跆拳道男孩受難記
跆拳道男孩受難記
天樂今年16歲,但是由於身材有些瘦小,跟同齡人突飛猛進的身材發育比起來,他還是處於瘦小的那一類,看起來根本不像是一個要上高中的人,如果不穿校服走在街上,被人當作是小學生都有可能。不過他自己也早就不在意了,小時候自己的身體不是特別好,因而錯過了一些發育的時機,再加上家族的基因也缺少讓他長高的機會。為了彌補自己不夠強壯的弱點,他在身體稍微好轉之後,就開始堅持練跆拳道。天樂當時選擇跆拳道,也只是覺得那套衣服看起來比較帥氣?好像是這個原因,不過小孩子做選擇確實不需要太多理由,現在再問他,他也只會笑笑,然後簡單答道:因為動作帥氣;如果運氣好,他會再做上幾套華麗的動作。天樂很有天賦,,在很短的時間內,就拿到了黑紅帶,並且之後的幾年里,他的技術依然在飛速的提升,很快道館里除了資歷最老的館長之外,沒有教練能跟他打的有來有回了。所以大家就能看到有些滑稽的一幕,道館周末的早會上,有一個紅黑帶的小個子和一群人高馬大的黑帶教練們站在一起,對面則是一堆菜鳥學員。開完會之後,如果老館長有時間,則會單獨把天樂叫走,給他指導。若老館長沒空,那天樂就會獨自找一個地方進行訓練,訓練完之後再協助其他的教練完成當天的教學任務。時間長了大家都很喜歡這個小男孩,他認真樂觀,又非常樂於幫助別人,在指導上也有自己的一套方法。很快天樂的名聲就在圈子里傳了起來。很多人慕名來跟他學習,很多人慕名來跟他對戰。時間一長,這個城市里有個很牛的紅黑帶跆拳道小將的事情,也就流傳起來了。人們在傳天樂技藝高超之外,也不忘傳一傳他可愛帥氣的樣貌,媽媽粉在增多的同時,一些麻煩也在慢慢增加。天樂的身邊一天比一天熱鬧,一切似乎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直到他16歲生日那天。
今天是天樂的16歲生日,同時也是他跟那套跟著他5年多的紅黑帶道服說再見的時候,按照傳統,黑帶只有在年滿16歲之後才可以被授予。所以,盡管天樂的技術早已超越了很多黑帶,他也獲獎無數,但是他依舊只能頂著紅黑帶的身份進行活動。在他16歲生日這天,老道長特意為他准備了一套黑帶的道服,並幫天樂換上了,作為禮物同時也作為一個老將對這個小將的認可。之後,大家也都送上了自己的祝福,有些人還開玩笑的打趣:那個紅黑旋風今日要落幕了,歡迎進入黑色時代。
天樂此時被圍繞在人群之中,他並沒有注意到,在不遠處有一雙眼一直在緊緊地頂著他,如果他能注意到那個眼神,那估計他一定會不由自主的驚出一身冷汗;那雙眼睛散發出的目光,實在是過於驚悚,仿佛是想要把他吞噬一樣。
那個目光的主人,源自一個有些心理和精神疾病的嫌疑殺人犯;說她是嫌疑殺人犯是因為,雖然她跟很多殺人未遂案件的受害者有聯系,但是又沒有直接證據能夠證明是這人所為,再加之,一些列的事件中,並沒有人因此喪命,而這人又恰恰是在現場拯救受害者當事人。並且所有的受害人都要求不要深入調查,所以盡管之前連續發生過一系列針對未成年男孩的誘拐和虐待事件,最終調查也都是不了了之,對於嫌疑人的監視,也在這之後被撤掉。因此,盡管她早已相對天樂下手,但也還是處於謹慎的原因,遲遲沒有下手。不過在連續跟蹤觀察天樂很久之後,同時當局對自己的監控也撤掉了,再加上今天是天樂的生日,她決定動手了,她這個變態的媽媽粉,要給天樂送上一份讓他難忘的生日禮物。
