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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蝶和暮光的歡樂SM

   小蝶和暮光的歡樂SM

   暮光閃閃忙得不可開交:她一目十行地掃過一頁頁的清單,攪動著兩杯咖啡,同時還在重寫一版議會提綱。此外,她也不能忘記自己的學習,和通知護衛不用守夜。

  

   說實在的,她這陣子過的怕是只能用“枯燥”來形容。確切來說,過去幾個禮拜,只要是暮光閃閃能想到工作她幾乎都做過了。她可以說是維護了整個小馬利亞的運行,定期參與政府職能之外的當局工作,只是她做得太多,以至於她的工作量就足以比肩一群政要,她讓政府無事可做。

  

   在暮光閃閃的判斷里,這樣的高強工作足以讓她昏過去好幾次,不過好在,此前她已經升級成了一匹真正的天角獸,她所估計的情況並沒有發生。她的心中仿佛有股極強的衝動,催促著她將半年的工作提前完成,只是因為她的屬下仍然需要正常的休息,她才克制住了自己。從前的暮光閃閃已經是足夠勤奮,如今更像是脫了韁的快馬一般,開始往離譜的方向發展。她成了一個工作狂,每天只想著提前完成目標,優化工作機制,提高工作效率,這讓看著她的助理們焦慮得頭腦一片空白。

  

   促使暮光閃閃這般忙碌的只有她自己,而她自然也毫不在意。事實上,她總是將自己的所有感官放在工作之後。她總是忙得暈頭轉向。她偶爾會擔心自己專注工作的時候走錯方向,因此她的身邊總得有助理候著,起碼是一位。

  

   小蝶在皇宮的走廊里靜靜坐著,和女仆們一起。此時夜幕降臨,她們被籠罩在一片漸沉的漆黑里。

  

   暮光閃閃在門扇之間穿梭的身影閃爍在小蝶的眼里,有時跟隨著著因為跑動速度太快飛起來的文件紙,有時是她掰著指頭數著什麼東西,她總是忙碌的樣子。

  

   看上去暮光閃閃壓力重重,她需要一個美好的夜晚稍微放縱一下自己。

  

   小蝶回憶了一下自己被賦予的工作,暮光閃閃的泄欲對象,僅僅在她有需求的時候,然而這個“時候”具體發生在哪個時刻,連暮光閃閃自己也未可知。

  

   那是一個赤裸又直白的要求。早幾年前,小蝶還會對這種話題感到羞臊,這幾年長大了, 見的事多了,眼界開闊了,心態自然也就變化了。

  

   盡管如此,對於小蝶來說,這也不是能讓她毫無芥蒂,泰然處之的事。她像是砧板上的魚肉那般等待著刀落下來,每每看到暮光閃閃,她就條件反射一樣關注她,想著是不是履行的時刻到了,一直持續到下一秒暮光閃閃離開她的視野。

  

   小蝶把玩著一個小瓶子和一塊布。很顯然,這是某種昏迷動物的手段。小瓶子裝著的液體提取自無盡之森里某種花的花液,它能把任何突兀的氣味轉變成柔和,安眠的香氣。

  

   現在還不是思考這些的時候,小蝶需要偽裝成一名登記在暮光閃閃名下的皇家審訊員,對於小蝶來說,這不過是個明面上的借口。

  

   再一次的,暮光閃閃走進了小蝶的視线,暮光閃閃依舊是背對著她,不過相較上次,她的步伐緩了一些。小蝶看著她,握緊了先前把玩著的東西,暗暗給自己鼓勁。

  

   暮光閃閃進進出出都是為了找幾張文件,幾次之後她終於接受了現實。最後需要的幾張文件很有可能是丟了。怒氣在她心中膨脹,她氣得無法繼續工作。其實這才是目前最大的問題,遠比丟了幾張紙更損害自己的工作效率,但是工作狂暮光閃閃對此毫無所知,也無法冷靜思考,沮喪和對維持得體形象的厭惡感足以使她無法集中精力。

  

   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暮光閃閃總是忘記自己已經好好梳洗打扮過了。在不需要公開亮相的場合,她會打扮的稍稍隨意一點,今天便是這樣的日子,不過說心里話,她今天的形象與她公開亮相的樣子相去甚遠,至少是對她來說。不論如何,她都想先確定一下自己的皮膚是不是變糙了,她出的汗是不是讓自己看上去蓬頭垢面——除了翅膀,她已經沒空關心了。

  

   除此之外,她打扮的還是很日常的,一條平平無奇的短裙,一件帶著口袋的白色低領襯衫,稍微有點舊的中號紫色尼龍長腿襪和一雙緊的要命的單鞋,而且不論怎麼檢查,鞋底都一塵不染。她長長的紫色頭發團成了一個發髻,鼻梁上用魔力粘著一副半月形的眼鏡,以免它在跑動中掉下來。對於一位公主來說,暮光閃閃打扮的著實平凡,她是個實用主義者,這樣打扮方便了不止一點點。

  

   只不過暮光閃閃太過精打細算,以至於這些精密的算計繞昏了她的頭,使得她內心深處重利的工作狂暮光閃閃壓倒一切,獨占鰲頭。每到這時,就不得不慶幸她的下屬沒有考慮反抗或者自殺。暮光閃閃有些強迫症,她受不了那種要她保持公主儀態的,輕微卻在她看來毫無實際用處的要求。她並不是和善親切的小馬,除了長長的角和凌亂的翅膀以外,她和公主形象完全扯不上關系。

  

   總而言之,一大堆麻煩事等著暮光閃閃去解決,每件都是關於她的,每件都很緊急。更糟糕的是,在這麼緊急的時刻,她覺得自己好像忽略了什麼,又想不起來自己究竟具體忘記了什麼。她只是在工作中發了一會呆,僅此而已。至少她覺得她現在走的方向是正確的,即使她總是下意識地警覺,提醒她檢查一下。

   可能是好事,也可能是壞事,她終於將目光從眼前的工作上移開了,抬起頭,一下子就發現登記在自己名下的助手一個都不在身邊,而且她走錯路了。暮光閃閃的眼里充斥著憤怒,她這才意識到她的助手又翹班了,留她獨自工作,而不是在她工作的時候跟著她。還要她去花費她寶貴的一分鍾把他們抓回來,那可是整整!一分鍾!

  

   並且他們就這樣讓她可笑地在走廊里發了整整半分鍾的呆!

  

   小蝶在某匹藍色天馬的嘲笑聲中飛速移動著,只要她想,她能跑得非常快。她已經把小瓶子里的東西全倒在了布上,剩下的就只有用這塊布捂住暮光閃閃靈敏的鼻子,這簡直小菜一碟。

  

   暮光閃閃的抽氣聲被壓進了布里,她的身體落入了小蝶蓄謀已久的懷抱中。值得慶幸的是,暮光閃閃不算太沉,不然這也會成為一個麻煩。不僅如此,空空如也的走廊也為小蝶提供了便利。一想到向皇宮守衛解釋的場景,小蝶就打了個寒戰。

  

   小蝶並不打算讓暮光閃閃知道自己將被帶去哪里,這也是游戲的一部分,所以一些事前准備就非常重要了。小蝶在中心城有一兩個朋友,他們在城堡工作,雖然他們只負責管理花卉和獸群,但是聊勝於無。

   她請求他們幫了幾個小忙,暗示他們這是皇家的意思。在城堡的危險植物區被清除了之後,放置相關器具的工具間也就閒置了。小蝶拿到了這個老房間的使用權,她給房間做了大掃除,又重新裝飾了一遍。這樣一來,暮光閃閃就不會知道自己究竟置身何處,自己也不必把她拖回小馬鎮上來保證她們的愉快時光。

  

   所以相比之下,即使將暮光閃閃拖到小黑屋要走很長一段路,只要還在城堡里,這路便也不算太長,更重要的是,管理植物和動物的員工都放假回家了,這樣一路過來,也不會被別的馬看見。比較麻煩的只有小蝶需要一邊開鎖,一邊將暮光閃閃拖進房間,不過她搞定了。一心二用或許是她這麼多年以來幫助小馬們處理雜事的時候培養出來的技能。

  

   這間房小蝶布置了好一陣子。黑色的簾幕蓋住了牆壁,隱藏起一些能夠暴露地點的細節,以防暮光閃閃發現端倪。不僅如此,她還精心准備了暮光閃閃最喜歡的東西,一張舒適又精致的椅子。這可不是一把普通的椅子,在放腿的木板上有一塊長度剛好的軟墊,上面已經被安置好了樣式傳統卻精致的足枷,踝關節的位置貼心地做好了防護。椅背上,頭靠著的位置上方安裝好了綁帶,這是為了將暮光閃閃的腕部綁過頭頂,這樣就可以把她腋下的敏感帶暴露出來。綁帶的位置和長度也是為暮光閃閃定制的,不松不緊,既不會讓她逃脫,也不會讓她難受。整套裝置兼顧了牢固和舒適,軟墊和繩子的顏色交錯,眼花繚亂,這些小細節也都是為了讓暮光閃閃在試圖集中注意力的時候走神。

  

   小蝶回過神,不再欣賞她地布置,轉而將暮光閃閃放進躺椅里,開始脫她的衣服。褪下白色的襯衫,接著是短裙。她給暮光閃閃留下了胸衣,內褲和長筒襪。為了方便脫下的鞋子,又為了增添些情趣,被幫著穿了回去,仔細系好。

  

