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姨的寵物
小姨的寵物
外祖父因為“歷史問題”文革期間慘遭迫害，在革命運動進行得“如火如荼”的時候“畏罪潛逃”。而“根紅苗正”的父親受到牽連，在母親懷孕期間就上吊自殺，母親在我不滿周歲的時候精神失常，在外胡亂跑，某個夜晚掉進了波濤滾滾的黃河里。
所以從小我就是個孤兒，是由外祖母一手撫養大的。
母親還有一個小妹妹，叫雅倩，出生在外祖父離家的１９６６年，長我８歲，除了外祖母外，她是我最親的人。文革結束後，外祖父回國並想讓我們一起移居海外，但外祖母戀家沒有答應，結果就小姨一人跟隨外祖父而去，我一直和外祖母相依為命，但生活上已經變得相當寬綽。後來，外祖父在國外病逝，小姨在國外讀了博士，在繼承了外祖父的全部遺產後回到深圳開始了自己的創業。
在中學的時候我有一個好朋友叫思琪，比我小一歲，是一個不愛學習，只喜歡養狗的女孩，但我們關系很好。在學校的時候我總是教訓她要好好學習，教訓她的時候總是必恭必敬地聽，但事後又只在狗身上了，我真拿她沒辦法。其間小姨經常來京，對思琪也非常熟悉。後來，我考上了北大中文系，而思琪落榜，這個時候小姨剛好在京，在我的慶功宴上小姨對思琪說她喜歡豢養一種純種的國外大型犬，問思琪要不要去她那兒專門給她訓狗，思琪高興地答應了。上了大學後我開始變得懶惰，成績一直不是很好，１９９６年畢業後去了一家公司做編輯，工作相對輕閒。因為我不想離開外祖母，所以一直到１９９９年外祖母去世，我一直都在北京。
我身高１米６２，體重５０公斤，微微有點胖，也算是豐滿吧，長相還比較漂亮。
平常少言寡語、貌似清高的我，內心中卻有一種與生俱來的羞恥感。在很小的時候，我都會在腦海里時不時地涌起些稀奇古怪的想法，而且有時候竟會怪怪地想著自己學著狗的樣子做動作，每每一想到這些，都會有一種莫名的衝動在不停地驅使我達到興奮的高潮。過去和思琪在一起的時候，經常會看到她訓狗，我有時候會突然浮現出我就是一條狗的念頭，但很快就會罵自己是變態，怎麼會有這樣無恥的想法呢？
我的戀愛經歷簡單而又失敗，從上大學開始先後一共有三個男朋友，但好像都沒有付出太多，其中只和一個有過寥寥幾次的性經歷，也沒有太深的感覺。雖然追求我的男孩比較多，但不知道為什麼，我始終都沒有那種很幸福的感覺，從此後我便沒有談戀愛的心思。１９９９年冬天，我最親的外祖母因病去世，我傷心了整整一個冬天，２０００年的春節是在深圳和小姨、思琪她們一起過的。春節過後我回到北京，在一個偶然的機會里，我的故事就開始了。
二網上奇遇
在北京一個人生活，周末和晚上不免會感覺很無聊，所以就整天泡在網上和很多不相識的網友漫無邊際的聊天，但從來不曾去見過一個。有時候在網上會碰到思琪，她現在是小姨的專業訓狗師，不過現在也沒有談朋友。有一次，我無意中打開一個國外網站，結果彈出來很多亂七八糟的信息，本來正准備把這些窗口關閉，結果一個日本的什麼“繩藝”的網站映入眼簾，其實我對捆綁並無太特別的感覺，只是當時感覺好奇而打開了那個網站。因為我懂一點日語，所以在那個網站上胡亂的瀏覽著，這個時候一張圖片突然吸引了我的注意：那只是張友情鏈接的圖片，但圖片上怎麼像是……像是做狗的樣子，當時內心就感覺到一陣興奮，急切地打開了那個網站，竟然發現果真有這麼個群落。我看著看著，越來越興奮，漸漸都不能自控了。從此後我慢慢認識了這個群落，慢慢知道了ＳＭ還有Ｋ９。我開始嘗試幻想ＳＭ里的每一種玩法，每一個角色，最終發現自己特別喜歡的還是Ｋ９。我也開始頻繁地搜索有關這些方面的網站、論壇還有一些聊天室，才發現原來喜歡這些的人竟如此的多，感覺到自己好像飄零了很久而突然找到家的溫馨和快樂。我開始和部分同好聊天，但很多人都很無趣，有時候我會突然想起思琪，想起她訓狗，她會是所謂的“女王”嗎？不過一這樣想，我就會感覺到一陣的燥熱，便不再想下去。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了，我對做狗的渴望越來越深，但又甚感無奈，有時候我會興奮到極點而後便會有種重重的失落感。一天，我進入了一個ＳＭ的聊天室，一個名字叫“寶而貝”的女同好給我打招呼，因為厭倦了一些男人的無聊和私欲，所以我便很有禮貌地同她開始聊天。經過聊天，我知道她是一個女王。一開始她並未直接深入ＳＭ話題，而是在聊些別的內容，後來，我們聊到了ＳＭ，並且她竟然也喜歡Ｋ９，我突然問到：“你願意收一只母狗嗎？”她說：“願意呀，其實我很討厭甘願做奴的男人，一直都想找一只乖母狗。”後來當我說出我的感覺時，她顯得很是興奮，我們聊的很愉快。後來我就經常在這里等她，和她聊天。一天，她說她都三十好幾了，不過還是一個人生活，我說你和我小姨很相似呀，她也是如此；她感覺到很是好奇，就問小姨在哪里，我說在深圳，她說太巧了她也在深圳。我們聊的越來越深，她告訴我她喜歡一個什麼樣的母狗，而我告訴她我願意做一個什麼樣的母狗，我們的觀點竟是如此地相同。我們漸漸熟識了，一天，她問我叫什麼名字，我說我叫鍾清，結果對方半天沒有回復，我問了幾遍很忙嗎後，她打出了一行字：“你真的願意做母狗嗎？”
我說：“我真的很渴望。”
她說：“你願意放棄自我，做一條純粹的母狗嗎？”
我說：“只要主人好，我願意，我願意做一條純粹的母狗。”
她說：“你要象真狗一樣的生活，包括行為、動作、住宿、習慣還有性？”
我想了想說：“我會的，我願意！不過我想要一個疼我的主人，不要暴力也不要吃汙穢。”
她說：“這個自然，但是你要仔細想好了，不要著急下結論。”
我說：“我早就想了很多遍了，不過我還要顧忌到我的小姨，她是我在這個世界上的唯一親人。”
她說：“你小姨知道你這些想法嗎？”
我說：“不知道，我怎麼好意思告訴她。”
她哦了一聲，似乎在沉思什麼。過了半天她說：“其實如果你喜歡，就大膽地去做吧，為什麼要壓抑自己呢？我們有著共同的愛好，我很理解你的想法，我相信你一定會衝破你的顧忌的。”
後來我們仍然經常在這里聊天，她給我仔細講解了一些Ｋ９的相關知識，似乎在培養我的意識，有時候我聽得興奮了，便會不自覺地手淫。
三、鼻環
五一到了，我來到深圳和小姨相會。我的外祖父過去的生意很大，留給小姨的家產很是豐厚，而小姨又是一個商業天才，這些年生意做的非常紅火。
而越是好的企業，老板越是相對輕閒，這些年小姨保養的非常好，她１米６８的身材雖然有點微微發胖，但看上去仍舊顯得很年輕，而且不失成熟和豐韻。我坐著小姨的車來到她的私人別墅，這是一片很大的森林別墅區，里面零零散散分布著十幾棟別墅，都是當今的富豪。小姨今天裝束的很淡雅，妝也化的很淡，一見面我們就擁抱在一起，很是親熱，這時思琪牽著一條巨大的狗走了過來，我們一樣熱情相擁，但當我看到那條狗後竟然有點魂不守舍的感覺，那條狗雖然體型巨大，但樣子一點都不凶，一身雪白的皮毛甚是漂亮，思琪說它是一條公狗，名字叫雪純。
這天小姨有個同學在這里作客，她是一家化妝品和首飾研究機構的研究員，席間聊起最近各自情況的時候，小姨問她最近有什麼新的產品，她說：“最近我們開發了一種很高檔的鼻環，用一種我們自己研發的特殊合金材料精制而成，不僅有靚麗的外觀，而且重量輕，與皮膚接觸間或摩擦質感舒適，不會有任何過敏等不良反應。”
小姨說：“是嗎？可惜我不喜歡戴鼻環，思琪也不喜歡吧。清清，你呢？”
聽到小姨問我，我竟一下子張口結舌，本來我是很怕痛的，連耳朵眼都不曾穿過，可這時我腦海里竟突然浮現出了在網上見過的很多狗奴，她們都是戴著鼻環的，而且……而且還很有快感……，我不覺的臉上一陣燥熱，看著小姨低下頭輕聲說到：“我有點怕痛。”
小姨笑了：“那你喜歡嗎？”
我抬頭看了看小姨，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
小姨說：“其實不用怕的，我這里有最好的私人醫生幫你打孔，絕對安全而又不會痛的，只要你喜歡，這些都很容易辦的。”然後她又問她同學這個產品什麼時候能上市。
她說：“不到兩個月。”
小姨說：“那給我訂兩個吧。”
我說：“我用一個就夠了吧？”
小姨說：“我想雪純可能也需要一個。”
聽到這話，不知怎麼我竟然突然有一種興奮感，但隨後又感覺羞愧無比，我偷偷地瞧了一下小姨，竟然表情異常平靜，而思琪也沒有什麼反應。
小姨接著說：“晚上就給你打孔吧，就算用最好的藥完全長好可能也要一個月。”
這時我心情已經平靜了下來，愉快的點了點頭。
晚上，醫生來了。我突然感覺到有點害怕，小姨笑了：“要不先給雪純打吧，你看看就不會害怕了。”
這時思琪已經牽著雪純走了進來，我默然坐在沙發上，靜靜地看著醫生熟練地給雪純鼻隔上打孔，雪純竟然很聽話，不動也不叫，我想一可能是思琪的訓練水平高，二肯定是不痛了。輪到我了，還是有點緊張，醫生說不痛的，一下子就好。我躺在專用的椅子上，抬起頭閉上眼，感覺開始塗了點藥，之後感覺有東西穿透了鼻隔，速度很快，而且真的一點都不痛。
我站起來，醫生給我了一些藥告訴我現在鼻隔里面穿了一個特殊材料制作的小短棒，要經常轉動一下才行，而且要按時塗藥，很快就會長好的。
晚上，我躺在床上輾轉反側，一會兒轉動一下鼻隔里的小棒，我想了很多，但還是不知道該怎麼做。
四、主人
回到北京後，我突然覺得很茫然。白天依舊是輕閒而枯燥的工作，晚上依舊泡在網上和“寶而貝”聊天。我告訴她我在鼻隔上打了個孔，她說：“我也很喜歡我的狗兒能帶上鼻環，很有快感的。”
聊了一會兒後，她問：“還有其他興奮的地方嗎？比如剃除體毛。”
