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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百合花

生死百合花 冰之夢 29314 2023-11-20 17:07

   生死百合花

  我站在衛生間的鏡子前,手里拿著新買的口紅往嘴上輕輕地塗抹,看著鏡中的自己嘴唇漸漸變得鮮紅,我抿了抿嘴,對著鏡中的自己笑了一下。

   我看著鏡子里身材苗條,妝容精致的女孩,心想,她會喜歡這樣的我吧。

   我穿著一件黑色的呢子大衣,大衣下擺很長,一直遮到膝蓋上方,我的腿上穿著一條天藍色的緊身牛仔褲,雖然褲子繃的很緊,穿著不太舒服,但為了她能喜歡,我還是忍了下來。我放下口紅,走出衛生間。

   太陽已經漸漸西斜,窗外透進來的陽光越來越少,屋子里也逐漸變得昏暗。

   我知道,在再等一會兒就天黑了,等到夜深人靜的時候,就是我出門去見她的時候。

   我叫劉文慧,是一個年輕的女孩。

   很小的時候我就發現我和其他的女孩有很多不同的地方,其中之一就包括——我喜歡女生!

   我喜歡那些漂亮的女孩子,如同男生們一樣對她們的身體很是渴望,我對男生卻沒有什麼感覺,認為他們的身體又臭又丑,如何能比的了女孩子們纖瘦嬌嫩的身子呢?

   我站在客廳里,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坐在沙發上,找來一雙潔白的棉襪穿上,把襪口束在牛仔褲里的鯊魚褲上。其實本來我是想穿絲襪的,可是一想到她曾經對我說她不喜歡絲襪,也不讓我穿絲襪,於是就沒有穿,就隨便穿了一雙白襪。

   我有些戀足,雖然我自己也是個女人,但我還是喜歡同為女人的其他女人的腳,我喜歡看著她們的腳包裹在各式各樣的襪子里,她還在的時候,知道我這樣的愛好,也經常會穿襪子給我看,唯一讓我覺得可惜的是,她不知道為什麼很不喜歡絲襪,從來都沒有穿過絲襪,甚至於買都沒買過,即使我買來給她,她也不穿,最終那些絲襪還是變成了我的。

   我喜歡她,她也喜歡我。我們相處的時候,她的性格比我強勢,我總是柔弱的那一方,不過我也很喜歡這種被人照顧被人幫助的感覺。

   她是我的閨蜜,也是我的女友,她的名字叫趙思怡。盡管名字叫的很文雅,但是她卻是個不折不扣的女漢子,敢和男生當面叫板拳打腳踢的那種,性格很是潑辣。

   或許在我們之間的感情在世俗眼里不被人認同,但我還是要說一句:我喜歡她。

   我穿好一雙粉黑雙色的運動鞋,把身上的衣服往緊裹了裹,去到地下室拿好一把鐵鍬,一根撬棍,帶上車鑰匙,准備去見我的思怡寶貝。

   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我把東西放在車上,關好車門。此時雖然已經天黑,但離夜深人靜之時還早的很,我站在大門前,看著外面馬路上燈紅酒綠,紙醉金迷。

   夜晚冷風吹動著我的臉頰,我大衣的下擺也被風吹的擺動起來,我很享受這種感覺,衣裙飄動的感覺讓我覺得自己如同是下凡的仙子。

   這麼說可能有點自戀,不過我對自己的姿色還是有信心的。

   我低頭看了看腳上的運動鞋,總感覺這雙鞋子太普通了,要去見她的話她可能不會喜歡。於是轉過身走回院子里,關好大門。

   二層小樓的燈光照亮了這個小院,在地上灑下一片銀白色的光輝,我呆站在原地,愣了半晌後才回到家里,走上二樓我們住的房間。

   這棟二層的小樓,是我和她共同的回憶。大學畢業後我們就一直住在一起,我們一起打工,一起外出玩耍,睡在一起,晚上一起玩只有我們兩個人知道的小游戲。

   而現在,她不在了。

   她睡著了,永遠沉睡了下去,她停在了22歲的年紀,永遠也不會變老了。

   想到一周前我們還在這間屋子里一起追劇,她還在用腳輕輕撥弄我的下面,可現在卻人去樓空,只剩我一個人孤零零的住在這里。

   就在一周前,她一個人在家因為煤氣泄露,等我回來的時候她已經香消玉殞了。

   我通知了她的家人,和她的家人一起安排了她的葬禮,親手為她穿好衣服,親眼看著她的棺材被埋在地下。

   不知不覺,眼角淚水悄然滴下,落在了腳邊的地板上。

   我甩掉內心中的雜念,脫掉腳上的運動鞋。

   我打開鞋櫃翻找了一會兒,找出了一雙錚亮的黑色高筒皮鞋,這是她的鞋子。想了想,我決定就穿這雙了。

   鞋子是平底的,鞋筒比一般的鞋子高,一直到小腿中部,鞋子側面有銀白色的拉鏈和一些塑料鑽石鑲嵌在上面作裝飾。她不喜歡高跟的鞋子,我也不喜歡,我倆的鞋子都是平底的,鞋櫃里沒有哪怕一雙高跟鞋。

   我穿上這雙她穿過的皮鞋,坐在窗邊,望著馬路上漸漸亮起的霓虹燈,來去匆匆的行人,等待著夜深人定的到來。

   時鍾滴滴答答地走著,我在腦海中回憶著她的音容笑貌,對即將要去接她的計劃緊張不已,又帶著一絲興奮和刺激。

   不知道,你現在是什麼樣呢?原諒我吧,我實在太想你了,我不能沒有你,哪怕你已經變成了一個空殼子。

   夜色漸深,街道上已經沒有了什麼行人,路邊的路燈散發出昏黃的光芒,我知道時間差不多到了,我該出發了。

   我從家里拿了一個手電筒,把手機裝到包里,又戴了一瓶防狼噴霧。

   我是個女同,同時也是個女人,這麼晚了,難保不會有對我臨時起色心的家伙。

   畢竟你不能小瞧了那幫從來沒碰過女人的家伙的急色程度。

   雖然這玩意兒有和沒有沒什麼區別,真要有色狼,我也只能祈禱他在我身上爽完就放了我……

   我沒有噴香水,雖然是約會,但她應該不會在意我身上香不香,更何況噴了香水萬一讓強奸犯更興奮怎麼辦?

   挎好她給我買的名牌包包,我走下樓,打開車門,要用的工具都已經扔在後備箱了,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把車從車庫里倒出來,我腳踩油門,車子一騎絕塵,向遠方飛馳而去。

   我要去的地方是郊區的公共墓地!所幸當初在我的堅持下,她沒有被火化,而是以土葬的方式埋在了郊區的公共墓地里。

   我戴好口罩,遮住自己的臉,我對她再怎麼喜歡,也不能改變我要做的事情是違法的事實,我只能盡量保證不讓自己暴露。

   劉文慧啊劉文慧,你以前還笑那些為了色而做出不理智的行為的男人,沒想到風水輪流轉,也輪到你為色瘋狂了!

   我自嘲的笑了笑,專心致志地握著方向盤,小心地駕駛著汽車。

   這輛車原本是她前男友買給她的,她和他分手後,這車就徹底成了我們倆的私產,現在她也不在了,毫無疑問的也就成了我的車了。

   我開著車疾馳在公路上,此時已經夜深人靜,路上已經沒有什麼了,偶爾有幾只夜貓子在四處溜達,時不時從對向車道里經過一輛汽車和我的車擦肩而過。

   公墓所在的地方挺遠,有一個多小時的車程,我聚精會神的開車,不敢有絲毫懈怠。

   今日高速路口沒有盤查的交警,這也讓我松了一口氣。

   一個小時後,半夜11點15分,我抵達了公墓的外圍。

   公墓大門前的保安亭里也已經沒有了燈光,看來這里的看守也應該睡著了。

   我前幾天跟著送葬的隊伍來這里的時候,發現了公墓東邊的圍牆有一處缺口,也不知道他們有沒有修好,要是修好了我就只能翻牆進去了。

   我繞了個遠路避開監控,把車停在不遠處的小樹林里,打開車門拿著工具下了車。

   夜半的冷風呼嘯著吹來,凍得我頓時打起了哆嗦。

   我緊了緊身上的呢子大衣,四處看了看,黑暗中一片寂靜,就連這個時節本該聽到的蟲鳴聲也沒有。

   我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亂七八糟的雜念,盡量使自己的情緒變得平穩。

   我現在就像是小時候偷偷去人家田里偷玉米一樣,感覺緊張又刺激,內心一直躁動不已。

   思怡~對不起,原諒我為女色瘋狂的一次吧,我不是故意要打擾你安息的~相信你也不會怪我的,對吧?

   我抬起腳,手里拿著鐵鍬和撬棍,把手電打開別在腰上。皮鞋踩在枯枝敗葉上,發出“簌簌”的聲響,我四處打量著,生怕有什麼壞人過來捂住我的嘴把我拖到小樹林里。

   沿著記憶,我尋找了到了墓園院牆的缺口處,那里竟然還沒有被修補起來,看樣子這墓園的管理很松懈嘛,這就給我接下來的行動提供了極大的方便。

   我探出頭,小心警惕的往缺口里窺探著,隱隱約約看到幾個聳立的墓碑,在黑暗中默默佇立著。

   要是平時,我一個人肯定不敢來這種陰森的地方,但是這里有我的思怡,為了思怡,我就算害怕也得咬著牙進去。確認沒有問題後,我拿著工具從缺口處翻了進去,還好缺口不算高,我這一米六七的小個子翻越過去也不太困難。

   思怡,我來帶你回家了!

   我行走在墓碑林立的墓園里,墓園里安靜地可怕,只有我自己粗重的呼吸聲和腳下被我踩斷的樹枝發出的聲音。天上的月亮被烏雲遮住,變得朦朦朧朧起來。我想起老家的傳說,這種月亮被稱為“毛月亮”,傳說夜歸之人遇到這種月亮,就說明這片地方很可能有鬼。

   當然,我作為讀過大學的女大學生自然不會相信這些無稽之談,不過在此時這種陰森森的環境下想起這些,還是不免有些害怕。

   我深呼吸了好幾次,甩掉腦中亂七八糟的念頭,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我打著手電四處晃動,查看墓碑上的名字。

   “趙舒雅……劉方浩……李建國……劉書斌……”我從墓碑中穿行而過,看著墓碑上的名字,小聲的念叨著。“馬星語……趙……誒找到了!趙思怡!”

