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銀發雪精靈幼妻卿卿我我的日常
與銀發雪精靈幼妻卿卿我我的日常
[這個周末你們打算怎麼過?]
[我想去健身房鍛煉一下,最近總感覺身體有些生鏽了,胳膊使不上勁來。]
[我的話可能會陪女朋友逛街吧。]
[嗚哇...那你可真慘,希望周一還能見到活著的你。]
[沒關系,我會花上一整天的時間來彌補周六失去的靈魂…應該…]
帶著些許苦笑的對話宛如機械般冰冷僵硬,卻又能夠感受到其中存在著連半點喜怒哀樂都懶得表達出來的龐大倦意,他們一邊將視线投在光线刺眼的液晶屏幕上一邊頭也不動地說著,仿佛是在為了打消心中的莫名不安在強迫自己說些什麼。
…感覺,都已經到極限了啊。
這番平常無奇的對話,是每個社畜在周五時都會聊上的話題,因為這將決定他們在無暇思考的空閒時間要做些什麼。
偷偷瞥向同事們,看著他們蒼白的臉頰我的心情悲哀又同情,悲哀的是他們坐在周五的加班席上卻不敢吐露出半點怨言的可憐姿態,同情的是自己和他們沒有區別。
甚至可以說我比他們還要慘,同一批進入公司的他們是新鮮血液也是有著共同話語的朋友,但我已經年齡超過了三十歲仍是屈於人下的普通員工。過去還能和我一同喝喝小酒暢談人生的伙伴們都早已更換了單位,只剩下我夾在資歷雄厚的前輩和初出茅廬的後輩間左右為難。
這不是普通的工作,而是消費青春的戰場。
不論公司良心與否職員都是最下層的苦力,在乘車抵達崗位坐上椅子的那一瞬間便會被壓力強行化身成戰士,被榨干精神的年輕人每到夜晚也時常會連游戲機都懶得打開只想躺在床上就這麼睡過去,默默等待著宛如催命符般的手機鈴聲響起再度披上名為制服的甲胄奔赴前线。
因此周末對於每一位在公司里受人指使勤勞工作的社畜而言是唯一能夠慰藉放松的日子卻也是最沒有意義的日子,因為已經成家的人會選擇在家陪伴老婆和孩子,而未成家的人會趴在床上一睡就是一整天,會像個現充享受人生是只屬於高管們的權利。
但我不同,我不會對身體做過多的鍛煉,也不會像一個家里蹲一樣地宅在床上玩游戲,我會將大部分時間投入在早已成為習慣的興趣——室外露營上。
遠離城市的喧囂,不會特地尋訪出名的景點也就更不會去露營場,我喜歡獨自一人開車去人跡罕見的深山樹林里更為“野性”的露營。沒有外人的打擾、看不見任何現代化的影子,可以坐在火堆前翻閱書本靜候美好的日出,當天邊的一抹魚肚白悄然浮現時,整座大山的自然美景里唯我一人獨享的空靈感簡直欲罷不能,危險只不過是與之相伴的附屬產物,對於喜歡冒險的人來說略帶些求生的刺激反而更加快樂。
拜此所賜我才能在從未有過加薪和升職的這個崗位一待就是十年,要說有沒有怨言肯定是有的,不過大多都是工資不夠買昂貴舒適的露營工具,只用兩天就能精神抖擻地繼續加班似乎讓同事們很羨慕,可惜他們對露營敬謝不敏。
這就是我選擇的生活方式,自由且平庸,但卻發自內心地感到滿足。
[今晚我們有聚會,請問前輩你來嗎?]
突然傳來的聲音讓有些心不在焉的我愣了愣,在看到年輕的同事目光朝向自己肯定的眼神後才不習慣地反應了過來,苦笑了聲搖了搖頭。
[多謝你們的好意,不過像我這種大叔就不打擾你們了,況且晚上還要為明早的出發做准備。]
聽到這話的同事似乎早就知道我會這麼說臉上浮現出了然的神情,他微微笑著擺了擺手。
[怎麼會呢前輩,您只比我們大幾歲要說也是大哥才對,我們實在想為您這幾年的幫助和栽培表達感謝,可否給我們一個機會呢?在結束後我會幫忙准備工具的。]
被如此熱情的對待,哪怕是向來獨來獨往的我也忍不住心生盛情難卻的想法,但結果卻是無可奈何地再次搖頭表示拒絕。
[非常抱歉,事實上前段時間我家養了一只小動物,直到現在都沒能養成獨自生活的習慣,如果很晚回家的話我怕她會生氣不理我。]
[欸?前輩家原來養了寵物嗎?還是只母的?難不成是在露營時撿回來的?]
[嗯...算是吧,當時我真的是嚇了一跳,不過很快就變得很要好了。]
我忍不住伸出手擦了擦額頭不存在的冷汗,腦海里不由得想到如果被自家那只頑皮的“寵物”聽到了後會做何感想,至少身上這件陪伴了一兩年的制服肯定得遭殃。
[這樣的話就沒辦法了呢,那可得好好安慰可愛的“小妻子”了前輩,下次我還會再邀你的,到時候也請讓我好好看看!]
[哈哈...等有機會吧...]
看著對方重新坐會椅子上的身影,心里細細品味著他說的小妻子這個詞,本該一輩子直男的我很奇怪的無法產生任何反駁,仿佛默許了似的繼續開始工作。
——
如果說人生是一場游戲,那我肯定沒有做飯的天賦,與結婚無緣的我在過去幾年里都是在飯店隨便解決的。
但從前段時間開始這個日常突然發生了轉變,除了偶爾逛下菜市場,在下班後我會直奔家門,而這並不代表我不打算吃晚餐,相反的是我對晚飯抱有過高的期待。
想要快點到家的心情溢於言表,走在人行街道上連嘴角在微微上揚都沒有自覺,步入中年行列的大叔在下班後會露出疲憊之外的笑容,讓看到我臉的路人都感到困惑不解。
回家的歸途並不遙遠,只需要走上十幾分鍾就到了,這對獨自露營多年的我而言不過是連散步都算不上的距離,因而很快就抵達了公寓的門前。
租房周圍沒有太多鄰居,因為我習慣了獨來獨往,對鄰里的問候往來保持著慵懶的態度,因此選擇的公寓也比尋常的要高級許多,相對社畜來說過高的住宿費提供了一個安靜的空間。
此時已步入夜晚,天空被黑暗完全覆蓋,然而奇怪的是自家的房門縫隙卻透著光亮,很明顯地在說著里面有人,這對於單身男人而言無疑是重大事件,然而我卻不慌不忙地轉動鑰匙將門打開緩緩走了進去,連絲毫懷疑是否有小偷的想法都沒有。
[歡迎回來!主人~]
剛一進門,突然傳來的是如糖果般甜蜜的聲音,而後咯噔咯噔踏著地板的聲音從里屋朝我逐漸靠近,還沒等反應過來,一道黑影就從眼前嗖的一下躥了過來,腹部瞬間就受到了柔軟的衝擊,但卻不疼,反而還很溫暖,讓剛剛還在接受冷冽寒風吹拂的我得到了治愈。
[嗅嗅…沒有其她女人的味道、是主人的味道!好開心~一天沒有見到主人小雪好寂寞,但是現在很幸福!]
從緊緊抱著我埋進我肚子里把還未換下的工作服蹭得皺巴巴的人影口中發出軟糯的聲音,熱氣讓我清晰地感知到她活生生的存在。
我低頭看著這位踮起腳尖還不到我胸口位置的小小生物,忍不住伸出又手在腦袋上輕輕撫摸起來,臉上露出了溫馨的笑容。
[嗯,我回來了,沒有讓你等太久吧?]
