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典獄長拋棄後的希爾瓦娜斯在被輪番折磨後,最終還是被泰蘭德推入陷入輪奸的地獄
被典獄長拋棄後的希爾瓦娜斯在被輪番折磨後,最終還是被泰蘭德推入陷入輪奸的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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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是哪?”燦爛的陽光從濃密的樹蔭間流下,仿佛也帶有了幾分翠綠的生機,很多年都未感受過空氣中的充盈的魔力令希爾瓦娜斯下意識呻吟出了聲。
“姐姐,姐姐!”呼喚聲讓希爾瓦娜斯從恍惚中回過神。
“溫,溫蕾薩!”希爾瓦娜斯看著近在咫尺的銀色頭發的妹妹下意識喊出了聲,但聲音發出時卻驚訝的發現自己因為死亡而變得沙啞的聲线居然變回了曾經她還活著時候的聲音,低沉但又充滿某種堅定的意志。
“怎麼了,我來晚了嗎?”某個背負著紅色長弓,穿戴著綠色游俠兜帽斗篷的身影從樹叢中走出。
“大姐!”小溫雷薩歡脫著撲向那道身影。
看著眼前熟悉的場面,感受著身體沐浴在陽光中的溫暖,希爾瓦拉斯下意識後退了一步。
“這,不,這怎麼可能?”聲音充斥著不敢相信的顫抖,在戰場之上殺人如麻的女妖之王,在此刻卻產生了劇烈的動搖。
“二姐?”小溫蕾薩面帶擔憂著看著她,純真的湛藍瞳孔仿佛能映出她此時的樣貌:那不是已經墮入死亡的她,而是身處奎爾薩拉斯游俠一員,身為風行者家族的一員的時候的她,那個她已經不敢再面對的自己。
“佐瓦爾,是你對不對,想用這些卑劣的手段來動搖我嗎?”希爾瓦娜斯後退幾步,看著周圍翠綠的森林在陽光下的景色,想要看到那個企圖掌握所有人的身影。
“希爾瓦娜斯,夠了!”奧蕾利亞向前踏出一步,“你嚇到溫蕾薩了。”
年幼的溫蕾薩膽怯地看著希爾瓦娜斯,令她不由得一愣:“我,我很抱歉。”聲音低沉中混雜著某些迷茫。
……
“那麼,現在能說為什麼了嗎?”看著溫蕾薩忙碌地部署著野炊營地的身影,奧蕾利亞向著藏身在樹蔭中的希爾瓦娜斯詢問道。
看著挑動著銀發活潑的小身影,希爾瓦娜斯漸漸也沉迷在了這美好的回憶中,嘴角勾出了一絲若有若無的微笑:”我做了一個夢,一個很長的夢。“她如此說著,伸出手看著陽光從指尖穿過,周圍的魔法森林還未被死亡的陰影所覆蓋,就像記憶中夢幻的場景一般。
“看來是個印象很深刻的夢。”奧蕾莉亞說著,一邊看了希爾瓦娜斯一眼。但希爾瓦娜斯並沒有接著說的意向,兩人之間一時陷入了沉默。
“你覺得,拋棄一切,哪怕擁抱黑暗,但也要追尋自由,值得嗎?”希爾瓦娜斯這句話說的很慢,一字一頓。
奧蕾莉亞看著那個曾經鋒芒畢露的妹妹,曾經她永遠不會因為迷茫停下腳步,一心追尋著自己心里的信念,那個時候她擔心她會因為太過偏激而過早夭折,但看著她此時迷茫的樣子,心中卻沒有預想的喜悅。
“你知道嗎?希爾瓦娜斯,我曾經很羨慕你。”沉默良久後,奧蕾莉亞緩緩說道,希爾瓦娜斯看著曾經與她爭鋒相對的身影,那是她的姐姐,同時也是曾經她一直追趕的對手。
“你從來不會因為遲疑而停下腳步,曾經我和母親都曾對你抱有擔憂,認為你太過偏激的性格最終會走向毀滅,但那時我看著你無畏前進的身影又會感到無比的仰慕。”她說著向前一步,沐浴在陽光中。
“雖然是我拿起了這把弓,但是我一直想的或許你才是真的適合這把弓的主人。”她說著取下了背在背後的紅色長弓:風行者之弓,持有這把弓的主人是風行者家族的驕傲。
“還記得風行者家族風的含義嗎?”奧蕾莉亞轉過身,眼睛直盯著希爾瓦娜斯的眼睛,眼神中蘊含的灼熱令她不由自主的閃避,但印在骨子里的習慣還是讓她下意識與奧蕾莉亞一同念出那段諺語。
“不被束縛,向著遠方。”
“我不知道你經歷過了什麼,但是你要記得,希爾瓦娜斯,你永遠都是風行者家族的驕傲。”奧蕾莉亞的身影逐漸遠去。
“不,等等,奧蕾莉亞!姐姐!”希爾瓦娜斯伸出手,妄圖挽留那道身影。
但黑暗冰冷籠罩了一切,在黑暗中她看到了那個穿著盔甲,眼中閃著藍色靈魂光芒的身影,妄圖統治世界的身影:“她就交給你們處置吧。”沙啞冰冷的話語仿佛要穿透希爾瓦娜斯的靈魂,他握著最後的鑰匙消失在了傳送通道中。
……
希爾瓦娜斯睜開了,映入眼中的是漆黑的地牢,此時她的雙手被束縛著掉在空中。
“看來是醒了。”冰冷的女聲傳入她的耳中,尋聲望去,身穿著藍色法袍的吉安娜冷漠地看著她,身邊還站著薩爾、伯瓦爾,他們的臉上面對她都充斥著冷漠與怒火。
她試圖掙脫束縛雙手的鎖鏈,但身體靈魂的虛弱卻令她的動作成為了徒勞。“所以,你們沒有去追佐瓦爾?”聲音一慣的冷漠,充斥著發號施令的高傲。
“我們當然會去阻止佐瓦爾,但是現在還有些賬我們應該算清。”伯瓦爾沙啞的說著,死亡的臉龐不帶有一絲的感情的波動,但眼中藍色的靈魂火焰劇烈的跳動,表面他此時的情緒並不像他表現的那麼默然。
齒輪緩緩轉動,被掉在空中的希爾瓦娜斯被放到腳尖堪堪著地的地方,因為雙手被束縛在了頭上,纖細均稱的身體即使在護甲下也顯出格外的魅力。
三人緩緩走上前,希爾瓦娜斯看著向前的身影眼中閃過一絲嘲諷:“所以,你們浪費了寶貴的時間,就想來看曾經的敵人跪倒在你們面前痛哭流涕的樣子,那麼你們可以失望了。”恢復生前深藍色的眼眸中閃過風一般的光芒,語氣凌厲中透露著英氣,此時的她語氣說是女妖之王,不如說是那個銀月城的游俠將軍又回來了。
“看來還是要先給你吃點苦頭,你才能學會什麼是謙卑!”吉安娜說著,指尖閃過藍色的魔法光芒,伴隨著一陣猛烈的寒意,幾道冰凌眼看著就要從指尖飛出,但最後一刻,一只綠色而又粗壯的手阻止了她,是一直沒有說話的薩爾站了出來。
看著薩爾,希爾瓦娜斯的眼中閃過一絲復雜,因為不管結果如何,身為部落大酋長的她確實辜負了信任她的部落。
“希爾瓦娜斯,我在這里只是想問你一個問題:你認為身為部落酋長的你,完成了沃金交付給你的囑托了嗎?”薩爾說著,向前踏出一步,閃耀著睿智光芒的眼中透露著質詢。
面對曾經部落大酋長的質詢,希爾瓦娜斯並沒有第一時間回答這個問題,以她的性格妄圖說出自己是被佐瓦爾束縛了靈魂,這種話不管怎樣她也說不出口,並且不管怎麼辯解,將部落帶入歧途的人的確是她。
“沃金死前將部落交付給了你,然而你只給信任你的族人們留下來了一句嘲諷,告訴我,希爾瓦娜斯,你對於部落究竟是怎樣的一種情緒去看待它的。”薩爾步步緊逼,“你沒有將部落帶入輝煌,你使其榮耀蒙塵!”
