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並不討厭下雨,我喜歡仰望雨前別有格調的天空,我喜歡呼吸雨後濕潤清新的空氣,我喜歡傾聽雨里淅淅瀝瀝的水聲,所以,我從來沒有如此地討厭雨天。
今天和我記憶中第一次和綾交合的那天一樣,下著小雨。昨日的天氣預報上今天的降水率只有30%,抱著僥幸心理,我沒有帶傘,結果在我到校不久後,天空就逐漸蒙上陰影,然後點點水滴便開始從天空墜落,此時的我並沒有在意,甚至因為遇上了喜歡的天氣而有些歡心。
和綾在這所學校再會後,午休時間來到天台一起享用午餐是我的之間不成文的默契。我們在這里互相投喂,互相調情,互相給對方膝枕,時不時地小小地性騷擾一下對方,相視一笑然後又尷尬地將羞澀的視线移開,就好像我們是正在交往的戀人一樣,曖昧親昵。
雖然才僅僅半個月,但是每天的午休時間和那孩子在天台渡過的時間已經是我無可取代的美好回憶。
所以,今天我也一如繼往地,在上午最後一聲下課鈴打響後便拿著便當盒向天台的方向走去,准備去享受一天中我最幸福的時刻。想像著可愛發小的身影,不知不覺中悠閒的腳步變快了起來,嘴巴也開始哼起不知名的歌謠。
然而……
當我打開那扇連接樓梯間與天台的大門後,迎接我的卻不是綾的笑臉,而是被雨水打濕的,空無一人的天台。幸福門扉的彼端只有一片荒涼。
也是理所當然的,沒有人會在刻意在雨天里跑到室外去淋雨。輕輕將門帶上,我把便當盒平放在膝蓋坐到了樓梯的台階上。
校規不允許學生攜帶手機進校,但基本沒人遵守,老師也大多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畢竟現在的世道是沒有手機寸步難行。我鑽了空子,在投校時把手機放進鞋箱,離校時再拿走,但從這里往返教學樓正門需要十分鍾以上,綾也有可能沒有隨身攜帶手機,而且我更擔心會在離開時和她擦肩而過,所以還是決定在這里等待。
說起來,我既不知道她是哪個班級的,也沒有告訴她我是哪個班級的,至今為止每天中午我們都會在這里集合,放學後如果她想找我也能恰逢其時地截住走在回家路上的我。
校園內的綾是什麼樣的我完全不知道,也沒有嘗試去了解。
但是,沒關系,一定只是綾還沒到而已,今天我是小跑過來的,比平時要早上些許,一定只是我來得早了一點而已。
對吧?綾香。
餓了……手中的便當開始盒變得愈發誘人,可我更想和綾一起享用。把目光投向深邃的樓梯間,時不時地看見若干人影在樓梯口來往,但直到本來就寥寥無幾的人影也盡數消失,那熟悉的身影也沒有出現。
我就這麼呆呆地望著空無一人的樓梯間,沒有戴手表,周圍也沒有時鍾,當我回過神時,下午第一節課的上課鈴已經打響了。歡快的樂聲像是在嘲笑著一直在這里傻等的我一樣。
這時我才意識到,對我自己而言理所當然的事情,對綾來說卻無關緊要,也許只要有些許微不足道的變故就能讓她放棄與我相見的機會。這可能是朋友的邀約,可能是一時的心血來潮,可能是一場綿綿細雨。
不想回教室……
在上課中拿著便當盒闖入教室的那種尷尬只是想像一下就讓人有些抓狂,要是被問到去哪里了,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但其他同學都在上課只有自己在樓梯間里無所事事又讓罪惡感止不住地涌出,僅僅是一場小雨就把我逼入了進退兩難的境地。
“綾香……”
輕聲念叨著暗戀對象的名字,我抱起雙腿,把頭埋在雙膝之間。
不管是放棄下午第一節課把手中的午餐吃掉,還是趕緊動身趕回教室都可以,明明還有選擇的余地,可充斥於內心的委屈讓我僅僅只是呆坐在這里,知道自己現在應該干什麼,卻沒有采取行動。
明明連口頭上的約定也沒有,明明只是我一廂情願地覺得可以在這里見到她,明明連被放鴿子都算不上,為什麼,我會感到如此地煩躁呢?
之後我究竟是什麼時候回到教室的,自己也記不清了。只依稀記得老師和同學們都非常關心地問候我,但都被我用午睡睡過頭這種顯而易見的謊言給搪塞過去了,整個下午都沒有好好聽課。
放學後,我孤身一人躊躇在教學樓門口,時不時的有些許水滴越過屋檐的邊緣,濺到臉上,整個人都有些恍惚,全身都充斥著莫名的乏力感。身旁的同學都紛紛支起雨傘離開了教學樓,走在了歸家的路上。
甚至還有些許男女,兩人撐起同一把傘肩並肩地走向室外,那靦腆羞澀的表情令人神往。
“雨,變大了啊……”
手機上昨天還寫著明日降水率30%的界面現在卻顯示兩小時內降水不會停。果然今早出門前還是應該帶傘的。
雖然有點心疼車費,但還是叫計程車吧。點開通訊錄,我開始尋找之前保存下的出租車公司的預約電話,但手指卻在無意識間將通訊錄劃到了底層,按時間排序的最後一行。
御華月綾香
明明當初拿到新手機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她的號碼存進通訊錄里,現在點開卻發現最近一次的通話記錄卻已經是一年前。
“綾……有帶傘嗎?”
要不打電話問一下?
不,我並不是在擔心她會不會淋雨,而是自己幻想著她會來到我身邊,為我支起雨傘,然後和我一同走在回家的路上,像身邊的那些情侶一樣。
意識到這點之後,強烈的罪惡感讓已經懸在播號鍵上的手指又移開了。
回家吧……
最後,也沒有叫計程車,我像是逃避現實一樣,把手機收入包中,然後向著愈漸滂沱的道路猛然邁出腳步。
雨能洗滌心靈的陰暗。
這場雨若是能夠就這麼將我的罪惡全部洗去,那該是件多麼令人高興的事啊。
……
……
……
為什麼我會來到這里呢?明明印象里我是往自己家的方向走的……
這里是綾香租的公寓樓,我只過有一次,放學後在綾的帶領下從學校直接來到這里,但是路线也已經清楚地烙印在了我的腦海中,而且似乎在潛意識里,優先級已經變得比我自己的那個窩居還要高。
在雨天里心不在焉地走著,當注意到自己早已偏離回家的路线時,印入眼中的就是這棟高層公寓。然後又以躲雨為借口進入室內,來到了直到她的房間門口。
我來到這里底是想干什麼呢?想要和她在一起?想要與她合撐一把傘?還是說……是想故意讓她看到自己被淋濕,以這不堪入目的身姿去騙取她的同情心嗎?
我不知道。
明明帶著手機卻沒有提前打聲招呼,不請自來,感覺自己就好像跟蹤狂一樣。
我在離校前在教學樓門口不知所措了半個小時,如果綾是放學後直接回家的話應該早就到了,但是剛剛在門口按了對應房間號的門鈴卻沒有回應。
還沒有到家?還是沒有聽到門鈴?
