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精的禁臠
是夜七點，大門上門鎖轉動的聲音響起，不一會兒，房子里就充滿了女孩快活的聲音：
“我回來啦！小沐沐想我了沒？”
女孩在門口幾下脫了靴子換上了拖鞋，摸著黑把羽絨服搭在了門口的衣架上，走進來打開了客廳的燈，書包放在了沙發上。
狹長的緋紅色眸子打量了一下客廳，沒找到熟悉的人影，眼睛就帶著明艷的色彩鎖定了臥室那還關著的門。
沒有再發出別的聲音，她屏住呼吸輕手輕腳地走到了臥室門前，極敏銳的聽覺已經聽見了里面小丫頭緩慢而平穩的呼吸聲。
輕輕的推開了門，粉色調的臥室里，柔軟的天鵝絨雙人床上面，厚厚的蠶絲被下，一個不大的小丫頭正在酣睡。
小丫頭長的粉雕玉砌猶如畫中仙子，只是睡相不太老實，女孩進來時半張被子已經被她蹬到了床下，身體側臥裹著另外半張被子蜷成一團，雙手收在胸前握拳，嘴里吮著自己的大拇指，眉頭蹙著，看臉上梨花帶雨的樣子，似乎是在她不在的時候哭過。
她慢慢走到床前，盯著小丫頭蹙著眉頭楚楚可憐的睡顏，狹長的眸子帶著笑意痴迷的欣賞了片刻，然後便猛地撲了上去，還沒來得及被房間的溫度同化的雙手帶著門外冬天的寒冷氣息一下子伸進了被小丫頭捂的暖呼呼的被子里。
“起-床-啦！”她大聲騷擾著被冰涼雙手驚醒的女孩，滿意地看著女孩發出了意料之內的悲鳴，手忙腳亂地躲避著她的雙手，她咯咯地笑著，驅趕著小丫頭在床上極不情願地扭動著身體。
“這麼早睡覺就真的要變成小胖豬啦，小沐沐。”
“不…不是…不要這樣，蘇…瑤瑤姐姐…”小丫頭蹙著眉躲避著女孩的咸豬手，臉上帶著剛睡醒的困倦，被驚醒的驚慌和被襲擊的羞澀，結結巴巴地說：“這樣…難受。”
聲音奶聲奶氣的，哪怕小丫頭盡力想壓低一點嚴肅一點，還是有一種大白兔奶糖一樣的香甜感。
“好吧，”女孩的手從被子里抽了出來，停止了動作，緋紅的眸子欺上了小丫頭躲閃的視线，看著小丫頭那琥珀色晶瑩的眼眸，慢吞吞而極具壓迫感地說：“那，我來檢查檢查小沐沐有沒有遵守和瑤瑤姐姐的約定，好不好呀。”
看著小丫頭，或者說小沐沐的臉色從正常到蒼白再到能夠滴血一樣的紅色，似乎下意識地想要躲閃那仿佛已經將自己剝光了一般的目光，柔弱的輕咬著下唇，小沐沐囁嚅道：“瑤瑤姐姐剛剛放學回來，要不…要不我們先吃飯吧。”
“好丫，”女孩嘴角彎起盈盈笑意，學著小沐沐的語氣，隨即又故作苦惱狀，說：“可是小沐沐剛剛變成這副樣子不久，新身體還不能吃別的食物，所以只能喝點很稀很稀的粥了呢。”
“很稀很稀的…像水一樣的…粥哦。”
小沐沐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終於還是勉力避開了女孩的目光，艱難地說：“我…我還不餓呢，瑤瑤姐姐，要不…要不你先吃吧，我一會在…”
“不行！”女孩突然的出聲嚇得小沐沐身體一顫，狹長的眸子眯起，在小沐沐幾乎要流出淚來的表情中，她一字一頓地，嚴厲地說：“一家人，就要一起吃飯，任性的孩子就要受到懲罰哦，還是說，小沐沐你根本就不在乎我們昨天的約定，根本就不想變回男孩子呢？”
“不…不是的…”小沐沐臉色蒼白如紙，拼命的搖頭。
“嘛，不過今天小沐沐可以任性一點哦，哪怕是稍微忤逆瑤瑤姐姐一點點，也不會受到什麼懲罰呢。”不理會幾乎是用盡了全身力氣才擠出那麼幾個字去辯解的小沐沐，女孩只是自顧自地說著，然後低頭，輕輕吻去了小沐沐臉上的淚滴。
“畢竟，今天可是小沐沐用自己的處女換來的‘獎勵日’呢。”
獎勵日規則一：小沐沐在今天可以不聽瑤瑤姐姐的話，可以惹瑤瑤姐姐生氣，今天瑤瑤姐姐除了收回變回男孩子一天的獎勵以外，不能給予小沐沐其他懲罰。
“瑤瑤姐姐，對…對不起…”小沐沐哽咽著，雙手胡亂地抹著眼淚，哭的梨花帶雨，“小沐沐現在不餓，小沐沐想和瑤瑤姐姐一起吃飯，只是小沐沐想先讓瑤瑤姐姐檢查小沐沐做的作業…”
“安啦安啦，”女孩輕輕揉了揉小沐沐的頭發，幫小沐沐擦了擦眼淚，安慰道“你瑤瑤姐姐沒那麼小心眼啦，這點小任性瑤瑤姐姐是不會怪小沐沐的啦，不過小沐沐不許再使其他小性子了哦，不然就算瑤瑤姐姐願意給小沐沐這個獎勵，小沐沐自己也不會同意自己得到獎勵的吧。”
小沐沐身體一顫，使勁點頭，手繼續乖巧的放在身體兩邊，安靜的等著女孩幫她擦眼淚。
“好了，搞定了。”女孩費力地把小沐沐蹬到地上的被子又搬回了床上，隨意折疊了一下放在一邊，床上，小沐沐穿著粉色絲質睡衣，雙腿微曲，緊緊並成一個內八，眉頭輕輕蹙著。
自回到家以來除了脫了羽絨服外套和靴子，就沒有換衣服，一直陪小沐沐到現在，如今看到小沐沐這副受氣包模樣，竟是有些熱了。
她欺身上去，兩只手輕輕解開小沐沐的睡衣上衣扣子，露出底下穿著的貼身小衫。
輕輕掀開一點點，看著小沐沐軟綿綿的小腹，只一根手指上去在肚臍下面一點的位置微微用力一點，小沐沐眉頭皺起，輕輕痛哼一聲。
“痛嗎？”
小沐沐輕輕點頭。
女孩微笑，在小沐沐不可置信地目光中，用比剛才還要大一點的力量，在那處，放了四根手指上去，就那麼緩緩地揉了起來。
沒敢動手阻止女孩的舉動，小沐沐痛的雙手抓住身下床單雙腿並緊，咬著牙，眼淚哭腔，瞬間又有了崩潰的預兆。
“不許哭哦，小沐沐要是再使小性子的話，獎勵就要被收回了哦。”女孩嘴角帶著笑意，輕輕地叮囑著眼前已經淚眼婆娑的幼女，然後溫柔地安慰道。
“小沐沐要加油啊，已經堅持過了一多半了，小沐沐已經向瑤瑤姐姐證明了自己的勇敢了哦，只要再堅持堅持，小沐沐就能找回作為曾經那個勇敢的除妖師穆爾的男孩子的象征了哦。”
“要是哭出聲了，今天的努力不就白費了嘛，小沐沐。”
“我…我…”小沐沐渾身都在顫抖，眼淚早已經潰堤，只是雙手拼命地捂住嘴不發出哭聲，艱難地，奶聲奶氣的聲音都有些變了音色，仍執拗地對女孩說：“我沒哭，瑤瑤姐姐。”
“小沐沐真堅強！”女孩高興地夸獎了小沐沐，隨即又問道，“我們約定好的事情小沐沐都做了嗎？”
小沐沐已經說不出話了，只是流著眼淚拼命地點頭。
“我想想啊…”女孩故意慢吞吞地，手下力道仍是不減，“第一件事，是小沐沐必須認真的補充規定的水分。”
“是滿滿的三大杯呢。”
看著小沐沐放在床頭留作證據的平板拍攝的視頻里，她抱著一個成年人喝都費勁的，每次都倒的滿滿溢出來一部分水的大杯子艱難地喝了滿滿三大杯水。
“真棒！”瑤瑤姐姐滿意地點了點頭。
“第二件事，是小沐沐必須學會跳一支舞呢，怎麼樣，我在彈幕網站找的這支宅舞的確不難學，是吧。”女孩興高采烈地邊揉著小沐沐的小肚子邊說。
的確不難學，三分鍾左右的舞蹈，完全沒有跳過舞的小沐沐從開始到能磕磕絆絆極不標准的跳下來，也就花了三個半小時的時間而已。
從女孩中午一點多出門去上學，到晚上七點回家，疲憊了一天沒怎麼睡覺的小沐沐，也只是小憩了一個小時過一點而已。
“怎麼樣，要不要現場表演一下呢？”
不理會小沐沐瞬間變得煞白的臉色，女孩搶先說：“我們約好了不要求做不可能做到的事，對吧，安心啦，開個玩笑嘛，小沐沐現在的身體狀況，能站起來都很費勁吧。”
一會再用這個借口欺負欺負她吧，她心里有些惡劣的想著。
“哎呀，視頻的數量有點‘多’呢，”女孩指著視頻文件夾里面僅有的兩個視頻，其中一個還是她剛剛看過的喝水的視頻，故意說道：“到底是哪個視頻啊，小沐沐你幫我點開一下吧，我實在有點分不清楚啊。”
“是…第二個…”為了不在持續揉腹的劇痛下哭出聲音，小沐沐沒能用手去幫忙，而是咬著牙雙手捂著嘴，艱難地從嘴里擠出了幾個字。
“不乖哦。”但這激怒了女孩，只見她溫柔的點了點小沐沐的額頭，手在小腹上的動作居然奇跡般地停止了。
小沐沐畏怯地看著女孩，似乎是想伸出手去幫她點開視頻。
伸出去的手被女孩的手掌輕輕包裹住。
“不乖哦，遲了呢。”女孩仍是復述原來的話，似乎想要小沐沐記住。
“瑤…瑤瑤姐姐，我們說好了今天沒有懲罰的…”小沐沐試著抽出手，但無論怎樣都沒法成功，於是盯著女孩的眼睛畏怯的說。
“當然沒有懲罰啦，”女孩親了親小沐沐臉上殘留的淚珠，“是獎勵哦。”
“今天小沐沐上面的小嘴不乖，所以沒有獎勵，但是下面的嘴巴很堅強哦，所以我決定給她一點點獎勵。”
在小沐沐輕微的抗拒中，女孩伸出手輕輕地褪去小沐沐的睡褲，連帶著下面的小內內也扒掉了。
許是嬌嫩的肌膚接觸到了冷空氣，小沐沐那有點嬰兒肥的腿上，竟然起了雞皮疙瘩。
女孩分開小沐沐下意識里就並著的腿，暴露出小沐沐最嬌嫩的部位。
沒有一絲雜色，就像小沐沐白皙的膚色一樣的小白虎，此刻萎靡地閉合著，上面還掛著幾滴晶瑩的露珠。
私處被暴露在空氣中，小沐沐的臉頰，瞬間殷紅如血。
獎勵日規則二：如果小沐沐今天沒有惹瑤瑤姐姐生氣，沒有使小性子，乖乖完成瑤瑤姐姐的要求，那麼小沐沐可以立刻獲得一天變回男子漢的機會，這是瑤瑤姐姐對小沐沐的獎勵。
柔嫩的肉縫被纖細的手指輕輕撐開，並沒有理會小沐沐因為緊張而下意識收縮的花徑，目光反而轉向了幼女花徑上方更私密的部位。
“看來有好好地戴著呢，給小沐沐的禮物。”如幼女小指粗細的銀色金屬器物牢牢地在小沐沐的尿道里面固定著，暴露在體外的部分小到可以因白虎的閉合而完美的被隱藏，卻同時帶著完整而復雜的結構，除了用於打開或者解除固定的鎖芯外，這個精巧的尿道塞上還用細細的鎖鏈連著一個不大但足夠重的配重，搭配上小沐沐穿的白色寬松的小內內，足以使小沐沐每一次的劇烈活動都牽扯到身體里最嬌嫩的地方。
她湊過去低下頭輕輕親吻了幾下小沐沐柔嫩的小白虎，用手指揉了揉小沐沐的尿道口，順便撥弄了幾下尿道塞，明顯就能看到小沐沐整個腰腹部的肌肉因為外部刺激而發出想要排尿的痙攣，但身體里的尿道塞卻很完美的執行著自己的功能，盡心盡力甚至有些無情的封堵住了身體唯一的出口。
小沐沐的臉色更加蒼白了。
“很難受嗎，很想尿尿嗎，姐姐要求小沐沐說實話哦。”起身，輕輕在小沐沐的額頭上印下一吻，她輕柔地問道。
“疼…想尿尿，肚子特別疼…”畏怯的盯著瑤瑤姐姐的眼睛，小沐沐慢吞吞地說著，時刻做好了看到一絲不悅就立馬改口的准備。
“安心啦，”她笑著安慰道，“小沐沐的身體是姐姐設計的呢，身體每一寸都有姐姐的力量保護哦，雖然現在小沐沐感知不到姐姐的妖力了，但還是要相信姐姐不會讓小沐沐的身體受到傷害呀。”
“畢竟小沐沐的一切，都是姐姐的東西呢，姐姐怎麼會讓小沐沐貶值呢？”
蘇月瑤還記得三天前最後一次見到除妖師穆爾的時候，這個人族十年以來最出名的除妖師已經在妖族天淵最下層的黑獄里面被折磨的不成人形。
“他的意識應該是徹底破碎了，”隨行的獄守蛇公手上托著隔斷深淵氣息的燭火，站在蘇月瑤身側，陰惻惻的說，“畢竟只是個人類，被深淵侵蝕的感覺，比起凌遲好不了多少。”
蘇月瑤向前幾步，蹲在穆爾身側，隨行而來的燭火驅散了他身邊的黑暗。
灰白的眸子再不復當年的炯炯有神，看著已經變得蒼白的亂發和身上逐漸明顯的妖化組織，她心中了然，這個人，應該是要死了。
可她卻沒有什麼報仇的實感。
無論是哪個方面，都覺得，這也，太輕易了吧？
他可是那個害的自己的姐姐失去靈智，至今還不能化形，變成一只普通狐狸的，可恨的除妖師穆爾啊。
你怎麼能就這麼死了？
許是身體上深淵侵蝕的痛苦減輕了片刻，穆爾的眼神似乎有了片刻的匯聚，他看著身前的人影，嘴里斷斷續續地，說：“…月…蘇月…”
聲音太輕了，聽的不是很清楚，蘇月瑤俯身側耳。
“小茹…月茹…蘇月茹…對不起…”
這個名字就像點燃了一串炮仗一樣點燃了蘇月瑤的全部怒火。
你！有什麼資格！喊！她的！名字！
磅礴到難以想象的妖氣自牢房中爆發，蘇月瑤，哪怕是這個妖族歷史上最年輕的妖君，在此時此刻，情緒也瞬間失控。
穆爾灰白的眸子看著氣憤的蘇月瑤，眼睛里流露出一絲釋然。
像是在看晚輩，像是在看自己珍惜的親人。
“你不會以為，死一次，就能把債全還清吧？”蘇月瑤怒極反笑。
然而穆爾，這個曾經意氣風發的強大除妖師，此時，眼睛里的鮮活漸漸消散。
他應該是聽不到了。
“你不會以為，你欠我的，你欠我姐的，你只要死了，就能還上吧？”蘇月瑤自顧自地說著，咬著牙。
“這世上哪有那麼好的事情？”
“如果這種折磨不能是永生永世，那又怎麼能解我心頭之恨？”
蘇月瑤一指點在穆爾額頭。
新死的靈魂還沒有失去本源，破碎的識海依然有復原的希望。
只要她肯救。
蘇月瑤發著呆，小沐沐也不敢亂動。
她恍然回神，視线重又匯聚回來看著有些瑟縮不敢亂動的小沐沐。
小家伙不知是害怕還是為了討好她，甚至在她的手離開後也自己輕輕撐開著自己的小白虎。
眼神里帶著點點楚楚可憐的希翼。
她轉頭看了一眼牆上的座鍾，恍然。
她們約好了，獎勵日的小游戲，截止到八點就結束了。
八點以後，小沐沐在明晚八點之前，可以變回男孩子，並在白天獲得一點點少的可憐的自由的時間，而她，可以得到那個實際上她隨時可以強行取走的處女。
所以才叫獎勵日嘛。
剛剛她是這麼想的。
