是給衛齊當
個老是一個價比很高的選擇地玄境的實將將夠看美貌也沒得挑
關鍵是服從很高可以輕易地為自己所支配而且有著雪美稱號的顧雪翎也
是最適合成為衛齊師傅替代品的那個相信沒見過多少世面的家伙很就會
被牽著鼻子走
唯一的瑕疵可能就是被太多玩過了多少也得讓家伙玩兩個開開眼
界以後要是碰到一個差不多的就扔給純玩玩正都是一些玩物罷了
艷紫還偷偷瞄了一眼炎靈這個焚火宗宗主面如止養的功還算
到家不過或許也只是因為遭羞辱的不是她的摯罷了
抿抿艷紫對這個娃娃很感興趣
佘某的表現好了一些卻也僅僅多堅持了幾息罷了的時候固然無比
暢可事後卻陷了窘迫之中抱著柔若無骨的仙子彎棒從的
之中了出來看著顧雪翎微微開合的兩片出白濁的濃倒也讓興致
起
這胖子可找到了擊的機會二一一句險些打了起來也好在高夢
雲出面制止才沒有真的動起手來
高夢雲素手一翻五指之中最長的中指指尖抵在了顧雪翎凸起的陰蒂之
一邊著豆豆一邊說道:
「接來的爺是想這婊子先清洗一番還是繼續侍奉?」
第三個是一個老這個滿眼邪之的老在一邊等候多時了甚至已
經暗戳戳地自擼一回了這子哪還能忍著枯的笑道:
「面對這種物老我怎麼能忍的了!」
說完便怪笑著衝了過去猴急猴急地把細長的物了去只顧著自己
以後的姿勢抱著豐滿的雪一頓衝把顧雪翎的撞的啪啪直響不
用多久就美美的了
第四是一個穿得淨淨打扮得的中年在這徐州多少也算是個名
皆知這個中年有著潔癖可面對顧雪翎蜜桃般的雪即使還吐
著其他的黃白濁也興奮地了去心滿意足的了
哪有什麼真真正正的君子有的也不過道貌岸然的偽道學罷了
說來也怪幾個都選擇了顧雪翎的姿勢多也是選擇了後直
到第七才有了變化
這第七長得凶神惡煞一的凶煞之顯然不是什麼善信這名
為卓勢是一個有名的惡方面被顧雪翎一劍捅穿了左眼至今還整戴
著眼罩又恰逢因緣際會參加了這場拍賣會看到昔仇被調教好了開拍賣
心中難免有幾分意又因為沒什麼閒錢幾乎要放棄復仇沒想到後來被選中
可以當眾地這雪美一次當真是回路轉柳暗明
不等高夢雲開卓勢便衝著雪美顧雪翎冷笑
「顧仙子還記不記得我這個物?」
顧雪翎一陣茫回憶了半也沒能把這張臉同記憶結合起來
卓勢心中憤怒之余又多了一分失落自己視她為敵不曾想她從未記得過
自己這般的物
心想:是顧雪翎懲惡揚善教訓過的惡徒已經不止千百又哪里記
得起我?
「我可是永遠記得你!」說罷卓勢便摘了眼罩漏出來里面空空的眼眶
在場的也都是經歷過與的主沒會被嚇到只是覺得有些倒胃罷了
高夢雲見二似有過節角掛了一抹耐尋的笑容要知道一個離奇
的故事可是能讓拍品價值翻倍增長的!
「方面你瞎了我的左眼我可是每都活在夢魘之中!」
「那這位爺想怎麼玩咱們的雪美?只要一點點錢我們就能提供一些
道具!」高夢雲看得出來這沒什麼錢還是抓住每一個機會多創造一些營
收畢竟除了拍賣所得剩一切蠅利據合同都是自己的
比起好好掃一掃仇的臉面這點錢卓勢還是地出了本著不傷害奴
的原則拍賣所提供了一種狼牙套
這狼牙套可不一般又又面布滿了磨平了的尖這種尺寸的狼牙
套高夢雲也不確定顧雪翎能不能扛得住
包間里炎靈一抖回憶起了自己被這東西支配的恐懼
那齊皇心欠佳便決定用自己的妃子發泄一火看著這炎靈活
一副不肯求饒的樣子齊皇就用了一點道具給炎靈印象留的最的就是
狼牙套了
齊皇本就賦異稟所用的狼牙套更是可怖足有子手臂般長面還
塗滿了各種物那晚把炎靈的嗷嗷直不出一刻鍾就連連求饒一晚
又又到了第二已經被的陰道破裂眼也見了紅兩個一整都無
法合因為物又奇難耐炎靈偷偷了兩疼得骨髓
「唔嗯」
顧雪翎繃了臉好看的眉皺成一團不過這幅屈辱的表注定沒
能夠看到了因為顧雪翎被要求以一種臉貼著地面將抬高同時用自己的雙
手拉開兩片陰的姿勢等待挨由於全都讓膝蓋和臉蛋支撐感遠勝以往
不過還好這些顧雪翎都支撐得住
為了報復這個卓勢特意選擇了最的套著狼牙套的龜
貼近的光是狼牙套就明顯比顧雪翎的眼幾圈了即使是一
鐵棒去今顧雪翎的眼也要見紅了更何況是表面凹凸不平的狼牙套?怕是
連眼里的都要被翻出來
眼火辣辣地卻高個不停不一會就在地板形成一灘漬
「你可真我還沒去你就流了一地了」卓勢此刻志得意滿
開懷笑就連那張駭的臉看去也沒那麼嚇了
底說什麼的都有不過經過特殊訓練的顧雪翎早就能免疫這些胡言胡語了
包間里唐康看著台的秀享著紫的侍奉卻怎麼都無法出來
越來越覺得焦躁
究其原因
唐康看看艷紫覺得這個在一邊就讓間所有都黯然失了
「怎麼了你想讓奴家給你吹喇叭?」
「嗯我得難」
尋常的子斷然不可能在父面前說出這種話更何況這兩個是齊最為
尊貴的父子!可艷紫卻很特殊這個和整個皇室的關系都很不一般甚至
有時候還會參加他們父子之間的鍋炒甚至艷紫已經在子之中秘密地存
了一唐氏的玄
「忍著吧」
艷紫輕佻的說道倒是讓唐康一愣以往這個間絕不說是百求百應
也不會是這種態度而唐康卻從這種態度之中讀出了一危機感
艷紫本就是個絕的對於這種已經沒有了潛的家伙自然也不必再
多付出一些什麼即便不知道齊皇的後手是什麼她也清楚太子或者說現在明
面的三個子都已經是棄子了只是幾個給齊皇最中意的子擋的活靶子罷
了
齊皇默默關注著邊的左瞧右看也看不出艷紫出手搭救顧雪翎的理由
倒不如索直接開試試能不能從這個玄功高的看出什麼
「你覺得這個顧家怎麼樣?」
「資質平庸也不太聰明的樣子不過卻生得一副好皮囊」艷紫理理
額前的碎發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
齊皇微微頷首
也只有這般絕世高手才會認為地玄境修士資質平庸像顧雪翎這種地玄境中
出類拔萃的高手已經是不可多得的才了不過可惜被打碎了心境調教為奴之
後不管你賦再怎麼出眾也只能止步於此了
至於一副好皮囊齊皇也是認同的這種姿即便是在自己千辛萬苦收集的
奴之中也是頂尖貨了至少論起外貌來說遠在雁門俠曲鴻燕之不過早早
離了一般層次的齊皇玩玩得也只是一份樂趣罷了不為了一個
美和手的高手的太僵這也是齊皇可以許諾刃牙采補了炎靈白霜
的原因
「不過這種給某些笨蛋當個老最合適不過了說不定有朝一也能
飛黃騰達」
?
齊皇心中疑惑也不明白艷紫何出此言卻暗暗記在心里因為他知道
艷紫看很准換言之艷紫很會站隊
眼傳來的撕裂般的苦讓雪美回想起了第一次被爆的楚至少這兩
次都不太溫柔
一個不管自己不服一心的何等可怕?戴著狼牙套的巴真是九州仙子錄】(10)(2/2)
可怕強地懟顧雪翎粉的里也幸好雪美的夠結實除了眼
被撐開一個圓以外倒是沒有破裂開來
狼牙套地卡在中阻之到了顧雪翎差點被一棒抬了起
來的地步卓勢可不會憐惜這個雙手扶穩棒懟也要懟去!
急紅了眼的完全無視物細若蚊蠅的呻聲待到整棒都了
去的時候就顧雪翎的眼已經被完全撐開同狼牙套密相連不留一絲
縫隙!
「哈哈哈哈哈顧雪翎這個樣子才適合你!」狂笑著似是了卻了生
平心願一般意可心中又隱隱有一種悵然若失的感覺他心中明白卻又不願
意去承認到了此時此刻已經不是他一個物所能左右得了的了
因此也只得賣地
在巨之顧雪翎已經維持不了姿勢眼又太過致每次卓勢想拔出
棒的時候都會帶動她地一同向移動一段距離而一秒又重重地頂去
幾乎要把顧雪翎頂倒在地
場面相當香艷又帶有幾分觀眾們自然樂於見到平時那些端著的仙子
們淪為賤的畜拍手聲喊聲充斥著整個拍賣席也有一些覺得這些實在
太過吵鬧而微微不悅的可這種注定只是少數罷了
傳來撕心裂肺的苦和嘈雜的環境讓顧雪翎有點神恍惚意識地抬
起只覺得台的徒們是如此丑陋
「看!咱們的雪美被哭了!」台忽然有三兩個聲音高聲疾呼興
奮地向周圍分享自己的發現
我哭了?
顧雪翎訝然低正好有兩滴晶瑩的淚珠墜地碎裂開來臉頰也確實
有一種溫溫的感覺她以為經過了堪稱地獄級的調教之後她已經對這種事
不在乎了如今她的心里也是勉強保持著平靜那為什麼?
我在為了什麼而哭泣?
我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變成這樣的?
我是什麼時候掉的?
卓勢只能看見雪美盤著發髻的後腦勺半遮半掩的羊脂一般的美背和兩
瓣泛著瑩瑩之光的雪聽見了底的呼喊之後他尋回了一絲清明心中也多
了一份不明所以的煩躁
心煩意的沒幾就了被狼牙套留住的溫溫又
膩膩的暖的棒很服
高夢雲有點奇怪這個莫名其妙的轉變只怕間任何都不明白他心
中究竟作何感覺眼見卓勢了她也該站出來了
卓勢的棒還停留在顧雪翎的眼中高夢雲素淨手到了狼牙套的部
衝著這個盈盈一笑說道:
「咱們這個狼牙套是經過特殊理的只要破一個就能把爺的
全灌雪美的眼里當然了爺也可以選擇讓她當著您的面把喝去
塗到臉塗到發塗到或者灌里都是可以的」
底的徒們紛紛支招卻又意見不合說什麼的都有甚至還有過分的讓
顧雪翎用鼻子把全吸去的
「不用了」
卓勢拔出棒致的還僅僅著棒地挽留著顧雪翎的
已經張開了一個內里的還有一些外翻出來甚至還有一點白漿
確認過不是什麼事好好練練功就能讓恢復如初高夢雲心中也
了一至少還不影響這顧雪翎賣個好價錢
有點掃興家伙都罵著不過這些和匆匆離開的卓勢沒有關系了
高夢雲在心中暗想:真是個莫名其妙的
不過還有一個高夢雲把視线投在了最後一緩緩說道:
「我要是沒看錯的話這位爺應該是個吧?」
最後一穿一裝部平平卻生得一副好樣貌紅齒白面如
當真是雌雄莫辯不過對於高夢雲來說還是一眼就能看出真
扮裝出現在這種場合可不是什麼好信號出現在這里的無一不是供
這些們玩樂的出現這麼一號物很難不懷疑她的動機
「怎麼?你們有明文規定不接待客嗎?」那笑著問紅白牙煞是好
看
高夢雲一思索正這拍賣所高手如雲即便是一兩個玄強者來此也要飲
恨何必怕一個姑?回讓好好查查她的來歷如今齊還能有能毫無
蹤跡?
只可惜顧客不問奴的來歷拍賣所不問顧客的姓名是這里的規矩不然現
在據一個名字就能把這個查的淨淨
「那這位爺想怎麼玩?」
說實話高夢雲也有點了難嘛一回也就算了該怎麼界定?
「我肯定不讓你們難做就讓這位漂亮給我一回就行了」
「好」高夢雲一應
取悅可是奴的必修課只要成了奴就少不了同幾個伙伴一起取悅
同為自然對的好感帶了若指掌攻起來甚至比更能讓
服
毫無權的顧雪翎只得躺到地眼睜睜地看著這個裝麗在自己岔
開
撲通一聲的子落地倒是看不出來一裝之貼褻倒是充滿
了少感的粉接著在眾目睽睽之少又了自己的粉褻露出了內里
的少園
面一也沒有皮膚奶白奶白的真是極品只是在之卻有著一
道紫的紋
印在這里的自然不是什麼正經東西眾紛紛據這個奇怪的圖案猜測少
的來歷只可惜再有見識的也說不出這紋的到底是什麼
包間里齊皇盯著少的圖案以他的見識竟然也瞧不出這到底是什麼
只好開詢問一邊的老前輩
「你能瞧得出這子是何方神聖嗎?」
唐康心中訝然竟然連他最尊崇的父皇都不知道這紋的來歷?看來也只是
個微不足道的組織罷了
艷紫平復著內心的動面平靜地回應道:
「奴家也不知道肯定是什麼不流的組織也不著猜」
齊皇平靜的點點若有所思
缺月五光鎧艷紫腦海之中浮現起了這個古五道器的名字軒轅計喉
弓缺月五光鎧太初星辰塔混沌開斧森羅萬象鏡五者並稱為古五
道器每一件都有其自己獨特的威能是每個玄境強者夢寐以求的寶物擁有
著瞬間改變戰局的能其價值本無法衡量!
五道器已現其二艷紫自家明白自家事自己手中有一件森羅萬象鏡
聖王暗手中有一件太初星辰塔要是自己能得到缺月五光鎧或許就有機會成為
那獨斷萬古的王!
只是這群貪婪的家伙為何千辛萬苦地從斷界而來?是有所圖謀亦或者是來
求救?
不過冷家可是不可多得的寶貝爐鼎而且看這少還是雲英之價值無
可估量只可惜自己是子之否則還真想好好疼一這個姑
物盡其用乃是艷紫信奉的真理在心中暗嘆家伙命是真的好獲得了
界巔的兩高手的青睞不說連傳說的五道器也逐一於界現世真有幾分
道之子的風范了
你可要對得起我的本錢!艷紫心想雖然都是一些借獻佛的事
可自己也付出了不少心思到時候分一些勝利的果實也不過分吧?
冷妙竹揚著掃視四周的所有暗嘆著界真是怠慢遺忘了多少過去的
榮光
冷妙竹陰蒂使之充後便緩緩坐在了顧雪翎的臉被致的五官
得有些發咯咯笑道:
「你這鼻子真是拔」
臉最為凸起的部位當為鼻子顧雪翎五官立而致鼻梁也是又高又
恰好卡在了冷妙竹的敏感區也可以說是微妙的造地設了
顧雪翎感覺有點飄飄然以前也有過不少這種被羞辱的經歷可這般奇妙
的感覺倒是第一次
這個少的陰戶當真漂亮清甜又有回甘道清新雋永甚至使
醉顧雪翎因缺氧窒息而漲紅了臉神卻越來越亢奮整個都有些飄飄然
吸毒似的貪婪地聞著冷妙竹的
冷家的會使癮當年一杯冷家的聖甚至可以賣出價!只可
惜冷家實在是太稀少了像是這個少這般不知廉恥的冷家更是前所未有!
這個似乎狀態不太對勁?艷紫心想
「好會」
顧雪翎這個經歷過調教的奴已經神志不清了吸食了過多冷妙竹的雪
美已經變成了賣地著冷妙竹的陰蒂求著的滋
原來是中了道了艷紫恍然悟!這個少先前一定是中了些歪門邪
道的手段被顧雪翎一便完全發作了
二雷動了地火一發不可收拾陷於之中甚至連四周有著不少
徒綠著眼睛盯著不斷台的戲都不知道了
她們此刻哪里想得到後她們會變成經常互相的好?衛齊陷了夢境之中夢中是一片虛無毫無半點彩所言甚至衛齊驚訝
地發現就算是閉眼睛也能清晰的看見周圍的事物也更加讓他確信他在做夢
飄蕩了不知多久之後衛齊才看到了一座華麗的殿在這一片虛無之中也
只有這里擁有著彩
這是一種超出了衛齊所有認知的狀態玄而又玄似有明悟又好似陷其中
「先到那里看看吧」衛齊喃喃自語同時向著殿游蕩
游了才發現這個殿竟然毫無裝點沒有半點雕飾僅僅只是空有其形罷
了來不及猜想這里到底是什麼地方衛齊看到了一個老熟
材卻相當勻稱又凹凸有致此時穿了一白紗臉掛
著一副不知喜怒的表臉蛋真是美極了比那九玄還要美麗十分甚至可
以說是足以讓驚心動魄一眼就這個子可衛齊卻對其有著骨髓的
仇恨
「聖王暗」衛齊咬牙切齒的呼喚出這個名字盲目的憤怒已經讓他忘記了
對量的敬畏
聖王暗心似乎不錯竟然難得的展露笑顏不過衛齊清楚地知道她是對著
這座怪異的殿在笑
「我不記得我有告訴過你我的名字是艷紫告訴你的?」
看來艷紫的有點松八成是心思活絡了起來聖王暗心想對於這個她
自認為的摯友有著清楚的認知
不過卻並不認為艷紫是敵因為她知道艷紫一定會選擇實最為強
的自己
「你為什麼要抓走師傅和宗主!」衛齊將所有委屈和憤怒一腦的宣泄出來
手已經穩穩地劍柄似是隨時都要拔劍格殺眼前的
「你來的比我想象中的要晚」無視了衛齊的憤怒聖王暗繼續自說自話
「你是什麼意思?」衛齊驚覺這難道不是自己的夢嗎?
聖王暗嘆了似是對衛齊的愚蠢感到無奈緩緩開說道:
「那次我將我的玄以穿你的手掌的方式注你的內你也因此晉升到
了玄境吧?」
衛齊陷了疑惑之中開問道:
「即便是注玄也沒有幫突破境界的例子」
而會適得其兩玄只會不停的衝突碰撞本不會融合
「你就當你我玄相很好吧」
即便相再好不是同一個的玄也不可能發生融合除非
「消化了我的玄之後也就因此可以被我拉到這里來」
衛齊知道過度計較是一件很蠢的事不如聽她把話說完聽完之後也就能
明白這個到底想要什麼了
「這里是什麼地方?」衛齊問出了他現在的疑惑這個地方著實古怪甚至
萬物無形盡由玄組成
「這里便是源是世界存在的基或者說是你們理解之中的仙界」
源?仙界?衛齊著皮不敢相信
「啪」聖王暗打了一個響指二衫竟然如雪一般盡皆消融半息之後二
便全赤
見識過的衛齊不像第一次那般拘謹盡管有些尷尬卻不至於表現的
那般靦腆衛齊問道:
「你這是什麼意思?」
「隨我去覲見此世唯一的仙吧」
衛齊已經能從聖王暗的平靜臉中看出一分狂的尊崇隱約明白了為什麼要
渾赤地殿
某些地方這個倒是與教徒相似衛齊心想同時看見聖王暗凹凸有致
的材覺得這個不顯山不露的意外的有料
不過還是不足以動搖艷紫的顏值巔之寶位
衛齊跟著聖王暗登金長階四周似是有道淼淼之音響起著實神奇
殿看著內里卻是出奇地一目了然衛齊看著遠王座的影心中
難免忐忑
照聖王暗的說辭端坐在這里的就是傳說中的仙了吧?
赤粉的纖纖足走在地自然發不出任何聲響衛齊先前還擔心面會
不給面子的支楞起來可在這個地方出奇地覺得清心寡倒也省去了一件煩惱
走近了衛齊便能夠清晰地看見座位的影
??!!
「很驚?」聖王暗冷笑
衛齊點點因為坐在座位的與其說是一個倒不如說是一具屍
甚至不是一具全屍
看得出來是一具的屍胳膊和皆被砍斷四肢不知所蹤左邊原本
豐滿的部開了一個里面的髒器早就不知所蹤甚至連同眼睛都被取走留
了空空的眼眶
不過屍卻並未腐爛甚至肌膚還如同活著一般富有活
衛齊實在不能把這和印象里呼風喚雨的仙聯系到一起去九州仙子錄】(11)仙人已逝(1/2)
2022/02/21
第十一章仙已逝
聖王暗開說道:
“仙早就已經逝去了可後來的們卻忘記了最初那份感恩之心而一心貪圖量最後甚至肢解了仙的遺”
見她言之鑿鑿似乎經歷一般也起了衛齊的好奇
聖王暗一雙鳳眼盯著衛齊麻木的臉似乎想從面讀出什麼似的只是很可惜這些過於久遠且真假都還兩說的歷史對衛齊來說僅僅只是一個故事罷了
畢竟這些有趣的故事還沒有影響到他的現實生活
“你不為此感到憤怒嗎?”少如此問道似乎實在是太過於出乎她的意料衛齊第一次清楚地見到她臉的表變化
“畢竟這些事對於我來說都太過虛無縹緲了”
“這就是所謂的經歷帶來的不同嗎?”聖王暗自言自語道片刻間便整理好了緒繼續開說道:
“也罷看來現在的你還無法對此感同那就委托你幫我跑趟好了”
“你我是敵即便此時我量不如你我也會不斷找出你的破綻打倒你”
“你現在迫切地望量吧?如果你肯幫忙遞個話我會付給你絕對超出辛勞的報酬”
衛齊剛要開拒絕聖王暗就又拋出了他無法拒絕的籌碼
“艷紫應該說過給你和刃牙一次了斷恩怨的機會吧?我可以讓你的勝算提高至少五成”
報仇心切的衛齊自然無法再等待去越是修煉便越覺得自己渺信心也越發不足自己是知道自己的兩板斧的玄和技藝都得很況且他還有一手不知底細的妖化
他心中隱隱有一預感這次將會成為生之斗師傅和宗主還等著自己去救絕不能倒在這種地方!每一份量都是必須掌的況且自己和這個之間的仇恨也並非那麼刻除了那件事之外這個也好艷紫也好似乎都在或多或少地幫助自己?
一找到了理由說服自己接敵的好意似乎也沒那麼難了
“好”衛齊應心中已經做好了刀山火海的准備卻不曾想聖王暗的差事竟然如此簡單甚至都有些懷疑這個是不是故意要送好給自己
“只要你給艷紫帶句話就行了就說我要閉關了就好”
真是簡單到不能再簡單了自己現在和艷紫的關系曖昧不清帶句話也不費什麼功衛齊甚至覺得這個在拿自己尋開心罷了
並沒有過問為什麼她不自去衛齊點點算是應了這份差事
聖王暗此時也真沒什麼能差使的了正自己也想在這個做個實驗物盡其用就好了
“至於報酬絕對會讓你滿意的”
少右手虛空畫了個晦澀難懂的符號竟然打開了一片空間裂縫隨後便從中取出來一張流光溢彩的弓
衛齊不出名字心中卻是清楚這張弓絕對來不光是那隱含著道韻的息就已經相當不凡了甚至他隱隱覺得由他來使用這張弓的話哪怕是師傅也會飲恨於一箭之
聖王暗將衛齊的應一一看在眼里繼續用淡漠的聲音說道:
“看來你的學識算不得豐富這張弓名為軒轅計喉弓你記住非生搏殺命懸一线之時不得使用不要被任何看見也不要透漏出半點消息否則”
“否則怎樣?”
“只要是和你有關系哪怕是和你只有一面之緣的都會被牽連去流成河都不足以形容那時的場面”
衛齊心沉了去直覺告訴他聖王暗所說絕不是危言聳聽心中正猶豫是否要接過這張軒轅計喉弓
看來這是塊手的山芋衛齊心想咬咬牙還是選擇接過這張弓
剛一拿到弓他就好像了一種玄而又玄的狀態地間一切事物都好像放慢了許多似的或者說他的應變了不少
沉甸甸的很鋒利然而卻沒有箭矢
“使用時只要空拉就可以了”似是看出了他的疑惑聖王暗直接開指點道其實她也沒見過全盛時期的軒轅計喉弓是什麼樣子的不過她想這世應該也沒有什麼箭矢能配得這件道器了
衛齊收好這把來歷非凡的軒轅計喉弓保證沒有半點息泄露出去與此同時也退出了那個玄而又玄仿佛地萬物盡在掌的狀態
只是有些暈暈的
衛齊搖了搖試著讓自己清醒一些卻而更加昏沉了
“你的意識很強比很多玄境高手還要強”
什麼?衛齊心里納悶意識對他來說顯然是一個全新的概念什麼樣的意識才強?什麼才弱?
“意識是超於神識和的一種獨特存在而在這源之中唯有意識能夠得以保存”少緩緩開道也不管衛齊聽不聽得懂在她看來衛齊此刻應該也無暇行思考了
素手一揮衛齊的便如同煙霧一般被揮散聖王暗美目直盯著仙的遺在她的眼眸中燃燒著熾烈的火焰那是她一直無法理解的憎恨之
“為什麼會讓衛齊誕生?我不是好端端地活在這個世界嗎?在你的眼中我就是徘徊於間的鬼嗎?”
像是孩子質問一般對仙問道只可惜她注定得不到答案了
聖王暗不明白為什麼她仍然好好地活在世唐暗的靈卻又轉生成了衛齊那她如今使用用的是誰的靈?
仙遺空曠的眼中流出了鮮紅的淚似是早已預見了未來的悲劇
“仙已就由我的意識來成就新的仙吧!”
聖王暗緩緩說道聲音堅定而不容置疑
“!”伴隨著一聲高亢的呻冷妙竹高高的仰起半不住的搐著顯然是登了那極樂的巔
剛要起雙卻是一險些又坐到了顧雪翎的俏臉之站起後還有沿著兩條美落顯得格外
顧雪翎的樣子就慘得多了原本致的雪顏現在已是一片紅吸嗨了的雪美整個輕飄飄的就連先前歡高時的感都比不喝這個的帶來的感連表都變得松弛起來滿臉光的顧雪翎看去就和被翻的豬一般
一旁默默看著的拍賣師高夢雲心底里更是詫異想不到飽摧殘接過各種調教的奴竟然會被的得露出這個表莫非這個來歷不明的是一個被調教好的奴?
高夢雲有見過一些被調教好的奴她們的具甚至堪比一些可這種奴是第一個接摧殘的哪怕是一些意志堅定的仙子俠都無法抵擋無時無刻不於一種發狀態這個也不像是奴
看著顧雪翎的阿黑顏高夢雲心中竟然升起了一種想冷妙竹美鮑的衝動一次被出阿黑顏還是在齊皇求歡的時候當初自己因為一雙冠絕的美得了寵齊皇每都得變著法子玩自己回想起來真是福又荒的時光
不管怎麼說拍賣還是要繼續的
冷妙竹泄過之後狀態好得多了了台後也恢復了一絲清明眯起了鳳眼打算一會就動手殺了那個徒!
只不過她不知道的是她負的脈已經被盯了堪稱法術巔的艷紫不動聲地在她布了一個追蹤印記只要不是逃回了斷界哪怕是跑到涯海角艷紫也有信心抓住這個丫
台高夢雲不斷磨蹭著兩條感的顯然已經被物折磨得來了感覺聲音卻是四平八穩她高聲說道:
“我們的幸運已經幫家驗過了貨物的成接來就該拍賣我們的雪美了這樣的極品奴家不想要一個嗎?起拍價只要八百兩!”
八百兩的價格真的是微妙的又低又高對於整拘泥於田之間的泥子們自然是幾輩子都拿不出的巨款哪怕對於一些有點地位的世家子來說也是筆不的財富可對於在坐的各方勢來說就有些微不足道了對一個美麗能的地玄境高手來說這個起拍價就更低了卻又是一個所有都能參與參與喊兩嗓子過過癮的價格
“我出一千兩!”很底就有著嗓子喊道這些也有自知之明知道這種極品貨必然不是自己能得的最後抱得美歸的一定是那些包房里的貴客可喊兩嗓子出出風還是可以的要是能讓物們多點錢就更好了
價格愈吵愈高也離不開顧雪翎的品質實在太好甚至一度走了八千兩的高價要知道這八千兩可就不是什麼數字了能拿得出的都是一些有有臉的物了挪用這麼一筆錢買奴也實在不是什麼光彩的事
最後唐康替艷紫出面出價整整一萬兩一錘定音這跨越兩千兩的價格還是引得不少側目的知道包房內份的說不出什麼話來不知道他們份的也只能過過癮罵兩句“狗戶”
包房內唐康心翼翼地看著自己的父皇對於自作主張出高價的舉動還是有些不安的後知後覺地問道:
“父這樣可以嗎?”
老成的齊皇看看自己的子又看看一旁美艷得不可方物的艷紫什麼都明白了淡漠的說道:
“你自己做主就行正錢也都是他們孝敬的”
別說是一萬兩就算是十萬兩討艷紫歡心齊皇咬咬牙都得舍得出畢竟這是一個可以扭轉戰場的絕世雷修價值不可估量
唐康這才放心來又扭過來看著自己的心想著了一萬兩怎麼也得看她笑一笑吧?否則這錢得也太屈了
只可惜落有意流無在艷紫心中唐康這個齊太子做個伴還行除此之外真是不值一提
成之後顧雪翎便被兩個風萬種的美抬了去經過好好一頓梳洗打扮之後才會送到客那里
第二件拍品的質量明顯降了很多不過也是難得一見的物是個剛落難的官宦家的一真爛漫的息還留著一子刁蠻的任脾最為難得的是這還是個雛!對於一些特殊好者這真是個絕佳的素關鍵是價格很低廉起拍價不過二百兩價比當真不錯最重要的是有有臉的物會默契地給面的留一個機會有資格參加這次競拍的相當多哄搶起來聲勢浩嚇得姑差點哭了出來
最後以八百兩的價格成得主是一個材格外壯的糙漢子這個一臉邪襠高高隆起的家伙一看就不是什麼好
這個惡漢直接就從台抱走了這個滴滴的姑在座位著這個細皮的姑最後還是沒忍住當場將她就地正法的哭哭啼啼去活來的
第三件拍品是當地有名的美顯然已經被調教好了當場表演了個拳最終以一千兩的價格被一個酸儒帶走
值得一提的是在此期間台的美拍賣師已經在眾目睽睽之高了一次透明的淅淅瀝瀝地灑了一地兩條細不住的搖晃讓她顯得異常可憐不過被她中的幸運樂得巴都合不攏了
隨著拍賣會繼續行梳洗打扮好的顧雪翎也是被送了包房之中
顧雪翎打量著包房里的一個年輕抱著紫忍不住對其其手得紫咯咯直笑一個老一些但度不凡的正著一個相當漂亮的還有一個當真是我見猶憐連見了也動心的絕代物慵懶地躺在榻
自己的臉蛋被稱為雪顏這個的臉只能用致來形容每一都恰到好看著這張臉顧雪翎甚至有一種自慚形穢的感覺
“過來”躺在繡榻的手指顧雪翎只得照做跪在邊低眉順眼
艷紫隨手捏起了顧雪翎的巴打量著她致的雪顏心里覺得這後輩的五官組合到一起當真是漂亮
手指微微發一不容顧雪翎拒絕的巨迫使她不得不張開繡顧雪翎心中一驚這個不顯山不露的絕對是玄境的高手!
“嗯牙齒很漂亮也不錯器相當不錯是個給吹拉彈唱的好苗子”艷紫隨說道像是擺貨物一般擺著顧雪翎的臻首心中很是滿意
真是好看好好練練魅功一定是個能讓恨不得盡亡的妖姬聽說還有個不知道姿和她比起來怎麼樣?
“你以後就跟著我吧”
艷紫不容置疑地說道
沒有權的顧雪翎只得點答應心想跟著這絕代風華的美邊當個侍也是自己的福分
不過唐康倒是有點舍不得的樣子眼神有時候也會偷偷地往這邊瞟
顧雪翎順從地跟著艷紫的指引轉過去用手將一秀發束於腦後露出雪白雪白的脖頸端的是無比
艷紫素手將她背的子一一剝開褪去顧雪翎的物一塊羊脂一般圓白皙的美背就露出來皮膚白皙而細膩比雪更勝三分去就讓不釋手
“你這後背和後頸倒是好看”對於美麗的事物艷紫從來都不會吝惜贊賞這個後輩倒是適合穿一些露背的服肯定能把
“唔嗯”顧雪翎之中忍不住發出了的嚶嚀本來就敏感的後背遭突然襲擊得她的
不過很這瘙就變成了一陣鑽心的艷紫纖細的食指好似刀鋒一般犀利被指甲劃破的皮膚更是火辣辣的
這個實在太過邪這種本來算不得什麼可在這個絕代風華的美手就變得劇烈難忍一雙美目之中甚至都有了晶瑩的淚
“您要做什麼?”顧雪翎忍不住問道
“嗯?”艷紫手不停指劃過的地方便多了一道紅痕卻不見她隨說道:“你喜歡什麼圖案?”
鑽心的疼一閃而過顧雪翎感覺她好像把自己的背當成了一塊美的畫布似是想在自己的後留什麼印記不過早就淪為奴的顧雪翎已經不知權為何物此時只得開:
“一切都隨您喜歡”
“那就給你畫個雪薇好了”九州仙子錄】(11)仙人已逝(2/2)
食指和指替勒看得出來艷紫是有一定畫畫功底的只要寥寥幾筆就能繪制出雪薇的致輪廓又增增補補描繪細節一朵紅艷的雪薇就畫好了
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傑作艷紫不住地點點顯然滿意至極
“你今後就我姑奶奶好了”
“嗯記了”
顧雪翎本看不出這個的淺就連年齡也估不出從外表看像是少卻又有一子知魅惑的風韻這個真是中的窩在自有風萬種連盯著也會沉溺於其美貌之中
“一聲聽聽”
“姑奶奶”
艷紫輕笑著應柔的手掌蓋在了顧雪翎的美背之素手一抹所有紅痕都煙消雲散了一遍致美背便又恢復如初可鐫刻的印記卻是這一輩子都難以消去的了
有意和她玩樂艷紫的手從她的兩側穿過僅僅貼著顧雪翎的皮膚索很就到了她的側細細摩挲感著光細膩的皮膚流於掌心的感艷紫也在心里不斷給這個後輩打分
溫溫的皮膚也很好形也相當完美也正合適
一雙纖纖手比那賊還會撥的這雙有魔的手一一過整個手指確認過每一個角落手法高超讓顧雪翎仙意識地把兩條美都打開了一點
“怎麼了動了”
聽到艷紫的耳語顧雪翎更是幾近發瘋忍不住用手隔著物摁住了艷紫的手控制著讓她來輕輕自己敏感的
輕輕捏住巧的用著指輕輕摩挲尖不斷用拉扯捏手法復雜而繁多顧雪翎之前到的調教和這比起來簡直是巫見巫同為的艷紫能夠無比確地用最合適的量去玩最瘙的部位這個中老手怕是比自己還了解自己的
“還能忍”艷紫輕笑決定要把這個雪美玩成美好好給她立個威
一旁偷偷聽著顧雪翎細微呻聲的唐康神振挑著懷中的紫棒不斷摩著陰幾次都差點了去可就是不給去得紫流潺潺用汪汪充滿的眼睛可憐巴巴地看著自己的主
拍賣會有條不紊地行著只是如同顧雪翎這般開場質量的奴卻是沒有除了幾個零星極其貌美或者正對胃的奴遭到權貴們的追求以外剩的多奴都被勢弱的眾拍氛倒是一直火不斷
畢竟先條件不如那幫子頂尖俠仙子神們還想要出彩就只能後努了
各種活也是不斷演看得眾不斷好直到一個黑衛用繩子牽著一個超塵凡的子走台時氛驟然達到頂
來參加這種拍賣會的都是行家里手對自己認知清晰得很知道什麼是能爭得什麼是不能爭得這個質冰冷如霜的一凜然貴論度外貌都在顧雪翎之一看就知道必然是物們爭搶的美可討論度卻是不低誰不樂意看那些眼高於的們淪落為最賤的婊子?
所有都在談論這個的份在會場里認識這個的也有不少畢竟有些見識的誰不知道焚火宗雙驕之一的寒冰仙子?底吵的不可開僅僅幾息時間家就達成了共識:這一定是失蹤的寒冰仙子白霜!
“咳嗯”
高夢雲清清嗓子連續介紹了這麼多奴就算是能說會道的黃鸝都有些嗓子了等探討聲略微平息之後這個拍賣師才開介紹道:
“家伙都聽說過前段時間有關焚火宗沸沸揚揚的事件吧?現在我們可以很負責地告訴家出價最高者就能享用寒冰仙子絕美的整整三!”
