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載】終極賭局
【轉載】終極賭局
賭博,始終是人類本能中無法抗拒的悸動。有些人,無論貧富貴賤,功敗垂成,在嘗試過一次生死賭局的驚險與刺激之後,便會沉溺其里,無法自拔。因而,在人類社會的黑暗之中,有著一個巨大反復的網絡,那里的人用賭博相互博弈,而其中的佼佼者甚至可以一手決定著人類的財富與權力分配。
而在這黑暗的賭博世界中,有著兩位名聲遠揚的賭場女王,那便是賀蘭與秦詩陽。她們二人同樣在地下賭博界戰績斐然,在一場又一場驚險的賭局之中,她們虜獲的權力與財富遠超常人想象。更讓人神往的是,這兩位不敗女王更是同樣有著令所有男人垂涎欲滴的動人容貌。
有趣的是,數年來二人都一直沒有任何機會交手。所有人都期待著,有朝一日兩位賭博界的翹楚若是交鋒,會碰撞出怎樣的火花。包括這兩位女王本人,尋常的事物早已無法引起她們二人的興趣,只有最終極的博弈,最頂級的戰利品才能引起她們的興趣。
因此,當終於這兩人決意正面交鋒之時,她們不約而同的選擇同樣的東西作為此次賭局的本金與戰利品:對方的“身體”。
“那麼,容我再次確認一遍。”
作為此次賭局的見證人及中介荷官的,是地下賭博界知名的莊家公司,專門為賭徒們提供中介裁判服務,他們不惜在賭博設備中投入重金,研制各類賭博所需的材料及服務,力求保證每一場賭局的公平,在業內享有相當的盛譽,當然,他們的價格自然也是不菲。不過對兩位賭博界的頂級女王來說,這點開銷根本不值一提。
“此次兩位的賭局,二位參與者分別以自己的身體作為本金參與。賭局的形式將采用‘擲骰子’進行。每一輪雙方各自擲骰子,點數大者可向小者注射雙方點數差值所對應微升數的特殊毒劑,平局則向雙方皆注射等同點數劑量的毒劑。當參與一方因過量注入毒劑引發心源性猝死時,賭局正式結束。此外,如若在擲骰過程中有一方擲出了666點,那麼此輪將無視點數,直接向對手注射平均致死劑量,也就是666微升。”
中介荷官是一名身材極其消瘦的男子,穿著筆挺的服務生服裝,用一張白瓷面具遮住了面龐,聲音雖然經過了變聲處理,但從言辭和語調可以大概聽出他的年紀並不大。值得一提的是,作為業界頂尖荷官,他具備相當的專業程度,不僅言行舉止彬彬有禮,而且在兩位脫光衣服面對面坐著的絕世美女面前,竟然沒有絲毫的動搖。就連向來高傲的秦詩陽也在心中暗自好奇,這位荷官究竟是如何做到如此克制的。
“額外補充一下:此次賭局采用的毒劑是我公司特別研制的新型神經毒劑PNSSA-666,PNSSA為Pleasure Nerve Stimulation and Special Antisepsis的縮寫,意即‘快感神經刺激及特效防腐劑’。如字面意義所說,此毒劑將刺激二位參與者的快感神經,為您帶來無法言喻的快感。當注射劑量達到666微升後,將會引發心源性猝死。值得一提的是,此藥劑的致死量同時可以達到遺體的防腐效果。是我公司自滿的特效產品,廣受……”
“好了好了,沒意義的廣告就不必打了。” 秦詩陽不耐煩的打斷了荷官的發言。一方面是因為這款毒劑早就聲名遠播了。就像獵人喜歡保存獵物,賭博界中喜歡收藏對手遺體的人本來就為數不少,類似以人體為本金的賭博早就開展了無數次了。實際上,無論是秦詩陽還是賀蘭,兩人在決定參與賭局時都不約而同地選擇了相同的方案。這自然是因為第二點:她們的賭博之魂早就按捺不住,渴望同眼前這位神往已久的對手交鋒了。
“失禮了……那麼,我宣布,此次賭局正式開始,雙方可以自行決定擲骰時機。”荷官對秦詩陽的粗暴的打斷並沒有什麼情緒,他按照程序宣布了這場終極賭局的開始,平靜地仿佛一台機器。
在荷官話音剛落,秦詩陽便拋出了自己手中的骰子。賭局使用的骰子是特制的12面骰,分別標了從0到11。而且數字從小到大的面積逐漸增大,而6則占據了最大的一面,這特異的形狀導致12面骰的穩定性相當差,用力稍有不當就會導致翻滾,越是大點數便越是難以維持穩定。即便是對於頂級的賭徒,擲出666都是極度困難的事情。因此,秦詩陽並沒有刻意去投擲風險極大的666,當她的骰子停下時,顯出的是相對穩妥的5、8、9點。
“到你了。”秦詩陽急切地催促道。她的性格相當激進,這從她的妝容打扮上都看的出來。染成金色的齊肩短發散發著青春的活力,鮮艷的唇彩如野火般具有侵略性。
這場賭局秦詩陽期待太久了,正所謂一山不容二虎,一個世界中自然容不下兩位不敗女王。她們刻意選擇了最簡單基本的賭局,同意赤身裸體來參加,以排除一切不必要的影響因素。但同時,她們又同樣忽略了身體對毒藥的敏感性差異以及投擲技術帶來的影響。