選擇今天動手的另一個原因,更簡單,因為是周六。根據她的觀察,天樂每個周六都會獨自加練一會,然後再離開道館。連續很長一段時間的觀察,讓她確定這個男孩今天依舊會保持這個習慣。她也不擔心天樂家人的因素,他的父母都是空中飛人,而照顧天樂的爺爺奶奶也被她用旅行招待券的小伎倆支走了。她清楚,憑借天樂的性格,他一定會讓爺爺奶奶去參加這次旅行,獨自生活一段時間來說對於他自己和他的家人都不是什麼問題。“沒有比今天更好的時機了”她緊緊地抱住了自己,讓自己因為激動而不斷抖動的身體漸漸平緩下來。
慢慢地人都走光之後,天樂開始了自己的練習,在完成了幾組常規熱身動作練習之後,天樂注意到在自己身後的道場入口處,站著一個人,於是他一邊抬起胳膊用道服的衣袖擦著額頭上的汗,一邊跑到那人的跟前,在到了那人跟前後,先深深地鞠了一躬:“啊,非常抱歉,剛才在聯系沒有注意到您,不過今天的話我們道館已經結束營業了呢,有什麼事情的話,還麻煩您明天再來,因為我只是這里的學員,沒有辦法幫到您很多呢。” 天樂率先道歉,盡管對方是在非營業時間來的,不過自己沒有注意到客人,總歸是不對的。在說完道歉的話之後,天樂才直起身子,看了看對方。“這個姐姐的臉,有點面熟,似乎在哪里見過”天樂在看到對方的臉之後,總感覺哪里有點熟悉。正當他還在思考的時候,對面的姐姐突然出手,將一塊白布捂在了天樂的口鼻處。天樂毫無防備,他沒有想到這個陌生的女人會突然出手,盡管他下意識的去用手臂擋,同時身體也在向後退。奈何由於距離過近,他還是吸入了白布上的藥物。在後退的過程中,由於身體突然的無力感,天樂最終還是仰面朝天的倒了下去。倒下之後的天樂,並沒有立刻的暈過去,他感覺自己的四肢在慢慢地失去力氣。天樂努力的想要起身,但是不論自己怎麼努力的想要撐起腿,還是用手肘撐起身體;這些以往非常容易做到的事情,對於此時的他來說,比登天還要難。另外更讓他感到難受的是,他的眼皮也開始變得沉重。天樂努力的想要加快眨眼的頻率以確保自己不會失去視野,然後他只能任憑自己的視野逐漸模糊。他的意思逐漸渙散,但是他能夠感覺到自己似乎被抱了起來,移動到了旁邊儲物室里面,之後,就眼前一黑。
她在看到天樂暈倒之後,並沒有急於下一步行動。她清楚剛才天樂的應激反應導致他沒有吸入足量的藥物,不會立刻失去知覺。她清楚,自己雖然是個成年人,但是要對付這只充滿活力和格斗技能點點滿的小老虎,還是太困難,要想成功,只能像之前一樣,下猛藥。她也預料到了,天樂肯定不會像之前的那些獵物一樣乖乖就范,於是這次藥劑的量也被她狠狠地增加了好幾倍,確保只要男孩能吸入一點,就一定會被放倒。於是她在目睹天樂倒地不起,最終掙扎的動作也慢慢地停止之後。才靠近天樂,把他抱起來,慢慢地靠近她早已准備好工具的儲藏室。在抱起來天樂的那個瞬間,她還是驚訝於這個男孩的體重之輕,她沒有想到那個在平日在道館里可以輕易放倒比自己高大許多的那個小身影,竟然是如此的輕盈。在來到這個道場的儲藏室後,她將已經失去意識的天樂平放在地上後,她拖出來了那個早已准備好在這也藏了多時的帶有萬向輪的碩大旅行手袋,手袋里裝著繩子和一些她用來控制這些被她盯上獵物的道具;這個手袋本身對她來說也是一個轉移獵物的好幫手。不過這次在她動手准備捆綁獵物之前,她先開始了驗貨——准確的說,就是去摸一摸男孩的肉體。天樂身上沒有什麼贅肉,也沒有像常年健身的人一身發達的肌肉;渾身上下充滿彈性的薄肌,依舊預示著,這個男孩的身體是充滿力量的。她越摸越興奮,這具身體跟她所想象的一模一樣。之前多少個日日夜夜,她反復的看著天樂的照片和比賽的視頻,她幻想著這個男孩的身體,會是一副怎樣的樣子。此刻,她摸到了,一切都是那麼的完美。她的心跳在加速,她感覺空氣都變得灼熱了起來。不過很快理智還是告訴她,不是現在。