但，現在看著眼前這個孩子，楚楚可憐的望著她，露出討好的表情，眼角的余光偶爾還會偷偷的瞄一眼鍾表上的時間。
看起來很順從，所以才忽然索然無味了起來。
我救了你，可不是為了看你的這副嘴臉的啊。
讓我怎麼解恨？
她溫柔地笑了笑，伸出手刮了刮小沐沐的小鼻子。
“好啦，要看就光明正大的看吧，小心思都寫在臉上啦。”
小沐沐明顯有些慌亂，同時也有些受寵若驚。
“還有半個多小時，放心啦，瑤瑤姐姐是不會食言的啦。”她眨了眨眼，俏皮地說。
“瑤瑤姐姐知道小沐沐現在肚子難受，所以我們先不吃飯啦，”她摸了摸小沐沐的頭，輕輕將小沐沐抱起，然後自己靠坐在床頭，將小沐沐放在了自己的懷里，說，“我們看一會小沐沐練舞的視頻然後就去尿尿吧。”
她動作難得輕柔，雖然讓小沐沐從躺著到坐起難免會壓迫到小丫頭的小腹，但她盡量做到動作不會太劇烈，並在小丫頭坐到她懷里後輕輕將處於痛楚中的小丫頭安撫了片刻。
從未有過的溫柔終於打消了小沐沐心中的疑慮，也許是為了回應她的安撫，小沐沐在她的身體上輕輕的感激的蹭了蹭。
她為了懷里的小丫頭不受涼，拉過被子輕輕蓋在小丫頭身上，就聽懷里的女孩子聲音輕微的低低說道：“謝…謝謝姐姐。”
“聽到了哦。”她在她耳邊輕輕調笑道，然後在小丫頭紅透了的耳朵上輕輕吹了口氣。
她伸出手指，毫不費力地抬起小丫頭的下巴，盯著女孩已經水汪汪的帶著羞意的大眼睛，說：“對瑤瑤姐姐表達感謝的方法，瑤瑤姐姐應該有教過小沐沐吧。”
手指松開，小沐沐下意識低下頭，臉早已經熟透了。
看著幼女糾結的絞著手指的樣子，她早已心知肚明，端起放在床頭的茶杯喝了口水，然後便欲擒故縱地說：“唉，不勉強小沐沐了，我們來看小沐沐的…”
“不要，”小沐沐轉過來兩只手輕輕抓住女孩的毛衣，帶著糾結的表情，羞答答地說，“瑤瑤姐姐，小沐沐覺得，瑤瑤姐姐有時候很溫柔…有時候卻又很可怕…”
“但是，瑤瑤姐姐身上的味道，被瑤瑤姐姐抱著的感覺，讓小沐沐覺得很安心，很親近…”
“要是瑤瑤姐姐能再溫柔一點，再寵小沐沐一點，不讓小沐沐做這些奇怪的事就好了…”
“那樣的話，哪怕是不變回男孩子，一直做女孩子，小沐沐也是幸福的吧…”
“瑤瑤姐姐一直都對小沐沐很溫柔，一直都很寵小沐沐哦，”蘇月瑤看著懷里的女孩迷茫而糾結的樣子，撫弄著她的頭發，溫柔地說道，“所以，能被瑤瑤姐姐做那些奇怪的事，小沐沐應該感到幸福才對。”
“所以，為了回報瑤瑤姐姐一直以來讓小沐沐做的那些幸福的事，要一個表達感激的親親，應該不過分吧。”
小沐沐終於下定了決心，轉過身跪坐在床上，趴在蘇月瑤胸前，小臉仰著湊了過來，像雛鳥吃食一般，笨拙地吻到了蘇月瑤的嘴唇上。
小丫頭的唇齒就像果凍一樣香甜可口，她跪坐在蘇月瑤的兩腿之間，有些費力的仰著頭啄食著蘇月瑤的唇，但蘇月瑤並沒有迎合她，小沐沐努力地在蘇月瑤的嘴唇邊上輕輕地啃了兩口，並沒有感覺到進展像蘇月瑤教自己的時候那麼順利，大大的眼睛露出迷茫的神情。
她似乎想著伸出手環住蘇月瑤的脖子借力，但手剛伸出去就被蘇月瑤兩只手嫻熟地分開五指握住，並不給她提供借力的力量。
無處借力加上小腹還有一陣陣的墜痛感讓她很快就堅持不住脫力了，但由於現在的姿勢有點像鴨子坐，固定在尿道的尿道塞讓小沐沐無論是在生理意義還是結構意義上都不敢完全放松的坐下來，想抽回手，但蘇月瑤的手即使沒有用力也不是小沐沐能掙脫出來的，就只能保持著這樣一個不上不下的姿勢微微喘息。
小沐沐終於放棄了撬開蘇月瑤牙關的努力，臉頰稍微離蘇月瑤灼熱的鼻息遠了幾分，向蘇月瑤看過去的眼神里面含著一抹快要堅持不住的羞意與哀求。
這時她才發現了蘇月瑤的不對勁之處，這個自她有認知以來一直是一副溫柔體貼的樣子的瑤瑤姐姐，此時此刻猙獰地喘息著，睜大的眼睛里，如野獸一般的豎瞳中顯露出仿佛要把她吃了一般的可怕欲望。
瞬間她就被那一對即使神色猙獰卻依舊奪人心魄的豎瞳給攝住了，腦海中仿佛刮起了暴風一般滿是撕裂一樣的劇痛，身體還沒生出來任何關於被腦海中的劇痛痛到哭泣的反射，嘴唇里的所有東西就都被一個過分灼熱熾烈的吻所奪去。
雙手被抓著被迫舉過頭頂，她被那個人重重地按在了床上，嘴里的一切都被瘋狂索取著的感受，讓人迷迷糊糊的就好像整個靈魂都不是自己的一樣，任何的逃避掙扎都沒有效果，那個人瘋狂的吮吸著她的唇齒，她的舌頭，她的口水，就像巨蟒的進食一樣悠長而狂暴。
腦海中的劇痛感一陣比一陣強，再加上蘇月瑤給她的從未有過的吻和窒息感，也許是每個人就有的求生欲，令她下意識的，就拼命掙扎起來。
但這讓蘇月瑤更加性奮了，她沉浸在狂暴而痛快的征服與掠奪里面，一只手摟住小沐沐的腰，另一只手抱起柔弱的仿佛一折就斷的幼女，力氣大的仿佛要把她按在自己身上揉個稀碎。
她一只手將小沐沐全力地抱或者說壓在懷里，力氣只比小沐沐能用來呼吸的最大的力氣大了一點點，感受著小沐沐無力地拍打著自己後背的雙手，她懲罰性的兩只胳膊一起用力，推著小沐沐的身體小腹緊貼自己的身體來狠狠壓迫著那已經累積了6個多小時尿液的小膀胱，另一只手在小沐沐下體摸索片刻，一把抓住了從小沐沐的尿道里只探出一點點頭的尿道塞，狠狠地在小沐沐的身體里攪動著。
她的吻依舊沒有任何終止的預兆，反而是越來越激烈，甚至將小沐沐嬌嫩的嘴唇咬出了血。
恐懼的情緒在她興奮地注視中重又出現在了小沐沐的眼睛里。
在這樣的虐待下，蘇月瑤的體感時間能感覺的出，以小沐沐的力氣而言劇烈的掙扎持續了30秒，然後微弱的掙扎持續了60秒，最後是一次長達5秒的，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激烈的掙扎。
她停下了吻，在小沐沐最後一次掙扎結束後，松開手，將斷了线的人偶一樣的小沐沐扔在了床上。
還好有尿道塞，不然，失去了控制的括約肌，早就將尿漏的滿床都是了吧。
享受地舔了舔嘴唇邊留下的小沐沐的血，蘇月瑤復又露出了原來那種溫柔體貼的笑容，伸出手撓了撓小沐沐嫩白的腳心，感受著對方已經徹底無力地反應，笑著說：“小沐沐喜歡剛剛和姐姐的親親嘛，姐姐很喜歡小沐沐剛才的奉侍哦。”
小沐沐身體一顫，接過蘇月瑤遞過來的紙巾擦了擦臉上的眼淚和嘴唇上被蘇月瑤咬破流的血。
傷口已經愈合了，連疤都沒有留下。
“蘇月瑤，你…你對我的身體…做了什麼？”勉強半坐起身體，小丫頭扯過被子，無力地往離蘇月瑤遠的地方縮了縮。
蘇月瑤眼睛亮了，一如當年她跟在那個人身邊那樣，高興的說：“我說是誰呢，這次居然不用哄一哄就能緩過來，原來是穆爾哥哥呀。”
“唔…你對我的身體做了什麼，這…這模樣到底是怎麼回事？”幼女模樣的穆爾長長的頭發因為剛剛粗暴的吻而散亂著，看起來慘兮兮的。
“做了什麼？”蘇月瑤的眼睛里閃著詭異的光，“你就一點印象都沒有嘛…”
“小沐沐？”
穆爾蒼白的臉上明顯出現了一大坨紅暈，抱住頭低下，明顯有些混亂地重復著：“不是的！不是那樣的！那樣的！那樣的！那個人…那個人根本不是我！”
“那個人就是穆爾哥哥呦，”蘇月瑤又湊了過來，伸出手指抬起明顯已經六神無主的穆爾的小下巴，盯著她淚汪汪的大眼睛，冷冷的笑著，“那個柔弱的，一被欺負就只能無助的喊著瑤瑤姐姐的，剛剛還主動給小瑤獻吻的，單純可愛的小東西，就是我最最熟悉的穆爾哥哥呦。”
“恐怕連穆爾哥哥自己都想不到自己會有這麼可愛吧。”
“不…不對！”
“‘那樣的話，哪怕是不變回男孩子，一直做女孩子，小沐沐也是幸福的吧…’穆爾哥哥當時這麼奶聲奶氣的說的話，我可都錄下來了哦。”
“不…不要說了…”
“欸，怎麼能這樣，明明剛剛親親的時候，穆爾哥哥還私自的產生反應了吧，哪怕受了這麼過分的虐待，一般人的下體可不會濕成這個樣子啊，你看你看，弄成這個樣子，說是小沐沐有在瞞著瑤瑤姐姐偷偷尿尿也有人信哦。”
“我沒有偷偷尿尿…”
“某人不否認自己是小沐沐了呢。”
“！！！”
……
“好啦好啦，不要再費力地思考啦，樣子太可憐了，都看不下去啦。”蘇月瑤終於還是停止了對穆爾的逗弄，伸出手溫柔地摸了摸她的頭，說，“你就把這看做我對冷血無情的除妖師大人的復仇吧，穆爾哥哥。”
“我要讓你知道，哪怕是死亡，對現在的你來說，也是絕對無法得到的奢侈的東西。”
最溫柔的語氣說著最殘酷的話，小沐沐的身體，又開始不受控制的顫抖了起來。
“我…”
“噓，別說話，”她剛想說話，就被蘇月瑤一根手指按在唇上直接打斷了，“你無非就是想說自己已經用命還過債了對吧，那還是別再說了，你要是再說下去，我真的怕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傷害到小沐沐的身體。”
“犧牲自己，以死謝罪，用一條命維系人妖兩界的和平，人總是能在奇怪而又惡心的地方自我感動自我滿足呢。”
“自己的一切努力被否定的感覺怎麼樣？我可還記得穆爾哥哥平常是個多麼專斷的人呢，擅自地為了所謂的大義，所謂的和平，就犧牲自己的一切，結果呢？你的努力無論對哪邊的人來說，都無足輕重啊，人與妖之間的仇恨連鎖還在繼續，而你自己卻只能在我的床上變成我的泄欲的工具，甚至連尿尿的機會都要哭著求我我才會看心情給你。”
“你的人生，除了傷害了自己身邊的人以外，又干成了什麼？”
“很生氣嗎穆爾哥哥，反駁我呀，教訓我呀，就像你以前那樣，來呀，小瑤又走到錯誤的道路上了呢，快用你無敵的嘴遁想想辦法呀，現在整個妖族所有有頭有臉的大人物都變成小瑤的手下了，只要一句話，穆爾哥哥你守護了一輩子的人界，就要生靈塗炭了呢，試試看能不能再像說服我的姐姐那樣說服我啊？”
“對不起。”
“什麼？”蘇月瑤沒反應過來。
“對不起，小瑤，各種方面，都因為我的軟弱，拖累了你們。”
“所以，你要是有氣，你要是特別恨，那就來對著我發泄吧，如果這樣能讓你好受一點。”
穆爾低著頭，眼里全是歉意，她對著蘇月瑤張開雙腿，笨拙地撐開了自己的狹縫，然後學著小沐沐的樣子，奶聲奶氣地說：“瑤瑤姐姐，讓小沐沐來幫瑤瑤姐姐消消氣吧。”
蘇月瑤看著穆爾，直直的盯著，眼里的恨，慢慢地，全變成了失望。
“無聊。”
穆爾身體一顫。
“除了和以前一樣獨斷專行，你還是一點進步都沒有。”
“這次又要犧牲掉什麼？尊嚴嗎？你覺得讓我報復了，發泄地爽了，我就不會再報復人族了是嗎？”
“不是這樣的…”穆爾苦澀地開口，“我只是覺得你會喜歡…”
“什麼叫‘你只是覺得’！？”
“我告訴你哦，小沐沐的身體，可能是因為穆爾哥哥不適應的緣故，他的情緒，他的想法，全都寫在臉上刻在眼里了哦，一眼就能看穿了呢。”
“怎麼會…”
“所以穆爾哥哥剛剛的全部的反應全部的話全部的想法，全部都，完美的踩爆了我現在心里的所有雷區呢。”
“我現在，完美地，被激怒到了極致呢。”
“不要…”穆爾不顧小腹的痛苦，撲過來抱住了蘇月瑤，“不是這樣的，小瑤，你聽我說，我不是故意要激怒你的，我只是覺得這樣你會開心…”
蘇月瑤不屑地笑了笑，神色冰冷。
她拿出了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穆爾哥哥，你聽聽這個，這可是小瑤專門給你准備了好久的禮物呢。”
電話接通，一個男人的聲音響了起來。
“瑤殿下，有什麼吩咐嗎。”
看著穆爾詫異而迷茫的表情，蘇月瑤滿意的對著電話問道：“除妖師公會的滲透做的怎麼樣了，李蠍。”
“基本已經完美結束了，殿下，”電話里男人的聲音匯報說：“主要的人物都已經中了我的蠱毒，現在整個除妖師公會，應該都是我們妖族的囊中之物了。”
“怎麼會…那個蠍子精怎麼有能力滲透進除妖師公會，哪怕我不在了，除妖師公會里面厲害的除妖師可是比比皆是！”
就像蘇月瑤了解穆爾一樣，穆爾也了解蘇月瑤，正是因為了解，完全沒有欺騙的樣子，所以才讓她如此動搖。
“呦，殿下，這是…”
“就像你聽見的那樣，李蠍，給我的小可愛解釋一下吧，”蘇月瑤滿意地看著慌亂的穆爾，說，“只是別讓我久等。”
“呃…那我就講點重要的吧，”李蠍沒敢多想，組織了一下語言，說：“自從殿下吞噬了人族的那幾處重要的傳承之後，人界平衡便被打破，天地間由靈氣充沛的‘人世’開始向妖氣充沛的‘妖世’轉變，所以現在，哪怕這個變化還沒有真正的影響到人界的修煉體系，核心傳承被毀滅也足以重創所有人族修行者的靈基。”
“人界，馬上就要改名為妖界了。”
“怎麼可能？人族傳承怎麼可能被妖族吞噬？靈妖氣循環千年一次，這次人界靈氣壓制妖氣才僅僅過去了七百年！”
穆爾的臉色更加蒼白，聲音控制不住地顫抖。
“你覺得不行那就不行嘍，事實就在那里，反正殿下吞噬了人族傳承後，整個人界已經沒有任何對手，人族傳承在殿下體內，只要殿下不想，以後千年、萬年，這一界，就永遠是妖族的天下！”
“無論你信不信，都不會影響這個結果。”
“喏。”蘇月瑤伸出手，努了努嘴，待穆爾看過去後，只一瞬間，手上便匯聚起了極致純淨的人族靈力。
遠超人類最強修者的，恐怖的精純靈力。
怔怔地看著蘇月瑤雙手中人族最寶貴的傳承，穆爾的眼睛中終於失去了以往的色彩，抱住了頭，失魂落魄地喃喃道：“騙人的…怎麼會…”
