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毛筆的絕望體檢
羽毛筆的絕望體檢
“又是美好的一天”,每次都用這樣的話語作為結尾,我這樣在日記本上記下一些無關緊要的內容,在上次燒掉自己的筆記本之後,內心深處的需求再次涌上,只是記錄的內容經過我的深思熟慮,基本沒什麼有用的信息,凱爾希曾經翻著我的日記本,說上面記錄的都是千篇一律的東西,我只是笑著接過凱爾希手中的日記本,扔進了抽屜里
“對了,新干員要來了,你一會去看一下簡歷,順帶今天是Dr.四來訪的日子…”凱爾希扭頭給我布置任務,我則拿起桌上的干員信息瀏覽,“還有,不要隨便亂用你的源石技藝”想來凱爾希還在為上次我將她水杯里的水變成媚藥而耿耿於懷
這次只有一個五星,我的島上似乎一直不受六星干員的青睞,很少有六星干員的簡歷,所以每次的五星干員,我也格外重視
照片上,一個灰發的女孩,扛著一把巨大的武器
莫名感覺像之前來的干員灰喉…
(La Pluma)羽毛筆?不錯的名字
我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下擺,抹平上面的褶皺,深呼吸,前往新干員等待的會客室
“你好…我是羽毛筆…您就是Dr.rt是嗎?”見我推門而入,那位灰發的干員站起來,對著我欠一下身,我簡單問了她幾個問題,目光卻一直盯著她的涼鞋,很特別的設計,“博士?你在看什麼?看我的腳嗎?”
意識到我凝視的時間太長以至於讓她有所察覺,我收回目光,“我還沒怎麼見過這種透明的鞋子…”嘗試著引開尷尬的話題,“這個設計確實不太常見呢,博士要是喜歡的話,我可以找人幫忙定制…”
“謝謝啊…但是比起鞋子,穿它的主人的腳才是最重要的哦……”我湊近羽毛筆的耳邊,“比如說你的…很好看哦”
我簡直可以感受到她頭頂冒出的蒸汽
“走吧,走吧……”我拉起羽毛筆的手,“該去做體檢了,不然醫療部的干員都要等急了”羽毛筆聽著我柔和的語氣,任由我拉著向目的地走去
“嗚…這里好冷啊……”羽毛筆再向我懷里靠了靠,搓動著手臂來緩解寒冷帶來的不適,“醫療部在這里嗎?”
“不是…我想到醫療部今天要開會,只好在實驗室里給你做這個體檢了,請原諒”我推開門,打開里面的電燈,“坐下吧……”我拉開一把椅子,示意羽毛筆挑一把喜歡的椅子
血常規,視力,血壓,源石結晶濃度,基本所有的項目都測了一遍,最後讓羽毛筆站起身來測量了身高及體重,“接下來…是最後的一項了…”我指了指一旁的床,“不用換鞋了…躺下吧”
就像簡歷上所說的,羽毛筆在剛才表現出了“絕對的服從”,包括現在,羽毛筆很順從的躺在床上,就這樣看著我,推著吱吱嘎嘎的小推車靠近,“這個項目,是什麼?”羽毛筆歪頭,看著我推出針筒前端的些許空氣和藥液
“鑒於整合運動現在有一種新的拷問方式……他們會不斷的撓你腳心之類的部位”我將准備好的針頭放進白色的托盤,“所以這次是敏感度測試,這會決定你接下來是不是要接受特殊訓練”一個龐然大物在空中突然出現,伴隨著一聲嘶吼,對於羽毛筆來說是一個陌生的龐然大物,“這是?誒啊!”m3幻化延展出的金屬細絲將羽毛筆的四肢牢牢捆住,突如其來的變化讓羽毛筆失聲驚叫,“為了防止你亂動……安啦”我摸了摸羽毛筆柔順的發絲權當安慰
當然也僅僅是安慰而已