[不會哦,飯菜還熱乎乎的,有好多好多米飯等著親愛的主人,就算吃不飽,也可以把小雪當甜點吃掉哦~]
臉頰貼在我不怎麼僵硬的肚子上蹭來蹭去,像在吸收著我的氣息般冰涼涼的,即使隔著幾層衣物也能感受到她臉蛋的柔嫩,我也就沒有去制止她,就這樣佇立在門口繼續撫摸著她那在燈光下綺麗耀眼的銀發,這與現代人截然不同的發色沒有染過的痕跡,自然而柔順,讓我不知不覺就沉迷了進去。
真是糟糕,就算這樣子揉一輩子我也不會感到厭倦吧…
[嗚…對、對不起,主人應該累壞了吧,我去給您熱條濕毛巾…!]
時間不知過去了多久,似乎是察覺到了這樣不好,女孩迅速抬起頭從我身上分開,嬌俏白皙的臉頰上泛著可愛的紅暈,那抹害羞的桃紅色讓即使是對美色有著抵抗力的大叔也不由得心髒怦怦跳動起來。
名叫小雪的女孩站在身高有一米八五左右的我的身前像只小動物畏畏縮縮的,看起來很小一只,雖然沒有量過但應該在一米二三左右,是任誰看了都會大叫一聲犯罪的小學生一樣的女孩。
她的臉蛋宛如洋娃娃般精致,雪膩的膚色有著夢幻的光澤,似粉雕玉琢的工藝品輪廓找不出半點瑕疵,看起來稚嫩而又可愛,纖細的四肢仿佛輕輕一捏就會折斷,雙手握成小拳頭抱在胸口,宛如童話故事里的妖精公主楚楚可憐。
而小雪的確不是人類,這點從兩只尖尖的耳朵可以清楚的明白,因害羞而染至耳尖的長耳朵在輕微地顫抖,將內心的動搖暴露了個一干二淨。
——她是一位來自異世界的,有著和人類姿態一般無二的“雪精靈”。
是我在一次探險式的露營中,從深山中偶然觸發了疑似魔法陣後撿到的女孩,這種事情講實話連我自己都不敢相信,但這是已經發生的既定事實,事到如今我也不得不承認。
[不要說些會讓人誤會的話,小心我真的吃掉你哦。]
[可是…小雪覺得被主人吃掉也沒關系,不如說…小雪希望被主人吃掉…]
看到小雪在刹那間露出了感到傷心和期待被做些什麼的表情,再加上如此動聽的表白,令除了她之外女性交往經驗為零的我腦海一片空白,小腹莫名其妙熱熱的。
為什麼我忘了這個沒良心的小壞蛋會沒有自覺地誘惑人?
從撿到她開始時間其實已經過去了數個月,在這段不長但卻很有意義都日子里我和她的關系從一開始的警戒陌生到現在可以說她的所有喜好我都拿捏得穩穩的,當然這並不是說我是什麼有變態性癖喜歡調教小女孩的鬼畜男,而是…
我和她,在私底下的關系里結為了夫妻。
啊啊…不用說我也懂,我自己也不知道為何會演變成這樣啊,明明都做好了單身一輩子的准備了,像我這樣自私的男人也壓根不會有女人喜歡…但是,我卻喜歡和她待在一起的氛圍,甚至可以說迷上了。
至於犯罪?不,怎麼說她也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也不是人類啊,和年幼的妖精結婚應該不犯法吧?應該…
[那、我就去准備碗筷了,工作辛苦了,請主人坐好了好好期待吧~對了,要記得洗手喔!]
看到我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小雪的臉上綻放出比花朵還要鮮艷的美麗笑容,接近粉色的淡紅美眸調皮地地彎成月牙形,將我的整顆心髒都給擊沉。
小雪的身上穿著一件與她稚幼嬌軀形象不符的哥特式連衣裙,黑白相間的清純造型沒有任何違和感,胸口嵌有一朵妖艷的藍玫瑰,左腿綁有蕾絲腿環的漆黑連褲襪將兩條纖細卻看上去柔軟且充滿彈性的美腿包裹,弧线圓潤的臀部翹起綴滿緞帶的裙子,扭來扭去煽情惹火。
胸口開襟式的設計反而給她增添了些許成熟的魅力,體型雖然稚幼但胸部意外的發育得鼓鼓的,與童顏相悖的酥軟兩團下是延伸到肚臍上方的深V,就連在職場和慶功宴里看慣了這類服裝的我眼球也時不時投去視线,明明是個還未成年的小女孩,卻沒有自信能用自己的雙手將其完全握在手心里。
都說越是接近的女人越容易厭倦,然而我只把視线放在她的身上,只有她能讓自己感覺到女人的魅力,明明以前很瞧不起那些蘿莉控的變態,現在卻沒法從中脫身了。
她背過身穿著小鞋子走向廚房,身上系著圍裙儼然一位持家嬌妻的模樣讓我的眼神越發痴迷,撿到她的時候滿腦子想到的只有麻煩,在不知不覺間內心卻被一點點填滿了她的身影。
這個冰冷冷的家,已經有了她的氣味。
菜式不出所料都是自己喜歡吃的,味口也調成了自己的喜好,因為小雪很顧及我的緣故,從來都喜歡把我放在第一位,所以即便我說可以做點自己喜歡吃的她也只是微微一笑搪塞過去。
曾經有一次當我這麼問的時候,她回應了一句[我只要看著主人吃飯就飽了,吃飯時的主人非常可愛,想要一直看下去。]…當天晚上我一晚上都沒怎麼睡好。
為什麼這個小家伙能十分自然地說出這種讓三十多歲大叔都感到羞恥的話啊?有的時候覺得我的妻子真的很可怕。
[明明身材看起來小小的像只縮成一團兔子,可是小雪的胸部卻大到讓許多成年女性都自慚形穢啊,難道你們族內的女孩都是這樣的嗎?]
[姆…小雪才不是未成年!不過胸部…是比其它精靈要大上些的,她們都嘲笑這里是墮落的象征,會讓男性失去工作的動力…]
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讓人不清楚是在自卑還是沒信心,這讓我的內心感到十分憤怒,雖然我對另一半的胸部大小並不怎麼在乎,但只因這點就嘲諷我家可愛的妻子實在很過分。
[不對哦,她們都是在嫉妒你,我非常的喜歡,沒想到你一副幼女體型會有如此凶器呢。]
不過要說墮落的話也確實是這樣呢,我也經常一不留神就被勾走了魂,不小心就浪費掉十幾分鍾在這兩團隆起的罪惡上。
[哎?真的嘛!不、不對!老、老朽可是不老的雪精靈喔!]
小雪聽到我的話後沮喪一掃而空,表情看起來很興奮,但很快臉色又變了變,想必是理解了我在逗她開心吧。
[那麼老老朽,就算如此,你從出生開始也只過去了十幾年,這也是你自己親口說的吧。]
[咕嗚…內心受傷了,主人、好強大!]
無法反駁的小雪瓊鼻皺了皺,可愛的小臉像吃了苦瓜咬住了下唇,肩膀像被打敗的小怪獸扭了扭。
[不對,是你太笨了。]
[笨…主人竟然說我是笨蛋…!]
從冰肌似雪的脖頸上一直延伸到額頭肉眼可見的紅了起來,看到她坐在椅子上勉強才能觸碰到地面的小腳發出咯噔的跺腳聲,我意識到了她很生氣,內心不由得大喊糟糕。
[喂!這是我碗里的肉啊!為了最後吃它一直留到現在的!]
[不管不管、笨蛋主人需要仔細想想,為了明白小雪的心情好好反省吧!]
被夾走心愛的食物的我發出痛苦的悲鳴,然而小雪雖然於心不忍還是冷哼了一聲撇過頭。
諸如這樣的對話在這之後進行了許多次,不出意外地都是以我的慘敗告終,我深切地明白了違抗偉大的小雪大人會有什麼後果。
你說一個堂堂成年的大男人被一個不過十歲出頭的小女孩牢牢抓住不成體統?開什麼玩笑,這是我的妻子哦,被妻子撒嬌有什麼不行嗎?
