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
唯捧著一個寬大的紙箱向我遞來。
“小唯,這個是?”
“禮物。”
“誒?”
“給你的。”
“噢,噢……”
看著這個接近登機箱大小的紙箱我下意識地退了兩步。
“怎麼了?”
“不…沒什麼……謝謝……”
我又走到了綾的身前,戰戰赫赫地接過了箱子,比想像中要輕,應該不是金屬制品。
晃了晃,一點磨擦聲碰撞聲都沒有,應該是因為內容物填滿了整個箱子或者是用報紙和泡沫填補了縫隙。這麼大的東西……到底是什麼?有點不安……
“不打開看看嗎?”
唯一臉興奮的表情對我說道,我甚至有種她的瞳孔在閃閃發光的錯覺,這讓我更加的不安了。
“我必須得現在打開嗎?”
“你說呢?”
“……”
看來是逃不掉了。
“可以告訴我這里面是什麼嗎?”
雖然我其實不太想知道內容物是什麼,但既逃不掉,還是有點心理准備比較好。
“你打開不就知道了。”
“嗯姆姆……”
“怎麼了?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
“因為……”
唯之前也送了我幾次禮物。
第一次是一個精致的長條狀禮品盒,還鄭重地用絲帶包扎了起來打上了蝴蝶結。本來以為是項鏈領帶之類的首飾,拆開一看,居然是一個紅色的項圈……然後我被迫戴著項圈和唯逛了一下午的街……
嘛,那次因為拿到了唯的手織圍巾所以也不算太虧,雖然那個造型有點前衛。
第二次是一個鞋盒大小的紙箱,也是用緞帶裹著,拆開來之後發現是穿戴式炮機……然後我被迫穿著炮機在雨天陪唯散步……那次因為唯說了我可以把唯的家當作自己家所以也不計較了。
第三次有兩個,因為形狀比較特殊所以沒有扎絲帶。一個是大約A2紙大小的扁平紙箱,另一個是目測七八十厘米的長條紙箱,兩個都很沉,拿在手上讓我險些摔倒。對,就是那個罰站器的底座和支架……然後我被迫在床邊站了一個下午……那次因為久違的看到了唯的睡相所以也就算了吧。
咳咳,嗯……嘛,總之,唯送的東西只要不是直接給我而是裝在盒子箱子里的基本上都是打著禮物名義的調教道具,說是送給我,但實際上用過之後都是唯在保管,而且每次送的都比上一次過分。所以我對唯給的“禮物”也都沒留下什麼美好回憶……似乎也不能這麼說,但因為這些禮物受了不少罪倒也不假。明天不用上課,這次肯定也是和之前一樣想趁今晚在我的身上試新玩具。
雖然還沒有到心理陰影的程度,但看著手中行李箱大小的紙箱還是會感到害怕。而且這個比之前那幾個個頭都大的紙箱本身就給人一種莫名的威懾力。需要放進這麼大的紙箱里的東西到底是什麼?
emmmm……不太想知道。
我盡量讓表情變得楚楚可憐變得弱小無助,然後用乞討般的眼神盯著唯,就差從眼眶中擠出眼淚了。
“討厭~這次不是那種東西啦~。”
像是回應我的不安似的,唯笑著對我說道。
“真的嗎?”
“真的,所以快點拆開,綾。”
好可疑……唯表現得莫名地興奮,像是期待看到我打開紙箱瞬間的表情一樣。
在唯的催促下,我坐到了床上,把紙箱放在大腿上,用她給我的裁縫剪刀內側的刃口沿著箱子的開口把膠帶劃開。
“只是件睡衣而已。”
我信你個錘子!睡衣用得著放進行李箱大小的盒子里嗎?!里面裝的肯定是拘束衣之類的東西吧?!在把我綁起來之後,再用“從今天開始綾就要穿著這個睡覺了,所以是睡衣沒錯。”之類的詭辯來強行圓回去。
算了……不聽話也只有被強行就范這一個結果。而且不像之前的黑傑克,拘束衣至少不會弄疼我。
被綁起來羞恥play什麼的我已經習慣了,我已經不怕了,所以不管是多麼羞恥多麼槽糕的危險裝扮都放馬過來吧!不管是胸口衣襟大開,還是陰部衣不蔽體都無所謂,我已經無所畏懼了!