嘛,不管是哪種情況,這里似乎都沒有可以容下我的地方了。
我還是走吧……
再次來到室外,冷風在耳邊呼嘯,從外套到襯衫再到內衣,雨水完全穿透了衣物的保護,肌膚似乎可以直接感受到天空的溫度。明明剛剛站在屋檐下時完全不覺得凍人,但現在卻像是雨滴滲入了骨髓深處一樣徹骨的心寒。
流海因為雨水粘在一起,垂下遮擋視线。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鞋襪也被雨水浸潤,每一腳踩在地上都能感覺腳底棉襪中的水分被擠出又被吸回,非常不舒服,身上可能已經沒有一片干燥的布料了。
這一定是報應吧。
當跟蹤狂的報應,肆意玩弄那孩子的報應,浪費了她一年的青春的報應。
衣物被雨水浸潤而變得沉重,腳步也好像跟著沉重了起來,但我知道這只是心理原因,只是我不願意離開這里。這種時候,如果綾在的話,一定會叫住我,然後為我支起雨傘吧。
“學姐?”
對,就像這樣……
嗯?
在我快走出公寓樓群時,熟悉的聲音從背後傳來,即使在嘈雜的雨聲中也可以聽得很清晰。
啊,這下可真是傷腦筋了,得好好想個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的理由才行啊。但是,心中洋溢著的這份歡愉卻又不可置否地浮現在了臉上。
帶著上揚的嘴角,我向著我心儀的發小緩緩地回過身,然而……
“綾…香……”
眼前的景象讓我的笑容直接僵在了臉上,滾燙的雨滴順著臉頰滑過,慢了一拍我才意識到這是自己的淚水。
綾並沒有像我想像中的那樣,看見了我就立刻主動上前把我納進傘檐之下,而是就這麼保持著數米的距離與我對視。因為……
那個本應屬於我的位置,不,只是我一廂情願地認為那個位置是屬於我的。那里,站著另一個女孩,我不認識的另一個女孩……
不,我認識,雖然不知道名字,但之前有過一面之緣。和綾一起出門的那天見到的白色人偶一樣的人原來是女孩……
和那天中性的裝扮不同,她今天穿著與我和綾一樣的校服,所以一眼就能看出性別,但那令人印象深刻的白發白眉和病態般的白色肌膚我不會認錯,泛著些許金色光澤的白發被編成了三股的麻花辮然後又像是彰顯其存在一樣從背後繞到了胸前,搭在自己的肩膀上。看不出是長筒襪還是褲襪,從裙擺中延伸出的纖長的雙腿被和頭發幾乎沒有色差的黃白色布料包裹,應該是為了一體感故意選擇了一樣的顏色,和那天相比,五官非常端正分明,可能上了淡妝。
很可愛,明明只是換下了中性的服裝居然會這麼地不同,這個明顯有被精心打扮過的外觀,肯定比相貌平平的我要好看,肯定要比平日幾乎不怎麼注重形象的我要好看,肯定比綾眼前這個被雨水浸潤,滿臉都是水珠與雨痕,頭發也被雨水髒亂地粘在一起的我要好看……
兩人的手在雨傘的握柄處重合在了一起,看到這個景象,我臉上凝固的笑容也逐漸消失。
“學姐,你怎麼了?為什麼在這種地方?”
綾從傘底走出,來到我的跟前。她身後的那孩子隨後也追了上來,把傘罩在我們的頭上。
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為什麼你會在這種地方……這句話現在在我聽來就像是在對跟蹤狂行跡的質問一樣刺耳,眼中的綾香變得像是在嫌棄我一樣。
我深深地低下頭,不敢繼續望向她們,也不知道到底該以怎麼樣的表情去面對眼前的這兩人。
綾開始用手帕擦試我臉頰上的雨水,纖細的手指時不時地觸碰到我的臉頰,與寒雨相比,是那麼地溫暖,但是,這份溫暖並不屬於我。這是那個女孩手心的溫度。
對我自己而言理所當然的事情,對綾來說卻無關緊要,也許只要有些許微不足道的變故就能讓她放棄與我相見的機會。這可能是朋友的邀約,可能是一時的心血來潮,可能是一場綿綿細雨。
甚至可能……是與戀人的一回雨中約會。
我們之間的關系也不過如此。
這種可能性從腦海中冒出後便一發不可收拾,一開始往這個方向思考,不安就如同從天空傾泄出來的雨水一樣,讓整個人都暴露在寒意之中。
“綾…這個女人是誰?”
有盡可能地去抑制,可還是感覺聲音在不停地顫抖。當著別人的面用“女人”稱呼對方十分地沒有禮貌,但內心的不安讓我已經不在乎禮節。
“……我的同學,朋友……”
“學姐你好,我是和綾香同年級的……”
名字沒有聽到,或者說聽到了卻又故意將其忘了。我的大腦在極力否定她的存在。
同學和朋友嗎?……
這種詞藻就跟形容人際關系的標准答案一樣。
即使是戀人,只要對方和自己過去曾經是朋友,也可以稱之為朋友。
即使是戀人,只要對方和自己就讀同一所學校,也可以稱之為同學。
如果,以後我在與綾交往,為了隱藏我們之間的關系,我也會把綾作為同學和朋友介紹給身邊的人,就和現在綾做的事一樣。
朋友,同學,熟人,怎麼使用都算不上說謊的最為方便的社交辭令。
“比起那種事情,總之…先進來吧,去我家,你都濕透了……”
已經聽不到綾的聲音,或者說不想去聽了。失去自我的身體無力地任由她拉扯著前行。
再會後的點點滴滴開始像走馬燈一樣在腦海中回放,雖然只有一個月不到,但真是開心的回憶。
最後……畫面停留在了那一天。
我們確立關系的那一天,不是戀愛,而是擁有與被擁有的異樣的關系。
“綾,現在你已經變成了我的東西,我可以……這麼理解嗎?”