“嗯…好吧…不過我的腳很怕癢啊……”羽毛筆聽我這麼一說放下心來,不再試圖擺脫m3的控制,微紅的臉頰給我一種想要犯罪的感覺,我將床的前端搖起一點高度,如同羽毛筆坐在躺椅里一般,以便我可以更好的欣賞她的神情
給羽毛筆戴上幾個電極,面對她的好奇,我只用“記錄神經活動”這幾個字來搪塞過去,羽毛筆並未起疑,反而帶著一種疑惑解開的欣喜
不過我這樣的回答也算不上說謊
羽毛筆的雙腳被金屬絲在腳踝處綁縛,透明的涼鞋里面露出我心中好奇的尤物,托住鞋子的後跟處,拉開鞋帶,緩慢的以羽毛筆的足尖為支點緩慢轉動,幾乎沒有遭到什麼抵抗,輕輕將鞋子往上提,羽毛筆的腳後跟先展現在我的眼前,一些細微的汗味和沐浴露的氣味混雜著刺激著我的鼻腔,隨後便是光潔細膩的足底,最後出現的,是如同玉蔥般的十根腳趾
感受到鞋底脫離足底,羽毛筆不習慣的搓動腳趾,右腳摩擦著左腳的足心處,我站起身,捻起托盤中的一根羽毛,在羽毛筆面前晃了晃,擦過羽毛筆的臉頰,後者迅速因為受癢而轉過頭去,“那麼就先…從這里開始”
羽毛的尖端放在羽毛筆大拇趾的中央,像是玩鬧一般,盯著一個地方開始撓動,羽毛在壓力下出現柔性的彎曲,按照著我的意願而移動,羽毛筆柔軟的皮膚在羽毛尖的壓迫下凹陷下去顯得極具彈性,順帶著再把酥酥麻麻的癢感傳遞到羽毛筆的腦中,看來羽毛筆剛才說她怕癢果真不假,只是現在這樣的強度就將她的嘴角拉起一個弧度,一絲笑意展現在眼中
從來到羅德島開始,羽毛筆還沒有整理自己的衣物,裸足穿著鞋子自然在足弓處留下一點濕滑,嗅聞著那一點似有似無的汗味,我的指尖先行為我探路,蹭下一點閃著光的汗液,讓它在我的口腔中被我細細回味
“rt…不是說測驗嗎…”這一切當然也被羽毛筆看在眼里,臉頰兩側的紅暈也愈發明顯,“有一點甜甜的味道…”無視羽毛筆羞澀的神情,我自顧自的評價著她足底的味道,另一只手中的羽毛也沒有閒著,而是掉轉過頭,用較硬的一端沿著前腳掌的紋路滑動,嘴角的笑意越發的明顯,我絲毫不懷疑只要再稍稍用一點力,就可以從她嘴里榨取出源源不斷的笑聲
不過我並不急於這樣做,她到現在還沒有發現我的真實意圖,即便對於我奇怪的舉動有著困惑,羽毛筆還是一言不發,紅著臉看著我舔舐著她的裸足,順帶忍受著我帶給她的癢感,“嘻嘻…真的有這樣的拷問嗎…”看來羽毛筆還沒有感受到什麼不適,或許在她看來撓癢不過是一種玩鬧罷了
“那麼接下來…還請羽毛筆忍耐一下”我打來一盆清水,里面漂浮著幾把大小不一的刷子,“接下來我會扮演整合運動的干部,你要做的就是不說出這一串數字”我把寫著數字的紙牌放在她面前,羽毛筆盯著那一行數字,想必是牢牢的記住了它
我再次坐回羽毛筆腳邊的那一張小凳子,干燥的雙手感受著羽毛筆腳底的濕潤,或許是因為方才的舔舐,抑或是因為那雙鞋捂出腳汗的緣故,現在的腳簡直不能再軟彈了,我按壓著大腳趾下方的姆趾球,輕輕地用指甲在上面畫著圈
“噗嗤…有點…癢”羽毛筆甚至還在為我報出一些實時的感受,“那里…不准一直撓”聽聞此言,恰好我也無意在這種地方多做文章,而是撿起一旁的刷子,在羽毛筆的雙腳上來回刷動,且頻率向著越來越快的趨勢發展,就連剛才的強度都忍不住笑起來的羽毛筆,對於這麼大的刷子同時覆蓋兩只腳的腳心,實在是有些過於刺激了
“誒哈哈哈哈…好癢哈哈哈哈哈咿呀哈哈哈哈”我暗自好笑,果然說羽毛筆還是一位單純的少女,絲毫不知道她所要接受的會是什麼難以忍受的折磨,刷子的頻率進一步加快,摩擦著羽毛筆的肌膚沙沙作響,此時的羽毛筆更像是一件絕美的樂器,我的輕重緩急,一張一弛都可以讓她的笑聲坐上過山車,從高聲急促到輕聲呻吟,再到癲狂的尖叫,每當我加快速度,驅動著刷子在涌泉穴的位置大力摩擦的時候,羽毛筆的身體在床上拱起一個妙曼的弧度,隨後又砸回到床上