   小蝶為暮光閃閃朴實的打扮竊喜,她打量了一下自己的穿著,褪色的牛仔褲,綠色的帶著兜帽的外套和一雙舊板鞋,搭配了一雙蝴蝶圖案的襪子。她們都打扮得如此普通,這樣至少看起來,她和暮光閃閃非常般配。

   毫無疑問,在情欲正濃的時候,她們會坦誠相待,但不是現在。暮光閃閃很快就會醒過來,然後她會讓她得趣。

  

   暮光閃閃覺得腦袋昏昏沉沉,她感覺自己在飄,飄到了一個平靜得地方,在這里她不需要跑來跑去,也不需要永無休止地計算和做筆記。她猛地一個激靈醒了過來,緊接著明白自己真是錯得非常,非常離譜。

  

   幾乎是一瞬間,在意識回籠之前她已經出了一身冷汗,她驚慌地抽泣,不安地扭動著。一開始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迷茫中夾雜著工作被打斷的不滿,但下一秒她睜開了眼睛。眩暈的感覺還沒有結束,暮光閃閃敏銳的第一直覺告訴她這應該是某種產自無盡之森的顛茄類植物的提取物,同時她也意識到她此刻身處一個自己從沒來過的地方。意識到這點,她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伴隨著無法抑制的絕望。

  

   這還不是最糟糕的,更糟糕的是,暮光閃閃能感覺到她幾乎是全裸的。她害怕地開始抽泣,掙扎。她扭動地越發地劇烈,恐懼的呻吟聲也越來越沉,但她發現無論她如何掙動都是徒勞的,她終於意識到了讓她最絕望的一點——她被綁住了。

  

   暮光閃閃使勁甩甩頭,她還沒從眩暈感中恢復過來。她看起來沮喪極了,也完全無法冷靜下來。她實在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他也不知道這一切怎麼能夠發生,她一遍遍地回憶:難道自己沒有確認城堡的安防?她身邊不應該是有護衛跟著的嗎?還是這其中有誰背叛了她?或者……

  

   細細思量了一番,暮光閃閃陷入了不可名狀的恐懼。她很有可能遭到了背叛。她的助手們本來時刻跟在她身邊,今天卻留她獨自被暴露在危險之中。雖然理論上這種情況發生的可能性只有0.00357%,但是它確實發生了。這位公主下意識地在腦海中重啟了一系列期望的計算,包括但不限於自己死亡、疼痛、精神創傷的概率,和幕後黑手在針對小馬國的可能。結果不容樂觀,這讓暮光閃閃更加沮喪了。她耳朵傷心地耷拉下來,嘴角向下撇著,眉頭緊蹙。此時距離她睜開眼睛只過了短短十秒鍾。

  

   她心里一緊,呼吸變得更加急促。她深知此情此景,就算是喊破了喉嚨也叫不來救兵,反而應該沉著冷靜,細心觀察,指不定會有所發現。她抱著孤注一擲的心態,試圖調用自己的魔力卻一無所獲。她開始根本沒有發現自己的魔力已經完全被壓制住了。暮光閃閃料想過自己可能會失敗,但是她沒想到自己會淪落到如此境地,還沒開始反抗就失敗了。她努力仰起頭,幾綹汗濕的頭發滑落在她眼鏡上,她感覺到自己全身都被冷汗浸透了。暮光閃閃非常緊張,她還沒完全從藥性中緩過來。

  

   接著她看到了一個呻吟站在她面前,她不由得睜大了眼睛。巨大的信息量衝擊著她的腦海,线索串聯起來,這是她沒有思考過的方向,她得出了全新的結論

  

   “發生了什麼?”暮光閃閃深吸一口氣,努力使自己的聲音鎮定下來。

  

   小蝶轉過身,努力進入狀態。角色扮演,對,角色扮演。她是皇家審訊員,她面對的公主有她需要的消息。

   你可以的,小蝶。她在心中暗暗給自己鼓勁。

  

   小蝶清了清嗓子,游戲開始了。她這個場景她在心中排練了很多遍,眼下她需要做的就是讓它發生。

  

   “您心中一定有很多問題,公主,我這就為您解惑。我邀請您來此,是因為您知道一個非常危險的秘密。為了整個小馬國的安全,您必須將天角獸護符的下落告訴我。如若不然,休怪我冒犯。

   ”

   小蝶悄悄為自己鼓掌。她演得比她想象的好多了。但現在不是提前開香檳得時候,好戲才剛剛開始。

  

   “您自然是不願給我透露一個字,我明白,您肩負太多的責任。但是,不好意思,暮光閃閃,我非常清楚您的弱點在哪。”

  

   小蝶竊笑著,她打算抓住這個機會言語上調戲一下暮光閃閃,她身上有太多地方可以利用的了。

  

   “所以,請您想清楚後果。請記住,坦白會讓您少受很多折磨。”話音剛落,小蝶蹲下身子,正對著足枷。暮光閃閃感覺到自己的腳上一松,鞋子被脫下來放在一邊,但是保留在暮光閃閃的視线范圍里,這反倒是為了給她一些心理壓力。

  

   接下來,小蝶屏住呼吸起身。暮光閃閃身上有一種混合著沐浴露和香水氣味的體香,這會讓小蝶忍不住心猿意馬。為了保持自己沉浸在角色中,她克制住,一下都沒聞。她從暮光閃閃的大腿處脫下了她的尼龍襪,這個過程有點疼,但沒持續多久。暮光閃閃感受著自己的腳裸露在空氣中,羞恥感讓她忍不住蜷縮起腳趾,咬緊嘴唇。

  

   她的腳偏小,指甲剛染過薰衣草花汁,足弓繃起優雅的弧度,腳趾不會太過細長,也不會太過圓笨。腳掌纖細,不盈一握,帶著屬於女性的柔美。

  

   不僅如此,換個尋常者可能就疏漏了,小蝶卻是懂行,她注意到這雙腳上已經去過了死皮,這意味著暮光閃閃在這段日子里做過足部護理,仿佛是為了迎接今天所做的儀式。顯然如此,小蝶想。她左腳的腳踝上帶著一個素金足鐲,右腳的食指上戴著一個小小的定制指環,上面鑲嵌著紫色的寶石。小蝶不禁聯想到這應該是瑞瑞的提議,察覺到自己的想法,她笑著搖搖頭。她只是欣賞,沒有別的意思。暮光閃閃花了很多心思在雙腳的護理上,這讓小蝶情不自禁地感覺,光是將這雙腳握在手心里把玩就足以讓她感受到快樂。

  

   只不過前菜再好,也不值得她浪費太多時間,後面還有正餐。

  

   “開始吧,我親愛的公主。折磨你並非我所願,但為了小馬國的子民,這是我必須做的。”最後一下小蝶有些心虛,她覺得自己好像說的有點過頭了。她趕緊把這些想法甩出腦袋,用指腹從暮光閃閃的腳後跟輕輕撫過她的腳心,然後停留在她的腳趾上,在她的腳指尖來回揉弄。

  

   不能心急,小蝶在心里提醒自己。這樣已經是她能想到最輕的方法了。感受到暮光閃閃的腳開始輕輕顫抖,小蝶開始加大動作。暮光閃閃的雙腳被她整個握在掌心,除了嬌嫩的足心和指尖被重點對待,剩下不那麼敏感的部位她也沒有放過。

  

   暮光閃閃並沒有能夠堅持很久。她的腳趾開始蜷縮起來,腳心也開始顫抖,她忍不住想把自己的腳從把玩它的掌心中縮回來,逃開這和煦的折磨。小蝶感受著她的腳在自己掌心里的掙動,知道火候差不多了。

  

   被綁住的暮光閃閃忍不住掙扎,不知道是因為癢意還是想逃離。她喘著粗氣,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她感覺自己的理智在被這若有若無的戲弄漸漸吞噬,但她能感覺到她所處的困境在隨著時間的流逝變得越來越難以逃脫。

   似乎有誰提醒過她好幾遍,但是那張臉在暮光閃閃的記憶里變得模糊。她似乎還找她幫過好幾周的忙。

  

   “為了什麼?等等,這簡直不可理喻!“暮光閃閃反駁到,她努力仰起脖子,抵抗著束縛帶來的阻力,咬牙切齒地說:“我是你該效忠的公主,誰允許你這……這樣……”她的話音結束成了一串呻吟,她腳上的飾品已經被取下,完全地裸露在外面。她再也忍不住了,用自己最大的力氣踢動自己的雙腳。

  

   “我沒有什麼應該告訴你的,就算有,我也不可能告訴你!”暮光閃閃更用力地仰起頭,想坐起身子,但是她失敗了:“這也太荒唐了!”她臉上的慍怒逐漸轉變為狂躁,鼻梁上的眼鏡倒是還架得好好的。

  

   她感覺自己的心砰砰跳著。天角獸都有強大的心髒,在荷爾蒙的支撐下永不休止地跳動。這個背叛者在用一種篤定的眼神看著她,這讓她的臉忍不住泛起一抹潮紅。她感覺不妙,雖然事情從一開始就偏離了她的掌控,但是現在這種感覺尤其危險和強烈。她努力控制住自己,集中注意力。她對於自己身處何處毫無概念,如果這房間里沒有被黑色的簾布遮住的話,她或許能想起點什麼。

  

   這時,她腦海里劃過一絲靈感,她好像捕捉到了什麼。她閉上眼睛,咬住下唇,正准備開始進一步思考。她不知道,她的這一切反應都被預料到了。

  

   “不,我不會讓你得逞的!”暮光閃閃幾乎是咆哮著反抗:“你不能折磨我!還有一堆工作等著我做,我沒時間陪你在這里浪費!”她努力向前伸著脖子,但最後只是掙開了幾縷碎發,幸好她梳著實用的丸子頭,不然事情可能更加糟糕。

   她的皮膚上傳來了陌生的觸感。

  

   “不!!!”暮光閃閃重重咬住了自己的下唇,她嘴角向下撇著,閃著怒火的眼里蔓延著一絲驚慌。“不……唔!!”

