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訓練家們的噩夢:在絕望與崩潰中淪為獻給TK之神的貢品
女訓練家們的噩夢:在絕望與崩潰中淪為獻給TK之神的貢品
——糟透了......
被幾位穿著黑色雨披的家伙押著的小遙無比懊惱地想著。
本來,小遙是看今天的天氣實在不錯,於是便心血來潮地出來散散步。
但沒想到,她還沒離家多久,噩夢就突然籠罩在這位一無所知的少女的身上——突然出現在小遙的面前的幾個家伙猛然擋住了她的去路。
他們無一不是穿著黑色雨披,黑色的兜帽遮住了他們的臉,似乎是不想讓人看見他們的真容,而雨披的後面,還印著一只小巧可愛的美足,下方還印著兩個英文字母“TK”。
一開始小遙並沒有在意他們,倒不如說,有些搞組合的人就是喜歡這樣,制定一件統一的制服,順便搞出一副神秘的氣場。這種情況她見過很多次——但絕對不包括“火箭隊”——因此,她並沒有過多地去關注這幫黑衣人,最多也就只是被他們那異樣的服裝吸引了一下罷了。
隨後,便像沒事人那樣,准備繞過這群奇怪的家伙,然後自己干自己的,不去沒事找事。
豈料這時,一位黑衣人突然將她的雙手反扣,一位黑衣人突然抓住她的雙腳,將其抬起;小遙剛要大叫,另一位黑衣人卻急忙捂住她的嘴巴。
盡管小遙開始劇烈的掙扎起來,但耐不過這幾位黑衣人的臂力實在是太大,自己不僅沒有占到任何便宜,反而還因此讓自己的四肢變得生疼。
此時,三位黑衣人環顧四周,趁著現在沒有任何目擊者,他們便迅速地將小遙帶到了某個陰暗潮濕的小巷子里。
被帶到小巷子後,堵住自己的嘴巴的黑衣人立刻松開了手,小遙大喘一口氣後,見自己掙扎無效,於是只好厲聲質問道:“喂!你們這幫家伙!到底在干什麼!你們無緣無故地將我抓走,這可是犯唔唔唔!!”
偏偏在這時,一顆口球堵住了她的嘴巴,在她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之時,一副手銬突然扣住了她的雙手。
小遙心里大叫不好:這群家伙,似乎是認真的!
她再次試圖進行掙扎,小遙拼命地蹬著自己的雙腿,試圖將自己的雙腳從面前那位黑衣人手中掙脫開來。
但是,無論小遙怎樣掙扎,她依然沒法從這群黑衣人手中占到任何便宜。反倒是自己的雙腳被人扣上了一副腳鐐。
這時,她才突然想到,自己似乎可以用寶可夢來改變這一逆境,於是乎,她講手伸向了自己的口袋,但卻由於戴著手銬的緣故,她不僅沒有摸到自己的寶貝球,反而還因為她過大的行動而吸引了一位黑衣人的注意。
那位黑衣人立刻自己的雙手伸向了小遙的身體,在她的身上摸索起來。然而,與其說對方是在摸索著什麼東西,不如說是以摸索為借口,實則是在撓小遙的癢。
他的雙手時不時地在小遙的腋窩的腰間來回游走著。敏感的小遙一時覺得奇癢難忍,竟然放棄了摸索自己的寶貝球,轉而開始扭動著自己的身體,似乎是在逃避這樣的癢感。
那位黑衣人見狀,似乎很滿意地點了點頭,隨後便松開了手,不再撓小遙的癢,轉而在她的身上搜刮起寶貝球來。
由於身體遭到拘束,小遙只能無動於衷地站在原地,任憑對方搶奪自己的寶可夢,上衣口袋,褲子口袋,包包里,嗯,還不少,那麼衣服里邊......出於擔心人家身上有私藏寶貝球的情況,那幾人立刻從身上摸出了一把蝴蝶刀。
小遙見狀,立刻嚇得出了一身冷汗。
“乖乖的站好,小姑娘,不要亂動。”一位黑衣人突然說道:“我們不想傷害你,所以不要動,但如果你亂動的話,那就另當別論了。”
小遙木訥地點了點頭。雖然知道人家想要對她做什麼,但根據自己目前的情況,她也只能乖乖地束手就擒。
果不其然,那幾位黑衣人將刀刺入了她的外套,然後輕輕地劃開,隨著一聲聲“滋啦”、“滋啦”的聲音,小遙的外套上,出現了一道道口子。而在外套的口子已經夠多了的時候,一位黑衣人突然雙手扯著自己的口子,然後用力一扯——外道當即被對方撕裂開來,暴露出小遙那只是穿著背心和內衣的性感肌膚。
幾位黑衣人大喜,於是便更加賣力地撕扯起來。
小遙緊閉雙眼,她不想看自己的衣服最終會在對方的蹂躪下變成什麼樣子,倒不如說她感到無比的屈辱:自己被迫戴上口球、手銬和腳鐐,然後衣服被對方隨意撕扯,最終暴露出自己的胴體......
——好過分......太過分了......
不知不覺已經淚流滿面的小遙如此想著。但那些家伙可不管,他們只是一個勁地撕扯著逍遙的外套。
而理所當然的,在對方的暴力撕扯下,小遙那標志性的紅色外套,最終淪為了一堆碎布。
幾位黑衣人象征性地拍了拍掉在地上的紅色布料,確認了里頭沒有寶貝球。
小遙不由得松了口氣。
——這下......總會適可而止了吧......
但令她沒有想到的是,這群黑衣人竟然開始竊竊私語起來:“你說,這小妮子身上會不會還藏著寶貝球?”
“外套里沒有,但不代表內衣內褲里沒有。”
“說不定她鞋襪里也藏著幾顆。”
“那繼續動手吧。”
一位黑衣人如是說道,他再次拿起了手中的刀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隔斷了小遙背心上的肩帶,那件小巧的紅色背心已經掉落在地上,與此同時,另一位黑衣人已經扯住了她的褲子,似乎要如法炮制。
小遙大驚失色,一直不安的念頭立刻浮現在她的大腦里,她再次拼命地掙扎起來,甚至還蹬起腳來踢向了另一位黑衣人的腦袋,豈料,對方只是順手一抓,便牢牢地控制住了她的雙腳。
“我還准備晚點再脫掉你的鞋子呢,看樣子沒必要那麼晚了。”
那位黑衣人淫笑道,說著,他便似乎很享受這一過程一般,慢慢地將小遙的運動鞋從她的腳上脫下,露出一只小巧可愛的腳丫。
“嘿嘿嘿,各位,我們中大獎了!”那位黑衣人一邊抓著小遙的腳,一邊揮舞著手中的運動鞋,耀武揚威般的大喊道。
“小聲點!要是被人看到就糟了!”另一位黑衣人趁機拍了下他的腦袋,低聲咒罵道。
“哈哈哈,抱歉抱歉~”那家伙騷了騷自己的後腦勺,隨後便將手伸向了小遙的另一只運動鞋。
而幾句話的功夫,小遙身上的衣服,就已經被撕得一干二淨,渾身上下沒有一件衣服,甚至連內衣也沒有。如果說她身上還有什麼布料的話......那估計,也就只是套在她雙腳上的襪子,以及尚未脫下的、套在右腳上的運動鞋吧。
但很快,最後的運動鞋也被他們脫下,小遙的渾身上下,已經沒有任何布料能夠遮住她那性感的裸體,那兩條襪子,也失去了最後的倔強,被那些黑衣人無情得脫下,露出她那白皙可愛的完美腳心。
而當她的衣服被扒得一干二淨後,那些黑衣人無不是發出了“蕪湖”的歡呼聲,似乎是在慶幸著自己抓到了一個尤物,而且是尤物中的尤物。畢竟,小遙的身材非常好,雖然胸部也才剛剛發育,但胸前的一抹粉紅卻讓她們興奮無比,夾在兩腿當中的陰唇,在小遙的恐懼下,顯得羞答答的,仿佛下一刻就要流出水一般;而長期的外出旅行,讓她的身體沒有一條贅肉,無論是雙腿還是身體,小遙的渾身上下都呈現出一種完美的曲线;當然,那些人更感興趣的,無疑是小遙的雙腳。
雖然她經常穿著運動鞋在外四處奔波,但是,她的腳卻沒有任何臭味,仔細聞起來,甚至會聞到一股奶香味;她的腳底板也不見任何繭子,握在手里,甚至有一種軟綿綿的感覺,撫摸起來就像是在撫摸著一條綢緞一般,沒有一絲粗糙感,令人十分舒心。
當然在這之前,他們還不忘記去抬起小遙的下體,掰開她的小穴和肛門,去檢查她的陰道和後庭里,是否藏有寶貝球——事實證明他們想多了,畢竟,一位16歲的少女,怎麼會想到這麼多呢?
