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痕(果兒姊妹篇)
傷痕(果兒姊妹篇)
【交易】
Crystal揪著裙角,指尖泛白,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兒。
沉吟了半晌,像是下了某種決心,她抬起頭,一雙浸潤著淚水的眸子直直的盯著Alex。
“他還是孩子,不懂事兒,您就幫幫我吧。”
當他的目光觸及那雙蒙上了淚水,宛若溫潤的黑玉般的眸子,內心深處竟微乎其微,但確確實實地顫抖了一下。
往昔的記憶,浮光掠影般掠過他眼前,雖不知過了多少年月,但他的腦海中,確實存在著一個模糊的,穿著白襯衫的身影,當記憶重疊在此時此刻,那淚水仿佛是從很久以前的傷口中流出的膿,有一絲鈍痛,卻讓他作為人的感情真真切切的回到身上。
Alex站起身來,走近小姑娘,打量了她一會兒,白襯衫的紐扣松開兩顆,領帶松松垮垮的掛在脖子上,看著樣子,估計是下了學就直接奔他這兒來了。
他突然起了玩弄之意,俯下身,貼著小姑娘的耳邊,半是逗弄,半是認真的低低說了一句。
“你還是孩子呢,可沒人心疼你。”
突入其來的接近,Alex噴出的熱氣讓她半邊身子都酥了,crystal不禁猛地顫栗了一下。
他看著小姑娘敏/感的反應,嘴角不由得多了一絲笑意。
既然她自己送上門來,他也沒有非拒絕不可的道理。他倒要看看,她能勇敢到什麼程度。
Alex修長的手指輕輕撫上她的脖頸,而後上移,扳起她的下顎。
一雙藍灰色的眸子啜著笑意,饒有趣味的注視著眼前可憐兮兮的獵物。
“我是能幫你,但憑什麼呢?”
他注意到,那漆黑的瞳孔驟然收縮,神情中是掩飾不住的絲絲慌亂。
他目不轉睛的注視著她的變化,嘴角笑意更甚。
你可千萬別讓我失望啊。
在一陣游離不定之後,那不知所措卻被某種堅毅而決絕的態度所取代。
crystal咬了咬嘴唇,一字一句的說道:
“任何條件我都願意接受。”
這話語仿佛無風的日子里升起的一絲雲煙,與室內冗長的沉默起了某種曖昧的反應。
Alex的嘴角浮現出得逞般的笑意,他就勢抬高她的下顎,貼上她的唇,靈巧的舌在她還未反應過來之時已然溜進她的口中,她不知所措的,被動的接受這突如其來的侵犯。
Crystal不是不經人事,她自然清楚,方才的話語中明顯的暗示性意味。
只是當這一切真實地發生在她身上的時候,她高估了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
Alex松開她,一只手不緊不慢的解開她的衣扣,解到一半時,卻將她的白襯衫猛地一下扯了下來,暴露出白皙的肩頭。
Crystal下意識想要護住自己的身體,雙手卻被Alex攥住,他迫使她貼近他的身體,迫使她企圖遮護的雙手環住他的脖子。
在小姑娘毫無反抗之力的情況下,他輕而易舉的解開了她的內衣扔在一旁,然後將她拖拽進客廳的鏡子前,迫使她注視鏡子里的自己。
她雖然穿著百褶裙,卻赤裸著上身,唯有領帶松松垮垮的掛在胸口,眸子里的不知所措,更是讓人看得面紅耳赤,直想侵犯。
他的手指由上至下,緩慢而輕柔的觸摸著她的身體,crystal在慌亂之余,卻驚異於自己的身體迅速變得火熱而敏感。
絲襪連同內褲一並被扒了下來,肌膚暴露在空氣中的涼意,終於喚起了她的一絲羞恥心。她突然開始猛的掙扎起來,試圖從這場毫無勝算的游戲中脫身。
這不老實的舉動卻消磨了Alex的耐心,他的動作瞬間從溫柔轉為粗暴,將掛在她領口的領帶猛地抽下來,索性綁上了她不老實的雙手,打了個死結。
“真不聽話。”
“既然是有求於人,就要讓雇主滿意。”
“你喜歡疼麼?”
Alex將她拽進書房,不由分說的按在書桌上,將她深藍色的百褶裙別在腰上。
“撅起來。”
幾乎全裸的暴露在男人眼前,她臉上發燒,抗拒般將身體往回縮,卻迎來了意想不到的不輕不重的一下。
聲音清脆,疼痛倒是沒多少。
“我不介意教教你規矩。”
Alex將皮帶解下來,打了個對折,也沒打招呼,直接對著那白皙挺翹的小屁股抽了下去。
啪的一聲脆響在身後炸開,緊接著撕裂般的疼痛在肌膚上蔓延開來,Crystal是被這突如其來的一下打蒙了,半晌也沒緩過神來。
Alex滿意的看著一條紅痕爬上白皙的皮膚,看小姑娘疼得仰起脖子卻半天也沒喊出聲,明白這是被嚇著了,卻並不打算給她緩衝的機會,緊接著一皮帶又招呼上去。
兩條印子疊在一起腫了起來,紅白相襯,殘酷的美。
太疼了。
crystal終於忍不住,從顫抖的唇間帶著哭腔吐出一個字:
“疼……”
“想讓我可憐你麼,嗯?”