“夠了!”一直沉默中的希爾瓦娜斯打斷了薩爾的質詢,“所以呢,你又為部落做了什麼!你是部落最為崇高的大酋長,在部落需要你的時候,你卻將它交給了一個暴虐的劊子手,你溫柔寡斷的性格將部落推入了戰火中,在這之後你又假惺惺的出來做好人,但你卻不願意肩負起屬於你自己的責任!跑去信奉什麼自然之靈,你將你所有憐憫奉獻給了你的自然神靈時,又是否會記起被你拋下的部落族人。承認吧,薩爾!你的軟弱,你的避讓,你的退宿,才是真正會將部落推向毀滅的深淵!”希爾瓦娜斯清冷的聲音回蕩在地牢中。
她看向站在一邊的吉安娜、伯瓦爾:“所以你接下來又要拿你那套為了部落,為了和平的理論做出怎樣的決斷呢?將部落並入人類的聯盟中,徹底融入艾澤拉斯的大家庭中,妄圖將曾經結下血海深仇的種族們在歡聲笑語地生活在人類的城池里?”她的話語中透露著諷刺。
“他們只會將獸人當成苦力,將巨魔當成拉貨的騾子,將血精靈變成他們胯下承歡的玩物,你真以為你的退讓能夠換來和平?”高傲的精靈看著沉默的獸人,“你已經忘記了暴風城前染上血液的土壤有多深!忘了死在那些戰場的人們的榮耀,在你試圖掩蓋這段經歷的時候,聯盟卻是將他們寫入了歷史。”
在地牢中,曾經兩個領導過部落的大酋長,一個站著,另一個被鐵鏈吊起,他們的話語凌然卻又透露著某種曾經的或曾輝煌、或曾悲傷的時光,那些遙遠的仿佛已經很遠很遠的故事,能讓大叔變成老人,讓青年變成大叔,讓少年變成青年,但下一代呢,下一代的孩子們會記得嗎?他們的故事。
希爾瓦娜斯犀利的話語令薩爾眼中不禁也陷入了迷茫,他做錯了嗎?可又究竟是哪里做錯了呢?他是部落中聲望最高的大酋長,同時在歷代大酋長中對於部落的未來最為關心的幾位之一,但是不管怎樣他也不能帶領部落擺脫顛沛的道路。
“薩爾,你不要被她蠱惑了。”吉安娜冰冷的聲音從邊上傳來。
沉默良久,薩爾緩緩說:“或許,你說的對,但是……”他向前踏出一步,拳頭攥緊,“但是,這一次你做下的罪孽,也要因此付出代價。”粗壯的拳頭一拳轟出,擊打在希爾瓦娜斯纖細的小腹。
“嗯哼!”希爾瓦娜斯悶哼一聲,薩爾的拳頭接連不斷如同雨點一般連綿不斷轟擊在希爾瓦娜斯的身體上,每一拳的力道都足以將希爾瓦娜斯被吊起的身體微微浮動。
雖然薩爾是一位薩滿祭司,但他同時也是一名獸人,更是一名曾經憑借武力在人類競技場獲得一百連勝的戰士,憑借武力他甚至獲得了奧格瑞姆的認可。連綿的擊打,即使透過厚重的甲胄也能只抵身體內部,並且隨著時間的推移,堅韌的甲胄也被薩爾堅硬如同磐石的拳頭擊得脫落。
沉重的拳擊打在死人的屍體上,原本身為死人的希爾瓦娜斯不會因為肉體的擊打而感受到痛楚,但隨著靈魂的完整,她龐大的力量開始浸入身體,原本象征著死亡的灰藍色肌膚也多了幾分生機的白皙。
每一拳的力道不斷透入體內,讓希爾瓦娜斯感受到了久違的痛楚,一絲暗黑色的血液從嘴角緩緩流下,她甚至能夠聽到自己身體骨頭破碎的聲音,但除了最開始的那一聲悶哼之後,她沒有在發出一聲痛呼,因為她是希爾瓦娜斯.風行者,她的驕傲不允許她發出任何的聲音。
這種單純的毆打持續了很久,地牢內只有肉體沉重的聲音,直到薩爾的呼吸變得沉重時,他才停下了這一場持久的懲罰。此時的希爾瓦娜斯身上堅硬的護甲被統統擊碎,只留下幾塊殘留的皮甲和布料勉強掛在身上,身上每一寸暴露出的肌膚沒有完好的,紫紅的紅腫中滲透著血跡。
身為女性私密部位的衣料倒是完整沒有缺失,畢竟薩爾只是單純的想要懲戒希爾瓦娜斯,而不是羞辱她,還是留給了她最後一份身為曾經大酋長的體面,但已經也僅此而已了,就連希爾瓦娜斯姣好的面部也沒有被放過,嘴角眼角都被打得開裂,不斷有血跡滲出。
薩爾沉重地喘息著倒退了幾步,眼中閃過疲憊的神色,這種疲憊不僅是肉體上的,更多的是精神上的,“希爾瓦娜斯,從今以後,你與部落,再無瓜葛。”說完他轉身而去,而在他的背後,希爾瓦娜斯低垂著頭顱,不斷有血液從鼻尖滴落,被隱藏在陰影中的臉沒有被任何人看見。
