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巧破連環案,約爾魂斷死囚牢
黃昏巧破連環案,約爾魂斷死囚牢
在游樂場待了一天的阿尼亞似乎玩累了,跑到黃昏身邊喊著肚子餓了,約爾在一旁帶著笑意看著阿尼亞說:“阿尼亞晚飯想吃什麼呢?”
阿尼亞的期末考試結束了,雖說成績還是不太理想,但比之前有了很大進步,於是黃昏和約爾決定在這個周末帶阿尼亞出去玩。陪著阿尼亞玩了一整天的游樂場項目,換做正常父母多少都會扛不住了,但黃昏和約爾的特殊職業和體質讓他倆並沒有感到任何的不適。
約爾提議:“在公園附近有一家新開的料理店,聽說培根做的很好吃,阿尼亞應該會喜歡,不然我們去試試?” 阿尼亞一聽到培根眼睛都放光了,拉著黃昏的手說:“阿尼亞要吃培根! ”黃昏笑著說“好好,那咱們出發吧。”
在料理店里,黃昏很貼心的給阿尼亞點了花生和培根,給約爾點了一份土豆絲,約爾捂著嘴笑了起來:“勞埃德先生還記得我愛吃土豆絲啊。”黃昏眉頭一挑:“約爾小姐喜歡吃的食物我怎麼會忘呢?”阿尼亞則自顧自的吃著培根和花生。
這時走過來一個推著餐車的服務生,經過約爾身邊時身體往前一晃被拌倒在地上,手里搭著的餐車也被順勢推了一下,車上的餐具掉了一地。約爾馬上熱心的蹲下身幫忙收拾起來,服務生連忙說著對不起。收拾完便推著餐車一路小跑離開了,黃昏目睹這一切,不禁皺了皺眉。
周一的早上,約爾和黃昏一起目送阿尼亞坐上校車,便趕往市政府上班了。剛坐下沒多久,卡密爾等人也到了,見科長還沒來,幾人開始聊起天來。“聽說了嗎,前幾天又有一個單身獨居女人被安保局帶走了!”“最近查的厲害,到處都不太平。”“依我看啊,哪有那麼多間諜,天天搞得緊張兮兮的。”“對了約爾,上次教你的料理做得怎麼樣了,家人還滿意嗎?”“啊。說起這個,真是太感謝了,我丈夫和女兒都夸我呢。”談話間科長走了進來:“都別閒聊了,趕快工作,約爾你來我辦公室一趟,有工作的事情要處理一下。”
約爾跟著科長進了辦公室,科長請她坐下,然後泡了兩杯咖啡,自顧自的端起一杯來喝了一口,把另一杯遞給了約爾。兩人聊了一會工作的事情後,科長突然問:“約爾啊,之前也沒聽說你結婚,怎麼突然就有了個丈夫,女兒都冒出來了。”“啊,這個...”約爾正想解釋,突然感覺一陣眩暈,眼前的東西開始模糊起來,恍惚間聽到科長喊她:“約爾,約爾?”約爾扶著額頭,眼皮越來越沉重,合上眼睛之前看到的最後一幕是科長正以奇怪的眼神盯著自己...
不知過了多久,約爾慢慢醒了過來,她感覺身體已經可以動了,但是腦子似乎還在睡夢中,轉的異常緩慢。約爾睜開眼睛看著天花板好一會,才反應過來自己還在科長的辦公室里。“我怎麼在科長辦公室睡著了..”約爾這樣想著,她扶著椅子站起來,接下來看到的一幕讓她本來龜速運轉的大腦像是被一記驚雷擊中一般,她全身顫了一下,腦子里嗡的一聲幾乎要炸裂開來。科長面無血色地癱在椅子上,胸口插著一把餐刀,血順著刀口緩緩流出,他穿的的白襯衫此刻就像紅色顏料桶打翻在白紙上,讓人觸目驚心。約爾剛想要出門喊人,卻從外面進來一個人來找科長,四目相對,那人見到這樣的場景也愣了幾秒,便大喊起來:“不好了!!巴恩斯科長出事了!”
離門口最近的卡密爾也衝了進來,一臉驚恐地望著約爾,然後又看了看倒在血泊里的科長,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了兩步:“約爾前輩.....你..”約爾一愣,扔掉了手里的餐刀,喃喃自語道:“我不知道,我喝完咖啡就暈過去了...我什麼也不知道,不是我...”這時門口又衝進來幾個保安局的人控制住了約爾。
隨後科長被送往醫院搶救,保安局的人將她以刺殺政府人員疑似間諜為由帶走了嫌疑人約爾,直到約爾被帶到審訊室她還是有點懵。
審訊室的打手把她的工作鞋脫了下來,拿來一雙特制的高跟鞋,往里面倒了一些小鋼珠,強迫她穿上,一瞬間約爾就感覺到腳下的疼痛和不適感,然後打手擰緊卡扣,約爾感覺腳上一緊,高跟鞋便牢牢的箍在了她的腳上,這樣約爾就沒法憑自己的力量踢掉高跟鞋了。打手將她雙手綁在背後,系在刑架上垂下來的繩子上將她背吊起來,背吊本來就非常殘忍,約爾剛被吊起來就感覺肩膀快要斷掉了,鞋里的小鋼珠因為重力都滑到了鞋尖,腳尖踩著異物的感覺讓她難以忍受,如果只是這樣站著,約爾還可以調整腳尖和腳跟的著力點來緩解痛苦,但是打手惡毒地拉動繩子,直到她只有腳尖著地才停下來固定住,沒幾分鍾約爾就雙腿打顫,滿頭大汗。
打手沒有理會她的慘狀,而是拿來兩根電线,將頭上的夾子夾在約爾的兩個腳踝上,開始發問:“你是不是鄰國的間諜,為什麼要殺巴恩斯科長?”
