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雪閣,雪女房間的後院,四下無人,只有雪女一人在月下翩翩起舞,明明是應身著短袖之時,隨著雪女起舞,就連周邊的氣溫都下降了許多。登峰造極的舞姬只憑天賦是不可能達到如此境地的,在無人看到的幕後,天知道雪女練習了多少次。她在大雪中舞蹈,她在狂風中舞蹈,她在月光下舞蹈,她在烈日下舞蹈,日服一日,年復一年,從不間斷。塵埃在為她伴舞,大地即是她的舞台,月光即是她的燈光。在夜晚這皎潔月光的照耀下,美麗動人的身段翩翩起舞,抬腿,點地,旋轉,跳步,每一個動作都讓身上的掛飾叮鈴作響,臂環,腿環,在月光的照映下反射出藍玉色。一舞跳完,雪女微微喘氣,若在平時這點運動量根本不至於她會感到費力,今日看到的那位青年一直在腦海中揮之不去,在意,十分在意,在意到心跳加速,若那個人真的是她日思夜想之人,自己又該作何反應呢?他還記得自己嗎?
“啪,啪,啪。”
掌聲響起,雪女回頭看向聲音來源。
“是誰?”
“阿雪,是我。”
“蓉姐姐?這麼晚了你還沒睡啊。”
端木蓉著一身素衣,抱著幾本藥材書籍站在門邊已久。
“琢磨藥材呢,覺得困了便想約你出來走走,想不到看到了好東西,這場舞可是那些達官權貴用錢都買不來的東西,我可是賺到了呢~”
“真是的,蓉姐姐又拿我打趣,今日這舞實屬狀態不佳。”
“是啊,就連我這個外行都能看出來,你有心事,對嗎?”
“有...有這麼明顯嗎?好吧,我確實是因為一些事情動搖了心性,但,我覺得無礙。”
“我還是很擔心你的,如果希望與我商談的話就來我房間吧,我很歡迎的。”
“嗯!謝謝蓉姐姐。”
端木蓉有些擔心地回頭看著雪女,雪女搖搖頭示意她沒事,揮手互道晚安後,雪女回到練舞地繼續練習。起手式便是右手以點水之勢向空中輕點三下,隨後在身前劃過半圓接四分之一圈的轉身,可就是這她練習了不下上萬遍的起手式,怎麼都起不滿意,無論嘗試幾次都會因為注意力不集中有細小的失誤導致舞蹈的美感缺失,每次抬手腦子里就會浮現,當年在那青年面前練習拙劣的舞步,在大樹上和他互相倚靠著吹簫。覺察到自己的不對勁,雪女搖了搖頭,繼續從起手式開始。
第一式,她想起兩人做在桂花樹下吃糕點,青年拿起手帕為她擦嘴。
第二式,她想起青年手捏竹笛跑來找她,想和她一同練習,卻被自己嘲笑吹得十分難聽。
第三式,她想起青年為了找到迷路的自己,弄得衣服破破爛爛,渾身髒兮兮的,最後還牽著她的手把她帶回家。
第四式,她想起自己已經小有名氣之時,眾多提親者被他拒之門外。
第五式,她想起被山賊綁架,他只身一人滿身血痕地殺到自己面前,在數百山賊的眾目睽睽下抱著自己走了出去。
第六式...
她跳不下去了。
眼淚潤濕掉了眼角的水藍色眼影,沒人知道她此刻有多麼想見到那個人,她無數個夜晚都會記起分別之日,自從在山賊手中救下自己後,他就經常被一群身著官僚服飾的人找上門,他有時候會很生氣,有時候會露出無奈的表情。明明他幫了自己那麼多那麼多,在這個時候雪女卻發現什麼都做不了,她甚至不敢上前與那些大人理論。直到現在,她都恨自己的懦弱,恨自己為什麼當年沒有攔住帶走他的馬車,如果自己再勇敢一點,是不是他就能在雪女的生日時,聽到那份最誠摯深情的告白。
“嬴傑哥哥...我好想你啊。”
妃雪閣,飛雪玉花台中央,朦朧的燈光照著舞台,在水池的波光反射下,台中翩翩起舞的舞姬宛如月宮仙子,清冷而又動人心弦。台中舞姬沒有伴舞,她也不需要伴舞,倒不如說,除了她沒有人配的上這飛雪玉花台,這場舞,她一人足矣,而那優雅,絕美的舞姿讓外行人來看都能看出這絕非常人可以習得,甚至那舉手投足的小動作都有極高的難度,只要有她的舞台,觀眾位置從來都是座無虛席,一票難求。
“那就是雪女啊...真是冠絕天下的舞姿,這妃雪閣的票真是買對了,不枉我花的重金啊。”
“雪女的這一舞,真是讓我受益良多,以前我認為舞蹈不過是取悅達官權貴的東西罷了,看看這猶如仙宮之女般的舞姿,真不敢相信世上有人能將舞蹈練到如此地步。”
“有如幻夢一般的舞蹈...我慶幸有生之年可以看到。”
那些拿到入閣票的幸運兒們,大多也都是有文化和欣賞能力的達官權貴,他們平日什麼絕色舞姬沒見過,只要有錢有權,讓她們上你的床服侍你一整夜都沒問題。但今日,在飛雪玉花台上舞蹈的雪女,讓人生不起哪怕一丁點褻瀆的念頭,傾城之舞只能讓觀眾感嘆於這雪女在舞這一方面的登峰造極。