我說：“我的體毛、腋毛都不重，不過現在有很多脫毛的技術，讓皮膚變的光滑些很好呀，我喜歡。”
她說：“恥毛呢？”
我想了想說：“這個是不曾想過，但你這樣一說，我想想還是挺興奮的。”
她又說：“頭發呢？”
我下意識摸了摸我那漂亮的秀發：“不行吧？那樣太難看了。
她說：“你一定長的很漂亮，所以剃掉了頭發未必就難看，更重要的是，你想過那種感覺嗎？”
我一下子躊躇了，奇怪，我怎麼突然又有一種很興奮的感覺呢？我說：“不過想想，還是感覺挺好的……”
我們又聊了一會兒，她問：“我們接觸這麼久了，你覺得我可以做你的主人嗎？”
我說：“其實你真的是我理想中的主人，可是——”
她說：“可是什麼？”
我說：“可是你是深圳的，因為我小姨在深圳，我不可能在深圳找主人的。”
她說：“那我不在深圳，在別的城市，你會找我嗎？”
我猶豫了，然後說：“其實我還是有心理上的障礙，或許渴望變不了現實。”
她說：“你現在生活的快樂嗎？”
我說：“不，一點也不！”
她又說：“如果找個男朋友能給你帶來快樂嗎？”
我說：“不，我都嘗試過了，我不會快樂的。”
她說：“那你為什麼這樣壓抑自己，為什麼不勇敢地面對快樂呢？”
我頓時啞口無言，但卻找不到承認或者反駁的理由，最後我只能說：“還是讓我想想吧……”
就這樣在煩悶的思想斗爭中度過了兩個月。因為心情特別不好，就請了一周的假又來到了深圳。
這次首先是被小姨艷麗的濃妝所驚呆。在我的記憶中小姨從來沒有這樣的打扮，小姨好像看出來了我的心思，笑著說：“怎麼了，我這樣不好嗎？”
我說：“不，你淡有淡的美，艷也有艷的美，都很美，只是我以前沒有見過你這樣才吃驚的。”
小姨笑了：“你喜歡就好。最近公司里的事情很是順利，我也很悠閒呀，剛好你來了，我們帶上思琪和雪純一起郊游去吧。”
我欣然允諾：“什麼時候走呀？”
小姨說：“明天吧，清清，我剛購置了一台高檔脫毛機，並聘了一名專業的脫毛小姐，你要不要清理一下自己？”
一陣異樣的感覺突然襲來，說不清楚但卻很興奮。我就這樣清理了除了陰部以外全身所有的毛，頓時感覺自己的皮膚好光滑好細嫩。出門之前，小姨拿出兩個漂亮的鼻環：“清清，過來，小姨給你戴上。”我怔怔的看著那鼻環，慢慢地走了過去，讓小姨給戴了上去。
“漂亮嗎？思琪，你看漂亮嗎？”小姨問道。
“很漂亮的，真的，清清，你戴上鼻環真的好漂亮。”思琪一邊說著一邊把另一個鼻環給雪純戴了上去。我摸了摸剛剛戴上的鼻環，驟然間覺得異常興奮。
車漸漸遠離了喧囂的城市來到一片靜謐的樹林，我們選擇了一塊稍高一點的平地，下面都是茸茸的綠茵。我們攤開折疊桌椅，拿出了茶點和飲料，思琪在逗著雪純，我也不知道從哪里來的興奮，也跟著去逗雪純。思琪看著我和雪純快樂的嬉鬧，便回到桌子邊和小姨一邊看著我們，一邊在笑。
玩了一陣子，我牽著雪純來到桌子旁，我摸著雪純的頭，然後又摸了摸它那漂亮的鼻環，隨後又摸了摸我那鼻環，臉一下子紅了起來。我回頭看著微笑的小姨和思琪，竟然說不出話來。這時小姨突然說：“青青草！”
我一下子愣住了，青青草，那不是我在聊天室里的名字嗎？
五、從光潔開始
小姨竟然就是“寶而貝”！我驚恐不安地注視著她，臉上一陣燥熱。
小姨挪到我身邊，摸摸我的臉，還有那漂亮的鼻環。“清清，你不想嗎？”
我望望小姨，又看了看思琪，羞愧地垂下頭默不做聲。這時小姨又說到：“清清，相信小姨會疼你的，況且思琪又是訓狗的高手，這難道不是最好的歸宿嗎？”
聽完這些話，我緊張的心似乎放松了下來，抬起頭看了看思琪，思琪會意地向我點了點頭。
一切似乎都是在夢里，在回去的飛機上，我的心情是一陣興奮夾著一陣羞愧，一直到北京的家里，還是不能平靜下來。與公司簽的合同再有兩個月就到期了，當然是不會再續了，北京的房子小姨也已經囑咐過了，要借給在文革中幫助過外祖母的一位老婆婆常年居住。
兩個月的時間過得很快，２０００年的９月，雖然我已經有了很充分的思想准備，但下飛機的時候，心里仍舊是忐忑不安，說不清楚是緊張，還是興奮。思琪如約在機場接我，她告訴我小姨正在廣州參加一個博覽會，要我們去她東莞的別墅等她。
當我們到東莞的時候，小姨已經到了。走進高牆深院，我見到了小姨。小姨仍是和我熱情相擁，而後我們一起去用餐。這個別墅里除了我們外，還有兩個常年住在這里的女傭，另外雪純也在。用完餐後，我呆呆地坐在沙發上等待著新的命運的降臨。這時候，小姨走過來坐下：“清清，你准備好了嗎？”我點點頭，沒有做聲，臉上儼然已經燥熱。
“好吧，我要讓你從光潔開始。來吧，先給你除掉毛發。”
我乖乖地跟著小姨來到一間臥室里，思琪已經在那里等著了。
“脫光衣服，躺在那張床上。”小姨命令到。我猶豫了一下，隨即開始脫衣服，脫光了後呆呆地站了會兒，然後就躺在了那張醫療床上。
“現在我要用德國最先進的脫毛膏脫掉你的恥毛，雖然說脫過毛後不會再生，但是如果再用另一種催生的藥膏塗抹後，依然會和以前一樣的，所以你不用擔心。”小姨邊打開藥膏的蓋子，邊對我說，“不用害怕，這個過程一點都不痛。”
我後仰著頭，然後閉上了眼睛，只感覺藥膏塗上後，涼涼的，過了一會兒又變得熱熱的，又過了一會兒就感覺一塊軟軟的布在下面開始擦拭，反復幾次後，聽到小姨說：“好了。”我睜開眼睛，看著光潔的陰部，不自覺地用手撫摸起來。
“感覺好嗎？”小姨問道。
“嗯。”我輕聲道。
“好了，現在去理發間，把頭發剃掉。不要穿衣服，記住，以後你是不能穿衣服的！”
我坐著沒動，抬手摸著我柔順的頭發撅起了小嘴。
“還舍不得嗎？”小姨回頭說到。
“沒有呀。”我還是乖乖地站了起來，思琪在旁邊拉著我便跟著小姨走到了這個房子的理發間。
“思琪，亮亮你的手藝了。”小姨說，因為常年給狗修剪毛，思琪有著理發的基礎，後來小姨專門請名師給她做過培訓。
“好啦，保證讓倩姨和清清都滿意。”思琪得意地說到。“清清，坐下吧，不要緊張。”
我先在水池邊坐了下來，思琪開始用洗發液幫我一遍遍地洗頭，她說一定要洗透，否則刮起來會有點痛。洗過後，我就在理發椅子上坐了下來，思琪給我圍上了圍布，用一把鋒利的剃刀開始給我剃頭，整個過程我始終都不敢抬頭，好像做了什麼虧心事，在接收懲罰一般。終於刮完了，小姨笑著摸了摸我鋥亮的光頭，然後說：“乖乖，洗澡去吧。”
洗完澡後，我光光地躺在床上，我摸摸頭，摸摸身體，又摸摸下面，每一處都是那麼光滑，小姨說要我從光潔開始，也許新的生活就這樣開始了。
六、儀式
也許是旅途的勞累，也許是內心的釋然，迷迷糊糊，我一覺醒來天都亮了。我爬到床頭的窗戶邊向外看去，只見思琪在草坪上逗著雪純，小姨坐在旁邊悠閒地看著。小姨不讓我穿衣服，我也不敢到外面去，只好來到客廳里等她們。
不一會兒，她們牽著雪純走了進來，看見我在客廳，小姨問到：“昨晚睡的好嗎？”
“很好。”我答道。
“我們用早點吧。”小姨道。
女傭呈上早點，小姨說：“清清，這是你最後一次做為人去吃東西了，待會兒用過早點後，我要給你說明做狗的准則，而後要在這里舉行個小小的儀式。”
“哦。”我輕輕地應了一聲便沒有話說，心里面驟然升起一種異樣的感覺，似興奮，也似惶恐。
早點過後，我們都去洗了個澡。出來後，小姨命令女傭把東西拿出來，只見兩個女傭端著兩個盤子走了進來，一個盤子上面放著我上次走留下的鼻環，還有一個大型犬用的項圈，項圈很漂亮，還戴著一條更漂亮的手鏈，項圈旁邊還有一樣東西，我認得是口塞。小姨說這是專門從日本給我定做的項圈，還告訴我用口塞是讓我習慣於不開口說話。另一個盤子里面放了一條細長的東西，旁邊有一個小瓶和一管藥膏。思琪說那是給我做尾巴用的，也是在日本加工的，用的是真正的狗皮和狗的軟骨精制而成，小瓶里是特殊的膠，待會兒要用它把尾巴在我身上粘牢，如果不用特殊的藥水來融化是永遠不能和身體分開的，藥膏是防磨劑，要塗在我的手掌、腳掌還有膝蓋上，另外以後每天給我洗澡用的都是防曬的浴液。
看著這些東西，我突然覺得有點迫不及待，恨不得馬上就變成狗。我再也坐不住了，猛地站起來對小姨說：“小姨，儀式什麼時候開始呀，我突然發現我忍不住了，我想……我想馬上變成狗！”
小姨和思琪都笑了，而這個時候我竟也不覺得害羞了。小姨說：“等一下，我還有幾句話要交待。”
“那就快說吧。”我說到。
小姨說：“一、不要暴力，但要有必要的懲罰，比如說耳光，適度的鞭打。”
“沒問題。”
“二、拒絕肮髒，以後你每天都會被牽去刷牙，洗澡；三、不能說話，只能用‘汪——’或‘嗚——’的叫聲來傳情達意；四、不能穿衣服，因為狗是不穿衣服的；五、不能直立行走，只能四肢著地行走，現在可能走不好，但以後思琪會把你訓練好的；六、記住，從此以後你是狗，而不是人！不要把自己當人看，對主人和訓狗人員要絕對服從！”
“這些都沒問題，還有什麼嗎？”
“最後一條，你必須和狗進行正常的交尾，以滿足你的性需求。”
“好！”
“那好吧，儀式開始。”小姨說到，“母狗清清，爬下來，抬起臀部！”
此時的我已經完全崩潰了，撲通一聲便爬了下來，然後高高地抬起臀部。這時，思琪走過來托住我的臀部，小姨從盤子里拿起那一小瓶膠水先在尾巴上塗了一下，然後又在我的尾椎骨附近的皮膚上塗了一下，晾了一小會兒後，輕輕地將尾巴按在我身體上。
“好了，我的乖乖，搖搖小尾巴。”小姨道。
我開始用力扭動我的臀部，只聽小姨說到：“真乖！現在翻過身來。”我在地上打了個滾後故意學著狗的樣子四腳朝天，思琪笑了：“清清的狗性還真足。”
小姨白了她一眼：“錯！清清本來就是一條狗！”然後她們就在我的手掌、腳掌還有膝蓋上塗上了防磨劑。然後小姨走到盤子前拿起了那條漂亮的項圈還有狗鏈，向我命令到：“起來，爬到我這邊來。”