   手電冷光下,我看到了墓碑上鐫刻的幾個大字——愛女趙思怡之墓———(1998-2019)。

   看到照片上那張熟悉的臉,我險些哭出來,思怡,我來了……

   雖然是公墓,但墓穴並未被水泥封住,不然我今天這趟可就白來了。這里其他人的墓都是有水泥封住的,唯獨她的卻沒有。

   我深吸了一口氣,伸手摸著冰冷的墓碑上那張女孩微微笑著的照片,輕聲說道:“寶貝,我來帶你回家了~就像以前你總是開車來接我那樣~”

   我拿起鏟子,一下一下的對著墓碑後的土地挖了起來。這里沒有監控,離保安亭所在的大門口距離也相當遠,倒是不用擔心挖土的聲音惹來麻煩。

   所幸當初她的葬禮開支預算不大,所以埋的也不深,我一刻不停地挖了足足有半個鍾頭,在“鏘”地一聲後,鐵鍬在下面遇到了阻礙。我知道,這是挖到棺材了。

   作為一個柔弱的女人,平時跑八百米都累的低血糖險些昏過去的女人,今天居然能一口氣連挖半個小時,我自嘲的笑了笑,果然女色的力量是無窮的,它不僅能取代男人大腦的思考地位,也能讓我這樣的小女子迸發出強大的體力。

   挖到棺材了,我也就不急於一時了,累的氣喘噓噓的我抹了抹劉海下額頭上出現的細密汗珠,也不管地上的泥土會不會弄髒褲子,毫無淑女形象地一屁股坐下地上。

   我大口的喘著粗氣,心髒跳的很快,一半是累的,一半是緊張的。我想,如果有人現在看我的臉,他一定會看到我的臉是紅彤彤的。

   汗水從我的額頭上滑下,打濕了大衣的衣領,我的身上出了一身汗,要是有男人在場的話,他肯定會說我現在的狀態是“香汗淋漓”。其實啊,這是男人對女人的一個美麗的誤會。並不是女人的汗味就是香的,起碼我的汗味就不太好聞,思怡活著的時候多次說過我身上的味大,嗆得很。

   鞋子里黏糊糊的,出了好多腳汗,這種高筒的皮鞋雖然穿上就會有性感高冷的形象,但是其實穿著一點也不舒服,不透氣還捂腳,穿一天下來腳能變成生化武器。

   當初她活著時候,每次穿這雙鞋子,回到家里一脫鞋腳就很臭,我笑著和她打趣說那些把你當做女神的臭男人要是知道你腳這麼臭,他們怕是不會再跪著舔你了。她翻了個白眼,很是傲嬌地說,你放心,舔我的人反而更多了,甚至還會有人出高價買我腳上的這雙鞋,你信不信?我也只是笑笑不說話。

   往事一番,歷歷在目,而今我尚苟活於人世,她卻香消玉殞,長眠於地下,等待著腐爛後重歸泥土。

   休息了一會兒後,我拍了怕大衣下擺上的泥土,把屁股後面沾染的濕潤泥土拍打下去,從地上站起來。

   看著那已經被我拋開的土坑,我內心激動不已,馬上就能見到你了,不知道和我隔著一層棺蓋和土層的你現在是什麼樣的狀態呢?希望腐爛的不是太嚴重。

   我拿起之前扔在地上的鏟子,繼續挖起了土,把覆蓋在棺材上的最後一層土挖開,濕潤的泥土下露出了一角白色的棺材。

   我愈發的激動,握著鐵鏟的手都在顫抖,就是我們倆一起在床上玩某些女女游戲的時候我都沒有現在這麼激動。

   我小心的蹲下身子,也不顧泥土髒,用手扒拉開棺蓋上剩余的塵土,潔白的棺蓋便暴露在這冬日干冷的空氣中。

   我從旁邊堆起的小土堆上拿起帶來的撬棍,對准棺材中央鎖扣間的縫隙,狠狠地懟了進去。

   然後我用盡全身力氣,咬著牙使勁兒往下壓撬棍,喀拉一聲,鎖扣被我撬斷了。

   當然,鎖扣能這麼容易被撬斷,是我在她下葬前偷偷作了手腳的緣故。

   撬開鎖扣,我扔掉撬棍,打開了棺材的蓋子。

   棺材里的一切暴露在我的眼里。棺材里躺著一個22歲的年輕女孩,她的頭發披散在肩上,臉上是一種難以形容的蒼白,她雙目禁閉,嘴唇微張,一臉的死相,臉上沒有半點生氣,化著濃厚到幾乎看不出本來面目的妝容。

   棺中的年輕女人穿著一身藍色的緊身水手服,腿上穿著厚厚的肉色光腿神器。腳上被一雙黑色的長筒襪包裹,纖瘦的小腳上一雙錚亮的小皮鞋緊緊的包著她的腳。

   棺材內沒有我預想中的腐臭味,只是有一股略微刺鼻的藥水味,那是她死後被做過臨時防腐的證據。

   我蹲下身子,借著手電的光仔細察看棺材里的愛人。她的臉色慘白,眼睛緊緊的閉著,眉頭微皺,光嫩的臉蛋上覆蓋著厚厚的脂粉,嘴唇上塗著紅如鮮血般的口紅,在手電的光芒下甚至還反射出明亮的光澤。

   嘴唇鮮紅,臉色慘白,一紅一白的對比十分強烈,因為色差過於明顯,使得她臉上死氣沉沉,散發著濃厚的死亡氣息。

   我深吸了幾口氣,平復下躁動不安的心,蹲在屍體旁邊,輕聲說道:“寶貝,等急了吧,別怕,我這就接你回家~”

   “一直以來都是你照顧我,這一次,也讓我強勢一次吧!換我來照顧你了!”

   看著棺材里安詳沉睡著的她,身穿藍色的水手服,緊身的衣裙把她的身材勾勒的淋漓盡致,即使是我也自愧不如。她生前就有很多追求者,當然,女性追求者只有我一個。不過她的追求者恐怕到現在都不會知道,被他們捧成女神的趙思怡,其實是一個拉拉,不喜歡男人,只喜歡女人。

   嗯……也不能這麼說,她還是喜歡男人的,前提是男人足夠有錢。

   她的那個前男友那時候就是我們倆的ATM機,我跟著她沒少花那個冤種的錢。

   看著眼前的屍體,我不由得感慨萬千。幸好,她前男友不知道她已經死了的消息,不然他恐怕會來挖墳報復她吧,我是絕對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的!

   我舔了舔嘴唇,出發前抹在嘴上的口紅被我舔掉了一小部分,我小心翼翼地掀開她的裙子,在手電光芒的照射下,我看到她光腿神器的襠部鼓鼓的,里面似乎有什麼東西。

   我微微笑了一下,那是我送給她的玩具。

   我伸手朝鼓起來的地方摸了摸,那物體硬硬的,但是已經沒電了,所以靜止在那里不動。

   我拉開她褲襪的襪口,把手伸進去,取出了那個東西——一枚塞在她褲襠的跳蛋。

   這是我在最後一夜替她守靈的時候打開棺材偷偷塞進去的,趁著她家人都睡著了的時候。不過那個時候我沒有開啟電源,一直到第二天她要下葬了,我才偷偷用藏在包包里的遙控器開啟了跳蛋。所幸棺材的隔音效果不錯,跳蛋的嗡嗡聲沒有被抬棺的工人們聽到。

   過了差不多一個星期了,電量耗完也是正常的。

   她活著的時候是個性格強勢的女漢子,每次做那種事情都是我在她身下可憐兮兮的被玩弄,但那一次我終於翻身做了主人。活著的她雖然人前被譽為“暴力女神”(指強勢又暴力,但人長的非常漂亮),但背地里也是個小色女。在家里經常喜歡占我便宜,我煮飯的時候她會突然跑來在我屁股上摸一把,我躺床上睡覺的時候她會隔著我的打底褲輕輕撫摸我的陰道口,每次都弄的我很臉紅,但對她又生不起氣來。她還總是主動拉著我去網上找一些桃色小電影,對一些男生們口中的猥瑣詞匯也耳熟能詳。

   用男生們經常看的小電影分類來說,她是屬於“反差婊”類型的女人,嗯……在這一點上,我也算是吧……在人前我都是柔柔弱弱的形象,但其實我也很色,雖然和她比起來小巫見大巫就是了。起碼我不會在網上訂購跳蛋和震動棒這種讓人臉紅的東西。

   我把她的裙子掀下去,讓她恢復到女神的樣子,看著手里的跳蛋,我感到下體有些發緊,不由自主地夾緊了雙腿。

   看著棺中的女屍,我不由得再次陷入回憶。

   她最初入殮的時候穿的可不是現在這身衣服,她的家人給她穿的是傳統的老到掉牙的壽衣。我看著活著的時候光鮮亮麗的她被套上那些老舊的傳統壽衣,內心很不是滋味,這些衣服簡直是對她完美身材的浪費!她那麼漂亮,怎麼能穿這種老掉牙的壽衣呢?