(PS:在本故事中,小遙16歲)
“極品!”將小遙的雙腳從鼻尖放下後,那位黑衣人突然無比興奮地大喊道:“而且是極品中的極品!”
“很好......”另一位黑衣人點了點頭,隨後他雙手撫胸,感慨道:“獻上如此美麗的尤物,想必偉大的TK之神一定會保佑我們的吧......”
隨後,他突然蹲了下來,小遙立刻嚇了一跳,以為人家已經要准備強奸自己了,她痛苦地閉上了雙眼,在等待著“破處”的那一瞬間的到來的同時,流下了屈辱和不甘的淚水。
但沒想到,那位黑衣人只是溫柔地摸了摸她的腦袋,說道:“不要擔心,小姑娘......說起來,你是叫‘小遙’對吧?那麼小遙,我來告訴你,我們沒有想要強奸你的打算,我們將你抓起來,只是為了將你獻給TK之神大人。如果讓你破了處,那麼偉大的TK之神反而會降罪於我們,所以,我們會全力保護你的處女。”
“......?”
小遙目瞪口呆地看著他,似乎不知道她在說什麼。黑衣人也沒打算給她進行過多的解釋,他站了起來,朝著後面的家伙打了聲響指:“把她帶走吧。”
話音剛落,兩位黑衣人立刻走了上來,一位拿著一副眼罩和一對木屐,另一位,則拿著一件同款的黑色雨披。小遙知道自己無論怎樣掙扎都是無效的,倒不如說就她現在這個樣子,即便能夠從這幫人的手中逃出去,她也沒法在這個城鎮里生活了。
她如同自暴自棄一般的放棄了抵抗,任憑那些家伙給自己戴上了眼罩,然後幫她穿好木屐,最後將黑色雨披披在她的身上,扣好扣子,將兜帽給她戴好。
如此一來,小遙便與身旁的黑衣人的形象別無二致。他們完全可以押著小遙,然後大搖大擺地走在街上,而不會被旁人察覺異樣。
畢竟外人也只會以為他們是什麼特殊的組合,加上他們身上穿著的那沒什麼品味的雨披,他們最多也就只會草草地掃了幾眼後就離開了,他們甚至壓根就不會注意到,其中正有一位赤身裸體的、帶著口球和眼罩的少女,正在被他們押送到某個詭異的地方。
★
被蒙著眼罩的小遙完全不知道,在他們七拐八拐地走過一條又一條的街道後,他們最終走到了一扇發著螺旋狀光暈的大門前。
那些黑衣人相視一笑,隨後便相繼穿過了這扇大門。
也就在穿過這扇傳送門的時候,小遙突然昏迷了過去。但其他人卻不以為然,甚至其中一位在小遙昏過去之前,就已經扶住了她,順勢將她抱在懷里——他們甚至連腳步都沒停下。
這群黑衣人徑直向前走去,最終,他們來到了一座巨大的教堂內部。
在教堂的中央,有一尊雕塑,大概是一位固定在一字架上的美麗少女,她雙手向上方直伸,兩副鐐銬無情的固定在她的雙手和雙腳,讓她的身體成一字型伸展開來;她渾身赤裸,但她的身上卻帶著許多的飾品:她戴著一對紫色耳環以及一串黃金項鏈,四肢還分別戴著三到五支不等的手鐲;她的額頭上鑲嵌著一顆貓眼寶石,兩只乳頭上各穿著一顆美麗的吊墜,一枚美麗的鑽石,則鑲嵌在了少女的肚臍眼處;在她的陰蒂上,一根銀針無情的穿過,轉而讓一塊散發著五顏六色的光芒的鑽石鑲嵌於此。這是她全身的裝飾,也是她僅有的“衣物”。而她雙目緊閉,似乎在忍耐著什麼,但她的臉上,依然流露出一絲痛苦的微笑。而讓她痛苦的來源,卻是來自於她那腋下、腰肋、大腿內側與腳心處的牙刷和羽毛。那些玩意兒被栩栩如生地雕刻出來,如果不仔細看的話,甚至會一位這些羽毛和牙刷是真正的刑具,而此時的它們,正在無情地折磨著這位可憐的少女一般。
這就是“TK教會”所信奉的神明:TK之神。願意只身接受最可怕的刑罰,以此換來對世人的救贖,這本是TK教會成立的初衷。然而在不斷地時代變遷中,TK教會的教義被不斷地扭曲和曲解,竟然成了:將無數為美麗、敏感、怕癢的少女獻給TK之神,就能獲得救贖。
現在,這尊看起來色情無比的雕像,正接受著無數位身穿黑色雨披的信徒們的瞻仰和膜拜。他們或是跪倒在地,乞求著神明的寬恕和救贖;或是嘴里念念有詞,似乎是在讓自己的靈魂和心靈得到升華。
“你們回來了。”看見這群人回來後,一位正在做“月卻心告”的黑衣人向他們打了聲招呼,有趣的是,這位黑衣人是女性——也就是“癢之女”(PS:男性在教會里一般被稱為“刑之手”)。
“啊,是啊。”一位黑衣人說道,同時,她將披在小遙身上的黑雨披扯了下來,將昏迷不醒的小遙赤身裸體地暴露在眾人面前。
癢之女走了過來,仔細地瞧了瞧這位少女。片刻之後,她的臉上露出了笑容:“很好,是TK之神所喜歡的類型,將她和我們剛抓的小姑娘放在一起,進行‘潔禮’吧。”
“明白。”
幾位癢之女走上前來,從他們的手中接過了小遙,將她身上所有的口球、鐐銬盡數取下後,癢之女們便抱著一絲不掛的小遙,走入了一間浴室——也就是她們進行“潔禮”的地方。
此時里頭正爆發出一道道喪心病狂、撕心裂肺的慘笑聲,片刻之後,幾位癢之女將精疲力盡的彩豆抱了出去——她們連一件衣服都沒給她穿,甚至連一件浴巾都沒給。
在彩豆被抱出去之後,兩方的癢之女們對彼此相視一笑。隨後,小遙便被帶了進去。
她被安置在一張刑床上,身體呈Y字型神展開來。有趣的是,在她的身旁,還躺著一位可愛的藍發少女——她的名字是小光,毫無疑問,她就是被這群黑衣人抓進來的,至於抓捕她的到底是“刑之手”還是“癢之女”,這就不知道了。
不過至少現在,她的身體已經被拘束得差不多了。呈Y字型伸展開來的身體已經被鐐銬死死地固定在刑床上,皮帶固定住她的脖子、腰部、四肢以及一系列的關節處,使得她的身體陷入了無法動彈的境遇。她的雙腳則在用皮帶固定住她的腳踝後,再用一副足枷卡住,並用足枷上的小繩結逐一拴住小光那小巧玲瓏的腳趾頭。當她那雙白嫩可愛的腳心暴露在那些癢之女的面前的時候,她們無一不是興奮地發抖,似乎是在清醒著自己得到了這樣一位可愛的少女,有些激動的,甚至還狠狠地往她的腳心處親了一口。
“唔......嗯......”睡夢中的小光發出了一聲呻吟。兩方的癢之女都大吃一驚,她們沒有料到這位少女的肌膚居然敏感至此,只是親了下腳心而已,就會發出一聲輕微的呻吟,哪怕她仍處在睡夢中。
雖然,小光的束縛已經被拘束完畢,但是她們卻遲遲不肯下手,究其原因,還是由於一旁的癢之女還未來得及將小遙固定完畢。所幸,她們不用等多久,畢竟人家就只剩足枷了。
等到足枷給小遙固定上之後,這些癢之女們無一不是松了口氣。
“那麼,開始對她們的‘潔禮’吧。”
“明白!”
話音剛落,一位癢之女立刻按下了按鈕,只見小光和小遙的四周,立刻出現了許多大小不一的噴頭。這些噴頭有的足有一只腳掌那般寬大,有的卻只有一根針那般細小;雖然這些噴頭的形狀和大小都千奇百怪,但它們的目標卻相對集中,那就是小光小遙的腋窩與腳心。
這時,一條極細的水线突然從水管里噴出,射在了小光的腋窩里。小光一激靈,竟不由得發出了“嘻嘻”的笑聲,雖然雙眼還是緊閉著,但她的意識已經逐漸清醒了過來。
緊接著,又有兩道水线從水管里射出,無情地命中在了小光的兩腋。這一次,小光沒有忍住,她發出了“哈哈哈”的大小聲,她的意識也徹底地清醒過來。
小光猛然睜開雙眼,立刻發現了自己那已經無法動彈的處境,再看看周圍那密密麻麻的、似乎對准了自己的腋窩和腳心的噴頭,她頓時意識到,自己即將面對的慘劇。
“不......不要......”