台一片喧嘩聲好的有罵的也有畢竟只能玩三時間還是太短了有的本不缺錢就是想收服一個實高強又忠心耿耿的美奴
高夢雲臉掛著笑意伸出手顛顛白霜被改造變了幾圈的巨白霜這種極品物自然是被心打扮過的此刻正穿著一件的白旗袍面雕畫著藍的紋看去便知昂貴至極卻偏偏用料極“省”
脆就徹底掏空兩團豐盈雪露在眾目睽睽之坐的靠前和包廂里的甚至能輕輕楚楚地看清她嫣紅細密的紋理白霜全都沒有半點贅這件的藍白旗袍穿在完美地襯托出她的窈窕材其是平坦而實沒有一點肚腩華美布料貼在甚至能隱隱看見她肚臍的輪廓
旗袍把白霜的形狀完美地勒出來叉又開得極高完全藏不住細白的
十分材七分在白霜的美絕對是她的加分項兩條筆直而纖細卻又不會過於瘦弱恰到好地實有增一分嫌肥減一分顯瘦又穿著冰絲制成的白絲襪襪和之間的凹陷無比單單此就成了不少的擼點
她腳穿得是極為罕見的白鞋子鞋底不高因為她的本就生得極其完美材高挑比例勻稱完全不需高跟鞋的為了能足不知道多少願意傾家蕩產
這種無比媚俗的物穿在只會讓覺得掉價可穿在白霜卻不會這種媚俗而風的服穿在質清冷的寒冰仙子意外的合適擁有一張拒千里之外的高冷臉的白霜此刻奶子都藏不住頗有一種玷聖潔的美感
隨意白霜的球高夢雲突然覺得手有些冷這個寒冰仙子的修為雖然被錮住了可一副不怒自威的樣子仍舊讓膽寒看來沒什麼本事還馴服不了這匹馬
這種層次的美奴出世便注定遭到哄搶無需展示任何東西就有趨之若鶩白霜美妙的子就由一會的勝利者開發吧
“雖然只有三不過看看這極品奶子起來肯定帶勁再說了這白霜可是玄境的修不玩一玩肯定後悔”
“如今她的修為已經被錮無論怎麼玩這個修為通的美都可以能玩到這種美的機會一輩子可能就這一次了家可要好好把住機會!”
“起拍價一千兩”
僅僅只是三所有權的話就注定成價不會太高可能肆意玩這個名滿的寒冰仙子的機會可能只有這一次了家也都咬咬牙出價價格迅速超出了一萬兩關
“我出一萬五千兩!”一個老者高舉著牌子喝到
周圍的都驚訝地看著這老鬼有問道:
“老你瘋了?你哪有這麼多閒錢!怕不是想想瘋了”
老者不屑地冷哼一聲說道:
“哼!你懂個!像白霜這種買來老就讓她到青樓去接兩客五百兩就讓你用用仙子的一千兩才讓你玩玩家一起付錢說不定還能賺些銀兩!”
不過僅僅一萬五千兩可拿不這個美價格還在走高樂得高夢雲合不攏了
“我出一萬八千兩!這殺了我哥我要把這在哥的墳墓整整三!”
“一群鄙之真是羞於與你們為伍我出價兩萬兩!”
競拍價格不斷走高顧雪翎也就是了出場早外加沒敢挑戰皇權的虧否則不到三萬兩可拿不這等美
包間內炎靈得發抖可子卻被齊皇有的胳膊在懷里被錮了修為的仙子自然不是齊皇的對手只能任由齊皇玩自己的奶子
齊皇酷隔著服炎靈的奶子將美宗主抱在從後面豐別提有多服了心滿意足的齊皇貼著炎靈的耳邊耳語道:
“炎妃聽到家是怎麼稱贊你的好的了嗎?在朕心里你可要美十倍”
以普遍而言炎靈和白霜的美貌在伯仲之間可齊皇偏這種有傲玄功高又地位不低的子在他眼中最有趣的妃子就數炎靈了
炎靈聞言更是憤!她無法想象如果自己此奇恥辱是個什麼感這個把自己的掛牌拍賣不說此刻還信胡謅用言語侮辱自己?!
只是奈何勢比強!近來炎靈也沒少抗只是一次次失敗被玩的經歷不斷打擊著她的傲或許在她的心中早就已經絕望了
本以為妥協可以保全焚火宗保全自己的師可如今
“放過霜吧好嗎?”
炎靈細聲細地開求饒齊皇心中一喜沒想到稍一威炎靈便乖乖就范了若是能完全奴化這個美宗主
“炎妃你現在才求饒可太晚了你要是乖乖聽話朕保證以後不會再如此折辱白霜”
“唉~”炎靈只得長長的嘆一師的名聲已經臭了再也挽不回來了那自己委屈求全還有意義嗎?
至少還能讓師少一些苦吧自己還要背負恥辱侍奉仇敵
嗅著炎靈的粉頸齊皇露出了醉的神他一直嚴格把控著炎靈的飲食和香劑再過幾個月就能讓這個妃從內而外地發出自己沉的香
“那就先讓朕看看炎妃的誠意吧”齊皇在炎靈的耳邊說道
美宗主心生悲戚在皇權面前即使是能夠推山填海的玄尊者也只能屈服此刻心懷委屈卻也不得不忍辱含羞地跪在齊皇面前
炎靈心知齊皇最喜歡自己何蔥白手剝開衫露出羊脂般完美的肌膚著兩團足以讓發瘋的由於房內還有唐康在知羞的她沒有褪衫只是敞開懷選了個合適的角度准備用自己一雙為齊皇排憂解難
扒開齊皇的子暗想這狗皇帝真是不知羞恥佳俏臉與碩的物面對面齊皇的龍散發著驚的度一獨有的道迎面而來讓炎靈有些羞赤
已經有了經驗的炎靈在巴里攢了攢張開的吐出一團在齊皇的龜之
沒有來的話不僅方不方也不服
“用你的巴一”齊皇淡淡然開道
這炎靈就不得不吞這腥臭的棒了沒有言語也不墨跡一扶住烙鐵般滾的棒一手抹抹秀發繡一張嗷嗚一子吞半棒接著用香裹住棒一點點吞整棒
曾經威嚴滿滿的焚火宗宗主如今已經變成連喉都信手拈來的玩物了
“真是服”齊皇眯著眼睛贊嘆著炎靈的每一個都滾滾的把棒去就像是冬了溫室別提多服了又又的致腔又得齊皇偏早就讓炎靈練就了一好技
此次只為了棒僅僅吞吐幾棒確保足夠之後炎靈就迅速吐出了腥臭的棒
她驚訝的發現對這個腥臭咸腥的道已經有些習慣了
齊皇臉露出了悵然若失的神似乎有點舍不得炎靈的櫻桃不過很兩只齊皇最喜的便迎了來棒便陷了兩團溫香之中
炎靈兩手扶著自己兩側控制著兩只奶子緩慢地而動
一只手便揪住了粉的尖細細碾稔她又又服
本來唐康還不敢造次可這會父皇都開始玩美了早就捺不住的他興奮地捏捏紫豐盈的溢滿指尖手感極佳
一直以侍奉為使命的紫馬心領神會早就被挑得流潺潺的物配合地改了個姿勢撅起對准棒緩緩地坐去
唐康壓低了聲音沉聲道:
“用後庭”
以服從為己命的紫不敢不從抬起蜂將的眼對准立多時的棒緩緩坐去
由於唐康的棒早就在摩紫秘部的時候就已經的門也不算是太
紫至極甚至得唐康有點疼凡事過猶不及這紫的就算不得好名器不過對於唐康這種喜歡挑戰的徒來說就再合適不過了
“爺你的棒真撐的紫都裂了”
唐康喜歡紫這份乖巧也願意和她更地流一番便心生憐惜用手紫的奶子來緩和緩和楚
看來想讓這羊腸道適應本的家伙還得磨合磨合唐康心中暗道不過也不著急畢竟磨著磨著就合了嘛!
包廂內的顧雪翎有點坐立不安看著唯二的都開始和伴玩樂她竟然生出一無所適從的感覺她還是能分得清主是誰的只是這個絕代風華的主著實有點讓她猜不透也拿不准她的心思
要是有命令的話哪怕是搖著求歡也比現在的閒置強得多
顧雪翎心翼翼地衝艷紫問道:
“姑奶奶要不要服侍您?我的技很好的”
艷紫瞟了她一眼慵懶道:
“看來你奴做的久了已經忘了怎麼當了”
雖然不知道從前闖雪美美名的顧雪翎是何等風華絕代可現在的顧雪翎只是一個畏首畏尾的奴罷了
但是這樣的顧雪翎可是襯不起艷紫對她的要求的
“從今往後除了我誰的話你都不必理會另外把你那副賤狗的樣子給我收一收!裝也給我裝出聖潔仙子的樣子”
不論如何回憶都變不回記憶中聖潔高冷的自己了顧雪翎繃著臉點內心卻是茫然而悲苦
被這麼多玩過的雪美還能變回原來的自己嗎?
艷紫覺得顧雪翎現在的樣子有點怪恨鐵不成鋼地說道:
“你要是真自甘墮落想當狗那我就成全你每給你找幾十條壯狗輪流給你”
這子顧雪翎被嚇得容失連連搖她真真正正見過那些狗肚子的奴
這些多姿不錯甚至有不少堪稱香國的美調教師們卻偏偏要用最惡毒的方式折磨她們
顧雪翎還記得那個有過驚鴻一面的飛賊燕子短短幾個月的時間就被折磨得神崩潰面兩個都被各種成了黑木耳和眼都變得松松垮垮的還散發著一惡臭
顧雪翎只能祈禱這個好看的不要這麼做因為修為被錮的她哪怕是求都做不到在艷紫手中本無抗[ ]
【九州仙子錄】(12)十妖王
作者:6275
字數:10493
第十二章十妖王
輕佻的拍拍顧雪翎堪稱完美的臉蛋,花艷紫開口說道:
「你覺得這寒冰仙子怎麼樣?」
看著台上穿著暴露旗袍卻依然一副高冷模樣的寒冰仙子,顧雪翎心中不無羨
慕,曾幾何時她也是這般聖潔,可落入這個專門打磨仙子聖女傲氣的魔窟後也一
點一點變成了如今騷浪的樣子。
「修為氣質都在我之上。」雪美人顧雪翎幽幽開口,不知是想起了過往,還
是在思索自己的未來。
言外之意便是論起容貌身段還是侍奉男人的技巧她都不落下風。
花艷紫挑挑眉,覺得這個後輩也不全是一灘扶不上牆的爛泥,對付衛齊這種
沒多少見識的正道子弟,這種風騷的浪女反而更能走進他的心。一切都只因為沒
有嘗過放縱的滋味罷了。
「好好看,好好學學,爭取做到神似即可。」
顧雪翎默默地點點頭,直直地盯著台上的白衣霜。主人的事情無需過問,只
要遵從即可。
包間內再度恢復安靜,只有女人斷斷續續的呻吟聲和男人們微微急促的呼吸
聲罷了。
最終白衣霜被人以五萬兩的天價拿下。這個願意開出天價的地頭蛇此時也是
有些肉痛,可一想到能好好玩玩這麼完美的女人,心疼馬上又變為了一股火熱的
期待。
洛仇在這本土勢力之中也算得上是龐然大物,表面上是為民死而後已的仁商,
先後提出過不少惠國惠民的政策,雖然最後都因為種種原因沒能實行……實際上
在這個上層圈子之中他又以陰險淫邪著稱,玩弄起女人來狠辣無情,最喜歡看仙
子女俠在眾目睽睽之下受辱,大家伙多少也都能喝口湯,因此由洛仇拿下白衣霜
也算是眾望所歸?
當然了眾勢力不願意再加價的最大原因就是在包間里坐著的那個大人物。
雖然世家望族和皇帝都知道對方的品行,讓皇帝見到自家財富也實在不是什
麼好事。
畢竟哪個人不想狠狠地宰上幾只肥羊呢?
哼!便宜他了!不少有實力的人都抱著這樣的想法冷眼看著這個富商。
苦哈哈們就開心起來了,說不得明日就能在某個小巷子里見到渾身掛滿濃精
被操得稀爛的寒冰仙子了。
當然了,能做這種淫邪事情的肯定不是咱們的仁商洛老板啦!
不少人想象著煽情的一幕就已經抿著嘴唇把手伸進褲襠了。
「那麼就恭喜這位先生得到咱們寒冰仙子三日使用權嘍!」高夢雲用著熱情
洋溢的語調高聲宣布道,也是不得不佩服這個女人,兩條纖纖美腿都快要擰成麻
花了,表情和聲音還能維持著四平八穩。
台底下可不少人都盯著她旗袍窄短的下擺呢!畢竟這可是誰都有機會嘗到嘴
里的美肉啊。
終是挺起了繃緊的小腹撅起了纖腰,這一次不同先前,高夢雲胯間的玉勢噴
射般地摔到地上,透亮的淫水兒都洋洋灑灑地澆了一地,若是角度好一些就能看
到她微微發紅的小洞正在微微開合著,迫不及待地等著肉棒的侵犯。
一旁等待被人領走梳洗打扮的白衣霜看著一邊的麗人泄身,臉上是一幅耐人
尋味的復雜表情,也不知是在想些什麼。
與其想這些有的沒的,倒不如想想今後要如何度日……她無比清楚自己這具
身體對男人的誘惑力,這三日怕是不好度過……
又一次在眾目睽睽之下泄了身,淫水還把心愛的玉陽物狠狠地衝到了地上,
即使是她此時臉都有些微微發燙,不過身為一個成熟的拍賣師,高夢雲臉上維持
著笑意說道:
「那麼依據約定,小妹就要從各位恩客之中選出一位幸運兒了。」
底下人聲鼎沸。
拍賣仍在繼續,白衣霜在這場盛會之中也不過是一個用來暖暖場的玩物罷了,
高夢雲有自信壓軸品必定是能讓所有人瘋狂的大獎。
……
妖界之中,一年輕貌美的女子正領著一個少年高速前行。
或者說是少年正在前面帶路?
「環,我們距離那幾個人類高手還有多遠?」年輕貌美的女子開口問道,聲
音嘶啞模糊,像是剛剛學會開口說話一般費力。
「已經很近了。」黑發少年緩緩開口道。
環感受到五股不同尋常的玄力之後,二人便從妖神宮前來調查。要知道人界
和妖界的聯系自妖王羅武時代之後便已斷絕了通道,現如今作為連接橋梁的只有
煉獄。煉獄作為妖族和人族遠征軍開戰的戰場一舉一動都牽連著二族敏感脆弱的
神經,妖族有自信阻止有任何一個修士從煉獄進入妖界,可如今卻有五個天玄強
者進入妖界之中,便必須調查清來龍去脈。
誤打誤撞還好,若是人族發現了一條秘密通道……
「這些人是什麼水准?」
「說不好。」
慈因聽到了出乎意料的回答而稍顯詫異,環的敵感知能力在整個妖界之中都
是數一數二的,應該不可能有人能逃得過他的感知才對。
環眉頭微皺,繼續開口說道:
「他們的玄力很奇怪。」
簡直就和我們一樣。環在心中想著。
人與妖的玄力相似又天差地別,這幾個來歷不明的氣息更是怪異,明知不是
妖類,氣息卻又和妖驚人的相似……
環的腦海里不由得浮現出了在根源遇見的那個女人。
見到高速飛行的環突然停下,慈美目流轉四處觀望,實在是看不出有什麼異
常,出於對環的信任她還是立刻擺出了一副戰斗姿態。
「環?」她出聲問道。
卻不料四周黃沙驟然升空,以遮天蔽日的架勢從二人四周向中心聚攏。慈瞳
孔微縮,她自然能看出這招式的不凡,所用雖為周圍的黃沙,其間卻夾雜著沙子
般密密麻麻的封印術式,一但被這黃沙包圍就算是有通天的本領也難以施展,就
算是身為妖王的她也要飲恨當場。
慈此刻卻毫不慌張,她無比信任這個她帶出來的少年的力量。
傾盡妖族一切誕生的究極完美體當鎮壓世間萬物!環便是妖族交於這世界的
完美答卷,是此世妖族最為接近天塹的存在。
黃沙包裹二人聚攏成一個巨大的沙球,四處黃沙盡皆為其所用,足足有百丈
之大,場面真是何其壯觀!
然而片刻間這充滿封印玄力的沙球便崩解開來,沙塵轟然落地,揚起漫天沙
塵。
「得手了嗎?」蛇姬吐著蛇信子,焦急的向羅沙問道。這是她少有的情緒,
蛇類趨利避害的本能正告訴著她不能招惹這二人。
這兩個妖族每一個都相當強大,尤其是那個少年,僅僅一眼便讓這個天玄高
手驚懼。
能成為天玄高手心境都不差,可饒是如此……
發動術式的羅沙瞳孔驟縮,一副難以置信的神色,呢喃道:
「雖然不指望一擊斃命,可這麼輕松就破了這招還真是……」
五人之中羅沙最適合起手,而羅沙出手便是毫無保留,使用了范圍最廣效果
最強的術士沙暴大葬,卻被那個少年以手為刀虛空一劃便破解掉了。
相鈞見羅沙的術士被破解,馬上改火法為玄力凝聚的赤紅之槍,狠狠地投射
出去。說實話這一招能起多大效果他自己心里都沒底。
這赤紅一槍威力強橫貫穿力十足,乃是極致殺伐的一招,若是對准以防御見
長的天玄強者也能一槍射穿。
環張開手掌,以單手手掌去硬接這來勢洶洶的一槍,這赤紅一槍在少年白淨
手掌之中聲勢漸漸減弱,環眉頭卻是一皺,他竟然感覺有些刺痛?
「嗖」的一聲,空氣中迸出血花,保全了相鈞的體面,自負的少年為此付出
了代價。
雖然只是手掌被貫穿,片刻便已經愈合。
「你受傷了?」慈馬上關切地問道。在她的心里已經把這幾個人的威脅提了
一個檔次。這種層次的高手在人類之中也必然是絕世高手了。
「水准不錯。」少年僅僅留下一句輕飄飄的評價而已。
相鈞皺著眉頭,心想若是軒轅計喉弓在就不會如此費力了。這少年來得強橫,
怕是聖王暗花艷紫那般水平的高手,相鈞在求道人之中排名第三卻知道和那兩人
的差距,沒有五大道器傍身,實在不好說有幾成勝算。
「這怕不是又一尊妖王。」相鈞嘆息道。雖然未曾見識過傳說中的妖王羅武
是何等絕代風華,獨領風騷,卻不妨礙他認清實力的差距。
「這個少年很強,那個女人也不弱。」羅沙緊張兮兮地盯著二人。幸好那個
女人還沒有出手的意思。
「廢話!光看就能看出來!」身材壯碩的黝黑巨漢黑熊直言說道,他現在心
情真是差到了極點。
辨別妖族的強弱其實很簡單。越像人的便是越強的。這個女人已經完備了人
形,卻仍有一些細微之處可以辨別其種族。這女人生得極美,一臉禍亂眾生的禍
水相,臉上有著紋身似的紅痕,九條雪白的尾巴飄在半空,顯然已經進化成了妖
族之中的佼佼者九尾天狐。
要知道這九尾天狐在當初那場血戰之中可是沒少活躍,人族不知費了多少力
氣才陰死了那只九尾狐。
而這個少年更是不得了,全身上下都已經完美化形,根本找不出任何妖族的
特征,這已經和傳說之中的羅武近似了。
環四處環視,看著分散開來成合圍之勢的五人,最後把視线凝聚在了嬌俏的
少女身上。
田語燕像是換了一個人一般出奇地冷靜,就那麼立於地上,看著半空之中的
少年。
環眉頭微皺,覺得現在田語燕的玄力和肉身似乎不太搭,而且這個女人似乎
在有意壓制著自己的進化。沒錯,並非是壓制著實力,而是在壓制著肉身的進化。
就好像是身體之中裝著另一個人似的。
雙方對峙著,誰都沒有出招,持續了幾息之後還是由環打破了平靜,他說道
:
「我名為四時環,你們是誰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
幾人互相對視一眼,最終由領袖相鈞開口,說道:
「我等是被敵人強行扔到這里來的,我等也無意要侵犯妖界。」
姑且先表明沒有敵意好了,對於這種可以溝通的妖族貿然開戰可不見得是好
事。相鈞慶幸自己一行人的實力足夠強大,能夠讓他們願意進行交流。
慈只當那是人類之間的爭斗,雖然不知道如何越過煉獄進入妖界,她也不疑
有他。九尾天狐擁有讀通人心之能,慈衝著四時環微不可查地點點頭,示意他可
信。
慈美目流盼,顯然是動了別的心思。
如今妖界已經決定進攻人界,若是能得到幾個高手助力……
「我大概知道他們是如何進入妖界的了。」環用眼神和慈交流道。
慈馬上示意他繼續說下去,四時環用眼神解釋道:
「妖界人界斷界煉獄都通往根源,從根源之中確實可以跳過煉獄直接來到妖
界。」
幾乎是微不可查地點點頭,慈身上的敵意卻是不減,不論是任何理由這群人
都不能離開妖界了。況且那個掌握了通往根源方法的人不容小覷,要知道即便是
貴為妖王的她也無法抵達根源,比起殺戮能力的話那個人恐怕不會弱於環。
二人的交流也不避諱相鈞他們等人,不過眼見事態往好的一面發展,現場劍
拔弩張的氣氛也稍稍有所緩解。
「那幾位可否願意為我們效力?」慈嘗試著招攬,妖族正值韜光養晦的時期,
這幫人必定不可能成為心腹,可作為打手卻是再合適不過。
四時環平靜地望著身邊的女人,一張面癱的臉上也讀不出什麼情緒來,只有
了解他的人才知道,此刻他的心情很不爽。
相鈞一直都沒有什麼大義精神,或者說修士之間精致的利己主義者一直不在
少數,短暫依附於這兩個來歷不凡的妖界大人物也有利於他們在這里站穩腳跟,
緩緩積蓄力量待來日向那個女人復仇!
「如果能給我等一個暫時的容身之處,那可真是太好了。」
田語燕冷冷地看著相鈞,卻是一言不發。
玄力如同潮水一般向著半空之中的少年涌去,一股無比精純的妖力依附於四
時環的身體之上,環像是宣判一般說道:
「在此之前還是應該試一試他們的實力。」
慈合上美目,默默退後幾個身位,似是默許了少年的行為。
環的妖力平穩地上升著,甚至凝集成了宛若實質的黑霧,相鈞等人如臨大敵,
跟現在的四時環比起來,先前的交鋒也不過是小打小鬧罷了。
緩緩張開雙臂,一個散發著玄而又玄氣息的黑色十字圖騰懸於環的身後。
相鈞的臉色已經黑到了極點,因為他已經感受不到四時環的妖力了,也就是
說他們如今已經有了鮮明的實力差距了。
「神性之環。」田語燕緩緩吐出了一個詞。
「你說什麼?」蛇姬馬上問道,其實不僅僅是她,其他四個人都不知道神性
之環到底是什麼東西。
四時環不由得高看了田語燕一眼,此時的他愈發在這個少女身上察覺到了更
多的端倪,一切的线索都直指根源。
「所謂的神性之環便是世界對於那些已經觸摸到天塹的強者們的認可。有不
少不安分的家伙此時便已經開始用各種取巧的方法去竊用仙人的權柄。」
幾人不由得心驚膽戰,田語燕此時繼續說道:
「不過眼前這個只是半成品罷了。」
饒是如此也足以成為吹噓一生的資本了。
不去理會他人的評判,四時環身軀又升高了幾十米,開口道:
「在十妖王之中我以對群壓制能力見長,如果能夠抗下這一招的話,我便會
認可你們。」
相鈞心想:是嗎?這個認可可真是夠沉重的。
四時環無需任何引導,背後的神性之環便射出了密密麻麻的光彈,五顏六色
的各種屬性光彈一起融合成雨幕,宛如一道極光般絢麗多彩。
不過這份美麗可是致命的,相鈞等人可沒有心思欣賞,各自使出了看家本領
來躲避這場不亞於天災的毀滅襲擊。
每一顆光彈威力都不容小覷,硬接怕是只有死路一條。眾人在心中默默達成
共識。羅沙手往臉上一抹,整個人便化為沙塵。這些光彈威力嚇人,可對於無形
之物威脅就降了許多,這次頂多被這滔天妖力打散自己的玄力,修養一段時間後
又是一條好漢,不,懶漢。
實力稍弱,又無法化為無形之物的蛇姬和黑熊此刻便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
這鋪天蓋地的毀滅式襲擊簡直避無可避,哪怕是遁入地底也是無濟於事,因為這
種程度的招式足以將大地翻過來。尤其是黑熊這般壯碩的體格,更是難以阻擋,
只得全力催動玄力,馬上二段妖化打算選取光彈最少的位置強行抗下。而蛇姬選
擇將身體纏上黑熊,同他一起面對危險。
實力最強橫的相鈞望著猶如漫天繁星的光彈不禁贊嘆其美麗,同時又覺得在
這偉力面前自己是何等的渺小!不過他有他的辦法,相鈞不慌不忙地將自身玄力
散盡,四周彌漫著堪稱海量的火素,只要有一絲火種尚存,他就能夠借火重生。
表現得相當反常的田語燕此時正是那最為平常之人,仿佛視這漫天星火於無
物一般不躲不閃,也不掐訣念咒,就那麼呆呆地立於原地仰視這場盛大的煙火。
相鈞神色復雜地看了一眼田語燕,對於伙伴他們真是再了解不過了,他們默
默將田語燕的反常看在眼里,恐怕現在操縱著這句身軀的就是那個女人了。
雖然不想承認,可那個女人的實力確實更強,從她先前的游刃有余來看,未
必會比這個擁有神性之環的少年差。
密密麻麻的光彈如同天上隕星一般落於地面,爆炸的火光甚至不可直視,轟
轟隆隆的爆炸聲夾雜著音爆,刺得人耳膜生疼,哪怕是千里之外的一切生命都在
驚懼地望向這邊,這猶如天塌下來一般的末日場景大概會成為他們一生的創傷。
空氣中彌漫著火光,就連視线都一同開始扭曲,這一場令人不舒服的轟炸格
外持久,揚起的煙霧一連半天都未曾消散。
慈將一切看在眼里,默默將此處劃為禁區,爆炸是結束了,可殘留下的高濃
度妖力對一般生靈來說就仿佛甜美又危險的罌粟,被吸引而來的弱小者哪怕是僅
僅靠近一些都會化為煙塵。
「是不是太過火了一點,我們還正處於備戰期,他們的力量很寶貴。」她如
是說道,在這個妖王眼中這些人類的玄力水平還不足以從這樣的轟炸中幸存。可
她不知道,或者說她不願意承認的是,人類運用玄力的技術遠遠超出妖族的想象,
此便為以弱勝強之法。
妖族有著極具優勢的先天,不僅有著屹立於億萬生靈之上的強健體魄,還有
著他們無法企及的妖力強度。這也導致他們無比在意自身的種族,崇尚著本能。
而從夾縫之中生存的人類選擇了用他們特有的智慧去鑽研術式,合理運用自
身的每一份力量。經過一代又一代的傳承和累積,最後人類成為了現世的主宰。
「這種程度的同道,我們不需要。」
煙霧散去,大地成片成片的晶化,這種景象慈和環都見過許多次,早已經習
以為常,反正這片貧瘠的土地也沒有太大的價值,幾百年後,經過超高濃度妖力
的滋養說不定能成為一塊兒沃土。
本來都打算硬拼的幾人都驚訝地發現自己竟然毫發無損,無論是光彈還是爆
炸揚起的碎石都對其毫發無傷。尤其是黑熊和蛇姬,當真是松了一口氣。
「看來是你小看他們了。」慈捂嘴輕笑,充分展現了什麼叫做魅力,一張桃
花臉笑起來明媚動人,令人永世難忘。
聽到這挖苦,環也不羞不惱,只是盯著地上格外突兀的幾個人影,緩緩說道
:
「看來我們要向人類學習的地方還有很多。」
妖界的殘酷是人類難以想象的,絕大部分妖族的神智都幾乎與野獸無異,生
下來便只知道遵從本能進行殺戮和交配,於這巨大絞肉機之中占據絕對優勢並找
到了理智的妖族便成為了地妖。
地妖已經找到了理智,開始思考自己所渴求之物究竟為何。而地妖再進一步
便成為了天妖,也就是人類的生死大敵,擁有著絕對的力量和不輸於人類的智慧,
也只能用人命堆死天妖。
但妖界所想象不到的是,當初他們所遺留下來的後代已經被昔日的口糧飼養,
甚至主動幫他們進化,奪取他們的力量和血脈。
如今天妖已經不再像往日那樣可怕了。
「我們妖族只要追隨那位大人的腳步就好了。」
如果是那位為妖族開啟靈智的大人必定知曉妖族所欠缺的是什麼。慈如是想
著。
環的視线與少女靈動的眼眸隔空相對,他竟然覺得這個女人的驕傲完全不輸
於妖族。以如此程度的玄力躲過剛才的爆炸就說明這個女人身上有著他看不透的
東西。捫心自問,如果是他的話怕是早在第一輪光彈洗禮之下便被轟得粉碎了,
而這個玄力微薄的家伙竟然不躲不避,還能毫發無損的站在原地。
「你是怎麼做到的?」想不通便索性直接開口,環已經在心里認可了這位強
者。
田語燕視线掃過四時環全身每一處角落,一臉平靜地說道:
「我只是在未來遙視你罷了。」
不知所謂!環只當她使出了某種術式,想著:如果自己能學會人類的術式應
該就能變得更強吧?
自從觸摸到了天塹之後,無論他如何努力,妖力也沒有絲毫寸進,那時候他
隱隱約約覺得自己需要的不是更強的妖力,而是舍棄妖族追求的本能,盡最大限
度地活用自己的一切力量去戰斗。
他曾於妖界遙望名為絞肉機的煉獄,在這殺戮之地人類使用繁多而復雜的招
式,效果也是相當顯著,甚至能夠做到以弱勝強。妖族追求著殺戮,他們有最強
健的體魄,天生便有自己最合適的武器,他們所做的不過是在日復一日的戰斗之
中不斷磨練自己的技藝,打磨自己的本能。
妖族信賴的只有自己強壯的身體,他們不會像人類一樣以鋼鐵為武器,用術
式合理運用每一份玄力,最終能做到的僅僅不過恃強凌弱罷了。
環無比羨慕人類的智慧。統治現世的人類已經變得無比繁榮,而妖界依然是
那個茹毛飲血的妖界。沒有靈智也不過是沉默的野獸罷了。
環不禁想:或許再過個幾千年妖族就再也無法勝過人類了吧?
啪啪啪!慈鼓著掌從環的身後走出來,她對這伙打手再滿意不過了,便再度
拋出橄欖枝:
「幾位可否願意加入我們妖神宮?」
這一次慈是真真正正接納了這伙人。妖族崇拜強者,崇拜殺戮的本能,對於
強大的人類他們也可以心無芥蒂地接納。
「妖神宮?」
五人在求道人之中曾經都占據一席之位,自認對妖族了解的也不算少,卻都
不曾聽說過什麼「妖神宮」。
「妖神宮便是妖界的主宰,由十妖王共同統治,也是妖族最強的力量。」慈
解釋道,魅音入耳酥酥麻麻的。
說起妖王就會聯想到那個給人類帶來無盡黑暗的妖王羅武。可王能有十個嗎?
慈是天妖之中的佼佼者,可相鈞自認二段妖化之後實力不會遜色於她,先前
他還以為妖族一直在原地踏步,現在看來妖界可能另有隱情。
「十妖王是?」
「從妖界遴選出實力最強的十位天妖,並按殺戮能力進行排序授予封地和稱
號,便是妖界的十妖王。」
看來十妖王便是妖界明面上的巔峰實力了,只是不知道授予稱號的人究竟是
何方神聖。
慈繼續說道:
「像是我便是第六妖王九尾狐君,這里便是我的封地。」
唔,排名第六嗎?相鈞自認在人族之中他的實力可以排進前十,倒是覺得妖
族人族的高端實力相當。
風情萬種的蛇姬扭著水蛇腰,吐著信子開口問道:
「那這位小哥呢?」
熟悉她的人都知道這個騷貨肯定是想試試這天妖的陽精了。
「環還不是妖王,他暫時還是我的副官,不過早晚都會成為一方妖王。」
是什麼原因使得這般實力的天妖甘願臣服一位實力遠不如他的妖王?看看慈
一張迷死人的桃花臉,豐腴的身姿就什麼都明白了。從二人無比親密的表現來看,
這兩個天妖怕是早就攪到一起了去了。
這兩人倒不像是道侶,反而像是母子。
「那麼各位是否願意加入我們?」
真到了做決定的時候,相鈞心中意動,卻又有所顧忌。
相鈞神色復雜地望著田語燕。心想這女人多少算得上是人類的護道人,當著
她的面出賣人類當人奸是不是不太好?
他已經想通了聖王暗把自己等人流放妖界的原因了。無非就是想借田語燕的
身體來探探虛實罷了。
不會理會相鈞的糾結,田語燕直接開口應道:
「可以。」
你認真的嗎?相鈞幾乎要脫口而出!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人類的護
道人竟然會放任五個天玄高手加入妖族陣營?
還是說你已經傲慢到如此地步了?
望著相鈞明顯動搖的表情,田語燕神色平靜地與他對視。
她還嫌棄四時環不夠強!為了執掌創生之權柄她才會用這種憑附之法,借助
田語燕的身體深入妖界觀察。
妖族有著得天獨厚的優越性,他們的身體無比強橫,天生便伴有最合適的武
器,戰力在各個種族之中無疑占據著上風。卻沒有與之相匹配的智慧,哪怕是站
在頂點的天妖也不過堪堪達到普通人水准罷了。
劣等種族,卻很適合用來做新種族的素體。聖王暗如此想道。
四時環便是天妖的巔峰了,雖然妖力無比強橫,卻也不過如此罷了。
還不夠。僅僅這種水平的話還不足以讓她看見突破的曙光。
至於將來的人類與妖族的大戰?人類已經不再是當初弱小的種族了。一代又
一代地傳承,留下的東西可不少。僅僅幾個天玄高手還影響不了大局,不如深入
觀察觀察。
……
徐州地下拍賣會還在如火如荼地進行,現場氣氛無比火熱,當然,包間內更
是火熱。
絕妙尤物們嬌吟融到了一塊兒,此起彼伏端的是無比動聽。
炎靈兒雪白的玉乳上掛著一層濃精,那是齊皇對她的厚愛。齊皇存心考教考
教炎靈兒伺候男人的本事,躺在木床上,兩手托著炎靈兒兩瓣雪臀,看著炎靈兒
挺著雪乳騎馬似的上下翻騰。
兩腳分開立於齊皇腰的兩側,兩只嫩手撐在齊皇堅硬的腹肌之上,用著像是
青蛙般的姿勢上下扭動著腰肢,雪白的乳球在空中不斷搖晃,看得人「暈奶」。
齊皇很中意炎靈兒的小穴。濕熱濕熱的,里面的皺褶又極度活躍,層層吮吸
爽得人要飛到天上去,享受著美人的侍奉,齊皇幽幽說道:
「動作再大一點。」
炎靈兒不敢不從,只得更加賣力地扭動腰肢,帶給身下仇人極致的快感。只
是美人強打起精神也顯得有點心不在焉。
「嗯,不錯不錯。你那個師妹傲的很,這下朕就好好殺殺她的銳氣,哦,提
起白衣霜你這逼就夾的更緊了。」齊皇被伺候得舒舒服服,便用力抓一把炎靈兒
極具彈性的臀肉,這淫爪一下,這紅痕沒有一時半會兒都消不下去。
炎靈兒慍怒,卻又心系師妹。姐妹二人一同遭了殃,此時淪為皇帝玩物的炎
靈兒早就心如死灰,也只有白衣霜是她的寄托了,可如今心中最後的淨土也要被
這狗皇帝踐踏了……
太子唐康充分繼承了老爹的淫血,抱著紫兒的腿心插著她的屁眼,連插了幾
十下後感覺美人也進入了狀態,開始體會到後庭被操的快樂了。
「嗯,啊……主人好厲害!」
紫兒毫無羞恥心可言,玩得開,叫的又騷又浪,為了博得唐康歡心已經無所
不用其極。炎靈兒在心里瞧不起她,暗罵不要臉。
顧雪翎欲動,卻不敢自慰。花艷紫似乎是迷上了摩挲顧雪翎雪顏的手感,簡
直愛不釋手,尤其喜愛捏住一小塊兒細肉輕輕揉稔。
「想要了?」花艷紫漫不經心的問道,把顧雪翎當成大號玩具一般肆意玩弄。
「嗯。」顧雪翎不敢惹她,細聲細語地應了一句。
花艷紫輕笑,手一刻不停,說道:
「忍著。」
得。顧雪翎能看得出來這個實力恐怖的姑奶奶對自己有一種迷之喜愛,又喜
歡欺負自己。
「你知道壓軸品是哪家仙子不?」
「知道。」
花艷紫本來是隨口一問,真沒想到一個女奴還能知道這麼多事情,繼續說道
:
「說吧。」
「是清輝神女月輕柔。」
哦,是她啊!花艷紫腦海中馬上浮想起一道麗影,這可是位了不得的人物,
魅力天下無雙,難怪能力壓顧雪翎和白衣霜。
雖然月輕柔一身精純功力被廢,卻仍然是天下好男兒的夢中女神。被冠以清
輝神女之名絕對是實至名歸。
「我知道的也不多,不過她好像是自願被拍賣的。」
那這可真是奇怪了。花艷紫心想。
……
……
「這回你師妹可慘了,怕不是逼都得被人操爛了。別停,繼續動。」
炎靈兒聽這齊皇隨口一句一愣,馬上關切的問道:
「怎麼回事?」
「一提起你師妹,你下面就縮得跟金箍似的,夾得舒服。拍下你師妹的那個
富商曾經被一個仙子斬斷了命根子,自那以後就開始瘋狂報復你們這些仙子女俠,
最喜歡的就是躲在一邊看這些美麗的女人被千人輪萬人操。」
炎靈兒聞言就有些著急了,剛要開口就話鋒一轉,學著宮里其他女奴的語氣
嬌媚道:
「陛下,師妹也是你的女奴,被操壞了,您還怎麼用她啊?」
齊皇知道她打得什麼主意,冷著臉說道:
「就讓那個富商好好改改她的脾氣,看看她以後還傲不傲。」
「陛下,她畢竟是您的女奴啊!」
「哼,操壞了就給朕的愛犬當老婆,朕的老八正好缺個精盆。」齊皇氣哄哄
地說道。
炎靈兒是真的害怕了。她見過齊皇的那八條愛犬,各個膘肥體壯,最近又到
了發情期,下面那東西足有小臂般粗長。齊皇把自己不喜歡的女奴就賜給他的愛
犬當個人肉精盆,老八的精盆前幾天就剛剛被狗屌活活操死,簡直不敢想象霜兒
被狗按在身下的畫面。
「別,她是我師妹,陛下千萬不要讓霜兒去當人肉精盆。」
「你好好伺候朕,朕就讓幾個侍衛偷偷給她塗點藥,保證她的逼不被操壞。」
那些侍衛手腳不干淨,怕不是要把藥膏塗到陽物上,親自給師妹的小穴塗藥
……
反正師妹也要被輪奸了,也不在乎這一兩個侍衛了,起碼還是被人操,總比
便宜了畜生強……
「嗯……啊……好大……干的靈兒好爽……」
炎靈兒也顧不得那麼多了,一切都以先保下師妹為主,搜刮著淫詞浪語,從
紅唇之中道出別有一番滋味。
這炎靈兒一發嗲,齊皇還真覺得全身舒坦,就連下面的肉棍都變粗壯了不少。
炎靈兒用手攏攏碎發,下定了決心似的俯下身子去主動親吻齊皇的嘴唇,柔
軟的小香舌主動送出,靈活地伸進齊皇口中和齊皇的舌頭迅速交纏在一起。
這還是她第一次主動索吻,炎靈兒的主動帶給了齊皇一種新奇的感受,讓他
覺得自己征服了這個女人。因為看一個女人是不是主動和你翻雲覆雨就看她會不
會主動吻你。
舌技有待提高,不過沒什麼,回頭就可以給她找幾個舌吻老師,看看美女之
間相互熱吻似乎也不錯?或者說搞一個吻技大賽?
