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調教 傲嬌小蝶被調教到不停高潮

傲嬌小蝶被調教到不停高潮

   傲嬌小蝶被調教到不停高潮

  天馬悠悠轉醒,沉重感從她眼皮上緩緩褪去。她吸了吸鼻子,發現自己正以一種非常不習慣的姿勢躺著,不僅如此,她最後的印象還停留在她為了讓司機長長記性,時刻注意禮儀的風度,決定徒步穿過兩個街區。雜亂的記憶漸漸回籠,她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心里升騰起一股怒火,她瞪大了眼睛,耳朵也“蹭”地一下彈了起來:她現在不在她最後的記憶停留在的小巷子里,也不在她應該到達的目的地,不過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更重要的是她現衣衫半褪,被放坐在墊得厚厚的躺椅上,而且她的手腕、關節甚至是翅膀根都被繃帶緊緊纏縛住,綁貼在椅面。

  

   “咦……這太討厭了。”這匹小馬低聲喃喃。她環視房間,努力向前挺身,連豎起的耳朵都因為用力過度繳在一起:“不……做不到,這綁的太緊了……咳……“

  

   “認清現實了嗎,小朋友?你看看你,明顯是喜歡的。“

   一個風騷的聲音飄渺地從身後傳來,顯然,發聲的暗影已在此地恭候多時。

   “我猜你應該聽不出我是誰,不過……我希望你在這能度過一段,快樂的時光。”

  

   “嘁,麻煩死了。你敢不敢出來面對我?而且你也太沒禮貌了吧,你應該正式地站在我面前,光明正大地好好跟我溝通,而不是這樣畏首畏尾地像只老鼠一樣躲在暗處。”被綁住地小馬繼續發號施令:“並且,你應該把我解開,為你的所作所為向我道歉……”

  

   她話說到一半,一雙柔軟的手滑上了她的翅膀尖,從上到下地游移,輕柔撫摸,與之相對的是那雙手時不時揉捏的力度,要重得多。被撫摸著的小馬沒法再繼續發令了,她覺得自己只要一張嘴,就會發出一連串克制不住的呻吟。

  

   “感謝您的好意,小蝶,你是叫小蝶吧。為了今天,我可做足了准備,我的客戶也非常的合作,我想我多少了解點原因了。在你身上,似乎還有很多地方,亟 待 開 發,嚴厲女王,服裝店里的屬下都是這麼稱呼你的吧。”

  

   始作俑者沒有停下她作亂的手,感受著掌下這對才修剪過羽毛的翅膀新鮮的顫動,她力道控制的很好,讓被撫摸的小馬只會發出急促的呼吸和難耐的輕吟,而不會讓她過難受,一邊繼續受傷的動作一邊低語:“心口不一的小作精。”

  

   猝不及防,小蝶泄出了一聲金屬般的嘶叫。她開始反抗、扭動,拳打腳踢地想掙脫束縛,鞋子都差點在掙扎中被踢掉。

  

   “荒唐!放開我!你這個下賤玩意,卑鄙的蛇!不論你腦子里都想些什麼下流玩意我都勸你趁早打住!” 掙扎中的小馬激烈地發出抵抗,她雙頰浮起了激動的血色:“放開我,為你的所作所為向我道歉!然後留下你的姓名地址,我要告你!瞧好吧,你這樣對待我,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粉色毛發的小馬敏感的耳朵尖上吹來了罪魁禍首一聲長長的嘆息,它誠實地豎起到了前所未有的長度。

  

   “啊……傻孩子。“嘆息的聲音低喃著從背後走出:”我的客戶也沒在開玩笑,對我來說你就像一張白紙,我都不知道該從哪開始下手。“

   出現在小蝶面前的綁架犯綁竟是一條龍女,她告狀的身形將小蝶言辭激烈的長篇大論扼殺在了喉嚨里。這,這不僅是一條龍,還是一條水龍,在小馬國的領土上幾乎從未出現過的水龍。小蝶的鼻子皺了起來,心髒因為悸動漏了幾拍。

  

   龍……這種天生帶著不可名狀的壓迫感的物種,讓她忍不住想要雙膝跪地。不僅如此,她確實是僅憑一眼就認出了眼前到底是哪種龍——這顯然不同尋常,而她也感覺到自己更多的驚慌感來自於此,濃度過高,甚至接近於興奮。她悄悄暗示自己:小蝶,這沒什麼好害怕的,不是嗎!做好了這樣的心理准備,她開始暗暗打量起了龍女的著裝。

  

   她整體看上去是一套非常朴素,又很傳統的打扮:一身天藍色的合身和服,上面印著雲朵的圖案和粉色的條紋。對於龍女來說,這樣的打扮實在是過於簡單,但是看上去非常颯爽,因為她光滑的淺粉色的鱗片和天藍色的和服很搭;她冰藍色飄逸的長發鋪散開來,為衣服上的雲朵圖案增添了幾分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朦朧感。

  

   “第一,把我叫成蛇,你也太不敏感了吧,雖然我也估計你不會往龍的方向猜測。小朋友,我想你現在一定是非常興奮……雖然我越來越覺得,對你來說這好像不算個公平的買賣,小蝶。”龍女在屋子里緩緩踱步,邊走邊說。

  

   被綁架的天馬這才注意到了另一個被她忽略已久的重點:她們所處的房間實在是過於昏暗了,本該安裝著燈管的地方只是從半透明的板上透出來幾個奇怪東西的陰影。唯一的出口看上去像一艘潛艇的艙門。

  

   “該自我介紹了,我叫明迪。雖然我沒有義務去滿足你那些可能的小癖好,但是起碼我得讓你知道我的名字。你做好准備,接下來你可會向我求饒哦,就是這樣。”

  

   小蝶搖搖頭,清了清嗓子。考慮到這只爬行動物綁架了自己,剝光了自己還用繃帶綁死了自己,讓她完全失去了身為一匹小馬應有的風度。她意識到自己的擔憂更多還是在外表上,實際上她確實因此感受到了巨大的壓力——甚至可以稱得上是焦慮。

  

   她的第六感是不是在說:這個局面已經脫離掌控了?粉色的天馬又掙扎了一下,但於事無補。小蝶意識到了眼前這條龍顯然有更強大的掌控力,她忍不住開始戰栗,牙齒咯咯打架,豎起的耳朵也不自覺地耷拉下來。

  

   她忍不住開始低聲哼哼。

  

   “另外,有一件事你說准了,你確實不會‘只’被這樣對待。”明迪轉過身來面對小蝶,屈膝蹲下,附身壓近她不斷翕動的鼻子。綁匪的嘴角拉長,咧開了一個狂野的微笑,露出了尖銳的牙齒。“讓我只站在這聽你說?不會這麼簡單的。我比較喜歡更深層次的交流,你應該感謝我的善良,你看上去根本是對自己的處境一無所知。“

  

   “等等……你說什麼?”小蝶聞言感覺自己的胃部一陣緊縮:“你說什麼?我的,處境?”