   可是死者穿衣服是由家屬決定的,雖然我和她關系不一般,但這種關系畢竟不能拿到台面上來說,明面上我和她的關系只是很要好的閨蜜而已。

   想了想,我決定自己給她准備一身好看的衣服,讓她美美的離開。

   可是該怎麼穿搭我自己其實也不是很清楚,無奈之下只好上百度知道去問問。在極度糾結和煎熬中度過了守靈的前兩天,直到第三天的時候才在一系列追問之下從網友那里得到答案:水手服,穿上白襪子,不穿鞋。

   於是白天的時候我上街去買了一套水手服,用的她生前給我的最後一筆錢。然後還買了一雙嶄新的肉色光腿神器和一雙黑色的長筒襪。我沒有完全按照那人回答的來。

   最後想了想,我還是打算讓她穿上鞋子吧,不然怕她走路硌腳。

   晚上,這是最後一天的守靈了,她的家里人基本都去睡了,只有我堅持繼續守靈。她的家里人見我和她感情這麼好,也不阻攔我,就讓我睡在靈堂旁邊的一個房間里。

   在確認別人都睡著了以後,我打開棺材,用盡全身力氣把她抱出來,放到用桌子拼起來的案板上。

   我把她身上原本穿著的壽衣全部解開脫掉,看著她光著屁股如同死豬一般趴在那里,我內心有種莫名的悸動。

   她生前不喜歡穿絲襪,可是我給她買的光腿神器某種程度上也能算是絲襪,不過,現在可由不得她了。

   我小心翼翼地給她把絲襪穿上,她要是活著,我連絲襪都沒法穿,她不喜歡,更別提給她把絲襪套在她身上了。

   看著她毫無反抗的趴在那里任由我強行給她穿上絲襪的柔弱樣子,我嘴角咧起一絲微笑,她活著的時候不穿給我看的絲襪腳,也在那一夜被我仔細的賞玩了個夠。

   想到活著的時候處處強勢的她現在在我手下卻乖的像個小妹妹,我的下體一陣緊縮,那一夜,我的內褲和鯊魚褲的里面都濕透了。

   我沒有給她穿內褲和胸罩,反正明天就下葬了,沒什麼特別情況的話也不會打開棺材,這也是我敢私自給她換衣服的底氣所在。

   穿好衣服,我把一雙擦的錚亮的小皮鞋穿在她的腳上,之後又小心地把她扶回棺材里,讓她以原來的姿勢安安靜靜地躺好。

   我的包里還裝著我白天順手從家里拿來的她從網上買來還沒來得及用幾天的“玩具”,嗯,就是那個跳蛋。

   我掀開她的裙子,把跳蛋放進她絲襪的襠部,然後整理整齊,從外面看根本看不出來她絲襪里被塞了東西,除非掀開裙子看。

   蓋好棺蓋,我拿著脫下來的壽衣放進我的車廂里,在半夜神不知鬼不覺地把它們全都扔在了很遠的地方。

   那一夜,我不知道她有沒有感覺,但我的褲襠是濕透了,回到房間里一脫褲子,我兩腿間沾滿了蜜液。

   那是一個漫長的夜晚,我根本睡不著,那晚我回想著給她換衣服時的手感,足足自慰了四次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沒人打開棺材看她,一切都很順利,直到她被下葬,一直到現在。

   一陣冷風吹來,我被凍得一哆嗦,這才從回憶中回過神來,邁開腿一走動,發現兩腿中間濕濕的,我似乎又在回憶中起了一波小高潮。

   雖然我看不到自己的臉色,但我想我現在臉一定紅的比苹果還紅了吧,真是羞死人了。

   看著棺中沉睡的年輕女屍,我感受著褲襠里濕漉漉的感覺,我感到一陣尷尬。好在她現在不是活的,不然一准要開黃腔,多半還會挪揄我幾下,弄得我臉更紅。

   她生前說,她就喜歡看我又羞又想要的樣子,她說那樣子的我很可愛。

   搖了搖頭,我從甜蜜的回憶中走出來,時間不早了,該帶她回家了。

   我扶著她的肩膀,小心地把她從棺材里扶起。她的身上沒有香味,稍微有那麼一點點像是發霉的氣味,但是並不明顯,更多的卻是如同肉類剛開始變質時的輕微臭味。

   我知道,這是防腐劑失效了,她要慢慢開始腐爛了。

   不過好在她已經死了好幾天了,屍僵期過了,所以她的身子柔軟,雖然我只是個柔弱的女子,但擺弄她的身體也不太困難。

   屍體被我扶著從棺材里坐了起來,她的腦袋無力的歪向一邊,原本搭在小腹上的兩只手也軟綿綿的分開,一左一右滑到大腿兩側,手心朝上,無力的半握著。

   生前強勢的她,現在卻如同聽話的羔羊一般溫順。那些學生時代被她欺負過甚至打過的懦弱男生知道了,一定會癲狂吧。

   我雙手穿過她的腋窩,從後面把她托起來,然後慢慢用力把她從棺材里拖出來。

   她的身上有些泥土,不是我弄上去的,而是棺材里的泥土,看樣子棺材密封性不是很好,能讓泥土滲透進去。

   這女人的個子比我高,一米七左右,比我高半個頭。我咬著牙把她拖出來,她的身體很重,又或者說是我的力氣太小,總之把她拖出來費了不少功夫。思怡的身體依靠著我的胸口,她的腳踩在泥土地上,泥土弄髒了她那雙擦的油光錚亮的小皮鞋,一些塵土甚至弄到了裸露出來的黑色中筒襪腳背上。

   她的小皮鞋是有搭扣和鞋帶的那種,腳背並沒有被鞋子包住,而是裸露出來的。

   她的兩只腳無力的踩在泥土層上,兩條腿軟軟的曲著,一點力氣也沒有。我不敢耽擱,連忙將她的一條胳膊繞我我的脖子搭在我的肩膀上,我左手拉著她搭在我左邊肩膀上耷拉著的手,右手攬著她纖細的腰,像扶著喝的爛醉的人那樣,歪歪扭扭的把她扶著往前走。

   我倆的腳踩在松軟的地面上,踩出兩排深深淺淺的腳印。

   一排是規律有序,能明顯看出腳上用力了的,另一排則是歪歪扭扭,很明顯踩出這排腳印的人腳上沒有力氣。

   地上的枯枝爛葉踩在我們腳下,發出“簌簌”的輕響。墓園的地面太髒了,我可不想讓她沾上一身的泥土,所以我只能先把她弄到車上,然後再回來把挖開的墓地填回去。

   我扶著步履蹣跚的女人,一點點地靠近之前的那個缺口。良久,我終於扶著她到達了牆邊,可是怎麼翻出去又成了難題。

   我一個人出去當然容易,可是我力氣不夠,不可能同時帶著她一起出去。

   哎,要是有個男人幫我就好了!

   想了想,我決定搭人梯,讓她踩著我先上到牆頭上。

   只不過這樣的話,她的衣服就不可避免的要變髒了。

   當然,只是沾點灰塵而已,總比扔在土堆旁邊強。

   我扶著她,把她翻過去,讓她面朝牆壁,我站在她後面扶著她。她的腦袋無力的向前低垂著,一頭黑直的長發亂糟糟的,遮掩住死氣沉沉的面孔。我盡力扶著保證她不會朝後倒下來,然後慢慢蹲下身,抱住她的雙腿用力把她往上舉。她的身體不可避免的前傾,貼在了牆上,然後被我舉著舉過缺口,她的上半身就直接軟綿綿的趴在了缺口上,上半身已經頭頂朝地出現在牆的另一邊了。(具體如下圖,畫的抽象了點,大家將就著看吧)[uploadedimage:13977868]

   之後,我從她的身邊翻上牆頭,跳了下去,然後拉著她從牆垂下來的雙手,把她拽下來。她一下子從牆上摔下來,我連忙用自己的身體作肉墊,一堆一百一十斤的死肉砸到我身上,我被砸的險些吐血,我倆一起摔在地上滾了一圈才停下來。

   “呸……呸呸呸!”我吐了吐不小心吃到嘴里的塵土和小石子,甩了甩腦袋從地上爬起來。她的身體就在我旁邊四仰八叉地癱著,一點也沒有讀大學時作為系花的驕傲和矜持了,她現在不是曾經那個驕傲的系花,也不是在家里強勢的鐵T了,現在的她已經是一具任人擺弄的女屍了。

   “沒摔疼吧,寶貝?”我爬起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她,只見我的思怡寶貝軟綿綿地趴在地上,臉側面挨著土地,白淨的臉上脂粉被蹭掉一大片,沾染一些黑色的泥土,小皮鞋的鞋帶松了,松松垮垮地掛在她的腳尖上,將脫未脫。

   她的裙子被掀開了,露出了褲襪的襠部,我心疼的幫她把裙子掀下去,然後給她把松了的鞋子穿緊。

   我扶起我的女孩,然後從大衣的口袋里取出紙巾,仔細的幫她擦拭掉臉上沾染的塵土。

   她的皮膚光滑而冰冷,讓我內心止不住的打顫,淚水險些再次奪眶而出。

   “寶貝,我們這就回家!”我艱難地扶著女屍,一步一個腳印地慢慢朝小樹林里停著的汽車走去。

   十多分鍾後,我氣喘吁吁打開汽車的汽車,小心地扶著她讓她坐在副駕駛座上。趙思怡軟軟地癱在座位上,頭發亂七八糟,身上原本整潔的水手服也變得皺巴巴的,看上去十分狼狽。

   我蹲下身抱住還在車外踩著泥地的那雙腳,把它們放進車里,然後把她的身體擺正,讓她看上去有點精氣神。

   可惜,死人哪里能有什麼精氣神呢,即使身子被擺正了,頭還是無力的歪著,一頭長發亂七八糟的披散著,活像電視里爬出來的貞子。我搖了搖頭,俯身給她系上安全帶,關好車門。

   看著車里癱坐地她,我深吸了一口氣,朝墓園的那個缺口處走去。留下的爛攤子總得給人家恢復回去。

   我又一次翻牆進去,連續多番的運動下,我全身都是黏黏的汗,鞋子捂腳捂得很厲害,我都有些後悔穿這雙鞋子出來了,好看確實好看,捂腳也是真捂腳,這就是女人愛美的代價。為了光鮮亮麗的外表,犧牲了內在的舒適性。

   我已經可以預見,我的襪子怕是已經被腳汗浸透了,變成了某些惡心宅男口中的“原味棉襪”。

   腳底感覺就像踩在水里,我估計鞋子里已經充滿汗水了。

   來到之前趙思怡藏屍的墓穴旁邊,我蹲下來查看棺材里剩下的陪葬品。軟軟的黃色屍枕旁邊放著一盒紙巾,一包衛生巾,還有一部早已沒電了的苹果手機,那部手機是她那個冤種前男友給她買的,花了那麼多錢,結果只是摸過她的腳,還是隔著襪子摸的,甚至她死了他都沒機會玩到她的屍體,我其實蠻同情他的。

   不過我跟著思怡也沒少花那冤種的錢,對思怡這種和窮鬼舔狗談錢的行為倒是一直默許了,唯一倒霉的就是那大冤種了,天知道他為了給思怡這個注定要死的女人買手機,省吃儉用吃了多少頓泡面。

   哀其不幸,怒其不爭。

   “真是的,我想他干什麼!”我自嘲的笑了笑,趙思怡已經死了一個多星期了,人死如燈滅,她和他的那些個破事也早就隨著她的死亡而永遠深埋地下了。

   棺材里除了這些,還有一床明黃色的綢緞鋪在棺中的軟墊上,軟軟的看上去很舒服,想來思怡這幾天睡得應該很香甜。棺材的尾部還放著幾件衣服,都是我偷偷放進去的,什麼舞蹈褲襪、體操服、皮褲、蕾絲內衣之類的性感衣物應有盡有,我放這些衣物的是想讓她在另一個世界也能如同在我面前一樣風騷。

   還有幾雙高跟鞋,我知道她生前不喜歡穿高跟鞋,但是當時看著安睡在棺中被我打扮的光鮮亮麗,臉上妝容濃厚而精致的她,內心莫名的有種逆反心理,我就是要讓她帶走她生前最不喜歡穿的鞋子,於是當時我買了好幾雙高跟鞋給她陪葬,一雙普通的平底鞋都沒有。

   除了這些,她的棺材里靠著棺材壁的地方還有著一根電動的按摩自慰棒,這個東西也是我偷偷放進去的。這是她臨死前最後一星期的時候從網上購買的,可惜她還沒來得及玩幾天,就因為煤氣中毒而香消玉殞了。

   帶著一點惋惜,我把她的手機衣物還有那根自慰棒都拿了出來,准備一會兒全都帶走。

   我把留了幾件衣服作衣冠冢,然後把吃力的把棺材重新蓋好。我抹了抹額頭上的細密的汗水,揮動著鐵鍬,再次一點一點地鏟土,把挖開的墳墓填回去。

   忙活了一個多小時後,我已經是夜半一點時分。看著眼前恢復如初的墓地,我輕聲松了口氣。此刻我拄著鐵鍬,站在地上大口的喘著氣。女人的體力終究還是有限,這種力氣活確實還是男人更擅長一點。

   我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的表,時間不早了,該走了!