“嘿哈哈哈哈哈好難受哈哈哈哈哈放了我吧哈哈哈哈哈不要…”絲毫沒有要停下的意思,手中也只是機械的完成來回刷動這個動作,我的大部分精力用在搜索這個實驗室里好玩的器具,羽毛筆的大笑和求饒完全的被我拋諸腦後,m3對這樣的情形見怪不怪,也是保持沉默了
直到羽毛筆笑岔了氣,我才把刷子抽離了羽毛筆微微泛紅的足底,m3舉起水杯讓羽毛筆吞下幾口,我則拿起一罐特制的護膚品給羽毛筆的雙腳抹上,她太累了,又急於呼吸更多的新鮮空氣,自然無暇顧及我在她足底做的這些小動作,盡管這款乳膏會讓她的足底敏感度提升不少,讓她接下來的時間更加難熬
“羽毛筆小姐……現在願意說出秘密了嗎?”我趁著這個她還可以完整說話的間隙向她發問,“不說…我是不會說的”看來她對於這個練習挺認真的,羽毛筆臉上堅定的神情似乎不容置疑,我拿起手里的牙刷,示意羽毛筆這是下一個工具,“這個不會太癢吧…”看來羽毛筆對於工具的殺傷力判斷僅僅停留在撓癢范圍這個方面,殊不知牙刷高速運動的鑽頭也是一件大殺器
說話間嗡嗡作響的牙刷已經抵達了羽毛筆的腳心,刷頭按壓的地方,原本的淡紅色褪為青白色,且在刷頭離開之後並不會迅速復原,於是牙刷在羽毛筆的腳底留下了漸變的蜿蜒軌跡,“呵哈哈哈哈嘿啊哈哈哈…哈哈哈停啊哈哈哈哈哈…”一方面由於剛才增敏乳膏的加持,一方面是從未被這般搔癢的毫無耐受的肌膚,這兩者的疊加幾乎要了羽毛筆的命,羽毛筆的腳趾一張一合,前後擺動,用左腳擋住右腳,但畢竟被m3緊緊的限制在了一個狹小的范圍內,幾乎是沒有移動空間可言了,羽毛筆在足底按壓出的褶皺似是她最後的對於癢感的抵抗,然而刷毛的細微總是能夠突破那些溝壑刺激到最里面的嫩肉
“嘿哈哈哈哈誒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一直撓哈哈哈哈腳心哈哈哈怎麼又哈哈哈撓那里啊哈哈哈哈”羽毛筆的雙足挪騰躲閃,卻終究是躲不過牙刷的侵襲,即使羽毛筆現在可以看見我牙刷的動向,卻依然沒有辦法規避如影隨形的刺激和如蛆附骨的癢感,羽毛筆在這樣的癢感下行將崩潰,羽毛筆的求饒要麼是在自己的笑聲中被淹沒,要麼是在我的耳朵中被自動忽略了
強行從羽毛筆的小腹中榨取了不少的笑聲,我再次給了她若干分鍾的,金子一般的休息時間,“現在願意說了嗎?”剛才羽毛筆和牙刷的追逐戰讓羽毛筆累到極點,一雙腳無力的耷拉著,頭低在胸前,一時間房間里只有羽毛筆粗重的喘息,一頭灰色的短發散亂至極,完全沒有了來面試之前的整潔和精心雕琢,前額的發絲在汗水中粘成一縷一縷,臉頰上留下的不知是汗液還是淚液還是來不及吞咽的唾液,它們順著羽毛筆精致的臉龐逐漸積累後緩緩滑下
“不…不說”對於這樣的事情抱定決心讓我很訝異於她的回答,但又為此暗暗高興,重新撿起剛才用過的所有道具,將牙刷一個接一個的嵌入羽毛筆的腳趾縫間,並纏上膠帶以防止脫落,即使是安放牙刷時我也像在仔細斟酌放置的位置,塞入腳趾縫又重新拔出來再塞一遍,讓柔軟的刷毛與羽毛筆的趾縫來一次試探性的接觸,果不其然,羽毛筆的腳趾縫同樣敏感,她的笑聲和驚恐的眼神無一不出賣了她
她覺得這樣堅守值得嗎?我沒有把握參透她內心的聲音,或許她相信這是我所說的“測驗”?
