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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江凪的浴室play

青江凪的浴室play sakuragostop 9859 2023-11-20 17:06

   青江凪的浴室play

  Part1

   「我要去見青江凪」

   「我要去見青江凪」

   「我要去見青江凪」

   「我要去見青江凪」

   「我要去見青江凪」

   令兒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已經到了東京。

  

  

   Part2

   「小凪,歡迎回來。」

   「小凪,你之前去哪了呀,一聲不吭就走了,大家都很膽心。」

   「小凪,怎麼回來地這麼突然,發生什麼了嗎」

   表演完後,團體里的隊員們再次對我的歸來表達祝賀和一些擔憂。

   不過,承蒙這份祝福或者說感謝不應該是我,而應該是似非森先生,畢竟是他讓我回來的。

   「青江凪,回去做你的偶像吧。」

   輕描淡寫的,拿著書抽著煙來到我的房間,撂下這句話又抓緊回去陪他的老媽子了。

   就像當初他帶我走一樣。拿著書,抽著煙,完全沒誠意的,輕浮的對我說,請做我太太吧。

   是該說不愧是臭名昭著的人渣嗎?

   不過這些話是怎麼都不能對她們說的。這或許就是偶像的職責吧。既然似非森先生告訴我要回來做偶像,那我起碼得把偶像的本分做好吧。把這些完全不被常人理解的話說出去,也只會和她們產生隔閡,身為偶像的青江凪的形象也會有所破裂。

   我對於自己的隨波逐流是有自覺的。從小到大我就沒什麼通過自我意志而做的事。在學校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鍾地上課,是父母的期望;考一個好成績,是老師的期望;成為偶像,是星探和粉絲的期望。

   不管是一日三餐的小事,還是影響人生道路抉擇,我都是順著他人的意見,盡量滿足他人的期望。

   他們這麼對我說,我就這麼去做。

   就這麼簡單。

   除了小鎮上那一次。

   「呐,令兒君,我們現在也去殉情吧。」

   到現在我也不太懂為什麼自己會對那個不過高二的孩子說出這種話,說難聽一點,教唆裹挾未成年人自殺未遂,判個幾年都不過分的。雖然我是這麼一個人吧,但是基本常識和三觀還是有的,作為一個遵紀守法的日本公民自己到底是為什麼對他說了這些話呢。