如此向自己打氣後,我猛地將紙箱的蓋板掀開。
雖然在心里默念著不怕不怕,但在掀起的瞬間,我還是條件反射地將視线從箱子上移開然後閉上眼,接著再從眼皮間張開的縫隙向箱子的方向偷窺。
啊咧?
紙箱的內容物印入眼簾後,我隨即睜大了眼朝箱子望去,因為箱子里東西的真面目和我的想像相差甚遠。把東西從箱子里面拖出來拿在手中。
表面像羽絨服一樣光滑,拿在手上會有棉被一樣的厚重感,中間有條拉鏈。從外觀上看不出什麼拘束具的感覺。以防萬一,我把拉鏈拉開,把頭探到里面去,內側也沒發現有束帶手銬之類的東西。仔細檢查了一下,箱子里沒有什麼其他的追加零件,內側也沒有可用來連接繩子手銬的卡扣之類的結構。
真的只是件……睡衣?
“喜歡嗎?”
唯以一臉開心求表揚的表情向我問道。
“誒,嗯……”
但是……
“這個……與其說是睡衣……”
不如說是睡袋……不,這本來就是睡袋吧。
掛在拉鏈上的標簽上寫的也是兒童用睡袋。
像毛毛蟲一樣一節一節的睡袋,不,仔細看了看發現這就是以毛毛蟲為主題的睡袋。整體翠綠色的色調,頭頂用來包裹頭部的兜帽一樣部分也做成了毛毛蟲腦袋,有卡通造型的眼睛和嘴巴,還有像天线一樣觸角。拉鏈周圍肚皮部分做成了白色,兩側有兩排小小的肉腳,整體的造型有點像是蟲○獸(注:數碼寶貝中的角色)。
虛驚一場後,疑惑與不解開始從腦中涌出。
為什麼要給我這種東西?
可愛是挺可愛的,對於裸睡派的我睡袋也確實比睡衣有用,但……有點想像不出使用這個東西的情景。不管是在我家還有在唯家過夜,我們倆都是睡一張床的,退一百步講,就算真的需要分開睡房間和床也都夠用,就算這些全部被其他人占用了還有兩卷客人用的地鋪被褥,沒必要用睡袋,還是這麼小的兒童用睡袋。
我能想到的用途也就只有在野營郊游之類的戶外活動時當作睡處。
而且這個睡袋對我而言似乎……有點小。
長度目測只有一米六左右,上寬下窄的小號睡袋,最寬的地方也只有我的肩寬左右。如果正常體型的大人根本就躺不進去。我的話應該勉強可以睡進去,但感覺手腳會伸張不開來,也不能抱著枕頭或者被子,應該會感到十分別扭。
“為什麼是兒童用的?”
我如此向唯問道,但得到的卻是連借口都算不上的回復。
“額……這個月打工工資還沒發,預算有點捉急。而且,你不本來就是小孩嗎?”
還不是因為你大手大腳地花錢買了那些調教道具。雖然很想這麼吐槽,但我沒有勇氣將其化為言語。
“這個,我能不能鑽進去都還不能確定,果然又是衝動消費啊……”
“不不,尺寸我是特意按綾你的身高買的……貼身一點效果應該會更好。”
“哈?”
睡袋有什麼貼身不貼身的說法?就算真的是睡衣不也是越寬松越舒服嗎?話說原來睡袋這種東西是有尺寸的嗎?我還是第一次聽說,就算有的話也不能像衣服一樣照著當事人的身高體型買吧……
不,忍住,忍住……不要吐槽,這可是那個唯,天然到因為喜歡高處就直接坐到圍牆上的翠川唯,而且她也是出於好意。這里就由我作為年長者以具有大人風范的社交辭令把這個話題帶過去好了。
“我很喜歡。”
我盡量以興奮的語氣說道。
“好開心,謝謝小唯。”
這是真心話,雖然可能沒什麼用,但畢竟這是唯送給我的禮物。
“我會好好珍惜的。”
基本上沒什麼機會用的東西也不會出現什麼損壞,所以這也不能算說謊。
“有什麼想要的回禮嗎?”
畢竟讓唯破費了,我也多少得有點表現才行。雖然這麼說可能對唯很失禮,但也許是為了表達沒時間陪伴我的謙意,我的父母每個月給我的零花錢比唯的打工工資還多,買個和這個蟲○獸睡袋(暫定)價值相當的禮物還是沒問題的。而且一直以來都是唯像保姆一樣代替父母照顧我,把這些錢砸到她身上我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妥。
“不用,不用,這個就是為了給綾用才買的。”
唯向我靠了過來,用雙手疊上了床上我放在身體兩側的雙手,抓住我的手指。
“而且……”
頭靠到了我的耳邊低聲細語道。
“而且?”