因為在她們看來,這場賭局並非關乎聲望金錢或者權力地位,而是兩個熾烈的靈魂之間的碰撞。以生死分勝負並非是因為什麼仇恨,以對方身體作為戰利品也只不過是余興。賭桌上真正的本金,是她們二人的一切:她們的身體、她們的意志、她們的技巧、他們的經驗、她們所經歷人生。最純粹的、最頂極勝負,這才是這場終極賭局的本質。
但與秦詩陽的火熱性子不同,賀蘭則是完全相反的冰山美人。黑色的長發如瀑布一般從她的肩上流淌而下,淡淡的粉底和櫻色唇彩看上去無比素雅。在面對對手熾熱的挑戰時,賀蘭依舊平靜如水,她一言不發,帶著平淡而自信的微笑,非常平穩流暢地擲出了自己的三枚骰子。
“第一輪,秦詩陽8-9-5合計22點,賀蘭8-9-11,合計28點,賀蘭小姐勝6點。“隨著骰子停穩,荷官高聲宣布了結果。
“什麼?!”秦詩陽早在賀蘭骰子出手時,就以她豐富的經驗和過人的觀察力,根據曲线和旋轉大致判斷了點數。她倒是自信自己的投擲技術不輸賀蘭,只是沒想到,表面看上去冷靜淡然的賀蘭,竟然會在首輪就采取如此激進的戰術,擲出了一面最大的11點。
“你這女人,比看上去更加瘋狂啊……”秦詩陽冷笑著說。
“大家都是賭徒,來到這場賭桌上還不盡情享受這份刺激,豈不是本末倒置了?”賀蘭開口了,語氣中沒有一絲波瀾,但卻平靜地宣告著最狂野的勝負欲。
“說的沒錯。”雖然首輪就輸了6點,但秦詩陽卻為有這樣一個出乎意料的對手感到興奮不已,她向荷官迫不及待地催促道:“喂,你還在磨蹭什麼?趕快結算,開始下一輪。”
“明白了。”荷官彬彬有禮地回答道:“請您做好准備。”
隨著荷官按下按鈕,一小股冰冷地毒劑沿著特制的注射管道,從陰道上方3毫米處注入了秦詩陽的體內。秦詩陽一度懷疑這樣奇怪的形式是不知什麼人的惡趣味弄出來的,但中立的莊家公司說,這麼做是可以讓藥劑盡快作用於人體的性腺,迅速引發強烈的快感。所以她們二人也沒就此多說什麼。
只不過,秦詩陽徹底錯估了PNSSA-666毒劑的效果。
緊緊只是6μm,秦詩陽甚至第一時間都沒感覺到這東西進入了她的身體。但很快,一股如岩漿噴發一般的奇妙感覺從她的陰部迸發出來。這與秦詩陽體驗過的所有感官都不同,她在24歲的人生中也體驗過數次性交帶來的高潮,也嘗試過各類極限運動等驚險的刺激體驗。但沒有一種感受,可以與PNSSA-666相比。
秦詩陽只是在轉瞬間便明白了,這毒劑帶來的是真真正正,字面意義上的“快感”。與其他的感官全部無關,那是至臻至純的極致歡愉。有那麼一瞬間,她感覺自己的身體似乎都全然失去了控制,完完全全地沉溺在這極致的歡樂之中,甚至是幾秒之後她才意識到自己剛剛不自持的發出了一聲相當淫蕩的嬌喘。而這,只是僅僅6μm帶來的效果。
“感覺不錯?”端坐在對面的賀蘭輕輕笑道,她實在過於端莊平靜,就連秦詩陽也不太肯定賀蘭到底是在嘲諷她還是關切的詢問。
“這輪我先。”但賀蘭似乎也沒有過多在意,而是自然地抓起骰子,先行擲出了8-7-9的點數。
“拜你所賜……”剛剛那強烈的刺激讓秦詩陽有點上氣不接下氣,但她還是堅強地回過神來,咬咬牙,帶著自信的笑容扔出了骰子。
“10-11-8,秦詩陽小姐勝5點。”
“10和11點,看來你也不遑多讓啊。”賀蘭對於秦詩陽的反擊展現出了贊許。雖然她看上去十分平靜,但毋庸置疑,賀蘭她也是沉溺於賭博的驚險刺激之中的純粹賭徒。面對秦詩陽這樣激烈的對手,她的斗志絲毫沒有退縮。
“別客氣,你也好好嘗嘗這東西吧。”秦詩陽笑著,看著那詭奇的淡藍色液體被注入賀蘭的體內。
賀蘭的正如秦詩陽所想的那樣,即便是冰山美人也難以招架這邪門的毒劑。只見賀蘭渾身顫抖了一下,身體不自覺地弓了起來。盡管她在努力克制,仍不免發出一聲淺淺的呻吟來。那酥酥的聲音聽在秦詩陽的耳中,甚至令她也不禁感到有些心動。
“這女人的身子,我一定要得到手!”這還是秦詩陽在這場賭局中第一次冒出這種念頭來。基於此,她迫不及待地扔出第三輪骰子。
而對面的賀蘭似乎也恢復了一些,同樣優美流暢地抓起骰子,一齊扔了出去。
“8-9-7對7-8-9,雙方24點平。”那神秘詭異的荷官完全沒有被面前兩位美人失態的模樣所打動,他異常地專注著賭局的進行,及時宣布了結果。
24μm的藥劑被同時注入兩人的身體,相比之前五六微升,這一輪的24μm更是讓二人欲仙欲死。秦詩陽此時此刻是真的慶幸自己在上賭桌前好好的上了一次廁所,不然她現在恐怕已經失禁了。她的身體向後高高地仰去,肆意地向人們宣告著她那無上的歡愉。而另一面的賀蘭日子也沒好過到哪里去,她窈窕的身軀劇烈地顫抖著,一雙豐腴的胸酥因而在她的胸前擺動著,兩枚嬌嫩的乳頭已經因為這猛烈的刺激堅挺地豎立起來。盡管賀蘭在極力克制著,維持著自己典雅的形象,但看得出她的理智仿佛都已經處在消散的邊緣了。
“繼……繼續……”
但對此刻的兩人來說,已經沒什麼比賭桌上的勝負更加重要了。她們手中的骰子上,凝聚著兩人身為賭徒的驕傲。