   「說什麼令兒君的人生是令兒君自己的東西啊,我可是連自己的人生都不是自己的東西啊。」

   我自嘲地笑了笑。

   與其想這些事情還是快點收拾東西回家吧。表演一整天,對著粉絲、工作人員和隊友們一直露出微笑可是很累人的。

   可等會還要隊友們去慶功宴,真是麻煩啊。

   「要是也把凪帶回來就好了呢。」

   想著和自己一樣孤單的那條熱帶魚,我不由得這麼想到。

   「凪小姐!凪小姐!放開我,我要去見凪小姐。」

   「停下!停下!喂,那邊的,把他攔住,別讓他過去了。」

   好像是在叫我?不會是什麼狂熱粉絲吧,雖然這團體挺小的熱度也就那樣,不過這種情況倒也見怪不怪就是了。

   不過,凪小姐?我的粉絲應該大多都叫我小凪才對。

   想到這一點再回憶了一下那略為熟悉的男聲,我心下暗感不妙。

   「放開我!我認識凪小姐,放開我啊!我和凪小姐約定好要!」

   「令兒君。」

   我適時地出現打斷了他的話,要是再讓他隨心所欲地說下去,可不知道會發生些什麼。

   「凪小姐!」

   「別動!」

   他剛想站直身體像我衝來,反扭著他一只手在他背後的安保一用力又把他按了下去。

   「放開他吧,他是我認識的人。」

   「青江小姐,真的沒事嗎?您真的認識他嗎?」

   「我說了,請放開他。」

   或許是我最後說的話有些太過強勢,與青江凪這個偶像相去甚遠,安保一下楞了好幾秒,回過神來才放過令兒君的手。

   安保似乎還認為我是為了包庇他,出於善意才說與他相熟。真是的,我才沒有那種多余的善良呢。

   「小凪小凪怎麼了?」

   「這人誰啊?小凪?你就認識嗎?」

   幾個隊友聽見騷動也來到我身後,看見令兒君和我面對面站著,好奇地提出了一個個問題。

   看著一堆年輕靚麗甚至幾個還穿著演出服的偶像衝出來,令兒君不由得往後退了一步,眼神里多了幾分畏縮,但又反應過來不應該在這時候退縮,後退的腳又摞了回來。

   真是的,明明已經做了那麼多次了,卻還像個小處男一樣害羞。

   真可愛。

   「不好意思,今天慶功宴我就不去了,這孩子找我有點事。」

   我拿起門邊先前整理好的背包向隊友們告了個別。

   「小凪,等一下,咦!」

   有一個本來還想挽留一下我的隊友,看見我從令兒的手里拿過他帶來的裝有水和熱帶魚的袋子,然後牽起他的手後驚呼出聲。

   「不好意思,今天真的有些事,有什麼問題明天再問吧。」

   我側過頭向她露出歉意的微笑,然後拉著令兒小跑到演出的大樓外。

   在手機上約了一個出租車,算是搞定了不能和公司的車一同回去的麻煩。令兒君只是在旁邊低著頭站著,一句話都不說。真是的,明明都鼓起勇氣從那個小鎮奔波到了東京,真見到了我卻開始害怕了。

   「你從小鎮里逃出來了啊。」

   聽見我的話令兒君慌張的抬起了頭,嘴巴張張合合卻是一個音節也發不出來。

   我感覺到有些好笑便也不再去看他,從大衣的包里拿出一支煙點上自顧自地抽著。

   「我不是說了永別了嗎,令兒君?」

   「凪小姐,我。。。」

   「你那個青梅竹馬的小女孩呢?不跟她一起了?你不是說要和她一起逃出那個小鎮,一起來東京嗎?怎麼就自己一個人逃出來了?拋棄她了?」

   就像拋棄與我一同殉情的約定一樣。

   不知道為什麼我越說越氣,但好歹是把這句話暗暗壓在了心里。感覺和他在一起,自己會越來越變得不像自己。如果是以前的我肯定不會這麼對著一個相識未久的人斤斤計較咄咄逼人。

   「怎麼來的,誰給你的錢?那個和你上床說要拯救你的老師?」

   「是似非森先生,我碰見他,他把凪小姐家的鑰匙給我,讓我照顧一下凪,還說如果要來找你就把凪一起帶來。我去凪小姐的房間後有似非森先生留下的信封,信封里裝著來這里的路飛。」

   我有預感,如果真是那個老師給他錢讓他來的,我一定會直接把他送回小鎮。不過是那個人渣的話,看來只有把他帶回家了。

   「他還真是多管閒事啊,讓我過去讓我回來,讓你來找我,怎麼,還准備接著讓我回去嗎?」

   一句一句完全不像我說的話從我嘴里往外蹦,像是被人奪舍了一樣,完全沒有自己在對話的自覺。

   汽車的燈光由遠逐漸照到我和令兒君面前,刹車聲鳴笛聲可要比我輕柔的訓罵要粗暴的多。

   「小姐,是你們叫的車嗎。」

   算了,再怎麼發一輩子都不曾發過的脾氣也不應該對著這孩子發。

   我把抽了一半的煙扔在地上用腳碾滅了火星,然後將最後一口霧氣吐在令兒君臉上。

   「咳。。。凪小姐。。。咳。。。干嘛啊。」

   煙的霧氣鑽進令兒君毫無防備的鼻孔里,完全不習慣煙的令兒君立馬咳了起來。這讓我想起了那次在便利店背後為他點煙的場景。不會抽就不會抽嘛,干嘛當時還接過我的煙讓我點呢。是因為我遞給他他就接著嗎?是對女人毫無抵抗力還是像我一樣總是隨波逐流呢。