蘇月瑤挪了挪屁股，坐到了失魂落魄的小丫頭邊上，輕輕地摸著她的頭順著有些發亂的頭發安撫著。
她輕聲詢問穆爾：
“除妖師公會里登記著除妖師的身份信息，作為我報仇的第一步，先滅了公會所屬所有登記在冊的除妖師的滿門好不好？”
“能夠誕生出一位除妖師的優秀的人類家族，無論是老人還是孩子的肉，我想都會別有一番風味吧。”
小丫頭的身體抖得更厲害了。
蘇月瑤繼續刺激她：“對了，我記得除妖師公會里還有穆爾哥哥認識的人吧，哎呀這些人的家人怎麼能殺的這麼草率呢，蛇公管理的黑獄最近在研制新的刑具，不如就把他們抓過去做研究怎麼樣？放心啦，我會給蛇公打招呼，不會讓那些人死掉的。”
“人家可是很在乎穆爾哥哥的感受呢，畢竟讓人活下來，可比讓人死掉難多了呢。”
“不要…”穆爾抓住蘇月瑤的手，涼的就像冰一樣，哭著說，“怎麼樣都好，小瑤，求求你，不要這樣，怎麼報復我都行，求求你了，求求你了，別這樣，別這樣…”
“哦，對了，我記得穆爾哥哥還有一個很惹人厭的討厭後輩吧，是叫…方芷藍是吧，她我怎麼能不好好關注一下呢？我記得她還有個年幼的弟弟，不如明天我們就拿她弟弟當中午飯怎麼樣？我可是還沒有吃過人呢，嘗嘗鮮感覺也不錯。”
“就明天中午，聽到了嗎，李蠍？”
“哎，聽到了，殿下，保證完成任務。”
穆爾直接崩潰了，捂著臉坐在原地，大聲地哭著，臉上鼻涕眼淚都糊成了一團。
蘇月瑤也不理她，電話還通著，電話里外的兩個人都欣賞了幾分鍾小蘿莉哭泣的原聲大碟。
直到穆爾哭累了，慘兮兮地萎頓地坐在那一下下地抽噎著，蘇月瑤逗弄了兩下穆爾，拉拉手戳戳臉扯扯耳朵，穆爾也沒什麼反應，一根手指抬起她的下巴，露出了臉上那已經信念崩塌了的灰暗表情。
“好啦，別哭啦，再哭，就把我可愛的小沐沐的臉哭成丑八怪啦。”
穆爾還是沒有反應。
“就這？”蘇月瑤笑了，“這就是你的反抗？你以為這樣就能反抗我？你以為擺出這樣的表情就能讓我讓步？不夠呀穆爾哥哥，你淒慘的表情我哪怕是看一輩子都看不夠呀，我還要折磨你，我要讓你今後的每天都要向往死去的日子是多麼安逸美好！”
“偷偷告訴你哦，穆爾哥哥，你死去的那天，靈魂應該是完全破碎了，所以我復活你的時候呢，是慢慢地，一片片把你的靈魂拼起來的，但我並沒有把你的靈魂粘合到一起哦，而是用我的力量，將你的靈魂固定在一起，能固定，當然也能分開哦，實際上，我的力量在逐漸將你的靈魂變得更碎，這樣我就能支配你的靈魂的每一個角落了呢。”
“你以為小沐沐是誰？小沐沐就是你啊穆爾哥哥，我把你意識里的執念和大部分都記憶都剝離開，然後只留下了純真的部分，這樣就變成了那個可愛稚嫩的小沐沐呢，我只是沒想到，剝離開那些討厭的部分的穆爾哥哥，可以這麼可愛這麼讓人舒服呀。”
“所以，你現在這麼反抗我，我也一點都不在乎哦，我只要剝離開你的這種想法，你就算是想破腦袋，也永遠不會有這種想法，只要剝離開你關於自殺的概念，你就永遠不會有自殺這個概念，只要把你腦海里曾經心動過的情緒都收集起來，你甚至還會愛我愛到死去活來呢。”
穆爾的眼中又出現了恐懼，她看著蘇月瑤，突然捂住嘴巴，但咬舌自盡的動作剛剛作到一半，卻又一臉迷茫地放下手。
迷茫只持續了一瞬間，回過神來的穆爾眼中恐懼更甚，她畏懼地看著蘇月瑤，連哭都不會了。
“如果再有什麼不該有的舉動，明天中午我就剝離掉你對吃東西的概念，然後把方芷藍的弟弟全部喂你吃了，等你消化完了，我再叫醒你。”
穆爾絕望地看著蘇月瑤。
“好啦，別露出這個表情啦，”蘇月瑤無奈地看著穆爾，“你再這樣，我又要忍不住欺負你啦。”
似乎是看到穆爾已經不為所動，她嘆了口氣，說：“好吧，穆爾哥哥一直這樣子，小瑤也覺得沒意思啊，一直這樣折磨穆爾哥哥，穆爾哥哥也會慢慢習慣對不對，所以啊，我還是給穆爾哥哥一點希望吧，你說好不好呀？”
穆爾仍舊沒什麼反應，眼神空空的，似乎完全沒在聽蘇月瑤說了什麼。
“李蠍，你聽好了，”蘇月瑤說，“十秒鍾之內，如果她不出聲阻止你，你就先殺掉一半的除妖師家人。”
穆爾的眼中顯出悲傷的神色，但還是乖乖地開口說道：“不要，你說什麼，我都聽你的。”
“好啊，看來穆爾哥哥已經了解了我們之間應該是怎麼樣的一種關系了呢，我決定了，今後啊，小瑤可以和穆爾哥哥一直玩這樣的游戲哦，只要穆爾哥哥能達到小瑤的要求，小瑤就可以一直約束著妖族繼續避世隱居，不影響人類的世界。”
“真…真的嗎…”穆爾臉上的表情有點松動。
“小瑤從來沒有騙過穆爾哥哥。”蘇月瑤笑了，“我想想，現在穆爾哥哥的首要任務，是哄我開心哦，因為剛剛穆爾哥哥不乖，讓小瑤很生氣，所以，如果小瑤的氣消不了的話，小瑤就不會讓穆爾哥哥開心，怎麼樣才能讓穆爾哥哥不開心呢，只能拜托那些除妖師的家人了呢。”
“我…我聽話…”穆爾弱弱地應道。
“很好，那麼游戲規則我也想好了，就還是繼續沿用我們獎勵日的規則好了，穆爾哥哥只要聽話完成我的要求，我就讓穆爾哥哥變回男孩子一天，至於明天李蠍他們的行動…”
“你有在聽嗎，李蠍？”
“一直在呢，瑤殿下。”
“好，你聽好了，明天早上十點，會有一個男孩子來找你，記住了，是男孩子，如果是女孩子的話不行，要是有個男孩子帶著我的信物來找你，那麼中午十二點的行動就取消了吧，你聽明白了嗎？”
“哎，明白了，瑤殿下。”李蠍無奈地說。
“很好，你知道我愛干淨，所以驗明正身的時候讓你老婆去，如果你看了什麼不該看的，我就挖了你的眼睛，你記住了。”
蘇月瑤掛斷了電話，轉頭看著穆爾。
“穆爾哥哥知道怎麼做了嗎？”
穆爾點頭，說：“知道了。”
“那麼，我聽說，親吻腳背是代表一個人對另一個人臣服的禮節，為了紀念今天這個值得紀念的日子，穆爾哥哥就低下頭親吻一下我的腳背吧，兩只腳都要哦。”
蘇月瑤自剛剛回來除了脫掉羽絨服和小靴子以外就沒有再換過衣服，此時此刻她頭上學生標准樣式的馬尾垂著，上身穿了件手織的花色毛衣，下面穿了一件保暖褲和緊身牛仔褲，腳上是淡粉色的貓提花棉質短襪，因為幾乎不出腳汗，即使穿了幾天，上面還是有一股洗衣粉的味道。
穆爾沒什麼猶豫，聽完蘇月瑤的要求後就直接低下頭把臉湊了過去，只是剛湊過去還沒親上，就被蘇月瑤躲開了。
“不可以，丑八怪小沐沐臉上髒死了，會弄髒我的襪子的。”蘇月瑤點了點穆爾的額頭，認真地說道，“我們先去給小沐沐擦一擦臉和身子吧。”
蘇月瑤從床上下來，穿上棉拖鞋，伸出手來等穆爾牽她的手。
“對了，以後你就不要叫穆爾了，我按照我們狐族的輩分給你起了一個新名字，蘇雨沐，或者你也可以跟親族的姓姓宮，算了，就這麼定了，以後你就姓宮了，也免得族里那些老古董說閒話，你以後就叫宮雨沐吧。”
“宮雨沐，這是你在狐族里的正式名字，就算宮族這邊的老古董不給你入族譜，只要以後我用秘法讓你給我下一窩崽，這個名字是要記到你的妖魂和我們蘇族的族譜里的，以後你就是小沐沐，你明白了嗎？”
小沐沐身體一顫，輕輕點了點頭。
“以後不許叫我小瑤，要叫我姐姐或者瑤瑤姐姐，哪怕我偶爾會叫你幾聲‘穆爾哥哥’調情，你也不許得寸進尺，否則，惹我不開心了，後果可不是你一個人承受，你明白了嗎？”
在蘇月瑤強勢的話語下，小沐沐低著頭，囁嚅道：“明白了，瑤瑤姐姐。”
“嗯…那你還在磨蹭什麼？快點下來啊。”
“我…我要穿衣服…”
“丑八怪穿什麼衣服，下來，走。”
拗不過蘇月瑤的強勢，小沐沐只得輕咬下唇，小手牽上蘇月瑤的手，穿上拖鞋，光著屁股，小心地一步步跟在蘇月瑤的後面。
“走的好慢啊，小沐沐是肚子疼嗎？”蘇月瑤問道。
“是的，特別疼，想尿尿。”小家伙走的慢，蘇月瑤問一句，就老老實實地答一句，顯出一副順從的樣子。
蘇月瑤皺了皺眉頭，莫名地就有點不開心起來。
她不喜歡穆爾低眉順眼違心的討好她的樣子，哪怕是更受寵一點的真正的小沐沐這麼做，都會受到她刻意的虐待。
“你這個樣子，是不是覺得自己很委屈？”
“我…我沒有…”小沐沐完全想不明白蘇月瑤不開心的點在哪里，感到有些莫名其妙，弱弱地回答道。
“你就有，還敢頂嘴？”蘇月瑤豎起了眉毛，和剛才溫柔的樣子判若兩人。
小沐沐抿著嘴不敢說話。
“不說話是什麼意思？你是不是覺得我不可理喻？是不是覺得你能用沉默對抗我？嗯？”
“不是的…”左右碰了一鼻子灰，小沐沐低著頭，小心地斟酌著語氣，畏怯而委屈地說，“我沒有這麼想過。”
“我不管，小沐沐不乖了，就必須要受到懲罰，我有教過你該受懲罰時應該怎麼說嗎？”
“怎麼能這樣…”小沐沐睜大了眼睛。
“又頂嘴，好呀，小沐沐又惹瑤瑤姐姐生氣了，看來她嘴上說的好聽，心里其實一點都不在乎自己的朋友們家里人的性命啊。”
“不是的！別這樣！小沐沐錯了！小沐沐錯了！”小沐沐慌亂地抱住蘇月瑤的腿。
“那小沐沐應該說什麼？”蘇月瑤狹長而漂亮的眸子眯起，盯著小沐沐問道。
穆爾咬著嘴唇，低下頭，兩只手掀起自己身上僅剩的一件小衫，暴露出自己自胸口以下的全部肌膚，柔弱地說道：“小沐沐知道錯了，求瑤瑤姐姐懲罰小沐沐，讓小沐沐做個乖孩子吧。”
蘇月瑤手上變出一把小皮鞭，隨手一揮，徑自兩下抽在了小沐沐最難受的小腹上。
小沐沐踉蹌兩步，雙腿顫抖著好險支撐住了身體，一只手扶著牆一只手下意識的保護住了小腹，咬著牙，眼淚噗唰唰的就大顆大顆地落了下來。
蘇月瑤扒拉開小沐沐護著小腹的手，掀起微微下落的小衫，就看到在小沐沐嬌嫩的肌膚上面，兩道有點發腫的紅印印在上面。
“疼嗎？”她一邊用纖手摸著自己抽出來的紅印子，一邊問道。
小沐沐流著淚拼命搖頭。
“呵，疼就對了，還想尿尿嗎？”她轉過頭又並不溫柔地扯了扯小沐沐尿道塞上掛著的小配重，此時這個小配重正懸垂在小沐沐蓮藕一樣的雙腿之間，搖搖晃晃地，像個小尾巴一樣彰顯著自己的存在感。
質量不錯呢，以後還是繼續用它吧。
敏感的地方被牽動，小沐沐雙腿一軟，被扒拉開的那只手又下意識回來護住了下體，這讓蘇月瑤心情略微有些明媚，但還是佯裝生氣地說：“手拿開！”
小沐沐可憐兮兮的，這是真的，蘇月瑤做夢都想不到剛剛還怎麼看怎麼違和的穆爾能用這樣的幼女身體做出這麼真實的弱氣蘿受的表情，小沐沐可憐兮兮的看著蘇月瑤，結結巴巴地說：“不…不想尿尿了…”
“你又撒謊？”蘇月瑤漸漸地覺得自己也進入了狀態。
小沐沐低著頭，沒敢應她的這句話。
“你就是在撒謊！”蘇月瑤下了結論，“撒謊，就是壞孩子，就要受到懲罰。”
“哪怕會受到懲罰，小沐沐也必須對瑤瑤姐姐說實話，否則，瑤瑤姐姐會很傷心，很失望。小沐沐的朋友的家人，會比瑤瑤姐姐更傷心，更失望。”
“小沐沐聽明白了嗎？”
“聽明白了，”小沐沐回答道，聲音里明顯帶著壓抑不住的哭腔，大聲的說，“小沐沐知道錯了，求求瑤瑤姐姐懲罰小沐沐，原諒小沐沐…”
“不許哭！被姐姐懲罰，難道不應該因為被指出並糾正了錯誤而感到高興和幸福嗎？”
“是…小…小沐沐現在…很高興…很幸福…”抹著眼淚，聲音還是斷斷續續的抽噎著。
“唉，算了，”蘇月瑤嘆了口氣，說，“小沐沐這才是第一次，的確不應該要求太高的，但懲罰還是要接受哦，允許小沐沐哭泣，應該有的懲罰一點都不能少。”
“嗯…謝…謝謝…謝…瑤瑤…姐姐…”
蘇月瑤沒有繼續抽鞭子，而是將手探入小沐沐下體，一根手指淺淺地進入了小沐沐的花徑之中。
小沐沐身體顫抖，呼吸急促，臉色發白，連哭泣都因為緊張而停止了。
“想什麼呢，瑤瑤姐姐只是要給小沐沐印個妖紋哦，別想那些亂七八糟的。”
小沐沐身體微松，但還是緊張，問道：“姐姐，妖紋是什麼。”
“妖紋啊…”蘇月瑤的那根手指在小沐沐緊窄的花徑里面稍微探索了一下找到了位置，另一只空閒的手就輕輕按在了小沐沐的腹部，邊手上動作不停，邊說，“就算是我們妖族上古時期的一種比較舊的習俗吧，就像狗狗尿在電线杆上來宣示領地一樣，妖紋可以霸道的宣示對這個血脈優質的雌性的主權，但因為對另一半的妖權損害比較大，就像人類的纏足一樣是終身性的，加上現在妖族里女權運動也逐漸興起，就被看作是一種陋習被妖族官方禁止了。”
“不過近年在年輕人之中又逐漸流行起來了呢，代表著對另一半的忠貞什麼的。”
這麼想來妖族與人族也並無什麼不同，有過愚昧，有過進步，有過對壓迫的抗爭，也有對平等的追求，叛逆的年輕人也有叛逆的精神生活。
要是能早點認識到這一點就好了，思緒突然發散到這里的穆爾不無委屈和遺憾地想道。
慢著，妖紋是什麼鬼？
這個問題很大啊。
剛想通這一關節，還沒收拾好剛剛被欺負哭了的心情的穆爾又開始慌亂了起來。
只是再慌亂也沒用了，劇烈的灼熱自小腹和花徑里傳來，瞬間身體就控制不住的癱軟到了蘇月瑤的身上，以往這樣刻印紋路時的刺激只會讓被刻印的女孩漏的滿地都是，但這次卡在尿道里的可惡家伙又一次保住了穆爾重要的大門。
奇怪的尿意帶來的痛楚和刻印紋路時的舒服感覺混雜並衝擊著穆爾的意識，熾烈而淫靡的紋路慢慢浮現在小沐沐的小腹上。
蘇月瑤的手指停留在小沐沐的花徑中，輕柔地按壓著敏感處，慢慢地引導著小沐沐向著更高處前去。