[多謝款待,非常美味哦!]
吃完飯的我身體像壞掉的機器一樣癱軟在臥室的沙發上一動也不想動,吃撐了似的撫摸起撐大的肚子,鼓起來的觸感是暌違多時的,自己的胃已經被蘿莉精靈完全掌控了,被慣成了不想工作的廢人,腦海里就連沒有運動後逐漸胖起來的未來都想到了。
她現在已然成為了這個家的魔王,而自己就還只是個沒用的村民罷了。
太可怕了…要不是小雪天然無害,她的可愛連這個世界都能毀滅…
[哎嘿嘿…主人覺得好吃就好,小雪有很努力的在做了,如果聽到不好吃的評價可能會哭出來的…]
小雪看到我靠在沙發上生鏽的模樣,非常自然地朝我走了過來,松懈的稚嫩臉蛋如棉花糖般松軟下來,感到安心地挺起小屁股坐在了我的大腿上,兩只柔夷細手輕輕放在寬闊的胸膛上整個嬌小的上半身倚靠了上來。
盡管臀部豐腴的彈性讓我渾身顫抖了一下,但卻並沒有制止她,因為這個我們二人的關系很早以前就抵達了這個距離。
內心不清楚自己究竟為何會喜歡這個小女孩一樣的精靈,是被異世界的神秘所吸引?不盡然,也許最開始是如此吧,但現在我很慶幸能夠相遇,可以發自內心地說喜歡她。
如果她是人類的話,我大概已經被槍斃了十多回…不,如果被同事看到了她的模樣肯定會社死吧。
[你身為雪精靈沒有什麼特殊的能力嗎?比方說魔法什麼的。]
溫柔地將手放在她的後腦勺,細心地讓柔順晶瑩的銀發從指尖滑過,感受著弓曲細腰貼在自己胸口的溫暖觸感,聲音輕緩自然。
[沒、沒有哦,雪精靈就是普普通通的雪精靈,沒有主人想的那種能力。]
不知為何小雪聽到我的問題肩膀抖動了一下,語氣突然焦急起來,像是在隱瞞著什麼。
[實話是?]
[可以在夏天釋放冷氣…]
然而她是個不擅長撒謊的孩子,我只是推敲了一下她就垂頭喪氣地回答了,耷拉下去的長耳朵讓我下意識地想要捏一捏。
[好沒用…不對,可以省下空調的電費,這不是很厲害嗎小雪!]
[哎?是嘛?小雪我也是很厲害的…不對!好過分呐居然把我比喻成空調,這是我聽到過最過分的話了!]
[噗哈哈…不、還能做冰淇淋,抱起來當做枕頭也肯定很舒服,我是真的覺得很厲害啊。]
看著她抬起精致誘人的小臉憤懣地超自己嘟著櫻粉色嘴唇的模樣我忍不住笑出了聲,放在頭頂上的手更加用心地撫摸。
從表情來看作為雪精靈這個種族肯定是有小說里那樣很厲害的能力的,所以她大概有著什麼不能說的往事吧。
嘛,管它呢,我只要知道她是我的妻子就足夠了,會給我做好吃的飯菜,會溫柔地安慰我…
就算被人發現以收養幼女犯罪抓進牢里也無所謂…後面這句話被我咽進了心里。
看著懷里小嘴時不時吐出熱氣,半眯著紅寶石般明亮雙眸一副安詳得隨手都有可能睡著的可愛動物,我感到好玩地撫起一縷銀白勝雪的晶瑩,剛認識的時候還和我保持著兩米以上的距離,此刻卻能任由我毫無意義地細數著發絲,勞累一天的緊繃精神得到舒緩。
她一直在家里聽話地等我吧,做飯也一定累壞了。真是的…明明我都說了可以買便當回家,非要學電視節目里面的親自下廚,我並不在意妻子會不會做家務啊。
用手指戳了戳微微鼓起來的臉蛋,只不過是一層臉皮肉卻傳來了驚人的彈性,滑溜溜的很舒服。
受到刺激的小雪抬起了眼睛目光呆呆地看向我,隨後突然反應過來自己正在被做著什麼,白皙的雙頰不斷升溫,變得和熟苹果似的紅彤彤的,但眼神卻沒有逃離,顫巍巍的有些躲閃不定,小手害羞地拽緊我胸口的領夾。
[有點疼、做這種事情對主人來說很開心嘛?]
[是啊,在這個世界上是只屬於關系最親密的人之間的親熱哦,小雪的臉軟乎乎的,比嬰兒還要柔嫩呢。]
我戳著她的臉蛋沒個正經地笑著說道,和她在一起的每天都像這樣充實,過去那個獨行者的自己仿佛不存在一樣,我的世界成為了她頭發銀白的雪色。
[既然是這樣、那就原諒你…]
她朝我微微一笑,有些淘氣的說法,像是在朝我撒嬌。
小雪並不排斥被我這樣對待,說到底她也不是嬰兒,唾液腺不會被輕易地刺激到,但晶粉色的唇瓣還是泛著瑩潤的水色,飽滿的色澤讓我的腦海變得有些混亂。
下意識地,我的頭緩緩沉了下去,略顯寬厚的唇將櫻桃似的可口朱唇含在了嘴里,在她剛剛還迷迷糊糊的大眼睛驚訝的注視下用舌尖細微地舔舐。
櫻粉淡唇沒有塗任何唇彩卻鮮艷誘人,含在嘴里軟糯到好似要化掉,撬開潔白整齊的貝齒,她細軟的小舌被我粗糙的舌頭糾纏住讓舌苔輕輕交織在一塊。
【咕啾~咕啾~咕啾~】
小雪沒有反抗我的襲擊,而是下意識地仰起了小腦袋讓這個吻能夠更加的深沉,額頭上的雪發劉海和我的黑發交織在一塊,盡管看起來游刃有余地委身於我,可兩只尖細的耳朵像扇葉似的上下顫抖還是出賣了她。
漸漸地我沉浸在這濕潤溫暖的小空間里,比任何點心都要甜美的滋味沁潤骨髓,明明沒有過多的味道可還是奇怪地品嘗到了回味無窮的甘甜,讓我貪婪地吸吮這個在身下不斷亂動的小動物的唾液,舌腹沒有經過任何允許就將香涎一點不留地掠奪,包含她身上的一切都是屬於我的在霸道地侵略著。
只要受到刺激就會蜷縮的玲瓏嬌軀、光潤肌膚滑膩的觸感、松懈下來對我不設防的安心面容、裙子底下褲襪裹臀的柔軟,緊貼在膝蓋上的兩條搖來搖去的纖細小腿充滿彈性的肉感,每一種都是如此栩栩如生,是真實存在的。
我的手在不知不覺間觸摸到柔嫩的身體,敏感的小腹在手指放上去的瞬間朝里縮了縮,可愛的反應讓我意亂情迷,在確認了她不反感後越發肆意地進軍,一只手朝上挪移握住了豐滿的酥胸,而另一只手則朝下越過滑膩的大腿覆上了小而渾圓的飽滿翹臀。
開襟的設計讓我輕而易舉地就將單薄的一片束胸給打開禮物似的掀了下來,沒有內衣也沒有創口貼似的情趣穿著,直接就裸露出來的顫巍巍晃動著的玉蒲柔乳彰顯著其與童顏不符的成熟魅力,淡粉色的兩點櫻花蓓蕾在凸翹的雪峰上傲立挺拔,令人疑惑僅憑胸衣是如何將這兩團嫩桃裹在其中。
手指在摸上去的瞬間就陷了進去,雪色的肌膚構成的乳脂出現在蘿莉瘦弱的嬌軀上具有反差萌的魔力,圓潤的軟玉仿佛能吸住手掌,我的整個意識都陷入了這片柔軟彈嫩的溫柔鄉中,從初次在玩游戲時不情不願地握住時開始就無法拒絕這兩團膨脹的罪惡,滑膩的觸感稍不留神就有可能像兔子一樣逃出手心。
如預想中那樣不論如何都無法用自己粗糙的大手將這挺翹的凝脂包住,為了牢牢抓握我緩慢地揉搓起來,此刻我忘了她還只是只未成年的精靈,小雪年幼的酥脂在我的手掌中被如面團般玩弄成各種形狀,因為彈性極強不論怎麼捏都會回溯為曲线優美的半圓弧,兩粒可愛挺立的乳尖被手指夾住,時而挑逗時而捏起往外拔,整團玉乳都因此被提了起來,看起來分外淫靡。
臀部的彈性與乳房是不同程度上的舒服,被黑絲褲襪收至腰間的小屁股因為橫坐在我大腿上的緣故翹得很高,隱約間能夠透過細小的網孔看到其中藏匿的瑩潤膚色,握在手心里的觸感帶有絲襪獨特的柔順和肌膚原有的嫩滑,彈性比乳房要強上些,五指陷進去需要用上些力氣,仿佛她的身體里不存在骨頭似的玉臀在揉捏中始終只能感覺到果凍似的回彈。
[這樣子摸好癢…]
我放過了小雪甜蜜的唇瓣,從她松弛的嘴角能夠看到有糜爛的唾液絲线下流地滑落,快要窒息的俏臉變得一片通紅,緋色的雙眸里泛著晶瑩的霧水,銀發的精靈蘿莉已經像個成熟的雌性情動起來。
[能夠在一天的工作後有小雪的溫暖,真的是得救了。]
聽到我溫柔告白的小雪眼神一陣動搖,而後怯生生地縮了縮肩膀,嬌喘著小聲朝我問道。
[不像以前一樣,對小雪做色色的事情嘛?]