小光無助地搖搖頭,她露出了哀求的眼神,環視著周圍那虎視眈眈的癢之女們。
但這並不能阻止“潔禮”的進展。只見兩側分別有三根水管同時對她的腋窩射出了水线,使得敏感怕癢的小光不得不痛苦地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等!哈哈哈哈!!等等啊!!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癢!!嘻嘻嘻哈哈哈!!癢啊哈哈哈!!腋!腋窩好癢!!哈哈哈!!腋窩好癢啊哈哈哈哈哈!!!”
細小如針的水线,在命中到小光的身體上的時候,不但不會讓她感到舒適,反而會給她造成一種難忍無比的奇癢,對小光而言,她只感覺有什麼尖尖的東西突然在她的腋下鑽來鑽去的。這感覺,就好像是牙簽在自己的腋下畫著圈圈,或是用指甲在自己的腋下輕輕地刮撓著。而且這些水线還不是一直噴射不停的那種,它們是時而噴射出來,時而停頓一瞬,然後再次噴射出來,而且頻率和力度都不一致,可能有的水线剛一停下,另一條水线就已經射了出來——如此的做法自然是為了讓小光無法適應這種瘙癢感,讓小光的腋窩永遠保持在這一種極為敏感的狀態下。
而且更糟的是,在不斷清洗腋窩的過程中,發動攻擊的噴頭數量也隨之增多,目前已經增加到平均每只腋窩每秒至少可以“享有”五根水柱的折磨,同時,發動攻擊的噴頭口徑也在隨之增加大,水线也逐漸升級為水柱,帶來的衝擊感也在逐漸增加......
毫無忍耐之力的小光只能愈發崩潰地大笑起來,她緊閉雙眼,嘴巴張得老大,口水不住地從她的嘴巴里流出,流在她那早已被噴頭噴射處的水所淋濕的枕頭上。
“哈哈哈哈哈哈!!!呀哈哈哈哈哈哈!!好癢!!好癢啊哈哈哈哈哈!!!救命!!救命呀哈哈哈哈哈!!呀哈哈哈哈哈!!誰來!!誰來救救我呀!哈哈哈哈哈哈!!!呀啊哈哈哈哈哈哈!!!”
她痛苦地大笑著,但這絲毫不能阻止“潔禮”的進展。就在這時,小遙突然被小光的笑聲驚醒了,她愣了一下,隨後迅速地反應過來,在留意到自己的身體被拘束起來後,她下意識地扭動起自己的身體,但理所當然的以失敗告終。
隨後,她又留意到身旁那位正在遭受殘酷的TK處刑的少女,她的臉色立刻變得煞白。
也就是在這一刻,小光腳底的淋浴器,以及小遙周圍的所有噴頭,都開始有了動作。
“呀哈哈哈哈!!什麼呀!!什麼東西呀啊!!呀哈哈哈哈哈!!好癢!!哈哈哈哈哈哈!!好癢啊哈哈哈哈哈!!!”
“不要!!不要啊哈哈哈哈哈!!!腳底撓腳心什麼的已經不要了啊哈哈哈哈哈!!腳!!哈哈哈哈!!我的腳啊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救命啊!!救命啊哈哈哈哈哈!!誰來!哈哈哈哈哈!!誰來救救我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呀哈哈哈哈哈哈哈!!”
小遙剛一清醒,她渾身上下的敏感部位立刻遭到了噴頭的清洗,她的腋窩、腰肋和腳心已然遭到了這些水柱的專業照顧。無數的水流就像剛才照顧小光那般,毫不徇私地完全作用在了小遙的身上,讓小遙在蘇醒的第一時間里,便遭受到了來自這些水柱的無情TK。
在水柱給她的淋浴下,小遙的意識已經完全清醒了起來;伴隨著小遙的意識清醒而產生的,自然是那仿佛無窮無盡地殘酷TK處刑所產生的巨大癢感,以及她那歇斯底里的狂笑。
小遙那引以為傲的嫩滑美腋以及那雙白皙玉足,在這一刻,成了摧殘少女心靈的幫凶。幾乎沒有“癢”這一概念的少女,在面對這樣殘酷的刑罰的時候,顯得如此不知所措而無能為力。在水流降臨在她的腋窩和腳心的那一刻,可憐的小遙,她甚至連抵抗的余力都不曾有過,淒慘的笑聲,就已經如同決堤的洪水一般,從她的嘴巴里傾瀉而出。
至於小光,她的情況也好不到哪里去,因為她的雙足最終也在那些家伙的TK攻勢下慘遭淪陷。原本,可憐的小光在這些水流的腋窩折磨下就已經顯得精疲力盡了,而此時此刻,這些水柱不講武德,趁人之危,竟然在她疲憊不堪之時,對她那柔軟的腳底發起進攻。
小光和小遙可以看得見攻擊自己腋窩和腰肋的噴頭,但由於足枷的緣故,兩人都看不到自己雙腳的情況,這也就導致,她們對於腳底所發生的情況感到非常敏感。
而此時,兩只分別有著她們腳掌那般大小的噴頭,正對准了她們的雙足。那兩對噴頭上,自然也長滿了大小不一但又無比密集的孔,大量的冷水透過這些小孔噴涌而出,在這些孔洞的限制下,這些水流或是形成了粗壯的水柱,或是形成了細小的水线,它們毫不留情地從噴頭里噴出,並逐一命中在小光和小遙那敏感無比的雙足上。
由於這副噴頭是根據她的腳底形狀而特別形成的——這是這個世界的特殊科技,可以通過掃描腳底形狀,從而迅速制造出給那位少女專用的足底淋浴用具——這就使得一滴水都不會浪費掉,每一滴水都會灑在她們的腳底上,每一滴水都會化作無情而殘忍的刑具,在“潔禮”這樣的華麗面具下,露出它們最可怖的獠牙,並作用在不知道是多少位的少女的腋窩下、腰肋下,作用在她們的腳心處。
而在她們渾身上下都已經沾滿了水後,幾位癢之女們,突然往自己的手上戴上了一把刷子。
當兩位可憐的少女看見這一副副刷子的時候,她們的心已然提到了嗓子眼。
“不哈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哈哈!!!”
夾雜在悲慘的笑聲中,小光和小遙淒慘地哀求道。
但是,她們的哀求並不管用,無數把刷子最終還是被按在她們的身上,拼命地搓撓起來。
刷子很大,刷毛也顯得十分堅硬,搓在身上的時候無疑會產生巨大的癢感;同時經過水流的清洗,小光和小遙的皮膚變得潤滑無比,而在這樣的前提下,居然還動用刷子這種刑具來對她們的身體進行瘙癢,無疑是讓她們更加生不如死;加上癢之女們的瘙癢技術堪稱一流,經過她們的“潔禮”,兩位可憐的少女只覺得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只見這群癢之女們分別站在小光和小遙的兩側,隨後迅速地將自己手中的刷子去招呼她們的身體。只見少女們的兩側,分別有三位癢之女在對她們進行瘙癢處刑:一位癢之女在用自己的刷子招呼少女們那敏感而無助的腋窩,同時還有余力去折磨她們的腰肋;一位癢之女則站在她們的大腿旁,用手中的刷子去清洗著她們的肚子和大腿內側,時不時地還回去折磨一下她們下身的私密處;還有一位癢之女,這應該是最幸福的那種類型了,因為這位癢之女的瘙癢對象是少女的腳心!只見她的刷子飛快的在少女的腳掌、腳心和腳後跟來回摩擦著,極快的速度讓她手中的刷子一度產生了殘影!極快的速度,殘酷的手法,瘋狂的TK,使得兩位可憐的少女一度爆發出最為慘烈的狂笑!而這,僅僅只是少女身體的一側的情況,所以,她們真正面臨的TK,是剛才所說的兩倍!甚至連腳底都是!
在這樣殘酷的TK處刑下,兩位可憐的少女幾乎要瘋了。她們的眼睛拼命地向上翻,因為瘙癢和屈辱而產生的淚水早已流出了不知多少;她們的嘴巴長得老大,舌頭伸得老長,口水在拼了命地往外流;她們不顧形象地搖晃著腦袋,使得沾了水的頭發在她們的搖晃下變得十分凌亂。
“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救命!!!救命啊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
“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不!!!不要再TK啦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求求你們啦哈哈哈哈哈哈!!腳!!我的寶貝腳心哈哈哈哈哈哈哈!!不是玩具!!不是玩具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呀哈哈哈哈哈哈哈!!”