等白衣霜回來,就讓這對兒姐妹給自己演一出百合戲。要是不肯,哼哼!自
認找到這對姐妹死穴的齊皇志得意滿地笑了笑。
第十三章:命定如此
洛仇一臉邪笑地坐在偏廳中等候自己的拍賣品,其實他有資格競價的奴隸少之又少,即使有幾個錢也根本不可能有實力同那些根深蒂固的豪族相抗,也是多虧了這件拍品是本身有著三天期限的「殘次品」。
想到那張聖潔冷傲的臉蛋手就摸到了褲襠的位置輕輕揉搓,雖然他早就被人割去了男人的寶貝……也正是從那時起洛仇就變得偏激而嗜虐。
不一會兒白衣霜便進到了屋子里面,只不過是被人用鎖鏈拴住了雪白的脖頸而牽進來的。拍賣所對於客人的提議一向從善如流,把這位寒冰仙子里里外外好好清洗個干淨,換上了一身由洛仇提供的黑色緊身衣。
身體本就極美的白衣霜被迫換上了一身泛著光澤的黑色緊身衣,這件古怪的衣物將精致玉體包裹得嚴絲合縫,能夠清清楚楚地勾畫出精致女體,自脖子以下盡數被包裹,甚至將她胸前的兩個小點都勾勒了出來。
雪顏慍怒,干淨清澈的眼眸之中似有業火,白衣霜自然不可能對這個沒有奴印的家伙和顏悅色。殊不知這種絕不屈服的樣子卻正中下懷。
「妙極妙極!」洛仇拍著手,對這幅皮囊滿意得不能再滿意,顯然白衣霜這個層次的仙子足以稱得上是他過手的最完美素體,能夠完美地將他心中的暴虐激發出來。
「唔」
白衣霜有些痛苦地皺皺眉,如果仔細觀察的話就能看出她身上的黑衣正在不斷蠕動著。這哪里是什麼衣服,分明就是無數細小的蠕蟲!
這些鬼東西簡直是無孔不入,白衣霜全身奇癢難耐,每一寸肌膚都在微微刺痛,卻又有一絲舒爽?
洛仇欣賞著仙子別扭的表情,心中暗暗得意,嘴上笑道:
「哈哈哈,白衣霜,我這寶衣的滋味兒如何?」
「無恥!」
「哈哈!」
洛仇大笑,兩手做了個手勢,兩邊手下心領神會一同走上前來。一個下人毫不憐惜地捏住美人下頜,強迫她張開薄唇,下人們可沒有閒情逸致欣賞白衣霜的口齒,按下心中的癢癢強行給她套上了口球。
動手的那個下人還偷偷聞了聞手上殘留的美人香涎,胯下那東西不情不願地立了起來,也幸好他的家伙算不得大,沒讓洛仇看出端倪來。
「嗚嗚嗚」
白衣霜戴上了口球,聲音含糊不清,不論怎麼想吐出這東西都是徒勞,只能憤恨地盯著這個她從前看不起的富商。
「我這寶貝和仙子真是相配,只是可惜我只有仙子三天的支配權,否則我一定把你的嗓子毒啞了,性奴可不用會說話,只要會叫床就好了。」洛仇侃侃而言,而白衣霜只能像是案板上的魚肉一般任人宰割。
另一個下人拿了一個黑色的袋子,袋子里裝滿了黃白腥臭的粘液,經歷過調教的白衣霜自然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卻不知道這東西有何用。
這個量也不知道是多少男人共同努力的結果。
「快給仙子戴上。」
戴上?白衣霜心中疑惑。
另一個下人心一橫,迅速將袋子扣到了白衣霜頭上,迅速收緊了袋口。袋口緊緊閉合,端的是一滴不漏。
白衣霜怒不可遏,難以想像這些人竟然把自己的頭泡在了精液中!
在擠壓之下,腥臭的精水從口鼻灌入,窒息般地感覺讓她無比難受,更讓她難受的卻是她的處境。
當初何等風光名動天下的仙子卻淪落至此……
?
白衣霜感覺這頭套卻是在不斷縮緊?
黑色袋子不斷收縮,最後甚至緊緊貼合白衣霜的腦袋,就連面上五官都被勒的一清二楚。
窒息之下,兩條玉腿夾緊,整個身體都在微微顫抖,乳頭都變得堅硬無比,漸漸無力掙扎……
片刻之後頭套漸漸膨脹,白衣霜顧不上腥臭的精液只得大口大口呼吸。如果此刻摘下了頭套的話,就能看見白衣霜整個腦袋都塗勻了一層精液,什麼聖潔高冷統統都不沾邊……
「這頭套會不斷收緊放松,收緊放松,仙子可以放心,這東西會在卡在仙子昏迷前放松,不會要了你的性命。」
被帶了口球頭套的白衣霜連開口咒罵的機會都沒有,只能「嗚嗚嗚」地表示抗議。
如果玄力沒有被封印的話,僅僅一個眼神就能將這個得志小人碎屍萬段。
「該選個風水寶地讓仙子開張了!」
開張?
*********
小巷里全身都覆於黑衣之下的白衣霜被迫擺出了一個撩人的姿勢。
許是為了加快效率,白衣霜玉體被一面薄牆前後分開,纖纖細腰完美卡入了牆上開的小洞,讓她不得不撅著腰動彈不得。精心調教過的高度讓她不論怎麼安置兩條纖細緊致的美腿都異常難受,不得不雙腿微曲,足尖點地,屁股和大腿形成的完美曲线足以讓任何雄性生物癲狂;牆的另一面是仙子的上半身,細長的脖頸被鎖鏈吊起,提溜白衣霜的腦袋,讓她不得不揚起臻首,挺起兩團渾圓的乳球。
纖薄的蟲衣就像是彩繪一般,白衣霜全身上下每一處羞人的細節都無法隱藏,不過好在不論哪一邊都無法知悉她的身份……
洛仇現在白衣霜的屁股後面,手持兩根粗長的黑色玉勢,淫笑著用栩栩如生的龜頭去磨蹭她的兩片陰唇。
隨便幾下待到白衣霜那里微微濕潤之後,淫蟲避水,如同陽春白雪一般消融,迅速露出她小穴本來的樣貌。
緊致的粉穴微微開合,內里的軟肉煞是迷人,可洛仇即使有心亦是無力。
沾染愛液,即使經過了一層潤滑插進去也不算輕松,洛仇緩緩把玉勢插進迷人的玉洞,看著穴口死死裹住玉勢,包裹得嚴絲合縫,即使是看著都能明白這位寒冰仙子的美穴多麼緊致。
白衣霜下半身本能地吃力,異物插入的感覺可算不得美妙。經歷過齊皇的花式調教之後,這位寒冰女悲哀地發現她現在光憑這股酥麻溫潤的感覺都能知道插入的異物大小形狀如何,給她一張紙,甚至可以把形狀勾勒得一絲不差。
頭套一點點縮緊,窒息的感覺再度襲來,白衣霜沒有半點往日的余裕像是脫水的魚兒一般劇烈掙扎,卻也只能一點點的脫力。
洛仇欣賞著仙子因窒息扭動著臀部,兩條秀腿無助地扭動,最後又像一灘爛肉一般失去掙扎,心中充滿了嗜虐的快感,竟是狠狠推了一把玉勢,讓之插的更加深入。
「嗚嗚嗚」
牆的另一邊傳來不真切的哀鳴,洛仇淫笑著擺弄著白衣霜的屁股。臀型真是美極了,像是水蜜桃一般圓潤,抹了兩把,臀肉豐盈又有彈性,手感比往日那些女人強上太多太多了。
假龜頭隔著黑色蟲衣抵在菊花洞口,白衣霜本能地感覺菊花一緊,隨即又驚慌失措起來。
齊皇自然是不可能放任這塊兒美肉不享用的。白衣霜的菊花在皇宮之內都算的上是極品,也沒少被齊皇臨幸,白衣霜的直腸早早就被玩個通透,可往日都是經過了潤滑的,如今洛仇卻是要「旱地拔蔥」。
「讓你的騷屁眼放松點兒。」見白衣霜死活不肯配合,洛仇不滿地拍拍雪臀。
白衣霜搖著屁股躲閃,卻是不知道這一幕有多麼誘人。
「唉,」洛仇嘆了一口氣,繼續道:「仙子不肯配合的話就別怪我無理了。」
洛仇用口水潤了潤中指,將最長的手指抵在洞口,用指腹輕輕揉弄嬌嫩的菊花。
夠軟嫩,稱得上是極品了。洛仇暗暗在心里打分,一邊擠入一個指節,來自四面八方軟肉的壓迫感十足,緊緊套弄著這一根手指,似有十足吸力一般,將這根手指向內里的無底洞吸去。
「哦?仙子你這騷屁眼可真是主動啊!」
不過這後庭再美妙也只是配菜罷了,畢竟大多數人都會用的還是下面這張濕潤的小嘴兒。
輕輕活動手指,阻力大的驚人,卻難以阻擋洛仇向伸出探索。待整根中指都套進去後,指頭發力四處擴張,評判道:
「深度尚可,不過夠緊致,菊肉夠柔軟,是個上好的雞巴套子。」
試探之後抽出手指,洛仇看著指上的細密腸液鬼使神差般地伸到鼻尖輕嗅,只覺清香撲鼻,有種說不出來的通透之感。
不知道與她齊名的那個赤焰仙子的身子有多美。洛仇暗暗想著。
有過先前的開拓,玉勢的插入就輕松了許多,至少不會像之前那般完全無法插入。看著本來嬌小的菊門一點一點地撐開,徹底變成了玉勢的形狀,繃緊的菊肉甚至讓人擔心會不會裂開見紅。
洛仇自然不可能憐惜美人,想像白衣霜兩個迷人的小洞被那些臭男人插爛射滿精水,這個迷人的屁股被染上白濁的樣子便無比期待。
白衣霜自然覺得無比窘迫,可屁眼和小穴里的異物卻讓她很有感覺,尤其是玉勢龜頭的冠狀溝磨的她相當舒爽,兩個小穴便是夾得越來越緊。
在一旁插上了十文一次的牌子後便宣告修玄界赫赫有名的寒冰仙子開始接客了,只要十文錢就能抱著這個大屁股肆意地射上一次,讓名滿天下的大人物為你當一回精盆。想來白衣霜這三天有得忙了。
退至一邊隱密的茶室,洛仇饒有興致地為自己斟上一碗茶,期待著第一個人發現這個頂尖尤物。
嘿嘿,即拔即用。
*********
意識從根源之處歸來後,衛齊失眠了。凝心靜氣,觀望識海之中那張富有神秘色彩的利弓,心緒難以平靜。
雖然不知道來歷,但光是從外表來看就能知道這乃是神兵。僅僅是窺探便覺得心悸不止,衛齊也不知道手下這張弓是福是禍……
自己和神兵利器的相性真的是差到了極點……
如果以那種龐然大物為敵的話,不抱以粉身碎骨的覺悟便無法戰勝吧?此物或許是自己唯一的勝機也說不定。
「明天就是黑蛟化龍的日子……」
花艷紫承諾過給自己一個復仇的機會……
現在理應用玄力打磨自己的鋒銳,平復自己的雜念。然而此刻卻心有煩惱,又無人可以訴說。往日的話還有師傅,沐雪,宗主還有長老們可以傾訴……
本來是想找可靠的前輩花艷紫詢問順便傳遞一下那個女人的話,花艷紫和太子一同出去不知所蹤,留下那個同為天玄境的女人在隔壁房間……
那,出去走走,順便踩踩點好了。
*********
冷妙竹泄過身,藥力退散,神智微微清醒之後便告別陳吉匆匆離開了拍賣場。
她身負使命來到現世,第一個找上的便是曾經留有恩情的陳家。可讓她失望的是陳家經歷過一代又一代的變遷之後陳家已經不再是當初那個陳家了。冷家留有的惡毒禁制也被他們破解了,甚至還想反將一軍貪圖冷家血脈……
陳家似乎有把自己當成貢品獻給某個大人物的意思,雖然發現的夠早跑的夠快,可還是被下三濫手段陰了……不過因禍得福和那個漂亮的女人發生些美事也不錯。
高調上台故意吸引陳家的注意力,暗暗釋放替身兵分兩路,想來陳家應該被替身耍得團團轉吧?
蠢貨就是蠢貨!即使經過千百年也沒有分寸長進!冷妙竹心想,身穿從拍賣場順來的男裝尋找著藏身之處。
卻不料……
「冷家女可真是令人心動啊!」昏暗小路的另一邊陳家的蠢貨陳吉依樹而立,冷眼看著冷妙竹,面上是與之不符的睿智。
像是換了個人一般。冷妙竹心想,相處時間雖然短暫,可足夠讓她看出這個陳家子志大才疏,是個十足的蠢貨,此刻應該被自己的替身耍得團團轉才是。
偽裝嗎?
又不太像,姑且試探試探好了。
「你是誰?為什麼裝成陳吉的樣子?」
陳吉啞笑,低聲道:
「你在說什麼傻話?這具身體的確是陳吉沒錯,如假包換。」
唔,來者毫不掩飾,應當是有恃無恐,能夠完美奪取陳吉身體的控制權,還知道早早遁入斷界的冷家,只怕是天玄境巔峰的高手。如果可以的話,還是想心平氣和的談談。
只怕,來者不善啊!
「前輩沒必要為難我一個小輩吧?」
此時最好的處理手段就是圈養。反正自己不過是繼續加注,將資源投給潛力最大的備用品而已。
如果能和那個女人合道的話,成為人類新的「聖王」也不無可能。
「想給你挑選一個好男人罷了!」
「如果是陳吉這種廢物的話還是免了吧。」冷妙竹果斷回絕道,她還有幾分底氣,僅僅只是憑附的話,她沒道理會輸。
「放心,絕對是配得上冷家血脈的好男人。」
冷妙竹擺好架勢,用行動來表明態度。不斷在心中找到優勢條件,此刻氣勢如虹!
先進行試探,從中找出破綻。出於自己和陳吉背後家伙的實力的清晰認知,冷妙竹也不打算以巧取勝,打算一力降十會!
「那就由小女子試試前輩的身手好了。」
告知之後冷妙竹身形一閃,高高躍起,從上至下就是一擊勢大力沉的鞭腿。
以這種招式起手無疑是很蠢的。可冷妙竹認定附身陳吉的那個人會硬接下來。
陳吉冷眼看著冷妙竹舞蹈般的動作,也清楚地知道她在想什麼。
無非就讓一條手罷了。
反正不是自己的身體。
冷笑著用手硬接,也沒什麼好說的,無非就是兩股玄力和力量的碰撞罷了,陳吉修為遠遠不如冷妙竹,可硬接下一招還是做得到的。
「啊!!!啊!!!」
陳吉發出嘶吼,疼得冷汗直流,忍住劇痛竟然一下子跪在地上弓起了身子,看上去真是狼狽極了。
畢竟身體不是自己的,疼痛就留給原主人好了,氪別人的命去戰斗才是最爽的。
「我的手!!!」
聲音淒厲如同厲鬼。
冷妙竹眼神一凝,心知這就是自己想要的破綻,立刻凜然出手,以掌為刀向著陳吉的腦袋橫劈而去,如果這一下打到了就足夠將陳吉的腦袋打爆!
似是早有預料一般,陳吉邊哭喊著邊俯下頭顱,險而又險地避開了這一擊危險的手刀。
可這也讓他身體的平衡亂掉了。
一擊不中,冷妙竹也不灰心,轉而一腳抽出。只可惜為了求穩,她沒有選擇收益最高的頭顱,而是胸膛。
這一腳避無可避,陳吉的身子如同箭矢一般飛出老遠,落到地上滾了幾圈才穩住身形。
沒有繼續追擊,冷妙竹盯著自己的右腳。鞋子不知何時被順走,僅僅剩下的潔白的羅襪,這一出乎意料的事情大大衝洗了她得手的喜悅。
滾至一邊的陳吉慢慢悠悠地起身,拍拍塵土,好像個沒事人一般。
「我還以為剛才那一腳足夠踢暈你。」冷妙竹盯著陳吉的身體說道,著地的右腳微微調整調整以驅散那股不適感。
「陳吉的確被你踢暈了哦,甚至連骨頭都斷了幾根不過我只是接管了他的身體而已,一切痛感都由他來承受。」
「還真是惡劣啊,你把陳吉當成了玩具?」冷妙竹不喜歡陳吉,卻還是忍不住同情這個可憐人。
如果落到這個殘忍的人手中……
冷妙竹想都不敢想。
「不攻過來嗎?」
「繼續打下去,陳吉會死吧?」
如果繼續戰斗下去,哪怕是小傷也會不斷惡化,何況剛剛自己切切實實地踢到了他的胸口。
令她膽寒的是,陳吉笑道:
「你不是懷抱著殺意在進攻嗎?為什麼會在意陳吉的小命?」
冷妙竹不怕殺死陳吉,得罪陳家。卻會為這個陳家子感到惋惜。
至少人不應該這樣毫無尊嚴地死去。
比起繼續任人玩弄下去,或許殺了他才更好吧?
下定決心後,冷妙竹調整架勢,用玄力凝結出三尺冰劍。
冰晶浮散,冷妙竹宛若劍仙。
陳吉對此視若無睹一般,發出了宣告:
「剛剛是右腳的鞋子,這次是你左邊的袖子。」
看來陳吉已經完全失去對身體的支配權了。之前還以為是陳吉下意識抱住了自己的鞋子。
無言地進攻,冷妙竹持劍而上,挽起劍花,一劍刺出。
陳吉瞳孔中映著宛如劍仙一般華美的冷妙竹,四周冰晶飄散,反射著她的倒影,這一劍在陳吉眼中就如同從四面八方刺來一般,避無可避。
然而,這一劍刺空了。
陳吉險而又險的堪堪避開。
以冰晶的折射來造成幻象,對付身經百戰的高手還不夠格。
一劍不成,冷妙竹迅速調整好姿勢刺出下一劍。
刺空
繼續
刺空
繼續
刺空
……
冷妙竹一連使出各種招式,劈砍刺挑,無論從各種角度的攻擊都被陳吉「堪堪」躲過。
一連失利無疑打消人的氣勢,一連串的劍招過後她也難免微微喘上了氣。
明明動作無比遲緩,卻偏偏能完美躲開自己的劍招。論身體能力和反應都應該是自己占優才對,可為什麼?
或許,這就是經驗的差距吧?
「嘶拉!」
稍稍走神,一時不察,陳吉反手成爪便抓住冷妙竹的袖子用力一拉便將她左邊的袖子拉下。
潔白的藕臂暴露在空氣中,讓冷妙竹也冷靜了不少。
「看來你的戰斗本能還沒有培養起來呢!」陳吉輕笑道。
嘲諷無疑讓傲慣了的冷妙竹惱火,可她此時比誰都更了解自己和對方實力上的差距。
哪怕是操縱剛剛突破地玄境的陳吉也能夠赤手輕松戰勝地玄境巔峰的自己。
正面硬打是沒有勝算的,對面還有玩兒心,倒也不急著逃跑。
只怕繼續戰斗會引來其他人。
「大可不必擔心引來其他的人,我已經部下屏蔽的術式,地玄境之下的人是不會發現這里的。」似是看出冷妙竹的顧慮,陳吉開口說道。
分出玄力維持術式還能輕松戰勝自己嗎?真是有點灰心。
「說不定你可以和我的妹妹過手。」
「你的妹妹?」沒來由的一句話屬實是勾起了好奇心,陳吉開口問道。
提起親人,冷妙竹卻是一副寂寥的模樣。她緩緩開口道:
「我的妹妹冷血薇被大家稱為仙人轉世,是個了不起的天才。」
冷妙竹必須承認冷血薇的天資,那是眾生難以企及的天才。也是將斷界拉入萬劫不復的深淵的惡魔。
見識過真正的天才,或者說她本身也是一個天才,自然也沒往心里去。
「認命了嗎?」
如果要復仇就絕不能在這里倒下。
在延續冷家的血脈之後,自己就會去向她復仇。
「還要謝謝前輩讓我打起了精神。」
哦?莫名其妙。不過這個表情看上去清爽多了。
或許這份傲慢和惡劣的個性可以為我所用。冷妙竹心想。
「那這次我就稍微過火一點好了。這次我會讓你屁股露出來。」
無視掉惱人的話語,冷妙竹再次提劍而上。
風格更改的有點快。冷妙竹挽著劍花,蓮步輕移,步伐飄忽,轉體,旋轉,一招一式連貫而順暢,打得華麗而漂亮,頗具美感,如同舞蹈一般優雅而華麗。
如同戰斗之舞一般,硬要說的話,像是使用於祭祀的劍舞一般。偏偏卻又兼顧了戰斗,詭譎而神秘,捉摸不透劍路。以快打慢被後發先至克制的話不如把節奏放下來。
冷妙竹轉體,背脊挺得筆直,臀部翹而渾圓。
挺好看的,屁股挺而翹,視线完全凝聚在屁股上了。
挺適合後入的。
冷妙竹完美收斂殺意,背對著陳吉突然發難一劍緊貼自己腋下向後刺出。
「噗嗤」
的確有刺入血肉中的感覺,得手了。
回首,冰劍從左胸膛刺穿,無疑已經刺穿了陳吉的心髒。
想要看看前輩的表情,緩緩抬頭,反而是冷妙竹嚇了一跳。
因為陳吉一副戲謔的表情,絲毫不顧自己汩汩流血的胸膛。
為什麼?
陳吉趁她愣住的那一瞬間自爆般的抱上來。
腰被抱住,完了。冷妙竹心想。
屁股被死死抓住,又疼又酸。
「嘶拉!」
屁股一涼,守住屁股嫩肉的布片被一同撕下,冷風吹入,激起一絲涼意。
能感知到陳吉的心髒默默停止跳動,連同呼吸也一同消失了。
「陳吉應該死了才對,為什麼?」迅速掙脫了陳吉的鉗制,冷妙竹重新擺好架勢,冷著臉詢問道。
只是屁股傳來的涼意讓她多了一分羞恥。
「我從一開始不就說了嗎?我操縱的是陳吉的身體。」
真是惡劣的家伙!哪怕是死亡也不能讓陳吉超脫,死後也會成為那個人手中的提线木偶。
可是陳吉的的確確是死了。
陳家一定會以此為由占據大義來展開抓捕。多麼可悲的家伙,哪怕是死亡也會被親人利用,為這個世界所玩弄。
就此撤退比較好吧?退意萌生,冷妙竹後退半步,卻聽到了陳吉嘶啞的聲音。
「接下來就要檢查檢查你的處女膜嘍!」
攻守之勢異也。
占據著身體素質的絕對優勢,冷妙竹發現自己能夠招架得住?
不管招式千變萬化,也終究不過是幾個基礎動作而已,只要眼睛跟得上,反應夠快,就能夠招架。
漸漸的,習慣了陳吉攻勢之後,冷妙竹死死盯著陳吉的肌肉律動,想要從中找出一些破綻。
陳吉一拳一掌,愈發凌厲狠辣,哪怕舍棄了自己最為熟悉的術式,光憑著豐富的戰斗經驗也可以壓制住這個地玄境巔峰的小丫頭。
只是這個身體實在是費拉不堪。不然何須醞釀如此之久?
一拳舉重若輕,復而為雙指,意在戳冷妙竹的雙目,冷妙竹沒有招架也沒有反擊,采取了後退。
這個角度也唯有後退才能保證視线不受阻攔,能夠將對方的動作看得一清二楚。
本以為這是一記虛招,卻不想他來勢洶洶,哪怕破壞了自身平衡也要繼續攻擊,冷妙竹心中一喜,打算避過這一招便貼身短打徹徹底底占據主動權。
不想
哎?!
反而是冷妙竹一時不察,為地形絆住,右腳一發力迅速穩住身形,陳吉的一擊推掌卻正中胸口。
被一擊打退,卻被人抓住了手,被強行拉了回來,陳吉二指並攏照著冷妙竹幾處大穴點去。
「唔?!」
冷妙竹痛苦地悶哼,玄力被強行封入了經脈之中,她明白對方是不打算繼續玩下去了。
為什麼?自己不可能會犯這種錯誤才對?冷妙竹驚疑不定,神色復雜,唯一敢肯定的是她心有不甘。
大概是對手給的壓迫感太強了,自己全身心都投入到了觀察對手的招式中,才忽略了周圍的影響。
「嗯哼?」
冷妙竹能從陳吉一張死人臉上讀出一絲得意的賣弄。
「嘶,嘶,越是想關注對手破綻的人往往學會露出破綻。」陳吉口齒都有些不清晰,看來身體的死亡會影響這個人的操縱。
這也是前輩不再玩鬧下去的原因吧?
自己和高手比起來還差得遠了。
「血液開始凝固了。」陳吉自言自語道。
「畢竟距離陳吉死亡的時間不短了。」
「你不害怕?」
「畢竟前輩不可能會用這具屍體對我做什麼吧?」
落敗之後反而讓冷妙竹頭腦冷靜下來。
冷家女最為寶貴的就是其蘊含巨大能量的處女血了吧!第一次交合能夠給男方帶來巨大好處,給一個屍體用也太過浪費了。這個前輩說要把自己交給其他男人,應該不會碰自己。
如果本尊能趕過來的話大概早就過來了,有其他外援的話也早就上場了吧。
自己還有逃跑的時間。
而且,從陳吉死亡的那一刻起,隔絕的術式便已經失效了。何況「這具身體已經開始僵硬了吧?」
胸膛被開了個大洞的人無論在哪里都是被關注的對象,陳家在這里又有些影響力,大概率會帶自己藏起來。
看著冷妙竹鎮定的樣子便覺得有些不爽。扒開自己胸前的衣服,露出開了一個洞的胸膛,恐嚇道:
「嘶,嘶,控制你的身體不就好了嗎?」
「雖然不明白是怎麼做到的,但你現在應該做不到吧?」
一切術式運作的基礎都是玄力。而屍體的玄力只會逐漸消散。
「哼!」算是默認,陳吉冷哼一聲,俯下身來,繼續說道:「先開檢查檢查你的處女膜是否健在。」
被完全失去溫度的手掰開大腿,被屍體肆意擺弄的屈辱感充斥著心頭,冷妙竹慍怒卻也無計可施,只能合上美目像條死狗似的任其妄為。
扒下男裝褲子,露出漂亮的陰戶。
大腿嫩肉白淨軟糯,陰戶粉粉嫩嫩,似是有著一層熒光似的,如夢似幻,聞著若有若無的香味,就連屍體都為之振奮。
「嘶……嘶……不愧……是……冷家……女……」
私處真是漂亮,看來還沒有進入發情狀態,紫色的淫紋沒有顯現,不過破身之後一定要收到身邊好好玩上幾天。
這姑娘的蝴蝶逼還真是好看。
正要扒開兩片肥厚的陰唇觀賞內部構造,卻忽然聽聞一聲大喝。
「住手!放開那個姑娘!」
嗯?!
他怎麼來了?
來者一身黑色勁裝,長發飄逸,劍目星眉,是個硬朗俊秀的美男,正是出來散心的衛齊。
衛齊簡直不敢想像在這夜里竟然有兩個男人公然???
因為好奇多看了一眼才發現,被推倒在地上的人哪里是什麼男人,分明就是一個男裝俏佳人。也多虧了耳聰目明,看見了少女漂亮的陰戶才發現這樁慘案!
身為正道之士,理應匡扶正義!
算了,反正是為了這個傻小子,先檢查檢查處女膜吧。
冷妙竹自然希望獲救,最起碼落到這個長得清秀又一身正氣的男人手中更好吧。
冷妙竹猶猶豫豫最終還是沒有開口提醒,哪怕這種沉默可能會害這個無辜的人喪命。
人,都是自私的。
無視掉衛齊,陳吉扒開了冷妙竹的陰唇,冷妙竹的尿道陰道都在其眼中一覽無遺,陰道口微微開合,在陰道外口周圍有著象征著純潔的皺襞薄膜。
見過不少種處女膜,可這種卻是第一次見。常見的有環狀,半月狀,唇狀,鋸齒狀,篩狀,中隔狀和無孔處女膜。可這般精致的還是第一次見。
只見陰道小孔上的薄膜上卻有著相當精細的圖案。龍鳳呈祥,一龍一鳳交相輝映似是相融栩栩如生,如同精心雕刻出來的一般。可誰又有如此技藝,能夠在這樣小的一張薄膜之上雕刻出如此栩栩如生的圖案呢?
只能說不愧是冷家女麼?
衛齊憤怒到了極點!怎麼也想不到如今的賊人竟然如此大膽!不給一些教訓是不行了!
在少女期盼的眼神下,衛齊箭步上前,一把抓住陳吉肩膀,卻又覺得異常古怪。
奇怪?
不過當務之急是制止這場暴行!
手一發力便將陳吉的身體揚了出去!
一身玄力強橫如斯!
哦?玄力進步如此之快?一晚上就讓玄力完美融入,看來天賦著實不錯。
只當衛齊是頓悟了,陳吉趴在地上看著衛齊,思索著是不是該退出了?
還是讓這場英雄救美更徹底一些?
自己本來也沒打算讓冷妙竹愛上衛齊,有用的只是血脈罷了,榨取得差不多了甩給別人用效果也是不差。
畢竟物盡其用。
「姑娘別怕,我會保護你的。」衛齊溫言細語的講話確實很有魅力,如果是歐陽貞那樣的小丫頭怕是要墜入愛河,只可惜他面對的是見過不少世面,背負仇恨的冷妙竹。
看上去挺年輕,這個年紀的天玄境,當真是了不起。評估著衛齊的斤兩,冷妙竹心下稍定。
再怎麼樣也不可能操縱一具屍體戰勝天玄境高手。如果示弱求取庇護的話路也能順很多吧?
要是絕世天驕的話,為他產子也是可以的。只要能夠讓冷家的血脈流傳於世,舍得一身又何妨?
不過一切前提都建立在其實力之上。
陳吉默默起身。衛齊則是盯著他看,越看越覺得古怪。
沒有呼吸,沒有心跳,臉色蒼白,簡直如同一具屍體一般……
「歪門邪道!」衛齊咬牙切齒道。他現在無比痛恨歪門邪道,因為他認為就是這些卑鄙小人才導致了焚火宗的悲劇!
「你究竟是什麼東西?」
陳吉盯著冷妙竹,說道:
「嘶……嘶……算你……運氣好……」
說罷便如同斷了线的木偶一般倒下了。
此等不潔之物,還是焚毀比較好吧?
心中有了計較,衛齊掐了一個火訣,引起火焰燒焚陳吉的屍體。
看著燃燒著的屍體,衛齊心下稍定,這才把注意力放到了地上的冷妙竹。
玉人一身男裝,衣衫破爛,一條藕臂留在空氣中,欺霜賽雪般潔白的皮膚分外扎眼。最讓人移不開目光的是女孩兒的下半身,光溜溜的,一絲不掛,兩條白嫩細粉的美腿打開著,腿心兒的風景絕妙,光潔無毛的白虎恥丘分外色情。剛剛告別童子身不久的衛齊對女人的下體格外敏感,光是看著都會感覺面紅耳赤,渾身燥熱。
這個女人真是煽情。
將這個男人不堪的模樣映入眼中,冷妙竹低垂的眼眸中閃過一絲不快,心中暗罵:
假正經,眼睛都快要貼上了。
見過不少美人的衛齊也不得不承認,這個惹火的小妖精是女人中的女人,自有獨特媚骨。空氣中她身上特有的瑩瑩香氣更是勾人心魄。
似是覺得不對,衛齊痛快變出一件外袍,蓋在了冷妙竹下身,供她遮羞。
還不算壞到骨子里。
冷妙竹淺笑,刹那間繁花如雪而榮光方開即謝,衛齊覺得自己心跳都頓了一下。
多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和對敬愛的師傅,欽佩的宗主,知交莫逆的師姐,第一個女人花艷紫的感情完全不同,有點像是命運。
「姑娘叫什麼名字?」
沉吟片刻,冷妙竹說道:
「令妙妙。」
「令姑娘不嫌棄的話就到我那里休整休整吧?」
有些話是好意,可說出來就變了味了。也幸好他的人品夠堅挺,配上一張清秀正直的臉相當有可信度,冷妙竹接受了衛齊的攙扶,隨他而去。
*********
「姑奶奶心情很好?」
花艷紫一邊擼著顧雪翎的臉蛋一邊微笑,不知道何時起她的心也變得軟了。
有點磕到了。
如果失去了所有感情的話,長生者的生活也會變得生不如死吧?
【九州仙子錄】(14)精奴
作者:6275
字數:10550
第十四章 精奴
炎靈兒跨坐在齊皇腰間,面對著齊皇奮力扭動腰肢,小嘴兒之中不斷發出短
促的嬌吟,香汗淋漓。
小腹處的奴印正亮,顯然是已經進入了狀態,高速蠕動的小穴宛如不斷高潮
一般夸張,擠壓吮吸著可怕的陽物,誓要榨干齊皇每一滴精水。
一切都被拋諸腦後,哪怕是齊皇命令她停下來也不會遵命吧?當然了,正享
受著征服這個美人宗主的齊皇自然不可能下達這種命令。
玩弄炎靈兒讓齊皇尋回了追求最原始肉欲的感覺,齊皇覺得二人性器真是天
作之合。
兩只手抓著炎靈兒渾圓的乳球,柔軟而富有彈性的乳肉溢滿手掌,些微用力
就能讓美人宗主痛得叫出聲來。
「你這奶子是真騷啊!朕已經讓人調制藥物了,你服下後不用生育就能產出
香甜可口的乳汁。」
至於味道當然是根據齊皇的口味來調控。齊皇偏愛甜味,將來炎靈兒產出的
乳汁自然鮮甜,回味無窮。
「真是等不及想看看炎妃你漲乳的樣子,到那時朕一捏你的乳頭就噴出奶汁,
真是期待啊。」
齊皇一邊奮力聳動陽物,一邊揉著玉乳。將近完全拔出後,又一插到底,讓
猙獰的龜頭全力撞擊子宮,大開大合的奮力鞭撻讓炎靈兒有些吃不消,不斷發出
不知是痛苦還是舒爽的誘人吐息。
「啊……啊……」
炎靈兒被操的說不出話來,只是覺得身子都快被這個狗皇帝撞散了,全身都
酥酥麻麻的,比升天還舒服。
她的體液本就濃厚,下面的花穴流起水來更是像水簾洞一般源源不絕,灼熱
的愛液燙得男人舒服得哼哼唧唧的,胸部遭人進攻,被抓揉得腫脹難消,像是充
了氣一般漲大了不止一圈兒。在奴印的效果下快感翻倍,竟是越來越空虛,越來
越渴望齊皇的憐愛,恨不得把自己的子宮打開迎接齊皇的肉棒。
聽到齊皇要用藥物給自己催乳,心中不情願也難以違背他的意願,只好婉轉
開口道:
「別,嗯……要是漲奶了……疼……我的奶子就走形了……到時候……就不
好看了……」
齊皇酷愛自己胸前的兩團肉,應當不會舍得破壞這麼漂亮的胸型。
炎靈兒有著自信,在天下女人之中自己的美乳都是數一數二的。
誰知道,齊皇卻是哈哈一笑,回答道:
「你不必擔心,到時候朕每天都會把你的乳汁喝個干淨,保管你的奶子不會
走形。」
想象齊皇如嬰孩一般吸自己的乳頭,自己像是母親一般喂奶,炎靈兒心中就
是一陣惡寒。
在她心中奶水是給將來的孩子吃的,是傳承的營養,不是給男人取樂的東西。
可是自己還有未來嗎?如果自己將來生下孩子也是齊皇的賤種吧?