  

   她的雙臂在束縛下劇烈扭動著,彎曲的肘部甚至差點拐到她自己,她的上身也被刺激得挺起到了一個極限的高度。她弓起背,掙扎地搖晃著雙腳,拼盡全力躲避這無盡的撫摸。之道她的足弓上傳來了一陣又酥麻,又輕柔的撫摸,她泄出了第一聲笑,又轉成高亢的呻吟,臉上的潮紅更深。

  

   “啊……哈哈……啊啊!”暮光閃閃感覺到一個指尖,又一個指尖劃過了她的腳心,她的身體像離岸渴水的魚那般又彈動了一下。她的笑聲斷了,聽起來有點像生鏽的蒸汽機,嘴角卻彎出了一個優美的弧度。她整個上身都在微微顫抖著,沉浸在生理性的刺激里,手腳不受控制地抽搐著,擺動著,仿佛一台振動的機器。

  

   她的大腦里滑過了很多思緒,大多都指向一個結論,囚禁者有備而來,知道她的敏感點在哪,這暗示著情況比她設想的還要危險。她的心跳動得更快了。這似乎預示著,她不用再對剩下四分之一廢棄的稅法法案進行第三遍檢查了,雖然這工作很重要,但是她得休息好長一段時間。

  

   “你知道怎麼做能讓我停下來,公主。”小蝶用她最威脅的語氣說,倒不是真的打算恐嚇誰。她感覺自己好像找到了新的樂趣,打開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門。她也可以在這場角色扮演之中稍稍釋放一下自己。

  

   她又在暮光閃閃的腳趾上留戀地玩弄了一會。她知道,這還遠遠不夠,暮光閃閃只是剛有點感覺而已,在對她做更過分的事情之前,要讓她一點一點慢慢適應。等水溫夠了,再上重頭戲。但是不會太過火,只是比暮光閃閃平淡的認知要過份一點點而已。

  

   那麼,下一步該怎麼做呢?小蝶決定翻翻她提前安置在這間屋子里的,透露著危險氣息的黑色挎包。幾周之前,她請求她的朋友們為她額外准備四樣暮光閃閃可能會喜歡的東西,現在看來,她似乎完全低估了她的朋友們。她們非常了解暮光閃閃的癖好,紛紛加入進來,把准備好的東西放進了背包里。小蝶翻弄了幾下,一把鑲滿寶石的毛梳抓住了她的眼球,這顯然是瑞瑞放的。她將它拿出來,舉到暮光閃閃眼前,撥弄著刷毛,發出讓暮光閃閃脊背發麻的聲音。

  

   這把毛梳看起來毛量豐厚,毛質很硬,摸上去卻十分柔軟,十分合適用來撩撥暮光閃閃,瑞瑞的高檔品差不多都是如此。小蝶回想起之前苹果傑克固定住她的腿,瑞瑞拿著梳子給她從上到下梳了好幾回的場景,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她們都覺得那個場景非常滑稽,當時小蝶忍不住地揮舞著自己的拳頭瘋狂往苹果傑克身上砸,卻無法撼動後者寬厚的身軀分號,反倒讓瑞瑞更加無所顧忌地用她齒距剛好的梳子在她叫上來回地刷。當時苹果傑克是這麼忽悠她的:“外面看上去好熱耶,我滴小甜心,你要不要把鞋子脫下來爽爽?反正我打算這麼干。”從那之後,她再沒信過苹果傑克的鬼話。

  

   會想起這段記憶,小蝶被刺激到了。雖然暮光閃閃與這段過往毫無關系,但是如果用同樣的手段戲弄她,也不失為對自己的一番補償。

  

   小蝶帶著有損形象的邪惡笑容,用刷子在暮光閃閃的足底來回刷了個遍。暮光閃閃的反應來得很快,但是可能太快了,也太激烈了。這把刷子對她來說可能太刺激了,她嬌嫩的紫色肌膚顯然禁不住被上千根上好的軟毛同時搔弄的快感,這就好比殺雞用了宰牛刀。小蝶想著,不論是殺雞還是殺牛,這都太血腥了,小動物都那麼可愛,怎麼能殺他們呢?這也太不象你了小蝶,記住你的身份,你是個皇家審訊員。

  

   暮光閃閃的腳一被刷毛挨著——哪怕只有一根——就開始抽搐,在小蝶走神的時候,暮光閃閃的敏感的指間已經被蜷縮起來的腳趾蓋住了。在這場“折磨”當中,如果小蝶沒辦法用刷子刺激暮光閃閃,那她勢必會比暮光閃閃更加絕望。幸好與繩子打了半輩子交道的苹果傑克早已想出了現成的方法:束趾帶,也就是用帶子把腳趾束縛住,這樣它們就不會動來動去。當時是不斷掙扎的黛西讓綁住她的碧琪束手無策,她轉而向苹果傑克求助。小蝶也不好意思地記得最後黛西是被玩失禁了,不過念及她先前喝地一杯又一杯的苹果醋,倒也覺得合理。不過萬幸的是,黛西在一次醉酒後承認自己也是有爽到的,在清醒的時候她可絕不會說出這樣的話。

  

   結束回憶,小蝶再次看向背包,仿佛命運指引一般,一束絲質綁帶出現在了她的眼前。她拿出來仔細看看,發現還正好就是那天用在黛西身上的那套。小蝶有信心她不會讓悲劇再次上演,所以她開始將暮光閃閃的每一根蜷縮起來的腳趾仔仔細細地綁直,期間盡可能地多磨擦她能夠觸碰到的每一寸紫色皮膚。當覺得綁的夠緊了之後,她伸出一根手指,在眼前的足弓上輕輕摸了一把,滿意地看著那幾根腳趾徒勞地掙扎。

  

   小蝶將刷子移到暮光閃閃被綁好的指腹旁邊,好像下一秒就要把刷子再壓上去……

  

   “唔……唔……不!!無禮!!”暮光閃閃聲嘶力竭地叫著,努力地抬高聲音,試圖用憤怒來掩蓋自己的疲憊:“是誰派你來,這是違法……啊……啊!”她的腳趾劇烈地掙扎,企圖躲動戲弄她的靈活的手指,但她沒有成功。她的呻吟如小蝶預料的那般逐漸變得高亢,一聲亮過一聲,柔軟在小蝶指下。

  

   她的身體不斷緊繃著抬起,又放松癱軟落在長椅上,起伏之間帶著緊張和心悸。她覺得自己好像融入成了一首交響樂,被陌生的手指揮著攀過一陣又一陣高潮。連日來壓抑工作擠壓的心緒在此刻被激發出來,她迷失在激烈的節奏里,心中升起了一種它會永無休止的錯覺。不知過了多久,驟雨初歇,她得以癱軟在椅子上放松一會,但是遭受了那樣的對待,她無法完全松弛下來——論誰都無法松弛下來吧。

  

   公主的不可說不激烈,但小蝶早有預料。

  

   “這到底是什麼地方?”暮光閃閃的呼吸一平穩下來,就厲聲發問。戲弄她的手指已經移開了一陣,她激蕩的神經已經從刺激的麻痹中恢復過來,她終於感覺到了束縛感。她努力掙扎著,頭高高揚起,因為憤怒急促地喘息:“是誰批准的,是誰允許的?!”

  

   她掙扎著,頭來回搖晃了幾次,對上了一雙含笑的眼睛。綁架她的凶手握著一把毛梳,帶著令她心悸的微笑,她的視线不知為何釘在那抹微笑上,移不開眼。

   “噢!噢!!不!等等!不要!那是……”暮光閃閃躬身躲閃,幅度之大差點擦傷在柔軟的襯布上——這本是小蝶為了保護她而布置的。“你別這樣!!”

  

   她瞳孔驟縮,恐懼於一寸一寸逐漸靠近她的毛梳,她的身體表現出了誠實的反應。她尖叫著往後縮,顫抖的身體摩擦著束縛著她的綁帶,甚至她的翅膀都顫抖著從身下展開,面容逐漸扭曲,因為害怕,她顫抖著提起嘴角,扯出了一個驚惶而扭曲地笑容。她嘴唇緊緊抿主,鼻子里悶出刺破顱頂的尖叫。

  

   毛刷只是剛剛觸到暮光閃閃,她就更加劇烈地抽動起來。她的頭擺動得更加劇烈,細小的汗珠隨著她飛揚的發絲飄灑在空中,落在了她的眼鏡上。她的手掌在掙扎之間撕裂,還有她的腳……此情此景,暮光閃閃發現自己毫無對策。這話若是說出去,怕是沒有誰會相信。

  

   但事實並不是這麼糟糕,暮光閃閃頭腦靈活,靈巧俏皮,經年的想法累積在她心里。她在對防止自己被捉弄上她頗有心得,她轉動著自己小巧的雙腳躲避著毛刷,反客為主,戲耍那雙作弄她的手——手指靈活她躲避不過,一只死物只是小菜一碟。

  

   她們一個逃一個追,好像在玩捉迷藏。熱量在暮光閃閃的身體里脹滿,薄汗把她紫色的皮膚蒙得閃閃發亮,洇濕了她身上僅存的布料。

  

   就在此時,一聲響亮卻短暫的喟嘆扭轉了局勢。

  

   “夠……夠了,不要了!”暮光閃閃撕聲尖叫,她笑得扭作一團,無法控制自己。客觀來說她並沒有被嬉弄得那麼厲害,但這顯然已經是她的極限了:“哈哈哈哈……你,你別這樣!求你了!!”她合上眼睛,努力克制住笑意,但是沒克制住。

  

   她感覺到自己的小腳趾被拽住,這讓她猛地睜開眼睛,她太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求你了!!”她的聲音又升高了一個調子:“就這樣!到此為止!好不好!!不!!”