   我拿好東西,朝圍牆的缺口處走去。一路上,我盡可能的消除掉我和思怡寶貝的腳印,抹除掉我來過的痕跡。來到缺口處,把東西拋出牆外,然後用盡力氣爬上缺口的牆頭,翻出了墓園的范圍。我把她的遺物堆到車子後座上,打開車門坐在駕駛位上,一刻也不停的大口喘著氣。

   “累······累死我了······!”我癱在座位上,幾乎都不想再動了,真想就這麼在車上睡一覺。

   看到旁邊癱坐的趙思怡,我頓時清醒了過來,我還得堅持堅持!

   搖了搖頭,我打開車窗玻璃,讓冷風灌進來,冷風的刺激讓我一下子清醒了許多。車子里傳來一股輕微的腐爛的味道,我嘆了口氣,雖然我的思怡寶貝還沒開始大規模腐爛,但已經有這個苗頭了。她的屍體最多幾天就完全不能看了。

   可惜家里也沒有防腐的東西,我也不知道要去哪里才能做防腐。更不知道該如何解釋自己帶著一具早就下葬了的女屍。

   算了,先不想這些了,先把她帶回去吧!

   我摸了摸思怡寶貝癱放在膝蓋上的雙手,她的手很軟,摸起來很光滑,而且有一種難以形容的冰涼。

   壓下心中的千頭萬緒,我啟動車子,一腳油門踩下去,帶著挖出來的閨蜜屍體踏上了回家的道路。

   回程的路上頗為順利,既沒遇到交警盤查,也無任何意外情況發生。就這樣一路平穩地回到了家里。

   主要是沒有任何人能想到我會去挖墳把屍體帶出來,更不會想到挖墳的會是這具女屍生前最好的閨蜜。

   更不會有人想到的是,她的閨蜜和她有些不清不楚不為世俗所容的關系。

   理論上,即使有人發現了她的屍首被盜,也絕不會想到會是我這個女人干的。只能說,我這女人的外表和姿色太容易迷惑人了。

   女同+戀屍,用現在流行的話來說就是buff疊滿了。

   我把車子停到車庫里,然後鎖好大門,我給她松開了安全帶,把她攔腰從車上拖下來。我喜歡她現在的這個樣子,喜歡現在這種一切都是我在主動的感覺。她活著的時候,大多數我們在床上做私密事的時候都是她在我身上弄我,搞得我一直都像是被歹徒強奸的倒霉女人一樣。

   我抱著她的腰,她的兩條腿耷拉在地上,穿著黑色小皮鞋的腳底無力的踩在水泥地面上,腦袋也歪在一邊,頭發亂成一團,衣服也皺巴巴的,實在不體面。

   我沒有再憐香惜玉,畢竟我自己也累,她死了不用休息,我可累的夠嗆。

   我拖著屍體進了屋里,把屍體放到了沙發上。趙思怡軟綿綿地倒在沙發上,散開的長發中露出一張蒼白但仍不失美艷的面孔。我看著那張被濃妝糊的慘白的臉龐,微微笑了一下,系花不愧是系花,即使死了還是很有魅力,哪怕屍體都慢慢開始發臭了,依然能讓大多數男人看著這張臉動心,嗯·····像我這樣的女人也能······

   我出去把剩下的東西全拿回來,然後坐在沙發上,輕輕摟著沙發上已經死了一個多星期的21歲女孩。

   即使是隔著水手服的小外套,我都能感受到她身上傳來的涼氣,終究是死了,她再也不是那個喜歡占我便宜,喜歡捉弄我,喜歡扣弄我下面的色女趙思怡了。也不再是被男生捧在手里的高冷女神,現在的她,只是一堆即將腐爛的臭肉,一具還殘留有幾分姿色的年輕女屍!

   差不多了,該睡覺了!

   我脫了腳上的皮鞋,頓時聞到了一股潮濕的汗臭味,給我自己熏的一陣翻白眼。好在現在屋子里只有兩個女人,其中一個還不是活的,不然我真要尷尬死了。

   我把皮鞋放到玄關口,然後扶起已經死了的趙思怡,把她扶著扶到一樓的大臥室里。死去多時的女屍步履蹣跚,就像不會走路的孩童一般,歪歪扭扭地讓我費了老大的功夫!

   到了房間,我扶著她來到床邊,輕輕松開扶著她的雙手,思怡的屍體一下子失去了支撐,如同一麻袋糧食般地倒在松軟的大床上,還在床上彈了幾下,然後就軟綿綿地趴在那里,不動了。

   因為動作太大的緣故,她的裙子都翻上去了,露出被肉色光腿神器包裹的屁股。我看著那被絲襪接縫线劃過的挺翹屁股,舔了舔嘴唇,輕輕用手拍了拍。

   葬禮前的那個防腐師技術不錯,她即使已經死了一個多星期了,屁股還是這麼軟乎~

   我壞笑著跪在她身邊捏弄著她的屁股,這壞女人活著的時候可沒少捏過我的。每次讓她這麼捏,又癢又難堪,每一次都要把我弄成個大紅臉才罷休。

   看著肉色褲襪緊裹著的那兩團肉在我手里被迫變換著形狀,我的嘴角微微拉起一絲弧度。今天,也輪到你做被玩的那一方了~雖然你弄我的時候我也很享受,但我現在更像讓你也享受享受。我踢掉腳上的拖鞋,把呢子大衣脫下來掛到衣架上。我在呢子大衣里穿了一件黑色的毛衣,外面太冷了。不過既然要和我的寶貝思怡睡覺了,這衣服也就該脫掉了。

   我解開思怡腳上小皮鞋的鞋帶,輕輕的幫她脫下了她腳上的皮鞋,女屍的一雙黑色長襪腳就暴露在了我眼前。

   我拉著屍體的腋下把屍體拖到床的里面,讓她的頭枕著枕頭,身子擺正,作出仰躺著睡覺的柔美姿勢。

   “以前你一直都是T,每次我都被你弄得很難堪~這次也該到你當T了~”我用手指摸了摸女屍蒼白的臉頰,微笑著說道。她臉上的白色脂粉被我蹭掉了一小塊,露出皮膚本來的死灰色。我的手指上也沾染了一層厚厚的白粉。

   其實我的妝也還沒卸,我的臉上現在和她一樣,也是有著厚厚的脂粉,和她一樣塗著鮮紅的口紅,我們都描著眼影,我們······都是女人!

   我脫掉自己的緊身牛仔褲,露出黑色的鯊魚褲,我把腿伸直,放到她的腿邊,和她的腿對比著。

   如果有男人的話,這一活一死四條纖細的女人腿會讓他癲狂吧~。

   我壞笑著撩起她的裙子,手在她的襠部輕輕摩挲著。如果她還活著,我敢這樣輕薄她,一定會得到比這更加強烈的反擊。她會把我按在床上強行脫掉我的鯊魚褲,用手扣我的下面。而我,也會在一陣呻吟中流出甜蜜的愛液,作為對她挑逗的回應。

   可惜,思怡死了!

   她再也無力把我按在她的胯下,她也無力反抗我對她的猥褻······嗯·····同為女人,猥褻這個詞其實不太恰當,但大致是這麼個意思就是了。

   “寶貝~我們今晚要好好在一起~”我趴下身子來吻上了她那被鮮紅口紅覆蓋的嘴唇。

   已經死了一個多星期的思怡寶貝嘴唇依舊鮮嫩柔軟,親吻上去冰涼滑膩,和她活著的時候熱情似火想比,更多了一份異樣的刺激。

   從小到大,這還是我第一次和一具同齡的女屍親嘴呢!

   我沒有談過男朋友,從大學畢業到現在,從來沒有男生向我表白過,也沒有男生和我做過愛。我自認為自己的姿色應該不差,為什麼趙思怡那麼多追求者,還被捧起來變成了“系花”,我卻無人問津呢?

   也許是她的光芒蓋過了我吧。不過我並不嫉妒,我喜歡的又不是男人!那種色眯眯的男人真的很討厭。雖然······至今為止,都沒有哪怕一個男生對我露出過那種色色的目光。就連電車上瞟我一眼的都沒有!

   這點其實讓我挺郁悶的,我身材也不差呀~不然趙思怡為什麼會喜歡我?

   我甩開內心的思緒,繼續折騰眼前曾經的性伴侶的屍體。

   我松開了親吻她的嘴,我的口水都流到她的口腔里了,如果這時候有其他的人的話,一定會覺得我這個女人是個猥瑣的變態。

   我自嘲的笑了笑,品味著嘴里的味道,我的嘴里已經充滿了她口中輕微的腐臭味。味道不是很好,但我卻覺得很刺激,和她活著的時候那股淡淡的口臭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好姐妹,你真漂亮!我輕輕摸了摸女屍的額頭,嘴角帶著邪惡的笑意。

   我的襪子還沒脫,我盤腿坐下,把她的一只腳拉過來。她的腳上穿著黑色的長筒棉襪,襪筒一直到小腿根部膝蓋下方,從襪口處到裙子覆蓋的地方,都被干淨的肉色不透明厚褲襪緊緊裹著。她的腳型很好看,即使隔著兩層襪子,也能依稀看出幾乎快要頂破襪子的大腳趾。

   我伸出舌頭在她的腳上舔了起來,她不戀足,但是生前為了照顧我的愛好,也會穿上好看的長襪給我看,唯一可惜的就是死活不穿絲襪,這一點在她生前讓我頗為遺憾,可我怎麼特沒想到的是,這個遺憾居然在她死後彌補了,那天給她半夜偷偷換衣服的時候,我可是好好的玩了個過癮,那條褲襪是我故意非要給她穿上的,就是為了膈應她的在天之靈。

   或者說,向她宣示這堆死肉的所有權:你看,你不願意穿絲襪,但你還是不得不讓我給你強行穿上。

   這或許是我在報復她生前對我那麼強勢吧,老是讓我當P,讓我作為被動的那一方,這怎麼能公平呢?