“我已經得到與其等值,不,遠超其價值的東西了。”
這麼說完後,唯如同要抱住我一般,將自己的雙手與我被握住的手一起拉到我的身後。
“小唯,這是什麼意思?”
我感到些許疑惑,但是唯卻沒有任何回應。
像是生怕我揮動雙臂似的,唯將上臂緊緊地壓在了我的體側上,讓我的手臂緊貼身體。然後松開了抓住我手指的雙手,在我視野的死角中不知道干了什麼。
“唯?”
被唯的手臂環住後,我下意識地也想把手放到眼前戀人的身後,將她擁入懷中。但是,按照至今為止的套路的話……果然,每每當我想把雙手分開擺到身前,都會被手腕間不知道什麼東西阻止。
又來了嗎……
“好,這樣就完成了。”
說著唯松開了環住我身體的雙臂,後退了兩步笑著看著我。
“嚇到了嗎?”
“有點。”
“總覺得,反應有點冷淡啊。”
唯似乎對我的反應有點不滿。
“已經習慣突然襲擊了。”
畢竟唯還有趁我睡覺時偷偷把我拘束起來的前科,從她抓住我雙手的時候大概已經猜到她想干什麼了。
我把被拘束住的雙手盡量挪到身體右側,把頭向右扭到極限,可以看到捆住我雙手的東西。白色的塑料帶,很細但是很結實,掙扎時勒得手腕生疼也依然紋絲不動。表面還有鋸齒一樣的結構,但內側卻很光滑。
“這個是……束线帶?”
“是一次性手銬,原理和束线帶一樣。”
“你從哪里拿出來的?”
“藏在校服袖子里的,本來還想說偷偷把你綁起來嚇嚇你來著。”
你是魔術師嗎?默默地在心里這麼吐槽道。說起來以縫紉編織為興趣的唯的手一直都挺巧的。
唯又坐到了我的身旁,把我摟住。我順勢倚靠在她的身上,任由唯撫摸著我的頭,我的長發。
“好過分,小唯你這個變態。”
“雖然嘴上這麼說著,不過你還是挺配合的嘛。”
被唯這麼調侃後我的臉頰唰得一下變得通紅。
“這是因為……”
我把頭扭向唯的方向和她對視,想要反駁,但一時找不到任何借口就這麼愣在了那里,唯有臉頰的溫度在不斷上升。
“因為被綁起來興奮了?”
唯接下我說了一半的話繼續調侃我。
“不,不是!我,我沒有興奮!”
雖然紅著臉沒有任何的說服力,但我還是大聲地反駁著唯。
說實話……有一點興奮…真的只有一點點!
有什麼辦法嘛!每次唯把我拘束住都是要和我干羞羞的事情,這麼多次下來難免會讓我把色情和拘束聯想起來。
但這是因為馬上要和唯搞黃色才興奮的,決不是因為被拘束起來!
我不是被綁起來還會興奮的變態!
如此說服自己,堅定自己不是變態的觀點。
“這樣啊,綾是個被綁起來就會聯想到色色的事情的孩子呢。”
但就像是能聽到我的心聲似的,唯不旦對我反駁的話語聽而不聞,還針對我的內心讀白繼續調侃我。
“所以都說了,我沒有興奮。”
“因為被綁起來而想到色色的事情,因為想到了色色的事情而興奮。”
唯依舊無視我的反駁。
“從結果上講不就是因為被綁起來所以興奮了嗎?”
“……”
“……”
“……”
好不容易說服自己不是變態,好不容易建立起自己不是變態的主觀輕而易舉地被唯摧毀了。
“是不是覺得臉頰在發燙?”
耳邊傳來唯這樣的聲音後,無以言喻的羞恥感從身體中涌出,本來就十分紅潤的臉頰變得愈發燥熱。
“唯!”
