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滋滋...”老舊的吊燈苟延殘喘著把微弱蒼白的光灑向周圍,灰暗的走廊朝里延伸,無數破敗的門倚靠在牆壁上,簡直形如監獄,若有人駐足朝門縫里望去,就可以發現許多人類姑娘和小伙子或坐或趴地呆在房間里,若說這條走廊的其他建築已經滿是衰敗氛圍,那這些可憐蟲渾身都散發著絕望和死亡的氣味,以至於連那門對比起他們都是如此“強壯”,令他們無法打破這囚禁了他們的牢籠。
兩個強壯粗魯的老虎獸人站在其中一扇門外,其中一人摸索著鑰匙,另外一人多半是太無聊了,便打開話匣子:“喂,聽說這一次的是個好苗子?”雖然這老虎獸人高大健壯,聲音卻滑膩得令人作嘔。
“是啊,是個好苗子。”試了試手里這把鑰匙,發現對不上號後,試著開門的獸人咒罵一句,又把大手伸進兜里粗暴地翻找。
“不管是好苗子還是爛貨,人類都是那麼好對付。”袖手旁觀的獸人輕蔑地笑了。
“整個世界上最低等,最沒用的廢物種族!”很明顯,沒找到鑰匙那人把自己的愚蠢全部發泄在了人類身上:“毫無意義,毫無價值!”
“也不能這麼說,買來撓或者干脆操,不開心了打幾下啥的,也算是這些東西的價值了!”獸人的輕蔑的語氣里此刻混進去了幾分惡毒。
“雷蒙德,你要是再敢否認我的話還不做點實事,在打死我家那頭畜生後,下一個就是你!”終於,暴躁的獸人笨重的打開了牢門,朝里面走去。
房間中央吊著一個人類少女,少女以一種羞辱而淫蕩地姿勢被吊起,駟馬困住的身姿把身體所有敏感之處暴露在外而不受保護。她身上並沒有帶著那種絕望氣息,或許是因為她還沒有被關太久。此刻少女衣衫襤褸,僅僅被幾片破布遮住了最敏感的三點,頭發散亂下垂,顯得頗為狼狽。然而盡管少女這樣成為了低三下四的階下囚,她也依然和這肮髒的房間格格不入。
“這就是那個好貨?”被叫做雷蒙德的獸人問道,饒有興趣地觀察起了少女。
“把頭給老子抬起來!”暴躁獸人揪住少女的頭發,少女疼得輕叫一聲,臉便暴露在雷蒙德的視线之中。少女面容精致可人,雖然稚氣未脫,但是卻已經有了幾分成熟女性的迷人風采。可謂是十足的可愛,八分的美麗。然而少女同時具備著端莊典雅的氣質,這下八分美麗加上十二分的氣質,便是完美的美女。
雷蒙德瞪大眼睛點點頭,他的工作是接待抓捕人類的獸人干員,替自己的老板看完貨,確認完貨物品質優劣後上報給自家奴隸所的老板,再由老板親自定奪。也正是因為如此,雷蒙德可以說是閱人無數,然而像今天這樣無論是美麗還是可愛的氣質並存且俱佳的人類,他還真是極少見到。
“我說過,是個好貨。”暴躁獸人咧嘴露出一口黃牙,忍不住在少女裸露的纖腰上抹了一把。少女全身一顫,悶哼了幾聲。
“不錯不錯~不只是外貌,身體也夠敏感,我相信老板會滿意的~”雷蒙德滑膩的笑聲在房間內游來游去,隨後領著暴躁獸人朝門外走去報告老板了——雷蒙德判斷,以這個少女的樣貌,老板肯定願意親自前來定奪其命運。
少女在門關上的瞬間抬頭看了一眼兩個老虎獸人的後背,披散的頭發間射出的目光顯得深沉而平穩,完全不像是一個被剝奪了自由的囚犯該有的神色。
“你要找的人,在獸人主城西瓦的奴隸交易所內。”一個高挑的美女老鼠獸人抽著煙,紅色的眼睛里倒映著少女堅毅的面龐。
“芮爾,她被關在那種地方?”少女不可置信地問道。
“不要用質疑的語氣說話,琉月小姐,你尊重我和我孩子們的能力,我尊重你作為人類的身份。”老鼠獸人伸出一只手,整個酒吧里所有的老鼠獸人都站了起來,隨著那只白皙的手臂緩緩放下,老鼠們也都重新坐回位置,這一行為算是對琉月的警告。
“好吧,抱歉,我只是驚訝...”琉月說,她知道在這里和這個獸人鬧掰沒好處。
“無所不用其極的垃圾迫害無力的生命,壓榨它們最後一點點價值,有什麼值得驚訝的。”老鼠獸人笑了,笑少女的天真,也笑世界的冰冷。
琉月已經知道了最想知道的信息,正在思考著,該如何規劃和進行接下來的行動。老鼠獸人把兩條修長的大腿提到桌上,翹起的左腳壓住了右腳,一雙高跟鞋正對著琉月的面龐。
“最後給你兩個忠告,琉月小姐。我們是不受約束的異教徒,這個世界上有上帝無動於衷但是異教徒卻看不下去的事情,這就是我們明明是獸人卻幫助你的理由。但是如果你踏入了一般獸人的領土,那麼,別指望他們會對你表現出任何尊重。”
“...謝謝,那麼第二條呢?”
“你的那位朋友是你的發小,早在十歲那年就已經被掠走作為奴隸,你想要把她救回來...這樣情況對吧?就算你排除萬難想要通過正規渠道把她買到手,這麼長的時間,她是遭受不住的。”
“...我有我的辦法,告辭了。”琉月留下一句話,便踏出了酒吧的門。
這便是琉月的所謂辦法,在野外,琉月偶遇了一對獸人的巡查隊,她主動出手,故意敗陣後,便被抓到了此處。
(這樣我就算是順利進來了吧...只是沒想到這里是這樣的規矩,我得被老板親自接待,不知道這樣我能不能遇得見芮爾了...)
“嘖嘖嘖,不錯不錯,雷蒙德先生,極品,當真是極品...”尖細難聽的聲音打斷了琉月的思緒,她偷偷抬頭,看見了兩個老虎獸人中間站著一位身材窈窕的狐狸獸人,她有著和琉月一樣金黃璀璨的頭發,和兩個老虎獸人很不一樣,這個狐狸獸人竟然有著仙子聖人一般的氣質,穿著修女的服飾,和那名妖艷的異教徒老鼠獸人很不一樣。不過,在這看似神聖的氣質下,琉月還是看出了一些端倪:狐狸獸人的乳頭突出在緊致的修女服下若隱若現——她並沒有穿胸罩...恐怕她絕對不如外表看著的那麼聖潔。
“瓊斯,帶雷蒙德先生領賞吧,嗯...最高級別的,沒有什麼問題。”
“是,尊敬的大人。”兩個老虎獸人走了出去。狐仙則用一雙不遜於琉月的雙手捧起了琉月的俏臉:“孩子,孩子...你會讓我們發大財的...來人!准備吧,今晚的行程確定了...這是個極品,奴隸展示會開辦了!”
(奴隸...展示會?那是什麼,還是大意了...果然可以了解到獸人這些可惡文化的渠道還是太少了,這些東西我聽都沒聽過...)琉月第一次感受到了不安,先前無論是遇到怎麼樣的危險,她的頭腦和魔力都可以一次又一次的化險為夷,然而這一次不一樣,她必須強迫自己深陷於危險中,直到找到芮爾為止...(不行,為了芮爾,不管這個什麼鬼展示會是什麼,我都得撐下去!)
