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她女仆與嘴硬的我 上
扶她女仆與嘴硬的我 上
的確不能是以小來形容的別墅…或者,直接用“一座挺大的莊園”來形容會更好嗎?
在現代社會,還能在大城市的市郊擁有這樣的住所,已經很能說明其主人的的水平和階級了,按照通俗一點的說法……叫上流階級也不一定?
而今日,在這“上流階級”的偌大莊園中,一如往常的場景也同樣發生著。
“都說了不吃了!”面容清秀的男孩咬咬牙,表情有些猙獰地向後看去,微微飄動的碎發隨著有些大的動作微微搖擺著,輕輕撫動著他那俊秀稚嫩的五官。
哪怕是掉頭這麼怒吼了一句,他手上那噼里啪啦操縱著游戲的動作卻依然沒有停止。
“可是......少爺。”
“夫人囑咐我,必須得好好監督少爺的三餐。”
有些低沉磁性的女聲響起,像是輕風在磨砂石上輕輕蕩起的回鳴,讓人心癢。
站在少年身後五六米處的,是一道頗具壓迫感的倩影。
一頭打理的整齊的銀色中長發下,明顯與華國人,不,是與亞洲人不同的,明顯帶著歐洲輪廓的精致面容,長長的銀色睫毛隨著眨眼的動作而上下張動著,顯露出了那如同寶石般的紅色眸子。
明明是明媚鮮艷的玫紅色,在盯著眼前她的少爺的時候,卻仿佛被一片迷霧籠罩住了一般,迷蒙一片,看不太清。
高挺的精致瓊鼻下,是一雙緊緊抿著的水潤嘴唇,在小房間的燈光下,泛著能滴出水似的光澤。
整整兩米高的高挑身材,被一身有些禁欲的黑白二色女仆裝裹得緊緊的。
哪怕是精致的黑白花瓣裙邊也無法完全遮蔽女人那胸前狠狠頂起的碩大飽滿。沿著長長的白淨脖頸往兩邊延伸的,是那已經被白色絲質冰袖遮住修長雙臂,連帶著那顯得比較寬大的白嫩手掌也被淡白色的貼身手套完全遮住。
黑色的裙擺往下,淺淺露出了一小截豐腴多肉的豐滿腿肉,被接著往下延伸的白色過膝襪淺淺勒出一圈不明顯的豐腴形狀,精致的女仆制式精致皮鞋也要比正常女生的鞋子大出一圈似的,卻依然不影響那雙被包裹在其中的秀美腳掌。
只有她手上一個無法取下的黑色精致手環,顯示了她可能有些與眾不同的身份。
僅僅一米六的許輕舟哪怕踮起了腳,站在自己的女仆面前,可能也像一個大號洋娃娃似的吧?更別說此時坐在電腦桌前的他,在女仆面前就更顯得“嬌小”了。
“嘖......”
聽到瑪法爾搬出了自己的老媽,許輕舟有些厭煩地咬了咬自己的大拇指,表情顯得有些焦慮。
“......”
最終,他還是快速在隊伍聊天里打了一串禮貌的道歉話語,將游戲窗口關掉了。
站起身,微微抬起頭看向面容精致的女仆,那雙沒有多少光澤的玫紅色眼眸,許輕舟面露嫌惡的輕輕咂舌一聲。
“...你是真的煩人,瑪法爾。”
“......對不起,少爺。”
磁性的低沉女聲輕輕在少年耳邊響轉,撓的他的心癢癢的。
但是一切,都在他目睹自己的貼身女仆臉上那歉意的表情之後,化為了焦慮和嫌棄。
“......嘖。”
大步地從瑪法爾的身邊走過,他撞了撞自己貼身女仆的身子,在女仆的刻意退縮下將她那柔軟的身子撞至一邊。
“別擋路......”走到那高大倩影的身後,少年嫌棄的聲音再次響起,他頭也不回的說著:“......像座山似的女人,真惡心。”
背對著自家少爺的女仆微微閉上眼睛,抿了抿嘴:
“......對不起,少爺。”
“......呵。”
聽著少爺的腳步聲逐漸向著餐廳而去,瑪法爾才輕輕睜開眼,將那其中翻滾的些許情緒壓在眼底,輕輕轉過身,追隨著少年的足跡而去。
有一口沒一口的吃著廚師特意為著他所做的,所謂“營養套餐”,少年的表情有些發怔,味如嚼蠟。
哪怕食物在口腔中被細細嚼碎,滑入食道,滑入胃袋,以讓不能減少一絲那如芒在背的感覺。
那......被瑪法爾視线緊緊盯著的感覺。
但是每次看向她的時候,明明那雙眸子都像是蒙了一層迷霧一般,看不清有沒有聚焦在他身上。
真是......
惡心。
這是少年第一次出國旅游,也是第一次跟著自己的母親一起旅游。
根本無法想象自己那貪玩呆不住的心態,怎麼能靜下心回家一趟,更會提出帶他一起出去玩的建議。
哪怕已經站在了異國的土地上,他都有些還在夢中的感覺。
“......小舟,回神了。”
身旁的美婦扯了扯他的手,面帶笑意。
“老媽我啊......帶你去個好地方。”
“媽!別跑那麼快啊!”
他趕忙大步向前,追上自己這個性格跳脫的老娘。
“所以說......咱們到底要去哪啊,媽。”
“唔......”輕輕用手指覆在嘴唇上,美婦看向他,笑嘻嘻的:“......你年齡到了。”
“該有一個貼身女仆了。”
“!!!”
母親的話讓許輕舟眼睛一亮,扯了扯她的衣服。
“是...是那個貼身女仆嗎?”
“嘻嘻......就是小舟你想的那個哦。”
貼身女仆,他也要有貼身女仆了。
這個消息,讓少年心底涌起一陣興奮與喜意,小小的身子都有些顫抖了起來。
對於他們這些圈子來說,人生中最重要的一件事便是擁有一個貼身仆人。
或是女仆,或是管家。
貼身仆人,意味著他們的一個影子,將會隨著他們這個圈子中的每個人一起長大,念書,工作。
在他們這些層級比較高的家族中來說,誰要是沒有一個優秀的,說得過去的貼身仆人,可能就會有流言傳出。
傳出這個人不適合繼承他/她的家庭。
包括他的母親,依然是有一個和她從小玩到大的,親如姐妹的發小,在許家當女管家。
雖然他屬於許家的的獨生大少爺,繼承家族的問題他一點都不用擔心。
但是在各大家族,他從小玩到大的那些個“小圈子”的朋友中,看著自己的朋友從兩三歲時或是管家或是仆人,俊男美女的貼身仆人扎堆,一直到12歲的他心中還是有些羨慕和抱怨,抱怨老媽一直沒有給他安排一個貼身仆人。
明明別人小時後兩三歲就有了......還那麼厲害,聽說那些個貼身仆人一個個哪怕在普通人中都屬於萬里挑一的佼佼者,運動學習樣樣精通,外貌也是優秀不已,只能讓他羨慕得牙癢癢。
“唉?小舟你還沒有貼身仆人哦。”
一個小女孩輕輕蕩著一個俊秀青年的手臂,對著他嘻嘻笑著:“真可憐呢。”
“......!”
一想到那群小伙伴對自己的嘲諷,少年就捏緊了拳頭,額角青筋直跳。
硬了,拳頭硬了。
所以......
媽媽終於要給他安排一個貼身仆人了嗎?
但是......為什麼不去那些專門培養貼身仆人的機構呢......
看著自己被母親拉著的手,身處的越來越偏僻的位置,少年的心中充滿了疑惑。
“到了。”
美婦的聲音叫回了他的思緒,讓他抬起了頭。
這里是沒有光的冗長深巷,連著跟著老媽過了幾道有人把守的鐵門,記不清拐了多少彎彎繞繞和小路,終於展現在了少年的眼前。
“這......”
這條深巷中的場景,更是讓少年小小的眼眸猛地睜大,有些不可置信。
輕輕的呻吟聲和痛苦的喘息聲男女交雜,此起彼伏,在這條巷子中回響著。
兩邊的牆邊零零散散地擺放著許多的大籠子,就和馬戲團里關押動物的大鐵籠別無二致。
但是那鐵籠中,關押的卻是......人。
是的,一個個衣不遮體,形態各異的人被關在了鐵籠中,或坐著,或躺著,面色蒼白,眼神空洞。
不管是黃種人,白種人,黑種人......
不管是男還是女......
鐵籠中關押著的,的確是名為“人類”的存在,沒有錯。
而且大部分都是年齡和自己差不多的......少年少女們。
他們身上那沾滿干涸的血跡和鐵鏽的手銬和腳銬,深深地刺痛了少年的眼眸。
時不時還有幾個看上去穿著高檔精致的人也在這條巷子中逛著,打量著,時不時還與周遭那些一臉討好的“商人”們攀談著。
這...這個......
他抬起頭,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美婦:“......媽...這......這是......”
美婦平常跳脫歡快的臉上,此刻卻不復那笑嘻嘻的笑容,反而是微微眯了眯眼,表情有些嚴肅。
“嗯......這里是奴隸販賣的地方哦。”
“可...可是......”母親的話讓許輕舟睜大了雙眼,哪怕是出生在本應早熟的這種家庭,從小到大他也接觸過不少可以被稱為“陰暗”的事之後,這種事還是讓他有些不能接受。
畢竟再怎麼說,現在都已經是22世紀的現代社會了,人口販賣這種事......
輕輕摸了摸少年的頭,美婦的語氣有些意味深長:“......接受不了吧,媽媽我也......接受不了。”
“不過這條巷子里的水太深了,你知道涉及這些東西的背後,有多少家族......不,甚至是多少國家高層的影子嗎?”
“媽媽我們也......沒辦法呢。”
看著美婦臉上那有些無奈的苦笑,許輕舟輕輕捏起了拳頭,感到有些無力。
“不過......這個地方還是有那麼一些萬惡之中的好事吧......”
輕輕拍著少年的頭,美婦看向他,輕輕笑了笑:“......小舟,你去自己選你的貼身仆人吧。”
“啊......”聽到這話,少年表情怔了怔。
“在...在這個地方嗎......不是去那些貼身仆人的培養機構嗎?”
“嗯......”
美婦微微眯著眼睛,摩挲著自己的下巴。
“那些地方的仆人,有些不太......‘干淨’,所以小舟,在這里選擇你的貼身仆人吧。”
“是男是女,當女仆還是管家,外貌和種族,你都自己選擇吧。”
“哦......”有些不太能理解剛剛母親說的那些“不干淨”這種話,但是對於自己的貼身仆人只能在這種地方選擇,他還是有些不太有信心。
輕輕走上前,他打算接著往巷子中走去的時候,美婦的聲音再次在他身後響起了。
“小舟。”
“......貼身仆人,是要一直在你身邊,陪伴你一輩子的人哦......”