我翻過身然後用四肢撐著向小姨爬去，不過感覺很不舒服，最後還是膝蓋著地了，思琪在旁邊說到：“後肢要盡量直起來，慢慢就會習慣的。”爬到小姨跟前後，思琪過去按住我的頸，而小姨卻托起我的頭，只聽得咔的一聲，那漂亮的項圈便扣在我的頸上，接著，小姨也將鼻環給我戴上了。
七、籠子
“從現在起，你已經不是人了，而是條狗，記住了嗎？”小姨說道。
“嗯，我知道。”我脫口而出。
“你說什麼？”小姨嚴厲地質問。
“沒有呀，我……”
“思琪，掌嘴！”小姨命令道。
思琪走了過來，對我說到：“清清，你真不長記性。”接著就給我了兩記重重地耳光。
“我……”話還沒有說完，只感覺啪啪兩下，我又重重地挨了兩記耳光。
此時我突然醒悟，然後“汪汪”地叫了兩聲。
“這才是我的乖乖。”小姨笑了，摸了摸我的頭。然後她坐了下來撥通了電話：“喂，我們這里有兩個人，不過還有兩條狗，我定購了兩個籠子，一會兒就送過來，你待會兒把那輛小型箱式貨車開過來，把兩條狗裝走。”
這時一個女傭走進來告訴小姨送籠子的人到了，小姨說：“知道了。思琪，牽上雪純和清清我們去看籠子。”思琪習慣地牽著雪純走了，而我被一個女傭牽著也跟著走了出來。
外面放著兩個籠子，都是只有豎筋的，最大的不同之處在它的側開口，一個在底端，而另一個在中部，底端開口的籠子開口處只有一個左右推拉的閘門，外面焊著一個托盤；而中部開口的那個籠子開口處有一個上下和一個左右推拉的閘門，口的下面焊著個托盤。小姨說：“底端開口的是雪純的，中部開口的是清清的，把它們牽進籠里吧。”說完，思琪便先牽著雪純進了它的籠子，小姨則把我的籠子的兩個閘門都向上向右拉開，然後思琪從女傭手里接過狗鏈，牽著我把我趕進了我的籠子。小姨說到，“把頭從開口處伸出來。”我伏在地上，頭的位置剛好和中部的開口平齊，我趕快把頭從口里伸了出去，只聽到咔嚓咔嚓兩聲，小姨便將兩道閘門給扣了下去並上了鎖，口徑比我的頸大，可又比我的頭小，我的頭便縮不回去了。
過了一會兒，那輛小型箱式貨車來了，司機和女傭幫忙把我和雪純推進了集裝箱，在我們的托盤上各自放上了些水和食物，而後便關上了門。門一關上，雪純便衝著門叫了兩聲，此時的我，望著雪純，便汪汪地衝著它叫了兩聲，接著它又叫，我也叫，一直叫一關上，雪純便衝著門叫了兩聲，此時的我，望著雪純，便汪汪地衝著它叫了兩聲，接著它又叫，我也叫，一直叫了半天才停息。停下叫聲後，我伸嘴去吃東西，總是想用手去幫忙，但被固定著頭部，手也使不上力，只能艱難地用嘴去食用，我在想，以後慢慢會習慣的，如果小姨發現我用手去吃東西，可能又要被掌嘴了，我是狗呀。
一路顛簸，到家的時候已經是黃昏時分了。我和雪純都從籠子里被放了出來，這里的幾個傭人都認識我，此時她們都聚過來看著我，臉上帶著很詭秘的笑容。
我看著她們的表情，羞愧的低下頭不敢再抬起來。這時小姨拉了拉我的鏈子對我說：“清清，給大家打招呼。”我極不情願地抬起頭“汪汪”地叫了兩聲，接著就聽到了她們的群笑聲。
這時小姨問到：“清清的窩收拾好了嗎？”
“按照您的吩咐已經好了。”一個女傭回答。
“好吧，你現在把它牽去看看它的窩吧。”小姨說著便把狗鏈交給了那位女傭。她牽著我向房間里走去，我盡量抬起後腿，慢慢地跟著她走。我偷偷地瞧了她一眼，只見她仍然在笑，時不時地還用手抿一下嘴，我不覺地更加羞愧，但不能否認的是羞愧中卻伴隨著前所未有的興奮感。
我的窩在室內布置，一切收拾的都很好，用的是很高級的而且是人用的東西，只是口比較低，狗洞嘛，只能是我才能爬進爬出的。我爬進去後，翻個身便睡著了。
後續304775989
外祖父因為“歷史問題”文革期間慘遭迫害，在革命運動進行得“如火如荼”的時候“畏罪潛逃”。而“根紅苗正”的父親受到牽連，在母親懷孕期間就上吊自殺，母親在我不滿周歲的時候精神失常，在外胡亂跑，某個夜晚掉進了波濤滾滾的黃河里。
所以從小我就是個孤兒，是由外祖母一手撫養大的。
母親還有一個小妹妹，叫雅倩，出生在外祖父離家的１９６６年，長我８歲，除了外祖母外，她是我最親的人。文革結束後，外祖父回國並想讓我們一起移居海外，但外祖母戀家沒有答應，結果就小姨一人跟隨外祖父而去，我一直和外祖母相依為命，但生活上已經變得相當寬綽。後來，外祖父在國外病逝，小姨在國外讀了博士，在繼承了外祖父的全部遺產後回到深圳開始了自己的創業。
在中學的時候我有一個好朋友叫思琪，比我小一歲，是一個不愛學習，只喜歡養狗的女孩，但我們關系很好。在學校的時候我總是教訓她要好好學習，教訓她的時候總是必恭必敬地聽，但事後又只在狗身上了，我真拿她沒辦法。其間小姨經常來京，對思琪也非常熟悉。後來，我考上了北大中文系，而思琪落榜，這個時候小姨剛好在京，在我的慶功宴上小姨對思琪說她喜歡豢養一種純種的國外大型犬，問思琪要不要去她那兒專門給她訓狗，思琪高興地答應了。上了大學後我開始變得懶惰，成績一直不是很好，１９９６年畢業後去了一家公司做編輯，工作相對輕閒。因為我不想離開外祖母，所以一直到１９９９年外祖母去世，我一直都在北京。
我身高１米６２，體重５０公斤，微微有點胖，也算是豐滿吧，長相還比較漂亮。
平常少言寡語、貌似清高的我，內心中卻有一種與生俱來的羞恥感。在很小的時候，我都會在腦海里時不時地涌起些稀奇古怪的想法，而且有時候竟會怪怪地想著自己學著狗的樣子做動作，每每一想到這些，都會有一種莫名的衝動在不停地驅使我達到興奮的高潮。過去和思琪在一起的時候，經常會看到她訓狗，我有時候會突然浮現出我就是一條狗的念頭，但很快就會罵自己是變態，怎麼會有這樣無恥的想法呢？
我的戀愛經歷簡單而又失敗，從上大學開始先後一共有三個男朋友，但好像都沒有付出太多，其中只和一個有過寥寥幾次的性經歷，也沒有太深的感覺。雖然追求我的男孩比較多，但不知道為什麼，我始終都沒有那種很幸福的感覺，從此後我便沒有談戀愛的心思。１９９９年冬天，我最親的外祖母因病去世，我傷心了整整一個冬天，２０００年的春節是在深圳和小姨、思琪她們一起過的。春節過後我回到北京，在一個偶然的機會里，我的故事就開始了。
二網上奇遇
在北京一個人生活，周末和晚上不免會感覺很無聊，所以就整天泡在網上和很多不相識的網友漫無邊際的聊天，但從來不曾去見過一個。有時候在網上會碰到思琪，她現在是小姨的專業訓狗師，不過現在也沒有談朋友。有一次，我無意中打開一個國外網站，結果彈出來很多亂七八糟的信息，本來正准備把這些窗口關閉，結果一個日本的什麼“繩藝”的網站映入眼簾，其實我對捆綁並無太特別的感覺，只是當時感覺好奇而打開了那個網站。因為我懂一點日語，所以在那個網站上胡亂的瀏覽著，這個時候一張圖片突然吸引了我的注意：那只是張友情鏈接的圖片，但圖片上怎麼像是……像是做狗的樣子，當時內心就感覺到一陣興奮，急切地打開了那個網站，竟然發現果真有這麼個群落。我看著看著，越來越興奮，漸漸都不能自控了。從此後我慢慢認識了這個群落，慢慢知道了ＳＭ還有Ｋ９。我開始嘗試幻想ＳＭ里的每一種玩法，每一個角色，最終發現自己特別喜歡的還是Ｋ９。我也開始頻繁地搜索有關這些方面的網站、論壇還有一些聊天室，才發現原來喜歡這些的人竟如此的多，感覺到自己好像飄零了很久而突然找到家的溫馨和快樂。我開始和部分同好聊天，但很多人都很無趣，有時候我會突然想起思琪，想起她訓狗，她會是所謂的“女王”嗎？不過一這樣想，我就會感覺到一陣的燥熱，便不再想下去。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了，我對做狗的渴望越來越深，但又甚感無奈，有時候我會興奮到極點而後便會有種重重的失落感。一天，我進入了一個ＳＭ的聊天室，一個名字叫“寶而貝”的女同好給我打招呼，因為厭倦了一些男人的無聊和私欲，所以我便很有禮貌地同她開始聊天。經過聊天，我知道她是一個女王。一開始她並未直接深入ＳＭ話題，而是在聊些別的內容，後來，我們聊到了ＳＭ，並且她竟然也喜歡Ｋ９，我突然問到：“你願意收一只母狗嗎？”她說：“願意呀，其實我很討厭甘願做奴的男人，一直都想找一只乖母狗。”後來當我說出我的感覺時，她顯得很是興奮，我們聊的很愉快。後來我就經常在這里等她，和她聊天。一天，她說她都三十好幾了，不過還是一個人生活，我說你和我小姨很相似呀，她也是如此；她感覺到很是好奇，就問小姨在哪里，我說在深圳，她說太巧了她也在深圳。我們聊的越來越深，她告訴我她喜歡一個什麼樣的母狗，而我告訴她我願意做一個什麼樣的母狗，我們的觀點竟是如此地相同。我們漸漸熟識了，一天，她問我叫什麼名字，我說我叫鍾清，結果對方半天沒有回復，我問了幾遍很忙嗎後，她打出了一行字：“你真的願意做母狗嗎？”
我說：“我真的很渴望。”
她說：“你願意放棄自我，做一條純粹的母狗嗎？”
我說：“只要主人好，我願意，我願意做一條純粹的母狗。”
她說：“你要象真狗一樣的生活，包括行為、動作、住宿、習慣還有性？”
我想了想說：“我會的，我願意！不過我想要一個疼我的主人，不要暴力也不要吃汙穢。”
她說：“這個自然，但是你要仔細想好了，不要著急下結論。”
我說：“我早就想了很多遍了，不過我還要顧忌到我的小姨，她是我在這個世界上的唯一親人。”
她說：“你小姨知道你這些想法嗎？”
我說：“不知道，我怎麼好意思告訴她。”
她哦了一聲，似乎在沉思什麼。過了半天她說：“其實如果你喜歡，就大膽地去做吧，為什麼要壓抑自己呢？我們有著共同的愛好，我很理解你的想法，我相信你一定會衝破你的顧忌的。”