從下午等到晚上的這段時間對於琉月而言格外難熬,她依然被保持在這樣駟馬的姿勢,嘴里咬著口球,口水淫蕩地低下,已經在地板上形成了一個小小的水窪。粗糙的繩子勒進她緊致可人的肌膚,若不是琉月善於治療魔法,持續治療著自己被繩子勒住的部分,嬌嫩的肌膚恐怕已經被勒出血來。
然而就算免於皮肉之苦,琉月也依然難受,她全身繃緊,大腿因為一直張開已經發麻,腰部更是因為一直挺起而酸痛得很厲害。在睡覺的時候單是翻不了身就已經不適,更何況這樣被無助地吊著,連手指頭都難以移動一分。(獸人就是這樣把人類當成物件一樣對待,仿佛對方不會痛,不會受傷,不會難過...以我的魔法,單單是短短幾個小時就已經難受得不行,更何況那些被關在這里不知道多久,日日夜夜都被折磨的人們!虧這個種族叫做獸人,真正的野獸都不會那麼殘忍!唉...芮爾,自從十歲那一別,你就是在這樣的環境下生存到現在的嗎?沒關系了...再有不久,我一定會拯救你的!)
一想到芮爾,此時此刻所有的痛苦似乎都不值一提。痛苦不再折磨琉月後,她便思考起了奴隸展示會的情況,希望可以玩的“盡興”些。原來琉月因為自身強大的魔法,極少有過在戰斗中亦或是在生活中處於不利的時候,反而覺醒了想要被別人欺負的欲望性癖,因此她甚至對晚上的奴隸展示會有些期待:(以前還沒嘗試過呢,奴隸展示會,會把我怎麼樣呢?要是可以刺激一點就更好了,以前我還沒有被這麼做過呢...唉,但是芮爾遭受這個的時候,肯定非常痛苦和悲傷,希望我可以盡快把她救出來吧。)
夜深了,城中權貴們接到了奴隸展覽會的消息,紛紛從大的夸張的私人豪宅中出發,金貴的馬車一路猛進朝奴隸所而去。
下雨了,富人們在仆人的幫助和遮蔽下進入場地,在富麗堂皇的迎賓室內,一個羊獸人似乎看到了老熟人。那是一個肥胖高大,披著黑色絲質長袍的家伙,那家伙故意穿著非常緊的絲衣,仿佛這樣就能讓他看起來瘦點。羊獸人打招呼道:“呵呵...培根男爵,上一次見到你還是很久之前的事情啦。”
“我想,上一次我們相見是上一次的奴隸拍賣會吧...”和對面穿著筆挺舒適的貴族長袍的羊獸人不一樣,這位培根男爵似乎並不想搭理對方。
“啊對,我想想,已經有兩三年了吧?上次那個可真是個極品啊,你說是嗎?”這句話不像是在對培根,而是對其他人說的。山羊獸人的橫瞳孔里滿是得意和自豪,語氣中挑釁的意味咄咄逼人。他晃了晃手里的韁繩,韁繩的另外一邊牽著一位少女,少女竟是連一件衣服都沒穿,像是毫無尊嚴的東西一般趴在地上,她的左右腳上各綁了一個高頻率的,由魔法制造的跳蛋。刺激得少女嬌軀一直震動,私處的絲线拉了一地,她偶然抬起頭來,可以稱得上無比艷美的臉龐上現在只剩下淫蕩和墮落。無疑,這個少女就是上一屆奴隸展示會的主角,在被展示時,她獲得了空前的贊賞,以至於在展示會結束的後一天就進行了拍賣。
最後的得主,以六萬金幣的可怕價格將少女買下...培根男爵的全部家當加起來只怕才勉強夠二十萬金幣。雖然兩人都是富豪,但是資產完全不在一個水平。
“吉利瓦爾德先生,我很抱歉...恐怕穢物和奴隸不得入場...”接待員對富人們卑躬屈膝地一路行禮過來,追著少女拉出的銀絲找到了源頭,對羊類獸人行禮提醒道。
“哦,是嗎?我看你並沒有看到什麼奴隸。”羊獸人吉利瓦爾德掏出五枚金幣放在接待員手上,顯然是在對此刻迎賓室中所有獸人下馬威。
雨一直在下,滴落在地上的聲音聽起來像是哭泣。
“時間到!請各位先生女士朝這邊來,隨我入場!多謝各位合作!”一名狐狸獸人走了出來,她穿著嫵媚,寬大的袖口伸出一只褐色膚色的手,優雅的往會場方向一擺。富人們隨即一擁而出,跟隨美麗的接待員朝外面走去。
奴隸所上方的劇場已經座無虛席,來者服飾上的寶石和水晶別針被頂燈照耀得格外刺眼,從台上看向觀眾席,簡直星光璀璨,刺得人睜不開眼來。這一片金碧輝煌和璀璨熱鬧無法穿透地下室,可憐的奴隸們還在自己的房間內或耷拉著臉,或被調教得發出又痛苦又快樂的淫叫和笑聲,走廊的燈依然黑的嚇人,光亮甚至不及觀眾席上隨便一個富豪寶石的反光。
“女士們先生們,各位期待已久的奴隸拍賣會現在開始啦,順便一提,各位的錢包已經好好准備好大出血了嘛!如各位所知,今晚展示的奴隸將在明天展開拍賣,屆時可是有意想不到的珍貴貨物提供給大家觀賞和競價哦!”
這一次沉悶的聲音終於穿過水泥構成的牢房牆壁傳進疏月的耳朵內,喚醒了因為長時間束縛血液不通暢加上悶熱的室內而沉沉睡去的疏月。
“看來拍賣會展示會已經開始了,我倒是要看看這群家伙會對我做些什麼。”此時疏月的內心,對未知的懲罰竟然產生了一絲絲期待的感覺。
牆厚未知的區域歡呼聲一浪比一浪高,破敗的地下室仿佛被震得顫抖,一些勉強還保留了點心靈思想的奴隸聽見這些富人狂妄的吼叫,害怕地緊緊靠在牆壁上,而更多的奴隸卻是呆呆地盯著天花板,一切似乎都與他們沒有關系。
群眾歡笑的聲音中間似乎夾雜著一些少女清脆且可愛的笑聲,讓疏月內心對接下來的折磨產生了不小的疑問;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客人們的熱情似乎也開始慢慢下降,原本熱鬧的氣氛慢慢趨於平靜,琉月暗暗有些奇怪,她雖然對拍賣會不甚熟悉,但是畢竟心思細膩,按理來說主辦方當然不樂意看到這樣的場面,畢竟只有頭腦發熱,下體發漲的富家子弟們才可以不加思考的瘋狂打賞和出價呀!
“接下來是我們的重頭戲,也是我們最新獲得的最頂級的貨物哦,沒有經過調教是最真實最完美的處女回,雖然今晚她暫時還不是賣品,但是各位客觀通過高額的打賞也不是不可以把這位初次登場的少女折磨成你喜歡的樣子哦。”
話音剛落,牢房的大門被猛的打開,兩個充滿魅惑衣著暴露的狐妖盡情搖晃著那碩大的胸部,灼熱的肌膚撫摸上了疏月敏感白皙的肌膚,引得疏月顫抖連連,接下來捆綁她的牢籠便被覆蓋上了黑幕,隨著吱吱亂叫的輪子聲音疏月被推上了舞台。雨下得更大了,把地面砸出了響亮的聲音,天陰沉得可怕,疾風呼嘯。
“大家准備好大飽眼福了嘛!那就讓我們開始今天最後的狂歡吧!讓我們倒數3!2!1!”
黑色的幕布被掀開,強烈的聚光燈光线讓疏月不得不眯起眼睛來適應,現場所有人在看到疏月那稚氣未脫的美麗和可愛完美結合的白淨臉蛋,和已經開始發育的身材,此刻琉月金色的長發披在肩上顯得是那麼純淨美好,而衣服卻因為獸人的粗暴對待而無法遮住白皙的肌膚,顯得大膽奔放乃至淫蕩,竟然和琉月天使般的面容產生了異樣的化學反應。
全場在陷入詭異的沉默後幾秒鍾內便爆發出震天的歡呼聲,富家子弟們激動的歡呼著,疏月分明看到這些人飢渴的希望伸出自己的雙手來撫摸自己嬌嫩白皙的肌膚,甚至已經有人脫下了褲子裙子,對著自己做起了不可描述的事情,滿地的狼藉夾雜著奇怪的白色液體或者粘稠的蜜汁,濃烈的氣味幾乎讓自己快要吐出來,一股惡心的感覺直衝腦門,在憤怒的同時琉月也感到極其驚訝:(所謂獸人中的富貴階級...竟然是這樣卑賤而瘋狂?這簡直令人難以置信...這就是這些人眼中所謂貴族富豪該有的“禮貌”和“端正”嗎?)