“......好好選擇。”
少年腳步一頓,一言不發地輕輕點了點頭,接著往巷子深處走去。
一邊漫步在這條巷子中,少年那混雜著緊張和眼神在周身打量著。
的確是什麼膚色的人都有呢......而且他們都是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年齡,就到了這個境地。
他們到底......經歷了什麼呢。
但是眼神滑過那一道又一道少年少女們如死灰般的灰暗眼神,他心中也開始逐漸冰冷。
雖然他很想把這些人全部買走,或者是全部救出來,但是出生在這種家庭的他是知道那樣不行的......
因為會“壞了規矩”。
小小的四肢不知道為什麼,開始逐漸變得冰冷,他......
突然有些不想買了,不想再呆在這個地方了。
抿了抿嘴,許輕舟面色低沉地想要轉身和媽媽提出想離開的意見時,他的腳步一頓。
那是哪怕在這條昏暗的深巷中都顯眼無比的,亮眼的銀色。
以及那被遮蓋在銀色底下的,桀驁不馴的玫紅色。
少年冰冷的身軀中,仿佛一瞬間被注入了些許莫名的暖意。
腿上的有什麼東西掉落在其上的觸感打斷了少年的思緒,讓他怔了怔。
不知道什麼時候,捏著勺子的他,將勺中的飯菜打落在了褲腿上。
“......少爺。”
瑪法爾輕輕踏步至了少年的身旁,從兜中掏出一張干淨的絲巾。
“請您先別動,我幫您清理。”
這樣說著,銀發的貼身女仆輕輕蹲下,開始拭擦起少年大腿處的汙漬起來。
身高兩米的她,哪怕蹲下,都要比少年微微高出一頭的樣子。
看著表情認真,話音里卻沒有什麼感情波動的那張精致臉龐,少年的動作一時間愣住了。
隨著兩人身體距離的拉進,一股淡淡的香氣不知從何而起,緩緩從鼻腔鑽進了少年的心中。
“......”
看著那一下一下,認真拭擦著他褲子的貼身女仆,許輕舟輕輕將勺子放回了餐盤上。
那潔白的皓腕上,一抹黑色的手環有些刺眼,讓少年心中莫名其妙的出現了些許厭煩。
“啪。”
他的靴子踩到了女仆的肩膀上,打斷了瑪法爾手上的動作,銀發紅眸的女仆也輕輕抬起了頭,看向了她的主人。
“......喂,瑪法爾。”
他的腳微微用力,稚嫩的俊秀臉龐上浮出點點嫌惡。
“......你說,你怎麼這麼討厭啊。”
一邊說著,少年一邊用堅硬的鞋底,向著女仆那柔軟的肩膀微微發力。
“長得五大三粗的,一點也不嬌小可愛。”
“聲音也不清脆可愛,反而像是喝了硫酸一樣,嘶啞嚇人。”
“我和你說啊......我們華國圈子里的貴族,找的貼身仆人都是黑發黃皮膚的人種哦。”
“......因為在我們這些人眼里,你們這些人,都是下等人罷了。”
看著那柔順的銀色發絲,和那緊緊吸附在他身上的視线,許輕舟眼底浮出些許淡淡的焦慮,隨即又被埋在了底下,繼續從自己的雙唇中吐露出刻薄的言語。
“......對不起,少爺。”
輕輕捏緊了手,又輕輕松開,瑪法爾抿著嘴,低下頭發出了道歉。
“哈......說是這麼說......心里面也許很生氣吧?”
“要是你覺得我們種族歧視,那就種族歧視吧。”
“而且......你還是下等人中的,下等人啊。”
另一只腳,輕輕將那只帶著黑色手環的玉臂也給勾起,少年臉上掛著輕蔑的笑容。
那是證明了瑪法爾性別的特殊性的......無法改變的鐵證。
“第三性啊......是叫扶她嗎?”
“你知道在我們華國貴族中,哪怕是比仆人還要低一等的奴隸,也不會要扶她嗎?嘛......雖然奴隸已經是幾百年前的事情去了。”
“明明外貌也是女的,聲音也是女的,養育孩子的胸也有好好長著......偏偏就下面多了根東西是嗎?”
輕輕往前俯著身子,少年的手輕輕捏住了女仆那柔軟嬌嫩的臉龐,輕輕用力。
感受著自己的手觸碰到女仆的臉上時,那一閃而過,微不可查的抖動,少年輕輕眯起了眼。
“你說......你惡不惡心啊,不男不女的怪物。”
“......抱歉,少爺。”
低啞磁性的女聲輕輕向著他傳達著歉意,讓少年捏著她臉頰的手下意識輕輕松開,又微微一緊。
“我怎麼運氣這麼倒霉啊.......攤上你這個貼身女仆。”
“...抱歉,少爺。”
“......你只會說這句話嗎?”
“抱歉......少爺。”
看著那無機質的玫紅色眼眸,像是一團濃霧似的,迷迷蒙蒙,看不清東西。
明明是那麼好看的,桀驁不馴的......這種顏色。
為什麼,為什麼現在再也沒有聚焦在......他的身上了呢。
肩膀微微一松,許輕舟只感覺身體里的力氣一瞬間被抽空,仿佛靈魂也隨之丟失了一般。
無趣......
突然感覺到乏味的許輕舟松開了手,放下了踩在瑪法爾肩上的腳,站起身。
“......不用擦了,我吃飽了,回房間了。”
這樣說著的他,一步一步向著偌大的餐廳出口走去,獨留下沉默著的女仆重新站起,一言不發地開始收拾起桌子上的殘羹冷飯起來。
少年的腳步在走到餐廳門口的時候,輕輕頓住。
他微微轉過頭,看向了沉默不語的瑪法爾,那收拾餐桌的動作,一瞬間,仿佛與某個人腦中的,夢想的“妻子”的形象重合了。
嘴唇微微張閉,他捏緊了拳頭,看向女仆肩頭那有些刺眼的鞋印。
“......瑪法爾。”
“我在,少爺。”
“......你真的,沒有什麼話想和我說嗎?”
嫌惡,厭惡,恨,傷心,痛苦,憤怒......
什麼都好,什麼都好......
被厭惡,仇恨著也好......
但是,但是不要,真的不要再......
少年略顯稚嫩的話語中,壓抑著些許他自己都未曾察覺的希冀和渴望。
來自主人的問詢,讓瑪法爾收拾著餐桌的動作微微一頓,緊接著,又若無其事地恢復了先前的動作。
“......沒有的。”
“抱歉,少爺。”
無機質,無感情,無波動的聲音,再次打碎了少年心中的什麼東西。
終於,淡淡的希冀與渴望也從他的眼中消失,被劉海遮住少許的眼眸變得有些灰暗。
‘哈哈......’
‘許輕舟......你還在期待什麼呢?’
‘你還在......抱著什麼......不切實際的幻想呢。’
‘啊......’
四肢又重新變得冰冷起來,他沒有再看向身後,步伐緩慢地向外踏去。
只有一句失望到絕望的言語,輕輕傳進了餐廳。
“......瑪法爾。”
“......我有些後悔,當時將你買回來,選作我的貼身女仆了。”
“......果然,那個時候不選你比較好吧。”
“乓啷。”
手上收拾的餐具落在了地上,瞬間四分五裂。
女仆猛地轉過頭,看向出口的方向。
那里卻早已沒有了少年的身影。
‘......瑪法爾。’
‘......我有些後悔,當時將你買回來,選作我的貼身女仆了。’
‘......果然,那個時候不選你比較好吧。’
啊......
啊............
少爺............
輕輕抓住了左胸的衣服,女仆咬著嘴唇,身體在輕輕的顫抖著。
少爺............
少爺......
蹲下身,她開始輕輕收拾起地上碎裂的餐盤。
輕輕顫抖的手掌,卻拾不太起地上的碎片。
拳頭狠狠捏緊,指甲和碎片都刺入了掌心,但是那鑽心的疼痛和滴落的猩紅都無法掩蓋中胸口中的痛苦。
‘......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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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舟,真的決定是她了嘛。”
一遍開著車,美婦的視线悄悄從打量著車後座那銀發身影的後視鏡收回,悄聲問了一句身旁副駕座處的兒子。
“…她可是扶她哦,也不是黃種人。”
“扶她你有學過的吧……就是那種…不是男生,也不是女生的人……許家里面是沒有的哦。”
“……要選個像黃姨這樣的,正常的女生當女仆嗎?”
美婦口中的黃姨,便是美婦的貼身女仆,現在的許家管家。
“……選她當你的貼身女仆,以後可是會被其他家族的人嘲笑的哦…怎麼樣,要回去重新選一個嗎?”
美婦的話語也是有些意味深長,她對於兒子做出的這個選擇,也有一些驚訝。
而且她也知道,從小在許家生長到大的兒子,很能清楚這個選擇中的門道的。
對於她們來說,家族繼承人和當家的貼身仆人,不僅僅是簡單的“仆人”……反而是一個家族的門面。
兼任了管家,保鏢,保姆…助手的職責,從年輕一直到老死,切切實實的,是她們的“影子”,形影不離,生死相隨。
如果少年表現出了遲疑,或者有任何其他的想法,她也會毫不猶豫地掉頭回去,將後座的女子扔回那個灰暗的地獄,將脫離地獄以及一步登天的機會,交給其他孩子。
“……”
玫紅色的眼眸中,凶狠與掙扎狠狠地顫抖了一下,連帶著被灰塵打髒的臉頰和衣服也隨之輕輕顫抖起來。
放在雙腿上的雙手,不知何時已經緊緊捏緊。
如果,如果這個機會也要丟掉的話,那……
那…………
“…沒有的,媽媽。”
“我沒有後悔……我覺得她挺好的。”
稚嫩的話語讓女子的表情一瞬間怔住了,輕輕抬起頭,看向那個比自己小幾歲的小小背影。
“…決定了?”
“決定了,媽媽,不用問了。”
“呼~這樣啊......”輕輕從鼻腔中發出了一聲拖得很長的奇異音調,看起來對於兒子的最終選擇,她沒有什麼生氣的和反對的樣子。
“那你們倆,以後可要好好相處哦。”
“嗯!”
兩人理所當然地都沒注意到,在後座那邊一顆終於落地的心。
銀發的高個女人輕輕撫摸著手腕上那不能解除的黑色手環,看著副駕上那小小少年的背影,沒有說話。
輕輕站在浴室門口,聽著里面淅淅瀝瀝的淋浴聲和水聲,手上拿著浴巾和新衣服的許輕舟輕輕舒了口氣。
“明明應該是我的女仆才對,現在倒像是我是仆人一樣......”小小的少年看著手上的女仆裝,輕輕嘟囔了一句。
‘嘛......不過也是剛剛見面和接觸,的確是要自己來教就是了......媽媽也是,送我們回家,又馬上跑出國去玩去了......’