   我這時突然意識到。

   令兒君或許不止和似非森很像,他也和我很像。

   真可愛。

   我又牽起他的手,和他一同坐在車上。

   隨波逐流的偶像青江凪和逃離過去的未成年人令兒君,輕小說的話這之後會怎麼寫呢,我開始有些好奇。

  

   Part3

   「唔!凪小姐,嗚嗚嗚,等一下,凪小姐,唔。。。」

   在車上和下車後回家的路上,我都牽著令兒君的手,令兒君倒是也什麼都沒說,就任由我牽著。只是總是因為司機和路人的眼光而害羞。

   還是那句話,做都做過這麼多次了,不知道在害羞什麼。

   我打開房門再關上後鞋都還沒換就把令兒君按在房門上吻了過去。

   真是的,說什麼等一下,嘴里不也還配合著我,一個男生這麼傲嬌哪里找得到女朋友。

   令兒君除了一開始還有一點反抗之外便兩手垂下任我喜歡了。我原本按著他手臂的手意識到這一點便移動到他的後腦勺,用力把他往我這邊按,讓我們雙唇貼的更加緊密。

   三更半夜,欲求不滿的人氣偶像誘騙未成年少男代入自己房間後迫不及待地將他按在房門上強吻,應該沒有人不好這一口吧。我將短裙外裸露出的大腿抵到令兒君兩腿之間,微微向上抬起,碰撞到令兒君的一些柔軟和一點堅硬。

   令兒君好像被嚇到了,原本配合著我的舌頭往後一縮,牙齒也突然一咬,還好不是太用力,我舌頭所感受的微微痛感不過是情欲的佐料。

   像是為了像我表達歉意,令兒君縮回的舌頭又主動纏了回來。和還是小處男的第一次相比,令兒君的接吻也熟練太多了,雖然依舊是我在主動,但勉力跟上我節奏不至於單方面受我欺凌,他的經驗也是在幫助他不至於那麼狼狽。

   唾液交換的水聲,吮吸的滋滋聲,沉重的鼻音,比起激烈的深吻,這些聲音才更讓人浮想聯翩。

   當我還沉浸與欺凌弱小和唇舌交織的快感時,原本令兒君垂在兩側的手拍了拍我的背,輕兩下,重一下,越拍越快。

   我大概明白令兒君已經到了極限便依依不舍地放過了他,包住他腦袋的手也收了回了。

   「啵」

   雙唇的分離引導出唾液的聲響和流出,沒有受到我任何支撐的令兒君背完全靠在了房門,低著頭瘋狂地喘著氣,幾滴唾液拉著絲從他的口中跌落在地板上。

   就這麼看著他也不太好,我伸出手去撫摸他的背,幫他順一順紊亂的氣息。

   「先去洗個澡吧。」

   畢竟等會我也不想接觸到的肌膚都是趕路所產生的汗液。

   「哈。。。哈。。。」

   「當然,是和我一起。」

   「唔!咳咳咳。。。咳咳。」

   被我這句話一嚇,原本差不多調理過來的氣息一下子沒鏈接到一起,氣息在嗓子里卡住沒出得來,被嗆得又開始咳嗽。

   「凪小姐,咳咳,算了吧,你洗吧,我的事等會再說。」

   戚,誰管你啊,你那點矜持還是趁早丟掉比較好。

   脫掉之前由演出靴子換成的黑色細高跟,我眼神示意他趕緊把腳上髒得不成樣子的運動鞋也脫掉,然後牽著他的手往房間里面拉。

   今晚夜還長,做好覺悟吧,令兒君。

  

  