我愣了愣,一時無法回答,因為滿腦子都是色情的念頭。
[你答應過會讓小雪開心的對吧,我們是夫妻對吧?做這種事情我不排斥哦,請多多教我做壞壞的事情吧,主人~]
而小雪見我一動不動,就連把玩她傲然巨乳的手指也停下了動作,感到不安地用額頭頂了頂我的下巴,瑤鼻撞上喉結卻沒有半點不適。
[不不...我並沒有說想要啊,明天還要一起去露營,為了節約體力我們應該休息才對吧?]
[哎?可是電視里說男人都是下半身動物,會在夜間捕食女人…]
[...]我在內心里對播出這種少兒不宜節目的主持人在短短幾秒罵了數十遍髒話,而後深吸了口氣將悸動的心跳強壓下去,努力平靜地回道。
[那都是騙人的,我是三十多歲的社畜大叔,可不是什麼普通的男人。]
[嗯…不太懂,我們精靈族也有幾百歲的老人,但看起來和幾十歲沒有什麼不一樣。]
看著她滿臉羞澀,時不時悄悄看向我眼睛的可愛模樣,盡管理智在告訴我不可以,但她這份想要回應我的心情卻讓我很感動。
[不會後悔嗎?會很疼的。]
[可是我不想你憋著,可以的話,像之前那樣疼疼的會睡過去的沒問題,主人尋求小雪身體的樣子很舒服…]
被她關心到這個份上就不是什麼理智問題了,說到底她是我的妻子,既然她都想要做那麼身為男人的我又有什麼理由說不?
我無奈地笑了笑,輕輕將她輕如薄羽的小身子公主抱了起來,就連我自己也有所自覺此刻的表情一定和變態大叔一樣的猥瑣,但就是這張平平無奇的臉可以讓身上掛著的這位臉頰紅得快要滴血的小動物感到親近。
[我明白了,原來小雪是個壞孩子啊,居然已經記住了那個感覺了?既然是這樣我就不溫柔了。]
[是、是的…請粗暴地對待小雪,把小雪玩壞吧!]
完全不知道是從哪里學來這種詞的我既有點懷念當初純情的她,也下定決心未來一定要嚴查這種對孩子教育不好的頻道。
——
哥特連衣裙的造價不菲,尤其是這種頗有奇幻風露出度有些高的煽情蘿裙更是容易激起男人的性欲,小雪裸露出來的白雪玉肌在燈光下明亮得讓我眼紅,我想要永遠地獨占這片美好,尚有發育空間的雪精靈的未來可期,在我人生短暫的數十年里我想要一直和她在一起。
小小女孩平躺在以兩人來說稍顯狹窄的床上,就單身的我來說並不急著換,因為不論做與不做她每晚都會掛在自己的身上,輕盈柔軟的身材不會出現鬼壓床的情況,反而是溫暖的抱枕讓我每天都能在上班前補充充足的能量。
精美的裙子已經被我脫下,雖然有許多備用的,但如果粗暴地撕碎可能會引起她傷心地哭泣,所以我只能耐心地褪去,讓大片白花花的雪色緩慢暴露出來,似乎是我正在欣賞著的原因,肌膚上透著動情的紅潤,軟肋上兩團飽滿的嫩乳因為劇烈跳動的心跳上下起伏,她滿臉期待地將藕臂攤在兩側,纖纖玉指拽住床單,鮮紅色的美眸凝視我的眼睛。
[主、主人…請不要這麼看我,好害羞…]
[不用在意,我都看過這麼多遍了,你的全部都是我的。]
我笑了笑,伏在她的身上只是欣賞了會就忍不住了,低下頭在白天鵝似的嬌嫩脖頸上落下深沉的吻,再繞過頸口的藍玫瑰花環朝下滑舔,未刮干淨的胡渣在光滑的肌膚上剮蹭,舌頭從线條優美的鎖骨到胸前的乳尖、再到可愛的肚臍…上半身的每一寸肌膚都被我的舌頭舔了一遍,無一處不柔軟,深深地撩撥著情欲的神經,大概在做飯的時候出了點汗但卻並不髒,蘿莉的嬌軀帶著些沁甜的奶香卻不會覺得膩,滑溜溜的想要咬上幾口非常美味。
小雪因我下流的舔法渾身充滿色氣地抽搐著,似乎僅僅這樣就悄悄小高潮了一下,充滿稚氣的寶石眼中帶著醉人的媚意。
[好、好厲害…主人的好大…它在發抖哦,很開心的對吧?被我用手輕輕摸摸就一跳一跳的…哎嘿嘿、有點可愛呢…]
她看向我胯下的目光始終處於震驚狀態,明明看過這麼多次了,可每一次都是和現在一樣陌生害怕…又有點期待。
我也有所自覺,在偶然的幾次和同事一起去泡溫泉時發現了自己的大小很不尋常,具同事們說沒有勃起時的狀態就和他們勃起時一樣大了,如此巨物在被小雪勾起情欲時更是大到幾乎有手腕般粗,讓她驚呼不可能進來!
雖然結果是成功進去了...但最開始是十分艱難的,才進去了一半就幾乎受不了了。我的性欲很強,尤其是在剛剛下班時尤其想做得不得了,這在沒有摸過女人的我心中是不可思議的,但淺嘗過小雪的滋味後就再也停不下腳步,每次都會把她折騰得很難下床。
不過直到真正做了之前我都無法想象會給我這個三十多歲大叔破處的會是個來自異世界的蘿莉精靈就是了。
[很大嗎?後悔了吧?]
我將她黑絲褲襪的襠部撕開一道口子,輕輕掰開蕾絲花邊的棉質內褲,將平坦嫩腹下的一朵如含苞待放的花蓓暴露在汙濁的空氣中,蜜唇微微凸起的雪潤玉膣幼蕾緊緊閉合,一條粉彤彤的細縫上隱隱有晶瑩的露珠從清純葉瓣滴下,淡淡的熱氣散發著甘甜的香味。
[我…我可是高貴的雪精靈喔,這點大小不算什麼!]
[第一次開苞,處女畢業時哭哭啼啼地喊好痛的人是誰啊?]
[嗚…那個時候確實很痛啊!不過…後面就慢慢的喜歡上了…不行嘛?]