……
“秦詩陽小姐6點勝。”
“賀蘭小姐4點勝。”
“雙方28點平。”
“賀蘭小姐3點勝。”
“秦詩陽小姐2點勝。”
……
賭桌上的局勢著實是遠比人們想象的更加膠著。兩位女王都同樣背負著不敗之名,同樣是匯聚一身本領的純粹賭徒。事實上,從此開始,一直到雙方各自積累到663μm的注射量平,二人之間點數的差距始終都沒能超過5點。
但隨著劑量的累計,兩人的意識開始變得渙散。秦詩陽已經徹底癱軟在了椅子上,就近幾輪甚至連自己撿起骰子的力氣都沒有,還是荷官交到她手里的。強烈的毒劑放大了她的所有感官,甚至一小股微風拂過她的乳頭時,都足以引起一次小小的潮吹來。
坐在她對面的賀蘭甚至看上去更糟糕一些。她並沒有在賭博前及時清空自己的膀胱,她早在443μm的累積量時,就失去了對自己下體的控制力,淺黃色的尿液肆意橫流,雖然荷官毫不介意地及時清理著,但那仍然導致一股淡淡的腥味在房間內彌漫著。
秦詩陽的意識已經接近朦朧,她的眼角瞟到雙方積分板上的數字,663。距離記錄的平均致死劑量666已經只剩不到3μm了。莊家公司為二人提供了非常精密的身體檢測設備,清晰地顯示著包括心跳血壓神經電信號強度等信息。此時秦詩陽的心率已經在180跳每分的狀態下跳動大概10分鍾了。
這一輪,恐怕就是最後一輪了。她必須在此和賀蘭分出勝負,再繼續下去,她自己難保不會先支持不住。
“我必須……”秦詩陽幾乎是掙扎著挺起身子,她對身體的控制力已經很差,這一起身有些用力過猛,導致她那兩枚因藥劑刺激脹滿乳汁的說大乳房激烈的擺動起來,把溢出的乳汁甩得到處都是。
但她還是艱難地抬起手,接過荷官遞來的骰子,匯集了自己所有的注意力,將一切賭在了這一投上。
那三枚骰子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线,落在盤中,旋轉,最終歸於靜止。
“11-11-11!是除6-6-6之外的最大點數,也是本場賭局到目前位置產生的最大點數!”
秦詩陽在朦朧中聽到荷官一向冷靜的聲音都帶上了些許的激動。不僅僅是因為這一巨大的點數,更是這一局終極賭局,恐怕馬上見分曉了。
“你會怎麼辦……賀蘭?”秦詩陽在心中默默問道。此時此刻她在奮力讓自己不被那極致的快感吞沒,全身心地將注意力放在賀蘭身上。
賀蘭同樣掙扎著,緩緩擲出了手中的骰子。盡快意識幾乎要消散,但秦詩陽仍能從賀蘭的動作判斷出,她這一投,是奔著6-6-6去的!
“哈……真是個了不得的女人……都這副模樣了居然還不肯放棄……”秦詩陽笑了,並非嘲弄,而是真誠自然地笑了。
這份緊張,這份極致的勝負,正是她們二人一直以來所追求的賭博。如今就算身死在此,想必也不會有什麼遺憾吧?
這是賀蘭的殊死一搏,但6-6-6並非那麼容易就能做到的事情。因為骰子特殊的設計,為了擲出6點,同樣也要冒著巨大的風險。因為6那一面的穩定性極差,一旦傾倒,很容易反轉到對立面上,也就是最小的點數0。
“賀蘭小姐最終點數6-0-0……”
最終報出數字是,荷官的聲音都有些顫抖。即便是對完美狀態下的賀蘭來說,想要擲出6-6-6都絕非一件易事,更何況是如今意識迷離,幾乎被神經毒劑吞沒的賀蘭了!
點數差27!足足27μm毒劑被一口氣推入賀蘭的身體之內。總量690μm,超過常規致死量整整24μm!
當那一針巨量的藥劑注射入賀蘭的身體時,可憐的賀蘭甚至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她此刻的姿態完全談不上還有什麼優雅端莊可言,她的雙眼已經上翻泛白,舌尖探出嘴來,淚水,涎水,汗水,乳汁,陰道液,尿液,各種液體在她的身上混雜到無以分辨,她徹底癱軟在椅子上,渾身不住地抽搐,腳趾緊張地扣在一起,肆意掙扎著,人們已經說不清那究竟是極致的快樂,還是極致地痛苦。
“骰子……給……我……”
“什麼?!”秦詩陽清晰地聽到賀蘭呢喃的聲音。她艱難地用眼角看了賀蘭一眼,賀蘭確實已經完全癱軟下去,計數板也顯示著整整690點,心率已經高達240跳每分鍾。然而,但賀蘭的一只手竟然顫抖著抬起在空中,抽搐著手指,平攤著掌心,向荷官索要著她的骰子。
她真的能憑著執念突破生死的關頭嗎!?秦詩陽此時竟然在心底感到了一絲恐懼。
就連一向冷靜的荷官此時也緊張了起來,他顫顫巍巍地將三枚骰子遞給奄奄一息的賀蘭。只見賀蘭的手輕輕一抖,將那三枚骰子擺了出去。
“不……不可能……這不可能!”那一瞬,秦詩陽幾乎要從迷離之中清醒過來。
即便處在昏迷的邊緣,她也絕不會看錯,絕不會判斷錯。那三枚骰子穩定地在空中旋轉著,落到台上之後也會像陀螺一樣穩定地立住,最終將會停留在她最恐懼的數字:6-6-6上!