有入場資格都是要麼有錢要麼有權的人物,而這麼一個上級階層里混進了個很扎眼的青年,衣著朴素,戴著竹編斗笠,遮掩著自己的面部抱胸靠在柱子上,灰蒙蒙的眼睛一直盯著舞台中央的雪女,誰也不知道他從何時站在這里的,青年的視线從舞蹈開始便沒有離開半分,一旁的某府主摟著身旁夫人的肩膀走開了,好像在排斥這個散發著詭異氣場的青年。雖說有入場資格的人們大多都是有權有勢之人,但不代表都是溫文爾雅的雅士,總會有人不是奔著欣賞舞蹈而是另懷目的來的登徒子。正對著飛雪玉花台的觀眾席,打扮闊綽的雁春君搖著鑲玉的扇子,滿眼不懷好意地看著台中舞姬,很明顯他花費了普通人想象不到的數目才得到這個好位置,為了一睹絕世舞姬的姿色,這位紈絝哥不惜花費重金買到好位置。和別的人關注點不同,他的印象中舞蹈也只是取悅他的東西而已,看不出什麼門道,索性把焦點放在舞蹈之人的身上。
“嘖嘖嘖,瞧瞧那胸,那腰,那腿,我玩兒過的女人可沒一個比得上她,哪怕是青樓號稱絕不賣身的那個頂級藝伎也比不上她的一半啊。”
雁春君毫無掩飾眼中欲望的意思,直勾勾地盯著正在起舞的雪女的胸部。隨著舞蹈的微微起伏,胸部也小有顫動,雖說雪女本人沒把這當回事,但是在刻意的人眼里這就是最好的春宮圖。
雁春君一把豎起扇子喃喃自語:
“從那天第一眼看到她起,我就想著一定要睡到她,管她是什麼絕世舞姬,那個不賣身的頂級藝伎昨晚不也在我身下嬌喘連連?這個世界上可沒有用錢弄不到手的東西。”
良久,舞畢。
舞台中央的雪女以最後的單腳十二圈旋轉為結束動作,雪女的裙擺和腿環被離心力甩的接近水平,在最後一圈結束後,右腳尖穩穩地站住,俯身為結束。不到一秒的沉默,緊接著就是如雷的掌聲響起,所有人為此贊不絕口,舞蹈本就是給人帶來崇高的視覺享受之技,在雪女身上,這個優點被放大到了極致。看著身旁所有人都在鼓掌,看到入神的青年也不自覺得跟著拍了兩下手,雖然他看起來是個另類,但此刻沒有人會把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索性准備就這麼離開。
“喂!我雁某來這就只能看一場舞嗎?如此曼妙的舞姿,何不多來幾場?”
雁春君不合時宜的聲音響起,語氣里帶著明顯的找茬意味,青年回頭看清聲音來源,眼神中帶著些許不屑,因為他認識這個滿腦子女色的登徒子。正准備躬身致謝然後離場的雪女聽到這句話抬起了頭,面無表情的看向那雁春君的黑臉,道:
“這是妃雪閣的規矩,一場舞只跳一次,如若想再次欣賞小女子的舞姿,請下次再來。”
聲音動聽卻清冷,客氣的語言卻沒帶著客氣的語氣。
“那好,我雁某尊重妃雪閣的規矩,但雪女美人可不能讓我敗興而歸啊,這一場舞我可是花了大價錢的,不如,我找個地兒,你只舞給我一人看如何?錢當然是不會少你的。”
雁春君沒有放棄的意思,令人作嘔的笑容在黝黑的臉上令旁人均感到了不適。即使周圍的達官權貴都以鄙夷的眼神看著他,但礙於他畢竟是燕王的弟弟,並不能做什麼實質上的事指責他。
“這是妃雪閣的規矩,一日不舞第二場,還請海涵,小女子先行告退。”
雪女頭也不回地跳出飛雪玉花台,走向幕後。而雁春君不知道的是,這個規矩在雪女身上是可以打破的,因為,再舞,便是“凌波飛燕”,只有死人見過這要用生命為代價的
“死亡之舞”。
看著雪女離去的背影,雁春君有些惱怒,自己作為燕王的弟弟自然也有些實權,雪女在自己眼中再怎麼會舞終究是一介舞姬,這種無視他的態度可以說用無形之手在雁春君黝黑的臉上來了一巴掌。但他沒有當場發作,看著雪女離去的路线,厚實的嘴咧開露出慎人的微笑,如果他的親信在此,就會瞬間明白,這個人的腦子里在計劃著什麼齷齪之事。
猶如看到豬玀在覬覦珍饈,青年實在是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旁邊的權貴們看著這個怪紛紛人又後退了幾步。沒有在意周圍人的動作與視线,青年大搖大擺地走了出去,他來到這里還有事情要做。
“想不到當年跟在我屁股後面的小女孩兒,已經成長為如此冰山美人了啊,也不知道還記得我不。”
青年在走廊上,回想起剛剛看到絕世舞姬的傾城一舞,摸著下巴覺得回味無窮。
“腳步聲,有人來了。”
青年整了整衣服,若無其事繼續走著。隨著腳步聲的還有一點皮膚可以感知到的冰冷氣息,已是夏日正午自然不可能是冰雪帶來的寒意。青年很敏銳,很快就判斷出來,這份與季節不符的寒冷來自正前方的拐角處。
“噔,噔,噔,噔...”