小雪不甘心地輕哼一聲,貝齒咬住了下唇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會像這樣不服輸對小雪來說是很難得的畫面,我感到饒有趣味地俯視著她扭動著的嬌軀,將一條纖細修長但達不到我肩膀高度的黑絲美腿扛起來抱在手臂里,用腿壓住她的另一條小腿,上半身緩緩傾了下去,握住肉棒讓龜頭在雪幼玉膣上刮蹭。
似乎是感受到雄性淫穢的氣息,小雪的蘿莉花丘逐漸染上了嬌媚的緋澤,蛇頸一樣的碩龜在看起來不過指寬的穴口上滑來滑去,時不時頂開花瓣蹭進去了一點又很快被擠了出來,黝黑的棒身穿過玉白的膣丘,濕滑的蜜液漸漸塗滿了精囊。
盡管年幼,但種族畢竟是雪精靈,比人類要強上許多的素質也更加早熟,還是個幼女體型就已經能因為男人的氣息而像女人一樣的氣吐如蘭了,威武肉棒似鞭子一樣地抽打素股讓她的幼胯汁水泛濫,酥麻地快感透過恥骨直擊腦海。
[這樣、這樣子不行!下面好癢...好想要...]
[好想要什麼?]
觀賞著蘿莉嬌妻淪為雌性的可愛畫面,施虐心爆棚的我扛起雪足緊繃蹬來瞪去的長腿手指在巨乳上被自己舔過的乳尖上玩弄揉捏。
[想要大肉棒…請、請插入小雪的身體里吧…嗚嗚、竟然讓我說出這麼羞恥的話,主人是個大鬼畜王!]
被罵了,但她的話音才剛剛落下,我的眼神就變得危險起來。
只屬於嬌小體型的未熟幼膣的玉潤瓣唇可愛地收縮著,流有精液愛液的蜜裂將期待著被雄性汙穢氣息玷汙的清純粉肉包匿其中,從外面看起來緊緊的又小小的,像精致的工藝品泛著白里透紅的光澤。
我感到忍不住了,用右手扶穩肉棒,壯碩的龜頭頂端才剛剛擠入穴縫就仿佛撞在了彈性十足的牆壁上,蠕動的阻礙感讓我不由得懷疑自己是不是沒有找准入口,但雪阜肉瓣被緩慢撐開的擠入感卻在說著並不是頂在了尿道口,而是確實地已經進去了一部分。
[主人要把那個可怕的壞東西放進來了嘛…?]
然而還未等我心中的欲火散去些許,小雪無意識地呻吟又添上了幾捆柴薪,我用力揉弄起小巧的蜜芽,刺激著敏感的花徑,讓已被愛液浸潤的肉棒能夠更加舒暢地插入這狹窄到無時無刻不在推擠的小穴。
[嗯…嗯啊啊啊…!不要、不要玩弄那里…這樣下去小雪、小雪會變得奇怪的!]
[那就變得奇怪吧,變成笨蛋也不要緊,我會好好養你這個笨蛋精靈的。]
在這一瞬間我從小小女孩的臉上看到了比成人影片里還要自然露出的放蕩雌性一樣的表情,這促使我的肉棒更加凶猛地拓開緊致的蜜徑,強行貫入花穴深處。
就著潤滑的愛液,肉棱似小刀刮過層層迭迭纏上來的肉褶,徑直插進未成年的蘿莉幼穴嬌媚動人的柔軟內壁,當龜頭狠狠撞上軟彈的稚嫩宮蕊的那一刻,一切都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嗯啊啊啊...!!!]
尖銳的聲音清純動聽地從銀發精靈蘿莉的喉嚨傳出,小穴被貫穿的刺痛讓她纖弱的四肢繃直,兩只小手用力緊拽床單,淚水撲簌撲簌地滑落眼角。
連小穴正在自覺蠕動收縮著適應我的形狀也不管不顧,我揮舞著雄壯的龐大利器,緩緩拔出暴起的青筋盤虬交錯的猙獰肉棒,上面沾滿了不屬於自己的鋥亮粘稠的液體,而後再狠狠沒入被撐得充血通紅看不出原有精致的穴嘴,反復重復著這個動作。
【啪啪——!啪啪啪啪!】
從緩慢的抽插變得發狂地急促起來,從進入小雪身體的那一刻起意識就化為了虛無,腦海里剩下的就只剩下交配的本能,明明是如此一個宛如工藝品般易碎的柔弱女孩我卻完全無法溫柔,在這濕滑緊暖的蜜雪里流連往返是如此的美妙,溫暖的穴壁嚴絲合縫地含住,洗刷了長達數年的空虛。
[好疼…嗯...嗯啊啊~主人~小雪的眼睛里有好多好多星星…什麼都看不見…身體也麻麻的動不了~好奇怪呀…]
被蹂躪著的小雪雙目瞪大渙散失神,很輕易地在數次抽插下就高潮了數次,嬌羞的穴肉因毫不留情地插拔而瘋狂抽搐,被工作了一天的肮髒肉棒填滿,仿佛淪為了傾瀉負面情緒的便器,整個幼體都震顫不已。
[對...對不起!太舒服了…一不小心就…]
而我也因為這段話頓時從欲火中回過神來,看著她僅僅一會就香汗淋漓宛如破布般小臉撇向一邊無助流淚的模樣,這才意識到自己又沒個分寸暴戾起來了,連忙減緩了抽插的速度,讓她快要窒息蒼白的小臉恢復了紅潤。
同時看到胯下被自己插入著的幼窄蜜穴被強行撐大的可怕模樣,內心在感到歉意之余又有些興奮。
這種把未發育成熟的小穴強行撐大的開拓感,嬌小的唇瓣一點點由白變紅,淡粉色的年輕嫩肉吸住我這個中年大叔肉棒的舒爽,不論都少次都是這麼令人欲罷不能…
可是真奇怪,明明我不是蘿莉控也不愛運動,卻不知不覺迷上了做愛,過去的數十年究竟浪費了多少青春…不,也許只是對象是小雪才會如此開心也說不定...
仿佛看出我在擔心她,小雪皺巴著俏臉朝我露出了個柔和的笑容,伸出一只小手輕柔地撫摸著我直到剛才還失神忘我的臉頰,用溫暖告訴我不用擔心。
[能感受到…!主人的那個壞東西在我的身體里一跳一跳的,和我的心跳一樣快…]
這段顫抖著嗓音說出來的話過於可愛,立刻就將我懸起來的心給擊沉,堂堂一個大叔竟臉紅了起來。
糟糕…這個孩子天然的說法很不妙,有點太刺激了。
對於她俏皮的挑釁我也不甘示弱,緩慢地將肉棒從她已經蠕動舒張變成我形狀的膣腔內拔出,將一根散發著愛液熱氣的黝黑陋根刻意暴露在她仰起頭的視线里,趁她滿臉羞紅之時再度連根插了進去,一陣咕滋水花濺溢聲想起,我又一次和這個不堪寂寞的蘿莉精靈交媾起來。
[嗯…嗯…比剛才慢、但是很舒服...]
甜美的嬌哼連綿不絕的節奏,比世間樂曲都要動聽,由我胯下琴弦親自拉響的歡快聲音落在沒有音樂細胞的我耳中,是永遠都不會甜膩的最棒的歌謠。
[小穴夾得這麼緊一定很開心吧,我的妻子可真淫亂呢,明明是個高貴的雪精靈卻像個發情的雌性一樣叫出這麼可愛的聲音,可是現在還沒到交配的季節喔。]
[…主人、欺負人!]