  

   明迪像是聽到了什麼絕頂好笑的事情,她捧著肚子,笑得前仰後合,花枝亂顫。

  

   “啊哈哈哈……我的小寶貝啊。算了,不過你起碼懂得提問,這點值得嘉獎。你知道的,這是普通的小馬經常問的問題,‘哦!這是哪!你為什麼要把我綁起來?你要對我做什麼?求求你……放了我吧’ 類似這樣的話我都聽過了千百遍了。”這條母龍長舒了一口氣,叉著腰自顧自地點頭:“而你,你起碼開了個先河,嚴厲女王,撲哧,你為什麼讓他們這麼叫你,這也太好笑了。”

  

   “唉,說了這麼多,其實我也就是打算……稍微折磨一下你,比如說撓癢癢,不過可能也會有那麼點……粗暴。某個神秘的客戶在我這里為你預定了一套行為矯正套餐,可能會有那麼一點出格,畢竟我在這方面經驗豐富得很,比如……各種形狀的板子,我如數家珍。說老實話,我也知道這有點殘酷,起碼多數我玩弄過的小馬都是這麼評價的。”

  

   “撓……撓癢癢?”待宰的小母馬嘟囔著,不斷眨著眼睛。她覺得自己的底线又一次被觸碰到了:“這……這也太荒唐了!”

  

   “呃……他們也都是這麼說的。“明迪聳了聳肩,不負責任地笑了。不過這個笑容只持續了一瞬,再看明迪,她又是一副殘酷、暴虐的冷笑。“閒話說的差不多了,現在該進入正題,是時候該解放你酸痛的,疲憊的小腳丫了,然後用新鮮的,新奇的,恐懼來招待它們!”

  

   小蝶拼命往後蜷縮,腳趾緊摳著唯一能碰到的坐墊,明迪則步步緊逼,直衝目標。一次激烈的交鋒後,躺椅被掀翻了,小蝶幾乎是平躺在地上,她絕望地發現自己的腳落到了一個更容易落入敵手的地步。

  

   “不!要!碰!我!的!腳!!你這個爬行動物!!滾開!!”粉色的天馬用自己僅能表態的嘴大聲抗議:“啊!!不!不!!這!!你不能這樣!!夠了!!”

  

   “我還沒挨到你呢。”明迪說,她的雙掌懸浮在天馬的腳的上方,隔著高跟鞋上細細的綁帶磋磨她的皮膚。小蝶的脊柱上竄過了閃電般的暖流。

  

   “不過,我要動真格的咯。“

  

   “不!!”小母馬激烈的反抗著,連帶著躺椅都擺動了起來。此刻,她前所未有地清醒,知道什麼樣的災難將會降臨在她身上。她的身體陷入柔軟的坐墊里,努力地,聲嘶力竭地,繼續她反抗的叫聲,雖然現在聽起來已經是柔軟地淒惶多過威懾:“這是!!不對的!!不!!不!!不要脫我的鞋!!我覺得我們還可以……啊!!別!!”

  

   明迪的回應只是幾聲簡單的嗤笑。她一只一只地,仔細地脫掉了小蝶設計款高跟鞋。當腳上的皮膚上空氣的清涼感的時候,小蝶覺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隨之凍結了。龍女用手指勾著小蝶的高跟鞋系帶蕩來蕩去,滿意地哼著小曲。那可是小蝶引以為傲的!得過獎地設計作品!一不小心,就被甩飛到了這間昏暗的屋子里地哪個她看不見的角落——她現在的姿勢,視线幾乎是平行於地面的。她甚至不能伸長脖子看到綁架她的龍女,明明好好站在地上的時候還是能看到的。

  

   好吧……這就算了,她現在可是真真切切地遇到了麻煩,這看上去不像是簡單的綁架,不如說,這要是簡單的綁架就好了。說句實在的,其實小蝶從來沒有被綁架過,畢竟她在時尚界可是有頭有臉地小馬,危險通常都找不上她,而且她聰明又強大,不會被別的小馬恣意愚弄,落入陷阱。在時尚界里,像她這樣的小馬,只會是被勒索地對象。而瑞瑞女士,則會以她最快的速度稱量出贖金。

  

   但,這些經驗如今都派不上用場。眼下可是完全不同地情況,她本能地抗拒著即將發生地一切。不知道為什麼,或許是通過某種途徑,明迪提到的那個神秘的客戶掌握了她極為隱私的秘密,一個被邪惡的巫女毫無善心地分享給過龍的秘密:小蝶的整只腳都可愛的,甜美的,該死的,性感的,敏感。

  

   小蝶本能地開始警惕,她感覺到無數聲警鈴從自己的靈魂深處響起,回蕩在骨髓里。

  

   “嗯……確實,是有那麼些小馬的腳過分敏感。它們看上去那麼絕望,那麼不甘,那麼可憐……”明迪一邊低聲喃喃,一邊把玩著小蝶的雙腳。淡黃色的皮膚上附著著一層薄薄的尼龍襪,這為龍女的觸感加上了一陣柔滑細膩的摩擦。沒有小馬可以逃脫龍的掌心,掙扎只會適得其反:把自己的雙腳更深,更服帖地送進侵犯者溫暖地掌心,更契合靈活的手指,更貼近可怕的,突起的爪尖。

  

   “很棒的反應呢,我可愛的小羊羔。”

  

   “嗯!!啊!去你的!我不會……”

   小蝶扭動著身體,她感覺自己整個心髒都在抽動。她的聲音顫抖著,但是仍竭力維持著淡定自持的表象:“我……我不會!嗬……咳咳”

  

   “不好意思,你剛剛說了什麼?”

   明迪故意問她,她的手指在小蝶的右腳踝上一寸一寸地摸索著,僅以指尖輕觸,又細細滑動。

  

   “嗬……不!!我,我……我會反抗到底!!”小蝶聲音喑啞卻堅定:“我是不可能向你求……啊!!”

  

   龍女的爪子開始緩慢地向上侵蝕,節奏溫柔,掃過她的足弓,最後停在了小蝶擺動的大腳趾上。一串輕柔地動作足以讓小蝶開始控制不住地生理性發笑。

  

   “那正合我意,”明迪的聲音里帶著沾沾自喜的愉悅:“我說過的,絕望地,不甘的,可憐,又怕癢的小腳。”

  

   “噢噢!唔……你,你實在是,啊!啊啊啊!……不!!”

   龍女的指尖滑向了小蝶的腳底,她稍微用了點力,手指粘著皮膚,滑過了足弓優美的起伏,戳上了她的腳背。劇烈地扭動和反抗收效甚微,手指入侵的頻率遠遠超過了她的承受極限,連續的顫抖甚至使小蝶感受到了一種失控的僵滯感。

  

   她的手指又在背禁錮住的腳背上來回掃過,看上去好像只是在測玩那層頑固的,守衛著小蝶柔嫩的皮膚不被殘酷的現實觸碰的細薄尼龍紗襪。

  

   “嘿嘿嘿,太,太,太怕癢了。你看看你,可憐又無助的小東西,看的我都不忍心弄髒你了。”龍女陰沉的聲音引得小蝶的胃忍不住抽搐。她整個身體病態地顫動著,壓抑著顫抖的笑聲和哀鳴。

  

   “撓,啊撓,啊撓癢癢~”

  

   “不!不!!快給我停下!呃……哈!夠!唔……你不能這麼對我!啊……”

   小蝶仍然在進行無謂的抵抗,閃電般的熱流在戲謔的手指劃過她每一寸皮膚的縫隙里流竄。這樣的折磨,簡直超乎她的想象。

  

   “噢!但是,你的身體好像沒那麼抗拒了,你這個口是心非的小東西。”

   明迪邁著手指舞動在小蝶顫抖的腳心,從一個指尖躍動到另一個之間,偶爾還利用尼龍襪的摩擦力小小加速一下。

  

   這只是前菜而已,但小蝶覺得,僅僅是幻想一下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事,自己的腦漿都快沸騰了。她怎麼會碰到這種事!