腳步聲一點一點逼近,青年只得故作姿態,試圖以正人君子的過路人身份與其擦肩而過。
拐角處先入眼的是一女人的腿,被冰藍色長裙包裹著,腳腕處有裝飾用的環,這足矣讓青年察覺到拐角處的就是雪女,那腿好歹他也看了一整場舞的時間。青年壓低帽檐,快速走了向拐角,因為帽檐擋住了視线,沒有看清前方路线,青年差點與其撞了個滿懷。
“走路當心點。”
“啊,不好意思...借過。”
青年沒有過多逗留,雖說這小妮子身上很好聞,但想與她相認,也得等到任務完成換身好行頭再說。雪女差點與拐角處人相撞,額頭已經碰到了那人的胸口,如若不是反應快恐怕已經撞了滿懷。雪女兩眼一瞥這打扮怪異的路人,微微露出的帽檐下可以看到眼角處的一小處刀疤,心中自有些奇怪,但剛剛才被雁春君出言調戲,心情自然不會太好。在與青年擦身而過後,雪女想起來自己似乎曾在哪見過這道傷痕,只是感覺熟悉。
“眼角處有明顯傷痕的人可不多,總感覺我在哪里見過這個人,是墨家子弟嗎?”
那一瞥可以看到青年的側臉,她猛然想起來,將其與兒時記憶深處那道身影漸漸重合起來,平日表情不多的她回頭露出了想要挽回什麼的焦急神色,快步走到拐角,發現那人早已沒了蹤影。
“嬴傑哥哥,是你嗎...”
有些失落的雪女回頭走向長廊,本來心情不好的她此刻有些微妙的情感,想起兒時的那個他,平日里對外人冷若冰霜的雪女臉上抹上了一層紅暈,這讓誰看到都會大吃一驚,這份少女懷春的模樣實在是不太可能發生在他們的雪女統領身上。雪女抬起頭給自己打了打氣,接下來還有練舞的安排,閉上眼長呼一口氣,再吸一口氣的同時,雪女覺察到了不對勁,面前有什麼輪廓在晃動,本想猛地後退,不料被人一把抓住手腕,臉上突然有被濕毛巾蓋住的觸感。
“什麼人!唔....!!!”
“別叫,老實點你還能輕松不少。”
憑空發出低沉空靈的聲音,襲擊者已經只能看到一個人形的輪廓。雪女在用鼻子吸進一點點毛巾上液體的瞬間,便覺頭昏腦脹,天旋地眼睛根本無法聚焦。“唔!!!這是什...唔...”
“烈陽斷勁散,烈性催情藥物的一種,在遇水後效果會瞬間放大,若被吸入體內,藥效持續時間渾身無力,無法運轉內力,且渾身燥熱瘙癢難忍,不斷發情。”
雪女兩眼瞪大,一把推開了黑礁,猶如雪鷹一般死盯著他。
“五,四,三...”
襲擊者掰著手指頭倒數。
“你給我下了...”
“二...”
“什...”
“一。”
“麼.....”
感覺到大地在向自己襲來,而自己完全無法行動,天旋地轉,雪女腦袋已經混亂一片,倒在地上不省人事。襲擊者嗤笑了一聲,走過去扛起不甘心地閉眼的雪女。
“黑礁,干得好,回去重重有賞,嗯哼哼...”
雁春君踱著步子慢悠悠地走了過來。
“雁大人,這雪女身手也不過如此啊。”
“我在這邊包下了一個包間,把她給我扔進去,我眼饞了這小妮子好久了,今天就好好放縱一下。”
“遵命。”
被稱作黑礁的黑衣人憑空顯出形,即使現身了也是一襲黑衣,扛起已經不省人事的雪女,走進包廂里,隨後雁春君就揮揮手示意黑礁出門,讓其在外把守。妃雪閣的戒備力量在今日全部用於舞台入口的保護了,黑礁的襲擊明明是光明正大的,卻根本沒有任何人發現。妃雪閣的包廂很有其特色,古木檀香,柔和的燈光,這種柔情的氣氛下,本應是文學雅士與書香女子的交流,現在卻要作為雁春君迷奸的縱容所。被放在床上毫無防備的姿勢的雪女看起來分外動人,深藍色的開襟綢裙使雪女那白皙的左長腿就那麼暴露在外,水晶耳環和頭飾被雁春君一一取下,感受面前這國色天香的女子就在自己面前香甜的吐息,雁春君已經興奮到了極點,已經脫掉了上衣,渾身只剩一條貼身內襯。
“嘿嘿嘿,小美人,我就喜歡你這種冰冷冷的樣子,征服起來一定特別爽!”
就在雁春君准備揭開雪女的綢裙時,手背上沒有任何預兆地冒出了一柄刻有他姓的短劍,劍刃已經完全刺穿手掌,發出噗呲聲,用力之大已經透出皮肉可以看到里面慘白色的手骨。
“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痛好痛啊啊啊!!好痛!!!該死的誰干的!黑礁!!”
雁春君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己正在劇烈顫抖的手掌,血液細細地噴射出來,已經濺射滿身,疼痛已經讓他根本抬不起來自己的手臂了,哪怕動一下都會加劇這骨肉分離的痛感。
“你問門口那個黑衣人?喏,已經被我抹了脖子,扔在那邊的角落里了。”
一個低沉的男聲從門口傳來,雖說聲音不大,但透露著不可違抗的怒氣。
雁春君瞪大了眼睛,看向來人。
一襲布衣,戴著竹制斗笠,身高八尺有余,大拇指正指著那邊角落里已經沒有生命跡象的黑礁,手中握著黑礁腰間插著的短劍,而其中一把,正插在自己的手掌心上。
“啊啊啊啊!你是什麼人!敢這麼對我!來人!來人啊,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噗呲...哦...”