她想起了人類主城的城主大人,雖說他穿著和其他平民一樣,生活也絕不比老百姓們要富貴,卻是個憑一己之力扛起了人類最後的壁壘的,賢明而堅強的人。琉月心中的權高望重者就是人類城主那樣的人。而此刻這些獸人權貴呢?雖然穿著無比華貴,他們中隨便一個人的馬車都比人類主城的一般建築還值錢,然而心腸竟然如此下賤,令人不忍直視!(那樣的人都布衣粗食,而你們竟然享受著根本不配享受的舒適...要不是為了救人,我肯定要在這里把你們全部殺了才對得起其他受苦受難的奴隸!)
好不容易忍住了那股把面前的人全部燒光的衝動,一雙靈巧的手突然搭在了疏月本就已經破碎不堪的連衣裙胸前的紐扣上,仿佛是故意吊人胃口,這些紐扣是被一顆,一顆的慢慢撥開。
極度的羞恥加上緊張讓疏月開始掙扎起來,但是渾身的束縛讓她只能無力的微微顫抖著,憑借疏月強大的魔法造詣即便是不能一瞬間把在場的所有人燒個精光,也可以制造足以讓現場陷入極度恐慌混亂的災難和意外。
但是尋找摯友的堅定信念和內心那種莫名其妙的期待讓疏月竟然甘心被解開了所有紐扣,隨著衣服慢慢的被狐妖脫下,白皙的肌膚大片大片的暴露在獸人和富家子弟們的眼前,因為悶熱的環境,白嫩的肌膚上點綴著粉色的區域是疏月最為敏感的地帶。
主持人為了示意琉月敏感程度,用尖銳的指甲輕輕劃過她裸露的腹部,便引得已經滿臉通紅的疏月一陣顫抖,口水帶著銀絲通過口球的空洞低落在地面,隨著內衣和已經微微濕潤的內褲在最終被剝下,屬於少女最美好最青澀年華的身軀被無數灼熱的視线不停的盯著,台下的人們呼聲越來越高,金幣被瘋狂拋向了舞台之上作為打賞,打賞的數字顯然瘋也似地飛速上升,疏月痛苦的閉上了雙眼,但是內心那份悸動卻愈發強烈。
“那麼既然各位對我們的支持如此之高,那麼我們當然要給大家帶來最美妙的表演啦,那麼接下來就拜托我們兩位狐妖小姐,帶大家好好的感受一下這位貨物敏感的嬌軀吧。”
還沒等主持人把話說完,兩個狐妖的手就已經開始迫不及待地在疏月敏感的嬌軀上揉捏起來,尖銳的指甲一下一下的劃過已經布滿汗水的腋下,雙手上緊緊的束縛讓疏月無法移動半點,腋下敏感的神經不斷的傳來奇癢,斷斷續續的嗚嗚聲和笑聲從疏月被堵的緊緊的小嘴里發出,更加要命的是,兩位獸娘帶著倒刺的舌頭正在盡情享用著可愛肚臍里積聚著的香甜體液,側腹也被靈活的雙手不斷地揉捏著,癢意一下一下衝擊著琉月的思緒,從她身上擴散開來,盡管被撓的地方看起來並不算大,但是琉月此刻只覺得全身上下無處不癢,只能一下下繃緊腹部的肌膚,希望可以通過這種方式逃脫如同附骨之蛆一般恐怖的酥癢被幫助的雙腳由於忍受這般奇癢而抖來抖去,腳趾時而蜷縮時而舒展,腳底的褶皺有規律的變動著,汗水順著腳後跟和腳趾滴落在地上,顯得說不出的誘人。
疏月可愛的反應讓全場人們越發狂熱,狐妖多年來練就的技巧已經敏銳地發現了疏月的身體已經漸漸發情,渴求著刺激。就在疏月自己也沒能發覺的內心深處,那股抖m的情感正在狐妖兩人嫻熟的挑逗下越發膨脹,隨著狐妖柔軟的手指撫摸上了那已經開始勃起的乳頭,刑架上的疏月渾身猛的一顫,力量大到鋼鐵都發出了輕微的響動,顯然琉月的乳尖十分敏感。
狐妖十分有興致地玩弄著小巧可愛的乳頭,時而在周邊打轉,時而又在尖端輕輕劃過,另外一邊的狐妖也蹲了下來,用手指撫摸山了少女那白皙無垢的下體,隨即輕輕地掰開已經變得潮濕的縫隙,仿佛展示給在場觀眾看里面粉嫩的肌膚。肉壁因為快感和癢意一縮一縮的,看的人血脈膨脹,不只是男性獸人,很多女性獸人也忍不住扒下內褲,把手撫上了自己的下體發出淫蕩的叫聲——琉月的肉體即便是在女性看來也是令人著迷。
主持人自然也是調教師中的老手了,看著同伴的兩位狐妖興致勃勃地玩弄琉月,她也蹲在地上撫弄起琉月的雙腳,時而勾起她的腳趾,時而愛撫她的腳心,節奏僅僅跟著乳頭的舔弄和小穴的愛撫,讓琉月暴露在癢意和快感的雙重刺激之下。
疏月原本痛苦的嗚嗚聲開始逐漸變得模糊不清,情欲開始展現在臉上,粉撲撲的小臉上原本有神的雙眼開始變得失焦。
“那麼既然我們的展示會快要結束了,那麼就讓我們讓已經發情升上天際吧~”主持人適時的挑逗讓已經無法思考的疏月悶哼一聲,靈巧的舌頭卷住了已經凸起的乳頭,下體的狐妖一口含住已經凸起的肉芽,從未體驗過的快感如同閃電一般直接擊垮了疏月內心組織已久的防线,開始放生浪叫起來,口水隨著一陣比一陣高的叫聲噴向空中,手指探入她的蜜穴攪動尋找著那敏感的凸起,雙乳被悉心揉捏著,吸取著少女那香甜的奶水,大腿內側粉撲撲的肌膚被輕輕揉捏著,瘋狂的痙攣讓疏月猛的抬起了頭,大量的蜜液噴涌而出灑在了地上和狐妖的臉上。
但是在琉月強烈的高潮後狐妖也並沒有停下的意思,繼續進行著無情的瘙癢和仿佛永無直徑的挑逗,汗水和高潮的液體順著毫無贅肉的大腿滑落,在一只只變得晶瑩可愛的腳趾上低落在地面,高潮在一次之後就難以停止,台上身體越發敏感的少女正在瘋狂地高潮著,台下的人們也在不斷地做著不可描述的事情,仿佛插入琉月體內的不是台上興奮的狐妖,而是他們;仿佛此刻玩弄琉月雙乳的不是台上興奮的狐妖,而是她們。
雨越下越大了,門外的車夫和仆人即便是打著傘衣服也有些濕了。瓢潑大雨瘋狂地打在奴隸所內,聽著混亂不堪的聲音,地下室的奴隸們卻一點反應都沒有。他們頂端的獸人們也一樣對這場雨沒有反應,只是狂熱地進行著不堪的運動,空氣萎靡不堪,叫聲一浪高過一浪。
這幅淫穢的畫面一直持續到疏月體力不支,昏死過去才停止,在一片模糊之中,琉月可以感受到黑色的幕布終於重新被蓋上,外面是獸人或滿意或不滿的叫聲和嘆息聲,此刻的琉月只想趕快遠離那些獸人,越遠越好。拍賣會終於結束了,而那份觸動卻永遠刻在了少女的內心。
過了不知道多久,琉月才覺得刺癢感漸漸褪去,嘴里發出的笑聲與浪叫在她聽來,仿佛就不是她的一樣。當她的“意識”終於慢慢回到體內時,琉月才被兩人架著松開了渾身的令人痛苦的捆綁,離開了那個被刺眼聚光燈,和近乎要把她當場奸淫一般眼光所聚焦的舞台,持續不斷的高強度TK讓她渾身發軟,不要說使用魔法了,現在哪怕是大腦能夠正常思考問題都足以花費她所有的力氣...