被戳中痛處卻無法反駁,我因被唯說穿而惱羞成怒,想伸手捏扯唯的臉頰,想用手錘打唯的身體,想拿起枕頭拍打唯來表達自己的憤怒,就像以前我們打鬧在一起時那樣,但是我現在連這點都做不到。
“嗚嗚呶呶姆姆……”
我以用頭槌頂撞的氣勢前撲衝向唯,把她撞倒在床,把她壓在身下,然後把頭埋在她的胸口。
“嗚呀!……綾,綾?”
唯被我突如其然的動作所嚇到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還不都怪你!假如我變成了變態那都是小唯的錯!小唯你這個變態!鬼畜!不是人!”
我賭氣似地大聲地責備唯,不停地謾罵唯。但我自己也知道,從旁人的眼中來看,這只不過是因為說不過對方就惱羞成怒,然後撒嬌似的鬧別扭而已,但即便如此還是會忍不住地想要撲到唯的懷里去發泄。
“抱歉,抱歉,開玩笑的,綾是個乖孩子,綾不是變態。”
唯抱住了我,一邊撫摸我的頭,拍拍我的背,一邊低聲安慰著我。
“只不過,你的反應實在是太可愛了,就忍不住地調戲了一下。”
“唯……壞心眼。”
“真可愛,喜歡撒嬌鬧別扭這點也是。”
“呶唔唔……”
“那麼,也差不多該干正事了。”
躺著抱了我好久後,唯把我扶坐起來。
“小唯,這次,你又想對我干什麼?”
“emmmm,果然還是得用這個。”
唯抓住攤在床上的睡袋的頭部將其拎起,笑著對我說道。
“畢竟都花錢買了。”
……
……
……
“從今天開始綾就要穿著這個睡覺了,所以是睡衣沒錯。”
“果然是這個套路嗎?!”
唯把我放進睡袋後說出了和我想像中一模一樣的台詞。
當然,唯可沒有好心到只是把我放進睡袋里這麼簡單。她給我戴上了那條紅色項圈,然後把我身後被束线帶捆縛的雙手用繩子連接到了項圈上,我的手腕被吊到了胸口的高度,如果試圖掙扎的話就會勒住脖子,這個姿勢手腕也不方便向兩邊用力,而且就算能用力我也不覺得自己可以扯開這個塑料帶。
上寬下窄的睡袋底端剛好只能容納我的雙腳,就像腿部被整個包裹起來一樣,就算不上其他的拘束具我也無法把腿大幅度分開,但卻可以在里面的微微扭動摩挲,十分奇怪的觸感。
下身被塞入了一根內入式的按摩棒,雖然深入的部分表面光滑柔軟也沒有狼牙棒似的疙瘩,但唯獨在G點和陰蒂的地方有個兩個小小的圓形硬質的突起。因為一截握柄似的結構突出在外面,所以沒辦法再在外側穿貞操帶,作為代替唯很“貼心”地給我穿上了條棉內褲。所以即便沒有貞操帶我也無法通過蠕動陰道或者大腿間的摩挲將其排出體內。
為了讓我不能從睡袋里爬出來,唯還特意用項圈上的掛鎖穿過睡袋拉鏈上的開孔再鎖住項圈。我已經沒辦法自己從這個睡袋中逃出來了。
我坐在床邊,低頭看向被睡袋包裹的自己,上下一般粗,沒有手腳,也無法站起,移動手段就只有在地上蠕動爬行,這簡直……
“簡直就像真的毛~毛~蟲一樣呢。”
唯貼著我的耳朵這麼說道,特意把重音放在毛毛蟲上,還把字音拉長。唯的一字一句都撥弄著我的羞恥心,強大的被虐感襲來,而我卻對此無能為力。
唯口腔中濕潤的空氣竄入了我的耳中,舔舐耳道內側般的刺激從頭部傳達到全身,讓軀干腰腹處的肌肉瞬間軟癱下來,維持不了坐立姿勢的我順勢倒在了唯的懷里。
臉頰又染上潮紅,我卻不知道這里因為唯的話語還是因為身體上的刺激。
“好大一只毛毛蟲啊。”
唯抓著蟲○獸睡袋脖子的位置把我從床上拎起,然後扔到了地上。
“疼……不疼?(痛……くない?)”