沒等雁春君大喊大叫完,飛刀已經深入其喉嚨,沒有任何預兆,甚至看不清此人出手的動作,僅僅是抬了下手,飛刀便出現在雁春君的喉嚨管里。
“我當然知道你是誰,但和我無關,你敢對他她出手,就是天王老子我都敢對著干。”
插在雁春君手掌中的飛刀使其鮮血直流,而脖子里的卻根本流不出血,可見此刀用力之大,刀身沒入之深。從出生開始就沒受過比破皮更嚴重的傷的雁春君此刻倒在男人的腳邊露出見了鬼一樣的扭曲表情,當場死亡。
男人蹲下抓住他那如同豬玀鬃毛般的頭發,對著瞳孔渙散的雁春君說道:
“我為了她山賊窩都殺進殺出過,殺你只不過是抬下手的事,至於後事,交給大哥們處理就好。”
像是扔垃圾一樣把雁春君扔在一邊,嬴傑上前查看不省人事的雪女的狀況。躺在床上的雪女的俏臉已經面色潮紅,像是等待被人咬一口的紅苹果一般,身上已經香汗淋漓,昏迷的時候已經開始不自覺地解開自己的衣服。
“壞了,這是中毒了,貌似還是淫毒,要不是我聽見動靜回來的早,這小妮子就被糟蹋了啊。”
回頭看著已經死亡的雁春君的屍體,嬴傑厭惡地踢了一腳,足夠二百斤重的身軀被這一腳踢地飛了起來,撞到了柱子上。
“好熱...好熱啊...”
雪女已經開始忍不住呻吟起來,藥效發作很快,她已經把自己的露腰舞衣上身的裹胸扯開了大半,露出大片春光。嬴傑看到這一幕不僅吞了吞口水,心想有段日子沒見這小姑娘沒想到發育竟然如此之好 ,但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便拍拍她的臉。
“雪兒,雪兒,醒醒,是我。”
呼喚著小時候雪女的稱呼,嬴傑撫摸著那肌膚吹彈可破的臉龐,引得一陣呻吟,這下嬴傑已經也開始有些熱血上頭了,畢竟是二十多年的處男,看到此等春宮怎麼不想入非非。雪女似乎對著舊時稱呼有很大反應,被雪兒叫著,便會不自覺地抓住嬴傑的手臂,嘴里念念有詞小聲喊著“嬴傑哥哥,不要走。”
嬴傑看見雪女的這個樣子,頓時心軟了下來,自己當年的被迫離開,似乎給這小妮子留下不少不好的回憶,如今自己已經有自由外出的權利了,再也不會因為家族問題見不到她了。想到這里,嬴傑便覺虧欠了雪兒,緊緊握住她纖細柔若無骨的手。
“嬴傑在這,嬴傑在這,以後我們都可以見面了,再也不會一聲不吭得走了,再也不會了。”
雪女感到有人觸碰自己,漸漸得睜開了雙眼,模糊的視线漸漸聚焦,視线中的男人正捏著自己的手說著什麼,警惕心強的雪女猶如受驚的貓咪一般縮起了身子。
“你是誰!”
“唉?雪兒你醒了啊,剛剛那兩句話還蠻不好意思的。”
嬴傑撓了撓頭,雪女看著眼前陌生的面龐,卻喊著熟悉的自己熟悉的稱呼,心中頓時生出一個從沒想過的預想。
“啊對了,現在是在易容術,你等一等。”
雪女疑惑得看著面前這個男人用衣袖在自己臉上用力擦拭,片刻過後,男人露出了他本來的面貌,雖說之前是一幅市井小民的模樣,但眼角處的疤痕卻很難消去。
“你是...你是......唔...”
雪女盯著嬴傑那眼角上的傷疤,不禁捂住了嘴,珍珠般的眼淚大滴大滴從眼角出泛出,那是小時候嬴傑幫她爬樹摘桂花不小心摔的,在雪女的印象中分外顯眼。
“唉,雪兒別哭啊...你看我這一身行頭,應該穿好點來見你的...不是?”
雪女看著面前這自己日思夜想的男人,在藥效的作用下已經按耐不住相思之情,一把撲了上去,雙臂用力環繞抱住男人,已經發燙嬌軀整個貼了上去。男人感受懷里滾燙的嬌軀,雪女豐滿的雙峰壓在男人胸前已經變了型,嬴傑有些尷尬的想要推開一下,但雪女的手臂抱得卻越來越緊,深怕他又會消失不見。
“嬴傑哥哥!嬴傑哥哥!嬴傑哥哥!...唔..唔...”
“好啦好啦,是我,你怎麼哭的還跟小時候一樣,現在不都成大姑娘了嗎”
“我好想你啊!!為什麼當年要不辭而別!我追著你的馬車追了好遠好遠!但是你就是不停下來啊!!”