   Patr4

   好說歹說才哄著他拖了衣服和我一起進了浴室,畢竟要是他真不願意我也沒有能力硬是把他拖進來。令兒君他自己其實也是在期待著什麼吧。

   進了浴室我把一個凳子給了令兒君讓他坐下,然後打開日照,把浴缸先接著熱水,噴頭也調整到合適的溫度。再回頭一看令兒君正坐在凳子上呆呆的看著我。

   「姐姐的身體有這麼好看嗎?臭弟弟。」

   「不是不是。」

   聽見我的調侃令兒君趕忙偏過頭用手遮起了眼睛。這讓他本來掩蓋住的下體頓時顯露出來。或許是房門前的前戲和我不著一物的身軀,本該縮成一團的地方如今已經頗具規模。

   「先衝一下吧。」

   我把淋浴的噴頭遞給他,然後轉身擠了一點沐浴露在手上。

   「你想從哪里開始,背?胸?還是。。。」

   「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好。」

   我也搬了個凳子做到他身後想為他塗上沐浴露,可令兒君一聽我的話嚇得站了起來,手里的噴頭也沒有拿穩,噴出的水一下全部衝擊到我的臉上。

   「啊!對。。。對不起。」

   「坐下。」

   我用一旁的毛巾隨意擦了擦臉後,面無表情地讓他坐下。言簡意賅的話語對於他似乎非常有效,他張了張嘴卻也不太敢再反駁我的話語,乖乖背朝著我又坐了下了。

   我雙手搓了搓,將手中的沐浴露搓成綿密的泡沫,然後往他背部抹去。

   令兒君的身體確實太過瘦弱,不說跟那個叫玄的青梅竹馬比,就算跟我這個平日時刻注意飲食的偶像比也比不過。雖說是不至於到瘦骨嶙峋的地步,但摸上去真感覺不到什麼肉感,除了肌膚的觸感之外再往前深入也就只有一根根磕人的骨頭。明明是一個正值青春的少年,這樣真的撐得住嗎。

   想到這些我不自禁地往令兒君的背上拍了幾下。

   「啊!」

   「怎麼了?有意見?」

   「沒有沒有,您繼續。」

   這是什麼,愛的霸凌?就像那個玄做的一樣?明明在意地不得了,但因為又怕他離自己而去,所以利用著他的罪惡感和過去綁架著他留在自己身邊。

   那他對於我的罪惡感是什麼呢。

   「似非森還對你說了什麼。」

   多半是那個人渣把令兒君看不清楚的東西全部給他說的吧。

   「他。。。」

   「說他的原話。」

   塗抹著沐浴露的手來到他的腰部掐著為數不多的肉扭了一下。

   「啊!」

   令兒君轉過頭來看了一下我,我故意側低著一點頭,將面部都藏進頭發的陰影處,不讓他看清我的臉色。

   「似非森先生,似非森先生他說我沒能成為你的燈火。」

   令兒君說完後停頓了一下,像是在考慮措辭,但怎麼也考慮不出來,雙肩明顯的下垂了一點。

   「他說,凪小姐你又像。」

   他抓住我放在他腰間的手,輕輕的顫抖,似乎是在害怕些什麼。

   「像屍體一樣隨波逐流了。」

   「我之前以為是凪小姐你自顧自點燃了我。」

   「自顧自點燃了我,又自顧自地離開,只留我在小鎮里連扼殺自己地心情都做不到,只能感受痛楚。」

   「我以為凪小姐是一個一定會離開小鎮的人,我是那個一定離不開小鎮的人。」

   「不管是和凪小姐您或者媽媽殉情還是和茶子去東京還是被老師拯救,我到最後一定都沒有那個膽量,到最後我一定只有去玄那里上班,然後結果媽媽的中單,照顧著精神有問題的奶奶和只會家里蹲的廢物哥哥。」