心里面有些誹謗的少年,全然沒注意到已經逐漸消停的水聲。
“啪嚓”
猝不及防,浴室的門打開的聲音讓少年下意識抬起了頭。
伴隨著濃郁的水霧汽和香氣撲面而來,讓他眯了眯眼。
‘好香......是沐浴露的味道嗎......可是我們家沐浴露不是這個味道......’
‘唔......!’
映入眼簾的畫面卻讓他下意識地睜大了眼睛。
有些隨意地站在浴室門口,拉開門的高大倩影,是足足接近一米八的高挑身影。
具有壓迫感的身影讓少年下意識地往後退了兩步。
明明那個賣的人說......才15歲,比我大三歲而已......
身高一米四的少年這樣想著。
終於洗淨的耀眼銀發被隨意地挽在一旁,露出了那張頗具異域風格的精致面容,泛著光澤的水珠順著那銀色的發絲滑下,或從長長的,同樣的銀色睫毛上輕輕抖落,露出了那張揚的玫紅色眼眸,就那樣強氣地緊緊盯著眼前的少年。
許輕舟的眼神下意識順著那白淨的脖頸往下滑去,臉下意識地一熱。
那是光目測就已經遠超母親的挺翹乳肉,嬌嫩潔白的膚色襯托著那碩大渾圓,以及那緩緩滴落著水珠的,圓潤的粉紅色乳頭。
優美而又流线型的线條往下,是光看起來腦中就會浮現出“光潔”“平滑”的柔軟腹部,吹彈可破的腰身皮膚和那如同點睛之筆般的水滴嬌小肚臍,差點將少年的眼神吸過去貼在上面。
“…喂。”高挑圓滿的豐腴腿部從水霧里邁出,銀發女子就那樣居高臨下地看著那“嬌小”的少年:“…你在看什麼?”
“唔……!”隨著完全邁出浴室的身影,那平滑的小腹下,些許稀薄的銀色毛發下,雖疲軟,但依然猙獰的碩大惡龍映入了小小少年的眼中,並隨著女人的動作輕輕晃動著,讓少年的臉一瞬間漲得通紅。
“沒…沒有那種事……!趕…趕快穿衣服……這,這樣在我面前是…是耍流氓!”
有些羞惱地這麼喊著,少年通紅的臉蛋轉到一邊,手伸得直直的,將浴巾和新衣服遞向女人。
“哼……”瑪法爾挑了挑眉,從容不迫地接過了前面手上的女仆服和浴巾。
明明剛才眼睛都快吸上去了……
毫不避諱地站在臉頰通紅,轉過臉龐的少年身前,她開始穿著起那有些陌生的,黑白二色服裝起來。
聽著那緩慢而猶豫的著衣聲,許輕舟努力平復著自己有些急促地呼吸,還有胸腔中砰砰作響的心髒。
真的是…有…有…有雞雞的……
好大……雖然現在軟踏踏的…都…都比我大幾圈…這...這樣都有15厘米了吧…明明才比我大三歲… 這就是扶她嗎……
“…怎麼樣?大嗎?”
“……好大…唔……!”下意識地回應了那有些嘶啞的低沉女聲,反應過來的少年臉羞得通紅。
“哼……要摸摸嗎?”
穿戴完成的瑪法爾微微眯了眯眼,扯起小小少年的手,隔著女仆裙的裙擺,放在了她的胯下。
“呀!”發出了有些驚慌的叫喊,手掌才剛剛隔著那女仆裙感受到了那龐大的輪廓,少年就急急忙忙地縮回了手。
“你…你……”看著那一臉無所謂,居高臨下的銀發女人,許輕舟羞憤至極,伸出手指著她,小小的稚嫩身子都有些氣的發抖。
“瑪法爾。”
“……?”
“我說……你叫我瑪法爾就好。”
用嘶啞的女聲回應著少年,瑪法爾插著手,身子毫無矜持地微微歪斜著,一臉無所謂地這樣說著,仿佛剛才做出那樣不知廉恥的人不是她似的。
這副模樣,差點把許輕舟氣炸了。
深深地呼吸了兩口,面色上還未褪去紅暈的少年壓下心中的羞惱,一本正經地抬頭開口:“…你好,瑪法爾,我叫許輕舟。”
“你以後就是我的女仆了,你叫我許少爺,或者直接叫我少爺都可以,你以後的工作就是負責侍奉我的生活、學習和工作了。”
“作為我的,許家繼承人的貼身女仆,你不能再做剛才那樣不知廉恥的事了,聽到沒有?!”
微微撇撇嘴,居高臨下地看著身前的小小少年,瑪法爾的眼中透露出些許不屑:“……倒是有從…剛才那個女......不對,該叫夫人嗎......夫人那里聽到過這種話。”
“但是……侍奉你......?”噗嗤一聲,她發出了一聲輕笑。
“你…………!!!你笑什麼!”被自己女仆笑聲中的不屑和輕蔑給氣到了,許輕舟氣的小臉通紅地問詢著。
“我笑你只不過是個口是心非的偽君子……不對,小偽君子才對。”
“…剛才盯著我雞巴一動不動了好久的,不就是你嗎?”
“唔……!”突然被戳破了剛才做的蠢事,讓少年下意識地向後退了兩步,有些說不出話。
半晌,他才側過臉,一臉紅暈地強硬開口:“……說,說話文明些,你可是我許輕舟的女仆,別隨口把…雞……雞……嗯……”半天,還是沒能把那個對於他來說過於直白淫穢的詞語說出口。
“……別…別把那些汙言穢語掛在嘴邊……”
“而…而且……叫我少爺……”
聲音因心虛變得越來越低,細如蚊吶,少年終究還是沒有反對瑪法爾口中的說法,有些心虛地看向一旁。
“哼......嘛,無所謂……既然是你把我買下來的,那叫你少爺就少爺唄。”
耳邊剛剛傳來這句話,少年的視界便開始顛轉。
“噫呀?”
有些驚慌地輕呼一聲,感受著自己猛然被抬高的視线,以及環繞在腰間的手,少年這才反應過來。
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已經被瑪法爾像扛著一個物體似的扛在了肩膀上。
“瑪...瑪法爾......!你...你在干什麼!!!”用拳頭用力地敲了敲女仆的背部,撲騰著腳的許輕舟有些羞惱,被貼身而鑽入鼻腔的些許莫名香氣搞得有些心煩意亂。
“剛才那個女......夫人不是說了,要你帶我熟悉一下許家嗎?”
磁性的嘶啞女聲,明明和清脆和嬌媚扯不上半點關系的聲音,卻撓的小小的少年心癢癢的。
“諾......現在我帶你出去,你和我一個個解釋路上經過的地方和見到的東西,不是很完美嗎?”
這麼說著的高大女仆,便很輕易地扛著少年的身體,向著門外走去。
“完...完美你個頭!放我下來......!”
羞憤,緊張到有些惱羞成怒的清秀少年開始在瑪法爾的肩上掙扎起來,企圖脫離出這種丟人的境地。
“別亂動。”
“啪。”
感受到屁股上輕輕的疼痛感和那清脆的聲音,少年的身體僵住了,腦子有些死機的他,半天才反應過來,自己剛才被怎麼了。
......
............
“啊!!!!!”
“瑪...瑪法爾......!你,你這個莽婦......!”
“我和你沒完!!!!!!!!!!”
少年羞憤至極的怒吼,穿透了整個宅邸。
抱著手站在禮儀教室門外,少年還是有點氣鼓鼓的。
他還是為了前兩天被那個無法無天的貼身女仆打了屁股一事而有些耿耿於懷。
“明明我才是主人......你只是一個低賤的...蠢女仆罷了......”有些不樂的許輕舟靠著牆,輕聲嘟囔著。
為了盡早把瑪法爾的各種能力培養上來,盡快熟悉許家的各項事務,他只能反倒像個跟班似的跟在瑪法爾身邊。
“哼......等你的女仆生涯正式開始了......有你好看的......”
說起來,這種事發生的原因也只能歸根於許母沒有直接去專業的仆人培訓中心買人,反而是買了毫無經驗的路人了。
自己在許家進行培訓,是這樣的。
就在少年埋著頭,碎碎念的時候,禮儀教室的門打開了。
一個打扮得一身精致的婦人高傲地抬著頭,邁步出了教室。
那是許輕舟小時候的禮儀老師,現在負責教導瑪法爾作為女仆的禮儀。
邁出門的婦人看到小小的少年之後,收回了那高傲的神態,微微低下頭,帶著些許討好意味地打了打招呼。
“許少爺。”
“嗯......老師再見。”禮貌地和禮儀老師點了點頭,做出了道別,他向著教室里走去。
一入眼的,便是像是失去靈魂似的,癱軟在座位上的高大女仆。
噗。
心里為這無法無天的女仆終於受苦了而暗笑幾聲,表面上,少年咳了咳,吸引了女仆的視线,背著手,昂首挺胸地向著瑪法爾走去。
一步一步,有些裝模作樣的走到了瑪法爾面前,微微看著那坐著都比他高出兩個頭的瑪法爾,輕輕開口:“......怎麼樣,瑪法爾。”
“......學到該怎樣和你的少爺我相處了嗎?”
“......”
看到這有些臭屁的少年,瑪法爾放在桌下的拳頭有些捏緊,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又緩緩吐出。
慢慢站起身,她站在了少年身前,提起兩邊的女仆裙,微微低下頭。
“貴...貴安......少...少爺......”
“你......您的女仆......瑪法爾,已經為...為您今天的行程......做好了准備......”
不熟練的問好姿態,和那結結巴巴的聲音,讓這個場面在少年眼中顯得滑稽無比。
“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少年捂住了肚子,笑的直不起腰。
“瑪法爾,你簡直...你簡直......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少年肆無忌憚的狂笑,讓本就因這種別扭的姿態而有些不自在的瑪法爾捏緊了拳頭。
腦子也在漸漸充血,蠶食了理智,此刻,女仆腦子里仿佛有根弦斷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聲被又突然旋轉起來的視野打斷,少年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又變成了趴在女仆雙腿上的姿勢。
“啪”
相比起正常女性還要大一圈的潔白手掌拍在了少年的屁股上。
“......瑪法爾!”
“啪”
“你......你這混蛋!!!!”
“啪”
“啊!!!你今天學的東西被狗吃了嗎!!!!!”
“啪”
............
......
不管少年如何掙扎怒喊,每說一句話,瑪法爾只會面無表情地打一次他的屁股。
半晌,怒氣稍微平息了些許的她才發現,不知道何時起,趴在他腿上的少年已經不說話了,只是小小的身子在不停地輕輕顫抖著。
高高抬起的手落下的動作停頓了,她有些猶豫地微微側過頭看了看,表情一怔。
少年緊緊咬著自己的嘴唇,眼眶通紅,那稚嫩俊秀的黑色瞳孔里蘊含著的委屈,如同一根針似的,扎進了她的心里。
“......”