  

   “你笑起來的聲音多麼動聽啊,別再否認了,無論你怎麼躲,你顫抖的樣子都出賣了你,你明顯就是享受的,你喜歡我的手指在你的腳上跳舞,喜歡我撫摸你敏感的,脆弱的小腳,你逃不掉的。”

  

   “嗯!!”小蝶一頭撞上靠枕,看上去非常沮喪。

  

   “嘿嘿,別急著否認,可愛的嚴厲小姐喜歡被撓癢癢。”明迪清了清嗓子:“光會享受可不行,折磨時間到!”

  

   當感受到母龍的爪子戳上自己的腳後跟時,被困住的小母馬一下子嚇得僵硬。她急促地深呼吸,牙齒咯咯打顫。她能感受到龍爪又長又鋒利,她並不知道這是母龍故意的。在這樣的情境里,小蝶很難維持住自己矜貴的表象,可除此之外,她也別無選擇。此刻她就像砧板上的魚肉那樣,只能祈禱自己不要遭受太多痛苦。

  

   接著,龍爪猛地向上一撩,從飽經刮撓的腳底劃過,又留下一道深深的抓痕。小蝶嬌嫩的皮膚在她華麗的尼龍襪的籠蓋下不自覺地抽搐著。她的臉上泛起潮紅,又是驚怖又是愉悅,看上去十分扭曲,她承受著生命難以承受之癢。

  

   “哇!!啊啊!啊哈哈哈哈!哇哇唔……你!啊!!啊哈哈!!你在……唔哇!!哈哈哈!不……”

   小蝶尖叫著,當那雙魔爪終於離開她的皮膚的時候,她覺得她整個身體都快燃著了。她痛苦地深吸了一口氣。

  

   緩過勁來之後,小蝶覺得自己內心潛藏著的勇氣爆發了:“滾!!你會付出代價的!!我會……我會……”她話還沒說完就感覺到那雙作亂的手再次靠近。她的耳朵撇下,胸口一緊。因為只能看到一點龍角,她忍不住地開始發散性思維,描繪著可怕的構想。

  

   “不!!把你的雙手拿開!!”

  

   “噗嗤,我只不過是想把這俗氣的東西從你身上扯下來。“明迪的語氣里帶著一點惡作劇的愉快。當然,想也知道,在這個過程中她不會放過這雙腳的每一個細節。

  

   “啊噢,現在你可憐的腳腳要直面我殘暴的欲望了,我簡直等不及了!”

  

   “不!!你……你!!”

  

   “這次你說對了,光這樣確實不夠。“明迪點了點她蛇信子一樣的,長長的舌頭。

  

   小蝶聽見龍女摩擦著雙手,緊接著是關節被掰動的脆響,又是一長陣摩擦音和一陣木頭發出的碰撞聲。明迪用尾巴拖了張椅子過來,由站變為座。

  

   小蝶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現在我們該談談正事了,我們倆。你高高在上的,不耐煩的態度,和我獨一無二,絕不外傳的技巧。“明迪的聲音越壓越低,逐漸被蒙上了一層淬了毒的陰冷,語調卻越來越興奮。她將雙手高舉,在小母馬的視线里展示著她靈活的手指。“怕癢的小腳對上我鋒利的爪子,你,完蛋了!”

  

   “快快快快……閉嘴閉嘴閉嘴!!”小蝶的氣音從她打架的齒縫間露出來。小蝶忍不住地輕輕呻吟,兩條拉緊的帶子把她雙腳的大拇指綁在一起固定在座位的橫欄上。她的翅膀猛地張開,因為她意識到此時此刻這個姿勢是多麼危險,她的雙腳不著一物,完全暴露在敵方的掌控之中。

  

   “撓!撓!撓癢癢~”明迪哼著不成調的歌曲,趁小蝶沒回過神,將自己尖利的爪子戳上了她柔軟的,光裸的腳上。

  

   小蝶猛地被扎了一下,那邪惡的爪尖摁上她可憐的,脆弱的小腳,仿佛摁開了某個開關,再此之後的每一次觸碰都在她脆弱的神經里炸開,回響。

  

   她又開始控制不住地抽搐了起來,笑聲從她的肺部艱難地擠出來,一聲接著一聲,根本沒有喘息地空閒。她地聲音在不斷地笑聲中愈發磨損,拉風箱一般地笑聲漸漸轉成了嘶啞地尖叫和抽氣。她開始打著嗝抗議。

  

   “啊啊……嗯……嗬……哈哈哈……不……不……拿……拿開你的……爪……唔……快!!”

   她本想狠狠地叫出聲,但是聽在龍女耳朵里只是一串夾雜著歇斯底里的笑聲的,撒嬌一般的反抗。

  

   小蝶努力控制著自己的精神,保持清醒,這幾乎是不可能的。隨著痛苦的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她能感覺到自己的意識漸漸模糊。雖然她的雙腳被邪惡的惡魔把玩著,但至少她的精神仍屬於自己,她仍有鋼鐵般的意志!

  

   龍女的每一次碰觸都在試探她的底线。她能感受到陌生的手指在自己的皮膚上自已刮來刮去,動作粗野卻極富技巧,肆虐過她腳上的每一寸皮膚。每一秒小蝶都覺得自己快撐不下去了,她所面對的,是一個虐待狂,一個能將深耕於時尚界的小馬腦海里怠惰的性癖思想落實成一種當紅的,具有衝擊力的潮流的,真正的變態。

  

   即使不能動,她的雙腳也利用僅存的活動空間,繃得緊緊的。明迪帶著小蝶將自己的腳里里外外探索了個透,此刻,小蝶對自己雙腳的了解到達了前所未有的高峰,她過分敏感的足弓,她柔軟的腳後跟,富有彈性的腳掌,和柔滑的,精心修剪過的腳趾。在龍女的掌控之下,小蝶對自己遭受到的痛苦也有了清醒的認知:她從未被造訪過的指縫,怎能經得起利爪狂風驟雨般的蹂躪。

  

   小蝶心中的恨意也到達了前所未有地程度,她從未如此憤恨過。在她掙扎的時候,這種熾熱的,如噴薄的岩漿一般在自己體內蜿蜒的恨意沒有幫她擺脫眼前難挨的困境,反而更加熾烈地翻滾在她心頭,幾乎超越了憤恨的情緒——她的體內,特別是小腹的部分,熱得快要燒著了。

  

   飽經折磨的天馬甚至無法抬頭看看在她腳上作亂的龍,她發現自己鋼鐵般的意志正經受著前所未有的考驗。她發現自己會忍不住地幻想,幻想那雙完美無瑕的,修整得精致得雙手在她腳底游弋,這樣的想象總會讓自己心動不已,頭腦發白。

  

   她很快就開始畏懼起這樣的心動——她所苦的困境讓她覺得無助,讓她覺得失控,讓她內心涌動著抑制不住得瘋狂,可似她被綁的嚴實,只能搖頭來宣泄自己內心的躁動。

  

   “嗯……哈哈~噢!我的天啊,你快到極限的樣子真是非常可愛,可別求饒哦,我的小甜心。你熱的都快要把握點燃了。但是,快樂得時光才剛剛過去了不到半個小時,好戲還長著呢……”

   明迪用自己的抓只玩弄了好一陣:“我記得我提醒過你,在以後的日子里,我會一天九小時地這樣開發你,直到你表現得讓我覺得滿意。”

  

   “唔……哇!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呼呼……你……你做夢!啊!哈哈哈……”

  

   這只爬行動物的爪尖開始放緩力度,在小蝶的足弓輕輕搔刮,又流連於腳掌和腳尖輕點,粉色頭發的天馬笑聲漸低,轉為了一陣陣悶笑。她終於得到了一陣可以喘息的空間。

  

   “呼……呼……荒謬!你怎麼敢!你是不是不知道我是誰!我……我我不會!”

