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份的海濱，空氣中依然蔓延著些許悶熱。木桃並膝坐在海灘邊，面朝大海，感受著時不時拍打在前腳掌上的浪花，和隨意吹動著短袖袖口的海風。身後隔著一條馬路就是她和尹伊的大學校園，因為離得很近，出現在這片公共海灘上的也基本都是這個大學的學生。

　　 木桃低頭看了一下手機，微卷的劉海輕輕撫過額頭。還有一個小時，尹伊的飛機就要降落了。

　　 尹伊之前一直說著有什麼驚喜，非要讓木桃坐早一班的飛機，自己一個人坐晚點的一班。真拿她沒辦法，木桃想，不過去機場接她還是肯定要去的。

　　 手機滑進短裙的口袋，木桃拾起了放在一旁的黑色小皮鞋。皮鞋是帶扣帶的款式，里面放著脫下來的一雙白襪。

　　 似乎是突然想到了什麼，木桃嘴角輕輕一笑，拍掉腳上的沙粒，再把襪子取出，赤腳穿上了皮鞋。

　　 就這樣去見尹伊吧。

　　 在機場出口不斷涌出的人流中，木桃一眼就看到了拖著一大一小兩個行李箱的尹伊。她的個頭從初中到現在都幾乎沒有長過，但木桃也只是比她高兩三厘米而已。尹伊的頭發在後腦扎了一個短短的低馬尾，露出桃粉色的掛耳染；身上是一件白色的露腰背心，搭配一條寬松的牛仔背帶褲，肩上一個藍白相間的挎包。

　　 “桃桃！”尹伊也一眼就看到了正在揮手的木桃，拖著行李箱一路小跑過去，腳上的格子鞋啪嗒啪嗒地拍打著地面。這是一雙不系帶的低幫鞋，尹伊白皙的腳踝和小塊腳背露出在外。

　　 兩人立刻擁吻在了一起。松開嘴唇，兩手放在尹伊的肩上，木桃這才發現自己的對象只扣了一邊的背帶。右側的背帶從後腰繞到前方，畫出一個“J”字形，進入了褲子里。

　　 “所以，驚喜是……？”木桃問道，視线並沒有離開那條奇怪的背帶。

　　 “嗯哼。”尹伊歪了一下頭，露出一個調皮的微笑。

　　 “來這邊。”她拉著行李箱和木桃的手，走到了一根立柱背後，放下了挎包。面對著木桃和全景的落地窗，尹伊握住了右背帶，左手中間三指壓在嘴唇上。她輕輕向上拉了一下背帶，小穴口傳來癢癢的觸感。為了接下來的過程能夠順利進行，內褲當然是沒有穿的。

　　 尹伊繼續一點一點地向上拉，她能感覺到一個圓圓的金屬物體也一點一點地滑過自己的陰道內壁，接著輕輕地抵在處女膜的內側。小穴口癢癢的觸感也從兩側陰唇間靠下的位置，慢慢移動到陰蒂下方。

　　 深吸一口氣，右手一用力。

　　 “嗚！！”盡管做足了准備，處女膜被突破和陰蒂被摩擦疊加的快感還是超出了尹伊的想象。金屬物體被抽出時，一小股愛液也濺濕了褲子的里側。

　　 尹伊放開了壓著嘴唇的左手。

　　 “嘶……哈……還，還好沒破……”

　　 “可不能是現在呀……一定，一定要和桃桃一起……”

　　 木桃看呆了。尹伊右手提著的背帶上，末端的搭扣通過D形扣連接著一條細細的金屬項鏈，在項鏈的最底端懸掛著一顆精美的銀戒指。戒指浸潤著愛液，下端匯出了一個晶瑩的小液滴。

　　 “說好的，要一直陪著我，對，對吧？”尹伊兩頰潮紅，真誠地望著木桃。

　　 木桃沒有回答，身體慢慢朝尹伊靠攏。

　　 “桃，桃t—唔！”尹伊還沒說完，就被突如其來的吻封住了口。等她再次得以呼吸時，她看到木桃的眼角似乎閃爍著淚光。

　　 “永遠都會。”木桃的語氣溫柔而堅定。她打開D形扣，小心地把項鏈戴上，戒指垂在胸口，沾濕了一小塊布料。拇指和中指輕輕銜住戒指，指尖的那抹溫暖，是炙熱的愛，是坦誠的心，是在尹伊小穴深處擁抱了一整夜的溫度。

　　 “我……我……”木桃看著閃爍著反光的戒指，半張的嘴唇微微顫動，想說什麼卻又說不出來。雖然自己一直守護尹伊的想法從未動搖過，木桃想，但是尹伊如此直球地向她——可以說是求婚嗎——這可真是……