(可,可惡...原本還算蠻性奮刺激的,但是居然到了這個地步...簡直太過火了,甚至連高興,刺激之類的感情都沒有,只是完全沉浸在高潮癢意和瘋狂中...難道,芮爾...她每天都要經歷這樣的痛苦嗎...)
悲傷心疼摯友之余,琉月的眼前一陣一陣的發黑,只想早點脫離這兩人那架著緊緊的“搬運”好好地睡上一覺。更何況兩位獸人的雙手還在琉月嬌嫩的後背和臀部附近不斷地游走著,所到之處敏感的肌膚泛起一陣陣粉紅,持續不斷地酥麻讓琉月不由自主的小聲輕笑著,就連昏睡過去也成了奢望。
通往牢房的路程在兩人不停的撫摸與調戲下顯得無比的漫長,一路上除了背後那兩只不安分的手,更讓琉月煎熬的,是那一間間搖曳著微微燭光的牢房里是姿色各異的“交易品”。此刻琉月被兩位獸人提起,正巧可以透過門窗看見里面的奴隸們受到了何種待遇。有還未成年的小女孩被黝黑木桶中深處探出的詭異觸手“愛撫”著那白嫩的肌膚,觸手上那不計其數的口器有的伸出舌頭在足心或肚臍眼上貪婪的舔舐著屬於女孩甜美的汗水,細小的觸須把那只肉肉的小腳牢牢的固定在蠕動的肉壁上,大量的觸須從綻開腳趾的指縫中不停的涌動著,帶給女孩地獄一般的刺癢。
也有已經結婚成家的婦女被蒙住雙眼,嘴里被插入一根長長的管道被迫吞下淡粉色的奇怪液體,發育成熟的乳房被真空抽取機牢牢覆蓋,乳白色的汁液不停噴涌而出,流入下方的小瓶子,供給尊貴的客戶想用,一雙修長富有肉感的腳丫上尖銳的刺輪毫不留情的劃過被各種汁液浸濕的足底,沉悶的嗚嗚聲從牢房伸出發出;
琉月有些悲傷地想:(她們是母女嗎,或許是,又或許不是...呵,在這種悲慘狀況下這一切還有意義嗎?)沿途上除了背後糟糕的刺癢外,形形色色的笑聲彌漫在這幽深的地下通道,但是她們都無一例外笑的癲狂。
終於,這段地獄之旅終於結束了,琉月被帶到一個控制的牢房面前,兩人把她用包裹著柔軟海綿的手銬固定在牢房的牆壁上,又在她毫無贅肉的小腹和緊致小巧的肚臍上依依不舍的輕撫了一小會才離開地牢,就在琉月的意識越飄越遠,打算睡上一覺再去找芮爾,順便收拾收拾這群惡心的混蛋的時候,她似乎聽到了一聲聲熟悉而又陌生的笑聲從隔壁傳來...
頓時一個恐怖的想法閃過琉月的腦海,所有的疲倦頓時一掃而空,她看向笑聲傳來的牆壁,默默運轉起了透視魔法,隨著那面牆壁慢慢開始變得透明,憤怒和震驚逐漸一點一點占據著她的理智。
透視魔法之下琉月最先看到的是一雙粉嫩的小腳被堅韌的皮革拘束帶牢牢的捆綁在兩條堅固的鋼架上,十只奶糖一般可愛的腳趾正在不停扭動著,反映出主人的痛苦,滴滴晶瑩的汗珠沿沿著粉嫩的足底肌膚緩緩滑落,滴落在正下方那兩個已經裝了一小半的收集器內,兩只瘋狂震動著的粉色跳蛋正在魔力的驅動下在及其敏感的足心上跳動著,上面凸起的顆粒不斷摩擦著肌膚,帶來如同附骨之蛆一般的瘙癢,而在那露出的一小節腳踝上淡粉的的小胎記正是讓疏月心情憤怒的源泉,不會有錯的...那個胎記絕對不會有錯!這個被牢牢捆綁在X型鋼架上的女孩正是她苦苦尋覓的發小——芮爾...
此時的芮爾已經失去了兒時的活力,她原本漆黑如瀑的長發此刻已經變為灰白的短發,營養不良和日復一日的折磨讓她身體看上去瘦弱無比,肋骨在小小的胸脯上清晰可見,她太瘦弱了,這些獸人對奴隸只保證最低限度的伙食...很難想象,自從十歲一別後,芮爾到底受到了多少傷害...
一想到芮爾正在受著的痛苦,琉月便感到一股無名業火竄上心頭,她運起魔法,只想打碎囚籠救下芮爾,但是隨著她的憤怒漸漸有所平息,她的手放了下去:(現在不是時候,我還太疲憊了,一旦衝動逃脫,芮爾只會因為我背負更加可怕的刑罰,我不能這樣做,況且...只要項圈的問題沒有解決,那麼救芮爾只是天方夜譚罷了。)想到這里,琉月的憤怒完全消散,取而代之的是難以言明的無力感:(唉,那麼,我還要不要透視呢...看吧,感覺好像很對不起芮爾,但是不看,又不放心...)
矛盾的琉月最終決定繼續看下去,任由芮爾被撓,自己聽著笑聲而不知情況遠比看著芮爾被撓更加恐怖。而此刻,這場“表演”似乎才剛剛進入高潮,悶熱潮濕的室內,芮爾的頭部被黑色的眼罩所覆蓋,嘴巴上那帶著孔洞的奇怪球體堵住了芮爾所有的叫喊聲,只有沉悶的嗚嗚聲和口水從中溢出,而有所不同的是她似乎還帶著一個奇怪的耳機,上面魔法的紋理散發著詭異的粉色光芒;
“這女生還真是頑強呢,明明有著這麼棒的臉蛋和皮膚,卻總是不肯服軟。據說她就是因為反抗了以前所在的店,才落得現在這樣下場。其間她還反抗過幾次,結果每一次都被奴隸項圈上的魔法電到高潮失禁失去意識。唉~換做是我啊,寧可被買走,跟著一個有錢的公子哥過‘快樂’的生活去了。”一名成熟的女聲從其中一名帶著口罩的女士口中傳出,似乎在表達著芮爾的不滿。
“可不是麼,我們原本還不想毀掉她思考的能力的,畢竟再怎麼反抗來反抗去,會反抗的玩具才是最好玩的,可惜呀,似乎是這家伙太消磨別人耐心了,上頭給了最後的通牒,這女孩明天早上被端上舞台的時候,會是個稱職的洋娃娃的~”另外一名女性拉了拉手上布滿顆粒的手套淡淡說到,語氣冰冷,仿佛芮爾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而是一件工具。
強烈的怒火頓時填滿了疏月的內心,忍無可忍!法陣在她的手心凝聚,正當疏月打算震碎這面阻擋著她與友人之間的牆壁時,一時間理智又一次占了上風,猶如一團冷水澆在了她的心上...(項圈,那個...是什麼?原來,我脖子上這個束縛是...就算我現在想要救出芮爾,只要有那個項圈礙事,那我也依然什麼都做不到吧...)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此時的疏月強行壓抑著內心消散無數次又燃起無數次的憤怒,不停的對近在咫尺的友人默念著道歉的語句,她第一次對自己的力量產生了質疑:(什麼最強啊,一旦被撓得精疲力盡,就什麼辦法都沒有了...連自己最重要的朋友都救不了!剛剛我到底是抱著什麼樣的想法居然想著要體驗體驗那什麼展示會的啊!)