看了看少年的臀部,那是哪怕已經是穿著不薄的長褲都能看出的微微腫起。
自己,是不是做的太過分了......
說起來,其實少爺他也沒說什麼過分的話......
抿了抿嘴,她的手掌不復那剛剛拍打的動作,反而是輕輕覆在少年的臀部。
但是僅僅是輕輕地接觸,就讓少年的身子因為疼痛而輕輕顫栗了一下。
“......對不起,少爺。”
“......”
有些嘶啞的聲音輕輕地傳達著歉意,少年卻是咬著嘴唇,一言不發。
手掌開始像是為了撫平疼痛似的,在少年的臀部輕輕撫摸按摩起來,一下一下,瑪法爾用手掌在少年的臀部輕輕安撫著。
“......還痛嗎,少爺......”
“......嗯。”
從鼻腔中擠出一聲低低地應答聲,少年吸了吸鼻子。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只是這樣一種小事,會讓女仆這麼火大,甚至...打......打他的屁股。
真的......好痛。
從小到大基本都在養尊處優的環境中生長起來的許輕舟感覺有些委屈,但是反倒對瑪法爾沒有什麼太多的憤怒情緒。
畢竟瑪法爾反應這麼大,那一定是他剛才做了什麼瑪法爾不喜歡的事,那的確是他的不對吧......
那麼受懲罰也是理所應當。
可是...可是......明明只是一個區區女仆......自己才是少爺......
那不小的嬌嫩手掌開始在他的臀部輕輕撫摸,安撫著少年身體之上的疼痛,以及女仆那變得溫柔起來的話音,也讓少年下意識地蜷了蜷身子,身子輕輕往女仆腹部的方向靠緊。
瑪法爾的肚子好軟......身上......好香......
漸漸地,心中的委屈和那小小的羞怒開始被另一種奇怪的感覺取代,少年只感覺面部有些發熱,逐漸的,那面上的火熱也有些向著全身蔓延。
他也開始發現,自己臀部上輕輕撫動著的手掌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已經開始發生了變化。
不是用力的拍擊,也不是輕柔的安撫,反而是變成了......有點怪怪的揉捏。
耳中傳來的瑪法爾的呼吸聲,不知道什麼時候起也變得有些粗重起來。
“瑪...瑪法爾......?”
又吸了吸鼻子,少年小小的身子有些不自在地扭了扭,發出了一聲有些嬌憨的疑問:“你......你在干什麼啊......”
“少爺......”
瑪法爾沒有回答,只是輕輕呼喊了他一聲,手掌那揉捏的動作開始逐漸加力,變得有些許放肆起來。
“嗚......”
許輕舟身子輕輕抖了抖,只感覺有一股酥麻的電流從臀部開始,向著渾身蔓延。
慢慢地,趴在女仆腿上的,身處於女仆豐腴雙腿之間的少年的腹部,只感覺有什麼東西開始緩緩抬起,頂在了少年的腹部。
那是一根碩大的,火熱的,如同燒紅的鐵棒般的猙獰輪廓,就那樣頂在了少年柔軟的肚子上。
“噫......”低低地嬌呼一聲,意識到那是什麼東西的許輕舟,小臉漲的通紅:“瑪...瑪法爾......”
能感覺到,哪怕隔著女仆裝和少年的上衣,那輕輕跳動著的碩大棒狀物的體溫依舊能隔著布料傳達過來,灼燒著少年的腹部。
一下一下地,隨著血管輕微的脈動而跳動著,像是向少年傳達著它的強壯。
意外的,第一次被扶她的性器頂在身體上的感覺......不是那麼討厭。
那是......瑪法爾的......雞雞嗎?
“......”
一言不發的瑪法爾,看著這趴在自己雙腿上的小小少年,不知道什麼時候,紅暈也漫上了她的臉頰。
總感覺這個她一直有點不太看得起的小小少爺,不是那麼......討厭了。
有點可愛。
她想要掩蓋自己急促粗重起來的呼吸,卻無法阻止身下性器的興奮勃起,也無法阻止那仿佛背著她意志,緩緩伸進少年褲中的手。
有點想......
想…………
想草少爺。
雖然以前她們家沒事之前,她還沒有被抓成奴隸之前,她也只是在一些黃色網站上看過這種事。
她的性欲……一直是用手解決的。
但是以她扶她的性欲,用手總歸是不能完全解決。
腿上趴著這麼一個可愛的少年……她……她快忍不住。
手已經輕輕探入了少爺的褲子中,她的手在少年那嬌嫩而又輕輕腫起的臀肉上揉捏了一下。
“噫————瑪…瑪法爾……不,不行……”
身子輕輕一顫,發出一聲輕哼的許輕舟一個激靈,從女仆的雙腿上掙脫下來,臉紅紅地捂住了屁股。
“你…你不能做壞事……”
聲音被瑪法爾那挑撥的動作而撩撥的有些漂浮地稚嫩童聲細如蚊吶,許輕舟臉紅紅地捂住屁股,看向一旁。
“啊……”
明白了自己在做什麼的瑪法爾表情一怔。
對的…現在自己是女仆……這種事,太逾越了。
但是…剛才不是已經做過逾越的事了嗎……
而且,而且……
看著臉紅紅地,不敢直視她的羞澀少年,瑪法爾輕輕吞了一口唾沫。
少爺…好可愛。
想…想草少爺。
一團火從女仆的身體中彌漫而起,但又被腦中殘存不多的理智給暫時壓下。
不行…今天的事已經有些過了。
但是,但是……真的好難受。
比以前看黃色影像…還要難受。
女仆裙擺,已經被頂起了一個顯眼的碩大凸起,甚至頂端的布料已經被些許粘稠給浸得濡濕。
“少…少爺……”喉嚨里像是有團火,她還是放棄了強行把少爺壓在身下的想法,擺出了一個有些為難地姿態。
“能不能…幫幫我,少爺……”
“剛才是…瑪法爾…做得不對……”
對於性格好強的她,說出這些話很不容易,以她以往的性格來說,對於直接將少爺壓在身下,進行那幻想過很多次的強奸交合這種事是沒有什麼心里負擔的……不如說,她更想那樣。
但是她剛才一時衝動下做的事,對於一個“女仆”來說,已經非常逾越了,要是她在不知好歹地做更過分的事的話……
也許真的要回到,那個地方去了。
所以,她結結巴巴,終於還是對眼前的少年說出了這般生澀的請求話語。
一邊說著,她一邊慢慢提起了裙擺,將那下身已經難受到非常不舒服的物件兒,顯露在了她的少爺身前。
“唔……!”小小的眸子猛地顫了顫,許輕舟臉色通紅地小臉上終於是出現了些許的動搖。
平坦光潔的小腹,少許並不算茂盛的銀色毛發下,一根早已挺立朝天的壯碩巨物屹立在那,向周圍的空氣散發著些許火熱的氣氛。
健壯粗碩的陽具棒身雖隨著瑪法爾的膚色一般,顯得白淨無比,但是那上面附著的猙獰青筋和那隨著血管的脈動而輕輕彈跳著的模樣,卻是證明了其並不是那麼人畜無害。
長的過分肉棒頂端,那猶如一個小苹果般的紫紅色龜頭早已被大量粘稠而又透明的粘液沾滿,在房間的燈光下泛著水潤的晶瑩光澤。
再往下一些,兩顆嬰兒拳頭大小的碩大白淨睾丸,赫然連接在那。飽滿圓潤的大小,似乎已經將其蘊含著多少粘稠精種顯示了出來。
幾乎是在將那性器暴露在空氣中的一瞬間,小房間中的空氣霎時間被一股厚重濃郁的腥甜氣息充滿,讓少年有些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只感覺身體越發的發熱。
“少爺……我……”
“…等等。”
想起了什麼的許輕舟猛地站起身,跑到小房間門口,將房門關好,並鎖死之後,才臉紅紅地走回女仆的身前:“你…你說。”
“就是……”話語在嘴中稍微咀嚼了幾秒,瑪法爾還是沒能想出什麼更好的說法:“…雞巴硬了,少爺…少爺能幫我解決一下嗎……”
說出這番話,要強的女仆臉上也泛起了些許的不自在,其實她對於少年能否答應這件事,並沒有抱什麼期望的。
畢竟,作為一個“女仆”,她對於主人做了那麼多逾越的事,還期望主人答應她的無理要求果然還是有些不切實際吧。
如果實在是不同意的話……那用手解決也……
“……”
看著女仆臉上那沒有作偽的難受,嘟了嘟嘴,許輕舟眼神斜向一旁,清秀稚嫩的臉頰早已被紅暈布滿。
“…一次。”
小小的聲音,卻讓那長長銀色睫毛下的美眸眨了眨,瑪法爾懷疑自己聽錯了:“……少爺?”