嬴傑聽到這里,回憶,悔意猶如潮水般涌上心頭,若是當年看到雪女那小小的身影跟在馬車後面拼命奔跑,恐怕自己說什麼也不會走了。任由雪女抱著自己,嬴傑安撫小孩子一般輕輕拍打她的後背,哭的梨花帶雨的雪女與平時的形象已經大相徑庭了。
“好了好了,你現在可是舉世聞名的舞姬,再哭妝就花了。”
嬴傑拿開她抓著自己衣服的手,與雪女四目相對,抬手抹掉雪女眼角邊的眼淚,可下一秒雪女以嬴傑都沒反應過來的速度將那丹色朱唇送了上來。雪女的眼眸離嬴傑只有分毫的距離,嘴唇因為藥物的關系變得格外溫軟,嬴傑沒有拒絕這個吻,他知道因為自己的不負責,雪女被迫變得冷酷起來,變得堅強起來,因為要保護好自己,因為要等到與嬴傑再相遇的那一天,自己已經虧欠她如此,這點補償算什麼呢。
“嗯,唔...唔...”
雪女不自覺地將雙臂環繞在他日思夜想的男人的脖子上,潛意識地不放走他,將他的腦袋往自己這里送,嘴唇不斷得索取著回報,像是要把這些年的感情變成潮水涌入其中。
香舌主動撬開嬴傑的牙齒,在其口腔中兩人不斷交換著唾液,感受對方舌頭的潮濕柔軟。
“唔唔唔!唔唔!唔哈!雪兒,讓我喘口氣,喘口...嗯唔?!”
沒等嬴傑呼吸兩下,雪女甚至嫌棄呼吸會浪費此刻大好春宵,再次奪取了男人的嘴唇。雖說有藥物發情的因素導致,但這些年堆積起來的思念卻無比真切,就算沒有被下藥,恐怕雪女也會不留遺憾地去做吧。
良久,唇分。
兩人的唇拉出一道長長的絲线,滴落在雪女如玉的鎖骨上。
“嬴傑哥哥,我喜歡你,我喜歡你,不對,我愛你,我愛嬴傑哥哥,我好想你,別走了好不好。”
眼看雪女眼角又開始泛淚光,嬴傑便滿口答應下來,現在最重要的是安撫這小妮子的情緒。
“好好好,以後都會陪在雪兒身邊的好不好~”
“嗯!那拉勾!”
“好,拉勾...”
因為被熱血衝昏了腦袋,雪女現在就像回到了十歲的時候,猶如一個天真無邪的小女孩。嬴傑也只好跟哄小孩一樣牽起她的小拇指。雪女開心地笑了,哪怕這是一場夢,她也要抓住這個機會將這些年的思念都發泄出來。
“嬴傑哥哥,你看~人家變得好熱啊。”
“??!雪兒你干什麼,別亂脫衣服啊。”
雪女對他毫無戒備地胸口大開,水藍色上半身露腰舞衣已經褪到胸口處,露出兩個白晃晃的半圓,開襟舞裙也遮不住那性感的大長腿,右腿直到腰部都沒有任何衣物遮擋。嬴傑也是男人,眼前的絕色舞姬就這麼毫無戒心地坐在他面前,要麼就是完全信任於他,要麼就是壓根沒把自己當男人看,恐怕天下任何一個男人在看到這副春光燦爛後都不可能把持得了賢者之心,更別說嬴傑還是個處男,這份刺激對於他來說還是過於強烈了。
“嬴傑哥哥~人家好熱,幫我脫掉好不好~”
“這...淦!一不做二不休,反正雪兒也是我的了,等她藥效清醒過來要打要罵我受著便是。”
嬴傑也不是什麼軟蛋,送到嘴邊的肉都不吃還是男人嗎?以不可思議的速度扔掉斗笠,布衣,只留下內襯,嬴傑兩手摸著雪女的雙肩,以男上位的姿勢壓住雪女。
“雪兒,要是你清醒過來打我可要輕一點兒啊...”
“哎嘿嘿,人家才舍不得打嬴傑哥哥呢,哥哥,抱我~”
雪女一幅任其宰割的模樣,嬴傑就算是個傻子只要遵循男性本能也知道現在該做什麼。兩只手從胸衣下面穿過試圖解開它,因為是貼身式胸衣緊致地包裹著雪女的兩團大而挺立的軟肉,因為長期鍛煉和發育良好的緣故,雪女的胸部雖然比同齡女子要大但並未下垂,形狀和輪廓也極有魅力。嬴傑的兩只大手手內長了不少老繭,和雪女溫軟如玉的身軀形成鮮明對比,在撫摸雪女的翹挺胸部時手掌的粗糙引得雪女一陣扭動。
“嬴傑哥哥的手,好大好粗糙呢。”
“啊,弄疼你了嗎?這些繭子是練武時弄的,習武之人怎麼可能有女孩子一樣白淨的手嘛。”
“沒關系,隨哥哥喜歡弄吧~雪兒是嬴傑哥哥的,不可以再偷偷丟下雪兒不管哦。”
“好,以後都不會了,都不會了。”
說罷兩手向上用力,胸衣被徹底撐開,雪女輕哼一聲,兩只大白兔沒有了束縛直接跳了出來,不停得搖晃著,挑動著嬴傑心中的欲火。
“雪兒,你好美。”
嬴傑看著那雪峰上的一點紅,一口咬了上去,右掌抓住右乳不斷揉捏著這份衝擊力巨大的柔軟,五指全部嵌入其中也完全足夠。
“嗯!唔...嬴傑哥哥好色~”
雪女被玩弄著胸部,還被吮吸著乳頭,甘甜的嚶嚀聲刺激了嬴傑的欲望。
“哥哥~哥哥~那里很敏感啦,雪兒的乳頭,很敏感的!唔唔唔!!”
