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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一位朋友寫的自設小純愛——題目什麼的就放在正文

   為一位朋友寫的自設小純愛——題目什麼的就放在正文

  她與他,凝望可見未來的彼端

  

   無名之城,每當冒險者參與大型任務凱旋歸來,居民們就會自覺的夾道歡迎,一來二去這就成了無名之城的習俗。

  

   在我們有限的人生之中,總是會如同現在這座城的居民一樣,希望著此時此刻享受鮮花與掌聲包圍與夾道歡迎的人是自己。這個世界上的每一個人大概都有一個關於英雄的夢,也大概每一個人都希望自己能夠拿著寶劍和法杖,去對付燒掠世界的惡龍,並且每一個人也都希望著自己能夠站在人群中央,希望自己能夠在眾人的歡呼聲中享受屬於自己的榮光——

  

   所以也就未免有許多人對於自己如果成為英雄會過什麼樣的生活去猜測和幻想,也有越來越多的人毅然決然地從村莊的鐵匠鋪打上一件看上去帥氣無比的鎧甲,拿一把鍛造有些粗糙的寶劍,踏上成為勇者的道路。

  

   只是路途有多麼坎坷只有那些敢於涉險的人們自己心里清楚。所以他們也總是不太理解為什麼會有這麼多人為了成為冒險者而前赴後繼——在讓我們的主人公正式登場之前,我需要講述一個基本的背景:這是一個千奇百怪的世界,人類只是千奇百怪的種族的其中之一,要時時刻刻提防著其他種族的入侵,種族與種族之間明爭暗斗,誰都想在這個大陸上取得最優渥最豐富的資源,所以冒險者的存在幾乎是必不可少的——他們被人類委派以應付常規手段無法處理的威脅,取得資源,占領重要的地點或者保護一些特殊人物等等,高等級高水准的冒險者確實會享受到如騎著白馬從人潮的目送中走過的這般待遇,但是事實上在圍觀這二位英雄的人群中,更多的是那些平平無奇生活著的人,這些人閒來無事也會幫農戶驅趕野豬,也會替村里人找失蹤的小孩,最後在這樣一來二去的無聊冒險中消磨掉一生,只是其中也有一大部分的人選擇鋌而走險證明自己,很多不甘於平凡的人組成了隊伍,去挑戰那些難度與危險性都讓人咋舌的任務,但結局往往顯而易見。

  

   太多的人死在了追求超凡的這條路上。

  

   享受著眾人目光注視的索倫此時心緒很復雜,他看著那翻涌的人潮,千人千面,不同人的不同表情向索倫傳遞著不同的情緒,強大的共情能力讓他能夠感受到這些人們傳遞出的或羨慕崇拜或哀傷嫉妒的情緒。同時也暗自感嘆作為冒險者的不易——作為冒險者而活的人生事實上遠沒有這些人幻想中的那麼瀟灑光鮮。

  

   他騎著高頭大馬,威風凜凜,整個人都沐浴在英豪的光芒之中,他是英雄,從幾十年前開始就是,如今仍是,歲月未曾在他身上留下肉眼可見的刻痕,他仍舊強大到讓人嘆為觀止,倒不如說隨著一次又一次的戰斗和鍛煉,索倫的身體和經驗都已經爐火純青,以至於現在的他完全可以帶著一個經驗並不是那麼豐富的人共同挑戰那些強橫的敵人,想到這里,他不禁又回頭看了一眼這一次與他共同冒險的少年——作為還沒有太多冒險資歷的戰士,安德爾做的非常不錯。即使是面對那麼強大的敵人他也未曾露出過什麼畏懼的神色,實力強大,手腳麻利,腦子機靈,而且性格非常的謙遜隨和——這樣的好小伙子,索倫覺得非常夠資格做他的女婿。

  

   想到女婿這個有趣的名詞,索倫的記憶就不禁又一次被拽回了許多許多年前,那時候的他也是以女婿的身份來到某個人面前的,他以追求者的身份去追求那個與自己完全不是同一種族的少女——她現在就在人群里,在歡迎他們的人潮中。

  

   索倫一直在人群中尋找著,從一個人的面孔掃向另外一個人的面孔,直到他終於找到了那個在人群中踮著腳一直將最深情的目光拋向她的少女——同索倫一樣,時光亦是未在這個女孩兒身上留下任何痕跡,對於這個女孩兒來說這一切都理所當然,那個抱著花環的女孩子,屬於人類之外的高貴種族,穿行於夜色的樹林之間,有著標志性的尖尖耳朵和如同正午驕陽一般的發色:精靈族,這個種族的歷史上銘刻著太多的故事和傳說,包括這位名為芙蕾雅的少女在內。

  

   此時此刻這個走到哪里都會被萬眾矚目的女孩兒就在人群中努力地跳著,完全不像是這個年紀的女性會表現出的活潑,索倫的目光與那翠綠的眸子對視,雙方的眼眸里都藏著千言萬語,還是索倫大聲喊出了這位精靈的名字。

  

   “芙蕾雅!”索倫揮著手,而名為芙蕾雅的小精靈則努力地擠到人牆的最外圍,一邊揮手一邊向著索倫和安德爾這一路緩行的目的地跑去:“我在冒險者工會等你們啊!”

  

   “阿姨還是這麼精神啊。”安德爾笑了笑:“您夫妻的感情真不錯呢。”

  

   “是吧!”索倫有點驕傲的挺起了胸膛——提到夫妻關系的話題或者稱贊他妻子的話題時,他比闡述自己單槍匹馬擊殺巨龍薇爾維特時候的神色還要興奮:“最重要的是互相理解和支持,而且啊,無論是男方還是女方都不能做悶葫蘆,都要樂於用輕松愉快的心態去和對方相處才行,這是一個特別有用的經驗之談,以後你和莉亞成家了也要注意這一點。”

  

   “我懂了,索倫先生。”安德爾像是很受用似的點了點頭:“莉亞的話,性格和阿姨好像完全不一樣呢。”

  

   “性格這種東西有時候你也奈何不得啦,莉亞做事確實一板一眼的。”索倫抓了抓栗色的短發:“不過她也有可愛的一面哦——”

  

   “啊啊,這個我也是曉得的。”安德爾不想讓自己作為未來女婿卻讓岳父大人覺得自己對女孩兒一無所知:“是那個吧,她被點破內心真實想法的時候會特別的——”

  

   “呵呵呵,其實她媽媽也是這個樣子。”索倫這麼說著,兩個人終於走完了這條被市民與其他冒險者們所簇擁著的城門口到冒險者工會的主干道,在工會門口下了馬,到冒險者工會交付任務,這過程中,兩個人走在一起時候的距離比離開這里時近上許多,這些站在冒險者工會服務台前面的芙蕾雅能看出來的。

  