她最終拿出了繩子開始了對天樂的捆綁;她將男孩的雙臂背折到身後,擺成U型,隨後一條繩子對折平分後,搭在了天樂的後脖頸兒處,兩邊分別從身前向後繞過腋窩,然後分別在雙臂上纏繞數圈後,在手腕處相遇並打結。之後,她又用繩子將天樂的被束縛的雙臂和上半身綁在一起,手腕上也綁了新的繩子,並從後背經過肩膀後在胸前、在和綁住雙臂和軀體的繩子交叉後,在胸前綁出V字型,隨後繩子又從另外一側的肩頭回到身背後的手腕處打結、加固。這一套下來,天樂的上半身基本上被繩子束縛的動彈不得了。下半身,相對簡單一些額,就是用繩子綁住膝蓋和腳腕後,又用單獨的繩子將天樂的腳腕和手腕綁在了一起,做了一個簡單的駟馬樣式。在綁完天樂之後,她很慶幸天樂此時還穿著道服,手腕和和腳腕也都有護腕保護者。她剛才因為過於的興奮,在捆綁的過程中,不自覺的加重了力道,不過在衣物和護具的保護下,天樂的身上應該不會留下太多的痕跡。
現在離裝箱轉運之前,就剩下一步了,封嘴和蒙眼。封嘴的東西,為了滿足她的惡趣味,她專門為天樂定制了一套類似於馬嚼子的東西——主體上是一個口枷,她先把口枷塞進天樂的嘴里後,將皮帶繞到後腦勺處、交叉、扣緊。隨後她將另一部份帶的鼻鈎掛在了天樂的鼻子上後,將剩下的皮帶從天樂的頭頂拉到了後腦勺處和固定口枷的皮帶扣在了一起。這樣這個“馬嚼子”一樣的東西就穩穩的扣在了天樂的腦袋上。
在做完了這一切之後,她摸了摸天樂的頭,那層柔軟的黑發,手感非常的好,在摸了幾下之後,她激動的心情也在慢慢地平復。隨後,他將男孩以側放倒的形式,塞進了那個旅行袋中。男孩本身就不高,駟馬之後,彎折的腿部又節省了很多空間,乍一看這個包還有很多的空間。她倒是也不客氣,輕車熟路的找到天樂的背包,也順手塞了進去。之後她慢慢地拉上了拉鏈,留了一點點縫隙後,准備打包回府。
她小心翼翼的拖著裝有男孩的旅行包離開了道館,在離開之前,她也像天樂每周六離開之前一樣,給道館做了簡單的衛生清潔和第二天開門的一些准備工作,看起來就像是天樂做的一樣。同時她把一些可能會留下痕跡的地方都做了重點的清潔,以確保看起來和平時一樣沒有發生過任何意外。她拖著包來到了停車的地方,小心翼翼的將包放到了後座上,同時將拉鏈完全拉開了,她還是擔心缺氧的問題。在關上門之前,她確保了後窗戶上的隱私簾也都拉好後,關門回到了駕駛座,開始了長途駕駛,她准備趁著夜色降臨前,沿著監控少的省道,離開這個城市。
車輛一直在路上開著,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此時在後座上那個旅行包里的天樂,也慢慢地醒了過來,准確的說是被一直不斷的顛簸,顛醒了。這條省道曾經是重要的交通干道,但是自從與之平行的高速公路通車之後,曾經的交通要道也變得無人問津了。因為用的少了,自然維護就沒有以前上心,路上的坑窪也就多了。不斷地顛簸,弄醒了天樂,他慢慢地睜開了眼,首先看到的還是黑暗,偶爾有光,好像也是從頭頂的位置漏進來的一點點,非常的稀有。