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純愛 永遠的搞黃色之都

第44章 瀨由衣生賀文

  立秋未必是秋天的開始,也可以是盛夏的繼續。

   就像結婚不是熱戀的終結,而是永無止境的愛意。

   立秋剛過,天氣卻愈發的炎熱,早晨七八點的太陽透過窗簾的縫隙,就曬得我屁股發燙。慢慢悠悠從夢里被熱醒,我習慣性朝身側一抱,卻撲了個空。

   “昂?...由衣...由衣?”

   奇了怪,平時都是我叫她起來吃早飯的,今天怎麼這麼早就沒影兒了。

   “在呢...咕嚕...在刷牙...咕嚕...”

   走出臥室,只見由衣頂著一頭凌亂的白毛,寬大的睡衣順著肩膀歪到一邊,哼哧哼哧地刷著牙,手里拿著手機極度認真的在找著什麼。

   高科技這種東西,也許學起來很難,但一旦體會到它的好,可能就再也丟不掉了。自從由衣費勁學會了用手機,家里的快遞就沒停過,且不說世界各地的各種調料,就連縫衣針都買了好幾盒。

   不過這一切都是值得的,能穿著老婆親手做的禮服結婚,花點錢怎麼了?

   “又想買什麼啦?”

   我走到由衣面前,幫她理了理黏在額頭的散發。

   “蛋糕啊...噗...”

   “啊這...那個...”

   “我知道你訂了。”由衣用手指刮下自己嘴角的泡沫,抹到我的鼻尖上,“我就是突然想起我還沒做過蛋糕呢,就想看看有什麼喜歡的款式,自己照著做一個玩玩。”

   “新奧爾良烤蛋糕?”

   “... ...”

   “哎喲!”

   由衣一邊擦嘴一邊恨了我一眼,小腳一蹬脫下拖鞋,腳跟在我的腳趾上做了一套90度反復回旋。

   “你以為我跟你一樣就知道吃肉啊!”

   也不知道是誰先被便秘折磨得要死要活,最後乖乖開始啃黃瓜的...

   不過這種話我可不敢說,不然以後的晚飯肯定只有黃瓜了。

   “別發呆啦!趕緊洗臉刷牙,今天陪我出去買點東西。”

   “真要做蛋糕啊?”

   “怎麼啊,不喜歡別吃啊!”

   “沒沒沒!哪能呢...”

  

   要說人和人的體質,確實是不同的。由衣出門從來不打遮陽傘,也不擦防曬霜,但是那一如既往雪白的肌膚,總是能讓很多姑娘陷入極度的憤怒。

   一左一右兩個白色發球上,插著兩枚櫻花簪子;嘴唇細細塗上N21號活力粉色——塗了兩次,第一次被我親沒了;上身一件露臍白T,印著她心愛的卡通烤肉;下身黑色的過膝裙,點綴著幾顆水鑽,在陽光下格外耀眼。

   “我覺得你戴個帽子也許會更好看。”

   “你覺得我頭上這兩團能戴帽子嗎?(戳戳)”

   “剃了吧!”

   “... ...”

   “啊啊!”

   “我先給你把毛拔光!”

   本來之前為了解決黑門,著急上火,頭發就很少了,這下更沒了。

  

  

   “咱們先去哪兒?”

   背好我心愛的大背包,今天肯定要好好采購一番。

   “先去花店吧,聽說教會開了一家花店,我想去看看。”

   由衣的眼神有一點點沉重,我想我明白了她的心思,握著她的小手,慢慢朝著她說的花店走去。

   “聖·星·花·店?”

   看來所謂的信仰,在經濟形勢真的不行的時候,就會蕩然無存嘛,連教會都要搞這種副業了。

   “嗯?指揮使好,指揮使夫人好。”

   正准備進去,正好撞見花店老板抱著包裝好的花走出來。

   “瑟雷斯這算是發揮個人特長為教會創收嗎?”

   想了想,最適合管理花店的,應該也就是她了。

   “指揮使說笑了,主要是為一些生活困難的信眾和教會人員發放一些補助金,創收可談不上。”

   瑟雷斯一邊說,一邊看向路邊,“正好,需要補貼的人來了。”

   嗚... 嗚...

   按理說,小電驢不應該有這麼大的噪音才對...

   “瑟雷斯!還有新的派送單嗎!喲?這不是指揮使嗎?怎麼,小兩口有煩惱需要本神官為你們開導嗎?放心放心,收費很低的。如果你們要求子的話,最近教會也有祈福儀式定制哦!”

   少了熟悉的大披風,賽斯今天穿著格外干練的配送工作服——背上印著碩大的聖星快送,騎著似乎隨時會冒煙的破電驢,在都市里穿梭著,運送著瑟雷斯親自打包的花束。

   “什...什麼求子啊!我...我還小呢!”