   明明剛開始的時候還吹胡子瞪眼睛地說要給這小子考驗,看看這小子到底夠不夠格來著——芙蕾雅在心里暗自揶揄著向她走來的索倫:剛開始的時候,索倫對安德爾簡直排斥極了。不過芙蕾雅心里倒是理解的:畢竟沒有哪個父親願意輕易地將女兒送到其他人的手里,不過從現在索倫對安德爾的態度上來看,恐怕安德爾真的是一個非常非常優秀的孩子——索倫為人隨和溫柔,但是他對人有多嚴格芙蕾雅心里是清楚的。

  

   每當芙蕾雅感嘆索倫的嚴格時,她丈夫那在戰斗中怒目金剛一樣的形象就立刻和眼前這個敦厚地笑著的男人形象重合到了一起,在關鍵時刻的嚴格與精益求精也是芙蕾雅所愛的自家丈夫的優點,因此芙蕾雅對這個與自己不同種族的男人可謂充滿了信任。

  

   索倫是高個子,而芙蕾雅的體型則只能用嬌小玲瓏來形容,兩個人湊到一起的時候,芙蕾雅那尖銳的耳朵只與索倫的鎖骨齊平,如果只算頭頂的話大概只到索倫的胸口吧,早已經在漫長的時間里適應了這種身高差的索倫熱情洋溢地抱住了自己的妻子,將那小小的身體摟在懷里,全然不在乎這里還有著為數不少的冒險者以及身後的安德爾,只是努力地擁抱著他的愛人,就好像是他們剛剛結成夫妻似的。

  

   “我回來了,小家伙。”感受到自己妻子努力抱住自己的樣子和那緊緊環住的雙臂;索倫意識到現在的情況下芙蕾雅恐怕很久都不會願意將手放開,於是就用單臂抱著芙蕾雅,另一只手在口袋里摸了摸,在冒險者工會的櫃台上排出了五六塊亮晶晶的漂亮石頭:“您好,這是任務目標里占據山谷的魔獸的核。”

  

   “好的,索倫大人,您又漂亮地完成了一次高難度的任務呢。”前台的接待員是個端正漂亮的小姑娘,似乎還是索倫夫妻的鐵粉,在和索倫說話的時候聲音都有些抖:“安德爾先生呢?”

  

   “哦...我這有三顆。”沉浸在索倫和芙蕾雅營造出的甜美氣氛中,安德爾一時間讓思緒神游到不知哪里去了,如今被前台小姐呼喚了一聲之後才有些茫然地從口袋里摸出幾塊魔石。

  

   “您們的報酬會在之後為您們送上門。”前台小姐笑了笑:“然後您們可以自行離去,或者如果各位願意的話,我們也會准備一場慶祝的晚會,畢竟山谷里的魔獸不是誰都能對付的了。”這話說完,少女向索倫敬了個不怎麼像樣的禮:“您的實力不減當年。”

  

   “好啦,好啦。”索倫的笑容有點尷尬:“再說下去我都要不好意思了,慶功宴就不必了,我們自家還是有家宴的,女兒在准備,就先告辭了。”

  

   索倫說完之後,芙蕾雅也笑著揮了揮手:“打擾了,回見。”

  

   “芙蕾雅女士...”接待員的語氣有點猶豫:“真的不打算再回到冒險者協會了嗎?您明明那麼強...”

  

   “我現在的任務是教學。”芙蕾雅恬靜的臉上徜徉著對生活的滿足:“教好學生,做好妻子,你說是吧,索,倫,先,生?”這話說完,精靈族的少女——從體型和精靈族的壽命上來看這個描述沒有任何不妥——親吻了一下索倫的臉頰:“這才離開我幾天呐?連胡子都不曉得刮了嗎?”

  

   “這不是抽不出時間嘛,你看安德爾不也是。”索倫指了指安德爾滿是胡茬的臉。

  

   “啊,安德爾,任務辛苦了,走吧我們回去吃飯,莉亞等你等得都快跳腳了。”芙蕾雅這才想起自己一直把未來的女婿晾在一邊,語氣里有點不好意思:“你們也有很久沒見面了吧。”

  

   “嗯,是這樣。”安德爾的表情里滿是想念:“謝謝芙蕾雅女士,我們走吧?”

  

   芙蕾雅和索倫的家在城郊,強悍的冒險者身份讓他們擁有一棟相當大的房子用來居住和招待朋友,這會兒芙蕾雅和索倫的女兒——莉亞,正在烹飪午飯,她圍著圍裙,金色的長發綁成單馬尾,專心地對付著鍋里的食材,腦子里安德爾的身影卻在不停地亂竄——這家伙現在也該來了吧,這會兒都已經快錯過午飯的時間了啊!

  

   纖細的眉毛微微皺了皺,心里七上八下的:該不會是受傷了?或者是出了什麼其他問題?有可能嗎?不會吧,陪他一起執行任務的可是父親啊,不可能有問題的,父親的強大毋庸置疑,但可能也難保出什麼意外,畢竟冒險者遇到什麼事情都是有可能的,著名的大劍聖不就死在哥布林的圍攻中嗎?但是...

  

   就在莉亞胡思亂想的功夫,正廳那厚重的木門就傳來了吱呀一聲——

  

   回來了——莉亞這麼想著,關掉了正在熊熊燃燒的火焰,擦了擦手,扔了圍裙就向正廳走,她的腦子里亂七八糟,心里也七上八下,她總是容易胡思亂想些有的沒的,此時此刻她的腦海中居然出現了一群黑人將她父親和她男友的棺材抬進家里的場景,她簡直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了,步伐也猶豫了起來,但最終還是磨蹭到了正廳,大概只有她自己知道當她看見安德爾的時候她的心里究竟有多麼的放松,她簡直幸福的要哭出來了,但是即使如此她也什麼都沒有表示出來,只是從容鎮定地走著,看著心上人那張臉:安德爾長得高大,幾乎和索倫齊平,褐色的眼睛和褐色的眸子,都是標准的人類特征,但是長得倒是俊秀得緊——

  

   “莉亞!”見到少女的一瞬間,安德爾眼神里的光芒閃了又閃,看上去特別想擁抱她,但是看了看芙蕾雅和索倫,又打住了這樣的念頭,青年故作鎮定的清了清喉嚨:“我回來了。”

  

   “回來了,好喔。”莉亞的心髒撲通撲通的跳,盯著安德爾那張在她看來有點呆呆的臉,心里大概是藏著千言萬語吧,那急切和想念的情緒幾乎就要從莉亞的心里溢出去了,只是父母在場,實在也不好意思說太多,只是從上到下掃了一眼安德爾,憋了好久才說了一句:“瘦了吧。”

  

   “是呢,不過感覺肌肉也結實了一些。”安德爾笑了一下:“久等了。”

  

   “呆瓜。”莉亞的頭低了下去,俏臉上亦是飛上了兩抹紅霞,淚水在眼眶里轉了兩圈,強忍著才沒流下來,最終莉亞還是展露出了一個喜悅的笑顏:“我做了飯,就快好了,你坐一坐呀,陪陪我爸媽什麼的。”

  

