隕落的榮耀(給闕失將軍的委托)
隕落的榮耀(給闕失將軍的委托)
(撲騰撲騰~)
一只斑斕的蝴蝶撲扇起美麗的翅膀,准備飛向空中去尋找那泌人心脾的花蜜,以及同樣聞訊趕來的異性同伴。在多代的傳承中,這已經深深的鐫刻進了他的心,成為了蝴蝶鍛煉的本能,可它還未來得及起飛,一道銳利的銀光便與它不期而遇。可憐的蝴蝶,不明不白的就成為了戰矛下的亡魂。
“呼……”
望著眼前被捅的鮮血直流的敵人,這把長矛的主人——一條黑龍慢慢嘆了一口氣。但敵人哪會給他喘息的機會,面對越來越多的敵人,他不得不抄起矛柄,重新投入到戰爭中。
“呵……”
黑龍緊緊地盯著眼前眾多的敵獸,一雙艷紅如血的眼睛一眨一眨,眼睛上的疤痕雖然不知因何而得,但讓他看起來充滿了殺氣。
“就他一條龍!我們快上!”
“打敗他們,回去跟我們的王領賞!”
“衝鋒陷陣!”
黑龍面前的士兵們此刻嘈雜無比,也是,面對這一邊倒的局面,黑龍他毫無勝算。
“吾一龍之力……即可破萬軍之勢……”
黑龍身上的藍色色塊在夕陽的照耀下散溢著水藍的光。他的眼睛緊緊的盯著爪間的長槍,嘴里默默的低語著什麼——從頭到尾,黑龍都沒有把他們看在眼里。
“竟敢小看我們!”
人群中,一條全身覆滿甲胄的虎鯊狂嘯一聲,率先對黑龍發起了攻勢,他那蔚藍色的利劍仿佛閃出了許多個殘影,直逼著他的心口刺去。
“無用之舉”
黑龍血紅色的雙眼一眨,在那瞬息萬變的殘影之中握住了他的劍刃——准確,而快速。
“什……喝——!”
被他攔下的藍鯊並未善罷甘休,而是用另外一只爪子抽出腰間的一把雙刃劍,正打算劈砍而下。
“我說了……都是無用功!”
黑龍冷冷的語調就像極地中的一塊堅冰,扎根在了藍鯊的心間,而他的爪中的長矛,也再次活動起來。
“是你逼我這樣做的!”
還未等藍鯊反應過來,黑龍握住劍刃的爪子陡然上抬,把劍舉到了空中。此刻的藍鯊空檔大開,一個大好機會出現在他的眼前,只見黑龍右爪一伸,長槍前端的水晶陡然發亮,便如那深海的蛟龍,直直朝前刺去。
“什麼?!”
還好藍鯊也不是什麼泛泛之輩,迅速的將劍格擋在自己的胸前。
“鏘!”
金屬的碰撞與銳利的目光炸出了許多的火光,在這刀光劍影的對弈中,兩人你不讓我我不讓你,場面陷入了僵局。
“可惡……”
黑龍的長矛狠力一甩,居然直接將藍鯊的劍反彈開來,受到巨大反衝力的他不得不後退幾步,也給黑龍露出了破綻。
“破綻!斬!”
黑龍的右爪再次揮矛,同樣打飛了藍鯊的雙刃劍——那可是他最後的武器,隨即往後揮去,改由左爪持握,借著轉身的慣性,向著那藍鯊的胸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去。尖銳的長槍尖端劃出一道新月型的軌跡,巨大的力量甚至穿透了厚實的盔甲,在脆弱的胸口上撕開了一條鮮紅的口子。
“啊——!”
撕心裂肺的疼痛讓藍鯊完全放棄了抵抗,他雙爪捂著被撕裂的傷口,大口喘著粗氣。而黑龍卻絲毫沒有怠慢,左爪的指節靈巧的旋轉著長矛,在轉了一圈之後,長矛銳利的尖端搭在了他的脖子邊。
“雖然我不喜歡殺生,但這里是戰場,我也無需抱有愧疚……”
黑龍額頭鑲嵌的菱形水晶被夕陽映射出光藍的色澤,也影射著藍鯊時日不多的性命。
“不……不要……”
在那一瞬間,藍鯊的表情驟然害怕起來,他的眼里還尚有一絲對生的渴望。
“就此別過”
無論藍鯊的表情多麼令人同情,但黑龍可不吃這一套,銀色的長矛僅僅只是揮動著輕輕一劃,便草草結束了他的生命。
“嘶啦……啪”
猩紅的鮮血染紅了黑龍的爪子和長矛,藍鯊的頭顱應聲落下。一雙大大的眼睛仍然睜著,像是死有余辜。
“那麼……你們誰來當我的下一個對手?一起上也行”
黑龍伸出舌頭輕輕舔了舔自己的唇邊,仿佛剛才的一切都未發生。
“這……我們一起上!他肯定招架不住!”
“衝啊!”
黑龍本想殺雞儆猴給他們看,消去他們的斗志。可這卻起到了反效果,反而讓他們更加激動。無妨,這樣一來倒也達到了他原本的效果。
“你們……聽說過將軍的一矛嗎?”
黑龍的話語瞬間讓他們的動作停了下來,他們愣在了原地 面面相覷。
“那是只有將軍懲戒重罰者才會使用的招式……天昏地暗,電閃雷鳴,那一刻……世界仿佛都要被他的怒火所籠罩。”
原本凶相畢露的黑龍此刻卻放下了武器,認真的講起了故事,這一點令在場的敵人們都疑惑不已,一時都停下了腳步。或許是震懾與黑龍強大的實力,亦或是強烈的好奇。
“不過卻總有無知的生靈 敢於直面怒焰的威光。”
黑龍慢慢地,嘆了一口氣,就像是在抱怨什麼一般。
“難……難道你就是……”
他們其中一人的語氣突然變了調,話語中夾雜著些顫抖的質問著黑龍。
“我?我不肯定我當然不是……但我可以肯定的是……”
黑龍的嘴角上慢慢浮現出了一絲笑容……轉瞬即逝。
“你們的下場……只有死路一條!”
他不由分說的把爪中的長矛給投擲出去,尖銳的長矛尖端閃爍著晶藍色的光芒,朝著其中一位狼種獸人發起了銀色的衝擊。
“(粗口)還好我躲的快……你這家伙也就這點本事啊。”
那人只是微微側過了頭,長矛便從他的身邊如一陣風般輕輕掠過,連他的一點皮毛都未碰觸。
“嚓”
長矛重重的插在了狼人身後的地上,亮銀色的尖端插入了地面三尺之多,足見力度之大。
“哼...動起來吧!我的摯友!”
而黑龍只是莞爾一笑,剛才他做的無非是示威罷了,既然這樣的行為並不能讓他們識趣的話,也就只能讓他們對這個世界說再見了。
隨著他的一聲令下,長矛的周邊開始煥發出淡藍色的微光。在這輝光的驅動下,長矛被拔出了地面,那銀色的尖端依然是那麼的閃亮、光滑,甚至能映照出其他幾獸的影子。黑龍也慢慢抬起了他黑色的爪子,刹那間,一道藍色的光連接起了爪子與長矛。就像一座飄渺不定的蔚藍橋梁,借此陣勢,黑龍慢慢閉上了雙眼。
“蛟矛,開!”
黑龍再次睜開了眼睛,只是這一次的眼瞳中多了幾絲殺意,看似輕描淡寫的語氣已經在眾人的心底深深插了一刀,不知是被這如血如殺的眼神影響,還是身旁強大氣場的威脅。在場幾人皆被鎮住,在喧囂的戰場上一動不動。
“看那里……衝啊!”
隨著黑龍這邊的騷動並起,有更多的敵人注意到了這里,包含著數十甚至上百人的士兵都紛紛朝這里涌了過來。
“黑雲壓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鱗開……”
宛如排山倒海般的士兵大將們確實像那黑壓壓的烏雲,一步步緊逼著黑龍。
“呵……”
黑龍笑而不語,揮動著爪子,長矛再一次活動了起來,只是這一次,尖端上附著的那份蔚藍更加劇烈,其邊緣還閃出陣陣雷光。
“聽令……敵對者……斬!”
黑龍猛然一甩爪子,藍色的連接驟然斷開,閃著電光的長矛借著這股衝力,往密集的敵軍中撲去。
“是啊……你們也想陪我玩嗎?”
幾股純白色的能量凝聚在他的爪間,逐漸鑄出了一把長槍的形狀,黑龍借此擺出了臨戰的姿勢
“唰!”
由純粹的能量構成的長槍被他格擋在胸前 一些蓄能尚未融入其中便被他甩飛出去,無形之中透露著強大的氣勢。
“那是…”
注意著黑龍一舉一動的他們絲毫未發覺那把長矛的到來……直到如雷貫耳的天光出現在他們的頭頂。
“呃啊——!”
滿溢著雷元素的長矛無情的墜下,斬殺著一切觸碰到它的生靈。所到之處,皆為死屍。在長矛的掩護下,黑龍雙爪握起長槍 奮不顧身的衝進人群中。
“那邊的的人怎麼那麼多……看上去,他們遇到了我們那有點難纏的大將。”
在戰爭的四周,與黑龍並肩作戰的幾位士兵都發現了這幅景象,不……不止一位,是兩位、三位,隨著兵力的調動。戰爭的前线一度被逼近到了黑龍的周圍,而其他的友軍們只能在遠處隔岸相望,靜靜的期待著戰爭的結果。
“轟隆!”
湛藍色的雷鳴一次次貫穿著所有人的耳朵,一道明亮的藍光自人群中放出——黑龍正爪持蔚藍七尺長槍,後有耀紫五尺長矛。身上的鎧甲隨著雷光的反射而熠熠生輝,大有一龍破萬軍之勢。
“上啊!我們用人海戰術壓制他!”