後來我們仍然經常在這里聊天，她給我仔細講解了一些Ｋ９的相關知識，似乎在培養我的意識，有時候我聽得興奮了，便會不自覺地手淫。
三、鼻環
五一到了，我來到深圳和小姨相會。我的外祖父過去的生意很大，留給小姨的家產很是豐厚，而小姨又是一個商業天才，這些年生意做的非常紅火。
而越是好的企業，老板越是相對輕閒，這些年小姨保養的非常好，她１米６８的身材雖然有點微微發胖，但看上去仍舊顯得很年輕，而且不失成熟和豐韻。我坐著小姨的車來到她的私人別墅，這是一片很大的森林別墅區，里面零零散散分布著十幾棟別墅，都是當今的富豪。小姨今天裝束的很淡雅，妝也化的很淡，一見面我們就擁抱在一起，很是親熱，這時思琪牽著一條巨大的狗走了過來，我們一樣熱情相擁，但當我看到那條狗後竟然有點魂不守舍的感覺，那條狗雖然體型巨大，但樣子一點都不凶，一身雪白的皮毛甚是漂亮，思琪說它是一條公狗，名字叫雪純。
這天小姨有個同學在這里作客，她是一家化妝品和首飾研究機構的研究員，席間聊起最近各自情況的時候，小姨問她最近有什麼新的產品，她說：“最近我們開發了一種很高檔的鼻環，用一種我們自己研發的特殊合金材料精制而成，不僅有靚麗的外觀，而且重量輕，與皮膚接觸間或摩擦質感舒適，不會有任何過敏等不良反應。”
小姨說：“是嗎？可惜我不喜歡戴鼻環，思琪也不喜歡吧。清清，你呢？”
聽到小姨問我，我竟一下子張口結舌，本來我是很怕痛的，連耳朵眼都不曾穿過，可這時我腦海里竟突然浮現出了在網上見過的很多狗奴，她們都是戴著鼻環的，而且……而且還很有快感……，我不覺的臉上一陣燥熱，看著小姨低下頭輕聲說到：“我有點怕痛。”
小姨笑了：“那你喜歡嗎？”
我抬頭看了看小姨，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
小姨說：“其實不用怕的，我這里有最好的私人醫生幫你打孔，絕對安全而又不會痛的，只要你喜歡，這些都很容易辦的。”然後她又問她同學這個產品什麼時候能上市。
她說：“不到兩個月。”
小姨說：“那給我訂兩個吧。”
我說：“我用一個就夠了吧？”
小姨說：“我想雪純可能也需要一個。”
聽到這話，不知怎麼我竟然突然有一種興奮感，但隨後又感覺羞愧無比，我偷偷地瞧了一下小姨，竟然表情異常平靜，而思琪也沒有什麼反應。
小姨接著說：“晚上就給你打孔吧，就算用最好的藥完全長好可能也要一個月。”
這時我心情已經平靜了下來，愉快的點了點頭。
晚上，醫生來了。我突然感覺到有點害怕，小姨笑了：“要不先給雪純打吧，你看看就不會害怕了。”
這時思琪已經牽著雪純走了進來，我默然坐在沙發上，靜靜地看著醫生熟練地給雪純鼻隔上打孔，雪純竟然很聽話，不動也不叫，我想一可能是思琪的訓練水平高，二肯定是不痛了。輪到我了，還是有點緊張，醫生說不痛的，一下子就好。我躺在專用的椅子上，抬起頭閉上眼，感覺開始塗了點藥，之後感覺有東西穿透了鼻隔，速度很快，而且真的一點都不痛。
我站起來，醫生給我了一些藥告訴我現在鼻隔里面穿了一個特殊材料制作的小短棒，要經常轉動一下才行，而且要按時塗藥，很快就會長好的。
晚上，我躺在床上輾轉反側，一會兒轉動一下鼻隔里的小棒，我想了很多，但還是不知道該怎麼做。
四、主人
回到北京後，我突然覺得很茫然。白天依舊是輕閒而枯燥的工作，晚上依舊泡在網上和“寶而貝”聊天。我告訴她我在鼻隔上打了個孔，她說：“我也很喜歡我的狗兒能帶上鼻環，很有快感的。”
聊了一會兒後，她問：“還有其他興奮的地方嗎？比如剃除體毛。”
我說：“我的體毛、腋毛都不重，不過現在有很多脫毛的技術，讓皮膚變的光滑些很好呀，我喜歡。”
她說：“恥毛呢？”
我想了想說：“這個是不曾想過，但你這樣一說，我想想還是挺興奮的。”
她又說：“頭發呢？”
我下意識摸了摸我那漂亮的秀發：“不行吧？那樣太難看了。
她說：“你一定長的很漂亮，所以剃掉了頭發未必就難看，更重要的是，你想過那種感覺嗎？”
我一下子躊躇了，奇怪，我怎麼突然又有一種很興奮的感覺呢？我說：“不過想想，還是感覺挺好的……”
我們又聊了一會兒，她問：“我們接觸這麼久了，你覺得我可以做你的主人嗎？”
我說：“其實你真的是我理想中的主人，可是——”
她說：“可是什麼？”
我說：“可是你是深圳的，因為我小姨在深圳，我不可能在深圳找主人的。”
她說：“那我不在深圳，在別的城市，你會找我嗎？”
我猶豫了，然後說：“其實我還是有心理上的障礙，或許渴望變不了現實。”
她說：“你現在生活的快樂嗎？”
我說：“不，一點也不！”
她又說：“如果找個男朋友能給你帶來快樂嗎？”
我說：“不，我都嘗試過了，我不會快樂的。”
她說：“那你為什麼這樣壓抑自己，為什麼不勇敢地面對快樂呢？”
我頓時啞口無言，但卻找不到承認或者反駁的理由，最後我只能說：“還是讓我想想吧……”
就這樣在煩悶的思想斗爭中度過了兩個月。因為心情特別不好，就請了一周的假又來到了深圳。
這次首先是被小姨艷麗的濃妝所驚呆。在我的記憶中小姨從來沒有這樣的打扮，小姨好像看出來了我的心思，笑著說：“怎麼了，我這樣不好嗎？”
我說：“不，你淡有淡的美，艷也有艷的美，都很美，只是我以前沒有見過你這樣才吃驚的。”
小姨笑了：“你喜歡就好。最近公司里的事情很是順利，我也很悠閒呀，剛好你來了，我們帶上思琪和雪純一起郊游去吧。”
我欣然允諾：“什麼時候走呀？”
小姨說：“明天吧，清清，我剛購置了一台高檔脫毛機，並聘了一名專業的脫毛小姐，你要不要清理一下自己？”
一陣異樣的感覺突然襲來，說不清楚但卻很興奮。我就這樣清理了除了陰部以外全身所有的毛，頓時感覺自己的皮膚好光滑好細嫩。出門之前，小姨拿出兩個漂亮的鼻環：“清清，過來，小姨給你戴上。”我怔怔的看著那鼻環，慢慢地走了過去，讓小姨給戴了上去。
“漂亮嗎？思琪，你看漂亮嗎？”小姨問道。
“很漂亮的，真的，清清，你戴上鼻環真的好漂亮。”思琪一邊說著一邊把另一個鼻環給雪純戴了上去。我摸了摸剛剛戴上的鼻環，驟然間覺得異常興奮。
車漸漸遠離了喧囂的城市來到一片靜謐的樹林，我們選擇了一塊稍高一點的平地，下面都是茸茸的綠茵。我們攤開折疊桌椅，拿出了茶點和飲料，思琪在逗著雪純，我也不知道從哪里來的興奮，也跟著去逗雪純。思琪看著我和雪純快樂的嬉鬧，便回到桌子邊和小姨一邊看著我們，一邊在笑。
玩了一陣子，我牽著雪純來到桌子旁，我摸著雪純的頭，然後又摸了摸它那漂亮的鼻環，隨後又摸了摸我那鼻環，臉一下子紅了起來。我回頭看著微笑的小姨和思琪，竟然說不出話來。這時小姨突然說：“青青草！”
我一下子愣住了，青青草，那不是我在聊天室里的名字嗎？
五、從光潔開始
小姨竟然就是“寶而貝”！我驚恐不安地注視著她，臉上一陣燥熱。
小姨挪到我身邊，摸摸我的臉，還有那漂亮的鼻環。“清清，你不想嗎？”
我望望小姨，又看了看思琪，羞愧地垂下頭默不做聲。這時小姨又說到：“清清，相信小姨會疼你的，況且思琪又是訓狗的高手，這難道不是最好的歸宿嗎？”
聽完這些話，我緊張的心似乎放松了下來，抬起頭看了看思琪，思琪會意地向我點了點頭。
一切似乎都是在夢里，在回去的飛機上，我的心情是一陣興奮夾著一陣羞愧，一直到北京的家里，還是不能平靜下來。與公司簽的合同再有兩個月就到期了，當然是不會再續了，北京的房子小姨也已經囑咐過了，要借給在文革中幫助過外祖母的一位老婆婆常年居住。
兩個月的時間過得很快，２０００年的９月，雖然我已經有了很充分的思想准備，但下飛機的時候，心里仍舊是忐忑不安，說不清楚是緊張，還是興奮。思琪如約在機場接我，她告訴我小姨正在廣州參加一個博覽會，要我們去她東莞的別墅等她。
當我們到東莞的時候，小姨已經到了。走進高牆深院，我見到了小姨。小姨仍是和我熱情相擁，而後我們一起去用餐。這個別墅里除了我們外，還有兩個常年住在這里的女傭，另外雪純也在。用完餐後，我呆呆地坐在沙發上等待著新的命運的降臨。這時候，小姨走過來坐下：“清清，你准備好了嗎？”我點點頭，沒有做聲，臉上儼然已經燥熱。
“好吧，我要讓你從光潔開始。來吧，先給你除掉毛發。”
我乖乖地跟著小姨來到一間臥室里，思琪已經在那里等著了。
“脫光衣服，躺在那張床上。”小姨命令到。我猶豫了一下，隨即開始脫衣服，脫光了後呆呆地站了會兒，然後就躺在了那張醫療床上。
“現在我要用德國最先進的脫毛膏脫掉你的恥毛，雖然說脫過毛後不會再生，但是如果再用另一種催生的藥膏塗抹後，依然會和以前一樣的，所以你不用擔心。”小姨邊打開藥膏的蓋子，邊對我說，“不用害怕，這個過程一點都不痛。”
我後仰著頭，然後閉上了眼睛，只感覺藥膏塗上後，涼涼的，過了一會兒又變得熱熱的，又過了一會兒就感覺一塊軟軟的布在下面開始擦拭，反復幾次後，聽到小姨說：“好了。”我睜開眼睛，看著光潔的陰部，不自覺地用手撫摸起來。
“感覺好嗎？”小姨問道。
“嗯。”我輕聲道。
“好了，現在去理發間，把頭發剃掉。不要穿衣服，記住，以後你是不能穿衣服的！”
我坐著沒動，抬手摸著我柔順的頭發撅起了小嘴。
“還舍不得嗎？”小姨回頭說到。
“沒有呀。”我還是乖乖地站了起來，思琪在旁邊拉著我便跟著小姨走到了這個房子的理發間。
“思琪，亮亮你的手藝了。”小姨說，因為常年給狗修剪毛，思琪有著理發的基礎，後來小姨專門請名師給她做過培訓。
“好啦，保證讓倩姨和清清都滿意。”思琪得意地說到。“清清，坐下吧，不要緊張。”
我先在水池邊坐了下來，思琪開始用洗發液幫我一遍遍地洗頭，她說一定要洗透，否則刮起來會有點痛。洗過後，我就在理發椅子上坐了下來，思琪給我圍上了圍布，用一把鋒利的剃刀開始給我剃頭，整個過程我始終都不敢抬頭，好像做了什麼虧心事，在接收懲罰一般。終於刮完了，小姨笑著摸了摸我鋥亮的光頭，然後說：“乖乖，洗澡去吧。”