我刻意用壞人才會說出的凌辱言語刺激小雪,如果是相遇時那個對這個陌生世界抱有敵意的她的話肯定二話不說就攻擊自己了,但現在…卻只是在張開小嘴,滿臉媚態地吐著舌頭,默默承受著我肉棒的淫威,用下面的小嘴歡愉地吃著男人的性器。
龜頭清楚地感受到子宮的柔韌彈性,狹小的花蕊像肉壺一樣地溫柔包裹住壯碩的前端,層層迭迭的濕滑蜜褶緊緊纏繞著將她弱小嬌軀蹂躪得渾身癱軟的壞東西,黝黑的雄根被稚幼的窄穴勒住,蠕動的膣腔好似在挽留述說不要分離,每當肉棒拔出一寸都會自覺地痙攣,粉潤的瓣膜咬住巨物的根部被狠狠翻出體外。
對於這始終都無法輕易容納胯下這根龐然大物、反復抽插多少次都依然在用玉潤小嘴抽搐吸吮的不合格肉壺,我毫不留情地在溫暖的泉眼里使勁鑽掘,讓硬邦邦的根莖不知倦怠地叩擊柔軟的花心,將無數被打成白沫的淫靡幼汁塗滿棒身,楚楚可憐地被瓣丘堵在門口,順著咕滋咕滋的聲響沾滿在汙黑的陰毛叢上。
[嗯~嗯~啊啊啊~]
[叫聲真好聽啊,真的不是從誰家跑出來的流浪貓嘛?]
[才、才不是!小雪、小雪是主人的貓咪…不對、小雪是…小雪是雪精靈嗚嗚…]
每當興奮的時候她的身體就會變得很敏感,只需要輕輕觸碰就會扭捏起來,而現在早就抵達了愉悅的臨界點,高潮似流水般不停涌入腦海。
銀發像瀑布一樣灑在身旁,難耐酥麻快感的小雪慵懶地半眯著眼睛咬著枕頭的角落,盈滿淚痕的臉上一副舒服到快要睡過去的樣子看起來十分可愛,所以我忍不住想要使壞。
抱住她左腿的手稍稍使勁,隔著層纖薄到可以清楚地感受到里面腿肉驚人軟彈的黑絲揉捏玩弄起小腿和大腿上的肉肉,時而用手指撓癢癢時而捏起襪套再啪嗒松開,充滿愛意地在上面肆意撫摸,感受這黃金比例玉腿的美好。
因為身高緣故她的腿無法靠在我的肩膀上,因此我可以輕松享用這近在咫尺抵在我下巴周圍的玲瓏小腳,玉足纖趾因為我在大腿根部的幼胯里瘋狂抽插著的緣故吃用地蜷縮成一團,繃緊的腳背能透過網孔看到雪色透明的肌膚上細小的青筋。
不知是體質問題還是有注意清潔,纖細腳掌沒有任何臭味,反而有股清淡的幽香,如同她胸口的藍玫瑰那般誘人心魄,我瞬間就被吸引了過去,忍不住伸出舌頭在皺起來的黑絲腕足上舔了舔。
[嗚哇!好癢…主人你在做什麼…?不行的那里很髒…哎?你說沒關系?殘酷、過分!小雪好可憐…]
然而這卻激起了小雪的激勵反抗,忍受著小穴被巨根貫穿的刺痛都只是在咬牙承受著的她僅僅因為腳在被舔就眼角含淚起來,仿佛是不想把自己不好的一面呈現給我看,柔軟的嬌軀扭動起來。
但我怎麼可能放開她,我死死抱緊她的大腿將上半身強壓下去,使肉棒的抽插頻率更加快捷迅猛,如打樁機一般狂熱地在幼小嫩穴里享受著逐漸升溫的粉肉吸吮,貪婪地含住左邊無規律起伏搖晃的雪白乳脂上凸起的櫻桃花蓓,將臉埋了進去用牙齒咬住,像嬰兒一樣吃了起來。
她的幼穴實在過於緊致,狹窄的通道哪怕有著精靈體質的加持依然是在艱難吞吐著我雄偉的巨根,每一次直達深處撞在子宮頸上的抽插都能感受到花徑在高潮地痙攣,因為我始終未停下挺腰的動作她依然保持著清醒的意識始終沒有昏厥過去,只能任由我折騰玩弄,變成了安慰我肉棒的精壺。
[主人~慢、請慢一點...壞掉了、要壞掉了~嗚哇啊啊啊...!]
我不顧稚幼妻子求饒的呻吟聲,一邊抽插一邊在她赤裸的半身嬌軀上品嘗著肌膚的美味,白玉般無暇晶瑩的膚澤看不到絲毫毛孔的痕跡,卻能不斷盈溢出味道甜美的香汗,從兩團仿佛白雪堆積而成的酥胸中光滑的乳溝能夠吃到最為濃郁的奶味,我如飢似渴地咬住筍尖乳頭,試圖從中吸出蘿莉奶汁,感受著肉棒被層層嫩褶包裹的快感,沉溺在女孩瘦弱肉體的柔軟泉鄉。
抓住她的一只手將其放在正在被自己進出著的小穴上方平坦的嫩腹口,被肉棒撐起來的肚皮在她的手心里竄來竄去讓白皙的臉蛋驚慌失措。
[肚子、肚子鼓起來了!好可怕…但是…好舒服?腦袋暈乎乎的…主人、主人…小雪要變得奇怪了!]
小雪的呼吸有些急促,蜜糖似的甜美聲音斷斷續續的非常煽情,但她本人沒有任何自覺;在洋娃娃似的精致臉蛋上,漂亮的鮮紅色大眼睛不由自主地上揚,能夠從微微張開的櫻桃小嘴里看到伸直的細嫩舌尖,看起來神情恍惚到自己在說些什麼都沒有意識到。
被一遍一遍深情地呼喚著,我的心變得火熱起來,腰部拼命前挺抽插著緊窄的蜜穴,每一次都快速地突破層層交迭起伏的肉褶,讓被愛液潤滑得鋥亮光潤的黝黑肉棒擠開幼白晶瑩的饅丘,伴著咕滋咕滋的水花四濺聲孜孜不倦地耕耘,頂到最深處的龜頭用力親吻綿軟的子宮,享受著被極致彈性包裹的快感。
蘿莉幼小嬌軀最為敏感的部位被無數次地暴力攻陷,看起來最多只能容納一根尾指的雜魚小穴被迫吞吐著三十多歲成年人雄精滿溢的巨根,稚弱花瓣逐漸變得充血殷紅,粉嫩黏膜像在述說著“不要離開”般緊緊裹住辛苦了一天的勞苦包皮溫柔地愛撫挽留,然而卻被無情地翻離體外,夾在黑陋粗柱上分外淫靡。
【啪啪啪~啪啪啪啪~~】
花蕊在反復的蹂躪中楚楚可憐地反復高潮,只有突破處女地才能抵達的美好泉鄉在碩大肉錘的敲擊下只能無助地祈求憐惜似的下沉屈服,盡管還是個小女孩的體型,可穴壁依然被壓榨出源源不斷的甘冽雌蜜使身上男人能夠更加暢快肆意地進出,哪怕這並非本人的意願。
嗯嗯啊啊的嬌吟舒哼帶著略顯童稚的鼻音,夾雜著仿佛受盡了委屈吃疼的悲泣傳進了我的耳朵里,從胯下傳來火山溫泉般滾燙的體溫和不停收縮吮吸的肉壺蠕動感,頓時有股就算明天加班也不怕的心情油然而生,只要能夠在每晚享受這飄然若仙的滋味,人生就不會迷失方向。
[怎麼了?不是高貴的雪精靈嘛?我的肉棒不是沒什麼了不起的嘛?為什麼不繼續說下去了?]