“他就交給你們了。”在路過吉安娜與伯瓦爾的時候,他疲憊地對著他們的點了點頭,沒有等他們的回應,就直徑向地牢外走去。在吉安娜她們看來,他的背影格外的憔悴而後孤獨,他的朋友的一個個離他而去,此時只有他一個人默默地守護著部落了,雖然這是一條艱難且又漫長的道路……
“嘩啦!”冰冷的鎖鏈劃過地面,“你先來?”吉安娜看著冰冷身上冒著暗紅色火焰紋路的人影,對於這個曾經的自願戴上頭盔束縛亡靈天災的男人,她一直抱有某種程度上的尊敬。
暗紅色的紋路攀附上鎖鏈,冒出屬於紅龍女王的生命火焰,“希爾瓦娜斯,我對你沒有所謂戰敗的仇恨,從某種意義上我甚至要感謝你將我從巫妖王冰冷黑暗的命運的一生解放出來。”伯瓦爾死人冰冷不帶情緒的話語說著,眼中藍色的靈魂火焰平和的跳動著。希爾瓦娜斯沉默地低著頭,仿佛真的已經徹底死去。
“但你對艾澤拉斯的人民犯下的不可饒恕的罪行,就像你一直說的敗者就要接受敗者的命運。”他提起燃燒著明亮的生命火焰的鎖鏈,象征著生命的火焰,被握在一個死去的人手里,有著莫名的違和,生命與死亡是不能共存的,死去的亡靈接觸生命的火焰無遺於是水之於火,誰也不知道在過去的歲月中,被持續被生命火焰灼燒著的亡靈的痛楚,就像在他死去後被遺忘後的孤獨一樣.
這就是伯瓦爾.弗塔根:一個從紅龍女王的火焰中活下來,又主動接過死亡孤寂命運的男人。
燃燒著火焰著的鐵鏈沉重的火焰抽打在希爾瓦娜斯的身體上,難以熄滅的生命火焰在鐵鏈與肉體接觸的第一時間,就黏附在了希爾瓦娜斯的肉體上,生命的火與死亡的肉體產生了劇烈的反應,就像是腐蝕的聲音伴隨著煙霧從抽打的傷口冒出。
“呃啊啊!”希爾瓦娜斯因為身上深入靈魂的痛楚高昂起頭,臉上寫滿了刻入骨髓的痛楚,如果說肉體上的痛苦還能忍受,那麼生命之火灼燒死亡之軀產生的深入靈魂的痛苦根本不是任何一個人能夠忍受的,在薩爾的擊打下一直默不作聲的她,在這種痛楚下第一時間就慘呼出聲。
淒厲的慘叫聲回蕩在地牢中,但伯瓦爾的臉上表情甚至沒有一絲的變化,手上的鐵鏈抽打的頻率也沒有絲毫的變化,火焰灼燒著肉體,發出噼啪作響的聲音,每一聲都是靈魂破碎的聲音。
與薩爾留有顏面的做法不同,已經死去的伯瓦爾如果不是故意仿照生前的記憶,他是沒有了所有身為活人的感情,羞恥和顏面這種東西並不存在於死人的靈魂中。
殘留在身上的布料被點燃,在肉體上流下一道道被灼燒的痕跡,希爾瓦娜斯包裹著胸部的遮掩很快變得破損不堪,一邊的胸部乳尖的殷紅已經在火焰的灼燒中若隱若現,隨著不斷的抽打,希爾瓦娜斯的身體上也留下道道鐵鏈灼燒的痕跡,這些痕跡遍布她的全身:小腹,胸部,肩上,大腿,甚至臉頰都有了一道鎖鏈的烙印,這些痕跡直入靈魂,永遠不會消退。
“伯瓦爾!我要殺了你啊啊啊!”在劇烈的痛苦中,原本因為善良靈魂變回藍色的瞳眸再一次變得血紅,眼球上細小的血管破裂,不斷溢出鮮血,順著臉頰流下,猙獰的面貌仿佛失去理智的野獸,這種懲戒對於高傲的希爾瓦娜斯不僅是身體上的,同時也是對於她精神上的羞辱。
“怨恨我吧,希爾瓦娜斯,就像我怨恨打開暗影界大門的你一樣。”面對女妖之王猙獰的威脅,伯瓦爾沒有一絲情緒的變化:“如果這次你還有機會的話。”眼中的靈魂火焰劇烈挑動,手中鐵鏈揮舞的頻率也變得快了起來,在空氣中流下一道道火焰的殘影,一直相對應的是希爾瓦娜斯更為淒厲的慘叫聲。
在極度的痛苦中昏厥,又在痛苦中醒來,一開始還有力氣發出聲音的希爾瓦娜斯,到了後面身影越來越小,知道最後完全不在發出聲音,只有鐵鏈抽打在身體上時下意識的顫抖,還證明她還活著。
在痛苦中,她又回到了那個她人生黑暗的夜晚,燃燒的銀月城,哭喊著的高等精靈們,她在那個代表死亡的身影面前因為死亡不得不跪俯在他的腳下,“強大的戰士,死亡還需要你。”冰冷的話語伴隨著霜之哀傷與統御之盔的力量下,死去的屍體重新站起,被她最仇恨的人驅使著。
“阿爾薩斯,我決不屈服於任何人!”希爾瓦娜斯發出靈魂的怒吼,佐瓦爾酷似曾經巫妖王的身影出現在她面前,身影與之前的阿爾薩斯逐漸重疊:“我要重塑這個世界!”
“不,決不!風,永遠不會被束縛!”拉開弓弦,明知道不可能阻止,就像她以前也知道在亡靈天災下她無法阻擋死亡的腳步,但她還是去了,因為她是銀月城的游俠將軍,她是希爾瓦娜斯!