這種感覺…身體…好奇怪…
意識模糊，身體好像要飛起來了一樣，腿軟的幾乎不能站立，小沐沐整個人癱軟在蘇月瑤的懷里，腦子里全是蘇月瑤身上那一股令人下意識就去尋找親近的香氣，溺水似的無助地喘息著。
怎麼會…比起之前的…厲害了好多…
“是十倍敏感度哦，妖紋的效果是不是很厲害？”把小沐沐抱在懷里，感受到小丫頭在自己身上無助地蹭著，蘇月瑤溫柔地在小沐沐耳邊問道。
“而且，妖紋會讓被銘刻的女孩子天然親近銘刻者的氣息，你會在保持自我的情況下對這種味道上癮的哦，會變成只有被我允許才能高潮的體質，就像現在這樣，看，明明已經舒服的快要暈過去了，想要的那種絕頂的感覺卻永遠不會到來呢。”
她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將手指從小沐沐依依不舍的花徑中抽了出來，欣賞著小沐沐臉上那種求而不得的苦惱表情。
“欸欸欸？真的快要哭出來了呢，想不到那個平時那麼嚴肅的穆爾哥哥竟然也會因為去不了而哭出來呢，穆爾哥哥會自慰嗎？哈哈哈不是吧，你現在摸自己胸的動作是認真的嗎？不會0202年了還有男孩子連女生怎麼自慰都不知道吧，考慮一下自己的骨齡啊穆爾哥哥，你哪怕再用力揉一個連性征都沒出現的胸部能有什麼快感啊，不愧是你啊穆爾哥哥，你的幼稚成功的把我逗開心啦。”
“這麼一想，你二十多年來還是處男吧，明明之前身邊還有那麼多女孩倒貼你，結果真的有人能做到一點邪惡的想法都沒有啊，你們清修的人到底修了個什麼啊，真的是太可悲啦。”
“好吧，看在小沐沐成功把瑤瑤姐姐逗開心的份上，這次就幫助小沐沐‘真正地’高潮一次吧，要好好記住這種感覺哦，畢竟這將會是我刻在你的身上你的靈魂中的，最深刻的烙印呢。”
“要好好學習女孩子是怎麼獲得快感的哦，二十歲處男的穆爾哥哥，你看你看，這個，這樣翻出來，小小的，這個東西，名字叫陰蒂，是女孩子的小嘰嘰哦，雖然不像男孩子的那樣會射精，但只要輕輕地玩弄兩下，就像這樣這樣，因為是十倍敏感度，哪怕再輕的玩弄，也會讓你下半身都爽到抽搐起來呢。”因為剛剛蘇月瑤說風涼話而停止挑逗，小沐沐略有冷卻的欲求，稍有平復的呼吸和剛剛能思考一點點簡單的事的腦袋，又被蘇月瑤三言兩語幾下撩撥的混亂起來。
高潮的權利仍然被無情的控制著，強烈的舒適感和愈來愈蒸騰而上的欲望，令小沐沐身體劇烈的扭動著，喘息著，無助的哭泣了出來。
“太可憐了呢，僅僅是因為想要一次高潮就哭成這個樣子，穆爾哥哥，以前你清修的時候，或者第一次夢遺的時候，有沒有想過自己現在是這個樣子呢？有沒有後悔過以前沒有放縱過自己的欲望哪怕是一次呢？”
“但我不會再幫你愛撫你現在的這個‘小嘰嘰’了哦，畢竟我之前說過的吧，要教會你女孩子是如何自慰的呢，所以接下來的最美好的第一次作為女孩子而迎接的高潮，就由小沐沐自己來吧。”
蘇月瑤溫柔地引導著，抓住已經幾乎要喘息地失去意識的小沐沐的手慢慢地教她捏上了暴露在外的因為被十倍敏感度下的蘇月瑤不輕不重地蹂躪了一番而顯得很有精神的小陰蒂。
但隨即小沐沐就觸電般的彈開了手，已經被情欲占據的朦朧雙眼無助的看著蘇月瑤，無論蘇月瑤說什麼都不碰那里了。
“欸？為什麼？小沐沐還不願意去嗎，明明那麼渴望著到達巔峰的感覺，不要壓抑自己啊，會憋壞的，小蠢蛋。”蘇月瑤明知故問。
“te…疼…”小沐沐的聲音怯怯的，還帶著淚意。
“欸，很疼麼？哎呀，那是因為瑤瑤姐姐在小沐沐的陰蒂上留了個妖紋的記號啦，畢竟她可是被瑤瑤姐姐第一次剝開的呢，所以為了感謝瑤瑤姐姐幫助小沐沐發現了她，就接受了瑤瑤姐姐的妖紋銘刻了呢，這樣，以後只有瑤瑤姐姐的撫摸才是允許的，別人的手只要碰上去了，雖然也會產生同樣的快感，但也會產生同樣的痛楚哦，雖然為了保護小沐沐的身體並沒有被設置多痛，但是畢竟那個地方比較嬌嫩嘛，小沐沐要是想自慰，就要忍耐住這一點點痛痛哦。”
小沐沐淚眼汪汪的抱住了蘇月瑤的胳膊，哭泣著哀求道：“姐姐，小沐沐想要，不想疼…”
“不行，”蘇月瑤微笑著無情地拒絕，“小沐沐要‘自慰’呦。”
看著小沐沐還是不願意再碰自己的敏感部位，手似乎又想往胸口去，蘇月瑤開口了：“別試了，這個年齡的小女孩，揉胸跟小男孩的沒什麼區別的。”
小沐沐一臉委屈哭兮兮的看著蘇月瑤。
“而且小沐沐還欠了三鞭子的懲罰哦，如果小沐沐願意自慰到去了的話，瑤瑤姐姐就把三鞭子減到一鞭子，這樣小沐沐應該就願意了吧。”
“畢竟你現在哪怕再拖延，也只會讓自己更難受而已，況且，我聽說，這種情況持續久了的話，小沐沐的腦袋可能會燒壞哦。”
“雖然小沐沐無論變成了什麼樣子我都能救回來，但那些因為這件事而死掉的除妖師的家人可就救不回來了呀。”
不知道是真的難以忍耐了，還是說被蘇月瑤威脅到了，小沐沐最終還是顫抖著手一咬牙摸到了自己的陰蒂上面。
敏感處的痛楚和劇烈的快感混雜的感覺瞬間就讓小沐沐的腰挺直了，她發出一聲痛哼，但更多的，是稍微釋放了一些的悲鳴。
雖然蘇月瑤的技巧真的很高超，手法溫柔的就像在呵護一樣，但那終究是被動承受，渾身的欲望都被蘇月瑤如臂使指的撩撥的感覺就像腦子里燜著一座火山，哪怕有痛，始終是不如自己欺上去那樣有釋放的成就感。
況且，這樣真的很舒服啊…也許是腦內分泌的多巴胺淡化了痛楚，逐漸手上開始用力笨拙地撫弄的小沐沐，腦子里就只剩下一片混沌了。
其實蘇月瑤有一件事還是說錯了，其實穆爾在還是男孩子的時候，還是有自慰過的，在山上清修的時候，那天來游玩的那個游客小姐姐有很清秀的顏，但最令他印象深刻的，還是那個小姐姐那天穿的白色運動鞋和牛仔褲之間那一截纖細的白生生的腳踝，還有只露出一點的若隱若現白色短襪，那天他渾渾噩噩的，腦子里只有那個小姐姐和男伴說笑的樣子，晚上做完功課睡覺的時候下意識地就那麼做了，事後還羞愧了好久好久。
但是，男孩子自慰的感覺，和這個，完全，沒有可比性啊。
高潮的大門被把控著，每每在欲望蒸騰到極點的時候狠狠地把高潮時的那一刹那扣押下來，蘇月瑤輕輕安撫著已經沉溺於自己的欲望中的小沐沐，吻上了小沐沐嬌嫩的嘴唇。
這一次她親的很溫柔，盡管她之前還嫌棄過小沐沐臉上被弄的滿臉的眼淚鼻涕和一點點未干涸的血跡。
之前抽過小沐沐腹部的小鞭子又出現在了蘇月瑤的另一只手上，她的那只手拿著小鞭子輕輕隔著小肚子摩挲著小沐沐的憋了六個多小時尿的小膀胱，直到女孩身體里的欲望被抑制到了極點的那一刻。
“啪。”
一聲鞭子的脆響劃破了空氣，重重地准確的抽在了小沐沐的腹部上，劇痛的產生還沒有令小沐沐產生任何應激反應，瞬間被打開的高潮大門里就涌出了足以將她淹沒數十次的洶涌洪流。
意識空白一片，腰肢挺直到了極致，小沐沐的嘴里發出壓抑的像哭泣一樣的呻吟聲。
足足有數十秒，然後整個人泥一樣癱軟下來的小沐沐徹底的癱在了蘇月瑤的懷里，呼吸逐漸平緩下來，竟然是直接暈過去了。
蘇月瑤親了親小沐沐髒兮兮慘兮兮的額頭，公主抱起她，徑直走進了衛生間。
…
等神志完全恢復過來時，身體已經被蘇月瑤擺弄著溫水沾濕了的毛巾用心擦過一遍了，連頭發都有梳理。
小沐沐有些受寵若驚的盯著蘇月瑤，白晃晃的身體上，小腹處的三條鞭痕紅腫的特別明顯。
“舒服到都暈過去了呢，記住這種感覺了嗎？”蘇月瑤調笑道。
小沐沐臉紅紅的低下了頭。
裹上浴巾，蘇月瑤打橫將小沐沐報了起來，走到客廳時，小沐沐注意到了時間，伸出手拽了拽蘇月瑤。
“？”
“瑤瑤姐姐…八點了…”小沐沐有些怯生生地說。
“哦，那個啊…”蘇月瑤恍然大悟。
“八點就能尿尿是和原來那個小沐沐的約定哦，至於現在的這個小沐沐，因為之前惹瑤瑤姐姐生氣的緣故，瑤瑤姐姐決定獎勵小沐沐繼續憋尿憋到十點，還不快謝謝瑤瑤姐姐。”
小沐沐臉色蒼白地攥緊拳頭，低低地說：“謝謝瑤瑤姐姐。”
“真乖。”
蘇月瑤抱著小沐沐進了臥室，將她放在了床上，給她又穿上了睡衣。
“雖然瑤瑤姐姐教會了小沐沐怎麼自慰，但是不能過度放縱自己哦，因為小沐沐原來是男孩子，可能因為從來沒有體驗過這麼舒服的感覺，如果就這樣上癮了瞎弄弄傷了身體，瑤瑤姐姐可是會很困擾的呢。”
“一點兒也不舒服…”小沐沐小聲地別扭地說，還是有點不習慣蘇月瑤把自己當做小孩子對待。
“某人哭著求瑤瑤姐姐的時候可不是這種想法呢。”蘇月瑤溫柔的彈了彈小沐沐的頭，“那麼我們就把小沐沐高潮的次數定為一周一次怎麼樣，如果沒有別的和瑤瑤姐姐做的游戲規定的獎勵的話，小沐沐一周只能用女孩子的身體高潮一次哦，其他時候無論怎麼樣，瑤瑤姐姐都是不會讓小沐沐高潮的，明白了嗎。”
“明…明白了…”不知道為什麼，小沐沐苦澀地說。
“別這麼喪氣嘛，能在瑤瑤姐姐的幫助下變成再怎麼愛撫欺負都不會尿尿和高潮的淑女，小沐沐應該高興才是啊。”
“是…小沐沐…很高興…”小沐沐臉上勉強擠出一絲笑容。
“真乖。”蘇月瑤摸了摸她的頭。
“好啦，小沐沐已經穿好衣服了，瑤瑤姐姐可是記得小沐沐之前要親吻瑤瑤姐姐的腳背來哄瑤瑤姐姐開心的，這種事瑤瑤姐姐可沒有忘記哦。”
小沐沐聽罷，也沒有猶豫，只是因為尿已經憋了很久很久，所以爬下床的動作有一點慢，然後跪趴在地上，用小手去脫蘇月瑤的兔子頭白色棉拖鞋。
在小沐沐看不到的地方，蘇月瑤皺緊了眉頭，心里的不舒服又滿溢了出來。
她見不得小沐沐麻木順從的樣子，前面也說過了，這樣只會加劇她的施虐欲，直到看到小沐沐下意識的反抗為止。
調教的第一步，就是要把小沐沐為了維系人妖和平而無私地犧牲自己的一切的性格用虐待糾正過來，她要用盡一切手段讓小沐沐做出不顧人妖之間局勢安危，而是下意識保護自己的舉動，踐踏她的尊嚴，侮辱她的信仰，撕碎她的堅持。
她向前一步，在小沐沐抓住自己的拖鞋時抬起腳，這時候拖鞋還在小沐沐手里，她從下面，用腳把幼小的小沐沐輕輕撥倒在了地上。
穿著襪子，剛剛在棉拖鞋里因而暖呼呼的和同齡女孩比小一點的腳摸索著探進了小沐沐剛穿好的睡衣里面，輕踩小沐沐的小腹，力氣比之前手指按壓時還要大了一點點。
來不及掙扎的小沐沐痛的臉色都變了。
“疼嗎？”蘇月瑤問道。
小沐沐忙不迭的點頭。
“疼就對了，”蘇月瑤表情溫柔，聲音冷漠，說，“你存在的意義就是流露出痛苦的表情來讓我尋開心啊穆爾哥哥，裝扮成小蘿莉裝乖扮可憐慘兮兮的博取同情的感覺怎麼樣，你不會以為我還是以前那個跟在你屁股後面你說什麼就信什麼的善良天真的蘇月瑤吧，我變了啊我可比以前強太多了，最大的區別就是我現在欺負你的話你連哭都不敢哭啊。”
她笑了笑：“先殺兩個除妖師的家屬解解恨，怎麼樣？”
“不要這樣…小瑤…”穆爾急忙忍著痛出聲。
“零分呢，”蘇月瑤的神色瞬間冷了下來，“我們說過的吧，不許得寸進尺，‘小瑤’是那個絕對不允許是小沐沐說出口的男人才能叫的稱呼，你的名字叫‘宮雨沐’，是狐族宮姓大族被族長蘇月瑤選中的泄欲生孩子的名為‘妻子’的工具人，怎麼能在丈夫正在興頭上的時候用那個人來掃丈夫的興呢？”
“我們來玩個游戲吧，我剛剛又不開心了，所以這個游戲只有懲罰哦，游戲規則就是十五分鍾，也就是八點半之前，我現在穿的襪子上面，必須要留下小沐沐的唾液，否則的話，今晚十點，小沐沐變回男孩子的獎勵要收回，而且要在我不間斷的凌辱中禁止高潮一個月哦。”
“不…不可以…”被蘇月瑤的腳壓在地上，動彈不得的小沐沐徒勞地掙扎了兩下。
看到小沐沐的情緒明顯被調動了起來，蘇月瑤高興地眯起了眼，最後用腳狠狠的蹂躪了一下小沐沐的膀胱，看著她吃痛而弓成一團的身體，面對著小沐沐，腳步輕快地背身走了兩步。
“來追我啊，抓到了，小沐沐才能變回男孩子拯救以前同伴的家人啊，正義的男主角怎麼能在這種地方失敗呢？”
小沐沐翻過身，也許是感覺到站起來實在是困難，更大的動作幅度會給早已經到達了極限的膀胱更大的刺激，索性就在地上爬著往前走，四肢並用，搖搖晃晃的，看起來沒什麼爬行的經驗，蘇月瑤沒有穿拖鞋，只是穿著襪子在前面背過身走著，保持著小沐沐跟不上的速度，帶著小沐沐在客廳臥室和書房里面遛彎，看著在地上爬的吃力的小沐沐，心情明媚。
只是在戲耍獵物而已，只要自己最後被折磨的足夠淒慘了，蘇月瑤自然會滿意地讓自己抓住的，抱著這樣的想法，小沐沐難得的從已經混亂不堪的內心中理出了幾絲理智，一步步認真而用盡全力地爬行著往前，壓制下了因為身體嬌嫩而稍微牽扯到膀胱小腹就痛的抽搐的痛哼，手艱難的支撐在冰涼的地板上。
“小沐沐現在的樣子好像一只狗狗呀，汪兩聲給瑤瑤姐姐聽聽？”
小沐沐心里苦澀，但還是乖乖地，“汪…汪！”叫了兩聲。
“挺標准的嘛，”蘇月瑤笑著說，“我啊，可是知道穆爾哥哥有在試著偷偷地催動靈力和一些簡單的仙道法門哦，你知道為什麼無論你怎麼努力，都一點靈力都沒辦法調動嗎？”
“因為小沐沐現在是妖怪啊，是和姐姐我一樣的狐妖哦，你以為我給你宮姓讓你叫宮雨沐只是掛個名？不是啊因為這具身體本來就是宮族的狐狸啊，你知道我把一只剛出生就夭折的小狐狸身體塑造成這副樣子花費了多少資源和精力嗎？”