嘴角掛著惡趣味的微笑,男人故意狠狠的一皮帶甩了下去,隨著一聲淒慘的呻吟,又一道深紅色的痕跡緩緩浮現在雪白的肌膚上。她的身體因為慣性猛得往前一衝,卻被男人鉗制住了腰身。
“省省力氣吧,游戲才剛剛開始。”
她自作自受,躲不開,也逃不掉。
這游戲,開始了又將如何結束。
她不知挨了多少下抽打,無論如何哭喊也換不來一絲同情。
身後的肌膚紅腫得越來越厲害,可身體似乎也愈發火熱敏感起來。
身後的疼痛與身下的快感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她在疼痛的刺激下愈發濕潤,哭喊也漸漸變為嗚咽與呻吟。
Alex在她的下體摸了一把,那濕滑細膩的手感讓他很是滿意。
她已經濕透了,仿佛雨夜中的花朵,以一個任君采擷的姿態盛開在那里,等待著他的采摘,渴求著他的愛撫。
“挨得挺爽。”
Alex硬邦邦的炙熱頂上她的大腿根,惡作劇般明知故問道:
“你想要我嗎?”
身下的燥熱讓她難耐,可礙於脆弱的自尊,她支支吾吾,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話語。
他在她紅腫的臀上狠狠擰掐了一把,疼得她渾身顫栗。
“撅高點兒,寶貝兒。”
她終於向疼痛屈服,將身子向後挺了挺。
“你想要我嗎?”
羞恥的姿勢,挑逗的話語,輕而易舉的攻破了她的最後一道防线。
“我要……”
Alex沒心思再逗弄她,直接將那挺立的欲望狠狠的頂進她的體內。
熟悉的疼痛伴隨著罪惡的快感涌入她的體內,讓她發出不知是痛苦還是迷亂的呻吟。
雙手被領帶束縛著,無力反抗,她只能任由男人狠狠的占有她的身體。
他次次頂到最深處,將她折磨的死去活來。
速度越來越快,不知是快樂還是悲傷的淚水,不知是痛苦還是迷亂的呻吟。
在緊密的堤壩後面,一道又一道熔岩的猛浪拍擊著她,把致命的快感抖動著傳到她每一個腳趾,每一根發絲,讓她在生與死的邊緣徘徊……
她修長的脖頸向後仰揚起,像一只垂死的天鵝……她的手指變的幾乎是蒼白的顏色,全身的肌肉都繃緊,從未體驗過的快感,梵天滅地般燒毀了一切理智……
crystal汗濕的長發凌亂地貼在頰邊,散落在頸上,胸口,如同一道道觸目驚心的墨跡,讓Alex幾乎迷失在這鋪天蓋地的快感中,仿若第一次偷食禁果般的不知節制。
早已要爆裂開來的欲望狠狠一刺迅速抽出,一道巨浪撞向他,擊穿他迷醉的大腦,他抱起crystal,吻上她的唇,滾熱的體液在他們身體間噴灑,他們纏結成一道浮木,任席卷一切的洪流把他們衝向遠方……
生命是一場歡愉,還是一曲悲愴。
【懲罰】
“誰讓你來這兒的,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
Crystal的眼角啜著淚,嘴角掛著不知是自嘲還是落寞的笑意。
她的心在寒夜里破碎的滴血,吐出的話語卻依舊如同刀鋒:
“我樂意糟踐我自個兒,您管不著。”
Alex一怔,自然是沒想到她會來這麼一句。
還挺倔。
方才她明明嚇得連眸子都失去聚焦,現在竟然還有膽量頂撞自己。
看來他是攤上了一個不服管的玩物,想到這里,Alex的嘴角竟不自覺的浮現出一絲期待的笑意。
在這個見不得光的圈子里混了七年,什麼樣的主兒他沒見過,有不乏一擲千金求著他調教的,有哭著喊著想做他的奴隸的,作為“毒”的首席調教師,他的技術與地位自然都不容小覷,哪個不是對他俯首帖耳的,卻極少見像她這般初生牛犢不怕虎的。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Crystal不說話,只是注視著他,用濕潤的,害怕的,帶著抗拒與鋒芒的眸子注視著他。
那樣的眼神讓他的心底猛然升起一股抑制不住的衝動,她是那麼青澀那麼美好,讓他忍不住想要糟蹋。他要毀了她,毀了她的天真,毀了她的無畏,撕碎她的不羈,撕碎她的驕傲,撕裂她年輕美好的身體,讓她臣服在腳下,泣不成聲的向自己求饒。
她只有十七歲,在這個年齡步入泥潭,只能毫無反抗之力的被一點點染髒,或許,他不該對她下手,或許,他不該因為一己私欲而毀了她擁有無限可能的未來。
“回去吧,你承受不了的。”
“憑什麼?”