事實上,就在秦詩陽在心中估算的這短短一瞬間,三枚骰子已經落在了桌面上。正如秦詩陽所料,它們都穩穩地旋轉著,保持著平衡。
第一枚骰子漸漸停了下來,朝上的正是那不穩定的一面:6。
隨後第二枚骰子也漸漸停了下來,同樣顯示出那巨大的數字:6。
“竟然……這場賭局會如此……我就要死了嗎?這就是死亡嗎?“此時秦詩陽看著第三枚骰子的旋轉最終停止,那枚大大6最終穩定立住,心境反倒是平靜了下來。
賀蘭,你可真是一個了不起的女人啊。到了這地步,竟然還能突破極限。話說回來,這PN什麼毒劑還真是厲害,這極致的快感我這輩子都還是第一次體驗,似乎還能保證屍體不腐來著?有這待遇也不虧了。能在這種絕頂中死去,被這樣一個了不起的女人當作戰利品帶走,好像也挺有傳奇色彩的……這樣一場極致的賭局,實在是精彩……唉……所以我始終還是戒不掉賭博啊……
秦詩陽閉上眼,放空了自己的意識,讓那奔騰許久的快感肆意吞沒自己的意識,做好了准備迎接自己的死亡。
“現在,我在此宣布,此次終極賭局的最終勝者……”荷官的聲音逐漸清晰起來,那神秘的聲音也回歸了一如既往的平靜。
“恩,大聲宣布吧。我已經沒有遺憾了。”秦詩陽在心中默默說道。
“最終的勝利者是……秦詩陽小姐!”
咦?他在說什麼?
秦詩陽瞬間感覺自己的意識清晰了許多,鼻息之間似乎還有一股淡淡的奇怪味道。她沒有聽錯,勝利者是秦詩陽,荷官確實是這麼宣布了。她睜開眼,卻看到荷官正俯下身,正給她聞著什麼東西。
“別緊張,這是PNSSA-666的緩解劑。它能很快消除您體內殘留藥劑的毒性,不留一點影響。”荷官體貼地解釋道。
“你在說什麼?!”秦詩陽憤怒地一把推開荷官,那解毒劑確實效果聊的,她竟然已經恢復了體力。
秦詩陽抬頭望去,桌上的三個骰子確實是6-6-6的點數沒錯。但在這桌子的對面,賀蘭卻歪斜著身體,滑落向一邊,她低著頭,了無生氣。淚水,唾液,還有一縷乳汁正無聲地沿著她那美艷的身體無聲地流下。而一旁的顯示屏上,賀蘭的所有生理信號都已經完全停止了。
“是這樣。實際上,賀蘭小姐在她的骰子擲出之後的那瞬間,產生最終讀數之前,就已經失去了所有生理信號,我們的系統在那時就已經判斷她身亡了。故而根據本場賭局的規則,在那一刻,此次賭局已經分出了勝負。因此賀蘭小姐的最後一擲的結果並不具備實際意義。”荷官在一旁平靜地解釋著,沒有一絲情感。
“就這麼……死了?”秦詩陽只覺得難以置信,她掙扎著從自己的座位上站了起來,踉踉蹌蹌地繞過賭桌,毫無顧忌地,一把揪住賀蘭的長發,粗暴想將她拉起來。
“你在開什麼玩笑?!死了?就這麼死了?你不是都克服過來了嗎??”秦詩陽之前所有的激情消退,此刻只剩下一份迷惘,這份迷茫無處安放,只得轉化成一股莫名的怒火傾泄出來。
“開什麼玩笑!!你這不是突破了極限,好好擲出最不可思議的點數了嗎!!就這麼死了算什麼意思??給我站起來,好好把我們之間的賭局給我畫上句號啊!”秦詩陽的的聲音嘶啞地顫抖著,說不好那究竟是怒吼還是哀嚎。
然而無論秦詩陽的多粗暴地搖晃拉扯,賀蘭都沒有做出哪怕半點回應。她那雪白的嬌軀如同一團棉絮,隨風飄蕩,無處相著。她原本有著一雙清澈明亮的眼睛,但此刻那對瞳孔已經松散,其中的生氣早已消隱無蹤。這雙了無生氣的眼讓秦詩陽的手動作逐漸緩慢下來,雪白的肌膚,黑色的長發,盡管粘黏著各種不堪入目的液體,仍舊無法掩映這具身體原本完美的動人魅力。賀蘭此刻的表情並無扭曲,反倒是一副迷離的平靜模樣,稚嫩的舌頭輕輕探出一個小尖,隨著秦詩陽的搖晃寂寞地擺動著。
秦詩陽明白,眼前的這具身體,曾經承載著無數人向往的財富與權力,承載著令所有人垂涎欲滴的美艷,承載著一份昂揚的斗志,承載著一顆堅毅的心靈,承載著一個熾熱的靈魂。但此刻,這一切都已經蕩然無存,無論什麼樣的呼喚,什麼樣的誘惑,什麼樣的挑戰,這局身體都不會再給與半點回應。就像秦詩陽這無禮粗暴的對待,也換不回那雅致女人的半點反抗。
秦詩陽突然明白了,死就是這樣一件事。
她停下了一切動作,怔怔地看著面前那具汙穢不堪,卻無比動人的屍身。她輕輕嘆了口氣,表情也變得哀傷起來。
賀蘭是一個可敬的對手,如今的這結局,正是她賭上一切所造成的。但是即便是能在極致的快感中毫無遺憾的死去,即便如此,秦詩陽也覺得,眼前賀蘭那副可憐可悲的模樣,也絕然不該出現在一個人身上。
“我……贏了?”
秦詩陽身子一軟,跌坐回自己的座位上。她迷茫地看向前方,不知是看那三枚骰子,還是注視著賀蘭那可憐的遺體。秦詩陽似乎想笑,但笑不出來。她試著想哭,卻同樣沒有淚水。
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應該如何面對這個結局。
“是的,秦詩陽小姐。恭喜您。”站在一旁的荷官聲音冰冷無情,目睹這一切的他卻仿佛與此毫無關聯,一切都只是一樁習以為常的生意,一場平淡無奇的賭局。
“那麼,您想如何處理您的戰利品呢?”