“半個小時…開始…”我逐一打開腳趾縫間的牙刷,聽著羽毛筆的笑聲如同音階般不斷變化,只是到最後幾個牙刷時,似乎已經到了羽毛筆笑聲的極限,有些分不出區別,我現在的任務只是看著羽毛筆不讓她出現生命危險,其余的撓癢工作都交給m3代替我處理,m3幻化出的金屬絲纏繞著羽毛筆的大腳趾向後拉伸到羽毛筆的極限為止,多余的金屬絲握著若干把刷子,兩大四小,大的用於肆虐羽毛筆的腳底,小的用於挑逗羽毛筆的腳背,剩余的則打磨著羽毛筆的足跟,從各種意義上實現了對羽毛筆兩只可憐的尤物的全方位覆蓋
我想這大概是羽毛筆到目前為止最絕望的時刻,腳趾和腳踝被m3控制的動彈不得,嬌嫩的足底被刷子包圍,腳趾縫里的癢感更是讓羽毛筆難以忍受,羽毛筆所能做的只有用頭撞擊著柔軟的床墊,所有的痛苦交給一堆的柔軟,但也因為如此,羽毛筆的癢感並不能借此發泄,只是白白的耗費自己的體力
“咿呀哈哈哈哈哈哈我認輸哈哈哈哈哈哈我說啊哈哈哈哈哈……”羽毛筆最終不敵足底的癢感,想要說出原先約定的數字,只是由於癢感的影響,一直大笑不止的羽毛筆並不能說出連貫的數字串,這也就給了我拒絕停下的借口,“聽不清…說清楚一點”雖然受癢不過,羽毛筆還是努力按照我的命令,一遍遍的重復著那一串並無意義的數字,夾雜在求饒聲大笑聲的報數聲讓我暗自好笑
羽毛筆的忍耐似乎到了極限,胸前的起伏極快,持續的大笑幾乎把羽毛筆肺中的空氣擠干殆盡,“誒啊哈哈哈哈哈不行啊哈哈哈哈根本說哈哈哈哈哈不出來啊…”羽毛筆似乎在不停的嘗試與失敗中發現這是自己不可能的任務,不過很快羽毛筆就暫時脫離了癢海,她眼睛翻白,就這樣昏倒在我面前
揮手示意m3停下對於羽毛筆的撓癢,趁著羽毛筆昏倒的空隙,我細細打量著羽毛筆的身體,在高強度的撓癢下,羽毛筆不知道失禁了多少回,身下的床單染成了淡黃色,來不及被床單吸收的尿液順著床腿流下來,在地上形成一灘明顯的水漬,它是羽毛筆所受折磨的明證
被拉到床頂伸直手臂,露出了潔白如玉的腋下,凹陷下去的中心讓我不由得產生想要搔一搔的欲望,羽毛筆上半身的衣物已經完全濕透,一方面為了讓羽毛筆更加“透氣舒適”,一方面為了接下來的計劃,我讓m3暫時先放開羽毛筆,解下羽毛筆身上的所有衣物,直到羽毛筆一絲不掛的酮體映入我的眼簾
是時候“喚醒”她了,我抄起一個水瓢,劈臉澆向羽毛筆,連喘帶咳的醒來,“rt?體檢結束了嗎?”我本來以為我會被責難,但是羽毛筆似乎還沒有起疑我的動機,“鑒於剛才羽毛筆沒有堅持住撓癢而想要招供,所以要進行特殊訓練,正好我今天有空,就現在開始吧…”我信口開河,隨便捏造一個理由來坑蒙拐騙
出乎我的意料,羽毛筆答應了我的要求,讓我原本准備的說辭沒有用武之地,羽毛筆今天服從了我的多少要求呢?我似乎記不清了
將一針興奮劑緩緩的推入羽毛筆的血液,羽毛筆原本勞累的身體再次恢復了接受癢感的能力,至少這次,羽毛筆想要通過失去意識來規避癢感是沒有可能了,我對於羽毛筆的憐憫只存在了極短的一段時間,隨後便給羽毛筆全身都安排上了小小的玩具
會帶來大大的驚喜嗎?