……
燃燒著鎖鏈在地上摩擦出一道道火花,感受到希爾瓦娜斯體內殘破的靈魂之火,仿佛隨時會熄滅,但就是這樣仿佛一陣風就可以被吹滅的火苗,卻在狂風暴雨般鐵鏈的擊打下撐到了現在,不管怎樣抽打,這最後一株火焰就是不會被打滅。
“還留有這麼強大的執念嗎?”伯瓦爾最後看了希爾瓦娜斯一眼,此時的她身上遍布著生命火焰灼燒的火苗,鐵鏈的烙印,血液不斷從傷口中流出,又被火焰蒸騰揮發,散發著惡臭的血腥味。便默默離開了。
“我該怎麼說你呢?希爾瓦娜斯,我之前覺得你還活著是一種憤怒,但此時我卻感覺你活著或者對你才是最大的折磨。”偌大的地牢中吉安娜神情復雜地看著被折磨得完全看不出還具有活動能力的希爾瓦娜斯,“我對你的堅韌感到震驚,但是……”寒風掠過地牢的空氣中,就像是吉安娜的話語。
“對你的懲戒你還是需要一絲不剩完全吞下。”吉安娜眼中泛著冰冷,就像她掌握的寒冰一樣,“同樣身為女人,我不會像他們那樣折磨你、毆打你,當然我也不覺得我能夠比他們做的更好。”兩枚冰柱從空氣中緩緩凝固,隨後直朝著希爾瓦娜斯的下體射去。
“呃啊……”低沉沙啞的聲音,兩枚粗大的冰柱粗暴的插入希爾瓦娜斯下體的兩個洞中,身體被撕裂的痛苦讓她發出一聲低低的呻吟,但也就僅此而已了。
“希望你能撐下來把。”吉安娜深深看了一眼希爾瓦娜斯,轉身離開了地牢,在觀摩了之前的懲罰後,她突然對折磨希爾瓦娜斯這件事顯得不那麼熱衷了。
隨著所有人的離去,地牢內照明的燭火也慢慢熄滅,齒輪的聲音在黑暗中緩緩響起,希爾瓦娜斯又重新被掉在了天花板上,此時地牢內唯一的光明就是她身上一直燃燒不滅的生命火焰。
插入下體的冰柱上突然多了幾分血色,身為孤高的游俠將軍在生前一直沒有過伴侶,死後更是不可能碰觸一具屍體,所以希爾瓦娜斯的這具身體確實還沒有被破處過,但在今天陰差陽錯的情況下被吉安娜這樣粗暴的掠奪了貞操,但或許就連吉安娜自己都沒有想到希爾瓦娜斯居然還是個處女。
事實再一次證明,時間確實是最好的治療物品,在黑暗的地牢中,時間是無意義的概念,不知過了多久,希爾瓦娜斯從靈魂疲憊的沉眠中緩緩蘇醒。
“呃啊……”身體上各處的痛楚第一時間涌入靈魂,領她不由自主的痛呼出了聲,身上的傷口遍及身體的所有地方,沒有一處完好的地方,就連臉上也有一處火辣辣的疼痛。
希爾瓦娜斯感受著身體的痛苦,沒有發出任何的抱怨,就像伯瓦爾他說的勝者為王,敗者為寇一直是她的人生信條,她自然也能接受自己身上的遭遇。
就是胸部伴隨著殘余火焰灼燒的痛楚,伴隨著某種酥麻感,令她略微感受到有些許的不適,她下意識想要動一下身體,但是下體傳來撕裂的疼痛感卻令她有些驚愕。
她朝著自己下體看去,兩枚散發著寒霜的冰柱插在她的小穴和後穴內,隨著她的動彈,被冰霜凍住的肉壁被撕裂,涌出血液,又在冰柱上重新凍上一層紅色的血冰。
“該死的吉安娜!”看到冰的一瞬間,希爾瓦娜斯就知道是誰干的好事,她的眼睛充斥著憤怒,高傲的她如何能忍受這份屈辱,但此刻身為階下囚的她顯然沒有辦法報復吉安娜,連帶她的怒火也只能在黑暗的地牢中徒勞的燃燒。
她晃動著身體,希望能將插在身體內的兩根冰柱甩出體內,但是特殊形成的冰柱哪怕是過了許久,也還散發著寒意,死死與小穴粘連在一起,並且粗壯的冰柱死死抵住子宮的花心,連帶著子宮都在冰冷的寒氣中顫抖的縮緊,但越是收縮這份寒氣產生的痛苦就更加強烈。
“呃啊!”這種隨著時間推移持續的痛苦逐漸蔓延她的全身,原本屬於死亡一員的她當然感受不到寒意,也感受不到痛苦,但是現在隨著靈魂的補完,她的身體仿佛也產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有了一些活人的特征。
不管是身體上傷口的疼痛,還是胸部乳尖被灼燒時產生的酥麻感,或者是下體被插入產生的寒意都表明此時她的身體已經不能算是完全的屍體。
“嗯啊,呃啊,哈啊!”纖細的腰間隨著子宮的收縮下意識收緊,但又在痛苦中顫抖,這種微妙的痛苦中還混雜著某種隱約之間的快感,令希爾瓦娜斯無所適從。
被鐵鏈束縛的雙手逐漸隨著痛苦的加劇攥緊,直到指尖泛白,細密的冷汗從肌膚上滲透,滲入傷口中又是一陣劇烈的疼痛,讓她身體一顫。強大的實力令她的大多數傷口愈合的很快,但伯瓦爾鐵鏈留下的烙印還在隱約傳來灼燒的痛楚,新長出的皮膚雪白與周圍暗紫色的皮膚形成鮮明的對比,那是高等精靈特有的雪白色皮膚,在細密汗珠的襯托下顯得格外的誘人。
“嘶哈~”隨著寒冷的氣息遍布身體內部的各個角落,希爾瓦娜斯吐出一口氣,紫青的嘴唇間明顯有一縷寒冷的氣息從中飄出。
“好冷,啊,呃啊!“她的嘴唇微張,一道道白色的冷氣隨著呼吸不斷從身體內部涌出。