一句質問幾乎不經思考地脫口而出,Crystal急了,蹭一下站起來,方才自己已經挑釁他到那種地步,他居然還不狠狠抽她一頓?難道,他真的不願意接受自己。難道,她就沒資格……
一旁的Junky早就嚇懵了,好不容易Alex良心發現放了她一條生路,這傻姑娘怎麼偏偏自己往槍口上撞?
Alex將她綁在皮凳上,手里執了鞭子,在她耳邊低語道:
“這是你自找的,給我好好受著。”
蛇皮的鞭子劃破潮濕的空氣,嗖啪一聲落在她雪白的背上,瞬間腫起一道紫紅的棱子。
若是沒有皮帶綁著,她估計會疼得直接跳起來。
撕裂般的疼痛由脊背蔓延至全身,喊叫聲被噎進喉嚨,她拼命掙了一下,脖子向後仰起,像是一條脫水的魚。
他滿意的看著她的反應,卻並不打算給她緩衝的機會,緊接著一鞭子又招呼下去,用了五成的力,離破皮僅有一步之遙。
Crystal再也繃不住了,痛呼之際眼淚奪眶而出。
她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也低估了Alex的殘忍。
未等她因疼痛而一片空白的大腦來得及思考,第三鞭呼嘯而至,她沒有防備,終是再顧不得面子的痛哭出聲來。
一下又一下的鞭打,輕而易舉的擊碎了她的自尊與驕傲。
她早已數不清挨了多少下抽打,疼痛讓意識一片混亂。
微卷的長發因為她的奮力掙扎凌亂的披散著,漆黑的發絲遮住了她被淚水浸濕的眼眸,腫脹的臉頰貼著冰涼的皮面,微張的小嘴急促的喘息著,拼命與四周爭奪著氧氣。
被皮帶束縛的四肢幾乎沒有一絲掙扎的余地,只能認命般等待下一次疼痛的到來,羞恥,恐懼與無助,如同潮水一般淹沒了她。
她自作自受,躲不開,也逃不掉。
力道絲毫不減的抽了整整二十下,Alex才停了手。
由脊背到大腿,二十道紫紅色的鞭痕整齊而沒有重疊,與白皙的肌膚交相映襯,殘酷的美。
誠然,對於一個毫無經驗的十幾歲孩子,他沒必要下這麼重的手,只可惜,Crystal的挑釁成功惹怒了他,那現在,她就必須承受這代價。
Alex扳起她的臉,看著那一雙被淚水毀了的眸子,幾乎因為疼痛失去了聚焦。
小半邊紅腫的臉龐被淚水和嘴角的血水浸潤得晶亮,反倒更激起他施虐的欲望。
他解開Crystal身上的束縛,抱起她來到一側蒙了黑布的架子前,低聲命令道:
“扯開它。”
Crystal早就被剛才的一通鞭打嚇得失了神,幾乎是下意識用顫抖的指尖扯掉了那塊黑布。
那塊布後邊的東西卻讓她直接傻眼了。
架子一共有兩層,第一層放的是各種鞭子,木板之類的。
第二層放的東西有些雜,有跳蛋,粗繩,用途不明的夾子,拉珠之類的。
Crystal只看了一眼,就逃避似的躲開目光。
Alex嗤笑,抱著她來到了對面的鏡子前,把crystal側過來,逼著她看鏡子里傷痕累累的自己。
少女白皙如玉的肌膚上密布著紫紅色的傷痕,觸目驚心,殘忍而美麗。
“這只是一個小小的教訓。”Alex語氣低沉,“你再敢惹怒我,我都不知道我會做出什麼。”
Crystal嚇得渾身一抖,小手下意識揪著Alex的衣袖,垂下眼簾,咬著滲血的嘴唇說不出話。
Alex知道小姑娘這是被打怕了,卻並不打算就此收手,既然她不見棺材不落淚,他不介意給她來一頓狠的。
只有被灼傷手指,那刻骨銘心的疼痛才會讓她終生再不敢觸碰火焰。
他將她放到地上,對著鏡子,由上至下,輕柔而緩慢地撫摸著她的身體。
Crystal被迫注視著鏡子里的自己,卻驚異於臉上的痛苦與淚水逐漸被曖昧的情欲而取代。
她的身下不由自主的濕潤了,觸碰到這一處的Alex臉上笑意更甚。
在她的身體開始動情的時候,他卻措不及防的輕輕開口下了一個指令:
“跪下。”
透過鏡子,他能看清,Crystal的眸子里滿是掙扎。
他不急也不惱,手指輕輕撫上她大腿內側的嫩肉,猛的擰掐了起來。
Crystal被這突如其來的疼痛惹得一激靈,連聲音都顫巍巍帶了哭腔:“疼…”
他沒松手,輕聲卻堅定的重復了一遍命令。
“跪下。”
眸子里最後的一絲希翼消失殆盡,她的膝蓋軟弱無力的跪了下去,貼上冰涼的地板。
Alex不緊不慢的從架子的底層拿起兩只帶鈴鐺的夾子,俯身在Crystal胸前比劃了一下。
Crystal當然知道那是干嘛用的,她看向Alex,濕潤的眸子里帶了哀求,幾乎喊破了音:
“別……”
Alex卻壓根兒沒看她,眼看那張開的夾子就要咬上她胸前的茱萸,她掙扎著向後躲,卻被Alex從背後攥了雙手一把壓了下來。
他迫使她將胸向前挺,手中的夾子狠戾的咬上了粉嫩的茱萸。
“啊………”
她疼得呻吟出聲,淚水又模糊了雙眼。
修長的手指攥著夾子,報復般的擰了半圈,那難以啟齒的羞恥與尖銳撕裂的疼讓crystal的眼淚像斷了线的珠子。
“還躲麼?”