就在疏月煩惱之際,隔壁的洗腦調教已經打響了,那雙布滿顆粒的手套一瞬間深入了芮爾粉嫩光滑的腋下,和腋肉親密的接觸著,靈活的手指不斷在腋下那小小的空間扭動,芮爾如同遭受電擊一般渾身瘋狂的抽搐起來,就連被碩大螺絲固定的刑架都被震的嘩嘩的響,口水不由自主的從口球的縫隙噴出,嗚嗚的吼聲伴隨著斷斷續續的笑聲從芮爾喉嚨深處發出,腋下的癢充斥著芮爾飽受摧殘的大腦,這股衝動卻無法通過笑聲釋放,眼罩下的小臉憋的通紅。
“喔~不愧是老板親自下達指令的玩具呀,這個反應果然很棒!”那個女人俯下身近距離觀察著芮爾被重重遮掩的小臉,另外一只手離開了腋下伸向了那已經凸起的粉嫩乳頭,凸起的顆粒瞬間包裹住了乳頭上粉色的肌膚,輕輕的一下揉搓,芮爾猛的抬起小蠻腰,絲絲澄澈的液體從白皙粉嫩的下體緩緩流出。
“才一下就准備要失禁了嘛?哦對了我想起來,你喝了不少水吧~”女人依附在芮爾的耳罩邊喃喃低語者,引起芮爾又一次強烈的反抗,那個耳機仿佛有上面魔力一般,女人的話語仿佛在芮爾靈魂深處響起,引導著她的思維步向深淵
不安分的雙手撫摸上了那毫無贅肉的精致腹部,食指輕輕探入了腹部那小巧的縫隙,被汗水填滿的可愛肚臍里輕輕的打著轉,另一只手手掌徹底覆蓋在微微隆起的胸部,隨著芮爾不斷的挺起又落下的身體充分的刺激著那嬌弱的乳頭“你看,我可沒有動哦~明明是小家伙你很開心的索求著愛欲呢~”那充滿情欲的女聲再次在芮爾腦海深處炸開,白嫩的縫隙慢慢被填滿的尿液微微撐開,露出了里面粉色的溝壑。
依附在肚臍的手掌再次向下探去,在已經鼓起的小腹上輕輕摩挲著,芮爾渾身的顫抖愈發厲害。在女人一句句羞恥的話語和在小腹與大腿周圍揉捏的手掌聯合起來不斷地刺激之下,淡黃色的尿液噴涌而出,打濕了地面。女人停下繼續瘙癢的動作,在芮爾的頸脖出輕輕按摩著,直到最後一滴液體落在地面,整個悶熱的牢房只剩下芮爾沉重的呼吸聲在回蕩。
“啊啦,看來我的任務完成了呢,該你上咯,最棒的洗腦師,瑰~”女人一邊擺出一副很累的表情一邊看著隔壁一言不發的同事。
“別那麼稱呼我。”那名叫做瑰的人仿佛很抗拒她的說法,只是冷冷的回應了一下,這位調教師的氣質不像是那些妖艷色氣的狐狸,但是那沉穩的聲音里有比那些狐狸還要危險的東西。
瑰只是掃了一眼芮爾此刻的狀態,便冷靜地判斷出了芮爾此刻的狀態,摘下了芮爾足底顫動許久的跳蛋,雙手撫摸著早就已經被汗水濕潤的雙足“看來你也是個很好的足穴玩具呢...”仿佛喃喃自語一般,女人湊近了那散發著芮爾體香的小肉腳,粉嫩的舌頭包裹住顫抖不已的腳趾,品嘗著足趾之間的汗液;芮爾如同遭受雷擊一般開始了強烈的顫動,疏月知道自己的好友雙足一直是碰不得的地方,小時候玩鬧哪怕是最輕微的觸碰也會讓芮爾渾身無力,躺在地上笑個半天,這些年來,那些可惡的家伙自然對這雙小腳動了不少腦筋,讓這雙尤物越發敏感,原本可愛敏感的腳丫,此時卻在兩位調教師的手下慢慢變成芮爾的性器官。
瑰一邊用靈巧的舌頭劃過一只只不斷顫抖的小腳趾,時而又吸食著盤踞在足心的汗珠,另外一只手則用尖銳的指甲在右腳上劃過一道道痕跡。感覺激烈起伏得就像是從天堂跌入地獄又從地獄上升到天堂,這股感覺讓剛剛失禁神經異常敏感的芮爾如同在海嘯中的小船一般,隨著兩人不斷愛撫的巨浪,駛向無邊的深淵。
疏月的雙手緊握,絲絲血珠從緊藥的嘴唇上滑落,內心無比的焦急和憤怒卻又被魔法強行調動的冷靜壓抑著,僅僅一牆之隔的芮爾的洗腦工作似乎終於迎來了尾聲。
“很舒服把~被撓癢的感覺,你看只要足底被輕輕的撫摸下面就會很舒服哦~”曖昧的聲音又一次回蕩在芮爾的腦海,瑰在足底有節奏的舔舐和撓癢,伴隨著另一位女人在芮爾乳頭和下體周邊恰到好處的刺激仿佛逐漸變得模糊不清一般,原本痛苦的瘙癢此時仿佛融合在升天一般的快感之中,芮爾白嫩且富有肉感的大腿肌肉開始不自覺地痙攣起來,粘稠的液體從未經人事的粉色峽谷中開始不斷涌出,耳機上粉色的紋理不斷閃耀著光芒,自己羞恥的嗚嗚聲,包裹在女人魅惑的低語中,魔力絲也在耳道中探入,不斷刺激敏感的耳道同時,也和芮爾的神經連接,疏月透過那黑色眼罩能看到芮爾已經布滿淚水且向上微翻白的眼珠,瞳孔中開始漸漸顯露出粉色的桃心。
“撐住...撐住啊芮爾...求求你...”雖然沒有被真正調教過,但是琉月本能的感受到,一旦芮爾在這里屈服,她就很可能回不來了...無能為力的疏月只能默默祈禱芮爾能忍過這漫長的夜晚,但是兩位女人似乎狠狠打碎了她美好的想法,隨著芮爾不斷的痙攣來到頂峰,芮爾那雙布滿瑰口水交織著汗水的纖足足趾也開始緊繃的一瞬間,兩人停下了所有的動作,只有芮爾痛苦且飽含情欲的浪叫聲蔓延在靜謐的地下室。對於性欲臨近最高點卻求之不得的芮爾而言,這種停止是無比痛苦和殘忍的。
“看來某人很想要呢~”女人摘下了芮爾已經沾滿了口水的口球,上面拉出一條淫蕩的銀絲,“來吧~說出你的願望吧~”
暴風雨一般的攻擊再一次降落在芮爾身上,一句句奴隸的話語和自己夾雜著浪叫的笑聲傳入芮爾的大腦。卻又一次次在即將釋放的頂峰停下,芮爾的下體早就濕潤的一塌糊塗,但不斷游走在四周的手卻有永遠不觸碰那個禁區,一雙肉肉的粉足已經被解開,卻沒有掙扎,反而是追隨著瑰的舌頭和巧手不斷索求著愛撫與瘙癢。
“說吧~說出那句話吧~在你靈魂深處那句話~”又是停滯,芮爾張開了已經狂笑許久的小嘴,疏月不忍心地把頭扭向一旁。
“請...請讓我去吧...我...我是癢奴...芮爾❤”前半段飽含掙扎的話語在後半段逐漸蒙上滿滿的情欲,兩位女人心照不宣的開始高強度的進攻,隨著瑰用舌頭抵住了那粉嫩的足底,右手不斷在左腳腳心用指甲滑動,在芮爾痙攣的一瞬間全是顆粒的手掌終於揉上了濕漉漉的下體,大量粘稠的愛液噴涌而出。