“殘酷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太殘酷啦哈哈哈哈哈哈哈!!一直被TK什麼的!太殘酷啦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拜托啦!!放過!!哈哈哈哈哈哈!!放過!!我們的腳心吧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兩位可憐的少女拼命地發出了哀嚎,她們扯著嗓子,發出了極為淒慘的慘笑聲,期望著那些癢之女們可以大發慈悲地放過自己,哪怕放過自己那敏感的裸足——但這一切都無濟於事,癢之女們依然在興致勃勃地玩弄著她們的玉足,甚至可以說是樂在其中,她們完全沒有在意少女們的慘叫,只是盡情地享受著自己的娛樂......
就這樣,兩位少女已然陷入了無邊地獄......
★
不知何時,在看似無盡的瘙癢處刑中,兩位可憐的少女最終昏死了過去。
而當她們醒過來的時候,她們正躺在一張軟綿綿的床鋪上,小光環顧了下周圍的環境,看樣子,她們已經離開了那間讓她們近乎崩潰的浴室。
她們多麼希望自己剛才只是做了一場噩夢啊,只是一場極為可怕的噩夢而已,只是自己被迫捆住四肢,然後經歷了一陣非常可怕的撓腳心處刑的噩夢......
然而,小光和小遙卻蜷其身子,看了看彼此和自己那一絲不掛的裸體,心情不由得跌入了低谷。
“那不是噩夢......”小遙喃喃道:“那是真的......”
而小光則是將腦袋埋進了膝蓋里,低聲抽泣著:“不要......再也不要了......撓腳心什麼的......再也不要了......”
小遙聽了,沒有說話,只是抱著小光的裸背,輕聲安慰道:“沒關系,我們會逃出去的......我們一定會逃出去的......”
偏偏在這時,房間的大門打開了,幾位癢之女毫不留情地闖了進來。小光和小遙大吃一驚,兩人紛紛往床鋪的角落靠過去,驚慌失措地大吼道:“你們想干什麼?”
“離我們遠一點!!”
但是,這些家伙卻壓根沒有聽她們的話,只是冷淡的往她們的方向走去。
小遙急得只好抓起一旁的枕頭並揮舞了起來,似乎把這件普通的枕頭當成了保命的護身符。
然而,無論這件枕頭到底是不是護身符,它依然無法阻止那些癢之女們前進的步伐,只見她們毫不留情地抓住了小光和小遙的四肢,將口球、眼罩和手銬給她們戴好後,便粗暴地將兩人押了出去。
小光和小遙的心里都非常恐慌,因為她們完全不知道,接下來她們所要面對的,是何等殘酷的刑罰。她們只能祈禱著,這些人可以下手輕一些,當然,如果能寬宏大量的放過她們,那真的是再好不過了。
沒過多久,她們便被押送到了另一間房間里。這間房間很是奇怪,幾乎沒有任何家具,別說沙發了,就連凳子也沒有,倒是有幾件比較眼熟的玩意兒,像是手銬和足枷什麼的,只不過那些都是裝在牆壁上。
當兩位少女被赤身裸體地帶到那里之後,幾位癢之女立刻端來了一張盤子,上面是她們的鞋子,只不過,在她們的鞋子旁,還各有一雙厚重無比的純棉襪,以及一雙輕薄無比的黑絲襪,這就有些匪夷所思了。
在她們的眼罩被摘下後,幾位癢之女畢恭畢敬地走了過來,其中的一位癢之女溫柔地對著被數位癢之女擒拿住的兩人說道:“兩位不要擔心,我們奉TK之神的命令,來為兩位可愛的少女穿上鞋襪。”
說著,那位癢之女打了一聲響指,其余的癢之女便先後走上前去,她們一位拿著絲襪,一位拿著棉襪,還有一位則拿著她們的鞋子。
雖然小光和小遙對她們的舉動感到非常詫異,但是,由於她們現在處於被動的那一方,沒有動手的能力和資本,只好聽之任之。她們乖乖地將腳伸出來,讓那些癢之女們率先為自己的雙腳套上分趾絲襪,在絲襪套好後,本以為可以穿上鞋子的——雖然裸體穿鞋有些奇怪,但更奇怪的是,她們沒有立刻給自己穿上鞋子,而是在這之後,這些癢之女們,居然紛紛拿出了一根繩子,在絲襪腳的腳趾頭那邊一一打了個死結,將腳趾頭和絲襪捆扎在了一起;但在這之後,她們仍然沒有給兩位少女穿上鞋子,反而是將那雙棉襪套在了絲襪腳的外側。
兩人頓時感到有些不知所措——為什麼還要給自己套上棉襪?襪子穿一條就夠了,穿兩條會顯得很厚重而且會有汗臭味的。
小遙下意識地想要用腳將棉襪扯下來,但是,在她的腳剛剛觸碰到棉襪的時候,一位癢之女就已經抓住了自己的腳踝。而且她的力度很大,居然讓小遙的襪足一時間動彈不得。
而在棉襪套好之後,又有兩位癢之女將棉襪上自帶的松緊帶狠狠地拉緊,隨後又在兩位少女的腳踝上給她們綁了個死結。在這之後,她們才決定給自己穿上鞋子。
然而,在鞋子套上來的那一刻,小光和小遙猛然察覺到了哪里有些不對:自己的鞋子上,明明沒有這麼多的鎖扣啊?
而在她們的腳丫接觸到鞋底的那一刻,她們更加狐疑了:為什麼腳底的感覺很奇怪?怎麼總是有種什麼東西在腳底板上的感覺。
突然,一股奇癢從小遙的腳底板上傳來!小遙完全沒有忍住,在這種瘋狂的TK下,她直接發出了慘笑!
“哈哈哈哈哈!!怎麼回事!!怎麼回事啊!!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小光!!哈哈哈哈!!小光啊哈哈哈哈哈哈!!鞋子!!鞋子有問題啊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小光一聽,立刻將另一只准備伸入自己那長筒靴的腳縮了回來,然而,在她的腳縮回來的那一刻,另一位癢之女突然拽住了她的腳踝,強行將她的腳放入了長筒靴里,然後不給她反抗的時間,將鞋子那腳踝上的鎖扣扣緊,最後上了鎖,如此一來,小光的兩只腳也被這雙靴子吞入其中。
當小光的雙腳伸入靴子的那一刻,她亦感受到一陣惡寒在她的腳底板上蔓延開來。她張開嘴巴,剛要說些什麼,淒慘的笑聲,卻率先從她的嘴巴里噴涌而出!
“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呀哈哈哈哈哈!!不!!不!!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靴子!!哈哈哈哈哈!!靴子里有東西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呀哈哈哈哈哈哈哈!!!”
在幾位癢之女的拉扯下,兩位“無動於衷”的少女只能在用笑聲發泄癢感的同時,拼命地蹬著自己的雙腳,似乎以為這樣就可以將這雙鞋子甩出去——但這到底還是淪為了白日做夢。
她們之所以會笑得如此淒慘,笑得如此癲狂,主要還是由於她們腳上所穿上的電磁絲襪、觸手棉襪以及癢刑靴。電磁絲襪乍一看似乎沒有什麼特殊之處,但卻可以釋放出微乎其微的電擊來弱化少女的抗癢能力,從而加大少女腳底的敏感度,平均每分鍾,少女的敏感度可以提高10%,換句話說,這雙電磁絲襪穿得越久,自己的腳心就會越發敏感。
觸手棉襪就比較有意思了,在這雙看起來是純棉制成的白襪里,生活著數百萬只靈活的小觸手,平時的時候,它們會處於休眠狀態,只有當它們在內外同時收到擠壓的情況下,它們才會開始積極地活躍起來;換句話說,也就是要在穿著襪子的情況下穿上鞋子,它們才會開始劇烈地活動著——也就是去撓不幸伸入這雙襪子的腳心。
而最後的“主角”,自然是那兩雙可愛的癢刑靴了,這兩雙癢刑靴的原型其實就是小光和小遙原來所穿著的長筒靴和運動鞋,只是被TK教奪取後,便立刻改造成了癢刑靴。
小遙的癢刑靴里,主打的是“機械姦”:當小遙的腳趾進入癢刑靴的時候,癢刑靴會立刻伸出一些固定板來限制住小遙腳趾的活動,隨後,位於腳趾處的刷毛會開始劇烈地旋轉起來,刺激小遙的腳趾頭;而在小遙的腳掌處,則安置著兩副轉刷,可以瘋狂地刺激著小遙的腳掌;至於她的腳心,那就很有趣了:三具滾刷正在永不停歇地折磨著小遙那敏感無比的腳心,任憑她怎樣踢動自己的雙腳,滾刷都不會因為她的舉動而停下分毫;在她的腳後跟處,則安置著一副碩大的刷子,這副刷子被制成圓盤一般的形狀,當刷子被啟動的時候,位於刷子上的無數刷毛便會瘋狂地轉動著,足以讓受刑者產生一種“恨不得把自己的雙腳剁掉”一般的強烈癢感!雖然在棉襪的作用下,小遙只會感受到觸手對她進行的瘙癢,而極難感受到機械刷等物品對她的腳心進行的折磨,但對於不斷變得更加敏感的腳心,感受到癢刑靴的“特殊照顧”,可以說是早晚的事。
而小光的癢刑靴則相對簡單一些,這里主打的是“電擊”:畢竟,小光所穿著的,是一雙粉紅色的長靴,為了有效地利用長靴所帶來的的超大的覆蓋范圍,TK教會便在小光的長靴里安放了無數的電極和電網。當小光的嫩足伸入靴子的時候,埋藏在靴子里的電極就會立刻釋放出電流,雖然微弱到無法讓人產生痛感,但卻會恰到好處地對她造成一種難以忍受的瘙癢感。電極遍布在少女的腳掌、腳心和腳後跟處,這些地方也恰恰都是少女的裸足上最為敏感的地方,一旦啟動就足以讓人笑個不停;而電網,則分布在整雙癢刑靴的內部,換句話說,當小光將自己的玉足伸入靴子的那一刻,她的小嫩腳就已經如同一條誤入漁網中的小魚了。雖然,電網所釋放出來的電力遠遠不如電極所釋放出來的電力那般劇烈,但是,由於其分布范圍較廣的這一特性,使得小光的腳底板、腳背、腳趾頭甚至是小腿肚都在電網的統治之下。而且更可怕的是,在電網電擊的過程中,電磁絲襪的能力會得到提升,敏感度提升的速度也會隨之增加,至於棉襪里的觸手,它們則在電流的刺激下,無疑會變得更加瘋狂,如此帶來的瘙癢,遠不是“機械姦運動鞋”所能比擬的。
——殘酷......太殘酷了......