與此同時,身體卻詭異的產生了些許反應,直抵進子宮的冰柱隨著身體的扭動,不斷的摩擦小穴內壁的敏感,在寒冷的作用下卻又在每一次摩擦中又會產生傷口,溢出血液,在一刻不停連綿直擊腦海的痛楚中,卻又混雜著蜜穴被填滿的快感,與兩根冰柱隔著肉壁相互擠壓的腫脹感。
與此同時這種寒冷與身體外側傳來的火焰灼燒感形成鮮明的對比,冰火交替帶來痛苦的同時,卻又同事摩擦某種敏感部位產生的快感,這種感覺不禁讓希爾瓦娜斯想起以前審訊囚犯時,一些囚犯居然會因為她的鞭打而產生某種愉悅的感覺,而現在她也能隱約體會到這種感覺了。
曾經是她審訊被人,現在卻是她自己被囚禁在地牢內,被人關押,折磨,這種反差感令她產生某種精神上的不適應,但是肉體卻不自覺會因此產生某種快感,這令她感到羞惱。
“該死,我怎麼能,這樣,嘶啊!”雖然嘴上在抗拒,但是身體持續不斷混雜著痛苦的酥麻感,就像是一次次微弱的電流不斷刺激著她的身體,並且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刺激在痛苦的襯托下竟然逐漸變得強烈,令她的肌膚上不知不覺浮現一絲紅潤。
“不,嗯啊,不能這樣!”希爾瓦娜斯感受著體內那種愉快的感覺,身體在痛苦的折磨下想要她沉迷,但是高傲的性格卻讓她難以接受,她甚至對自己這樣的反應產生了她自己都未曾察覺的恐懼。
她感受著胯下被插入的兩根冰柱,眼中閃過一絲厲色,一咬銀牙,被吊在空中修長的雙腿交叉,劇烈地摩擦了一下,隨著這一動作,被冰柱粘連的皮膚被撕裂,下身的兩個肉穴中瞬間彌漫出鮮血,將冰柱的顏色染成紅色。
“呃啊啊!”劇烈的痛楚一時間吞沒了希爾瓦娜斯的大腦,這種劇痛頃刻之間席卷了全身,驅散了體內那種莫名的感覺,雖然痛苦的滋味確實不怎麼好受,但是感受到體內那種燥熱感消失不見,她還是下意識松了口氣。
但是隨著這一陣痛苦過後,伴隨來的卻是更加洶涌的燥熱感,“這,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希爾瓦娜斯冰冷的話語里也不禁被她從未接觸過的事物感到慌亂,她愈合後恢復雪白的臉頰上透著紅潤,混雜著因為痛苦而產生的汗珠,就像是誘人的水蜜桃,讓人不禁想要咬上一口。
體內的燥熱感隨著兩根冰柱頑強沒有一絲融化的痕跡下愈演愈烈,那種細密的電流感逐步擴展到了全身,最終直達大腦,“嚶嗯啊!這是什麼,要來了!”希爾瓦娜斯昂起頭,露出雪白修長的脖頸,紅潤的臉頰上湛藍的雙眼中透露著迷離。
一縷縷透明又帶有某種粘稠性的液體緩緩從蜜穴中流出,在灼熱的蜜液下連帶著粗壯的冰柱都有了一絲融化的趨向。
“嗯啊,哈啊,嗯哈!”曾經冰冷的女妖之王此刻面對自己的第一次高潮,臉上寫滿了迷茫與不解,但又在這種強烈的快感眼中閃過幾分迷醉,但很快就清醒了過來。
“這究竟是什麼?”希爾瓦娜斯努力蜷縮起身體,這樣她被吊著的身體才能穿過高挺的胸部看到自己的下體被插入的蜜穴。
高等精靈的小穴上光滑無比,只有一道粉嫩的縫隙被藍色粗大的冰柱撐頂成圓形,兩根冰柱即使在插入極深到達子宮也有一部分裸露在外,就像希爾瓦娜斯的下體長出了兩節短小的藍色尾巴。
看著被插入的小穴,希爾瓦娜斯的眼中閃過一絲困惑,她不知道自己下體的小穴居然還能撐的如此大,還能插的這麼深,以前從未有機會接觸過這樣的知識,在這一方面也沒人會給她普及,雖然她知道什麼叫做交配,在戰場上她也曾看到過有粗暴的獸人侵犯戰敗後的女性,但是往往那些女性臉上都流淌著絕望的眼淚,這讓她一度認為交配是件很痛苦的事情,沒有人敢在她面前告訴她交配的常識,在她死了之後就再也沒有機會接觸這方面的事情,在重重機緣巧合之下,希爾瓦娜斯在性愛方面意外的缺乏嘗試。
雖然不知道為何會產生快感,但是敏銳的她注意到在距離的快感後,體內那股涌動的熱流居然能夠融化由魔法構成的冰柱,這個發現令她有了一個計劃,一個令她墮落的計劃。
她開始不斷摩擦雙腿,隨著疼痛與快感交替,一絲絲蜜液也不斷從小穴中溢出,附著在冰柱上,“嗯啊,哈啊,再快點!嗯啊!”在黑暗的地牢內,開始回蕩起希爾瓦娜斯的劇烈的呻吟聲,伴隨著一次次快感的襲來,高潮蜜穴噴出的蜜液也一次比一次來的洶涌,而冰柱的大小也在一次次高潮的衝刷下融化,除了最開始幾次的高潮時摩擦還能感受到疼痛,在冰柱融化到了一定程度,希爾瓦娜斯的蜜穴能夠容納時,就轉變成了純粹的快感刺激,而她雙腿的動作也變得更為大膽。