“巴恩斯科長死了嗎!?我..我不知道。我喝了咖啡就暈過去了,不是我殺的..”
打手沒有多言,直接接通了電流。
約爾只覺得耳中如轟雷般響,身體不由自主地痙攣,腿上骨軟肉酸,心就像要跳出來起來一樣,渾身難受。
打手顯然很有經驗,感覺她快要承受不住或者麻木的時候,就會把電流調小一點,隔一段時間再調小一點,這樣每次通電都能持續很長時間。
約爾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鼻孔里也流出了鮮血,慘兮兮的吊在刑架上被電刑持續折磨。
巴恩斯科長被刺殺,嫌疑人約爾被保安局帶走的消息很快傳到了尤里耳朵里,他一個激靈差點從椅子上跳起來,馬上跑去問同事,保安局的誰帶走了她,同事告訴他是傑森.斯坦森手底下那幫人。他再也坐不住,想立刻去找傑森。但衝出屋門以後他冷靜了下來,傑森向來和自己這一派人不對付,找他質問沒有什麼意義,他暗自思忖片刻,開車去了姐姐家里。
黃昏恰巧在家里,看到來訪的尤里有些吃驚。尤里迅速說明了來意,在姐姐的安危面前,秘密警察的身份也顯得不那麼重要了。
黃昏早就知道尤里的身份,對這件事沒有過多的反應,但是當尤里說出約爾刺殺了科長已經被保安局帶走的時候他極為震驚。
尤里接著說道:“我不相信姐姐會刺殺科長,她更不會是間諜。而且帶走她負責這件事情的是傑森斯坦森。”
“傑森斯坦森?”
“嗯,他也是保安的人,但跟我不是一路人,他是個為了達成目的不擇手段的人。安保局內部分為兩派,兩幫人互相提防,他就是另一派的領袖。雖然我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針對我姐姐,但這里面肯定有陰謀。我現在只知道現場是姐姐手里拿著一把帶血的餐刀,巴恩斯坐在椅子上,身上全是血,被送往醫院的途中死了。”
“嗯...尤里,這樣,我們兵分兩路,你回去想辦法弄清楚細節,你也身在保安局,能獲得的信息肯定比我多,我去拜訪一下那位傑森斯坦森,天黑之後我們在這里會和,我也不相信約爾會是凶手。”
阿尼亞在一旁聽了表示也要去救母親,要跟黃昏一起去,黃昏拗不過她便帶著她一起去了。
傑森熱情的招待了黃昏和阿尼亞,嘆道:“唉,她有這麼幸福的家庭,怎麼會做出這種事,聽說她在工作的地方口碑很好,我也不太相信她會做出這種事,你們的心情我也理解。”
阿尼亞在一旁卻聽到了不一樣的心聲:哼,你們永遠都不會知道巴恩斯當時是假死,只是嫁禍給約爾罷了。
阿尼亞心里想,得把這些告訴父親才行,直接說父親又不會相信,該怎麼辦呢?她靈機一動,借口上廁所溜了出去。
黃昏沒有問到什麼有用的信息,想要見約爾一面也被拒絕了,出來以後卻找不到了阿尼亞,正想找人打聽的時候看見阿尼亞朝他跑了過來,“父親,父親,你走了以後我剛剛出來的時候聽見那個人在自言自語。”然後她示意黃昏蹲下,在耳邊小聲說了一句話。
時間到了晚上,尤里按照約定來到了黃昏家里,也帶來了一些消息,保安局的辦事效率確實高,現在物證已經齊了,那把餐刀上有巴恩斯的血,而且只有約爾一個人的指紋。巴恩斯確系死於刀傷,致命傷在心髒一刀斃命,死亡時間基本一致,現場發現巴恩斯的咖啡杯里有迷藥成分,推測約爾在巴恩斯昏迷後用餐刀一刀刺穿心髒。現在物證齊全,准備於三日後開庭審理。
黃昏皺了皺眉,我這邊也有一些信息。看來我們要去一趟醫院了。
審訊室里,約爾還在煎熬著。打手們都去吃晚飯了,腳踝上的電线夾也已經撤去,只留約爾一個人吊在這里。
嘎...審訊室的門打開了,一個人優雅地端著酒杯走了進來,幾個打手跟在身後。約爾吃力地抬起頭看了一眼身前的男人,又沉沉地墜了下去。
男人走上前,食指勾住約爾的下巴,把她頭抬起來說:“晚上好,約爾.布萊爾小姐,哦不,我應該叫你約爾.福傑呢,還是....荊棘公主?”
“!”約爾瞳孔一震,“你是..什麼人..”
“不必這麼驚訝,我們做的都是相同的事,鏟除賣國賊和間諜,鄙人保安傑森.斯坦森,我代表保安局向你以及店長問好。”
“我沒有殺人..”
“哈哈哈哈哈哈,我當然知道你沒有殺人。”
“那為什麼...”
“還不明白嗎,為了讓你來到這里,我可是煞費苦心啊。我恨你們,我們保安局盯了那麼久的目標,每次要收網的時候,都被你搶先了,功勞全是你們的!我不過是給店長一個警告罷了,現在證據確鑿,店長就算想救你也沒有什麼理由吧,刺殺政府要員,罪名可不小哦。”
“...”
“三天後庭審,這三天我不會讓你留下外傷,畢竟到時候在法庭上你會見到很多熟人呢,那之後你就正式成為我的階下囚了,怎麼處理間諜是我說了算,在沒問出有用的‘消息’之前,我不會輕易讓你死。到時候我會好好招待你的,嘿嘿。”
約爾不再說話,把頭歪向一邊甩開了傑森的手。
傑森也不說話,轉身把酒杯遞給手下,蹲下身去撥弄她的高跟鞋。這個特制的鞋除了有可以箍緊的卡扣,還有一個旋鈕,轉動旋鈕可以調整鞋的松緊。傑森一只手按住約爾右腿,一只手轉動旋鈕,鞋越收越緊,約爾發出一聲慘叫:“啊!!”