“……我說,只有一次啦!!!”被追問得有些羞惱的少年怒視著這個無法無天的莽婦蠢女仆,為女仆一點也不知道給主人面子這件事而有些生氣。
“……你…你可得好好感謝你的主人……”身子輕輕在瑪法爾的雙腿間蹲下,靠近了那根散發著火熱和濃厚荷爾蒙的肉莖,許輕舟紅紅的小臉上,掛起了些許並不是很認真的為難:“…這可是……你高貴的主人,看你難受…才…才有那麼一次的哦……”
“……謝謝少爺。”
意外之喜,只能說是意外之喜,一直對少年總是表露出強勢和不屑的精致臉蛋上浮起了顯而易見的喜意。
啊……能讓少爺……幫她……
“哼……”看著那比他臉還長,幾乎將他的臉覆蓋住三分之二的巨物,以及那不停往鼻腔中鑽入的腥甜氣息,許輕舟有些口干舌燥:“該…該感謝我是應該的……對你的主人我,心,心懷感激吧……”
“你大度的主人沒有懲罰你…而是…而是幫你解決了你的困難……你可要…好好記住哦……”
……
身體逐漸靠近的少年,有些艱難地看著這火熱壯碩的巨根。
好…好厲害……
這就是…瑪法爾的雞雞……
有20…不…還要長的多……明明都有…這也太過分了……
輕輕抬起手,少年猶豫了半晌,還是在女仆那期待的眼神中,輕輕握了上去。
“唔……!”“嘶……”
當手掌覆蓋上去的那一刻,主仆二人的身子都顫了顫,發出了情緒相異的輕呼聲。
‘好舒服……’‘好…好大……’
一只手都握不住的肉莖,溫度燙的驚人,灼熱的性器體溫一下一下的灼燒著少年的掌心。
而那回頭頂端滲出的粘稠液體,也在少年柔軟手掌的刺激下一下子滲得更多了起來,粘稠腥甜的液體,幾乎打濕了少年的手。
那堅硬的棒身似乎也悄悄膨脹了一圈似的,將那代表著活力和健康的脈動也通過皮膚間零距離的接觸而傳達了過來。
許輕舟也是已經到了身體發育的青春期,明白了這種情況代表著什麼的,偶爾,他也會在積累太多的時候自己用手解決。
抿了抿嘴,微微抬起頭,看著那僅僅是自己握著,表情就變得有些軟化下來地女仆,他嘟了嘟嘴。
‘真…真是個不檢點的色情女仆……’
這樣想著的他,握著那完全握不住的健壯肉莖,開始輕輕上下捋動起來。
“嘶……哼♥……”磁性的低啞女聲又發出了一聲舒適的輕哼,瑪法爾輕輕地感受著少年手上動作帶來的舒適感。
那是與她以前自己用手解決,完全不同的快感。
柔軟嬌嫩的掌心仿若這世上最好的自慰工具,一下一下收緊,上下刺激著她的敏感點。
看著那抿著嘴,面帶羞澀的清秀少年一下一下地幫她擼動著性器,瑪法爾此刻才意識到,這個場景有點過於刺激了……
大家族的貴族少爺,蹲在身為女仆的自己的胯前,幫她手淫什麼的……
幫他們瞧不起的下等人“扶她”手淫……
心中浮出一股子怪異的征服感和優越感,從心底漫出,蔓延至全身,結合著少年那羞澀的手淫動作,讓瑪法爾輕哼一聲,雙手不由得也攀上了自己的飽滿碩乳,輕輕揉捏起來。
“嗯♥……嘶……”毫不避諱地隨著少年的手發出嫵媚的喘息,她此刻盡情地享受著這種“玷汙著主人”的背德快感。
“能…嗯♥……能幫我也…揉揉蛋蛋嗎……♥少爺……”輕輕捏住自己那敏感乳頭的瑪法爾,有些貪圖快感地發出了更進一步的要求。
‘得寸進尺的…蠢…蠢女仆……’
“別…別說的這麼粗俗啦……”小臉因女仆那直白火熱的話語而紅了紅,許輕舟抿了抿嘴,空出來的另一只手輕輕伸出,敷在了那飽滿碩大的睾丸玉袋上。
眼眸因羞澀和驚訝而猛地睜大,少年的身子有些發軟。
真正上手摸到以後,他才更加直觀地感受到那同樣一只手握不住的一邊蛋蛋的碩大和沉重,直觀地向他展現了瑪法爾生殖能力的強大。
口干干地抿了抿嘴,他開始一邊輕輕搓揉起那沉重碩大的柔軟睾丸,一邊上下捋動著那健壯粗長的猙獰巨根。
“嗯♥…………!”終於,瑪法爾的口中出現了一聲極度舒暢地嫵媚嬌聲,雌性低啞的音色在此刻如同畫龍點睛一般,喘到了面紅耳赤的少年心里。
粘稠透明的先走液已經在少年純潔嬌嫩的手掌和那壯碩的棒身中間,因摩擦拉出一道又一道厚重腥甜的拉絲,隨著許輕舟那輕輕擼動的動作而發出“嘖”“嘖”“嘖”的淫穢水聲。
微微抬起頭,面色羞赧的稚嫩少年,看向自己的女仆那舒服的有些融化的臉龐,抿了抿嘴,輕輕開口:“…那…那麼舒服嗎?瑪法爾……”
“嗯♥……好…好舒服……♥”腦子幾乎被沸騰的欲火燒滿,她看向那跪坐在自己腿間,一邊侍奉著自己,一邊面色羞紅地抬起頭問她舒服與否的小小少年,瑪法爾的心中猛地被濃烈的背德感充滿。
“少…少爺♥……現在…嗯♥……倒是,您…您比較像我的仆人哦♥……哼♥……”
面色猛地漲紅,許輕舟羞惱地瞪了她一眼:“大…大膽。”
“蠢仆人……”
抿了抿嘴,嘴上這麼說著,小小的少年此刻也意識到了自己的行為有多出格和離譜。
明明自己是個高貴的,貴族少爺……
明明她只是個蠻夷的下等人…蠢女仆……
自己還給她的…雞雞……這樣……
意識到這點的許輕舟也從口中輕輕露出了一點火熱的喘息,感覺到自己的身子有點…怪怪的……
好熱…好癢……
鼻子里全是瑪法爾雞雞的味道……
眼神每次聚焦在那挺立的性器上時,少年就會羞澀的移開眼光,幾秒後,又不受控制地聚焦回來。
下半身,他自己那小小的白淨肉棒也開始挺立起來。
充滿著輕聲低吟和喘息的小小禮儀教室中,粘稠的嘖嘖水聲此起彼伏,增添了不少淫穢桃色的氣息。
身為“貴族”“主人”的小小少年跪坐在身為“下等人”“女仆”的高個女仆身前,進行著淫亂的侍奉。
這個畫面不管讓貴族還是普通人來看,都會覺得驚為天人吧。
“嗯♥……哈啊♥……”大大地喘了一口氣,瑪法爾只感覺仿佛有一股電流從她的脊背開始浮出,酥麻的感覺蔓延至全身:“少爺…少爺♥……你擼得我的雞巴……好…好舒服……♥我…我要射了……♥”
“粗…粗俗的女仆……”被瑪法爾那直白的大白話說了個臉紅,手早已有些酸痛的少年下意識地加快了捋動的動作。
‘說話…行為…粗鄙不堪……’
‘真…真是個不檢點的…莽婦…女仆……’
手中的堅挺肉莖似乎也因快到極限而變得更加火熱堅硬,仿佛是想肆無忌憚的在許輕舟手掌中燙出一個屬於這根東西的烙印是的。
一股一股從頂端馬眼滲出的腥甜先走液,那個量和氣味差點讓許輕舟認為她已經射精了。
瑪法爾的雞雞,射精時會是什麼樣子呢?
這…這種東西射精…一定…非常壯觀吧……
“嗯♥……哈♥……哈♥……少…少爺♥……”快到極限的女仆咬了咬牙,開始在自己那大量粘稠濕滑的先走液下挺動起腰身,操弄著少年那柔軟手掌形成的手穴。
“瑪…瑪法爾……♥?”突然被女仆這粗暴大膽的動作給驚到了的許輕舟輕呼一聲,感受著手掌圍成的小圈被這樣高速的操弄和摩擦,也讓他的身子和話音都變得軟了起來。
“少爺…少爺…♥嗯♥……哈……我♥…我射了……!!!”
輕輕低吼一聲,瑪法爾將胯往前一頂,終於在少年柔軟的手穴中辦法了出來。
“噫————♥?!”有些綿軟地輕呼一聲,還沒反應過來的許輕舟,整個人就突然被滾燙而又粘稠到難以想象的腥臭“海洋”給吞沒了。
手上的蛋蛋和肉莖猛地一漲,開始凶猛地收縮噴吐起來。
一股一股滾燙的濁黃精種從那紫紅色的碩大龜頭頂端噴出,猶如一個精液噴泉,亦或是裝滿種汁的水炮一般,一下一下地往前面身上澆灌著自己的腥臭種子。
“瑪…瑪法……咕哦……♥!”張開嘴,想要驚叫一聲的許輕舟,猝不及防之下,連帶著被少許同樣火熱腥臭的精液射入了嘴中,變得說不出話來。
“嗯♥……少爺♥……哈啊♥……”
第一次通過別人的手射精的瑪法爾身體在顫栗著,那和以往都不同的舒爽感讓她揚起了頭,眼神有些迷離。
過了半分鍾還有余,逐漸的,這凶猛淫穢的“精液禮炮”才開始逐漸停息,留下了大口喘氣著的主仆兩人。
小臉上一片紅暈的許輕舟感受著自己上半身大片大片的濡濕粘稠,以及自己舌尖上那意外沾上的粘稠塊狀物,腥臭的性欲費洛蒙從身上和嘴巴中出發,逐漸侵犯著少年的大腦。
“呸…呸……”想把舌尖上那意外沾上的少許濁黃精液吐掉,但那濃厚粘稠到極致的東西卻猶如附骨之疽一般頑強地粘在少年的舌苔上,哪怕是地心引力也很難將其低落下來。
沒有辦法,面帶紅潮的小小少年只能無奈地閉上嘴,在唾液地潤滑輔助下艱難地將其咽下。
‘味道…好…好臭……’
那掛在喉嚨里無法滑落的異物感,和那舌苔上殘留的厚重咸腥味,如同一壇沉淀多年的老酒,從口腔中無時無刻地往外散發著腥氣。
好熱…身體好熱……
少年只感覺胸前也癢癢的,屁股也……癢癢的。
低著頭,看著自己幾乎頭發,整個上衣都被這大量的精液給糊住,許輕舟有些羞澀地抿了抿嘴。
果然是…愚蠢的…下等人女仆……
正常人怎麼可能……這麼多,這麼…濃……
微微抬起頭,看向那表情明顯有些爽到了的瑪法爾,他嘟了嘟嘴,有些不愉地開口:“……你…你……那個之前,為什麼不提前說。”
“…愚蠢的……女仆。”
面帶紅暈的少年這樣喃喃道,剛想要站起身去洗個澡,手就被一雙潔白的大手抓住了。
“少…少爺……”
輕輕撓了撓臉,瑪法爾看著那幾乎被自己淋了半身精液的少爺,心中,一股莫名的成就感從底下彌漫而出。
不自然間,她的呼吸又開始急促起來。
“我…我還沒解決……”
這麼說著,她指了指身下那敷上了一層精液光澤,卻依然挺立猙獰毫無疲軟的肉莖,這麼說道。
其實她是想…多爽幾次。
多草幾次少爺的手。
雖然平時自己來一次也不能解決問題,大概也要個三四次的樣子……但是今天這麼爽,少爺…這麼可愛,她可能要多來不少次了。
“……你!”有些氣憤地看向銀發女仆,許輕舟有些氣急:“你…你還是人嘛。”
“不…不是剛射過嗎!!!”