　　 尹伊輕輕踮起腳來，親了一下木桃的右頰。

　　 “沒事的啦，”尹伊臉色依然潮紅，試圖讓語氣平靜下來，“不用想太多，就是，就是表達一下我有多麼喜歡你嘛。”

　　 話剛說完，尹伊卻感覺到自己的臉開始發燙。也許，也許這就是最好的時機吧，開始自己露出計劃最好的時機。

　　 輕輕地，她的左手在左肩上向外一撥，背帶掉到手肘上，整條褲子忽地向下滑落。雖然前側的布料恰到好處地遮住了小穴，但兩側雪白的大腿卻是完全暴露在了木桃面前。而在自己身體的後側，尹伊可以感覺到從後腰向下一直到膝蓋窩的肌膚都不再有布料的遮擋，親密接觸著機場空調的涼風。此時任何一位行人如果往這根立柱後看一眼，尹伊優美的腰臀曲线都將毫無保留地展現在他的眼前。

　　 就是這樣！尹伊的心髒飛速嘭動著，呼吸的間隔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更短，大量的多巴胺和腎上腺素也在瘋狂地衝擊著她的每一個神經元。這就是久違的，從高中那次事件之後不曾有過的，露出的極致快感。

　　 是的，盡管那次事件後尹伊有了一直陪伴支持她的木桃，但是在之後的高中生涯里她再也沒有嘗試過真空上課，更別說進一步的露出了。就連高中畢業後，也只是做過真空開門拿外賣這種簡單的小任務。也許是精神上的衝擊過大，也許是害怕有一天木桃也無法再保護自己，尹伊自己也不確定。

　　 直到木桃告訴她她們進入了同一所大學。在那一刻，她內心的欲火重燃了。她要和木桃永遠地在一起，永遠地做一個露出女孩，讓露出真正意義上成為她生活的一部分。

　　 而在機場出口，看到木桃裸露的足背時，她就知道，木桃還是愛著那個真實的，敢於露出的她。無論她做出何等瘋狂的事，木桃還是會一如既往地給予她最大限度的包容。

　　 時間在這一刻仿佛被拉得無限長。尹伊輕輕地抬起左手，感受著懸掛在肘間背帶褲的重量。布料輕輕摩擦著小腹，似乎在慫恿她脫去這最後的偽裝。

　　 慢慢地，一點一點地，尹伊垂下自己的左臂。不過上身還穿著一件背心，她想，那下一個就把它脫掉吧。視线和聽覺都有些模糊，木桃似乎在喊著什麼，但是聽不清。

　　 背帶從手腕滑落的那一刻，木桃緊緊環抱住了身體顫動的尹伊。愛液如溫泉一般涌出，再如屋檐上的雨水那般，從木桃的裙邊滴落。

　　 在機場的高潮後，精神恍惚的尹伊幾乎是被一路拖回了宿舍，然後倒頭就睡了。等到她醒來時，太陽已經落山，一股外賣的香氣撲鼻而來。

　　 “喂！你不等我就先吃了啊！”尹伊一下子掀開被子從床上蹦起來，全身上下除了那件白背心以外完全赤裸，頭發也是完全散開。

　　 “給你留了一份的啦。”

　　 尹伊盤腿坐下，接過了木桃遞來的拉面。在私密的室內她自然是不在意露出的，只是如果有湯汁從她嘴邊滑落的話，那就將正好落入因為盤腿而完全張開的小穴里。

　　 她們很早就向學校申請了一個雙人房間，不過即使是條件這樣好的大學也沒有大床房。木桃也坐在自己的床上，一邊吸著奶茶一邊看著尹伊狼吞虎咽的模樣。相比初中時的白虎，現在她的小穴周圍已經有了一圈稀疏的陰毛。如果把陰毛染成粉色的話，木桃想，一定會更色——啊不是，更可愛吧。機場發生的事也依然縈繞在她的心頭，尹伊大膽的行為讓她措手不及，不過這也確實是那個敢想敢做的尹伊。

　　 晚飯後，尹伊提議出去走走，說是有重要的事要說。她穿上了一雙黑面白底的運動鞋，和一件輕薄的白色拉鏈連帽衫。連帽衫的拉鏈幾乎被拉到底，沒有被拉開的部分剛剛好蓋住小穴。這件衣服的下擺也不算太低，尹伊只是雙手平抬，陰唇便從下方小小地探出頭來。

　　 “誒？晚上也要去露出嗎？”

　　 “當然啦，”尹伊拉起木桃的手，“從今天開始，每天都要去露出了哦。”