  

   一只腳趾,又一只腳趾,暮光閃閃把嘴唇咬得發白,眼睜睜看著自己三只腳趾落入敵手,被粗暴地揉弄。她的腳趾並非毫無知覺,即使被絲帶緊緊綁縛,隔著布料她也能感覺到毛刷的觸感。

  

   “好……好了……夠……夠了……停下!!”暮光閃閃努力控制自己散亂的心神,她提高嗓音,企圖拿出上位者的架勢命令這作亂的元凶停下,但她的虛張聲勢毫無作用,她的另一只腳也淪陷了。

  

   她沒有停止過反抗和尖叫,她的心里卻涌起慌亂。她感覺眼前的場景似曾相識,她應該是有過類似的經歷。身為公主,她天生就比別的小馬警覺,只是這綁帶……這綁帶是特制的,磨不開,撕不壞。要想逃開,她必須得去找一把鋒利的剪刀,或者是去找苹果傑克幫忙。

  

   暮光閃閃奮力從椅子上坐起,看上去就像是要用鼻子去夠她被綁住的雙腳。她裸露的皮膚被繃緊的帶子扯出了勒痕,顯然這個姿勢已經是她所能達到的極限了。

  

   “唔……唔……不!不要這樣!”她雙眼濡濕,精致的一對眸子里藏了太復雜的情緒,有一點希冀,一點懇求,一點絕望,一點害怕,和一絲不易察覺的興奮。當她感覺到自己的足弓再一次被陌生的觸感掃過,她的眼淚終於從眼眶中墜出。此刻她終於品嘗到連日的工作帶來的苦果,她壓抑過久的神經早已敏感過頭。

  

   暮光閃閃過激的反應取悅了小蝶,放在平日里,以她們的身份差距,暮光閃閃一個不字就足以將她打發。現在不比往常,她不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她也不是等待被召喚的下屬,在陌生的角色里,她們都可以盡情放飛自我,在扮演的過程中,釋放那個壓抑的自我,那個渴望突破,更加大膽的自我。在這場互相拉扯的試探當中,不論是始作俑者,還是被迫承受的那一方,都表現出了於平時不同的一面,那是被社交面具掩抑的本能。

   暮光閃閃的雙腳滯留在刺激的余韻里,在本能地微微顫動。小蝶在心里提心自己忍一忍,好戲還在後頭。她欣賞了一會眼前的美景,這是她親手塑造的暮光閃閃。她不禁想到要是苹果傑克知道了會有多高興,她發明的束趾帶可是立了大功。不過說起來也好笑,第一個破壞這個小發明的是苹果傑克自己。那次她也是這樣被綁住,結果她強力的腳趾直接扯壞了帶子。

  

   想起這一點,小蝶突然感到哪里不對,知道這件事的絕不止她一個。下一秒她又甩甩頭,企圖拋開這些雜念。暮光閃閃的皮膚柔軟細膩,和皮糙肉厚的苹果傑克可不能相提並論。她知道自己這麼做或許是有點出格,但是這不論怎麼說多少也是為暮光閃閃著想。即便是她自己也偶爾幻想過腿被強行掰開,柔軟的腹部被迫亮出來的感覺,她必須承認這會讓她無端興奮。特別是當這個對象被替換成暮光閃閃,強烈的反差萌感擊中了小蝶。

   察覺到自己走神,小蝶趕緊撤回了思緒,重新嘗試進入角色。

  

   “不,就是要這樣。你藏著那麼些可愛的小秘密,難道還天真的以為不要付出代價?要是平時我看見你這樣一雙腳,一定要好好賞玩一番,但是現在……是對你的懲罰!”說話的不再是平時的小蝶,而是奪取了身體主控權的反派小蝶。她宣告完,拿起毛梳將暮光閃閃的左腳上上下下,里里外外,仔仔細細地刷了一遍,刷得她可憐的腳趾無處躲避,只能無助地蜷縮著。

  

   看著被綁住的暮光閃閃左右掙扎,小蝶不知為何有些眼饞。其實她是很怕癢的,而且不怕癢地生物應該也不存在吧。她還記得之前懇求著碧琪不要在她的臉和腳底上寫滿騷話,在暮光閃閃用從某本塵封的魔法卷軸里找到的奇怪魔法把她的腳抬起來的時候她是如何抗拒的,可是在刷子真正落到她左腳上的時候,當她的腳趾被其他的手指把玩著的時候,她卻感受到了前所未有地自在。在這樣的“折磨”當中,她除了享受癢意帶來的刺激,什麼都不用去考慮,在這短暫而有限的時間里,她可以真正地拋開煩惱,放飛自我。

  

   小蝶看著自己手中的腳趾在愉悅的疼痛中戰栗,紫色的皮膚因為充血而泛起粉嫩的紅,她覺得自己的腳趾也無端渴了起來。浪費太多時間了,她想。她擠在鞋子里的腳趾也跟著蜷縮起來,比往常更用力。小蝶深吸一口氣,握緊把手在暮光閃閃腳上一通猛刷。片刻之後又覺得這樣不足以緩解心中的急隱,她猛地丟開刷子,直接上手。

  

   在這場善意的折磨里,暮光閃閃漸漸不滿足於手帶來的刺激,小蝶也逐漸難耐。她看著暮光閃閃裸露的足底,感受著手里的柔軟,逐漸心燒。她又感受了一會暮光閃閃的溫度,急促地喘息著拽掉了自己的鞋襪。

   小蝶感受著皮膚接觸空氣帶來的涼意,她在暮光閃閃好奇地目光里滿足地喟嘆了一聲。,活動著腳趾恣意地放松,這不免助燃了她某些別的欲望,她有了一個新的點子……她把包里所有的東西都倒在了地上開始挑挑揀揀,她在找某件東西,某件特別的東西……據她所知,在碧琪對黛西用了那樣東西之後,她們一起享受了一個瘋狂的夜晚,但是這事是碧琪告訴她的,可信度存疑。

  

   她尋摸了一會,找到了兩支一粉一藍的小瓶子。還恰好是情侶色,她把瓶子握在手里暗想。她覺得她沒找錯,這就是那件能讓她和暮光閃閃都拋開束縛,一起狂歡的小道具。她將粉色的凝露擠在手里挫摩得溫暖,再將雙手覆上目光閃閃的雙腳,溫柔地推拿,一寸寸地細致確認,不放過每一個可能漏掉的角落。直到確認手里的藥劑被柔軟的紫色皮膚完全吸收,小蝶擦干淨了自己的雙手,又擠上了藍色的凝露,照樣塗抹在自己雙腳。

   這兩瓶膠質藥劑不單質地清澈,顏色鮮麗,它們還有特殊的功能:分別塗抹過後,吸收了這藥劑的皮膚就像正負電極一般,只要輕輕一接觸就會產生絕倫的氧感,這種刺激會像細小的電流一樣在挨觸著的皮膚之間來回跳竄。

  

   做完准備之後,她深吸一口氣,仿佛拆禮物一樣將暮光閃閃綁得緊緊的腳趾松開了一些,然後坐在地上,雙肘撐地倚著,將自己的腳掌對准暮光閃閃的。好在她的腳只是稍稍比暮光閃閃大一些,確認好方位之後,她雙腳稍稍前伸,觸上暮光閃閃的雙腳。她感受到了一些藥劑殘留的粘膩感,但更多的是屬於暮光閃閃的溫軟,這讓她快樂得有些飄飄然,仿佛置身仙境。

  

   她又向前屈起身,雙手夠著她們倆的腳趾,綁緊,這樣她們就能密不可分,一同感受接下來的快感。如若不是小蝶柔韌度超群,這絕無可能辦到。她感受到膠質的藥劑將她們腳底的皮膚黏在一起,亟待被一觸即發的熱情接觸產生的汗水衝刷。誠然,她們其中的某個可以使用魔法避過,但是這顯然會很無聊,不是嗎?