   「都怪凪小姐像一場夢一樣來到我身邊又突然離去,不然我一定能好好的,默默的,忍下所有痛苦接受我那既定的命運。」

   「都是凪小姐的錯,撕開了我的一塊塊疤,讓我沒有辦法再忍耐。」

   「都是凪小姐的錯!!!」

   令兒君震耳欲聾歇斯底里的「告解」響徹了整個浴室,被他責怪的我內心倒是沒有什麼憤懣之情,畢竟他說的話都是對的,如果沒有我去挑撥那麼一下,他一定會就這麼無聊地度過接下來無聊的人生。這像是某種教會對著我這個無情修女的「告解」甚至讓我有些心跳加快,我居然真的在想是不是現在我面前這個少年淪落到這個地步是不是都是我的錯。

   「但是。」

   令兒君突然將身體轉了過來低下頭,把我的兩只手握在一起抵住他的額頭。

   「但是知道似非森先生點醒我後我才發現。」

   「我的確是個逃不出小鎮的人,但凪小姐也不是那個能離開的人。」

   「對於凪小姐來說,每一個地方,都是那個小鎮。」

   「我在小鎮里受著媽媽老師玄君茶子的期待,任由著他們帶著我前進。凪小姐卻是在這個世界里接受著所有人的期待,像一具屍體一般,隨波逐流。」

   「而唯一一次以自己的意志想成為一具屍體和我一同殉情,卻被我辜負了。」

   「我覺得我才是那個做錯了的人。」

   「那晚我輕輕撥動水面把凪小姐拉到了自己身邊。」

   「我想以後凪小姐能一直在我身邊,不管是殉情還是私奔,怎樣都好,求求凪小姐留在我身邊。」

   原來這就是他的罪惡感嗎,與我共情然後擅自把我當成他的燈火或者說把他自己當成我的燈火,然後擅自以為是因為自己的原因我才沒有逃離出隨波逐流的囚牢,所以才來找我以求悔過,想要彌補自以為是的過錯和從我身上找尋一個能否逃離的結果。

   令兒君的本質也不過就是這樣了,他的臆想正確與否暫且不談,但這是第一次有人在我面前說出這種話。常年情緒平淡波瀾不驚的我聽見這些話居然有點興奮,身體開始發熱。

   「可以嗎,凪小姐?」

   令兒君抬起頭像個小狗一樣委屈巴巴地看著我,真是頂不住啊,那個老師也是因為這樣嗎。

   「嗚嗚嗚。。。」

   我頭向下低,同時一只手夾住他的臉頰兩側抬起他的下巴,迫使我們雙唇相接,延續著房門前的情欲。令兒君瞪大了雙眼似乎不明白我為何要這麼做,我狠狠咬了一下他的舌頭,他立馬掙脫了我的鉗住他的手。

   「尬芒啊(干嘛啊)。」

   「區區一個令兒君還想讓我留在你身邊?你還記得我當初說和青江凪殉情是無上的幸福嗎?可你是怎麼做的?帶著個女人來義正言辭地譴責我?你覺得這種機會,無上的幸福還會給你第二次嗎?」