“小狐狸宮雨沐的身體早夭，靈魂在我接觸到身體的時候也已經虧損了大半，為了不讓穆爾哥哥被這具身體排斥，我可是費了很大的勁才把你們兩個的靈魂融合在一起了哦，你以為你能表現的這麼幼全是因為你演技在线嗎？”
“你這具身體的爸爸媽媽可是很想見你哦，真羨慕你啊，能享受到雙倍的父愛母愛呢。”
“你知道你的父母你的妹妹聽聞你的死訊後是多麼傷痛欲絕嗎？你這樣不孝的人，輕易就為了那些所謂的大義獻身的人，真是惡心啊，惡心到讓我要吐出來啦。”
蘇月瑤半蹲在趴著的小沐沐面前，一只手輕蔑地拍著小沐沐的臉，語言就像一把吧鋒利的刀子，割的小沐沐微紅了眼眶。
“你也會傷心嗎？我以為你這樣無情的人早就把一顆心都喂狗吃了呢，你也會傷心嗎？”
小沐沐抓住了蘇月瑤的腿，抱住，緊緊地，蘇月瑤輕輕掙了兩下，沒掙開。
“太可憐啦，可憐到我都不想陪你玩啦。”蘇月瑤的聲音幽幽的，輕嘆道。
她拉過凳子，坐到了凳子上，調整了一個舒服一點的坐姿，抬起腿。
“舔吧，”她說，“我們之間的關系就是小沐沐陪我玩逗我開心來換取人類世界的和平穩定吧，雖然剛剛你沒能逗我開心，但我的氣是暫時消啦。”
“穆爾哥哥小時候幫小瑤洗過那麼多次腳，應該知道小瑤哪里敏感吧，小沐沐現在好好伺候瑤瑤姐姐，只要伺候的瑤瑤姐姐滿意了，瑤瑤姐姐就答應幫小沐沐減輕一點點膀胱的壓力哦。”
小沐沐捧起蘇月瑤的腳丫，鼻尖還是下意識地嗅了嗅。
“從來不流汗也沒什麼味道，便宜你啦，狐妖嘛，哪怕是女的，只要動了情，甚至能聞到吸引人的體香呦。”
雖然沒有這樣服侍過別人，但她可以慢慢嘗試，先遵照兩人間的游戲規則在蘇月瑤的兩只襪子上都留下了唾液，蘇月瑤的腳型意外地小而可愛，她隔著襪子輕輕地四處咬了咬，引起一陣輕微的顫抖。
“你是小狗嗎，抱著人家的腳啃來啃去。”蘇月瑤的腳丫不滿地動了動，但並沒有用力。
小沐沐隔著襪子含住了蘇月瑤一只腳的腳趾，舌頭輕輕地舔舐指間，即使蘇月瑤的腳型很小，但小沐沐年齡更小，嘴小，所以含的也很吃力。
“唔…感覺怪怪的，人類為什麼要對這種東西這麼執著啊，處男穆爾哥哥知道嗎？”
舌尖仔細地撥動著蘇月瑤有些不情願配合的腳趾，小沐沐忙於眼前的事，口水浸濕了蘇月瑤的粉色棉質短襪。
“你要是懂得變通一點的話，也就不會有這麼多事了吧，但是要是是懂得變通的你，又怎麼會與我們結識呢？那個你…還是你嗎？”
沒有理會蘇月瑤的嘆氣，小沐沐的舔舐逐漸到了蘇月瑤的腳心，因為得到了蘇月瑤減輕膀胱壓力的承諾，她舔的很用心。
“唉。”蘇月瑤沒在說話，別扭地微微動了動腳，似乎覺得被小沐沐弄的有點癢。
她很怕癢。
小沐沐脫下了她已經被口水弄濕了的襪子。
“喂…”她有些緊張，想停止，但有些拉不下面子。
腳心被貼上了，被舔了，來來回回，剛好完美落在了她的身體對於癢的分界上面。
“唔！”一陣肉眼可見的顫抖從腿部往上傳遞，她下意識地挺直了腰肢輕掙幾下收回了腳丫，罵道，“變態。”
還保持著狗狗一樣趴著姿勢的小沐沐一頭霧水。
她收了收肩膀，身體往坐著的凳子上縮了縮。
“你不是一直都把我當妹妹的嗎？妹妹的腳，怎麼能舔的下去嘛！”
小沐沐嘴唇抖了抖，但沒敢說話，頭瑟縮地低著，怕蘇月瑤又用不許得寸進尺的借口懲罰自己。
正因為是妹妹，才啃的下去啊，小時候小茹把你抱累了就換上我抱你，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大，熟悉的比起妹妹更像女兒一樣，怎麼可能嫌棄嘛。
許是看出來了小沐沐的在想什麼，蘇月瑤的眼神難得柔和了些許，但更多的是惱意和無處使力的憤恨。
“獎勵小沐沐一個親親，順便把尿道塞上掛著的小配重給你取下來吧，來，姐姐教過你應該說什麼吧。”
剛剛的心思讓小沐沐的反應有些遲鈍，但還是很快又進入了角色，傻傻地說道：“謝謝瑤瑤姐姐。”
即使她現在還是不知道蘇月瑤生氣的點在哪里，但她非常明確，蘇月瑤既不喜歡看到小沐沐身上表現出任何和穆爾相似的東西，又不喜歡小沐沐完全不表現任何和穆爾相似的東西。
蘇月瑤恨極了穆爾，但同時她又需要在欺負小沐沐的時候從小沐沐身上找到與穆爾的關聯之處來宣泄自己對穆爾這個人的征服感。
這是一種既矛盾又合理的感情，是她心中對穆爾極致的恨與極致的愛糾葛在了一起，讓這個單純的女孩子變成了現在的樣子。
雖然這個“單純”要打上引號，摸著卡在身體里時刻宣泄存在感的尿道塞，小沐沐心里想著。
以前的蘇月瑤單純可愛，來初潮後的生理衛生課都是他給蘇月瑤上的，雖然完全是靠網上查的資料照本宣科安慰哭泣的少女，所以他可不知道蘇月瑤從哪里了解的這些色情的有些過分的知識。
他知道蘇月瑤很依戀他，那時候的他和蘇月茹正在熱戀期，做的最出格的事情是拉手，兩個未經人事的人之間的戀情純潔的就像一張白紙。
只是他以為，他一直以為，蘇月瑤私下里對他那麼依戀，是妹妹喜歡哥哥的喜歡…
感受著曾經小鳥依人的妹妹，手指像檢查商品一樣撐開自己的下面，取走了那個小小的配重，聞到蘇月瑤身上隱約傳來的妖紋釋放出來的讓人暈乎乎的想下意識親近的信息素，曾經的穆爾現在的小沐沐仰起頭閉上眼睛，甚至想屏住呼吸，努力地隔絕自己對外界的一切感官感受。
也許是妖紋的影響，蘇月瑤的氣息好聞到有些讓人上癮，腦子里一直有個聲音在惡魔低語著：“忘了吧，忘了自己是穆爾，變成只屬於她的小沐沐，變成只屬於她的玩具，給她自己的一切，愛上她，這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
但同時自己的靈魂最重要的部分，也是清修的人最重要的根基，本心卻完好無損，不，並不是完好無損，而是破碎後被蘇月瑤拼了起來，並用妖力封存了起來，這是自己作為穆爾最堅固的本心，此時此刻被完全掌握在他人的手里，這個被掌握在蘇月瑤手里的本心向他一直輸出著堅持，責任，禮義廉恥等正面情緒，甚至讓自己無法做到墮落自毀清明。
這就是你想要的嗎，小瑤，讓我作為哥哥，作為男朋友，作為兒子，作為人類在你的折磨下失格，然後在無盡的內心折磨中痛苦死去嗎？
穆爾心中只有苦澀和絕望，但要他反抗蘇月瑤，小沐沐的身體甚至連一根手指都無法抬起。
她只能扮演小沐沐的角色，輕輕期待著仰起頭閉上眼睛，等待蘇月瑤獎勵自己的親親。
這時作為人類的責任感和作為男朋友的背叛感就會在他心中激烈的糾纏，擠出一團團苦水。
蘇月瑤甚至完整保留了他和蘇月茹熱戀時的每一刻甜蜜美好的記憶，那時的蘇月茹和現在的蘇月瑤簡直一模一樣，但不同的是，他只拉過蘇月茹的手，甚至沒能親過她一次，直到現在，他也只能在蘇月瑤的唇上猜測想象蘇月茹的唇的味道。
唔…好…好甜…小茹的唇應該是就像她人一樣清雅淡然，涼涼的像雪後的素白的梅花那樣，很孤高，吻上去應該有點羞怯的，像涼涼的果凍那樣，絕對不是現在蘇月瑤這種侵略性極強的甜甜的像水果糖一樣的甜味。
這種…仿佛要把自己的靈魂全部吞噬的悠長的甜味。
…
蘇月瑤有些粗暴地把已經渾身癱軟的小沐沐放了開來，任由她摔倒在了地上。
緩過神來的一刻，控制不住地發出大口的喘息與咳嗽聲，小沐沐難受地蜷縮在了地面上，艱難地想要忘記剛剛的瀕死一刻。
腹部劇痛，無法呼吸，想要掙扎，逃離，但只能無助的哭泣。
和第一次的吻不一樣的是，蘇月瑤直到滿足才放開了自己。
“爬起來。”她盯著小沐沐，冷冷的說。
小沐沐狼狽地擦了一把眼淚，雙手用力撐在地上，使了幾次勁都手軟地沒能爬起來。
“看來小沐沐覺得挺舒服的呀，都進入狀態了。”蘇月瑤說，“可是我覺得好惡心啊，穆爾哥哥，你明明正在和蘇月瑤接吻，在蘇月瑤身下承歡，像母狗一樣撅著屁股進入狀態的時候，腦子里還在想著別的人的嘴唇，賤不賤啊。”
小沐沐的身子一抖，往後縮了縮，沒敢說話，但聽著蘇月瑤這精心挑選出的刺他的心里面傷疤的話，還是感到莫名的委屈和憤怒。
“呦？生氣了？”蘇月瑤彎下腰伸出手指挑起了小沐沐的下巴，說，“生氣了你就拒絕啊，你就反抗啊，你連在這里大聲的告訴我你只喜歡蘇月茹，只把我當妹妹看的勇氣都沒有，腦子里全是對外面那些見你死叼都不叼一下你的人的責任義務，你有什麼資格生氣啊？”
“我姐姐只是受了重傷，可還沒死啊，你就和苦戀了你這麼多年的妹妹搞在了一起，你可真是個有‘擔當’的人啊，穆爾哥哥，做你的戀人，應該要幸福死了吧？”
小沐沐眼睛紅腫的厲害，下巴被強行抬起來，就畏縮地偏過頭去，一點都不敢和眼睛里好像燃燒著火焰的蘇月瑤對視，身體顫抖，抿著唇，緊緊地，臉色格外蒼白。
她一句都不敢反駁，哪怕蘇月瑤說出這樣涼薄的話。
蘇月瑤失望地看著那個即使變成小沐沐神情依然能找到以前穆爾影子的幼女，她楚楚可憐的樣子能讓世界上所有有良知的人心軟。
“沒事，宮雨沐，我們兩個之間最不缺的就是時間，用你配合我來交換人類世界的安寧這個游戲我們還可以玩很久很久，我要羞辱你折磨你我要讓你生不如死，直到你放棄了自己的這些狗屁堅持變成我喜歡的樣子的那一天。”
“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我才不會和我那愚蠢的姐姐一樣和你玩些幼稚的戀愛游戲，暴力也好強迫也好折磨也好虐待也好，我會用一切手段把你變成，只屬於我的樣子…”
“現在，擦干你的眼淚，站起來抬起雙臂，”蘇月瑤轉頭找到了自己的書包，打開，從里面取出了一件包裹，手上一用勁，就從側面撕破，邊拆邊說，“我既然答應了小沐沐要給小沐沐減輕膀胱的負擔，那麼我就會說到做到。”
小沐沐緩了幾口氣，從地上勉強爬起來，雙臂抬起，疑惑地看著蘇月瑤從包裹里面取出一件奇怪的衣服。
那是一件束腰，看起來像是定制的，因為市面上不會賣像小沐沐這麼小的小孩子用的型號。
這件束腰看起來是很小，但對於小沐沐的腰來說，也只是有些緊致，哪怕扣上最里面那一排排扣，對正常狀態下的小沐沐更多的也只是起到背背佳那樣的糾正不正確姿勢促進形體美觀的作用，但那是正常狀態下，對現在的小沐沐來說，了解了這件衣服的用法的那一瞬間，她的臉色就變得格外蒼白。
蘇月瑤將展開的束腰中部貼在了小沐沐的小腹上，後面慢慢地收緊排扣，不理會小沐沐每收緊一點就愈發沉重顫抖地呼吸聲，輕笑著說：“這件束腰是完全按照小沐沐的身材定制的，後面的排扣要扣到最里面哦，因為只有帶上這個小沐沐才有力氣陪瑤瑤姐姐盡興地玩耍呀。”
“哪怕再痛，也不允許小沐沐哭出聲掃瑤瑤姐姐的興哦，允許你流眼淚，但只要你發出一聲掃興的嗚咽，就只能麻煩除妖師公會的兄弟全變成孤家寡人了呢。”
本來已經快要崩潰了的小沐沐咬緊了牙關攥緊了拳頭，又勉強堅持了下來。
束腰不怎麼緊，但隨著身體失去了蘇月瑤的支撐，小沐沐還是腿一軟，跪坐在了地上，虛弱地直喘氣。
正常人憋尿憋了這麼久，哪怕再怎麼小心身體也不會好過，但小沐沐的身體並不是正常人，所以也只是會產生難以掩飾的痛感而已。
“哎呀，上了一天課，回來又花了這麼長時間逗小沐沐開心，有點餓了呢，小沐沐來和瑤瑤姐姐一起吃飯吧，考慮到小沐沐腸胃還很嬌嫩，今天我只准備了點粥哦。”蘇月瑤繼續往小沐沐心中的絕望里添油加醋。
她牽起小沐沐的手，幫小沐沐提起剛剛因為要取下尿道塞上拴著的配重而脫下的睡褲，然後把小沐沐上衣的扣子扣好，幫她整理了一下衣服。
端出訂的外賣，舀了一碗粥，拍拍腿示意小沐沐坐到自己腿上。
“新的游戲，長期有效，”蘇月瑤手指在小沐沐肚子腹部往上一點點的位置又畫了一個繁復的紋路，然後笑著說，“從今往後除非瑤瑤姐姐嘴對嘴喂小沐沐，否則小沐沐沒有辦法吃下或者喝下任何東西，而瑤瑤姐姐喂給小沐沐的東西，無論是什麼，小沐沐都只能吃下去消化掉，絕對吐不出來。”
不理會小沐沐更加蒼白的臉色，蘇月瑤用勺子舀了一勺米粥，吹了吹，湊到小沐沐嘴邊：“先試試效果怎麼樣吧，妖紋的陣法都是我現學的，沒怎麼實踐過。”
小沐沐心中苦澀，但沒有辦法，只能試探著喝掉了那一勺粥。
含在嘴里，沒什麼反應，試探著咽下去，也沒有阻力。
但就在她剛咽下去不久，胃就像有了自己的意識一樣，好像那是毒藥一般，驅趕天敵似地，急劇抽搐起來，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讓小沐沐吐了出來。
還好蘇月瑤早有准備，小沐沐吐進了她拿過來的垃圾袋里。
“效果很好呢，小沐沐喜歡嗎？”看著側坐在自己腿上擦著剛剛嘔出來的眼淚的小沐沐，蘇月瑤滿意地笑道。
“謝謝瑤瑤姐姐，小沐沐很喜歡。”小沐沐頭低著，不敢讓蘇月瑤看到自己的表情。
她很難受，達不到蘇月瑤說的說這句話的時候必須要發自內心地笑的要求。
好在蘇月瑤並沒有在意這些，只是抽了張紙巾幫小沐沐擦了擦臉，整理了一下小沐沐有些凌亂的頭發。
“好了，那就好好吃飯吧，要乖哦，瑤瑤姐姐喂你多少，你就必須吃掉多少，要吃飽哦，吃飽了才有力氣跳舞給瑤瑤姐姐看嘛。”
“跳…跳舞？”
“是啊，跳舞哦，因為小沐沐沒有乖乖地聽瑤瑤姐姐的話，所以之前不勉強小沐沐跳舞的承諾一並取消，瑤瑤姐姐當然要檢查小沐沐有沒有完成瑤瑤姐姐留給小沐沐的任務呀。”