越來越多的士兵一擁而上,黑壓壓的獸海在黑龍的面前形成了一座大山,壓的黑龍快要喘不過氣來。
“這麼多……嘖”
他再一次握緊了爪間的長槍,指揮著頭頂懸浮的長矛攻擊著敵人,可自己縱使有三頭六臂,都未必是那麼多獸的對手,眼看他們前仆後繼的撲上,黑龍也感到有些疲憊。
“只是些莽夫罷了……”
他深深的嘆了口氣,慢慢放下了武器,與此同時,鑲嵌在額頭的水晶逐漸變得透明,如陽光照耀下的海水一般閃爍著斑斕的光芒,向著周圍慢慢擴散。
“一定……要為她帶來勝利的消息。”
黑龍滿意一笑,閉上了雙眼,在眾目睽睽之下、在水晶擴散的光芒下,爪持的能量長矛驟然碎成了好幾片,漂浮而上,一點點的附著在了他原本使用的長矛上,原本其貌不揚的長矛在眾多光片的附著下更加尖銳,現在的它已不是水中的蛟龍,而是一躍而起,變為了懸浮在空中的神龍!
“和這片大地……說再見吧!”
黑龍雙爪穩穩的抓住了長矛,原本聚合在長矛兩端的光片向內傾斜靠在了銀色的矛尖上。使其變成了一個整體,一個閃爍著耀白色光芒,反射著銀輝的戰矛。在滿是硝煙的戰場上,黑龍舞動長矛的動作就像一個剛勁而壯烈的舞蹈,以干淨利落的動作傳達死亡的訊息。
刹那間,黑龍的眼睛徹底被血紅所占據,仿佛是從深邃地獄中爬出的惡魔。黯黑色的雙爪驟然發力,七尺長的長矛劃出一條拋物线型的軌跡,朝著獸群狠狠墜下。
“噼啪!”
純白的矛刃邊緣炸出湛藍的電光,將碰到矛刃的所有事物都無情的劈成了兩半,無視一切阻力的插入了獸群中的地面。
“轟——!嗚啊——!”
散溢著雷光的長矛在插入地面後,迅速的將大量的靜電擴散開來。所到之處,士兵們皆被靜電麻痹,動彈不得,成為了黑龍的待宰羔羊。
“接招吧……此為“無想的一矛”!”
黑龍的血紅色的雙眼劃出一道猩紅色的軌跡,他利落的拔起長矛,朝著周圍繪出了一個完美的圓形輪廓,裹挾著凜冽的閃電和瑕光橫掃著周圍的敵人。
“唔……”
紫白色的光環以中心擴散開來,等到光芒退去……在一陣煙霧之下,被這一招波及到的敵軍——安然無恙,他們的身體沒有一點損傷,可相對的……
“啪”
一位身披厚重盔甲的犬族狂戰士單膝跪地,漸漸的倒在了地上。其他獸也無一例外做著相同的動作——如多米諾骨牌般依序倒下,失去戰斗能力——直至這范圍之內,只剩下黑龍一龍屹立
“這樣……總該結束了吧……”
黑龍輕輕嘆了一口氣,附著在戰矛上的白色輝晶也逐漸斷裂、破碎、消散在了空中,消散在被染上昏黃的空氣中,變回了那副普通的長矛。落日的余暉輕輕的灑在他的身上,將他的影子延伸至遠方,而他也緩緩收起了武器。
“和平……到來了。”
黑龍眺望著遠處,另外兩國的士兵元氣大傷,正慢慢撤出這片滿是硝煙的戰場,反觀另一邊,龍族的士兵們紛紛丟下了爪中的武器,歡呼著,慶賀著。勝利女神最終還是選擇了站在了龍族這一邊,向他們的爪中拋去了翠綠色的橄欖枝。黑龍笑了笑,一屁股坐在了鯊魚獸人冰冷的屍體上,注視著這片被夕陽染黃的大地。
“戰爭已經平息,但逝去之獸的傷痛和摧殘無法彌補...這片大地...還會恢復生機嗎?”
黑龍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中,伴隨著的還有一絲愧疚,但不可質疑的是,這場持續兩百年的戰爭,也因為他們不懈的努力而畫上了句號。
等到黑龍率軍凱旋歸來,已是黑夜,走在龍城(撒洛爾城,隸屬於龍國——三國中勢力最為強盛的國家,被譽為“火焰與勇氣的國度”)的街道上,大街小巷都傳來了歡愉的笑聲。城內燈火通明,在戰爭之後顯現出一片祥和之景。
“快看!是將軍他們!”
“恭迎大將軍歸來!”
聽到龍族軍隊勝利的消息,眾龍們紛紛跑到了街道的兩側——他們已經等待多時了。在群眾們熱情洋溢的歡呼下,被喚做將軍的也只是做了幾個爪勢以示尊重,隨後便大步流星的向皇宮處走去。
“很久沒有看到他們露出那樣的表情了,這倒也好,這倒也好。”
黑龍的心底甚是滿足,他的臉上甚至露出了前所未見的神情——這兩百年間,他從來沒有放松過一次。
“不知道...公主和國王會作何感想呢?”
走在長長的階梯上,黑龍的心底思緒萬千,面前的皇宮宏偉而雄壯,屋檐的兩側各有一條巨龍鎮守,莊嚴而肅穆。沿階梯肅立著的龍族士兵們皆陣列在前,一份強烈的壓迫感隨之而來。東西方位置的配合不僅指名了方向,也讓兩種不同種族的文化在此交融。
“將軍……別走神了,隊伍都被您帶歪了。”
“什……抱歉,我太專注了。”
沉浸在對兩龍看法的幻想中,黑龍不知不覺便走錯了路,他晃了晃身上殘破不堪的盔甲,帶隊朝宮廷的大門走去。
“恭迎闕失將軍帶隊歸來!”
早已守候在門口的一對侍從微微鞠躬,歡迎著他們的到來,而在那高高的王位之上也早就有了動靜。
“哦哦……是闕失啊……這一仗打的漂亮。”
一條身披龍袍的黑龍正慵懶的坐在由珍奇的寶石打造成的王位上,那富態肥壯的身軀非常引龍注意,眉宇間更是流露著一副慈祥的神氣,但熟識他的龍可知道,他絕對不是等閒之輩。
“報告龍王殿下,我軍正式結束征戰,此刻回來向您報道。”
闕失雙爪抱拳,單膝跪地,向格蘭特行軍禮。
“呵呵……回來就好……損傷多嗎?”
格蘭特玩弄著掛在胸前的幾串金項鏈,漫不經心的問道。
“八萬大軍只損失五萬”
“……”
聽到闕失的回答,格蘭特的臉上並無任何變化,但揉搓金鏈的爪子卻愈發用力。
“我們作為戰勝國所得的呢?”
“已經托後備軍盡數帶回,之後就會納入王的國庫中。”
格蘭特向闕失一個個的詢問著各種的相關事宜,而闕失也耐心的一一回答,直至門外傳來此起彼伏的馬蹄聲。
“看來是公主殿下將至……話說回來,自百年前,這里的裝修似乎更加奢華了許多?”
闕失將軍依然不敢起身,只是抬起頭,犀利的眼神望向了這名懶散的國王。
“哈……龍生……就是享受!如果有享受的權利卻不去享受,那不就是浪費本王的生命嗎?”
格蘭特突然舉起台邊鑽石鑄造的水杯,周邊的華麗的飾品也隨著他的晃動而發出清脆的撞擊聲,他的臉上洋溢著憨厚的笑容,這一幕也實在是讓人難以想象,在那千百年前,格蘭特也曾與闕失並肩戰斗過,如今落得的這份地位,是闕失不能認可的。
“那……殿下就沒有考慮過自己的子民?貧民窟的狀況現在是日益……”
“笑話!他們是什麼……?是底層龍民,沒有能力的底層龍民!無端培養一個無能力的廢物只會在無形中浪費朕的時間!既然如此……本王為何要在這上面花費氣力呢?”
格蘭特的一番話氣的闕失牙癢癢,但無論如何,面前可是龍國之主,自己並不能拿他怎樣。
“嘿嘿……那些俘虜……帶回來了嘛?”
格蘭特一反方才的不屑之情,一臉期待的看著半跪在地的闕失。
“……這個,全都押送至了我國的監獄,殿下屆時可親自前往查看。”
闕失低下了頭,恭敬的向格蘭特報道,而後者自然也是雙眼放光,嘴角上揚。
“殿下到底在想什麼……”
他早已驚出了一身冷汗,畢竟龍國降服的俘虜並不會獲得自由,而是任龍王殿下處置,這樣一來……
而每每想到監獄中慘烈的哀嚎,闕失便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
“極好極好…”
格蘭特絲毫沒有在意闕失表面的情緒,只是晃了晃龍臉側邊深黑色的鱗片,暗暗嘆了幾句。
“殿下為何不能善待俘虜們!他們也應該有相應的權利,而不是給他們戴上戰敗的帽子另眼看待!”
見格蘭特的反應如此冷淡,闕失也再也按捺不住自己激動的情緒,抬起頭大吼著屬於他的不甘。
“哼……啊哈哈哈!我的將軍,你還真是天真……既然都成為了俘虜,那就是任本王擺布的實驗品,還要什麼平等的權利!”
格蘭特蓬勃的野心和話語令闕失血壓上升,正當他想起立與他當面駁論時,門外突然傳來一聲高昂的長吼。
“公主殿下駕到~!”