“但是……我的確還想射……”
有些低啞的磁性聲音猶如指甲輕輕在磨砂紙上蹭過一般,撓的少年心里癢癢的。
看著瑪法爾臉上又露出了那有些難受的表情,少年臉紅紅地抿了抿唇。
“……嘖。”
打斷了自己站起身的動作,他有些害羞地再次蹲坐在女仆的胯前。
“真是…愚蠢的…不讓人省心的女仆。”
殘陽如血,已經不知道過去了幾個小時。
小小的禮儀教室中,已經充滿了能讓人一聞就暈過去的腥甜性臭。
課桌上,椅子上,到處都是濁黃的腥液交錯拉絲形成的淫穢景象。
最吸引目光的,就是那教室中央的主仆二人了吧。
銀白色的長發從肩膀滑落,高挑豐腴的女仆為那最後的射精快感而顫抖著,捋動著自己終於疲軟陰莖的手一下一下,像是要把尿道里殘留的些許種子也完全擠出,澆灌在自己身前那“高貴”的少爺身上。
在她身前,那無力蹲坐在地上的小小身影輕輕地顫抖著,要是不湊近了看,根本看不出是一個活人,看上去只想是一個由濁黃色的漿液塑造的人形。
衣服半露,露出了一邊小小白白的肩膀,許輕舟從頭到腳都已經可以說被瑪法爾的精液弄濕,浸透。
連帶著他身下和身旁的地面上也都是大灘大灘的“精液水泊”。
小小的迷離目光中也泛起一絲粉色的迷蒙,身下那不知道何時勃起的小小肉棒,也在沒有觸碰的情況下射出了精液。
大口喘息著的許輕舟揉了揉已經酸痛到沒有知覺的右手,看向高挑女仆,有些無力地開口:“蠢…蠢女仆……你真的不是人……”
六次,加上那第一次的是七次。
真的有人可以連續不停地…射精七次嗎……
身體綿軟的少年已經沒有余力去思考這個問題了,只是無力地向眼前的女仆伸出了手:“帶…帶我回去,瑪法爾。”
“……”銀發的女仆,臉上的紅潮還沒有退散。
她面色有些復雜地看著少年,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低下身,沒有嫌棄少年身上那大片的精液痕跡,以公主抱地形式抱起了少年。
的確…很爽。
草少爺的手……和射精在少爺身上。
但剛才多多少少…還是有點腦子過熱了吧。
稍微陷入賢者模式而冷卻下來的扶她女仆,這時候才開始考慮了今天自己做的事的後果。
要是這種事被家里的黃管家,或者說夫人知道了,那自己可能…不,是一定會被轟出去的吧。
打主人的屁股,讓主人給自己手淫,無法無天,以下犯上。
…少爺,會告狀嗎?
自己被趕出去後,又能去哪呢。
腦子一時間有些亂了起來,她咬咬牙,腦子里想著,要不然一不做二不休,將少爺綁走和自己一起逃出去算了。
但是那樣對少爺又…太不公平了,明明他什麼都沒做。
啊……瑪法爾,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婆婆媽媽了。
但是,但是……
突然,一只小小的,有些無力地手掌,輕輕撫上了她的臉頰,讓她一怔,看向自己懷里。
看著女仆臉上那變換不停,有些驚疑不定地表情,許輕舟眯了眯眼,有些無力地笑了笑:“…我不會跟媽媽和黃姨說的。”
“這是我和…瑪法爾的秘密哦。”
看著輕笑出聲的小小少年,瑪法爾整個人愣住了,現在了原地。
玫紅色的眼眸中,好像有什麼變了,又好像有什麼沒變。
胸口里,多了些什麼暖洋洋的東西。
……
“那……”水潤的嘴唇微微張合,她看向懷中的少年,輕輕開口:“…那……我以後雞巴硬了……”
聽到這個話,少年臉一紅,有些不滿地開口回應道:“都說了…說話用詞文明一點啦,蠢女仆……”
眼神微微向一邊側開,他有些逃避女仆那帶著希冀的眼神,輕輕開口:“哼……沒,沒辦法呀……”
“誰叫我是你這只蠢女仆的…主人呢。”
沒有直接回答的話語,卻還是讓瑪法爾眨了眨眼,狂喜地在少年的臉上“啪嗒”親了一口。
“唉呀!”輕呼一聲,“蠢女仆你占主人便宜…該打!”
兩人的嬉笑怒罵聲在黃昏的庭院中響起,驚醒了停駐的飛鳥。
總感覺……心之間的距離,一下子縮短了一大截。
懷抱著體重很輕的少年,表情有些發怔的瑪法爾這樣感覺。
坐在訓練室里的椅子上,看著那一臉痛苦,在那坐著第200來個俯臥撐的瑪法爾,手上拿著一杯准備好的電解水的少年有些緊張。
女仆旁邊站著的,是一個一臉冷艷,穿著黑色管家服的中年女人。
那便是許母的的貼身仆人,黃芊秋,也是平時被少年稱為黃姨的女人。
兼顧了許母的助手,管家,保姆以及……保鏢的女人。
曾經作為華國秘密部隊教官的她,在許家的確是沒多少人敢惹的。
“快點!快快快!”微微皺著眉頭,抱著手站在瑪法爾身邊的黃芊秋大聲地訓斥著:“作為先天身體素質天生優秀的扶她,做這麼慢是沒吃飽飯嗎?”
“迅速!今天的計劃還有500個仰臥起坐和30公里負重越野,以及下午的格斗術。不想沒飯吃就快一些!”
冰冷大聲的話音讓坐在椅子上的少年身體抖了抖,沒太敢說話。
咬咬牙,瑪法爾加快了手上俯臥撐的動作。
……
看著那被自己再次打倒在地上,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銀發女仆,黃芊秋輕輕舒了口氣,臉上的冰冷稍微溶解了些許。
雖然自己對於小少爺找了個外國的扶她女仆同樣有些不滿……但是看上去,的確是可造之材的樣子。
“今天的訓練結束了。”
這麼說著,她脫下了身上的防護裝備,換上了那一身黑色的管家服。
走到門邊時,她皺了皺眉,輕聲喊了一聲:“…坐直,少爺。”
“是!”
下意識被冰冷的聲音嚇了一個激靈,少年趕忙挺直了背。
“嗯。”
看著黃芊秋露出了滿意的表情,離開了訓練室後,他才悄悄松了一口氣。
趕忙跑到癱軟在地面上的瑪法爾身邊,他拿著毛巾,輕輕擦試著瑪法爾那滿頭的汗珠。
“辛苦啦,瑪法爾。”一邊擦著,他放下了手中的毛巾,輕輕擰開了手中的水杯塞頭,微微傾斜著遞到了女仆嘴邊,笑道:“口渴了吧?喝點吧?”
“......”
微微張開了嘴,瑪法爾沒有說話,只是那雙玫紅色的眼睛直直地盯著身旁的小小少年,含住了飲水口,小口小口地嘬著水。
“別喝太急哦......蠢蠢的。”
少年一只手拿著水杯,小心地看著傾斜的角度,另一只手依然拿著毛巾,小心地拭擦著她腦袋上的汗珠。
“咕嚕...咕嚕......哈————”
嘬了半杯水後,她吐開了嘴邊的的飲水口,發出了一點都不檢點的一聲長長舒氣聲。
“少爺,你看上去倒像是我的仆人似的。”
看著銀發女仆嘴角那有些放肆的笑容,許輕舟大怒:“......本少好不容易對你好點,你這蠢女仆!”
一邊說著,他就打算收回手站起身,沒想到那只修長的有力玉臂錮住了他的手腕,一用力。
“啊。”小小地驚呼一聲,少年被拉入高挑的女仆懷中。
一瞬間,整個身子陷入了一個更大的柔軟身子中,讓少年有些緊張地扭了扭身體。
“......你干什麼,瑪法爾。”臉紅紅的少年掙脫未果,有些認命似的把腦袋枕到了那又熱又香的兩團彈性乳肉上,輕輕開口:“......你一身汗,又熱又髒......真蠢。”
“......怎麼?”
“哼......臭死了。”
嘴上這麼說著,靠在僅僅穿著一身貼身的緊身運動衣的瑪法爾身上,他渾身上下全被女仆那溫香的濕熱汗水氣息包裹,絕對是和“臭”談不上半點關系的。
香倒是好香......哪有人一身汗還是那麼香的。
被那柔軟的濕熱包圍,他也感覺身體有些發熱了起來,往女仆的懷中蜷了蜷。
聽到少爺口中那“臭死了”的形容,哪怕知道多半是自己的臭屁少爺又口嗨了,瑪法爾那紅寶石般的瞳孔里還是閃過一絲不爽。
“哼......”
嘴角那放肆的笑意變得更加茂盛,她的手放在了許輕舟的腦後。
“…那少爺幫我清理干淨吧。”
“…唔?”
發出了低低的一聲疑惑輕呼,許輕舟就被按住了腦袋,整個臉被按到了一個濕熱至極的地方。
“噫……!瑪…瑪法爾!唔……♥”少年羞惱的驚呼一窒,本來猛地僵硬起來的身體卻仿佛突然變得軟爛起來。
將修長潔白的左臂向上展開,看著那被按到自己左邊腋下的少年的臉,瑪法爾按住少年腦後的手加了加力,笑道:“……怎麼了,少爺…?那里可是蒸了一天的汗水的味道哦?不幫你的女仆好好清理一下嗎…?”
“……♥”嘴和鼻子已經被那濕熱的腋肉給輕輕堵住的許輕舟身子一軟,本來想屏住呼吸的他,迫於呼吸的生理本能,只能被迫開始吸入這片被女仆汗液氣息浸透的氧氣。
也許是女仆身上的體香在這個位置的積郁發酵了一整天,濕熱的汗水氣息已經從香轉變成了另一種風格的味道……
一種…更能直接勾起欲望的濡濕悶熱的體味。
‘啊……♥’
也許是“外國人出汗多,體味大”這種說法也在銀發的女仆身上適用吧,將少年臉夾在腋下的女仆也微微扭了扭身子,腋下的嫩肉開始無時無刻地分泌濡濕的汗液起來。
連帶著,那濃厚到可以使人致暈的濃重媚香也無時無刻不被少年吸入鼻腔,肺部,浸染著少年的呼吸機能。
眼前,是那嬌嫩得也許比其他部位皮膚都還要白一些的腋肉,點綴著不少的銀色毛發,在少年有些迷蒙的眼前晃蕩著。
明明應該是一個非常邋遢不檢點的…場景才對。
身子越發軟爛無力的許輕舟抿了抿嘴,臉上的紅潮已經無法消退下去了。
‘真…真是一個…膽大包天的蠢女仆……♥’
抿了抿嘴,少年腦中的理性幾乎被這濡濕悶熱的厚重體味給蠶食殆盡。
終於,許輕舟還是聽從了腦內深處傳來的本能,輕輕張開嘴,伸出了舌頭。
純潔的少年口舌,穿過了被汗味浸透的銀色毛發,抵達了那柔軟到像一塊豆腐似的,還在不停地滲出汗液的潔白腋肉上。
“哼嗯……♥”“嘶……哦♥……”
主仆二人的身子保持了一個極度不美觀的姿勢,都輕輕顫栗了起來。
本來只是打算稍微教訓一下少年的瑪法爾臉蛋一紅,發出了一聲敏感而又舒暢地長吟。
她沒想到,自己的少爺居然真的會……
心底,一股奇異的滿足感與愉悅感,升騰而起,讓她臉上肆意張揚的笑容變得更加怪異,臉頰也飄起兩朵紅雲。
而小小的舌尖輕輕抵致了那嬌嫩的腋肉時,許輕舟小小的口腔中幾乎是一瞬間,就被女仆那濕熱汗液所釀造出的厚重媚香給充斥侵犯,向著那少年的大腦肆意侵蝕而去。
咸甜的厚重味道,帶有鮮明的瑪法爾個人色彩的費洛蒙,就那樣侵犯著少年的身體機能。
“呵……♥嗯……”看著身為自己主人,身為一名貴族家族繼承人的少年為他低賤的,下等人的女仆清理著身體,瑪法爾心中涌出的征服感和愉悅感幾乎充滿全身,連帶著她看向少年的眼中都帶有些許說不清道不明的媚光。
“少爺……♥嗯……身為身份高貴的你,給我這種下等人清理…♥清理身體的感覺如何啊……哈♥……”
那低啞磁性的女聲滿懷愉悅地在少年耳邊響起,讓本就因這種離譜的背德行為而興奮起來的許輕舟身子一顫,只能更加無力地幫女仆舔舐著腋下。
“嗯……?”眼神突然被少年身下那微微頂起的小小凸起吸引了,瑪法爾臉上浮起了更加惡劣的表情。
“…哦……?”不小的潔白手掌輕輕敷在了少年的胯部,感受著那小小的身子輕輕的顫栗後,瑪法爾臉上放肆的笑容:“少爺…您這里是怎麼回事啊?”