我持續對小雪進行著言語挑釁,然而她卻沒法回復我了,鮮艷的寶石赤眸盡管閃亮卻失去了神采,顯然她已經在這番不是她能承受的做愛中被肏得昏厥了過去。
盡管小小女孩意識陷入了昏睡,但小穴的溫度在永不停歇的摩擦中依然保持著雌性的淫熱,沒有被喂飽的我像一頭不知疲倦地發情野狼對年幼無知還在昏睡中的小紅帽做著苟且之事。
就算失去了意識,小雪依然在淺睡中能夠感受到自己的身體正在被粗暴地蹂躪著,銀色纖長的細眉皺成一團,安詳可愛的睡臉像做噩夢般變得恐懼。
真是個淫蕩的小穴,睡著了也還在自覺夾住我的肉棒不放,究竟是有多麼喜歡我啊?這源源不斷的愛液和蜿蜒崎嶇的穴肉舒服到一點也不想拔出來。
我邪邪笑了笑,低頭看著這個明明主動誘惑我卻先一步拋下自己的沒良心的小壞蛋,揉搓胸前手感豐潤巨乳的手忍不住用力捏了捏,手感滑膩的玉脂酥肉握在掌心里溫軟腴彈,感受著小穴里始終未停的高潮抽搐,持續不斷地耕耘起來,龜頭如暴雨猛烈親吻子宮花壺。
肉棒在小穴里像搗米似的胡亂攪動,讓原本晶瑩清澈的甘泉蜜液化作白沫淫漿順著拔出流出體外,匯聚在重新插入時被拒之門外的幼白膣丘上。
狹窄花徑里的嫩肉一寸一寸媚俏地捋著龐大的巨根讓我心情愉悅,明明都被如此狂猛粗暴地對待了卻還是抱有絲絲意識在蠕動著不怎麼熟稔的美幼小穴細吮著包皮和碩龜,如寂寞了很長時間一樣用身體獨特地傳達著屬於這個女孩心中埋藏的愛意。
[嗯…?我、我這是怎、嗯~下面好疼啊…嗚嗚?主、主人你在做什麼?不要…好疼、這樣下去小雪真的會壞掉的!]
剛剛還在緊閉雙眼的小雪雙目朦朧地睜開,而後便被胯下龐大異物在自己體內開拓的刺痛給撐得美眸上翻,很快就意識到了自己身為一個女性正在遭受著男人的雄根滋潤。
[還問我在做什麼?不是你在請求我寵幸你寂寞的小穴嗎?小雪的小穴在開心地流淚哦~]
[嗚嗚、真的…嗯~這樣子太刺激了...不行、主人求求您放過小雪~小雪知錯了~!]
看起來似乎真的對自己之前的言語有所反省,小雪淚水撲簌簌地從洋娃娃似的俏臉上滑落,讓心軟的我都覺得可憐地咽了口唾沫。
但是事已至此,我絕不可能放過她。
很不安嗎?那就用肉棒來填滿她吧,讓她無法再露出這樣的表情,如果說在這個世界沒有朋友,那就讓我來做她唯一的親人,成為這個可愛的女孩永遠依賴的丈夫。
小腳下意識地想要蹬我的臉,我的手臂迅速擒住因高潮而痙攣繃直的黑絲美腿,肉壺緊緊勒住了我的肉棒不讓它逃掉,靈巧玉嘴迎合著野獸般殘影級的挺腰貪婪地吞食著,她的身體無時無刻不在說著想要更快、粉嫩蜜肉想要把她變成我的東西扎緊,充血猙獰的青紅龜頭狠狠烙在沉下來做好了接下精子准備的酥軟子宮,無數次抽搐著淪陷。
[啊啊啊啊...!主人的肉棒在小雪的里面好快…好厲害~主人的肉棒、嗯~深處...撞在了一起~不要不要~小穴會變成只知道肉棒的傻瓜的~]
小雪如唱歌般清脆悅耳的呻吟拔高了幾個音階,再度失去了意識的鮮紅的星眸像上翻卷,痙攣顫抖的雙腿繃直蹬了起來,公主般高貴的幼小精靈陷入了反復高潮的淫墮地獄,因我的肉棒而成為了永遠的肉壺。
[要射進去了,好好接下我的精子吧!]
很快,在又是數十次的抽插後,我迅速將肉棒狠狠頂入子宮內膜,碩大的龜頭如攻城錘撞在了棉花似的軟肉嫩壁上,腥臭的白灼無情注入!
有著幼女體型的蘿莉雪精靈身體像壞掉的玩具一樣顫抖抽動,劇烈的喘息聲變得沙啞,在我不斷地把積攢了幾天的濃厚精液灌入她親密裹住冠狀溝被貫入的子宮頸上時喉嚨里發出“嗯啊~”的怪聲,被額頭汗水淋濕的玉白臉頰貼在床單上,細嫩的舌頭懶散地伸了出來,表情像成年女性一樣潮紅著陷入絕頂。
精液一波未止,下一波便魚貫而至,三十多歲的中年大叔的肮髒精子們像發了瘋似的不停從馬眼噴射而出濺在幼宮壺口上,仿佛要爭奪受孕權一樣在長達半分鍾的射精中圓潤的白肚緩緩漲大,變得和懷孕了幾個月一樣。
吧唧一聲把肉棒從折騰得泥濘不堪的蘿莉小穴里拔了出來,粉潤黏膜緊緊纏住黝黑的包皮不放,白里透紅的鮮嫩穴瓣變得像是要滴出血來,夾雜著男人白精的粘稠汁液從大開的洞口流了出來,沿著平滑的菊穴滴落在床單上。
[嗚嗚嗚…]
小雪小聲呢喃著好過分,像只被拋棄的寵物四肢癱軟無力地仰躺在床喘著熱氣,眼角的淚水沒有半點流干的跡象。
[對不起…明天我會買很多你喜歡吃的甜點去露營好不好?]
看著她的這副自己一棒造成的慘狀我嘴角抽了抽,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想要…喝水…]
在十幾秒過後我才聽到她沙啞著道出的回應,於是連忙接了被水給她因愛液香汗流失了過多水分的體型補充水分,雖然有些流出,但還是很順利的讓水流進了她的體內。
有種像電影里給剛從沙漠中走出來的難民喂水的感覺讓我更加體會到了自己剛才有多過分…
[等我一下我去准備食物…等、等一下…你在做什麼?]
就在我准備繼續道歉的時候,小雪卻緩緩撐起了身體,在我不明所以地視线中像小狗狗一樣彎下四肢,將翹起的圓潤玉臀對向我,還未緩過神來的玉穴花瓣收縮開合,白漿幼液從縫口滑下粘稠絲线的畫面讓我剛剛才壓抑下去的性欲被重新點燃。
明明是個人類種卻匍匐四肢攤開柔軟度十足的雙腿,上半身伏了下去貼緊床單,綺麗銀發覆蓋的小腦袋埋進枕頭中宛如頑皮的小狗在等待雄性後入的姿態是如此淫穢,再加上她還是個身高不過一米二三的美幼蘿莉,更加刺激了內心深處禁忌的火苗。
只見小雪微微抬起頭,仿佛不知道我為什麼要問這個問題似的可愛地歪了歪,還掛有剛才高潮時流出香涎的小嘴張開來哼了哼。
[哎?如果做更多次的話,主人會獎勵小雪更多甜點吧?]
天然呆滯的眼神,似乎並沒有其它意思,剛才還在喊著快要壞掉了的那個小女孩就像是真的不在乎會被怎麼對待一樣,沒有意識地說著挑逗的話語。
[…]
凝視著這樣的她,我的心情五味雜陳,但更多的是不甘和怒火。
啊啊…可惡!我保證讓你再也說不出這種話!
前一分鍾還在思考著該怎麼補償她的內心被名為男人無聊的自尊心所填滿,我感到好笑地咬了咬牙,將已然雄偉挺立的傲然巨根湊了上去,頂在她雌伏開合的蜜唇上。
猶如淪為了我肉棒的俘虜,銀發的蘿莉精靈搖著挺翹卻小如玩物的玉白潤臀,像條長有調皮尾巴的寵物,穴瓣蜜唇在欲求不滿地開闔,失神忘我地渴求著主人的寵愛。
[屁股抬的這麼高,已經可以非常熟練地榨精了呢,有什麼想要的可以說出來哦,作為給我聽話的妻子的獎勵。]
[想要、想要看到您的臉!小雪的下面已經完全是主人的形狀了~!]