洗完澡後，我光光地躺在床上，我摸摸頭，摸摸身體，又摸摸下面，每一處都是那麼光滑，小姨說要我從光潔開始，也許新的生活就這樣開始了。
六、儀式
也許是旅途的勞累，也許是內心的釋然，迷迷糊糊，我一覺醒來天都亮了。我爬到床頭的窗戶邊向外看去，只見思琪在草坪上逗著雪純，小姨坐在旁邊悠閒地看著。小姨不讓我穿衣服，我也不敢到外面去，只好來到客廳里等她們。
不一會兒，她們牽著雪純走了進來，看見我在客廳，小姨問到：“昨晚睡的好嗎？”
“很好。”我答道。
“我們用早點吧。”小姨道。
女傭呈上早點，小姨說：“清清，這是你最後一次做為人去吃東西了，待會兒用過早點後，我要給你說明做狗的准則，而後要在這里舉行個小小的儀式。”
“哦。”我輕輕地應了一聲便沒有話說，心里面驟然升起一種異樣的感覺，似興奮，也似惶恐。
早點過後，我們都去洗了個澡。出來後，小姨命令女傭把東西拿出來，只見兩個女傭端著兩個盤子走了進來，一個盤子上面放著我上次走留下的鼻環，還有一個大型犬用的項圈，項圈很漂亮，還戴著一條更漂亮的手鏈，項圈旁邊還有一樣東西，我認得是口塞。小姨說這是專門從日本給我定做的項圈，還告訴我用口塞是讓我習慣於不開口說話。另一個盤子里面放了一條細長的東西，旁邊有一個小瓶和一管藥膏。思琪說那是給我做尾巴用的，也是在日本加工的，用的是真正的狗皮和狗的軟骨精制而成，小瓶里是特殊的膠，待會兒要用它把尾巴在我身上粘牢，如果不用特殊的藥水來融化是永遠不能和身體分開的，藥膏是防磨劑，要塗在我的手掌、腳掌還有膝蓋上，另外以後每天給我洗澡用的都是防曬的浴液。
看著這些東西，我突然覺得有點迫不及待，恨不得馬上就變成狗。我再也坐不住了，猛地站起來對小姨說：“小姨，儀式什麼時候開始呀，我突然發現我忍不住了，我想……我想馬上變成狗！”
小姨和思琪都笑了，而這個時候我竟也不覺得害羞了。小姨說：“等一下，我還有幾句話要交待。”
“那就快說吧。”我說到。
小姨說：“一、不要暴力，但要有必要的懲罰，比如說耳光，適度的鞭打。”
“沒問題。”
“二、拒絕肮髒，以後你每天都會被牽去刷牙，洗澡；三、不能說話，只能用‘汪——’或‘嗚——’的叫聲來傳情達意；四、不能穿衣服，因為狗是不穿衣服的；五、不能直立行走，只能四肢著地行走，現在可能走不好，但以後思琪會把你訓練好的；六、記住，從此以後你是狗，而不是人！不要把自己當人看，對主人和訓狗人員要絕對服從！”
“這些都沒問題，還有什麼嗎？”
“最後一條，你必須和狗進行正常的交尾，以滿足你的性需求。”
“好！”
“那好吧，儀式開始。”小姨說到，“母狗清清，爬下來，抬起臀部！”
此時的我已經完全崩潰了，撲通一聲便爬了下來，然後高高地抬起臀部。這時，思琪走過來托住我的臀部，小姨從盤子里拿起那一小瓶膠水先在尾巴上塗了一下，然後又在我的尾椎骨附近的皮膚上塗了一下，晾了一小會兒後，輕輕地將尾巴按在我身體上。
“好了，我的乖乖，搖搖小尾巴。”小姨道。
我開始用力扭動我的臀部，只聽小姨說到：“真乖！現在翻過身來。”我在地上打了個滾後故意學著狗的樣子四腳朝天，思琪笑了：“清清的狗性還真足。”
小姨白了她一眼：“錯！清清本來就是一條狗！”然後她們就在我的手掌、腳掌還有膝蓋上塗上了防磨劑。然後小姨走到盤子前拿起了那條漂亮的項圈還有狗鏈，向我命令到：“起來，爬到我這邊來。”
我翻過身然後用四肢撐著向小姨爬去，不過感覺很不舒服，最後還是膝蓋著地了，思琪在旁邊說到：“後肢要盡量直起來，慢慢就會習慣的。”爬到小姨跟前後，思琪過去按住我的頸，而小姨卻托起我的頭，只聽得咔的一聲，那漂亮的項圈便扣在我的頸上，接著，小姨也將鼻環給我戴上了。
七、籠子
“從現在起，你已經不是人了，而是條狗，記住了嗎？”小姨說道。
“嗯，我知道。”我脫口而出。
“你說什麼？”小姨嚴厲地質問。
“沒有呀，我……”
“思琪，掌嘴！”小姨命令道。
思琪走了過來，對我說到：“清清，你真不長記性。”接著就給我了兩記重重地耳光。
“我……”話還沒有說完，只感覺啪啪兩下，我又重重地挨了兩記耳光。
此時我突然醒悟，然後“汪汪”地叫了兩聲。
“這才是我的乖乖。”小姨笑了，摸了摸我的頭。然後她坐了下來撥通了電話：“喂，我們這里有兩個人，不過還有兩條狗，我定購了兩個籠子，一會兒就送過來，你待會兒把那輛小型箱式貨車開過來，把兩條狗裝走。”
這時一個女傭走進來告訴小姨送籠子的人到了，小姨說：“知道了。思琪，牽上雪純和清清我們去看籠子。”思琪習慣地牽著雪純走了，而我被一個女傭牽著也跟著走了出來。
外面放著兩個籠子，都是只有豎筋的，最大的不同之處在它的側開口，一個在底端，而另一個在中部，底端開口的籠子開口處只有一個左右推拉的閘門，外面焊著一個托盤；而中部開口的那個籠子開口處有一個上下和一個左右推拉的閘門，口的下面焊著個托盤。小姨說：“底端開口的是雪純的，中部開口的是清清的，把它們牽進籠里吧。”說完，思琪便先牽著雪純進了它的籠子，小姨則把我的籠子的兩個閘門都向上向右拉開，然後思琪從女傭手里接過狗鏈，牽著我把我趕進了我的籠子。小姨說到，“把頭從開口處伸出來。”我伏在地上，頭的位置剛好和中部的開口平齊，我趕快把頭從口里伸了出去，只聽到咔嚓咔嚓兩聲，小姨便將兩道閘門給扣了下去並上了鎖，口徑比我的頸大，可又比我的頭小，我的頭便縮不回去了。
過了一會兒，那輛小型箱式貨車來了，司機和女傭幫忙把我和雪純推進了集裝箱，在我們的托盤上各自放上了些水和食物，而後便關上了門。門一關上，雪純便衝著門叫了兩聲，此時的我，望著雪純，便汪汪地衝著它叫了兩聲，接著它又叫，我也叫，一直叫一關上，雪純便衝著門叫了兩聲，此時的我，望著雪純，便汪汪地衝著它叫了兩聲，接著它又叫，我也叫，一直叫了半天才停息。停下叫聲後，我伸嘴去吃東西，總是想用手去幫忙，但被固定著頭部，手也使不上力，只能艱難地用嘴去食用，我在想，以後慢慢會習慣的，如果小姨發現我用手去吃東西，可能又要被掌嘴了，我是狗呀。
一路顛簸，到家的時候已經是黃昏時分了。我和雪純都從籠子里被放了出來，這里的幾個傭人都認識我，此時她們都聚過來看著我，臉上帶著很詭秘的笑容。
我看著她們的表情，羞愧的低下頭不敢再抬起來。這時小姨拉了拉我的鏈子對我說：“清清，給大家打招呼。”我極不情願地抬起頭“汪汪”地叫了兩聲，接著就聽到了她們的群笑聲。
這時小姨問到：“清清的窩收拾好了嗎？”
“按照您的吩咐已經好了。”一個女傭回答。
“好吧，你現在把它牽去看看它的窩吧。”小姨說著便把狗鏈交給了那位女傭。她牽著我向房間里走去，我盡量抬起後腿，慢慢地跟著她走。我偷偷地瞧了她一眼，只見她仍然在笑，時不時地還用手抿一下嘴，我不覺地更加羞愧，但不能否認的是羞愧中卻伴隨著前所未有的興奮感。
我的窩在室內布置，一切收拾的都很好，用的是很高級的而且是人用的東西，只是口比較低，狗洞嘛，只能是我才能爬進爬出的。我爬進去後，翻個身便睡著了。
八、犬馬：
事後回憶，小姨為我安排的“狗窩”人性化十足，躺在里面很是舒服，以至於有段時間長期做噩夢的我一個夢也沒做！睡得十分沉酣香甜！
當我醒來時，太陽已經射進了我的“狗窩”一小半，刺目的陽光射得我睜不開眼睛——還是迷糊中的我清晰聽見了一陣高跟鞋踩地的悅耳聲音——
“篤篤”的高跟鞋聲走近我的“狗窩”，洞口邊出現了一雙踏在高跟涼拖鞋里的溫潤赤腳，露在淺灰色優質皮涼拖前端的幾根腳趾頭走動中翹翹扭扭，十分活潑俏皮；腳趾甲上的豆蔻鮮艷奪目，亮紅耀眼。
那雙赤腳上修長的腳趾頭逗弄地衝著我的臉又翹了翹，牽扯我的目光順著光潔的雙腿和齊腿根的絲質短睡裙望了上去——小姨那雙黑亮亮的眼睛正似笑非笑地看著我——
“清清，睡得好麼？”
慈和關愛的嗓音不啻天籟。
我匍匐著爬出“狗洞”，聽到小姨親切熟悉的語調話音，仿佛回到了小時候偎依在她身邊親昵狎玩的場景，真想站起來和她撒嬌瘋鬧一陣，不過我看見了她手里銀光閃爍的一條東西，心髒猛地抽緊，很自然地“汪汪”了兩聲！
那是一條拴狗的金屬鏈子！
聽到我的狗吠聲，小姨滿意地笑了笑，把狗鏈上的鎖鈎扣在了我的脖圈上。
小姨手里的狗鏈比普通的造型豐富，上面帶著四個沉重粗實的鐵環，當她給我戴上時方明白那是狗鏈上特制的手銬和腳鐐。
盛夏晨起後燥熱的肌膚猛然接觸到冰涼的金屬銬具，我一個冷戰激靈，說不清是委屈還是興奮，在被小姨小心細致拴戴鎖鏈的過程中，我激動地撲了上去，把發燙的臉蛋埋在小姨光潔柔嫩的腳背上——
“哎，狗狗別動！先給你上好鏈子！”我的臉感覺她的腳似欲後撤，但最終還是穩住沒動。小姨寵溺地任由我的臉蛋在她腳上挨擦著、親昵著。
小姨穿的這雙麂皮淺灰涼拖鞋質地優良，我的臉皮蹭在上面感到了舒心的綿軟細滑。
皮涼拖款式新穎別致，僅有一條兩指寬的、優雅古朴的一字帶，完整地展露出整個腳型。鞋後跟約四寸余高，印象中不太愛穿高跟鞋的小姨踏著這雙涼拖，凸顯出既舒適輕便、又雅致時尚。
她飽滿修長的腳趾頭和結實圓潤的腳後跟露在鏤空的涼鞋前後，邊給我鎖狗鏈邊隨意地翹起腳趾頭——淡咸微酸的腳汗味兒隨著她足趾的活潑翹動，從她那深幽邃長的腳趾縫里溢出，貪婪與飢渴促使本不戀足的我不顧羞恥地大口呼吸著……
隨著“咔咔”幾聲響畢，小姨已給我戴好了連著手銬腳鐐的狗鏈。見我還趴伏在地，臉蛋賴在她腳背上，便抬起腳用腳尖輕輕踢踢我的額角，輕聲命令道：“好了，清清，聽話！別太放縱自己了，主人現在要遛遛你這條小母狗!”