  

   此刻暮光閃閃終於對即將發生的事有了些許概念,但是小蝶已經把兩雙腳緊緊綁住,她逃不開。小蝶努力克制住內心洶涌澎湃的激動,她還記得自己所扮演的角色:“別多心,我只是看你獨自享受得緊。我不覺得我會比我的俘虜更弱,不如我們來比比賽?”小蝶一邊說著,一邊脫下自己的外套,枕在頭下。

  

   酥酥麻麻的感覺緩緩從腳底升起,伴隨著交織的喘息聲。言語已經被摒棄了,只差暮光閃閃身為公主的驕傲。小蝶換了個更加舒服的姿勢,畢竟她們還要再僵持一會。隨著時間的流逝,酥癢的感覺變得更加尖銳。處於漩渦中的兩位不再壓抑著自己的喘息,爆發出響亮的笑聲。小蝶的雙腳也很怕癢,她有些頭疼於自己的敏感。這點隱患可能會導致自己弄巧成拙,如果暮光閃閃一直不放松下來,她們還要這樣僵持很久。

  

   暮光閃閃的內心充斥著撕裂般的絕望,身體卻背叛自己,享受著呻吟尖叫。這種分裂的狀態持續了好幾分鍾,她快被逼瘋了。此刻她雙腳被綁得死死的,她無法逃開,只能被迫地承受著貫穿脊椎的電流衝刷著自己脆弱的神經;她口腔的控制權也被生理性的尖叫占據了,她一個字也說不出。她抽搐著,扭動著,掙扎著想逃開束縛,使盡了渾身解數,都歸於徒勞。她感覺自己裸露的腳底像踩在一片針尖上,她脆弱的皮膚根本無法抵擋。

   “啊!!啊啊!!!啊——”紫色的天角獸掙扎的更劇烈了。她放肆地淒嚎,在把她綁得牢牢的躺椅上舞動著自己尚能控制的,身體的每一個部位。她的也臉已經笑僵了。

  

   她覺得如果可能的話,她的大腦都要被汗濕了。此時此刻,她氣喘吁吁,大汗淋漓,時不時發出自己無法控制的尖叫。她本有的一絲可以逃跑的希望徹底破滅了。她感覺自己身體的每個部位都在受烈火煎熬,她想狠狠地喊出來,發泄出來,她憋得快要爆炸了。她不知道自己在哪,動彈不得,綁架她的凶手做足了功課,對她了如指掌。這足以讓每一匹落入此境的小馬丟盔卸甲,暮光閃閃更甚。

  

   “不!!不!唔唔!”

  

   察覺到對她圖謀不軌的始作俑者終於扯下了以聞訊為借口的遮羞布,露出了內里的狼子野心。暮光閃閃大驚失措,嚇得眼球都要從眼眶里滾落下來。她的心里只剩下一片冷寂,像一只秤砣一樣墜入絕望的海底。

  

   她的腦海里一片空白,即使潛意識不斷提醒自己要去注意腳趾上的異動——束趾帶被有力地扯動了——她也沒法調動起自己的思緒。對方顯然是有備而來,先用柔和的刷子把她調動起來,這是也她能承受的極限,這樣一來她腳底的敏感點都被對面摸索了一遍;再用輕柔的手指撫摸她的雙腳,這一步可以讓她放松警惕,靈活的手指時不時撓弄她的敏感點,這是讓她分心;手指和毛刷結合,這是循序漸進,讓她慢慢適應刺激,不至於太過唐突。她的右腳很快就出賣了自己,它享受被手指照顧的感覺;左腳也不遑多讓,誠實地表達著自己喜歡毛刷粗暴一點的對待。

  

   “哈……哈哈哈哈!噗……”

  

   想通了自己是落入怎樣的圈套,她決定不再浪費力氣去反抗,轉而封閉自己的思維,保存精力,以不變應萬變。她放任了身體的本能,不再克制自己,笑得都打起了嗝,眼里泛起淚花,眼神幾乎可以說是懇求。她不再探究自己的處境有多麼糟糕,腦海里被紛雜的思緒填滿。她身處的時空仿佛被無限拉長,她覺得自己似乎要停滯在這無邊的困境里,直到永恒。

  

   暮光閃閃的視线被淚水模糊,自己也沒有放松警惕,用自己有限的視力緊盯著綁匪。此時此刻,她臉上顯出了自己無法控制的媚態——雙頰通紅,紅唇微啟,水眸微闔,雙目失神。

  

   一陣細碎的響動傳來,暮光閃閃呆呆地看著那個有些模糊的身影將角落里的包倒著拎起,包里的東西嘩啦一聲全都掉在了地上。她起初沒在意那些東西,只盯著被粗暴地丟在角落的空包。有那麼一刻她覺得十分慶幸,因為以包的大小推測,她大約是不會有性命之憂——那個小包多半是裝不下她的屍體,不管是零的還是整的。

   但是很快,她就發現自己高興得太早了。她看見了那兩個小瓶子,她知道那里面裝著多麼危險的東西。那一刻,恐懼使她的頭腦一片空白,她仍在尖叫著,只是這次不是因為歡愉,而是因為害怕,她甚至覺得肺部因為缺氧開始疼痛。

  

   那是增敏劑?天啊,她太了解這玩意兒了。此刻她恨不得和椅子融為一體,畢竟長成一塊木頭,就不會有感覺。

  

   “不!!你!你別……”暮光閃閃試圖勸說,但她總忍不住打嗝,一句完整的話怎麼都說不出來。她感覺到自己的腳底被抹上了黏膩的凝露。木已成舟,她無力回天。沒有誰比她更明白等待她的將會是什麼,她認命地緊緊閉上雙眼,控制不住的笑聲里逐漸染上絕望的色彩。以她的了解,這種藥劑越粘稠,效果越強,眼下這個粘稠度……她簡直不抱任何希望。

  

   顯然,高貴的天角獸仍然想盡可能地保證自己感官的清醒。即使知道絕望的結局會不可避免地降臨,她也希望自己不要是毫無知覺的,她提高警惕,感受著腳底的變化,但……除了一些紊亂的氣流,與之前相比幾乎沒有差別,就是一般的癢。可能是時間還沒到,她想,她心里有了把握,提前張開了嘴巴……沒過多久,她的叫上傳來了奇異的觸感,她被刺激地一縮,下一秒,事情出乎她的預料:她居然感覺自己的腳趾被解開了。

  

   凡事反常即為妖,試想一個打算折磨你的凶手,好不容易將你困住,她怎會這樣輕易地將你松開?暮光閃閃當即就斷定這藥劑一定是恐怖的超乎她的想想。處於單純的好奇,她悄悄睜開了一只眼睛,然後看見仍然遮住面容的綁匪將她們的腳趾綁在了一起。

  

   “你怎麼能!喂!!”

  

   她實在是被這一番操作驚得無話可說,想不出任何對方此番舉動的目的。這不科學,古往今來沒誰會這麼撓別的小馬癢癢。

  

   暮光閃閃的疑惑沒有持續多久,鑽心的癢很快就從給她的腳底升起。她想努力把這一切串聯起來,卻忍不住被刺癢的感覺激弄得搖頭晃腦。涎水順著她張開的嘴順著臉上緊繃的肌肉緩緩蜿蜒到下巴,她逐漸意識到,可能也許大概,現在讓大腦放空一會對她來說才是更好的選擇,因為不論她如何去思考這些线索,她都猜不出下一步綁架她的小馬會做出什麼。

  

   她其實並沒有完全被本能控制,所以她能清醒地聽到一連串高亢地叫聲是怎樣從她喉嚨里發射出來的。

   “啊!!嗬……啊啊啊啊!!”

  

   她感受到自己的腳擺動著,踩住了與她相貼的另一雙腳,一雙比她打了一拳的,溫暖粘膩的腳。她想驗證一下自己心里的某個猜測,在被束趾帶限制住的可憐的極限里,用力地將雙腳往前蹬。

  

   客觀地說,暮光閃閃感覺到現在這種刺激感已經逐漸增長了激光儀的程度。

  

   “呃……哈……哈哈!咳咳……哈哈哈!為……為什麼?”

  

   控制權完全掌握在了對方手中,溫癢的感覺卻只局限在了腳底和腳趾頭,可能因為范圍比她想想中的小,暮光閃閃這次並沒有在像之前一般反抗劇烈。對方笑聲穿過她模糊的聽力到達了她的鼓膜,她覺得自己真的要瘋了,不僅是因為折磨的癢,還因為這正在發生的,荒唐的一切。

  

   小蝶明顯是低估了藥性。她感覺自己的思緒陷入了模糊的情欲當中,她開始逐漸意識到犧牲自己的雙腳去折磨對方可能並不是什麼明智的舉措。她干嘛不像一個正常的的綁匪一樣,把她的獵物玩弄到理智崩潰,讓她爬過來舔自己的腳,不然也應該是更正常一些的手段。而不是現在這樣,還要去分神控制自己逐漸失控的情緒。唉,她應該選擇一些更加快樂的手段,如此一來這般那般以後,她就可以和暮光閃閃愉快地躺在被窩里快活地玩足交了。

  

   其實她是非常喜歡和暮光閃閃蹭腳腳的,尤其就是像現在一樣,暮光閃閃的雙腳如此溫暖,但是撓癢癢的刺激毀了這一切。時光挪動的像烏龜爬壁,小蝶一下自意識到,暮光閃閃雖然笑得很癲狂,但是她並不像自己這樣開始哀求;暮光閃閃雖然表現得很失控,但是小蝶清楚地看見她嘴角帶著笑容,而不是像自己一樣祈禱著這場折磨趕緊結束。主導這一切的恰恰就是她自己,她到底又能求誰呢……不論是誰,都不會是這個可惡的公主。不論暮光閃閃多麼敏感,她都是經驗豐富的,她也是接受這一切的,可能更糟糕的是,她甚至是享受的。雖然小蝶自己原來只是被使勁撓過癢癢,她對更深一步的一無所知。她是一張白紙,但是暮光閃閃明顯不一樣。

   最終,小蝶反而變成了那個先繃不住的。她覺得自己的腳在被無盡之森的幾千只癢癢蟻同時在爬,她甚至還親自為這種螞蟻寫了科普圖鑒。小蝶覺得自己受夠了,她再也忍不了了。她甚至開始在腦海里幻想自己用魔法清除了粘液,解開了束趾帶。

  