   為人父母的索倫以及芙蕾雅當然是看得出孩子的小心思,兩個人對視了一下,芙蕾雅又露出了她那有點招牌式的笑容:“好啦,好啦,這會兒大家都不太餓,午飯什麼的不著急,莉亞和安德爾去敘敘舊吧,爸爸和媽媽也需要一點兒獨處的空間呢。”

  

   莉亞與安德爾看了一眼抱住索倫胳膊的芙蕾雅,又對視了一番,然後都發自內心地笑了出來,少女的臉紅了,像是如蒙大赦一般地抓起了安德爾的手,兩人邁著輕快的碎步,一並踩上了紅木的樓梯去了房子的二樓,而當孩子們散發著幸福的氣場離開視野中之後,這兩位共同經歷了無數風雨的夫妻也終於獲得了獨處的時間,芙蕾雅的心態依舊年輕,而索倫也完全不像是這個年齡的人,從最初在龍穴之前的一見鍾情,到在上古巨龍響徹雲霄的怒吼聲中二人的同心協力,再到於巨龍屍體之前的深情告白一吻定情,他們的關系確認得飛快,但長久以來的親密程度卻完全沒有因此受到任何影響。

  

   時光和這對兒夫妻都沒有老。

  

   窗外的鳥在鳴叫著,好像在為什麼事情而開心,索倫牽著芙蕾雅的手,像是第一次帶著芙蕾雅參觀這個家的時候一樣,在一樓轉了一圈,去廚房看了看女兒做的菜,芙蕾雅撿過勺子嘗了一口鍋里的肉湯,淡淡的點了點頭:“好像有點淡了,你嘗嘗?”這之後便將勺子湊到索倫的嘴邊——

  

   “不怎麼淡啊。”索倫表達了肯定:“是你的口味變重了吧。”

  

   “欸?”精靈則小小地吃了一驚:“那肯定是你以前總是喜歡多放調料的原因。”

  

   “好啦,這個肉要燉很久呢。”索倫象征性地撒了點鹽巴進去,然後帶著散步一般的心態轉悠到沙發附近,坐下來之後對著芙蕾雅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放松放松,讓我檢查一下有沒有胖?”

  

   芙蕾雅的臉“唰”地紅了:“哪可能胖...”一邊這麼嘟噥著一邊坐在了索倫的腿上,而索倫的手則立刻就不老實了起來:索倫這個人呢,謙遜有禮,強大可靠,處事縝密滴水不漏,博學多才;在擁有這些優秀特質的基礎上,芙蕾雅是清楚地明白的,在獨處的時候,他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色狼,芙蕾雅也早就習慣了這一點——說是習慣也不合適,倒不如說這是芙蕾雅感到驕傲的地方:只有自己能喚醒索倫藏在心底的怪獸,所以每一次觸摸,每一次親吻,每一次媾和,芙蕾雅都甘之如飴。

  

   厚實的大手先是在芙蕾雅的肚子上捏來捏去,大概就真如索倫說的:正在檢查芙蕾雅的體型,不過芙蕾雅的身材是非常標志的,精靈的身體得天獨厚,保證會讓全身上下沒有任何多余的贅肉,只是芙蕾雅似乎比常規的精靈要更纖細一些——哪怕是該長肉的地方也顯得有些貧瘠,她的身體算是比較纖細虛弱的類型,當初生下莉亞的前幾天,索倫特地找了整個國家最頂級的回復術士幫忙照顧,才讓芙蕾雅的生產順利的進行,從分娩台上下來,抱住小莉亞的芙蕾雅看著天花板感嘆了一句:“這可比屠龍難多了。”索倫當時擦了擦眼角的淚水,笑了好半天。

  

   這之後也擔心過孩子奶水的問題——後來的事實也證明了奶水確實並不算充足,萬幸有奶粉頂著,那之後莉亞慢慢長大,到現在已經追上芙蕾雅的身高了。

  

   “肯定是因為你這家伙的基因。”芙蕾雅戳著索倫的胸口:“這下我成了家里最矮的了。”

  

   回憶點點滴滴地漫上心頭,索倫揉著芙蕾雅的肚子發神,芙蕾雅則靠在索倫的懷中,也不知在想些什麼,大概在享受被揉肚子的感覺吧?

  

   “安德爾這小伙子怎麼樣?”芙蕾雅像是想起來了什麼似的問道。

  

   “特別不錯,很厲害,很冷靜,很有禮貌。”索倫的目光深遠。

  

   “我都說了,這小伙子很棒的。”芙蕾雅的腦袋靠在索倫的胸口:“你還不信。”

  

   “總得讓我親自看看嘛。”索倫的手開始慢慢地向上移:“這對兒胸部好像怎麼都不會變大了呢。”

  

   “嘶....”芙蕾雅有點兒嗔怒地用手肘撞了索倫一下,索倫哈哈大笑了兩聲,大手擒住了芙蕾雅胸前的軟綿綿,輕輕地揉捏了起來。

  

   芙蕾雅有太久不和索倫親密過了,索倫和安德爾的冒險一直持續了一個月左右,如今敏感的胸部一經觸碰立刻就讓芙蕾雅發出了一聲好聽的呻吟,小精靈的臉漲得通紅,只是嘴上還不服輸似的:“就這點兒能耐嗎?”這麼挑釁了起來。

  

   “這樣如何?”索倫欣然接受了妻子的挑釁,雙手雖然寬厚但是靈活,像是蛇一樣鑽進了芙蕾雅的外衣里去,芙蕾雅的胸部很小,隨之帶來的影響就是有相當高的敏感程度,索倫那粗糙的手指只是在乳房上慢慢摩挲過,就讓小精靈顫抖了一下,至於索倫則有太久沒有享受到過這種頂級的柔軟,在外冒險的這段時間里他手中觸摸到的就一直是魔獸的毛皮和堅硬的劍柄,所以在此時此刻索倫的雙手也不由得加大了力道,在用五指讓那小小的隆起改變形狀的同時,指尖也逐漸接觸到了芙蕾雅的乳頭——如果說時間和婚姻真的給這位精靈帶來了什麼樣的改變的話,那自然就是乳頭了——孕育與哺乳讓這位精靈少女的乳頭從剛開始黃豆一般的大小逐漸變成了現在如同拇指一樣的大小,用“淫熟”來形容這顏色已經逐漸變身的乳頭已經算得上貼切了。

  

   “嗚嗯...”乳頭被粗糙的手指輕輕摩挲一下就帶來了強大的刺激,事實上在對敏感位置的觸摸上,或許用更輕柔的力氣會帶來更加強烈的效果,索倫的手指本來就相當的粗糙,如今用輕柔的力道觸碰芙蕾雅的乳頭,帶來的是用砂紙摩擦一樣的感觸,乳頭這個位置又敏感,所以觸摸起來的感覺自然是讓芙蕾雅感到了癢癢的刺激,這樣的刺激伴隨的是芙蕾雅那突然緊繃起來的身體和開始從唇間流露出的美妙呻吟,歲月悠悠過手,芙蕾雅的身體除了一些細節之處外幾乎沒有任何變化,與她的親熱依舊能夠讓索倫找回自己仍然青春年少時的感覺,不禁感嘆精靈這種生命的神奇,他們剛剛相識的那一會兒,索倫血氣方剛,年輕氣盛,渾身上下使不完的力氣,一刀劈碎魔獸的頭骨就像是翻翻手掌那麼輕松,現如今——若是咬牙堅持說索倫沒有老,那多多少少有一些強詞奪理,怎麼會不老呢,身為普通的人類,即使修煉的劍技給他延長了再多的壽命,時光也逐漸把這張臉上的熱血給蝕刻成了沉穩與剛毅,索倫記得每一個流逝的歲月,心態也就隨之老成,見證了太多的生離死別與王朝更迭,他的內在又怎麼可能不老呢。