在瘋狂的撓腳心活動中,笑得眼淚都流出來的小遙和小光,不約而同的產生了如此的想法。
更糟糕的是,這些癢之女除了讓兩位少女穿上癢刑靴後,居然還在她們的陰部塞入了一個圓形的棍棒。這玩意兒是禁尿棒,可以將小光、小遙的尿道完全堵住,讓她們的尿液只能在膀胱里積蓄而無法排出,只有到了每晚零點,禁尿棒才會有5秒的打開時間,一旦錯過這個時間,小光、小遙她們就只能再等上24小時。
而這段時間的強制憋尿,足以讓兩位少女欲哭無淚,可以說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但是,她們這樣亂動肯定是不行的......
看著這一幕,在一開始發話的那位癢之女,不由得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她雙手撫胸,感慨道:“能收下這樣的貢品,TK之神大人一定會很滿意的吧~”
話音剛落,周圍的那些癢之女們爭先恐後地走上前去,她們肆意地抓住少女的四肢,使勁地將笑得花枝招展的小光和小遙往牆壁上按過去。
她們往小光和小遙的雙手上戴上了一副手銬,值得一提的是,這副手銬可是一副不折不扣的磁力手銬,當期固定起來後,會自動產生巨大的磁力,如果將其貼在一面鐵壁上的話,那麼這副手銬將會帶著那個人的雙手一起牢牢地吸附在鐵牆壁上。
此時,小光她們所面對的正是這樣的處境,她們的雙手被迫戴上了磁力手銬,隨後,整個人被迫呈兩手上舉的姿勢,被迫固定在牆壁上,雖然她們可以進行有限的活動,但說到底,她們仍然完全無法移動半步。
而這時,又有一副手銬從牆壁里伸出,將兩人的雙手固定起來——這其實是一道保險措施,為了避免小光小遙她們會通過蠻力脫離手銬——雖然不太可能,但保險點總是沒壞處。
緊接著,她們的雙腳也被控制住。無論她們怎樣掙扎,都無法組織這些癢之女們將她們的腳固定在牆壁上的足枷里。當足枷合上的那一刻,她們徹底的連“抖動自己的腳”這樣的權利也被無情奪走,她們只能將雙腳老老實實地踩在地上,踩著自己的觸手棉襪,踩著那已經裝滿了撓腳心刑具的癢刑靴。
兩位可憐的少女,她們除了發出狂笑以外便無能為力,她們所做的所有掙扎都只是淪為消耗她們體力的無用功,等到她們的體力耗盡的那一刻,也就是她們精神崩潰的那一刻。
到了那個時候,她們唯一能做的,就只能欲哭無淚地靠在牆壁上,發出一陣又一陣撕心裂肺的淒慘笑聲。
面前的癢之女再次雙手撫胸,她笑著解釋道:“兩位有所不知,這是繼潔禮後的第二個環節,名為‘浴足’。是通過棉襪和不透氣的運動鞋進行長時間的悶熱和撓腳心,從而讓雙腳分泌出汗液,從而達到‘浴足’的目的。”
“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怎麼!!怎麼這樣啊!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不行啊!!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腳!!腳會變臭的呀哈哈哈哈哈哈!!呀哈哈哈哈哈!!”
“呵呵~”癢之女裝作一無所知的樣子,對兩人相視一笑,隨後便道出了一個殘酷的事實:“請兩位放心,浴足的時間一般不會太長,只要等到你們的雙腳分泌出的汗液,足夠將兩位的雙腳浸個遍,我們就會將兩位放開。就目前的情況來看,至少也要等一個星期左右吧。”
她這一句話就如同一道霹靂,無情地擊碎了兩位少女“可以活著走出去”的幻想。
七天,她們要在接下來的七天內,經歷一場不分晝夜、甚至連一分鍾的休息時間都不曾有過的絕望TK處刑!她們的雙腳,即將在這一周內,被觸手棉襪和癢刑靴徹徹底底地玩弄!而等到她們出來之後,她們的腳也將會變成敏感無比的汗腳。變成一件件供人欣賞和發泄的玩具,變成一雙雙除了撓癢就再無他用的廢物癢足!
她們將在令人癲狂的憋尿、瘙癢和狂笑聲中,度過這一漫長的一周!
★
小光和小遙,是被刑之手們抬出了這間“浴足室”的。
當刑之手和癢之女進來的時候,發現她們的地板上,已是黃澄澄的一片,甚至她們的兩腿間也有著一股強烈的騷臭味。兩位少女卻絲毫不以為然,在精疲力盡的情況下依然在發出一道又一道輕微的笑聲。刑之手走了上去,粗暴地將兩位少女的禁尿棒從少女的陰道里抽出,頓時,小光小遙的腰部一挺,一道橘黃色的射线立刻從少女的陰道里噴涌而出。她們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正如同兩條母狗一般,在眾人的面前赤身裸體地排尿,她們的心里只有一種如釋重負般的快感。
——尿出來了......終於尿出來了......
經過長達三分鍾的排尿,兩人的尿液總算是排干淨了,在這之後,她們便先後昏迷了過去,但她們的嘴巴里,卻依然在發出歇斯底里的輕笑聲......
連續一整個星期的撓腳心之刑,這完全不是一般人所能受得住的,小光和小遙也是如此,雖然她們活著離開了浴足室,但她們的精神,卻或多或少地遭到了摧殘。當兩位少女被抬出來的時候,她們無一不是白著雙眼,陷入了昏死狀態,但即便如此,再這樣的狀態下,小光居然還能“嘿嘿嘿”地傻笑著,至於小遙,她的嘴里則念叨著什麼“不要撓我腳心......不要撓我腳心......好癢......”之類的話。
似乎是為了讓她們的精神得到恢復,或者是擔心將這樣的女子獻給TK之神,會引起神明大人的不滿。
為了讓神明滿意,於是,經過TK教會的上層決定,給包括小光、小遙在內的15位少女三天的假期,讓她們好好休養。於是乎,他們這15位少女分別安置在了15間房屋內,由刑之手和癢之女等眾人,進行著24小時的全天候看護。也是多虧了這三天的緩衝期,算上小光、小遙在內的15位少女們也這才勉強緩了過來。
只是,由於身在異域、不知何時會再次被抓取進行撓癢折磨、加上作為女性卻一天到晚赤身裸體地暴露在眾人面前,使得諸位少女們幾乎沒有露出過笑容。然而,當那些刑之手或者是癢之女在和聲和氣地詢問道:“為什麼你這麼不開心呢?需要我們幫你‘笑笑’嗎?”這個時候,少女們往往會急忙從臉上擠出一絲僵硬的笑容,然後連忙辯解道:“沒有啊!我很開心!很開心啊!”她們心里清楚,那些家伙讓自己“開心起來”,讓自己“笑起來”的方法,無非就是對自己進行一場又一場的,令人精神崩潰的撓腳心之刑。
“殘酷......太殘酷了......撓腳心什麼的......再也不要了......”