戰利品?對啊,我們的確是這麼約定的來著……秦詩陽這時才想起她們這場賭局的規則來。此刻她的腦子亂成一鍋粥,但也不知道為什麼,當她再次看了一眼賀蘭那具可憐的屍體時,心頭竟莫名產生了一陣悸動,也不由得對這位對手產生了一絲憐憫之情。
“我想……先幫她清洗干淨……你們有這樣的設施的吧?”秦詩陽終於冷靜了下來,她的話語開始變得平靜,不敗女王的那份尊嚴開始重新一點點回到她的身上。
“啊……您現在就想要‘享用’您的戰利品嗎?我明白了。”那荷官輕佻地應聲答道,全然不顧秦詩陽報以的憤怒目光。他在面具後嘀咕了幾句話,似乎是在與其他同事溝通,隨後他向秦詩陽輕輕欠身,禮貌地問候道:
“抱歉讓您久等了,我們已經為您准備好了最頂級的休息室,就在這間賭博室的隔壁,那里有您所需要的一切設施。請問需要我幫您搬運您的戰利品嗎?”
“不……你別碰她……帶路就好。”解毒劑的效果發揮的很好,此時秦詩陽已經基本恢復了體力。她走上前,無比溫柔小心地將賀蘭軟綿綿的屍身抱起,跟隨荷官的帶領,穿過走廊來到隔壁的休息室。
休息室是一個套間,迎面的是一個富麗奢華的大廳。進門的一瞬間,秦詩陽就明白了荷官所說的一切是什麼意思。那套間大的嚇人,裝修內飾豪華的令人震驚,同時還有無數其他小房間,根據功能分別獨立開來。常見的情趣房間自然不在話下,甚至就連停屍間和解剖台都配置好了。
“請允許我向您介紹,我們引以為傲的頂級套間休息室。”荷官在大廳當中立正,開始了他的介紹:“我們的套房休息間由大廳、書房、餐廳、豪華臥室、情趣間、浴室、停屍間、操作間、廚房組成。在這里您可以盡情對您的戰利品進行任意操作。您可以自己完成想做的一切,對於一些技術性工作,比如包括進一步的防腐處理、切割,或者烹調等,也可以委托我們的工作人員代您操作。我們的服務團隊的職業素養和技術都是值得信賴的。您可以在此停留修整任意時間,無需有任何擔憂。”
“哼……”秦詩陽不屑地發出一聲鼻音:“你們的‘服務’還真是到位啊?”
“承蒙您夸獎。”荷官再次禮貌的欠身:“那麼,在下就先行告退了。如有任何問題,可以通過呼叫鈴聯絡我。”
荷官淡定地轉身退出門去,臨關門前,他像是突然想起什麼。
“對了,冒昧再打擾您一句,秦詩陽小姐。在賭局開始前,賀蘭小姐委托我們進行了一份預先遺囑公證,她交給我們一個盒子,說如果您在最終賭局中勝出,就委托我們將那盒子交給您。我已經將它擺放在您的床頭了。“說罷,他輕輕碰上了們。
“請您好好享用您的時間,祝您愉快。“
秦詩陽並沒有對此有什麼回應,她抱著賀蘭徑直向浴室走去,那里已經有人提前在那巨大的豪華大理石浴池內為她准備好了熱水,溫潤的熱水輕輕冒著蒸騰起水氣,讓浴室顯得有些朦朧。
秦詩陽輕輕將賀蘭的身體放入水中,潔白的軀體咕咚一聲沉入水底,隨後緩緩上浮,那纖細的四肢隨著水波輕輕擺動著,和同樣潔白的大理石池底交相輝映。隨後秦詩陽也抬腿跨入池中,雖然是為了賭局,但長時間的裸體也多少帶來一絲寒意,眼下這一池熱水無疑是最好的緩解。但令秦詩陽略感驚訝的是,那神經毒劑PNSSA-666似乎藥效強的有些過頭了,她的下陰和乳頭仍然十分敏感,經過這熱水的刺激,一股難以言喻的快感又涌了上來,爽的她在水里打了好幾個激靈。
“該死,搞不好這鬼東西會讓人上癮啊……“秦詩陽苦笑著自嘲了一翻。她回頭看了看不遠處的賀蘭,她絕大部分身體都平靜地沉沒在水面之下,只有軀干部位漂浮著,讓一小片腹部和那兩對脹滿的乳房露出水面,顯得無比突兀。
秦詩陽伸手將賀蘭的屍體拉到自己身邊,拿起一塊海綿,小心翼翼地擦抹著賀蘭的全身。賀蘭滿身的液體在水中迅速溶解消散,在秦詩陽細致的擦拭之下,那雪白的身子很快便再度變得潔淨起來。只是在擦拭的過程中,秦詩陽發現,賀蘭的身體毒劑影響的過量分泌的乳汁,此刻全都淤積在那雙豐滿的乳房之中,漲得猶如石頭一般堅硬。
“憋了這麼久,很辛苦的吧……”秦詩陽哀傷又垂憫地看著賀蘭精致的面龐,她輕輕將賀蘭的屍身扶起,靠在自己懷里。隨即伸出手來,左手從下托起一枚沉甸甸的乳房,用食指和拇指輕輕揉按著那嬌嫩的乳頭。右手則從上方細致而溫柔地按揉著那膨大的胸酥,小心翼翼地讓那些淤積的乳汁一點點滲出,沿著那漂亮的下乳弧线流入水中,化作一團白絮散開,騰起一陣淡淡的乳香來。