嬴傑咬住雪女已經硬起來的乳頭,時而吸時而舔,舌尖在那淡淡的乳暈上來回滑動,引得雪女一陣一陣呻吟,看起來她的身體還很沒有被任何人碰過,即使是女性也少有接觸。在如此豐滿的包裹下,嬴傑已經完全刹不住車了,腦子里已經被性欲所占據,瘋狂的開始吮吸那小小的乳頭。
“哥哥~雪兒現在還沒有乳汁啦...別那麼用力...嗯哈!!♡”
雪女的乳尖上已經滿是嬴傑的唾液,而嬴傑早已不滿足於乳頭,開始從乳房舔舐到光滑的腋下,引得雪女驚叫一聲。
“哥哥~那里...唔好癢啊~”
“還有其他要舔的地方的,雪兒可要做好准備哦。”
“唔~哥哥欺負人,但是我也喜歡♡”
為了順應他,雪女也時不時地舔舐嬴傑的脖子和鎖骨,香舌的舌尖輕輕劃過自己的喉嚨,帶來無比的愉悅感。兩人就這麼互相舔舐著對方的身體,舔舐雪女耳垂的時候,她就已經有明顯的顫抖反應,將那小巧的耳垂放入口中細細品嘗,粘膩的聲音在雪女耳朵中不斷回響,進一步加深了其對性的渴望。
緊接著是雪女的鎖骨,雪女不斷摩擦著自己的大腿,已經有些欲求不滿了,而嬴傑還在自己的鎖骨和小腹處慢慢留下唾液,他好像要把自己的全身都舔個遍,好細細品嘗。
從一舔就有反應的耳垂,到絲絲癢癢的鎖骨;從令人神往的胸前,到白皙滑嫩的大腿,甚至連腳踝都沒有放過。
“唔~嬴傑哥哥那里是人家的腳...會髒的...”
“雪兒都不嫌棄我一身汗我為什麼要嫌棄雪兒呢,倒不如說這對玉足可是給我的獎勵呢。”
嬴傑捧著雪女一只手就能拿起來的小腳,就是這宛如玉骨的雙足在日日夜夜支撐著她的舞蹈,雖說沒有明顯的老繭,但仔細撫摸會發現這雙腳已經被鍛煉得無比堅硬。即使這樣,也沒有妨礙到嬴傑嘴上的動作,從小巧可愛的腳趾頭舔舐起,每一個關節,每一處腳趾縫都不肯錯過,舔了個干干淨淨。
“哥哥~腳板好癢啊,嗯哈哈哈。”
雪女銀鈴般的笑聲隨著身上的飾品和腿環的振動發出清脆的聲音,被抬起一只腳躺在床上的模樣就像是哪個風情萬種的女王,在命令自己的男仆為他舔舐干淨勞累了一天的王足。
“唔,雪兒也想品嘗一下哥哥的味道,只有哥哥舔雪兒太不公平了~”
雪女像小女孩一樣撒氣般地用腿夾住嬴傑的腰,上身一用力便坐進嬴傑的懷里。
“我也要舔哥哥~”
說完,雪女的小舌頭也像模像樣地學著嬴傑的舔舐動作,兩人從頭到腳地互相侍奉,兩人渾身黏著對方的唾液,做著在性意義上吃掉對方的動作。
“哎嘿嘿,哥哥就這麼喜歡我的腳嗎?那我用腳給嬴傑哥哥舒服一下好不好啊~”
“用腳怎麼...”
不等嬴傑說完,雪女抬起玉足往嬴傑小腹上一點,讓其坐在床邊靠著扶手,雙足打開直接給嬴傑看,兩只小腳蹬在嬴傑的膝蓋上,把其大腿向兩邊掰開,和她一樣下半身空門大露,雖說私密部位還在被綢裙擋住,但這開腿的動作也已經足夠誘人了。
“當然是~這樣哦~”
靈活的腳趾扯開嬴傑已經一柱擎天的褲子,陽具便不受束縛地彈了出來。可以稱得上是碩大的陽具並未嚇到雪女,正相反雪女眼中的欲望越來越難以掩飾,雙腳的腳趾攀上那根大肉棒,兩只腳全部用上才勉強能扶住它。帶著玩味的眼神,雪女的裸足在肉棒上感受著已經分泌了不少的先走液,不斷揉搓著棒子的部分,要將這根大肉棒全部弄得濕濕黏黏的。
“沒想到,用腳也能...唔哦,這麼舒服。”
嬴傑享受著雪女裸足在肉棒的觸感,雪女看著如此表情的嬴傑,想要刺激他的想法更甚了,右腳趾抓住了龜頭,左腳板摩擦著粘膩的棒身,像是催促這根陽具快點泄欲一般地動起來。
“雪兒,慢一點...你的腳,好舒服啊。”
“我不~我還想再多看看嬴傑哥哥舒服的表情呢~來吧,來吧,再讓我多看看,射出來也沒關系哦,用人家的腳噗休噗休地射出來吧~”
雪女加速了雙腳在肉棒上的動作,粘液滑動的聲音也在慢慢增大,嬴傑的肉棒狠命的挺起,漲大,明顯是進入發射狀態了。
“雪兒,要射了!”