“…幫下等人的女仆舔舐汗水,還興奮了……?”
“…這可不是什麼色情行為,會因為這麼惡心的事興奮起來……”
“…你是變態嗎?”
手臂下意識再次將少年的腦袋夾緊,瑪法爾看著身體正在無力顫栗著的許輕舟,臉上的愉悅笑容沒有絲毫減弱:“哈……♥這就是許家未來的家主嗎……?真是太好笑了……”
‘可…可惡的……蠢女仆……’
身體的背德感再次被瑪法爾的言語喚醒,許輕舟卻依然只能面色迷蒙地繼續著這身體無意識地動作。
“噗,哈哈哈哈……”笑的非常開心的銀發女仆,玫紅色的眼眸卻微微一眯。
雖然用言語貶低自己的少爺是一件趣事,但是感受到少年那的確不嫌棄地再給她這個女仆做的“侍奉”之事,還是讓一團欲火從她的瞳孔深處升騰而起。
終於,瑪法爾松開了手臂。
露出了那已經軟爛迷蒙得不成體統的小小清秀臉頰,因攝入太多女仆的費洛蒙而滿面紅潮的小臉讓瑪法爾呼吸一窒,身體也開始逐漸發燙起來。
終於,從那腋下的黑暗濕熱空間脫離的少年突然呼吸到了新鮮空氣,讓他一時間有些不適應地咳嗽了起來。
短短幾分鍾,差點讓他對那種境況……上癮。
而且自己還……
感受到自己下身不知道什麼時候勃起的肉棒,他有些惱羞成怒。
可…可惡的蠢女仆。
明白自己剛才被迫做了什麼的少年心里一怒,想要擺出一副惡狠狠地姿態斥責一下這個沒大沒小的蠢女仆,忽的…
女仆那幾乎可以覆蓋住他半張臉頰的潔白手掌,輕輕撫上了他的臉,讓他表情一愣。
“…少爺……”
女仆的呼吸,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粗重了起來,那低啞磁性的女聲中,也不知何時起帶上了一絲媚意。
“…我…雞巴硬了。”
“…………!”
許輕舟表情一僵,看向女仆身下那頂起一個駭人凸起的運動褲,有些口干舌燥地吞了一口唾沫。
“…切……都說了…說話文明點啦……”
“沒…沒辦法……誰叫我…我是你的主人呢……”
“攤上你這種…會…會對主人發情的女仆,是我倒霉啦……”
“而且…你…你先去洗個澡,我再幫你弄……”
“我忍不了,少爺……弄完了再洗吧……”
“嘖…髒…髒死了……”
“嗯…♥嘶……♥少爺,幫我捏捏龜頭和蛋蛋吧……”
“說話…文明矜持點……你…你這個粗鄙的蠢女仆……”
“哼♥……昂……♥射,射了————射在少爺的身上————♥!”
“等等,瑪……噫——————♥”
“哈……♥哈……♥”
“…………第…第五次了,差不多了吧……♥”
“啊…但是我雞巴又硬了,少爺。”
“嘖……你簡直…不是人……我手都酸死了……”
“…少爺。”
“……?”
“…能幫我舔雞巴嘛?”
“?!”
“我想射你嘴里。,”
“…………!”
一身腥臭濁黃的許輕舟站起身,惱羞成怒地大喊:“不可能!你這個得寸進尺的鄉村野婦!沒大沒小的愚蠢女仆!居然叫我給你…舔…舔……”
“…下輩子吧!!!”
看著一怒之下摔門而去的小小少年,瑪法爾有些尷尬地撓了撓頭。
啊…一時間有點心急,搞砸了。
但是......少爺好可愛。
舔了舔唇,瑪法爾只能輕輕抓住自己的棒身,拿著可愛少爺當著擼菜,開始自己發電起來。
灼熱的夏意逐漸被蕭瑟的涼風替換,中庭的長椅上,主仆二人在這里享受著難得的涼意。
腦袋輕輕靠在女仆那豐腴有彈性的的雙腿之上,少年輕輕蜷著身子,靠在長椅之上熟睡著。
“......”
從上往下,俯視著那枕在自己雙腿上的少年,瑪法爾伸出指頭,輕輕在他的臉上戳了一下。
看著那閉合著微微抖動的黑色睫毛,以及少年那平穩的呼吸聲,少見的,瑪法爾的心中也陷入了難得的平靜。
真是可惜......自從上次自己太心急之後,少爺這幾個月連用手都有些不樂意了,更不要說更進一步了。
明明還想盡早草到少爺的......
少爺小小的身子,抱起來就像個玩偶一樣,後面草起來一定很舒服吧......
要不然哪天趁少爺晚上睡著了,自己直接......
用手又輕輕掃開了清秀少年臉上的一片枯黃落葉,瑪法爾呆呆地這樣想著。
“唔......”
似乎是被那柔軟手掌的溫柔動作喚醒了,少年的雙眼抖了抖,緩緩睜開。
“......瑪法爾?”
許輕舟小小地嘟囔了一聲,感覺到秋天涼意的他下意識往女仆溫暖的腹部縮了縮。
“我在,少爺。”
輕輕撫摸著少年的頭發,低低地磁性女聲這樣回應道。
“唔......”
又繼續將頭在女仆的腹部埋深了一些,睡意還未清醒的少年下意識地輕輕出聲:“...瑪法爾......好香。”
“就是肚子沒以前軟了......”
少年的話讓女仆的手頓了頓,幾秒後,瑪法爾繼續著自己的撫摸動作:“......不喜歡嗎,少爺。”
“倒也......沒有。”
眨了眨眼睛,少年用鼻子頂了頂女仆的肚子:“......有腹肌的你,我也很喜歡的......”
女仆動作一怔,同樣眨了眨眼,少年這迷蒙睡意中的直球發言讓她俏臉一紅。
“......腹肌是鍛煉出來的,為了保護少爺。”
“嗯......”下意識點點頭,少年露出了一個軟軟的笑容:“謝謝你啊......瑪法爾......”
“我再...睡會兒......”
雙手環住了女仆的腰,少年安心地閉上了眼,再次沉沉睡去。
“......”
銀發的女仆沒有說話,低下頭,看著少年安穩的睡顏,玫紅色的眼眸毫無動搖地聚焦在許輕舟的小臉上。
她的表情一時間有些發怔,不知道在想什麼。
快要像刺骨冰冷轉化的秋風,此刻仿佛也在這里為著這一對主仆駐足,不敢開口。
“.......少爺,雞巴硬了。”
“......唉。”輕輕嘆了口氣,已經放棄了糾正女仆這過於直白粗鄙的口癖的少年有些無奈,臉紅紅地嘟囔著:“......脫...脫吧......”
“少爺。”
“......又怎麼啦。”
“......我還是想要你舔我雞巴。”
“唔......”面色一熱,少年眼神偏了偏,半晌,他還是臉紅紅地開口:“不...不行......”
聽到少年的語氣不像半年前那樣強硬,雖然還是有些遺憾,但是女仆心中還是泛起一股子喜意。
“少爺。”
“......嗯?”
某個夜晚,因寒冷而要求大號女仆上床的少年和女仆,兩個人在寒冷的深夜中,有些黏糊地躺在少年的床上,同一個被窩中。
因像個大號火爐一樣溫暖而有些困意的許輕舟揉了揉眼睛,有些困乏綿軟地輕輕開口:“......怎麼啦,瑪法爾。”
“真的不能給我舔雞巴嗎。”
“......”聽到女仆這麼長一段時間鍥而不舍的請求,和那雙張揚的玫紅色瞳孔中的熱烈感情與欲望,他抿了抿嘴,睡意有些被身體中又冒起的火熱驅散的樣子。
“......哼。”輕輕地哼了一聲,他被抱在女仆懷中的身子蜷了蜷:“......你這個只會對著主人發情的,粗鄙的,沒大沒小的,色情的......蠢女仆。”
手輕輕地抓住了女仆的貼身秋衣,少年的話音中帶上了些許難以察覺的嬌憨和羞澀:“......現...現在還不行的......”
“除...除非......”
“除非什麼,少爺。”
“......哼。”眼神悄悄往女仆那無暇修長的潔白無名指看了看,許輕舟的臉更燙了。
他閉上了眼:“...沒...沒什麼。”
“啊......”有些不依的瑪法爾輕輕搖了搖少年的身體:“......少爺你說嘛,除非什麼。”
“沒...沒什麼啦!睡覺!”
兩人間的對話,以少年惱羞成怒的聲音作為結尾。
“瑪法爾......”
主仆兩人頭靠著頭,躺在柔軟清香的草地上,享受著初春溫暖的輕風。
“我在,少爺。”
不知道為什麼,瑪法爾感覺自己的性子軟了不少。
自從來到許家,來到這個莊園,來到少爺的身邊,成為他的女仆......
要是以以前她的性子,早就忍不了那麼長時間,把少爺壓在身下強奸了。
哪怕那樣會被趕出去......
但是對於現在的她來說,她還是更害怕被趕出去吧。
比起草一次少爺,爽一晚,她現在更害怕......
離開少爺的身邊。
“你以前......是怎麼樣的啊。”
微微用頭頂了頂女仆銀色的頭發,許輕舟發出了有些疑惑的發問。
他的確對於瑪法爾的過去很感興趣......