   我的舌頭在她的襪子上移動著,冰涼而干澀的口感經舌尖傳入大腦,棉线的味道被我吸了滿口。

   可惜已經死去多時,屬於她的腳臭味早已煙消雲散,這使得我舔腳的樂趣少了一大半。

   我的舌頭劃過她的腳尖,腳趾甲堅硬的質感隔著襪子傳達到我的舌尖,她的腳上有美甲,是她死前一天做的,可惜她怎麼也想不到第二天她就會香消玉殞,這雙有著美甲的玉足也就便宜了來收屍的工作人員,到最後還是便宜了我。

   也不能算便宜吧,細細算來,我其實是虧了。因為就算她活著,這雙腳我也能隨便舔,只不過·····她不可能像現在這麼乖而已~

   趾甲劃過舌尖的感覺,既緊張,又刺激!

   不一會兒,她的這只襪子上已經全是我的口水了,襪子的表面已經被浸濕了。

   我看著顏色比其他地方略微深一點的女人腳,滿足地笑了起來。我勾住她的黑色長襪,小心翼翼地幫她把這雙沾滿口水的黑色長襪脫下來扔到一邊。

   我看了看自己腳上的襪子,我走之前穿的是白色的棉襪,上面也沒什麼裝飾,就是很普通的純白色的襪子,襪筒也不長,比腳踝稍微高一點點。其實這種襪子也不怎麼性感,反正在我看來不性感,不如絲襪看上去好看。我不是很明白那些喜歡女生白襪腳的家伙,更無法理解為什麼他們可以對單純的襪子產生性趣,襪子都不需要穿在女人腳上,單獨的襪子就能引起他們的性趣。

   我對襪子沒興趣,我喜歡的是穿著襪子的腳,而且只能是除我以外其他女生的腳!雖然我也是個女人,但我想應該沒人能對著自己的身體部位起性欲吧。我現在腳上這雙散發著腳汗味的白襪子或許某些男的會喜歡,就像她生前說的那樣,有的是大把的男生願意出高價買她穿過沒洗的鞋襪。

   那時我就在想,把這女人捧得這麼高,活該你們追不到。

   我看著自己的腳,我的襪子變得髒了點,腳掌上是淡黃色的汗漬,還有去挖墳的時候不小心滲進去的泥土。

   我搖了搖頭,脫掉了腳上的白襪,襪子的腳尖部分都變黑了,才穿了不到幾個小時,就髒成了這樣。不知道該說是我的腳能出汗呢,還是她那雙高筒皮鞋太能捂腳了。

   “你看看你買的鞋子,什麼玩意嘛,我的襪子都被捂得髒成啥了!”我把那雙臭烘烘的襪子拿到她面前,惡作劇般得說道。她殘留著口紅的嘴唇還不小心碰到了那髒兮兮的襪尖。

   “這樣吧,我給你一點小小的懲罰~”我看著安詳的她,壞主意一個接一個的從腦中冒出來。“就罰你含著我的棉襪,不許吐出來!誰讓你的鞋那麼不透氣,這可是你的鞋子制造出來的原味棉襪!”

   我笑盈盈地強行打開她的嘴,把滿是腳汗摸上去還有點黏的白襪子團好,塞進她的櫻桃小口中。我的腳比她的腳稍微小一點,因此襪子也不會太大,剛好可以塞滿她的小口,卻不會撐起她的腮幫子來。合上她的嘴,從外面幾乎看不出來她嘴里被塞了一雙臭烘烘的棉襪。

   我勾起女屍長筒襪的襪口,小心翼翼地往下卷,幫她把那雙黑色的長襪慢慢地脫下來,脫到腳尖的時候襪子已經團成一個小球了。

   脫下來的襪子冰涼冰涼的,和我那雙帶著體溫和腳臭的白襪子完全不一樣,她的襪子上沒有臭味,也沒有腳汗,只有冰涼的棉質觸感。

   脫掉黑長襪以後她的腳上就只剩下了肉色的厚褲襪,腳尖被里面的腳趾頂起,絲襪足尖的接縫线剛好卡在死者的趾甲上方。

   被絲襪包裹的腳纖瘦修長,摸起來手感極好,作為女人,她真的是個尤物。

   可惜,這個尤物卻不是男人的菜。

   看著女屍凌亂的衣裙,我內心很是滿足。這樣看來,我應該是個很變態的變態女孩~以前還真沒發現我可以這麼變態!

   我拉起她的裙子,把她的下半身抱起來,將她的裙子順著修長的絲襪大腿滑下來,從腳尖脫離她的身體,幫她把她的裙子脫下來。

   我松開抱著死人雙腿的胳膊,女屍的兩條腿頓時失去了支撐,如同傾倒竹竿一般重重砸在軟乎乎的床墊上,帶動著整個床一陣晃蕩。

   “你的腿真重!”我捏了捏“熟睡”的女人的小臉,略帶譏諷地對早已死了一個星期的女人說道。

   完全的看到絲襪的感覺是很好的,這點不光對男人來說適用,對於我們這些女人來說同樣適用。我就很喜歡從網路上找那種下半身只穿絲襪的年輕女孩的圖片看,整個下半身都包裹在褲襪里,連褲襪襠部都能看見的感覺簡直棒極了,很是性感。

   因為這樣子太性感了,所以以前她讓我直接外穿黑色打底褲,她不喜歡絲襪,但是對打底褲並不抵觸,打底褲外穿同樣有這種緊繃著的效果。

   只能說,以前壓抑的太久了,導致在她死後我對她進行了壓抑了很久的報復。

   我撐開腿騎在她的身上,她軟綿綿地躺在我的胯下任由我騎在她性感的身體上。

   我趴下來,我的鯊魚打底褲摩擦著她的絲襪,如果她還活著,這樣的挑逗足以讓她和我都流出水來。

   她雖然比我強勢,也比我更好女色,但是她的下體依然很敏感,畢竟沒有被男人抽插過,對性本能的渴望還是有的。

   可惜現在不論我怎麼摩擦用自己的陰戶去摩擦她的陰部,她都沒用一點反應,反而是我感覺到渾身開始燥熱起來,鯊魚褲的里面有些濕濕的。

   今天為了感受到更大的快感,我走的時候沒有在鯊魚褲里穿內褲,和她一樣,絲襪里面就是陰道口,沒有內褲保護陰部。

   我趴在她的身上,我們的陰部隔著一層鯊魚褲和一層厚厚的褲襪,我看不見我的表情,但我大致能夠想象到,我的臉現在一定已經通紅一片了。

   我掀開她塗著亮藍色眼影的眼皮,看著她空洞的雙眼。她的眼眸一片漆黑,看不到一點倒影,空洞而無神。瞳孔早已散大,變得渾濁起來,滿滿的死意。

   “我臉紅了~你看到了嗎?”我一只手往下放到我的陰部和她的陰部之間,隔著褲襪摳著她的陰蒂,另一只手摸著她慘白的臉蛋。“你以前不是最喜歡看我臉紅的樣子嗎?今晚你好好看,看著我,我要你看著我和你一起交歡,就像……以前那樣……”

   說著說著,看著思怡寶貝蒼白的俏臉,我的語氣有些哽咽。曾經的她,活潑而好動,總是喜歡逗弄我,雖然每次我都被她流氓似的舉動弄的很難堪,但是我內心中對這種調戲似的感覺是享受的,她填補了我沒有男生追求的那份空白。

   “起來啊,你摸我啊!”我翻動著她的臉,眼淚不經意間從眼角滑落。報復歸報復,我還是愛她的。“你以前不是最喜歡摸我屁股嗎?你以前不是很喜歡摳我下面麼~你動啊……!”

   忽然的,我情不能自已,眼淚從臉頰劃過,滴在了她殘留著口紅的嘴唇上,使得她的嘴唇變得鮮亮了起來。

   壓抑了一個星期的感情,都在今天晚上,在她的屍體前爆發了出來。

   “來,我們最後再做一次!這一次,你乖乖配合我!好嗎?”

   我從床頭抽出幾張衛生紙,擦干淨她嘴唇上的口紅,擦掉她臉上剩余的脂粉,死灰色的皮膚徹底暴露在了燈光下。

   她的嘴唇也已變得黑紫,淡淡的屍臭味從她的嘴里飄出,我不覺得惡心,只因為身下的女人是曾經帶給我歡樂和性快感的靈魂伴侶。

   我忽然急躁了起來,看著這具女屍,我內心涌起了莫名的悸動。

   我要和她發生關系!盡管我們都是女人,但是,誰規定女人就不能玩女人了?

   她活著的時候不就經常想玩我嗎?

   我摸著她的雙腿,厚厚的絲襪覆蓋著她的腿,不得不說,即使同為女人,她的身材也好的讓我嫉妒。

   纖細的雙腿安安靜靜的待在厚厚的不透明肉色連褲襪里,連褲襪緊緊的裹住女孩屍體的下半身,一絲褶皺都沒有,光滑的手感如同精美的絲綢一般,細膩柔軟。

   “來,脫褲子吧,我還從來都沒給你脫過褲子呢~”我擦干眼淚,我臉上的妝應該也哭花了。“以前一直都是你脫我的褲子,把我當成被xxoo的那一方,今天也該讓我來xxoo你了~!”