  

   萬幸芙蕾雅總是能讓他忘記這一點。

  

   當那粗糙有力的手指捻上芙蕾雅那粒軟彈的乳頭時,雖說有點猥瑣,但是事實便是如此——只有在和芙蕾雅親熱的時候,他才會有一種什麼都沒有改變的感覺,他會忘記大瀑布上盤踞的超巨大食人魚,也會忘記某個國家大臣發動的血腥政變,也不會去想那麼多想要毀滅人類這個種族的人外勢力,他的眼中只需要有芙蕾雅就夠了,他只需要讓芙蕾雅發出忘我的呻吟聲就夠了。

  

   秉持著這樣的想法,索倫就像把玩著什麼玩具似的讓那兩顆乳頭在他的指間不停地變換著指向,每一次稍加力道的揉捏都會讓少女發出一聲又一聲的嬌呼,索倫笑了:“注意聲音,別讓孩子們聽見了。”

  

   “孩子們這會兒的聲音肯定比咱們兩個響。”芙蕾雅突然像是想起來了什麼似的壞笑了一下:“我去看看他們的好事。”

  

   “喂啊,別去打擾人家啊。”索倫還沒來得及阻攔,芙蕾雅就踩著輕快的步子走到了那華麗的紅木樓梯前,然後脫下了高跟鞋,用踩著白襪的小腳輕飄飄地走上樓梯——

  

   “小丫頭。”索倫半感嘆半調笑地念了一句,目送著芙蕾雅躡手躡腳地上樓,而芙蕾雅呢,則輕車熟路地摸到了女兒的房間門口,精靈有著完全配得上那尖尖耳朵的聽覺,縱觀大陸的所有種族,精靈的聽覺可能僅次於那幾個上古的種族,在這樣得天獨厚種族優勢的加成下,將耳朵輕輕貼在門板上的芙蕾雅明顯地聽到了一聲聲來自她女兒的呻吟:

  

   “哼嗯...呀...等下...先別舔...嗚!”

  

   然後就是安德爾那憨厚的聲音:“不弄濕一點一會兒怎麼插進去呢?”

  

   “嗚!你這個呆木頭...你是真的傻子嗎?”女兒的聲音幾乎被羞恥的情緒給填滿了:“稍微慢一點...”

  

   在門外聽著的芙蕾雅不由自主地笑了起來,女兒和心愛的男人交媾的聲音在她聽來充滿了能夠讓她感同身受的幸福,雖然知道她們早就在交往,只是好像從來都沒有撞上過她們親熱的場面,如今安德爾隨著索倫冒險長達一個月之久,自然是小別勝新婚,處在這個年紀的孩子們怎麼可能控制得住呢?芙蕾雅早就算到這一步了,女兒的床頭也好,抽屜里也好,不論是避孕的工具還是助長情趣的玩具,都被芙蕾雅妥當的布置好了。

  

   至於挑選的過程芙蕾雅更多的是根據自己以前的身體狀態來推測:假陽具的大小最好是三指寬左右,太大了可能會弄痛,跳蛋呢?自然是能有多大功率就用多大功率,機械科技的魅力沒有哪個女孩子抗拒得了,其他的像是拉珠也好尾巴肛塞也好,害,那都是芙蕾雅和索倫玩過的套路,如今自然也要讓安德爾也好好地感受一下。

  

   不過這個小子看著有點木訥,該不會是不會用吧。

  

   想到這里芙蕾雅不禁有點擔心,結果在這個時候還是莉亞主動承擔了引導男方使用玩具的責任。

  

   “那個...我准備了...這個...如果可以的話...對我用一下我也不...不反對哦?”

  

   這之後就是短暫的沉默,芙蕾雅差不多能夠根據聲音推測出安德爾這會兒用的是什麼道具,聽著那馬達的嗡鳴聲,芙蕾雅估摸著是跳蛋:跳蛋好啊,芙蕾雅年輕的時候也完全承受不了這個東西,不過說起來似乎到現在為止芙蕾雅也忍受不了安德爾一直用跳蛋刺激她的乳頭和蜜豆。思緒隨著淫蕩的回憶開始在芙蕾雅的腦海里游離,又很快被女兒的聲音喚回:

  

   “嗚嗯嗯嗯!!!這個....這個好厲害....哈啊啊...等一下我可能....我可能要去——嗚嗚嗚!!”

  

   隨著高亢的呻吟聲傳入芙蕾雅的耳朵,芙蕾雅自然也是心知肚明:女兒這會兒肯定是被這個玩具送上了高潮,不知道安德爾這個家伙還要做多久的前戲,但是嗯,沒錯的,多做一點前戲准是沒錯的,除了少數的抖M之外,沒有人會特別喜歡粗暴的性愛的,女兒的喘息聲即使不用貼著門板也能聽得一清二楚,正所謂嬌喘微微呵氣如蘭,這會兒的莉亞一定掛著一副她的索倫都從來沒見過的嬌媚表情,說起來索倫也經常在自己高潮的時候拿出小鏡子讓芙蕾雅看自己沉淪在情欲中的表情——女兒的表情應該和自己很像吧。

  

   芙蕾雅就這麼貼著門板聽,而房間里深陷於情欲和綿軟愛意的男女則完全沒有注意到門外這個變態家長的存在,他們的行動越來越大膽,安德爾也完完全全地放開了自己的矜持,不斷地全方位挑逗著莉亞的身體,讓莉亞不停地發出時而高亢時而憋悶的呻吟——

  

   “咕嗚...居然嗯嗯居然咬耳朵...等等你的手....嗚噢噢噢...你在摸哪里...”

  

   “哈啊...兩個洞洞都這麼玩的話...嗚啊啊...又要去...嗯嗯嗯嗯嗯!!”

  

   芙蕾雅聽得起勁,之後也終於等到了安德爾那句“我要進來了”的宣告,實在是有點好奇兩人的正戲會是什麼樣子,於是在心里默念著咒語,在牆上開了一個單向的洞——只有芙蕾雅能夠從這一側看到里面的風景,但在里面的人看來卻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只有另一方的魔法實力高於芙蕾雅,才能看破這個魔法,可是放眼全世界能夠比芙蕾雅還強的魔法師又有幾人呢?