時不時雙腿就像兩根白蟒一般緊緊互相纏繞著,有時赤裸的腳尖又在高潮下伸得筆直,原本有優美线條的小腹上的凸起也慢慢消融,緊緊閉合雙腿的希爾瓦娜斯能清晰的感受到身體內冰柱每一絲在蜜液衝刷融化下的紋路,這些凹凸不平的紋路摩擦著肉壁,又給她帶來了更加強烈的快感。
她的雙眼迷離,臉頰緋紅,仿佛神智已經隨著一次次的高潮消失不見,只是雙腿還茫然的麻木摩擦著,在一次次高潮中,希爾瓦娜斯的呻吟聲也變得沙啞,身體也在一次次的高潮的顫抖下神智變得茫然,粗大的冰柱逐漸在灼熱的蜜液中融化,融化後的水混雜著分泌的蜜液順著修長而又均勻的長腿流下,最後在腳尖匯聚,凝結成水滴滴落在地。
隨著最後一點冰在體內融化,希爾瓦娜斯的身體劇烈顫抖,一股股洶涌的水流從私處噴涌而出,水流在空中劃過一道道水花濺在地上,發出一陣陣淫蕩的水聲。
此時的希爾瓦娜斯原本藍色透明的眼睛變得渾濁,藍色眼睛混雜了一絲紅色,顯出曖昧的粉紅,她的臉頰通紅,尖長而又敏感的耳朵在空氣中時不時還顫抖一下,顯得異常可愛,銀色順滑的發絲因為汗水粘連在白色的肌膚上,有著一絲出水芙蓉的美感,劇烈的喘息聲,嘴角還不自覺的流下一絲透明的液體。
上身除了幾塊殘存的布片幾乎起不到遮羞的作用,反而多了幾分想要讓人侵犯的衝動,高挺的胸部此時高高挺立著,特別的是胸上的乳珠因為快感充血而變得紅嫩堅挺,纖細的小腹因為被吊起,上面韌帶勒出的曲线更加的完美,極具誘惑。
而下身到處可見被水流浸濕的痕跡,在修長纖細又與蘊含矯健的身體,更加凸顯了這份美感,粉嫩的小穴哪怕是現在也不斷涌出幾滴水滴,蠕動著,腿上到處都是水流劃過的痕跡。
希爾瓦娜斯感受到下體消失的腫脹感,輕松的呼了口氣,但是不知怎的,失去了冰柱的插入,身體里莫名有了一絲空虛的感覺,這種感覺實際上在冰柱不斷變小的時候就已經產生,而此時在冰柱徹底消失後,這份空虛不適感達到了頂峰,令她不由自主的大腿摩擦了一下。
“啪啪……”一陣鼓掌的聲音從黑暗中傳出,剛才臉頰上還散發的高潮紅暈的希爾瓦娜斯頓時眼神一凌,“是誰,出來!”雖然身體上還是一塌糊塗,但是語氣上已經恢復了平時冰冷的語氣。
“呵呵,想不到希爾瓦娜斯,你居然會有這麼淫蕩的一面啊。”黑暗中的身影緩緩做出,紫色的皮膚,暗紫色的戰紋,語氣冰冷中帶著嘲諷,全藍的眼睛中透露著熊熊燃燒的怒火。
“泰蘭德?”看到人影的一霎那,希爾瓦娜斯下意識感覺到了一陣不妙。
泰蘭德沒有說話,只是拋出手中的銀色雙面利刃,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线,切斷了束縛希爾瓦娜斯的鐵鏈,她的身影從空中落下,摔倒在冰冷的地板上。
“嗯哼!”隨著疲憊身體摔倒在地面上發出沉悶的響聲,發出不禁發出一聲悶哼,虛弱的身體和靈魂令她此時連站都無法站起,只能癱軟在地面上。她掙扎著用手臂柱起身體,但還未從地上爬起就被泰蘭德一腳踢飛了出去。
“怎麼了,曾經你燒毀泰達希爾似的傲慢呢?你那肮髒死人對生命辱視的態度呢?”憤怒的泰蘭德抓住希爾瓦娜斯的脖子將她拎了起來,看著已經恢復成高等精靈時面貌的希爾瓦娜斯,泰蘭德眼中閃過嘲諷:“怎麼曾經的女妖之王也重新回到了生者的懷抱了嗎?”
希爾瓦娜斯掙扎著想要掙脫泰蘭德的手,但是虛弱的她就連讓泰蘭德的手指都掰不開:“呵呵,看來這一次,你的女神帶給了你足夠的幸運。”希爾瓦娜斯沙啞的說著,話語中充斥著對泰蘭德的嘲弄。
“不許你侮辱艾露恩,你這可恨的罪人!”暴怒的泰蘭德臉上月靈的紋路逐漸被點亮,雙手的力氣也越來越大,手指嵌入脖頸肉中,希爾瓦娜斯甚至已經能聽到自己頸椎骨發出的吱呀作響的聲音,“呃……”因為缺氧她的雙眼不自覺翻白。
就在希爾瓦娜斯真的要被泰蘭德掐死的最後一霎那,她自己卻放了手。
“咳咳,嘔啊!”希爾瓦娜斯狼狽的摔倒在地面上,因為活人的生理反應狼狽的干咳著,就像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活人。
看著這樣的希爾瓦娜斯,泰蘭德眼中閃過一絲復仇的愉悅:“要是就這麼殺死你,可太便宜你了。”她說著,一只手伸出,月華的光芒從她的指尖化為鎖鏈將希爾瓦娜斯困住。
“所以呢,你又要怎麼做呢?泰蘭德。”即使是到了這種地步,此時的希爾瓦娜斯面對泰蘭德還是一副嘲諷的態度,看著泰蘭德紫色的皮膚,她說:“你們這些暗夜精靈就是一群軟弱的避世者,還懷著你們所謂的高傲傳統,信奉一個根本不會給你們帶來幫助的神明。”
看著臉色越來越難看的泰蘭德,希爾瓦娜斯卻沒有停止她的嘲諷:“你們的驕傲就是那可你們賴以生存的樹,但是你們的力量卻讓你們每一次都無法守護住它,難道你還不明白嗎?你的神明為什麼每次都會拋棄你,就是因為你的軟弱,無能!”