[呵呵…小雪真是愛撒嬌啊,那就好好接受我的寵愛吧,可得忍住了,接下來會非常的辛苦。]
我俯視著身下這只幾乎脫光衣服的小羊羔,眼中散發著想要把她吃進嘴里徹骨森然的欲望,表面愛液已經干涸的肉傘重新在花瓣上刮了刮沾染自己精液的天然潤滑液,將肉棒整根送了進去!
[嗯~進來了~大大的好舒服~]
從小雪的口中傳出歡快的呻吟,表情像受熱的巧克力似的迷迷糊糊的松懈,可愛的小臉整個融化了下去。
然而我卻冷哼了一聲,對於這個敢把心愛老公當做自慰器私自高潮的銀發精靈不需要半點留情,很快肉棒就就著濕滑的淫液在緊窄的蜜道里穿梭起來。
[嗚…明明小雪是高貴的雪精靈…這種像小狗狗一樣的姿勢…好害羞啊…]
翹起飽滿可愛的光滑玉臀,小雪自覺迎合起我肉棒的抽插,她不是沒有和我這麼做過所以很清楚怎樣能讓我更加興奮,只是臉頰還是害羞地紅了起來,尖尖的耳朵晃來晃去,一不小心就撓到伏在她身上的我的臉上。
緊致的貼身絲襪的網孔因屁股的胡亂扭擺而撐大,黑襪因瑩白的雪臀看起來略顯棕桐,我將雙手放在上面想對待游戲手柄一樣不留余力地抓握,不僅柔軟豐彈甚至還滑溜溜的,夢幻般的舒爽觸感讓我愛不釋手地揉捏把玩,再加上下方小穴的溫暖纏繞感更是令人欲罷不能,隨著頻率的加快從膣腔中抽出的汁液甚至都濺在了握在屁股的手上。
自然地,內心都下達了不會讓她好過的指令就不會這麼簡單地做,我低下頭咬住她細長尖銳的精靈耳朵,雙腿講她的黑絲小腿壓在下面,如野獸一般對她的玉胯恥骨進行著可怕的輸出。
[嗚哇…?為什麼…主人要咬小雪的耳朵?小雪做錯了什麼嘛?為什麼要突然懲罰我!?]
對於雪精靈來說耳朵是最為敏感的部位,夫妻間進行誓言時會碰在一起,僅僅這樣就會讓雙方臉紅很久,而咬耳朵無疑是屬於最可怕的懲罰!就連夫妻嬉戲時都不會輕易去做。
【啪——!】
完全不理會她哭著小臉對我的控告,我抬起大手在她扭動纖腰抬起的瑤臀上落下沉重的一掌,頓時一道鮮紅的五指紅印即便有黑絲遮蓋都能輕而易見。
[嗚嗚…好痛哦、主人小雪不要這樣…好可怕…]
[不知道嗎?小雪你沒有錯,因為是沒有自覺的調皮,但我就是很生氣,我要把你兩張不聽話的嘴一點縫隙都不留的堵上!]
說完,我便用舌尖將她鮮紅眼角的淚水卷走,含住了痛苦抬起的俏臉上的唇瓣。
[唔嗚…]
頓時小雪就再也說不出話來,她看起來似乎還想對我撒嬌求饒,行駛自己名為“可愛”的武器,但就連這也被我從根源奪走,從這一刻開始她將只是為我處理性欲的蘿莉幼妻。
[嗚嗚…好喜歡~舌頭要融化掉了~]
盡管如此還是一不留神就被鑽了空子說出來幾句片段,差點就動搖了我想要在她身體里烙下屬於自己痕跡的決心。
稚嫩香軟的嬌軀和一米八五的我存在著致命性的差距,身材宛如幼女她像小狗狗一樣地被大叔的我後入是任誰看了都會報警的禁斷畫面,從側面看腕粗手長的大肉棒消失在小小的白玉臀瓣里、隨後濺出多汁水花的場景淫靡罪惡,尤其是銀發小腦袋因不想和我的嘴唇分開想甩都不能甩掉的樣子更是可愛到不能自拔,咕啾咕啾的接吻聲和啪啪啪的肉體碰撞聲在隔音良好的房間里交響不絕。
雙手繞過軟肋從下方奪走在抓住搖晃著乳浪的蘿莉奶脂,將乳頭握在手心里,兩手並用無規律地前後左右揉搓變形,十指深深陷了進去讓雪白的嫩肉從指縫溢了出來,即便有我手掌的包握兩團不聽話的玉兔依然在做愛中跳來跳去,彈軟魅人。
寬腹大腿撞擊在看起來沒什麼肉肉的幼小屁股上,卻驚起陣陣黑絲臀浪,這份舒適讓我更加暢快地從小雪的口中奪走甘冽的香涎,兩條舌頭不分彼此地痴纏在去在我和她的口腔里滑來滑去,我時而輕輕咬住她的小舌頭讓她在嗚咽中無處逃離,時而用舌尖觸碰她臉頰內測的軟肉,感受著這平時露出可愛表情的內里有多麼爽嫩。
這麼做不僅僅是為了貪歡享樂,也是為了不讓她獨自昏睡過去。
在良久地唇分盡失後,我們同時放開了交織在一塊的唇瓣,她的臉頰漲得比我要紅許多。
[主人的大壞蛋!在、在小雪的身體里摩擦,熱乎乎的…咚…咚!地敲著好疼好羞恥…但是把里面填的緊緊的好溫暖…嗚,為什麼會這麼舒服呢主人?]
這個問題的答案我也無法回答她,但是想必在未來她自己就能在我的肉棒上得到答案。
一直維持著這個姿勢我不知道進出了她多少次,在這段漫長的性愛中她像之前一樣無數次地求我放過,但我依然孜孜不倦地從她體內帶走鮮甜的幼汁,小穴像只知道高潮的機器源源不斷地泌出肉棒想要的潤滑液,像攪奶油打出來的白漿流得床單上到處都是,因先前那次內射而鼓起來的小腹輕微地搖晃,沒流干淨的殘精被肉棒堵在里面看上去非常可憐。
雄性和雌性體液交織的氣息給這個不大的房間增添了許多“性”的味道,但是女孩的甜香卻將這股酸澀變得愈加沁人心脾,嗅在鼻子里成為了絕佳的催情劑,讓我做愛的精力充沛到絲毫沒有倦怠的意思,把自己身體最肮髒的東西送進公主一般高貴美艷的蘿莉女孩的體內,重復著這個動作讓我愉悅到不能自己。
[好快、小雪受不了了…不行、不要停…我不想停下來…我不想只能留下痛苦的回憶,我想要和主人一直連在一起~]
仰起高傲腦袋的小雪說出來的話莫名混亂,翻白的美眸里只能看到些許紅寶石的光亮,她秀長的銀發被我卷在手里,像韁繩一樣被我跨坐在身上騎乘。
[因為肉棒在里面攪動愛液都變成白色了還在渴求著我的肉棒,我的妻子真的是太可愛了~會給你買很多很多甜點的。]
我偶爾用另一只手仿佛鞭策在她挺翹的黑絲幼臀上落下巴掌,但卻不怎麼用力,因為說到底她雖已被肏得欲仙欲死任我擺布也還是我溫柔的妻子,我並不希望將工作上的不安發泄在她的身上,因此只是限於情趣在適可而止地玩弄。
不過她敏感到連這點可能都有點接受不了…
[稀飯~醉喜歡主人惹~比起甜點更想要主人的精液~小雪不是愛哭的壞孩子,是主人最愛的妻子~想要、好想要老公大人的孩子~]
小雪像喝醉了酒滿臉稚幼小臉滿是酡紅,羊脂白玉的裸背上香汗淋漓,她甩著小腦袋讓發繩在我的手心里傳達著不甘寂寞的聲音,讓我瞬間明白了她想要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