   事實卻是,她無法這麼做。小蝶只是假裝一位皇家審訊員,而不是真的是。她什麼都做不了,只能等,等藥劑用干,等這一切結束。小蝶不管不顧地往地下一躺,吼出的聲音又像在笑,又像在鬧。她的臉扭曲成了一張失控的笑,那是一種不可能出現在“小蝶”臉上的表情,更不可能是在暮光閃閃面前的小蝶。

  

   眼看著暮光閃閃的表情從好奇逐漸轉變回了先前那種壓抑著快感的笑,小蝶面頰一燙,覺得自己被深深羞辱了。她的心里升起了一種灼熱的難堪,而造成這一切的恰恰就是她自己。這完全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沒有什麼比這更難堪了。

  

   又一個五分鍾後,小蝶筋疲力盡,滿身大汗。不知不覺中,束趾帶在她們倆的掙動中松脫開來,小蝶的腳趾從綁帶的縫隙中無力地滑落下來,結束了這場她自作自受的折磨,她趕緊再地毯上把腳蹭干淨了,而後躺在地上喘勻氣,修復好她破碎的世界觀。

  

   另一邊的暮光閃閃喘得遠遠沒有小蝶那麼厲害,她還咳嗽了兩聲,嘲諷了一下對面沒用的綁匪。

  

   小蝶急於找回場子。她才應該是那個主導者,應該是她對暮光閃閃為所欲為,把她折磨得喵喵叫!雖然這一切都是自找的,但是,她得讓暮光閃閃見識到自己的厲害。

  

   “你也就只剩一張能說會道的嘴了,嗬。“小蝶在喘息中說道:”看清你的處境,除了嘴,你還有哪里能動嗎?我要是你,我絕不會為了一時快活耍嘴皮子功夫,因為即使是像你這樣可愛的小公主,無緣無故地嘲笑皇家審訊員也要付出代價。”

  

   看上去小蝶像是在夸大其詞,其實她是打算認真的。暮光閃閃確實是她心愛的朋友,但是這也不影響她稍微過分那麼一點點……

  

   她挪向包里倒出來的那一堆道具,掃開一大堆亂七八糟的刷子、羽毛和試管,最後在底下找到了她想要的,一個用一種相當刺激的魔法材料做的自動滾刷,它上面覆蓋著專門用來刺激肌肉的纖維。把它安在暮光閃閃腳上,她就可以去嬉弄別的地方。至於碧琪是怎麼把這個刷子塞進包里的,這不重要。

  

   小蝶略顯急躁,她到處亂翻,把堆起來的瓶瓶罐罐打翻的到處都是,好在她很快又在她剛剛蹭腳的地毯上找到了第二件她想用的東西:神經刺激劑,它能讓被麻痹的神經重新感覺到刺激,而用在知覺正常的部位,它會放大刺激的感覺。神器在手,小蝶感覺優勢又回到了自己手中。

  

   她仔細地用在口袋里找到地手帕將暮光閃閃地腳擦拭干淨,以防幾件東西混用造成不必要的後果。藥劑已經被汗水稀釋了一部分,因此清理起來並不困難。小蝶帶著不懷好意的笑容,將松開的束趾帶重新綁緊。她油滑的手指在目光閃閃的趾縫間技巧性地穿梭,把新的油劑在暮光閃閃的雙腳上仔仔細細地又塗抹了一遍。確認自己沒有放過一個細節之後,她將滾筒放在了目光閃閃的腳底,現在她剩下的工作只有,輕輕地把開關撥開。

  

   但是這樣一來,暮光閃閃那排紫色的,圓潤可愛的腳趾就好像落單了。只照顧足弓好像對可憐的腳趾不太公平。好在滾輪還有附件,有幾根長一些的线將小一些的滾筒連接在主體的大滾筒上。很自然地,小蝶直接把幾個小卷筒貼在了暮光閃閃地腳趾上。塞拉斯蒂婭公主在上,能有天才創造這樣精巧的工具真是太棒了。

  

   小蝶看似漫不經心地將開關打開了。她細心地將暮光閃閃的手臂打開,固定在幾個設計好的位置,然後取下了被魔法黏在臉上的眼鏡,解開了奇跡般沒有散開的丸子頭。她再一次將油倒在了自己手上,然後抹上了暮光閃閃的腋窩。暮光閃閃已經被刺激得很厲害了,所以小蝶這番舉動看上去好像沒有引起什麼差別,不過效果不重要,更重要的是心意。而且,小蝶還必須讓她的手指一直忙碌著,不然稍不留神,她就會控制不住自己摸到別的地方去……

  

   盡管如此,她的手指還是在暮光閃閃的身上摸來摸去,只是不是那幾個特殊的地方罷了。她摸摸肋骨,摳摳肚臍,蹭蹭肚子,又揉了幾把她的大腿,雙手肆虐過的地方,都抹下了能讓暮光閃閃快樂的油。這些其實都是小蝶自己的敏感點,之前她被撓癢癢的時候,她總是覺得這些地方讓她很害羞,但是這回是她撓暮光閃閃癢癢,她突然覺得快樂起來。

  

   “現在你就是我的小寵物,翻著肚皮求著我揉揉肚子。我的公主,接受現實吧,在今後的日子里我每天都會這樣玩弄你。誠實地面對自己吧,你的腳是不是很舒服?你是不是覺得很爽?感受一下你的足弓,你的腳趾縫,那些可愛的東西卷著你,你難道不快活嗎?噢,別自大了我的公主。我要懲罰你,懲罰你對我不敬,膽敢取笑我……”

  

   小蝶俯下身,用氣聲對暮光閃閃耳語,她的呼吸撲在暮光閃閃耳廓上,掀起一陣別樣的酥癢。語畢,她輕輕叼住暮光閃閃的耳垂,用自己的唇舌玩弄了一會。

  

   小蝶已經忘記了自己的角色,又強行扯回來,著著實值得佩服。

  

   暮光閃閃想讓自己的意識脫離軀殼,只留下這具肉體享受這難耐的快感。她過於活躍的大腦在此刻顯然是毫無作用,至少到了如此境地,她起碼發現了任何反抗都是毫無作用的,只要她還被綁在這椅子上,她就絕無可能逃脫。而她也不是單純的放棄抵抗,這樣她才能保存體力,更好與之抗爭。

  

   “呵呵……哈哈哈哈!”

  

   紫色的天角獸最後還是屈服了,她變得順從了。她不再梗著脖子,搖著奮力掙扎,而是躺在椅子上遵循著本能享受地笑著,而並不是先前那種壓抑著絕望的笑。

  

   受刺激的時間越長,暮光閃閃越來越覺得,快感逐漸讓自己難耐。她放肆地笑著,眼光發直地盯著眼前的身影不知道是與她同樣沉浸在欲望里,還是只是處於自尊,好勝心作祟。停止思考的壞處在於,她此刻並沒有意識到,這樣的情形再持續一會,她就能迎來絕佳的逃跑機會。不過好的一面是,她意識到了自己地境況在轉好:在適應快感這方面,綁匪顯然比她青澀的多。

  

   然而就在這瞬間,她突然意識到,她其實是喜歡並且享受這一切的。不論是被綁在椅子上撓癢癢,還是把別的小馬撓到打嗝,她都是十分願意的。她終於發現,眼下對她來說不是什麼應該逃離的困境,而是她該放縱自己好好享受的世外桃源。事實也正是如此,綁架她的小馬並沒有傷害她,只是好玩似的一只撓她罷了。她先前一直沒想通這一點,只是因為先入為主的概念影響了判斷,而且她的思緒總是被打斷。

  

   當發現自己才是占上風的那個,暮光閃閃的眼睛蹭地一下亮起來了。她彎起的笑容多了幾分危險。她早該想到的,只要她想,她完全可以反客為主,把撓她癢癢的小馬撓的嗷嗷叫,但是實際上就是,她並不打算這麼做。

   說心里話,撓得時間越長,暮光閃閃越覺得爽快,她覺得自己充滿力量,每一根神經末梢都在發出歡愉得叫聲。她終於想明白了,如果她是喜歡撓癢癢這種活動的,她為什麼不干脆享受一下!她甚至開始懊惱於自己的遲鈍,責怪自己怎麼沒有早點想通。

  

   奇怪得場景出現了:明明撓癢癢的力度變得越來越重,理論上,刺激感也應該越來越強,可是暮光閃閃並沒有更加歇斯底里地反抗,反而出現了一種得趣的甜美感。想通了之後,她的思緒飛快轉動起來,她還發現自己一直沒有使用魔法。顯然她的角並沒有被做手腳,是她自己一直沉浸在被撓癢癢的快感里,忘記還能用魔法逃生。這讓她覺得事情並不簡單,只是尋常的程度並不能讓她忘乎所以到這個程度。

   “哈哈哈……啊哈哈哈!"