當她們的房間里已經沒有任何外人的時候,她們這才會露出自己最為軟弱的一面,她們會將自己的身體蜷起來,雙手緊緊地捂住自己的腳心,然後說出這句話。
短短幾天,她們已然忘了自己曾是“寶可夢訓練家”這一事實,失去了寶可夢的她們,早已淪為一群被這TK教會肆意折磨的玩物,被癢之女或刑之手肆意玩弄的奴隸。
她們多麼希望自己可以離開這個該死的教會,重新回到自己賴以生存的城鎮啊,她們開始想念自己的爸爸媽媽,想念自己的親朋好友,想念自己的寶可夢,甚至想念自己的床鋪......她們很希望一覺醒來,發現這幾天的折磨原來只是一場噩夢,而自己則再也不會面對這樣悲慘的撓腳心處刑了;她們很希望自己的雙腳可以得到救贖與解放;她們很希望她們可以守護住自己的腳心;她們很希望可以自己主宰自己腳心的命運,而不至於像一個奴隸那樣,任憑別人肆意玩弄自己的雙足......
然而一覺醒來,卻發現自己仍然躺在這張完全不習慣的大床上,居住在這個像是牢房多過像臥室一樣的房間里。
而在最後一天的晚上,所有的少女都被他們帶走了。
當那些家伙闖進房屋的那一刻,小遙的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他們又進來了,難道說,這次真的是要......撓我們的腳心了......?
然而這次,他們的行動卻沒有往日那般粗暴,而是一邊向自己伸出一只手,一邊溫言勸說:“我們是來邀請您前去與其他少女一同共赴晚餐的。”
面對恐懼的小遙,刑之手們是這樣解釋道。雖然,僅憑一句話,小遙是不可能完全相信他們的,然而問題是——她根本沒得選。在這個詭異的TK教會里,他們可以任憑自己的喜好,肆無忌憚地對小遙等人做任何事情,而小遙她們卻根本就沒有選擇的余地。
於是乎,雖然心里有大大的不情願,但她還是將手搭了上去,加入了這場晚宴。
★
當小遙坐下來之後,她這才發現,算上自己和身旁的小光,坐在這里的少女,竟有15人之多,只是,理所當然的,每個人的臉上,都悶悶不樂的。
而且她們都沒穿衣服。
然而,處於對撓腳心的恐懼,少女們思考的重心早就沒有放在穿不穿衣服這件事上了,倒不如說經過一個星期的赤身裸體,早就讓這群少女們失去了最後的羞恥心。她們現在所在意的,就是吃完這頓飯後,自己是不是就要被抓走,接受那殘酷的撓腳心懲罰了。
小遙看了看一旁的小光,她也是愁眉苦臉的;她再看看另一旁的少女:斗子,她的臉色也陰沉無比;再看看眾人,小霞、瑪俐、步美、莎莉娜、鳴依、葉子、克麗絲、莎莉娜......她們也是如此。
面對一桌子豐盛的食物,她們卻不為所動,有的人甚至低聲抽泣了起來,然後一旁的少女只是撫摸著她的裸背,無言地安撫著她。
但最終,飢餓還是戰勝了思緒,在第一位少女抱著“反正接下來都是‘死路一條’了,那還不如吃得飽飽地再去死”的想法夾了口菜後,更多的少女們也開始拿起餐桌上的食物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
此時,餐桌上,只剩下了咀嚼的聲音,依然沒有任何話語,一切的一切,都是在無言中完成。
當曾為寶可夢訓練家的少女們將餐桌上的食物清理得差不多的時候,幾位癢之女抬著一大桶湯走了進來。她們微笑著將餐桌清理出了一片空間,將湯放了上去,然後親自為每位少女遞過湯水。
少女們無言地接過了她們所遞來的湯水,由於吃了飯菜但每個人都安然無恙的緣故,所以這一次,她們也是毫不猶豫地將碗里的湯一飲而盡。
但是,少女們不知道的是,這些湯水里,加入了有著延時功能的蒙汗藥,發動時間為喝下去後的五分鍾。
於是,當這些少女們感受到情況不對,腦袋里昏昏沉沉的時候,一切都晚了。
幾位少女甚至在雙眼閉上之前,流下了恐懼的淚水。
★
小遙是被笑聲給吵醒的。當她睜開雙眼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被綁在一張躺椅上,雙腳卡在一張足枷里,自己的腳趾也被固定起來。
當然,渾身赤裸的情況依然沒有得到改變。
她看了看左右,發現小光和斗子也是如此,赤身裸體地被綁在躺椅上。
她們三人下意識地尋找笑聲的來源,隨後,她們發現——彩豆、克麗絲和葉子,正在穿著拘束服歇斯底里地傻笑著。她們不知道,這是TK教會所發明的高科技,名為“觸手拘束服”,將觸手和拘束服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當那三位少女被迫套上這種觸手拘束服的時候,埋藏在拘束服里頭的觸手就會下意識地發動起來。它們會肆意地折磨著少女的腋窩、乳頭和腰部,就像現在這樣,受癢的三人恨不得當即將這間拘束服給脫下來,但是,由於拘束服已經在她們的身上固定完畢,導致這些少女完全無法將其脫下,只能無可奈何地發出一陣又一陣震耳欲聾的殘笑聲。
但更殘酷的還沒結束,此時,幾位刑之手走上前來,在將電磁絲襪套在她們的玉足上之後,再將一雙雙鞋子分別套在了她們的腳上。這下,她們連想死的心都有了。因為這些鞋子,毫無疑問,是一雙雙威力無比的觸手鞋,當少女們穿上觸手鞋的那一刻,里頭的拘束型觸手會率先將其捆住,使得少女的嫩足和鞋子徹底地融為一體而無法掙脫,加上鞋子的外頭安置著鎖扣,這就進一步地減少了這些少女們可以掙脫得了觸手鞋的可能性。在鞋子與少女的腳心固定完畢的那一刻,瘙癢型觸手這才會有所行動。它們會瘋狂地TK少女的腳趾、腳掌、腳背、腳後跟,瘋狂地折磨著少女的腳心,甚至會往少女的腳趾縫里鑽,在加上電磁絲襪的輔助作用,這些觸手足以將這些少女的雙足折磨的生不如死。也正因如此,彩豆、克麗絲和葉子三人,在用那雙穿上了電磁絲襪的雙足套上了觸手鞋的那一刻,她們的笑聲也因此而突然變得更為瘋狂,更為淒慘。
而在這之後,他們又拿出一捆韌性極高的白色棉布,就像在捆木乃伊一般將幾位少女的身體團團圍住,直到將她們除腦袋以外的整個身體全都捆成一個巨大的白繭的時候,刑之手們這才停了下來,並將她們拖向了某處。
“那個......左邊上方......”
斗子有些戰戰兢兢地說道。
三人下意識地將目光往左邊瞟去,她們這才發現,原來自己的左邊,有一個巨大的銀色建築物,其形態,就宛如一棵巨大的參天大樹,不過,只要稍加留意,就會發現,樹上的葉子除了羽毛形狀的,就是刷子形狀的,好像這棵樹存在的意義就是為了撓癢癢一樣。
嘿,還真是。
而這棵銀樹之上,正生出了幾根藤條,將這三個白色的“果子”纏了上去,把她們當成自己結的果實一般,得意洋洋地掛在樹梢上。
仔細一看的話,她們甚至可以發現,樹梢上還有許許多多的“果子”,如果仔細一聽,甚至可以聽見在那幾個白色的果子里,隱隱約約發出來的慘笑聲。
但是,笑聲的來源不僅僅只是她們。
將目光投回這棵銀樹上,只見其樹干處,有著三個小小的空間。在這三個空間里,分別存在著三張十字架,每張十字架里,都拘束著一位可憐的少女。她們除了身體呈十字形展開以外,自己的雙腳,則被拘束在了一張百年不變的足枷上,足枷上的金色圓環早已固定住了她們的腳趾,並將她們的腳丫向後拉伸,暴露出了自己那嫩滑無比的腳心。
此時,一個十字架上固定的少女是瑪俐,她被蒙住雙眼,嘴里發出了歇斯底里的笑聲。她的腋下和肚子甚至是私處,都有著一張巨大的旋轉毛刷,它們飛快的運作著,給瑪俐帶來一陣又一陣難以忍受的奇癢。同時,如果看得仔細點的話,就會發現,十字架對其發動瘙癢攻擊的,不只有轉刷,還有數不盡的各種刷子,似乎是在等待時機,在瑪俐適應了轉刷所帶來的癢感後,轉刷就會立刻縮回去,切換成毛刷,從而對其發動新一輪的攻擊,先前的適應都將付之東流!至於瑪俐的玉足,那就更糟了,旋轉毛刷在她的腳趾縫里瘋狂地折磨著,巨大的刷子則分別在她的腳掌、腳心和腳後跟處進行著殘酷的撓癢處刑。一向有著不服輸的個性的瑪俐,這次早就已經輸了,無論是身體還是心靈,都已經輸給了難以忍受的撓腳心之刑,她哈哈大笑著,笑得渾身痙攣,笑得口水眼淚齊流,但她就是無法停止自己的笑聲!