“還是說…小沐沐根本就沒有認真練舞呢？”
“唔…”小沐沐畏怯地低下頭，不敢看蘇月瑤。
蘇月瑤沒在刺激小沐沐，端起粥，舀了一勺嘗了嘗，滿意地說：“嗯，不錯呢，上學的時候我可是經常吃這家店的，老板娘我認識，是個很和善的大姐姐呢，也是妖怪哦，這次給小沐沐准備的滋養身體的營養餐就是拜托她准備的，別人做的這麼用心，小沐沐不能挑食哦。”
“你應該知道怎麼取悅我吧。”
小沐沐轉過身，兩腿分開面對面坐在蘇月瑤腿上，就像膩在姐姐懷里不肯離去的妹妹。
她抬起頭，環住蘇月瑤的脖子，主動把自己的嘴唇獻給了蘇月瑤。
對她，蘇月瑤似乎永遠都親不膩，而且每次都有不同的花樣，經驗和技巧讓蘇月瑤很容易就掌握了這類漫長的深吻時的控制權，剛開始還有心反抗的小沐沐很快就像最溫順的寵物一樣予取予求，迷離地發出輕柔而好聽的喘息。
她太了解小沐沐的身體了，遠比小沐沐本人還要了解，因為具體來說這具身體其實是她的作品，而小沐沐或者穆爾的靈魂才是外來者，當初為了塑造這具身體，她沒日沒夜地用各種天材地寶堆砌調理，她了解這具身體的每一處結構，她能讀懂這具身體每一次輕微顫抖、每一個穆爾自己都察覺不到的小動作所表達的信息，她甚至可以光憑觸摸小沐沐性感帶（身體對性刺激特別敏感的器官或區域稱為“性感帶”,也稱為“性敏感區”。）之外的身體部位來讓她達到高潮。
良久唇分，蘇月瑤沒有再像之前兩次那樣粗暴地進攻，而是更加溫柔地撩撥並引導著小沐沐，看著小沐沐迷離而有些情動的樣子，她嫻熟地扒掉了小沐沐的上衣，一只手環過小沐沐的腰，另一只手隨著她親吻的位置而不斷變化，指尖劃過小沐沐的臉頰時，她已經咬住了小沐沐另一邊的耳垂，吃痛而敏感的小沐沐下意識想躲避，手已經先知先覺地按住了小腦袋，小沐沐的耳朵很敏感，是那種被吹氣都會產生反應的類型，此時卻被這樣全面地進攻，下意識地就發出了哭泣一樣地嗚咽聲。
但這場嫻熟地性凌虐還在持續，為什麼說是性凌虐？因為小沐沐實在是太小了，好像還是個身上泛著奶香的孩子，實在是沒有反抗的力量也被蘇月瑤撩撥得沒有反抗的意志，各種混亂而刺激的感官已經將這個二十多歲的年輕除妖師和只有幾天大的新手幼女衝擊的意識模糊，這時蘇月瑤的唇已經吻到了脖頸的位置，她吮吸地很用力，每一次都會帶來微微地刺痛感，在光潔地脖頸上印下一顆顆草莓，但這刺痛反而增加了小沐沐的快感，她下意識挺直了腰，順從著身上的妖紋傳來的意念，輕輕地蹭著蘇月瑤的身體，也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這個下意識的動作，她早已經迷離在蘇月瑤身上上位者的氣息里了。
這個迷亂而新奇的吻在小沐沐的腋窩里結束，蘇月瑤一只手抓著小沐沐已經沒有一絲絲力氣的胳膊抬起，頭深深地埋在充滿了小丫頭體香的胳膊與肋骨之間，舌尖撩撥著小沐沐最敏感的癢癢肉，各種雜亂的感受讓小沐沐的表情管理又一次失控了，她抿著嘴喘著，哭著，皮膚泛起淡淡的櫻色。
然後是蘇月瑤的喂食，她買的粥很多，還有點小點心，口味是穆爾喜歡的類型，足夠兩個人吃飽。於是她自己吃一口給小沐沐喂一口，只是此時的小沐沐很不安分，身體扭著蹭著喘著哭著，輪到喂小沐沐的時候總是很費時間，她品味著小沐沐的嘴唇，小沐沐水一樣癱在她的懷里，無意識地吞咽著她遞過來的食物，兩人交換著唾液，嘴唇舌尖纏繞在一起，發出欲求不滿的輕哼聲。
小沐沐發熱的身體被她嫻熟地撩撥卻又無情地禁錮著，小丫頭又想自慰了，只是胳膊被架住腿也因為跨坐在蘇月瑤身上而無法並攏，身體的渴求又被蘇月瑤嫻熟地勾引了出來，對於被刻上妖紋而且不被允許高潮的身體來說，這樣的煎熬無疑是最嚴苛的懲罰。
感受著小沐沐在兩人唾液交換時刻意地迎合與討好，欣賞著她眼中的迷亂與焦急，蘇月瑤大力地揉捏著女孩尚未發育地胸部，哪怕是痛楚也讓此時地小沐沐如獲至寶，呼吸急促，於是低低地在她耳邊說：“不允許哦，盡管小沐沐很想要高潮，但是說好的一周一次，所以只能等到下周了呢。”
“現在就搖尾乞憐，只會讓我想要更多更多、更多更多地，想要欣賞你的這副表情哦。”
這時小沐沐才了解了被剝奪一項女孩子天生就有的權利是多麼地讓人難受，嘴巴外面和里面都被女孩溫柔而細心地吮吸著，因為妖紋的原因，仿佛身體里那些沒有任何神經分布沒有感覺的器官也在被溫柔的親吻，全身力氣被抽的干干淨淨一絲不剩，拼盡全力地掙扎就像欲拒還迎的調情一樣嬌媚，哭出來的眼淚也被細心地舔舐干淨。
蘇月瑤很懂，很會，很貼心溫柔地讓小沐沐享受了一場360度無死角不間斷的，寵溺的感覺都要溢出來了的，嫻熟而窒息地性體驗。
原來做舒服的事情，也可以是一件恐怖的事情。
飯只吃了小半碗，因為小沐沐的身體才開始使用，還在適應期，所以蘇月瑤並沒有喂太多給小沐沐，這次簡單的家庭晚餐的大部分時間其實都在各種各樣各個部位的親吻中度過，因為不能高潮，哪怕是憋尿的痛苦也被不斷無止境攀升的那種欲求不滿的感覺所掩蓋，痛楚似乎也成了發泄性欲的方式，蘇月瑤慢慢放開了力氣，小沐沐就軟在蘇月瑤的懷里沒了支撐，感受到身體剛要往下落，手就主動環住了蘇月瑤的脖頸，整個人仿佛吊在蘇月瑤的脖子上，嘴巴有一搭沒一搭的啄食著蘇月瑤的已經不在迎合親吻的唇，腰一下一下輕輕地往前頂著，像男孩子做的一樣，小心地擠壓著已經被束腰壓迫地沒多少空間地可憐小膀胱。
“真可憐呢，自虐很舒服嗎？”蘇月瑤懶洋洋地，手指慢慢地在小沐沐的背脊上畫著紋路，聲音低低地問道。
“不…不舒…唔…哈…蘇服…”小沐沐喘息著，身體卻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想要嗎？”
“要…要…給我…給我叭…”
“那你應該叫我什麼？”
“瑤瑤姐姐，瑤瑤姐姐，小沐沐想要，想要變得舒服…”
“不對，小沐沐應該叫我什麼？”
“唔…”
“還在猶豫嗎，那就讓瑤瑤姐姐再幫幫小沐沐吧，新的妖紋，小沐沐的身體會視身體發情的程度產生發熱的幻覺，只有觸摸到瑤瑤姐姐的身體的部分才會感覺到冰涼哦，而且還有個情欲的積累不會隨時間流逝而消退的附加效果呢。”
“小沐沐應該叫我什麼呢？”
身體在慢慢地發熱，溫度越來越高，蘇月瑤穿著衣服，並不能緩解小沐沐的處境。
她已經不能再做任何復雜的思考了。
“小瑤…瑤瑤…給哥哥吧，哥哥…”
“還是不對。”
“呃…主…主人，求求主人賞賜奴奴高潮吧！”
“又錯了。”
“親…親愛的…”
蘇月瑤輕嘆一聲。
“別再試了，不會讓你高潮的，告訴你哦，小沐沐無論稱呼瑤瑤姐姐什麼，其實啊，都是錯的。”
“我只是想看你露出這種哀求的表情而已，能折磨你，可是比你叫我一千聲主人，一千聲親愛的，還要讓人興奮的事情。”
“你怎麼就不明白了呢，我只是想看你痛苦的樣子而已。”
妖紋的效果很好，小沐沐喘息著，潮紅滿面，卻不知道從哪里生出了一些力氣，身體倚靠上來使勁，想把蘇月瑤推倒在沙發上，只是力氣還是很小，倒像是小孩在對著大人撒嬌，還好蘇月瑤沒有反抗，順著她的意躺了下去。
小沐沐趴在蘇月瑤身上，肆意地送出自己的全部嘴唇，發情的小狗一樣撅著屁股扭動著腰肢，主動尋求著壓迫膀胱的痛楚而發出七分快慰三分痛苦的呻吟。
蘇月瑤只是躺著其他什麼都不管，小沐沐主動送來的唇她也來者不拒，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也許是被嚇到了，因為她從來沒有見過那個一直冷靜一直堅守自己底线的穆爾哥哥，露出過這種任人采擷的嫵媚表情。
“我也可以讓瑤瑤姐姐舒服的…小沐沐也可以讓瑤瑤姐姐更舒服的…所以…所以…所以求求你…不要再讓我這麼寂寞…”
“求求你，怎麼樣都好…好難受…小沐沐真的好難受…”
小沐沐直起身子，放肆地跨坐在蘇月瑤的腿上，難耐地脫掉了自己的衣服和束腰，隨手扔在地上，然後又去努力扒蘇月瑤的衣服。
情動成這個樣子，小沐沐的體感溫度，雖然是幻覺，但其實比起蒸桑拿也好不了多少，蘇月瑤的上身穿著毛衣，躺在床上，但小沐沐的力氣實在是太小了，試了幾次沒有扒下來，只是向上連帶著里面的內衫卷起，露出蘇月瑤光潔的小腹，小沐沐的臉貼上去，連帶著身體，盡力的想蹭出更大的地方，貼的緊緊的，發出急切地哭聲。
蘇月瑤既不制止小沐沐也不順從小沐沐，只是躺在那里，摸著小沐沐的頭發，像是在給懷里的貓順毛。
“你知道嗎，很好聽哦，你哭的聲音。”蘇月瑤幽幽地說。
“不強迫你跳舞啦，這樣實在是太掃興了，”蘇月瑤舔了舔嘴唇，看著在自己身上急切的想尋求安慰而焦急地亂蹭的小沐沐，今天晚上頭一次提起了興致，“雖然這不是你全身心投入的真心哭泣的聲音，但作為開胃菜，已經足夠美味啦。”
“一想到我還有那麼多那麼多的手段沒有在你身上試過，我還能聽到你發出更多更可憐更淒慘更真心實意的悲傷的哭聲，連我這具根本感覺不到性快感的身體，都激動的要濕了啊。”
“狐妖蘇月瑤為什麼只鍾情於自己的姐姐的男朋友呢，明明姐姐對她那麼好那麼好，自己擁有的一切都給了自己的妹妹，蘇月瑤為什麼還要搶奪姐姐的真愛呢？”
“小沐沐知道為什麼嗎？”
蘇月瑤幽幽地說。
“那是因為…生而知之、先天道胎、從被懷上的那一刻起就注定天賦冠絕古今，完全沒有識見障、出生一接觸外界氣息就在你們完全沒有察覺的情況下連破三個修行大境界的，那個在你們眼里只是比較靈秀天賦比較高的小妹，蘇月瑤，竟然先天殘缺五感中的觸覺。”
“蘇月瑤！沒！有！觸！覺！殘缺了人的一生中最重要的肉體感知！我甚至不知道…欲望是什麼？”
“這樣的我，被這樣沒有感覺的世界折磨了幾年甚至想要輕生的我…直到那天，年輕人里面最優秀的姐姐竟然帶了她的人類男朋友回家…”
“你知道那種感覺嗎穆爾哥哥，被你輕輕抱起來的瞬間，全身上下的每一個細胞都在高潮，在用聲嘶力竭的聲音對我呐喊著，這個人，我能感覺到他，這個人是我的消失了的觸覺唯一能夠感受到的東西，仿佛隔著肚皮直接親吻到了我的心髒，隔著肉體直接和我的靈魂做愛，無數次！”
“我淪陷了，就像人類說的雛鳥效應那樣，視覺聽覺甚至味覺嗅覺對於生而知之的我來說都是可有可無，只有觸覺，你是我唯一能感受到的東西，在我得知你的存在的瞬間，什麼世界的意志天道的職責全部無所謂，我只能聽到一個聲音，那是過去、現在、未來的所有時間的我用盡全部思考能力得出來的唯一的答案，那就是愛你愛你愛你愛你愛你愛你愛你愛你愛你愛你愛你愛你愛你愛你愛你愛你愛你愛你愛你愛你愛你愛你愛你愛你愛你愛你愛你愛你愛你！”
“我愛你，你的存在是我的唯一，我怎麼舍得把你…”
“讓給我的姐姐？”
蘇月瑤從沙發上支起身子，把小沐沐從自己身上扒下來廢了一點點功夫，小沐沐從剛才開始已經徹底沒有思考能力了，只剩下本能小狗一樣可憐地嗚咽著，蜷著身子拼命的想往蘇月瑤身上靠。
身體的每一處都在腦子里激烈的叫囂著渴求一場激烈到讓她可以各種各樣亂七八糟能夠好好高潮的性愛，這樣的欲望卻偏偏不能隨著時間消退，甚至還在產生好像置身於桑拿房里一般的熱感，小沐沐的意識，早就在蘇月瑤剛開始表明心跡之前，就變成一團漿糊了。
蘇月瑤抱著不斷扭動地小沐沐，隨手給她穿上了剛剛小沐沐自己脫下來的睡衣，然後在她耳邊輕輕地說：“好了，尿尿的時間到了哦，小沐沐身上又被弄髒了，尿完尿我們就一起洗個澡吧。”說罷，也不管小沐沐怎麼樣，徑直抱著她走進了衛生間。
脫下小沐沐的睡褲，手指撐開了小沐沐濕漉漉的小縫，鑰匙插進尿道塞的鑰匙孔里，然後將這個可惡的家伙慢慢從小沐沐的尿道中拽了出來。
每拽出一截，小沐沐就發出一聲高亢的呻吟。
蘇月瑤一只手給小沐沐把著尿，一只手拽著這個尿道塞，時不時還調皮地扭動一下，每次都刺激的小沐沐渾身一個激靈。
看她那干渴的樣子，舒服的快要暈過去了，不是嗎？
蘇月瑤坐在衛生間里面合蓋的馬桶上面，小沐沐在蘇月瑤懷里以一個大人給孩子把尿的非常羞恥的姿勢喘著哭著，只有這種時候才能體現出蘇月瑤作為妖怪的身體素質，她一只手架著小沐沐兩只不安亂動的小腿，竟然沒有一絲晃動。
一絲靈氣在尿道塞馬上要被拔出來的最後關頭接替了蘇月瑤的手纏住了這根壞家伙，蘇月瑤坐正了身子擺正了小沐沐的身體，把住她掂了兩掂，腿挪過來一個盆，說：“尿到盆里面吧，小沐沐是乖孩子，不許尿到外面哦。”
尿道塞徹底被拔了出來，一股清泉就從小沐沐的兩腿之間衝出，水柱打在盆上，發出很響的聲音。
蘇月瑤有一搭沒一搭地淺淺地親著小沐沐的嘴唇，小沐沐尿了多久，蘇月瑤就親了多久，最後小沐沐泥一樣癱軟在蘇月瑤懷里，她就索性剝光了小沐沐，把小沐沐的衣服全扔進了洗衣機里。
水已經接好了，水溫剛剛合適，蘇月瑤扶著小沐沐進了浴缸，然後去倒掉了小沐沐的尿，衝洗干淨，把盆放到一邊，自己也脫了衣服扔進洗衣機，然後進了浴缸，把剛剛被她的靈氣托住在水面上浮浮沉沉的小沐沐拉進了自己懷里。
兩人第一次如此赤條條的緊挨著對方的身體，小沐沐的身體小小的，靠在她懷里，臉紅撲撲的，但一改之前的哭鬧，閉著眼睛，頭一次露出了舒服和享受的表情。