  

   “噢,親愛的,我比你自己更了解你。”龍女彈了一下自己的舌頭,發出了一聲脆響:“我現在,要對你做春天對花做的事。”

  

   龍女口中發出的清脆的空氣爆裂聲仿佛一個信號,那靈巧的舌頭舔上了她被玩得充血得左腳,竄進了第一個指縫。

  

   小蝶得身體像脫水的魚一般重重彈起,又被束縛她的綁帶擋住。她覺得快要爆炸,這種感覺她都不記得自己有多久沒體驗過了。

  

   “啊!啊!!嗯……”

  

   明迪舌頭不停,又加碼了一根手指,在小蝶的足弓上輕輕滑動。舌頭卷過了更多腳趾,直到小蝶的整只腳都被含在口腔里。

  

   “嗯……不!!不!拿出去!不要!啊啊啊!!”

   小蝶到了,但是她到得非常痛苦。明迪肆虐的腳步並沒有停下,她又這樣玩弄了她得獵物將近一個小時。而且這只是前戲,她對小蝶的調教還會持續兩周。龍族絕不撒謊:她的折磨是漫長的,多次的,目的明確的,那就是狠狠地玩弄這只高傲的小馬,用自己高超的技巧一遍遍地弄她,讓她一次又一次在自己身下綻放。

  

   事實上,小蝶非常非常怕癢,她的腳更是格外敏感,這或許是這位鐵石心腸的時尚高管唯一的軟肋。這對於每天被她呼來喝去的那些小馬來說,更是難以想象的。噢,小蝶多希望自己能夠站在受害者的道德制高點上無情地嘲笑這一切,但是她於心有愧。在過去數次的空閒時間里,她總是幻想著自己像這樣被凶狠地撓到高潮,這是她多年想戒卻戒不掉的癮。然而,現在,這一切正如她想象一般發生了,她非常矛盾,又愛又恨。

  

   然而,龍女明迪,正如自己所言,比小蝶更了解她自己,甚至比她了解自己的程度還要高得多。小蝶若沒遇到她,怕是永遠不知道自己能被開發到這種程度。每一天龍女都能在折磨這匹小馬上玩上不同的花樣,那一連串她精心設計的策略經由她技巧高超的雙手完美實施,恣意搜刮著這匹小母馬自己都不知道的敏感點。小蝶一直都自視甚高,覺得自己不論是外表還是內在都是一等一的,但是即使是這樣的她也不得不承認,她從不知道自己能忍受折磨到這個地步。

  

   明迪她靈活的爪子,細長的舌頭,下流的嘴巴,出眾的智慧和花樣百出的道具讓將這只小馬的身體一直嬉弄在癱軟地高潮里,讓她晝夜部分,昏沉得不知今夕何夕,但她的靈魂卻狠狠地記住了這段歲月。

  

   龍女的爪子與她的雙腳逐漸契合。僅僅是初見,施虐的龍女便對小蝶的雙腳了如指掌,如今更是合拍到了一種離譜的地步:她甚至知道揉按什麼樣的地方會讓小蝶發出怎麼樣的叫聲或笑聲,小蝶就像一把樂器一般在她的爪子下演奏出隨心的旋律。她把這個認知狠狠地揉進了小蝶的雙頰,仿佛想剝奪她的意志,讓她從今以後只懂得為自己放歌,而事實也相差無幾:小蝶的自我意識在這樣強大的主導下毫無反抗之力。

  

   為了防止小蝶日後翻臉,說出一些不中聽的話,這些都需要被保留下來。小蝶還沒有求饒,起碼她無法做到對她遭受的這一切毫無怨言。畢竟後來明迪愛上了用自己的雙腳去揉小蝶的臉。與其說從一開始明迪就發現腳對於小蝶有別樣的性吸引力,不如說她一開始就在小蝶身上找到了一個亟待探索的謎團。

  

   龍女在小蝶的腰上使盡了渾身解數。她知道對於龍來說,小蝶有無與倫比的吸引力,龍對這樣怕癢的小東西存在著無比的熱情,還有她反常的,想要馴服小蝶的欲望。

  

   明迪的腳總是黏在小蝶的臉上,在她嚎啕大哭的時候踩弄她的嘴巴,每當這時,小蝶總是要用盡全身的力氣克制自己去含住這雙腳。不過隨後,明迪又在小蝶身上試用了各種各樣精巧的道具,她身上的負重也與日俱增。

  

   開始只是被塞了一個口球,漸漸地加成了附帶眼罩地口枷。小蝶不得不開始習慣於哭叫著咬,然後因為合不攏嘴只能讓涎水在下巴上淌。她甚至沒有辦法像最開始那樣發出一聲自己都唾棄的呻吟,因為總有一只粉色的腳踩在她沾滿淚水的鼻子上,這讓她心煩意亂。她都快忘記,只是單純撓癢癢的感受是怎樣的。她的世界只剩下了無盡綿延的黑暗,這讓她思緒散亂。

  

   但是這還不是重頭戲。她的腳被龍爪和其他一些奇怪的道具摧枯拉朽地玩弄了幾天之後,小蝶的困境變得愈發艱難。她已經厭倦了用肢體掙扎反抗了,甚至連綁住她的椅子都在連日的折磨之中帶上了一種詭異的熟悉感。但,日復一日,每天都有新的,更加精巧的禁錮手段在等待著她——從簡單的豬蹄扣,到捆住脖子的枷刑具,最後升級成了了一個多功能束縛架,一步一步。僅僅是在她的幻想之中,這些工具都有非常可怖的用途,被綁在上面的時間的都被拉成難以忍受的漫長。

  

   而她的腳更是受到了超乎她想象的重點對待。又寬又硬的毛刷,大小正好和她的腳掌符合,每次重重按上都能全方位地搔刮到她每一寸嫩肉,在她的腳底犁下一道道勾痕,使她脆弱的神經不堪重負,在痛癢的烈火中化為煙燼。還有帶著尖釘的輪子,每一次滾過她的傷痕累累的腳掌,釘子都會刺得她又爽又癢,讓她在無盡的疼痛和刺癢中沉淪。分叉的尖刺被固定在對准她腳心的位置,為了不被刺中,可憐的小馬只能畏縮在枷具的束縛中可憐地顫抖,有時候甚至連帶著折磨她的龍都跟著顫抖。不僅如此,有時為了展現自己對小蝶的身體有完全的掌控權,明迪甚至會將見此扎進被小蝶被過度關照的敏感點——足弓和腳掌之間小小的關節窩。更別提那些明顯按照她指縫尺寸定做的,電動牙刷似的小道具,它們可以卡在指縫之間無情地自動旋轉,這樣龍女就可以解放自己的爪子,去玩弄別處。很明顯,這只是冰山一角,後面還有更多可怕的東西在等著她。

  

   如果說只是這種快突破小蝶忍極限的搔癢折磨,那小蝶還是可以嘗試著適應一下,但事實並非如此。撓她癢癢的龍女還掌握著另外一門邪惡的藝術——煉金術。

  