   「對,對不起。」

   看著令兒君充滿歉意和因罪惡感而產生畏懼的舉止,我感覺我更想繼續欺負他了。

   「但是嘛讓你再體驗一次也不是不行。」

   令兒君原本黯淡的眼眸突然又亮了起來。

   「不過我答應了小茶子不會和你去殉情的。」

   「咦!!!」

   我將手伸向令兒君的下體,握住他半勃起狀態的陰莖。令兒君雙腿往內一合,但並不能阻止我接觸他挺立在大腿上方的堅挺。

   「不管怎麼,先讓我們做愛做個盡興吧。」

   我緩慢地擼動著令兒君的下體,想讓令兒君的下體達到最完美的狀態。腦袋又再次往令兒君那邊湊過去,雙唇契合在一起,剝脫他言語反駁的能力。

   我的另一只手撫摸上令兒君的胸膛,在他瘦弱的身軀上游走,來到乳頭附近,上上下下的撥弄起來。

   與我親吻的令兒君突然喘不過氣,離開了我的雙唇,將頭擱在我的肩膀上,往脖頸和肩膀的地方湊著。

   「令兒君像個小孩一樣真喜歡撒嬌呢。」

   我無處安放的嘴唇來到他的耳邊放低聲音,沙啞且溫柔地說著。

   「身為男生,乳頭這麼敏感,令兒君該不會你意外的適合當女孩子呢。」

   暫且放過他像女生一樣敏感的乳頭,圍繞著乳頭用指甲尖部一點一點畫著圈。降低了些許刺激感,撥弄瘙癢著他還不知所措的內心,像這樣前戲做得越久越深入,盡可能最多地調動情欲,等一下令兒君的釋放就會更舒服,我也能聽見看見令兒君更可愛的神態。

   「令兒君的臉有時候讓我都特別嫉妒呢,端正的五官,柔和的輪廓,沒有一點瑕疵的皮膚,劉海下長長的睫毛和欲拒還迎的眼眸,再加上瘦弱不已放佛被風一吹就倒的身軀。」

   呼。

   「嗯~」

   我往令兒君的耳邊輕輕吹了口氣,令兒君渾身震了一下,像是在尋找更溫暖更讓人安心的去處,腦袋繼續往我脖頸處鑽。

   「呵呵,真可愛啊,就是這些地方特別激發人的保護欲。」

   「和侵犯欲呢。」

   前半句話我抬起頭將聲音放大,向著令兒君打趣。後半句話又將嘴移回他的耳邊,用著最具魔力包裹著熱氣的聲音最近距離地傳達給他。

   令兒君的陰莖已經勃起到最大程度,從觸感上甚至要比曾經感受到的還要粗壯和火熱。是因為受到像女生一樣的羞辱感到更興奮了嗎?真是有潛力呢,看來之後的玩法可以更豐富了。

   我在他下體的手一會在根部套弄,一會戳一下兩顆柔軟,一會輕輕扣一下冠狀溝,一會刺激著龜頭。

   「啊~啊。。。」

   令兒君在我的頸窩處噴出一陣陣濕熱的吐息,讓我的頭皮和後頸都有些發麻。

   覺得刺激得差不多了,再刺激下去不給令兒君一個痛快他也太可憐了。

   原本在他乳頭處的手也來到他的下體附近,攤著手掌在他的龜頭處按壓旋轉,另一只手同時握住根部上下擼動。

   「哈啊啊。。。哈。。。哈」

   令兒君在我脖頸處的喘息越來越重,好聽的呻吟讓我手上的動作也越來越快。令兒君雙手繞道我背後交叉的抱住,沐浴露的泡沫沾染滿了我們兩人的身軀。陰莖處泡沫和先走汁交錯的潤滑讓我的擼動和對龜頭的責罰沒有什麼阻礙。

   「令兒君,就這麼去吧,去吧,就這麼單方面被我侵犯地射精吧,射吧。」

   惡魔的低語在令兒君耳邊流轉,耳朵尖部被我輕輕咬了一下。

   「Biu~Biu~Biu」

   「嗚嗚!!」

   抱住我的令兒君雙手一緊,被我握在手中的陰莖狠狠跳動了兩下,處於龜頭處的手掌感覺到一股熱流的衝撞。手掌中黏黏的精液順著陰莖向下與沐浴露的泡沫和為一體,我將拇指與食指作環,配合著依舊在根部的另一只手,繼續在陰莖的上端和下端快速擼動。

   「啊啊,凪小姐,停,我才剛。。。」

   才松了一口氣的令兒君沒想到我不肯善罷甘休,剛射完精敏感不已的陰莖繼續被我套弄讓他不由得被我懇求出聲。

   不過我也不准備就在這個浴室讓他來個二周目,畢竟射完精後特別敏感的時間只有剛才那麼短短幾秒。我拿起早起落在一旁沒人能夠分暇管控的噴頭洗盡自己和令兒君身上的泡沫。

   「接下來,就去床上吧,令兒君~」

  