“嗯。”
騙子……。
……
……
……
我們是什麼時候和綾的那位“朋友”小姐分開的,我又記不清了。今天記憶模糊的地方特別多,不過算了,我記性不好也不是第一天了,而且對不想面對的東西視而不見也算是人之常情吧。所以,膽怯的我這次也選擇性失憶地沒有繼續追問下去。那個女孩到底是誰?和綾是什麼關系?這種惱人的問題先全部拋到腦後。
現在我只想好好舒緩一下身心上的疲勞,所以今天我久違地泡了個澡。和我的那間蝸居的迷你浴缸相比這里的浴缸非常豪華,不僅大到可以完全把腿伸直,還可以直接在牆上的面板調節水溫。
果然好棒啊……大浴缸,一想到綾在公寓隨時都能享受到這個,即使是對泡澡並不怎麼執著的我也有點心生嫉妒。
身體從坐姿變為仰躺,我將下巴以下完全浸入熱水中,背靠在浴缸內壁上,水壓環繞在脖頸周圍讓每次呼吸都帶上了些些負壓感,就像是被按摩一樣。感受著皮膚表面微燙的溫度,整個人都被治愈了,好想就這麼睡過去……
“咕嚕嚕嚕啦啦咕嚕咕嚕咕嚕……咳咳咳……”
身體一放松就完全沉進了水里,意識剛有些朦朧就立刻被水給嗆醒。
還是不能睡,睡了就會死。
這個浴缸似乎大到可以讓我的整個身體都能平躺著沉下去,所以沒辦法像用我家的小浴缸時那樣,只要把腿伸直,用腳抵住對面的內壁就能不讓身體沉下去。
而其內側又是光滑的陶瓷,還帶著點斜度,把上半身的重量完全放上去的話會身體順著內壁滑到缸底。
看來大也不全是好處啊。不過,這麼大的話,就算塞兩個人進去也是綽綽有余的吧,倒不如說,兩個人才剛剛好……
先出浴吧,等享用完今天的主食之後再繼續泡好了,綾也應該已經等不及了。
注意不讓水灑出來,我小心翼翼地站起,扶著牆走出浴缸,蓋上卷簾,離開時順手打開了燒熱功能把水溫固定在45度。大致擦干身體,我裹上浴巾從浴室來到了客廳。
“讓你久等了呢,綾。”
“嗚嗯嗯~嗯嗯~……”
一走出浴室就聽到了她的細細呻吟,入浴之前我就把她的嘴堵上拴在了這里。客廳的中央,頸項上項圈牽繩未端的繩套套在了餐桌的桌腳上,雙手雙腳縱向並排捆縛,然後在身後連在一起,沒記錯的話是應該是叫逆團縛來著。
因為要趴在地面,所以校服和長筒襪沒有扒掉,但裙子,內褲和貞操帶都拿下來了,不然也不方便塞玩具。
進浴室前先把濕透的衣物全部扔進了洗衣機里,還有浴缸蓄水,潔身和洗頭發的時間,前前後後加起來差不多三十分多鍾。這段時間里,她就這麼乖乖地趴在地上,直到現在也就只是位置有些輕微的挪動,姿勢幾乎完全沒有改變。
在我入浴前她還一直堅持仰起頭讓下巴懸空,現在似乎是累了,直接把半邊的臉貼在地面上,唾液從嘴角滲出在木板上積出一小塊水窪。無法站立,無法坐起。雖然實施起來很簡單,但是意外的挺實用的,只是把手腕和腳踝連在一起就能如此徹底地剝奪一個人的行動力與反抗能力,前人的智慧真是方便。
“是你不好,反抗得那麼激烈,不然我還可以讓你趴得稍微舒展一點。”
本來是想在她的下面墊個枕頭毛毯什麼的,不過剛上麻繩之後她掙扎得特別厲害,估計就算墊個枕頭她也會在掙扎中從枕頭上滑下來,所以就決定先讓她和地面摩擦摩擦,挫挫她的銳氣。反正客廳與房間的地暖都打開了,肯定不會著涼。
“嗚嗚嗚嗚嗯嗯。”
“發出這麼可愛的聲音,是想誘惑我嗎?”
蹲下身用手指戳了戳她的臉頰。聽到我這麼問後綾瘋狂搖頭,接著臉頰像是河豚一樣鼓起,不過立刻隨著嘶嘶的空氣聲癟了下去,吸了口氣後又鼓了起來,然後又癟了下去。
“噗哈哈……”
真可愛啊,這孩子,想鼓起臉頰宣泄不滿,結果嘴巴里的空氣全從嘴唇和口球之間的間隙漏掉了。
“嗚嗯嗯嗯!”
聽到我的嘲笑後,綾更加賣力地發出了名為抗議的呻吟。但從我的視角來看,以這毫無威脅的狀態發出的威壓無異於小貓在奶凶奶凶地叫。一點都不可怕,甚至還有點可愛,可愛得讓人想去更加地疼愛她,欺負她……
順應著內心的欲望,我伸出食指輕輕點了一下因被麻繩拉到身後而完全暴露出來的腳掌。
“嗯嗯嗯嗯!……”
喉嚨隔著口球發出了誘人的呻吟,腳踝與繩子開始互相摩挲,透過半透肉的白色絲襪可以看到每一個腳趾都在輕輕扭動著。
“太夸張了吧,我還只是輕輕碰了一下。”
沒有劃動,也沒有按壓,只是用指尖蜻蜓點水地觸碰了一下綾的腳心她就表現出了如此可愛的反應,就像是在碰瓷一樣。
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後腦,試圖安撫她,但她卻立刻晃動那顆小腦袋把我的手推開,然後將臉別向一旁。
“生氣了嗎?”
她輕輕地搖了搖頭,但眼睛還是直直地盯著我。
看來是生氣了。
嘛,也是當然的,看到淋雨的學姐好心讓她進家,結果卻反而被對方襲擊,被綁起來扔在地上將近半個小時,這期間對方還肆意地使用自家的浴室。甚至在我從綾的房間里的挎包中取出道具時,她還拿著毛巾試圖幫我擦拭被雨淋濕的頭發。自己的一片好意被隨意踐踏,這樣換成誰都會生氣。
“不過今天就算你生氣了我也不會停下來的。”
因為今天我也有點生氣。
偶爾這麼一次感覺也挺不錯的,明確的拒絕和激烈的抵抗讓我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更切實地感受到自己正在侵犯這孩子。
把手指伸進她的雙腿之間撫摸股間的間隙,只是輕輕劃過,脂腹就被粘膩的透明黏液所包裹。
雖然只是顆檔位打在最低的小小跳蛋,但我塞進去的時候有注意讓其剛好抵在G點的位置,放置了這麼久後這個出水量也算正常,可壞心眼的我還是忍不住地想去調侃一下她:
“嗯嗯,都這麼濕了,是已經去過了嗎?真是個淫亂的孩子。”
沒有搖頭或點頭,但綾的臉頰肉眼可見地變紅,原本盯著我的雙目被薄霧覆蓋,一對上眼就立刻把視线移開,看來應該是去過了,真是好懂啊,這孩子。
“不願意回答那我就當你還沒去過好了。”
“嗡嗡嗡嗡嗡嗡”
我將電池盒的旋鈕往強的方向轉動,無法被柔嫩的陰道肉壁盡數吸收的震動聲在空氣中擴散開來,綾便像被衝到沙灘上的魚一樣在地面撲棱起來同時還發出了尖叫似的悲鳴。
“嗯嗯~嗯嗯~嗯嗯嗯!!!~~……”
離水的魚無論怎麼扭動身體都只是徒勞,在無法逃脫的窒息感與地面的灼燒中拍打地面,高高躍起,又重重摔下,身體卻只移動了分毫。
眼前的這孩子也是這樣,在奮力的掙扎下身體不斷在地面上打滾,卻因為被項圈栓住位置幾乎沒有發生改變,身體的拘束也是紋絲不動,在無盡的刺激下消耗有限的體力,最終像失去了力量的魚兒一樣,癱倒在地面接受的絕望的現實。
無視在地面苦苦掙扎著的綾香,我把餐桌旁的椅子搬到她身旁。
綾在掙扎中翻了個身,變為了介於側躺與仰躺的姿勢,這個體勢一定很不舒服,但她似乎已經沒有力氣再翻回俯臥了。雙手雙腳被壓在軀干與地面之間,在快感的折磨下時不時地將不自由的身體小幅度地蜷縮又放松。
坐上搬來的椅子,褪去拖鞋,伸出雙腳搭在她乳房和小腹上,長度和厚度作為腳墊剛剛好。稍稍施力將腳掌壓下,腳底回傳來令人舒適的彈力,隔著校服也能清晰地感覺到,她的觸感,她的溫度。同我平起平坐十年有余的發小,現在完全被我踩在腳下。
將左腳伸到她的雙腿之間,用大腳趾輕輕刮蹭剝開了兜帽的小小蒂根,腳下的綾立刻觸電似的痙攣了一下,全身都蜷縮了起來,同時腳底傳來了明顯的潮濕與溫熱,像是被裝著溫水的小水槍噴到了一樣,有點癢癢的。
“嗯?”