  

   於是芙蕾雅自然是能夠好整以暇地看著牆壁內的景色:房間里的布局陳設都非常整潔精致,只有那厚實華麗的大床此時已經凌亂不堪,不管是被子還是枕頭都被糾纏著的兩具赤裸肉體給蹬踹得亂成一團,床上的水漬已經非常明顯了,芙蕾雅滿意地點了點頭:雖然看上去好像只用了跳蛋,但是安德爾確實在進入正戲之前讓自己的女兒好好地高潮了好幾次,這會兒的莉亞趴在床上小小的屁股撅得老高,撐住身體的四肢隨著快感的余韻正在不停地顫抖,自己女兒那融合了自己的可愛與年輕索倫英姿勃發的俏臉羞得通紅,但是那雙翠綠的眸子里倒是寫滿了對插入的期待。

  

   至於安德爾呢,此時則正手忙腳亂地將避孕套套在自己的肉棒上,芙蕾雅不禁將安德爾的肉棒和索倫的肉棒在心里做對比——比索倫要小上一點,但是好像微微地向左側彎曲似的,這讓芙蕾雅的臉羞得通紅:她這會兒在做相當羞恥的事情啊,她正在看自己女婿的肉棒,雖然是為了好好地欣賞孩子們的親密生活和表現,但是就這麼大刺刺地觀察自己老公之外男人的肉棒多少有一點背德感。

  

   心下知道這樣的事情不好,於是芙蕾雅只是將目光集中在了自己女兒的上半身,她看到女兒的纖腰由於期待而輕輕地向上抬——這可不對啊我的好莉亞,如果想讓安德爾插得更深,你的腰要沉下去才行。心里這麼想著,芙蕾雅看到莉亞的表情逐漸變得相當精彩,她的眼睛突然緊緊地閉上,兩滴淚水從那緊閉的雙眼中擠了出來,少女高高地昂起腦袋,雙手顫抖著抓緊了身下的床鋪,雖然緊緊地咬著下唇,但是呻吟聲依舊從唇齒間流露了出來。

  

   “嗚嗯嗯嗯嗯!!進...進來了....哈嗚...”

  

   當安德爾插進來的那個瞬間,莉亞的腰就識趣地沉了下去,對快感的索求是所有生物的本能,不用任何人去教,莉亞的身體也完全清楚怎麼才能更好地迎合安德爾的插入,一場激烈的性愛幾乎立刻就拉開了序幕,莉亞的胸部雖然也不大,但是在這樣的體位下隨著重力的拖拽,看上去好像也蠻像那麼回事的,而安德爾則緊緊抓著莉亞的纖腰,將莉亞的腰作為了發力點,不停地撞擊著莉亞的身體。

  

   呻吟聲,肉體撞擊的啪啪聲,肉穴里被翻攪出愛液的“咕嘰”聲,安德爾沉重的喘息聲,一時間響成了一片,女兒的身體被撞得前後搖晃,那對兒玲瓏的乳房也隨著女兒的身體甩來甩去,芙蕾雅的笑意越來越明顯,她會在這個時候回憶起很多的事情:和索倫的第一次也好,結婚之後那沒日沒夜翻雲覆雨的一周也好,此時此刻全都涌進了她的腦海。

  

   “好了。”索倫的聲音適時地在身後響起:“你這個小變態,看孩子們做事還看得那麼津津有味。”

  

   “不是啊不是啊。”芙蕾雅拽著索倫的手:“你看看咱們的女兒呀,她表現超棒的好嗎?”

  

   “我才不看呢,哪里會有喜歡被父母看做愛的孩子啊。”索倫的聲音有點兒無奈,還沒等芙蕾雅反應過來,那屬於戰士的力量與敏捷就讓索倫抓住了芙蕾雅纖細的手腕,將芙蕾雅按在了牆上:“我在這兒干你的話,你會發出比女兒還響的聲音嗎?”

  

   “嘶...”芙蕾雅的臉瞬間紅到了耳朵尖:“你你你你你要干嘛...?”

  

   “你猜猜。”索倫將芙蕾雅按在牆上,根本不容許她反抗,作為最強大的冒險者之一,索倫即使用一只手也能擒住芙蕾雅兩只纖細的手腕,並且還能好整以暇地將芙蕾雅短裙的扣子解開,再把手伸進芙蕾雅的裙中,繞過了那淡藍色的內褲,直接伸入了光潔的陰阜之中。

  

   “唷,最近也有好好的清理毛啊。”索倫咬上了芙蕾雅的耳朵:“在准備迎接我嗎?”

  

   “廢...廢話...嗯....”芙蕾雅小聲地呻吟著,感受著身體上最敏感的部位被久違的玩弄,她幾乎立刻就進入了狀態,女兒的嬌聲做了她情欲的催化劑,許久未曾接受到愛撫的下體立刻就分泌出了索求歡愛的淫靡黏液,芙蕾雅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雖說能夠好整以暇古井無波的觀賞女兒和女婿在床上的活動,但是說這樣的場景對她來說完全沒有影響肯定是騙人的,芙蕾雅的纖腰輕輕地向上抬了起來,迎接著索倫的玩弄,即使生過一個孩子,芙蕾雅的花穴也依舊極其緊致,在索倫將手指伸入那已經泛出春水的蜜穴中時,那緊致的軟肉立刻就擁上來抱緊了索倫的手指,將這根手指夾得密不透風。

  

   “濕了嗎?”索倫明知故問。

  

   “自己確認呐...”芙蕾雅顧左右而言他。

  

   男人的手指開始輕車熟路地動了起來——這麼多年過去了,芙蕾雅的身體索倫簡直是了如指掌,觸碰哪里會讓芙蕾雅發出怎樣的呻吟,玩弄體內的哪個點會讓芙蕾雅濕得最厲害,索倫完全了然於胸,於是在手指插進去之後,索倫就可以圍繞著那個會讓芙蕾雅興奮的點開始了抽插,皮膚粗糙的指腹不停地按揉著緊窄的穴內那一個敏感的點,芙蕾雅被壓在牆上,雙手已經被放了開,索倫已經不再按住芙蕾雅的雙手,而芙蕾雅也根本沒有怎麼反抗,只是抓住了索倫伸向她胸部的手腕,卻絲毫沒有起到阻止的作用,甚至那拉住索倫手腕的小手也不知是在歡迎還是在推拒,只是那輕輕抬起的腰也足以證明此時的芙蕾雅究竟到了什麼樣的狀態——

  

   “啊嗚...嗚...別...別在這兒...”雖然身體已經全心全意地想要被索倫所愛撫,但是理智仍然讓芙蕾雅輕輕地勸阻著自己的丈夫,可是芙蕾雅自己清楚此刻自己的理智之弦有多麼的脆弱,它隨時有可能崩斷——

  

   “是嗎?那剛剛偷看自己女兒做愛看得有滋有味的壞媽媽是誰啊?”索倫輕輕咬著芙蕾雅的耳尖,用調侃的語氣問道:“又是誰現在濕得這麼厲害啊。”

  