莎莉娜,作為一位雙腿修長,身材凹凸有致的金發大美女,如今卻被無情地固定在第二座十字架上,在數以百萬計的觸手的蹂躪下發出撕心裂肺地狂笑聲。無數的觸手正悠閒地趴在她的身體上,包裹住她的雙臂,纏繞著她的大腿;而那雙被迫撐開的美腋美足,就好像在對觸手說“快來撓我癢”一般,吸引了無數的觸手前去光顧,於是乎,大量的觸手如同樂在其中一般,或是用觸尖肆意地玩弄著莎莉娜的腋窩,或是用絨毛無情地逗弄著她的美足,讓她在巨癢之中爆發出一陣又一陣癲狂的笑聲,迎來一次又一次崩潰的高潮。
小霞,她的情況較為糟糕,她是戴著眼罩、口球,以及氧氣面罩地,被困在一座水牢里。當然,此時的她也一樣是拘束在一座十字架上。由於她正待在水牢里,導致她的頭發正如同海葵一般在水里隨意飄蕩著。由於這里是水牢,而小霞的處刑內容,必定與“水”有關......沒錯,對她進行撓癢處刑的,正是那些在水里生活著的魚類。在這座水牢里,無數大大小小的魚類正生活於此。在一開始的時候,它們對於小霞的身體很是好奇,對她進行的試探也只是點到為止:只是簡單地觸碰一下小霞的身體隨後便立刻飛速離開。在它們發現眼前的這個龐然大物根本就不會做出什麼過激的行動的時候,它們的行為也就開始肆無忌憚起來。它們聚集在小霞的腋窩處,用魚鰭或魚尾輕輕地掃過小霞的身體;它們聚集在小霞的胸脯,用自己的嘴巴輕輕地咬著小霞那早已挺立起來的乳頭,品嘗著從她的乳頭里射出來的母乳;它們聚集在小霞的腰部,或是用嘴巴對其進行親吻,或是用魚鰭魚尾對其進行搔弄。
更悲慘的是小霞的雙腳,在她的左腳處,一只章魚包裹住了她的腳丫,無數的觸手正優哉游哉地撫摸著小霞的玉足,而她的另一只腳,則被吞沒到了一只海葵內部——海葵是食肉動物,但這只海葵是TK教會所研究出的特殊品種,被稱之為“瘙癢海葵”,其原因主要是由於它頂端的觸須在接觸物體的時候,會對其釋放提高敏感度的神經毒素;在敏感度得到提高之後,藏在海葵內部的無數觸手會一擁而上,拘束住小霞的玉足後,它們會無情地折磨著小霞的腳心,由此所產生的瘙癢感,絕不亞於另外二位。
如今,這位美麗的“美人魚”最終也被囚禁來了水牢里,而且無論小霞怎樣掙扎,她都只能發出一陣陣欲哭無淚地“唔唔”聲——沒錯,在連嘴巴也被堵住的情況下,想要大聲放笑也最終淪為了一個奢望。
與此同時,依然處在昏迷狀態的莉莉婭、美月、步美三人,似乎也要迎來屬於她們的噩夢了。她們已經分別呈大字型被固定一張架子上,架子是鏤空的,外圍有一個巨大的圓環,圓環的內側......則是密密麻麻的刷毛、絨毛、羽毛和毛筆的結合體。當三位少女分別被固定上去之後,小遙等人驚訝地發現,雖然三位少女的身高各不相同,但是固定上去之後,她們的腳總能穩當當地接觸到圓環內側的刷子——這還是將腳板往後掰的情況——可想而知,當這個圓環狀癢刷啟動的那一刻,這三位少女將會面臨怎樣的悲劇。但這還不是全部。只見幾位刑之手將這些圓環一一抬起,固定在這棵銀樹所生成的某個機械臂上。機械臂猛然抬起,癢刷也在這一刻飛快的旋轉起來。
“嘻嘻嘻......哈哈哈......等......等下......等一下......等一下啊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哈!!!放過!!哈哈哈哈哈哈!!放過我的腳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
最年幼也是最敏感的莉莉艾率先被癢醒,並在眾人的意料之中,發出了最為淒慘也是最為崩潰的慘笑。另外兩位也不甘示弱,在莉莉艾發出笑聲後的沒多久,美月和步美也相繼從睡夢中醒來,只是保持了片刻的矜持後,淒慘的笑容,便浮現在她們的臉上,無助的笑聲,也從她們的嘴里流露而出。毛刷、絨毛、羽毛、毛筆,各種各樣的刑具,各種各樣的材質,匯聚在一起,形成了這個極為危險的圓環癢刷。當癢刷飛速運轉的時候,各種各樣的刑具也會隨之掃過她們的裸足,並會由此而帶來巨大的瘙癢感。少女們癲狂地發出了淒慘的笑聲......
然而這還不是全部。
只見這三支機械臂已經慢慢地收起,將這三位少女帶到了銀樹之上。只見這棵銀樹里,突然生成了許多較小的機械手臂,這些機械手臂一經激活,便立刻往少女們的腋窩、腰肋以及大腿處涌去,並開始瘋狂地抓撓起來。每只機械手的手指頭上,都有著細小的、可以進行飛速旋轉的絨毛,所以當這些絨毛降臨在少女們的腋窩等地方的時候,其所帶來的癢感,竟然和在那個星期所經歷的悲慘遭遇不分上下。
更糟糕的是,在少女們的胯下,兩腿分開的地方,居然還再次生成除了一個圓盤型的毛刷。當毛刷抵在少女們的私處的時候,毛刷開始啟動,並飛速的旋轉起來。幾位少女在感受到瘙癢的同時,竟然還感受到一股極其刺激的快感,只見莉莉艾等人已經面色潮紅,雙眼上翻,舌頭直伸,儼然露出了阿黑顏。
三位少女面色惶恐地看著這一殘酷的景象,竟一時不知道該做何種反應。這時,一旁被癢之女們押著的幾位少女突然發出了哭聲。
小光、小遙和斗子再度將目光轉過去,發現哭聲竟然是琴音、鳴依和小優發出來的,嘴里還念叨著什麼“不要殺我們”“我們會好好做貢品的”之類的話。
再將目光移動一下,她們這才發現,原因竟然是那些刑之手們,搬出了一個又一個巨大的棺材!她們或許是以為那些家伙想要將自己殺死,然後丟進棺材里。
一時間,對死亡的恐懼,竟然是得三位少女手足無措地哭了起來,甚至還嚇得她們當場失禁。
當然,那些刑之手並沒有想要殺害她們的想法。幾位刑之手們只是嘲笑了她們的單純和愚蠢,隨後便將幾位少女張開雙臂,呈一字型地分別固定在棺材內部。讓琴音等人的雙手舉過頭頂,固定在了棺材的頂部;腳底所朝的那塊棺材板,則是一面足枷,三位少女的雙腳理所當然地被固定在足枷上,腳趾也被固定在足枷上自帶的繩子里。隨後,刑之手又將幾個黑色皮帶抽出,固定住少女的雙臂、身體,以及大腿小腿,她們已經固定在棺材板里,無法動彈。琴音、鳴依和小優的心里已經做好了被撓癢的心理准備,她們倒吸一口涼氣,准備迎接那悲慘的未來。
這時,刑之手們端來了棺材蓋。幾位少女的視线在掃過棺材板之後,一時間,竟然有些呼吸急促。原因是那些棺材蓋上,長滿了密密麻麻的觸手,一旦蓋上,狹小的空間足以被那些觸手們填滿,而等待著她們的,無疑是日夜不停的觸手凌辱!
“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把那個蓋上!!”