“怎麼樣,舒服吧。”
本身就背吊著只有腳尖著地,腳底還有小鋼球在時刻折磨著她,這一下約爾疼的冷汗都下來了,她一腳踢了出去,雖然經過半天的折磨約爾已經基本全身脫力,踢這一腳也讓她基本懸空,另一只腳要承受全身重量,踩在小鋼球上的左腳一陣酸麻劇痛,帶動著胳膊也沉了一下,快要脫臼的肩膀也傳來難以承受的劇痛。但她這沒發上力一腳也不是鬧著玩的,正踢在蹲著的傑森面門上,傑森直接被踢出去在地上滾了好幾圈,牙都掉了幾顆。
“啊!!嘶..”傑森掙扎著站起來,“好,好,約爾,我小看你了,你真讓我越來越感興趣了。”
打手把電线夾又拿了過來,繞到約爾踢不到的背後夾在她的胳膊上,然後接通了電流。
“呃....唔....”
電流整整持續了幾分鍾才停下,趁著約爾沒有緩過來的時候,打手們迅速上前將她的腳踝捆住拉向兩邊,系在門刑架的兩端。
“早就聽聞荊棘公主腿法了得,都這幅樣子了還有力氣把我踢成這樣,真是百聞不如一見。”他一步一步走過來,再次蹲下身擺弄著高跟鞋,“現在動不了了吧?”說著一把轉動了右腳鞋上的旋鈕。
“呃!!”
接著是左邊,“再來踢我一腳啊!”
“啊!!!”
“再給你加點料。”打手拿來一個籃子掛在約爾脖子上,往籃子里放進兩個大鐵球。約爾感覺身體重量沉了好幾倍,兩只胳膊再也承受不住這個重量,好像快要斷了。兩個打手一左一右,一會手放在約爾身上揩油,一會又去轉動高跟鞋上的旋鈕,弄的約爾叫苦不迭。傑森卻悠閒的坐在她前面優雅地喝著紅酒,仿佛在欣賞自己的作品。
過了一會,傑森見約爾已經到極限了,再這樣吊下去肩膀要廢了。於是指揮打手將她捆到老虎凳上,一口氣墊了四塊磚。
肩膀上的壓力消失了,腳底的酸痛減輕了許多,但腿上的劇痛隨之而來。約爾汗如雨下,渾身都濕透了,像是被剛從水里撈出來一樣。
傑森踱步到老虎凳邊,右手托在下巴上,玩味似的欣賞著約爾痛苦的樣子。他抬起腿一跨,兩腿叉開坐到了約爾的大腿根上。
“呃.....”正在閉著眼努力忍受痛苦的約爾感覺腿上有什麼東西壓了上來,又是一陣劇痛,睜眼看到傑森正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此刻兩人仿佛是做愛的姿勢一般,約爾覺得異常羞辱,紅著臉別過頭去。
傑森捏住約爾的下巴,強行把她的頭扭回來,他直視著約爾,好像在把玩自己的獵物。“真不錯啊,難怪巴恩斯會那麼爽快答應我的合作。告訴我,你們的組織除了你和店長,其他人都有誰?”
見約爾不回答,傑森揚起手里的軟鞭,往後一甩,正抽在約爾被磚頭墊起的腳背上。
“啊....我不知道。”
啪,又是一鞭抽在小腿上。
鞭子抽在身上雖然很痛,但這是不會留下傷痕的軟鞭,比起一鞭下去血肉橫飛的那種鞭子疼痛感輕了不知多少,而且這跟剛才背吊自己那該死的高跟鞋來說不算什麼,約爾干脆閉上了眼不再說話。
抽了幾鞭的傑森見約爾沒了反應,瞬間失去了樂趣,他放下軟鞭手直接抓在約爾胸前,約爾還是閉著眼沒有反應,他又把手掌插進約爾並攏著的大腿中間,兩根手指像一條出洞的蛟龍慢慢地向前探索,一直伸進約爾的工作裙內,來到大腿根部,他用兩根手指隔著內衣一捏,約爾發出一聲嬌嗔,整個身體本能地想要挪動,躲開他的控制,但渾身被綁的結結實實,除了頭部能勉強活動以外,全身上下只有手指和腳趾能掙扎一下了。
傑森兩根手指並做一根,隔著內褲很有經驗地摳弄起來。
約爾漲紅了臉,自己竟然在他的摳弄下發出了幾聲嬌喘。她馬上穩定心神,不再發出聲音。
傑森把手抽了回來,對約爾的反應很不滿意。他身體稍稍往後一傾,手又放到了旋鈕上。
“呃...啊!”約爾臉上扯出一副快要扭曲的表情。
傑森一只手放在旋鈕上,另一只手又探入裙中。在弄的約爾嬌喘連連的時候,傑森立馬轉動旋鈕,約爾就會發出岔氣般的慘叫。在傑森聽來這簡直是天籟之音,如此反復的玩了好多次,直到深夜了傑森才戀戀不舍的從約爾身上站起來。
“啊..”適應了傑森身體重量壓在自己身上,他突然起身也讓約爾覺得腿上一疼。
傑森看了眼時間。讓打手撤下一塊磚頭,對約爾說:“時間不早了,明天再陪你玩。今天站的這麼辛苦,晚上休息讓你這樣坐著好了。晚安,明天見,嘿嘿嘿。”隨後關掉了審訊室里的燈,和打手一起走了出去。
安靜的審訊室里只能聽到約爾自己的呻吟聲,腳底下墊著三塊磚,腳上那該死的高跟鞋也沒有脫掉,痛苦還在無時無刻的折磨著她。月光透過窗戶灑了進來,照在約爾清秀的臉龐上,她抬頭看向窗外,臉上滑過一滴清淚。
來到醫院的黃昏和尤里打聽了半天,才知道保安局已經同意巴恩斯的家屬自己處理屍體了,屍體正放在停屍房,沒有家屬的同意不能隨便動。黃昏借著自己醫生的身份攀談起來,想要打聽到更多有用的信息。
尤里不知道是不是對血有敏感反應,竟然在醫院的垃圾桶里翻出了一件帶血的襯衣,還沒來得及運往垃圾站,應該是今天扔掉的。“說不定是巴恩斯的,拿回去檢驗一下吧。”
“看來明天我們要去拜訪一下巴恩斯太太了。”
“為什麼不是現在?三天後我姐姐就要庭審了,時間很緊迫!”