芮爾眼罩下的雙眼上翻,眼里滿是散發的桃心,小小的口球再次堵上了小嘴,在那施加了魔法的耳機的功效之下,自己的笑聲和高潮的場面在芮爾腦海不斷涌現,渴求刺激的雙腳已經不再像原先那樣本能地躲避攻擊,而是主動追隨著刺激的根源。這時的芮爾雙腳已經完全被“改造”成了性器官,哪怕沒有被觸碰私密部位,芮爾也被瑰嫻熟的刺激引得高潮連連,下體的G點和足底的刺激神經通過耳機的神經引導連在了一起。在一旁用魔法強行冷靜的疏月看到了如此場面心如亂麻,她此前從來沒有想過...會面對這樣的地獄。她甚至不敢去想,芮爾這麼久以來到底是經歷和忍受了什麼。
她非常非常勞累,但是聽著隔壁淫蕩而悲哀的聲音卻是怎麼也無法入睡,她干脆靠在牆壁上,隔壁就是自己尋找了許久,如此接近卻無法觸碰的摯友。她就這樣默默地陪著芮爾,聽著牆壁對面那淫蕩的笑聲叫聲,沉默著,悲傷著,等待第二天的到來...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琉月一直靠著數數字,才勉強壓制住怒火,阻止自己不要衝動而轟爛牢房把芮爾救出來。地下室內並沒有窗戶,只有極小的通風口。琉月有些渾渾噩噩的,不僅僅是因為她強撐著陪伴被撓得死去活來的芮爾,還是因為這衰破的地下室幾乎斷絕了所有外界的信息,這讓琉月產生了極度不真實和幽閉的感覺。
(原來如此...那些奴隸除了被調教和偶爾來的奴隸展示會外,沒有別的任何和外界產生聯系的方式,人終究是群居動物...這種隔絕會讓他們渴求聯系,而此刻用瘋狂的快感來摧毀奴隸們早就扭曲破碎的人格...這是就連靈魂都可以墮落的調教...那芮爾她,難,難道她也...不,不可能的...)琉月渾身打了個冷戰,搖了搖頭,不敢再去深度思考這個問題,於是轉念又想到:(芮爾的笑聲停下時...我是數了一萬六千多秒,自那之後又過去了一段時間...現在是天亮了嗎?唉,芮爾...希望昨晚你說的話...不是真的吧。按照昨晚的情況來看,我今天就要被拍賣了...這麼看,現在就是救走芮爾的唯一機會...我一定會救你的,芮爾!)琉月雖然強迫自己不要再去想芮爾的狀態,但是無論怎麼轉念,她的思路總是可以繞回芮爾身上。
突然,已經掉漆的舊門發出了因為年久失修生鏽,而干澀難聽的的聲音,有人來了!琉月被這吱呀異聲打斷了思緒,意識到發生了什麼的她急忙裝出一副疲憊不堪,精神恍惚的模樣,耷拉下小腦袋,嘴里發出微小而虛弱的呻吟,看起來像是在睡眠之中做了被調教的噩夢。
她聽見高跟鞋的聲音從被推開的鐵門慢慢靠近,雖然琉月沒有抬起頭,但是她知道這個人是誰:(沒錯,這陣聲音和頻率...絕對不會錯,就是她,那些令人惡心的獸人口中的“老板”,也是這些奴隸備受折磨的源頭,更是芮爾的仇人!就是這名眼前的穿著神聖,但是內心卻無比淫穢的狐狸。)
面前的女人用手抬起疏月的下巴,看著琉月那因為疲倦無神的雙眼,以為面前的少女因為昨天的調教已經失去了逃跑的希望:“可惜呀,還希望你能多撐上一會呢,你們兩個先出去吧,在她被賣掉之前讓我再和這個小家伙單獨呆一會。”
女人說話的聲音意外的清脆好聽,仿佛有一種魅力可以讓人放松下來,然而琉月對這聲音只感到憎惡和惡心。沉重的鐵門再次關上,女人不再掩飾對琉月的欲望和無禮,伸出手在一絲不掛的琉月身上放肆撫摸。
眼看那只手即將再次觸碰到那少女美妙的下體之時,琉月的束縛竟突然炸裂,夾雜著恐怖的憤怒和殺意的魔力把一臉震驚的狐妖震飛出去。
但是老板畢竟是老板,雖然驚慌卻並不因此而亂了手腳,她從靴子中抽出一把匕首朝琉月飛去,隨即一邊大叫著“支援”,“拉警報”,一面朝鐵門衝去。
但是...門並沒有打開,狐妖此刻覺得這扇門格外沉重,而外面仿佛沒有人般,狐狸的叫聲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雖然休息得不怎麼樣,但是這樣大概就足夠了。”琉月敏捷地躲過飛刀,運起隔絕魔法與脫力魔法控制住了狐仙,這里已經不再是琉月的囚籠,而是狐仙的地獄!
“可,可惡...你到底是什麼人!?”狐仙恐懼地抵住門,感到非常不解,這種級別的魔法,不可能是巡邏隊可以奈何得了的!”
琉月可不多說廢話,魔法化為繩索,把狐仙捆綁得嚴嚴實實:“好啦,現在,你告訴我奴隸項圈該如何解除,如果你的回答讓我滿意,我還能考慮放你一馬。”
“哼...”狐妖把頭轉到一邊——就算再強,區區人類也只是區區人類,區區奴隸就是區區奴隸!沒有資格和她說話。
“看來你還是打算沉默到底呀小狐狸,那就讓我看看你是不是和你這身修女服一樣純潔~”
疏月起了施虐心,難得地露出了腹黑的一面,她操縱著魔法,把魔法口球塞進了狐妖的嘴里,她的衣服也被全部脫下,只一個瞬間,狐妖豐滿白皙的身體和被繩子勒得突出的乳房就被看了個一干二淨,渾身肌膚如同牛奶一般白皙,足以看出她敏感的程度。
“等,等等,你這該死的奴才...你,你想對我做什麼?!”狐仙恐懼地扭動著身體,嚷到。
“還看不出來嗎?既然昨天你對我玩的那麼開心,那現在我就全部讓你開心回來吧~”疏月的小手試探性地點在了狐妖的腋下,頓時清脆的笑聲從狐妖的嘴里爆發而出,讓疏月不禁嚇了一跳,即便是釋放了隔絕魔法把所有聲音都排除在外,她也下意識朝門口看了看,有些驚訝地對狐仙說道:“看來你也是個騷貨色呢,小狐狸。”
看到狐妖痛苦的狂笑起來疏月在腋下舞動的小手更加放肆了,“小狐狸,你說,你這胸部長這麼大是不是就為了讓那群人渣揉的呀。”疏月變出一支支魔力構成的羽毛,一邊揉著柔軟有彈性的乳房,一邊用羽毛摩擦著乳暈,女人如同遭遇電擊一般在狂笑的同時瘋狂的抽搐起來,下體密林深處也開始逐漸濕潤分泌出來液體,“嘖嘖嘖,你的肉體沒少被別的男性或者女性摸過吧?沒想到這樣就堅持不住了?這麼淫蕩,那就好玩了呀。”
“噫阿哈哈哈,好哈哈哈妹妹放了我吧噫哈哈哈”僅僅就那麼一下,狐妖就已經開始露怯示弱,對琉月的態度也從“奴隸”變成了“妹妹”,此刻她才真正感受到恐懼,正如她對無數人做過的一樣,她自己可能也會...