真有那麼一天還不如親手掐死那個孩子算了。
見無法違抗齊皇的意志,炎靈兒痛苦地閉上了眼睛,繼續用自己緊致的花穴
上下套弄齊皇的肉棒。
體液交織,黏糊糊的,炎靈兒心中覺得惡心,齊皇卻相當享受這種黏糊糊的
性愛。
「嘻嘻。」花艷紫看著台上推銷著知性美婦的高夢雲,突然輕聲笑了出來。
聲音不大,卻能夠落入每個人心里。
顧雪翎被花艷紫極富侵略性的小手摸的面紅耳赤,腦子暈乎乎的,先前怎麼
也想不到世上有人光是摸摸臉頰就能把女人摸得不上不下的。
有些羞恥,環顧一周,看見兩個男人的眼神飄了過來,卻沒有開口,似乎由
自己來問最為合適了。
「姑奶奶,你為何發笑啊?」
「台上那小丫頭還使詐,偷偷泄了身子還裝得跟沒事人一樣。」花艷紫笑著
回復道。
原是台上的美女拍賣師高夢雲剛剛借了個角度掩飾自己的高潮,這也是她第
九次被玉陽物送上高潮,依照約定高潮滿十次可就要為他人產子了,看得出來她
也不情不願才會偷偷用些小動作,可這種小動作自然難逃花艷紫的法眼,相信底
下精通奇技淫巧的異人多如牛毛,肯定還有人能注意到這個小動作。
「這小丫頭的腿真是好看,陛下也舍得讓這樣的絕色為他人生個孩子?」花
艷紫調笑道。
齊皇撇了撇嘴,停下操弄懷中美人,盯著台上的「腿精」悠悠開口道:
「她有異心。」
其實齊皇知道他手下很多女奴都有著自己的想法,順從自己也不過是權宜之
計。像是曲鴻燕和自己的侍衛就有些不清不楚的曖昧關系,自己也就不可能徹底
信任這個雁門女俠,只把她當成一個精盆。
而高夢雲也不過是一個高級精盆罷了,只要不耽誤使用,被誰操大了肚子也
不礙事,反正這個極品尤物最大的精華就在那一雙筆直的美腿上,說不得懷有身
孕之後能更加帶勁兒。
「那就物盡其用,好好奉獻一場淫宴好了。」花艷紫語氣輕松地說道,篤信
這個拍賣場不會自砸招牌。
……
……
「那麼就來介紹下一個拍品!」
台上高夢雲正賣力吆喝,穿著一身熾金花紋的緊窄旗袍,銀色的長發如瀑布
一般垂至腰間,在燈光下閃閃發光。一只造價昂貴栩栩如生的鳳釵插在頭上,鼓
鼓漲漲的胸部,纖纖不堪一握的細腰和爆裂般的臀部組成了誘人的圓潤曲线。在
高叉旗袍的下擺之下是兩條筆直而修長的美腿,兩條美腿之間是一根突兀的碩大
假陽物,此刻嗡嗡作響,已經搖搖欲墜,腳上是一雙黑色的高跟鞋。只是腿上遍
布著水光,腳下也有了一汪春水。
除了呼吸微微急促倒是一點也看不出剛才才偷偷高潮的事情。
「且慢!」
台下一粗獷男子暴喝而起,卻是一臉木然的表情,像一個提线木偶一般繼續
說道:
「小娘皮剛才偷偷泄了身,不打算給咱們一個交待嗎?」
「真的假的?」
「剛才好像是有點不自然。」
……
……
一石激起千層浪,競拍者們熱烈地討論起來。老實說高夢雲剛剛動作極其隱
蔽,可以說在這個眾目睽睽的台上屏蔽了所有人的視线,被高潮衝昏的頭腦也只
有片刻宕機,根本就是說不清道不明的事情。
只是事情的真相真的重要嗎?群眾的力量只會讓「真相」走向對他們有利的
地方。
短暫的激烈討論之後,除了幾只舔狗所有人一同佯裝出生氣的樣子,一同聲
討台上的拍賣師。
高夢雲沒有絲毫慌張,她知道這本就是說不清道不明的事情,臉上掛笑說道:
「這位兄弟有什麼證據嗎?大家伙可是一直看著夢雲主持拍賣會的哦?!」
本就有恃無恐,拿不出證據也就無法繼續指責自己。沒錯,高夢雲打算硬撐
到底。一邊背靠大靠山,有著一副花容月貌,又艷名遠播的自己;一邊是一個地
方權貴,她真不認為自己會被拆穿。
「你剛剛高潮的時候騷水兒都要把玉陽物衝出來了,你悄悄摁住玉陽物,讓
你的騷水兒順著腿心流出來,是不是?」
「嘻嘻,」高夢雲輕笑,心中舒了一口氣,繼續應達道:「誰不知道夢雲是
個十足的騷貨,水多的能淹死人,我固定一下我的寶貝有什麼不對嗎?」
「你剛剛陰蒂脹大突出,隨著高潮跳動,小騷屄也跟著收縮,是也不是?」
男子繼續質問道。
高夢雲心中倒是有些佩服此人的眼力,不過心性卻不夠成熟。此刻故作一副
騷浪的表情,扭著兩條白的炫目的美腿,說道:
「夢雲被各位大人們折磨得一直欲仙欲死的,早就恨不得吃上十根八根大肉
棒,早就准備好挨操了。」
氣氛有些反轉了,眾位競拍者們暗道可惜,只當這人是胡攪蠻纏。
男子一副羞惱的樣子,臉色漲紅卻又說不出話來,顯然已經是理屈詞窮。
默默將此人變化看在眼里,高夢雲自覺勝券在握,順勢說道:
「夢雲知道哥哥喜歡夢雲,故意跳出來想讓妹妹注意哥哥,不過占用大家的
時間就不好了。」
「你,你敢不敢發誓!!?」似是下不來台,男子梗著脖子,紅著臉喝道。
見其不依不撓,像是塊兒爛骨頭惹人嫌,高夢雲心生不喜,卻沒有表現在臉
上。
「好,夢雲向大家發誓夢雲沒有偷偷高潮而不告訴各位競賽者們。」
極其敷衍,高夢雲心中打定主意,如果此人繼續胡攪蠻纏就讓拍賣所把他趕
出去。
聽聞此言之後,男子臉上所有表情盡皆消失,又恢復到如同人偶一般的木然,
拿出一張紙契悠悠開口道:
「你敢不敢對著這張神魂契約起誓?」
混蛋!!!被陰了!!
高夢雲臉色一沉,萬萬想不到這個普普通通的男人能拿出這等寶物。
神魂契約乃是由天地祝福過的一次性神鬼契約,只具備吐真的效果,天玄境
之下的修士在此契約面前無法說出一句謊言,產量極少,平常也只會用在那些嘴
極硬脾氣賊臭的探子身上,用在這里相當浪費。
而這張富有大道氣韻的紙張一看便是真貨,做不得假。
高夢雲可以賭這個男子舍不得將這種寶物用在這種荒唐的地方,竭盡全力地
審視男子臉上的每一處肌肉變化,可令她失望的是,這個人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變
化,就如同一個木偶一般。
這人一步一步讓自己麻痹大意,明擺著就是想讓自己下不來台……
要是死犟嘴被拆穿的話,就徹底完了,拍賣場背後的人也不會輕易饒了自己
……
承認地話,名譽掃地,但最起碼還能補救……
急的冒出了冷汗,思考作何選擇讓這個貪婪的女人無比痛苦。
「小娘皮你還敢嘴硬嗎?」
聲音無比刺耳,卻被架在火上烤。哪怕是讓人把他轟出去,也無法堵住接下
來潮水般的質問。
個人聲譽掃地總比拖累拍賣所下水好吧?
反正自己早就是個破鞋了。
拍賣所會折辱女人的手段自己又不是沒見過。
在眾人一同質問的聲音中,高夢雲痛苦地開口道:
「妹妹甘願受罰。」
眼見左右逢源的美人尤物低頭,歡樂卻是戰勝了被蒙騙的憤怒。
這種重大事故,拍賣所怎麼著也得讓這個尤物銘記終生……
「我相信拍賣所不會讓大家失望的。」
留下輕飄飄地一句話,男子緩緩退至眾人之中,卻是被眾人當英雄一般圍在
中心。
不過在花艷紫的心中這個走運的小子已經是個死人了,在乖乖奉上所有寶物
之後就會孤零零地找個角落自斷筋脈。
高夢雲幽幽嘆氣,祈禱同僚們能用溫和一點的方式對待自己。
不一會兒管事便領著一群人抬著一個透明的寬大浴缸走了過來,身後還跟著
幾個皮膚黝黑如炭的昆侖奴。
與其他器大活好的昆侖奴不同,這幾個昆侖奴顯然都是經過特殊改造過的,
一個個赤身裸體不著片縷,下面粗長的東西晃晃悠悠的,足夠讓九成男人無地自
容。最為特殊的就是他們的子孫袋,一個個腫大無比,鼓鼓囊囊地像是個圓球,
下緣垂至膝蓋處,一個球都有一個人頭那麼大。
高夢雲張開小嘴兒,心想:
真是過分了吧??!
用眼神詢問一直是自己忠犬的管事,卻見他隱晦的示意那個最大的包間,刹
那間什麼都明白了。心中卻是不無酸楚。
只是她注定是誤會了。因為上位的目光不曾注視著她。
包間內正被花艷紫一雙魔手肆意揩油的顧雪翎看見幾個昆侖奴身子卻是一顫,
顯然是領教過這些昆侖奴的厲害。
「倒是挺有意思。你要是不聽話就讓你也試試。」
顧雪翎頭馬上搖的如同篩糠一般,噤聲不語。
准備工作迅速做完,高夢雲被三個高高壯壯皮膚黝黑如炭的昆侖奴圍在中間,
看起來楚楚可憐,卻又讓人心生惡念。
「這幾個昆侖奴都是精選出來的,各個器大活好,那東西如大家所見有男人
手臂那般粗長。」
高夢雲心生悲淒,卻不得不假意掛著笑顏向大家介紹一會兒炮制自己的手段,
望了望最大的包間後她繼續開口說道:
「篩選出這些昆侖奴之後第一步就是徹底摧毀他們的神智,讓他們淪為射精
機器。」
三個昆侖奴神色木然,本以為只是呆呆的,卻不想可憐至此。只是沒有人會
為這些下等的奴隸發聲,因為絕大部分人都只把昆侖奴當成是野獸罷了。如果有
昆侖奴逃跑的話,也不會有人願意花功夫一一辨明正身,只會一同殺了,就地燒
了屍身。
「然後我們會逐步改造他們的子孫袋,讓他們能存儲更多的精水。為了防止
他們的精水泄露平日里就會用術式勒緊他們的輸精管,經過長達一年不斷的藥物
催精之後,精奴便調教好了。」
高夢雲素手抓住一個昆侖奴鼓鼓囊囊的子孫袋,因為存儲的精水過多,皮肉
勒得緊緊,上面遍布血絲,就好像一個快要漲破的皮球一般,一經對比之下倒顯
得家伙事小了許多。
濕濕熱熱的,惡心死了。高夢雲心中暗罵。
雖然早就習慣了挨操,可她一直討厭這種肮髒而粗暴的野獸。
「吼吼吼!」
脹大的子孫袋被女人的小手撫摸過,久違的快感讓這個被迫禁欲一年的可憐
家伙舒服得吼出聲來。只是神智已經被完全摧毀的他也只能遵循著本能而動罷了。
因為要供給足夠的營養給胯下那東西,三個昆侖奴幾乎被榨干成了空架子,
四肢都有些萎縮退化,顯得相當不協調,甚至就連站著都相當勉強,先前也是被
幾個管事合力牽上來的。
失去了一切尊嚴,就連野獸也不如……
台下早就被挑起了欲火,罵罵咧咧地等著好戲開演。
高夢雲一手扶著肉棒,一手扶著柔軟的子孫袋,一股腥臭的男人氣味兒不斷
侵犯她的鼻腔,騷氣逼人的獨特味道甚至都熏的她有些睜不開眼睛。
強忍著不適,這位長腿美女說道:
「那現在夢雲就要解開封印了。為了方便我們對這些精奴都是即用即編號,
這個就稱為黑一好了。」
「吼!」
劣質封印被破解,這個昆侖奴又痛又是舒爽,只能發出不知是愉悅還是痛苦
的哀嚎。
近在咫尺的肉棒迅速充血放大,包皮翻開,露出里面的黑紫色龜頭,馬眼微
微開了一條縫,里面迅速滲出幾滴前列腺液,變得更加腥臭。
單單論肉棒的品質來說,眼前這根無疑是上品中的上品,肌肉分明,线條明
朗,淫邪卻又頗具美感。
握住肉棒,一股又一股的精液沿著輸精管上涌,高夢雲甚至能清晰地看見這
個過程。
這種精奴只要一解開束縛,稍稍刺激就會如同噴泉一般不斷噴出精液。
「為了向大家道歉,夢雲就先表演一個口爆好了。」
無視來自於底下的喧囂,高夢雲咽了咽唾沫,決定專心對付眼前的對手。
「啊嗚」一口,高夢雲凶狠地含住黑一的肉棒前端,柔軟的丁香小舌靈活地
舔舐龜頭,重點照顧藏汙納垢的冠狀溝和馬眼。
就算是只剩下本能的昆侖奴此刻臉上也多了一抹銷魂之色,追求刺激的欲獸
當下只想毫無顧忌地射精,想要抱住這個女人的頭顱讓雞吧插的更深,卻悲哀地
發現好久不用的手只是微微抽搐兩下,這個精奴如今唯一的意義就是給眾人取樂
罷了。
噴出的精水來勢洶洶,灼熱腥臭的濃精如瘟疫一般在高夢雲的口腔之中擴散,
也幸虧高夢雲長了心眼兒,早有准備,不至於被這股濃精嗆到。
「嗯,嗯……」
美人發出痛苦的呻吟,好看的眉頭皺成一團,嘴巴迅速如同松鼠一般鼓了起
來,口腔之中存滿了男人惡心的精水,讓她痛苦萬分。
「吼吼吼!!!」
欲望的野獸只懂得追尋本能,任是誰都想象得到他此刻一定爽翻了!
「嗚?嗚嗚!!!」
一連射精卻不見頹勢,精水來得依舊滔滔不絕,甚至比起先前還要更加凶殘,
高夢雲吞下去的速度都比不上黑一噴射的速度。
「噗哈」一聲,肉棒從高夢雲精致檀口之中滑出,帶飛一大片濃精淅淅瀝瀝
地灑落到身邊。
剛一張開嘴巴就吐出了一大口濃精,又是一股濃精照著俏臉噴射而來。
腥臭灼熱的精液射在鼻梁上,被水壓打得有點痛,精水掛在臉上黏糊糊的。
失去了控制的肉棒,一邊噴著精液一邊上下擺動,一股又一股的精液竟然是
精准地澆在了美人頭上。
黏糊糊的精液落在雪白的銀發上,頭發變得異常厚重,又成片成片的糊在一
起,高夢雲下意識地拿胳膊去擋,卻聽見台下有人在喊叫。
「不許擋!!!」
「拿臉接!!」
……
高夢雲聞言心一橫,閉上美目迎著不斷噴著精液的雞吧而上,甚至用手扶穩
肉棒主動用臉去接。
就當洗臉了。
決心灑脫,玩得開的高夢雲無疑讓大家更加興奮了。
火熱的精水噴在額頭上,黏糊糊的相當惡心。高夢雲不斷調整著位置,讓精
液噴的更加均勻。
不知道射了多長時間,高夢雲的臉都麻了,臉上更是糊上了幾層黏糊糊的精
液,甚至連眼睛都睜不開,鼻孔都被堵住。
上半身的衣衫都被浸透,胸口更是濕乎乎的,又黏又滑,惡心至極。
看來第一波是結束了。別看射出來的精液不少,可黑一的子孫袋也不過是縮
小了一圈兒而已。
手在臉上抹了一把,勉強睜開眼睛,卻還是有些精水進到眼睛里,一張開嘴
巴就有濃精順著人中流了進去。
「呸呸呸!」吐出精液後,高夢雲繼續說道:
「剛才僅僅是演示,接下來夢雲就會躺進浴缸里,挺起屁股讓他們射大了肚
子。」
這些精奴的精液早早都成了死精,即使內射也不必擔心懷孕,這些懷有生命
力的精水反而能讓女人內里的軟肉更加緊致富有彈性。
這些精奴的生命也會隨著精液一同流逝,一旦解開術式,射光了精水之後這
三個昆侖奴的生命也就走到了盡頭。
他們最後的意義只是為大人物們上演一場好戲罷了。
高夢雲脫下鞋子跨進透明浴缸之中,仰躺好,兩條又長又結實的美腿分開。
幾個侍女一同過來,幾個去幫助笨重的昆侖奴調整好姿勢和位置,為首的則
是來到了高夢雲的身邊。
她負責的是輔助這個女人迅速發情,方便昆侖奴們插入。可一直被玉陽物禍
害的高夢雲早就已經流水潺潺,是個男人就能提槍就上。
為首的侍女氣質陰冷,五官端正,留有一頭短發,明顯是一個干練美人。干
練美人名喚朱紅,和躺在地上的高夢雲有過一小段過節。
朱紅居高而下,俯視一副不成樣子的高夢雲。高夢雲此時淒慘無比,像是剛
剛從水中打撈出來的一樣,上半身已經濕透,一頭靚麗銀發被腥臭的精水糊成一
團,臉上還遍布著要干未干的黃白之物,又是惡心又是淫靡。
不懷好意地笑了笑,朱紅提起了高夢雲的高跟鞋蹲下身子對她說道:
「想不到你也有今天。」
高夢雲看不上她,因為今天過後她還是大人物的高級精盆,比起這種貨色地
位高出太多太多。
看著一言不發的銀發美人,朱紅不羞不惱,信手撩開旗袍下擺,露出里面正
吃著玉陽物的粉穴。
毫不費力地拔出正嗡嗡作響的玉陽物,看著一時沒有完全合攏的紅色嫩肉,
朱紅嘲諷道:
「你可真騷啊,下面水都止不住了。」
朱紅右手食指中指並攏,放進嘴巴里用口水潤濕,帶著拉絲的唾液揉弄高夢
雲腫脹凸起的陰蒂。
女人最懂女人,何況朱紅早就練得好手藝,聊聊幾下就把高夢雲挑逗得七上
八下的。
朱紅將高夢雲的高跟鞋拿在手里,端詳片刻後,說道:
「真是漂亮的鞋子,也只有你那一雙騷腿才配得上這樣的鞋子。」
鬼使神差般的靠近鼻子,聞了聞味道,清新而雋永,帶著一股奶香,她也不
得不佩服,這個女人真是了不得。
用尖銳的鞋尖刮蹭高夢雲的陰道口,不時還會讓鞋尖探進去。堅硬的鞋尖刺
得小穴生疼,本能地抽了抽,花穴像是有生命一般開合呼吸。
「可惜我不是男人,不然一定操的你哭天喊地的。」
「紅姐好了嗎?」
「來了!」
留下一個憐憫的眼神,莫名其妙的朱紅施施然離開。
自己抱住自己的腿心,高夢雲等待著一會兒第一根肉棒。
好在沒有讓兩根肉棒同時插進陰道。她心想。
一個小侍女操縱著黑二,用手扶著那根粗壯有力的肉棒,在手中還一跳一跳
的,散發著驚人的熱度,跟烙鐵一般,嚇了她一跳,暗想:也不知道高夢雲扛不
扛得住。
小侍女是視覺動物,對於一切美的事物都有著天然的好感,可能也是少數幾
個擔心高夢雲的人。
高夢雲早就身經百戰,迷死人的肉洞早早就變成了肉棒的形狀,早被粗壯有
力的肉棒操服過,肉穴強度沒得說,容納這根嚇人的東西也是輕輕松松。
讓人吃不消的是精奴們驚人的射精量,估計一會兒三個精奴射滿了能讓浴缸
里的精水沒過自己……
昆侖奴的臉很近,近的能讓高夢雲看清楚每一處細節,但她還是認不出來這
是哪一個,在她眼里這些精奴都是一個樣子,說不定看肉棒辨認人的效率更高。
肉棒抵在洞口,龜頭馬眼已經黏糊糊的,堅硬如鐵的肉棒只管往里插,肉穴
就自然地一點一點包裹住龜頭,瘋狂蠕動著,像是要主動向肉棒求歡一般。
這一切都被小侍女看在眼里,只是在心里暗想:高姐姐又美又騷,真是上好
的炮架子。
逐漸插入深處,小穴像是陷阱一般驟然收縮,死死咬住肉棒,絕不松口。內
里凹凸不平的皺褶真是極盡刺激,能把人的魂兒都給吸出來。
其實高夢雲小穴最大的特點不是緊,而是軟。里面軟爛軟爛的嫩肉和皺褶可
能刺激度相對來說不會那麼強,可給男人的享受卻是一等一的,最適合找個時間
慢慢享受。是最為適合初學者用的肉穴,最適合慢玩。
可再好的逼對精奴來說也是浪費,追逐本能的欲獸接觸了封印之後唯一會的
便只有射精,不斷的射精,徒勞無功地將死精射進女人的陰道深處,妄圖延續自
己的生命……
都不需要施展什麼功夫,也不需要刻意迎合,黑二的精液就一股一股地噴淋
進陰道內部,激烈地衝刷著陰道內壁。
「嗯……啊……」
滾燙滾燙的精水在陰道里晃蕩,實在是難以忽視,爽得高夢雲不自覺地用兩
條美腿纏上了黑二的腰。
被插的也很有感覺,可很快就有一個重物坐到了自己的肚子上,讓自己差點
喘不過氣來。
呼吸變得短促,高夢雲扭動著纖腰,似是想要逃離這個重物。
黑三被操眾著來到高夢雲的肚皮上,挺立的肉棒對著高夢雲藏在衣服下的兩
團酥胸。
高夢雲的旗袍本就是精心設計過的,為了方便使用這兩團美肉,胸口下面開
了一個鏤空的小洞。
這個設計此時便起了作用。黑三將肉棒從縫隙之中插入,布料的摩挲和豐盈
雪乳的觸感完全不同,刺激感自然不能與幾個小穴相提並論,可這點刺激也足夠
讓朝生夕死的精奴好好射上一管精了。
胸口被噴上濃白的精水,藏在衣服里的雪乳沾染粘稠的灼精和衣服粘在一起,
濕乎乎的糊成一片,煞是難受。
自然不可能讓小嘴兒閒著。
算好了位置,在前面放上一小塊墊板,讓黑一把胸口靠在上面,下面則是精
准地插入高夢雲繡口,幾根陰毛戳進了鼻孔之中,又癢又惡心。
此時考驗的是她深喉的功底,一整根粗壯的陽物完美的塞進她的小嘴兒里,
直接抵在喉嚨深處爆發,精液直接順著喉嚨灌進去,最是難受。
堪比窒息的痛楚讓高夢雲不斷掙扎,可惜滿身大漢的她注定一切都是徒勞。
黑一黑二黑三三兄弟都找到了一處合適的地方射精,比賽般的爭先恐後射出
自己的精子。
這黑與白,肉體交織的視覺大戲讓觀眾直呼過癮,可事後又總覺得缺了點什
麼。
「鐺!鐺!鐺!」幾聲巨響,只見三男一女肉體交織的上空出現幾個實況畫
面。
盡是一些特寫,栩栩如生,讓人不得不贊嘆拍賣所的手段通天。
已經有一些具備商業頭腦的淫客們想到:若是能把這些畫面保存下來,專門
拍一些仙子女俠,將來賣出去,那不得賺個盆滿缽滿?
幾個機位特寫當真是把大家想看的都顯示出來了,眾人直呼過癮。
「快看!!快看!!」
「噴了噴了!!!」
看著看著,幾個人突然從座位上站立起來,激動地指著畫面大聲叫喊。
高夢雲的肚子早就被黑二射的滿滿當當的,一邊被內射一邊流出精液,精液
早就順著兩條大腿根流了下去,屁股處早就匯成了一灘精水,屁股泡在里面油光
發亮。
小腹微微隆起一個弧度,可想而知黑二的精量有多麼可怕。
起先肉棒牢牢堵住了肉穴,二者性器嚴絲合縫不留一絲縫隙。後來腹內精液
越來越多,已經存到了臨界,許是高夢雲一掙扎,沾滿精液淫水的小穴又太滑,
二人性器間出了一個小小的縫隙,精液便如同大壩決了堤一般一泄如注。
這可比潮噴帶勁兒多了,而這一副畫面又被捕捉下來,高夢雲憑此便足夠
「流芳千古」了。
黑二對著小穴射個不停,高夢雲被射爛的騷屄不斷抽搐,一股一股地對著噴
出精水,當真是難得一見的淫蕩奇景。
「嗚嗚嗚……嗚嗚嗚!!」
高夢雲顯然已經神智不清了,嘴巴里不斷發出「嗚嗚」地呻吟聲,只可惜黑
一還在用著這張小嘴兒,一股一股地精液直接噴淋進喉管,光是精液都夠高夢雲
喝飽了。
「看!!!那婊子不行了!!!」
「真騷啊!?」
「看的老子都硬了!!!」
第二個失守的是嘴巴,高夢雲實在是難受,心生抗拒之下嘴巴里存了口精水,
肚子里的精水又逆涌而上,和黑一射進來的精液打了個對衝,她的嘴巴本就小,
口腔容納有限,流不進肚子就只能從嘴巴出來了。
高夢雲這一下子可就不美了,嘴巴里吐出一大口黃白精液,就連鼻子里面都
噴出來精水,整個人顯得憔悴不堪不停地咳嗽。精水從整張臉流下,臉上都糊了
厚厚一層粘稠精水。
精奴可不會理會你的狀態,從嘴巴里滑出來的肉棒對著她的臉蛋就是一頓噴
射。
至於胸口?
早就被射得滿滿當當,胸口脖子都存了好大一灘精液,流下去的卻是更多,
高夢雲身下都凝出了一灘精泉……
老舔狗管事人衝著一旁的上司小心翼翼地說道:
「這,夢雲沒事吧?要不要叫停啊?」
上司卻是擺擺手不以為意地回答道:
「沒啥事,出不了人命。」
他也就是嘴上這麼說說罷了。要是高夢雲的命真的沒那麼硬,就委托給蠟像
師把她制成一個栩栩如生的人肉蠟像。
反正這個女人觀賞價值遠遠大於使用價值。那一雙美腿務必得保留下來。
「已經可以了吧?別真把夢雲玩壞了。」
「怕個什麼玩意?出了事不還有我呢嗎?客人正盡興呢,你衝出去給人叫停?」
……
包間內花艷紫饒有興致的觀看這出好戲,她只喜歡和有價值的男人歡愛,永
遠不可能屈尊和這種不懂得欣賞她美麗的怪物昆侖奴做愛,卻不耽誤她喜歡看別
人挨操。
「還真是挺拼的。陛下真的舍得?」花艷紫隨口說道。
齊皇斜眼瞟過來,回答道:
「你要是有興趣就給你了。」
齊皇自然能一言定高夢雲的命運。
「妾身要她也沒什麼用。到了如今陛下可以直說為了什麼而來了吧?」
清輝神女是近些年公認的第一美女,美則美矣,卻不至於讓他特意親自前來
一趟。
齊皇猶豫了片刻,經過一番短暫的思考之後才開口說道:
「前些日子月神宮突然開啟了守宮大陣,一連三日,三天後卻又一切恢復正
常。」
月神宮與焚火宗不同,乃是真真正正的龐然大物,歷史悠久,與那個老魔更
是關系不同一般,說不得有多少隱世高手。
能逼得月神宮開啟守宮大陣,個中原因值得玩味。只是此事已經嚴密到除此
之外連一點風聲都沒有的地步了嗎?
「據下人匯報,有人看見一個少年和清輝神女走的很近,甚至清輝神女隱隱
有奉他為主的意思。想來月神宮應該是出什麼大事了。」
嗯……
……
……
裝修得精致而豪華的房間內,一少年放松地躺在寬闊的秀床上,手中還翻弄
著一本書。
書頁卻是如同金屬一般堅硬,少年所看的那一頁卻是栩栩如生地畫著一個絕
代風華的裸女,旁邊還有著小字。
少年刻意讀給身邊的美人聽,抑揚頓挫地念道:
「欒書萱,甲下等,前後非處,於六月初八在月神宮主殿開苞,口爆一次,
內射兩次;六月初九在月神宮宮主月秦慧月床上開苞後庭,肛門內射一次。…
…」
師妹……
少年翻了一頁書,書頁上是另一個裸女,他繼續念道:
「戴香彤,甲下等,前後非處,於六月初九被愛劍捅破處女膜……」
美人已經怒不可遏,少年卻是不管不顧,仍自說自話道:
「這本書可真是個寶貝,把小爺我怎麼玩你們這些月神宮的婊子寫得一清二
楚。只可惜小爺我實力低微,還沒能解鎖地玄境的修士。」
「不過有了幾個母狗相助,近幾日小爺進步神速,相信很快就能操到你的好
朋友了。」
「你放過她們吧。有什麼恨的話就衝我來吧!」
「小爺對亂倫沒什麼興趣,這點姐姐你放心好了。」
但小爺會讓你身敗名裂!
第十五章 清輝神女
少年在機緣巧合之下偶然得到了手中的寶貝。這本書雖然是一本月神宮的名
冊,上至月神宮宮主月秦慧,下至外門雜役的名字均在此書之上。
這二百零九頁紙張上的便是月神宮二百零九名成員。
與尋常名冊不同的是此書每頁一面是栩栩如生的畫像一頁是她們的詳細信息。
畫像真實程度如同是把人吸進畫冊里一般,不論是神態和色彩都如真人一般,更
妙的是人竟然可以撥弄書中的美人,讓其擺出種種姿勢,所有該看不該看的隱私
之處都在書頁中毫無保留。
用手指戳弄畫中人物也會同步反映在現實之中,敏感程度更是翻了數倍有余。
譬如少年現在不懷好意地戳戳畫中一名裸女的嫣紅乳頭,就有遠在千里之外的月
神宮中一名勤勉修行中的少女羞紅了臉。
如果注入大量玄力的話,便可以強行操縱對應者的身體,卻不會影響其神智。
只可惜少年修為平平,只能強行操控青玄修士。
寫著詳細介紹的那一面更是事無巨細地寫著此人的一切實際,只需要平心靜
氣將手放於書頁之上便能查詢到關於此人的一切過往。
哪怕是聖潔如同月神的清輝神女多久會自我排解一次寂寞這種事情也是無所
隱藏。
而書中的人都不能用任何方式傷害書的主人,人人聞之色變的月神宮在少年
眼中已然成了他的後花園。唯一不美的是,地玄境之上的高手們有著護貞術式,
上次強行想要插進月秦慧的粉穴內反而差點把下面那根肉棒攪碎。最後還是把血
淋淋的肉棒插進了那個婊子的嘴里狠狠出了口氣。
「我可是無比期待姐姐你在台上大放異彩啊!」少年淫邪地笑道,唯有這個
女人他絕對不能放過。
月夢影無可捺何地長嘆一口氣。也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姐弟之間的關系已經不
可調和。如果可以的話她萬萬不想看見自己的弟弟走上絕路。
「收手吧。」
月夢影嘆息道。其實她又何嘗不明白自己的弟弟已經無法回頭了。經年的仇
恨只會慢慢發酵愈發徹骨銘心,當年的真相也已經毫無意義。只為仇恨而活的他
已經變不回當初的少年了。
只是這一切只是她們之間的恩怨,無論如何都不該扯上月神宮。
「哼!你個賤人求饒也沒有用了!你要是不聽話,我就殺了你的親朋好友!」
以少年的微末道行不可能抵得過任何月神宮一個弟子,哪怕是外門的雜役
……可手握名冊的他已經有了月神宮的生殺大權。
只要將書頁扯下撕碎,對應的月神宮人就會遭受鹽化之罰,神魂俱滅。
月神宮上下皆為國色天香的美人。鶯肥燕瘦各有千秋,行走世間皆為爭相追
捧的天上謫仙,甚至每一個人都以舔月神宮弟子為榮,若是僥幸能夠娶到月神宮
人便能成為吹噓三輩子的資本。
當初為了殺雞儆猴,少年忍痛選了兩個自己不那麼感興趣的美人當著全月神
宮人的面處以鹽化之罰。望著兩個活生生的美人兒痛苦地變為一捧鹽砂,懼怕的
有,痛心的有,仇恨的有,自責的也有。
而月夢影深知仇恨因自己而起,為了不牽連大家便假意虛偽與蛇。
在自己的弟弟面前扮過母狗,當過人肉地毯,嘴巴改成了他的指定尿壺…
…可以說種種羞辱自己的法子都用過了。
好在還顧忌著人倫,沒有要了自己親生姐姐的處女元陰。
……
……
高夢雲顯然已經被三個精奴射得神情恍惚了,整個人都像是從精液里撈出來
的一般,渾身上下都掛滿了濃精,濁臭逼人。
透明浴缸中的精液已經沒過了她的身子和頭頂,爽得連動的力氣都沒有了,
只得打起最後一分力氣將下巴搭在浴缸邊沿上微微喘息。
她挺想找個人帶班的,可顯然東家們沒有這個意思。
朱唇微啟,卻是先吐出一口濃精,接著才有氣無力地說道:
「大家伙能原諒夢雲了嗎?」
底下自然是喊「能」和「不能」的一半一半,一一掃過台下觀眾的表情,高
夢雲暗暗慶幸,索性算是過關了。
這時來了幾個干事把三個奄奄一息的精奴抬下去,畢竟這個場合死人不吉利。
哪怕是地位與豬狗無異的昆侖奴。
三個可憐人爽到了生命的最後一刻,也算是死得其所吧?
盡管早就習慣了吃男人的肉棒,喝男人的精水,可高夢雲還是覺得嘴巴里有
一股異味兒,惡心死了。
全是上下都散發著男人的精臭味兒,讓她難以忍受。
幸好東家沒腦子發昏到讓她繼續以這幅樣子主持接下來的拍賣會……
余興節目還沒有完,一個侍女將便攜水管放在地上,固定好,擰開閥門,邊
有一股水流自下向上噴涌而出。
此物乃是出自那個創建了齊科院的奇女子之手,或者說現在市面上的新鮮玩
意兒都是出自於她之手。
這東西擰開閥門便能噴出水來,端的是好用,只可惜固定了便不能在移動了。
哦,對了,那個女人還給這東西取了「水龍頭」這麼一個奇怪的名字。
東家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接下來要讓自己以最騷的姿態在觀眾面前洗個澡
……
只可惜現在全身都酸軟無力……
在此之前還有一個最想回避的問題要解決,強打起精神,高夢雲皮笑肉不笑,
卻是聲音嬌媚道:
「剛剛夢雲一共被射高潮了三次,老規矩抽選兩位觀眾指定時間讓夢雲上門
拜訪;再選出一個幸運兒,由他指定何時要夢雲為他產子。」
這會是她的第一次生子。對於上位者們的殘酷她此時已經深刻領會到了。
「這些事情就全權交給管事們處理了!夢雲現在要清洗一下身子了。」
這水龍頭方便卻也不方便,出水穩定迅猛,水流卻是固定的。
最先是洗了一把臉,用水衝淨了精水之後,臉蛋反而比先前更加水嫩光滑了,
整個人顯得清新脫俗了許多。
心疼自己的秀發,美麗的銀發卻是被粘稠的黃白精液沾到一起去相當難洗。
不雅地蹲坐在水龍頭前,下面紅腫吐著黃白穢物的小嘴兒都被人看光了,那
里形狀極美,不少人心動不已。
用手接取一些清水潑到身子上,水冰冰涼涼的,身上黏糊糊的精水稍稍稀釋
了一些,卻相當難以洗掉。便稍稍用力了一些,借機賣騷,嘴里發出輕微撩人的
呻吟。
「嗯……嗯……好難洗……」
「黏糊糊的……惡心死了……」
好妹妹洗著身子這一幕在一些人看來比她挨操還要誘人,這種淫魅入骨卻又
有一絲楚楚可憐的姿態看得不少人很有感覺。
用力搓洗,直到本來雪白的皮膚發了紅才罷休,又著手清理起了下半身。
纖纖玉手撥弄誘人美腿,被她演出了一股欲拒還迎的騷浪感。
素手沾了沾水,在私處抹了兩把,油光水亮的。二指掰開小穴,讓紅腫的兩
片陰唇微微打開一條夾縫,一股白濁的粘液緩緩流出。
看得出來,高夢雲有意識地在控制著內里的軟肉,不斷地讓其律動著將精液
排出。
「唔……射的好深……」
「到最里面去了……」
意識到這樣是不可能將小穴清理干淨的。高夢雲做出了更加大膽的舉動!
只見她跨開雙腿,兩腳分立在水龍頭兩邊,二指掰開美鮑魚,讓陰道口對准
了水龍頭,緩緩坐了上去。
「哦…!!!」
「啊啊啊!??」
水流湍急,明顯超出了她的預料。小穴剛剛吞下水龍頭,一股水流直衝小穴
深處,衝刷著子宮口,在狹窄的陰道內四處衝刷。
伴隨著劇痛和頭暈目眩之感,高夢雲只覺得又痛又舒服。
或許會上癮?