  

   她盯住撓她癢癢的小馬,笑聲里夾雜著被折磨的呻吟。與她先前發出來的聲音都不一樣。暮光閃閃覺得新奇,打算以後試試看能不能再發出同樣的聲音。她充血到發疼的臉上漸漸浮現出了耽溺於欲望的微笑。

  

   這種狀態又持續了一會,暮光閃閃猛然意識到,如果進行到這個程度她只是稍稍有點疲憊的,那麼從今以後沒有非天角獸的小馬能夠陪她玩這樣愉快的游戲。即使已經被折磨了這麼久,她的內心仍然充滿了抵死纏綿的欲望,不論是被撓癢癢,還是去撓別的小馬。憂慮立刻如烏雲一般占據了她的心頭。腳底冒出的汗水會讓他們的接觸大打折扣,這不免讓暮光閃閃非常沮喪。而且只要一想到,往往以後她覺得盡興的時候,她的陪玩怕是已經被折磨得不成樣子,而且以她的恢復力她可以在幾個呼吸間找回狀態,但是她的搭檔怕是那會還在氣喘吁吁,她就更難過了。

  

   “你……你連讓我感受到折磨都做不到……你的雇主可真失敗。”

  

   暮光閃閃嘲弄的聲音重帶著惡毒的狠辣,趾高氣昂,表現得如同她才是那個勝利者。說句實話,以臣服者的身份說出支配者的台詞,這確實是挺奇怪的。不過這樣一來,她現在的確是再沒去考慮過工作的事。

  

   被嘲諷的小馬反應了一會才回擊道:“你怕不是在做夢,剛被我撓的嗷嗷叫的是誰?而且,我也只是聽從命令罷了,你以為我會怕你?”

  

   綁匪舉起了手中的工具,看到它的時候暮光閃閃的笑容淡了幾分。她知道知道很多增添趣味的小道具,比如各種各樣她喜歡的羽毛,但不是這一件……

  

   這該死的神經刺激劑!

  

   “噢,你等一下……別……等……嗯嗯啊啊啊啊啊!”

  

   感受這可怕的液體以接觸到她的皮膚,暮光閃閃再次把頭往椅背上一仰。她憤怒的聲音轉變成了恐懼的驚叫,聲音尖細,幾乎趕上了綁架她的小馬。粘稠的,冰涼的液體被稍顯粗魯的手指揉弄到了她的皮膚上,這種感覺讓暮光閃閃幾乎抓狂。她開始崩潰地尖叫,又轉變成無力地呻吟。哀嘆了一會之後,她猛地搖起頭來,好像這樣能就幫助她逃脫接下來注定要發生的情節。

  

   但她又不得不承認,在她的內心深處,對這樣的情節是藏著一絲期待的。她的心態還是比較樂觀,對現實抱有一絲幻想。因為她知道這種神經敏感劑是分檔次的,眼前這種應該沒有她以前用過的那種厲害。這種敏感劑只是會讓她嬌嫩的,敏感的肌膚更容易留下痕跡罷了。身為一匹天角獸,她疼痛和絕望的閾值要高出尋常小馬很多,這也保證了她只會覺得癢,而不是更糟糕的疼痛或者高潮之類的感覺。不過即便如此,在那雙作亂的手劃過她敏感的足弓的時候,她的小腹還是會用上一陣熱意……

  

   在感受到帶子重新纏繞上她的腳趾的時候,她還是劇烈掙扎——沒有被綁住撓癢癢的小馬不掙扎的,只要他們還能動彈。

  

   暮光閃閃做好了面對疾風驟雨的心理准備,但是當她看到被綁在她腳上的東西的時候,她還是破防了。這是她再熟悉不過的小玩意,因為這根本就是她設計的!其實也不完全是,但是基本的靈感是由她提供的,總之她的心里五味雜陳。

  

   “開……開玩笑的吧……”她喃喃自語,搖頭的動作也卡住了:“你怎麼……啊啊啊啊!呃!呃!”

  

   就像這位綁匪不止一次心血來潮地挑選使用背包里的道具那樣,暮光閃閃也會為合心意的撓癢癢小道具怦然心動,本身也是精於此道。現在她親自設計出來的小東西完美地發揮著它地指責,讓她覺得她長腳就是為了來享受被撓癢癢的。如果說這個器具本身的刺激程度還差那麼一些,那麼神經刺激劑無疑是填補上了這個縫系,每一次的接觸都帶來酥麻的電流。柔軟的絨毛一次次地蹭弄她的腳心,滾筒一遍遍地碾過她地敏感點,這給暮光閃閃帶來難以言喻的享受,而且從某種程度上說,促成這一切的也正是她自己。她覺得只有一句話可以形容她現在的感受:萬般皆可拋,唯有撓癢高。

  

   她又緊緊閉上了自己的雙眼,連同她一直尖叫的嘴,不過持續不了多久,她就會再次爆發一連串響亮的笑聲——被撓癢癢的小馬總是需要在被撓得厲害的時候放松一下,久而久之這就在小馬們之間形成了一種默契。

   綁架她的小馬顯然已經知道了她的節奏,所以當她的雙眼睜開的時候,就看見綁匪遮住面容的臉放大在她的視线里。她沒憋住的笑聲撲哧一下爆發出來,帶著些唾沫星子都飛濺到了對面的小馬臉上。

  

   這無疑對暮光閃閃搖搖欲墜的理智來說是雪上加霜。她原本指望這個撓她癢癢的小馬就像一般的色情狂一樣只知道專注於腳。當她感受到濕膩的手指摸到了她身體別的部位的時候,她知道自己的希望破滅了。

  

   “啊啊啊啊啊!”

  

   她這次大喊出聲,不再是因為憋不住笑,而是出於防備和恐懼。

  

   就像之前提到過的,一般的色情狂只知道玩腳,仿佛腳是唯一可以撓癢癢的地方,但是那種色情狂顯然無知,小馬身上能撓癢的地方哪里僅僅是雙腳。而暮光閃閃,一位資深撓癢癢愛好者,她知道的花樣多了去了。如果這位綁匪只知道傻兮兮地對這腳撓,她還會在內心暗諷這只是個菜雞,只不過前提是她是看熱鬧的,而不是被綁在這挨撓的。

  

   暮光閃閃覺得她快笑得沒力氣了,但是她又忍不住笑,難受得要命。為了緩解一些,柔軟的紫色天角獸盡力地扭動身體,用肘部捶打身下的木板,這反倒是方便了對方的動作。在感覺到那雙手戳中了自己的肋骨,暮光閃閃使勁支起身子想避開;當她感覺到那匹小馬在她的腋窩搗亂的時候,她扭動著縮起身子躲開;當那只作亂的手摸向了她的肚臍,她顫動起身子,震得那只手找不到她肚臍的位置,難以如願……不論是哪個敏感點被襲擊,靈巧的暮光閃閃都能在第一時間作出應對。

  

   每次當她覺得這樣的折磨即將告一段落的時候,下一刻她都會反省自己的愚蠢。都這麼長時間了,她至少也應該知道,這所謂的審訊員對她這位可憐的公主簡直是了如指掌,心里揣著不少玩弄她的花樣。她的眼鏡上沾滿了水霧,團子頭也硌得她後腦勺難受。折磨著她的小馬取下了她的眼鏡,散開了她的頭發,她多少覺得還舒坦了一些……

  

   她淒楚又快活的呻吟也不是並因為知道自己即將成為一件萬物,而純粹是被耳朵上濡濕的觸感和刺癢的噴氣激的。她覺得力道尚可,迷迷糊糊地想著這或許是這位審訊官的上司並未解雇她的原因,不過對她來說,這也並不算是個好理由。

  

   進展到了這個程度,小蝶覺得自己再沒必要去進行那愚蠢的偽裝了。她太開心了,甚至開心得有點過頭,以至於她更加飢渴難耐,欲壑難填。她一只手摸向暮光閃閃的胸部,另一只手往她的內褲下面探索,但是她沒能如願。小蝶或許是覺得這次失利並沒那麼殘忍,更可能是覺得,暮光閃閃抵觸的態度才比較殘忍。

  

   結果就是,除了小蝶覺得暮光閃閃整整需要呵護的那些部位以外,她身上所有的地方都被自己濕滑的,粗魯的雙手丈量了一遍。小蝶知道,如果自己作弄的不是一只天角獸,要不是靠著腳心滾輪的刺激,自己的獵物早被自己玩暈了。她打定主意,在探索過暮光閃閃的未知區域之後,會回頭再看看那雙可憐的小腳的。

  

   暮光閃閃別的部位都不如雙腳敏感,但只要用適當的手段撓撓她的腋窩,揉揉她的肚臍,也能讓她發出哀求的呻吟。小蝶的雙腳仍殘留著輕微的刺痛感,這讓她甩不開剛剛的陰影。她覺得自己的心態有些變了,單純的用手指輕揉或者用毛刷已經無法滿足她,她想對暮光閃閃做出一些更加激烈的,更加粗暴的舉動,揉捏她,磨擦她。她覺得自己的道德底线,連同對暮光閃閃隱秘的憐惜都破碎了。她不知道這種想法是屬於她扮演的角色,還是一直被壓抑著的真正的自己。

  

   小蝶撫上暮光閃閃的胸,用指甲在她紫色的皮膚上勾下一道紅痕。她為暮光閃閃規劃好了她注定的,悲慘的未來,如惡魔般低語道:“你看看你,哪像個公主,渾身都是汗。比起公主,你更像個情趣玩具,不是嗎?試想一下,當一個玩具,肩上沒有單子,也不用填表,所有亂七八糟的工作都離你遠去,你存在的意義只有……被我懲罰!”她輕輕地笑了起來,又接著說:“你是不是更喜歡被別的小馬看著,或許我該為你邀請一些觀眾。其他公主怎麼樣?她們一定會非常捧場。”

  

   說著她的手指又覆上椅背上暮光閃閃被蹭得凌亂的頭發:“噢,你看看你……亂糟糟的頭發,濕淋淋的胸衣,全身沾滿了淫液。那些公主一定會讓你好好待在這,別這副樣子出門,丟了公主的臉面。她們可能會時不時來看看你,但是你,你永遠逃不出我的掌心。”

  

   “想想吧,動動你聰明的腦袋瓜。”