   “嗚...”在聽到這句話之後的芙蕾雅立刻就放棄了所有理智上的抵抗,她整個人都在這樣對事實的陳述中陷入了情欲的旋渦里,脆弱的矜持被擊碎,欲望之火熊熊燃燒,咬住下嘴唇的芙蕾雅沒再做聲,任由索倫不停地刺激她的身體,那微微張開的兩瓣陰唇就像是一張正在渴望母親乳頭的嬰兒小嘴一樣吸吮著索倫的手指。

  

   “喲,又流出水來了。”索倫感受著那可以稱之為名器的肉穴不停地吮吸他的手指,自己的肉棒自然也是一柱擎天,那握慣了刀槍劍戟,拉膩了長弓的手靈活到如同游蛇,在那緊窄的穴內來來回回地翻攪,甚至還沒有在芙蕾雅的穴內疏通多少次,那潺潺的愛液就伴隨著淫靡的水聲而流淌出來,芙蕾雅整個人都被按在牆上,呼吸急促到如同在抽噎一般,索倫對她太過於了解了,以至於根本不費吹灰之力就能夠把她送上情與愛的巔峰,再加之芙蕾雅也根本不抗拒這樣的快樂,導致了這對兒老夫老妻進入狀態都相當之快,粗長的手指在芙蕾雅的穴內來來回回地摳挖著,每一擊都能精准地命中芙蕾雅體內的弱點,而芙蕾雅的身體則屬於稍微有些孱弱的類型,整個人在這樣的快樂中自然是沒有什麼反抗的手段——哪怕發出挑釁時的芙蕾雅看上去再自信滿滿再從容,也無法逃避在體力上她只是一條雜魚的事實,她輕輕地顫抖,呼吸越來越急促——明明知道自己的女兒與女婿距離自己僅僅有一牆之隔,她卻很難控制自己的呼吸,小小的胸脯隨著她急促的呼吸而不住地起伏,至於早就已經勃起的乳頭則跟隨著主人身體的起伏而不停地顫抖,乳頭的色澤被揉捻到變得如同櫻桃一般紅彤彤的,滿載著情欲的光芒。

  

   即使衣服仍舊好好地穿在芙蕾雅的身上,在索倫看來,此時的芙蕾雅也與全裸無異,甚至好好地穿著冒險者制服的芙蕾雅赤裸的狀態下更具備致命的誘惑力,少女的身體在快感中逐漸顫抖和崩潰,愛液開始順著索倫的手指勾勒出一道淫靡的弧度,從指尖到指根,從指根到手掌,從手掌到地面,留下的淫靡味道與濕潤都是這位人妻無比期待的明證。

  

   在屬於他們的房子中,隔壁便是女兒與女婿幸福的快樂淫戲,而這對老夫老妻則緊貼著女兒的房間,在貼著漂亮壁紙的牆邊互相挑逗起來——

  

   “可要控制住聲音哦。”索倫不懷好意地咬住了芙蕾雅的耳朵:“被發現了可就糟糕了呢,作為長輩的尊嚴可就毀掉了哦。”

  

   “嗚....壞東西....嗯嗯嗯...”小聲呻吟著的芙蕾雅當然知道自己沉淪於欲望的聲音不能被女兒聽到,但是事實是她根本無法控制自己在快樂之中迷醉的聲音,那被陰唇的軟肉一直包裹收納著的陰蒂時隔一個多月再一次輕輕地探出了頭,吸吮著並不算新鮮的,內褲里的空氣,然後很快被索倫的手指捕捉到,放在手指間來來回回地揉搓,此時此刻,芙蕾雅那敏感嬌小的身體,除了肛門之外幾乎被索倫全部照顧到了,從乳頭到陰蒂再到那緊致又充滿迷情液體的甬道,都被索倫那熟稔的手法狠狠地欺負著,小精靈的身體在不停地顫抖,大概如果刺激還沒到這個程度,她又會被突然涌上來的回憶所填滿:這幾十年來他們就一直在以這樣的方式相處著,在平日里向對方付出最大程度的尊重,理解,支持與依賴,而等他們脫光了衣裳在床上共赴巫山的時候,這兩個人大概都會毫不留情地去從對方身上榨取快感,讓對方被自己欺負到氣喘吁吁,欺負到求饒為之。

  

   雖然很可惜的一點是由於體質上的天差地別,輸家一直是芙蕾雅。

  

   先饒過你這些次,等過個百八十年你老得壓不住我了我再狠狠地榨你一次。

  

   芙蕾雅報復地想著,當然這個念頭很快就被電流一樣的刺激給抹除了,相當的一段時間里,她甚至忘了自己剛剛在考慮什麼事情,大腦隨著快樂的麻木一次次地陷入空白之中,那些敏感的地帶被同時玩弄的感覺讓芙蕾雅實在是無法忍耐了,腰間的麻痹感和那穴道內不斷傳來的酥癢感在向她傳遞危險的訊號,她就要被丈夫嫻熟的指法給玩弄到高潮了,她幾乎無法控制自己的呻吟聲,但是她也知道,如果在這個時候發出高亢的媚叫的話,作為母親的生涯可能就結束了罷,於是她拼命地控制和忍耐,甚至咬住自己的手指來抗拒這種象征著生靈體內最為原始和粗暴的感受,只是收效甚微,她那咬緊手指的貝齒被快感衝刷的微微松開,那嬌媚的悠長呻吟幾乎馬上就要從唇齒喉舌之間流出——

  

   好在索倫察在察覺到了這一點之後立刻就吻上了芙蕾雅的嘴唇,也就在二人唇舌相接的那一刻,芙蕾雅終於在索倫不斷抽送手指的淫靡水聲中被送上了性愛的峰頂,小小的身軀繃得如同拉滿的弓一樣,隨之而來的是這具嬌軀的,頻率相當之高的小幅度顫抖,尤其是那被短裙包裹著的下體更是在顫抖中不斷地迎向索倫的手臂又顫抖著縮回原位,高潮的呻吟聲從芙蕾雅的唇間流淌而出,那極致的快感讓芙蕾雅整個人都忘我地發出呻吟,萬幸索倫此時正努力地吻著她,讓她的呻吟聲變得憋悶且沒那麼悠長,即使是壞心眼如索倫也在這個時候停止了繼續欺負芙蕾雅的腳步,靜靜地等待著芙蕾雅從高潮的威勢之中解脫——

  

   良久,嬌軀不再震顫,精靈的呼吸不再急促,身體也沒有繼續繃緊,唇分開,兩個人對望一眼,鏈接著彼此嘴唇的,是由唾液構成的一條淫靡的透明粘稠絲线,那條絲线隨著兩人距離逐漸變遠而拉長,最終在達到一個無法再延伸的長度時從中間斷開,注視著這一幕的芙蕾雅已然被情欲撩撥的全身發燙,只是嘴上好像還是不怎麼服輸似的:

  

   “多大的人了,還玩接吻那一套。”精靈族的美少婦用手背揩了揩嘴角的唾液,略帶嘲諷地笑了:“怎麼了,不插進來嗎,老了嗎?不中用了嗎?”