尤其是這種子宮被衝擊的感覺,真是讓人欲罷不能。
「爽!!!」情不自禁地叫出了聲,高夢雲臉頰緋紅,精神也為之振奮了起
來。
小腹劇烈顫抖,腰肢本能地抽搐著,可惜沒過多長時間,陰道內便裝滿了流
水,不得不把肉壺里的水倒出來再繼續。
剛一起身,二指扒開小穴,一股白色濁流飛流直下,先前滿滿當當的精水也
稀釋了不少。
只是高夢雲小穴內里褶皺較常人多出數倍有余,層巒疊嶂,層層相扣,藏汙
納垢的本事自然高強。
而且子宮里也被灌了不少死精。
被水流衝的很有感覺,高夢雲素手揉揉腫脹的陰蒂,指甲撥弄著陰唇內里的
軟肉以讓自己更有感覺,讓子宮口打開。
「真騷啊!??」
「一個水龍頭都能玩的這麼花?」
「這女的干脆把自己拍賣了得了!」
台下的淫徒浪客們不斷地發表意見,嘰嘰喳喳的,好不熱鬧。
梅開二度,這一次有了准備,感覺遠遠沒有第一次那般刺激,不斷調整著上
身的角度以求讓水流衝刷各個深處的角落。
「嗯……嗯……」
「哦……」
「舒服得子宮都打開了……」
一連幾次之後才把小穴衝的干干淨淨。只不過下面美鮑魚更加充血,肉蚌顯
得更加紅腫了。
菊花同樣是重災區。為了讓大家能夠看得清楚,高夢雲轉過身去伏下身子,
跪在地上,一對玉乳緊緊貼著地面,玉碗因擠壓而變形,格外淫靡。
撅起了纖纖細腰,兩手掰開臀瓣,讓粉嫩的菊花面對著大家。
腹部發力,菊花里的軟肉不斷收縮擠壓,一點一點吐出羊腸里的黃白濁精。
因其菊花過於緊窄,一些干涸精液混著濃精過於粘稠,菊花偶爾還會吐出一
個氣泡,讓高夢雲著實有一些害羞。
菊花是她身上最為緊致窄小的軟肉,也是她最有感覺的一大性器,這次動作
格外輕柔,緩慢地用屁穴套上水龍頭。
一股難以言喻的快感直衝心頭,同時菊花收縮,用快要把水龍頭夾斷的架勢
緊緊咬死水龍頭。
湍急的水流在羊腸小道里橫衝直撞,激得她不由得發出悅耳的呻吟聲:
「哦!!!!」
「好爽…!!」
「屁股好有感覺!?」
不同於以往半真半假,這一次她完完全全被快感所俘虜,嘴巴里不斷發出意
義不明的語句。
這等真實且淫亂的樣子自然更能受到大眾喜歡,笑罵「騷貨」的人也越來越
多。
離開水龍頭,放水……
「快看!?高夢雲爽得連屁眼都合不上了!!」
有眼力好的大哥興奮地叫出聲來,又引得不少人一同大呼小叫。
「先前爺就覺得她的屁眼太緊了,夾人肯定疼,反而不美了,現如今倒是正
好。」
「等她上門的時候,我一定好好給她通一通屁眼!」一個先前被選中的幸運
兒如此說道。很快就遭到身邊好友嫉妒的笑罵,直到他承諾和友人一同會會這個
小淫女才勉強維護住了這段表面情誼。
一連衝洗了幾次之後才把身子衝洗得干干淨淨,拍賣會繼續有條不紊地進行,
只是這段流程內的拍品卻是平庸了許多,為了防止讓競拍者們疲憊,偶爾還會穿
插著一兩個精品,可以說策劃者刀法極佳,讓各個階層的觀眾們都有了一股參與
感。
時光飛逝,在倒數第二組拍品以理想價格拍賣出去之後,即使是極具經驗的
高夢雲也有些累了,聯想到本次大會的壓軸角色她又興奮了起來!
「那麼接下來就是本次拍賣會的壓軸大戲了!」
連底下的競拍者們都能從這位拍賣師的聲音中捕捉到一股激動的情緒,不少
人心思活絡起來,七嘴八舌地開始討論起來。
「什麼樣的天仙能力壓寒冰仙子和雪美人?」
「怕不是把絕色榜上前五的美人抓過來拍賣了!」
「嗬!這種層級的女人只會被當成是貢品,咱們連見一眼都是奢望。」
「可別說了!嗡嗡嗡的吵的老子煩死了!」
……
「父皇知道這壓軸的美人是誰嗎?」
唐康斟酌著,小心翼翼地詢問著自己此生最為敬佩的人。經歷了長時間的盤
腸大戰,唐康此時仍抱著懷中的嬌小可人兒,那東西卻是已經疲憊的軟了下去。
一點也不像是他的父親,連番征戰之下依然金槍不倒,一根如烙鐵般的肉棒
把炎靈兒操得淫雨霏霏,什麼形象都顧不得了,搖頭晃腦一心求歡。
「知道。」
齊皇只用了兩個字打發兒子,可憐唐康還在反復揣摩父皇的一字一句,他只
當一國之主的話自然是金科玉律,字字都蘊含深意。
卻不想齊皇正沉溺於炎靈兒會吃人火熱的小穴。濕熱濕熱的美鮑卻是越插越
帶勁,抽送之下竟是停不下來了,忘卻了所有技巧,一心追尋男歡女愛之間的極
致快感。
「啪啪啪」的淫靡聲響回蕩在包間之內,不過這點響聲比起炎靈兒的淫詞浪
語卻是不值一提了。
齊皇本就有著天下一等一的肉棒,一等一的技巧,操起女人來甚至能讓她們
發瘋。加之炎靈兒小穴處的奴印加持,齊皇龜頭和炎靈兒的子宮口每一次碰撞對
炎靈兒而言都不遜色於一次高潮的快感。
經過一系列針對精神肉體的折磨,這個天玄境的女人正處於最為虛弱的狀態,
肉體的虛弱又會導致精神的脆弱,在這極致快感面前炎靈兒一直繃緊的神經线就
顯得不堪一擊了。
「嗚嗚嗚……又要去了!!!」
哭喊著,臉上掛著又是痛苦又是愉悅的復雜表情,炎靈兒如是浪叫道。
「不要……用力!!!艹死靈兒吧!!!」
焚火宗的無上宗主在齊皇胯下也只能一邊噴水一邊發出愉悅的呻吟聲。
火熱的小穴自己便能不斷收縮套弄男人的肉棒,層巒疊嶂的軟肉層層吮吸之
下讓齊皇爽到了骨子里去。
陷入這種迷離狀態的炎靈兒就是天生的雞巴套子,最適合酣暢淋漓的大戰,
也難怪齊皇對之愛不釋手。
眼見得英明神武的父親專注於操弄女人,苦苦等著下文的唐康不由得啞笑,
衝著花艷紫說道:
「不知這壓軸大戲由何人來唱?」
回憶起往日里的驚鴻一瞥,花艷紫笑道:
「是一個絕對不會讓大家失望的名角就是了。要是將來修為高了,補上一抹
道韻,說不得能把奴家都給比下去。」
「我可不信,在我眼中你就是世上最美的女人。」唐康心中震驚,卻又馬上
深情地凝望著這個絕代風華的女人說出了不知羞恥的話語。
聽到兒子露骨的話,齊皇也不會追究兒子僭越之事,反而心想:
若是能夠拉攏到這位超級高手,便是真的把皇位傳給他又如何?
唐氏之所以能夠長久不衰地統治齊國就是因為皇室手握天下數一數二的高手。
當初自己撥亂反正就是呈了這些人的情,唐康若是能夠馴服這些桀驁不馴的天玄
高手,即使他不爭,這些人也會把他推上去。
「奴家可不是說笑的。」
明明是一張笑顏,可花艷紫眼中卻沒有半分笑意……
唐康也是了解花艷紫的。這個女人一向以她的容貌為傲,也從未開過這種玩
笑……
她是認真的。唐康心想。
花艷紫不入世俗,也就聲名不顯。否則絕色榜榜首之位必然屬於她。單說那
一抹神韻便足以使人發狂,只要見過她的仙顏便會永世難忘。
「那我倒是想瞧上一瞧了。」
花艷紫心中冷笑,自然不會給這個羽翼尚未豐滿的清輝神女後來居上的機會。
先占據高位的人對後來者有著肆意宰殺的權力。這位號稱天下第一美女的清
輝神女也只會步了她前輩們的後塵。
「嚯!」
望見台上緩緩走來的神女,唐康不由得發出了一聲贊嘆。
……
高夢雲眼見得炒熱了氛圍,繼續高聲說道:
「話不多說,請大家盡情享受這一淋漓之時!」
她自知世間一切贊美言辭對清輝神女來說都是附庸而已。
噔噔噔地走到幕後,高夢雲可不想被當成襯托紅花的綠葉。
來者翩若驚鴻,婉若游龍,只要她一出現四周都布滿了璀璨星輝一般,連空
氣都為之煥然一新,甫一出現便是震驚四座,鴉雀無聲。
月夢影神色肅穆地緩步走上台前,這一天上謫仙便足以代表整個時代!
銀雪秀發如同月華,隨性散落,不需任何裝飾便美得如同浩瀚星河。五官精
致如同精心雕琢一般,雙眸熠熠生輝,攝人心魄,深邃如同星河自帶威儀;皮膚
細潤如溫玉,夢幻如月華;櫻桃小嘴兒不點而赤,嬌艷若滴;小巧瓊鼻如刀鋒,
香腮玉顏比花嬌;佳人佇立便是遺世而獨立,如同皓月當空使天地失色。
然而如此佳人卻是不著片縷,全身上下都找不出任何一處裝飾,如此精致玉
體便是造物主的最高傑作。艷而不妖,淫而不糜,反倒讓台下衣冠楚楚的人們自
慚形穢,恨不得把腦袋都塞到褲襠里。
赤身裸體才是對女奴的終極考驗,衣物飾品可以掩蓋身材的缺陷,使其臻至
完美。而月夢影卻是不需要,她身材極致勻稱,增一分則肥,減一分則瘦,即使
要修飾也不知從何下手。胸部大小恰到好處,不顯得沉重臃腫,也不會顯得貧瘠,
色澤更是誘人,玉乳形態更是完美無缺,尤其是兩個嫣紅的乳頭,比那天下間最
名貴的紅寶石還要攝人心魄,甚至讓人舍不得含在口中,生怕破壞了這一美感。
鎖骨分明,足可養魚。纖纖玉臂如藕節般美麗,手若柔荑膚若凝脂。腹部平
坦,毫無贅肉,如同畫筆勾勒,寥寥一筆竟是如此。肚臍顯得無比小巧精致,可
愛至極。
再往下望去便是恥丘。這里由兩條大腿勾勒出三角形的輪廓,光潔如新,肉
厚肉薄分寸把握得完美至極。最為要命的是倒三角的底端還透著一抹誘人的紅色,
如同點綴一般彰顯著存在,卻又格外吸睛。
兩條美腿筆直而立,秀腿水潤勻稱,大大方方地漏在所有人眼前。线條極致
完美,僅僅這一雙美腿便足以封神。
下面纖足雪白,一塵不染。秀而翹,腕踝都肥瘦適度,渾然天成。足弓弧度
圓潤而優美,頗具美感,足趾粒粒分明,趾頭顯得圓潤可愛,讓人忍不住想要好
好把玩一下。如同手指一般塗著藍色的指甲油。
此女只應天上有!這就是天下女人最完美的模板,不愧為天下第一美人。
不少人連呼吸都一塊兒停滯住了,他們甚至下意識地覺得連呼吸都是原罪,
個個臉憋的快要發紫也未有發出一音來感嘆。
有人只是見了一眼便覺得身邊女子索然無味,甚至原先喜歡的不得了的美人
如今見了都覺得煩躁,更有甚者差點吐了出來。
還有人心生悲淒,一想到此世都無法同這般人間謫仙說上一句話便覺得異常
苦澀,甚至動了早早投胎的念頭。
包間內花艷紫冷意更甚,到如今這清輝神女似乎已經有能力在容貌上同自己
平分秋色了,想來她已經突破到了天玄境,補上了那一抹玄而又玄的道韻。
唐康被迷的嘴巴都合不攏了,他懷中的紫兒嫉妒地望著台上足可以代表一整
個時代的尤物,心情苦澀。
顧雪翎先前不過遠遠見過這絕代風華的美人,當時便已經驚為天人,如今更
是艷羨到無以復加。若不是摸著自己臉頰的一雙玉手微微使力,怕不是魂兒都被
勾走了。
甚至覺得這女人比姑奶奶還好看……
這也不怪她。畢竟花艷紫一直以假顏示人,為了不引起一些麻煩或者生起事
端她一般都會像如今一般以假面孔見人。
或者說自從她帶著唐暗從千年蠱中殺出來之後她就不曾以真面目示人。
如今竟然讓她有了一種想和台上的妙人爭奇斗艷的想法。
只可惜此人已經進入天玄境,否則當個備用身體也不錯。嗯,還是這個後輩
好。
先前在顧雪翎玉背上所刻畫的圖案與其說是術式倒不如說是一種詛咒。這種
咒術可以極其猛烈地榨干被施術者的潛力迅速達到巔峰,可作為代價,顧雪翎這
輩子的修為都不會再有大的突破了。
摸著顧雪翎的臉蛋而愈發愛不釋手,花艷紫心情再度愉悅了起來。
齊皇都有著片刻停滯,震驚於清輝神女的美貌。十分艱難地按壓住心里滋生
的心思。
雖然大齊王朝可以穩勝月神宮,卻不能不考慮代價。有些事情市井小民可以
做得,身居高位的他卻做不得。
無論何種情況,只要皇室碰了這位清輝神女事情就變了味兒了。
在各種勢力的碰撞之中,哪怕是齊皇也不得不小心翼翼。
可禍水東引的膽子還是有的,而且很大。
「太子,收起你的心思。」
不需要說些其他話語,齊皇相信他這個兒子絕對會收起他的爪子,哪怕再怎
麼不舍。
深吸一口氣,戀戀不舍地收回視线,唐康已是興致寥寥。
一瞬之後才找補似的對花艷紫說道:
「我還是覺得你就是世上最美的女子。」
月夢影美則美矣,卻無法撼動少年年少時最初的那一分悸動。初見花艷紫的
感覺即使是現如今也久久不能忘懷。
那一抹神韻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是清輝神女第一次出世吧?」齊皇詢問道,片刻失神之後又投入到了淫
玩炎靈兒的大業之中。
「沒錯呢。這是月夢影第一次出月神宮。」
事情,蹊蹺的很啊!齊皇暗想。
花艷紫自認對月神宮有些了解,月神宮一開始不過供那老魔淫玩的美人殿,
經過千百代的洗白和不斷聯姻之後才有了如今的地位。而那老魔想來是留下了不
少後手,哪怕自己當初以陰陽雷法誅殺了他之後也不敢保證把他的後手徹底蕩平。
那個禮崩樂壞年代的天玄高手可是個頂個的肮髒。將各種術法玩出花來了。
譬如她把一手憑依之術練得如火純青,天玄之下都可以瞬間奪走身體的絕對
控制權,強大的意識甚至足夠支撐她一人成軍!就算是聖王暗那傲慢的家伙也懂
不少術式。
那老魔最擅長的就是借屍還魂之術,自己當初多次用雷法將他打得神魂俱滅
還多次讓他成功借屍還魂,這一次沉寂了這麼久,花艷紫覺得應該是他的術式出
了問題。
其實放在那個時候她的術法水平也不過勉強跟上第一梯隊,大浪淘沙之下,
活到如今她才成了此世術法頂尖之人。
……
「今夜的壓軸拍品便是我們的清輝神女月夢影!」
高夢雲躲得遠遠的,在一旁朗聲道。
「嚯!」
全場發出了整齊的驚嘆之聲,這才回魂一般。
「月神女一出場果然使天地萬物黯然失色啊!」一書生打扮的人說道。
「媽的!先前我還以為什麼天下第一美人都是吹出來的!」一粗獷男子不斷
扇著自己的嘴巴,粗糙的手掌把一張老臉扇的通紅都不肯罷休,顯然一副相當後
悔的樣子。
「我這見一眼月神女都覺得此生無憾了,不知道什麼王八蛋能好好嘗一嘗神
女的滋味!」
「滾!你個胭脂俗粉滾遠點!別耽誤老子看月神女!」
某個小屋子里,少年獰笑著看著書頁,書頁上正好是月夢影堪稱完美的玉體,
不懷好意地點點胸部。
月夢影胸部傳來異樣的快感,心知有人使壞,養氣功夫不錯地她還仍然游刃
有余,俏臉不羞不紅,看不出一點兒異色。
少年全身心投入到了戳戳點點之中,腦海中似有一個蒼老的聲音不斷盤旋。
「來吧,做你想做的,有此重寶,月神宮的一切都是你的。」
「讓這個看不起你的女人好看,讓她在所有人面前身敗名裂。」
少年魔怔一般喃喃自語道:
「月夢影,我要報復你,殺死父母的仇,我一定要報。」
……
月夢影不適感愈發強烈,這種不知何時在何地的攻擊最為難受,屁眼又是被
戳了一下,讓她不由得提了提肛,精致可愛的菊門也因此變得更加緊致。
不過從正面看卻是看不出一點異樣。
「直接開始競拍吧!不論多少錢我們王家都一同奉陪了!」王家子弟忍不住
大喊道,同時飛速運轉小腦袋瓜思考些名目,如何才能從家族獲得更多的支持。
「趕緊開始吧!」又是一等不及了的競拍者高聲催促道。
這一場注定是大人物們的廝殺了。他們的想法更是出奇的一致。如此出塵不
染的絕色用來滿足獸欲真是再可惜不過了,最佳用處就是細致地養著作為討好的
禮物。
不過平時還可以用用小手兒小嘴兒或者走走後門。
「諸位誤會了!」站在邊角的高夢雲扯了扯嗓子,繼續說道:「本次拍賣的
不是咱們的清輝神女!」
台下馬上就炸了鍋了,先前有買斷的有拍賣使用權的,多少都能肆意玩玩美
人,如今你把我們吊著是什麼意思?
月夢影抿著嘴唇,未像彩排的那樣開口解釋,一則是鐵了心對抗弟弟的淫辱,
二則是她怕一開口就會透出些呻吟之聲。
高夢雲焦急地看著佳人,有些擔憂台下的暴徒會不會衝上來把自己撕了,眼
見月夢影不肯開口,這才開口說道:
「看來咱們的月神女有些害羞啊!那就讓夢雲給大家解釋解釋好了。」
「下個月初九便是咱們月神女的誕辰!為了答謝大家對清輝神女的厚愛,月
神宮將會舉辦一場風風光光的風華大典!」
「在這風華大典之上所有月神宮人,哪怕是月神宮宮主月秦慧也會一同出席!
為所有月神宮的處子舉辦一場風風光光的開苞大宴!按令牌上數字排序,令牌數
字為一的貴人便可以第一個挑選美人,可以操到一滴精都沒有為止。只要你手持
令牌,就算是乞丐牲畜也能隨意指名一個月神宮弟子開苞灌精!」
「而本次拍賣的便是這塊兒第一順位的令牌!」
眾人一同難以置信地望向月神女,好似只有她點頭才會相信這般荒誕之事一
樣。而月夢影面色復雜,卻被操縱著木然地點了點頭,以示認可。
會場內發出一陣山呼海嘯一般的歡呼,比之以往更甚。
因為月神宮三個字在天下人眼中的分量太重了。這個非絕色佳麗不收的清雅
宗門足夠讓所有人心馳神往,又處處神秘與世隔絕,越是藏著掖著的東西便越叫
人抓心撓肝。
雖然對月神宮都算不上了解,但也知道那里的女子各個聖潔如同月光,怎麼
想得到有一日會大開淫宴,公然招人淫玩女子,倒是同那青樓一般。
「屁啊!我還以為月神宮是個天上仙宮,不曾想是個連青樓都不如的醃臢之
地!」有人氣不過,不知是夢想破碎而遷怒於之。
「他娘的!小爺一定要收到一塊令牌,早晚都要上那月神宮領教領教這群騷
貨!」
大多數人都氣憤難平,許是想象不到這象征世間一切美好的仙地竟然如此不
堪,都有一種信仰被玷汙之感。
月夢影想要開口解釋,卻也只能徒增一股無力之感。事到如今月神宮的名聲
已經臭了,今後這次風華大典怕是要成為公然招嫖的代名詞了。
現在人們不知道的是這件荒唐事竟然為無數青樓打開了大門,紛紛效仿起月
神宮各種巧立名目舉辦大型活動,只是卻又不得要領。
月神宮受到追捧是因為其門下弟子各個出水芙蓉般美麗,已經成為了一塊兒
金字招牌,而那些凡俗女子?
一精壯青年身穿青衫,此時卻是突然開口道:
「敢問小神女不知那月秦慧有沒有為某家保留她的處子之身啊!」
聲音洪亮如鍾,其人氣宇軒昂,氣度不凡,卻又偏偏透著一股子淫邪之氣。
「是他啊!」
「誰啊這是?」
「你連小淫王趙邪思都不知道?」
「你說他是……」
有好事者議論紛紛。
這趙邪思最為出名的事跡就是他差一點就奪了上代月神宮新月神女月秦慧的
處子紅丸。若不是舔狗報信,他早就品嘗到朝思暮想的人兒的滋味了。
月夢影比起月秦慧有過之而無不及,可在所有人之中唯獨他對月秦慧念念不
忘,倒也是一股清流。也因此他稱呼月夢影為小神女。
月夢影自然知道這一段過往,含怒凜然開口道:
「你不怕死?」
「某家怕什麼?怕你師徒二人用騷屄夾死某家嗎?」
話音剛落便是哄堂大笑。月夢影極具深意地盯著這個男人,已然將這個男人
的相貌記入腦海之中。
所有機會我必將你挫骨揚灰。
風華大典是弟弟琢磨出來淫辱月神宮的法子,魚龍混雜的那天同時也是月神
宮反敗而勝的機會。
「呵呵呵,」高夢雲嬌笑,手握一份卷軸開口道:
「這個問題夢雲就替月神女回答好了。月神宮已經把處女名單交給我了,宮
主月秦慧的名字可是排在第一位的,稍後夢雲就把這份名單抄錄下來結合畫像傳
閱天下。」
「那某家便在此放下話來,這月宮主的處子紅丸某家勢在必得!」趙邪思目
光堅定,全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子不容拒絕的氣勢,一時間倒也震懾住了眾人。
包間內抓著炎靈兒臀肉努力耕耘的齊皇抽空側著頭衝花艷紫說道:
「有機會就找人把他那些奇技淫巧全套出來,之後就殺了掛到城門上面去。」
齊皇顯然是眼饞這位天下聞名的淫賊的藏技了。在他看來讓趙邪思這等人參
加完這場拍賣會就已經是最大的仁慈了。
「這種人骨頭雖軟可逃跑的本事倒是一流,想抓住也不容易。」
「哼。」
大會繼續進行,花艷紫樂呵呵地看著這塊兒令牌以坐火箭般的速度不斷升值。
最終以天價為王家所得。只希望王家能守得住這塊令牌吧,不要反而要他成
了催命符。
哼,我王家同這四州世家同氣連枝,些許宵小還入不得王家的眼。王家子弟
如是想到。
「大家伙也不必灰心,為了給神女誕辰預熱,從下月起每天月神宮都會於京
城由月神女領頭舉辦大秀,具體行程稍後便會傳閱天下。」高夢雲如是說道。
第十六章黑蛟化龍
雖然從理論上來講根源可以越過煉獄直達現世,但實際上是不可行的。因為
根源是一片浩瀚無邊的虛無,沒有坐標想精確地降臨現世也無異於天方夜譚。
煉獄之門前,一身著白底十六色單衣的小女孩浮於半空,下半身的兩條美腿
因為很少使用而顯得無比纖細又有種病態的美感。望著面前姑且可以稱得上是同
伴的家伙,小女孩開口道:
「這幾個人類真的可以信任嗎?」
聲音清脆悅耳,如同無邪孩童一般奶聲奶氣的。只是這話當著面講多少讓相
鈞有些尷尬。
心中也是早有准備,可這些妖王們對他們這些人類的信任感真的是一點都欠
奉。
如今的田語燕已經恢復了自我,剛要開口卻又被領袖拉住,只得撅起嘴巴悶
悶不樂。
「可不可信去探一探不就知道了嗎?」慈細聲細語地說道。在妖界之中她的
定位有一些像是一眾妖王之間的調和劑,八面玲瓏,依據著種族優勢讓所有人都
不討厭她。
可以說這位少女妖王可以說是最適合此次探底行動的人物了。無他,只因在
這十妖王之中唯有她以探知能力見長,實力在這強者無數的妖界之中也足夠排的
上前五。
要知道,在十妖王出世之前,妖界之中一直信奉的是三大頂。三大頂顧名思
義便是此世最強的三位大妖,而少女妖王赫然在其之中。
現世對妖族來說凶險萬分,只要派重兵把守煉獄之門,哪怕是妖王也只能成
為甕中之鱉,在人族高手的圍攻之下憋屈而死。整個妖界也只有她是最合適的人
選了。
「要是力有不敵就盡量選一個人口最多的地方自爆。」慈如是說道。話語有
些不盡人情,可自爆這種玉石俱焚的手段在少女妖王的手中僅僅只是一種消耗的
手段罷了。
因為她是從妖界萬物的情緒之中誕生的妖怪,只要妖界尚有生靈,她便不死
不滅。依照妖界現在的水平來看,不出十年她便可以再度滿血復活。
因此即使是孤軍深入也能大有作為。考慮到種種情況便有了以拯救現世殘存
的妖族為名進行一次探底。畢竟這些人奸的口述並不可信。
「那余便去看看現世的繁華。」
「我們也會在煉獄於正面給足人類壓力,為你創造機會。」
妖王很少參戰,因為煉獄講究兵對兵王對王,貿然讓妖王參戰的話,天玄境
之間的戰斗難以控制余威,也只會憑白消耗雙方的戰力罷了。猝不及防之下五位
妖王率領幾個天妖參戰一定可以打痛人類。
「以我等的立場來看,我等就不參加了。」
幾位妖王看了看五人,本就沒打算讓他們參戰。留下一個四時環便躍進煉獄
之門。
相鈞幽幽嘆了一口氣,暗想:「留下一個四時環鎮壓我等,看來我等還是沒
能獲取他們的信任。」
……
今天乃是那黑蛟化龍的日子,多日來勤勉修行也是為了今日而准備,帶回了
令妙妙(冷妙竹化名)之後他一夜未眠,打磨玄力,整個人如同出鞘的寶刀一般
鋒芒畢露。
花艷紫接近天亮了才回來,一回來就鑽進了衛齊的屋子,見到衛齊坐在地上
吐納,暗暗點頭。
「你昨晚帶回的姑娘呢?」花艷紫開口問道,一開口便如山澗清泉一般使人
振奮。
衛齊也沒多想,只當這位手眼通天的絕世大修無所不能,直截了當回答道:
「我幫令姑娘開了一間客房,令姑娘應該正在休息吧?」
令姑娘?哦,想來是冷家女存了個心眼。
「跟我來吧,奴家帶你去觀望觀望這黑蛟化龍的大場面。」
衛齊心中不無激動,道了一聲「好」便跟了上去。
至於太子和齊皇自然是找了個僻靜的地方敘一敘父子間的話。齊皇沒讓唐康
參與這些事,自己又沒興趣看這黑蛟化龍,全權交給手下處理就好了。
父子正喝茶聊天,卻有個不開眼的奴才一臉激動地闖進門,一進門便跪在了
地上,雙手奉上一紙信箋,道:
「陛下!煉獄加急!」
「呈上來!」
齊皇展開信箋,草草閱讀,臉色陰晴不定,大罵道:
「廢物!一群廢物!這麼多高手連守關都做不到嗎?!!李光呢?」
「陛下!大將軍李光戰死了!」
齊皇吸了一口冷氣,冷靜了不少。連大將軍都戰死了,還能怎麼問責?當務
之急還是亡羊補牢,增強兵力。
「通知信王,讓他來抓住這個溜進現世的小老鼠!」
「是!」
盡管面上藐視這只小老鼠,心眼卻是不少。能讓這麼多天妖一同為之創造機
會的天妖顯然不是什麼花架子,必然是心存死志,來做什麼大事。
交待完畢後,齊皇心中隱隱有些不安,對著唐康道:
「太子,你隨朕去往周邊的各州去看看民風人情,馬上就走。」
……
徐州這場黑蛟化龍的盛會可真是不同凡響,各個頂尖權貴世家重要人物都來
了個七七八八,不少人卻都一臉疲憊,像是昨晚熬了個夜?
在花艷紫亮明身份之後自然是暢通無阻,很快的衛齊便見到了那一條黑蛟。
身子粗壯,渾身遍布著閃閃發亮的黑色的鱗片,四只爪子張開顯得無比猙獰。
腦袋像馬,卻有角,被牢牢鎖在池子中央,任是怎麼掙扎也無法動彈。
衛齊第一次見到這等妖物,心中漬漬稱奇。本以為這黑蛟定然被折磨得有氣
無力的,卻不曾想被鎖了這麼長時間的黑蛟還能如此生龍活虎。
「這些人每天都會喂他大把大把珍惜藥材,就是怕他折在了化龍這一步上。」
似是看出衛齊心中所想,花艷紫開口解答了他的疑惑。
這下子衛齊反而覺得這黑蛟可憐了。很可能在還未化龍之前黑蛟的一切都被
各個勢力劃分好了。
但很快他就變了臉色。因為他看見那個人。
一大漢左右各摟著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大搖大擺地走過來,正是刃牙和他的
雙胞胎。
「花艷紫,你來的夠早的啊!」
刃牙大大咧咧地打著招呼,眼睛卻是早就開始打量美人凹凸有致的身材了。
淫邪本性毫不掩飾。
顯然沒把花艷紫身邊的衛齊放在眼里,或許早就把他忘到了九霄雲外了。
走近了,刃牙才後知後覺一般地問道:
「這個小白臉兒是誰?身上玄力還不錯。」
「混蛋!」想起仇恨,衛齊咬牙切齒。
花艷紫退了一步,留下空間讓兩個男人針鋒相對,她則是掩面偷笑,擺明了
一副看熱鬧的樣子。
被人罵也不惱,刃牙反而捂著下巴陳思,喃喃自語道:
「有點面熟啊?」
「焚火宗。」花艷紫掩面輕笑,適時提醒。
這才恍然大悟!刃牙光記得焚火宗兩位美人兒水潤的身子了,對於其他雜魚
倒是沒什麼印象。經此提醒才想了起來還有一個窩窩囊囊的弟子來著。
「哦!你就是那個綠毛龜啊?叫什麼來著?」
衛齊怒不可遏,經歷過成長的他卻還有一絲理智,咬牙切齒道:
「衛齊。今日我一定要手刃了你。」
「不對啊?我記得你不過青玄境而已?怎麼?」
眼見場面差不多無法控制,花艷紫這才站了出來,掩面道:
「現在還不是你們衝突的時候,等到這儀式十拿九穩之後奴家就給你們找個
無人打擾的場子,到時候有怨報怨有仇報仇,如何?」
「有架打何樂而不為?」
為戰而生的男人自無不可。於他而言一切前因後果皆不重要,只要有架能打,
有女人能玩就夠了。
而衛齊想起花艷紫對他的種種照顧,沉默著點點頭,卻是尋了個僻靜的角落
閉目打磨玄力。
刃牙想起了什麼似的,邪魅地舔舔了嘴唇,說道:
「那我不是很虧?」
言語露骨,意思在明顯不過了。
美人傾城一笑,讓周圍男人的心髒都為之停滯了一瞬,覺得這女人比天仙都
美。可這天仙下一秒卻說出了讓他們心碎的話語。
「如果你能贏的話,奴家就陪你一晚,如何?」
刃牙的眼睛里泛著淡粉色的霧氣,像個傻子一般連連說著「好,好,好」。
畢竟這是連那坐懷不亂的大師也要為之破戒的該死魅力,這個女人肚皮上的
風流鬼如何能夠抵擋?
色字頭上一把刀,此人這輩子也就這樣了。花艷紫心想。一個這樣的東西和
一個前途無量的九玄體,這樣的選擇題誰都會做吧?
人員陸陸續續進場,跟隨著現場世家子的安排衛齊等人就地盤腿而坐,雖然
花艷紫衛齊和刃牙同為皇系一脈,但刃牙走的是皇城特使的名額,而花艷紫衛齊
走的是求道人的名額,分配的位置雖近卻不相挨,也算是暫時避免了爭斗。
剛一落地衛齊便凝心靜氣,調和心態,盡全力壓下負面情緒。
「你的玄力紊亂了。」花艷紫開口調笑道。
笑意盈盈的眼眸煞是好看,引得周圍人頻頻側目。
而衛齊已然不是當初的衛齊,不論是實力還是平和心態都有了長足的進步。
即便是深仇大恨也能暫且壓下,一心一意地打磨自身玄力。
「我會平復好心態的。」衛齊應達道。
「不錯,像是個能擔事的男子漢了。」
花艷紫心中最完美的男人理應是無悲無喜,淡然漠視蒼生的絕世強者,而不
是死死咬住仇恨,最終淪為撲火的飛蛾。
又過了一段時間人員就位之後,代表本土世家出面的一個俊秀青年站到了困
住蛟龍的水池前,清了清嗓子,講道:
「首先感謝諸位的捧場,小子是王家三公子王宇,相信站在這里的各位也都
是圈內之人,小子話也就不多說了,且看我們徐州世家如何控制住這只畜生。」
徐州世家同氣連枝,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自己陣營的後生自然得捧著,一時
之間掌聲雷動,除了幾個天玄尊者外無一不給他面子。
衛齊聞言眉頭一挑。自信當然是好事,可這年輕人言語之間已然不把這黑蛟
當一回事,這就不是什麼好的信號了。
「長得挺俊的,底子也不錯。」花艷紫隨口稱贊道,慵懶至極。
饒是如此,莫名激發了一股子妒火的衛齊卻是不爽地咂咂嘴。許是他一直有
些大男子主義,上過了床心中便認定了花艷紫是他的女人,看到這個美人稱贊別
的男人自然會激發一股勝負欲。
「可惜,注定命不久矣。」
?
這麼一句沒來由的轉折弄得衛齊有些發懵,可這位手眼通天的前輩所言必中,
好奇至極之下便問出聲道:
「何出此言啊?」
沉默。
許是權衡些什麼,花艷紫沒有開口,只是默默地望著東方。
遠方有一股不容忽視的妖力飛速向這邊襲來。其目的也再明顯不過了。
可惜這俊後生還在為出風頭而洋洋得意,殊不知有一位妖界大擎正攜復仇之
火而來,這位天妖不可能放過如此踐踏妖族尊嚴的家伙。
只是這種自殺式潛入除了使妖界損失一位天妖外還能有什麼好處嗎?
「沒什麼。」
「奧。」
不一會兒便有三位衣著光鮮亮麗的三位修士圍著黑蛟擺成三角合圍之勢,從
其身上強橫的玄力來看必是天玄尊者無疑。
要知道這天玄尊者放眼世界都難得的很,大齊九州之地國土何其遼闊,在冊
的天玄尊者也不過一二百名,加上隱藏的也不會超過三百之數。徐州在冊的天玄
尊者不過八名,如今有三名結陣控制局勢,兩名在一邊警戒著皇城來客,又有不
知多少高手明里暗里的埋伏,手筆不可謂不闊綽!
黑蛟化龍便難免丟了半條命,如此陣容對付新晉天妖也是綽綽有余,倒也難
怪王宇自信滿滿。
「好好看,好好學。」
不必花艷紫說,衛齊也不會放過這次學習機會。
只見三位天玄尊者起手便是一百一十四道翻飛花印,結印速度快得如同閃電,
甚至空氣中都留有殘影。幾人顯然是術式大家,玄力運行無比精准,未見一絲一
毫的泄露或者浪費。片刻之後,陣成,三道陌生的玄力卻能如此和諧的交融,形
成一道盤旋在水池外周上下翻飛騰挪的金龍。
「以金龍之威鎮壓黑蛟最為合適。」
點頭如搗蒜,衛齊如痴如醉地看著這陣法,受益良多。
「不過這陣法你不用學。」花艷紫繼續說道,這一次不等衛齊發問,她便開
口解釋道:
「因為除此黑蛟之外世間已經沒有龍種了。」
此龍種即為龍及其亞種。
「龍強大而神秘,呼風喚雨吞雲吐霧無所不能,其亞種也各有神通,這樣的
生命怎麼會消失呢?」
衛齊表示難以相信,在他的心中,龍即為強大的代名詞。君不見,哪怕是那
大齊皇室不照樣以那龍族之王五爪金龍為圖騰嗎?