我見小姨下令時好看的秀眉微蹙著，似對我自作主張聞吸她腳味兒的夸張表情嫌惡，不由得我一陣驚慌失措，這時脖子上一緊，小姨已拽牢狗鏈牽著我往屋外草坪走去。
說實在的，雖然網上遇見“寶而貝”後我已立志當條母狗，也曾模仿練習過狗的爬行等動作，但這樣鎖著手銬腳鐐的狗鏈被主人牽遛，與我的想象差距較大，特別是中間一根細鐵鏈將我的項圈與手銬、腳鐐三點相連，約束著我的肢體、步幅，使我很不習慣，爬行艱難。
歪歪扭扭、趔趔趄趄的跟在小姨主人的腳後邊爬著，我覺得學狗爬並不好玩。好在小姨每次抬腳邁步時，涼拖離腳，亮出她那柔嫩紅潤的腳底板和腳後跟。小姨足底細膩的肌膚紋理如此清晰地映入我的眼簾，慰藉安撫著我難受的軀體和情緒。
小姨用狗鏈牽著我，在通向草坪的石板小徑上，穿皮涼拖的腳一步步輕盈優雅地踏在石板上，每次踩下去後修長的腳趾頭都要翹翹扭扭。跟著她的腳後跟亦步亦趨，堅硬的石板咯得我的手掌與膝蓋生疼，晨起後宿便的憋漲更令我局促不安，眼盯著小姨無意識的腳丫挑逗，不禁心頭委屈冒火，恨不得撲上去狠狠咬她的粉嫩腳後跟一口！
“清清，張嘴！”小姨突然停住腳步，轉身把一個黑色的橡膠口球塞在我流著口水的嘴里，在我腦後扣緊了皮帶！
“嗚嗚——”我突感委屈萬端、悲憤難當，原本是要“汪汪”吠著想向小姨表達急著排便的意思的。
勒緊口塞，小姨蹲下身，拍了拍我的嘴巴臉頰，笑眯眯地說：“我的乖乖，還適應麼？第一次就鎖上連體狗鏈遛你，主人的要求是高了點，不過也是幫你早點兒適應，快些進入新的生活。你不會怪小姨吧？來，我看看哪兒磨破沒有。”
她和藹溫柔的話語更令我惱羞成怒，盡管手爪手腕膝頭腳腕均已被石板鐐銬磨破，可我倔強地遮掩躲避，就是賭氣不讓她查看，堵著口塞的嘴里低沉咆哮示威著。
小姨訕笑著站起身，有點尷尬地自我解嘲道：“還好給你鎖了口枷，要不你這條沒馴好的小狗說不定會咬人的！幸好沒讓思琪首先上來訓練你，你倆一個性格倔，一個脾氣暴，不掐起來才怪哩！思琪雖是個高明嚴格的訓狗師，不過她可沒我這樣的寬容耐心，就你這樣又笨又倔，不知要挨她多少鞭子！”
“嗚——”我不甘不屈地繼續示威著，心說我的主人是疼我愛我的小姨，可不是那大大咧咧地粗野妹子思琪！
望見我咬著口塞憤憤不已想抗辯的急迫樣子，小姨輕輕嘆口氣，笑著解下了我的口塞，說道：“口枷才戴這麼會兒就受不了了麼？清清，K9你是知道的，口枷繩索、鎖鏈鐐銬這些，都是母狗的身體要承受的。甚至還有用品、刑具！在網上你不是一一答應主人，絕不抵觸抗拒嗎？”
我心里說，“那時哪知主人就是小姨您……”，剛被摘掉口塞的嘴巴冒出的卻是——
“小姨，我想撒尿屙粑粑……”我把腦袋深深埋在小姨腳下的小草叢中，臉上羞得通紅，聲音細如蚊蠅——不知怎麼的，我都二十多歲的人了，居然此時冒出小孩對大人說話的語態腔調！
“撲哧”，小姨樂了，忍著笑親切地說道：
“清清，你現在是條狗了……為了你自己的快樂幸福，同時也為了主人的愉悅關愛，你必須要學會犬類的優良的行為舉止，包括飲食排泄、日常習慣；用優雅得體、訓練有素去討好你的主人，取悅她，讓她喜歡你、關心你；作為一頭討主人喜歡的寵物，才可能受到關注照顧、少吃苦頭！所以，必須首先學會接受主人各種的指令和役使，養成良好的狗狗習慣！”
我看見小姨說話時那雙亮亮的鳳眼里認真的眼神和她銀盤般的臉上端莊嚴肅的神態，突然有點後悔當時沒有選擇K8（貓奴），至少可以生氣時賣萌撒嬌，甚至脾氣來了回擊主人一下！與K8相比，K9對主人只有——服從，服從，服從……
當然，在得知我的主人就是小姨後，哪還有容我從K0到K9任意挑選的機會，她足令我接受俯身為奴的全部……
（科普一下：k0：廁奴；k1：侍奴；k2：跪奴；k3：刑奴；
k4：繩奴；k5：豬奴；k6：性奴；k7：妻奴、夫奴；k8：貓奴；k9：狗奴）
“汪汪——”我現在只能這樣招呼小姨——因為她已是我這條K9母狗敬愛的女主人！
小姨笑了！看得出來，她笑得很開心——這在我的印象中，過去的相處在一起的數年歲月里，好象很少看見過她這樣爽朗開懷過——
“母狗清清，你對接下來的命運安排，准備好接受了嗎？”小姨有些緊張地晃晃手里的勒嘴口枷，端莊嚴肅的說道，“如果接受自己選擇的生活，就張開嘴戴上這個！倘若並非心甘情願做人形犬，就從小姨這里離開吧，咱們再也別見面了……”說到後面，小姨已語聲哽咽，一手掩面——
上天和小姨本來已經給了我跳出深淵的機會！如果當時有哪位神祇點撥喚醒我腦海里的靈知，我會敬上一萬枝高香給他！大聲向小姨說一萬遍：“讓我離開！讓我離開！讓我離開……”
可那時的我怎會有這樣的“先知先覺”？只知道小姨是在提醒我，昨天身為母犬居然開口說人話的失態！她怕我忘了眼下的生物屬性——說真的，要是在沒做狗的以前，我真可能瘋狂親熱地叫她一聲——“我的小姨”，或者“寶而貝”……
可是我張大了嘴，沒有任何聲音……等了一會，舌頭上口腔里便感受到了硬邦邦的口塞球塞進來的壓迫！
我努力適應著口塞球粗暴地磨礪著我敏感嬌嫩的小嘴，偷眼瞥見小姨手上做著這殘酷無情之事，美麗的眼眸里卻閃耀著疼惜不忍的淚花！
我再也壓抑不住自己依戀向往親愛的小姨如火山口噴薄的情感，刹時熱淚長流，喉頭哽咽干澀，含著口塞球“哞哞嗚嗚”哭著，不顧一切地把臉蛋貼在她白嫩光潔的腳背上，迷戀地磨著、擦著、蹭著……我在心底里一遍遍地呼喊著“小姨”……渴望著她嚴厲地調教、溫柔的疼愛……
“青青草！再忍一忍。到了草坪那邊，我會讓思琪教你如何排泄！”
“汪汪——”我也大聲回應著小姨，心里卻在苦笑——長這麼大後何曾料到過，生命中的某一天，連拉屎撒尿也需要別人教了？！
仰望著我傾盡身心愛戴膜拜的美麗小姨女主人，又渴熱急盼著趕快學會這些基本母犬技能，做一條可愛的狗狗，讓小姨主人喜歡……
石路邊，草坪上，三三兩兩站著別墅的園丁、工人和女傭，大家都停下了手里的活計，驚訝好奇地張開嘴瞪大眼，竊竊偷笑地看小姨牽著我“遛狗”過來——跟著思琪不知從哪里蹦出來，她身著紅色運動T恤和淺藍牛仔短褲，腳上卻蹬著一雙與這酷暑天氣極不合時宜的齊膝黑色長靴！——腳丫子捂得你！這是漚臭豆腐嗎？
我在心里笑著思琪，細看她捏著一根細細的“教鞭”，另一只手里還提著一袋五顏六色的膠棒做的人造“骨頭”！
“對不起了老大！昨晚打團本新開黑玩晚了點，早上沒起來床……”思琪吐吐舌頭，衝小姨扮了個鬼臉。
“懶丫頭，小姨我遲早會開了你！拿去，先帶清清去排便，完了練練騰躍翻滾搶骨頭就開飯！母狗進食完後再遛遛她，我還准備騎一騎，為後面的馬術訓練課打打基礎！”說罷，小姨把狗鏈的把手遞給思琪，又把狗鏈上手銬腳鐐的鑰匙扔給了她。
雖然小姨板著俏臉，但並沒多少怒色，我訝異於她對思琪的溺愛寵信的語氣和寬容大度的態度。她可是高薪聘用思琪為訓狗師的老板啊！
尤其她們之間親昵的稱呼讓我尤為難以接受——思琪是我過去的同學和好友，是我讓她見到了歸國後的小姨並受到重用！不愛學習貪玩的她，竟然每日玩樂不受管束處罰，還親密無限地稱呼老板為“小姨”；而“好學上進”的我，每天卻得管小姨叫“主人”，或者像狗一樣“汪汪”嘶吠！甚至長時間塞著口球，只能發出嗚嗚嗯嗯的悲慘鳴叫……
沒等我想明白，強烈的便意催促我急不可耐地拿腦袋去拱思琪穿著靴子的小腿，焦急地希望她快帶我去排泄——我已經憋不住啦！
大家都呵呵大笑，小姨也笑著，皮涼拖緩緩邁步，款款走到女傭阿蓮端來的軟編白涼椅邊坐下，喝了口茶水遠遠地看著我。
眾人的哄笑輕侮中，思琪倒是沒有為難取笑我，很體貼地快速為我打開手銬腳鐐，僅僅保留了項圈和鏈子口塞，牽著我直奔草坪的一角。
沒有了手足上的戒具約束，再加上憋忍蓄勢已久的“後門驅動力”，我幾乎是“飛奔”地爬到思琪指定的“廁所”那里，手按膝蓋蹲下，急的臉紅筋漲地就要“放敞”——
“啪！”思琪的教鞭在我撐住膝頭的雙手背上打了一下，痛得我手一縮，已到前後門口的便意又給嚇了回去。我羞惱萬分地怒視著她，不是嘴里塞著口球，早把這丫頭罵個“狗血淋頭”了！
“清清，母狗怎麼拉屎撒尿的忘記啦？”思琪笑嘻嘻地說道，說著“啪”又用勁兒把教鞭抽在我手上，大聲道：“雙手蜷曲舉高，與下頜齊平，十指並攏如狗爪；兩腿叉開腳尖踮起，腳趾、大小腿肌一起支撐用力——好啦，屙吧——”
我身不由己地按照思琪教的擺起姿勢，還沒等完全擺好，“唏哩嘩啦”的暴風驟雨就來了，刺鼻的惡臭升起，思琪格格笑著別過臉去——眾目睽睽之下，我就這樣“天體排汙”！極度的羞恥令我恨不得鑽進草地底下！可極度羞恥之中又是極度的爽快、興奮……
痛快排泄後的我極為舒爽輕松，腿上一軟，差點坐倒在那堆屎尿上，幸虧思琪快逾電閃的伸手拉了我一把，把我牽離“廁所”，兩個戴著口罩的園丁工人快步過來，熟練地揮舞鏟鍬鋤鎬，將我那堆還冒著熱氣的便溺用厚厚的草葉泥土蓋上了。