  

   “???”索倫滿臉疑惑的看向了芙蕾雅:“你真不怕一會兒吃飯的時候沒法下床嗎?”

  

   “我才不會。”芙蕾雅翻了個白眼,吐了吐舌頭:“我又不是女兒那個年紀,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地就被嗚——”

  

   還沒等芙蕾雅的跳臉行為結束,索倫的手就又動了起來,只是這一次沒有直接去按摩芙蕾雅的穴內,而是將芙蕾雅整個都抱了起來——對於索倫這樣冠絕王國的戰士而言,這樣的事情簡直輕而易舉,芙蕾雅保不齊還沒有凱恩平時用的巨劍重,甚至用單手來抱都顯得輕而易舉。

  

   這會兒的索倫就像是在駕馭他那把劈山裂石的巨劍一樣精妙地擺布著芙蕾雅的身體,他將芙蕾雅輕柔地按在女兒的房門上,用手托著芙蕾雅的小屁股,讓芙蕾雅如同駕馭著巨人的騎士一樣坐在索倫的手掌上,然後另一只手不慌不忙地解開褲袋和拉鏈,將他那根在無數個晚上把芙蕾雅按在身下玩弄到不停求饒的肉棒又一次掏了出來——

  

   “嘶....”在見到這根魔槍之後,原本還一臉壞笑的芙蕾雅不說話了。

  

   她的表情有點怪異,如果這個時候仔細觀察的話,會發現芙蕾雅的瞳孔直接變成了索求歡愛的桃心型,不停地隨著主人的期待而顫抖著。至於嘴角,這會兒應該是在勾勒一個怪里怪氣的不像樣笑意吧?期待和喜悅完全無法被隱藏住,任憑誰都能看得出這位強大的女魔法師,這位目前在魔法學院里兼職做教授的精靈族少婦已經完完全全地發情了。

  

   “嗯,在正式開始之前,你有什麼想說的嗎?”索倫玩味地看著芙蕾雅,而後者則有些不好意思地夾緊了雙腿:“那個...想用女兒的體位...被干一次...”

  

   “女兒用的是什麼姿勢呀?”索倫有點兒疑惑。

  

   “就是...就是後入啦...”芙蕾雅羞澀地對著手指:“好久沒試過被拉著胳膊猛插的感覺了....”

  

  

   大概在兩分鍾之後,芙蕾雅和索倫房間的大床上,兩具赤裸的身體擁在了一起——

  

   芙蕾雅與索倫,這對兒共同見證過無數風風雨雨的夫妻,就像是以前一樣一邊親吻著,一邊互相抱擁著交疊起來,就像是為了確認對方的存在一樣撫摸著對方的身體,用舌頭感受著彼此口腔的溫暖,濕潤和柔軟,索倫那堅實的身體每次都讓芙蕾雅浮想聯翩,而芙蕾雅那無論何時何地都軟糯無比的嬌軀也讓索倫每一次都能堅硬到極限,這二位彼此的身體相性極高,即使在這樣漫長的歲月,乃至之後流溯的時光里,也不會對對方的身體感到厭倦,必然會一直互相依賴著纏綿著,直到時空的彼端和盡頭。

  

   被抱到床上的芙蕾雅好像經過了短暫的休息之後又恢復了元氣,等他們兩個的身體終於暫時分開的時候,精靈少婦四肢撐著身體趴跪在床上,學著女兒的姿勢,弓起了腰:“你看,女兒當時是這麼趴著的哦~”

  

   “你想說什麼。”索倫拍了拍芙蕾雅的屁股,然後扶著他那根巨大的肉棒對准了芙蕾雅那擁有著讓人驚訝的色澤的肉唇之前。

  

   “就是那個呀,女兒的姿勢,很誘人的呀。”芙蕾雅稍稍將屁股抬高,好方便索倫一會兒的插入:“雖然姿勢完全沒辦法插得很深,但是就是這種青澀的感覺才可愛呀,難道你不這麼想嗎?”

  

   “嘛,雖然是這樣沒錯,不過這會兒我更想把你干得喵喵叫呢——”索倫憨憨地笑了笑,然後用一只手將芙蕾雅的腰按了下去:“都干了無數次了,就不要學小姑娘那一套啦。”

  

   “欸??”芙蕾雅顯得很受傷:“可是可是我這個年紀在精靈里就是少女呀?要用我的和女兒的對比一下嗎?”

  

   “又在這說胡話...”索倫哭笑不得地將肉棒慢慢地送進去:“你這種脫线言論再來幾次我感覺我就要軟下來了。”

  

   “那就是你不行....嗚噢噢噢噢進來了嗚——”芙蕾雅的話還沒說到一半,那本來平淡的聲音就變得高亢了起來,她整個人都在被插入的滿足中陷入了興奮之中,那小小的身體盡量地向下趴著,屁股撅得很高,她自然懂得如何迎接肉棒的插入,那肉穴雖說緊致,但是也早已經成熟到完全能夠容納下索倫的巨物,包裹住索倫肉棒的小穴雖說讓索倫移動起來有點困難,但是卻相當的柔軟,能夠給索倫的肉棒全心全意的按摩,至於芙蕾雅的感受,其實看那高高昂起的腦袋和猛然伸出的舌頭就能明白個大概了,她們二人的身體相性好到無論何時插入都能給彼此帶來極其強烈的快樂,而索倫也不願意浪費時間,那根長槍一插到底的之後便立刻拔出,狂暴的活塞運動立刻就開始,撞擊的聲音響徹了整個房間。

  

   “咕嗚...哈啊...哈啊....嗯,嗯,嗯,嗯!!好深....嗚噢噢....這個好舒服....索倫....再用力點...再....”

  

   “知道啦。”相比於被干到花枝亂顫的芙蕾雅,索倫看上去倒是好整以暇,戰士的體力只能用怪獸來形容,區區這種程度的運動甚至無法攪亂他的呼吸,這會兒索倫如了芙蕾雅的願:他就像是拉出駿馬的韁繩一樣用兩只手拉住芙蕾雅的手臂,並借助芙蕾雅的手發力,對芙蕾雅的肉穴不斷地進行鞭撻,巨根的每一次插入都會擠出數量相當可觀的愛液飛濺而出,而每一次拔出,就像是要把芙蕾雅的肉穴拉長似的,會將芙蕾雅穴口的嫩肉都拔出來一指寬的距離——這過程中也伴隨著大量的愛液被帶出——然後再盡數塞回。

  

   “啊啊,所以你們精靈真的是由水組成的嗎。”索倫一邊活動著粗壯的腰,一邊問已經快要失去理智的芙蕾雅:“這麼小的身體里居然能擠出這麼多的水來。”

  

   “嗚啊啊...嗚!嗚...人家....人家不知道啦...嗚!頂到...頂到心里去了....你這個可惡的人類...嗚....”