抬起腳丫,可以看見和剛剛指腹處相同質感的透明液體。
大概是因為剛剛一直被體內的跳蛋刺激到高潮,陰蒂卻一直沒被觸碰所以變得敏感了吧,可這個情景還是讓我忍不住用語言去羞辱她:
“好~髒~,被我踩在腳下就這麼舒服嗎?”
她就這麼保持倒地的姿勢仰望著我,無力地搖著頭。
“但是,你看,居然有這麼多。”
將左腳抬到綾的頭頂上方,讓她可以清晰地看到被淋濕的腳掌。注視著我的腳底,原本還有些尖銳眼神也逐漸變得柔和起來,瞳孔深處的反抗心化為了哀求與獻媚,然後像是逃避現實一樣地閉上了眼睛把頭扭向一旁。
“閉上眼睛也沒有用噢。”
只是懸在空中的右腳現在踩到了她的臉上。
“鼻子還是可以聞到味道吧?臉頰的皮膚也可以感覺到吧?這全~部~都是從你的下面噴出來的液體哦。”
“嗚嗯嗯嗯嗯嗯!!!……”
綾一邊流淚一邊發出了尖叫。
我這麼做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
不不不,今天我可是因為你才遭罪的,這點懲罰是應該的。
“今天我的心情不怎麼好,所以可能會稍~微~忘記要怎麼手下留情哦。”
拿出中午沒有吃成的便當,我把雙腳都搭到綾身上。一邊享受著踐踏綾的滿足感,一邊慢條斯理地小口囁食。
說起來,綾吃過晚飯了嗎?進了房門後光顧著將她無力化,沒怎麼在意她的身體狀況。
emmmm……先稍微讓她休息一會好了。
將飯盒里的內容物大致清理掉後,我將倒地的她扶成坐姿,關掉玩具,摘下口塞,我一邊用溫濕的毛巾擦拭著她嘴角的唾液和臉頰上的愛液,一邊向她詢問道:
“綾,你晚飯已經吃過了嗎?”
“嗯,今天是和羅蘭在外面吃的。”
眼前的綾聲音還帶著些許哭腔,果然剛才那下是有點過火了。
嗯,原來叫羅蘭啊,那位“朋友”小姐。會直接叫下面的名字,她們之間的關系應該很好吧。這孩子不會做飯來著,所以放學後和同學一起去餐飲店里解決晚餐也算正常。
“不怎麼像是日本人的名字嘛。”
“寫作絽織的蘭花,讀作絽蘭(羅蘭/rolan)。”
注:絽在日語里指紗羅織物。
誒……居然有漢字的嗎?我還以為是純假名的名字。
“呐,學姐,可以告訴我你今天為什麼心情不好嗎?……我希望你能開心……”
雖然是很令人欣慰的話語,但說出這話的綾卻一直唯唯諾諾地低著頭,做賊心虛般游離的雙目在刻意回避我的視线。
“那個……只是普通朋友,我和羅蘭……”
啪!
回過神時,手已經揮出去了,綾的辯解還沒有說完,我的右手就不由分說地打到了她的臉上。
你這不是知道得很清楚嗎?!我心情不好的原因。
這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對著人的臉掌摑,明明只有一瞬間,擊打的聲音卻一直在腦海中回響,手掌的內側的微妙麻痹感也遲遲無法散去,打人的話,自己的手也會疼,我第一次如此切實地理解到這點。
半邊臉頰發紅的綾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戰戰兢兢地把因為衝擊掰向一邊的頭擺正。
“學…姐?……”
疑惑地注視著我的雙目中又滲出了些許液體,就像是在質問“為什麼要這麼對我”一樣。
學姐,學姐,學姐……還是“學姐”……
綾是今年的新生,這學期開學才不到一個月,對同學就已經親昵到直呼其名。而和綾相處了十余年的我卻只是“學姐”。就因為我們有一年沒有相見嗎?就因為這不到一個月的時間里我沒有班里的同學陪伴你的時間長嗎?
明明……在一年之前你一直都是用下面的名字,用“小唯”來稱呼我。
明明……只要你需要不論是中午的便當還是晚餐我都可以做給你。
明明……我今天在那里,等了你那麼久,那麼久……
我的眼眶也跟著開始發熱,我強忍著不讓眼淚落下。
我這是生氣了嗎?還是說在傷心?我不知道,但是可以確定的是,至今為止我從來沒有這麼地委屈過。
“和我做的時候,不許提其他女人的名字!”
在說出這句話前我做了一個深呼吸,只有這樣才勉強讓聲音不那麼地顫抖。
“呼呼~”
情緒激動時我會條件反射地深呼吸,這樣可以讓自己冷靜下來,可這一次內心卻完全無法平靜下來。
綾的名字,從字面意思上看是指絲綢的香氣,絽蘭與綾香,紗織與絲織,花與香氣……真是般配啊。
原來是這樣啊,我是在嫉妒她,嫉妒被綾直呼其名的她,嫉妒和綾共進晚餐的她,嫉妒擁有與綾香相仿的名字的她。
所以,才對綾這麼親切地呼喚羅蘭感到不快。
“對不起!”
綾俯下身把額頭貼到地面上向我道歉,如果她的雙手沒有被我反綁在身後,現在可能已經是土下坐的姿勢了。
不,這不是你的錯,你不需要道歉,只是我在鬧別扭,對不起剛剛我打了你。
想出聲道歉但喉嚨卻一個音節都沒能說出,甚至心底還有另一個聲音在對著眼前的綾大喊“活該”,在主張自己沒有錯,甚至在催促自己多打幾下。
呐,綾,為什麼是我?你為什麼要將自己的自由交給我這種人?你到底想在我這樣陰險自私的人身上尋求什麼?
“呐,綾香,你是怎麼看我的?”
戀人?炮友?還是只是會將你束縛住的方便的自慰道具?為了讓她理解到這個問題的重要性,我不是以愛稱,而是用她的名字呼喚她。
那一天,因為膽怯而沒能問出口的問題,在這個情景下,我鼓起勇氣說出了。我迫切地想知道自己在綾心目中的形象。
“……朋友,非常,非常重要的朋友……”
綾沉默了一會,然後緩緩說出答案,這期間她的額頭依然完全貼合地面,所以看不到她的表情。
是嗎?朋友嗎?