“啊…不…嗚…躲了……”
“以後我說話能聽嗎?”
“能…”
Alex壓低她的腰,指肚順著鞭痕一路捋了下去,疼得她一陣顫栗,胸前的鈴鐺微微作響。
他的手指滑到她的私處,那里已經泥濘不堪了。
Alex分開她的腿,將她的雙手攥到背後,用那已然挺立的欲望將她狠狠的貫穿。
他的欲望如冰涼的鐵杵進入她滾燙如岩漿的身體,她發出不知是痛苦還是迷亂的呻吟,臉貼上冰涼的地板。
“還想要嗎?”
“唔…啊…我要…”
“要什麼?”
“操…我…”
隨著每一次猛烈的撞擊,她的身體搖晃顫抖,胸前的鈴鐺清脆的叮當作響,淫靡而羞恥。
他毫不憐惜的一次次頂到最深處,將她折磨得死去活來。
早已要爆裂開來的欲望狠狠一刺迅速抽出,一股熱流射到她的背上,讓她幾乎癱軟在這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樂的歡愉中。
他扳起她的臉,迫使她看著鏡子里狼狽不堪的自己,字字狠戾:
“滿意了麼,看看現在多髒!”
眼前慢慢恢復了聚焦,淚眼朦朧間,她看到,鏡子里被進進出出的少女一臉艷色,眼角帶淚,嘴唇滲血,白皙的脖頸上掛著一串曖昧的紅痕,胸前的紅腫上垂著金屬夾子,紅腫的臀高高翹起,在那密布著紫紅色傷痕的後背上,流淌著濁白的液體。
多麼淫蕩,多麼低聲下氣。
他衣冠楚楚,風流倜儻。
她卻赤裸在地,哭得不能自已。
好像,這樣一個場景,也曾多次出現在夢里,而每當醒來的時候,只有內褲上濕漉漉的一片。
如今。一切成了現實,身體上殘存的疼痛還在提醒著她剛剛發生的一切。
這麼想著,她仿佛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腦子昏昏沉沉,她再也撐不住了,體力不支的癱軟在地上。
迷迷糊糊間,她感覺到一雙有力的手臂將她抱了起來,映入眼簾的是熟悉的金發與花紋頭巾,在失去意識之前,她彎彎嘴角,費力的扯出一個意義不明的笑容,喃喃出聲。
那幾乎微不可聞的聲音卻讓Alex心里一顫。
她說。
“謝謝你”
【傷痕】
舞台的白織燈赤裸裸打在她身上,那個油膩的男人在試圖扯下她的衣服。
她的胃里一陣翻山倒海的惡心,一句髒/話未經思考嘶喊出聲。
“別他/媽/碰我!”
話語砸向四周的靜寂,台下一片噓聲此起彼伏。
“這麼倔,別還是個雛/兒吧。”
“嘖嘖,這是哪兒來的小/奴/隸,這麼沒規矩。”
“都上台了,還裝什麼/純/啊…”
眼看收不了場,那油膩的男人惱了,啪一巴掌狠狠打在她臉上,白皙的臉龐瞬間紅腫得充血。
嘴角有血腥味滲出,她的腦袋嗡嗡作響,再沒反抗的力氣,任由一眾人壓著她,將她的衣服撕扯的七零八落。
“住手!”
Alex的聲音如黑暗中的一束光,讓她的意識瞬間清明。
“我還說是哪兒來的丫頭這麼瘋野,沒想到是您的私/奴。”
“不教教規矩可不行啊。”
“規矩我自然會教,倒是您,借著玩游戲的幌子對我的人動手動腳。”
“想讓她挨這十鞭子可以,只是這一巴掌,我也必定十倍奉還給您。”
Alex抱起如同破碎的布娃娃一般的她,逃離這是非之地。
不知是夢境還是現實,支離破碎的囈語。
Crystal睜開眼,驚出一身冷汗。
冰涼的按/摩/棒被男人毫不留情的塞進身體里,她疼得顫抖,雙手死死的抓著地毯,指尖泛白。
Alex一件件幫她穿好衣服,有限的布料幾乎遮不住那些可怖的傷痕。
“出去。”
她不可置信的看著那雙灰藍色的鷹眼,那粗大的器具幾乎讓她站起來都困難,更別提走路了。
Alex冰冷的目光里沒有一絲商量的余地。
當她邁著如履薄冰的步伐出了“毒”的大門,四周的黑暗中便有低低的誹議聲響起。
“這個就是Alex的私奴,聽說跟他鬧別扭了還自己上台玩游戲呢。”
“就是剛才在台上死活不脫衣服那個?聽說還是個未成年呢。”
“膽子這麼大,不怕被打死了?”