“現在有一個很重要的事情要去確認。如果餐刀是市政府里面的,上面不該只有約爾的指紋,她出門上班時又沒帶餐刀。說到上面只有她的指紋,我想起來一件事。”
黃昏帶著尤里來到昨天吃飯的餐廳,問老板昨天那個打翻了餐車的服務生的消息。得到的回答是那是個兼職來的,昨天只干了一天今天就沒來了,但是登記過個人信息,尤里亮出自己的身份。老板便將住址告訴了二人。
路上黃昏把昨天吃飯的事情簡單告訴了尤里,間諜的反偵查能力讓他覺得昨天那個人跟這件事絕對有關系,當時他打翻餐車的動作雖然偽裝的很好,但是在他看來有點刻意了,所以他沒動手幫忙撿餐具,想不到他們的目標居然是約爾。
二人來到門前,敲了半天門卻沒人回應,正當黃昏想著要不要把門撬開或者讓尤里喊人來的時候,“哐”的一聲尤里一腳把門踹開了。
屋里彌漫著一股血腥味,客廳里有一些血跡,順著血跡到了衛生間,昨天那個服務生正趴在衛生間門外,已經死去多時了。
“我們來晚了,他應該是被人滅口了。讓你手底下的人來吧。”
等到保安局過來封鎖了現場,眾人開始尋找現場的线索以及取證。尤里從床底下翻出來一個賬本,上面的最後一次記錄寫的很詳細。雇主傑森.斯坦森,收集帶有約爾.福傑指紋的餐刀一把,報酬...
“勞埃德!這里有賬本!”黃昏這時也從衛生間走了出來,拿著一卷廁紙,“我也發現了有用的東西。讓你的人來接手吧,這兩個證物先不要公開,也許我們用得上,明天我們去拜訪巴恩斯太太。”
第二天一大早尤里便來叫著黃昏一起去了巴恩斯家里。兩個人精心打扮了一番,戴上墨鏡穿上有高領結的衣服,盡可能遮住自己的臉。
巴恩斯太太眼睛有些紅腫,看起來丈夫的離世讓她很傷心。黃昏道明了來意,亮出了偽造的警察證,說兩人是警局的,對此案存疑,需要重新查案。
“你們知道傑森.斯坦森?”
“他是此案之前的負責人,但是存在諸多疑點,所以上面派我們來徹查此案。”
“凶手是誰?”
“目前還不知道,但我們懷疑這件事跟傑森有關系。”
巴恩斯太太盯著他倆看了好一會,轉身走進內屋拿出來一個包裹,“這里面應該有你們想要的東西。”
黃昏和尤里回到家里,包裹里面有兩樣東西,一盒錄音帶和一件帶血的衣服。不出所料,錄音內容是巴恩斯和傑森商量如何陷害約爾。
“那天傑森來我家里找我先生談事情,我先生之前跟我說讓我防備他,在他談事的時候偷偷用電話錄音錄下來,以備不時之需。也許哪天會用到,你們帶走吧。”黃昏腦中回想著巴恩斯太太說的話,感嘆道:“巴恩斯太太真的很厲害,膽大心細,心存正義。她也同意了我們的解剖屍體請求。”
“嗯,我馬上聯系人去做。”
上午傑森去了保安局處理了一些事情,直到下午傑森才來到審訊室。
幾個打手正圍著坐在老虎凳上的約爾,一個打手站在腳邊,隔一會就轉動一次旋鈕再恢復原位,不至於讓她的腳殘廢,每轉一次轉動旋鈕都會讓她本能的雙腿繃直來緩解痛苦,但膝蓋同時也會受到牽引拉扯,腳下墊的三塊磚會給她帶來加倍的疼痛。一個打手蹲在她身邊,臉上帶著淫笑,左手在她腰間輕輕地撓著,右手伸進裙底快速摳弄。一個打手站在另一側用手按住她的膝蓋,等另外的打手轉動完旋鈕,他就發力使勁往下按。一個打手站在她身後,雙手從她頭頂伸下來穿過衣服使勁搓著她胸前的那抹純白...
屈辱,難受,痛苦的感覺從四面八方襲來,無止無休。約爾的嘴也被堵住,渾身上下動彈不得,她只能發出“嗚嗚”的嚶嚀,默默忍受著一切,連求饒都做不到。
這是傑森安排的內容,昨天晚上其實約爾只休息了一小會,半夜打手便進來輪番折磨她不讓她有機會睡覺。
傑森喝退了打手,讓他們回去休息。他身後跟著一批新接班的打手。
他大手一揮,打手便上前解開卡扣,把折磨了她一天一夜的高跟鞋脫了下來,里面的小鋼球灑落一地。一股淡淡的酸臭味飄了出來,約爾腳底一片慘白,沒有一點血色,已經被小鋼球擠得坑坑窪窪。
“呼...”約爾長舒了一口氣,腳上的酸痛感終於消失了。
“下午好,約爾小姐。休息的怎麼樣?”