不,不只是過去,應該說是......
瑪法爾的事,他都想知道。
“啊......”
少年的話讓女仆的表情怔了怔,直直地看著天空上浮動變遷的大片雲朵,一時間沒有說話。
“我的事啊......”稍微砸吧了下嘴,瑪法爾輕輕開口:“......少爺你那麼好奇嗎。”
“嗯,我想知道......瑪法爾的一切。”
“......”
眼睛眯了眯,女仆看著毫無波瀾的天空,長長舒了一口氣:“哈......其實不是什麼精彩的故事啦......”
“以前,我是一個北歐小國里,一個普通家庭里的小姑娘啦......”
“我們那,是世界上少數幾個不算歧視第三性別者的國家......所以我的爸爸,嗯,生理學上的爸爸,是一個扶她......生理學上的媽媽,是一個正常男人......雖然平常在家里,稱呼都是翻過來的啦......”
“我還有兩個妹妹,都算是扶她吧。”玫紅色的寶石表面,微微倒映著湛藍的天空和雲彩:“......我就在那種家庭里出生,長大......一直到12歲吧。”
“雖然家里不算大戶人家,也算是普通家庭吧......這樣平靜的生活,我以為會持續到很久,很久之後。”
“然後啊......”說到這里,瑪法爾的聲音頓了頓,半晌,才有一道有些艱澀的話音繼續了:“......他們都,死了。”
“......”女仆那話音中的晦澀感情讓少年呼吸一窒,眼睛睜的大大的,沒有說話。
“三年前,席卷整個北歐板塊的戰爭......少爺有聽過吧。”
“以數個反第三性的國家組成的北方聯合,還有世界最大的,一開始本為了反壓迫而最成的第三性恐怖組織‘失樂園’,發動了戰爭。”
“......我的家,就在那場戰爭中沒了。”
女仆那無機質無波動的聲音,還是讓少年的的心髒狠狠一抽。
“爸爸,媽媽,羅娜,法莉安......”每說一個詞,女仆的聲音都會頓一下,似乎在口中細細咀嚼著這難以下咽的回憶似的,“......感覺突然間,就沒了。”
“媽媽其實也就是個普通家庭出身,普通大學出來的人......但是少爺你可能想不到,我媽媽她可以算是小女孩體型吧......身材很嬌小那種,我完全沒遺傳她呢......”
“爸爸是個很堅強的男人......雖然比媽媽高,但是卻被...哈哈......被媽媽草服了?”
“羅娜她,是個性子很軟很軟的人,經常會因為一些小小的困難而哭出聲來......如果沒有人在背後推著,她就總是駐足在原地,沒辦法前進呢......”
“法莉安......算是個不是很省心的妹妹吧......聽說她七八歲就敢對學校里的男同學動手,嘛,雖然對於我們來說,七八歲的發育也不算差就是了......”
“......我的‘家’啊,雖說是平靜的,偶爾還會有衝突和爭吵,但總的來說還算是幸福的吧......”
“......然後就,就......沒啦。”
“哈哈。”
聽著女仆那無法壓抑住苦澀的自嘲笑聲,許輕舟眼神有些暗淡,抿了抿嘴,沒有出聲。
‘瑪法爾......’
“然後呢......逃難流離的我啊,就在流亡的過程中,被人販子捉到了。”
“......白鷹帝國,櫻國,斯拉夫聯合國......以及最後被少爺和夫人買到的華國,我被人販子帶著輾轉了很多國家,但是都沒被賣出去呢。”
“因為這幾個大國,對於第三性多少都算是......反對的態度吧,雖然華國這方面的東西會少一些,但是總歸還是沒有人想特意花錢買...買一個扶她的。”
“......還差一天,少爺。”
“......”
“......你那天要是反悔了,或者那天你沒有買我,少爺。”瑪法爾輕輕抬起手,看著那穿過她指縫的斑駁陽光,輕輕笑了出聲:“......我就要因為一直賣不出去,而被人販子低價處理給那種廉價娼館了。”
“......然後這輩子呢,就在暗無天日的破落小房間中,一天接待七八個客人,畢竟雖然是扶她,但是足夠廉價嘛......對於一些沒錢而又積攢起欲望的人來說,作為發泄欲火的‘器具’,我倒是完全夠格了。”
“......最後,等到身上不知道留下多少數不清的性病之後,沒有人再來找我之後,淒慘的餓死在某個角落吧。”
“但是......如果沒遇到少爺,可能那天晚上我也許就會找個方法先離開這個世界吧。”
“......我想活著,但是我更不想淪落到那種地方。”
“幸好,幸好......真的是我瑪法爾·莫斯瓦爾這輩子的辛運都在那天被實現了......”水潤的嘴唇邊緣微微勾起了一點笑意,連帶著臉上也被笑意帶得眯起了眼眉:“......我遇到了你,少爺。”
“這是我瑪法爾這輩子......最大的辛運。”
“......”
‘這也是我許輕舟......這輩子最大的辛運啊。’
輕輕捂住胸口的少年,和他的女仆看著同一片天空,臉紅紅地想要壓制著胸腔中那顆砰砰作響的心髒。
瑪法爾......
“呐,瑪法爾。”
“......嗯?少爺。”
“...以後,你當我的妻子吧。”
“......唉?”
“......可別誤會,少爺我可不是對你這種粗鄙的女仆有...有什麼興趣......只...只不過是你這愚蠢的莽婦對...對我太沒大沒小了......做了那麼多蠢事......我再和別人,有,有點不負責了......沒辦法,才這樣的哦......我對你,可是一點喜歡...都沒有的......”
“......我,我不行的......”以瑪法爾的性子,她的人生中,第一次說出了這種示弱的話語,“......少爺,華國的傳統,我知道一些的......”
“我......是個低賤的外國人,還是一個低賤的......扶她。”
“少爺你是華國幾大家族之一的許家繼承人......要是這麼做,會引來非議的。”
“對於少爺你最好的未來就是......找一個同樣知書達理的,其他家族的小姐聯姻......兩個家族珠聯璧合,可以把雙方都更加抬上一個層次。”
“然後你和她幸福的戀愛,結婚,生子......過上......更好的生活。”臉上雖笑著,說出這些話的女仆卻無法抑制那心底涌起的酸澀和痛苦。
好酸,好酸......鼻子好酸。
眨了眨眼睛,女仆撐起了往常那般的肆意笑容,卻無法壓下心底的酸澀。
“然後我啊......等少爺結婚之後,我可能就會被婦人發配到人少的分家莊園里當當管家?哈哈......但是也許每年,嗯......有那麼一點可能還可以見到少爺,哈哈......”
“所以,所以......”
擦了擦眼角即將滑落的濕熱,瑪法爾不想把自己軟弱的一面暴露在少年面前,“......少爺就別開玩笑了,哈哈...哈哈哈...”
庭院的偌大草坪上輕風行過,此刻,時間仿佛停滯了,連聲音和情感也都無法向前。
“......”
“......”
“......我沒有開玩笑…”
“......少爺...”
“我說,我沒有開玩笑的!”
“......”
“......瑪法爾。”
“......我在,少爺。”
“......你喜歡我嗎。”
“......”
“我問你!你喜歡我嗎!”
“...喜歡......”
“......那就行了,對於我來說,只要有這樣一個答案,就足夠了。”
“不行的......少爺...”
“為什麼不行。”
“......外界,不會接受的。”
“......外界和我沒什麼關系吧?若是外界和瑪法爾之間選一個的話,那還是瑪法爾對我更重要吧。”
“......夫人...不會同意的......”
“以後的許家家主是我,你的主人也是我,所以這個由我說了算。”
“......不值得的,少爺......”
“對我來說,沒有比這件事更值的事了。”
“......少......”
“瑪法爾!”
“......我在。”
“對於我許輕舟來說,過去,現在,未來,下輩子,下下輩子,乃至於永永遠遠遙不可知的恒久以後,再也不會有和瑪法爾相遇,相戀,相互結合,締結婚約再重要的事了。”
“……”
“許輕舟為了能和瑪法爾在一起,哪怕是世俗,傳統,輿論和挫折我都能跨越過去……因為那是對我許輕舟最重要,最無法放棄的一件事。”
“…少爺……”
“我…無法想象身邊沒有瑪法爾的日子,無法想象……許輕舟這個人,過上你剛才口中那樣生活的樣子……所以說…”
抿了抿嘴,少年向著上方伸出手,抓住了那只相比起他的手要大了一拳的潔白手掌。
“…嫁給我,成為我的妻子吧,瑪法爾。”
“……”
“……真是,狡猾的少爺……你都這麼說了……”
潔白的手掌回握住少年的手掌,十根手指扣在一起,僅僅合十。
“……剩下的人生,就請你多多指教了,少爺。”
“啊……你也是。”
初春的暖陽照在兩人合十的手掌上,打下一片倒影。
重疊的掌心中,心與心的距離終於變為了零。
“…少爺。”
“……你剛才真會說啊,你不會覺得那樣很帥吧。”
“唔……”
“嘛,的確很帥啦……但是少爺啊。”
“啊…?”
“你那麼耍帥,我雞巴又硬啦…♥”
“唔……♥”
“幫我擼。”
“哼…哼!沒辦法……畢竟是我以後的妻子呢。”
“…那,身為未來老公的少爺,能幫我舔雞巴嗎。”
“……新…新婚之夜再說啦。”
“呵……♥到時候我要看少爺的嘴草起來有沒有那麼硬。”
“你…你這粗鄙的…色女仆……♥”
“而且我還要少爺後面的處女。”
“哼……♥”
“…少爺,幫我生孩子…我要你懷三個。”
“唔……雖…雖然男性和扶她伴侶中也可以擔任母親身份,但是我覺得…還…還是瑪法爾生比較好吧,你看,畢竟我以後是許家家主……”
“…那少爺就和我比雞巴大吧,誰雞巴大就聽誰的。”
“…那,那怎麼可能贏嘛……瑪法爾你真狡猾……♥”
“呵呵……♥那就先幫我生三個吧,少爺……高貴的你,幫低賤的我誕下血脈子嗣,刺激吧,少爺。”
“唔……♥再,再說吧……”
“啊,少爺。”
“…上次你聞我的那里,都興奮起來了,果然是變態吧?”
“…………別,別再提那種事啦…”
“…那,下次聞我的……♥”
“…………♥”
“……也可以喝,……也可以吃吧♥?畢竟少爺是變態啊。”
“……提出這個的你才是變態吧……”
“……那,你干不干呢,少爺♥?”
“哼…………♥”
也許,從這天以後,兩人該一直幸福吧,一直持續著,兩人幸福的生活。
那麼,究竟是什麼時候開始,發生了改變呢。
啊……那天啊。
改變了兩人未來的那天,來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