“哪有啊,人家寵著呢,剛才還是給抱走的。不過看這樣子,應該也沒輕饒。”
無數雙眼睛聚集在她身上。
那些目光里,有同情,有不屑,有羨慕,有妒忌,有無可奈何,也有見怪不怪,無數人的無數種情緒交織在一起,匯成一束強光,炙熱得快要將她灼傷。
深埋體內的東西猛地震動起來,她幾乎當場癱軟在地上,死咬著唇才不至於呻吟出聲。顫巍巍貼著牆壁摸索著,一步步艱難的向前走,羞恥,無助,無盡的黑暗中沒有方向。
她的靈魂一直在黑暗中奔跑。
體內的按摩棒震動越來越厲害,不知走了多久,也許是很久,也許只是一會兒,她終於看見一輛黑色的車停在路邊,車窗搖開,里邊的人正是Alex。
她如獲大赦般爬上了車,安靜的車廂里充斥著抑制不住的急促的喘息聲。
Alex冷眼打量著她,在這個肮髒的圈子里,她顯得太干淨,也太驕傲,即使方才被糟蹋的七零八落,她居然不害怕,也不求饒,那一句微不可聞的“謝謝”,仿佛利刃刺進他冰冷殘忍的心,讓他的良知隱隱作痛。
她越是美好,他就越是殘忍。他存心要羞辱她,讓她害怕,讓她無地自容,讓她知難而退。
他漫不經心的捋了捋她被汗水打濕的鬢發,語氣冰冷嘲弄。
“被人羞辱的滋味好受嗎?”
幾乎虛脫的身體和游離的意識讓Crystal根本沒聽清Alex在說什麼,身下的震動,身後的傷口與座椅摩擦,火辣辣的疼,即使她咬緊了唇,依舊不斷有細碎的呻吟溢出齒間。
Alex沒來由的惱火,將手中的開關上推到最強的一檔,將那冰冷的凶器更深的推進她的身體里,終於傳來抑制不住的呻吟和哭喊,Alex掐住她的脖子,盯著那雙迷亂而失去光芒的眸子,一字一句的羞辱道:
“這是你求來的。”
藤條驟雨般落在她身上,鋪天蓋地,無處可逃。
脊背,臀,大腿,甚至是脆弱敏感的私處,無一幸免,身上滑落的,眼角滴落的,不知是汗水,淚水還是血水。
那一夜,她不知哭了多久,昏過去幾次,又昏昏沉沉的睡了多久,睜開眼,只覺得頭疼欲裂。
厚重的窗簾中透過一絲光线,她分不清這是白天還是黑夜。
即使一絲不掛的躺在柔軟的被褥里,身上的傷口依舊隱隱作痛。
她輕輕站起身,背對著床頭的全身鏡,回過身來看著自己身上的傷痕,那些疊在她身上的,新的傷痕,舊的傷痕,白皙的皮膚宛若畫布,鮮紅色疊著紫紅色,猙獰的线條在昏暗的光线下透露出殘酷的美感,看得她心里打顫。
她顫抖著伸出手,用指尖撫摸那些或是腫脹或是破皮的傷痕,或是絲絲針扎般的刺痛,或是灼燒般的疼痛,可伴隨疼痛而來的,卻不全然是痛苦。
在痛苦背後,是找到歸屬般的隱隱喜悅和心安。
生在光明,卻向往黑暗。生得干淨,卻偏偏向往泥潭。
你說,這是不是,很,賤。
她一時間看得失了神,全然沒注意到指甲已然將傷口刺出了血。
Alex推門而入,眼前的景象讓他猛然一窒。
她全身赤裸的站在鏡前,發絲凌亂,白皙的肌膚上密布著猙獰的傷口,昏暗中透過的光线勾勒出還未發育完全的美好的輪廓,在她的指尖處,從背上緩緩流下的鮮血,妖冶的美。
昏暗的光线下,他看不清她的表情,卻覺得自她周身散發著無盡的悲傷。
那神情太悲哀太直白,幾乎不加修飾,似是要灼傷他的眼睛,讓他的心驀然一軟。
折翼天使,世人總想毀壞美好。
“對自己挺狠。”
Alex對著鏡子環住她,將她放在傷口上的手扳了下去。指尖浸染了鮮血。
她渾身一抖,低下頭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昨夜的懲罰,足以讓她害怕,足以讓她認清自己的地位,讓她心底的最後一絲僥幸也熄滅,她知道Alex是什麼人,她知道他一直如此。
那神情刺痛了他的眼,似是要掩飾內心的波動般,他松開她,冷下聲音:
“趴下。”
Crystal抑制不住的顫了一下,一雙眸子怯生生的看著他。
他看著她迷茫無助的眸子,知道她這是誤會了自己的意思,沒來由的心里一緊。
他輕而易舉的打碎了她脆弱的驕傲,撕碎了她的美好,就像摔碎一塊璀璨奪目的水晶。
可她依舊美得這麼單薄,這麼沒有防備。
罪惡感悄無聲息的侵蝕著他已然麻木的內心。
她終是依言趴在了床上,她不知道他要干什麼,可她狠了心要將自己交出去。
當所有的語言動作和氣氛都朝著一個方向逆轉,而她想試試沉浸在其中的後果是什麼,會不會很致命。
她就是這麼愛冒險。
預料中的疼痛沒有來臨,濕熱的毛巾拭去了血跡,冰涼的水霧減緩了灼燒般的疼痛。
她微微側過頭,才發現他是在給她噴藥。
脊背,臀,大腿,甚至是隱秘之處,無一例外,極為細心。
雖毫無羞辱之意,卻讓她羞愧難當。
她見慣了他的殘暴無情,卻鮮少見他這般溫柔細致,眸子竟不自覺有些酸澀了,慌忙把頭埋在臂彎里,怕自己又崩不住哭出聲來。
趴在床上的姑娘抑制不住的微微顫抖,卻是一聲不吭,Alex皺眉,有點揪心。
何苦呢。
一時無言,crystal纖長的睫毛微微顫動,打破這綿長的沉默的,是一句冰涼的話語。
“對不起。”
輕飄飄三個字砸下來,Alex苦笑,心里不是滋味。
“你何必呢?”