“..”
“呃...”傑森一屁股又坐到約爾大腿上,拿出堵在約爾嘴里的布,“對不起,忘了你說不了話。”他雙手輕輕捧起約爾的臉,溫柔的縷著約爾被汗水打濕凌亂的發絲。一直被無休止的折磨讓她出汗太多,約爾嘴唇已經干裂脫皮,傑森端來一碗粥,用勺子把粥喂到約爾嘴邊,約爾遲疑了一下還是張開嘴喝了下去。傑森一口一口喂著,眼里滿目柔情。喝完了粥傑森又讓約爾喝了幾杯水,直到約爾搖頭示意不再喝了。
傑森捏了捏約爾的臉頰,開心的笑了。隨後他站起身,換了個方向又坐在約爾腿上,背對著約爾俯下身子,臉幾乎貼在了約爾的腳上,絲毫不在意她腳上散發的味道,雙手握住約爾的腳,輕輕地揉搓起來。
“其實,就算庭審以後你回到這里,我也不舍得在你身上留下疤痕,我越來越喜歡你了。”
感受到腳上被手輕柔地搓弄著,約爾有些疑惑的看著眼前這個男人。昨天他那麼殘忍無情的折磨自己,現在又像是在深情的告白。
直到約爾的腳恢復了血色傑森才停下手站起來,剛剛臉上的溫情蕩然無存,“雖然我們同為國家出力,可惜你我的身份注定我們不能成為朋友。”
打手把她從老虎凳上解了下來,饒是強大如她此刻也無法用腿做出有威脅的攻擊了,她一下癱倒在地上,進來兩個女人攙扶著她去了旁邊一件像是臥室的房間,在兩個女人的幫助下脫掉了被汗水濕透黏糊糊的工作裝和內衣,簡單洗了個澡,又由兩個女人給她換上了一身灰色的T恤和運動短褲。
換完衣服後打手進來架著她來到另一件審訊室,傑森見了她這身衣服眼前一亮,雖然運動裝比較寬松,但這件衣服似乎要小一號,緊緊的貼在約爾身上,展示出她完美的身體曲线,上身遮不住的小腹和短褲之下露出的修長健美的大腿任誰見了都會忍不住想多看兩眼。
這里更像是個水牢,整個審訊室有一半是水池。約爾被火字型捆在水車上,隨後水車反方向轉動,約爾還沒來得及反應就頭朝下半截身子被沉入水中。
過了十幾秒打手轉動水車把她的頭從水里拉出來,約爾顯然嗆了水,不停地咳嗽著。
“來吧,告訴我一些我感興趣的事情。比如,你們店里有哪些人,店長消息那麼靈通,他和當今執政黨是什麼關系,保安局有沒有他的內线?”
得到的回答是約爾的沉默。
打手又將水車轉下去,這次約爾有了經驗,她再入水前憋足了氣,幾十秒過去,把手把水車轉上來的時候她閉著眼一副安然自若的神色。
打手轉動水車,約爾又被放了下去。傑森揚起軟鞭,一鞭正中約爾腳心。此刻約爾的全部精力都在憋氣上,傑森這一鞭讓她措手不及,水里咕嘟咕嘟冒出了水泡,約爾又嗆水了。
水車轉動起來,“咳咳,呃,咳咳咳..”被拉上來的約爾劇烈地咳嗽著,嗆水讓她的鼻子特別難受,肺部也傳來一陣劇痛。
“有什麼想說的嗎?”
“...咳咳”
約爾又被放了下去,這次她除了憋氣又分出精力在身上,雙腿繃直拳頭握緊,像是封鎖自己的感官一樣,以免再嗆到水。
傑森又拿來一個橡膠棍,掄直了一棍打在約爾小腹上。
“噗..”這一棍又讓約爾猝不及防,憋的氣仿佛被一下吐出去了一樣,被拉上來時又嗆了幾大口水。
“怎麼樣,想好要說什麼了嗎?”
“咳咳...啊.哈...咳咳。”
傑森示意打手再次轉動水車,這次約爾等了好久身體卻沒有任何感覺,就當她快要放松警惕的時候,突然感覺到下體一陣尖銳的疼痛傳來,讓她本能的張開嘴想喊叫,卻咕嚕嚕喝了一大口水。
傑森站在她身前,右手隔著短褲摸索到陰蒂掐了一把。
約爾再被拉上來的時候,樣子極為不堪,咳得像喘不過氣來一般,鼻涕橫流,眼淚都被擠了出來,每吸一口氣肺里都會隱隱作痛。自己的心思完全被他看穿了,他不緊不慢的像是在捉弄她一樣。
然而這次傑森沒有發問,也沒有給約爾調整的時間,僅僅拉上來幾秒鍾趁著約爾還沒來得及換氣又把她沉了下去。揚起軟鞭一下一下抽在她身上,腳心,小腿,大腿,小腹,甚至下體都無一幸免。
等下次約爾被拉上來的時候,還沒等傑森發問,約爾就一邊咳著一邊斷斷續續的說:“不...咳咳,不要再...咳.”
“告訴我我想知道的。”
“我真的..咳,不知道你說的那些。咳咳,店長和我一直是單线聯系,我不認識店里其他人。”
傑森一揮手,約爾又沉了下去,這次他把兩個電线夾夾在了她的腳趾上,打手馬上接通了電流。
“嗚....咕嚕咕嚕..”