剛醒的天樂,意識還是有些模糊,但當突如其來的一個大的顛簸嚇到他想要發出一聲喊叫的時候,他才意識到自己的嘴好像是被迫咬住了什麼東西似的,沒有辦法發出聲音。兩個鼻孔里面好像也被什麼東西掛住了,拼命的向上拉著鼻孔。仔細的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臉上好像也有一條皮帶一樣的東西,從鼻子一直延伸到腦後。天樂覺得這些東西,弄的自己的臉有些癢,想摘下來,剛想動手卻發現一動也動不了。手腕胳膊完全和身子貼在一起,動一動手,天樂還感到自己的腳似乎也被拽著一起動了。不過總的來說就是不管天樂怎麼試著去活動自己的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都給他一種動了但是又沒有完全動的感覺。
“我被綁住了”這是天樂腦海中想到的第一個事情。
想到這,天樂就不急於繼續做那些無謂的掙扎,他閉上眼睛回憶了一下剛才到底都發生了什麼。他想起來在他倒地之前,好像是見到了一個人,好像是一個女人。接著他回憶到了,他接觸過一塊布。“看起來是被下藥了,還真是有備而來。一般抓我這種小孩,直接動手不就行了?那估計是我身邊的熟人這麼做的。”天樂內心嘀咕了一下,准備接著照著這個方向分析下去,他想試著找到到底誰動的手,自己最近得罪了誰。他一邊想著,一邊試著從手腕附近繩子比較多的地方開始動手,試著去解開。
手腕附近的繩子錯綜復雜的,僅憑手感,天樂很難判斷出,到底那個是綁住手腕的,那個又是綁住手臂的,好像還有綁住腳腕的。“天,這麼這麼多繩子,真是怕我能跑了不成。”天樂一邊摸索著,一邊吐槽著。在瞎摸了半天之後,繩結的頭是沒找到,讓他覺得尷尬的事情倒是增加了。盡管自己動作幅度已經被控制的很小了,但是自己的下體還是滿滿腫脹了起來,有了一絲絲的反應。跟天樂每天早上起床前,那個位置的反應一樣,他勃起了。盡管不知道是為何,但是這種反應讓天樂著實感到很尷尬。他想要冷靜下來,像早上那樣,慢慢地靠時間,讓自己冷靜下來變得平靜一些。但是不知道為何,這次,這麼做沒有任何好轉。加上這不斷的顛簸,他愈發感覺自己勃起的下體,讓他感到異常難受;這不怎麼通氣的環境也讓天樂感到燥熱不安。這一切的種種,讓天樂不自覺的開始滿滿的扭動起來身體,他想通過這樣做,擠壓一下他那不安份的小弟弟,也緩解一下自己的燥熱感。
這麼做,確實緩解了一下,不知不覺中,天樂的動作也在加快。被綁住的手腕和雙腳也開始慢慢用力,很快,整個被綁住的身體,都被天樂調動了起來,開始沒有規律的四處掙扎起來,幅度也越來越大,越來越明顯。天樂也不自覺的發出了呻吟聲—-“嗚。。嗚。。。”
在前排駕駛的她,也早已注意到了這些變化,她從車內的後視鏡里觀察到了那個旅行袋里面早已有了活動的跡象,隨著時間的推移,這活動的跡象也變得越來越明顯。漸漸地,這車輛平緩行駛的時候,她還能聽到一些細微的,男孩的呻吟聲音。這個聲音對她來說,仿佛是天籟之音。在這聲音的刺激下,她仿佛被注射了腎上腺素一般,精力旺盛,逐漸上頭。腳下的油門踏板被踩的越來越死,方向盤也被她抓的越來越緊。她恨不得一下子就飛奔到那個她早已准備好的刑房,開始一步步的對男孩的折磨。
“冷靜,快到了。他已經是你的了,跑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