佇立在階梯的兩端,莊嚴而肅重的龍族士兵們放下爪中的武器,依次序逐漸蹲下了身子,就像一片活動的海浪。而在群龍簇擁之間,一位最為重要的來賓也隨之出現。
“各位……我來遲了,聽說我們國家打了勝仗~”
一條絕色美龍現於眾龍眼前,他頭長湛藍圓潤短角,後腦生白粹柔茸龍毛,如果說潔白如雪的身軀是那白皚雪山,那晶藍色的眼瞳就如那高山上生長的雪蓮,反射著淨潤的光芒。握持在爪中的折扇輕輕打開,遮起了她微長的龍吻,身著的半透白裙上繡著許多玄妙的圖案,這一出現,仿佛那天邊的仙子降臨龍間
“茜兒~我美麗的小女兒,來讓本王好好抱抱。”
一見到大駕光臨的是自己疼愛的女兒,格蘭特的臉比翻書還快。霎那間滿臉堆笑,儼然一副慈父的模樣。
“得了吧,父王,您就不能先控制下自己的身材再來和我親昵嘛?”
可公主並沒有要和格蘭特親昵的意思,而是收起了折扇,雙爪搭起,似乎對龍王的有著很大的意見。
“可是……父王已經老了…該好好養老啦~”
格蘭特笑著點了點頭,往後輕靠在王位上,深深嘆了一口氣。
的確,對於龍來說,時間的流逝永遠不會成為他們的問題。能限制他們的,只有這幅平凡的肉體,如同禁錮龍的枷鎖。總有一天,他們會衝破這份厚重的枷鎖,成為聖潔的靈魂,升向高空,那里才是龍族最後的歸宿。
“再說了,本王一點都不胖~那些都是肌肉好吧,你父王平時還是有好好鍛煉自己的”
格蘭特吸了一大口氣,繃緊了自己有些突出的小腹,隨後用黑色的爪子指了指自己的腰腹部,幾塊結實的肌肉在肥肉中若隱若現,真如他本龍所說。
“唉……父王……”
茜茜微微嘆了一口氣,慢慢地踱步到始終跪地的闕失側邊。
“快起來吧,剛打完一仗,可別累著。”
茜茜面無表情,甚至沒有任何動作,但她微微活動著自己的的嘴吻,好像是在說著些什麼。盡管他的龍耳並不能捕捉到那樣的竊竊私語,可憑借在戰場上多次征戰的經驗,闕失很快便看出了公主想表達的意思。
“殿下,現在已是短暫的和平時期,民生安康,國家穩固,這是若能舉國同慶,便能奠定民心,打擊別國的斗志,讓國家愈發強盛!”
他連忙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盔甲的灰,同時微微頷首向公主致意。雖然能與格蘭特平起平坐,但闕失依然維持著那副恭敬的模樣,向格蘭特奉上自己的想法。
“嗯~或許是個不錯的方案,不過還得讓議事官表決通過才行……可他現在不在。”
格蘭特一向喜歡享受,可如果把握不住就在眼前的事物,他可是會抓狂的。
“笑話……我不在,誰來管理龍國的政事?”
王位後傳來一聲冷哼,一條嬌小的黑藍龍從陰影中走出。雖然看上去年齡並不大,但他的眼神中卻有著大多數龍沒有的冷靜。
“銀……銀火,來……來的正好!來幫本王處理,今晚的慶典一事……”
“場地布置沒有問題,皇宮便可,龍方面我也邀請了貴族和貧民們前來,預算方面有些不太充足,但勝利所得的戰利品足夠。食材方面我也請到了其他兩國的大廚,一個小時就能把菜品全部上齊,一些裝飾的問題我也稍後回去搞定……”
還未等格蘭特說完,銀火甩甩尾巴,拿出一本厚重的本子便照著上面有板有眼,一字一句的念了出來。
“停!銀火的意思是說……你全部搞定了?”
格蘭特的眼神有些驚訝,其他兩龍也用難以置信的眼神看著他。
“嗯,我早就預料到會發生這種事情,所以提前安排了哦。”
銀火眨了眨眼睛,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那些廚師……你怎麼請到的,照理來說三國紛爭,應該不會有別國的來客來到龍國才是。”
闕失用爪子托住下巴,陷入了沉思,一旁的茜茜公主正閒來無事,輕輕地玩起了折扇。
“簡單嗷……其實是俘虜來的。”
銀火有些吃力的放下了本子,衝著其他三龍眨了眨眼睛,調皮的眼神與他現在所擔任的職務完全不符。
“什……什麼?那些奴隸?你讓他們在皇室做飯?!”
最為震驚的還是格蘭特,原本稀疏分布在龍臉上的皺紋都被嚇少了幾許,粗大的爪子還在不住地顫抖著。
“放肆!豈敢讓異族為我等烹飪食物,萬一其中有毒,你就得成為全龍族的罪龍!!”
雖然不是一個稱職的一國之主,但格蘭特憑著長久的經驗,也迅速恢復了冷靜,對著比他矮上一半的銀火怒聲呵斥起來。從他嚴肅的表情和暴烈的語氣看來,這真的很令他在意。
“父王……”
“……”
茜茜明顯被他暴躁的氣場所震懾住,默默的把爪子背到了身後,百無聊賴的揉搓起了裙擺的邊緣,而闕失則輕輕閉上了眼睛,耐心的等待殿下氣消。
“格蘭特……別太生氣嘛,你真的覺得我不會考慮到這些嗎?”
相比周圍嚴肅的氣氛,銀火在格蘭特的訓斥下毫無波動,甚至有些沒心沒肺的笑了起來。幾串小小的火苗驟然浮現在他的周邊,一本又一本厚重的筆記從細微的火光中鑄造而出,懸浮在半空中。
“根據龍國總章程第一百三十五條第六十七例:龍國不允許非高地位異族參加與皇室相關的任何活動。不享受與龍國任何有關的權利,還有……”
淡定的銀火很隨便的依順序翻看著龍國各種各樣的權威書籍,精確的搜索著想要的法律條例,而他的臉上竟無一絲緊張之情,更多的是冷靜與沉著,仿佛通讀這些書文對他來說都是小菜一碟。
“等等……你……怎麼做到全背下來的”
格蘭特再一次陷入了震驚中,但這一次,更多的是對銀火的敬畏,他列出的書文條件非常詳細周到,有些條例甚至生僻連周圍的龍,包括格蘭特自己都未曾記起,但銀火卻能非常准確的念出相關的細則。
“哈?多逛逛龍國的圖書館不就好了?離皇宮也不遠啊?”
面對快驚掉下巴的眾龍,銀火卻感覺很是疑惑,撓了撓自己藍色的龍角 歪了歪頭,一副理所當然的態度。
“能單單一龍處理整個王國繁瑣的大小事,並且全部完美完成,甚至還有時間泡在龍族圖書館通讀律書?!”
盡管闕失再怎麼忍耐,但驚訝的神情依然他的臉上刻畫的清清楚楚。
也難怪,格蘭特除了國家大事外皆不管不顧,平日的瑣事全權交於銀火處理,面前這條還沒他腰高的黑龍,居然承受著比常龍更多的辛勞,面前的這條龍,真的把時間管理掌控到了極致
“怎麼了?是沒見過未成年龍呢?還是怕自己地位受到影響嗷?”
見闕失將他從頭打量到尾,銀火毫不猶豫的試探起了他,堅定的話語以及其中包含的深意一針見血,直直戳中了闕失猜測的想法。
“這……沒事……”
闕失慌忙跳開了視线,身軀和心智不成正比的銀火依然在他的腦中回蕩,他究竟是怎麼……
“那些其他兩國的奴隸嘛~我可沒有說過一定是異族哦——其實有相當大一部分……是龍族。”
銀火吐了吐舌頭,隨爪抓起一本深藍色的書籍,翻看著相關的條例。
“比如龍國移民法第七十條,就算非隸屬於龍國的公民,只要為龍族,持有龍國的合法簽證,確認無誤後方可永久享受龍國公民一切可享受的權利。除了叛國賊或罪犯……還有龍國總章程第十三條……龍國公民若與其他異族進行生育,生育的兒女如果有60%的龍族血統,便可被認為龍族公民……所以嘛……殿下,我可是考慮清楚再決定的。”
銀火合上書,眯著眼睛向格蘭特笑了笑。
“確實……這完全沒有觸犯任何一條法律啊……”
格蘭特放下的爪子刮蹭著金杯的邊緣,銀火所做的一切看似違反了法律,實則繞開了所有條條框框的限制,這是得多了解律法才能做到的事啊……格蘭特打了一個哆嗦,不得不在心底暗自驚嘆、也驕傲與銀火那隱藏的才華。
“所以,我得先去准備慶典了哦,你們繼續聊吧~”
銀火向著眾龍使了個眼色,隨著收起身邊漂浮著的書本,一蹦一跳的走出了皇宮。
“……”
“……”
“……”
三龍包括在座的其他大臣都面面相覷,不知從何聊起,就這樣僵持了好長一段時間。
“行了……本王也要去好好鍛煉一下,你們倆就先行告退吧。”
最後還是格蘭特開口打破了這份沉默,對著倆龍揮了揮爪子,現在是格蘭特獨自一龍的時間。
“你說……父王他這幾年……真的不務朝政?”
走在皇宮長長的階梯上,茜茜特意支開了周邊的衛兵,收斂起了那副矜持的樣子。爪間的折扇輕輕敲打著另外一爪的爪背,儼然一副鄰家女孩的模樣。
“嗯……我出征這幾百年,你也有所耳聞,殿下宮內的裝衍愈加奢華,而貧民窟內的狀況卻日漸愈下,這是我們有目共睹的……”
闕失也不住地搖搖頭,吸氣——隨後是一聲長嘆。
“我出征前曾告訴你的……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公主您能加入到我們起義軍的隊伍里來。”
闕失一臉深情的看著那潔白無瑕的臉龐,眼神中盡是期待。
“欸……反抗……那我們之間的關系怎麼……”
一提到關系這兩個字眼,幾乎是同時,兩龍一瞬間滿臉通紅,略顯羞澀——他們結婚的日子,就在幾天後。
“沒事的……如果起義成功後我能當上皇帝,我們就能一直走下去。”
“嗯!”