   由衣抓著我的手忽然捏緊了幾分,紅著臉,瞪了賽斯兩眼。

   “也是也是,現在不景氣,晚點要孩子也不錯,可以養兩只貓提前體驗當媽的快樂啊!我那有很多流浪貓,領養代替購買...”

   “賽——斯——神——官。”

   正當賽斯滔滔不絕的介紹著他的貓咪庇護所時,瑟雷斯微笑著打斷了他。

   眾所周知,瑟雷斯的微笑可能並不是什麼好的訊號。

   賽斯干笑兩聲,帶著貨物又突突突地離開了。

   “好啦,神的孩子又繼續為了生活奔波去了,那麼,兩位有什麼需求嗎?”

   瑟雷斯拉開門簾,歡迎著我和由衣。

   “就一束菊花吧,簡單點...啊對了,這附近,有賣燒酒的嗎?”

   “前面左轉,新開了一家酒鋪,你們去,也許會有打折。”

   “還有這種好事?!”

   打折這種事,我這種生活精致的男人怎麼會放過。

   “你們先去吧,等下過來取花就行。”

  

   暫時別過瑟雷斯,拉著由衣走向她說的酒鋪。由衣的手捏著我的手掌,反復蠕動著。

   “不帶點烤肉嗎?”

   “烤肉扔海里你不覺得奇怪嗎?”

   “也是...”

   很快,酒鋪就出現在視野里。但還沒等我們走進,熟悉的聲音就傳了出來。

   “雯梓!今天狀態不錯哦!再來一杯吧!這可是我從老家帶來的最好的酒哦!”

   “來...來就來!誰怕啊...你...你別晃啊!你怎麼就醉啦!...咕...”

   雯庭酒館...究竟是哪個挨千刀的讓雯梓賣酒...

   “喲!新婚快樂呀指揮使。”一進門,一個帶著銅臭味的聲音就飄到耳邊,“怎麼?新婚太賣力,身體不如意?別怕別怕,我們這里正好進了一批上好的虎鞭洋參酒!開業酬賓,再算你個指揮使特價,這一瓶只要648!”

   看著瓶子里飄著的一條條怪異的東西,我覺得里面應該是豬鞭和蘿卜燉的湯...

   “老奸商你又來騙錢!你以為我在山里沒吃過老虎嗎?虎鞭可比你這個大多了!”

   由衣抱著一瓶燒酒走了過來,風輕雲淡地訴說著她燒烤虎鞭的故事。在場的男性無不夾緊了身體,心底里暗暗為那只老虎默哀了幾秒。

  

   結了酒錢,順便反復拜托了正在布置店里風水裝飾的鍾遙,一定要照顧好雯梓之後,我和由衣打車趕往港灣區的海邊。

   “是這吧?”

   “誰知道他的骨灰漂到哪里去了呢。”

   由衣雖然笑著,但總能感到一絲落寞。

   “師父,你安心去吧!”

   由衣撕下一朵朵菊花,撒到茫茫大海中。然後把花枝伸進酒瓶里,朝著海里灑下燒酒。陽光下的酒滴隱隱散射出小小的彩虹,咸濕的海風里,染上了些許醉人的香氣。

   我也跟著由衣一起,撒下花瓣,祈禱著能有那麼一瓣漂到她師父的身邊,告訴他,我們一切都好。

  

   “... ...”

   “沒事...想哭就哭吧。”

   由衣像受傷的小貓,埋在我的懷里暗暗流淚。雙手抓著我的胸口,手指扣著,微微的顫抖。

   有些時候我挺高興看到她哭的樣子,因為她終於不再需要警惕著周遭的一切,她終於可以安心的宣泄自己壓抑著的情緒了。

   這麼想來,我還挺牛逼的。

   嗯,爺真棒。

  

   等我的衣服濕的差不多了,由衣輕輕推開我,拿起酒瓶丟進海里,和師父道別。

   然而,就在我和由衣准備離開的時候,忽然從海里伸出一只手,舉起了由衣丟進去的酒瓶。

   “指揮使,瀨由衣小姐,請問這是你們丟的嗎?”

   那個男人嚴肅的目光讓我和由衣愣在原地。

   “是的...對不起...”

   “但是...你為什麼會在這里潛水...”

  

   出門半天,東西沒怎麼買,意外倒是一個接一個。等我們回到家,正好趕上配送的面粉奶油啥的送回來。

   “你真要自己做蛋糕啊?”

   “是啊!失敗了大不了吃你訂的咯。”

   回到家里,由衣換上寬松的居家服,圍上一條暗紅色的圍裙,拿著手機仔仔細細地研究起蛋糕制作的方法。

   “我說...要不問問朝奈或者摩卡?”