“住口!”希爾瓦娜斯最後的一句話就像是點燃了炸藥一樣,頓時讓泰蘭德暴跳如雷,她一腳再次將希爾瓦娜斯踢飛了出去,這一次希爾瓦娜斯直接被踢到了地牢的牆角。
而希爾瓦娜斯卻是就這樣依靠著牆壁坐了下來:“你不敢正視你內心的恐懼,你為什麼不想想上次艾露恩為什麼沒有把力量借給你呢?會不會……”銀色蒼白的發絲從額頭前垂下,將希爾瓦娜斯的臉籠罩在陰影中,沙啞的身线就像是無形的毒蛇,悄無聲息地竄入泰蘭德的心底,“會不會她已經放棄了你了呢?”最後一句話語就像是一發炮彈一樣將泰蘭德轟得神情恍惚,在她的眼中仿佛看到了銀發下一雙暗紅色的眼睛正默默地看著她。
“不,你說的不是真的!”泰蘭德下意識後退了一步,隨著信仰的動搖,連帶著她臉上的月靈光輝都變得暗淡了幾分,她下一秒就反應了過來,憤怒的她為自己對於信仰的動搖感到羞愧,而這份羞愧轉化為憤怒的火焰,燒向始作俑者。
她向著希爾瓦娜斯衝去,矯健有力如同獵豹一般的腿上泛著銀色的月華,虛弱的希爾瓦娜斯如果被這一擊命中,顯然最後的結果不會比死亡好到那里去。
但就在這一刻,希爾瓦娜斯猛地抬起頭,眼睛重新變回女妖時的猩紅,紫黑色的霧氣籠罩了她的身體,化為霧氣掙脫了鎖鏈,而前衝的泰蘭德還未反應過來,就一頭撞進了黑霧中。
“你還是根本以前一樣衝動,還有無腦!”紫黑色的霧氣重新在泰蘭德身後凝聚,組成渾身赤裸的希爾瓦娜斯,她的雙手用力鉗制住泰蘭德雙手將她壓在地牢的牆壁上,紫黑色的嘴唇在暗夜精靈的尖耳朵邊上悄聲說著。
“該死,艾露恩……”禱告的台詞還未說完就被希爾瓦娜斯一拳擊打後背打斷,暗淡的月華在紫黑色呼氣的侵燭下變得暗淡,但就在徹底要吞沒月華時,希爾瓦娜斯身上鎖鏈的烙印突然燃起火焰,與紫黑色的霧氣發出呲呲的聲音。
“呃啊啊!”被劇痛灼燒的希爾瓦娜斯手上下意識一松,而泰蘭德也很快抓住了這個突如其來的機會,掙脫了束縛:“艾露恩賜予我力量!”黯淡的月華瞬間大盛,洶涌的能量直接將燃燒著的希爾瓦娜斯擊飛了出去。
希爾瓦娜斯身上的火焰很快熄滅,但被耗盡了身體內最後一絲能量的她此時也奄奄一息的倒在地上,再也沒有了站起來的力氣,但包裹著月華的泰蘭德沒有再給希爾瓦娜斯任何機會,她衝到希爾瓦娜斯的身邊,一腳一腳踢出,每一腳都精准命中希爾瓦娜斯的小腹,疼痛感令希爾瓦娜斯蜷縮起身體,嘴角溢出血液,眼睛重新恢復成了藍色。
在泰蘭德持續地擊打下,顫抖的希爾瓦娜斯在恍惚之間仿佛又看到了陽光下奎爾薩拉斯的魔法森林里,兩個熟悉的背影:“啊,終於要這樣結束了嗎?我也,終於可以休息了……”她疲憊地合上了眼睛,陷入了昏迷。
過了不知道多久,希爾瓦娜斯幽幽從成眠中蘇醒,看到的是自己赤裸的身體正呈現大字形狀被四條鐵鏈吊在空中,而泰蘭德站在前方眼神冰冷的看著她:“怎麼,想要用自己的死亡就可以擺脫應當承受的懲罰嗎?做夢!”她說著,走到希爾瓦娜斯面前,手指在希爾瓦娜斯的蜜穴處撫慰了幾下。
熟悉的酥麻感從手指與下體傳來,一股股仿佛靜電穿過身體的感覺令她不由自主地顫抖了幾下:“你,你想要做什麼?”泰蘭德沒有第一時間回答希爾瓦娜斯的話語,看了看手上的粘稠的透明液體在指尖粘連著形成一道道銀絲,“呵,你還真是淫蕩啊,希爾瓦娜斯。”
希爾瓦娜斯看著泰蘭德:“你什麼意思?”聲音沙啞,“我什麼意思,你很快就會知道了。”
泰蘭德兩根手指突然粗暴的插入希爾瓦娜斯的蜜穴中,“嗯啊呃啊啊啊啊啊啊啊!”一時間分不清楚是痛苦還是因為愉悅的嘶吼聲從希爾瓦娜斯的喉嚨中傳出。
泰蘭德深入蜜穴的兩根手指來回摩擦著,時不時彎曲一下,像是在尋找著什麼,但這平常看來再所尋常不過的動作,此時卻給希爾瓦娜斯帶來巨大的反應。
她的身體高高弓起,捆綁在四周的鐵鏈發出嘩啦的響聲,雙手不自覺攥緊,腳尖繃直,一時之間都分不清楚她是在抗拒,還是在迎合泰蘭德的手指。
而泰蘭德反而是一副厭惡的表情,不顧希爾瓦娜斯的呻吟和扭動,專心地在希爾瓦娜斯的蜜穴中尋找著什麼。突然之間在平滑的蜜穴肉壁中手指撫摸到了一個神秘的凸起,在撫摸上這個的時候,希爾瓦娜斯頓時瞳孔張大,身體劇烈顫抖著,蜜穴的肉壁也不斷收緊泰蘭德的手指,一股股水流從蜜穴中飛濺而出。
“呃啊啊啊!”希爾瓦娜斯就像是喉嚨被人掐住似的,聲音沙啞,伴隨著某種歇斯底里的快感。
看著自己的整個手掌都被蜜穴中噴出的蜜液所浸濕,泰蘭德眼中的厭惡感到達了極致:“你這個淫蕩的女人!”她另一只手一拳捶打在希爾瓦娜斯平坦的小腹上,剛剛因為高潮過分敏感的身體,頓時如同雷擊,希爾瓦娜斯的高潮達起的尖叫聲也被強制中斷。
終於找尋到了自己的目標,泰蘭德從身上取出一枚干燥小巧的種子,種子上干枯的紋路閃爍著某種詭異的綠色,泰蘭德將種子放入希爾瓦娜斯的蜜穴中,被蜜穴打濕的種子就將所接觸到的地方的蜜液吸收的一干二淨,種子上的紋路也逐漸舒展開來,綠色的光芒也閃爍地越來越快。
“這,這是什麼?”勉強還殘存著一絲理智的希爾瓦娜斯看著被塞入體內的種子,沙啞的聲音向泰蘭德詢問道。
泰蘭德沒有搭理,只是默不作聲地將種子塞到之前的那個凸起位置,然後將種子用力一摁,這自然又免不了希爾瓦娜斯身體幾分劇烈的顫抖,被強行摁入的種子很快就在敏感的凸起部位扎下根來,上面的紋路無形的攀附上蜜穴內的肉壁上。