   專業的撓癢癢少不了油劑的催化,明迪當然也是個中好手。她有各種各樣的水乳,潤滑劑和精油,它們作用在小蝶的皮膚上,可以放大她的敏感程度,讓她本已能夠承受的折磨再升一級。而這瓶瓶罐罐的膏油,都出於龍女自己之手,為眼前只受癢的小馬定做,不僅照顧到了她身體上的每一寸敏感點,還考慮到了她的心理感受。當然這些信息,都是從她口中那位神秘的客戶透露出來的零星消息中推測出來的,這對龍女來說易如反掌。

  

   她在撓癢癢之外的技巧也不止步於此,事實上,她用她的雙腳對小蝶的臉做的事對她來說也僅僅只是前菜,但不難看出,她使用雙腳的功力不僅於此。不止於撓癢癢,她還會其他可怕的手段——她按摩的手法好得可怕:具體來說,是刺激的、強烈的、無情又色情的按摩。甚至不需要什麼特別的技巧,只要她輕輕往小蝶的皮膚上一按,就能讓這只小馬的體內充滿難以估量的岩漿迸發般的快感,只需要用兩個指腹,她就能讓小蝶的身體化成一灘水——在那一刻,小蝶會被如潮的快感淹沒,甚至蓋過癢意。

  

   這使得不論小蝶是經歷過多麼狂風驟雨的折磨,她的身體只需要幾分鍾就會被超高的按摩技巧迷惑著放松下來,她的頭腦在被綁架在被折磨時無盡的昏沉里,和放松時寂滅的混沌里,永遠找不到思考的空間,也只有在這驟雨初歇的這幾小時里,才能得到難得休息、充電的機會。

  

   在每一篇被折磨得漫長的,無盡的章節里,她次次都覺得不能再多了。而貫穿其中的,除了她呢喃的呻吟,斷了线的眼淚和難以想象的克制力以外,還有用不休止的高潮。一次,接著一次的,高潮。

  

   小蝶的腰在層層讓她難以忍受的閃電般的熱流中收收縮,別樣的快感仿佛泉水一般滲進了她靈魂深處曝露出來的,生嫩的脆弱。她大約是在第五十次高潮的時候失去的意識,再次醒來已經是第二天。明迪發現這位受害者顯然敏感過頭,隨便動動手指就能讓其高潮,這讓她興奮不已,她不斷地在這匹小馬身上變著花地實驗著自己的手段。這樣的程度早已超過了小蝶對於性事貧瘠的幻想,只是超的有些過頭。一次接一次的高潮讓她難以找回自己的理智。她不斷提醒自己,她很快就能逃出生天,而這頭惡龍將會罪有應得。一定有很多救援小組積極地搜尋她所在的位置,她唯一要做的就是暫時放下她的尊嚴,和與因浪費時間而產生的愧疚感和解。

  

   但每一次灼熱的爆發都會再一次地將這匹母馬送上高潮地邊緣。

  

   在被囚禁的第七天,這匹被蹂躪過頭,渾身纏縛著綁帶的小馬,開始迷茫於自己的執著,她已經忘記了堅持的原因。小蝶清了清嗓子,卻忍不住開始呻吟,這再一次提醒了她身處的境地。

  

   “醒醒,你這個貪睡的小東西。”龍女的聲音乍響:“你在做你的美夢的時候,我可是一刻不歇,認真工作。至少,我會把你開發到我預想的極致,我腦子里可是裝了很多美妙的點子,好好欣賞一下你身邊的小東西噢,我的嚴厲女王。”

  

   “你,嗯……噢!噢!天啊!”剛醒來的小蝶還泛著迷糊,她本能地扭動著被綁住的身體,掙扎著。當她終於清醒,意識到自己並非自由之神時,她不滿地撅起了嘴:“你……你簡直一無是處!你……你這……呲……臭龍女!啊啊……啊!天啊!我……我不要!”

  

   “噗嗤,一無是處?再凶一點,你簡直就像在衝我撒嬌,小蝶。你不是想成為一個獨當一面,作風強硬的女掌櫃嗎?好好看看!看清楚!”

  

   明迪蠱惑的聲音仍在繼續,小蝶這才清醒過來,發現明迪本龍並不在房間里,只有她的聲音在四處回蕩。她的耳朵抽動了一下,但沒成功——她的臉被枷具裹得緊緊的,耳朵上也像是被用信號线給纏出了一副耳機。她全身上下相對自由的只有她標志性的團子頭,一點頭發從發著霓虹燈光的粉色材質的包裹中漏出來。

  

   “試著給這些美妙的玩具估個價吧,小蝶。我確定過去的六天里殘酷的折磨已經給你樹立了一個基本的價值觀,但是,對調教你這種,高傲的賤貨,我可是專業的。是時候讓你認清楚自己的地位了。“

  

   小馬環視了一圈這昏暗的房間,她沮喪地抽泣著,胸口一起一伏。明迪不在她的視线里,這居然讓她感到不安。此時此刻,她被獨自束縛在這間漆黑的屋子里,被數不清的,鬼知道用來干什麼的器械包圍著,她覺得自己的內心深處正呼喚著明迪,在過去幾周里,她們是如此的親密。小蝶察覺到了自己的想法,她想搖搖頭把它甩開,但是她被綁得太緊,連這樣簡單的動作都做不到。

  

   她開始評估眼前的困境:她雙臂伸直,衝著自己的下身,被加強的金屬管牢牢捆著——管子上還惡趣味地塗上了粉紅色;她的背部和翅膀被固定在一個凹槽里,她感覺有無數觸點吸在她的身後,沿著脊柱一路攀升,這讓她微微發麻;在她僅存的視界里,只看的到自己的膝蓋微微彎曲,腳上並沒有像過去那樣被綁著足枷,取而代之的是,她的小腿消失在一堵由金屬板拼成的牆里,這讓她對牆那邊的情況,也就是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毫無概念。不僅如此,她的前額懸著一個笨重的,布滿螺栓的眼罩,這意味著她的視线隨時都會被遮擋。

  

   盡管她很快就反應過來,感官被剝奪可能還不算什麼,因為眼罩內被已經有兩塊彎曲的屏幕,這起碼能保證她還是能看見的,只是具體會看見什麼,她就不知道了。然而在她視线之外,她不知道自己的身體從某種程度上也被包裝成了一個“禮物”——她身上包著一層由淺粉色的,乳膠質地的觸覺纖維和霓虹燈帶纏繞造成的網格狀緊身衣,在特殊位置上還內置了金屬觸點,比如說她的雙峰,她的雙臀,彎橋一般的肋骨,敏感的肚臍,緊實的大腿,還有……

  

   小蝶的臉上擠出了一個苦笑,她長舒一口氣,試圖緩解心中瘋長的恐慌。只不過她太張皇了,以至於沒有注意到真正的殺器:固定住她的新的金屬座位上除了巨大的器械,另有一根軟管鏈接在了覆蓋她小腹的裝置上。軟管上面還有兩個插頭,兩根接线已經准備連接到她的胸脯上。此外,禁錮裝置的兩邊還安了兩排小插座。

  

   “現在,你應該有答案了,和它打個招呼吧,我引以為豪的高潮控制一體機。啊!多麼直白的名字,我的高潮機器,噬性成癮的小馬。”

  

   明迪咯咯笑起來。小蝶除了她的聲音以外,什麼也聽不到。“

  

   “這台美妙的,就是稍微大了那麼點的家伙的口號是……現在,你是商業之王,你能體會到這件東西里蘊含的,驚異的,深刻的智慧,終極突觸刺激儀!噢!你絕對會喜歡它!”