狐妖那出乎意料的好聽笑聲充斥著整個牢房,而正當狐妖笑得上氣不接下氣之時,疏月還在很開心地尋找著狐妖身體敏感的位置。
“(舔)唔,咻,啵,嗯...小狐狸,這樣舒服嗎?”琉月一邊舔弄著狐妖的其中一個乳頭,一邊用羽毛在她渾身敏感部位游來游去,可是無論怎麼游走,琉月都刻意避開了狐仙的私處,只對其進行恰到好處的刺激,卻絕不讓對方爽快地高潮,只留下欲罷不能的急躁感和痛苦。
“我...唔,啊,可,呀啊...❤”狐仙的私處早就濕潤,一抽一抽地似乎是希望別人可以照顧這里,以往她並非沒有與他人發生性關系,只不過這所謂“他人”要麼是姿色姣好的奴隸,要麼是她所豢養的仆人,皆是絕對不敢反抗她,不敢對她有一絲不敬的人,一旦性欲起來,她便可以得到舒適的釋放,她想都沒想過,自己居然要面臨如此難受的境地!不敢相信之余她也越發感到絕望。她哪里知道,琉月刻意用魔法增強了她的敏感程度,不必多說,隨之的不適感也一樣被增強了不少。
“嗯...嗯,另...唔...”狐仙有些受不了了,被繩子綁成日式駟馬吊縛姿態的她盡可能挺起身子,把自己的私處展現給琉月看,無意識地懇求琉月照顧到自己的這個部位。琉月忽視了這一點,只是回答道:“另...什麼呀?”她學著昨晚調教芮爾的家伙的誘惑語氣問道。決定要像她們長期對待芮爾的一樣,要像她們對待自己的一樣,把這些賬全部討要回來!
“另,另外...”
“另外...什麼?”琉月刻意放滿了速度,刺激力度顯著降低卻並沒有停止。這讓狐仙更加心急難耐。
“另外一邊乳頭,我是說另外一邊乳頭,也想...也想被舔。”
“要不要舔呢...很讓人糾結呀...”琉月干脆停下了手頭所有的動作,只是伸出手在狐妖背上輕輕撫摸,留下最低限度的刺激。狐妖的其中一只乳頭已經被舔弄地晶瑩剔透,口水將本就迷人的胸部襯托得更加色氣,另外一邊乳頭已經挺立起來,正在渴求琉月的愛撫。
“求,求求你了,好妹妹...唔,要我,做什麼都可以,我...唔...”狐妖抖動著身軀,哀求道。
“那麼可以告訴我項圈怎麼解除了嗎?”琉月一聽見這句話趕忙問道,不料她實在是過於心急了,這一問反倒是把狐妖的理智給喚了出來。對了,她不是那種下賤的奴隸,她是這群家伙的主人,這群家伙永遠無法觸及的人。想到這,狐妖頭腦頓時清醒了不少,盡全力無視自身令人煩躁的快感,說道:“嘿...嘿...休想...做,做夢...這點上我絕對不會...妥協...”
(嘶,可惡,大意了...第一次調教果然還是不夠熟練嗎...看來剛剛順著她的話挑逗另外一個乳頭,令她全身心的墮落才是上策。沒想到她說了‘什麼都能做’其實也是可以反悔的啊...等等,要是在這個狀態下愛,說了什麼和實際上心里想的並不完全一樣,那麼芮爾...或許沒有墮落?!)
念及此處,琉月再也不敢怠慢,不由分說又把羽毛伸向對方的敏感部位,同時借機尋找對方更加怕癢的所在。
此時琉月的目光被鎖定在了那雙還穿著高跟鞋不停的甩動著的腳丫上,就在琉月固定住那雙調皮的腳丫的時候,經驗十足的狐仙驚慌失措地尖叫起來:“你個下等人類!不要碰我的腳!不要!”
(嗯,看來想對了啊,這一次一定要讓你心服口服!)琉月看到女人反應如此之大興致一下子就上來了,知道自己擊中了要害,她輕輕脫下了女人那帶著金色紋路的高跟鞋,一雙豐滿的腳丫便從中展現出了全貌,琉月可算是身材修長,而女人的身材卻比她還要更高一些,也正因為這個,她的腳丫也比琉月的大上一圈。足底粉嫩豐滿,柔軟的觸感如同棉花一般舒服,紅潤的足跟和還帶著點點汗珠的的腳心足以表達這雙美足的敏感。
不知道多少癢奴好不容易熬過強烈的癢意和快感,卻還是墮落在這只美足的誘惑之中,無論男女,這雙嫩腳總是可以把那些奴隸制的服服帖帖。然而這雙讓狐仙為之驕傲的玉足,此刻可是讓她寧可這輩子沒有長出來過。
因為是裸足穿的鞋子,淡淡的汗味和皮革的味道頓時充斥了疏月的鼻腔,讓她有些意外,也想到了一個不錯的主意:“唔,腳是很漂亮,但是你看著鞋底都已經有你腳丫的印子了,那既然你不想說,就讓你好好聞聞自己的味道吧!”
說罷疏月把女人的高跟長靴狠狠的蓋在了女人的臉上,一瞬間自己足底的酸臭夾雜著鞋子的氣味讓狐妖的臉憋了個紅,連續不斷的嗚嗚聲音從鞋子里面傳來,而疏月的雙手已經開始在女人柔軟的足底舞動起來,那種滑膩的觸感讓疏月越來越上癮,但是這可苦了狐仙了,強烈的癢感的刺激之下她呼吸了更多自己靴子里的汗味,而這種傷害性不高侮辱性極強的待遇讓她在抗拒,理智崩潰的同時獲得了一種別樣的快感,而這股快感也讓她的身體更敏感,癢意自然是越發強烈。
這種惡性循環不斷衝擊著狐妖的大腦,強烈的癢和她以前被其他奴隸溫和而臣服地舔弄,亦或是給奴隸做足交迫使其屈服時候的舒適完全不一樣,她不停地扭動著,穿過下體的繩子一下又一下勒著她已經開始情凸起的陰核。魔法幻化出來的,乳房上不斷舞動的羽毛也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而沉醉在女人足底美好觸感的疏月已經完全被這雙好玩的美足吸引過去,略大的足底可以讓疏月很好的撓遍每一個敏感的位置,無論是白皙的足心,還是不斷舞動的腳趾,疏月都很好的照顧到了。
而女人布滿汗珠的足底也讓疏月再也忍不住心中的躁動,伸出了舌頭,在如同瓊脂一般的肌膚上舔舐起來,完全沒有注意到身下的女人已經被自己強制潮吹的樣子已經失去了優雅開始變得崩壞起來。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女人的雙足被疏月舔舐的全是口水散發著淫穢的反光,琉月終於反應過來自己的目的所在,立刻回過神翻身摘下了女人臉上的高跟鞋,只見女人崩潰著一副阿黑顏,還在自顧自的顫抖著笑著。
“現在可以告訴我項圈怎麼解開了吧?”琉月試探著問到。
“呼...呼...呼...不,別想...”狐仙的語氣已經完全沒有原先那麼強勢和堅決,但是她的理智居然還沒有被完全衝破!
琉月也沒想到這個狐妖毅力還很強,如此高強度的撓癢竟然沒有完全打破女人的防线,驚訝之余她竟然對這個狐狸獸人起了一絲敬畏之心,只不過這股微小的情緒也完全比不過琉月對她的憎恨和想救芮爾的決心:“看來,你這人是不見棺材不流淚啊,小狐狸。”
疏月重新用魔力聚集起一大片羽毛,覆蓋住了女人身上大部分敏感的區域,而後一聲令下,羽毛飛向了狐仙身上各個敏感處。
狐仙那一瞬間感覺到空氣都凍結了,正如同過度的痛覺大腦處理起來需要時間,所以會延遲之後才傳到身體是一個道理,此刻由於傳達到的癢意過於強烈,狐仙一時間居然沒有感覺到癢意,然而...接下來的癢意便如同風暴般席卷而來!