秦詩陽的右手就像撫摸一只睡著的小動物一般,動作是那麼的輕柔。隨著溢滿的乳汁被逐漸釋放,賀蘭那雪白的胸酥也逐漸恢復彈性,光滑的肌膚結合那柔嫩的手感,著實令秦詩陽感到享受。而且就在她悉心幫助賀蘭排解乳汁的同時,秦詩陽的余光偶然瞥到賀蘭的面龐,她驚訝的發現,她所以為的賀蘭的淡妝和櫻色的唇彩,其實根本就是賀蘭的素顏。她的面龐就是如此的精致,根本無需任何裝點,就足以散發如此動人的魅力。
秦詩陽頗為享受其中,她看著賀蘭那晶瑩的雙唇,情不自禁地輕輕吻了上去。那感受著實妙不可言,柔嫩的雙唇佐以水汽帶來的溫潤,那是難以用言語描述的享受。秦詩陽閉著眼,細細體會了足足數分鍾才停下。她殷紅的純色在賀蘭純淨無暇的嘴角留下一抹猩紅。這抹艷麗在雪白的肌膚和無神地雙目相稱之下,更是為賀蘭增添了一抹淒涼的哀傷之美。
秦詩陽終於將賀蘭的屍身徹底洗淨,她將那無暇的身體緊緊抱在自己懷中,讓自己同樣豐滿的胸酥緊緊貼住賀蘭,體味那遺軀中的余溫。賀蘭無神地黑色雙瞳沉浸在水面之下,波光的折射之中,好似她正哀傷地注視著秦詩陽,又仿佛她正平靜地注視著更遠的地方。
過了許久,秦詩陽才將賀蘭再次抱出水面放在一張靠椅上。她用毛巾仔細擦干賀蘭身上的水,又用風機將那瀑布般的黑色長發吹干,仔細梳理柔順。秦詩陽端詳著面前的這女人的屍身,那儼然是一具精美到極致的人偶。
這時,秦詩陽突然想起荷官提到的賀蘭留給她的盒子。在好奇心的驅使下,秦詩陽披上一件浴袍,向臥室走去。那是一個比鞋盒略大的黑色鐵盒,並沒有上鎖。秦詩陽打開盒蓋,最上層是一疊厚厚的文件,內容全是賀蘭將自己名下各類資產作為遺物留給秦詩陽繼承的相關文件,這些文件將自動在賀蘭死後生效。在這些文件之下,還有一個精致的信封。秦詩陽拆開一看,發現是賀蘭留給自己的一封信,信上字體娟秀清麗,毫無疑問這定是賀蘭親筆所寫:
“秦小姐,如果您有機會看到這封信,想必是您在我們的最終賭局之中勝出之後了吧?我並非沒有勝利的信心,而是希望您能明白,作為對手,您是我最期待,更是最為敬仰的一個。
不論我們是誰獲得了最終的勝利,我也絕不懷疑,我們之間最後的賭局會是一場無比精彩的交鋒。擁有一位像您這樣的對手,是我此生的幸運。只是遺憾的是,這樣的一場賭局,我們的一生中始終只能有這一場。
因此,我決定在這場賭局之中,奉上我的一切來換取一次極致的交鋒。包括我的所有財產,我也會拿出我最高昂的激情和斗志,我最凝練的技藝,還有最誠摯的心。不論結果如何,我都希望這場賭局不會給我們雙方留下任何遺憾。“
秦詩陽一口氣讀完了這封信,只覺得胸口似乎壓著一塊重物,讓她喘不過氣來,可同時她又感到無比的輕松和舒暢。她們二人實際交流並不多,但她們卻在這場賭局之中,達成了難以相信的共識。也正如二人所想,這場精彩到極致的賭局不曾給雙方留下任何遺憾。
秦詩陽輕輕嘆了口氣,這時,她的余光飄到,在這張信紙的背面,還留有一行小字。
“當然,我所說的一切,自然也包括我刻意保留至今的‘第一次’。我對自己的姿色還是有幾分自信的,如果我不幸落敗,還望秦小姐您不要嫌棄,敬請笑納。
另,必要的工具我也准備好了,我親自設計制造的自信之作,請盡情享用。”
“第一次?什麼玩意兒?“這句話讓秦詩陽只覺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她把這信翻來覆去又看兩遍。就在她翻過信紙時,她突然發現,在盒子的底部還有兩樣東西,只是因為它們的顏色是和襯底相同的黑色,所以她才在第一時間沒能發現。
秦詩陽拿起一看,發現那是一瓶百合精油特制的潤滑液,以及一支毫無疑問看上去就是用了特制材料和高端科技精心制作的一支……雙端的假陽具??
“哈??”秦詩陽突然明白了過來,但同時她更是覺得無比差異。她回過頭,此時賀蘭的屍身仍依偎在那張躺椅之上,舒展而自然,她的目光放散低垂,仿佛正在耐心地等待。
秦詩陽連忙跑到賀蘭的身邊,俯下身去輕輕張開賀蘭的兩瓣富有彈性的陰唇,仔細地檢查她的下體,結果令秦詩陽不禁大吃一驚,誰能想到,名聲在外的賭博界無敗女王賀蘭,竟然保留著一張完好的處女膜,保留著她的完璧之身!