  

   Part5

   我迫不及待的將令兒君帶到床上,之前單方面讓他爽了這麼久導致的結果就是我的下身早已一片泥濘。還好因為射精後我還給了他幾分刺激,如今令兒君的下體依然十分堅挺,這讓我十分高興,畢竟再費盡心思去挑撥他的情欲,我一定會先一步被情欲吞噬。

   不分由說的把令兒君推到在床上,然後直接坐在他下體處,令兒君的陰莖沾染我的花蜜輕而易舉的就深入了我的蜜穴深處。

   「啊~」

   我不由得發出了一聲滿足的呻吟,畢竟從回到家的第一秒開始我就我就期盼著令兒君能填滿的空虛,無論是下體還是心靈。

   坐在令兒君的身上,臀部配合著令兒君的插動節奏稍微動了兩下便渾身酥軟,降下了子宮口和令兒君的陰莖頂部相貼合,自己也倒在令兒君身上全由他的喜歡。

   「啊,啊,令兒君,無上的幸福哈啊。。。就讓你再體會一遍吧。。。啊」

   我把令兒君有些過分長的頭發撥開,看著他那長時間隱藏於陰影的雙眼,望進去全是空虛和迷茫。房間里全是臀部產生的啪啪撞擊聲和抽插所產生的淫靡水聲,但令兒君彷佛什麼也聽不見,或許除了下體的快感,他的眼里看見的全是白茫茫的黑暗。(問號,白茫茫的黑暗是個啥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啊。。。哈啊。。。」

   喘著粗氣的人從令兒君變成了我,哪怕是這瘦弱無比的身體也能讓我感受到足夠的快感。空虛的雙眼,空虛的內心,無聊的人生,同時擁有這些的兩人在這個床上進行著人類本能的交媾。勉強為那如果拍成電影一定會被觀眾說爛片的人生加上那麼一些刺激與高潮,雖然說結果也只是從爛片變成的三級片就是了。

   「啊啊啊,令兒君,快,好舒服。」

   舒服倒確實是挺舒服的,不過刻意說出來像是什麼AV里的演員一樣,不過為了將令兒君從那片白茫茫的黑暗拉回與我交織情欲的海洋,當一次下賤的女人也不是不行。

   「凪小姐。」

   令兒君抽插著的下體快速而沉重,每一次都頂到最深處親吻著我的子宮口。

   「凪小姐,我喜歡你,讓我留在你身邊吧。」

   「哈啊!哈啊。。。」

   喜歡這個詞實在是讓我大吃一驚,我覺得這並不是我和令兒君這種人能夠使用的詞語。但我看見令兒君眼角滑過的幾滴淚水,我又覺得哪怕玷汙一下喜歡這個詞語又怎樣呢。

   「令兒君,我也喜歡你,啊啊啊!」

   「讓我們一起做愛到膩,哈啊。。。把無上的幸福變為哈哈。。。普通的日常。」

   「哈。。。哈。。。就算不能一起殉情。。。我們也可以用其他方式哈哈。。。讓我們的人生不再那麼無聊。」

   我向著令兒君露出了一個淒美的微笑,我相信我們兩個都對自己的言語感覺到惡心,什麼純潔什麼情侶什麼美好什麼喜歡,這些都不應當是我們該去接觸的東西,我們一定會遭到報應的,因為謊言,因為玷汙。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隨著令兒君最後一次的衝撞,濃厚而火熱的精液射入了我的蜜穴內部,一股一股地衝擊著我地子宮口和被情欲凌亂了的大腦,我也就此攀到了身為女性的最高峰,本還望著令兒君的動作也完全無力的垂到令兒君左側,就像他一樣,在頸窩處一蹭一蹭地撒著嬌。

   抱著寂寞也還是同樣地寂寞啊。

   我和令兒君如是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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