“射吧射吧,把哥哥的陽精全部都射出來讓我看看~”
肉棒做著最後的抽搐,在狠狠抽動幾下後,猛得噴射出一股衝擊力不小的白色濃稠精液,揮灑在雪女的上半身,濺在雪女的胸部和腰間。
“嬴傑哥哥~射了好多啊~這就是哥哥的會有孩子的精液~”
雪女嘗試用手指蘸了一點往嘴里送,露出味道有些奇怪的表情。
“嬴傑哥哥,我還是好熱啊,幫我把衣服脫了吧~”
“好,哥哥這就幫你脫掉。”
嬴傑將溫香軟玉擁入懷中,一只手摟著雪女的香肩,任由那對豐滿的胸部擠壓著自己,一只手往下探尋,試圖找到解開雪女綢裙的絲帶。手在不斷往下探的同時,不停得觸碰到雪女下半身的肌膚,鍛煉地恰到好處的大腿,柔軟的小腹,猶如誘人果實的翹臀,每一處都是佳人們夢寐以求的東西,如此身材在雪女身上顯得無比自然且嫵媚。
“嗯唔~哥哥,不是那里,在後背...”
“啊,好的。”
似乎是探尋錯了地方,嬴傑的手從雪女的下半身依依不舍地離開,從臀部劃上那宛如凝脂的背部,背如芙蓉,觸及絲滑。很快在一番刻意的摸索之後嬴傑找到了絲帶,輕輕扯動,整件水藍色開襟綢裙從玉肌上滑落,掉在大腿根部處,此時的雪女猶如女媧精雕細琢的人偶一般,純潔無瑕卻嫵媚動人,綢裙還剩最後兩根絲帶頑強地掛在雙肩上,但這已經不影響他們的正事了。
“放心吧雪兒,很快就會舒服起來的,很快讓你解脫。”
嬴傑溫柔地托著雪女的後背其放在床上,脫掉了自己最後幾件可有可無的衣物,兩人已經與坦誠相見沒什麼兩樣 。為了快點進入正戲,嬴傑開始用手試探雪女的下身,這一摸不要緊,兩根手指毫無阻礙地摸到了雪女的陰唇。這說明什麼?本以為會有個將雪女貼身褻褲脫下的過程,沒想到這妮子平時都不穿褻褲的嗎?兩腿內側中間就是她最重要的入口,光滑無比,半根卷曲的毛發都沒有。小時候不穿還可以理解,這個習慣居然保留到了現在,還真不愧是你啊...嬴傑露出拿你沒辦法的笑容,繼續愛撫著這小妮子光滑的下半身,藥物已經滲透到雪女身體的每一處,每次觸碰肌膚都會讓她敏感地小小呻吟一聲,何況是最敏感的陰唇,早已濕透到不像話,嬴傑的食指與中指輕輕撫摸著中間的小縫,順著縫隙上下滑動,引得雪女腰部情不自禁地向上弓起。稍微得愛撫一陣後,看著滿手愛液的嬴傑覺得已經不需要更多的刺激了,早些讓她解脫會比較好,畢竟自己也已經快忍不住了,嬴傑挺起下半身,露出早已經一柱擎天的陽根,龜頭也早已經因為汁液變得黏糊糊,正可謂是“蘑菇頭圓紅似霞,青筋暴露水無涯,一鞭獨鰲喜還家,粗硬驚人十七八”,完美進入了備戰狀態。雪女睜開迷迷糊糊的雙眼,看著那根硬如鐵棒的陽具,本就心跳加速的她呼吸更加急促了,仿佛在渴求這根東西一樣。
“雪兒,這就讓你舒服起來。”
嬴傑握著自己的肉棒,龜頭輕輕摩擦陰唇,另一種手扶著雪女的凹凸有致的髖部。在用雪女的愛液潤滑了自己的肉棒後,便一口氣長驅直入,龜頭擠兩瓣軟肉,破開那層薄薄的處女膜,擠開粘膩的肉腔,瞬間便讓雪女叫喊出聲。
“嗯!!嗯哈!!♡哥哥的...鐵棒...進來了~好熱好硬啊~”
兩人交合處有些許落紅流下,但因為前戲十分充足,雪女的身體本就十分敏感,失去處女之身的痛苦遠不如性愛帶來的快感。嬴傑不緊不慢地動起來,感受著肉棒在肉腔之中慢慢進進出出,不肯錯過每一處肉壁的潤滑和擠壓。
“嗯~嗯~啊~馬上~就舒服起來了~啊哈~”
雪女甘甜的喘息聲回蕩在房間里,與交合處粘膩淫靡的聲音猶如天籟之音一般刺激著兩人的欲望之心。
“雪兒,怎麼樣,還疼嗎?再忍一下,馬上就讓你變得更舒服。”
嬴傑在確認雪女肉壁完全被愛液浸濕後,加速了腰部的運動。
“啊~啊~...嗯?嗯哈!!!啊!啊!啊~啊!哥哥~怎麼,這麼快~啊哈~”
嬴傑的肉棒剛好可以沒入雪女的肉穴還留出一截,只要他想,可以再用力一些刺入子宮,整根肉棒都能得到極樂的刺激,將其當做處理性欲的工具人,但他怎麼可能這麼做呢,嬴傑對現在的雪女只有愛惜,憐惜之意,想讓她更加舒服,想讓她真正屬於自己,想讓她變成真正的女人。
“啪,啪,啪,啪,噗呲,啪啪啪...”