   “我的生日你卻滿腦子想著別的女人?”

   “哈?!我...唔!”

   “嘻嘻!這是給你的懲罰!”

   由衣抓著奶油筒,朝我臉上擠上一大團奶油。壞女人竟然還讓我自己去洗,我只能像個瞎子似的,摸索著去洗眼睛。

   等我洗干淨出來,只見由衣已經在哼哧哼哧揉著面團,看似瘦弱的身體,卻有著能錘死猛獸的力量,揉個面團更是不在話下。

   “呼...你愣著干嘛,不幫忙就一邊呆著去!”

   “你做飯的時候特別性感。”

   “這話我在網上看過,別拿來忽悠我。”

   “不,我說真的。”

   我走到由衣背後,輕輕抱住她的腰身,臉埋在她的頭發里,發香和淡淡的汗味攪和在一起,倒是有些別樣的吸引人。

   “別——鬧!”

   看來由衣是真的很想做好蛋糕,愣是捏了兩個小面團塞進我的鼻子里。要放在以前,現在應該已經在沙發上運動起來了。

   叮——咚——

   看來是我訂的蛋糕到了。

   “讓我看看你的品位!”

   由衣聽下手里的活,湊過來看看我的品位。

   說實話,選蛋糕這種事我是真的不太會,索性定了個簡約點的。上面用草莓醬寫著YUI Happy Birthday,順便要了十八根蠟燭。

   “又是草莓醬...”

   “因為...我是真的很喜歡草莓味啊...”

   “那為什麼要十八根蠟燭?”

   “因為我老婆永遠十八歲。”

   “惡心!”

   嫌棄的眼神配上難以抑制的彎彎嘴角,女人啊,你怎麼就這麼可愛呢。

   “去去去!調奶油去,順便幫我熱下烤箱。”

   和由衣四目相對片刻,我正准備低頭親一下呢,就被她使喚去做准備工作了。

   有道是婦唱夫隨,跟著由衣,我也學了不少做飯的技巧,給她打下手還是綽綽有余的。

   “准備好啦,親愛的,快把你的寶貝蛋糕放進去吧!”

   “打開打開!”

   “好好好...”

   “小火烤一小時。”

   “得令!”

   呼...做完最累的部分,由衣顧不得手背上雪白的面粉,擦了擦自己額頭的汗水,抹的自己臉上一片一片的白面。

   “洗個澡休息下吧,反正時間還長呢。”

   “嗯...那你等我出來。”

   ... ...

   等你出來?我是那種人嗎?

   等浴室里水聲響起,我就在浴室外脫光光,臉上掛滿淫笑,推開浴室門。

   呲————————————

   咚!

   迎接我的,不是曼妙的少女裸體,而是一道猛烈的水柱和撞歪鼻子的關門。

   我被算計了!

   等由衣洗完澡出來,我還坐在桌邊,暈暈乎乎地揉著鼻子。

   “哎呀,親愛的,你怎麼啦?”

   圍著浴巾的由衣,笑盈盈地走到我身邊,幫我揉著鼻子。

   “你還說!”

   “啊?人家真的不懂嘛...”

   聞著由衣身上淡淡的薰衣草香味,我再也不想忍耐了,一把抱起由衣,把她丟到飯桌上。

   “啊!摔疼我了...唔...”

   “啊?對...對不起...”

   “噗呲...騙你啦,笨死了...”

   由衣抬起腳,對著我的臉輕輕一踢。

   “出去轉了一天,一身臭汗,不洗洗怎麼行嘛...”

   “我又不介意!”

   “我...我介意啊...”

   女孩子的心思可真是無法理解啊...但這不重要。看由衣現在的表情,我可真慶幸自己機智的跑到另一個浴室提前洗了澡。

   “不是...要在這里嗎?”

   “沒試過啊...試試吧!”

   “誒?啊!”

   圍浴巾哪有在前面打結的?我輕輕一拉就揭開了由衣身上的遮攔。剛剛洗過的身子,白皙,柔軟,散發著我最愛的薰衣草香氣。殘留著些許水滴在由衣身上慢慢滾動著,湊近了看,還放大了由衣身上緊致的毛孔。

   我湊到由衣身上,從脖頸開始,攫取著她身上的氣味;舌尖在肩窩里徘徊片刻,慢慢往下,順著乳側,朝著中間挪去,輕輕撥弄著早已挺立的小粉尖。

   “啊唔...”

   由衣咬緊嘴唇,微微睜開眼,窺探著我的行動。

   我暗暗一笑,離開她的胸口,繼續往下,劃過肚子,劃過小腹,最後在那已經有些許濕潤的草澗上方停了下來。

   我遲遲沒有行動,倒是讓由衣有些尷尬,她睜開眼,只見我正在細細觀賞著她羞恥的地方。

   “干...干什麼啊你!”