做完這些的泰蘭德終於滿意的將手指伸出蜜穴,在希爾瓦娜斯的小腹上擦了擦,“在曾經,暗夜精靈還鼎盛的時期,有著這樣一種刑法,將被培育好的秘種埋入身體的敏感部位,身體其實一直潛意識都有一種束縛,當某種情緒過盛就會產生各種限制,而秘種的存在就是解開這種限制的手段。”
泰蘭德緩緩說著:“被種下秘種的生物,通常都會生不如死,因為這項刑法太過於殘酷,於是被廢除,連帶著秘種也消失在了時間的長河中,但我的手中還因為要記錄歷史僅存了一枚,用在你這罪大惡極的人身上倒也算的上是理所應當了。”她話語格外冷漠。
希爾瓦娜斯感受到自己小穴處就像被無數條細小的繩索收緊,原本緊密的小穴頓時如同一條縫隙緊緊閉合著,“那麼,讓我們開始吧。”泰蘭德的手撫在希爾瓦娜斯的小腹上,閃過一道綠色的光芒。
“嗯啊,這是,什麼?快停下!”無數條細密的植物纖維一時間在催動下舞動起來,無數像是植物纖維一樣的東西很快就遍布了整個小穴,連帶著向身體更深處的子宮進發。
被纖維占據過的部分極快的痛與癢互相交纏,產生細麻的觸感,這種觸感仿佛遍布身體內的每一根神經,在無數細微感覺重疊後,就是如同山崩海嘯一般洶涌的強烈情緒,仿佛隨時會燒毀人的大腦。
“呃啊啊!”就在短短的幾秒中內,希爾瓦娜斯就雙眼泛白,嘴角吐出白色的泡沫,雪白的肌膚因為強烈的刺激變得通紅,身體就像是要被融化在無窮無盡的快感中,大腦早已喪失理智,變得空白一片。平常的身體根本無法分泌出這麼劇烈的情緒,在這種劇烈的情緒下,身體也會應該在幾個呼吸下,先一步崩潰,但是即使用肉眼也能看到在希爾瓦娜斯的皮膚上無數細小的綠色紋路從下體小穴開始,逐漸向身體的各個部位進發,最後在額頭的位置留下一道復雜的如同荊棘王冠一般的烙印。
“秘種之印,歷史中說的最可悲奴隸的印記。”泰蘭德看著希爾瓦娜斯此時瘋狂的動作,同樣身為女性的她心里不知不覺產生了一種強烈的恐懼感,“還好,這樣的種子只有一枚。”泰蘭德心里默默慶幸著,現在她看向希爾瓦娜斯的眼中甚至有了一絲憐憫,此時的希爾瓦娜斯就連聲音也發不出來,在被細小的植物纖維漫過後,皮膚上因為刺激而產生的充血消退了,隨後這些紋路也逐漸隱藏在白皙的皮膚之下,再也看不出來,只有額頭上的紋路以及時不時劇烈顫抖身體證明了希爾瓦娜斯此時不正常的狀態,除此之外單從外表上再也看不出有什奇怪的地方。
“你就在這里慢慢享受吧。”泰蘭德一揮手,四條綁住希爾瓦娜斯的鎖鏈瞬間化為月華消失不見,希爾瓦娜斯跌落地面的第一時間就不自覺的蜷縮成一團,像個得了麻風病的病人不斷顫抖著,泰蘭德沒有給她再加上任何的束縛,因為她知道,希爾瓦娜斯已經永遠不可能逃出這個牢籠了,單憑她自己。
泰蘭德走出牢籠,到了外面艾澤拉斯駐刻希亞的基地,向外對著所有人宣布了一件事情:曾經的女妖之王,艾澤拉斯犯下巨大罪孽戰犯的希爾瓦娜斯此刻就在地牢之中,失去了所有力量,任何人都可以對其做自己想做的事,還特意強調了一遍任何事情。
此時薩爾、吉安娜、伯瓦爾已經離開基地前去阻止典獄長的下一步動作了,此時身為艾澤拉斯勢力代表性勢力的泰蘭德對於基地有著絕對的控制權。
聽聞這個消息後,無論是聯盟還是部落,亦或是其他什麼的男人或者說雄性,的眼中都不自覺露出幾分紅光,對於聯盟希爾瓦娜斯無疑是最為惡劣的敵人,而對於部落在希爾瓦娜斯殺死薩魯法爾並嘲諷部落的時候,她對於部落而言也只不過是個熟悉的陌生人而已,哪怕就是其他人只要具有正常審美觀的男性對於身材有致,容貌姣好的希爾瓦娜斯都會有著某種深藏在心里欲望。
一開始幾個聯盟的士兵走進地牢中,他們一開始的想法倒是只是單純想要懲戒聯盟的敵人,但當看到渾身赤裸著身體、毫無抵抗之力的希爾瓦娜斯時,一切的都失控了。
幾個人占據著她的身體,小穴、蜜穴、胸部、嘴,任何能被填滿的地方都被散發著惡臭味的陰莖所填滿,白濁的精液毫無顧忌的灌入身體,希爾瓦娜斯的身體逐漸被精液中滲透,在體內秘種的作用下,一切觸碰行為產生的快感都會被無數倍的放大,哪怕就是單純什麼事都不干,希爾瓦娜斯身體都會自不然的產生燥熱感發情。
無數灌入體內的精液被身體內的纖維吸收,又進而更進一步操縱著希爾瓦娜斯的身體,主動尋求精液的營養,就連說話有時連希爾瓦娜斯自己都不能控制,自能不自覺地向凌辱她的男人們主動渴求起精液。
很快希爾瓦娜斯是個索要精液的蕩婦的消息在很快之間就傳遍了整個暗影界,無數男人都朝著刻希爾的基地前來,在最為極端的時候,地牢門口甚至會排起漫長的長隊,而排隊的人更是千奇百怪,有人類、獸人、精靈、巨魔、矮人、地精,甚至連牛頭人高大的身影也出現在了排隊的人群中。
陰暗的地牢中,希爾瓦娜斯正坐在一個獸人身上不斷起伏榨取著精液,左右手各持有一個陰莖,舌頭長長伸出,含糊不清地說著:“給我,給我的話語。”只有空洞的眼神才能反應此時她內心的真實。
精液噴射在她的身體上,此時她身體上已經被濃厚的精液所塗滿,下體的兩個小穴時不時還會溢出精液,連帶嘴角都隨時掛著幾點白色的液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