「強大也不一定是好事。如此優異的血脈自然也會遭人覬覦,早在幾千年前
龍族便被屠戮一空了。」
此等秘辛自然不可能為大眾所知,衛齊是個好奇心旺盛的人,遇到不懂的事
都想弄個明白,當下便打破砂鍋問到底。
「何人有能力將龍族亡族滅種?」
花艷紫臉上難得地掛上了一絲為難之色,好看的眉頭微微皺起,靈動的眼睛
之中也有了一絲難以言喻的復雜,斟酌片刻之後,她才緩緩開口,說道:
「很久很久之前,聖王為了對抗日後必然卷土重來的妖族秘密實行了創造完
美體的計劃。一種主流想法是將人類的種種血脈天賦融於一人之身,構造出屬於
人類的完美聖體,也稱為千年蠱。」
就如同開發到了十玄體的聖王一般。
「另一種離經叛道的想法便將主意打到了與人類截然不同卻又曖昧不清的妖
族身上,也就是妖化。為了篩選出與最天才的修士相匹配的妖族,聖王開啟了人
造妖神計劃,最初的選種也就是龍族。」
「為了人為的創造最完美的妖族,聖王采取了以形補形的方式。」
說及此處,花艷紫眼神明暗。衛齊也想到了什麼似的,面色難看。
「以形補形?難道?」
「你想得沒錯,就是,吃。聖王為了匹配當時最為傑出的天才選取了雷龍族
中一只最為強大的母龍,讓她吃掉了其他全部的龍種。」
讓其同族相殘,甚至可能包括那只雷龍的血親,衛齊很難將此等狠辣角色與
傳說中人類的最終救世主聖王結合到一起去,心神激蕩,卻又沉迷於花艷紫修飾
過的故事,見到花艷紫停頓,便馬上追問道:
「結果呢?」
「那只雷龍一身妖力變得無比強橫,距離天塹也只差幾线,卻也變得無比狂
躁,難以控制,單說人造妖神從妖力上講勉強算得上是成功吧。計劃也順利進行,
只是那個絕代風華的修士卻深陷其負面情緒之中,持續了長達百年的暴走,人類
死傷無數。」
回想往事花艷紫不無唏噓。
「只可惜這兩條取巧的道路皆與大道相悖,都終究無法跨越那道天塹。仙人
之威能又豈是凡人所能掌握的?」
衛齊張張嘴巴,心中一知半解,覺得花艷紫好像是在緬懷過去,只是不知她
所扮演的是何種角色。
此等遠古秘辛與他來說都有一些太遠了,難免有些不真實之感,在花艷紫言
語間倒是有他更為關心的事情。
「吸收血脈和妖化都是錯誤的道路嗎?」
衛齊發問,有些委婉,心中也有些委屈。
你明明知道妖化是錯誤的道路還要我吸收了黑龍?
花艷紫明媚一笑,顯得如此驕傲而偉大,那一抹風華無人不會為之動容。她
說道:
「追求天塹是絕代天驕們的事情。你的天資還算一等一的好,可與那頂尖天
才唐暗顧曉花之流你還差得遠,也難以突破極壁,用這種討巧的方法增加實力又
快又穩。」
好比是一個用百年時間才能突破地玄的修士,再給千萬年時間也未必能夠證
道天玄,若是能用取巧之法在十年內突破地玄,且比一般地玄修士強橫數倍,哪
怕以後再無寸進,不也是一種性價比很高的方法嗎?
何況前人們已經證明了此種方法可以成就世間的頂尖戰力,於九玄體來說也
是一條可走的路。
事關仙途,衛齊也不得不慎重。又有哪個修玄者不妄想衝擊那至高天塹呢?
眼見衛齊如此糾結,花艷紫心中寬慰,這代表這人還有一股子銳氣,漫漫修
玄路最不能少的就是那一股銳氣。別看花艷紫培養衛齊是別有所圖,可她付出的
成本可是一等一的,即使是鐵石心腸也會有一種亦師亦友的感情。
「好好思考總是沒錯的。」花艷紫寬慰道。
暗想:誰不是糾結著過來的呢?迷惘將使人變得更加堅強。
儀式有條不紊地繼續進行,又有幾個徐州各個大族的地玄境修士口吐玄奧咒
語,暴怒中張牙舞爪的黑蛟馬上便痛苦地哀嚎打滾,渾身抽搐,一環又一環的金
色光圈自漆黑的鱗片上剝落。
衛齊心中暗道難怪這些徐州世家能言之鑿鑿地肯定黑蛟今日便能化龍。原來
是這黑蛟早就到了化龍的分水嶺,只差臨門一腳,不想被這些個惡人用術式封印
了妖力打落了境界,待到准備萬全之時再解封,讓黑蛟繼續化龍。
這可憐的黑蛟當真是被人類算死了,怕是難有翻身的機會了。
「這儀式怕是十拿九穩了。前輩……」
花艷紫撇了他一眼,也知道這小子想說些什麼,無非是復仇心切。莫名看衛
齊有些不爽,她幽幽開口。
「這黑蛟怕是難以撐到化龍,必死無疑了。」
「為什麼?」衛齊不解。
因為不速之客將要到來,憑著那些天玄小子,攔不住那位,必然能殺到這里。
雖然說就算是羅武親至,在如今這個時代也難以逃脫,怕不是要同黑蛟一同隕落。
可哪怕勝券在握,徐州也不可能想同時面對兩個天妖的,畢竟性命相關,又不得
不慎重。
因此,在不知名的天妖同黑蛟會面之前,徐州就會動手殺死黑蛟。
就算他們多麼不舍得也會這麼做。
因為後果他們可能承擔不起。
「先回答奴家一個問題好了。衛齊你是如何看待妖族的。」花艷紫隨口問道,
似是試探,似是考驗。
經過漫長歲月,一輩輩的耳濡目染,代代傳承之下,衛齊張口便來:
「人族與妖族仇恨不可化解,自然是除魔衛道,誓死捍衛到底。」
衛齊如此不假思索地回答道。只是經歷了最近一些事情後,他心中也有了一
些懷疑。
畢竟他所親眼見到的是人類如同高高在上的神明一般擺弄生命,黑蛟如同一
盤美肉一般,不待斬殺便已經被瓜分得干干淨淨。他倒是有些害怕此等不該有的
傲慢最終會使他們自食惡果。
果然嗎?花艷紫知是如此,卻又繼續問道:
「若你不敵,當如何?」
「權益行事,若不可躲,那便以身殉道,護衛正道氣節。」
倒是比飛蛾撲火強一些。現在來說的話還是讓他離這些大場面遠點好了,花
艷紫心想,心中已經有了計較。
「看來此次黑蛟化龍已經不是我們能左右得了的了,我便做個見證,你同刃
牙有仇報仇有怨報怨。」
「當真?」
「自然當真。」
兩處地方離得相當近,花艷紫左手搭在衛齊肩膀上,右手搭在刃牙胸膛之上,
竟然也不給二人反應的機會便口念短暫咒語。
衛齊眼前一黑,只覺瞬間失重,片刻之間再睜眼之後便來到了一處陌生之地。
此處倒是說不出來的怪異。陽光充足明媚,可這光线卻有一層淡粉色的濾鏡
一般,不真切,再看那惡漢臉的刃牙,此時面上竟也如同少女嬌羞一般映出了一
抹緋紅。
奇怪的不只是光线,整齊的房屋也怪異得很。各個屋子都透著一股可愛的清
新之風,如夢似幻的,如同童話。
這世界倒是充滿了少女之感。
「歡迎來到奴家的一方淨土。」花艷紫張開雙臂,如同少女一般的感覺看得
衛齊很是新鮮。
吃驚地望望周圍,衛齊心中滿滿的驚詫。他萬萬沒想到這個女人的實力竟然
如此深不可測,竟然能開辟出如此一個廣闊的世界。
在這個世界,當真是如同造物主一般。
要知道一方淨土乃是天玄頂峰修士才能獲取的能力。況且開辟出的世界大小
精細程度完全與開辟者的玄力掛鈎,如此世界堪比一州大小,想來消耗也相當恐
怖。
「姑奶奶。」顧雪翎俏生生地喊了一句,像是撒嬌一般,聲音如同那黃鸝鳥
一般清脆悅耳,讓人心癢癢的。
眼見如此一位冰肌玉骨如夢似幻的俏麗美人立於一旁,壯漢刃牙用舌頭舔舐
嘴唇,惡劣地吹了吹口哨。
顧雪翎雪顏天成,一襲白衣將身材曲线勾勒得完美,一身氣質清冷中又透著
一股子騷媚,端的是不倫不類奇怪無比,可衛齊卻是有些看呆了。
無他,只因顧雪翎此時的穿衣打扮與自己朝思暮想的師傅無異,恍惚間仿佛
又看到了那位外冷內熱的師傅一般。
可大夢初醒,衛齊緊了緊拳頭,決心要殺死這個玷汙了完璧無瑕的師傅的惡
人。
「奴家這個後輩也是個苦命人,你們兩個生死惡斗也該有個彩頭。這樣吧,
我這後輩也是個殘花敗柳,你們誰贏了就收作性奴,看得上就給了妾的身份,看
不上就玩玩得了。」花艷紫開口說道,輕佻無比,卻無法讓人討厭。
顧雪翎聽見姑奶奶如此說自己,心里也是難受得很,卻又不敢有所違背,只
得偷偷望一眼英俊的小哥,希望他能獲勝。
卻又覺得自己比他年齡大上些許,修為反而有所不如,空有姿色,被收作妾
室應是最好的選擇了。
沒辦法,一個劍目星眉一身正氣的帥哥總是更討女人的喜歡。何況刃牙長得
高高大大,又一臉凶神惡煞的,尤其是見了美女胯下那玩意便頂到了褲襠,粗略
估算之下那東西大得很,這等惡漢想來行那淫事便粗暴無比,自己也未必能吃得
消。
比起被這種臭男人硬上,她還是更喜歡主動去侍奉這種翩翩玉公子。
「本大爺本來就對所有戰斗來者不拒,現在又有個添頭,真是走運。」刃牙
大大咧咧地笑道,一咧嘴倒是更顯得恐怖了。這等武痴本就好斗,文斗武斗生死
斗來者不拒,如今打架女人他這人生兩大愛好都能兼具還有什麼好不滿的呢?
衛齊更是復仇心切,見了師傅似的美人,更是怒火難消,當下便冷笑道:
「哼!只要能手刃此賊便可!」
花艷紫笑意盈盈地點點頭,只覺應該對看好的衛齊多一些照顧,當即說道:
「那麼接下來奴家便粗略介紹一下這里的特殊之處。這里的每一處都是由奴
家的玄力組成,奴家也設立了一些個規矩。」
「你們兩個對奴家的一方淨土造成的所有地形損害都會扣除你們的玄力,也
就是說破壞得越嚴重,玄力流逝地便越快!」
刃牙馬上用拳頭檢驗一番,用拳頭敲碎一塊兒石頭,玄力果然隨之流失了一
小點兒,雖然不多,可積少成多之下也挺要命。
撇撇嘴吧,嘟囔道:
「真是不爽利,麻煩得很。」
衛齊同樣檢驗一下程度,暗暗記在心間。感激得望望同自己有過魚水之歡的
女人。他知道這條規矩很照顧自己。因為刃牙一看就是招式大開大合破壞力極強
的類型,而自己則是冷兵器技術流,對環境破壞微乎其微,這一規則讓他把持久
戰變為可行。
還算你有良心。
「那麼此處便隨你們開心了。」
留下一句話,花艷紫留下顧雪翎神隱而去。
身上姑且還有人類護道人的責任,她還要躲在暗處,偷偷觀望那來者的實力,
謀而後動。
就讓其他天玄小輩去試試招好了。
……
牛二本是徐州城一小小無賴,除了有一個好體格,身上並無任何戰力傍身,
在這璀璨的時代里顯然也只是浩瀚星海中的一粒沙而已。
最近鄉下的小侄子來做客了,雖然小侄子啥都不懂啥也不會又纏人,可牛二
偏偏喜歡這個小家伙。
原因亦是再簡單不過了,他格外喜歡吹噓,而這個白紙一般的傻小子他說啥
就信,最近他都有點沉迷於這種吹噓的快樂了。
小侄子又靦靦腆腆的,街上見到個女人都得臉紅上半天,這幅處男姿態讓人
見了真是忍不住調笑一番。
「牛叔帶你去個好地方啊?」牛二憋著壞笑,衝著小侄子打趣道。
這麼靦腆可不行,男人最終都是要娶妻生子的,這般不爽利將來不得讓女人
騎到頭上拉屎拉尿?別到時候窩窩囊囊的過一輩子。
小侄子見牛二不似好笑,心底里也有點兒發怵,可一想到尊敬長輩便唯唯諾
諾地點頭稱是。
「切,這哪像個大男子漢!小虎子,把頭抬起來,巷子里上了新貨了,牛叔
帶你玩玩男人該玩的玩具。」
雲里霧里的,小虎子也只能跟著牛叔走。眼見得牛叔七拐八拐地領自己進了
一個拐角,按理來說這地方相當偏僻,卻不知道為何早早就排起了隊。
叔侄二人自覺排到隊尾,小虎子便眼見牛叔自來熟一般的同前面的人攀談起
來。
「咱來的算早的算晚的?」牛二開口問道。
被問的人是一個郁郁不得志的書生,顯然沒什麼功名傍身,要不然早早就有
人願意讓位置給他了。
書生此時卻滿臉紅光,一臉興奮地說道:
「咱們來得算早的了,還沒幾個人用過,聽說這次上的貨可是真不一般。」
「書生,講講,講講,怎麼個不一般法?」牛二聽見這可就來了興致,他知
道以往的貨都是些個他想都不敢想的大人物們,那皮膚細皮嫩肉的,水靈水靈的,
和家里的黃臉婆簡直不能比。尤其是那屁股蛋子,又香又軟,騷屄也沒那股子騷
味,還發甜呢。
可即便如此,天下女人也都一樣,便是仙子神女也是兩個屁股蛋子一個肉穴
一個屁眼,能有多不一般?
「好,到底是沒讀過書的,書生我就好好給你講講。」
切,讀過再多的書不也就是個酸儒,咋不見你考個功名?
牛二對這些個讀書人嘴上不在乎,心中卻是酸的很。讀書寫字多好啊,學會
了即使是幫人代筆也能活的不錯的,何論是考一個功名,做個文官?到時候天天
青樓睡個遍還有余錢吃個花酒。
面上還是一副狗腿子的表情,牛二蠻期待書生接下來的話的。
「這女人可不得了,昨天夜里三更開始掛牌,那些個老色鬼沒一個能撐的過
一炷香的,據說那騷屄里冰涼冰涼的,騷屁股動起來夾的人是欲仙欲死的。」
「這麼邪乎啊?那些老色鬼都走不了一炷香的時間?」
那爺這點兒微末道行怕不是要秒射?神色難看的抽了抽小侄子,牛二生怕在
小孩子面前丟了份。
「那吳老狗知道吧。」
牛二聞言連連點頭,這吳老狗的鼎鼎大名他自然聽過。此人胯下的東西硬如
鋼鐵無堅不摧,上次差點兒把那京城小妞兒的子宮捅穿了,更是曾經一發狠把那
落魄的桃花女俠捅的陰道破裂,後面的人再用一個個都血的呼的,桃花女俠都沒
能撐的過當晚,半夜就死了。
「那吳老狗的家伙事堅硬如鐵,卻被這寒冰小穴來了個以柔克剛!一夾一卷
一收一縮就讓人爽到天上去,把那吳老狗爽得紅了眼,抱著屁股蛋子就往里挺,
本來挺大的家伙事拔出來的時候縮的跟蚯蚓似的。」
「還得是讀書的,說話我就是愛聽!」
「吳老狗還放言說碰到這種極品名器,定要回去做足准備,再酣暢淋漓的戰
一次。」書生一臉向往地說道,他的東西也像其人似的,文文弱弱的,掏出來都
沒面子,羨慕的很,羨慕的很。
「這草逼有啥好准備的,脫褲子就干唄!」牛二心直口快,脫口而出。
後面卻是傳來了一聲笑語。
「能准備啥,嗑藥唄!」
原來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後面也排了不少人了,排在後面的還恰好是個好相
識!
「牛二!你不怕你老婆了?」李家小哥望見牛二便是開口笑道。
牛二羞得老臉一紅,不想提那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兒,壓著嗓子回道:
「這是我鄉下來的小侄子,互相理解,互相理解。」
「喲,鄉下來的,這次可是開了眼了,我敢保證這輩子你都見不到這麼好的
屁股了!」
小虎子早就羞紅了臉,頭壓的像鴕鳥似的,不敢言語。心卻撲通撲通地跳著,
心里啊,卻隱隱有些期待。
畢竟血氣方剛的小伙子對於女人遮掩的雪白肉體有著無限的向往。
經歷了漫長而焦急的等待,前面的書生也進去了好一會兒了,可小虎子依然
是紅光滿面,一臉振奮,眼睛里也閃爍著期待的光芒。
又是一會兒,窮書生提著褲子走出巷子,一臉舒爽,恰如老樹開花,小虎子
覺得這人肯定是滿意極了。
「小伙子,這一次也足夠你吹一輩子了。下輩子你也找不到這麼好的逼,漬
漬漬。」
嘴巴里發著怪聲,像是感慨像是唏噓,窮求生仰著腦袋大搖大擺地走了出去,
活像是中了舉人一般。
後面也是充斥著「咋樣?」「給俺們講講」的愚問。
進了拐角有一個破筐,兩個紅光滿面一看就燥熱得不行的管事人衝著破筐努
努嘴,意思也是在明顯不過了。
啊,還要錢嗎?小虎子可沒有這麼多錢,也只能眼巴巴地瞅著牛叔。而牛叔
輕車熟路地把錢扔進籮筐,錢幣相撞的聲音讓牛二聽得如痴如醉,覺得天下再沒
有更悅耳的聲音了。
花了錢就是爺,牛二趾高氣揚地說道:
「咱們叔侄一起的,這大子一個不少,那咱們就進去了。」
「去吧,去吧!」管事的不耐煩地揮揮手,似趕蒼蠅一般,若不是有差事在
身,他們兩也想扔幾個錢好好爽一把。
進了拐角,小虎子見到了一個女人蜜桃形的屁股,不知怎的就讓他心神都為
之牽引。
「叔先洗洗這騷屄,一會兒叔教你怎麼操女人!」
第十七章 壁屄
在清洗這個掛著黃白濃精的美臀之前,牛二忍不住上手抹了一把。這雪白臀肉跟雪似的,白花花的,刺得人眼睛疼,肌膚紋理細致而誘人,散發著使人迷醉的魔力。這手感更是不得了,柔弱無骨一般,粗糙的爪子一抓,臀肉上便出現了明顯的凹印,臀肉溢滿指縫,又隱隱有一股正合適的力量相對抗,彈性更是極佳。牛二發誓這輩子他都沒見過這樣的屁股!
家里那個黃臉婆簡直不能比!不愧是修煉過的女人,連屁股都練得這般完美。難怪那窮書生出來時腿都軟了,要是自己死在這女人肚皮上都願意!
「咕嚕,」小虎子咽了咽口水,這聲音卻是格外引人注目,漲紅了臉直勾勾地盯著這屁股說道:
「叔,這女人的屁股真是好看。」
牛二被人這麼一打岔才回過神來,看著沾染了其他男人的精液的手大聲叫罵:
「操!惡心死了!」
連忙洗洗,一連洗了好幾次才罷休。
其實白衣霜的屁股早早被人射了個痛快,肉穴和屁眼里都滿滿當當的,雪白的屁股蛋子上也被人用肉棒塗染上了精水。那窮書生本來也愛干淨,見了這臀型完美的屁股和一雙美腿連清洗都忘了,脫下褲子抱著這肉臀便是操弄,一邊操還一邊鬼叫。
只可惜這窮書生身體到底算不得精壯,一套下來把這白衣霜搞得七上八下的,吊著她,偏偏無法高潮。
「好看吧?一會兒叔給你洗干淨了,你摸也得摸回本來。」
不甚在意的拿著周圍盛滿水的木桶,「嘩」地一下潑到了白衣霜的屁股上。結結實實地潑了一盆水,而這女人的下半身微微抽動一下以此證明這還是個活人。
順手抄起一邊的特制小刷子,沾上些水,對著小虎子賣弄道:
「你看好了,這是齊科院發明的專門用來洗女人那里的刷子,毛都是特制的,軟得很,塞進去也不用擔心把女人那里刮壞,可好用了,好像叫啥試管刷?」
市井小民尤其牛二這種人最喜吹噓賣弄,自己一知半解卻能在小輩面前講得頭頭是道的。他也不知道這東西發明出來是干什麼的,甚至連齊科院是做什麼的都不知道,只知道好使就完了。
「嗯嗯。」
小虎子崇拜的目光使得牛二心里得到了極大的滿足,這也是他喜歡這個侄子的原因。
當細密而柔軟的刷毛觸碰到女子最為敏感的地方時,這雪白的美臀明顯抽動了一下,粉嫩的屁眼軟肉開合,陰道的小縫驟然收縮,即使不少次被人如此對待,白衣霜也依舊無法適應這種感覺。
牛二心頭興致正高,由不得這女人反抗,一手強硬地扒開肥厚陰唇,強迫其露出內里緊致的腔道,牛二繼續說道:
「小虎子,你看好了。這有兩個小洞,大一點的那個,就是這個叫逼,就是我們男人操的地方。這個小點兒的洞就是女人尿尿的地方,就是想插也插不進去。」
「嗯嗯!」小虎子紅光滿面的連連點頭,此時對這叔叔崇拜到簡直不能再崇拜,他本就是好學的孩子,對這讓人牽神掛肚的知識更是渴望得不得了。
刷子抵在洞口,牛二微微旋動刷柄,刷頭便像是鑽木取火一般緩緩探了進去。
只是剛剛進去便步履維艱,這騷屁股也甚是不配合,肉穴緊的要命。
「你來揉揉這騷屁股。」
緊張兮兮地靠近了一步,小虎子不由自主地屏息望著這美臀。
這屁股也就是屁股,小虎子也只是曉得這臀型更加圓潤,臀线更加優美一點,如此怎也能讓人如此迷戀?
小虎子愛死這迷人的曲线了,顫顫巍巍地將手攀上這臀肉,便感覺有一股電流說著胳膊直衝頭頂。
軟,太軟了。
這種感覺真是生平僅有。僅僅只是撫摸便讓人愛不釋手。溫柔地又抓又揉,感受臀肉溢滿指尖的美妙手感,用手指細細摩挲光滑的皮膚,這一刻他好像有些懂得女人的美妙了。
他也不由得想起了一起玩兒的青梅竹馬,曾經玩鬧時不小心隔著衣褲摸到過她的褲襠,軟軟的,溫熱溫熱又鼓鼓漲漲的,即便是什麼也不懂卻也漲紅了臉。
「放松點兒,隨便摸,反正也摸不壞。」
有了叔叔的擔保,小虎子稍稍放肆了不少,更加用力地去抓這臀肉,細細品味這充滿彈性的豐盈雪臀。
可片刻之後他又覺得有些不滿足。
這女人的下半身如此美妙,自己又怎麼能只沉迷這一處呢?
又向下摸去,一雙小手游走於大腿,這女人大腿上卻穿著他沒見過的衣服,黑黑的卻又透著一股肉色的光澤,摸上去滑滑的,分外好摸。而且這衣服緊緊的,將這女人的身體曲线勾勒得更加完美,又是好看又是好摸。
足可使人上癮!
「這衣服真漂亮。」小虎子邊摸邊贊嘆,他已經徹底淪為了這一絲襪美腿的俘虜。
牛二搜腸刮肚,他也沒見過這種好看衣服,結合著傳聞,不懂裝懂地開口說道:
「這衣服叫,叫,對了,叫絲襪。也是齊科院發明的!」
牛二心里打鼓,面上卻是一副篤信的樣子,也由不得天真的小虎子不信。
對於市井小民來說這齊科院屬實是一個神奇的地方,那奇女子當真是了不得,成果頻出,搞出了不少新奇古怪的玩意,不少升斗小民也因此獲益,感激著她們的恩德。
遇事不決齊科院就對了。牛二倒也沒想到他這隨口胡謅竟也歪打正著。
這絲襪確實是由齊科院流出,只是這個幅員遼闊的大國人才何其之多,能人異士無數,各種魔改品迅速推出,最先受到影響的便是風月場,一個個穿著各色甚至雕花絲襪的長腿姑娘搔首弄姿,有誰能頂得住?
只是這些人卻是默契地封鎖了這一服裝,使之無法下傳至民間。雖然這昂貴的造價也流傳不開就是了。
而白衣霜此時所穿的蟲衣更是不一般。無數細小衣蟲不眠不休地撕咬,注射著淫藥,不疼卻撩撥著人。
像是得了愛不釋手的玩具似的,小虎子摸便了上上下下每一個角落,若不是有牛二在抹不開面他怕不是早就上嘴親了。
突然白衣霜小腿發力繃得緊緊的,黑色的蟲衣緊緊包裹著美腿,小虎子被嚇了一跳,卻又聽到了叔叔的笑聲。
「哈哈哈!這騷婊子竟然捅幾下就尿了!」
小虎子聞言看去,那無比撩人的粉嫩蜜穴之間果然多了不少明亮的水,甚至順著刷子噴到了牛二的手上。牛二不避也不諱,他也算得上一把色中好手,操尿過的女人數不勝數。
將沾著尿液的手送至鼻尖輕嗅。
「咦?一點騷味都沒有,清甜清甜的。」
真是一點尿騷味兒都不見,伸出舌尖品品,味蕾仿佛爆炸一般愉悅,精神更是為之振奮,心中暗道一聲「好逼」!下一刻卻是在小虎子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之中把臉印上陰唇,變態般地猛聞,又不過癮般地上嘴去舔舐。
甚至「吸溜吸溜」地作響,讓小虎子好不尷尬。
這小逼一碰就尿了,不錯不錯。
這注定是他的自作多情了。畢竟他也難以想象牆的另一面是何種光景。
牆的另一面,只見白衣霜甄首為一黑色面罩緊緊裹住,甚至能從黑色面罩一一辨清其五官,脖子更是被綢緞吊著,窒息的痛苦和快感讓她再度失禁。
「可惜了,從面上看肯定是一個美人,看不著真容讓爺我心里癢癢的。」
一身著像樣衣衫的中年人遺憾道。
牆的這一面自然也是接客的,這一面主打的就是白衣霜柔荑般的小手和開發得腫脹無比的豪乳。
不過從她遍布精斑的上身來看,用她腋窩和秀發的人也是不少。
「也不知道這腦子有包的管事為啥不讓用嘴巴。」
一邊咒罵著,中年人一邊用腫脹的肉棍拍打白衣霜被死死裹住的臉蛋,極盡輕佻。
這一面除了發泄獸欲還有另一個主要用途。那便是通過肆意毆打這些有名的俠女仙子來讓客人獲得凌駕修士的簡單快感。
只見中年人右手為掌,掌風凌厲,毫不憐惜地扇在了白衣霜臉上。
臉上自然火辣辣地痛,心上的痛卻是更甚。
這短時間內,她挨的拳打腳踢不少,雖為天玄修士,此時卻無半分玄力護體,被些凡夫俗子打得七葷八素,雖不至傷,腦子卻昏昏漲漲的。
卻又口不能言,也無法反抗,只能出悶聲緩解不暢。
「唔」
雪腮被人捏住,「砰」地一聲,中年人一拳結結實實地打在白衣霜面門。白衣霜只覺鼻子微酸,又是委屈又是憤怒,卻只能「嗚嗚」哀嚎。
「呼,你這賤狗真是抗揍,這一下小爺手都有些發麻了,你才哼哼兩聲?」
「唔!」
叫聲淒慘,白衣霜敏銳地感知到有一人正拿著刷子暴力刷洗自己的肉穴,毫不知憐惜,整個牝戶都火辣辣地痛,刷毛即使經過特殊手段軟化卻也不是一般人能扛得住的,像是上千把小刀子慢刀割肉一般痛苦,比那千刀萬剮也不遑多讓。
「嗚嗚嗚??!」
本就勒緊面龐的面罩再度縮緊,痛苦地面容如同印在黑色面罩上一般猙獰可怕。可這在中年人看來卻只能使其平增暴虐。
不遠處一隱蔽茶室內,洛仇正伴著炊煙裊裊,熏煮一壺好茶。與這雅間不相符的是洛仇此刻卻是一臉淫邪的笑容,一只手還摸著空蕩蕩的褲襠聊以撫慰。
他將這牆壁兩面都看得清清楚楚,這寒冰仙子被折磨得越慘他便越是開心。這個可憐的殘缺之人也只能用此法來慰藉早就升天的二弟了。
一手抄起美人油添至茶中,聞聞茶香便精神振奮。
當初他拼盡全力終是擒住了當初將他生閹的女俠,各種酷刑輪番而上,最終用一根燒紅的烙鐵從其下面插進去狠狠攪爛了她的下體,不過讓他倍感可惜的是這女人死的太快了。
不過不久後他有抓住了一個長相風格都與之無比想象的女俠,吸取了經驗的他這次采用的是慢刀子割肉的方法淫虐她。
用文火烤制,緩緩烤出她身上的香油,用以配茶便是濃香無比,這一下便是數年,至今這位女俠還被鎖在地下室為洛仇產出美人油。
「妙啊,妙啊!」
洛仇呷一口茶,無比舒心。
……
牛二當著小虎子的面將白衣霜的肉穴和屁眼洗得干干淨淨,從中灌入放出的水也變得清澈無比。本來粉嫩無比的可愛玉洞因牛二的暴力洗刷而變得微微紅腫,更加嬌艷欲滴起來。
「啪嗒」一聲,松開褲帶,穿的麻布褲子也是應聲而落,草草扯下髒臭的內褲,一個高昂挺立的東西便彈了出來。
從這穢物的狀態來看顯然是早早就進入了狀態。
牛二聽說這騷屄的邪門,也是不想在侄子面前丟了份兒,掏出一枚小巧的綠色藥丸。
這枚藥丸可不便宜,效果也是一等一的牛,以往哪次不是把自己黃臉婆頂得連連求饒,呲哇亂叫?牛二一向珍惜得很,可美逼當前,用在這里顯然再合適不過了。
「咯嘣」一聲,在小虎子聽來像是糖豆一般,正遐想著這東西的味道,卻突然聽見了牛二的呻吟。
「哦,哦,唔!」
這藥丸一吞下效果便是立竿見影。牛二覺得全身血液都開始往下面那根是非根涌去,肉棒又熱又脹,簡直堅硬如鐵,人也是難受死了,就算面前是頭母豬牛二此時怕也忍不住了。
不過,他還是強忍著難受指了指自己胯下微微滲出前列腺液的腫脹龜頭,炫耀道:
「小虎子,你看你叔大不大?」
全然沒有了半點大人該有的廉恥。
「咱倆的雞雞咋不一樣啊?」
「哈哈哈,你放心,等你長大了那里就也跟著大了。」
其實牛二就是中人之姿,磕了藥才勉強可以稱得上是出類拔萃,此時的他正洋洋自得,意滿無比。
「小虎子,你牛叔教你怎麼操騷屄!」
牛二粗糙的手指找上白衣霜早就因陷入情欲而腫大的陰蒂,這小豆豆在牛二看來煞是可愛,又擠又揉,這屁股也舒服得跟著微微抽搐,跟著挺了挺臀瓣,似是期待來者照顧一般。
「這叫陰蒂,女人一發起騷來這兒就變大!咱一揉女人就叫喚!」
手指主攻女人陰蒂,反復撥弄挑逗白衣霜早就被蟲衣折磨得無比脆弱的神經,失去了控制的下半身竟也無恥地開始迎合牛二的戲弄。
甚至主動扭動起屁股,想讓自己的肉穴吞進這根調皮的手指。
「呵!這女人可真賤!摸兩下水就出個沒完。小虎子你記住了,一定要把女人玩出水了再操,否則女的痛的嗷嗷叫不說,你自己的家伙事也磨的生疼。」
小虎子點頭如搗蒜,自然不會違逆自己的叔叔。
其實白衣霜可不需要挑逗,她的情欲早早便調動了起來,下面的小嘴兒更是流水潺潺,隨時歡迎男人的奸淫。
牛二抽回沾滿愛液的手指,嫌棄地甩了甩手。雖然他知道這些修玄的騷婊子們怎麼操都不會染上性病,可心里就是看不起這些落魄的女人。
「這就差不多了。」
在小虎子屏息注視下牛二手扶肉棒,用龜頭去輕輕磨蹭濕滑的陰道口,多少次二人性器相接,就算這肉逼早早就張開了小口,欲要吞下肉棒,或是不小心滑了進去一小點兒,牛二也沒完全送入龜頭,反而玩味似的挑逗著這女人。
甚至向後稍稍退了一小點兒,看著這肉臀不管怎麼努力向後挺,卻也都夠不到這根肉棒的滑稽表現。
小虎子可難受了起來,試問正值性啟蒙階段的他要如何面對一個騷臀在眼前晃來晃去?
「牛叔……」
被欲火燒紅了眼睛,小虎子此時下面脹的有些痛,怎麼揉也解不了這股邪火。
「瞧你那點兒出息!」牛二笑罵,終於給了白衣霜一個痛快。
「啪」的一聲脆響!肉棒暢通無阻,直接整根插入,只見兩個肉袋緊緊貼著女人的恥丘,飛濺出一汪淫水兒,甚至還有一小點兒濺到了小虎子的臉上。
臉上涼涼的,心卻撲通撲通地跳著,像是要跳出嗓子眼兒一般。這種刺激的感覺甚至險些讓小虎子暈倒!
「哦!爽!嗯?」
牛二沒等細細品味這肉穴,卻又驚訝地發現這騷屄跟活過來了一般,層層凹凸不平的壁肉死死絞住肉棒,有些不明真身的小小圓珠帶來的刺激尤為強烈,磨的肉棒爽翻了。
「呼,這逼真是邪門!」牛二赤紅了雙眼吐著熱氣,猙獰道。他這肉棒一插進去便拔不出來了,甚至他都分不清到底是這逼肉咬的太死,還是他自己根本不願意拔出來了。
進去有著一插到底的爽快,想出來卻是千難萬難。眼見得自己硬拔出肉棒,連帶著這女人死死咬住肉棒的嫩肉一點點被帶出,真是邪淫至極!
不過男人喜歡挑戰!或者說牛二就喜歡這種緊若處子的騷屄!
「哦!舒服!」
「啪啪啪」的聲音回想在空蕩的小巷,惹的排隊的人也是想入非非,個個面紅耳赤,更有甚者已經不要臉面開始明晃晃的自摸。
爽是爽,就是看不到這大屁股的主人臉上是何等美若天仙多少有些遺憾。從這白嫩如玉的身子來看此女必然如同那些個成名仙女一般漂亮,說不得自己還聽說過她的故事呢!
「啪啪啪」牛二大力挺著腰,打著擺子似的聳動陽物,看著黝黑黝黑的陽物出沒於白里透著點紅的美鮑之中,真是恨不得把蛋都送進這肥美的騷屄里去。
「真騷啊!才操了這麼幾下,這騷水兒就一直噴,根本就沒停過!」
一邊操弄著美穴,又一邊用手掰開臀瓣兒,用兩手拇指撫平菊花的細紋,偶爾還會將手指微微插入其中翻攪豁弄,反正是怎麼爽怎麼來。
牛二沉溺於升天似的極致快感,這種感覺當真是給個皇帝都不換!
大力用小腹撞擊著白衣霜的屁股,力氣之大,讓二人每一次相撞都把白衣霜的屁股懟進牆里似的,響聲震天,把本來如雪般白皙的恥丘都撞的發紅。
玉液飛濺,不要錢般地肆意揮灑。光是順著流下來的就足以把二人的下身完全打濕了。
不過是幾十下,牛二就被這充滿魔性的肉穴夾的快要繳了械,一根肉吊是越戰越燙,幾乎快要噴薄而出。這白衣霜的寒冰小穴本就屬於得天獨厚的極品,非有天資之人無法消受,牛二一個市井小民磕了藥也是難以忍住這股蝕骨銷魂的快感。
「啪啪啪」
牛二精關將近,卻是操紅了眼,口中「嘰嘰哇哇」的,拼了命挺腰擺臀賣力抽送,抱著個肥美的屁股不停操弄著肉壺,一心一意去追逐男人最為極致的快感。
小虎子看得痴了醉了,任由兩腿扭得跟麻花似的也解不了下面的火氣,兩眼直勾勾地看著二人交合之處,機械地望著牛叔是如何把肉棒捅進女人的逼里,心神卻早就飄到九霄雲外,幻想著自己操弄著這屁股的情景。
「艹死你個騷屄!」怒吼著,咆哮著,牛二死死抓著白衣霜白嫩的臀肉,手指緊緊陷入臀肉不肯松開,粗長肉棒呆在白衣霜的蜜壺里肆意噴吐著濁精。
小虎子眼見著牛叔的肉根一圈兒一圈兒地運送著生命的精華,煞是淫靡。
抱著白衣霜的纖細腰肢射了足足十余秒的時間,牛二才緩緩把疲軟了的肉棒拔了出來,心滿意足道:
「真是個絕世好逼,干上就停不下來了。以往老子連射五六次都不在話下,今天才射了一次雞吧就軟了。」
小虎子也不懂,只是期期艾艾地說道:
「牛叔我也想草逼。」
甩甩肉棒,將殘余的精水塗在白衣霜的雪臀之上,感覺自己真是一滴都沒有了這才退位讓賢,說道:
「小虎子,叔怎麼操的你看清了沒?」
「看清了。」小虎子早就躍躍欲試了。
扶著腰,微微活動活動身子,牛二心里也是納悶:
我就射了一次咋就這麼累呢?