“格格格……清清你可真能拉啊！好大一堆啊，呵呵呵！！！以後少吃點，我們給你屁眼兒堵了肛塞後憋好幾天不能隨意排泄，可有得你罪受的！別說我沒提前提醒過你！”
思琪的提醒“好意”，令我不寒而栗——小姨！主人！“寶而貝”！……您不說過沒有暴力傷害嗎？這種摧殘折磨算什麼呀？！
接下來大家一起觀看思琪在草地上訓練我，“騰躍翻滾搶骨頭”。她倒是興高采烈地拋擲著塑膠“骨頭”，揮舞教鞭，精神抖擻地喝令我：“清清，蹦！清清，撲！清清，咬住！清清，松嘴！……”指揮訓練我從不同的方位、距離，“撿”回骨頭交給她，然後根據我的表現，給我一顆酸溜溜的葡萄的“獎勵”，或者是一記火辣辣的鞭笞的“懲罰”！我心里揣著擔心疑慮的“包袱”，深恐做狗後免不了的折磨玩弄，是否會突破我的承受極限？一旦受不了崩潰失常，如何面對身為主人的小姨？
沉重的思想負擔削弱了我演“狗把戲”的熱情，緩慢呆笨的動作、不堪的訓練成績，自然使思琪對我的“懲罰”多於“獎勵”，不一會我的身上就布滿了訓狗師教鞭的斑斑鞭痕！
隨著我灰溜溜、蔫搭搭、“不盡主人意”的表現，思琪的鞭抽越來越凶狠沉重——不是說“適度的鞭打”麼？本能的反感抗拒，讓我索性躺在地上，任她鞭抽靴子踢，就是不起來“訓練”！
“喂喂，懶母狗！打起精神來！”英姿颯爽的思琪用腳踢了踢我空空如也的肚子，順勢把靴子踩上我的胸脯踏在腳底，威風凜凜地喝叱著。
“清清別怪我，叫你不聽話！來——給你提提神！” 踩著我的思琪突然壞笑著說道，同時脫掉一只皮靴，扒了腳上的熱騰騰濕漉漉、都快滴出水來的髒襪子，猛地覆蓋在我的口鼻上，濃烈的腳汗臭味熏得我雙眼冒金星，大腦一陣暈眩，眼前一黑，差點兒背過氣去——
思琪格格笑著又脫掉另一只皮靴，把味道更為鮮濃的、腳汗濡濕透了的臭襪子塞進我嘴巴里，將先前那只扔到草地深處，然後張開汗津津的腳趾頭緊緊夾捏住我的鼻尖，朗聲笑令道：“狗兒乖，去把那只襪子銜回來就放開你。要不臭死了活該！”
鼻腔嘴里大量抹灌著中人欲嘔的臭臭腳汗，巨大的羞辱刺激令我滿腔悲憤！但也令我可恥的莫名激動亢奮不已……最後還是決定忍辱偷生！
我在思琪的腳下悲哀地點著頭，她立即松開夾住我鼻子的腳趾頭，腳尖點了點我的腦門喝令道：“快去！別磨嘰！慢了還罰你吃臭腳！格格——”
我手腳並用忙不迭地爬向草叢，憑著鼻子上記憶猶新的嗅覺，居然立即找到了思琪那只臭襪子！當我叼著襪子爬著返回時，聽到了一片熱烈的掌聲和笑聲！
而我在大家的笑聲中無聲地痛哭，默默流下無盡的熱淚。
我在憤然中滿是疑竇——小姨為什麼不制止思琪？為什麼放縱她如此這般地凌辱殘虐我？小姨剛才也在笑麼？
“看，母狗流淚了！它哭啦——”女傭阿蓮一驚一乍的呼叫聲響徹在別墅草坪上，思琪兩根大大張開著伸向我鼻頭、本來還想夾夾我鼻子的臭熏熏腳趾頭，伸到半途凝固頓住，有些滑稽逗趣地停在空中張合扭動！
“格格格！好啦，思琪！別逗清清啦。把它牽過來吧。”小姨那溫和嫵媚的笑聲終於響起，思琪立馬停止了對我的臭襪折辱與臭腳丫逗弄訓練！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赤腳穿上長靴。
“咔嚓”數聲金屬的碰響，思琪重新給我扣上手銬腳鐐，牽著我的狗鏈指揮我爬向小姨的“寶座”——小姨翹著二郎腿笑吟吟地坐在那里，時不時輕輕抿一口茶水，興致勃勃地認真看著思琪訓練我——當時我絲毫不懷疑，小姨關注我的目光里充滿了慈愛、鼓勵，哪會包含一絲絲，一星星、一丁點的開心嘲弄、戲謔羞侮？
我爬近小姨翹著二郎腿的腳下，她穿著高跟皮涼拖的美足就伸在我的臉邊。
“委屈嗎？清清！這樣的K9母狗訓練受得了嗎？”親切地關詢說笑中，小姨翹起紅艷艷嬌美的腳趾頭，在我眼前輕松隨意地晃動高跟涼拖鞋，腳趾縫扭動開合間，我又聞到了那股淡雅親切的微微酸咸的腳汗味兒……
相比思琪那熏得讓人窒息的腳臭味，此時小姨的腳味兒柔和綿軟，帶著些微的酸酸咸咸傳遞虐逗嘲弄，恰到好處地挑逗刺激著我的羞羞欲望。眼見她那修長飽滿的腳趾頭衝著我的鼻子高高地翹起，情欲亢奮戰勝了理智矜持，我衝動地把口鼻猛伸過去，飽飽地啜吸痛飲她趾根處趾縫里熱濕鮮美的腳汗——
“喔，你們看呐，夫人的腳丫子好美好香！逗得這母狗主動啃吃得那麼津津有味！”人叢中不知是誰笑著說，大家跟著起哄，小姨似乎一點不覺奇怪，笑著把我的口鼻踩夾著蹂躪於腳趾與涼拖的空隙之間，開心活潑地玩弄起來。很顯然，作為主人的一條奴隸人形犬，還很生嫩的一只母狗，我的主動聞腳拜足，令小姨十分自得滿意！驕傲與自信不再掩飾，洋溢在了她那美麗文雅的臉上！
我在小姨的腳下投入地聞吸著，忘情地呻吟著，自甘卑賤地急促呼吸著，像條賴狗般撒嬌喘息著——
思琪訕訕地把不鏽鋼狗鏈的皮質把手遞到小姨手上，帶著阿蓮去給我端狗食早飯，小姨慵懶微笑著把一只腳放在我肩上，翹起腳尖鈎住我的脖子，另一只腳上的腳趾頭仍夾踩著我的鼻尖；同時緊一緊鎖在我脖子上的項圈狗鏈——她用力拽了拽，立時把狗鏈鏈子拉得筆直——我被迫仰著臉蛋，等待著小姨的下一個命令——
然而，我聽見的卻是小姨的一聲嘆息：
“清清，你這是發自自己內心的嗎？難道願意好好的女人不做、永遠這樣當一條卑賤的母狗？願意放棄婚姻、家庭、事業，俯身為奴，讓小姨作為你的主人，奴役你，玩弄你，使喚你，把你這青春年華的女孩當頭可憐的小動物飼養著？你會反悔麼？”
“我……願意！絕不……反悔！”盡管聲音發顫打抖，卻信念堅定，鏗鏘豪邁！此時母狗舔舐主人腳丫的舌頭已經麻木，我已無法細細分辨小姨的腳汗滋味。我知道自己吐出的話語含混不清、咕噥可笑，但全場靜靜的，沒有一個人笑我，小姨俏臉上的神色更是一片凝重嚴肅，她優雅知性、善解人意、悲天憫人、科研理性的女博士形象，看上去無比的端莊美麗！
*************************************************
“簡單的K9訓練”（小姨和思琪的說法）結束後，時間已近上午十點。沒吃早飯的我半上午水米未沾、飢腸轆轆。小姨座位旁邊的小桌子上擺了幾樣點心水果火腿腸——在以前，面包里夾上幾片煎得焦脆的腿腸的“自制三明治”，可是我的最愛！如今我這只“狗”蹲坐在草地上，伸長了脖子望著桌上的食物，空蕩蕩的腹中發出“咕嚕咕嚕”的腸鳴，取下口枷的嘴里饞涎泉涌、滴唾如线——我的目光焦灼地掃視著在場的每一位“愛狗人士”，急切盼望著有誰能拈起一片食物扔下來“喂喂狗”——雖然鐐銬在身，我也絕對會以百米衝刺的速度，完美完成“惡狗撲食”的標准動作。
“還是回籠子里吃吧！清清，你的狗籠可是主人花高價專門為你特別定制的，能高效率幫助你盡快養成包括進食等狗的習性！”小姨微笑著收起二郎腿，起身牽起我的狗鏈——沒等她移步，慣會見機溜須的阿蓮，早指揮兩個平素精於對小姨討好拍馬的工人，把小姨特別定制的關我的鐵籠子抬到了草坪上！
“狗狗進去！”小姨拽拽我脖上的鏈條，溫柔笑令，但卻不容我置疑。
由於運輸路途中我就是關在這個狗籠子里的，所以並不陌生，很快熟門熟路地爬了進去，不待小姨指引示意，乖巧靈活地從閘門口伸出腦袋——小姨很滿意地微笑著，快速推動了兩扇活動閘門，“喀喀”兩聲輕響，我的脖子就卡在了冰硬堅固的鐵柵之間，腦袋自然是伸在籠外——既不能收回，也無法破籠衝出！
按照她們以往的慣例，阿蓮和另一個女傭拿來了大家早餐的殘湯剩水，好心的阿蓮還帶來一個狗罐頭，打開後一起放在我臉前的托盤上。
我盯著桌上的食品有些失望，無奈架不住飢餓的折磨，只好把眼光收回到焊接在籠外的狗食盤上，毫不猶豫地埋頭下去就要大嚼開吃——然而我的額頭被一只穿著灰麂皮高跟涼拖的美足蹬了上來，那只腳趾甲上塗抹的豆蔻鮮艷耀眼的腳丫子穩穩地向上蹬頂著我的頭顱，阻止了我探頭進食！
是小姨的腳！我一下呆住了，怔怔的不明所以。
“這些先拿開，把火腿腸和面包放上來。我要親自喂狗！”小姨放下腳吩咐道，我聽出了她平靜的語調中隱含著的激動與興奮。
還在我很小的時候，小姨就知道我愛吃三明治！這麼多年過去了，她還記得！
刹那間我熱淚盈眶，淚水模糊了眼睛！
親愛的小姨是知我、疼我、愛我的！一時間所有的擔心、疑慮、委屈、不滿，化作了一團遠遠飛散的烏雲。我心中的陰霾霧靄頓時煙消雲散！
“籠中跪姿喂食，三檔標准！”小姨瞟一眼思琪，款款下令。
本來我是雙手抓著柵欄斜坐在籠子里的，思琪得令後在狗籠邊蹲下，把我原本銬在前面的雙手解開了又反扭到背後，伸出籠外隔著鐵柵戴上背銬；又拿靴尖踢踢我的大腿小腿，協調指揮我在籠子里跪趴好——這樣，我就以雙手反舉過肩、屁股高高撅著的跪姿，在籠外探直腦袋、伸長脖子，等著主人喂食。