我知道了,你的想法。
同羅蘭一樣,僅僅只是朋友。
我,是你的朋友,羅蘭,也是你的朋友。
我們之間的關系也不過如此。
所以,今天你沒有在午休時來找我。
所以,今天你沒有在放學後截住我。
我不過只是你的眾多朋友中的一員,而你,今天比起我,選擇了其他的朋友。
“謝謝你,綾,我很高興。”
真的很高興,對於曾經傷害過你的我,現在也還在傷害你的我,剛剛僅僅只是因為鬧別扭就狠狠地扇了你一掌的我,你還能這麼地看重,把我當朋友,說我很重要。
真的,真的很高興……
但是……明明是應該高興的事情,為什麼……我會這麼地心痛呢。
眼淚大滴大滴地從眼角滑落,這孩子低下的頭,直到現在也沒有抬起,所以我無聲的哭泣不會被她發現。
不,她可能已經有所察覺,從鼻吸的顫抖聲,從淚水的落地聲,所以才一直遲遲不肯把頭抬起,讓我可以放心地流淚。
謝謝你,這麼地體貼我。還有……對不起,我不想讓我們之間的關系止步於此。所以……原諒我,接下來我可能會做出更加過分的事情了。
把淚水擦干後我自暴自棄地取出套在桌腳上的牽繩,抓住在她背後連接手腳的繩子,像是拎包一樣把綾給提起向房間走去。
“學,學姐?!”
既然你不願意用名字叫我,那麼我也只好這麼做了……
…
…
…
“呼呼~,呼~……”
“怎麼了?喘得這麼厲害,是不是我勒得太緊了?”
“沒有,沒有,沒有……”
簡短的話語重復了三遍,一次比一次小聲,她在極力否認著自己對我的抗拒。
是因為剛剛那一巴掌的緣故嗎?感覺綾變得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更加畏懼我。不過這樣正好,讓我有理由更加用力地束縛住她。
“那就再勒緊一點好了。”
“嗚嗯嗯!”
用力拉扯了一下抵在綾股間的麻繩,繩結深深地陷入了股下的唇瓣之間,綾隨即便發出非常可愛的呻吟。
但也僅僅只是呻吟,沒有喊疼,也沒有叫停,即使是呻吟聲,好像也是有意抑制過的。敢怒而不敢言。現在的綾不敢反抗我,甚至不敢對我說不,我則是趁此對她做更加過分的事,以要將她的骨頭勒斷般的氣勢收緊了全身的繩子。越是用力,懷中少女掙扎的幅度就越是減小,我如同無底的沼澤般一點一點地蠶食她的自由。
龜甲……還是叫菱縛來著?總之應該都是差不多的東西。把身體的軀干用繩子勒住,對手腳的自由不作限制,僅僅只是個有點色情的裝飾,這種感覺就好像在給禮物盒扎上絲帶一樣,意外地解壓,下一次真的試試絲帶好了。
不過根據綾作為體驗者的描述,似乎只要綁得好也會有很強的束縛感……嗯?她是什麼時候這麼說的來著?算了,不管了。
股繩什麼的能帶來的刺激遠不及一顆跳蛋,不過為了下一個步驟,現在我想盡可能地去追求視覺上的衝擊。
背後原本只有手臂腳踝被束縛的拘束也再一次一圈一圈地用麻繩加固,直到小臂完全貼合,在她絕對不可能摸得到的手肘處打上死結。
但是,還是感覺不夠,就算無法直接用手觸碰,挪動身體再用桌腳椅面什麼的去劃蹭的話還是有可能把繩結蹭開,我甚至有往這個死結上滴膠水的衝動。被無底的支配欲澆昏了的頭腦開始飛轉運轉,思索著進一步奪去她的自由的方法。
既然如此,就讓她沒辦法自己移動好了。
我把客廳角落的吊籃式秋千上的坐椅拆掉,只留下支架,將它拖拽至綾的身邊。
“來,站起來,綾。”
打上死結後,繩子余下的部分還有三米有余,把其末端掛到了秋千支架的吊環上。但頂端的吊環上並沒有像滑輪那麼方便的東西,摩擦力讓我無法只靠雙手的力量直接把她吊起,所以只能讓她自發地來配合我。
“嗯?站?”
歪了歪腦袋,雖然綾發出聲表示不解,卻還是艱難地挪動起下半身,將腳掌貼到地面,試圖用雙腳支撐身體。
“啊,是我的表達得有問題,我是想讓你用膝蓋把身體立起來,別怕,我扶著你。”
“嗯。”
被逆團縛的她根本不可能做到雙腳站立,雖然只是措辭不當,但剛剛我的命令,從綾的角度來看,可能就像是讓嚨啞人說話,讓殘疾人起身一樣不講道理。
但她還是試圖去完成。眼前的少女完全臣服於自己的腳下,這種的服從感……很棒。原本郁悶的心情稍微舒暢了一點。
帶著些許的歡心,我拽住綾背在身後的雙手支起她的體重,幫她穩定重心防止摔倒,當她完全把重心放到膝蓋上後,再將繩子系緊,把她的上半身固定在必須直立大腿的高度。手腳在身後被連接的她無法用雙腳立起,只有把膝蓋彎曲,才能讓大腿與上半身平行。多余的繩子以鎖針的技法纏到吊環上,再打上死結。
這樣應該就行了,綾現在相當於被支架栓住,無法移動,繩子分擔了她的部分重量,變得更緊,更加難以掙脫,連自身的體重,自己的身體也變成了拘束的一部分。除非有刀具之類的銳物,我想像不出她有什麼方法可以打破這個現狀。
“綾,你真漂亮。”
“真的嗎?”
“真的,真的。”
這不是謊言,我是真心覺得你很漂亮,不論是平時活潑開朗的你,還是現在靦腆羞澀的你。從很久之前開始就一直這麼覺得。
亞麻色的繩索隔著校服遍布全身,規則的多邊形勾勒出平時隱藏在外衣之下的身體曲线。
深陷股間的繩結被愛液浸潤,成滴的液體或是滴落地面積出小小的水窪,或是順著大腿流下將透肉的白色長筒襪打濕。一根粉色的线纜從夾在長筒襪襪圈的電池盒里處伸出,延伸至下體沒入了胯下的唇瓣之中。
現在開關還停在off上,但面對這只全身被繩索覆蓋,失去自由,任何侵犯都只能逆來順受地接受的小羊羔,只要輕輕轉動這顆旋鈕,就能將她推入快感的深淵。
只是注視著這樣的她心跳就不斷加速,炙熱的鼓動帶起了臉頰的溫度,連呼出的空氣都比剛剛更加燥熱。
現在我能理解了,為什麼這種沒有任何束縛性質的綁法會這麼受人青睞。僅僅只是簡單地把麻繩纏在身上,就如此地漂亮色情,同時又惹人憐愛。
如果可以的話,真想一直讓她保持這個狀態,一直,一直,永遠地失去自由,永遠地……屬於我。
但是,這是不可能的,我做不到徹底藏匿一個活人的完全犯罪,而且就算將法律,道德,社會全部置之度外,人的生理特性也不允許我一直束縛她的身體,和冬眠的熊不同,人的肌肉不使用就會萎縮,長時間以壓迫的姿勢擺放還會壞死。
想要讓一個人真正的屬於自己,必須要支配她的內心。為此,現在我踏出其第一步。
“想不想看看現在的自己?”