　　 夜晚的海濱並沒有太多人。兩人手牽著手在沙灘上漫步著，沒有牽著的另一只手提著各自的鞋子。時不時地，尹伊會趁著周圍沒人高舉起自己的右手，讓海風盡情地觸摸自己不著寸縷的下體。走到海灘盡頭時，她的小穴口已經完全濕潤。

　　 海灘的盡頭是一個十字路口，再往前走就到了和學校門口那條路交叉的另一條路上。尹伊松開了牽著的手，停下了腳步。木桃也轉身看著尹伊，不遠處清冷的路燈光灑在兩人身邊。這一側的海濱看不到任何行人，只有偶爾飛馳而過的幾輛汽車。

　　 “桃……桃桃。

　　 “以後，我想……我想讓露出，真正地成為我的日常。”尹伊緩緩地開口了，臉頰上有些發熱。

　　 “因為……只是因為，我喜歡。

　　 “所以，我……我給自己制定了一個計劃。

　　 “那……那就是，每，每天只能穿兩件衣服！”似乎是想顯得不那麼害羞，尹伊竟然喊了出來。

　　 “包括內衣褲，襪子，只能兩件。

　　 “鞋子不算。”

　　 “也就是說，”木桃問道，“真空穿著平常的上下裝？反正你也不喜歡穿襪子。”

　　 “嗯……也可以這麼說吧。不過我把襪子包括進去，也是想試一下全身只，只有一件衣服的感覺。”

　　 木桃稍微思索了一下：“那麼一件oversize的衣服，或者長款的風衣外套就可以了吧？”

　　 “嗯嗯，”尹伊點了點頭，“所以為了，為了增加趣味性，這些衣服都必須……”

　　 她輕輕拉開了連帽衫的拉鏈，小穴完全地暴露出來。

　　 “以不，不完全正常的方式穿著，比如，比如……把背帶褲的一條背帶……塞進小穴里……”

　　 聲音越來越小。

　　 木桃回想起了白天時在機場的場景。從小穴中拿出戒指，說著什麼要一起破處的話，最後在人來人往的走道里高潮……尹伊是何等地信任著自己，何等熱切而毫無保留地愛著自己，而自己呢？自己是否有回報同等的愛？自己是否在尹伊的面前有所保留？

　　 在尹伊褲子滑落的那刻，木桃有想過撲上去，雙手揉捏她的臀部和大腿，再把她的背心也撩起來，吻上她的乳頭。但是一想到這是在人多的公共場合，最後也僅僅只是用身體擋住了高潮的尹伊。

　　 也許那個時候的保留是對的。但是現在，從現在開始，木桃決定自己也不在尹伊面前有任何保留。

　　 木桃放下手上的鞋子，走到尹伊的面前，雙手從領口伸進連帽衫的里側，緩緩地把它褪下。

　　 尹伊提著的鞋子啪地掉到沙灘上。

　　 “誒？要，要在這里做？”

　　 “怎麼？不想要嗎？”木桃暫停了手上的動作。

　　 “想，想……想要……”

　　 連帽衫被干脆地脫下，尹伊身上再次除了白背心外一絲不掛。

　　 “坐下吧。”

　　 尹伊乖乖地坐下，屁股下的沙粒還殘存著白日的余溫。木桃跪了下來，一頭探進了尹伊的股間。

　　 “嗚哇！”

　　 尹伊感覺到自己的陰唇被自下而上地狠狠舔了一口，緊接著大腿被向兩側推開，一個濕滑靈活的東西探進了小穴。

　　 木桃的舌尖在小穴里靈活地畫著圈，在早已滑溜溜的黏膜間穿行，時不時地又到最上端挑撥一下晃動的陰蒂。

　　 “哈啊！那……那里……不，不要……”

　　 尹伊雙手向後撐在地上，兩頰通紅地喘著氣。

　　 木桃卻像是沒聽到一樣，變本加厲地挑逗著尹伊的敏感點。她感覺到尹伊的小穴已經開始有節奏地一抽一吸，仿佛是在和其中的舌頭對抗。舌頭最後一次畫圈，用力地撥了一下那個已經腫大了一圈的小突起。

　　 木桃並沒有移開，任由高潮的愛液噴濺在自己的臉上。她故意舔了一下嘴：

　　 “是伊伊的味道哦。”

　　 尹伊向後倒在沙灘上，胸口上下起伏著。

　　 “哈……你……你每……每次都這麼說……”

　　 “誒嘿。”木桃輕輕一笑。

　　 只來一次肯定是不夠的。木桃脫下自己的短袖，跨在尹伊的身上，開始脫她的背心。尹伊也非常地配合，一只手穿進布料下揉捏著自己的乳房，一只手和木桃一起去掉了身上最後的衣物。她的腳也沒有閒著，雙足探進木桃的短裙下，感受到了額外厚實的布料。