互相望著對方微紅的臉,兩龍爪子牽著爪子走下了階梯。
直至黑夜,撒洛爾城燈火通明,今天……是戰爭的結束,也是慶典的開始。眾龍們笑著,跑著,而處於皇宮內的龍們,則顯得更加歡愉。
“哈……闕將軍,今天敬你這一杯,咱們一醉方休!”
“好……哈哈……我就……嗝……喜歡你這語氣!”
作為感覺靈敏的將軍,最忌諱的就是用酒來麻痹自己的神經和感知,可現在已是和平之時,就算多喝幾瓶,也無傷大雅。
作為帶領軍隊走向勝利的大將軍,闕失自然而然的成為了酒局的中心龍,無數的士兵和團長向他敬著一杯又一杯的烈酒。此刻,醉醺醺的他感覺自己仿佛已經走上了仙橋,飄飄欲仙。
茜茜公主也為此換上了最為華麗的裝扮,在皇宮中心改建出的舞池與眾龍翩翩起舞。
“想與我……一同起舞嗎~?”
茜茜嫵媚的動作猶如那天上的仙龍,偌大的舞池幾乎是一呼百應,不管是誰都會被她優美的身姿所俘獲,不管是誰都想和面前這位迷龍的公主共舞一曲。
“本王甚是享受,今夜就隨意放縱吧!”
格蘭特依然高高在上的坐在鑲滿寶石的王位上,只不過面色熏紅,爪間搖晃的金杯時不時濺出一些液體——沒錯,即使是眾龍之王也會有喝醉的時候。
“哈~看來我的計劃還是蠻成功的呢~”
而一切活動的策劃者——銀火,此刻正躲在一個陰暗的角落,靜靜地觀賞著眾龍的狂歡。
“只不過這果汁太冰了...阿嚏!”
突然有那麼一瞬間,銀火開始羨慕起那些能喝酒的大龍們。
也不知過去了多久,已經喝的爛醉的闕失掙扎著從桌上爬起,搖搖晃晃的沿曲线行走著。
“廁所...嗝...”
俗話說龍有三急,這點對於喝多了酒的闕失來說也是如此,不過要想在迷迷糊糊中的世界中准確的尋找目標,就好比在茫茫的大海中尋找一根針那般艱難。
“呃...唔哈..”
恍惚中,一雙有力的爪子拉住了闕失,不明所以的他出於本能的引導,跟著他一步步的走遠。
喧囂的聲音逐漸淡去,取而代之的是周遭的寂靜。
“嗯?”
敏銳的感官下意識的活動起來,強烈的意識強行把闕失的視野拉回——面前的黑龍就像一座大山一般攔住了他的視线,正是剛才牽著爪子把他帶到這里來的那位。
“砰”
隨著一聲巨響,闕失的眼前陷入了黑暗,貌似是身後的門被關上了,而這也意味著——他可能已經沒有退路了,而面前的黑龍,望著一臉迷糊的闕失,臉上慢慢浮起一陣得意的笑。
“闕失...終於喝醉了,現在不管對你干些什麼樣的事,你也不會知道吧?”
迷迷糊糊中,闕失終於看見了黑龍的真面目——我們的殿下,格蘭特。
“你...唔”
就算有著強烈的意識驅使,大量的酒精依然模糊了闕失的思想,平日里那冷漠如冰的臉龐也逐漸溫熱起來。
“喲?你臉紅啦?身材蠻不錯的,讓本王看看怎麼樣?”
盡管房間內黑的伸爪不見五指,但格蘭特已經感受到了闕失臉龐上那炙熱的溫度,一雙壯實而粗糙的爪子慢慢撫摸著闕失的臉頰,慢慢的牽動著闕失與自己一同坐下。
“唔..不...嗯...”
格蘭特大爪子上的鱗片輕輕剮蹭著闕失柔軟的臉龐,而此時他的腦海一片混亂,一時間甚至失去了組織語言的能力。見闕失沒有任何反抗的情緒,格蘭特的雙爪愈發放肆,粗壯的黑爪子順著闕失脖子慢慢下滑。
“盔甲真是礙事...”
下滑的過程並不順暢,早前闕失身著的厚重盔甲輕而易舉的就把他的爪子拒之門外。這也令他很是不爽,在一番摸索之後,格蘭特總算找到了肉身與盔甲的連接處,並施以了精妙的爪法,看上去根本沒有喝醉的樣子。
“梆!”
大大小小的盔甲掉落在地上,在奢華的大理石地板上敲擊出清脆的響聲,解甲的格蘭特正興奮無比——在他的眼中,這響聲猶如一串串美妙的音符。
“...啊...”
闕失感到自己的身子有些發涼,不由得打了個哆嗦。出於下意識的反應,他那藍黑的爪子在漆黑的半空中胡亂的揮動著,試圖想抓住些什麼。
“乖...別動。”
格蘭特總算卸下了闕失的所有裝備,他那雄壯的雄性軀體也在格蘭特的面前暴露出來。
“啪嗒”
隨著格蘭特的一聲響指,房間內的吊燈盡數亮起,猛烈的燈光填滿了狹小的房間,也映照著闕失那性感的體型。
“嘖...本王以前怎麼不知道,闕失居然有著這麼完美的肉體。”
盡管是近距離的對視,但闕失依舊展現出了獨屬於他的魅力,S型的背部线條就像一把拉弦的利弓,呈現出了干淨利落的线條,全身的肌肉宛若小山一樣凸起,與身下遮掩私處的遮羞布一同散發著荷爾蒙的氣息。如果說茜茜舞動的身姿能俘獲異性,那闕失全裸時那完美的身材就能誘惑同性,現在的闕失已經完完全全把握住了格蘭特的心,那一瞬間,兩龍的心跳都仿佛達成了同步。
“還有條遮羞布遮住了呢~”
在闕失散發的強烈荷爾蒙氣息下,格蘭特黝黑的臉龐也浮現出一抹桃紅,粗壯的爪子再次活動起來,慢慢的掀起了覆蓋在闕失皮膚表面的最後一塊遮羞布。刹那間,一條淡粉的裂縫出現在格蘭特的眼前,隨著闕失的呼吸而慢慢一張一合——那即為闕失的生殖縫。
“啊..不要...”
感到下身涼颼颼的闕失迅速的用爪子捂緊,意圖非常的明顯,奈何還是抵御不住殿下的挑弄,更何況是瀕臨發情的殿下。見闕失的爪子如同一扇門般把生殖縫牢牢擋住,格蘭特索性解開了綁在他腰間的遮羞布,利落的捆扎住了闕失的雙爪。
“這樣...看你還怎麼掙扎!”
格蘭特得意的看著不斷晃動爪臂的闕失,輕而易舉的就撇開了他的爪子。
“不可……以……”
得益於烈酒的功效,闕失並沒有進行過多的反抗。也給了格蘭特更多的機會,他也豎出了兩根爪指,緩緩地扒開了闕失的龍縫。
“嘖嘖…不愧是本王最好的將軍,在性欲這方面上也能滿足我”
闕失龍縫的全貌在格蘭特的嘖嘖聲中一覽無余——他粉紅色的肉壁被猛然張開,給撐開的爪子一陣黏滑又濕潤的觸感,在闕失規律的呼吸下往外吐露著一滴滴前列腺液。而他最為重要的器官,也暗藏在龍縫的深處。
“呃……”
不知何時,格蘭特深黑色的臉頰也染上了片片鮮紅,兩龍通紅的臉已全然不知是被酒熏紅的,還是在荷爾蒙影響象下變紅的。在發情的狀態驅使下,格蘭特的行為愈演愈烈,不由分說的將爪子插進闕失的生殖縫中,撥弄著把他半硬的龍根挑出。粉嫩的巨根如同一條蘇醒的巨龍,在格蘭特的爪中覺醒了屬於它的面貌。
“來和本王做愛!”
異常激動的格蘭特扯著闕失勃起的“巨龍”就往自己的肚臍眼塞,肥壯的肚肉也迅速的包住了闕失身下的“巨龍”,任由光滑無比的龜頭尖端一點一點的探入肚臍的深處,如同深入格蘭特軟嫩的後穴一般。
“啊……好爽……”
雖然身為主動方,但格蘭特卻極度沉浸在給闕失插入的快感之中,一抹艷紅也自然而然的從格蘭特的生殖縫中冒出。隨著它的膨脹,闕失裸露的後穴周圍也感到了些許異動——格蘭特挺立的龍根正小心的試探著闕失軟嫩的後庭,看上去想要突入其中。
“我……啊——!”
闕失努力地挪動著屁股的角度,盡可能的打消格蘭特對他後穴的想法,可沒想到,聳動的龍根猛然頂到了龍王的肚臍眼,磨蹭的快感通過敏感的神經迅速的傳達到了他的大腦,其帶來的結果就是:在格蘭特一聲高昂而吼聲下,那宛如擎天之柱的龍根毫無阻礙的插進了闕失的後穴。換來的是闕失那悲慘的哀嚎,在既沒有擴張也沒有預先說明的情況下……
這簡直就是闕失的噩夢
“唔嗷嗷……”
狹小而潮軟的肉壁緊緊的包裹住了格蘭特的龍根,富有規律的收縮一瞬間將格蘭特帶至了高潮——這感覺可勝過人世間上任何的飛機杯(人類世界的男性用來發泄交配欲望的器具),說是龍族的飛機杯:闕機杯也不為過,被巨大的龍根撐裂的肉壁時不時滲出些暗紅色的血液,與同樣於肉壁分泌的淫液混做了一團,浸潤著他的龍根。
“哈哈…本王雖年事已高,但肏起你來還算有些余力!”