  

   小蝶的呼吸開始變得粗重。當兩個巨大的插頭開始轉動的時候,她發出呻吟,緊咬得牙齒咯咯作響。她看著兩根軟管像蛇一樣地一節一節往她胸部攀升,看上去要環住她地腰身,如她預想得那般讓她濕個通透。這套衣服將每一絲細小地震動都誠實地傳遞到了她的感官上。

  

   “太!!太可怕了!!”

  

   “你會習慣的。”明迪輕嘆。龍的聲音從耳機里傳來,帶著金屬運轉的吱吱聲和蒸汽驅動器發出的哨音。她嘟囔著:“噢,我沒在開玩笑,名字聽上去倒是土了點,但是,不……我不會放過你的,在你承認並且接受真正的自己之前,我親愛的小蝶,我一定會讓你習慣的,它會一直折磨你,到你脫下你虛偽的,令我難以忍受的虛假面具。”

  

   “不……不!!”母馬抽泣著發出氣音,當她看到那兩根蜿蜒著,卷曲的盤管一寸一寸靠近她胸部的時候,淚水從她的眼底漫上來。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去反駁,她已經毫不優雅地歇斯底里了好久了。但,但這簡直,是要了她的命。

  

   “這正是你該忘掉的東西,而且你看看,多麼及時!你的皮膚剛剛吸收完敏感增強劑!再等一會,你馬上就會得到你想要的。“幾聲清脆的敲擊聲和響應鈴之後,小蝶眼罩里的顯示屏亮了。她的身體本能地進入了防御狀態,這使她泄出了一絲呻吟,這個眼罩如她所想,扣下來擋住了她地雙眼。現在只有她的頭發和鼻子是沒被束縛住的。

  

   “享受一下技術帶來的便利吧,這是為你專門定制的折磨套餐,小蝶,你不可能逃開。“

  

   “噢!不!”小蝶低聲驚嘆。

  

   “不,你需要的。”明迪糾正她。

  

   透過眼罩下的顯示屏里傳來了龍女視角下的高清影像,小蝶發現自己的腳上纏著數量客觀的繃帶,腳趾被彎曲到了極致,被薄尼龍束帶和墊子上的夾子固定著,腳的兩側也被可調節的泡沫板夾住,腳後跟上吸著一對塑料撐架。之前被她皮膚吸收的同款敏感增強凝膠此刻也完全覆蓋住了她的腳底。

  

   眼下這種狀況,其實已經不再適合用“凝膠”來形容了,詭異的塗層里翻滾著不同顏色的物質,那是一種基於護膚藥劑改造而成的加強版藥劑,它作用在皮膚上甚至滋滋冒氣,膠質的基底在氣體的影響下時不時發出“嗶啵”的爆裂聲。更絕妙的是,滴落下來的藥劑可以回流到支撐在小蝶腳後跟的小管里,凝聚、濃縮,再重復利用。

  

   僅僅是匆匆一瞥,小蝶的腦子里便警鈴大作。強烈的警覺感從她靈魂深處被喚起,她看著自己陰蒂上附著的,不斷發出碰撞聲的金屬一起,和伸向了自己雙乳的軟管,終於前所未有地感受到了危機。在這樣的恐懼面前,僅僅只是失去雙腳的知覺簡直不足為懼。

  

   “你終於意識到自己的狀況了,小蝶,應該說,你最好意識到了。目前從你腳上不斷往下滴的東西,可是我煉金術生涯的大乘之作,究極增強版的敏感增強劑。”明迪一邊解時,一邊將視线緩緩從小蝶的雙腳移開。小蝶說實在的,害怕得不能自已,她幾乎看不到外面房間的狀況。

  

   “這種藥劑太強了,考慮到你的承受能力,我不得不添加一種成分麻痹你的雙腳,省了你九個小時痛苦的尖叫,讓你最後睡一個安穩的好覺。是的,寶貝,它藥效就是這麼好。”

  

   不過幾秒鍾的功夫,明迪托起了一個巨大的托盤,里面盛滿了踏板狀的撓癢癢工具。小蝶的視线黏在這個托盤上,仿佛凝視著深淵。龍女緩緩移動自己手里的工具,靠近了小蝶不能活動的雙腳。這位冷血的爬行動物甚至在坐下的時候打了個響舌。她神情專注,給待宰的母馬一個注視她的機會,看清她的爪尖是多麼鋒利。

  

   “但……但我……我要……”小蝶喃喃道。

  

   “別什麼你啊我啊的,你最終的歸宿在哪里,我可比你再清楚不過。這就是所謂的‘嚴厲‘。你不僅不會死,還會在接下來的24小時里,持續不斷地,清醒地體會活著的感覺。你甚至可能會覺得有點空虛,會想調動自己的神經極力去感知自己的身體的每一個角落——可也不盡然?畢竟你這套外觀時尚,造型簡潔的打扮可是我的得意之作,它鏈接著你身下的椅子,也就是最先進的生命維持裝置,這樣就算你暈過去了,也不會餓死。”明迪一邊解釋,一邊暗示性地在小蝶腳底幾寸的地方用她尖銳的爪子漫不經心地做出爪撓的動作。

  

   小蝶的三觀一次次被打碎,她現在已經麻木地感受不到害怕了。

  

   “嘿嘿嘿~這樣的折磨可是不到我滿意之前不會停止噢,小蝶,你知道,我們龍的耐力絕佳,九個小時對我來說簡直小菜一碟。噢!你這麼聰明,想必早就知道了吧。”

  

   “你…………你說什麼!!?”這匹可憐地小馬震驚地打了個嗝。她的腦海中充斥著過去幾天她被迫承受的撓癢癢折磨,和隨之不斷復現的一次又一次的高潮體驗,這對小蝶來說已經是非常可怕的經歷了,可是對比起眼前將要發生的事來說,這些記憶似乎都變得不值一提。她……她怎麼能承受得了?

  

   “噢!”明迪戲弄小蝶戲弄夠了,她將自己的食指高高舉起,以便更好玩弄小蝶那雙赤裸的,難以想象地敏感地雙足。那尖釘般的指甲在反射著微弱的環境光,這讓它看起來讓小蝶不寒而栗。

  

   “我都快忘了,你看,當我玩你的雙腳的時候,裝在你的小豆豆,和小乳頭上的東西會……會怎麼樣,不用我說了吧?啊,但是我覺得我還是得說明一下,你看,這個架子的幾個支撐臂,不僅是在表面上裝有專門為你小妹妹定做的高精度撓癢纖維,管子里還流動著一種在馬類動物即將高潮之前起抑制作用的液體,在我喊停之前,你一次都別想釋放。”

  

   “嗬……”小蝶甚至無法形容她剛剛發出的氣音。卷曲在她胸前的盤管仿佛它們聽命於龍女一般,龍女一聲令下,便咔噠一聲鏈接上插座。雖然這套機器還沒有啟動,但小蝶感受到的壓力又深重了一分。

  

   “時間差不多了,我相信你知道自己應該要做什麼,小蝶。懺悔,懺悔,還是他媽的,懺悔!懺悔吧,為你表現出來的那種愚蠢的高傲,這是你唯一的救贖。直面你自己的心,你就是個欠操的蕩婦。”明迪高聲審判,她將自己的雙手放在臉的前方,方便小蝶更清楚地看她展示自己的每一根手指。“你的雙腳,要啟動了哦。“

  

   “不!不!求求你!你不能這麼做!對不起!我真的很抱歉!我這麼刻薄只是因為我很不……啊!”