雖然從床上摔到了地上,但身體周圍都是厚實的羽絨,倒在地上就像摔在了棉被上。
“這可不行啊,蟲子爬床上什麼的。”
“對不起……”
明明是你在床上把我關進睡袋里的。雖然內心是這麼吐槽的,但實際上從口中吐出的卻是卑微的的道歉。
隨即唯又立刻蹲到我的身旁,用食指抵住我的嘴唇。
“毛毛蟲可不會說話。”
接著拿出常用的紅色帶孔口球放到了我的嘴邊。
“給,飼料。(はい,餌だよ。)”
“嗯嗯嗯~~”
我閉緊牙齒嘴唇不停地搖頭表示出自己的抗拒。
“挑食可不好。”
唯隔著睡袋抓住了按摩棒的握柄,打開了開關。
“嗚呀!”
從我的視角看不到唯手上的動作,下體突如其來的陣陣快感讓我一瞬間發出尖叫,然後止不住地扭動掙扎,咬緊的牙關微微松開。
唯騎到了我的身上,抑制住我身體的掙扎,抓住我的長發的發根,限制住我頭部的轉動,然後強硬地把口球擠進了我的牙齒之間。事已至此即便是試圖用力閉合上下齶,得到的也只有牙齒和牙齦的酸痛。
想試著趁唯緊皮帶時把口球吐出來,但唯卻不給我一絲破綻,一只手捂住我的嘴,一只手在我的腦後把皮帶系緊。
激烈的掙扎讓身體發燙,皮膚表面微微發汗,快感同被關在睡袋里熱量一樣久久不散。皮膚表面滲出的汗水和下體分泌出的愛液讓睡袋內側的表面變得潮濕,體感十分悶熱,就像穿著被汗水浸濕的衣服,有些不適。
但即便是想要埋怨,想要傾訴,我的話語也全部被口球堵在了嘴中,只能將已經涌到喉嚨眼的一切不滿全部咽下。
再怎麼掙扎,再怎麼忍耐,再怎麼想讓保持堅強的自己,被粗暴地對待和對此毫無辦法的無助感還是讓淚水溢滿了眼眶。
用含著眼淚,變得更加水汪汪的眼睛以乞求獻媚的眼神注視著眼前的唯,但她卻一點都不為此所動,反而在我的眼前,將手掌放到嘴邊,舔舐了幾下。
“和綾間接接吻。”
唯這麼向我壞笑道,從被淚水糊掉的視野中似乎可以看到唯的臉頰也微微地泛起了潮紅。
這時我才意識到,剛剛抵抗的時候,似乎有些許唾液從口中溢出,沾到了唯的手掌上。
不能阻止唾液從嘴中流出的自已,就好像完全沒有自理能力的小嬰兒一樣,沒有言語能力,餓了渴了想上廁所了都只能大聲哭鬧,想要什麼不想要什麼都只能不停地哭喊,即使如此也無法准確地傳達自己的意圖。
自己無法自由活動,一切都依存於他人的嬰兒。
明明擁有著花季少女的年齡,明明擁有著大人的身體,卻表現得像小孩一樣的……巨嬰。
就像是堂堂一個成年人在大庭廣眾之下撒嬌一樣。越是這麼想就愈發感到羞恥。
這似乎比被當作寵物被當作毛毛蟲更令我感到羞恥。
在我還深陷於羞恥感之中時,唯把我連同睡袋整個抱住,和我面對面,一起側躺到了地上,用雙腳壓緊了我的下身,讓我原本還能微微張開的雙腿嚴絲合縫地閉合在一起。
“嗯…嗯嗯?”