格蘭特的嘴角微微上揚,在緊致的後穴中開始了抽插的動作,牽動著闕失的龍根,一邊是闕失光滑的龜頭磨蹭著格蘭特的肚臍眼,一邊是格蘭特碩大的龍根頂撞著闕失後穴的敏感點,二龍都在這互相的抽插中達到了快感的極致。
“嗚嗷……”
劇烈的抽插和大量的愉悅迫使著闕失咬咬牙,吼出一聲聲輕柔的嬌喘。這一點對於格蘭特來說也是如此……只不過他咬了咬牙,硬生生的把到嘴邊的輕喘憋了回去——身為高高在上的王居然會顯現出羸弱的一面,就……就算是在交配的時候這樣做也有失體統。於是幾聲邪魅的壞笑便成為了替代品。
“呃唔……”
被限制了行動能力的闕失只能輕輕地挪動自己的屁股,減緩格蘭特猛烈的衝擊力。一顆顆豆大的汗珠順著闕失的臉邊緩緩滑下,一聲聲嬌喘從闕失的深喉中發出,此夜的將軍已全然拋棄自己的身份,盡情的投身於這場爽快的交配之中,在這靜謐的黑夜中,唯有抽插的聲音和兩龍的嬌喘交錯,共同鑄造了獨特的二龍世界,獨屬於他們的——淫色之界。
“唔嗷……本王的精華,身為將軍的你可要全部收下哦。”
格蘭特舒爽的哼吟兩聲,身下抽插的動作愈發放肆,也愈加放緩,塞滿格蘭特肚臍眼的龍根也分泌出幾滴半透明的淫液,一點點的滲透進了深處。
“嗷——!”
闕失將軍最終還是沒有把持住自己的精關,又或是格蘭特的一番抽插讓他無法自拔。幾股濃烈的白灼順著闕失的龜頭處噴涌而出,一瞬間便填滿了格蘭特的肚臍眼。
“嗷啊——!”
肚臍眼猛然的衝擊感令格蘭特全身一震,他下身巨大的“堤壩”再也承受不住快感的衝擊,打開了大壩的閘口,釋放了名為“龍精”的洪流,如奔流的白色海川,仔仔細細的衝刷闕失的肉壁,直往深處而去。
這一刻,闕失腦中迷迷糊糊的感覺徹底消散了,更准確來說,格蘭特一發龍精把他射醒了。
“我……呃……怎麼……回事……”
闕失掙扎著想要爬起,但身體已經虛脫的不成樣子,他想要推開格蘭特,卻發現自己的遮羞布捆住了自己的爪子,令他無法掙脫。而不被纏腰布覆蓋的生殖縫早已慘白一片,簡直不忍直視。
“終於醒了啊……接下來……才是真正的開始”
格蘭特話音剛落,強烈的困倦再次侵擾了闕失的大腦,方才清醒的大腦此刻又變得昏昏欲睡起來。
“你做了什麼……為什麼……殿……下……”
在闕失難以置信的目光中,格蘭特很隨意的將他扔在了地上,轉身便離開了房間。只留下闕失疑惑不解的念想。
闕失不甘的閉上了眼睛,墮入至黑暗之境。
“……”
待到他恢復意識後,周邊早已陷入一片漆黑,熟悉的龍和事物早已不知去向。
“告訴我……你征戰的目的是什麼……”
一束光出現在闕失的面前,照亮了這個僅有黑暗的寂靜之地
“當……當然是為了一統天下啊!現在……我已經做到了!”
闕失差點沒激動的站起來,顫抖的語氣絲毫沒有讓面前的光為之動容。
“那麼……告訴我……你究竟為什麼會戰斗……到底為了什麼而戰斗!”
面前的輝光染上了火焰的赤紅,在高昂的語氣中化出了身形,它的真面目卻讓闕失大驚失色。
“坎瑞芬斯……你是……坎瑞芬斯嗎?!”
見到熟悉的面孔出現在自己的眼前,闕失再也按捺不住自己激動的心情,曾經被忘卻的記憶,皆浮現在他的眼前。
面前的這條熾熱如火般的紅龍騎士,即為龍國的第一任將軍——坎瑞芬斯,被敵人譽為“浴火重生的神龍”。那樣的一位傳奇人物就這麼站在他的身前,心中的敬畏感也油然而生。
“看來…你的意志…還不夠堅定…我的戰友。”
坎瑞芬斯笑了笑,紅色的身軀正在逐漸消散。
“那…我到底該怎麼做!”
闕失的眼神中充滿了渴望,他迫切的想知道,坎所詢問的答案。
“待到時機成熟,你自會領悟其中的含義…”
光芒消散的愈發迅速,他那偉大的背影,也逐漸支離破碎。
“等等…不要……!”
闕失用盡了力氣爬起身,跌跌撞撞地朝著坎瑞芬斯的方向奔去,那黑藍色的龍爪伸直到了極致,想要觸碰到住他的身體。
最終,闕失落空了,尖銳的爪子穿越了他的身軀,牽動著他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嗷……”
闕失甩了甩自己的肩膀,吃痛的叫喚了一聲,卻發現周邊的環境早已變了個樣:昏暗的房間和明亮的手術台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刺眼的陽光打在了闕失的眼睛上,他不得不半眯雙眼,觀察著周遭的狀況。
“唔……我的爪子……”
不知何時,赤身裸體的闕失已經被反綁了雙爪疊在背後,上面還被卡上了一條圓環,其上微微散發出鬼魅的紫光。
“你醒了……還真不容易呢……”
身後的陰影突然傳來幾聲壞笑,明亮的白熾燈也往他的方向照去,一副熟悉的身影便出現在闕失的身前。
“看來慶典果然能讓你放下警惕,不然想把你抓過來,還有些困難呢。”
熔岩在他的胸口間緩緩流淌,火焰在他的尾尖環繞,幽藍色的雙角飄蕩著幾團微小的鬼火,
“再做一次自我介紹吧…我是龍國四護衛中的——智者、最高權威的儀式官——銀火……也是這個地下奴隸黑市的負責龍。”
縱使有著嬌小的身體,但這並不妨礙他做了一個優雅的鞠躬,還是對著闕失。
“你……究竟要干什麼…作為儀事官,你不知道非法馴化奴隸這是違法的嗎?!”
闕失一臉直勾勾的盯著對方,憤怒的表情好像要衝破枷鎖,將他撕成碎片。
“違法?可笑,我從不會逾越法律一线,只是你現在的身份…不再是龍族了而已,我的奴隸。”
銀火擺出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仿佛早已預知到闕失會說的話。
“根據龍國刑法第十二條,我是不能拿你怎樣…可你現在已經失去了龍族公民的身份,不管是龍國的哪個法律,都不能保你周全了吧~”
見闕失的下巴都要驚掉一大半,銀火忍不住捂住嘴,笑的像個小孩子。
“失去了…你到底干了什麼?!”
闕失吃力的扭動著雙爪,想要掙開他的束縛,可一切都在銀火的計算之內,箍住他雙爪的圓環突然閃出了紫色的光,幾道強烈的電流從中流出,狠狠地轟擊著闕失的身體。
“沒干什麼哦…你可是殿下看中的極品奴隸,現在只是你成為奴隸的第一個步驟而已。”
即使被大量的電流持續電擊,闕失依舊惡狠狠的盯著銀火,但他並沒有把闕失的眼神當一回事,而是略顯慵懶的打了個響指,雙角漂浮著的幾團火苗便活動起來,簇擁在了闕失的周圍。
“你…無恥!居然用這種手段!…”
在闕失的大聲喝罵中,幽火們慢慢形成了若有若無的實體,嫻熟的解開綁著闕失的紫環,緩緩地抬著他的身軀,輕輕地放在了手術台上。但這一切並沒有就此結束,小小的火苗們在闕失詫異的眼神中化為了一道道藍色的圓環,將他的身軀牢牢的縮在了台上,任他有著再大的力氣都無法掙脫。
“與其有那余力掙扎…不如留著點力氣,我這調教…可是會讓你生不如死的~”
銀火調皮的眨了眨眼,一步一步的踱到了闕失的跟前,觀賞起了那半開的龍縫。
“看來是剛做過一次的原因,你的龍縫並沒有完全收縮呢~不過這也正合我意。”
銀火慢慢的用爪指擴大他的龍縫,另一只爪子也悄悄探入其中查看著情況。
“我看看在哪呢~哦,在這里。”
銀火的爪子像是碰到了什麼軟軟的東西,他絲毫沒有猶豫,眼疾手快的把它拉了出來。隨著闕失的一聲嬌喘,一條疲軟的龍根被銀火暴力的拉扯了出來,耷拉在龍縫邊 就像一條打蔫的茄子。
“嗷…”
闕失低了低頭,看著自己身下的“茄子”,心中思緒萬千,而一旁的銀火絲毫沒有怠慢,燃燒的火焰在他的爪子里宛如幼龍的玩具,爪起爪落間。一條由純粹火元素構成的火焰鞭在他的爪中構築完全。渾身上下都散發著源源不斷的熱量。
“忍著點…這可是很疼的~”
銀火絲毫沒有給闕失反應的時間,抽起鞭子就往闕失健壯的身軀上打去,火紅的焰鞭就像一條吐著信子的毒蛇,在他的身上咬出大大小小的傷痕。
“呃唔……”
縱使鞭打的力度愈加猛烈,闕失既沒亂動,也沒喊叫,只是緊咬著牙,默默承受下了這份痛苦。本就耷拉下去的龍根反而在銀火的抽打下慢慢挺立。
“哈?被打還會勃起…你是抖M麼?”