後來回憶起這頓屈辱又溫馨的早餐還是印象深刻！——小姨笑著說了聲：“好可憐的小母狗清清，餓壞了吧？小姨這就為你加工自制你愛吃的三明治！”說笑中她在面包里夾好火腿腸，然後掰成兩半，分別放進她所穿的兩只皮涼拖里——左腳的腳趾頭高高翹起後又使勁踩下去，把塞進來的面包上深深印出她滾圓碩長的玉趾印跡；右腳則踮起飽滿有形的腳後跟，另一半面包塊當成腳墊，塞進來後慢慢地踩踏下去，直到脹鼓的面包被踩變成一張癟癟猋猋的薄攤餅……
我艱苦保持著跪姿，和著眼淚吃完了托盤里小姨喂我的狗食，“自制三明治”獨特的滋味在我舌尖上綻放開來，讓我至今想念那咸甜酸爽的奇妙怪味！——後來每當回想起那時“母狗”樣的我，困在籠子中，伸著腦袋，細細咀嚼品味混合了小姨腳汗汙垢的“三明治”那難忘的畫面，既有著對自己下賤可恥的悲酸羞憤，也滿懷對小姨傾倒臣服的感激依戀——如果沒有後面的風雲變幻、波譎雲詭，就這樣一輩子單純幸福地生活在小姨的腳下，那該多好！
給狗“喂食”完後，小姨回屋休息換裝，臨走時吩咐阿蓮把吃飽了的我牽出籠來遛遛“消食”，並在“遛狗”後讓我休息一下，隨即換好馬奴裝備候騎！
雖然一來就看見思琪腳蹬著馬靴，馬術課程卻沒她啥事，思琪高興地衝我吐吐舌頭，趁機一溜煙閃回自己的臥房，美美補瞌睡去了。
深圳的盛夏酷暑炎熱難熬，樹上的蟬鳴聒噪刺耳，我這只“來自北方的母狗”心煩意亂跟著阿蓮的腳步，在小姨別墅濃蔭覆蓋的石板小徑上默默爬著。阿蓮時不時停下穿著黑布鞋的腳等我，並不狠拉猛拽我脖子上的狗鏈。
我邊爬，邊好奇地打量這個牽我“遛狗”的好心女孩。而她也瞪著水汪汪的大眼睛，滿眼同情和不解地看向我！
“清清你是怎麼回事？你和夫人啥關系呀？長得這麼漂亮干嘛甘心讓她當狗玩兒呢？”把我“遛狗”到林深無人處，沉不住氣的阿蓮終於忍不了了，連珠炮似的問過來。
“嗚——汪——”我低沉狗吠著，盡管阿蓮解開了我的口塞，在小姨主人“不得隨意開口說人話”的嚴禁勒令威懾下，我還是很小心謹慎。
“別怕，我不會告訴夫人的，夫人很器重我的。除了服務員主管，我還是她任命的馬倌呢！”阿蓮蹲下來摸摸我的腦袋，就如鄰家女孩親昵愛撫隔壁的小狗。
阿蓮蹲著的一只腳踮起腳趾，黑布鞋鞋面上隱約浮現出希臘腳型的腳趾頭形狀輪廓。
見我死盯著她的腳尖咽著口水，阿蓮紅了臉，小聲說道：“清清你這麼喜歡聞腳丫子味啊？一會兒給你聞聞！不過我的腳可臭了……”
從她自己打開的話匣子里得知，阿蓮今年剛滿十八歲，來自廣東潮汕地區，是位山里原住民的純正客家妹子！
阿蓮的長相清秀靚麗，憑著以往對廣東尤其客家女人的印象，我驚訝地承認她的確是廣東人口稱的“靚女”！
據阿蓮自己說，她十五歲就出來跟著小姨了，而我知道三年前小姨也才從美國回來不久。
這個淳朴又神秘的女孩勾起了我強烈的好奇心和求知欲，我鬼使神差地朝著她的布鞋尖伸長鼻子，期盼著她的腳味能“透布而出”！
“汪汪——”我輕輕吠著，還搖了搖屁股上粘的狗尾巴！突然產生的喜悅衝動，讓我渴望著探尋品嘗一下阿蓮的腳丫味兒。
阿蓮吃吃笑著，坐在草地上大大方方脫下鞋襪，熱氣蒸騰中，露出了一雙濕嘰嘰水淋淋的腳丫子來。
果然是一雙天生的大汗腳！阿蓮的肉色絲襪的腳尖腳底完全被腳上的汗水浸泡濕透，染成了深色！我把她的一只肉色短絲襪頂到鼻尖上蓋住鼻孔，另一只緊緊含在嘴里咬著！
阿蓮按著腰格格格地笑得喘不過氣來，干脆把一雙濕漉漉的汗唧唧的腳丫子蹬踩在我臉面上，維納斯般修長突出的腳趾頭翹起來大大張開，夾捏玩弄我的嘴唇鼻尖、眼皮臉蛋……粘粘的的腳汗很快塗滿了我整張臉。
濃郁的腳汗臭味盤旋縈繞在我的鼻端腦際，奇怪的是卻沒像思琪的腳臭味那樣憋人窒息，而是熏臭之後跟著鮮香馥郁，如同老字號的臭豆腐味道，越吃越香——我開始主動嗅聞吮吸阿蓮的腳丫子，而她認為我是不怕臭的小狗馴順討好，於是格格笑著在我臉前轉動腳踝，逗得我的“狗鼻子”圍繞她白嫩的腳丫子追逐！
一番歡快的游戲玩樂，我和阿蓮的關系變得親密無間。我那時根本沒想到，就因為結識討好了一雙臭腳丫，阿蓮竟和另一位恩人一道，成為日後幫我脫離地獄深淵的大救星！此刻我已大著膽子開始和阿蓮說話聊天……
聽說我是自願當女主人的K9母狗奴後，阿蓮用腳趾夾起蓋在我臉上的臭絲襪扔在地上，忽閃著大眼睛盯著我問道：“清清姐，你就是名K9，那夫人為何一會還要拿你當ponyslave（馬奴隸）、當ponygirl（母馬）？我給你說，為夫人當ponygirl很苦很悲慘的！在東莞私人馬場的時候，我親眼見過夫人駕馭騎乘一頭鬼妹母馬，聽說是歐洲哪個國家跑東莞來做小姐的。那樣人高馬大的強壯姑娘，被夫人騎上後鞭打著驅策了兩圈就開始求饒。看她嘴里被馬勒磨破了淌著血，夫人一心軟下了馬，誰知那鬼妹卻以為夫人不懂她們國家的話，嘰里咕嚕的用外語咒罵夫人是什麼邪惡的女巫！夫人很是生氣，刷刷兩馬鞭子抽過後，再次跨騎在了她的背上！接下來夫人再不理睬那ponygirl的哀求，鞭子不停地抽著，接連騎乘駕馭她繞著馬場跑了十多圈！硬是把那匹鬼妹母馬騎坐得當場癱倒，口里直吐鮮血和白沫子……聽說回去沒過幾月就仆街啦！”
阿蓮繪聲繪色、頗為內行的大段講述，聽得我目瞪口呆，一會心驚肉跳，一會目眩神迷。層層疑問逐次冒上來——阿蓮一個15歲前沒離開過山村的客家族姑娘，有關SM的英語單詞說得溜溜轉，到底在哪跟誰學的？聽外婆講從小就怕騾子馬的小姨，咋去了美國回來這麼喜歡騎乘駕馭，還馬術如此精湛！文雅仁慈的小姨，怎麼會把個高大健壯的大洋馬殘酷地騎廢掉？小姨和我在網上從沒討論過ponyplay（騎玩馬奴游戲），認識女王“寶而貝”以來誰也沒提過騎乘駕馭馬奴的玩法。我當了小姨的“坐騎”後她會那樣殘酷的騎我嗎？不過想到小姨那豐滿的翹臀能落在我背上坐壓著，我還是有一些迷亂恍惚的憧憬與向往……
“嗡——”阿蓮手上的電子手表傳來一陣震動，她慌亂地把腳丫子從我臉上拿下來，匆匆穿好鞋襪，急迫地說：“快跟我來，清清姐，夫人在催我快給你備鞍，她已經等著要騎你了！”
我被阿蓮牽拽著狗鏈，跟斗不斷地牽到別墅後面的“馬廄”，發現里面還真拴著一大一小，一黑一白兩匹真馬。
阿蓮沒時間跟我細講，拿起籠頭馬鞍、馬鐙韁繩、肚帶銜鐵等馬具，急匆匆就往我身上套裝披戴——當她繞到我身後，把一頭是金屬尖柄的黑毛人造馬尾巴對准我的肛門時，我緊張得菊花緊縮，後庭一陣發涼。
阿蓮拍拍我的屁股瓣，體諒地說道：“放松，清清姐！你的後面還沒有被人開發過，會有一點痛！你忍一忍，肌肉夾得越緊越是疼痛！聽夫人說今天的騎乘一定要給你插上馬尾巴駕馭你，會大幅提高你以後的耐痛能力的。”
阿蓮邊說邊進行著手里“馬倌”的工作，趁我分神聽她講解，猛地把馬尾巴的金屬短柄捅進了我屁股洞里！
“啊——小姨啊——”痛徹心扉的慘叫聲從我的喉嚨里迸發出來！我扭曲著面部肌肉，黃豆大的汗水伴隨著眼淚，不停地在我臉上流淌——見我疼的渾身顫栗發抖，阿蓮紅著臉緊咬著嘴皮，一邊飛快地綁好固定馬尾巴的皮帶，一邊同情的伸出一只柔綿小手，按摩著我的肚臍腰眼，緩解她給我造成的劇痛……
就為了喜歡騎馬的小姨要玩ponyplay，我嬌嫩敏感的身體就得承受這樣殘忍粗暴的凌虐侵犯？就為了小姨說“想騎一騎”我，善良淳朴、已成我好朋友的阿蓮就對我毫不留情？
我一時對主奴游戲中ponyplay這一項深惡痛絕！
可當阿蓮牽著我，來到一身騎馬裝的小姨面前時，我不得不承認自己的ponyplay知識很有限！
小姨那一副ridingmistress（騎馬女主人）的造型裝扮，深深震撼懾服了我——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小姨踩在草地上那雙黑亮的長筒馬靴，明晃晃的靴面上光可鑒人，恰好照出了我驚慌卑微的臉蛋；靴子上端是雪白熨帖的騎馬長褲，緊緊包裹著小姨修長的玉腿和豐碩的翹臀；酥胸椒乳堅挺傲立，
從阿蓮那得知小姨騎術精湛的ridingmistress（駕馬女主人），雖然我對ponyplay游戲並不感冒，但心里已經不抵觸被這樣的小姨駕馭騎乘。小姨，你到底還有什麼秘密我不知道啊？
“清清，小姨好看嗎？”歡快喜悅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沉思。
頭一回被當成馬兒騎跨駕馭，我擔心自己長期在辦公室從事文字工作，業余就是上網，缺乏鍛煉，擔心能否馱得動女主人。
小姨靴子提起，抬腿跨騎，女主人欣賞了一下小馬女孩的候騎姿勢（POSE），抿嘴微笑，輕輕撩起絲質睡袍的下擺，抬起一只赤裸著的腳丫子，精光的大腿在睡衣的縫隙中閃動著跨過我伏臥的身體，十分優雅舒適地騎在了小馬女孩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