夾緊的雙腿讓按摩棒更加地深入,陰道條件反射地收縮,內壁緊緊地貼合著按摩棒,表面的突起更加用力地頂到了G點上。表面的形狀,震動的幅度和頻率都能更加清晰地感受到,其帶來的快感也是如此。
“就這麼高潮吧。”
唯命令般的語氣讓我確實地認知到,自己連快感和高潮都無法自己控制。
“嗯嗯~嗚嗚嗚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啊啊啊~”
在無力感與羞恥感的加持下身體變得更加興奮,快感變得更加的強烈。被拔高的快感輕而易舉地讓我突破了巔峰,讓我真的如唯的命令所示……高潮了。
在唯的眼前,在唯的命令下高潮讓我倍感羞恥。歡悅的快感如熱浪般從下體涌到小腹處,再從小腹擴散到全身。不知是因為羞恥還是因為生理反應,我的臉頰越來越燙,不止是臉頰,全身都在發熱。
心律加快,僅靠鼻腔吸入的氧氣已經無法滿足我,我開始用嘴呼吸,大口吐吸的動作讓口中的些唾液從口球上的小孔噴出,濺到了嘴角,濺到了地面上。
高潮結束後體表溫度依然居高不下,就像快感與熱氣一同被鎖在了睡袋里一樣,剛剛還令人十分不自在的悶熱的環境,現在非旦不會讓人感到不適,還讓人不由自主地沉溺於高潮後的余韻之中。
興奮之余,裹著厚實睡袋掙扎之後又被玩弄到高潮的疲勞感開始身體中浮現,強烈的倦怠感向大腦襲來。沉溺於快感之余,還沒有明清晰思考能力的我緩緩閉上了眼睛。
但唯卻不允許我就這麼休息,在自己即將陷入睡夢中時,膣內強烈的快感一下子就將迷糊的意識喚醒,直接將已經開始進入消退期的身體又拉回平台期。
睜開眼睛後就可以看見唯正一臉壞笑的看著我,比之前強數倍的震動甚至讓我覺得下體有一絲絲疼痛。
疼,疼疼,到底開到了幾檔啊?!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不要……停下來……
“嗯嗯~嗯嗯嗯~~”
似乎是我的意思傳達給了唯,下體的痛感消失了,但是震動卻沒有完全停下,而是掛在了最低的檔位。
若有若無,接近手機震動模式的震幅和震頻,就像是在用羽毛輕輕地搔弄我的敏感部位,比起快感更接近瘙癢感。
微弱的快感無法讓已經去過一次的我高潮,也阻止了性欲完全從身體中消散。
越是想將其無視,就越是能清晰地感受到刺激。無論怎樣扭動身軀掙扎按摩棒依然深入我的體內,不斷地給予我微弱的刺激,就像被蚊蟲叮咬後自己卻無法抓搔。
我只能無力地躺在地上用眼視乞求唯讓我解放。
無論是再次高潮還是把按摩棒停下都可以,求求你放過我吧,小唯……
“還想要嗎?”
“嗯嗯。”
我不停地點頭。
“那就得乖乖聽話。”
“嗯。”
“那麼,我們去散步吧。”
說著唯把一根韁繩扣到了我脖子上的項圈上,然後把我的身體連同睡袋整個翻了過來,讓我的姿勢從仰臥變為平趴。
“總之先爬到客廳,來,動作快點。能做到的話就再讓你去一次”
拽了拽韁繩,唯示意我向前爬行。
在唯的威逼利誘下,我聽從了她的命令,蠕動起不自由的身軀。彎曲腰腹和膝關節,將屁股撅起,然後雙腳隔著睡袋用膝蓋和腳趾抵住地面,伸直身體將上半身頂出去。雖然試著用這樣的方法在地面爬行,但是事與願違,隔著光滑睡袋的下半身根本踩不住地面,每每做這樣的動作只能利用慣性向前滑動一點。我讓上半身也蠕動起來,軀干以像自由泳一樣的動作,不斷輪流讓身體上左右側接觸到地面,緩慢地向前進。
以蝸牛般的速度一邊在地面蠕動爬行,一邊將唾液滴到地面上,就像在所到之處留下黏液的鼻涕蟲一樣。
雖然隔著睡袋爬行不會讓身體受傷,但如被褥般厚實沉重的睡袋讓我的每一個動作都變得無比遲鈍,同時也在不斷地消耗原本就因快感與高潮十分疲憊的身體的體力。
還沒能爬出臥室,我就已經精疲力盡癱在地面上,任由唯怎麼拉扯項圈都紋絲不動。
我不要高潮了,只要能把下面這些停下來就行了,好不好小唯……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真是拿你沒辦法啊。”
唯以很無奈似的語氣這麼說道,然後走到了我的身旁,又將我的身體翻回平躺的姿勢。
願意放過我了嗎?