小優發出了慘叫,但是那些刑之手卻不管不問,徑直給小優她們戴上了眼罩,隨後便將棺材蓋給她們蓋上。一時間——
“唔唔唔唔嗯嗯嗯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嗯嗯嗯嗯姆姆姆姆!!姆姆姆!!!唔姆唔姆!!”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不!唔唔唔唔!!嗚嗚嗚嗚嗚!!步搖!!步搖!!嗚嗚嗚嗚嗚!!”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啊啊啊!快!唔唔唔!!快放過!!姆姆姆!!唔姆唔姆!!嗯嗯嗯嗯嗯!!放過我們!!唔唔唔唔唔唔!!!”
觸手在她們的身體上肆意玩弄著,少女們的身體已經淪為了觸手的玩物,在觸手的搔撓下發出一聲又一聲的呻吟和哀嚎。
這時,由迷之物質所構成的足枷,突然形成了無數的手、刷子以及羽毛,那些手和刷子開始隨意地玩弄著少女的腳底,在她們的腳心和腳後跟處隨意抓撓著,羽毛則在她們的腳趾縫里玩起了拉鋸戰,讓少女們奇癢難忍。
在身體和雙足的雙重折磨下,她們最終陷入了崩潰之中,尤其是在銀樹的根須從地底抽出來,將幾位少女連著棺材板一同包裹起來再放入地底之後......
也不知鳴依她們,還有沒有出頭之日。
而且更可怕的是,在小遙的目光掃過之余,她驚訝的發現,每位少女的陰部,都被塞入了一根棒子......是禁尿棒!是哪個把自己折磨得欲仙欲死的禁尿棒!!
小遙大驚失色,但她不知道的是,這種禁尿棒,是上次的改良版。這種禁尿棒沒有時間要求,所以它不會在某個特定的時間打開尿口,讓少女們撒尿;它是通過一種尿液積蓄的方式來進行排放的,換句話說,當少女的尿液在尿道或者說在膀胱里積攢到一定的量的時候,禁尿棒這才會勉為其難地打開一道小口,讓少女進行有限的排尿,而且時間一般不會很長,差不多排放十分之一的時候,禁尿棒就會再次合上,把少女們折磨的生不如死!更可怕的是,當尿液達到那所謂的“一定的量”的那一刻,至少需要正常人在正常情況下的三到五天時間的積蓄!
換句話說,當這些少女可以排尿的時候,也差不多是在她們的膀胱要被撐壞的那一刻!
看著這一幕幕,小遙、小光和斗子,她們一時間陷入了巨大的恐懼之中:那些和她們一起遭受過撓腳心之刑的少女們都已經成為了這棵巨大銀樹的一部分,那麼等待著自己的,將會是什麼?
答案很快就會揭曉。
隨著禁尿棒的插入,以及巨大的樹枝從銀樹的根部生出,慢慢地將小遙等人一同拉近了銀樹。
三位少女痛苦地閉上了雙眼。然而,許久過去,銀樹卻一直沒有新的動作。
正當小遙顫抖著將眼皮睜開,豈料這時,無數的根須從地底重出,如同遮天蔽日一般,將小遙、小光和斗子三人分別包裹了起來。幾人還沒來得及呼喊彼此的名字甚至是“救命”,她們的嘴巴就已經被樹枝無情地堵住,身體也在樹枝和藤條的混合下,徹底的與躺椅融為了一體。
她們的身體幾乎都被樹枝包裹了起來,只能進行有限的呼吸以外。在這樣的狀態下,她們幾乎無法感受到外界的存在,甚至無法感受到空氣的流動——不,還是可以的,因為這些樹枝很“貼心”地將著三位少女的玉足留在了外側。她們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在知道自己那悲慘的未來之後,小遙、小光和斗子,無一不是流下了悲傷的淚水,這也是她們最後一次因為“悲傷”和“難過”而流淚,因為在這之後,她們都將是因為“喜極而泣”而流下淚水。
在這一刻,銀樹里突然生出了無數的機械手。
在小遙那邊,一雙有著轉毛的機械手正抵在她的腳趾縫里,並由指尖上的刷毛來專門折磨她的腳趾縫;而她的腳掌上,則分別有兩雙手在折磨她的腳底板,其中一雙手在分別折磨著她的腳心,兩雙手在一上一下地相對刮撓著,讓刷毛頗有節奏地玩弄著小遙的嫩滑腳心;在她的腳後跟處,一只機械手則直接握住她的腳後跟,讓手掌上的轉刷與她的腳心來了個無比親密的接觸,其造成的結果就是小遙在這一刻幾乎要癢到失去了理智,只懂得發出“唔唔唔”的哀嚎並進行著極為有限的掙扎。
小光那邊的機械手,雖然在其手指上沒有刷毛一類的物品,但這並不妨礙其對小光的玉足進行瘙癢。只見一團凝液從機械手的手中生出,隨後便形成一把碩大無比的刷子。機械手毫不留情地將這把碩大的刷子往少女的腳心上狠狠地招呼了過去,六把,對這雙腳進行折磨的刷子一共有六把,腳掌上有一把,腳心上有一把,腳後跟也有一把,每一把刷子都在以一種極其瘋狂的速度,就如同要甩出殘影一般,在殘酷地刮撓著小光的腳底板,刺激著小光的光滑美足。“享受”著如此粗暴的“招待”,小光怎能忍受得了?沒過多久,她就已經笑得前仰後合——當然,這是在她的嘴巴沒有被堵上的情況下,如果她的嘴巴沒有被堵上的話,天性怕癢的她,肯定會在這一刻,爆發出最為淒慘的笑聲吧。
至於斗子,她的情況也好不到哪里去,她的機械手較為特殊,甚至無法稱之為“手”:因為這些“機械手”實在是太小了,而且連手指也沒有,整就剩下一個滿是刷毛的圓形“手掌”——或者直接說是微型轉刷會更為貼切一些。雖說這些轉刷的個頭很小,但是數量卻不容小覷,整整一百只轉刷,足以將斗子的整只腳底板都填得滿當當的。似乎是癢之女的惡趣味吧,斗子的腳上居然還套著一雙踩腳襪。雖然有襪子套在斗子的腳上,但這套了的效果幾乎跟沒有一樣,畢竟這些微型轉刷可以穿過斗子的踩腳襪,直接進入斗子的腳心窩里,如此去瘋狂地折磨起了斗子的襪足,毫無疑問,雖然沒有提到增癢的效果,但從視覺角度上來看,轉刷這一行為,使得斗子的這雙腳變得更為色情。在轉刷集中攻擊斗子的腳心後,轉刷突然相繼撤出了斗子的腳心,轉而攻擊斗子的腳趾頭、腳趾縫、腳掌以及腳後跟,隨後開始拼命地旋轉起來。
斗子的雙腳在以肉眼可見的方式掙扎著,震動著。然而結果是套著斗子腳趾頭的“繩子”明顯的縮短了起來,斗子的腳趾頭再次陷入了難以掙扎的境地。與此同時,無數的轉刷突然融合在一起,形成了一把巨大的刷子。兩把巨大的刷子突然懟在斗子的腳心處,就這她的襪腳,以一種極高的頻率開始猛刷起來。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每當刷子從斗子的絲襪腳掃過,斗子總會發出一聲近乎崩潰一般的哀鳴。無數的轉刷以及以及一把巨大的板刷在肆意地折磨著斗子的腳底板,從而給她帶來一種生不如死的癢感。她要瘋了,她真的要瘋了,她完全無法忍受這樣的撓腳心之刑!哪怕穿著踩腳襪,她也依然能夠清晰的感受到腳底上傳來的,令人絕望的癢感!她要瘋了,她已經要崩潰了!這種折磨,絕不是一般人所能夠承受得了的!她死死地搖著口中的樹枝,似乎將這根樹枝當成一個發泄點。然而,她卻依然無法阻止那種幾乎抵在她的喉嚨處的笑聲!她劇烈的掙扎著,試圖掙脫處這些該死的樹枝,但最終的結果,只是讓樹枝將她的身體纏繞得更緊了些......
☆
這15位少女,15位寶可夢訓練家徹底的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在沒有人知道的地方消失了。
而與此同時,這些早已舍棄了“寶可夢訓練家”這一身份的少女們,早已淪為了“癢奴”、早已淪為了“尿奴”、早已淪為了“TK之神的貢品”的少女們,正在這棵巨大的“笑聲巨樹”中歇斯底里地發出一道又一道的慘笑,進行著一次又一次極為有限的排尿。
她們的笑聲,她們的尿液,也將淪為笑聲巨樹的養分,供給笑聲巨樹的成長。
同時,在這些少女們徹底崩潰的笑聲中,穿上黑色雨披的癢之女和刑之手們,無一不是跪倒在地,似乎堅信著偉大的TK之神已經接受了她們的貢品。
而接下來,他們所要做的,無疑是在TK之神的恩賜降下之前,更加努力地去尋找更多的少女,然後獻給她。
獻給偉大的TK之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