  

   “不,現在太遲了!”一根一根,龍女開始彎下自己的手指:“倒數五個數!五!”

  

   “不不不!!你聽我說!!我性癖真的很奇怪!而且我覺得非常羞恥!而且我也一直……”

  

   “四”

  

   “求求你了!這不就是你的目的嗎?你,你為什麼?”

  

   “三”

  

   “我喜歡被撓癢癢!我就是有點害怕!我……”

  

   “二”

  

   “你還想要我做什麼!!!”

  

   “一”

  

   話音剛落,明迪最後一根手指合拳。小蝶的雙腳一接觸到龍女的鼻息便爆發了一陣過山車般不停翻滾的爆裂劇痛。“你會喜歡的,小騷貨。”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龍女的兩根食指攀上了小蝶正在經受著狂轟濫炸的腳底。這匹可憐地小母馬覺得自己身體里的每一個感官都被點炸了。她覺得就算把自己丟到無盡之森里自生自滅,也不會比眼下的情況更糟糕了。這猛烈的程度,來三個她也頂不住啊,假如她的耳朵沒有被捂住,她覺得自己的叫聲都能給自己震聾,還有明迪咯咯的輕笑,也會涌入她一片糊塗的大腦。

  

   這匹可憐的小馬花幾秒鍾時間努力地嘗試思考,但是幾次都失敗了。相比於束縛住她的殺器的可怕身形,她所能夠做出的掙扎可以說是微不足道。明迪只給了她認清狀況的空閒,而沒有允許她掙扎的余地。

  

   龍女的爪子再一次戳在她的腳底,這一次卻不再是淺嘗輒止,她又開始撓她的腳心。毫不憐憫,讓小蝶無法退縮。龍女的指甲像過去的每一天那樣在她的皮膚上起舞,輕擊和揉捏,但這次稍稍加重了力道。那雙爪子掠過了她的足弓,她的腳趾,和脆弱的鏈接部位,每個部位都受到了徹底的刮擦,抓撓和揉擰。

  

   皮膚上的粘膠渲染得她的雙腳如同室溫下軟化的黃油,這導致明迪的手指不能像往常那樣發力,會在上面輕微打滑,但是這影響不了明迪的發揮。她持續地晚了幾分鍾,發揮著自己的職業素養,像是對待一般客戶那般例行公事,對小蝶毫無優待。

  

   隨著撓癢癢動作的持續,刮擦過的地方在小蝶的身心一路火花帶閃電地蔓延開來,她覺得自己像處在一個痛癢折磨地地獄里,快被自己體內炸開的數不清的電流逼瘋了。

  

   在這樣高強度的狂轟濫炸下,小蝶覺得自己每一秒都在高潮。她的雙眼被快感奪取了焦距,乳頭充血,硬得像小石礫,腿間也不例外。要是眼前的屏幕不防水的話,早就被她分泌出的液體弄花了,她哪能看得到自己的雙腳如兩塊果凍一般被龍女恣意蹂躪的畫面。

  

   即使她的身下就是一套調節她生理狀況的機器,她的胸膛還是起伏的過分劇烈,因為若非如此,她體內指數堆積的性快感難以疏解。一陣強過一陣的,邪惡的、難挨的情欲如浪潮般拍打著、洗刷著她脆弱不堪的神經系統。

  

   但她無法潮吹。她感覺自己的每一個細胞都想要尖叫著釋放,但卻無能為力——因為她要是能高潮,在賢者時間里她多少有些思考的富余。這永不休止的假性高潮快要把她榨干了。這匹不幸的小馬,此刻唯一能分神思考的,就是龍女那靈活得恐怖的手指,她無情的刮弄著小蝶那雙被過度束縛,柔韌又脆弱的雙腳,著對本就被玩壞的小蝶來說無疑是雪上加霜。她覺得她的思想桎梏了,如同自己的跨步一般被嵌上了科技的枷鎖,在高潮感的侵蝕下,她逐漸忘記了自己為何回落到如此境地,思考……一切的思考都如潮水般從她腦海中褪去。

  

   然而,這台機器現在才開始執行自己真正的功能。

  

   “唔……啊!哈哈哈哈哈!求……唔!哈哈哈哈哈哈!呃呃……嗬嗬……哈哈哈哈!”

   小蝶瘋狂叫喊,她的喉嚨和肺部被機器照顧,因此不會受傷,卻反倒使她的反應越來越激烈,直到無法停止。

  

   “啊!啊啊啊啊啊!!停!!唔嗚嗚!!啊啊啊啊!!吼吼……啊!!不!!”

  

   數不清的細軟纖維開始掃弄她的私部,一陣又一陣地輕撫過她那處合攏地皮膚。軟管帶來的震動加重了這一部分的運作,數百倍地放大了動作帶來的衝擊。這一下不只是二維地單調動作,震動使細小地刷毛時不時離開皮膚,又復而接觸,當那一處開始生理性地抽搐,抗拒時,刺激的效果會更為明顯。

  

   常規操作下,小馬都會不能自已地濕透,更別說這一次是全方位為她精准打造的服務套餐,只可惜她一次都沒能達到潮吹,一次都沒有。不僅僅是懸於私處的支撐臂上額外附加的卷須,其他地方還有。此外,外殼上還有多處的金屬借口用於不太復雜的,與性釋放無關的接口,照顧她的肋骨、腋窩、肚臍、大腿內側、膝蓋、頸窩,甚至是龍女用網子覆住小蝶身體時故意漏下的翅膀尖,每處敏感點上都有一個小小的震動器撫慰著。

  

   不知為何,這些手段簡直是給小蝶推開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門。她的雙腳已經被藥劑弄得敏感至極,小蝶仍然被純粹的、無法抵擋的、更深一層的瘙癢弄得難以自拔。甚至在她無法言說的春夢里,她都沒有享受過這般極致的刺激。只可惜她的腰被綁住,她動彈不得,但說實在的,即使有這些小甜點輔助,她的雙腳仍是主菜。

  

   即便如此,小蝶仍有余力去注意眼前的屏幕上播放著的,她雙腳的視頻,這又何嘗不是一種天賦異稟。在她的視线里,明迪拾起了第一個道具,並且炫耀似的在她面前晃了晃。那是一只大的過分的毛刷,這麼多天來,明迪只用過她一次,她幾乎是立馬就被刷哭了。龍的手指在毛刷上戳了戳,無聲地告訴小蝶刷子上的鬃毛有多麼堅硬。小母馬的尖叫聲在短短幾秒之間就尖銳了起來,近乎失聲——兩把一模一樣的毛刷被明迪分別按在了她兩只因充血而顯得格外粉嫩的小腳上。

  

   小蝶的臉因痛苦而扭曲。刺癢的痛感毫無阻滯地滲入到了她全身的腠理。明迪真的如她所說,使盡了渾身解數:帶著尖刺地輪子、長著毛刺的牙縫刷、最尖銳的戳針。龍女甚至用改裝過的電烙筆在她雙腳敏感的皮膚上一遍一遍地刺青下了她明迪·雲之歌者的簽名,顏料里帶著些許的熒光,印刻下了永久的痕跡。此前小蝶被如此威脅了數次,但當這個時刻真正發生時,龍女也如她所想般毫無憐惜。明迪看著她龍飛鳳舞的簽名在小蝶的腳上腫得發亮,她上手戳了戳,笑得無情又滿足。

  

   接下來,明迪又嘗試了各種各樣的道具,每換一種,小蝶的認知就被打破一次,伴隨著每況愈增,無窮無盡得酸癢和痛苦。小蝶已經在丟失理智得邊緣被懸掛了太久,直到這一刻,她真正無法思考了。一切都變成了最極致的本能反應——痛癢、發笑、性欲、恐懼,和她剛剛才意識到的,身體深處的戰栗。這樣的爽快,多年以來小蝶又是期盼,又是想逃離,而當它真正發生的時候,她已經想不起自己想要逃離的原因。她已經夠感覺不到疲倦和疼痛了,這場酣暢淋漓的撓癢癢填補了她飢渴的內心。一場瘋狂的撓癢癢,對象是一條美麗的龍女,並且她還穿著一套優雅又實用,設計頗具藝術感,還恰好迎合她賽博愛好的外衣,她怎能不愛?