　　 “桃，桃桃！你……你居然穿安全褲！”

　　 “我，我……”本來是名正言順的事情，但是在尹伊面前突然就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了。

　　 “哼，脫掉！”尹伊的腳繼續向上移動，直到腳尖觸摸到了木桃的小腹。她用一邊腳趾拉開安全褲的上沿，再用另一邊腳趾勾住下面的內褲，雙腳用力向下一踩。

　　 木桃聽到自己的身下傳來刺啦一聲。

　　 “伊伊！你把它撕爛了伊伊！”

　　 “沒事嘛，那你就陪我一起真空……啊！！”

　　 尹伊感覺到木桃的手指猛地插入了自己的小穴。手指向上移動，摸到了指尖大小的一個小洞，輕輕地按壓起來。

　　 “不要……哈啊！會，會尿出來的……”

　　 木桃並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她俯下身，含住了尹伊一側的乳房，舌尖挑動著早已挺立的乳頭。

　　 尹伊也不甘示弱，她一只手解開了木桃的胸罩扣，一只足尖在木桃的大腿根摸索了一下，直接插進了小穴。

　　 “唔！”木桃不由得松開了嘴，“你，你是什麼時候會用腳的？”

　　 “早，早就會了！”尹伊得意地說著，另一只腳也探入了木桃的小穴，上下滑動著，蜷曲的腳尖反復撥動著穴肉。

　　 在如此猛烈的攻勢下，木桃瞬間就高潮了，胸罩因為全身的抖動而掉落，一股愛液潤濕了尹伊的雙足。

　　 “嘿嘿……原來，桃桃對腳這麼敏感呀……”

　　 “哈……哈……你，你也等著！”

　　 兩人繼續在沙灘上互相玩弄著，纏綿著，也不顧邊上會不會萬一有行人經過，路過的司機會不會往這邊多看兩眼。也許是精疲力竭，在最後一次高潮後，她們竟然互相懷抱著睡去了。

　　 直到第二天早上，木桃被渾身冰涼的感覺喚醒。

　　 她睜開眼，周圍的景象震驚了她的大腦。

　　 “伊伊！漲潮啦！！”

　　 沒有反應。木桃開始瘋狂地拍著尹伊的臉。

　　 “快醒醒！！要被淹死啦！！！”

　　 “啊啊啊啊啊別拍啦啊啊——咳！”尹伊剛一醒來，馬上被嗆了一口水。她一低頭，海面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到了下巴的位置。

　　 “哇啊啊啊！！”受到極度驚嚇的尹伊一下子從水里跳出來。她看了一下周圍，自己的連帽衫和木桃的胸罩浮在不遠處的水面上；木桃在一旁正在把其它沒有濕的衣物聚攏到一處，不過她腰間那條短裙倒是濕透了。

　　 還好其它的東西都沒有濕，尹伊想。

　　 不對，我的鞋呢？

　　 木桃的小皮鞋倒是安然無恙地放在那里，可是尹伊自己的運動鞋卻是一點蹤影也沒有。她望向海面，遠處似乎隱約有兩個上下浮動的黑點。

　　 尹伊向後退了幾步，一個助跑扎進海里。

　　 “伊伊！危險！！”

　　 “我的鞋在那里！”

　　 “太遠了！別過去！”

　　 “沒事的！”

　　 木桃試圖去拉住尹伊，但是尹伊一個蹬腿竄了出去，雙臂前後交替劃著水筆直地游向大海深處。

　　 “可惡！”木桃猛地跺了一下腳。她開始尋找周圍有沒有可靠的漂浮物，幸好不遠處的路邊就有一個廢棄的輪胎。也不管髒不髒了，木桃抱著輪胎就衝進了水里。雙腿一蹬，腰間的短裙立刻被水流脫了下來。木桃不想再費功夫撿了，雙腳交替拍打著水往尹伊的方向游去。

　　 幾分鍾後，木桃和尹伊如釋重負地平躺在沙灘上，大口喘著粗氣。兩人都是一絲不掛，也都是從頭發到腳趾全身濕透。

　　 “我們……怎麼回去？”木桃望著天空。

　　 尹伊側了一下頭，看向身旁散落的衣物。木桃的內衣褲都沒法再穿，外層的衣物倒是只有裙子濕了；而自己就只有一件白背心沒有濕。

　　 尹伊思考著各種可能性。自己的外套已經濕得近乎透明，不管怎麼樣別人都能隨時透過外套看到自己的小穴，背心又不可能同時遮住雙乳和下體，嗯……

　　 “……我有主意了。”

　　 “哦？”木桃轉過頭來。

　　 “需要發揮一點點……創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