  

   “讓你見識見識可惡人類的威力咯~”索倫輕快地說完,然後就閉上了嘴巴,什麼話都沒說,甚至均勻的呼吸也暫時屏住了,然後整張床就開始劇烈地搖晃,索倫擺動腰的速度快到讓人震驚,一時間胯部撞擊芙蕾雅蜜臀的聲音幾乎響成了一片,而芙蕾雅也對此完完全全地沒能反應得過來,那伸出了舌頭的俏臉此時已經微微地翻起了白眼,就像是配合索倫的步調似的,芙蕾雅的呼吸也短暫地凝滯住了,有那麼好一會兒,芙蕾雅連呻吟聲都沒有發出來,只剩下喉嚨在發出干巴巴的“咔咔”聲,這過程一直持續了一分鍾左右,芙蕾雅才發出了相當悠長的淫媚叫聲,與之相伴的,是身體的盛大高潮——

  

   “嗚嗚嗚嗚嗚去了去了去——呀啊啊啊啊啊啊!!!”

  

   纖細的四肢不停地顫抖著,那本就已經蜜液橫流的下體此時滲出了更多的淫蕩黏液,讓索倫的抽插更加的方便快速,而索倫則完全沒有因為芙蕾雅的身體因為高潮而僵硬就放過這個明明身嬌體軟但卻莫名囂張的精靈,狂暴的抽插仍然在繼續,此時此刻索倫正在用身體教會芙蕾雅何為一力降十會,沒有任何的技巧,也根本不注重所謂的節奏,只是用強大的力量和極快的速度不停地將名為“刺激”的快樂疊加著輸送到芙蕾雅的大腦——

  

   “哈啊啊啊...才剛...嗚!才剛剛去過....你等...哈啊...你等一等!我要....我要不行了....”

  

   “你不行了沒關系,我還行就行。”索倫笑呵呵地將芙蕾雅整個壓在了身下,繼續擺動著他那壯碩的腰部,芙蕾雅被這樣的快樂鞭撻到幾乎癲狂,十根腳趾拼命地蜷緊,小腦袋無助地左右亂甩,口水和被快感刺激出的淚水混雜在一起,再加上伸出的舌頭和酡紅的面頰,那樣子真是要多淫靡有多淫靡,隨著索倫一次又一次地撞擊給芙蕾雅帶來至上的刺激,那兩條被白襪裹著的小腳下意識地翹了起來,就像是在默默地對抗快感似的——

  

   “嗚...嗚啊啊啊...饒了我...快....快暈過...去了...嗚!嗯嗯嗯...慢點兒...慢點兒求你了....”

  

   等到芙蕾雅的聲音已經在無數次高潮中變得微弱,時間也過去了不知多久,索倫也終於射了出來——

  

   不太忍心讓妻子再承受一次分娩的痛苦,於是在生下莉亞之後索倫一直小心翼翼的對待和芙蕾雅的性愛,要麼戴套,要麼射在體外,這次也完全不例外的,在芙蕾雅又一次高潮之後,索倫成功地戰勝了芙蕾雅那猛然絞緊的肉穴對肉棒的挽留和自身強烈的內射欲望,將精液悉數噴灑在芙蕾雅的屁股上。然後看著妻子癱軟在床上的樣子,無奈地笑著清理干淨了自己的肉棒,穿上了衣服之後去接受女兒的班將那鍋燉肉煮好。

  

   大概一個小時之後,一家人才整整齊齊地坐在餐桌上。

  

   莉亞和安德爾的臉紅撲撲的,兩個人都害羞的看著飯碗,雖然是坐在同一側但是幾乎不說什麼話,相比之下索倫和芙蕾雅這對兒老夫老妻自然是坦然得多,從外表上根本看不出什麼異常——當然,芙蕾雅是被索倫抱到餐桌的,如果忽視這一點的話,精靈少婦幾乎將剛才的瘋狂掩飾得天衣無縫。

  

   “你們兩個是怎麼啦?”飯桌上芙蕾雅假裝一無所知地問道:“吵架了嗎?怎麼沒有交流呢?”

  

   “沒有啦。”莉亞強忍著害羞開口:“都是因為安德爾太笨又太野蠻了啦...”

  

   “這種事情啊~”索倫耐心地用餐刀將肉切開:“反正總有一方容易放不開唄,你們要相互引導和習慣才行。”

  

   “嗚!”莉亞像是被戳破了的氣球一樣癟了下去:“您...您在說什麼呀父親。”

  

   “你爸爸胡言亂語,不要理他。”芙蕾雅笑了笑:“總之你們要好好相處呀,尤其是莉亞,你要懂得主動展示魅力才行呐,想當年啊媽媽我為了讓你那笨老爹主動表白費了相當大的功夫呢,事後想想如果一開始就好好地說出來的話好像也就不用去屠龍了——”

  

   “害,但是咱們兩個也因為屠龍一戰成名了麼。”索倫大口咀嚼著燉得鮮嫩多汁的肉:“要不然可能現在就在住芙蕾雅家的樹洞了。”

  

   “樹洞哪里不好...”芙蕾雅嘟噥了一句。

  

   那之後,大概是在太陽即將落山的時候,莉亞和安德爾也決定好了繼承父輩的傳統,共同組隊去面對那些稍顯困難的冒險任務,安德爾陪著莉亞去冒險者工會注冊身份,等房門打開又關閉之後,房間里又只剩下這對兒老夫老妻。

  

   “啊啊,以後這麼寂寞的日子就要多起來了。”芙蕾雅枕著索倫的大腿感嘆道:“孩子們也要開始冒險了呀。”

  

   “本來想著讓他們去經商或者做點兒別的。”索倫抓了抓腦袋:“但是看來看去還是冒險者更適合他們呢。”

  

   日薄西山,疲倦的飛鳥叫喚著,陪同西垂的金色雲彩歸還自己的巢穴,一件事情的結束往往伴隨著另一件事情的開始——在此之後,索倫大概也會逐漸脫離身為冒險者的人生,但是他卻後繼有人,莉亞和安德爾接替了他和芙蕾雅,重新踏上了和世界的未知以及光怪陸離的事件周旋的旅程,索倫曾經讀過一本書,書上的一句話讓他記了很久。

  

   “一個人只有一種命運啊。”索倫靠著沙發感嘆了一句。

  

   “你這老頭子。”芙蕾雅看著滿臉惆悵的索倫笑了笑,然後起身,跨坐在了索倫的腿上。

  

   “我說啊索倫。”雙手扶住丈夫肩膀的精靈又一次換上了有點兒不懷好意的笑容。

  

   “干嘛?”索倫愣了愣:“要我陪他們完成第一次冒險嗎?”

  

   “才不是,我對這兩個孩子放心得很。”芙蕾雅的手慢慢地劃過索倫那剛毅的臉頰輪廓:“不過他們走了之後咱們兩個感覺稍微寂寞了一點呢。”

  

   “哦...”索倫看著正在解自己上衣扣子的芙蕾雅愣了一下,而後者則掀起了裙子——露出的是光潔的恥丘,雖然從外緣看有些紅腫,但是此刻卻又一次因為情欲而泛出了點點春水。

  

   “要不要再生一個寶寶來解悶?”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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