“你這女人……真是……讓我說什麼好?!這是唱的哪出啊……”這一發現,加上賀蘭精心准備的小禮物,一時間竟讓秦詩陽哭笑不得。她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只能來回在賀蘭的身邊溜達打轉。
“居然說什麼……什麼……“還望秦小姐您不要嫌棄,敬請笑納”??你這女人說的什麼屁話啊?”秦詩陽搖了搖頭,罵罵咧咧地嘆了口氣。
但隨後她便單膝跪地,溫柔地用手幫賀蘭合上了她那雙早已無光的眼睛,輕輕拂過她那白皙的面頰。終於平靜地合上雙眼地賀蘭,此刻看上去是那麼的安詳和滿足。
“事到如今……我……我怎麼可能會嫌棄你呢?”此刻秦詩陽看向賀蘭的目光,充滿了她平日里完全沒有的溫柔與垂憐。
她再次抱起賀蘭赤裸的屍身,來到臥室,輕輕放在那鋪著頂級天鵝絨的床上。賀蘭肌膚的潔白被那暗紅色的床單映襯得無比清麗。秦詩陽也同樣爬上床,跪坐在賀蘭的身邊。
秦詩陽伸出手,從賀蘭的面頰開始,一路溫柔地向下拂去,直到賀蘭的一雙玉足為止。那才是真正意義上的纖纖玉足,修長精致的小腿,還有形狀比例完美的腳掌,以及那一顆顆仔細塗抹著可愛粉色指甲油的小巧的腳趾。秦詩陽輕輕抬起賀蘭的右腳,那身體柔軟的仿佛棉花。她將賀蘭的腳趾含在口中,像是吮吸甜蜜的糖果那般,貪婪地舔舐著那份精致。
在享用完賀蘭那支精巧的腳後,秦詩陽順勢向前,伏倒在賀蘭的身體上方,直接將臉埋進賀蘭的雙乳之中。在解決掉淤積的乳汁之後,賀蘭的雙乳彈性簡直驚人,輕輕一碰都能帶起一漣水波般的震動。嫩粉色的乳暈環繞著的,是那一對傲然挺立而起的嬌小乳頭,仿佛在自信的向這世間宣告著主人身體無可相比的美艷與豐腴。秦詩陽肆意地在賀蘭遺體的懷中盤桓蜷曲,縱情享受著肌膚之間的摩挲與滑潤。PNSSA-666的余效尚在,所以當秦詩陽決心真的找點樂子的時候,她的身體仍會對一切觸碰顯示出十足的敏感。每一次摩擦滑碰,都會令沉浸其中的秦詩陽感到無比的歡愉。
秦詩陽肆意翻騰著,她側過頭,輕輕含住賀蘭的一枚乳頭,在口腔中用舌尖細細地挑動著,品味那一縷極其淡薄的殘留的乳香味。或許是因為賀蘭的遺體還殘留著巨量的毒劑的緣故,秦詩陽每一次舔舐,舌尖都會傳來一陣麻酥酥的感覺,這令她頗為上頭。她毫無顧忌地在賀蘭的左右胸酥之上來回交換,因為此刻賀蘭的一切都已經歸屬她所有。同時秦詩陽的下體也沒閒著,而是用腿緊緊盤住賀蘭的屍身,用自己的外陰在賀蘭那光潔的大腿之上來回的摩擦。
“前戲也差不多了吧……”過了半晌,秦詩陽感覺自己的欲火是越燒越旺,已經有些按捺不住她的激情了。她直起身,跪在賀蘭屍體的正上方,從一旁拿來賀蘭為她精心准備的“小禮物”。她先將那瓶散發著百合芬芳的潤滑油仔細地塗抹上去,然後插入了自己的陰道之中。
“哦……這個……了不得啊……”只是插入自己身體短短數秒,秦詩陽就意識到這跟賀蘭精心制作的“兩頭槍”絕非凡物。絕妙的表面觸感不談,在那之下似乎還遍布著電加熱系統,以及非常符合人體工學的震動器和擴展按摩系統,一陣陣爽快之中,似乎還有著針對神經點位的微弱電訊號刺激,就連震動和擴張頻率似乎都由AI控制,會根據自己陰道內肌肉的收縮頻率調整最恰當的模式。
“你這女人,真的是無論什麼什麼方面都要做到極致不可啊……”秦詩陽微笑著看著面前安詳平仰的賀蘭。她看上去是那麼平靜安詳,四肢舒緩的伸展,仿佛在隨時等待著秦詩陽將她的遺體擁入懷中。
“那麼……你賭注中的這寶貴的‘第一次’,我就不客氣的收下了。”
秦詩陽稍微挪動了一下自己的體位,端端正正地對准了賀蘭的屍身,非常緩慢,但無比正式,充滿著儀式感地,將那人工陽具的另一端溫柔地送入了賀蘭屍身的體內。那假陽具似乎得到了什麼信號一樣,震動和刺激烈度突然上升了一個等級,陣陣激烈的快感從秦詩陽的陰部傳來,令她愉悅到不自覺地蜷曲起身子,整個伏倒在賀蘭那美艷的遺體之上。四枚豐滿溫潤的乳房碰撞在一起,發出噼啪的響聲。她克制不住這份悸動,激烈地穩向賀蘭的雙唇,毫不客氣地將自己地舌頭探入賀蘭濕潤的口中,勾出賀蘭那小巧的舌尖,含在自己嘴中狂放的舔舐吸允著。
與此同時,秦詩陽也將自己的髖部像男人一樣來回抽動起來。雙端人工陽具在兩人的陰道之間來回摩擦著,盡管已死的賀蘭不會對此有絲毫的反應,但那隨機的滑動感確讓秦詩陽徹底沉醉於其中。不知是感情的作用,還是殘留毒劑的影響,此刻秦詩陽只覺得無比的舒暢,甚至絲毫不亞於剛剛在賭桌上,神經毒劑被初次注入到自己體內時帶來的衝擊。
秦詩陽抱緊雙臂,將賀蘭那軟綿綿的屍身緊緊地擁在懷中。從肌膚之上,賀蘭殘留的些許余溫,還有死者逐漸冷卻下去時的那份冰涼一同傳遞過來。在這特殊的時刻,這份一樣的感觸帶給和秦詩陽更多不一樣的體驗。她不由得夾緊了自己的雙腿,像是恨不得將賀蘭的遺體和自己的軀體融為一體般。
“賀蘭……你看著我……”在不住的來回抽插之間,秦詩陽輕輕用手指撫開賀蘭的眼皮。在那之下,那雙空洞虛無的黑色瞳孔無言地注視著正上方。那眼中倒映著秦詩陽哀傷卻又享受的面容。
她將賀蘭柔軟的屍身拉起,靠在自己的懷中。賀蘭的頭歪向一邊,烏黑的長發從秦詩陽的後背輕輕拂過。
“賀蘭……告訴我……從此之後,我還能從哪里找到這份無上的熱情呢?”