“你知道我想要什麼。”
Crystal穿上衣服,輕輕帶上了門,就看見不遠處又走來一個姑娘。
墨黑的發,酒紅的唇,皮衣,短裙,絲襪,馬丁靴。當然,還少不了一雙帶刺的眸子。
她看見了她身上遮不住的傷痕,只要一個眼神,她便知道她和自己是一類人。
她是誰呢,她要去找誰呢,她會被怎麼樣呢,那漂亮不羈的臉龐,又會在誰的鞭子下哭喊求饒呢。
這一切她都不得而知。
也許是去找Alex吧,不過,無所謂了。
他不愛她,她知道。她也不愛他,她誰也不愛。
Crystal點燃一支煙,飄渺的煙霧自她被染紅的指尖藐藐升起,彌漫,飄散。
“所有漂泊的人生都夢想著平靜、童年、杜鵑花,正如所有平靜的人生都幻想伏特加、樂隊和醉生夢死。”
【忠貞】
尖叫,汗水,搖滾樂,躁動的人群,燈紅酒綠的不眠之夜。
她看著燈光如晝的舞台,台下活蹦亂跳的漂亮姑娘們,和她一樣,無知無畏,飛蛾撲火。
Alex正在台上嘶吼,在一曲結束的間隙說著調情的玩笑,引得人群一陣瘋狂。
她竟沒來由覺得厭惡,將手中的野格一飲而盡,徑直上樓去了後台。
年輕的樂手們正在打牌喝酒,不知是無聊還是心里煩,Crystal一杯接一杯的喝著,野格,龍舌蘭,長島冰茶,伏特加兌汽水,到最後,竟是純的傑克丹尼。
live house的後台,人多且雜,但凡是明眼人都看出了不對勁兒,一群愣頭青的男孩兒中夾著一個小姑娘,這是明擺著要出事兒。
那些稍微年長一點兒的樂手們,按捺不住的開始竊竊私語。
“現在的小姑娘真了不得,純的傑丹嘩嘩地喝……”
“等著吧,一會兒准被人撿走…”
“這姑娘,好像有眼熟…”
摻著喝酒最容易醉,三十度的酒精含量,就是大老爺們兒也抵擋不住,更別提Crystal一個小姑娘。
眼見著姑娘醉意竄升,年輕的男孩們自然不會袖手旁觀。
十幾二十的小伙子,如果一個白花花的姑娘放在眼前還無動於衷,未免也太對不起體內的荷爾蒙了。
眼看著演出接近尾聲,人群漸漸散去,而男孩兒們,也就愈發肆無忌憚的對幾乎斷片兒的Crystal動手動腳。
耳邊不知是誰調情的玩笑,唇邊不知是誰的吻落下,衣服也不知是被誰撕扯開來,微弱的意識尚存,身體卻無法動彈。她心里覺得無所謂,眼角卻落下了淚。
是誰都好,來吧來吧來吧,毀了我。
Crystal苦澀的心無聲的嘶喊著。
等到演出結束,Alex一行人來後台收拾東西的時候,Crystal差不多快被扒光了。
“誒誒誒,別,來人了來人了!”