肉壁拍打的聲音接連不斷,小腹享受著雪女大腿處的柔軟,掛在腰間的綢裙上的飾品叮當作響,腿環和飾品偶爾碰撞的清脆聲音與房間中淫靡的肉欲交合聲形成別致的奏樂。雙手扶住雪女的腰間,嬴傑已經明顯到了極限,強烈的射精感涌上腦子,做著最後的衝刺。
“雪兒,雪兒,我要到了!”
雪女已經被插的有些神志不清了,從中途開始雪女就在不停得痙攣,陰穴也不住的流出異色的汁液,只有陰道不斷的抽搐和收緊在告訴嬴傑,馬上雪女就要和他一同到達高潮。
“咕啾,咕啾,咕啾,咕啾,啪啪啪啪....噗嚕嚕嚕嚕!!”
嬴傑在最後一刻,拔出了陽具,精液放肆地噴射而出,揮灑在雪女的身軀上。與此同時雪女也因為高潮陰道不停的抽搐潮噴,猶如小水槍一樣濺濕了嬴傑的下半身。
“啊啊啊啊啊啊啊...呃呃唔唔唔♡”
雪女隨著潮噴異色的汁液也被小穴噴射了個精光,在停止抽插後,雪女的眼神明顯開始有了光澤起來。
“嬴傑...哥哥?”
“呼~呼~雪兒,你清醒過來了嗎?真是太好了。”
“太好了...太好了,我還以為這是一場夢...醒來嬴傑哥哥就又會不見了。”
“不會的傻丫頭,是哥哥不好,哥哥再也不會一聲不吭就離開了。”
嬴傑把雪女摟在懷里,輕輕拍打她的後背,撫摸著她柔順的銀色長發。雪女卻一把把他推開,露出小計謀得逞的笑容。
“沒關系,反正你也得對我負責,這下你再也離不開我了,我可是對自己的身體很自信的 。”
雪女俯下身子來抱著嬴傑的腰部,兩只豐滿的大白兔擠壓著嬴傑還挺立的陰莖。
“哥哥還想不想要呢~雪兒可是看到了哥哥很舒服的表情哦。”
“可以嗎?那就有勞雪兒了。”
看到嬴傑如此干脆答應了下來,雪女便有些生疏地捧著自己傲人綿軟的胸部,小心翼翼將肉棒包裹進山谷中。
“用手還沒覺得,這麼擠壓的話,雪兒的胸部還真是舉世聞名級別的軟啊。”
雪女白了他一眼,兩手揉搓著自己的胸部,將那根擎天一柱不斷在自己的溝壑中玩弄。
“哥哥舒服嗎?要我加快速度嗎?”
雪女有些戲謔地看著滿臉舒服的嬴傑,和剛剛那受人擺布的模樣大不相同。嬴傑感受著那衝擊力極強的柔軟和在自己大腿內側摩擦的兩點粉嫩,倔強地說道:
“哥哥還沒到這種程度就會被你打敗哦,小時候玩兒游戲就總是我贏,長大了也不例外。”
“哦?是嗎?”
雪女又一次露出了得逞的笑容,做出嬴傑萬萬沒想到的舉動——她把冒出乳溝的龜頭部分用小嘴一口含住,雖說舌技有些笨拙,但對付同樣是處男的嬴傑已經綽綽有余了。
“唔!雪兒,在這麼下去,會到的...”
龜頭處的濕熱和舌尖的不斷刺激,加上肉棒部分綿軟的胸部不斷揉搓,嬴傑又一次達到了臨界點。
“唔姆,沒關系哦,哈唔,酒折磨,在泄娥絕里泄出來吧...唔....唔!!噗呲!!”
量依然不減,陽精噴射入雪女的櫻桃小嘴,根本咽不下如此多的濃稠液體,從嘴角噴擠出來,樣子尤為淫靡。嬴傑終究是沒有抵抗住雪女的嫵媚侍奉,不到兩分鍾便繳了械,不過這也不怪他,一來也是初次體驗,二來哪怕嬴傑在性方面舉世無雙,在同樣的舉世無雙的美人面前,恐怕也會如此吧。有些被嗆到的雪女已經很努力地嘗試吞咽這些黏糊糊的液體了,在勉強能夠說話後,看著被自己弄繳械的嬴傑,得意地看向他。
“嬴傑哥哥,這次的大人游戲可是我贏了呢。”
“那麼不一定,勝負現在才開始哦。”
雪女向嬴傑的胯下看去,剛剛射過的陽具現在又直挺挺得立在那兒,仿佛永遠不會倒下。
“這這這...嬴傑哥哥好厲害...雪兒會受不了的啦...”
“沒關系的雪兒,很快就會舒服起來了。”
“溫柔一點啊哥哥!唔哈!~♡”
這之後,兩人完全不顧房間中還有兩個已死之人,做了個昏天黑地,本應是雁春君買來玩情趣的套間,現在卻正好被嬴傑拿來與雪女共度一整個春宵。房間中幾灘紅色的凝塊,猶如地板上長滿血紅的薔薇,房間中的氣氛變得淫靡且妖異,因為隔音效果良好,嬴傑插到雪女浪叫連連,高潮無數,床單早已經被淫液打濕,兩人身上的衣服早就不知道扔那里去了,兩個人沉浸在愛意的欲望交合當中已經無法自拔,就讓這兩人把這些年的思念化作淫欲通通發泄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