秦詩陽像是在哭號,又像是在呢喃。她緊緊抱住一動不動的賀蘭,全然不打算克制自己噴薄而出的熾熱感情。貪婪地享受著自己的勝利,貪婪的吞噬著這絕美戰利品地一切美好。
“賀蘭!回答我啊!賀蘭!”
秦詩陽再次將賀蘭壓倒在身下。她激烈地擁抱著,親吻著,喊叫著眼前那個再也不會回應的女人。
情到深處,恐怕就是這樣的狀態了。
那賀蘭親手打造的人工陽具不知采取了什麼機理,竟然能配合著整個流程改變自己的模式。就在此刻,秦詩陽感到那小工具進入了不知什麼模式,開始極端猛烈的刺激著雙方的陰道。更妙不可言的是,秦詩陽先是感覺自己陰道內有一股吸取感,隨後那假陽具又從頂端噴射出一些不知什麼液體來。她突然明白了,賀蘭設計的這玩意,應該是還有機械性交換雙方體液的功能,或許是她們都在渴求著雙方能夠更加激烈的靈魂碰撞吧?
但是,賀蘭的遺體內仍浸潤著足量的神經毒劑PNSSA-666,即便是死去的她陰道中的殘留體液,在這種情況下劑量都是極其猛烈的。就在那一瞬間,秦詩陽也達到了絕頂的高潮,就如同她在賭桌上時……不,是更甚於那毒劑刺激帶來的絕頂高潮之中。
秦詩陽不知為何,此時突然想起自己曾經偶然讀到過。一些宗教有一種名為“神婚”的儀式,通俗而言就是神職男女在神聖的場所進行的性交行為,因為古人們相信,性交高潮時,人的意識會因為那無上的歡愉陷入一片空白,而穿過那片腦海空白,便可抵達天堂,與神明的意識接觸。
“如果真的有天堂……你會在那里等我嗎?賀蘭……”秦詩陽再次將賀蘭那完美無缺的身體緊緊的涌入懷中,最後一次,在她的耳畔輕聲道。
隨後,她便放任自己的意識融化在那快感的激流之中。
四周變得光明起來,潔白,純白,無暇的白。
秦詩陽漂浮於其中,仿佛穿過時間,抵達一切的終點。
在那無垠的白之中,似乎有一個熟悉的身影等待著她。她們相視無言,只是輕輕的擁抱。
隨後,秦詩陽感覺自己的身體開始變得沉重,她不再輕輕的漂浮,而是開始緩緩地向下墜去。但另一人並沒有隨她而去,而是開始向上飄起。於是她們互相伸出手,緊緊握在一起。
“再見了……”一個清澈的聲音回蕩在耳畔。
那是天堂嗎?那是神明的所在嗎?
她不知道那答案。她飛速的向下墜去,一切都消失不見。
當秦詩陽再度睜開眼時,她正平躺在那張巨大的天鵝絨床上,眼前只是那華麗的天花板。她緩抬起右手,感覺自己正握著什麼東西。
“這是……”秦詩陽輕聲呢喃著,她松開手掌,一枚12面骰子靜靜地躺在她的掌心,正是她們在賭局中使用的那款骰子。
“我究竟是什麼時候拿的……”秦詩陽只是輕輕呢喃一聲,並沒有想去回憶什麼。
她隱約知道,這些都不重要。
她回過頭,賀蘭的遺體正安詳地側臥在她的身邊,依舊是那麼的純潔無暇,寧靜素雅,仿佛只是在安睡一般。
秦詩陽坐起身,良久一言不發。
隨後她抓起床頭的電話,按下了呼叫鍵。
“秦小姐您好,您休息的好嗎?”電話那頭,荷官那遙遠神秘的聲音傳來。
“麻煩請幫我准備一口最精美的水晶棺,里面鋪滿最上等的百合花。還有為她准備一身合適的白紗裙,我也需要一身衣服。尺碼我想你們早就調查清楚了吧?”
“……沒有問題,您的要求我們會為您完美的實現的。”荷官的聲音依舊不帶一點感情:“您還有什麼別的需要嗎?”
秦詩陽沉默著沒有說話。
“秦小姐?”
“我可能,再也不會回來參與任何賭局了。”秦詩陽突然開口說到,她也不知道,此時此刻她為什麼會想要對那名荷官說這個。因為他見證了她們二人那終極賭局最後的華彩嗎?
“明白了。我們會代您向外傳達,您就此退隱的消息。”
秦詩陽沒有答話,此刻她的心平靜的如同冬日的湖面,波瀾不驚。
“您提出的要求我們會在1小時內為您完成准備,感謝您的惠顧。”電話那頭,荷官的聲音依舊波瀾不驚,充滿了職業的營業氛圍。
“啊……最後,這是我個人的一點意思。”突然,荷官的聲音略微起了一些變化。雖然仍舊是平淡,但卻給人以一種淡淡的真摯感。
“祝賀您,秦詩陽小姐。祝賀您找到了人生之中,比賭博更加重要的寶物。”
說完這些之後,荷官那邊便掛斷了電話。
秦詩陽只是微微一笑,將電話放回原位。隨後她輕輕牽起賀蘭那柔軟而冰冷的手。溫柔地微笑著,看向那張精致而平靜的面龐。
“是啊……我已經得到了,只屬於我的無上的寶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