正當我這麼想的時,唯拽著連著項圈的韁繩將我朝客廳的方向拖動。
“明明身體這麼大,卻這點距離都爬不動真是只沒用的毛毛蟲啊~~”
睡袋的表面比衣服皮膚要光滑,所以拖動起來不需要太大的力氣,也感受不到多少窒息感……這是不可能的。
還沒來得及深吸一口氣,唯的拖行就開始了。即便是表面光滑,我的體重也擺在這里,在地面滑動的摩擦力全部都由被項圈勒住的脖子承擔。
而唯也沒有一口氣把我拖到客廳,而是保持著項圈勒住我的脖子的狀態,慢條斯理地帶我穿過了走道玄關。
“這樣就算你爬到了客廳吧。”
項圈不旦勒住了氣管,限制了肺部的呼吸,還勒住了頸動脈,阻礙血液流向大腦。大腦缺氧剝奪了我的思考能力,空白的腦海讓我一時忘記了自己的語言被封住的事實,我開始隔著口球向唯傾訴,向唯求情。
不要,我可以爬過去的,我會努力爬,嗯嗯額呃呃,不要…脖子,呼吸……呃呃嗯~…不要……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咳咳,嗯,呃呃嗯……嗯嗯……”
但最終也都化為了無意義的呻吟。
隨著時間的推移,我的呻吟聲就變得細小了起來。前頸被項圈勒住,氣管與聲帶受到壓迫,聲質變得有些沙啞。因為呼吸困難,連呻吟聲都變得斷斷續續。不過即便如此,唯依然沒有停止對手中韁繩施加的力量。
“呼~呼~呼~咳咳~咳咳~~嗯嗯嗯!”
到達目的地之後,戴著口球無法吞咽口水,我不顧被嗆到的風險大口呼吸,然後干咳了幾下,才漸漸從剛才的短暫窒息中緩了回來。然後用呻吟表示對剛剛的不滿。
將一張椅背有鏤空裝飾的坐椅從桌邊抽出,唯把我抱起,坐到了椅子上,讓我坐在她的大腿上,背靠著椅背。
“真可愛,生氣的樣子也是。”
把我的頭掰向她的方向,然後用手撫摸起了我的臉頰。抹了抹眼角和嘴角的水珠,放到自己的嘴邊舔了舔。
我沒有生氣!
“嗯嗯嗯嗯嗯!”
“嗯嗯,那就是鬧別扭了。”
“那麼……就按照約定讓你高潮吧。”
唯把睡袋上連衣帽一樣的部分拉下,把我的頭按到椅背上,將我的長發從椅背的鏤空處穿過,隔著椅背抓著我的頭發,把我的頭固定在椅背上。
“可能會有點刺激,但不要掙扎,如果頭著地摔到地上可不是疼就能了事的。”
一轉輕浮的態度,唯慎重地和我說道。
“嗯。”
明明還有不在這里做這個選擇,但我被唯的認真所鎮住,只能點頭表示理解。
“那……我不客氣了。”
唯突然向我吻了過來。突如其來的幸福讓我一時反應不過來。
不,這真的可以算吻嗎?
唯沒有把口球摘下來就直接貼上了我的嘴唇。將唇瓣大大地分開,包裹住了我的整個嘴唇,將口球和嘴唇間的縫隙和口球上的小孔全部堵住。讓從剛剛開始就一直用嘴而非鼻腔呼吸我感到有些喘不過氣。
“嗚嗚嗚嗯嗯嗯嗯~~”
口腔乃至氣管感受到強烈的負壓。唯像是要將我肺中的空氣全部榨干似的,用力地吮吸,然後將自己口中的空氣吐到我的嘴中。唯自己的唾液也隨著重力穿過口球上的孔洞,流淌到我的嘴中。
淡淡的甜味從口中擴散。
想要更多,唯的唾液,唯的味道。我也開始主動地汲取唯口中的空氣,用舌頭舔舐沾滿了唯唾液的口球。
在我即將被以異樣形式強吻的詫異中緩過來之前,膣內的震動棒突襲似的加大了強度。令思考麻痹的強烈的刺激讓我一時忘記了呼吸,唯開始單方面地從我口中汲取空氣。
氧氣的缺失讓大腦的運作停滯,快感的衝擊剝奪了思考能力。即便如此,我潛意識中還是遵循著唯的指示,盡量抑制身體的掙扎。
就在我即將習慣快感,習慣刺激,取回被剝奪的思維時,唯隔著睡袋抓住了按摩棒的握柄,開始前後抽動了起下。
震動的突起不斷地前後磨蹭著我的G點,圓頓的頂端一次又一次撐開陰道深處,頂撞我的子宮口。仿佛要將神經燒灼的快感順脊椎竄上了大腦。