  

   語畢,小蝶蹲下身子,檢查了一下那雙被枷具固定住的小腳,它們可是今天被重點照顧的對象。滾筒上的絨毛輕軟地撫刷著暮光閃閃地腳心,細微的動作卻引起巨大的快感。不論暮光閃閃多喜歡被撓癢癢,她的本能都在抵抗這樣劇烈的刺激。連趾豆都被刺激得蜷縮起來,夾住了綁住她腳趾的帶子。她能感受到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腳底集中,她的腳心被汗水浸透,仿佛要把這輩子的汗都流光在這里。她張嘴,卻因快感無法說出言語,她覺得自己的腳心一定是在代替自己的嘴向折磨她的小馬求饒。

  

   這樣一來,注意力又轉回了暮光閃閃的雙腳,她的上身就稍微被冷落了。在極致的快感帶來的空虛里,她甚至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漸漸的,她體力流失得嚴重,她笑不動了,全身酥麻,即使她仍然能感覺到快感,她也無法指揮著身體做出反應。但實際上,這殘酷又激烈的過程只繼續了二十分鍾,小蝶察覺到自己那股想要折磨暮光閃閃的欲望在退潮,取而代之的是對她固有的戀愛。她將固定在暮光閃閃腳底嗡嗡震動的小玩意關了,把卡在指縫間的小卷子取了下來,又挪開了固定在她腳心的主體大滾軸。那雙受盡折磨的可憐小腳只在片刻之間便被解救了出來。

  

   小蝶聽見暮光閃閃泄出了一聲如釋重負的呻吟,她知道暮光閃閃現在還沉浸在快感的余韻里,沒辦法說出完整的話。她再次坐在她身後,卻不是為了像之前一樣玩什麼花樣,而是搓搓她的肩膀幫她放松。她輕輕耳語:“噓,放松,游戲已經結束了。”

  

   她先是看見潮吹的淫液漸滿了暮光閃閃的大腿根,視线上移,是她濕透的內褲。淫靡的痕跡倒映在小蝶眼里,如同獎賞的勛章。

  

   在解開暮光閃閃的束趾帶之前,小蝶還有最後一件事要做。她在滿地亂七八糟的道具中抓到一只黃色的記號筆,固定住暮光閃閃的腳心,左邊寫下“小蝶專屬”,右邊寫下“癢癢奴”。合上筆蓋,她欣賞了一下自己的傑作,滿意地在心底感嘆著:“在後面的一段時間里,雖然不是永遠,但也足夠。至少每一天你清早起床,梳妝打扮好要出門的時候,都要把腳塞進一雙悶熱的,不透氣的,平平無奇的單鞋里。此時你就會看到這個標記,就會想起這一天,想起我。”

  

   小蝶又端詳著欣賞了一會,才真正把束趾帶解開。一獲得自由,腳趾們爭先恐後地舞動起來,像新生的嫩芽揮舞著葉片那樣搖擺。想必這一刻,它們已經期待的夠久了。看著這幅景象,小蝶不免露出了溫和的微笑。她又繼續解開了椅子上綁住暮光閃閃的繃帶。恐怕後者的內心已經被晚上的安排占據了,但是現在還不是時候。她需要好好放松一下。不論是一個舒服的熱水澡,還是安撫的擁抱,小蝶都很願意給予,她非常享受這種事後的溫存。也不排除暮光閃閃想再來兩次的可能,不過不能玩這麼刺激的了。

  

   其實暮光閃閃還算是幸運的。在她放棄抵抗之後,綁架她的老伙計開始變得非常照顧她。此外,她驚喜地發現自己還有角色扮演的天賦,但她的反應里幾分是裝的,幾分是真的,就需要由小蝶在接下來的夜晚里來辨明了。

  

   說老實話,在制造情趣這方面,暮光閃閃絕對稱得上是個老手,不管是支配者還是臣服者,她其實都非常有經驗。在長期與世隔絕的生活里,她和她的老師塞拉斯蒂婭公主學到了不少,並且她的閱讀量也不小,這使她有豐富的理論知識。連日忙碌的工作讓暮光閃閃的內心缺失了一部分,不再完整,而這樣一場酣暢淋漓的情事讓她找回了內心丟失已久的受虐癖。

  

   然而,不同尋常的是,暮光閃閃從未像現在這樣覺得無助過,她感覺身體沉浸在情欲里,自己已經完全無法控制。從某種角度來說,這也是對撓她癢癢的小馬能力的證明。暮光閃閃覺得自己快要被蒸騰的欲望融化了,她連思考都沒有辦法做到,更別說使用魔法了。如果她可以的話,她想,她大概會使盡渾身解數讓正在發生的這一切停下來。

  

   “求……唔……求求你!啊……啊!別……唔……噢!”她用力克制住自己呻吟的衝動,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但是收效甚微:“唔……嗚嗚……別……我不……唔……行嗯……”

  

   自作聰明的公主完全沒有意識到,她聲嘶力竭求饒不僅不會被允許,她楚楚可憐的情態還會刺激得披著黃色外套的小馬變本加厲地折磨她。欲望中心的暮光閃閃也沒有余力去思考這些,她的小腹被熱流衝刷著,像是著了火,她快被自己身體里的欲火點著了。她的腦海里白光乍現,她快像自己的名字描述的那樣,炸成暮色里閃爍的星星。

  

   身經百戰如她也沒經歷過這樣的場面,快感在血管里沸騰著,快要超過身體能承受的極限,她從沒感覺過性高潮是一件這樣折磨的事,即使她不斷攀上巔峰,快感都無法緩解。她覺得她的身體已經沒辦法再充血了——她紫羅蘭色的皮膚已經泛起了奇異的粉紅。更糟糕的是,在身體被情欲劇烈衝刷的時候,再輕微的碰觸都會讓她忘我地尖叫。即使高潮結束,她的意識能從混沌當中清醒那麼一瞬間,也會迅速被渾身的癢意,和耳邊若有若無的吹氣和耳語拉扯回混沌的漩渦。

  

   “啊啊啊啊啊!”

  

   暮光閃閃這下再也笑不出來了,從她嘴里發出的是純粹的,放肆地尖叫,間雜壓抑著情欲的呻吟。

   “啊……啊啊啊啊!啊……”

  

   暮光閃閃叫了二十多秒——不是她不想叫了,是她把嗓子喊啞了。這簡直讓本就出於劣勢的她雪上加霜。此刻,她只能像脫水的魚一樣張嘴喘息,發出近似尖叫的嘶聲。眼淚不受控制地滾落下來,代替她無聲的求饒。她的身體已經變得過度敏感,這表明她已經感覺不到自己的神經系統再工作了。刺癢的感覺燃燒著她,這點一如尋常,只是在感官上變得非常短暫,但也足夠喚起她一刻的清醒,讓她看見那個模糊的,可怕的身影坐在她的被玩壞的腳邊,緊盯著她。注意力短暫的集中也讓她意識到她的腳趾應該在劇烈掙扎的時候被綁帶磨破了。不幸中的萬幸,在比她想象中還好用的撓癢癢卷筒和神經敏感劑的共同作用下,她的腳已經麻了,所以她感覺不到疼。

  

   “唔……求你了!別……唔……”

  

   暮光閃閃的乞求只能從唇語上被讀出來。她看見那個折磨她的身影又打開了一瓶神經敏感劑,她覺得自己真的不能再來了——有那麼兩次她稍微恢復了知覺,強烈的刺激差點讓她昏過去,不過也就是短暫的一下,又回落到之前灼熱的,被激烈的快感麻痹的感覺。她覺得自己的神經一寸一寸地被快感吞沒,被灼燒著融化,她快死了,或者她已經死了,死在熱烈的欲火里,而她正在經歷的一切都是死後的幻覺……

  

   她也不知道這樣死去究竟是好是壞,她沉浸在這樣的思緒里糾結了一會,才猛地意識到——原來她還沒死。念及此,一切都明朗了。

  

   第一,她的身體已經被調教對這個牌子的神經敏感劑免疫了;第二,撓她癢癢的小馬停下了;第三,她的全身都濕透了,從她腰的狀況看,以她的經驗她應該至少到了四次;第四,帶著點刺痛的,被撫摸的感覺並沒有從她腳底消失,不會劇烈到她想流淚,反倒是舒服地讓她想從自己嘶啞的喉嚨里擠出一絲呻吟。

  

   並且,最重要的是,她終於可以呼吸了。她感覺自己的虛弱身體還在麻痹的狀態,但是好在,她已經被松綁了。有那麼一兩分鍾,這只紫色天角獸的心高高懸了起來,接著她的喉嚨里緩緩泄出了一串呻吟,這表明她的聲帶多少是恢復了。

  

   “我的天我的天我的天……哈……哈……我居然活下來了……天啊……呼……”暮光閃閃氣若游絲,語氣卻非常急促:“噢……天啊天啊……我居然……啊!!哈……這……我……我都覺得我要……唔……”

   她癱在椅子上又嗶嗶啵啵地嘟囔了一會。她的身體完全沒力氣了,甚至沒辦法把自己支起來,看上去全身濕透,非常無助,不像被撓了癢癢的小馬,反倒像剛被救上來的落水者。而她狡猾的嬉弄者,小蝶,早已把自己的名字漆在了俘虜的腳底。

  

   在暮光閃閃終於能控制自己的思緒的時候,她腦海里出現的第一個念頭不是洗個澡,也不是要好好按摩一下,甚至不是要請兩天假。她能夠說出口的第一個請求是:“抱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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