抑制著愈演愈烈的喘息和心跳,我用盡可能溫柔,和藹的聲音去慫恿,蠱惑她。
綾也面露羞澀地點了點頭。
好,上鈎了。
將房間靠牆的全身鏡搬到了她的身前,稍微拉開一點距離讓她被拘束住的全身都能完整地映入鏡中,站到她的身後,半跪著讓身高與她齊平,再把腦袋從一旁的肩頭露出。
我們隔著鏡子互相注視著彼此。
“真適合你,繩子。”
“嗚姆。”
綾輕聲發出簡短細小的嗚咽,但是又可以隱約看出緋色臉頰下方嘴角的微微上揚。
“被夸獎適合拘束具居然還覺得高興,你這個小變態。”
我狠狠地拉了一下她胯下的股繩。
“嗚啊啊!”
先一聲尖叫般的呻吟,隨之是驚愕,然後帶著些許不滿與不快向鏡中杏眼圓睜,一瞬間四目相對,但下一秒又像是想起什麼似的愣了一下,目光與神色柔和了起來,變回了剛剛那張的又羞澀又害怕的面孔。
表情真是豐富,要是剛剛那下錄下來讓綾看一定會有比這更有趣的反應。
嗯嗯嗯,前扣式的胸罩,簡直就是為了方便我扒下來才這麼穿的。隔著繩子把校服的紐扣解開,向兩邊褪去去,打開合扣,胸罩也被從中間分開,把兩片襯墊從繩子與皮膚的間隙間抽出,讓其垂在她的腋下。白皙的乳房出現在了我的視线前方,即使正站在她的身後也可以透過鏡子清晰地看見她的裸露的軀體。
柔軟的脂肪塊被麻繩勒住,形狀變得更加堅挺,雙峰頂端的皮膚從黃白向中央漸變為粉色,粉嫩肉芽在我看不見的時候就已經充血突出,失去了胸罩的遮擋後變得格外顯眼。
綾身為女性象征的性感帶被完全映入鏡中,暴露在我的,還有她自己的視野里。胸口的突起就像是磁石一樣,吸引住了我的視线,吸附了我的雙手,手掌覆蓋住了她的雙乳,皮膚的燥熱感順著雙臂爬向大腦,施虐欲在腦海中激起波瀾,手指順從這份欲望緊緊收縮了起來,陷沒於皮膚,反復用手掌和每一個指節去感受手中的柔軟和時不時地磨蹭一下手心的尖端的硬硬突起。
“呼~呼~嗚嗯嗯~~……”
“呼~呼~呼~……”
兩人的喘息都愈漸愈深,不同的是,每每搓揉指間粉紅色的突起,綾的喘息就會混入可愛的呻吟。
“怎麼了,臉這麼紅,被玩弄就這麼讓你興奮嗎?。”
“啍嗯嗯~…不是…不是因為被玩弄,是因為被學姐玩弄,所以,嗯嗯~…所以才這麼心潮澎湃。”
咕,被反將了一軍,聽到綾大膽的發言後燥熱感遲遲無法從臉頰散去。說出這種話你就不害臊嗎?明明是想用語言羞辱綾,結果反而是我被綾說臉紅了。
“事到如今想討好我的心情已經晚了!”
本來是想用嚴肅的語氣反駁她,但說出口後卻意識到這種台詞聽起來簡直就像是傲嬌一樣。
為了掩飾這份害羞與興奮,我更加奮力地蹂躪起她的胸部,食指與拇指捏住乳頭根部繞著乳暈輕輕磨蹭,用指腹滑過堅挺突起側面的每一寸皮膚,還時不時地用力捏住向外側拉扯。
“嗚呀!”
感覺要是再從她口中跑出這種情話一樣的語句,節奏會完全被她帶走,雖然還想再多做點鋪墊,但還是趕緊辦正事好了。
右手順著被麻繩包裹的軀干下滑,細膩皮膚的光滑感與麻繩的粗糙感一同撫過掌心。
“等等,學,學姐……”
不,我不等!
沿著繩子就算不直接注視也非常輕松地找到了綾下身那淫水滿溢而出的嘴唇,稍微把嵌入下體的繩子向一邊挪開,中指順著跳蛋的電线找准了入口,然後無情地深入了早已因興奮松弛的洞口。
“嗚呀啊啊啊!!!”
里面好燙,但反過來說她也一定覺會得我的手指很冰冷。
指尖一戳入她的體內,溫暖潮濕的肉壁便立刻像是在吮吸我的手指一樣開始反復地收縮擴張,像蜂蜜一樣粘稠的液體隨之覆蓋手指。只是被吮吸手指,所感受到的幸福感讓我遲遲不願把手指拔出,這種感覺就像是手指變成了性器在被綾奉侍一樣。
還想要更多,更多,更多這種感覺……這麼想著我將食指也塞入了洞穴之中。
兩根手指隨著陰道蠕動的節奏活動起了來,指尖剮蹭著內壁的褶皺,輕輕拔弄著膣內的跳蛋。懷中的她開始更加用力地掙扎,但本就被繩子拘束吊起的軀干還被我用雙臂緊緊環住,再怎麼用力掙扎,也只是在我的懷中輕輕扭動。背後的手指腳趾稍微刮蹭到我的身體,剛好是小腹和肚臍的位置,有點癢,但不足以讓我停手。
膣內的手指越是用力,她就越是掙扎,我也越是能通過懷中的掙扎理解到她已經無法逃離自己,感受到我正在侵犯她的事實。
差不多是時候了。
“呐,綾,你剛剛說我是你的朋友,對吧?”
“嗚嗯嗯嗯…誒,是……”
她一邊呻吟一邊口齒不清地回應著我,眼神中多了些許的恐慌。看著鏡中像只小羔羊一樣畏懼著我的少女,我的臉上逐漸浮現出了奸笑。
“但是,現在在鏡中的我們,你我的這幅模樣,你覺得像是對等的朋友關系嗎?”
說出口了……這仿佛在否定至今為止我們所積攢出來的情誼般的無情話語,但是我已經停不下來了。對不起,綾香,等結束之後,我會好好跟你道歉的。
“不…不是,那個……”
似乎是對我突如其來的發言感到不知所措,綾變得語無倫次了起來。
“綾,你覺得我們看起來像什麼關系?你覺得看起來像什麼?這個被肆意玩弄卻無法逃離無法反抗的,不堪入目的自己。”
不給她思考與反駁的機會,我在她的耳邊不斷吐出惡魔的低語。
“膝蓋應該差不多開始覺得疼了吧?”