他所不知道的是,牆的另一面,任人隨意揪著奶子,扯著乳頭的白衣霜卻是喘了一口氣。
當初在皇宮里面曲鴻燕對這個修為遠超自己的弟子可謂是傾囊相授,各種淫媚取悅男人的功夫無一不教。雖然不涉及任何采陽補陰的法門,白衣霜卻是根據這些基礎房中術自創了一門采補男人精力的功夫。
白衣霜悄悄試驗過,這奴印效果雖然霸道,卻只是將玄力鎖於子宮內,卻無法左右體外玄力。以此法提煉出的玄力雖然雜亂,但好在不必過體,也總算是於這絕望之中創造了一絲脫困的希望。
當然了,先前她是不敢在齊皇等高手面前搞這種淺顯把戲的,可此時天高皇帝遠,也用花穴評判這些淫徒都是些不入流的凡夫俗子,這才放心大膽的提煉玄力。
面罩緊緊包住仙子頭顱,密不透風,汗水眼淚鼻涕口水也是交雜在一起,黏糊糊的,難受得很。
白衣霜感受著提出的微末玄力,也只能苦笑。
這點玄力要想脫困也不知道要到猴年馬月,卻也聊勝於無。
說起來有些可恥,但這個寒冰仙子此時卻是希望多些男人來操自己。
屁股有些癢癢,有人摸自己的屁股,很輕很柔,手有些小,應該是一個孩子。
視聽受限也使得白衣霜的觸感無比敏銳,這種瘙癢的感覺卻是不同於往,這種不痛不癢的感覺竟讓這個精神疲憊的女人稍稍松了口氣。
「唔嗯」叼著口球,不能言語,也只能發出些無意義地呻吟,不過看管白衣霜的人都沒察覺到什麼異樣。
畢竟這騷婊子嗯嗯啊啊了一個晚上了。
白衣霜羞恥到不行。她知道自己剛剛被一個男人給內射,騷屄里滿滿當當的全是些精水,甚至現在花穴口還不斷吐著白精……
沒有經過任何清洗,卻被一個孩子撫摸著……
白衣霜對於小孩子總有著一股沒來由的寬容,一想到一個小孩子要把那發育不完全的小雞雞插入自己殘花敗柳之身中便是覺得五味雜陳。
也不去想出現在這里的孩子能是什麼好孩子嗎。
「唔嗯……」
自己的小豆豆被人用龜頭頂住了,無比敏感的陰蒂被龜頭反復撥弄也讓白衣霜一時意亂情迷。
「嗯……嗯……」
謝天謝地,不知過了多久,這孩子總算是放過了自己敏感的小豆豆。
龜頭轉而摩擦著自己的裂縫,剛剛被內射過的花穴甚是敏感,微微一碰,白衣霜便覺得自己小穴深處涌出了一小點兒水,情到動時花瓣兒微微開合,夾雜著濁精的淫水兒緩緩流出。
控制著屁股稍稍向後,主動出擊,小穴竭力張開一條小縫,兩片唇瓣稍稍夾住龜頭。
少年被嚇得一躲,肉棒就遠離了微微滲著寒意的小穴。
接觸時間雖短,卻足夠讓白衣霜得知她想要的信息。
現如今小虎子的肉棒大體形狀硬度都被白衣霜估摸得大差不差。倒是沒想到一個小孩子肉棒卻是如此可怕……
童子身……
少年元陽對女子乃是大補之物。這小孩子的肉棒也是上品,其精液也必然蘊含著極大的活性,也正是白衣霜此時最為需要的極品精液……
一人足以頂百人之力。
要白衣霜對付那些臭男人,榨干他們的精水她也不覺得過分。可對一個童子她卻是有些不忍心了……
也罷,如今我也身陷囹圄,顧不得許多了。
只希望不要把這小孩子吸成廢人就好。白衣霜暗想。
……
牛二瞪大了眼珠子,驚訝道:
「你怎麼這麼大???!!!」
其肉棒威武如雞吧中的將軍,昂首挺立,一見便知遠非凡品。不僅如此,更是有其神異之處,小虎子的肉棒溝壑無比分明,龜頭奇大無比,棒身更是粗壯無比,磨著白衣霜潺潺流水的淫穴,肉棒一抖一抖的,散發著驚人熱度。
這種層級的肉棒本非凡品,出現在一個鄉村孩童身上只能說是奇跡了。
牛二羨慕到無以復加,要是自己有這根肉棒,怕是要流連青樓,玩遍美人都不用付錢。不得把這騷屄操的開了宮?
小虎子滿眼都是這個無比誘人的美臀。他一心迷戀這雪白美肉,連帶著剛剛被其他人內射過的騷屄也是毫不嫌棄,現在哪怕是要他去舔也不會有半分猶豫。
回想著剛才牛叔的做法,小虎子一板一眼地復刻著,他在心中已是決定要給這個女人最完美的歡愉。
小虎子手扶肉棒,龜頭扣在花穴口,只能一點一點擠入其中,來自兩片肥厚陰唇的夾擊無比舒適,哪怕是疼痛小虎子亦是甘之如飴。
明明已經有了充分的潤濕,想塞進如此可怖的肉棒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小虎子一改先前急躁,自認是掌握了對付女人的技巧,慢工出細活,也是漸入佳境。
「呼……」
手動掰開美逼,終是把龜頭塞了進去,小虎子舒爽得長舒一口氣,也是濕了眼眶,自覺已是享受到了人間的極樂。
龜頭在緊窄的腔道內緩緩而行,小虎子被夾得有些疼,卻是感覺這花穴微微撐開了一些,已然適應了自己的肉棒。
閉著眼睛細心品味著這濕滑小穴的每一道溝壑,每一道肉褶,美人腔道凹凸不平,遍布著圓形的小疙瘩,刺激感極佳。扶著棒身,上下左右旋動以圖打開花穴,小虎子倒也不急著一插到底。
「逼里面真舒服。」小虎子不由得發出感慨,看得牛二更酸了。
只是插入一小截肉棒,來回開墾,帶來的極致快感便已經讓小虎子流連忘返。
可人總是貪心的,尤其是小孩子,他們的欲望更是無窮無盡。小虎子終是忍不住繼續向里深入。
感受著與自己對抗的阻力,小虎子不懼千難萬險,在緩慢而堅決的挺腰提臀下終是整根插入。
這一感覺卻是截然不同了。先前這花穴之中微微有些寒意,可小虎子肉棒本就比常人更加火熱,這點兒清涼只能讓他稍稍冷靜,卻來得不爽利。整根插入之後,小虎子也不知道肉棒插到了何處,他只知道自己無往不利的龜頭頂到了什麼東西,無法再前進半步,這里倒是開闊了不少,頗有柳暗花明豁然開朗之感。
此處寒意更勝,又泥濘多汁,清清涼涼的愛液抹在肉棒上,冷熱這麼一中和,讓小虎子爽得魂兒都快要飛到天上去了。
向外拔時卻是感受到了一股難以言喻的阻力,層層肉褶緊緊咬住肉棒,想拔出來更是千難萬難,像過篩子似的,一道一道關卡關關難過。
小虎子是真的覺得這花穴有自己的生命似的,會自己收縮放松,會自己吮吸挽留肉棒,對自己要離開的肉棒依依不舍,不少紅嫩軟肉也被帶翻出來,說不出來的淫靡。
「叔沒騙你吧,這草逼是天下最爽的事!」牛二看著小虎子松弛的臉賣弄道。現在倒是有了一副好長輩的樣子。
「叔,太爽了。」
「啪啪啪」
小虎子學著牛二的樣子抱著肥美的大屁股挺腰提臀,前後聳動陽物,肆意奸淫白衣霜。肉棒又是火熱難忍又是冰涼舒適,端的是冰火兩重天。
「哼……哼……哼……」
小虎子悶頭哼哼唧唧地操著美人,端的是一點技巧不講,全憑先天一副好身體。
「哎呀!哎呀!傻孩子,你別操那麼急啊!」牛二見狀便是痛心疾首,暗道侄子不懂男女之樂,也是酸自己沒有這樣一根肉棒。
「你別那麼實誠!三淺一深!三淺一深!」
「牛叔,我忍不了啊!」
「哎呀!哎呀!五淺一深,九淺一深也行啊!」
牛二氣得拍大腿,見此暴殄天物的行徑恨不得取而代之。
要不怎說是年少有為?小虎子的腰端的是無比有勁,運作起來虎虎生風,近乎整根拔出又整根插入,每一次插入都讓白衣霜一踉蹌,小穴亦是被操的紅腫難消。
「啪啪啪」
「啪」興致一起,小虎子揚手便是一巴掌打在雪白臀肉之上,留下淺淺的紅痕,又迅速如春雪消融一般散去。
他也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會作出如此舉動,許是覺得這騷屁股迎合起來的樣子淫賤無比?又或是情緒到了,總該做點兒什麼?
白衣霜被這天賦異稟的少年操的腿都軟了,顫顫巍巍地直打顫,纖腰撅成了一個淫靡的弧度,屁股更是投懷送抱似的不斷向後聳動,端的是一副淫賤象。
小虎子一邊奮力操弄,一眼便是看上了白衣霜兩條纖細美腿。
兩條美腿筆直修長,裹著黑絲端的是要人性命。回憶起先前的絲滑觸感小虎子雙手順著纖腰兩側環住兩條大腿內側,又迅速抓住兩條美腿。
黑絲觸感無比絲滑,腿肉薄厚適中,不會纖細見骨影響手感也不會過於肥厚顯得油膩,美肉又彈性極佳。
讓他想象不到的是,這美人竟然竭力回應。兩條美腿大腿夾住小虎子的腰,兩只美腳在小虎子背上互相勾住。
說實話這個姿勢讓小虎子體力消耗倍增,也難以發力,可小虎子卻無比興奮。
這說明什麼?這說明我操到仙子心里去了,把仙子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人活著不就是為了一份自我人認同嗎?
小虎子反倒是越操越勇,動作大開大合,二人交合處更是淫液飛濺。其實白衣霜一直被操的噴水噴得停不下來,差點兒心神不穩,無法運轉淫功。
「我把精液全射給你!」
一邊反復怒吼著,一邊快速抽插,小虎子如瘋如魔,無比嚇人。牛二卻是懂得這種感受,感同身受似的點了點頭。
「吼!!!」
小虎子怒吼著,將精液大股大股地射到花穴深處。滾燙的精液在腔內肆意衝刷,霸道至極。
白衣霜連忙閉合穴口,提煉玄力。
為了不讓人起疑,吸收一些便是佯裝絕頂高潮一般用小穴噴出一批精液。
射過精後,小虎子便全身泄了力,連抱著白衣霜大腿的力氣都沒有了,跌坐在地上,悵然若失。
「走吧。」
「走吧。」
「回神了!」
「走吧!」
「哦。」
牛二領著侄子向著管事的打了個招呼就算是結束了,二人互相攙扶著走出了小巷。
排隊的人見叔侄二人互相攙扶,調笑的有,吹口哨揶揄的也有。
「小伙子咋還干急眼了呢?」一人假作關心道。
其實剛才小虎子鬼哭狼嚎的這里都聽得一清二楚……
羞紅了臉小虎子腳步加快,拉著牛叔想要逃走。
牛二卻是還嘴道:
「一會兒你草上那騷屄怕不是魂兒都得被吸進去!」
「真的假的?」
「哼!」
即使腳步虛浮,牛二還是傲然離去,留給大家一個背影。
……
茶室內,青煙裊裊,好不高雅。
洛仇的位置將白衣霜看得一清二楚。
上半身有些個固定器具還好一些,下半身卻是如同一灘爛泥一般癱軟在那里,還不時抽搐著從小穴里排出一股精液。就連小穴噴出的精液有多少氣泡都看得一清二楚。
哼!什麼寒冰仙子,女人都是賤種!
「美啊!美啊!這樣子才是女人最美的時候!」
眼見得下一人進入小巷,用腳去踹那雪白臀肉,洛仇更是開心,抄起一塊兒美人血糕信手送入口中。
「我說那……」
卻是唱上了戲曲。
……
……
無愧為妖族三大頂之一。面靈氣一路暢通無阻,無數青玄地玄順手便是覆滅,飛行這一路便是屠殺十萬余人,也幸好她所經之處皆為地廣人稀之地,若是經過繁華都城,後果簡直不堪想象。
人類自然不可能對這移動天災不問不顧。地玄上了就是送菜,甚至連拖延時間都做不到。就是天玄面靈氣都一連斬殺了十人,各個天玄又都在路上,偏偏此天妖敵感知能力更是一流,輕而易舉地便在所有術式生效之前便避開,一時間除了等待以外可謂是束手無策。
高速飛行中的面靈氣突然停下來腳步,只因面前出現了一個真真正正意義上的強者。
王室宗族近衛大將立於天地之間便讓人覺得無法匹敵。
「就是你殺了老夫的兒子?」
第十八章 徐州之殤
面對這股足以凍結萬物的玄力這個身著白底華彩衣裳的女孩兒面不改色,反問道:
「你就是人類的守護者吧?」
聲音含糊不清,卻又如少女一般的娃娃音。靡靡卻又帶著一股魅惑。
宗近眉頭微皺,自己的殺意無法左右這個天妖,這個天妖卻反而可以通過聲音來影響到自己!
「哼!」
一聲悶哼之後,這個老人抓住自己象征著宗室近衛大將身份的白色衣衫一舉撕碎,露出內里一副精壯的身子。明明已然是白發蒼蒼,上身卻遍布著猙獰爆裂般的肌肉,眼下還正在不斷地跳動,一個深呼吸之後上身肌肉才平復下來,不過卻比先前又脹大了一圈兒。
宗室近衛大將乃是自願舍棄了名字以及一切榮耀自願繼承宗近的名字和保護齊國宗室的重擔的皇室中人。是同左近衛大將右近衛大將齊名的大齊三柱將之一。
眼下他要做的是保全他那個侄兒的性命,保證大齊不會因國殤而陷入亂境。
「老夫是宗室近衛大將宗近,報上名來吧!鼠輩!」
看來不是人類守護者了,但宗室近衛大將聽起來也是一個了不起的人物了吧。面靈氣心想,她是妖族之中少有的能夠口吐人類語言的天妖,卻遠遠算不得精通,詞匯量掌握少的可憐。她不明白宗室近衛大將究竟是什麼,但從對方一身玄力來判斷應當是一個值得擊殺的對手。
「三大頂之一,面靈氣。」
原來的妖界三大頂都因這個稱號而自豪。即使進入了十妖王時代他們依然會使用三大頂這個稱號。畢竟三比十聽起來要更厲害一些。
面靈氣來之前便被灌輸了少說少錯的做法,同狡詐的人類比起來,妖族的思維簡單的可怕,指望著套話也不盡現實,倒不如減少交流,免得把底透了出去。
身體蜷縮起來,抱緊自己的雙腿,下巴擱到了膝蓋之上。面靈氣改變了姿態,氣勢也為之一變。
本來還想拖拖時間的宗近知道一場惡戰難免了。
妖族尖牙而厲齒,論起身體素質可謂是倍殺人族。可這個天妖卻不一樣,柔弱無比,甚至全身上下都找不出什麼明顯的肌肉,比那人族少女還要纖弱不少。
面對這種妖族卻更是大意不得。因為妖界野蠻,恃強凌弱,就像一個絞肉機一般不停地廝殺。因此欺善怕惡的本事深入其心,這種一副柔弱樣子的妖族便是最鮮美的獵物。能活到現在的女性天妖在天妖之中必是佼佼者。
宗近手指虛空一點,便變出了一只簡單的土色鳳蝶。土色鳳蝶躲在一旁翩翩起舞,上下翻飛,煞是好看。
總之先記錄下敵人的各種能力吧。也是為後來者鋪路……
「我也不知道哪個才是你的兒子,就讓你自己來辨認吧。」
面靈氣精致的臉蛋上覆上一張白底紫紋的邪異面具,散發出的浩瀚如海般的妖力逐漸凝為實質,化成千余人,這些人穿著齊國遠征軍制服卻身子殘破,難以想象經歷了何等可怕的戰事,又都帶著同款面具,常人已然難以辨別出身份。
可宗近卻是不同,他本就眼力遠超常人,又同那大將軍李光有那一份舐犢情深,僅僅是一眼就從軍士中認出了自己的兒子。
軍士中李光的鎧甲已被打爛,肢體亦是殘破不堪,卻依然挺起背脊,在凜風中如同末路的孤狼一般淒厲。宗近看在眼里疼在心中,痛苦地閉上眼睛,再帶張開時卻是念頭通達了一般,大喝道:
「好!吾兒乃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為了守護家國而捐軀,父親以你為榮。」
聲音慷慨而激昂,一張老臉如同坐蠟無悲無喜,可手卻已經攥成了拳頭,指甲深入血肉。
「父……親……」李光聲音嘶啞,斷斷續續,勉強說出了他深埋在心中幾十年不曾喚出的稱呼。
父子為將,無有親情血脈,皆是信奉著鐵血信條。自李光成人之後,這是宗近第一次以父親自稱,也是他第一次以父親呼喚他。
「玩弄生命,玷汙英魂的妖族,這筆賬老夫一定會叫你血債血償!」
宗近做好架勢,放空了一切思緒,拔出寶刀便是含怒躍起重重劈下,其氣勢一往無前,足以震懾百萬大軍。
「父……親……不要……被她……激怒……」
李光如何看不出這淺顯的把戲?這天妖將自己從冥土拉回無非就是想亂了宗近的心境,以此來占據優勢。
宗近聽聞兒子的關切,心中只得苦笑。
他明白要想戰勝這個可怕的敵人只能依靠奇跡。他此刻需要的就是憤怒!足夠讓他忘卻一切勇往直前的憤怒!
敵人必然不善肉搏,只要能突破她的防线……
為面靈氣的面具所奴役的軍士們支起殘缺的身體,紛紛向面靈氣那邊涌去,用無數身子構築起一道人牆,最先面對宗近的就是李光。
對不起了,吾兒……
宗近已然決定斬斷一切,哪怕是面對最為愧疚的兒子,他刀勢不減反而愈發猛烈,心存哀意,當真是戰無不勝。
在這位頂尖天玄境高手的朴刀面前,些許殘破屍身如同紙糊的一般,連片刻阻攔都做不到,光是刀勢余威都攪爛了成堆屍首。
然而,這飽含哀意的全力一擊卻沒能取得什麼效果。
「叮!」的一聲宛如天雷一般的巨響,朴刀斬在了面靈氣又一張黑底紅紋的面具之上,即便是用盡全力也未能在上面留下哪怕一絲痕跡。
一擊不成便是飛速倒退,拉開距離,宗近微微活動活動發麻的手,緊張地望著面前的強敵。
嬌小的少女卻是連身子都未曾挪動,顯然一副游刃有余的樣子。張開朱紅嫩唇,開口道:
「你還真是鐵石心腸,面對自己的兒子都能如此狠辣無情。」
對手可能比想象中更加難纏。自己必須將她留在這里。
面靈氣伸出素手指了兩個方向,靡靡道:
「這邊,和那邊有幾個很強的家伙,他們是人類守護者嗎?」
「哼!」
他所不知道的是在他的臉上已經形成了一張紅臉面具的虛影。
調整好架勢後,宗近再度暴怒出手,一柄朴刀舞得虎虎生風,氣勢凌人又一刀強過一刀,斬在面靈氣巨大面具上火花四濺,卻難以造成任何有效損傷,反而卻幾次被巨大面具砸飛出去。
對付這種孤立無援的敵人,只要周旋消耗其體力便可。宗近拼上全力組織的攻勢在短時間內竟也能纏住這個不凡的對手。
宗近也也並非一無所獲,至少他已經記錄了這個天妖的好幾種能力。
就在二人激烈交鋒之際,一帶著天藍色流光箭矢劃破空間,轉瞬之間便貫穿了少女的心口。
面靈氣雙目一閉,身形便是穿越空間一般退到幾十米後。
青色羊紋面具一轉,這個華服少女便煥然一新,狀態好似恢復到了最初的樣子。同前方喘著粗氣的宗近對比鮮明。
「看來你的援手只有一個啊。」
看上去游刃有余的面靈氣如是說道。
千里距離說遠不遠說近不近,來者片刻之間便抵達了戰場,眼見攻擊並未取得理想效果便緩緩來到宗近的不遠處。
宗近皺了皺眉,如果心存戰意的話,與自己互成前後或者左右夾擊之勢才更合理吧?而且,這種對手不來上幾個頂尖天玄強者是無法戰勝的。
來者身著黑色短衣短褲,將身體曲线勾勒得淋漓盡致。與其他女子不同的是這個女人留著一頭短發,顯得有些離經叛道。
唐瑤望著這個亦是師傅亦是族老的男人醞釀好情緒緩緩開口道:
「傳陛下旨意,宗室近衛大將不可攔截妖族。」
宗近眉頭皺緊,擰在了一起,似有怒氣卻未有一言發出。
「哼哼,看來你們人族也不是鐵板一塊兒。」面靈氣對這種情況見的實在是太多了,趨利避害乃是生物的本能,自己不找他們的麻煩,他們自然沒有必要與自己血戰到底。
她能夠分辨得出來,這伙人同自己先前擊殺的天玄強者不是一路人。
這兩人同宗,又是一個路子煉出來的,顯然是一個家族出來的強者。
「那公主你為什麼要親自過來?」
傳達消息通過千里傳音即可,確實沒有必要如此。
「余了解您,您必然不肯放任妖族濫殺無辜,特此來回收宗室近衛大將玉符。」
唐瑤敬佩宗近的為人,他也是個無可挑剔的宗室近衛大將,只可惜,他攔了自己的路。
宗室近衛大將只能有一個,宗近不死的話,唐瑤永遠無法爬到那個位置。
「唔」
宗近發出一聲悶哼,心中滿是悲涼。眼一閉,卻決意走上絕路。
「余會照顧好您的家人,請老師為了瑤兒的前程赴死!」
也罷,了此殘軀,這正是最合適的時候。
從口袋中翻出一枚翠綠玉符,頭也不回地甩給了自己的弟子,說道:
「老夫可不是為了你的前程赴死。」
「撇去了宗室近衛大將之職,老夫再出手也算不得抗旨了。你有能力也有野心,必然能擔得起這個職位。滾遠些吧!小心不要被戰火波及!」
宗近回神啞笑,這弟子未等他說完話便早就遠遁千里了。眯起眼眸凝視這個不詳的少女激烈道:
「讓你久等了,來吧!畜生!與老夫戰個痛快!」
看來是一枚棄子了,剛剛那個女人逃跑的能力倒是一流,指望用這個人釣魚的計劃也算是付之東流了。那也不必再拖延下去了。
「暴怒之面!」
少女脆聲響起,宗近頭上赤紅之面瞬間成型,緊緊覆於其臉上。
只是宗近此時已經看破紅塵,無喜無悲,這等挑動情緒之伎倆效果微乎其微。只見他一手硬生生將面具連帶著面皮的血肉一同扯下,怒道:
「你還以為老夫是你能左右的人嗎?」
嘁,這種心智堅韌之輩是面靈氣最為討厭之人。
只能用實力來殺掉這枚棄子了。
略帶點嬰兒肥的小手捉住一張少女小面戴在了自己的臉上。
「那就如你所願好了!」
戴上了自己的本體少女之面之後的她妖力再度暴漲,已經是無比接近於那道天塹。此時便以妖界三大頂之一的完美妖力駕臨人間。
宗近覺得齊皇怕是要為自己的小算計付出代價了。他知道齊皇想要排除異己削弱九州強化皇權,可面對這種堪稱移動天災的對手唯有聯手抗敵才是正解。
剛逃出不遠的唐瑤感受到身後的無邊妖力,竟是冷汗濕了一身,又驚又懼,連連開始傳音給其他高手。
這種層級的妖物唯有那些老怪物才能對付。
「宗近大人可能堅持不了多久了。」
……
……
一方淨土內
衛齊同刃牙激烈交鋒,你來我往倒是勢均力敵,不同的是不斷招架化解刃牙攻勢的衛齊面色卻是如墨一般難看。
論起玄力水平來說無疑是衛齊占了上風,也是由衛齊先手進攻,卻是幾個回合之後便被刃牙化解,兩極顛倒過來,變成了衛齊防守,刃牙進攻。
「痛快!痛快!」
刃牙招式大開大合,拎起寶劍劈砍是力大勢沉,每次交鋒都把衛齊震得手臂發麻。也幸好在歐陽家補給了一波寶劍用作消耗。
衛齊修行的是金玄力,玄力灌入手中長劍,便可使寶劍變得無堅不摧鋒利無比,同時大幅提高耐久。對拼起來絕對不能算是吃虧。
對於武器狀況的把握衛齊更加敏銳,又是一連激烈碰撞之後,衛齊驟然發狠,手中寶劍銀光大放,一劍揮向敵方劍刃缺口,刀兵相碰「叮」地一聲脆響,衛齊竟是斬斷了刃牙手中的武器。
層層鋪墊皆是為了這一瞬間的優勢,衛齊把握機會乘勝追擊,從空間中又抽出一把寶劍,棲身上前,怒刺一劍,其意直取敵方心髒要害。
只能說刃牙無愧於天玄境高手,面對這等困境也不慌不忙,仗著自己的身體優勢,雙臂交叉手臂肌肉暴漲青筋暴露護住身體要害,同時暴退幾步欲要拉開距離,
「噗呲」
一劍刺進了刃牙右臂,可在敵人一身強健肌肉的保護下刺得卻不深便減了威勢。衛齊怎麼可能緊緊滿足於此?當下便是灌注了全部玄力,寶劍蜂鳴,片刻間便爆炸開來。
爆炸聲勢浩大,哪怕是衛齊也被炸飛了幾十米開外,因破壞一方淨土而扣掉的玄力也是不少。
評估著得失,衛齊自認是賺的。
衛齊緊緊盯著爆炸位置,待到煙塵散去,刃牙模樣無比淒慘,右手更是血肉模糊,劍傷深可見骨,差一點兒就把這只胳膊廢了。
刃牙卻不復先前游刃有余,陰郁道:
「好小子,幾十回合就傷了爺爺我。」
刃牙心中憤怒,卻在原地休整氣勢,覺得這小子能力古怪無比。
先前第一把劍發出光芒斬斷了自己的寶劍之後便化為了沙塵,第二把劍爆炸了卻沒有任何一片劍刃飛出,亦是化為了煙塵。
想來是可以把武器的力量在一瞬間完全解放,使之成為一次性用品的能力。
衛齊所用的歐陽家鑄劍雖然用材上等,卻算不得神兵利器,量產形寶劍卻能發揮出如此功力也當真不一般。
再度抽出一把寶劍,衛齊覺得先去拜訪歐陽大師真是一個無比正確的選擇。
「我會讓你為辱我師門付出代價。」衛齊發狠道。
刃牙吐了一口唾沫,不甚在意,笑道:
「你師傅和焚火宗宗主真是騷得很,那騷屄一夾真是無比享受。」
衛齊經過了成長,自然不會被如此簡單的激將法所激怒,緊了緊劍身,默默匯聚玄力。暗想:
接下來敵人可能不會同自己近身戰了。
「嘁!這小鬼成長得真快。」刃牙覺得有些棘手了。
但我本來就是為戰生為戰死的男人。
刃牙調整好架勢,他本就不以劍法為主,如果一瞬間繃緊全身肌肉的話,他有自信硬朗下衝擊。
接下來刃牙再度衝鋒,以一雙鐵拳再度同衛齊交戰。衛齊到底是個水貨,戰術戰法上都同刃牙有著極大差距,可他也不怕,只要稍有劣勢便引爆寶劍,強行分割開來。
顧雪翎躲在一邊,忠實地幫花艷紫監督這一場戰斗。
而花艷紫則是躲在異次空間深處悄悄研究面靈氣的招式。這種棘手的敵人不送上幾盤菜幫她探清敵人深淺,她都不會出手。
她倒是沒想到宗室近衛大將竟然不到百招便被打敗,屍身也為敵人所用。不過這種小伎倆還遠遠說不得多高明,花艷紫有信心在一瞬之間讓面靈氣所有俘虜順間倒戈。
狗皇帝想借著這天妖之手重創地方勢力,讓自己悄悄保下皇室勢力袖手旁觀。
只是這次的敵人可不同尋常哪,要是真刀真槍打起來少說都要打爛一個州。
……
冷妙竹躲在衛齊的房間內調息吐納,她受的傷可不輕,怎麼都要好好調理一陣子。
「碰碰」
悄無聲息地起身,走到門口,袖中藏刀像個獵人一般伺機而動,捏著嗓子用一種粗獷的聲线問道:
「誰啊?」
「衛齊師兄在嗎?我是小六,宗門有急報!」
「呼。」冷妙竹啞笑,嘲笑自己有些杯弓蛇影了。
吱呀一聲打開了房門,門外面的是一個尚有些稚嫩的小伙子。
「你是?衛齊師兄呢?」
小六神色略有緊張,他比對過衛齊留下的暗號,確信衛齊師兄住在這里無疑,可衛齊師兄房間內怎麼會有一個女人在?
不太好解釋,但編個合理的故事糊弄這個涉世未深的小伙子還是很容易的。
多費了一番口舌後,冷妙竹看著桌上的密函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
……
三日後,那股霸道不容忽視的妖力終是駕臨了黑蛟化龍池的上空。
這位天妖王硬生生從術式結界外面撕開了一道口子,進到結界里面無異於是狼入羊群。
最為激動的當屬那黑蛟,動用了所有力氣掙扎著嘶吼者想要衝破束縛,也是向這位不知名的天妖傳達自己的態度。
「大人,救救我!」
妖族語言晦澀難懂,又不實用,至今在人間已是近乎絕跡。也因此兩個妖物可以放心大膽地交流。
面靈氣緩緩搖了搖頭。
黑蛟愣住了。但很快便反應了過來,自己所處之地不是妖界,就算是逃能逃到哪里去?
面靈氣一眼便可看出這個可憐蟲的身世來歷。
龍種已經滅絕了。可仍然有著不少攜帶者龍種遺傳因子的其他妖族或者動物活著。經過一代又一代的大量繁殖,選出最為接近龍種的良種,代代返祖之下竟然使傳說中的黑蛟再度回到人世。
這黑蛟說是黑蛟卻同那以前的黑蛟大不相同了,血脈稀薄得可憐,進化潛力也接近透支完了,即便能夠蛻變為龍,也注定不會成為什麼妖族強者。
這是人為創造的龍種,僅僅是活著就是再給妖族抹黑。
「自裁吧!」
「您,說,什麼?」
黑蛟一張臉上流露出一副人性化的錯愕表情,呆呆地問道。
而面靈氣毫不掩飾對黑蛟的厭惡之情,冷冷地開口命令道:
「自裁吧!如果你還有一點點身為妖族的榮耀。不要給那些妄圖染指你血脈的小人任何機會。」
「您不是來救我的嗎?」
許是心存僥幸,許是想逃避,黑蛟仍不死心。
「我是來為你報仇的,替你向那些奴役你的家伙們復仇。」
這種把妖族當成家畜一般飼養的方式無疑已經激怒了這位高傲的妖王,決心要讓這些傲慢的家伙付出代價。
但是在此之前要先泯滅了妖族的恥辱。
七張花紋不同的白色面具迅速飛向池中黑蛟,結成一道妖陣,各個面具一同噴出磅礴妖力。最終乳白色妖力緩緩填滿了妖陣。
「快阻止她!我們等了這麼久就是為了這畜生的血脈!」
王家小子高聲喝道!可周圍的幾個高手卻各個懶得理他。
就算是面靈氣不動手,他們也會強行發動深埋於黑蛟腦袋中的禁制。
在一眾人的無視中,以黑蛟為中心開始了連環爆炸。黑蛟淒厲的哀嚎自然是無人在乎,場面也可以說得劍拔弩張。
也沒人注意到一只玉手悄悄順走了黑蛟的妖核。
完全沒有要救這黑蛟的意思,看來這個天妖很自信啊!
冷漠地瞥了一眼周圍那些圍而不攻的家伙們,面靈氣清楚他們想要干什麼。
無非是想拖延到其他人到來,以多欺少罷了。
冷眼數著天玄的數量,一些隱藏暗中的天玄高手也都走了出來,如今場上的天玄高手竟是不下十八位。
來吧,來吧!高手來得越多越好。
哪怕敵人很強,望著周遭的眾多兄弟,一眾高手也沒那麼心慌了。人多就是有底氣!
君不見當年十八個天玄高手不是把那妖王羅武都給掀翻了嗎?
面靈氣望著底下排列得整整齊齊的建築,當真是如畫一般美好,這幅景象在妖界是不可能出現的。她也不得不承認人類在某些方面要遠勝於妖族。
這是獨屬於人類的繁華,也是他們智慧的凝結。
這樣的人類,妖界真的能夠戰勝嗎?
她自己說不清自己是什麼情緒。害怕?嫉妒?亦或者是都有?但她明白自己的立場。
不能再給人類時間了!必須要毀了他們!既然妖族無法從深淵中爬出來,便拉著人類一起下地獄好了。
百張千張各色面具一同飛出,在面靈氣身邊上下飛舞,毀滅般地不詳妖力也是一同醞釀著。
感到威脅而害怕的修士們一同發動了攻擊,大大小小的招式一同向空中的面靈氣使出,可後者卻是不躲也不避,任由這些術式將自己的身體打得破爛。
嘴角掛著邪異的笑容,說道:
「就以一州之地為我妖界的宣戰信號吧!」
匿於虛空之中的花艷紫深呼一口氣,暗想:幸好沒一股腦地站出去,否則最輕也是個重傷。
隱去所有痕跡,花艷紫遁入了更深的虛空,同時瘋狂展開意識不斷拉自己認為重要的東西進到一方淨土之中。當然包含了冷妙竹,這可是她都眼饞的冷家女。捎帶腳也拉了一手正挨操的白衣霜和她瞧得上眼兒的美人,這些尤物們無辜死了就太浪費了。物盡其用嘛。
那一天的九州大地都為之撼動,將近整個徐州都被這一場湮滅波及,化為一片不斷翻滾著的流土,一州之民瞬間化為血霧,哪怕是天玄強者也不例外。
不過在這場湮滅到來之前倒是有不少消息靈通的人逃走了。
……
……
京城又久違地熱鬧了起來。為了衝洗徐州帶來的傷痛,月神宮決定召開一場陰陽合歡探討大會,由月神宮宮主月秦慧來親自主持。這件事像是一個炸彈扔到了京城深水中,不少人遠赴京城只為了瞧瞧這大名鼎鼎的月秦慧究竟長得什麼樣子,京城一時間人來人往,難得的熱鬧了幾分。
雖然是突然召開,但也算不得突兀。因為不少人惦記著風華大典早早便來到了京城,消息突兀卻還是來了不少人。
人滿為患之下即使是寬闊道場也顯得無比狹小了。免不得有人分不到蒲團只得站著聽。
身著簡衣道袍的月秦慧盤腿坐在高台上閉目養神,也是為了少看幾眼這些個淫徒免得汙染了鳳眼,可偶爾聽到些汙言穢語還會皺起眉頭來。
趙邪思從先前放出必要奪取月秦慧處子紅丸的豪言壯語之後便被江湖人稱作是天下第一淫賊。他在從拍賣會離開之後便馬不停蹄地奔向京城,本是打算在京城以逸待勞狙殺第一令持有者,聽到月秦慧要向天下人講解合歡大道之後就占據了第一排最中間的位置。保證他朝思夜想的神女一睜開眼睛就能看到自己。
月秦慧對此人惡心至極,卻也無可奈何。因為她知道有些事越描越黑。
她一身簡朴道袍,完美包裹住精致玉體,卻藏不住其女子天生的媚意。要是掀開了道袍下擺就能看見她渾圓的兩個臀瓣正瘋狂地變換著形狀,就像是有一雙看不見的淫手正在揉弄她柔軟的屁股蛋子似的。
她知道這並非幻覺,也知道幕後那個淫邪少年打得是何主意。
那少年根骨不佳修為平平,破不了自己的守貞術式,便用了這借刀殺人之計。等到把自己的處女陰血塗在名錄上時,自己就徹底淪為了他的玩物。
「嗯……」
兩個屁股蛋子被人掰開的感覺當真是不好受,那惡童必是在觀賞自己的花穴和屁眼。
這種完全不知道下一秒會被怎樣淫玩的刺激感倒是讓這位美女宮主身體敏感了好幾倍。
其實少年正淫玩著月神宮弟子。左擁右抱不說,腿上還坐著一個俏麗的小丫頭。旁邊還得有一群美人環繞伺候著。
這些美女弟子都是他完全馴服了的,在這種情況下他不會允許那些無法完全掌控的修士在自己幾十步內。
享受著可愛小丫頭的口舌侍奉,兩手一手揉捏一只乳球,兩只酥胸大小形狀硬度各不相同,倒是一樣的讓人愛不釋手。
不過終究還是有高下之別,唯一的評判標准就是他的個人喜好。
戴香彤的胸小一些,卻極富彈性,也更敏感一些,適合把玩;欒書萱的胸要大上幾圈兒,香軟香軟的,使勁揉捏無比解壓。
他還是更喜歡欒書萱的奶子。
「呀!」
少年的手惡狠狠地揉弄欒書萱碩大的奶球,揉的粗暴無比,痛的美人皺起了眉頭,疼的抽搐也不敢違逆少年的意志。反而還要挺胸方便少年的淫玩。
「欒師姐舒服得連腿都打顫了!」用小香舌舔舐肉棒的小丫頭眯起月牙兒般的眸子說道。
這哪是舒服得,明明就是疼的。不過她和欒師姐感情不錯,身為姐妹就是要關鍵時刻拉她一把。
少年聞言松開手,乳球已經變得紅中見青了,可見少年多麼用力。
「要是我也有像是欒師姐那麼大的奶子就好了,到時候我就天天給哥哥打奶炮!」
少年春風得意,見此笑摸狗頭,向後仰躺去,衝著前面局促不安的小美女說道:
「你叫什麼名字來著?」
雖然有著名錄在,可少年總也記不住這些弟子們的名字。眼下正用腳玩弄著美人宮主的屁股,也懶得翻了。
「回主人的話,我叫李湘涵。」
一個一看便是大家閨秀的黑長直。明眸皓齒,一臉端莊,左眼瞼下還點有一顆淚痣。是一位即使說是公主也沒有半分違和的美人。
李湘涵是月神宮長老的掌上明珠,只是可惜這位長老是個短命鬼,否則少年此刻就能品嘗一下母女蓋飯的滋味了。
這種有著獨特氣質的尤物少年還留有印象,此刻卻是裝作不認識一般,嘴角掛笑,問道:
「挨過操嗎?」
這話又粗又直,臊的美人臉頰微微發紅,支吾著回復:
「先前得主人臨幸過一次。」
「我有些記不得了,把當時的場景描述一下。」
少年一臉玩味的笑容,縱使是傻子也明白他打得什麼主意了。無非是要羞辱對方一番。
只是,修為算不得高的李湘涵卻無法反抗。
「我當時正在殿前做早課,主人一眼就從眾多弟子中相中了我,把我摁在地上當場開苞破處。還說,還說……」
「說什麼了?」
「說我的騷屄太緊了,夾得主人生疼,要我回去用棍子好好通通騷屄。」
說著話,李湘涵羞得頭都要埋進胸脯里了。
這小美人美得冒泡,就是可惜下面的小嘴兒難用得很。又窄又緊通道又淺沒什麼韌性,還沒什麼水份,也是他年幼無知不懂得這名器的玩法,否則多少也會賞個近侍的職位。
不過這小臉蛋看著就有欲望,放著也太可惜了……
「我想起來了,那爺我就發發善心,在身邊賞你一個尿壺的位置。」
「啊?」
李湘涵錯愕,頓了一下後才跪下來把頭伏在地上謝恩。
這尿壺就是讓李湘涵用嘴巴去承接語錄,忘著這張正經臉,少年就很有感覺。
「唔嗯……」肉棒被死丫頭緊緊含在口中吮吸,嘴巴里的嫩肉死死裹住肉棒,不留一絲縫隙。少女的小嘴兒又濕又滑,一進一出都是極大的享受。
「好妹妹放心好了,你的小嘴兒才是爺的專用雞巴套子,她充其量就是個尿壺。」
得到了保證後她舔的更加起勁兒了。
勾勾手指,示意李湘涵過來說話。待到李湘涵爬到面前,少年一手成爪,停在她胸口面前,淫邪道:
「猜猜爺要抓你哪邊奶子?猜對了就賞你一泡精。」
猜錯了下場絕對會很慘。
李湘涵飛速運轉小腦袋瓜。主人明顯是在刁難自己。要是自己開口說左胸,這魔爪必然狠狠蹂躪自己的右乳,要是回答右胸,左邊必然遭受襲擊。
不若說個俏皮話好了。
心下有了決定,李湘涵還是裝出一副為難的樣子,眼見少年微微皺眉之後才一把扯爛胸口的衣物,同時露出兩只小兔子,一手托住一只玉乳,眼中含媚道:
「我這兩只奶子這麼漂亮,主人肯定挨個揉揉。」
「哈哈哈!說得好啊,這麼漂亮的奶子爺我肯定要挨個玩玩!」
當天大殿外面都聽見了李湘涵的淫叫聲,不少弟子都唾罵這個沒骨氣的騷婊子。
呸!長得這般端莊,挨了操比那窯姐兒還騷!