狐仙頓時爆發住了癲狂一般的笑聲:“阿哈哈哈哈你阿哈哈哈停下。。要瘋了噫呀啊啊哈哈哈”尖叫夾雜著狂笑頓時充滿了這個小小的空間。女人再也忍不住淚水,決堤的眼淚打濕了女人的臉頰,一雙豪如在羽毛的不斷飄蕩下上下搖擺著,乳頭因為長時間的挑逗已將高高的凸起,上門粉色的尖端正在和羽毛的絨毛親密的接觸著,整個乳房如同主動尋求挑逗一般在固定的羽毛上上下抖動著,自己給自己帶來刺癢,此刻的狐仙已經開始主動尋求刺激,而不是被動感受。
和胸前酥麻令失神的快感不同,足底上刺輪的刮撓,腳趾里羽毛的來回掃動,還有右足底疏月恰到好處的舔舐讓好女人已經脆弱的神經進一步被刺激。琉月看時機差不多了,用手指輕輕探入那片密林,學著狐妖的操作探入體內一下子就找到了那片最敏感的區域然後探出了舌頭,快速地抽插舔弄起來。強烈的快感包裹著渾身瘙癢的痛苦徹底摧毀了女人的自尊心,她一邊狂笑著,一邊求饒著,明明被魔法化出來的繩子牢牢困住,她依然最大限度地掙扎和逃避。
但是疏月沒有給她休息的時間,快樂的高潮一次接一次,漸入佳境的疏月手法也越來越熟練老道,參與瘙癢的羽毛也越來越多,直到女人被渾身包裹無數羽毛內部高潮次數已經完全數不過來了才最終放棄了思考和掙扎:“我...哈...我說...我說...”
已經被疏月折磨的近乎崩潰的狐狸哪里還有老板的樣子,繩子魔法解除,她癱軟地倒在地上,一邊喘著氣,一邊結巴地說出了奴隸項圈的解開方法。
“早這麼說不就完了嘛,非得我做這麼多事情才願意說,不過也算了,謝謝款待咯,我也玩的很開心。”琉月看了看自己也已經濕潤的私處,忍住性欲,知道現在重要的是芮爾。
“哈...啊,你,你想對我做什麼,我已經把所有東西都招了...”狐仙問道。
“我們之間的賬,我就當是算清了,但是,其他被你傷害了奪去了未來的人...這筆賬你是還不完的。”
“難道你想...不,不要!唔...”
琉月阻止了狐仙的話語,說道:“那個鬼項圈,只要知道了原理的辦法我也可以用我的魔法模擬一個類似的,只要超出項圈規定的范圍就會遭遇讓身體高潮發癢的電擊...對吧?你給多少人戴上了這個來著?”
“求,求求你不要...”
“項圈魔法,設置范圍...無,你就一輩子在這種電流中懺悔吧!”琉月在女人脖子上一點,女人便立刻淫叫起來,拱起身體,嘴里無法形成完整話語的聲音只是求饒。
琉月可不會同情這樣的人,她重新把在地上打滾的女人吊起,掛在牢房的中間,把女人的內褲塞進了女人不斷大笑淫叫的嘴里,然後重新堵上了魔法口球,聽著女人無助的嗚嗚聲,疏月又把一旁用作折磨和摧毀奴隸心智的折磨靴和吸乳器一板一眼的給女人裝上,她甚至在那堆奇怪的裝備中找到了昨天芮爾耳朵上帶著的那個有著粉色奇怪紋理的耳機。在女人恐懼和害怕的眼神中給她帶上,拿出已經蒙了自己好幾天的黑色眼罩蒙上了那雙已經絕望的雙眼,然後裝作擦了一下根本不存在的汗水。
“那接下來就請你好好地感受一下那些女生的痛苦吧“說罷琉月穿上了有些不合身的修女服以遮住身軀,按下了啟動按鈕,留下後面不斷發出嗚嗚聲音求救的狐妖揚長而去。
(好了,奴隸項圈怎麼解除也知道了,我現在...就久違地發揮全力吧,芮爾我來救你了!)
“轟!!”劇烈的爆炸聲把隔壁牢房的牆壁轟出來一個大洞,琉月焦急的尋找著牢房內好友的身影,但是里面只有一副冰冷的鋼架,哪里有自己發小的身影?
(怎麼,怎麼回事?!芮爾她!?)琉月暗叫不好,要是芮爾被賣出去可就出大麻煩了,琉月立刻扭頭朝外狂奔,突然之間,狹小的監牢內頓時警報聲四起,所有的牢房都被同時打開。琉月也顧不得想這麼多了,她一邊尋找著每一個牢房希望發現芮爾的身影,這些牢房里關著形形色色的女性,還有少量男性。
這些奴隸之中甚至不單單只有人類,有身材高挑的虎族獸人被鎖在牆壁上,機械的手臂不斷的騷著那充滿肌肉曲线的腹部,柔軟的虎爪也被牢牢固定,刷子毫不留情的刷著足底敏感的肌膚,下體巨大的物體不斷進出夾雜著蜜液翻飛著,臉上帶著呼吸機和眼罩接受著無情的調教;
也有嬌小可愛的精靈族被困在牢籠內,平時不用於走路的纖細雙足被幾十支水槍噴射著,就連十只腳趾都在飛速轉動的撓癢毛圈中折磨著,她們的頭上都帶著一個一個奇怪的頭盔,連接著她們的腦神經,不斷灌輸著淫穢的話語和自己被無情瘙癢的畫面,榨取著精靈能力提供給那些有需求的客人...的確,奴隸制度並不僅僅適用於人類,這是一種傳統,一種文化...要是有哪些獸人和精靈因為罪惡而要和人類一個級別,那就會受到這樣的待遇...
疏月受夠了這些畫面,她沿路一一解開奴隸們的束縛和奴隸項圈,把對於奴隸是奢求的自由重現還給了這些被折磨了不知道多少個日月的女孩們。有的奴隸搖了搖頭,清醒了過來,而有的卻是緊張兮兮地靠在牆壁之上,不敢亂動。甚至有的看見琉月跑了出來,竟然想要上來阻止她對奴隸所的“不敬”。不過,像這樣臣服的奴隸本來就是被調教許久的強弩之末,自然對琉月無法構成任何威脅。琉月心酸地看了他們一眼,便一往無前地繼續衝鋒。
“快攔住她!!快給我攔住她!!”反應過來的獸人們一邊試圖阻擋琉月的進攻一邊組織著部下增援,但是區區體能力量又怎麼可能和強大的魔法師抗衡?琉月在獸人中帶領著以往的奴隸們一路朝上殺出一條血路,而這條路线之上越來越多的奴隸加入了隊伍
而被抓回來的一眾奴隸之中也不缺乏擁有超強格斗技術的獸人和魔法師,他們一邊驚訝於面前這個小女生強大的魔力,一邊朝最近的獸人們瘋狂發泄著這些日子收到的折磨,被突襲加上群龍無首,守衛在此的獸人的隊伍被奴隸們衝散,只能各自接敵,然而這又如何是大批奴隸的對手?他們一個接一個的倒下,似乎這場“戰斗”已經迎來勝利。
然而,芮爾卻並不在這里。
就在琉月因為沒有看到芮爾身影而越發急躁的時候,她已經接近了地牢的大門。劇烈的爆焱魔法把鐵做的大門都融化出一個大洞,而她看到外面的場景不是成堆的獸人,而是一具具已經被割破喉嚨的獸人屍體,站在獸人屍堆中的那個人,琉月無比熟悉;而金發碧眼,貌似天使的琉月也同樣讓對面正在屠殺獸人的女孩無比的熟悉,兩人驚詫的目光同時交匯在一起,芮爾和疏月緊緊的盯著對方,芮爾渾身只包裹著一條用來遮掩身體的白布,疏月身上也只有一件由綁帶組成的“衣服”但是兩人卻不約而同的握緊了手中的利刃和魔障,已經明白了對方的額想法。
(那個目光...絕對沒錯的,她並沒有離開,芮爾她一直都在...)琉月知道了,芮爾她其實並未屈服...
而此時牢獄深處的女人渾身正在強烈的抽搐著,下體的粘液如同流水一般不斷滴落在地面,原本設計為調教一個小時的機器因為中控系統錯誤開始永無止境的驅動,她的眼前全是自己的每個部位被不斷調教的詳細畫面,耳邊全是自己魅惑且色情的嗚咽聲,在這個基地能量被耗盡之前,這個過程將會十分的漫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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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