蘇月瑤給兩人的頭發包上毛巾，然後在浴缸里打滿了泡沫，手就開始不老實地輕輕摩挲小沐沐身體上光滑的肌膚。
小沐沐一動也不動坐在蘇月瑤懷里很乖巧，因為體感炙熱的幻覺減弱了的緣故，已經不在哭泣，喘息聲也變輕了不少，只是偶爾會在蘇月瑤撫摸到身上敏感點的時候有些顫抖。
“意識清醒過來了嗎？小沐沐剛剛的狀態很好哦，瑤瑤姐姐很滿意呢。”蘇月瑤戳了戳小沐沐的臉蛋，溫柔地說。
“這種感覺怎麼樣呢？很難受嗎？真的很想要嗎？穆爾哥哥哭成那個樣子，我可是從來沒見過這麼主動的穆爾哥哥呀，原來以前穆爾哥哥那麼冷淡那麼意志堅定一點都不在乎小瑤的示好，是因為沒有被小瑤強硬地對待呀，穆爾哥哥雖然表面上堅強，雖然是名震一時的年輕俊傑，其實內心應該是一個渴望著被動承受、渴望著被占有、渴望著被欺負的柔弱女孩子吧。”
“那是不是只要狠狠地虐待穆爾哥哥，讓穆爾哥哥變成不被我欺負虐待就沒有辦法正常地活下去的體質，哪怕穆爾哥哥在內心中再怎麼拒絕我，再怎麼畏懼我，也會愛上我的吧。”
“你只能依靠一個人，你只能想著一個人，你只能為一個人活著，那就是我，我要你愛我，我還要欺負你折磨你虐待你讓你生不如死，今天這才是哪里啊穆爾哥哥，今天的調教這只是我們之間未來那美好日常的開胃菜，你只能被我玩弄也只能愛我一個人，如果你不能愛我，我就讓你痛苦到愛上我為止。”
蘇月瑤越說情緒越激動，她撫摸小沐沐那基本沒有任何發育的胸部的手就越用力，最終留下了一道道五指的紅印子，她有些失控而病態地擁抱著小沐沐，越來越用力，越來越用力，直勒的小沐沐臉色發白時，終於在她的眼神里顯現出那種執拗的情緒，她情緒激動手上用力，仿佛這樣就能把小沐沐按到自己的身體里去，仿佛這樣小沐沐或者說穆爾哥哥就只能屬於她一個人。
終於她有些累了，手上的力氣瀉去，松開了被自己攥在懷里呼吸困難的小沐沐，小沐沐身上的欲火已經消退大半，但還是倚靠在蘇月瑤懷里，什麼都不說，只是咬著嘴唇默默的流淚。
“你哭的樣子真好看，”蘇月瑤說，溫柔的親吻著小沐沐臉蛋上的淚珠，“總是能恰到好處地讓我沸騰的心冷卻下來。”
“這種感覺，最是讓人貪戀，你害怕的發抖時的樣子，我一輩子都看不夠。”
“等我姐恢復了，我就讓她把你讓給我，她從來都把最好的東西給我，這次一定也不會跟我搶，然後我再讓你給我生多多的孩子，可以過繼給姐姐幾個，如果是你生的孩子她一定會當成自己的孩子撫養的，然後我們一家人就帶著我們的孩子去周游世界好不好？”
“小瑤…”小沐沐渾身發抖，顫抖地聲音里全是恐懼，近乎哀求地說，“你變回原來的樣子…好不好…”
“不好，”蘇月瑤說，“乖巧並不能吸引到你的注意，我愛你，所以盡可能的在人前人後扮演一個可愛的妹妹，可是這並不能讓你愛上我，這並不能平息我心中的寂寞。”
“我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對，我很強，我當然有資格得到自己想要的，同時，我也很年輕，在年輕人的世界里，最重要的可以是愛情。”
“這就是我原來的樣子哦，穆爾哥哥。”
蘇月瑤擦拭小沐沐的身體的時候，能感覺到這個幼小的人兒的緊張，蘇月瑤試著和小沐沐在水中嬉戲逗她開心，小沐沐也只是僵硬地迎合，於是索然無味的蘇月瑤在用毛巾擦拭干了小沐沐和自己的身體後，對著不敢看鏡子中赤裸的自己的小沐沐說：“別以為尿了尿游戲就結束了，今晚的時間還很長哦，現在瑤瑤姐姐要給小沐沐灌腸，今天晚上，小瑤要幫穆爾哥哥…”
（排雷，要寫接下來這一段偽娘play完全是我自己的xp，在接下來這一段，也就是小說中的時間今晚到第二天中午，小沐沐會被蘇月瑤欺騙，她自己想變回穆爾的身體，但是並沒有，而僅僅只是小沐沐的身體變成了和之前女孩子時候幾乎沒有區別的偽娘小沐沐，然後被蘇月瑤主導繼續性虐，同時，我可以向讀者保證，偽娘小沐沐的小嘰嘰並不會被繁衍意義上的使用，玩法純潔健康無毒lsp必看，看過來的大家也應該了解我的文筆了，我能駕馭住這些文字不會讓大家感到任何不適，所以這只是我在給你分享我的xp而已，真的不考慮看看嗎？）
“處男畢業哦。”
小沐沐一怔，純潔的她並沒有聽懂蘇月瑤話里的意思，只是以為自己還會受刑，但受完蘇月瑤的折磨，就可以變回男孩子一天了，她非常需要這一天的時間，所以之前即使是神智不清楚的時候也用盡自己能付出的一切代價懇求蘇月瑤，只有穆爾才能做一些事情，她必須要變成穆爾完成。
只是沒想到這麼容易，幾次灌腸嚴格意義上講並不是多嚴苛的刑罰，只是有點難受，蘇月瑤每次都用針筒把奇怪而溫暖的液體注入到小沐沐肚子不能再承受的程度，能肉眼可見的看到小腹的隆起，然後看著小沐沐臉紅紅的辛苦憋著的樣子幸災樂禍地笑。
穿著蘇月瑤挑出來的可愛系睡衣，牽著手被領進了之前睡覺的房間，直到被抱上床後，小沐沐才略微放松下來。
放松下來…麼？
她已經很累了，被這樣折騰了一晚上，她不是蘇月瑤，她的身體還只是一個怎麼看都算不上大的孩子，好不容易能安穩地躺在床上，聞著蘇月瑤身上那令人放松地舒適氣味，眼皮不由得沉重起來。
縮在被子里，屋里有暖氣，所以即使是冬天也不是很冷，小沐沐眨眨眼睛，輕輕打了個呵欠。
也許是妖紋給她的影響，也許只是她根本不曾恨過蘇月瑤什麼，只要蘇月瑤顯露出一絲一毫地溫柔，她總是能放下全部戒備。
“妖族學者對妖紋這種上古妖術的研究顯示，妖紋這種具象化的最高級咒靈術主體主要由三部分組成：敏感、自卑和依賴。敏感會潛移默化地放大並加深被施術者內心的失落，害怕與恐懼等負面情緒；自卑會加深被施術者的自我懷疑，影響被施術者的信念；依賴則會讓被施術者和施術者的靈魂產生共鳴，你會覺得和我在一起很舒服，我的肯定會讓你產生比別人的更多的成就感，我的斥責會讓你更加傷心失落。”
“再加上基礎的肉體管理功能，主要作用是管理你的身體的各種敏感度，我後面又加在你身上的高潮禁令、觸摸禁令、飲食禁令和沸騰幻覺，都是這個功能的插件。”
“把妖紋運用到這種水平需要極大的精力和意志，普通人用可沒有我那樣輕描淡寫，所以，小沐沐現在受到的，可是對敵對勢力頑固的公主級別的待遇哦。”
小沐沐不解地眨了眨眼睛，似乎在疑惑蘇月瑤為什麼要把這樣的事情說出來，她的道心前面也說過，被蘇月瑤從靈魂中抽離並封存了起來，持續不斷地讓她保持著令人痛苦地清醒和冷靜，只有剛才那樣劇烈的刺激才足以讓她失去理智，倒不如說，蘇月瑤能光憑肉欲讓小沐沐失態成這個樣子，已經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
蘇月瑤親了親小沐沐的額頭，露出一絲笑容：“因為，哪怕只有萬分之一的概率，我可不想看見你變成那種唯唯諾諾自卑懦弱敏感的小媳婦兒，盡管妖紋的影響效果永久，但我就是想看著你徒勞的對抗著這種感情然後無可奈何地痛苦的樣子。”
“說到底，要是我再怎麼虐待你你卻只會逆來順受，我對你做出過分的事情的時候你只會討好我迎合我而不給出痛苦的反應的話，那就太無聊了。”
“所以，在今後的漫長生命里，你最好能夠讓我保持對你的新鮮感，我會慢慢地增加我對你施虐的程度，永遠不會有你能承受適應的那一天出現。”
小沐沐張了張嘴，垂下眸，點了點頭。
蘇月瑤上床，鑽進被窩里，側過身，把小沐沐拉進自己懷里。
她喂小沐沐吃下了一顆藥，輕輕地在小沐沐耳邊說：“閉上眼睛，我數十個數，這之間無論發生什麼都不許睜開眼睛，十個數數完，小沐沐就變成男孩子了。”
小沐沐心中一松，但也有些緊張。
這一晚上的經歷，度日如年，好像久遠到她已經忘記了自己原來的身體的感覺。
哪怕變回穆爾後，逃跑也是沒用的，她知道蘇月瑤有足夠多的手段能夠掌控他的身體，說到底，他也沒想過逃跑，蘇月瑤的強大已經不是這個世界的人能夠制衡的，但她答應了他小沐沐只要願意陪她玩游戲並順從她的要求，她完全可以約束自身和自己身後的勢力，所以，反抗這個選項，早在穆爾了解到蘇月瑤的強大的那一刻就已經被排除了。
她，穆爾，小沐沐，並沒有表現出來的那麼沒心沒肺那麼蠢，她清楚地知道自己的魅力所在，於是她若即若離，即反抗又順從，同時恰到好處地展現出自己嬌嫩幼稚的身段，色誘地青澀而單純，同時適當地顯露出屬於穆爾的部分，充分地滿足了蘇月瑤的征服欲和施虐欲。
這並不是什麼虛情假意，相反，蘇月瑤破她心防的時候又快又狠，她的每一次抗拒每一聲哭泣，都是真情流露，都是極度抗拒之下不自知的自發行為。
但也正因為這樣，才能讓蘇月瑤滿意。
從他死在妖族黑獄到再一次蘇醒變成小沐沐，被蘇月瑤玩弄於鼓掌，似乎是世界給他開的一個十分惡劣的玩笑，無情地嘲諷著他之前為了人類和妖族的關系，為了這個世界的和平安定做出的努力是那麼可笑。
原來天道早就做出了選擇，否則怎麼會有蘇月瑤的出現？
但幸好，穆爾這個角色在蘇月瑤的心中占據了不可替代的位置，以妖族的漫長生命來看，她還只是個孩子，可以被感情左右，無論那是不是愛。
栓住一個人或者說是妖的方法有很多，可以是愛情，可以是血脈親情，可以是各種各樣的羈絆，他們的孩子可以有，他是健全的男性，可以讓蘇月瑤懷上，只要蘇月瑤與自己能夠擁有血脈上的聯系，她不是那種冷血無情到可以無視自己生下的孩子的女孩，無論這算計有多麼卑劣。
他一直以為，變成小沐沐只是蘇月瑤一時的賭氣行為，她在懲罰穆爾哥哥，想讓他變得弱勢變得順從然後愛上她，他太聰明了，否則也不會是那幾年人族最優秀的天驕，而蘇月瑤的手段並沒有多少遮掩，同時也很幼稚，蘇月瑤掌控了他，只是玩弄，盡管方法是有那麼一點可怕，但終究還是要回到少女心事上來的。
他一生中只犯過一個錯誤，那就是從來沒有察覺出蘇月瑤原來是天選的承命之人，而現在，他將要彌補這個錯誤。
對不起，小茹，對你的虧欠，或許我永遠也還不上了。
（從這里就可以看出我對穆爾這個角色的塑造了，我覺得他是一個易小川一樣的惡心家伙，為了自己的價值觀，連自己女朋友的妹妹都下得去手，所以蘇月瑤才能把他拿捏的死死地，至於實力方面，蘇月瑤是無可爭議的最強，沒有之一，從前一萬年，從後一萬年都不會出來一個實力能強到她一半的家伙。）
“好啦，睜開眼睛吧。”
“恭喜你，已經變回男孩子了。”
變回男孩子的過程似乎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痛苦，小沐沐睜開雙眼，並沒有覺得身體有什麼違和的地方。
雙腿並攏，似乎是多了點什麼，只是自己怎麼覺得蘇月瑤還是要比自己高大？似乎沒有變回以前那個成年人的身體，難道是回到了幼年期的穆爾身體嗎？
蘇月瑤房間里的等身鏡立在房子一側，床上的視角剛好能看著它，小沐沐坐起身，理了理比剛才還要長許多的緞子似的齊腰長發，看到鏡子里那張嬌俏可愛更勝往昔的臉。
“瑤瑤姐姐…是不是…沒有…”沒敢質問，他向蘇月瑤投去疑惑的視线，囁嚅道。
明明剛才還雄心壯志自信冷靜，只是沒變回穆爾，似乎是個不好的信號，他便有些慌亂起來。
“是不是沒有變回男孩子啊…”聲音比起剛才小沐沐的聲音還要嬌柔好聽，臉頰和身體的輪廓各方面也是更加幼嫩可愛一點，似乎蘇月瑤給他吃的藥並沒有性轉效果，只是給他美了個容而已。
為什麼啊，是自己做錯了什麼嗎？為什麼要騙他呀，不應該的啊。
“傻瓜，自己摸摸看啊。”蘇月瑤笑溫柔的摸了摸他的頭。
“唔…”摸了摸下面，隔著衣服摸得也不是很清楚，但的確是小嘰嘰沒錯，只是看著鏡子…
他根本就沒有變回穆爾，仍然還是原來小沐沐的樣子，只是更加可愛更加楚楚可憐。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小沐沐搖著頭，急得快要哭出來了。
“為什麼不是這樣的啊，不是很可愛嗎？小沐沐變成這個樣子可是花了我很大的精力哦，真是不明白，明明是女孩子卻偏偏要長個小嘰嘰，到底小嘰嘰有什麼好的啊？”
“不是的，”小沐沐可憐兮兮的抱住蘇月瑤，似乎只是變回男孩子並沒有帶給他想象中的安全感，語無倫次地說，“我要變回穆爾啊，你答應過我的…不是這樣的…”
“你覺得我沒有看透你的心思嗎？”蘇月瑤嫌棄地從小沐沐懷里抽出手，一把把他推開推倒在床上，冷淡地盯著他，“變回穆爾是想干什麼？怕自己忘掉以前男性的樣子？還是說怕我忘掉？”
“分神煉生，好像是叫這個名字是吧，看來穆爾哥哥也不是沒留過後手呢。”
“怎麼會…你怎麼知道…”小沐沐或者說穆爾的臉色蒼白地可怕，“那一段記憶在我的腦子里完全沒有特征的亂序排列，只有想到了關鍵詞才能慢慢地回想起來，你怎麼會知道？”
“是血肉哦，”蘇月瑤舔了舔嘴唇，笑了笑，“分神煉生對分身的培育需要時間，而穆爾哥哥身體的每一塊血肉的分布，我都了如指掌。”
“猜猜看，穆爾哥哥偷偷藏起來的血肉，被小瑤發現了以後，會放在哪里呢？”蘇月瑤把還在發抖的穆爾按住，扒掉了他的衣服。
小沐沐的身體瘦瘦小小的，雖然變成了男孩子，卻要比女孩子的時候還要纖細柔弱更像一個女孩子，在此時有些畏怯地遮掩著身體，蜷縮著。