在羽毛筆的腋下粘上兩個帶軟刺的跳蛋,m3見狀給羽毛筆換了個姿勢,手臂朝下夾緊那兩枚帶刺的跳蛋,腰腹部則是m3幻化出的金屬手,戴著一副表面粗糙的手套,每當它接觸到人體的時候,上面的絨毛就會發揮它的效力,足部的安排由我稍作調整,將刷子換成了兩個飛速旋轉,插滿毛筆的輪子,一豎排的毛筆剛好覆蓋羽毛筆的一只腳,而一周一共有六個這樣的豎排,可想而知屆時羽毛筆的雙腳都會淹沒在毛筆的刷尖里,腳趾縫里的電動牙刷全數被我保留,最後我丟上一堆剛剛激發活性的觸手,無巧不巧的落在羽毛筆的大腿中間,作為我開始的信號
羽毛筆的眼神中流露出無助和絕望,但是就在下一刻,又被笑意填滿,我拔下羽毛筆發間那箭形的發卡,沿著小腹上的肌肉线條開始描畫,我能感受到羽毛筆身體在顫動,每刮一下,我便打開羽毛筆身上器物的一個開關,沒有演習,沒有前戲,直接開到最大檔所帶來的癢幾乎掀飛了羽毛筆的天靈蓋,羽毛筆的腳毫無疑問是重災區,且不說足底沒有一刻是沒有毛筆占據的,光是那些躁動的牙刷就夠羽毛筆笑的花枝亂顫
毛筆蘸著精油和藥水的混合溶液,一遍遍的把藥物抹在羽毛筆的足底,藥物帶來的敏感度的提升讓羽毛筆叫苦不迭,且毛筆帶來的酥癢不是那麼快就可以消散,故毛筆帶來的癢感持續的積累和疊加,原本被毛筆拂過的地方,癢感不斷做著加法,積累到一定限度時,羽毛筆懷疑它們簡直實在以幾何級數的形式增長
身上粘著的觸手,此刻也熟悉了目前的環境,開始就近擴展自己的領地,從羽毛筆的兩腿之間開始向外面蔓延,或許是對觸手分泌出的冰涼粘液感到些許的不適應,羽毛筆的雙腿時而夾緊時而松開,但面對滑溜的觸手豈能如願?很快羽毛筆的整個腹部和大腿都被觸手纏繞,到達既定位置後,觸手的尖端發生些許的變化,分化出更多細絲狀的小觸手,帶有吸盤的觸手吸附在羽毛筆的小腹上,普通的觸手則在羽毛筆身上蠕動,整個腰腹部成了足底以外最大的淪陷區
“咿呀哈哈哈哈哈要死哈哈哈哈哈哈受不了了哈哈哈哈哈殺了我…”羽毛筆的語句開始跳躍且毫無邏輯,理智在撓癢的地獄中消耗殆盡,“放了我吧哈哈哈哈哈我不要體檢了哈哈哈哈哈…”看樣子她已經後悔為什麼全盤答應了我的要求,正急不可耐的想要從這里解脫出去,但是我豈會就這樣放她離開?我繼續裝聾作啞,看著羽毛筆的腦袋從一邊甩到另一邊,滿臉通紅,淚痕闌干
“要是羽毛筆小姐答應每天給我撓癢癢的話…我會考慮放開你”話音剛落,聽到拒絕的我並不意外,我並不意外在這個時刻她再也不願意相信我
失去的已經失去,得到的尚未得到,我已然失去了羽毛筆的信任,那麼沒有道理不把對她的控制權奪回來
“分子重構…”我注意到由於撓癢,羽毛筆的周身出了一層薄汗,故技重施,我將所有的汗液全然變成了媚藥,分子轉化的地方閃著微弱的淡粉色
當然,媚藥是接觸即可吸收的,在這方面我一直很貼心
羽毛筆殘存的一點意識似乎還是感受到了身體的變化,我拿起一旁的,陽具形狀的水管,從羽毛筆張開的口中捅入,直抵羽毛筆的咽喉,羽毛筆的笑聲轉化成了嗚咽,雖然聲音里痛苦的本質沒有絲毫的變化,水管開始向羽毛筆最終送水,戳在喉嚨口的尖端處流出的水流讓羽毛筆不得不進行吞咽,過快的流速甚至讓水從羽毛筆的鼻腔中嗆出,使得羽毛筆一邊笑的渾身顫抖一邊又要不斷的咳嗽,看著羽毛筆喝下不少的水,我將陽具拔出,上面沾有羽毛筆的唾液,在羽毛筆嘴角和陽具時間拉出一线銀絲