  

   除了她不能高潮。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嗬……嗬!”

   “啊啊!!啊!!讓!讓我!讓我去!!!啊!!求!!求你!!!”

  

   小蝶絕望地懇求,失控的淚水,淒厲的尖叫和混沌的思緒都是出於被強行鎮壓的性高潮。她要是能釋放,她絕對會幸福的升天。潮吹是多麼幸福的事啊。她只要一被撓癢癢,就會忍不住高潮。有高潮的撓癢癢實在是太舒服了,她愛死了,是吧?所以為什麼呢,為什麼不讓她高潮?

  

   成串的淚珠從她的眼眶里劈里啪啦地往下砸,她的視线被淚水模糊,無法繼續看清自己的腳是如何被翻來覆去地撓了一遍又一遍。

  

   明迪似乎是被這個小細節取悅了,她終於決定給小蝶一個痛快,她微微起身,用自己地舌頭來撫慰這雙被玩的發軟的雙腳。由於之前龍女毫不留情的動作,小蝶雙腳此時通紅發熱,而她靈巧的舌頭纏在上面,像含吮著一根發燙的雪糕。

  

   在明迪用自己粗糙的舌苔狠狠地摩擦著小蝶地皮膚時,纏綁在小蝶腳上的縛具開始緩緩回縮。明迪的舌頭能夠侵蝕的面積一寸一寸變大,最後她終於能舔到小蝶的腳趾。她的牙齒在如凝脂般的肌膚上輕輕啃噬,唾液滴在皮膚上帶著輕微的瘙癢感覺。她靈活的舌頭在小蝶腳趾的縫系間游走。明迪興奮地將小蝶整只腳都吞進了嘴里,蠕動著口腔“清潔”著她地雙腳。她的鼻子緩慢抽動,尖利的牙齒上下摩梭,細致地填過小蝶地每一寸肌膚,直到唾液把她嫩黃色的皮膚浸染地發皺。

  

   她頑皮的舌頭,滾燙的口腔和時不時刺中皮膚的尖牙都透露著一股難言的親密。這讓小蝶腰間又是猛烈地一竄,強烈地滿足了她隱秘地性癖。

  

   要是她能高潮就好了。

  

   龍女坐回原位,饒有興致地欣賞著這匹歷來高傲的小馬沉浸在無法擺脫的情欲中,崩潰得無法自持,並在心中暗暗估量。她一邊觀賞,一邊用爪子漫不經心地在她的腳上搔刮。小蝶淒厲的、無助的叫喊回蕩在房間里。就這麼被晾了幾分鍾之後,她的雙腳終於被解放了,腳底的簽名完好地發著微光。

  

   最後,龍女喟嘆了一聲,雙手交叉。

  

   “啊……呼~認真工作的時候,時間過得總是特別慢。即使是短短的24小時,感覺也像是永恒一般。不過……這顆不代表我對你失去了興趣,我的小寶貝,怕癢的小東西。啊?誰是怕癢的小東西?噢~誰家的怕癢的小東西?”明迪無視掉了小馬絕望的尖叫聲,在小母馬的耳邊吹氣耳語:“哪個小東西口是心非?喜歡被操還不~承~認~”

  

   “呣…… 嗬……啊!啊哈哈哈哈哈哈!是我!唔……啊哈哈哈哈!是我!我是怕!唔哈哈哈……怕癢的小馬!”

  

   小蝶的叫聲高亢得快要突破天際,但明迪卻不為所動。她的手指閒庭信步般在小蝶的腳上四處游走,從腳跟,到腳掌,來來回回,為這一次的互動畫上終點。

  

   “我……我我!我喜歡被撓癢癢!明……嗚嗚……明迪大人!求您!!嗬……讓我……去!!!”

  

   “……”

   冷酷的爬行動物玩味地思考了一陣:“唔……我覺得我不能輕易地做出決定,我現在很渴,我得去喝點水,我馬上回來~”

  

   “不!!!!”

  

   小蝶又被吊的感性高潮里度過了一陣終期不定的等待。明迪走開了,機器卻沒有因此停止。她被撓得歡愉又痛苦。放在平常,這樣的服務她絕對是會加錢的,但是現在,她想潮吹!!小蝶開始覺得委屈,她的嗚咽和抽泣漸漸趨於平靜,只留機械般重復著的保證。

  

   明迪發出了一聲滿足的感嘆,她又觀賞了幾分鍾。這次的受虐癖改造,效果好的已經超出了自己的預期。

  

   “啊!多麼美麗啊。”她贊嘆著:“好吧,小蝶,你的身體不會撒謊,我相信你了。”

  

   龍女按下了裝置下的一個按鈕。

  

   猛烈的高潮如火山噴發一般席卷了小蝶。為了她的身體安全,這個過程不得不被拉長到了一個多小時——在過去的24小時里,她至少堆積了幾千次高潮了,它們需要被慢慢疏解出來。小蝶終於迎來了自己期盼已久的潮吹。層層疊起的高峰如疊嶂山巒一般將她包裹——像狂風驟雨的夜晚,像無盡爆發的海嘯,像山崩地裂的地震。顫抖的快感,漫長的刺激,她渺小的軀殼里迸發。她的身體終於完全放松了,只留神經還在工作著,處理著激流般的快感。這個狀態持續了數個小時。

  

   對於她遭受過的那些精巧又殘忍地撓癢癢折磨,她一刻也不敢忘記。戰栗的感覺已經刻入她的骨髓,只是現在,她暫時地得到了解脫。面對迫擊炮般的,痛楚中夾雜著快感的撓癢癢轟炸,她冷硬的,高傲的外殼像被砸碎的核桃一般碎裂。

  

   高潮的衝擊太過強烈,以至於她快昏過去了。她身下最先進的身體技能維持系統支持者她清醒地享受過了整個崩裂般的高潮。明迪多少還是仁慈的,她知道她的工作已經完成,便歸還這匹可憐的小馬以自由。

  

   自此一事,小蝶變得溫順多了。她討嫌的刺被拔了干淨,在時尚領域的敏銳嗅覺卻完好無損,她漂亮地解決了一個棘手的策劃案,這便是最好的證明。如今,她更加和藹可親。如同敕令一般,明迪只要輕輕敲擊一下她的腳心,她的靈魂就會自動回憶起那些難言的折磨和滅頂的高潮。對這種狀況,最開心的莫過於瑞瑞女士,她終於祛除了她在時尚界的臉面上唯一一個瘡疤。

  

   明迪·雲之歌者從不讓她的客戶失望,所以在龍女一次又一次地邀請小蝶去她的會客廳時,這位時尚先鋒的老板並沒有底氣去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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