   我勾著年輕女死者的襪口,輕輕地把我一周前不顧她生前的喜好親手強行給她套上去的肉色厚絲襪往下脫,不知是棺材里潮濕的緣故還是她的褲襪太緊,襪子脫到腳尖的時候還有點黏。

   我把脫下來的絲襪扔到一邊,解開她水手服上衣的紅色領帶扔到地上,然後用力一把撕爛了材質低劣的水手服——不是我不想給她買好的,實在是時間倉促,成衣店里買的水手服大部分都是禮服,臨時穿一下的那種,質量差是肯定的。

   撕爛的水手服被我從她身體上扒拉下來,扔到一邊,她的水手服里面一開始是有胸罩的,不過我偷偷給她換衣服的時候,把她原本穿的胸罩扔掉了,反正死都死了,穿胸罩做什麼,不穿的話還少點束縛。

   現在,趙思怡終於全裸了。這具裸體她活著的時候我不止一次見到過,每一次見到她的裸體的時候,我的身體也基本上是全裸的,她的身體就像是一條火辣的美女蛇,戴著假陽具在我的身上聳動,兩個女人下體被摩擦的聲音充斥著小小的臥室,一浪蓋過一浪的淫叫聲體現著女人對於性愛快感的回應。

   這一次,她已經全裸了,我卻還穿的整整齊齊,只是腳上的襪子脫掉了。

   我仔細觀察著她的陰部,那個讓無數男人魂牽夢縈的陰部,兩片灰白色的肉瓣有氣無力的微微閉著,狹窄的肉縫中透露出一絲略帶淡黃的潔白,里面似乎被什麼東西塞著,濃密的陰毛覆蓋在灰白的陰阜上。

   這就是這個系花大美女的隱私了,這就是那些追求她的男生用盡力氣想方設法甚至不惜在她身上花大價錢想要得到的東西。

   就這麼兩片死灰色的臭肉,還有一堆黑乎乎的毛,這就是他們的夢中女神最不想讓人看到的隱私,也是他們追求她的終極目標。

   生前,她外層面打扮的光鮮亮麗,呢子大衣,鯊魚褲,皮靴,純白色棉襪把這個和我年紀差不多大的女生變成了高傲冷漠的高冷女神。她在臉上濃妝艷抹,一顰一笑盡顯少女的風情,惹得無數熱血男兒跪到她的皮靴下做舔狗,死後,卻如熄滅的燈火,凋零的花瓣,被人隨意的翻來覆去,軟癱成一堆爛肉,任由不認識的陌生男性為了給她做防腐而看光她生前的追求者豪擲千金都難以看到的裸體。

   她已經死了一個星期了,皮膚早已失去血色,縱然是防腐的藥劑,也只是讓她在葬禮的兩天時間內保持著如活人般鮮活的姿色,在她下葬了以後,藥劑就逐漸失去作用。

   因為藥劑失效的緣故,她現在周身上下的皮膚都變成了慘黃的顏色,還透著一抹妖異的白。

   兩條修長的雙腿微微分開成一個V字,把她的胯下風光完全暴露出來。得虧現在這里沒有男人,不然我就很難保證她死後的貞潔了。

   我脫了自己的鯊魚褲,把自己上半身的毛衣和吊帶背心全脫了,和她的衣服扔在了一起,堆成了一堆。

   我低下頭看了看我自己的下面,我和她一樣有著濃密的陰毛,我很少打理我的陰毛,一直都是任由它們野蠻生長,東方女性特有的含蓄使得我較為難以接受剃掉陰毛這種難為情的事情。

   我把中指伸向下身,輕輕扣了扣那掛在外面的小陰蒂。一陣欲仙欲死的快感傳來,我忍不住輕輕哼了幾聲。

   看著面前這具年輕女性的裸體,我也不再猶豫,准備和她進行一場交歡後就入睡。

   對於一個女人,要玩弄另外一個女人,是需要一點點技巧的,更需要一些工具來配合。

   我打開思怡生前放東西的床頭櫃,在第二層的抽屜里找到了她生前經常戴在下身插我的雙頭假陽具。

   這個不起眼甚至長得有點丑的東西,是那是的我們顛鸞倒鳳的快樂源泉。

   我把假陽具的一端輕輕插進自己的下面,我雖然沒被男人弄過,但其實也不是處女了,我的第一次就是交給這根棒棒了,是她戴著這個棒棒破掉我珍藏了18年的處子之身。

   當然,她自然也不是了,她的身子也是被這個破掉的。

   這個東西自從上次用過以後就沒有洗,一直就在抽屜里放著。

   為了防止出現我們彼此被對方在這上面留下的東西感染的情況,這根棒棒上面我們做了標記,自己標記的那端插入自己的陰道就不會有什麼問題了。

   感受著下體傳來的塞入感和小穴被撐開的感覺,我感到臉上有點發燙,我還是第一次主動把這東西插進自己的下面。

   面色潮紅的我挺著從下體伸出來的剩下半截假陽具,強忍著摩擦陰道壁的快感,來到她的身前。

   “思怡~來,這是你最愛的環節~”我把她的腿大分開,把假陽具剩下的那一段插入她的灰白的蜜穴口。

   可惜沒有插進去,被什麼東西堵了。

   我這才突然想起,她死後做防腐的時候,我親眼看到那個防腐師給她的肛門和陰道口里都塞滿了白色的棉球。

   “真是麻煩!”我嘟著嘴暗罵一聲,手指輕輕掰開那兩片死灰色的肉瓣,她的陰道口里果然被一大塊塞棉填著,把那個令無數男生朝思暮想的肥美肉穴牢牢地堵住,不讓里面可能的屍水和尿液流出來。

   我用手指甲摳進她的陰道口里,小心地把那團棉球摳出來。我的手指甲是戴著紅色的美甲的,這要是她還活著,現在她已經被我摳的浪叫連連了。

   摳出來的棉球帶點黃,上面濕濕的,聞起來有一股尿騷味和一股說不清是什麼的奇怪味道,並不好聞。

   這樣子看來,她在做防腐的時候應該是失禁了。

   扔掉棉球,我找准那已經洞開的死逼,將雙頭棒的那一端塞進了她的陰道口中,粗大的小玩具把她的下體的小口撐的大大的,里面完全被塞滿了,她一定和我此時一樣,感到很滿足吧。

   塞進去的過程沒費多大功夫,她已經死了一個多星期了,肌肉早就松弛了,因此她的陰道並不像活著時那樣緊致。

   我摟抱住她纖細的腰,感受著從她光滑的皮膚上傳來的冰涼的感覺。身體輕輕聳動,推送著假陽具進入她的陰道深處。

   我們現在的姿勢非常不雅,就和AV里男女主角交合時的姿勢一樣,她的雙腿被我屈了起來,我的下面和她的下面被一根自慰棒連接著,我們彼此的陰毛都纏在了一起。一活一死兩具光滑的裸體在房間里做著見不得人的苟合之事。

   她的屍體沒有一點反應,面無表情的俏臉依然是那副死灰的顏色,毫無生氣,仿佛被假陽具強行抽插的女人不是她一樣。

   和她相反,我現在的感覺渾身都是熱的,下體傳來一波又一波刺激的摩擦感,還有被插入的刺激感,強烈的快感一波又一波的衝擊著我的理智

   “嗯嗯······啊·····嗯····啊!·······嗯嗯······”我無意識地呻吟著,在強烈的快感中只剩下了交歡的本能。“思怡!我愛你······!啊!······好爽·······!思怡寶貝!·····你的活兒真好!······哈啊!·····好爽啊······寶貝!我愛你!······!”

   激烈的運動讓我渾身都出汗了,細密的汗水緊貼在我身上,用男生們看的色情小說里來形容的話,就是我現在已經香汗淋漓了。

   我大口的喘著氣,坐在死去的思怡寶貝身上,繼續和她交合著。

   良久,我幾乎要脫力的時候,一大股愛液從我的下面噴出來,打濕了我的陰毛,也噴到了她的陰毛上,我們的陰毛都被著股淫水弄得黏糊糊的。

   “爽······!好爽啊!······”我拔出自慰棒,看著沾濕了的自慰棒,我滿足地舔了舔嘴唇。

   自慰棒的另一端依然插在她的陰道里,我沒有給她拔出來。我虛脫般的倒在床上,身下的床單都被我的淫水打濕了一片。

   我喘著氣,拿起床頭櫃上的小鏡子看了看我現在的樣子。鏡中我的頭發亂七八糟,比起一旁死透了的趙思怡還亂。

   “好累啊……但是真的好爽~”我癱在床上,身上已經被汗水濕透了。

   我放下小鏡子,喘著氣爬起來,從床頭櫃上抽出幾張紙巾來,坐在床上用紙巾輕輕擦拭著黏糊糊的陰部,把噴出來的淫水擦干淨。

   “寶貝,你真棒!”我摸著趙思怡慘白的臉龐,感受著指尖傳來的冰涼觸感,聲音輕柔地說道。一如當初她活著的時候那樣對她含情脈脈。“哪怕人都死了一星期了活兒還是這麼棒,你果然是天生的妖精呢~”

   我把她四仰八叉的屍體擺正,讓她的雙腿並攏,雙手合十交疊放在小腹上,把她亂七八糟的柔順長發整理好,現在她除了全身赤裸以外,已經恢復成女神的那副高冷驕傲的樣子了。

   我用紙巾抓住露在外面被淫水浸濕的自慰棒,幫她把她我和她的快樂小玩具從她的快樂小穴里拔出來。

   看著面前這具光溜溜的女屍,我的內心充斥著報復過後的暢快感和性交過後的滿足感。

   我看了看放在床邊的手機,現在已經是半夜2點多鍾了,窗戶外面一片漆黑,路燈都熄滅了。所以雖然我沒拉窗簾,但是倒也不怕別人看到我的裸體,就算真的有人偷看,那看就看唄,我對這個也不是很看重,看看又不會掉塊肉。

   要睡覺了,我走下床拉上窗簾,睡覺的時候必須拉窗簾,這是我的習慣,不拉窗簾睡覺總有種不踏實的感覺。

   拉上窗簾,我找來衛生紙,給死在床上的趙家小姐姐擦拭她那一塌糊塗的陰部,一些淡黃色的尿液都被假陽具插的擠出來了,看樣子她死後雖然失禁了,但尿液並沒有完全排盡,而是被那團棉花堵了個死。

   “寶貝,憋尿一星期的感覺很難受吧?”我用中指蘸著那流出來的一點點黃色尿液,放到口中嘗了嘗。一股咸澀的味道從舌尖綻放,不好喝,但是也沒我想象中的那麼難喝,真要喝的話還是能忍受的。

   為了她能稍微體面一點,我用衛生紙給她把尿液擦的干干淨淨,讓她的下體重新變的干淨,但是整潔就沒辦法了,那亂成一團的陰毛我也沒辦法給她梳理整齊。

   我把被子攤開,蓋在她的身上,鑽到被子里摟住我的寶貝,這堆死肉身上散發出淡淡的屍臭味,嘴唇變得更加黑紫了,但這依然無法掩蓋她生前光鮮的姿色。

   我摟著懷中冰涼的女體,用自己的陰部磨蹭著她的屁股外側,感受著懷里冰涼滑膩感覺,我微微笑了一下,在她蒼白的臉上親了一口,我嘴上殘留的口紅在她的臉上留下了一個紅紅的唇印。