顯然羽毛筆短時間內還沒有從剛才的衝擊下緩過勁來,身上吸收的媚藥卻已經開始發揮效力,“咿哈哈哈哈哈嘿哈好奇怪…哈哈哈哈哈…好熱…嘿哈嘿哈哈哈身體…要融化了”觸手向著羽毛筆的上半身進發,兩根觸手盤繞著羽毛筆的軀干,帶有吸盤的兩個尖端准確的吸在了羽毛筆的峰尖上,觸手有規律的蠕動配合吸盤里的刺突,猶如羽毛筆的乳頭正在被人揉捏吮吸嚙咬舔舐,總之羽毛筆的乳房再無寧日,被兩只觸手耀武揚威,剩余的觸手按壓著羽毛筆肋骨間的嫩肉,配合著羽毛筆身體上其他部位的搔癢攻勢,給羽毛筆在加上一根稻草
如今看來,羽毛筆的身體,除了並不敏感的背部,其余的部位無一不遭到輪番轟炸,唯一尚未失守的雙穴,此刻也毫無防護的暴露在蠢蠢欲動的觸手面前
形態多變的觸手實在過於靈活,不一會就鑽到了羽毛筆的臀部下方,將羽毛筆的臀部分開,盡管她很不情願但心有余而力不足,組織不起有效的抵抗,如今羽毛筆的菊穴向著觸手敞開,觸手自然也不會遲疑,帶有絨毛的觸手是對付這個部位最佳的選擇
“咿呀呀——!”羽毛筆丟人的驚叫再一次證明來自菊穴的刺激非同小可,站在一旁的我看著羽毛筆幾近扭曲的表情,不知道她會在何時屈服於我,再次驅動源石技藝,聚集在羽毛筆臀部觸手分泌的粘液,盡數變為山藥汁里的有效成分,觸手的每一次蠕動都會將它沾到羽毛筆敏感的黏膜上,羽毛筆甩動著自己的身體,想通過摩擦來化解身上這惱人的刺癢,但受癢的部位畢竟還被觸手所包裹著,對於觸手的刺激只會促使觸手分泌出更多的粘液,羽毛筆避害的本能反而是自己陷入了更加不利的境地
羽毛筆體內的燥熱或許已經無以復加,笑聲中的嬌喘聲更是能與笑聲平分秋色,我更期待著羽毛筆身上那個部位會帶來新的突破,是足底的轉輪先給羽毛筆留下終身的陰影,還是性器官先燒化了羽毛筆的延髓呢?
抱著坐看撓癢的心態,我甚至想叫德克薩斯來賭一賭羽毛筆什麼時候會壞掉
一段時間後,羽毛筆的笑聲還是那麼清脆,這是否也是她的種族優勢,我不得而知,但一根粗壯的觸手昂起頭,引起了一波新的異動,仿佛是給羽毛筆展示一下自己似的,一道黑色的陰影橫亘在羽毛筆臉上,羽毛筆的目光被這根粗壯的觸手吸引,近距離觀察總會看到許多細節,但也正因為如此,它所帶來的視覺衝擊力才會如此之大,“誒啊哈哈哈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哈哈…那麼大哈哈哈哈會死的哈哈哈哈”,如果哀嚎有用,羽毛筆也不用在床上遭受那麼久的搔癢地獄了
觸手繞著羽毛筆飽滿的陰埠畫了個圈,作為進入前的信號,羽毛筆濕潤的小穴似乎已經不再需要額外的潤滑,不斷流出的淫液似乎減少阻力的效果最好,觸手的側向擠壓力輕易分開羽毛筆的門戶,隨後向著更幽深的地方前進,每挺進一點,觸手上的粗糙顆粒和羽毛筆的溫熱肉壁都會有一次親密的接觸
對於羽毛筆這種未經開發的小穴,現在的觸手更加的粗暴且野蠻,無論羽毛筆如何試圖抵抗,終究也只是看著這根觸手緩慢而不可阻擋的沒入自己的體內,一寸又一寸,身體上的厭惡與排斥和生理上的欲望與渴求讓羽毛筆矛盾不已搖擺不定