和前幾次一樣,電擊瞬間衝破了約爾所有的防御,她身體不受控制的一陣痙攣,在水下不停地嗆著水。
傑森明白她知道的不多,見她這幅淒慘的樣子,竟然動了惻隱之心。
把約爾拉上來之後他讓打手把她解下來,約爾躺在地上,雙目失神空洞的看著天花板,仿佛停止了思考。
打手們將她雙手反綁,兩腿叉開架到三角木馬上,再把腿部和腳腕也固定在木馬上,做完這些後便都離開了。
約爾抬起頭發現窗外已經天黑了,他們應該又去吃飯了吧...昨晚一刻也沒有休息好,此時她雖然坐在三角木馬上,但這種刑罰比起之前已經不算什麼了,這樣安逸的時刻,她覺得眼皮越來越沉重,垂著頭沉沉地睡去...
傑森回到審訊室的時候,發現約爾已經睡著了,臉上掛著淚痕,鼻子不時的抽動一下,樣子委屈極了。
一盆冷水潑下來,約爾緩緩醒了過來。
約爾睜開眼,一下就看到傑森正站在她身前,手里端著一杯紅酒饒有興致的看著她。
不知道什麼原因,傑森沒有再繼續折磨她,只是讓打手又架著她回到原來的審訊室,讓打手把她捆在審訊室中間的柱子上。
“等...等等。”約爾拉住了打手的手臂,臉色有點發紅:“我想要方便一下。”
傑森一愣,隨即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但是沒有回答他,依舊指揮著打手把她捆在柱子上。打手將她雙手在身前綁住,繩子另一端穿過天花板上的鐵環,靠著柱子把她吊了起來,另外一個打手又把那該死的高跟鞋拿了過來,每只鞋倒進十幾顆小鋼珠之後強行給約爾穿上,又熟練的把卡扣一鎖。打手一直將她吊到只有鞋尖著地的時候才停下來固定住,把她上身也用繩子緊緊的捆在柱子上,乳房上端和下端各勒了一條繩索,讓她的雙乳顯得尤為突出。左腿上也纏了十幾圈繩子,牢牢的將她固定在柱子上,右腿被打手向後一掰,小腿貼在大腿上折疊起來捆住,又牽來一根繩子將她的右腿拉向右後方固定住,讓她的右腳剛好踩在柱子的右側,這樣她就無法把雙腿並攏了。而且右腿不著地,整個人的重量幾乎全壓在了左腳的腳尖上,而她的腳尖此刻又踩在一個個的小鋼珠上。傑森告訴她這是保安局用來刑訊的特殊繩子,這股繩子都連著電,當承受到一定重量後會自動釋放電流。
傑森說著把她的運動短褲往邊上一撥,一片春光便暴露在了眾人眼中,他拿著兩個跳蛋一前一後塞進了陰道里面。然後他一拍腦門,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拿過來一跟細長的棍狀物,對著約爾的尿道一點點塞了進去。
“啊...”尿道傳來的劇痛讓約爾一瞬間明白了他要做什麼,她搖著頭,“不,不要...”
傑森沒有理會她,又拿來兩塊磚頭塞到了她的腰部和柱子中間,這會讓她時刻承受著腰椎快要斷裂的痛苦。最後,傑森將兩個電线夾隔著衣服夾在了她的乳頭上,打開跳蛋的開關,留下兩個監視她的打手便離開了。
下體的跳蛋嗡嗡的響著,小腹一股脹痛,她已經兩天沒有排泄過了,今天在老虎凳上喝了一碗粥三大杯水,在水車上又喝了不少水,現在尿急難忍,但是尿道被堵住了,無論如何也排不出一滴尿。
腰間也傳來陣陣劇痛,她整個人被緊緊的固定在柱子上,但身體卻是反弓著,腰像是快要斷了一樣。
腳底下還穿著那雙高跟鞋,左腳的腳尖踩在小鋼珠上硌得生疼,還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和說不出的難受。
下身還有一根惡毒的股繩穿過,它連接在天花板上,這根繩子繃得筆直,死死的卡在下體的縫隙中,像是要把約爾整個人往上提一樣,尿道塞和跳蛋因為股繩被擠得更深。
約爾全身重量全壓在左腳上,那跟緊繃的股繩也讓她痛不欲生,如果把身體重心往上移,可以讓股繩不再卡的那麼緊,腳上的壓力也會減輕,因為身體的重量會分擔給捆在柱子上和身上的繩子,可那樣電流就會觸發。
極度疲憊的她很快倦意再度襲來,在稍稍適應了身體的所有不適感之後,她把頭一歪又睡了過去。
“啊.....!”剛睡過去沒多久的約爾被身體一陣刺激弄醒了,她是被電醒的,她抬頭就看到了坐在電流開關處一臉壞笑的打手,又低頭看了看夾在乳頭上的夾子,
又不被允許睡覺嗎....約爾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這天早上,尤里依然在黃昏家里。明天就要開庭了,黃昏心里有些著急,已經收集到了很多證據,但總感覺還少點什麼。他和約爾雖然只是任務所需名義上的夫妻,但她不在身邊,他好像失去了一樣重要的東西,這兩天異常焦慮。
一旁的尤里也心急如焚,傑森的手段他是知道的,一想到姐姐落在他手里就心慌意亂。黃昏翻著尤里帶來的卷宗,“對了,卡密爾小姐當時應該也在場,她和約爾是很好的朋友,之前約爾還去她那里學習了料理,我們去找她問問。”
不知道是不是那天的場面讓卡密爾受到了刺激。這兩天她一直請假在家,見到黃昏和尤里便將他們請到了家里。
黃昏表示想要了解那天發生的經過,並且告知她尤里是她弟弟,也是保安局的人,想要為約爾翻案。
沒想到卡密爾特別激動:“我從一開始就不相信約爾前輩會做那種事!那天約爾前輩被巴恩斯科長叫到他的辦公室,很久都沒有出來,後來有個人沒有敲門就進去了,然後就看到了那一幕...我當時聽到驚呼也衝了進去,我聽到約爾說什麼她不知道,她喝完咖啡就暈過去了。你們呢,有什麼頭緒嗎?”