“哎呀，為了不讓穆爾哥哥變成丑陋的樣子，似乎是女孩子的部分注入過多了呢，但沒關系哦，因為那個要強的穆爾哥哥一直跳來跳去彰顯自己的存在感，就暫時先讓他休息休息吧，怎麼樣啊？這波啊，這波是心理上的閹割哦。”
蘇月瑤又不厭其煩的把穆爾遮遮掩掩地胳膊腿一個個打開，暴露出她的大部分身體，細細打量，穆爾只是咬著唇，可愛的臉蛋整個都被羞成了紅色，不敢反抗。
剛剛還在心底醞釀的堅定意志和決心，各種對付蘇月瑤的說辭，那些有點渣的詭計和陰謀都隨著蘇月瑤指尖在身體上的觸碰而如同潮水一般褪去，隨之注入進來的是更多更軟弱的部分，以及自己竟然敢算計眼前的大魔王的，被盯上的獵物一般的驚懼與恐慌。
“雖然不是很喜歡，但很小很可愛呢，穆爾哥哥的小嘰嘰…”蘇月瑤又扶起穆爾讓她看著自己雙腿之間，輕笑著在穆爾耳邊說。
“不…不要看！”穆爾徒勞地捂著臉。
很可愛的小嘰嘰，完全沒有力量的感覺，白白嫩嫩的一點褶皺都沒有還包著莖，像已經退化了一樣羞怯地低著頭不敢看人，邊上光溜溜地，蘇月瑤拆開早就准備好的醫用膠質手套的包裝，戴上手套，把她的小嘰嘰稍微提了起來，但完全是軟的，一放就掉了下去。
“為什麼不能看呢？這可是穆爾哥哥夢寐以求的小嘰嘰哦，為了這個討厭的小東西，穆爾哥哥可是不惜用自己的處女做交易，受了許多苦才從瑤瑤姐姐這里求來了一天的使用權啊，瑤瑤姐姐當然好奇是什麼東西在穆爾哥哥心中這麼重要呀。”
“不…不是這樣的…”穆爾委屈地咬著唇，還是捂著臉不敢見人。
“那是什麼樣的呢？”蘇月瑤笑了，“穆爾哥哥還想用‘她’讓我懷上孩子呢，就這個小東西？能硬起來嘛穆爾哥哥，只有男孩子才能硬起來哦，哪怕穆爾哥哥擁有了小嘰嘰，也改變不了穆爾哥哥只是一個身體渴求著被動承受，只能從被給予的愛撫里獲得快感的女孩子哦，哪怕有小嘰嘰，也改變不了穆爾哥哥本質上是個只能被動承受的女孩子的事實，這是你的本質哦，有些人天生就沒有做‘男孩子’的資格，你和你的小嘰嘰都在告訴著我這一點哦。”
穆爾低著頭，對蘇月瑤的語言羞辱不做任何反應，似乎想一直當個縮頭烏龜，但她的另一個“縮頭烏龜”似乎不是這麼想的，在蘇月瑤的語言攻擊和手指時不時地隔著手套的撥弄下，泛起了淡淡的櫻色。
“哈？”蘇月瑤笑了，“嘴上說不要，可是身體卻很誠實嘛，可是真可憐啊，‘她’長在了‘女孩子’的身上，哪怕充血了，‘她’的主人連讓‘她’硬起來都做不到，怎麼樣穆爾哥哥，你有讓你的小嘰嘰硬起來的能力嗎？你連硬起來都做不到還算個什麼男孩子嘛。”
“你…你不是小茹…我不喜歡你…我…我當然沒辦法…沒辦法那個…”穆爾結結巴巴地說。
蘇月瑤眯起了眼，顯出有些危險的神色。
“膽子變大了嘛，是不是覺得我的脾氣好到什麼話你都敢說了？”
穆爾使勁搖頭。
“那看來是小丫頭欠收拾了啊，穆～爾～妹～妹。”
蘇月瑤的調戲羞辱傷害並不大，只是讓身下的人美麗的眸子稍微暗淡一點而已，雖然很羞恥，兩只手都在胸前絞在了一起，但她依然固執地低著頭。
蘇月瑤側過身，雙腿夾住小沐沐不安分扭動的身子，把小沐沐摟在了懷里。
“你知道嗎？你任人擺布的樣子，真的一點男孩子的樣子都沒有。”
“要不，你干脆就做個女孩子算了，忘了那個固執的男孩子，作為真正的宮雨沐開啟新的人生，你要是這麼想，我讓你解脫也不是不可以。”
“所有的後手都被推翻，你根本不是我的對手，與其這樣，不如忘掉一切，我會好好待你的，你會是我唯一的妻子，給我生許多孩子，作為女孩子度過快樂而單純的漫長歲月，與我廝守永永遠遠。”
也許這一刻的蘇月瑤是真的有這麼想過，誰知道呢？
“不…不行…”小沐沐抵抗著，發出了好聽的哭聲。
是的，並沒有什麼痛苦，蘇月瑤的手法高明到即使變成男孩子的小沐沐，哭泣時的聲音也只能像是在撒嬌而已。
“所以啊，現在，我扮演的才是丈夫這個角色哦，你這就像在說我的活沒有你的前夫好一樣，可是會讓人燃起奇怪的斗志哦。”
“怎…怎麼會…”小沐沐眼睛水汪汪地，不敢看蘇月瑤。
“不相信嗎？我決定了哦，今天穆爾哥哥處女畢業，明天小沐沐處女畢業，你身上所有的第一次，都要由我來解鎖。”
“真是可惜呢，可憐的小嘰嘰，好好享受最後一天幸福的時光吧。”
“這會是你這一生，最特別的回憶哦。”
蘇月瑤親了親小沐沐的額頭。
“剛剛某人不是說對不喜歡的人不起反應嘛，那麼我們第一階段的目標，就先讓小沐沐硬起來好了。”
蘇月瑤帶著膠質手套的手伸出了大拇指和食指，輕輕地捏住了小沐沐柔弱的小嘰嘰，雖然被設計的一點點力量都沒有，但是卻有著普通小嘰嘰完全沒有的敏感度，此刻身體上最重要的地方被人輕輕捏住，小沐沐兩只小手緊張地抓住了蘇月瑤的衣服，身體微微弓起。
蘇月瑤摟住小沐沐，纖細而有力的長腿夾住有些不安分的小沐沐的腿，手指靈活地動著，刺激地小沐沐眼中產生朦朧的霧氣。
蘇月瑤身上好聞而清爽的氣味充斥在鼻尖，蘇月瑤的身體也軟軟的溫溫地很舒服，小嘰嘰被蘇月瑤的手指欺負著，手指順著包莖往下，試圖剝出小嘰嘰敏感度很高的真身。
“唔。”十倍敏感度的效果還在，小沐沐吃痛，縮在蘇月瑤的懷里，害怕地瑟瑟發抖。
“疼嗎？”蘇月瑤輕輕地在小沐沐耳邊問，氣息吹地癢癢地。
小沐沐咬住下唇沒有說話，因為蘇月瑤還在一下一下地試著往下剝，但確實包莖有點緊，所以小沐沐的呼吸也隨著蘇月瑤地動作一下下地顫抖。
“不錯哦，這反應，”蘇月瑤說，“我很滿意，你在合適的時間表現出了合適地弱氣，這樣子很乖讓我看著很舒服，既然如此我也給你一點點獎勵。”
包皮剝不下來，但蘇月瑤的手指要比小沐沐的小嘰嘰纖細一點點，而且靈巧地比起手指倒是更像觸手怪的觸須，小沐沐的包莖略長，蘇月瑤的手指就輕輕擠進了那小小的空間里，指肚隔著手套親吻到了小嘰嘰敏感的頭部。
包莖的小嘰嘰頭部比起不包莖的要敏感許多，小沐沐臉整個都紅了，身體顫抖著，隨著蘇月瑤指尖輕輕地動作而發出好聽地嗚咽。
蘇月瑤似乎根本就沒有給小嘰嘰賦予硬起來的能力，隨著她地挑逗，小嘰嘰也和小沐沐一樣癱軟在蘇月瑤的掌心，流出可憐的先走汁。
另一只手很輕易就摸到了小沐沐身後的小雛菊，輕輕試探著，潤滑液早已經准備好了，也已經在洗澡的時候灌過腸了，蘇月瑤很輕易地就侵犯進了這個從沒有人光顧過的地方，只是小沐沐的身體實在是太幼小了，導致哪怕是伸進一根手指也顯得有些舉步維艱，感覺上也只有疼痛，小沐沐流著淚，可憐兮兮地縮在蘇月瑤的懷里，身體前後被同時侵犯，尊嚴已經被踐踏成了碎末，只是麻木地咬牙忍著。
“這就是小沐沐的處女哦，第一次的高潮，無論是什麼樣的方式，今天就讓瑤瑤姐姐給小沐沐開苞吧。”蘇月瑤繼續在語言上刺激著小沐沐，享受著她流淚痛苦的樣子。
只是她還不滿足，仍覺得沒有盡興，於是加大了力度，似乎鐵了心想聽到小沐沐的哭饒聲。
手指在小沐沐的雛菊里面有些激進地找尋著g點，終於前面那只手感覺到小嘰嘰的先走汁流的足夠潤滑了，於是她又一次嘗試著，慢慢剝開了小沐沐的包莖。
這一次終於成功了，無論是哪個方面，害羞的小嘰嘰終於露出了她的真身，小沐沐也終於因為妖紋賦予的十倍敏感度帶來的痛楚而哭叫了出來。
“你哭的聲音真好聽，”蘇月瑤輕輕地咬著小沐沐的耳垂，舌尖慢慢地舔舐著耳朵，說，“怎麼聽都不覺得刺耳。”
小沐沐哭聲微微一怵，手擋在胸前，整個人都被蘇月瑤半壓在床上，無力地想要把蘇月瑤推開。
蘇月瑤終於找准了位置，伸進小沐沐雛菊的手指輕輕一壓，依然是十倍敏感度的影響，小沐沐剛提起的精氣神就又癱軟了下去。
“找到了，和我當初設計的一樣，有一點深呢，這樣的話，一會可能不會那麼舒服哦。”蘇月瑤親了親小沐沐汗濕的側臉，安慰道。
小沐沐驚恐而迷茫地看著她，並不知道將要發生什麼。
蘇月瑤也不解釋，只是溫柔地笑，拿出剛拆封的對成人來說一般粗細，但小沐沐絕對接受不了的振動棒，在小沐沐眼前晃了晃。
小沐沐是真的沒見過這種東西，也沒怎麼了解過用法，但隨著蘇月瑤把沾了潤滑液的震動棒試探地抵在了小沐沐的菊穴口，她的臉色霎時間變得紙一樣白。
“不…不要…進不去的…求求你…別這樣…”小沐沐終於慌了神，兩只手無力地推搡著蘇月瑤，身體劇烈地掙扎著。
但蘇月瑤不在乎，她抱起了小沐沐，半跪在床上，強迫小沐沐分開雙腿跨坐在她的腿上，和驚慌的小沐沐面對面，兩個人之間呼吸可聞。
“如果你覺得疼的話，就大聲哭出來吧，要是求饒有用的話，我們倆之間，就不會是這種關系了。”蘇月瑤說，把震動棒抵在小沐沐的菊部。
“自由落體嘍。”
劇痛襲來，小沐沐瞳孔疼的縮成一個小點。
掙扎，求饒，哪怕再怎麼賭咒發誓再怎麼流淚哭鬧蘇月瑤都不為所動，這次她是真的發自內心地哭了，哭的像個被父母領著去打針的小孩子一樣，像要把整個人劈開一樣的撕裂般劇痛直接衝毀了小沐沐腦子里殘留的一切理智。
血真的流出來了，滴在了蘇月瑤的手上，感受到手上滴落的溫熱和空氣中的人的鼻子聞不到的血腥味，蘇月瑤深深地埋在小沐沐掙扎地有些散亂的發間，吸了一口小女孩純天然的奶香和劇痛帶來的汗濕氣，感覺自己渾身血液都要沸騰，壓著震動棒的手興奮地加大了力度。
終於哭聲漸熄，也許是小沐沐哭累了，也許是已經沒力氣再發出聲音了，疲憊地倚靠在蘇月瑤身上，蒼白的臉上眼淚斷线一樣地流。
“是不是很痛啊，就是這樣的，全都是小沐沐自找的喲，”蘇月瑤輕聲說，“都是因為小沐沐一直覺得自己是男孩子，竟然還要用自己寶貴的處女去交換變回男孩子的機會，瑤瑤姐姐雖然當時嘴上不說，但是心里還是覺得很有必要教會小沐沐性別意識呢，畢竟我未來的妻子怎麼能天天嘴里喊著要變回男孩子呢？你說是吧，穆爾哥哥。”
“這就是變回男孩子的代價哦，看來我之前對女孩子小沐沐的調教太溫柔了呢，變回男孩子就不會了呢，畢竟男孩子很堅強嘛，所以這種程度的性虐，應該不會是什麼大問題吧。”
“你看我親手設計的身體不錯吧，這樣的小傷雖然很痛，但是愈合的速度還是比較快的哦，放心啦，我們狐族的身體可沒有那麼脆弱哦，雖然這個年齡的幼狐要適應這樣粗的玩具，應該會是非常痛苦的一件事，但小沐沐一定會堅持住吧。”
蘇月瑤笑著，又用力把震動棒往里面按了按。
這個粗細的震動棒，雖然對成年人並不算什麼，但是對小沐沐來說，現在才進去了一點點而已，更是離蘇月瑤找到的g點還有一段距離。
劇痛還在持續，小沐沐臉色發白，身上一層細細的汗。
蘇月瑤眉頭一皺，因為小沐沐這時候的樣子真的有點淒慘，緊蹙著眉，虛弱地喘息著，倚靠著蘇月瑤，眼睛半睜半閉似乎隨時都要昏過去似的。
抱著小沐沐，她低下頭輕輕嘗了嘗小沐沐的嘴唇，似乎的確是有些冰涼了，可憐兮兮的一點穆爾哥哥的樣子都沒有，反倒更像是生病了的小女孩。
她安慰性地親吻著小沐沐，淺嘗輒止，只是安慰。
“對不起啦，這次是我衝動了點，雖然你的哭聲很動聽，但如果做的太過分了，那種美感也會喪失的啊，畢竟你是我最愛也最重要的人嘛，這種名為‘心疼’的美妙情緒，如果變成‘內疚’了，就沒意思了啊。”
蘇月瑤擁抱著小沐沐，緊貼著身體，妖紋的影響會讓她的氣息安撫小沐沐，盡管不知道現在還有沒有用。
但小沐沐終究還是恢復了一點精神，有些畏怯地低著頭，伸出手試著想把插在後面的那個東西拔下來，但每次用力都會痛苦的吸氣。
“我來吧。”蘇月瑤說著，又一次握住了那根插在後面的震動棒。
小沐沐沒有辦法，可憐兮兮地看著蘇月瑤，委屈地咬住嘴唇。
蘇月瑤又開始用力，小沐沐痛哼著，皺緊了眉頭，但沒有反抗，只是抓緊了蘇月瑤。
震動棒一點一點的被蘇月瑤拔了下來。
拔下來的一瞬間，小沐沐虛脫了似地喘息著，臉都被痛成了青白色。
“這個床單明天收起來吧，畢竟是穆爾哥哥第一次的落紅嘛。”蘇月瑤說，憐惜地吻了吻小沐沐的嘴唇。
“本來還想好了很多凌虐的方式，本來是准備讓你這輩子回想起小嘰嘰都要留下心理陰影的，但是看你現在這個樣子，算啦。”
“本來計劃是精神上的折磨要多一點的啦，大概前列腺啊尿道啊什麼的今天都准備好好欺負欺負，但是沒想到剛開始的震動棒就讓你受了這麼重的傷，雖然這對我設計的肉體來說不是大事，但我沒興致啦。”
“睡吧。”
“等吧你哄睡著了，我還要去寫作業呢。”
蘇月瑤擁抱著小沐沐，拽過剛剛因為掙扎而七零八落的被子蓋好，兩個人躺倒在床上，她輕輕在小沐沐的額頭上印下一吻。
小沐沐已經沒什麼力氣掙扎了，屁股還在隱隱約約地痛，蘇月瑤的氣息充斥在身邊，被抱地很緊逃不開，索性也不反抗了，精神一開始放松，困意就開始出現。
她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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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星辰塔的瑪利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