下體的撕裂感,脹痛感,肉壁被刮蹭的快感,全身撓癢的癢感,潤滑油潑在身上的膩滑感,長時間大笑咽喉處的灼燒感,羽毛筆剩下的除了這些令人頭腦混亂的感覺,只有逆來順受的命運
看著羽毛筆的神情,我猜想她一定後悔那麼信從我的話
觸手隨著不可阻擋的推進幾乎要到了羽毛筆的子宮口,一陣陣衝擊讓羽毛筆的腦海被快感震蕩,即便羽毛筆明白,跨過了這一步,自己的人生將永遠改變
沒關系了,這個世界早就支離破碎,現在唯一有意義的,是現在深處自己體內的那根粗壯的觸手和全身撓癢的癢感
一陣清涼的感覺在羽毛筆體內爆開,觸手按照我的設計開始射出一些粘稠的液體且伴隨著不間斷的抽插,恰到好處的頻率讓羽毛筆欲罷不能,隨後觸手從羽毛筆體內撤退的過程同樣緩慢,而觸手上特意設計的粗糙和凹凸不平,再一次強化了羽毛筆的性欲,隨著觸手和尖端從羽毛筆的陰道口撤出,原先射入的白色的黏液順著羽毛筆的陰道緩慢流出,而此刻它正在不習慣的收縮著,似乎還在尋找那種被充滿的感受
很快如羽毛筆所“願”,那根還沾著不少羽毛筆的愛液的觸手殺了個回馬槍,羽毛筆的眼中已被絕望統治,觸手的第二次進入幾乎沒有遇到什麼像樣的抗拒,我則用羽毛筆蘸上墨水,在羽毛筆的腿上,挑空畫上一筆
很快羽毛筆的第二次高潮業已到來,再次灑下一片帶著些許腥味的水花,泛濫的穴口大張著,似乎歡迎著觸手的再一次和每一次的到來,羽毛筆兩眼上翻,其中的心形在紫紅色的瞳孔中隱約而現,觸手似乎在羽毛筆的盆骨上開發了新業務,按壓盆骨給羽毛筆帶來又麻又癢的刺激,羽毛筆卻絲毫躲不過逃不脫,恨不得自己斷去自己的雙腳或是舍棄自己的生命,然而骨感的現實只能讓羽毛筆老老實實的接受折磨
終究是為自己的服從和輕信付出了代價
“嘿啊哈哈哈哈哈嗚呼哈哈哈哈哈哈哈嘿呀哈哈哈哈”羽毛筆的嗓子終於不堪重負,迫不及待的需要休整旗鼓,我關停羽毛筆足底的毛筆和牙刷,給觸手撒上一點失活的抑制劑,現在即使腋下突突跳動的跳蛋和菊穴仍感到不適,但是比起剛才,羽毛筆無心計較這些,泫然欲泣,果真在下一秒,羽毛筆在我面前,受盡了委屈般的嚎啕
“為什麼啊,我好好…上島…為什麼要這樣對待我啊…”與其里面大部分是委屈,參雜著一些憤怒和怨懟和自責,剩余的那些情感分屬絕望和擔憂,“為什麼…為什麼啊!”羽毛筆一邊進行著抽噎中的控訴一邊淚落如雨,我並不開口,靜靜地等待她發泄
“放開我…求求你了……”羽毛筆仍然在哀求我解除她的束縛,或許換作其他博士,看見羽毛筆楚楚可憐的表情,或許會心軟同意,迎著她期待的目光,我再次冰冷的拒絕,打破了她光明的幻想
正在我打算繼續開始對羽毛筆進行下一輪折磨時,門被推開的響動讓我猛然回頭,一個擁有米色長發的女孩出現在我的面前,“對不起,打擾你們了嗎?”,“救救—哈哈哈哈哈”羽毛筆對著來人大聲求救,我在羽毛筆足底用力抓撓了兩把打斷了羽毛筆的話語,“四博士,好久不見”我向她打著招呼,不過似乎她對羽毛筆更感興趣,“這個就是新來的干員嗎……嗯……是叫羽毛筆沒錯吧”四蹲下身子給羽毛筆擦干淨臉上的唾液,“凱爾希說你可能在這里,不過你干嘛對新來的干員這麼狠嘛……”