銀火對著闕失投去了懷疑的目光,卻並沒有停下抽打的動作,他的目光漸漸停留在了闕失晃動的龍根上。
“既然覺得爽…那…那就讓你更爽一些!”
銀火顫了顫持握焰鞭的爪子,狠狠地往闕失的龍根抽打而去,每一次鞭擊都會在他的龍根上留下一道駭龍的傷痕。
“唔啊啊~停…停下來!”
這一次闕失可不像之前那麼淡定了,敏感的龍根獲得的感覺比身體要更為強烈,他毫無顧慮的放聲哀嚎了起來,那富有情欲和節奏感的聲线甚至不時讓銀火懷疑他似乎根本沒把鞭打帶來的痛苦當回事,反而成為了他的快感來源。肌肉虬結的身軀早已滲出了大量的汗水,焰鞭的每次敲打除了創造出一道驚心的傷痕外,還會蒸發掉周邊的汗液。一瞬間,闕失的周圍已是白煙環繞,仿佛飄渺仙體。
“煩死了…有夠吵的!”
快被闕失的淫蕩慘叫折磨至精神崩潰的銀火撓了撓自己的腦袋,一團鮮橙色的火焰在他另外一只爪中不斷匯聚,變為了有形的實體——一根…杆子?其圓柱形的兩端還連接著長長的繩子,這可是他這位征戰多年的將軍都沒見過的稀罕物,此刻正構築在銀火的爪中。
“別看了…這是為你准備的!”
他早已覺察到闕失狐疑的目光,爪子輕輕一揮,那爪中的黑杆便宛如有了生命一般,朝著闕失飛去。
“呃…這又是你什麼新的…唔嗚?!”
趁著闕失說話的空檔,那根長長的杆子已經強行塞進了他的口腔,兩端的長繩漸漸延伸開來,在闕失的後腦勺後死死的固定起來,迫使著他咬著滑溜溜的杆子,發出幾個毫無意義的模糊音節。
“嗯…雖然不能完全遏制,但也好多了。”
銀火得意的看著掙扎嗚咽的大將軍,又對著他的龍根狠狠抽了一鞭。
“接下來…得開始重頭戲了。”
銀火完全無視了闕失舒爽的呻吟,純粹的火元素再次聚集與他的爪上,這一次,造出來的又會是何物呢?
“身為奴隸…總該有一個便於辨認的特殊標識,不然就會沒與奴海,消失不見。”
一說到這,銀火仿佛就像換了條龍般,變的既嚴肅又感傷。
“曾幾何時,我也是這里的階下囚,但將軍的出現,讓我仿佛看到了希望。”
銀火抬頭望著往下滲水的天花板,深深嘆了一口氣。
“我看到了夢寐以求的藍天”
說到這里,銀火的身子竟微微顫抖起來,他居然被自己的一套說辭打動了。
“按照這樣發展下去…他應該會洗心革面吧。”
闕失看著陷入思想紊亂的銀火,微微上揚著嘴角,事情結束的如此之快,等到他出去之後便會下令封鎖此處。
“不…話說完了,但我的想法依舊沒有動搖”
銀火搖了搖頭,看上去沒有一點改變想法的樣子,這也超出了闕失的理解范圍,這和劇本上寫的不一樣啊!
“我剛才說的話就當沒聽見,知道嗎?”
迫於無奈的形勢和吻部的束縛,闕失只能用力點點頭表示回應。
“這難道就是銀火那不為龍知的第二面…果然是截然不同的形象。”
在龍國剛建立之初,銀火便已出現在朝政之上,雖然身材渺小,看上去就像一條幼龍,可他伴隨著十幾代王的興衰,自然也有著極高的履歷——這些是闕失在歸宮期間偶然打聽的小道消息的,雖然可信度不高但還有考察的依據。
“差點就扯遠了...好險..”
銀火暗自捏了一把汗,隨即轉身走去,在簡陋的房間里翻找著什麼。
“找到了,就是這個”
在一陣翻箱倒櫃之後,他成功的找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常世鎖欲金環”,或者通俗一點——屌環。看著銀火把一全套的手術用品和屌環一個個的碼放在他的面前,闕失感到後背一陣發涼。
“放心,打個孔而已~憑你將軍的骨氣,受點什麼小痛也不會在意的吧?”
銀火掏出一根極細的針管,上面閃著的寒光讓闕失不寒而栗,但他並不急於在闕失勃起的龍根上貫穿打孔,在這之前還得用火焰好好的“洗禮”一番。往外竄著小火苗的爪子冒出星星火花,不斷加熱著懸浮於爪心的針尖,直至被燒的通紅。銀火才對著闕失全是血痕的龍根仔細端詳起來,似乎是想尋找一個好的受力點。
“別眨眼!”
眼尖的銀火很快便發現了一個絕佳的位置,將那火紅的針尖直戳而下,極細的鋼針穿過柔軟的表皮組織、繞過松散的神經脈絡,從還未張開的馬眼破口而出——而剛才的這一幕,都只發生在刹那間。准確...而又快速,闕失都已經略微張開了嘴做好了呻吟的准備,沒想到這家伙居然連喘都不讓喘...
“好了...從今天開始,你就會有一個新的名字了。”
銀火趁著傷口還未愈合的契機,掰開早已准備好的屌環,再次穿過兩個孔洞,兩環再次交匯在一起,伴隨著清脆的閉合聲,闕失挺立的龍根上愕然多出了一圈閃亮的金環,如果仔細觀察,還會發現上面刻有一串清晰的數字——101。
“忘掉闕失這個名字,記住101這個排列,以後你便被喚做101。”
銀火輕柔的摸了摸闕失的頭,輕輕取下了他吻部的束縛。在一聲清脆的響指聲後,禁錮著闕失四爪的藍色光環化為了原先的幽火,消散在了空中。闕失這才恢復了自由。
“101...我的...名字..”
盡管恢復了自如行動的能力,但闕失的大腦仿佛涌入了什麼不潔之物,正一步步的影響著他正常的思維。
“可惡...一片混亂...”
闕失慢慢的滾下慘白的手術台,一只爪子抵住了自己的頭,自從戴上了那個該死的屌環開始,他的腦中便出現了各種奇怪的想法,一切一切,都與他這名身經百戰的將軍完全不符!
身旁的銀火靜靜觀察著闕失的一舉一動,望著他身下微微發光的屌環莞爾一笑。
“從現在開始...你只能跪下身爬行,也只能發出犬類的汪叫...聽到的話,就給我叫一聲。”
明亮的火焰從銀火的爪心竄出,深黑色的項圈在他的爪中鑄就出一套深黑色的項圈——這同樣出自銀火之爪。丟盔解甲、戴上項圈的闕失莫名有了一種蠢萌寵物的既視感——實際上他真的算得上是寵物。
“唔...汪!”
闕失只感到頭腦一陣發熱,還未來得及思考,自己的身體就迫不及待的執行了他下達的命令...有點令他難以置信。
“差不多了吧?跟我走吧...”
銀火不耐煩地扯了扯拴著闕失脖子的繩子,帶著他走出了房間。
外面,是比房間內更加可怕的世界,是一個光怪陸離的世界。搖搖欲墜的幾座吊燈勉強照亮了偌大的空間,四周的牆體長滿了茂密的青苔,開裂的天花板往下滴著渾濁的髒水。原本整潔的磚塊地板已經被大量的精液和髒汙覆蓋,已經難以辨認出原貌。四周設立著許許多多的通道和房間,四通八達,形成了一個完整的地下脈絡,方才的他們便是從這第一扇門走出。不管怎樣,無論闕失眼前飄過多少惡心的景象,最難以讓他忘卻的還是這座地下組織的主角們——奴隸,各種各樣的奴隸。從犬族狼族鯊族再到至高的龍族,在這里竟隨處可見,盡管種族不同,但在這里的他們卻有著同樣的特征——雙膝跪地,身上都布滿了觸目驚心的傷痕,胯下挺立的雄具早已被他人肆意摧殘、破壞。有些已經看不出原有的樣子,甚至失去。而他們的臉上除了空洞和絕望,更多的是滿足——基於性欲上的滿足。
“快看..是新的奴隸。”
“這一次貌似也是龍族呢。”
“等等...這不是龍國的將軍嗎?!”
看著銀火牽著闕失一步步的走來,遠處的奴隸們也躁動不安起來,畢竟闕失可是以一龍之力反轉整個戰局的名龍,自然也有許多獸認識。
“這不是闕失嘛?曾經的將軍,怎麼淪落到了這種地步啊!”
拴著一個奴隸的奴主也認出了闕失,與眾不同的是,他是闕失手下的一位士兵。如今看到闕失落得如此下場,還是卑賤的奴隸,自然倍感舒暢。
“嘁...”