缺氧和快感使腦海變得一片空白,無法思考,無法記憶,連潛意識都消失待盡。我開始遵循本能掙扎起來,腰背弓起,雙腿彎曲,腳趾收緊,頭皮應發絲的拉扯生疼,捆縛的雙手不斷地抓空放松,全身止不住的扭動起來。
唯一理解到的,唯一記住的只有自己高潮的事實……除了那件事。
隨著思維的支離破碎,我的意識離開了身體,意識消失前的最後一瞬間,映入我眼中的是,紅著臉,閉著眼,以一臉幸福表情吻著我的唯。
“太好了,你能這麼開心,這麼幸福。”
我由衷地這麼想到。
……
……
……
當意識回到身體時,牙齒間的異物已經消失了,但上下齶長時間被迫分開之後閉合時的違和感依然停留在嘴中。
“吵醒你了。”
“小唯……”
“不許說話哦。”
我剛開口唯就把食指輕輕把抵在了嘴唇上。
“如果你不想戴著口球睡一個晚上的話。”
這時我才意識到身體沒有得到解放,依然還被包裹在睡袋之中。也就是說我和唯異樣的角色扮演還沒有結束。
“嗯嗯……”
我只能乖乖地聽著唯的話,閉上嘴點點頭,同時從喉嚨里發出些許呻吟聲表示同意。
“真乖。”
臉頰表面有點潮潮的,像是停留表面的水分剛剛蒸發干淨。但又不像唾液和眼淚在體表蒸發的略帶違和的干涸感,十分地清爽舒適。環視四周看到了放在地上臉盆,應該是唯在我睡著或者說昏厥的時候幫我擦了擦臉。
將感官大放到身體全身,雖然手還是被拘束在身後,按摩棒也還在膣內,但睡袋內身體表面的潮悶感也消失了,連內褲都感覺十分干爽。就像有人幫我擦干淨身體後又換了套衣服,不,實際上應該就是這樣。雖然不知道自己到底昏迷了多久,但我不認為能讓剛剛那麼洪水泛濫的內褲干透。一定是唯在我失去意識時打理好了一切。
既然這樣就不要再把手綁起來嘛!
雖然這麼吐槽,但還是不斷有暖意從心中溢出。
我果然最喜歡小唯了。
“雖然對剛剛清醒的你有點過分,不過已經是睡覺的時間了。”
“嗯。”
雖然剛剛醒來,但疲勞感卻從未消失,我也想再好好休息一會。
唯把我放到床上,把睡袋內擾弄我身體的長發抽出,整理到一旁,然後把房間的燈關上,手腳並用地抱住了我。
“晚安,綾。”
黯淡的房間里,我看不清唯的表情,但是我可以想象的到,和我面對面,微笑著的面孔。
“晚……”
“剛剛我說什麼來著。”
正想和唯道晚安,就被唯給打斷了。
“……”
想要出口道歉,卻但不能說話,我只能低著頭僵在那里。
“這次就算了,下不為例嘍。”
“嗯。”
“那麼,這次是真的,晚安,綾。”
道完晚安後,眼前的戀人仿佛近在咫尺的自己不存在般緩緩地閉上了眼睛,看著這樣的唯絲絲失落感油然而生。
果然還是想要給予她某些回應。這麼想的我盡力地扭動著不自由的身體,將腰腹向前彎曲,將頭向前伸,勉強夠到了。
我在唯的臉上蜻蜓點水般地親了一口,然後又之立刻把頭縮了回來。
反應慢了一拍的唯睜開眼睛看著我,然後摸了摸自己的臉頰,笑著說道。
“真是只調皮的毛毛蟲呢。”
雖然除了窗外通明燈火從窗簾縫隙間射入的微弱光线外,房間內沒有任何光源,但我似乎還是能隱約感覺眼前唯的臉頰變紅了。
因為睡袋頭頂連衣帽似的設計,我不能直接枕到床上的枕頭,唯就把她的手臂放到了我的頭下,又將我的頭貼到了自己的胸口上,另一只手摟住我的後背。雙腿像鉗子一樣夾著我的下身,不讓我離開。
雖然全身都埋在睡袋里,直接與唯接觸的部位寥寥無幾,但唯摟住我的動作讓我有種睡袋內側不是綿布,而是唯的肌膚,我不是被睡袋包裹,而是直接以裸體被唯抱入懷中的錯覺。
我枕著唯的大臂,仔細地感受著乳房和手臂柔軟的觸感。
被虐感和無力感從未消失,但我現在同時感受到了與之同等的安心感。
“小唯,要一直在一起……”
我以只有自己能聽到的音量小聲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