……
時辰到了,月秦慧也知道是拖不下去,美人雙目緩緩睜開,便有萬種風情。一雙紫色眸子晶瑩而剔透,鳳眼含春威不露。多少人一見面便溺死在這雙含情鳳眼之中了。
欲開口,這話卻有千斤重。她知道今天一開口這一蕩婦的便簽便要伴著自己一輩子了。
「感謝各位玄友捧場,本座乃是月秦慧,為了衝衝喜氣特在此辦了場論道會,本座對這陰陽合歡之道也小有了解,這就說出來請大家斧正斧正。」
月秦慧只字不提月神宮,就是為了少讓月神宮挨些罵名,只是她注定失望了。她月秦慧已經成為了月神宮的圖騰,所作所為都是月神宮的表率。她若為蕩婦,月神宮便成了窯子。
臉頰發燙,羞得不行。
「那本座……」
「且慢!」
月秦慧剛要開個頭就被一聲暴喝叫停。定睛一看,這位美人宮主的臉色便沉了下來。
無他,正是趙邪思這個給月秦慧留下了深刻印象的淫賊。
「滾……」
「來者是客,無論是誰都可以參加。」
月秦慧剛要開口便被一旁早就被少年奴役的女弟子搶了話。對這個沒有骨氣的弟子她此時也只得怒目而視。
「你要做什麼?」月秦慧冷著臉對著趙邪思說道。聲音冷漠得好像萬載不融的堅冰一般。
趙邪思無懼也無畏,緩緩起身開口應對道:
「這陰陽合歡大道乃是男女之事。神女還是處子吧?處子怎麼能講得好這奧妙大道?」
倒也是這個理。月秦慧即使講得再透徹也難免是紙上談兵。
「本座修為高深,又閱歷豐富,對陰陽大道自然也不陌生。」
「非也非也,陰陽大道可並非旁觀便能體悟。我御女無數,甚至一根指頭三息之內便能摳噴一位處子,如此我都不敢說是精通此道。我很懷疑神女的水平啊!」
「你是何意?」
終是圖窮匕見之刻,趙邪思邪笑道:
「我要同神女比賽一場。」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不用說月秦慧都知道這狗東西肯定是想變著法子占自己便宜。
「比什麼?」
你!!!
月秦慧倒是沒想到來自於弟子的背刺。她這才想起來這一切都是為了折辱自己而設的局。
在這個局中,她只是一個提线木偶罷了。只能任少年喜好搓扁揉圓。
「神女應當知道龍鳳顛倒吧?你我二人以此體位比賽一場,先高潮者便是輸了,如何?」
荒唐!
「可以!」女弟子應答得無比爽快。
趙邪思皺了皺眉頭,心中不喜這個女弟子,可眼下這人卻是同自己一條陣线。當下死死盯著月秦慧,追問道。
「神女你呢?」
望望弟子,望望周圍無一不一臉色相的人們。月秦慧覺得此刻面對的就是全世界的意志一般。
「可。」
聲音微小,卻能讓所有人聽得清。
第十九章 顛鸞倒鳳
趙邪思一溜煙的功夫就跳上了道台,眼中有淫光閃爍,面帶淫笑道:
「我保證讓神女體驗到世間最極致的快樂。」
站在月秦慧面前的僅僅是一個面目丑陋的欲獸而已。
眉頭微促,自有憂愁怨恨生。美人皺眉的樣子看得道台下不少人心都要碎了,一個個破口大罵淫賊無恥。興奮的也不在少數,不過更多的卻是在原地捶胸頓足,恨不得取而代之的人。
聽著台下紛紛擾擾的聲音,趙邪思得意到了極點,甚至張開雙臂做出了自認為是英雄凱旋般的姿勢,不過迎來的卻是台下不絕於耳的唾罵聲。
罵吧,罵吧,你們越是跳腳爺就越興奮!
正是春風得意之時,趙邪思伸出一只粗暴的大手,對著月秦慧淫笑道:
「穿著衣服豈不礙事?爺這就幫神女寬衣。」
然而,這只魔掌卻迎上了一只素淨小手。月秦慧伸出一指,僅僅是一根食指便攔住了趙邪思,趙邪思入贅冰窖一般,全身氣機盡皆被冰封,不論這淫賊如何使力也難以動彈分毫。
就好像是提醒著他,如今的月秦慧已經不是那個闖蕩江湖的愣頭青,而是天下間修為通天的一方大佬。
「不必了。穿著衣服也是無妨。」
被拒絕後,淫賊趙邪思倒也不沮喪,無論這美人如何修為通天也只是一個雛兒,只要摸到她下面的肉穴就能瞬間掌握主動權,他有那個自信。
搖搖頭,他隨便道:
「神女說什麼便是什麼。」
月秦慧舒了一口氣,至少情況還沒發展到讓她下不來台的地步。
「那神女咱們怎麼做?」
指了指一旁的空地,月秦慧淡漠道:
「你躺下。」
看來神女是想在上面了。趙邪思如是想著。他久經花叢,在上面在下面都輕車熟路的。自己在上面玩的爽快,在下面享受美人侍奉也別有風韻。
乖乖照做,沒想到月秦慧再度發難。
「你掉個頭。」
一會兒要采取顛鸞倒鳳的姿勢來比拼勝負,按他現在的角度,一會兒自己的屁股和小穴豈不是要被一群人看光了?
趙邪思再度照做,懶洋洋地躺在道台上,一臉玩味地盯著這個朝思暮想的美人。開口調笑道:
「請神女上馬吧!」
拖也拖不得,賴也賴不掉。月秦慧利落地走到了這漢子身邊。兩腳分立於這淫賊腰的兩邊,緩緩地跪坐下去。柔弱無骨的豐盈美臀不偏不倚地坐在了趙邪思的肚子上,還隨著趙邪思的呼吸一上一下地微微晃動著。
調整好姿勢,月秦慧上身伏在了這淫賊寬大的身子上,崩起了纖腰,屁股也送到了趙邪思的面前。
抬頭便是台下嗚嗚泱泱的人群,這些人無一不屏住了呼吸,目不轉睛地望著自己,讓她有些焦慮。
這個顛鸞倒鳳的姿勢遠比想象中的還要羞恥。她這才想到一會兒自己的表情豈不是要被這些人看得一清二楚?
台下的人可謂是人生百態,也不乏各種三教九流。暴露在這些人面前讓她有些心慌。
台下有一白衣俊秀書生,拿著一張木制畫板,持著筆,瞪大了遍布血絲的牛眼目不轉睛地盯著美人宮主,勢要捕捉下這個名滿天下的月神宮宮主每一個精彩瞬間。
這個人月秦慧也聽說過,是一個坊間有名的畫師。與尋常的畫師不同,此人追求的就是真實。尤其擅長畫人物,月秦慧見過他的作品,當真是栩栩如生,畫中人物有血有肉,神態躍然於紙上,與那真人無異。
一想到自己的艷畫要流傳於世間月秦慧就覺得渾身惡心。
還有坊間有名的說書先生,穿得干干淨淨,卻一副皺著眉頭沉思苦想的樣子,想來是想著如何把這故事編的入木三分。不用想也知道這種艷事必然會成為市井最受歡迎的書目。
看著台下的人月秦慧就覺得頭皮發麻。
「神女你的屁股真美。」
一句讓人惱火的贊美把月秦慧從幻想中拉回了現實,這個面目可憎的惡賊竟然開始用手撫摸自己的屁股,當真是可惡至極。
所有機會必將之碎屍萬段!!
趙邪思見過無數美人的臀部,卻無一人能與此相提並論。
他面前的是一個渾圓豐盈如桃子般形狀的美臀,臀瓣又大又軟,隔著道袍都能感受到其驚人的彈性。豐腴而不肥膩,軟而不塌,溫潤至極。
用手去一一確認其形狀,其輪廓,當真是一大幸事!
趙邪思嘴上不饒人,卻將勝負看得很淡。因為無論輸贏他都可以盡情享受這朝思暮想美人的玉體。他反而期望延長這場香艷的比試,慢玩這月神宮上任神女的玉體。
而美人宮主月秦慧卻是不同,她身負任務,要是無法順利完成這場論道大會,自己和宮內弟子還不知道要承受怎樣的非人折磨。她最不能接受的就是月神宮在自己的手中淪為男人的玩物!她要的是不能輸,要速戰速決。然而月秦慧是知道自己斤兩,論起這男歡女愛的本事她比這淫賊差得遠呢,只能竭盡全力。
暴力脫下這惡賊的褲子,這淫賊的東西如今軟趴趴的,不過即使是疲軟的狀態也足以秒殺那些凡夫俗子就是了。
同記憶中那條猙獰的惡龍倒是有些不同。當初她就沒見過這淫賊肉棒有軟著的時候!
「神女你也太心急了。」
無視。
男性氣味直衝鼻翼,腥臭中又有一股騷味,卻讓這美人宮主覺得有些怪異地舒服,仿佛勾動了她心底的某種情愫一般,讓她心跳加速。
甚至讓她產生了一種女人本就追求著這種氣味的感覺。
素手撥弄著趙邪思的子孫袋,又搓又揉,小手兒的侍奉舒服得趙邪思快眯起了眼睛。
「哦……神女的手還真是軟啊!不過這樣還無法讓本大爺勃起。」
身後傳來那淫賊令人惱火的聲音,讓本就不爽的美人有些心煩意燥。
吐了些口水用來潤滑,纖纖玉手握住軟趴趴的肉棒,輕輕擼動,可擼了好一陣,也不見這狗東西硬起來。也好在這趙邪思也沒有開始進攻。
趙邪思享受著美人的手交,爽是爽了,不過刺激還不夠,與他的目標還相距甚遠。就憑這點刺激只要他不想擼一輩子也別想讓他硬起來。便出口調戲道。
「就這點兒刺激還不夠,神女得上點兒真本事。」
用胸嗎?還是用嘴巴?月秦慧有些糾結,可一想到宮內的弟子,心一橫便下了狠心。
左右不是第一次吃這醃臢玩意兒了。
那少年用不了月秦慧的肉穴,卻能享用她的嘴巴。每次給宮內弟子破處之後,這廝都要把肉棒插進月秦慧的嘴巴里讓她舔的一干二淨,完全把她的嘴巴當成了肉棒清洗器。
「哦……竟然直接用嘴巴,神女,你真騷……」
「閉嘴!」
即使是聖人也該惱火了,更何況是走的至情路的月秦慧了。
「神女都這般賣力伺候了,那爺也該讓神女快樂快樂了。」
話音剛落,月秦慧便覺得屁股一涼。素白道袍被人隨意撥開,內里的小褲也被人扒下,本來正惱火的美人於眾目睽睽之下竟是紅了臉頰。
神女情動,那一抹風情真是妙不可言。
淫賊趙邪思見過無數女人的性器,卻也覺得這月秦慧的蝴蝶逼可愛至極。尤其是這月秦慧身材豐滿體態豐腴,兩瓣屁股又挺又翹,襯得下體無比誘人,自有一股子香艷風情。
可他所有的注意力都被堵住月秦慧菊花的那枚血紅寶石吸引了。
天下間認得這枚血紅寶石的不多,趙邪思恰巧是其中一個。這枚寶石乃是月神宮歷代神女所持之物,是由歷代神女日夜運養的秘寶。當年趙邪思生擒月秦慧的時候見過一次,為了保住這東西她甚至可以自願扒開美逼扮做一條美人犬供他取樂,可如今……
不對啊!此物只能交由當代神女蘊養,這寶石如今應當在那月夢影身上才對!
他所不知道的是那少年有眼無珠,偏要作賤這月神宮,將此秘寶嵌入宮主月秦慧的屁眼里……
「這寶石……」
「不關你的事!」
嗯?
「爺就喜歡你的傲氣。」
食指抵在寶石之上,僅僅是輕輕推動就讓月秦慧悶哼出聲來。可這寶石卻無法推進分毫。
月秦慧必不會允許宮中重寶落入谷道之中。
趙邪思回憶起以前的月秦慧,僅僅三兩下就被玩的洪水泛濫,春潮涌動,如今可真是成長了。
美人檀口濕滑濕滑的,舌頭也軟糯,一邊撫慰著卵蛋一邊舔舐著龜頭,端的是舒爽至極。
不經意間,月秦慧好像看到那有名的畫師筆鋒動的飛快,想來是爭分奪秒地記錄下此刻絕景。
「你這口活可比幾十年前好太多了。」
或許是近日里用的頻繁的緣故吧。
「唔唔唔?」
這淫賊肉棒突然之間如雨後春筍一般長勢驚人,在月秦慧小口侍奉之下終是熬不住硬了起來,一瞬間便把她的錦繡小嘴兒塞的滿滿當當的。
「舒服,舒服。」趙邪思向來不會吝嗇對美人的贊美,權當是對美人賣力侍奉的小恩小惠。
好歹是舔硬了……月秦慧如是想道。
「你看!這月宮主笑得多開心!」
「要不怎麼說是月神宮的婊子呢!見到大雞吧比誰都開心!」
「騷,真騷!」
台下的人未免有些太過聒噪。
「哦……神女……你的騷屄一開一合的,真賤!」
精致花穴一開一合,儼然他趙邪思一個人的人間絕景,眼睜睜地看見美人粉色裂縫微微滲水更讓他無比興奮,連連叫道:
「真不愧是騷母狗,罵你賤你就流水了。」
毫不理會,月秦慧專心吞吐著肉棒。
「啊嗚……噗……啊嗚……噗……」
口舌並用,趙邪思如登極樂世界。
「啪啪啪!」
這是淫賊刻意用兩只手掌輪流拍打淫臀的聲響。
明明不想理會,可這騷水怎偏偏越流越多?
「嗷嗚!」這是淫賊張開貪婪大口去吻住月秦慧花穴的聲音。
「哼嗯!」
月秦慧終究不是石女,要害被襲也會如尋常女人一般呻吟。
早知道命中有此劫難就學習滅情欲的路子了。月秦慧悔不當初。
殊不知當初多少斬得相思心如鐵石的處子都被這淫賊玩成了搖著屁股求歡的婊子。尤其是趙邪思的指上功夫,幾息內能讓石女叫春。
「啊……嗯……」
不斷發出誘人的呻吟,月秦慧甚至羞恥地發現自己甚至能用小穴分辨出這男人的每一處紋理細節。
「吸溜……」
「嗯……」
陰蒂被吸住了,這狗東西著實可恨,逮到了陰蒂便不放了,非要把它吸的腫脹不堪,把自己逗的流水潺潺才肯罷休。
看著月秦慧不堪的樣子,趙邪思自覺還能玩很久很久。
在要射精前就用指功扣噴這個美人宮主,非要扣的她在眾人面前向自己哭著喊著求饒不可。到時候好好臊一臊這神女的臉!
對月秦慧情況端的是相當不妙。自己本就不擅長這房中術,對於陰陽合歡之道走的又是清流路子,叫她挨操時候運轉個功法還行,這種局面是一點兒用沒有。也就空有個好皮囊,只能刺激刺激人的欲望。而這趙邪思就不同了,這花叢老手采花大盜的功夫自己早早就領教過,萬萬不是其對手。
既然硬實力比不過,那就只能打打場外了。
偷偷求饒也好過眾目睽睽之下被玩的高潮迭起吧?
要是運作得好的話,說不定可以行那驅虎吞狼之計。
而且那名錄記載也只論跡不論心。
含住了滾燙的陽具便不動了,月秦慧便以這根雞吧為媒介對其隱秘傳音。
「我有事欲找你相商。如果同意你便拍我左臀,拒絕便拍我右臀。」
???
要不是熟悉月秦慧的聲音他還以為見了鬼呢!趙邪思四處望望發現沒有任何異常,便想道:
這種傳音方法倒是聞所未見,姑且看看神女能給我什麼好處。
「啪!」
「嗯……」
這一下真的是把吃奶的力氣都用上了,單是一下便把美人嫩臀打得見了粉,月秦慧的屁股火辣辣的疼。
收斂起殺意,如今畢竟是有求於人。
「我要你幫我殺一個剛修煉不久的小鬼,事成之後我便自願給你玩兒上一個月。」
事出反常必有妖啊!想這月秦慧什麼人殺不得?一個剛剛修煉的小菜鳥也要委托我?趙邪思頗有自知之明,他知道在把這美人宮主操爽了之前她都恨不得把自己挫骨揚灰,哪怕有事情也求不到自己頭上。
猶豫……
這也是月秦慧實在沒人能找了。那少年對她戒備極深,嚴格管控她的接觸人群,那名錄又神通廣大,說過的每一句話都難以逃脫記載。加之那少年極其謹慎,不見任何對其可能造成威脅的人,或許也只有風華大典他正志得意滿之際才有機會刺殺他。還必須要選一個身法極佳速度極快的人出手一擊斃命,否則那少年必會臨死反撲拉月神宮陪葬。
正好此惡賊有理由參加風華大典,自己現在能接觸到的也只有他……雖然驅虎吞狼極有可能變為引狼入室,自己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如果你願意出手,我月秦慧便退出月神宮,甘願於你胯下日夜承歡。」
反正說的都是無邊之言。
趙邪思有些猶豫,他知道這月秦慧可能有難言之隱,這件事也有可能是個坑,可她給的餌有點香。
「啪!」
被打的有些見了紅的臀肉抖了抖,這也代表著他同意了。
雖然這淫賊不太靠得住,但也只能如此了。月秦慧覺得無比心累。
「神女你這嘴上功夫還不行啊,改天爺高低得給你調調。」
知道此人正得意,想過過嘴癮,月秦慧也由他去了。
「啪!」
「嗯……」
月秦慧的美臀再次挨了一巴掌,突然遭襲讓這位美人宮主下意識發出了可愛的聲音。
「神女,把你的小屁股搖起來!」
「你別太過分了!」壓抑著怒火,月秦慧如此說道。
可換來的卻是臀肉一疼。原來這廝掐住了一把雪白的臀肉毫不留情的一擰,接著又像是揉面團一般肆意蹂躪著美臀,像是上癮了一般。
「嚶……」
唔!!!
趙邪思兩手掰開陰唇,嬌嫩的小穴被強行扒開,甚至還有一道拉絲變為了淫液沿著恥丘緩緩流淌下來,定睛一看,月秦慧的處女膜果真還在。
這種恥辱的感覺對於任何一個要強的女人來說都算不得美妙。
這是神女為我守身如玉的證明!趙邪思如是想著,自打上次擒住這尤物他就把月秦慧當成了他的女奴!
下身傳來一陣酥麻的感覺,一根手指插入了一個指節正緩緩豁弄著美人嫩屄,嚇得月秦慧馬上開口怒喝:
「你要做什麼!」
哪個男人會懼怕一個任自己肆意玩弄其下身美肉的女人?面對月秦慧的怒喝,趙邪思只覺得是一種調教女奴的情趣而已,僅僅滿不在乎地回答道:
「神女不必緊張,爺只是隨便扣扣而已,神女的處子紅丸爺必然要在風華大典上風風光光地奪走!」
對於這狗東西的話月秦慧半個字也不信。
「到那天爺肯定把你操的汪汪叫,再給你配上一副狗鞍,扯著神女的頭發,騎在你身上繞著月神宮轉上幾圈兒。」
「真是……不知羞恥……」
「哈哈哈!到那天不知羞恥的是神女你啊!」
這未經人事未修淫功的仙子女俠們真是不禁玩弄,才約莫十幾息的功夫,月秦慧就被這根指節挑逗得幾近高潮了。
喘著粗氣,嘴巴里不斷發出壓抑著的甜美呻吟,面紅耳赤的月神宮主當真是誘人無比,哪個男人見了都恨不得咬一口這緋紅的臉蛋兒。之前被挑起了情欲,身體上帶來的快感不斷,可她還能保持內心清明,然而現在的月秦慧可沒有什麼從容可言了。
想躲閃這淫賊的玩弄,卻怎也變得像是故意搖動屁股勾引男人似的。本來僅僅閉合的處子美穴如今也微微開啟了一道小縫兒,隱約可見內里的嫩肉,正從內散發著一股難以言喻的氣味兒。這味道勾引著人動情,引著人墮落,或許就是女人味兒。
「別碰那里!」
趙邪思對玩弄女人的身體有著充足的經驗。對付小小一個處子必定手到擒來。月秦慧的陰蒂比起尋常美人的陰蒂要大上不少,這種女人更加容易情動,也更加容易泄身,是上好的調教素體。他專攻這陰蒂,粗糙得恰到好處的手指加上正正合適的力度變成了最大的殺器。撥弄,按壓,揉捏,有時還會用嘴巴去叼住,吮吸,用舌頭去舔舐。一套組合拳下來打得月秦慧潰不成軍,身子抖的跟篩糠子似的,一副隨時都要高潮的樣子。
沒辦法了,只得耍上一些不光彩的手斷了。
吮吸著這根都快要吃吐了的肉棒,月秦慧隱秘傳音:
「讓讓我,別讓我下不來台。」
哦?趙邪思挑挑眉,卻不理她。
這狗東西!月秦慧知道這淫賊是想坐地起價,耐著性子繼續傳音:
「風華大典那天你說什麼我做什麼。」
趙邪思嘿嘿一笑,他不會這麼高深的傳音功法就只能以這嫩臀為紙手指為筆寫字。
「可。」
又思索了半秒。
「你得告訴我月神宮發生了什麼,還有你身上發生了什麼。」
果然嗎?月秦慧知道這淫賊聰明得很,也猶豫著要不要告訴他一部分實情。她也有她的顧慮,她真的怕引狼入室,要是這麼一個淫賊進了美人成群的月神宮會發生什麼用屁股想都想得到。
猶豫再三,她傳音道:
「好吧。」
月秦慧告訴這個家伙的是一個添油加醋修飾過的故事。有經不起推敲的部分,但可以唬人。
二人初步達成共識,趙邪思放緩了攻勢,又淫玩了美人半個時辰才心滿意足地在神女嘴里射了一泡精。底下眾人見到如此結果義憤填膺直呼「黑幕」,可惜都掀不起什麼水花。
搞清流研究的月秦慧還真有兩把刷子,講道精彩至極,甚至有大道異像托生,絕對是一場高水准的論道,只可惜台下的不是什麼好聽眾,他們只關心什麼時候才能看這月宮主來一段精彩的演繹……
大家伙以為能聽聽天上仙子開黃腔,迎來的卻是一場清談,雖然夠精彩卻也有些掃興。大眾且不論,說書的畫畫的青樓的卻是過了年一般。說書的自不必多說,一張妙嘴編起故事來惟妙惟肖,把大眾想聽得都給講了出來,給月秦慧編排了不少故事,賺足了銀子。畫畫的該畫的不該畫的都畫了出來,甚至當夜就有一冊月神宮宮主被采花賊干成母豬的畫集流傳於市。青樓的不少窯姐都穿起了同款道袍學著月秦慧說話,扮起了月神宮主,一個比一個正經,不過伺候起恩客的時候卻叫的一個比一個浪。
……
……
「他們打了多久?」
冷妙竹指著底下遍體鱗傷卻依舊纏斗在一起的衛齊刃牙二人衝著身邊同自己有過一場歡好的冷美人顧雪翎問道。
她兩倒是萬萬沒想到這麼快就又見了面。不過有過一次美妙經歷,二人對這情愛之事看得又淡漠,相處起來也不算尷尬。
「打了三天了。」目不轉睛地做好花艷紫交待的記錄工作,顧雪翎抽空敷衍著這個小美女。
「他能贏嗎?」
不用冷妙竹指,顧雪翎都知道她說得是誰。畢竟刃牙這種身上自帶著一股淫邪之氣的惡漢在女人這里直接就是負好感。可二人功力修為都近似,戰斗經驗也差不多,冷妙竹預見不到的事情顧雪翎也預見不到。然而顧雪翎卻有一個好姑奶奶。
微弱地搖搖頭,顧雪翎緩緩開口說道:
「很難。」
回想起花艷紫對她說得話,顧雪翎有點五味雜陳。她還是希望衛齊這樣的正道翩翩公子能贏,畢竟花艷紫和那惡漢都不是什麼好人……
冷妙竹見二人打成這樣還要繼續戰斗便知道這兩個天玄強者打出了火氣,這是一場生死纏斗。她自然不希望一個前途無量的年輕貴公子埋葬於此。
「有什麼辦法能幫幫他嗎?」冷妙竹開口發問。
顧雪翎木訥地搖搖頭。
「那個女人能幫幫他嗎?」
冷妙竹想起那個足可使天地日月黯然失色的絕代尤物便不寒而栗。直覺告訴她這個女人太可怕了,事實也是如此,硬著頭皮強攻卻被對方當成玩具一般搓扁揉圓。
這還是一個放得下身段的高手,恬不知恥地以大欺小,捉弄了自己這麼久……
像是有仇似的……
「不知道。」
「你們不是一伙兒的嗎?」
你一口一個姑奶奶不是叫得挺親的嗎?
冷妙竹覺得這雪美人有點呆呆的,一問三不知。
「那個女人去哪了?」
「訓狗。」顧雪翎如此回答道。
「哪有什麼狗?」
「美人犬。」
冷妙竹:……
花艷紫這次卷走了不少好東西,其中各大世家財富和地下拍賣所的好東西幾乎全被她卷走了。自從聖王暗閉關不出,她感覺日子越過越爽,行事也就大膽了不少。
甚至違抗人皇的命令也不在乎了。那面具妖興風作浪也沒盡到任何人類守護者的責任,反而暗中推波助瀾大發國難財,肥了自己的腰包。
活下來的老東西們或多或少都有些缺德。
白衣霜才脫虎口又入狼窩。大名鼎鼎的寒冰仙子眼下正被一根繩子吊著,渾身不著片縷,面容憔悴,下面兩個小洞都流著濁精,滴答滴答地滴了一片。
被這麼多人輪流操了精神能好就怪了。花艷紫也不對其刷洗一番就像風干的肉干那麼吊著。
在她的正對面,性感的美女拍賣師高夢雲盤腿坐著,小心翼翼地為枕在她美腿上的花艷紫按摩臉頰,連大氣都不敢出。
花艷紫享受著美人膝枕,隨意擺弄著手上的蟲衣漬漬稱奇,笑道:
「這種蟲衣我見過不少,顏色這般透亮好看的倒是少見。要不給你試試?」
高夢雲露出了一張比哭都難看的笑臉。她對這種東西向來敬而遠之,這鬼東西她知之甚詳,畢竟這件蟲衣當初就是她拍賣出去的。
「這種寶物給夢雲不是浪費了嗎?白衣霜姐姐這麼好看倒不如給她穿吧。」
這點小心思一眼便能看穿,花艷紫臉頰貼近高夢雲大腿內側的軟肉,摩挲著如柔荑般細膩順滑的綾襪,說道:
「你這小妮子的腿這般好看,給你也不算浪費。」
「謝……謝謝尊者。」奈何勢比人強,當慣了權貴玩物的美女拍賣師自然硬氣不起來。
「我可沒說要給你。」
那可太好了。高夢雲心底狂喜。
「說起來咱們三個還有個共同點。寒冰仙子你知道是什麼嗎?」
白衣霜連眼睛都不想掙開,也不想搭理這個一看就一身邪氣的妖女。即使被點名也當做是耳旁風。
「不理我也沒關系,咱們三個都是被齊皇操過的女人。」
聽到恨之入骨的名字白衣霜這才有了些反應,合上的眼皮下眼珠劇烈轉動,往事不受控制地回想起來。
高夢雲則是一副驚訝的樣子,她心里還有著那個英明神武的男人。在齊皇胯下承歡的日子回想起來就像是昨天一般,只可惜那個人不要她了。
「我和寒冰仙子也有個共同點。咱們都是被衛齊操過的女人。」
語不驚人死不休。花艷紫故意在這個焚火宗美女長老面前提起她的弟子就是為了看看她這幅有趣的臉。
「你……說什麼?」
有些許動搖,還有些許恐慌。
白衣霜的眼中泛著流光,卻皺著眉頭一股難以置信的樣子。
「童子身真是無比美妙的東西。」回味似的舔舔嘴角,花艷紫想再逗逗這個女人。
高夢雲:誰啊?
「他現在已經成長為天玄高手。」
「不可能!」
青玄境進步神速也不能在短時間內步入天玄。這妖女一定是在騙人!
「此時正在不遠處為你和炎靈兒報羞辱之仇。」
白衣霜想起了那個在列祖列宗面前把她和師姐破身,干的淫賤不堪的壯碩男人。
對手是天玄無疑,齊兒贏不了的……
花艷紫的話卻偏偏有一種令人信服的力量。白衣霜於心中已經信了七成了。
「不會的……你在騙我!」
偏偏在某些地方喜歡自欺欺人。
「你們宗門有一個叫小六的吧?他來給衛齊傳信,說焚火宗顏沐雪失蹤了。」
花艷紫只會出手庇護自己認為有價值的東西,至於小六這種平平無奇的弟子,死了也就死了吧。
「不會的……不會的……」白衣霜喃喃著。她本以為焚火宗有衛齊顏沐雪在,傳承道統不在話下,怎會如此?
肉眼可見的動搖了。
高夢雲雲里霧里的,可她卻乖巧,知道什麼時候該說話,什麼時候不該說話。
「怎麼?要見一見你的弟子嗎?」如同迷惑人心的妖物一般,花艷紫如是說道。
「好……」剛吐出個好字,白衣霜卻突然驚醒,大叫道:
「不!不要!」
被人玩爛了身子的她用什麼面目去見自己的弟子呢?倒不如讓齊兒心中的師傅死了吧。
永遠不要再見他了。
「哦?雖然你被封印了玄力,可你修為還在,還是個上好的爐鼎。舍得一殘花敗柳之身成就弟子修玄路如何?」花艷紫緩緩說道。白衣霜於她不過一個美麗的玩具,也不可能放任她,一身天玄修為可有可無,倒不如成全了衛齊的修為。
畢竟物盡其用嘛。
「我不會行那苟且亂倫之事。」
唔,倒是堅決。或者說是她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如今的處境。
「怎麼,你那身子誰都玩得,獨衛齊玩不得?」
花艷紫反問道。倒是讓白衣霜尷尬得愣住了幾秒,如今她自己都說不清被多少男人操過內射過了,活得真是連青樓窯姐都不如。饒是如此白衣霜她也堅定的開口回道:
「我不會同齊兒亂了師徒綱常。」
「你修煉不易,一身玄力精純無比,左右你將來都要在男人胯下度過,用於給他補陽最合適不過。」
白衣霜也說不出什麼相信他一定會救自己之類的話來。面對一個帝國來說,個人的力量微乎其微,營救自己對衛齊來說簡直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自己如今連自我了斷都做不到,實在是難以幫的了他什麼了。
見她動搖,花艷紫趁熱打鐵:
「大不了給小家伙下藥,趁他被藥翻的時候把功力……」
「不!我不會走你們邪道的路!」
「哦?那要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嗎?」花艷紫一手畫圓便成一面鏡,白衣霜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愣住了。
鏡子中是一個全身赤裸被吊起來的女人。泛著熒熒之色的雪白肌膚上遍布著男人施暴的痕跡。玉體青一片紅一片,遍布指痕。一對玉乳更是淒慘至極,被揉得有些發腫,甚至有些變形。一對美腿上有著精液和淫水干涸留下的痕跡,大腿內側紅了一片,有著不少牙印和親吻留下的紫痕。小穴一片狼藉,紅腫不堪,被糊了厚厚的一層精水,湊近了還能聞到一股精臭味,甚至還有幾根男人的陰毛粘在了上面。
一張雪顏被蹂躪得無比難堪,被燒焦的青絲混合著精水和汗液糊在臉上,有些地方黏糊糊濕噠噠的,有些地方則是完全干涸,發硬的頭發被黃色的精斑粘在一起。本來正義凜然的臉上多了幾分疲憊之色,還有一股婊子才有的騷味兒。
滴答滴答
滴答滴答
滴答滴答
白衣霜也不知道滴落的到底是精液還是她的淫水了。
「怎麼?覺得陌生了?」
本以為自己寧死也不肯屈服,可自己的身體早早便已經墮落了。
「把寒冰仙子的騷屄扒開。」
高夢雲沒想到吃瓜吃到了自己。錯愕一瞬之後便點點頭照做。輕身走到了白衣霜身體一側,被她身上香味與臭味雜糅的味道激得有些不適,兩指扒開紅得發腫的陰唇,便有一股濁精帶著半干不干的精塊兒流了出來。
「你還當你是什麼仙子般的人物嗎?可沒有什麼好女人被操的連騷屄都合不攏。」花艷紫不斷打擊著白衣霜幾近破碎的內心,面上冷笑,惡毒本色畢露。
「不是的!這不是我!」呼喊著,甚至急的帶上了些許哭腔。
她身旁的美女拍賣師撇了撇嘴,這一套組合拳她見的多了,內心毫無波瀾。
「你還吝惜你那破身子干什麼?倒不如用你的修為幫幫你的弟子。」
自己殘花敗柳之身。多一個人不多,少一個不少。可是那孩子不同,那孩子還相信正道,相信自己要走的路。
他也因此會吃不少苦頭吧?
「想通了?」
「別讓他知道……」聲音細若蚊蠅,卻也代表著白衣霜妥協了。
不把自己當成人來看待,把自己當成一頭粉紅牝獸就好了。這樣也不算是亂倫了。
哼!花艷紫輕笑,猶如陽光般明媚。
女人說到底也只是脆弱的生物罷了。
「那麼接下來就要好好特訓一番了。」
啪啪啪,花艷紫拍拍手,便有一群挺著肉棒的精壯赤裸男人從四面八方走進屋子,各個年齡段的都有,這些毫無理智的男人們都是花艷紫從拍賣所順來的。她的篩選標准簡單粗暴,就一個「大」字。
「噫!這麼多人寒冰仙子能受得了嗎?」高夢雲嚇了一跳,這得有兩百多人了吧,還都是些天賦異稟的棒奴,十幾個人就能輪死一個青玄小女俠,白衣霜能扛得住嗎?
「可別小看了女人的包容性啊!」花艷紫掩面笑道,同時心里盤算著這麼些人應當可以操碎白衣霜的道心了。
在原地放了一根紫色的蠟燭,點燃,裊裊青煙便蔓延整個屋子。
「這是能把所有痛苦都化為快感的秘藥。注意不要發瘋了哦!」
「嗷!!!」
得到指示之後所有精奴們一起衝向這個被吊起來的女人,其勢像是要把白衣霜生吞活剝了一般可怕。
白衣霜不會被活活操死吧?高夢雲心底里發怵,更不敢惹這個女人了。
「走吧,還是說你想留下來幫她分擔分擔?」
「來了!」
此後便是一陣狂野的交合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