“合適嗎,這姑娘是誰啊…”
“管她呢,打車打車,帶回去。”
一行人早就聽到了男孩們的騷動,樂隊其余的人只當是見怪不怪,常有的事兒。
只有Junky注意到了Alex的不對勁兒。
自家主唱的臉色,陰沉的可以滴出水來。
動了Alex的人,怕是別想混了。
當那幾個愣頭青的小子連滾帶爬的跑了之後,junky饒有趣味的看向把小姑娘一把抄起來裹上的Alex。
他可沒見過自家風流倜儻的抖S主唱為了那個姑娘這樣過。
基本都是人家姑娘上趕著倒貼還不要的。
這可真新鮮了。
眼看著Alex把差不多斷片兒的小姑娘扔進後座,Junky在胸前默默畫了個十字,訕笑著“好心”提醒了一句:
“悠著點兒,可千萬別打殘了,白費了一尖果兒。”
那個少年回來了。
他的頭發長了,墨黑的發披散著,編著幾條小辮子,他的牛仔夾克上別滿了最喜歡的樂隊徽章,踩著一雙痞痞的牛仔靴。他漂亮的眼眸干淨澄澈,年輕的臉龐清瘦卻驕傲。
他還是那樣瘦,那樣美得讓她吃驚。
他們手拉著手去吃飯,遇見了她的朋友,朋友打趣著問他是誰。
她貼近朋友耳邊,故作神秘的害羞著低聲說:
“我15歲就認識他了,他是我最喜歡的男孩子。”
記憶的碎片飛速流逝,混沌的意識撕裂了夢境,她努力試圖睜開眼,可嘗試了好久都沒做到。
頭疼欲裂。
下意識摸了摸身體,衣服,還在。
不知跟自己較勁著翻騰了多久,她終於迷迷糊糊睜開了眼睛,昏暗的光线,床邊的鏡子,有點眼熟。
好渴。
床頭櫃上好像有一杯水。
來不及細想,她摸索著抓起杯子,將杯中的水一飲而盡,喝得太急,小半杯水都沒進嘴,溢/出的水順著她的嘴角流下,打濕了她的領口。
好不容易灌下去一杯水,她的意識總算清明了一點兒,環顧四周,才後知後覺的發現,這是Alex的家。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她覺得頭皮發麻,脊背發涼,終於想起來怕,可惜,晚了。
當推門而入的Alex用那雙淡漠的灰藍色眸子注視著她的時候,她感覺自己的心跳停了一拍。
一支白色的卷煙被扔在她的眼前,斷片兒的記憶猛然重連。
她自然知道那是什麼,那不起眼的卷煙,里邊卷的是大麻的碎葉子。
她記得是昨晚的哄鬧中,Puss塞到她兜里來的。那個瘦瘦高高的男孩,是junky的徒弟。
還未等她回過神來,Alex淡淡的聲音砸了過來。
“碰了麼?”
她能聽見自己紊亂的心跳,刻意不去看他如織的眸子。她輕輕吸了一口氣,聲音才不至於顫抖。
“沒有。”
“誰給你的?”
質問聲帶著不可抗拒的危險意味,Crystal的嘴角卻蕩漾出一抹苦澀的笑。
憑什麼。
她存心要毀了自己,她不要未來,她寧可自己萬劫不復。
可他偏偏每每在她搖搖欲墜的時候拉她一把,讓她不至於死,卻也不能完完整整的活著。
不是不在乎她麼,事到如今又裝什麼好人。
不知是哪來的勇氣,她抬起頭,剜了他一眼,不亢不卑的說道:
“我不知道。”
那雙帶刺的眸子讓Alex氣得幾乎失去理智。
眼看著Alex一手高高揚起,Crystal嚇得閉了眸子下意識往回縮,巴掌卻是遲遲沒落下來。
她悻悻的睜開眼,卻分明看見,Alex灰藍色的的眸子里,燃燒著冰點的火焰。
“你就站在這兒,給我想出一個合理的解釋,否則我保證你這張臉一個星期見不了人。”
Alex拂袖而去,狠狠的摔門聲嚇得Crystal沒出息的一抖。
解釋,怎麼解釋,抽煙喝酒,她算是都干過了。比這更不堪的,她也沒少干。
她覺得沒什麼。
她不安,卻慶幸。
Alex狠狠吸了一口煙,露台的冷風使他的理智一點點回到了身體,他回想起昨夜的狼狽不堪,猛然一窒。
他怎麼也不敢相信,曾經一個被扯下衣服都會害羞得哭出來的小姑娘,會濫交,會吸毒。
也許,是怪他。
他的心狠狠的糾結著,像是多年無情的報復。
不知過了多久,直到透過窗簾縫隙的一縷晨曦變為夕陽,Crystal依然麻木不仁的低頭杵在那,腰很酸,腿很疼,全身都冰涼。
腦子因為酒精殘留的作用依舊昏昏沉沉,胃里一陣惡心。
她好累,她好困。她很想一頭栽倒在床上睡過去再也不醒來。
她是不敢嗎?
就因為他那一句話,她就真這麼杵了一天?
她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下賤了,想到這里,嘴角是自嘲的笑。
自作自受,她活該。
門被打開的聲響,皮靴踏在木地板上的聲響,她沒抬頭,卻知道自己的好日子到頭了。
Alex像是沒看見她一般,徑直走到窗邊,將窗簾一把拉開,昏暗被殘陽吞噬,突如其來的光明刺痛了她的眼。
血紅的光线照射在她身上,照射在她的發梢,折射出妖冶的紫紅色。
Alex回過身來打量著她,凌亂的發,一身黑的吊帶,短裙,一臉倔強的在那杵著,一副叛逆少女的模樣,單薄的身驅在夕陽的映襯下竟顯得有些悲壯。
他走近她,扳起她的臉,盯著那雙別扭的眸子,淡漠開口:
“想的怎麼樣了?”