黃昏點了點頭,把自己和尤里已經掌握的證據簡單說了一下,卡密爾想了一會,從屋里拿出一個密封袋,“不知道能不能幫上你們,這是那天約爾手里拿的餐刀。”
“這把刀不是已經作為證據回收了嗎?!”尤里驚呼道。
“那天他們的注意力全在巴恩斯科長和約爾身上,後來才有人封鎖現場來取證,但是我一直不相信約爾前輩是間諜,所以我偷偷把刀拿走了,現場留的的只是一把普通的餐刀,我還提心吊膽怕他們發現刀不對會再回去查。”
黃昏呼了一口氣:“太感謝你了卡密爾小姐,尤里,我現在有把握了,我們需要的證據鏈,已經完整了。”
今天傑森在保安局下了班才來到審訊室,他檢查了一下約爾的狀態,發現她精神已經有些恍惚了,下身的跳蛋還在工作著,灰色的運動短褲濕了一大片。尿道塞也還插著,她小腹比昨天還要鼓脹。從昨天吃過晚飯到今天傍晚,已經快過去了整整一天,看了打手的審訊筆記知道她度過了極度難熬的一天。
昨天第一次被電醒以後,打手便換著法子把她叫醒,最多的是最省事的按下電流開關。有時是點根煙放在她鼻子下面,讓她被煙嗆醒。有時是老生常談的轉動旋鈕。有時是狠狠地踩在她的左腳鞋尖上,讓她本就痛苦不堪的左腳疼痛加倍。有時是一拳狠狠打在她鼓脹的小腹上。有時是猛的往上拽動股繩...
傑森讓打手把她放了下來,又讓那兩個女人帶她去隔壁房間,拔出了尿道塞和跳蛋,讓她排泄完以後清洗了身子,換上了已經為她洗好的內衣和工作服。
隨後打手走了進來,給她注射了一針鎮定劑,又把她的雙手反拷,雙腿並攏兩個腳腕拷在一起,連接著一條鐵鏈鎖在床尾。
打手們和女人都出去以後,傑森走了進來,他坐到床頭,一把攬過約爾靠在自己懷里。約爾也沒有什麼力氣反抗了,直接癱在他懷里。
他翻著卷宗,給約爾看關於自己的案子。
“已經鐵證如山了,我希望你明天在法庭上不要亂說話,我知道你弟弟尤里,也知道你的丈夫勞埃德,你們還有個可愛的女兒,如果你亂說的話...”
他像昨天一樣端來一碗熱粥,他溫柔的說:“放了糖的,補充點能量。”
等他喂完粥,他發現約爾已經睡著了,離得這麼近他甚至可以聽到她均勻的喘息聲。她整個身體最大程度蜷縮著,依偎在他懷里,像一只沒有安全感的小貓,她太疲憊了。
傑森心里平靜的湖面泛起一陣漣漪,他深呼幾口氣,輕輕地把約爾放在床上,給她蓋好了被子,然後退出了房間。
法庭上坐滿了人,有看熱鬧的約爾的同事,有等待著審判結果的巴恩斯家人,巴恩斯的太太,卡密爾,阿尼亞,尤里和他的上司也在觀眾席坐著。場上最特殊的一個人是黃昏,他沒有在觀眾席,而是坐在了被告辯方律師的旁邊,本來家屬避嫌是不允許上庭的,但尤里不知道用什麼方法居然讓法官同意了,而且傑森也默許了。
約爾戴著戒具被兩個人架著走到了被告的位置上,雖然不太明顯,但是她每走一步腳步都越來越沉重,走路的姿勢也不太自然。
是的,傑森在今天來法院之前又在她鞋里放了小鋼珠,兩個跳蛋也在下身工作著。反正今天過後她就是自己手里的人了,難得的出場機會讓她多忍耐一下吧。
約爾看到坐在辯方律師旁邊的黃昏顯得有些驚訝,看到觀眾席的尤里心里更是難過,她不想讓弟弟看到自己這個樣子,而且還被弟弟當成殺人凶手。
法官宣布開庭,首先檢方發言並陳列證據。檢方的發言十分簡便,描述了現場情況,合理推測約爾刺殺了巴恩斯科長。一,死者咖啡杯里有迷藥成分。二,沾有死者血跡且只有約爾一個人指紋的餐刀,當時正被握在約爾手里,三,現場工作人員作證,約爾和巴恩斯在辦公室期間沒有任何人進出。種種跡象都表明了約爾就是殺人凶手。
法官問:“約爾.福傑,對於檢方的陳述可有異議?”
約爾低下了頭:“沒...”
“法官大人,”黃昏站了起來,“我有異議!我有證據可以一一推翻檢方的陳述。約爾,不要怕,你只需要告訴大家,你有沒有殺巴恩斯科長。”
約爾抬起頭望向黃昏,得到的是黃昏肯定的眼神。她又瞟了一眼坐在檢方的傑森,鼓起勇氣說:我沒有殺人...”