   “晚安,寶貝,愛你哦!”我把手放到她的陰部上,摳著她的陰蒂,在她耳邊輕聲說著。

   關掉燈,我摟著這具死去的閨蜜肉體沉沉睡去。

   第二日,我早早起了床,趙思怡身上的臭味比昨天更濃了一些,但還在能忍受的范圍里,她的身體上也已經出現了一片一片的紅褐色屍斑,集中分布在大腿後側以及屁股,脊背上。

   因為她剛死的時候做過防腐的緣故,屍僵這種情況不會再出現了,故而現在即使她已經開始發臭了,但是身子還是十分柔軟,軟的像一灘爛泥。

   看著躺在床上的這具女屍,我微微嘆了口氣。她終究是要變成一堆白骨的,我能玩她的時間不多了。

   “思怡,走吧,我帶你去洗澡!”我用公主抱的方式抱起軟的如同爛泥一般的女孩,抱著這具散發著屍臭的女屍,走進狹小的衛生間里。

   我打開花灑,我雖然起床了,但身上也沒穿多少件衣服,我把身上的睡裙脫掉,拖著死的不能再死的閨蜜進入衛生間。

   我關上衛生間的門,打開花灑,用溫熱的水衝洗著依靠在衛生間牆角的赤裸女屍。

   一個多星期前,她是男生們夢寐以求的女神,是騎在我身上和我交合的性伴侶,而現在,她的身份只剩下了一具女屍,一具開始腐爛發臭的女屍。

   當時她死了以後,由於資金有限,我們沒有給她做好的仿佛,只做了最普通的,只能保證葬禮期間不腐爛的措施。沒想到那個防腐師還挺用心的,居然讓她堅持了一個多星期才剛剛出現腐爛的跡象。

   可能他也舍不得這麼漂亮的女人肉體變得臭不可聞,變得巨人觀吧。

   熱水仔細的衝洗著她的每一寸皮膚,讓她的冰涼的四肢感受到了一點點溫暖,盡管她自己根本感覺不到,不過沒關系,我能替她感受到。

   我給她打上洗發水,身上塗抹上沐浴露,看著身上滿是白色泡沫的女屍,我微微露出了笑容。

   她的陰道口附近被我用毛刷子用力刷洗了幾遍,那里的臭味最濃了,我小心仔細的替她刷洗著這里。我一邊洗一邊看她的臉,她的臉上面無表情,既不羞澀也不生氣,那毫無知覺的模樣又一次讓我的下面收緊了起來,我忍不住在她的屍體面前夾了夾腿,一看鏡子發現我的臉又紅了。

   哎呀~!羞死人了,我怎麼這麼能臉紅呢!

   很快,一整瓶的沐浴乳都被我用完了,才算是暫時掩蓋住了她身上的屍臭味。我用花灑衝洗掉她身上的泡沫,女人的屍體再次變得香氣撲鼻,雖然這只是沐浴乳的香味。

   我拿來毛巾把她擦干,浴室的地板上有幾根從她頭上掉下來的長發,也有一些彎曲的陰毛,我的下體也被水打濕了,陰毛又一次黏糊起來了。

   擦洗干淨以後,我拖著沉甸甸的綿軟屍體,把她扔到二樓客廳的地毯上。此時的我和她都不知廉恥的光著身子,她面無表情,我卻臉上發燒,想來又是臉紅了。

   我想起了昨日塞進她嘴里的棉襪,於是蹲下身子打開她的嘴,從她的口腔中取出那雙已經被屍臭味熏陶了一晚上的白襪子。

   這雙襪子我是絕對不會再穿了,畢竟現在它的味道已經比我的腳汗味還重了。把襪子扔到垃圾桶里,合上了她那沒有口水的干澀口腔。

   想了想,我打算趁她還算新鮮,沒徹底爛了之前好好給她打扮一下,然後……就該上路了~!

   沒了她,我一個人住在這小樓里很寂寞,除了她,我現在對別的女孩都沒興趣,既然她注定了要腐爛發臭,那……不如我們一起腐爛發臭……!

   我去衣櫃里翻找了半天,找到了她生前買了卻很少穿的一條緊身皮褲,從鞋櫃里取出一雙錚亮的黑色筒皮靴,我想把她打扮成女王的風格,這也符合她生前強勢的性格。

   在衣櫃里翻找了大半天以後,我決定給她穿這些衣服:內層面不穿內褲和胸罩,直接上身穿吊帶背心,下身穿肉色厚褲襪,腳上再在褲襪外面套一雙襪筒一直到膝蓋下方的白色小腿棉襪,上身吊帶背心外面穿上一件白色的秋衣,下身用黑色緊身皮褲把她裹住,最後腳上穿上皮靴,最外面穿上她生前穿過的紅色呢子大衣。

   我拖著屍體來到了臥室,把屍體放在椅子上,她癱軟的倒在椅子上,一點都沒用女王的架勢。

   我抬起她的兩條腿,不由分說強硬地把絲襪給她套上去,已經死了這麼久了,我也不再憐香惜玉了,再者說,她是女人,我也是女人,我也得憐惜自己啊~

   看著絲襪一點點劃過她的下身,遮蓋住了陰毛濃密的陰部,我的下身一直都在發緊,弄得我又不由自主的夾腿。

   穿好絲襪,我拿來吊帶背心,拉開她柔軟無力的胳膊,穿過吊帶的袖套,幫她把吊帶穿上,摟著她的身體從後面幫她扣好搭扣。

   我又拿來白色的秋衣,舉起她的雙手讓她呈舉手投降的姿勢,從上到下幫她把秋衣穿好,秋衣的衣領上有幾顆白色的假珍珠作為裝飾,袖口處也有豎條紋,很是好看。

   看著癱在辦公椅上的女屍,我微笑欣賞著,她是我的女人,哪怕死了都這麼光鮮動人。

   我抬起她的絲襪腳,幫她把白色的長棉襪給她穿在腳上,襪子是舊襪子,我故意給她挑選的沒洗的襪子,上面還有她生前殘留的腳汗味,這是她死前兩天穿過的,襪子底部到處是淡黃色的汗漬,還有髒兮兮的灰塵,襪子底部還有些地方已經起了小球了。選這雙襪子,就是為了滿足我戀足的癖好。

   接著,我又拿起皮褲,把錚亮的緊身皮褲一點點給她穿上,皮褲在陽光下反射著明亮的色澤,把她原本就纖瘦細長的性感雙腿襯托的更加好看。

   我抱著她的腰把她抱起來,讓她的白襪腳踩到地板上,她的身子無力的朝前軟倒在我胸前,她的臉就杵在了我的肩膀上。

   “乖啊思怡寶貝~姐姐給你穿衣服呢~!”我捏了捏她挺翹的皮褲屁股,被皮褲緊繃的屁股肉感十足,捏起來比單純的穿絲襪感覺更棒。我拿來呢子大衣,舉著她的胳膊伸進大衣的袖套里,幫她把紅色的呢子大衣披在她的身上。

   穿好大衣,我直接松開抱著她腰的手,失去了支撐的女人直接向後仰去,重重的一屁股坐在轉椅上,軟癱在椅子上,雙腿直直的朝地上伸出去,37碼白色襪子的大腳無力的踩在地板上。

   我小心翼翼地把她的屍體整理好,把皮褲和大衣上面的褶皺都一一撫展,弄平,我想,就是她小時候爸媽給她穿衣服,恐怕都沒我這麼用心細致吧!

   “記得下輩子好好報答我哦~思怡!”我在她蒼白的臉蛋上親了一口,壞笑著說道,一如當初我們閨蜜間嬉戲打鬧一般。

   我幫她把大衣上的一排大紐扣一一扣好,看著面前這具除了腳上沒穿鞋以外全身穿戴整齊的女屍,得意地抿嘴笑了笑。

   不愧是我劉文慧的女人!這姿色哪怕死了都能讓人欲罷不能!

   我拿過放在門口的高筒黑皮靴,拉開皮靴的拉鏈,把她的腳塞進皮靴里面,這雙靴子也是舊的,是她死前一周穿過的,她懶的沒洗,於是就一直放到了現在。

   把屍體的兩只腳都塞進靴子里以後,我拉上皮靴的拉鏈,把她的雙腿並攏,讓黑色的平底皮靴平平的踩在地上。

   我抬起她的一條皮褲腿,架到另一條腿上,擺出翹二郎腿的姿勢,把她的身子擺正,可惜沒辦法固定她的腦袋,小腦袋總是無力的歪向一邊。

   現在的她翹著二郎腿穿著紅色的呢子大衣,皮褲皮靴亮澄澄的,就像是一個調教M的S女王……忽略掉她那緊閉著雙眼歪向一邊的頭的話。

   看著椅子上衣冠楚楚的女孩,我笑了起來,她是我的作品,這樣的穿搭很好的把她的高傲襯托了出來。

   為了更刺激一點,我從抽屜里找出一副墨鏡,那是去年我們一起去xx景區游玩的時候買的,我也有一副。我幫她把眼鏡戴上,然後把她的手擺出托著腮幫子倚靠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的姿勢,看上去她就好像活過來了一樣,似乎馬上就會從椅子上站起來,跺一跺穿著皮靴的腳。

   她穿戴整齊了,我還是光溜溜的啥都沒穿,不過在她面前我不需要害羞,我穿上衣服有能力保護自己不會被強行脫掉衣服,她穿上衣服可沒有能力阻止對她起色心的人脫光她。

   站在她面前看了一會兒,我躺在她的身下,以仰視的角度看著高聳的皮靴,以及皮靴上方漏出來的一小截皮褲腿。

   我托起那只被皮靴包裹的腳,輕輕的用她的腳踩在了我的臉上,靴底硬硬的感覺踩的我有點不舒服。

   這是SM里經常的玩法,她是s,我是M。雖然如此,但她並不占據主動,只有我讓她踩我的時候她才能踩我。

   我扶開那只腳,拉開皮靴的拉鏈,把她的白襪腳取出來,用她的腳踩在我的臉上,白襪柔軟粗糙的質感和殘留的汗味讓我頓時興奮了起來,我從地上爬起來,拿起她的腳,用她的白襪腳的大腳趾扣弄我的下面。