   “好看...多看幾眼。”

   “有病!”

   由衣紅著臉,雙腿一用力,壓著我的頭,把我的臉壓在她的雙腿之間。

   恭敬不如從命,由衣正彌漫著誘惑的氣息,我便伸出舌頭,細細品嘗著她獨一無二的味道。

   “昂...!哈...”

   由衣的腿越夾越緊,我的舌頭也越探越深,在濕熱的通道里,感受著一陣陣的收縮。

   我含住由衣挺立的小豆豆,輕輕地吮吸著,敏感的豆豆朝著由衣全身散布著源源不斷的快感。我撫摸著由衣的大腿,都能感受到她的一顆顆毛孔正在慢慢收起。

   “嗯...啊......”

   咕...咕...幾股清澈的粘液涌進了我的嘴里,原本夾著我頭的雙腿也癱在我的肩膀上。

   由衣雙臂擋在臉上,粉嫩的小嘴正呼哧呼哧地喘息著。

   “你每次換新地方都會很快呢...”

   “說的好像你持久似的...”

   “那試試?”

   被由衣質疑我的能力,我能忍嗎?

   我抬起由衣的雙腿架在我的肩膀上,挪了挪身子,對准那一張一合的粉嫩禁地,抓緊由衣的腰身,長驅直入。

   “啊!...”

   由衣眉頭緊皺,雙手更加用力的抓住我的手臂。

   “疼嗎?”

   由衣搖搖頭,腳趾在我的後腦勺撓了撓,示意我繼續下去。

   我抱著由衣的身子,繼續用力,緩緩地一進一出;由衣也伸出手,抱住我的脖子。

   “嗯...再...深點...啊...”

   我扣住由衣的肩膀,努力往深處壓去,觸到了敏感的花蕊;由衣的身子也激烈的回應著我,一陣陣的抽搐,緊緊包裹著我的身體,用溫熱的粘液澆淋著。

   轉過頭,在由衣香嫩的腳底輕輕一吻,然後湊到她的耳邊,含住她的耳垂,輕輕吮吸起來。

   “老婆...你...好香啊...”

   “唔...閉嘴...用力...唔...!”

   由衣的指甲在我的後背上越扣越深,我知道她可能快到了。我低頭含住由衣挺立的粉色小粒,牙齒輕咬;另一顆也用手指夾住,來回用力的揉搓著。

   “嗯...嗯!...嗯!啊...!”

   由衣臉色越來越紅,我在她臉蛋上輕吻一下,然後吻住她的嘴巴,激烈的通過舌頭交換著彼此的體液。

   我的腰越挺越快,一手捏住乳頭,一手捏住陰蒂,嘴巴也沒有放過由衣的舌頭。

   “啊...啊!...嗯!...”

   由衣雙腿一陣快速的抖動,一股股溫熱的水流隨之而出。我也渾身一震,在由衣體內肆意的發泄著積蓄依舊的欲望。

   我趴在由衣身上喘著氣,由衣也貼心地愛撫著我的後背,輕輕地拍著。

   “嗯?什...什麼味道...”

   “啊?...遭了!”

   我拖著疲軟的雙腿,衝進廚房,趕緊關掉冒煙的烤箱。

   “沒了?”

   “無了...”

   噗呲...由衣沒有生氣,反倒笑了起來。

   “你還...挺持久的...”

   “呵?!又不是第一次!”

   “但是每次這麼夸你你都挺得意的吼...”

   “男人嘛...”

   沒了由衣的親作蛋糕,只能用買來的湊數了。

   我看了眼蛋糕,腦子里卻忽然有了些特別的想法。

   “變態...”

   由衣的罵聲忽然讓我清醒過來。

   “不是...我啥還沒說呢...”

   但是,由衣已經坐在桌子上,轉過身,用自己的腳,夾起一小塊奶頭蛋糕,湊到我的嘴邊。

   我感覺自己的血壓正在飛速的飆升,理智什麼的,都不該繼續存在。

   我張開嘴,含住由衣奶香四溢的小腳,一邊囫圇吞下蛋糕,一邊細細吮吸著由衣的腳趾。

   淡淡的汗味,清香的沐浴露味,蛋糕的芬芳和奶油的馥郁交織在一起,讓我如臨仙境。

   “好啦好啦!皮都舔掉了,變態!”

   我不情願地吐出由衣的小腳,看了看自己再次挺立的下身,猥瑣的笑了起來。

   “?喂喂喂...難道你...”

   抹上...

   “來嘛!試試!”

   “討厭啦!唔!嗯...咕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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