四的話似乎給了羽毛筆一點暗示,不顧我就站在她的身邊,羽毛筆向四發出了求救的信號,希望四可以幫她脫離現在的困境,“這樣啊?rt你玩夠了嗎?”,我點點頭,我相信羽毛筆現在心里一定充滿著對重獲自由的狂喜,但是四像我一樣,再一次打破了羽毛筆的期待
“讓我也玩玩”
簡單的五個字從四口中傳到羽毛筆耳朵里幾乎沒有時間間隔,但是羽毛筆卻覺得這句話難以理解極了,如同大腦失重了一般,幾乎宕機的腦海如同泥漿一樣,好久才從里面冒出了個泡,“啊?”四沒有等待羽毛筆的意思,附在我耳邊說了幾句話,我指揮著m3再次將羽毛筆的腋下張開,四一把扯下羽毛筆腋下的跳蛋,帶來了羽毛筆的一聲慘叫和呻吟,原先跳蛋震動的地方和貼著膠帶的地方一片通紅,恰好是那腋窩的最中心
四大概一直有著留長指甲的習慣,但看著它們的長度有似乎是精心修剪過的,四向獵物亮出自己的指甲,不顧羽毛筆搖頭的無聲抗拒,兩只手幾乎同時抵達了羽毛筆的腋下,食指作為最先的試探,用指甲在羽毛筆的腋窩里畫著幾何圖形,剛才一直夾著手臂讓羽毛筆的腋下同樣流出了不少香汗,讓四的指甲毫不費力的就可以在里面恣意滑行,指甲的威力比起跳蛋來自然強上不少,羽毛筆連一刻也沒有忍住就破了防,和過去一樣只有仰頭大笑的份
食指在享受著羽毛筆腋窩的柔軟,四五指齊發,腋窩中心的那一點嫩肉怎麼也不夠五個手指頭分,所以四只有常駐三根手指搔撓著腋窩的中央,剩余兩根手指四處展開游擊,固定的癢和游走的癢一樣鑽心,況且羽毛筆還不知道往哪里躲開四的手才好,往左邊躲就會讓左邊的癢感加劇,往右邊躲就是把右邊的腋窩主動奉獻給四靈活的手指,而就這麼接受撓癢似乎是最好的選擇,可是羽毛筆似乎又並不那麼甘心
看著四玩弄著羽毛筆的腋窩,我重新坐上那熟悉的小板凳,招呼著m3重新捆住羽毛筆的腳趾,十根細絲將羽毛筆的腳趾拉向十個不同的方位,張開的腳趾和深陷的足弓,如同一朵花一樣綻放在我的面前
看著四一邊撓著羽毛筆的腋下一邊向著她的敏感的耳朵內吹氣,舔舐咬磨著羽毛筆的耳垂,我重新拿起一把氣墊梳刷動羽毛筆的雙腳,左腳或者是右腳完全看我的心情,往往一邊刷幾下就會換一個目標,癢感在羽毛筆雙腳間反復橫跳,比起剛才毛筆全然沒有間隙的撓癢,這樣的撓癢雖然比不上那麼痛苦,但是每次刷子落下前的空檔期都會讓羽毛筆的內心猛的一提,對於哪只腳會受到撓癢而感到害怕
正在我和四對羽毛筆上下其手時,藥效過去,原本失活的觸手再次蘇醒,羽毛筆就恢復到了先前的撓癢地獄之中,原本被四擦干的面容再一次被淚水和唾液弄的一塌糊塗,觸手甚至開始蔓延到了羽毛筆的臉前,一根觸手進入羽毛筆的嘴中,引起後者的一陣反胃
眼前這個被三穴攻的少女應該是完完全全的陷入悔恨了吧?但同時她也徹徹底底的屈服了
因為,眼前的綠燈亮起,帶走了原先的羽毛筆,代換成了“我的”羽毛筆
如同宣誓主權一樣,我用羽毛筆在羽毛筆的足底簽上一行字,想著留給醒來後的羽毛筆看
四卻感到奇怪,“怎麼失去意識了啊…”看著她不快的表情,我給羽毛筆蓋上毯子防止她著涼,一面湊近四,撫摸著四柔軟的發絲,低聲耳語著
“這樣…真的可以嗎?”最後四紅著臉答應我的要求,而我要做的,就是克隆出一個羽毛筆,讓四帶她回“家”
“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