闕失把頭瞥到一邊去,不願再正視他,沒想到自己的士兵居然有這種閒情逸致,換作平日闕失一定會狠狠地呵斥。可現在一切都為之改變,他也心有余而力不足。
“這位兄弟,他現在是我的奴隸,請不要對他有什麼非分之想。”
銀火很主動的走到跪地的闕失面前,彬彬有禮的向士兵說道
“還有,請把它當做新龍看待,他現在叫101。”
銀火眯起眼,對著他挑起嘴角。不知是身份的影響,還是出於銀火那甜甜一笑所帶來的壓迫感,那位奴主往後退了幾步,打消了繼續冷嘲熱諷的想法。
“放心吧…有我在,他們不會對你怎麼樣。”
銀火幾乎是溺愛地在闕失的腦袋上揉了揉,他也不受控制的汪叫幾聲表示回應,身後的尾巴搖的就像盛開的菊花,引得附近眾奴們紛紛的艷羨。
“走吧…我們去迎接你第一個客人”
銀火拉了拉繩子,在周圍十幾道目光的注視下帶著闕失走進了一個房間。與方才的房間不同,這里整潔明亮,就連光照也比外面亮堂許多。這已經不是不同的問題了,這簡直是天壤之別!
“爬上去吧,然後等著就好”
銀火關上了門,解開了拴住項圈的繩子,命令他爬上白淨的手術台。
“我……嗚汪!”
闕失想說的話再一次被頂替,讓他感到萬分無奈,眼下也只能乖乖聽令了,當他爬上手術台時。幾根鐵環將闕失的四肢牢牢鎖住——他已經對這慣用的套路習以為常了。
等到一切准備就緒,銀火向闕失揮了揮爪子,離開了這個房間。
“砰!”
關門的聲音從他的身後響起,也暫時清醒了闕失的神志。
他開始恐慌起來
盡管是在戰場上,取下對方的首級,險些葬送了自己的命,遭到了偷襲,他都沒有害怕過。可這一次他卻全身發抖,那是恐懼,一股發自心底的恐懼,沿著他的脊背延伸開來。
“咚咚咚”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把闕失從幻想中拉回,在他聽來這簡直就是來自地獄的幻響。他豎起尾巴,緊張的盯著門後的動靜。
“吱呀~”
有些古舊的木門被緩緩推開,一個碩大的身影從門後走出。明亮的燈光在他的身上刻畫出清晰的肌肉线條,幾根青筋宛如千年古樹延伸出的根系,在粗壯的手臂上緩緩游走。即使身著一件潔白背心,兩顆巨大的乳頭依然繞過衣物的遮蓋,暴露在空氣中。粉嫩的雙乳各套上了一個細小的圓環,一金一銀,一對金色的雙角刺向了空中,看上去尖銳無比。一藍一銀的兩個臂環就這樣箍在了他的爪臂上。藍色的臂環上端還掛著一顆黃澄澄的鈴鐺,隨著爪臂的晃動發出清脆的響聲。作為重要的是他的下身,居然有著常龍不可比擬的大小,一時間竟被寬松的運動褲勒出一個不小的輪廓,充滿著雄性獨有的魅力。面前這條黑龍所帶來的壓迫感,比闕失見到過的任何一個獸都要劇烈。
“你是…鐵匠鋪的…維諾斯?!”
直至那副熟悉的面孔出現在他的面前,闕失才感到萬分震驚,他是撒洛爾城鐵匠鋪的鐵匠,也因為他才讓鐵匠鋪聞名與這座大陸之上。
“一日只鍛一器,一器久用一世。”
一個大大的掛牌裝衍在鐵匠鋪的牆上,也說明了維諾斯鑄造的宗旨,也正是如此,有些獸不辭千里來到龍國,就是為了搶到這一天僅此一次的資格。作為龍國的將軍,闕失也委托過他批量生產大量的刀劍,自然也與他有著許多交集。
“……”
維諾斯保持著沉默,臉上的傷痕散發著肅殺的恐怖氣氛,他甩了甩自己的爪子去,一步步的朝被束縛的闕失走來。
“等等…”
看著維諾斯一步步的走來,闕失居然動彈不得,甚至連掙扎的一絲氣力都沒有,他更加慌張了。
“……”
直至走到闕失的跟前,維諾斯都沒有說一句話,那淡漠的態度就像一片冰天雪地,而闕失此刻就像赤身裸體的被扔到雪地中一樣,激的他後背直發毛。
而維諾斯卻毫不留情的把深黑色的腳爪放在了闕失大開的龍縫上,連帶著粉嫩的龍根一同踩在了他的腳下。
“能不能輕……嗷?!!”
當闕失還在感受著龍根上沉甸甸的份量時,維諾斯已經踩穩了他的龍根全方位的活動起來。雄壯的粉根就像一根靈活的搖杆,伴隨著闕失淫蕩的騷叫此起彼伏。
是的,就算是外表威儀威嚴的龍將軍也一樣,龍將軍也是龍,自然也有一段不小的發情期。至於發情期要怎麼解決,自然因龍而異。
維諾斯粗糙的爪子均勻的摩擦著龍根的各處,對於本就喜歡這樣的闕失來說簡直是爽到了極點,他完全把自己是奴的身份拋之腦後,時不時從喉嚨深處發出幾聲呻吟以示回應。
“……”
似乎是沒想到正經的將軍也會折服於這對腳爪之下,維諾斯微微皺了皺眉,一副厭惡的表情躍然臉上。一邊加大了踩踏的力度。
“嗷…嗷…~”
專心致志的享受著腳部“按摩”的維諾斯突然發覺一陣綿軟濕滑的觸感正從腳底傳來,於是他略微抬了抬腳爪,發現那是從闕失龍根里流出來的淫液——還是在屌環的催動下。
“…”
維諾斯依舊沉默不語,只是那滿是傷疤的臉上又多了幾分厭惡。
“唔…哈?”
正當闕失的快感已經達到了極點,正打算對著手術台噴去幾股濃郁龍精之時,維諾斯居然撒開了腳爪,源源不斷的愉悅來源就這麼被終止,這讓他有些欲求不滿。
“………”
直到闕失的余光瞥到維諾斯的下身,闕失才知道為什麼不繼續踩下去——前者的龍根已經完全勃起,本就龐大的巨根已經把寬松的運動褲撐到了極限,隨時都有可能斷裂。也正是如此,維諾斯緩緩脫下了自己的褲子,那有闕失半條龍那麼大的巨根才現於他的眼前。
“那個…我們…可以好好商量一下…”
闕失盯著維諾斯身下的龐然大物咽了一口唾沫,也不知道是喜歡,還是抵觸。
然而,商議無效,他到底還是一位奴隸,一切只能聽別人的。
維諾斯輕而易舉的就把闕失摁倒在手術台上,粗壯的龍根在他粉嫩的後穴邊緣輕輕碰觸。
闕失感覺自己(的屁股)仿佛在刀尖上跳舞。
“嗚…嗷嗚!”
在一番試探後,他依舊和格蘭特一樣,沒有經過任何的擴張就突入進了闕失的後穴。雖然他已經經歷過一次,但撕裂般的痛楚還是令他連連慘叫。
“……”
維諾斯無視了闕失淒烈的長嘯,如同水桶般粗壯的“巨龍”在他的後穴“開疆拓土”。猩紅的“河流”與半透明的“清泉”混合在一起,共同眷顧著這位新來的訪客,為它帶去一場聖潔的“洗禮”。不出意外的,維諾斯對著闕失後穴開始發起劇烈的“進攻”,每一次猛烈的抽插都會在後者的肉壁上留下一處傷痕,剛剛愈合的傷口也因這巨力的頂撞而重新開裂,反復折磨著闕失的身心。
自然的,橫衝直撞的龍根難免會磨蹭到闕失的敏感點,而這也相當於一個開關。
“啪”
就像一個痛覺絕緣器,能令闕失完全忘記現在所忍受的一切痛楚,將其轉換為源源不斷的快感,而箍在龍根上的屌環自然也加大了這種快感,使他傳遍全身。當然也能讓闕失發出勾龍性欲的嬌喘。
“哈…不…嗚…嗷!”
闕失的一切掙扎都在維諾斯的抽插下付之一炬,但富有節奏感的嬌喘還是蓋過了後者所產生的動靜,甚至一度穿過了木門,在喧嘩的奴隸市場之外。有些奴隸不知道自身的獸根正緩緩的流出淫液,而有些奴主也未發覺自己的下體正緩緩勃起。而這一切都是闕失那騷氣的叫聲所致。他令外面的奴隸和奴主神迷心醉,陶醉其中。
“……”
維諾斯雖然滿臉嚴肅,但那臉上已經泛起陣陣粉紅,抽插的動作也逐漸放緩——那是他將要泄洪的征兆。
“呼……哈……”
屌環散發出陣陣的金色光芒,一股神奇的力量也從龍根處滿溢而出,化無形與有形,巧妙的堵上了他的馬眼。
“什?!…”
被抵住馬眼的闕失感到萬分不爽,他努力的掙扎著想要擺脫這道控制。盡管從外表上來看沒有任何差別,實際上卻有一道無形的枷鎖限制著他的一舉一動,再怎麼掙扎都已是無用功。
“……唔”
維諾斯已經感到無法把控好自己的精關,他在快速的抽插幾次後,繃直了下身,幾股熾熱的龍精如高壓水槍般高速衝洗著闕失的後穴。
“嗷…呼…”
闕失的後穴張開,盡數接下了這次噴發,但這遠遠沒有結束,維諾斯身下射出了第二發、第三發 一些後穴無法容納的龍精從龍根與其的交界處緩緩流出,在白淨的手術台上蔓延開來。
“哈…唔…我…”
闕失的後穴已被維諾斯的龍精灌的滿滿當當,看著他一臉釋然的樣子,闕失也想一同射精。就在這時,在闕失龍根上的屌環再次放出光芒,堵住他馬眼的動作愈發明顯和用力,讓闕失無法射精。
“……”
維諾斯看著闕失拼命搖晃著自己的龍根,心中感到萬分困惑,不過他已經爽夠了,這也足夠了。
“…☆~”
他搖搖尾巴,連褲子都沒穿就離開了這座小小的房間,只留下了疲憊的闕失一龍。
“哈……只要…”
闕失掙扎著爬起,他以為一切都已經結束了。
不,一切才剛剛開始
緊閉的木門再次被打開,一個黑色的身影緩緩浮現。
“101!給我好好含住!”