   棉襪的粗糙質感和棉襪下隱藏的堅硬紅色塑料美甲扣弄著我的下體,刺激的快感頓時充斥了我的大腦,我忍不住叫出聲來。

   良久,喘著氣的我扔下了女人的白襪腳,任由那涼涼的腳踩在有著地暖的地板上。我的小穴里里面水汪汪的,愛液從哪里流出來,打濕了陰毛,滴在地板上,我的下面又變得黏糊糊的。

   地上的那只白襪腳的腳尖濕了一大片,襪子因為被淫水浸濕而顏色更深,甚至透出了里面褲襪的肉色。

   “寶貝~我愛你~”我抱著女屍的下身,把頭捂到她的褲襠那里,鼻子緊貼著皮褲的襠部,聞著褲襠那里的皮革味。

   要是有人看見了這一幕,肯定會說我真變態。

   不過我做的事情,確實是變態才能做出來的事情。也許我真的是個女變態吧。

   我只是太喜歡她了,太愛她了,太想她了。

   過了一會兒,我從地上起來,看著姿勢再次軟成成一灘的女屍,無奈地嘆了口氣。死了終究是死了,把她打扮的再怎麼光鮮亮麗,再怎麼像活人,也終究會露出死人的綿軟來。

   我去衛生間里拿來化妝包,摘掉她的眼鏡,開始給她化妝。

   我取出一支亮紅色的口紅,捏著她的臉,輕輕地給她塗在唇上,不久,她變得黑紫的嘴唇又重新變得紅潤鮮亮。

   我拿出粉餅,蘸著白粉給她撲在臉上,把她已經出現褐色小斑塊的臉用粉餅重新弄得白皙光嫩。我給她臉上拍了粉餅,用了許多護膚的油,她的臉在我的努力下變得鮮亮,還能反出光澤呢。

   我給她的臉蛋上塗上腮紅,眼皮上塗上藍色的珠光眼影,亮晶晶的藍色晶點點綴在女孩禁閉的眼皮上,看上去很是漂亮。

   “真漂亮啊~!”

   看著椅子上的這具女屍,我一時間都看的有些呆了。

   果然,化妝是女人的命根子,只要化妝手法高超,死人也能化妝的像活人一樣精致。

   化好妝,我把她的漏在外面被淫水沾濕的那只白襪腳重新送回靴子里,給她穿好靴子,然後攔腰扶起這具女屍,讓她隨著我的腳步如同剛學會走路的嬰兒般一步一步走出房間,下到一樓。

   一個赤裸的女人扶著一個穿的整整齊齊的女人,慢慢地走下樓梯,來到一樓的客廳里。我把她放在沙發上,擺出翹著二郎腿看電視的姿勢,給她戴上墨鏡,看著女屍整齊的裝束,我甚至有種她活著的錯覺。似乎下一刻就會咋咋呼呼的站起來,對我調戲道:“慧慧,你怎麼不穿衣服呢?又發騷了?”

   搖了搖頭,我從甜蜜的幻想中走出來,走進一樓的臥室里,找起了衣服。

   我在給自己准備壽衣。我已經決定隨著她一起去了!早在她剛死的那段時間我就想跟著她一起去了,可是那段時間她的葬禮要忙的事情很多,我也不能讓她的家人察覺到不對勁,所以就一直苟活到現在

   現在,我的欲望已經得到了滿足,也沒有什麼遺憾了,能認識趙思怡這個和我上過床的好閨蜜,是我這輩子最幸運的事情了。

   我找到了一件白色的衛衣,她生前喜歡看我穿衛衣和緊身褲還有白襪子,可惜她不喜歡絲襪,不過今天是我的最後一天了,我想完全按照我的意願來。

   所以,我找了半天,決定給自己上身穿上黑色的小西裝,下面穿包臀裙和肉色絲襪,腳上穿高跟鞋。

   我拿出這些衣服,站在鏡子前一件一件的穿上,我沒有穿內褲,看著鏡子里能從絲襪的襠部隱隱約約看到濃密陰毛的女孩,我笑了起來,帶著一絲決絕和釋然。

   很快,我就穿好了衣服,看著坐在沙發上的女屍,我戀戀不舍的地摸著她的臉,和她親吻著,把舌頭伸到她的嘴里,挑動著她的死舌頭交纏在一起。

   “來生,我們還做情侶,我還要做你的女人~!”我松開女屍的嘴,幫她擦了擦弄到嘴角的口紅,微笑著說。

   我給自己也化了精致的妝容,這也許是我這輩子妝容最濃也最漂亮的一天了。

   想了想,我還是決定留下遺書,不給來替我們收屍的警察和法醫添麻煩。

   我找來紙筆,寫下了一份殉情的遺書。

   雙鳳比翼,百合同枝。

   寫完遺書以後,我從廚房里拿了香腸和面包,雖然要死了,但這也不耽誤我吃一點食物,死也要體面的死,不能餓著肚子。

   我把香腸嚼碎了,口對口渡給思怡吃,她自己不會咀嚼,我幫她把食物嚼碎,然後捏著她的下巴讓她吃下去,這也是儀式感的一部分,她煤氣中毒死前都沒來的及吃一頓飯。

   很快,食物就吃完了。我也到了該上路的時候了。

   我從房間里找到了以前思怡寶貝治療失眠症的安眠藥,坐在沙發上,抓起一大把來喂進了嘴里,喝水咽了下去。

   我抱緊我的思怡寶貝,望著天花板,等待著變成一具女屍的時刻。

   不久,我就慢慢打起了瞌睡,眼前的景物越來越模糊,我緊緊抱著先我一步死去的趙思怡,用盡最後的力氣笑了一下,然後雙腿間一熱,一股熱乎乎的洪流不受控制的奔涌而出,我失去意識前的最後感覺就是褲襠里又濕又熱……

   “真……真是丟人呢……不要……笑我尿了褲子……呃~~——!”

   說完遺言之後,我就徹底失去了意識,什麼也不知道了。迷迷糊糊中,我似乎看到了一道身穿紅色大衣皮褲皮靴的倩影在一座鐵鎖橋邊跳躍著朝我招手……

   後記

   孫強手里提著一束花,雖然知道這有些唐突,但他還是忍不住想去試一試。她記得對門住著兩個女孩,其中一個好像前段時間出意外死了,另一個在操辦完葬禮以後還依舊住在這里。

   已經27歲依然單身的他,最近實在想女人想的不行,雖然他很早就盯上那對姐妹里個子稍矮,臉圓圓的,說話柔柔的那個女孩,但是一直沒敢有什麼實際行動。對面的兩個女孩和他雖然不算陌生,但也談不上有多熟悉,她們在中秋的時候給獨居的自己送過月餅,也送過一些其他的吃食,自己也幫她們接過網线,修過汽車的故障,倒也不是毫無交際。

   他拿著用於表白的花束,已經做好了失敗的准備,但他還是輕輕敲響了小院的大門。

   然而,敲了半天門,里面卻沒人回應。

   “怎麼回事?她出去了?”孫強愣愣地撓了撓頭,一臉疑惑。

   他輕輕推了一下大門,門一下就開了,他這才發現門沒鎖。

   皺了皺眉頭,他莫名的有種不好的預感。

   他走進了寂靜的小院,這個院子里曾經住著兩個活色生香的女孩,而現在據他所知,其中一個已經意外香消玉殞,另一個是否還在呢?

   他懷著不安的心情,匆匆走進屋子里,打開一樓的門,一進去,他就聞到了一股很奇怪的臭味,接著就看到沙發上四仰八叉地倒著兩個女人。

   一個穿著紅色呢子大衣,黑色緊身皮褲,腳上穿著黑色的高筒靴,雖然外表看上去高傲冷艷,但是孫強從她那緊閉的雙眼和如同面癱一般的表情已經猜測出來她大概就是前段時間死了的那個女孩。

   另一個女孩軟綿綿的癱在沙發上,穿著一套黑色的小西裝和包臀裙,性感的雙腿上穿著一雙顏色偏黃的半透明肉色絲襪,腳上穿著一雙錚亮的黑色高跟鞋。

   他認出了這個一身正裝OL打扮的女孩就是自己試圖追求攻略的女孩。

   他愣在了原地,過了一會兒才慢慢回過神來。

   客廳里充滿了刺鼻的臭味,作為醫生的他此時智商在线了一以後,立馬就清楚了這是屍臭!他仔細聞了聞,是從另一邊高冷女王打扮的小姐姐身上傳來的,她死了這麼久臭味才這麼輕,也不知是怎麼保存這麼好的。

   他扔掉花朵,走過去探了探四仰八叉毫無形象的癱在沙發上的OL正裝女孩的鼻息,她已經不出氣了,他摸了摸她的身體,她還是熱的,也就是說她才剛死不久。

   他嘆了口氣,一腳踩在地板上,地板突然變得光滑,弄的他險些滑倒。他這才發現OL打扮的女孩身下有一灘黃色的水跡,看樣子是死後失禁了。

   他在沙發前的茶幾上看到了安眠藥的瓶子,地上還撒著幾粒剩下的藥。

   “哎!你這是何必呢?死了以後尿一地,多不體面啊?”孫強望著裙下還在滴水的女孩,有些憐惜的說道。

   他拿起了桌子上的一張白紙,上面寫著幾行字。

   雙鳳比翼飛,百合花常在。

   長恨世間事,不能長如意。

   春花凋零去,枯葉映殘黃。

   此生不相負,磨鏡約來世!

   “這是……殉情了?”孫強呆呆地看著手上的紙條,整個人處於一種懵逼的狀態。之前他一直以為這倆個女孩是姐妹倆,今天才知道她們原來是……拉拉?!

   他莫名的慶幸自己沒有在她們活著的時候瞎乎乎地上來表白,不然一定會被孫吧老哥們呼作“小丑”。

   他看著自己曾經想追求的女孩,咬了咬牙,翻動起了女孩正在逐漸變冷的屍體。自己追求她為的是什麼?不就是她裙下的那兩片肉嗎?現在她最珍貴的東西就在裙子下面的絲襪里,自己有什麼理由不去采摘呢?

   他解開了小西服的扣子,脫下了女孩的包臀裙,開始了自己對這個名叫劉文慧的女孩齷齪而又猥瑣的行為……

   幾個星期後……

   《二層洋房驚現雙女屍,下體存精液,疑似百合殉情後遭性侵!》

   (全文完)

   女主詢問女屍入殮穿衣服的問答原型[uploadedimage:13977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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