Crystal把臉偏向一邊,心虛的刻意不去看他的眸子。
她知道即使說出去他也不能把puss怎麼樣,她也知道他說得出就做得出,可她成心要賭,她赤裸裸地將自己交出去,看看他到底下得去多狠的手。
就像是,明明快要被嚇死了,可依舊要逞強。
她強壓著快蹦出胸口的心跳,強迫自己游離不定的目光直視Alex的眸子,尾音挑釁的上揚:
“我喝大了,真的不知道。”
飛蛾撲火,盡情舞動著白色的身軀,向著那飄渺虛無的幸福靠近。
Alex被那暗藏鋒芒的目光頂撞了一記。
明明心虛害怕的要死,偏偏要在他面前逞強。
值嗎?
他怕盛怒之下真的傷了她,強壓著怒火退出去,已經給了她台階下了。
不管是調教還是懲罰,無論多麼憤怒,無論是下多重的手,他都清楚不該動一個姑娘最為驕傲的臉。
如今看來,倒是她不領情了。既然她一心要毀了自己,那他便成全她。
“啪”地一聲脆響,白皙的臉龐瞬間紅腫,充血,在殘陽的映襯下,鮮紅得似是要滴出血來。
crystal被打得偏向一邊,卻是木木的沒有反應,連眼里的落寞都是凝固的,沒有波瀾。
Alex強壓下去的怒火被這不溫不火的態度再度點燃。
又是一巴掌呼了上去,用了五成的力,直打得Crystal一個踉蹌,險些摔倒。
嘴角有血腥味滲出,臉上盡是火辣辣的疼痛,羞恥,委屈,臉上疼,心里更疼。
所有的感官被喚醒,溫熱的淚自她的眼角流下,像是傷口中流出的膿。
Crystal確實高估了自己,僅僅兩個耳光,就讓她沒出息的繃不住哭了出來。
Alex一把扯了她腰間的細皮帶,對著那白皙孱弱的身軀一連串的抽打下去,皮帶雨點般落下,留下一道道猙獰的痕跡,尖銳凌厲的疼痛蔓延全身,只打到她在地上打滾兒,卻無處可逃。。
“不是想做賤自己嗎?我成全你。”
Alxe的嘴角浮現出冰冷殘忍的笑意,他一把將少女推倒在地上,發瘋一般狠狠撕扯開她的衣服,將挺立的炙熱送進少女體內狠狠頂撞了起來。
沒有親吻,沒有愛撫,簡單粗暴的進入,帶著十足的懲罰意味。
劇烈的疼痛仿佛要將身體撕裂。Crystal認命般合上眸子,任由淚水滑落眼角。
待到發泄過後的男人終於心滿意足的退出身來,少女的身下已是一灘鮮紅的血跡。
那鮮血好像猛然間喚醒了Alex。
他輕輕抱起幾乎昏厥過去的Crystal,小心翼翼的避開那些傷痕,仿佛懺悔般,吻了吻她的額角。
溫熱的水流衝散了一切汙穢的痕跡,猙獰的傷痕直挺挺的暴露出來,露骨而殘忍。
當溫熱的毛巾拭過那一條條可怖的傷痕,在她看不見的黑夜里,Alex的眼底是無盡的自責與憐惜。
他已經很多年沒有像今天這般失控過。也許是她的光芒觸動了他,刺痛了他,他曾經感到過寂寞,也曾被別人冷落,卻從未有感覺,他無地自容。
到底怎麼才能做到毫無保留的善良與毫無條件的相信別人?
那需要從小到大都被保護的好好的。
“長點兒心吧,”
Alex那似是自言自語的聲音不假思索的脫口而出,
“你覺得他們都是些什麼人?”
黑夜的沉寂里,那質問仿佛直直打在Crystal的心底,激起一片記憶的漣漪。
年少時光的往事,浮光掠影般掠過她的眼前,那些夏日的風,擦黑的夜幕,少年的長發,尼古丁的味道和歡聲笑語,全部融為一片虛幻,像冗雜綿長的夢,她想抓也抓不住。
有時候她寧願她什麼也沒記住。
“他們……”Crystal頓了頓,眼前又浮現出那一群少年的影子,鮮明而生動,他們無知而無畏,他們年輕而美麗,他們殘忍而瘋狂。當漆黑的夜,冷風吹起他們的長發和皮夾克,他們昂首挺胸,他們一無所有,卻仿佛擁有與世界對抗的勇氣。
像是要驅散回憶一般,她輕輕搖了搖頭,眸底流露出釋然的笑意。
“他們只是孩子。”
所有人都會慢慢的老去,浮躁的記憶都忘記。
那些偶爾閃光的場景,照亮在無盡的黑暗里。
白駒過隙,時過境遷,當高山變成平原,當草原變為戈壁,當滄海變為桑田,當少年的天真褪去,誰又能守護著對誰的忠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