“101的小騷穴可真緊啊,哈哈!”
“101,跪下!給我叫幾聲好聽的!”
在連續不斷的玩弄之下,在連續不斷的口與被插之下,闕失的身體被純白色的精液覆蓋,後穴撕裂的傷口愈合又開裂,再也沒有了那副大將軍的架勢。
數小時後,被蓋上的木門再次被拉開,一條熟悉的身影再次出現在他的面前。
“怎麼樣啊?我的大將軍101,玩得開心嗎~?”
銀火望向了一臉淫相的闕失,原先黑藍色的身軀部分已經被染成了白色,黏糊糊的精液在他的身上流淌,滴落,已完全看不出他原本的樣貌。
“咕……”
同樣的,大量的精液也堵在了他的喉嚨,在無法吞咽的同時也限制了他的言語表達。
“看來玩的很爽哦,怎麼樣?願意墮入“奴隸”這片深淵嗎~?”
銀火走上前去,踮起腳爪,一雙尖銳的爪子托起了闕失的下巴問道。
“咳…我絕對…咕”
就算自己的這幅模樣已經慘不忍睹,他依然堅定著自己的想法,作為一國最大的將軍,什麼大風大浪他沒見過?
“是嘛…不過你好像在忍著些什麼?”
銀火的目光順著闕失的身體逐漸往下,最終鎖定在了他的下體上,長久無法射精的龍根已經腫脹發紫,被無形中堵住的馬眼邊緣不時流出幾滴半透明的淫水,光是看著就覺得難以忍受,他居然能用自己堅強的意志力維持住。
“看來…得用點別的手段才行”
銀火一只爪子握住了闕失鼓脹的龍根,另一只爪子輕輕的放在了他的龜頭之上。
輕輕地撫摸,輕輕的磨蹭
“唔嗷嗷!!!”
承受著精液的重壓,還要忍受來自銀火爪子的撫摸,龜頭本就敏感的闕失再也耐受不了這一番衝擊,被鐵環箍住的四爪開始劇烈的晃動起來。
“這樣也能讓你無動於衷嗎?”
銀火威嚴的喊聲在闕失的腦邊回響,紫紅色的龍根也在他的“愛撫”下緩緩抽搐。
“嗚…讓我…射…”
如潮水般襲來的快感一步步深入、侵蝕闕失的理智,原本堅定不移的想法也有所動搖。
“想射?…叫聲好聽的?”
闕失淫蕩的面孔一直環繞在銀火的腦海里,讓他的欲望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看著他欲求不滿的樣子,可真是好玩
想到這里,銀火又加快了爪間滑動的速度,也招致了闕失更為響亮的呻吟。
“不要嗷——!求…求你了!!”
無法射精的痛苦不斷的折磨闕失,即使有著再大的忍耐力也把持不住,無奈之下只能卑躬屈膝,臣服於他。
“叫主龍!”
“主……主龍!求求你了,讓我射吧!”
限制闕失行動的鐵環撞出響亮的敲擊聲,他完全顧不上自己的那份尊嚴,他完全放下了那份尊嚴。現在對闕失來說,只要能射出來,一切就都滿足了。
“這還差不多哦~”
銀火戲謔的看了闕失一眼,對著他膨脹數倍的龍根打了個響指,原本散發著光芒的屌環也驟然黯淡下來,那在闕失龍根上的堵塞感也一掃而空。
“呃啊!!!”
闕失用力的挺起下身,將早已蓄積已久的飽滿龍精悉數噴出,富有衝擊力的龍根在半空中分開,在狹小的房間內下了一場小雨。
“不錯不錯……”
銀火認真的欣賞著這飄灑的“小雨”,不經意間,他的身體也被闕失的精液黏上,一同與他成為了“精液龍龍”
“射出來了……但我…還是不會當奴的!”
一邊,已經有些虛脫的闕失又迅速改口,打了銀火一個措手不及。
“什麼……到這種地步了還……?”
銀火感到非常的不理解,到底是什麼樣的力量能一直支撐著他,到底是什麼樣的信念能讓他不願放棄現在的身份,他感到有些疑惑。
“哦…是這個?”
銀火敏銳的目光再次落在了闕失的爪子上,有什麼東西正在上面閃閃的發著光。
“嗯…原來如此……”
銀火低下頭,仔細的觀察——那是一枚戒指,還是一枚訂婚戒指,象征著他們即成的愛情。
“你和公主殿下訂了婚啊…這我差點忘了”
他皺了皺眉,端詳著面前閃亮的戒指,無論闕失遭受怎樣的玩弄,那枚戒指依然閃閃發亮。
“呵…一想起她還真是諷刺…”
銀火甩了甩爪子,臉上竟面露難色。
“隨我來吧…帶你斷絕這個想法”
他又變戲法般的拿出一串項圈,解開闕失身上的束縛,拉著他走出了門外。
熙熙攘攘的奴隸市場一如往常,只不過此刻卻又有些不一樣,奴隸和奴主們皆聚集在同一個地方,像是在歡迎誰的到來。
“是公主殿下!”
“來了來了!”
旁邊奴主的交談不偏不倚被靈敏的闕失所捕捉,差點沒把自己的下巴驚掉。
“公主…是公主嗎?!”
他所忍耐的一切,都是為了能與公主共同踏入教堂,他也完全不去思考為何公主會涉足於此,朝著獸最多的方向便狂奔過去。
“公主大駕光臨,還不速速退下!”
在眾衛兵的驅趕之下,他們都紛紛的拉開了一大段距離,那條仙龍便於衛兵中浮現。
“各位好~想必各位奴主都玩的很開心吧!”
茜茜張開折扇遮住半個龍吻,綿軟的聲音透過薄薄的紙扇慢慢傳出,也透過了他們的身體傳至內心。
“開心!”
“有公主在肯定開心!”
眾奴主與奴隸呼聲一片,場面看起來尤為歡樂。
“是她…茜茜……”
那雪白的身軀,那標志性的折扇,闕失沒有看錯,眼前的就是龍國的公主——茜茜。他沒有多想,奮力掙開了套住自己脖頸的項圈,朝著他狂奔而去。
“希望墮落成絕望…會有多好玩呢?”
銀火甩了甩爪子上的項圈,看向闕失的眼神多了一絲戲謔。
“茜茜?!”
他完全爆發出自己虛脫後所恢復的力量,眨眼間便閃到了她的眼前,引得獸群一陣驚呼。
“噫?!你……你哪位啊,卑賤的奴隸怎麼敢靠近我?髒死了!”
茜茜嚇得立馬收起折扇,迅速往後撤了幾步,身後的衛兵也迅速護駕,擋在了他的身前。
“為什麼…公主…不認得我了嗎?我是闕失啊!是你的未婚夫!”
闕失感到非常的不理解,明明自己跨越了千辛萬苦,只是為了等她…她卻…
“哦……真是個傻瓜…”
茜茜輕嘆了一口氣,繼續用折扇遮住了半邊嘴吻。
“那種事情你都會信?果然…忠誠的將軍最容易上當了,那些不過是我編織出來的謊言罷了,格蘭特銀火包括我…原本的目的就是把你騙進市場。為了讓你放下警惕。無奈只能出此下策……”
茜茜抬起了嬌貴的爪子,一個與闕失互為相反色的戒指在昏暗的燈光下閃閃發亮。
“現在……任務已經達成了,這枚戒指也沒有存在的價值了”
茜茜的臉驟然沉了下去,與平日里那副鄰家女孩的形象大相徑庭,她取下戒指,狠狠地甩在了闕失的臉上。
“哈哈……真可憐啊”
“居然是被騙來的!”
獸群里自然爆發出一陣喧囂,紛紛嘲笑著這個被背叛的將軍。
“我……”
茜茜一連串的言語打擊就像槍林彈雨一樣打在闕失的身上,那枚戒指雖然很輕,扔到他的臉上就像撓癢一樣。可他的心卻被一把利刃扎穿,一點一點的滴著殷紅的血。
“怎麼會……”
在茜茜的冷酷的眼光和眾獸的嘲弄之下,闕失丟失了自己的目標,眼神逐漸變的有些空洞。
這些年來,他到底在保護誰,在為了什麼而戰斗
他迷茫了
“那……你願意成為我的奴隸嗎?”
趁著闕失的心理防线最為脆弱之時,銀火的嘴吻湊到他的耳邊,給予了他最為致命的打擊。
“願……願意”
闕失的聲音和身體一同顫抖著,終究還是歸於銀火之下,淪為他卑賤的奴隸。
“哈哈……哈哈哈!”
銀火的狂笑和旁人的笑聲圍繞在他的周圍,也讓他的心變的逐漸灰暗……
……
…………
………………
幾天後,在熱鬧的奴隸市場處擺放著一台嶄新的機器,闕失正四仰八叉的躺在機器的中央,除了自己長長的嘴吻和肥大的屁股露出機器外,其他皆被緊緊的束縛住,外圍布滿了各種各樣的精液,看上去非常狼狽,但闕失可沒那麼想,他的眼中是大量的滿足,以及欲求不滿。他已經不知道活著有何意義,戰斗有何意義,曾經的幻想如美好的泡沫一般被龍戳破,就算墮落至奴他也心甘情願。
“唉……”
在熙攘的奴隸市場遠處,一位身披黑色斗篷的深紅龍人望著他,不住地搖了搖頭。
“看來你還是沒有頓悟…我所說的話。”
他一甩斗篷,大步流星的離開了奴隸市場。
今夜的撒洛爾城,依舊燈火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