因為連跪立在綾身後的我膝蓋都已經有點疼了。繩子沒有支撐她的全部體重,僅僅只是固定好她的姿勢,讓她無法坐下,她必須將大部分的體重全部壓在膝蓋上。而綾和整個小腿都貼在地上的我相比,接地的只有膝蓋兩點,雙膝承受著比我更大的壓力。
罰跪,一開始可能沒什麼感覺,但隨著時間的流逝,疼痛會不斷增長的可怕刑罰。
“不要…不要……”
綾的聲音帶上了明顯的哭腔,似乎直到這時她才意識到我究竟想對她做多麼殘忍的事情。
“要是這樣繼續下去的話會怎麼樣呢?”
語閉後輕咬她的右耳稍微向後拉扯,把她的臉頰固定在朝向鏡子的方向,讓她必須直視鏡面。
“不要…學姐……饒過我吧,學姐,學姐!……”
綾哭鬧著向我求饒,那無力的聲音在腦海中激起罪惡感的波瀾,但又立刻被欲望的巨浪所吞沒。
還是叫我學姐嗎?既然這樣……
急於求成的我轉動了電池盒上的旋鈕。
“說出來的話我就停下。”
咬著耳朵的嘴巴口齒不清地催促著懷中的少女。
拉拽著電线,不讓跳蛋繼續深入,同時食指與中指擠進了跳蛋與陰道的肉壁之間,整個通道被撐開了幾分,高頻的震動讓兩個指尖都帶上了明顯的酥麻感,直接用性感帶感受這份刺激的綾一定體驗到了我無法想像的快感吧。
一檔,兩檔,三檔……為了讓她能夠清晰地感知震動的強弱變化,每隔一小會將檔位提高一級,無言卻又明確的威脅,威逼利誘地將她的的思考向我所期望的方向誘導。
就這麼與快感僵持了許久,終於,綾開口了。
“嗚,嗚嗚……性…性,性奴隸……”
得到了有點出人意料的答復……
我松開了咬住耳朵的嘴唇。
本來我以為她會就輕避重地給出“M”,“所有物”,“玩物”之類的答復,而我也沒辦法反駁,因為也沒有說錯。沒想到綾會給出這麼直球回應,而且還不是包含了知識奴隸和勞動奴隸的通俗的“奴隸”二字,也沒有使用“肉奴隸”那樣隱晦的說法,而是毫不含蓄地將性奴這個詞掛在嘴邊,為了逃離苦海,她徹底地舍棄了身為人的尊嚴。
不過……是嘛,你居然是這麼想的,既然本人都這麼承認了,那我也就不用客氣了:
“把主謂關系說清楚。誰是誰的什麼。”
我得寸進止地要求綾說出更羞恥的話語。將她丟棄在地的尊嚴踩在腳下踐踏,直至粉碎殆盡。
“來,說吧,吐字清晰地,大聲地。”
“我,我…我是…性奴隸,學姐的性奴隸!……”
“那,你應該怎麼叫我?”
“主人(御主人様)……”
鋪墊了這麼久,終於讓她說出口了,讓她親口承認我們之間的關系。
“真乖!”
這麼說著,兩只手指一起抵住跳蛋往通道上壁按壓,讓這顆活蹦亂跳的性玩具完全緊貼綾的G點。
“嗯嗯嗯~不要,嗯嗯嗯嗯~…”
全身鏡的彼端,綾像是在抵抗快感一樣,閉著眼睛,眉頭緊蹙。
我能懂,這是綾高潮前的預兆。
手指用盡全力將跳蛋懟向綾的G點,綾的軀干在一瞬間繃直,環抱著她的我可以隱約感覺到她的身體因繃緊肌肉變硬了幾秒,腦袋開始胡攪蠻纏地向各種方向不規則地平轉,背後沒有扎辮的長發也隨之舞動,刮弄著我的臉頰與胸口,帶來些許的瘙癢感,但這不足以讓我停手,這無力的掙扎反而更加激發了我的嗜虐欲。
手指越是用力,指腹感受到的震動就越強烈,同理,更加用力,對岸的G點所感受到的震動也一定更強,你再怎麼抗拒,也不能阻止高潮的到來。所以,綾,不要忍耐,盡情地享受吧。
嗞嗞的水聲從下面傳來,整個手掌都被溫暖的液體淋濕,陰道一收一放地吮吸著我的手指。
“嗚嗚嗚嗯嗯嗯嗯嗯嗯~~!!!”
聲线被拔高,音節被拉長,尖銳的呻吟已經與尖叫無異,但卻一點也不刺耳。好似要將肺中的空氣全部擠出,這一聲呻吟,持續了好久,好久……
直到呻吟消失,綾的高潮也沒有結束,下面的嘴巴仍在親吻我的手指,望著鏡中她那有些失神的面孔,嘴角止不住地上揚。
啊……鏡子里自己的笑容起來看上去好邪惡啊,就像是得手了的強奸犯一樣。和綾相處的時候我的表情不會一直都是這樣的吧。
懷中的綾從短暫的恍惚中回神後,開始無力地小聲抽泣起來。
“嗚,嗚…嗚哇,嗚啊啊……”
“乖乖,乖孩子,乖,乖,乖……”
與之相對的,安慰她的我的聲音卻充滿了興奮。
鏡中的自己與綾同樣,滿面潮紅,明明之前一直覺得在綾的面前紅著臉是那麼地羞恥,可現在我卻覺得心中的這份悸動異常地舒適。
抽出膣內的手指,我起身站到她的身前,把她的腦袋埋入自己的胸口,幫她遮擋面前的全身鏡,幫她遮擋自己裸露的身體,幫她暫時地逃避現實。
她也將自己腦袋的重量放在我的乳房上,有些沉,又特別溫暖,更重要的是,可以清晰地感覺到她正在依賴我。
撫摸她的後腦,輕拍她的後背,前所未有的滿足感充溢於全身,身體似乎比剛出浴時還要燥熱,僅僅只被她這麼叫了一聲“主人”,居然就可以感到這麼地幸福。
“呼…嗚嗚呼…呼,嗚呼…學姐……”
呼吸還沒平穩下來,綾就出聲向我搭話,但卻立刻被我無情地打斷:
“嗯?還叫我學姐?”