黃昏拿出一張報告,“首先檢方的第一條證據,是死者咖啡杯里有迷藥成分,推測約爾迷暈死者後一刀斃命,這是死者的屍檢報告,經過解剖發現,死者胃內並沒有迷藥成分。也就是說,死者在事發前一直是清醒狀態。而且根據卡密爾小姐的證詞,約爾在現場說她不知道,喝完咖啡就暈了過去,我們有理由懷疑喝下帶有迷藥咖啡的是約爾。”
接著黃昏拿出一段錄音帶,當庭播放了這段錄音:
(“巴恩斯科長,約爾是你手底下的人,你操作起來也方便一點。我那里有個秘密的地方,事成以後你可以隨便來玩。”
“這個沒有問題,我會用雞血淋在我身上和刀上,制造成她要刺殺我的假象,到時候把我送到醫院再對外宣布我並無大礙,但她的罪名已經坐實了。”
“凶器一定要用餐刀,一定要沾上指紋。”
“...”)這段錄音播出來以後傑森臉色都變了,他死死的盯著巴恩斯太太,那天在巴恩斯家里談論這些事的時候,巴恩斯並沒有告知他太太也在家,一定是他的太太錄下了這段錄音。觀眾席和法官也是一臉震驚。
黃昏不緊不慢的說:“巴恩斯科長當時只是假死,檢方的第二第三條證據也不成立。而且這也可以佐證巴恩斯科長沒有喝下迷藥咖啡,真正喝了人的是約爾。”
“一派胡言!這又能說明什麼,就算我們是有過這個計劃,也只是玩笑話說說而已。”
黃昏拿出一個密封袋,“當時在場的工作人員以及死者太太可以作證,這件襯衣是死者當時所穿的衣服。上面除了死者的血跡,還有雞血的成分。你太過自信了,覺得這場庭審勝券在握,這種應該及時銷毀的證物,你卻隨手扔在了醫院的垃圾桶。”
“哼,這衣服本來是我們的證物,不知道怎麼落在你手里,誰知道雞血是不是你灑上去的。再說,約爾當時拿的凶器上並沒有雞血,只有巴恩斯的血跡。”
“因為那不是現場的刀!是你准備好的第二把刀。”
此話一出全場嘩然。黃昏接著說,“不知道傑森先生還記不記得科里這個人?前兩天他被殺了,到現在凶手還沒找到。這人是個私家偵探,你可是曾經雇他去收集帶有約爾指紋的餐刀。”黃昏拿出卷宗遞給法官,又拿出兩個密封袋打開,“這是記錄在卷宗里的兩件證物,是沒辦法作假的,一個是科里的賬本,上面最後一條記錄寫的清清楚楚,雇主傑森.斯坦森,收集帶有約爾指紋的餐刀一把。而且,從現場血跡來看,我大膽猜測,科里先是在客廳被刺了一刀,然後他跑到了衛生間把門反鎖,之後又打開門想衝出去,被守在門口的人刺死,所以他死在衛生間門外,頭卻衝著客廳的方向。傑森,是你把他滅口的吧。你萬萬沒想到科里在衛生間里那段時間,拉出了卷紙,用自己的血寫下了凶手的名字。”說著他拉開卷紙,里面赫然是蘸著血寫的幾個大字“傑森.斯坦森”。
傑森的臉漲得通紅,這存在卷宗里的證物讓他無話反駁。
黃昏盯著傑森,“我來還原一下事情經過吧,你找巴恩斯科長商量好了陷害約爾的計劃,巴恩斯科長提供了第一把刀,然後又找到科里讓他拿到了第二把刀,之後將他滅口。事發當天,你們保安局早早就埋伏好了,所以你們行動的才如此之快。巴恩斯科長在辦公室咖啡杯里下了迷藥,約爾昏迷以後,他將咖啡杯調換過來假裝帶有迷藥的咖啡杯是自己的,偽裝好了自己,你們的人估算迷藥醒過來的時間進入辦公室,帶走了約爾,第一把刀便留在了現場後來被證物科拿走。而送巴恩斯科長去醫院的是你們保安局的車,途中你用第二把刀避開衣服上的雞血殺了他,這樣一手‘借刀殺人’就完成了,所有人都知道是約爾殺了巴恩斯科長。”
傑森的臉色青一陣紫一陣,他殺了科里已經成為事實,此刻他只能避重就輕:“故事編的很好,可自始至終只有一把刀出現,而且上面也只有約爾的指紋,巴恩斯的死就是約爾干的。”案發現場的刀早已被他銷毀,他自信黃昏拿不出別的證據了。
“傑森,睜大你的眼睛看好了。”黃昏又拿出一個密封袋和一張檢測報告,“那天,衝進現場的除了保安局的人,還有約爾的同事卡密爾小姐,她不相信約爾會做這種事,所以偷偷把現場的刀掉包了,為的是以後有機會可以證明約爾清白。”他舉起檢測報告,“這就是第一把刀,上面只有雞血,並沒有巴恩斯科長的血跡。上面有三個人的指紋,巴恩斯科長,約爾,以及後來偷偷拿走的卡密爾。巴恩斯科長已經去世,約爾這些天一直被你關押著,這個證據無法作假,你還要狡辯嗎?”
“不可能....這不可能..”傑森雙眼失神一下子癱坐在椅子上。
約爾看著黃昏,眼里噙著淚:“勞埃德先生....”
觀眾席早已被黃昏的表演震驚的目瞪口呆,尤里的上司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精彩,精彩。”
巴恩斯太太偷偷抹了兩滴淚,悄無聲息的離開了法庭。
三天後,約爾身體恢復的很快,再過幾天就能完全康復了。此刻她正坐在床上吃著黃昏削了皮的苹果,黃昏卻坐在床邊愁眉苦臉,那天在法庭上約爾被判無罪當庭釋放,隨後傑森也被帶走調查,接手的人正是尤里,當尤里得知傑森居然對姐姐做了那麼多過分的事情之後,罵罵咧咧的回了保安局監獄找傑森算賬去了。而他也在那天大放異彩,一時間竟成了名人,這對於一個從事地下工作的間諜來說不是什麼好事。但,他看了看身旁的約爾,如果兩個國家能一直和平下去,這樣的生活似乎也不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