“嗚嗯嗯……主人,嗚嗚……”
“這才對嘛。”
我興奮地摸了摸她的頭。
沒錯,就是這樣,綾香,既然你不願意再用“小唯”叫我的話,以後你就這麼叫我吧,叫我“主人”。
羅蘭,是你的朋友,而我,是你的主人。我們之間的關系比你和你的那些朋友更加深刻,更加復雜,更加重要……
些許優越感從心底浮上,讓綾臣服於自己的優越感,比其他人任何人都更深入地與綾往來的優越感。
現在的自己勝過了今天那個與綾合傘一同在雨中漫步的女孩。
“那,主人……已經…可以了吧?可以停下來了吧?剛剛,我們這麼說好的,對吧?……”
說的也是,我將手伸向大腿上的電池盒,拔動旋鈕。但卻不是逆時針朝著off的方向,而是順時針直接推到最高檔。
“不要啊!嗚呀啊啊啊!!!……”
“我已經停手了哦,僅限於‘我’。”
我可沒說會把玩具也停下來,也沒有說過會把你放下來。
“這是詭辯!!!!!……怎麼,可以這樣,嗚嗚嗚嗚……”
這是綾今天語氣最重,音量最大的一句話,不甘,委屈,絕望,各種感情交織在這短短一句話中。
說完,她就像是用盡了全部的力量,深深地低下了頭,輕聲埋怨了一句,小聲地哭泣著。淚水嘀嗒嘀嗒地落在地板上,混進愛液的水窪中無法區分開來,讓我有種地面上的液體全部都是她落下的眼淚的錯覺。
哭也沒有用,本來就是你不好,今天不要指望我會同情你。
“這是懲罰,對你剛剛叫錯我的稱呼的懲罰。”
還有對你今天背著我和其他女孩子約會的懲罰。
我把她的頭掰正,把她的發圈與背後的繩子系在一起,讓其無法低頭,再將之前摘下的口球重新塞回她的嘴中,上下唇瓣緊貼著異物,軟膠的實心紅球與淡紅色的嘴唇渾然一體,宛如兩者原本就應當如此存在。
沒有回應,也沒有反抗,綾只是一邊注視著我的動作一邊默默地哭泣。
右手勾起她的下巴,大拇指抵住白皙皮膚與紅唇的交界线,向外微微用力,在下唇與口球之間剝開一條小小縫隙,唾液便立即如瀑布一般順著唇瓣流出,滑落至下巴,流淌到了我的拇指上。
好漂亮的嘴唇……
本就吹彈可破的唇瓣被唾液沾濕變得水汪汪的,就像是黎明時分帶著露水的花瓣一樣,是如此地誘人,就算她現在戴著口塞,就這麼直接吻上去的衝動還是難以按耐。
但是,還不可以……
右手從綾的臉上移開,轉而摸了摸她的腦袋:
“那我就再去泡會澡好了,這段時間你就看著鏡子好好反省反省吧。”
“嗯。”
雖然頭發被繩子栓住,但她還是忍著揪扯發根的疼痛向我點了點頭。
轉過身向浴室走去,背對著綾,我將沾著她唾液的拇指放入嘴中,淡淡的甜味從嘴中散開,還帶著幾分軟膠口球的味道。
就算現在不行,總有一天,我要把那對嘴唇也據為己有。
……
……
……
居然都濕成了這樣……
差不多從踩著綾吃飯那會我就隱約感覺到了來自下身的濕潤感,但我沒怎麼在意。因為我全身只有一條浴巾,流下來也不會沾濕衣物,就算被綾看到了,多半也只會認為是出浴後的水沒有擦干淨。
再次進到浴室,揭開浴巾後卻發現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整個陰戶都被透明的粘稠液體所覆蓋。
自己到底是怎麼好意思說綾淫亂的。
不過……隔了兩道門,在這里的話,應該不會被綾發現吧?我說了要泡澡,出浴再晚也不會起疑心,時間上也很充足,而且浴室也很方便銷毀證據。
難得自己的欲望高漲到這個地步,而且今天也努力過了,稍微獎勵一下自己好了。這麼想著,我把右手伸向了自己那洪水泛濫的下體。
……
……
……
“所以……學姐,你就是因為昨晚光著身子在我家浴室里自慰所以才感冒了。”
一夜過後,綾對我稱謂也從“主人”變回了“學姐”,仿佛昨天發生的一切都只是我的黃粱一夢。
“不是,咳,咳…都說了,咳,是因為在外面淋了雨。咳,咳……”
“是,是,知道了,知道了。”
結果還是沒能瞞過去,太羞恥了,在別人家里偷偷發泄還被發現,已經算是黑歷史了。
一覺醒來,發現昨天因為性欲燥熱不止的身體經過了一個晚上還沒有冷卻下來,鼻涕咳嗽什麼的都一口氣向身體襲來,被綾拉著去測了測體溫,果然發燒了。
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燒的?進綾的公寓之前,做愛的途中,還是自慰之後?
“所以為什麼要去自慰!你都有性奴了還自我發電?”
額,生氣的方向好像有點不對……不過算了,這里還是老老實實地道歉吧。
“對不起……綾……”
處理完性欲回到房間,發現綾已經被繩子吊著睡著了,說是昏厥也許更准確一點,解開拘束的動靜也沒能讓她醒來,我就這麼抱著她一起上床睡去了。
一覺醒來,才意識到自己對綾做了多麼過分的事,罪惡感後知後覺地涌上心頭。
“昨天晚上逼我說出那麼羞恥的話到底是圖個什麼嘛?!”
其實,也就……就只是想聽你叫我一聲“主人”而已,但不太好意思說出來。如果再深究一點的話,大概是因為競爭心理吧,不想輸給你的那些朋友,特別是那個叫羅蘭的女孩子。
“別抱怨了,咳,咳,快點去學校,再拖會遲到的,咳,等會,我會自己回,咳,咳,我自己租的公寓的。”
“怎麼能放著發燒的你一個人不管,我也會請假的,今天就躺在這里好了。”
“綾,謝謝。”
“應該的,畢竟,我可是主人的性奴隸。”
平時在校內開玩笑調侃我的語氣,和只有在室內做愛時才會說的台詞結合在了一起。
這句話,到底哪里是認真的,哪里是玩笑呢?
我不知道。
但是如果可以的話,果然比起“因為我是主人的奴隸”這種理由,我更希望聽到你對我這麼說……
“因為我喜歡你。”
“呐,學姐,心情有沒有稍微變好一點?”
從剛剛開始,綾就趴在床邊,笑眯眯地看著我。
“怎麼了?”
“不,沒什麼,只是……有點放心了,果然昨天只是被感冒燒壞了腦子所以才會那麼粗暴。真正的學姐還是很溫柔的。”
這麼說著,綾露出了甚至可說是天真無邪的笑容,這張笑臉對於我來說實在是太過於耀眼。
我把小臂從被褥中抽出,搭到了自己的臉上,遮擋住雙目。
“呐,綾,我有點渴,能幫我倒點水嗎?溫的。”
“好的。”
綾隨即起身,向廚房走去,眼睛的余光透過縫隙可以隱約看出,在纖薄的絲襪之下,她的雙膝處,貼著兩塊方形的膏藥。
我又以自己的一己私欲傷害了她,和去年的元旦一樣。昨晚打了她的右手直到現在還在隱隱作痛,那麼她臉頰上的疼痛也一定也還沒有散去。
直到她走出房間後,兩股暖流才姍姍來遲地分別從兩邊的眼角流下。
真的是那樣的嗎?
真的只是因為發燒嗎?
如果沒有發燒昨天我就不會做出那麼過分的事嗎?
我不知道。
呐,綾香,為什麼?明明連我自己都不清楚,為什麼你可以這麼確信呢?確信昨晚只是碰巧暴走,現在這個溫柔的我,才是真正的我。
到底是為什麼呢?
今天,右額的傷疤久違地疼了起來。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8304903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8304903
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